虞國奴隸學院往事(1) (Pixiv member : Bellaris)

   “那麽今天的課就上到這里了,同學們先休息一下吧。”下課鈴聲響起,講台上剛講完一節課的數學老師讓同學們下課休息,隨後又走到走神了一整節課的我座位邊,俯下聲來在我耳邊輕輕說道:“蘇雨潔,放學的時候...來我辦公室一趟吧。”

  我知道,老師並不是因為我上課走神將我叫去教育的。

我出生於一個並不富足的家庭。我的母親是一個舞蹈老師,我沒有父親,或者說,那個混蛋不配讓我稱他為父親。在我八歲那年,那個王八蛋醉酒後拿著刀在公交車上大開殺戒,後來因拘捕被警察擊斃。母親因承受不住打擊,不久後上吊自殺,之後沒有自主生活能力的我就被送進了孤兒院。拜那個混蛋所賜,從孤兒院一直到現在初中快要畢業,我總能聽到身邊人稱呼我為“殺人犯的女兒”。我因此遭受了不少欺淩,沒有人能保護我,甚至連個能傾訴的人都沒有。所以我必須保護自己,在其他女生穿著打扮、努力學習的年紀,我學會了抽煙打架,我常穿上那些我並不喜歡的中性化的衣服,在學校我總是冷著臉,所以從來沒有人願意和我交朋友。直到初三時,楊老師被調到我們班教授數學課。我偶爾上課時也會聽聽講,所以我的成績還能在這教學水平不怎麽樣的學校維持在年級中遊,不過數學是我的短板,不管我怎樣努力都看不懂那些公式與符號。楊老師是今年剛參加工作的新教師,與其他老師不同,她很關心學生,當她發現我嚴重偏科時,專門抽出時間替我答疑。在楊老師的幫助下,我的數學成績由倒數第一提高到了倒數第二。楊老師知道我的進步後,特意邀請我放學後去她家吃飯,我從沒吃過那樣可口的飯菜。之後,楊老師還送給我一條漂亮的小裙子,按她的話說,“你這麽漂亮的女孩兒,得好好打扮自己一番才是!”那天,我收起了臉上的寒霜,像找到媽媽的孩子一般在楊老師懷中痛哭。那天我才意識到,我的人生也並非是毫無希望的。

  在楊老師的陪伴下,我逐漸樂觀起來。我開始露出笑容與同學們交談,有時也會穿其他女生喜歡的修身牛仔褲來學校。我本應該這樣開開心心地從初中畢業,可就在一周前,發生了改變我一生的一件事。

  那天我吃完午飯後回到教室里午休,一進門就看到我同桌的女生將頭埋在桌上抽泣。我上前詢問,她起初不願意告訴我,在我不斷追問下她才坦白,她在校外被一個富家千金霸淩,被逼迫著拍了裸照。在遇到楊老師後,我很少再去打架,但同桌女生和我關系不錯,我一時沖動,在放學後趁著那富家女身邊無人,連抽她好幾個耳光,逼迫她刪掉了裸照。

  第二天早上我來到教室,卻發現同桌仍悶悶不樂,看上去甚至比昨天還要憂慮,我想找她搭話,她只把頭別過去不肯理我。早自習開始後沒多久,有幾名警察走進教室,隨後拿出搜查令要求我們全體起立,開始翻找什麽東西。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要找的東西竟在我這里。一條十分華貴的珠寶項鏈被一名警察從我抽屜中找出,這顯然並不是屬於我的東西。隨後我也被警察帶走。警察們告訴我,有人報警稱昨天被人攔道搶劫,我自然明白這是昨天那個富家千金想要誣陷我。警察們本沒有足夠的證據逮捕我,可我的同桌卻作為人證站出來指責我,還拿出了一段我昨天扇那富家女耳光的視頻...我頓時感覺心都涼透了。

  人證物證俱全,我百口莫辯。我被送往法院審判,加之我在學校中留下的一些不良記錄,最終法院認定我的存在危害了社會的安全與秩序,判處剝奪我公民權利,並作為一個奴隸進行改造。我需要在判決下達後7天內前往奴隸集中營報到,否則就會有人來采取強制拘役手段。楊老師在得知消息後讓我暫且等待,可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

  “報告。”等所有同學都放學回家後,我敲響了楊老師辦公室的門。

  “雨潔嗎?進來吧。”

  我開門入內。楊老師卻並沒有說話,直直地看著我,疲憊的眼神中有淚光打轉。這幾天來,楊老師一有空閑就幫我想辦法,晚上也幾乎沒有休息,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沒有轉機了。我真的要變成奴隸了嗎?我好想哭,但我不想讓楊老師心疼我,故作堅強。

  “對不起...”兩行眼淚從楊老師眼眶中流出。

  “沒事的老師...謝謝您一直以來對我的關照,也謝謝您替我想辦法。沒關系的,總有一天,我們還會再見的,對吧?”我強忍著淚水安慰楊老師。

  “嗯...你一定要好好的,以後老師一定會來找你的...”楊老師抱著我,越哭越傷心。

  “楊老師...我得走了,否則可能來不及報到了。我一定會好好的,等著下次和楊老師見面!”我懷著悲痛與楊老師分開,在深深鞠了一躬後離開了辦公室。

  除了楊老師外,也沒有其他人值得我告別,我也早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家中的事務已經收拾妥當了,我抹了抹眼角的淚,整理了一下頭發與衣服,準備直接前往奴隸集中營。

  奴隸在虞國的各個層面都並不罕見。奴隸並非富人才買得起,有一些平時工作繁忙的中產階級,也會購買一個較便宜的奴隸幫助自己做家務甚至分擔工作等。我念的中學在一片並不繁榮的城區,在上下學路上我也見過一些帶著項圈、全身赤裸的奴隸,雖然沒有詳細研究過,我也大致明白奴隸的概念。

  在去集中營的路上,我看見有幾個女生被剝光衣服,帶著鎖鏈,身後有人拿著皮鞭對她們進行催促。這就是沒有按時報到的下場——在公眾場合被強制拘捕。與她們相比,至少我還不用被迫在街上“裸奔”。我跟著她們一起前往集中營,不過卻和她們保持著一定距離。雖然認識我的人基本都知道我被判決成為奴隸,可我還是不想在公開場合被人看到站在奴隸隊列中。

  在太陽已經完全沒入地平線時,我終於看到了奴隸集中營的招牌。站在大門外,我向後望去,最後看了一眼自由的世界。

  “您好,我是來報到的,這是我的身份證件。”我來到前台,遞上了我的身份證。

  “蘇雨潔?嗯,私人事務都處理好了嗎,沒有其他問題的話,在這里按一下指紋,之後你就正式成為奴隸了。”工作人員確認是我本人無誤。

  我在來的路上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果斷地將大拇指放在指紋錄入器上。

  “雙手抱頭,蹲下!”錄入器剛提示指紋錄入成功,身後就傳來了大聲的喝令,讓我有些發懵。

  “啪!”“你是聾子嗎!沒聽到我的命令嗎!”身後突兀地傳來被擊打的痛感,讓我驚得向前踉蹌,我平日里雖然經常打架,不過我還是很怕疼的。不過我很快反應過來,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那人見我還算聰明地服從命令而不是回頭看,滿意地走到我身前。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名奴隸了。作為一名奴隸,你需要遵從主人的所有命令。我是集中營的教官,在正式分配之前,將由我對你們進行管教。剛才我的命令,第一遍時你沒有立刻服從,所以我對你進行了象征性的懲罰,如果之後再有這種情況,可不是用膠棒打一下這麽簡單;其次,你在立刻服從命令的同時,應該大聲回答‘是!’。奴隸的規矩還有很多,之後你就慢慢讓鞭子教會你吧。”說著,他突然停了下來,隨後高高掄起了手中膠棒,嚇得我閉上了雙眼。“啪!”又是一棍抽在我背上。“誰叫你亂動的!以後記住了,作為奴隸,一舉一動都必須喊報告,在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不能有一點兒動作!現在,站起來,將身上的東西全部取下來!”

  “是!”我一邊用盡全身力氣回應,一邊快速站起身,利落地將身上衣物脫下。我知道作為奴隸一絲不掛是常態,不過想到身後有人看著我,在褪下內衣內褲時還是有些猶豫,不過還是識趣地在棍子落在身上之前將衣服脫光放在盒子中。

  “站好,雙手展平,雙腿分開到最大程度,擡頭挺胸!”

  “是!”我毫不猶豫地回應並快速服從命令。直到發覺教官盯著我挺翹的雙乳看,我才感覺到有些害羞。

  “嗯,不錯嘛,挺有天分。現在別動。”教官轉身去拿什麽東西,後來時手中拿著一柄剃刀。他走到我的身前,先是瞄準了我的腋下。我不穿無袖的上衣,所以腋毛也從來沒有修剪過。冰冷的剃刀接觸上我敏感的腋下,隨後開始移動。好癢!而且...好羞!也許真如教官所說,我還比較有天賦吧,即使我現在感到十分不舒服,也沒有動一絲一毫,直到兩邊的腋毛都被剃幹凈,露出了柔嫩的胳肢窩。隨後教官彎下了腰,不用低頭就能明白他要幹什麽。反正全身都被看光了,我也不想再反抗了,任由剃刀在下體遊走。教官還算本分,沒有用手觸摸我的身體,只是用剃刀熟練且快速地將我前後的毛都剃光。教官滿意地打量了打量我光潔地身體,又取來五個黑色的鐵圈,分別安裝在我的脖頸與四肢。

  “雙手抱頭蹲下。”

  “是!”不用教官再大聲呵斥,我條件反射般服從了命令。教官將我紮好的頭發解開,又拿來一把剪子,配合剃刀修剪我的頭發。身邊沒有鏡子,我不知道我的頭發會被剪成什麽樣子,只能感受到整張臉頰不能被頭發遮掩,沒有劉海與鬢發,身後的頭發剛好垂到肩膀,教官替我用橡皮筋紮了個簡潔的小辮子。

  我進來時大廳中並沒有人,這時又來了一個長得極好看的姑娘。她的臉比我大一些,但也十分精致,沒有一點瑕疵;個子也比我高一些,身材卻是標準的模特身材。教官命令我原地蹲好後就將注意力轉移到她身上。

  “蹲下,雙手抱頭!”又是在指紋錄入剛完成時,教官猝不及防地下達了命令。那姑娘不但沒有服從,還回頭看了一眼,迎接她的自然是很厲的兩記膠棍打在胸前,疼得她連叫兩聲,更是惹得教官生氣,一連好幾棍,一邊打一邊重覆著之前對我說的話。

  這姑娘終於老實下來,之後的流程也還算順利。一切妥當後,教官讓她在我旁邊蹲下。

  之後又來了兩個女生,第三個個子小巧,胸部並不挺翹,四肢與軀幹也較為纖細,卻長著一張如洋娃娃般可愛的圓臉,她似乎有些不經打,教官幾棍下去打得她幾乎差點站不穩;第四個女生比較豐滿,圓潤的大腿,碩大的屁股,豐滿的胸部,有些膽小,看到教官揚起棍子甚至害怕得倒退了幾步。

  我們四個女生蹲在一起,最先到達的我腿都蹲得有些麻,不過全程堅持,沒有讓教官的棍子找到機會落在我身上。與後面三位女生相對比,我甚至有些慶幸我很有做奴隸的天賦。

  “你們四個站起來。”教官拿來一根鐵鏈,將我們四人的項圈連在一起。“往前走。”

  教官帶我們來到一個有著各種檢查設備的地方。不僅有傳統的身高、體重測量,還有適用於奴隸的痛覺測試、膚色檢測等,甚至還有抽血化驗的設備,像是一個小醫院。教官帶著我們一項一項地進行體檢,我走在前面感覺還好,後面的第三位和第四位女生有些不習慣一絲不掛地行走,全程夾著腿走得很緩慢,被教官用棍子催促了好幾次。

  最後一項檢查是痛覺測試,我趴在儀器上後教官將脈搏檢測器連在我手腕處,又將兩張電極片貼在左右兩瓣屁股上。

  “一級疼痛開始。”我感到屁股上有酥酥麻麻的感覺。

  “二級疼痛開始。”這一次就沒有那麽好受了,像是許多針同時紮在屁股上一樣大面積尖銳地疼痛。

  “三級疼痛開始。”“呃啊!”一次強烈的電擊發生在屁股上,讓我有快點將電極片取下,好好揉一揉屁股的沖動。

  “四級疼痛開始。”“啊啊啊啊啊啊啊!”像是屁股被撕裂般的疼痛攻破了我的防線,緩了好久才平靜下來。

  “測試結束,受試者最高疼痛等級:四級。”教官將我從儀器上解下,命我在一旁較近的位置蹲下,讓第二個模特型的女生開始測試。

  第二位女生與我情況相近,也在四級疼痛停了下來,第三位嬌小的女生則在第三檔停了下來;第四位女生從三級疼痛時就開始尖叫連連,可儀器持續到六級才停下來,當教官將她放下來,她險些連站都站不穩了。這樣經打的女生作為奴隸,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體檢結束,教官將我們帶到臨時的宿舍。所謂宿舍,其實是一個小到四人站在里面也會感覺擠的房間,在墻上摳出了四個長方形的一人寬的洞作為休息的床。

  “你們四個今晚將這本東西背一背,明天分配的時候用的上。”教官丟給我們一人一本小書,便轉身離開了。

  成為奴隸並不是什麽值得興奮的事情,我們四人各自窩在角落里發著呆。

  “那個...我叫陳惜瑤...你們能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嗎...”最先開口打破沈默的是那個嬌小的姑娘。

  模特型女生有些不愛說話,微胖的女生剛承受了我們難以想象的六級疼痛,正抱著膝蓋哭泣,半晌沒人理這個叫陳惜瑤的妹子,讓氣氛變得更尷尬了。

  “你好,我叫蘇雨潔。”要說初三一年我最大的改變就是變得更外向了,此時主動說話捧陳惜瑤的場。

  “我叫王瞳。”那個模特型女生惜字如金地自我介紹道。

  “嗚嗚...我叫...我叫李月芳。”微胖女生帶著哭腔說道。

  “我們成為了奴隸,無所依靠的,以後讓我們多多關照彼此好嗎?”陳惜瑤怯生生地問道。

  這次仍沒有人回她,我也低著頭看那本封面上寫著《虞國奴隸法摘要》的小書。

  今晚沒有人再說話,只有陳惜瑤覺得光著身子有些冷,朝我這邊靠了靠,我沒有拒絕,與她貼在一起,讓身子暖和些。宿舍內有床,不過和堅硬冰冷的石板地面也沒有太大差別,直到夜深,大家也都還在背那本小冊子,最終坐在地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叮鈴鈴!”一段刺耳且急促地鈴聲將我們吵醒,“都起來,臉貼著墻,雙手抱頭給我站好!”

  所有人迅速服從命令在墻邊站好。

  “哢嚓。”我們所在的這間牢房被打開,有了昨天的教訓沒有人敢回頭看。

  “都到走廊上去蹲好!”

  “是!”我們四人齊聲回應道,隨後小跑著走出房門,靠著墻雙手抱頭蹲下。

  大約5分鐘後,所有人都從牢房中走出,我這才發現這里的宿舍是男女共用的,我們對面的牢房內便住了四名男生,現在正在我們面前,有兩個的目光還在我們赤裸的身體上到處遊走。

  “按之前的慣例,應該讓男奴與女奴各自站一列。不過今天,讓我們來玩點兒新鮮的。俗話說得好啊,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都有,男奴和女奴交替站成一列,間隔半米!”昨天那位教官下達了命令,所有奴隸都不敢違抗,迅速按要求站好。我也站在了兩個男奴中間,同宿舍的其他三人間隔一個男奴排在我後面。教官拿來鐵鏈,以每8人一組將項圈連在一起。我前面那個身材很好的健壯男子是我們這一組的最前端,而排在最末尾的則是微胖妹子李月芳。看著前人健碩的身體,正值青春期的我有些臉紅,可我想到身後那個猥瑣的男奴也以同樣的目光打量著我,感到非常不舒服。男奴的生殖器被鐵筒套上,以防他們做壞事;聽說有些人出於同樣考慮會為女奴也帶上貞操帶,好在至少在這里,我不用帶上那種沈重的“鐵內褲”。

  教官將一串串奴隸帶到操場。這是一個足球場大小的周長約400米的操場,為防止奴隸在訓練時受傷,跑道上還鋪了一層橡膠。

  教官見大家都在操場上集合完畢,下達了開始熱身的命令:“高擡腿2分鐘,開始!”隨著一聲哨響,操場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光腳踏在橡膠地上的悶響聲。我在學校時體育還不錯,不過初中的體育課做高擡腿也不過30秒,在這里第一天早操直接做高擡腿兩分鐘來熱身著實嚇了我一跳。畢竟奴隸集中營人員較雜,有成年人,也有和我一樣剛達到15歲的最低奴隸年齡就來接受訓練的未成年人,且男生的體力一般都比女生好,不過這里的訓練一視同仁,不會因為年齡或性別就減輕訓練強度。

  我是剛來這里的新奴隸,不過也明白現在絕對不是能偷懶的時候,用盡全身力氣不斷地將大腿擡至水平。前一分鐘還好,可一分鐘後,我就感覺大腿有些乏力,速度也漸漸慢了下來。這時,教官也拿起皮鞭開始監督。

  “快點,別偷懶!”“啊!是!教官!”身後傳來抽打聲和李月芳的叫聲,我心里變得無比緊張,咬緊牙關,拼盡力氣盡可能快地繼續擡腿。“快點!你是烏龜嗎!”陳惜瑤也遭受了皮鞭的催促。我不敢回頭,不知道身後具體情況,不過教官沒有在王瞳身邊停留,徑直來到我身邊停下。在昨天時我還是個普通的初中學生,此刻就像是上課開小差時老師走到了身邊,讓我本來因運動而急促的心跳緊張得仿佛要跳出來。

  “啪!”這記皮鞭還是落到了屁股上,我的腿現在已經沒有更多力氣了,可在皮鞭的威懾下我還是在身上不知道哪里抽出更多的一點兒力氣,加快了擡腿的速度。我本以為教官會就此走開,可是“啪”的一聲,又是一皮鞭落下。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加快速度了,要緊牙關維持速度不掉下去已經是極限。教官見我沒動作,又開始揮動皮鞭。“啪!”“啪!”“啪!”一連串脆響在身後響起,我感覺我的屁股有些發燙的痛。“啪!”“啪!”教官手中的皮鞭越來越快,像是在上發條一樣,可我不是機器,任由他鞭打再多次,我也沒辦法更快了。我委屈地流下了眼淚,因為屁股上越來越強烈的疼痛,也因為無法擺脫這一困境的絕望。

  “咻!”第二聲哨響終於響起,身後教官的皮鞭也停下了。我感覺自己站都站不穩,想要直接癱坐在地上,可教官就在身後,我只得乖乖站好。

  “蹲馬步5分鐘,開始!”沒有給我們休息的時間,又是一聲哨響,我揉了揉使不上力的大腿,學著前面男奴的樣子,雙腿分開,半蹲到大腿水平,腰背挺直,挺胸擡頭,雙手抱於腦後。剛擺好動作沒多久,我就感覺大腿開始發抖。又一會兒,大腿開始穩不住,開始上下起伏。這自然逃不過教官的眼睛,皮鞭的落點由屁股轉移到我的大腿上,“啪!”“啪!”“啪!”三記連續的抽打疼得我一激靈,連忙穩住大腿調整位置。我已經到了極限,如果不是教官在監督,我立刻就會癱倒下去。我不知道我是怎樣堅持下來的,只是在每次教官落鞭後調整自己的姿勢,每一秒都有如雨點般的汗水從我皮膚上滲出,每一秒都如同將我架在烈火上炙烤般難熬。“咻!”在皮鞭的不斷修正下,我終於熬到了哨響的那一刻。

  “繞操場跑步兩圈,都給我動起來!”還沒來得及揉一揉我幾乎不能維持站立的腿,教官就下達了下一道指令。“嗚嗚嗚...”身後傳來了李月芳的抽泣聲,這個微胖的軟妹子顯然被連續的高強度運動折騰崩潰了。我試著動了動腿,用盡了所有力氣僅僅是將腳掌擡離了地面大概幾厘米。沒有給我適應的時間,身前那名健壯的男奴邁開了腳步,與項圈相連的鎖鏈立即將我向前拉去,突如其來的一下子讓我險些摔倒,我急忙也挪動雙腿開始慢跑起來。

  “快點!想挨鞭子嗎!”“是!啊,不是!”我突然注意到,從早操開始一直到現在這個教官就一直呆在我身邊。我對我的運動能力還是有些自信,微胖的李月芳、纖瘦的陳惜瑤一定不會比我做得更好,可這個教官只是在路過時給了她們一鞭作為警戒。他一直呆在我身邊不說,手中的鞭子還一直沒有停過!我覺得很奇怪,但現在身前有鎖鏈一直將我向前拉,身邊有對我格外苛刻的教官催促,我不得不將所剩不多的力氣全部用於向前奔跑上。“啪!”“跑這麽慢,你是烏龜嗎!”盡管我已經盡了最大努力,可教官還是不滿意,一鞭子抽在我的小腿上,本就無力奔跑的我因此直接向前摔倒在了地上,連帶著身前、身後鐵鏈相連的7人都摔了一跤。“怎麽了?!這就沒有力氣了!你前幾天不還很猖狂嗎?!”這個教官認識我!結合他所說的【前幾天】,我很容易就猜到他這樣針對我的原因——正是那陷害我的富家千金,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讓集中營內的教官對我“多加關照”!我心里面的委屈一瞬間變成了憤怒——我淪為奴隸,聽從一切命令只是為了能少受些痛苦,並不是真的自認為我比別人低等,尤其是那賤貨!我擡起頭來,瞪大了眼睛怒視那受了賄賂的教官,將他也嚇了一跳。“你在幹什麽?你一個低賤的母狗,也敢擡頭來看我?”教官又揚起鞭子,可這一次我卻並不打算乖乖挨著。在皮鞭快要落在我身上前一瞬間,我迅速用手將其握住,拼命向後拉,不讓教官奪回去。“

  “你別這樣,這樣只會害了你自己的。”身後的男奴晃了晃鎖鏈,輕聲提醒我道。

  的確如他所說。我僅僅是一個15歲的少女,即使平日里沒少打架,可在一個健壯的成年男子面前,我弱小得如同一只小雞一般。鞭子很快被奪了回去,暴怒的教官暴風驟雨般揮動鞭子,我只得將雙手護在身前,不停地在地上打著滾,但效果甚微,疼痛不斷從全身各處傳來,全身沒有任何衣物保護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打滾減輕痛苦。

  要被這樣打死了嗎...

  其實這樣也好。

  可是楊老師...

  抱歉,老師,我可能沒有辦法兌現臨別時的承諾了。

  我知道我的行為有多嚴重,但我並不打算求饒,這是我的原則,是我還身為一個人而不是任人宰割的牲畜最後的尊嚴。

  “馬教官,怎麽又遇到不聽話的孩子了?”一個年輕女性帶著讓人覺得十分溫柔的微笑開口。

  “哦,是白老師啊,您看您,到之前也不打聲招呼,讓您看見這麽不堪的一幕,真是冒犯了您。”教官停下了手中的鞭子,也讓我有了喘息的機會,我不停地用手揉搓著身上被鞭打過的地方,雖然止痛效果不佳,但也算好受了些。

  “呵呵,馬教官您這是哪里的話。這孩子這樣不聽話,如果馬教官覺得棘手的話,可以交給我來辦嘛。”姓白的女子向馬教官投遞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畢竟在全虞國,也找不出比我更擅長管教孩子的了。”

  “好好好,嘿嘿,以前每次有這種不服管教的賤奴都會交給您,不出三天就會變得服服帖帖的。白老師,您可得好好照顧照顧這賤母狗。”

  那女人得到應允後向我走來。

  “小妹妹,快起來吧。”沒有想象中的責罰,這個被稱為白老師的女性將我扶起,“沒事吧?”

  溫柔的話語仿佛有一種魔力,讓我立刻放下了防備:“嗯...我沒事。”

  “沒事就好。”她輕柔地幫我解開了項圈上的鎖鏈。“哦,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是吧。我是虞國奴隸學院的調教師,我叫白小婷,你可以像馬教官一樣叫我白老師,當然,如果你稱呼我為姐姐我也是不會介意地。今天我來這里是為了替學院選些好苗子帶回去,等到九月開學時再好好教育。你今天遇到我可算是幸運了,之前有不少像你一樣不乖的孩子,被馬教官吊在門口每天抽一頓鞭子,然後送去做最臟最累的活兒。你放心,姐姐一定不會對你這麽兇的。不過犯錯的孩子還是需要接受懲罰才能改正錯誤,小妹妹,你願意接受姐姐的懲罰嗎?”

  這個大姐姐般的女人身上有一種獨特的魅力,讓同為女性的我也在不知不覺中被她迷得失了神。

  “嗯...好,我願意接受姐姐的懲罰。”我心中的憤怒在白小婷溫柔的話語下已經全部瓦解,不知為何,我感覺自己願意服從她的一切指令。

  “真是個聽話的乖孩子呢。”白小婷說著給一旁某人使了個眼色,“妹妹稍等一下,姐姐叫人去取工具了。別怕,不會很痛的!”

  不一會兒,幾個人將一個秋千模樣的鐵架搬來,另外還有一個裝有皮鞭、藤條、繩子等工具的箱子。

  “來,站到這里來。”白小婷讓我來到那鐵架下。隨後,她又取出繩子,先將我的雙手並肘綁縛在腰後,再將第二根繩子纏上我的右腿膝蓋處。我感覺到繩子在拉著我的膝蓋向上移動,很快,我的腳被迫離開了地面,繩子直到將我的膝蓋拉到腹部的高度才停下。

  “唔...姐姐...”我不得不高高將右腿擡起,將下體毫無保留地在操場中心展示給所有人。

  不等我抗議這難受又屈辱的姿勢,白小婷將皮鞭拿到我的嘴邊:“乖,快張嘴咬住。在得到姐姐允許之前,千萬不能讓它掉下來哦。”

  “是...”我乖乖照做。這條皮鞭很細,重量較輕,不會打破皮膚,用嘴含著也並不會很困難。

  白小婷繞到我身後,突然,我因剛受過責打而紅腫發燙的屁股感受到了一絲涼意。

  “呀,小屁股都被打這麽紅了呀,如果再打這里的話妹妹會受不了的吧。”我感受到白小婷正用一根藤條輕觸我屁股上的傷口,一些疼痛因觸碰被重新激活,但比較輕微,我還能忍受。“這樣的話...換這里如何?”“唔!”屁股上的藤條突然挪到我的下體。這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我也還是一個正值青春期的少女,這突然的刺激讓我差點沒有站穩。

  “原來如此,還挺稚嫩啊。”白小婷不但沒挪開,還用藤條在我的陰唇上不斷來回摩擦。好癢!誒,我的下面怎麽濕漉漉的?是我失禁了嗎?!不對,我剛才沒有尿意啊!

  “唔...唔...”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既難受又令人興奮。白小婷大約玩弄了一分鐘,我從最初的敏感變得有些適應了這種感覺。然後,白小婷揮動藤條——“嗚嗚嗚嗚!”敏感的私處即使已經適應了摩擦,可那兩篇嬌嫩的粉肉怎經得起抽打。我感覺同樣一記藤條,抽打在私處的痛感要比打在屁股上痛上好多倍!如果不是嘴里含著東西,我現在一定已經開始嗷嗷大叫了...

  “妹妹怎麽這樣不經打...不過也沒關系,以後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鍛煉,今天就先打5記好了。”

  白小婷等待我慢慢緩解了疼痛,身體不再亂動時再揮下了第二記藤條。“嗚嗚嗚!”好痛!平時我都很愛護那里的,不讓那里被傷害到,怎麽經得起這樣的抽打!“啪!”“嗚...嗚嗚嗚!”不要打了,感覺那里要爛掉了!“啪!”“嗚!嗚嗚嗚!嗚嗚嗚!”不要...我快堅持不住了...嘴里含的鞭子如果掉下來的話,感覺會發生特別不好的事情...加油蘇雨潔,還有最後一下,堅持住!“啪!”“嗚!!!”感覺第五記抽得比前四記還要狠,下體傳來的劇烈疼痛讓我腦子都一片空白,淚水不爭氣地傾瀉而下,不過出於本能,口中含的鞭子並未掉下。

  “妹妹表現不錯,真是個乖孩子呢。來,鞭子給我,把藤條含著。”白小婷將藤條遞到我嘴邊,我看見上面竟有些晶瑩的液體,不過反正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管不了那麽多了,果斷開口咬住濕漉漉的藤條。

  “妹妹站穩了哦。”我只聽到鞭子的破空聲,隨後在唯一能夠支撐身體的左腿上感受到一道猛烈的沖擊。

  “唔!”我死死咬緊嘴巴里的藤條,用盡全力保持著平衡,這才沒有摔倒。

  “咻!”“啪!”又一記狠厲的鞭子抽在我的大腿上,在留下一道撕裂般的疼痛的同時也破壞了我身體的平衡,又是好一陣搖晃,我才得以站穩。

  “咻!”“啪!”第三記。“咻!”“啪!”第四記。我用盡所剩不多的意志力去抵抗疼痛並盡力保持平衡,這讓我甚至忘記了現在自己的處境——高高擡起右腿,將剛被責打而紅腫的私處毫無保留地展示給在場的所有人看。漸漸地,我已經數不清這是落在我腿上的第幾鞭,我的體力漸漸不支,含著藤條的嘴巴因疼痛發出低吟,口水順著我的下巴流到了脖頸。正當我意識快要模糊,白小婷終於停止了鞭打。

  “怎麽樣,妹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白小婷托起我的下把,迫使我與她目光對視。

  “唔。”沒辦法開口說話的我點頭示意。我知道如果不認錯只會給自己招來更多責罰。

  “那...給馬教官賠個不是吧?”

  “......”這是我絕對不願的。即使我屈服於藤條與皮鞭,我也絕不違背自己做人的原則。

  “這賤母狗,現在還敢犟!”醜惡的教官拿起棍子就要朝我身上打,白小婷擺手阻止了他:“馬教官別著急。她的確是匹烈馬,不過要是能耐心下來好好調教她,她一定能變成一匹良駒的。”白小婷笑容具有魔力,不僅能影響我,也讓暴怒的馬教官瞬間收起脾氣。“是,您說的是,嘿嘿。要是您喜歡,就把她帶走吧,可得好好替我‘照顧’一下這丫頭。”

  白小婷回應了一個微笑,隨後又轉過頭來面對我:“現在還不習慣沒有關系,咱們慢慢來吧。”她撫了撫我因剛強度受罰而有些淩亂的頭發,“妹妹就在這里好好反省吧。你要記得,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嘴巴里的藤條都不要掉下來,不然姐姐是會生氣的哦。”

  “唔...”白小婷臉上總是帶著笑容,手卻十分毒辣,如果她生氣的話肯定不會讓我好受。

  白小婷離開了操場,教官們也指揮奴隸們繼續進行訓練。每當他們路過我身邊,都會揚起手中棍子朝我屁股上來一下。打屁股雖疼,我卻始終記著白小婷對我說的話,為了不讓更可怕的事情發生,我緊緊咬住藤條,任由教官一連抽打好幾下我也絕不松口。

  太陽由東方逐漸轉至天空中央,夏末的烈日炙烤著我光裸的肌膚,一滴一滴不斷流出的汗水沾上了屁股上的傷口,時間像是靜止了一般的緩慢,這樣的折磨比挨鞭子還要難熬。食堂中傳來了午餐的香氣,集中營的飯菜絕不會很可口,可對於快要虛脫的我即使是一碗白米飯擺在我面前我也會立刻狼吞虎咽地吃得一粒不剩,不過沒有白小婷的允許,我不能拿下口中的藤條,自然也沒辦法吃飯了,只得繼續用意志力支撐起疲憊的身子,臉頰兩側流過的汗水讓我的每一秒都無比煎熬。

  “姐姐回來啦,妹妹有乖乖的嗎?”直到黃昏,我才聽到這如同救世主般的聲音。

  “唔!”我拼命點著頭,甚至有兩滴眼淚從眼眶中擠出來,我只希望白小婷能快些將我放下。

  “真是乖孩子呢,本來姐姐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加罰的項目,看你的表現應該是用不上了。”白小婷的語氣中竟然有一絲遺憾。

  “來,下來吧。”白小婷將我嘴中的藤條取下,那上面已經布滿了我的口水,她用隨身帶的手帕擦了擦,隨後吩咐隨行人員將我解下。

  我被迫高舉了一天的右腿被放回地面,不得不一直獨立的左腿直接脫力,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傷口的疼痛又讓我扭動著在地上換了個較為舒服的姿勢。被縛在身後的雙手也被解開,繩索在手上早已留下了紅腫的勒痕,我揉了揉全身疼痛的地方,意識到有些時態,急忙跪坐起來面向白小婷,等待進一步的發落。

  “妹妹一定餓了吧?來,先把飯吃了。”白小婷沒有繼續對我責罰,而是端來飯菜與飲水。我擡頭看了一眼白小婷,她用眼神示意我趕快吃飯,我隨即如餓狼般扒飯喝水。

  “你慢點吃...”白小婷拍了拍我的背。她對我很好,如果不是她對我的那些責罰,我真的會對她產生像楊老師那樣的感情。楊老師也教過我,看一個人不能看他的表面,這個白小婷雖然表面溫柔,可我能察覺到她的內心是十分殘酷的。

  “我吃好了。”我將一粒殘渣不剩的餐盤放下,跪坐在地上等候發落,又突然想起嘴巴有點臟,用胳膊輕輕在嘴邊擦了擦。

  “嗯,那我們就走吧。”

  去哪里?我不敢問,心里開始不安起來。

  白小婷沒有將我拘束起來,我也自覺地站起來跟在她身後。天已快黑,集中營的路燈打開,走了大約十分鐘,我看到前方有兩列女奴與兩列男奴雙手抱頭整齊地跪在地上。走近時我才發現,我的三名室友——王瞳、陳惜瑤、李月芳正跪在第一排,而第二排的四名女奴也都是面容姣好、身材優美的小美女。

  “去吧。”白小婷指了指王瞳身邊的位置,我會意快步小跑到那里,學著其他人的姿勢雙手抱頭跪下。

  “幾位妹妹好啊。剛才面試時我都和大家見過了,在這里我再重新做一次自我介紹。我叫白小婷,是虞國奴隸學院的一名調教師,這次來到這里是進行每周一次的例行招生。恭喜你們被虞國奴隸學院選中,我將帶你們回到學院進行初級的奴隸基礎培訓,等到9月開學時,你們就可以正式進行奴隸學習了。基礎對於今後的學習十分重要,希望你們能在開學前認真學習訓練。現在,全體起立,登上前方的運輸車。”

  我和其他7名奴隸聽從命令站起來。前方有一輛平板拖車。後方的平板上有8個直立的金屬竿,上面有一處水平的圓柱突起和9個圓環。我走在隊伍的最前面,登上平板後,白小婷命令我將胯部放在突起上。那突起比我的跨部略高,我踮起腳尖,將胯部放在突起上,好在那突起並不鋒利,只會讓我的下體感到有些不適而不會感到疼痛。最上方圓環是用來束縛頭頸的,其下的8個分別是用來禁錮大臂、小臂、大腿、腳踝。白小婷命令我雙手伸直,雙拳相對,然後用圓環將我的手臂在背後固定。雙腿則是筆直緊閉地固定在一起。我試著動了動,別說手臂與雙腿,我甚至連低頭都做不到。我只能踮著腳,雙手固定在身後,無奈地展示著挺立的雙乳。在確定將我拘束好後,白小婷又用同樣的方式將其余七名女奴禁錮好,隨後登上了前方的一輛小轎車,帶領著我們所乘坐在運輸車開出了集中營。

  這是我第一次全裸地暴露在公眾視線中。本來一般的奴隸不會這麽早去公共場合活動,但虞國奴隸學院認為,應該讓奴隸盡早放下羞恥心,所以虞國奴隸學院是唯一一所在運輸新學員時使用開放式運輸的院校。太陽落山,天空被黑暗覆蓋,但這並不代表這座城市也會隨之歇息,霓虹燈打開,不少人在吃過晚飯後開始了夜生活,晚上活動的人甚至比白天還要更多、更雜。運輸車從集中營開到了市區,不少男人甚至是女人刻意等待在這里,雖然禁止拍照,但他們欲望的目光打量在我一絲不掛的身體上讓我很不舒服。運輸車像是故意讓我們多受一些褻瀆,車速十分緩慢,我看到有幾個在學校時暗戀我的男生也在車下,一片緋紅爬上了我的臉頰,我感覺全身在發燙,羞恥的眼淚也順著臉頰流下,我這副模樣似乎讓圍觀者更興奮,唏噓聲與議論聲更加熱鬧了。

  在熱鬧的市區大約晃晃悠悠轉了20分鐘,運輸車終於駛離市區,車速快了起來,夏夜的風讓我的身體漸漸清涼。“嗚嗚...”耳邊傳來抽泣聲,由於不能轉頭,我只能確定這哭聲並不屬於高冷的王瞳。車輛已駛出郊外,我聽著耳邊的風聲,珍惜著這最後一段寧靜的時光。

  運輸車駛入了高大的圍墻,車速逐漸減慢最終停下,我知道我到達了我接下來三年生活的地方。“下車!”不是白小婷,而是一個壯實的那人,在將我們拘束解開後手執一根實心漆木棍催促著。“排成一列,跪下!”八位美少女整整齊齊地抱著頭跪成了一列,白小婷這時才從轎車上緩緩走出。“妹妹們,一會兒走的時候記得一定要乖乖的,不然會給自己招來麻煩的!”

  “排好隊,雙手抱頭!”壯實的男人叫我們起身跟著他,白小婷在隊列旁邊跟著。前方似乎是一個安檢的哨卡。“雙腿分開,手給我老實點!”安檢人員同樣也是一個壯實的男子,開始用他粗糙的手對我進行搜身。對於工具的責打我還能接受,可一雙陌生男人的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讓我很不舒服,可我還是盡量在克制。直到那雙手觸碰上我的胸部,不僅狠狠揉捏那兩團肉球,還將我的乳頭捏在兩指間不斷拉扯把玩,我扭了扭腰身以示抗議。“你在扭什麽!”安檢人員抄起棍子便要打,幸好白小婷替我解了圍:“住手,一會兒我會親自懲罰她的,你繼續你的工作。”白小婷在學院地位不低,那安檢人員聽了也不得不作罷,放我通過後繼續對後面的女奴進行搜身。王瞳和李月芳都出現了程度不一的反抗,在白小婷的指示下安檢人員只能忍住沒有發作。

  所有人安檢完畢後,白小婷將我們帶到操場中央。這里全是女奴在訓練,看來虞國奴隸學院是實行男女奴分開管理的。

  白小婷讓我們並排著跪下,隨後轉身離開。不一會兒,她與一個長相冷酷帥氣的男子回來,身後還跟了兩個女奴。“向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你們的總教官,你們叫他白教官就好。”白小婷向我們介紹那男子,與她的姓氏相同,可我並沒有膽量去猜測他們是不是兄妹或姐弟。“這兩個是你們的學姐。按照虞國奴隸學院教學方案,奴隸們在三年級時需要進行實習,而部分成績優異的將在學院內作為助教進行實習,這兩位就是負責輔助白教官的助教,你們要好好向她們學習,稱取在兩年後你們也能留校實習。現在讓白教官給你們上課。”白小婷退到一旁。“現在開始你們作為奴隸的第一課。”他的聲音和他的長相一樣冰冷。“你們第一個要知道的就是作為奴隸,不允許擁有過去。從現在開始,你們就不叫你們之前的名字了,我將按順序稱你們為1-8號。現在,兩位助教會教你們基本的跪姿,你們跟著她們學習就好了。”兩名助教得到命令後雙腿分開,雙手抱在頭上,和我們之前在集中營學到的跪姿一樣。“這是待機跪姿,在等待命令時,你們必須保持這個姿勢。”白教官一邊說著一邊拿著手拍走下。“啪!”一拍子抽在我抱在後腦勺的手肘。“手臂端平,照著學都學不會嗎!”我急忙修正。白教官並沒有在我這里停留,繞著我們走了一圈,確定我們姿勢合格後,又命令兩名助教:“受罰姿勢!”只見兩名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助教將頭埋在地上,雙手抱在頭上,兩腿最大限度分開,塌腰撅臀,將屁股翹得老高,我們也急忙依樣畫葫蘆做好。“在挨打時,必須大聲報數。”白教官只說了一句話,走到兩個助教身後。“啪!”“一。”“啪!”“一。”一人打一下,最終她們的報數停留在了30。兩個助教完成了示範,現在又輪到我們,在經過我時,我繃緊了全身神經,做好了挨打的準備,但白教官卻繞過了我,徘徊後將第一記打在王瞳身上。“啪!”“一。”平淡的報數聲。“啪!”“二。”“啪!”“三。”“啪!”“唔...四。”白教官似乎把王瞳的冷淡當做了挑釁,一連四記,直到聽到王瞳吃痛輕哼了一聲才作罷。“啪!”“一!”李月芳也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次責打。白教官並不在她那里停留,毫無順序地每人一板或是兩板。“如果報數出錯,按規矩應該從頭開始,不過念及你們第一天來,報數錯了就只當下作廢好了。”李月芳在挨第17板的時候哭了,許久沒有報數,直接被白教官宣布違規,這意味著她要多挨一記。我們中忍耐能力最強的竟是王瞳,她不但沒有疼得忘記維持姿勢,甚至連哭叫都很少。我和陳惜瑤因挨打途中腰部不自覺地隆起被各加罰了五板,比我還怕疼的李月芳則直接向一側摔倒了,需要多挨10記拍打。我在白日里受過責罰,8人里只有我的屁股時紅腫不堪的,可白教官並沒有因此手下留情,使我報數常常出錯,本來的30記被加罰到了40記左右。

  “今晚你們只需要學會基本的跪姿與爬行姿勢就行。在學習爬行姿勢之前,需要選出兩個人分別作為正副班長。正副班長需要負責全班的學習與訓練,作為獎勵,會得到額外的學分,同時也會擁有一些特別的權利。現在,有人想主動競選的嗎?”白教官說完後掃視了一周,其余女生都因剛才的挨打而在抽泣。

  我糾結了好久,終於還是鼓起勇氣舉起右手。“好,既然1號這麽積極,就由你來擔任班長好了。”白教官點了點頭,由於半晌也沒有人與我競選,他直接將我認命為班長。“現在還需要一名副班長,有誰想競選嗎?”又是一陣沈默。“哦,2號想要競選副班長嗎?還有想與她競爭的嗎?”其他6名女奴都低著頭,害怕“棒打出頭鳥”的她們並不打算競選班幹部。“那好。1號與2號從現在開始就是24班的正副班長了。現在,你們到前面來,帶領你們的同學們跟著學姐學習爬行姿勢。”

  “是!”我與王瞳大聲回答,由於沒有得到起身的允許,我倆只得膝行走到其他6人前方。

  “現在開始進行基本爬行姿勢的教學,請大家跟著我的動作一起做。”其中一個學姐說道,她長相甜美,精致而有些稚嫩的臉蛋配上豐腴的身材,讓同為女性的我看到也有流口水的沖動。另一位學姐則稍瘦一些,有著與王瞳一般模特的身材,卻沒有王瞳如冰山一般的氣質,她那張可愛的臉即使做出嚴肅的表情也給人一種親近的感覺。

  “雙腿分至比肩膀稍寬,將小腿平直放在地面上,大腿與小腿垂直。臀部翹至最高,腰部盡力往下塌,雙手伸直撐在地上,五指略微分開,頭擡起來平視前方。”兩位學姐一邊親身演示一邊講解動作,我與王瞳帶領後方6名女奴跟著一起做好。白教官手執一根黑色馬鞭走來,“啪!”“腰往下!”“啪!”“再往下!”“啪!”“屁股撅高!”身後傳來鞭打聲與訓斥聲,我和王瞳趕緊用盡力氣塌腰翹臀。讓我慶幸的是,白教官最後只是用馬鞭在我們倆的屁股上撫了撫以示鼓勵。逃過一頓打的我們倆可不敢懈怠,繼續努力保持姿勢等待下一步學習。“爬行時,左手與右腳先向前,立穩後再邁出右手與左腳。”學姐繼續為我們示範,我們也學著樣子爬了幾步,感覺並不是很難,白教官也沒有拿著馬鞭來糾正動作。“大家都學會了嗎?”白教官見我們練習效果不錯。“報告,學會了。”8名女奴異口同聲道。“那好...”白教官不知從哪里拿出兩條長長的鐵鏈,“排成一列!”剛學習爬行的我們用標準姿勢爬到兩位學姐身後依次排列好。白教官用鐵鏈分別將我們的兩側肢體連在一起,這樣不管誰有動作都會牽連到前後的人。“爬行是奴隸的行走方式,今後在學院的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你們都需要用爬行的方式移動,現在,讓兩位學姐帶著你們去參觀參觀吧。”“是!”兩位學姐答道。排在兩位學姐後的我感覺手中鐵鏈被拉動,也連忙挪動手腳。沒想到剛起步就出了問題,兩位學姐的動作幹凈利落,但我在移動手腳時卻受到了後方的阻力——王瞳並沒有反應過來,這導致我的動作慢了一拍,被鐵鏈拉得重心向前,險些摔倒。“不是都練好了嗎,第一步就出問題了?!”“啪!”意料之中的鞭打,但在我意料之外的是,這一記鞭打並沒有落在我身上。“啪!”“啪!”一連幾鞭打在不同人的身上,我的背上挨了一鞭,前方的學姐則在屁股上挨了兩鞭。這次是我的失誤,卻讓大家跟著我一起受罰,我的心里感覺很愧疚,同時也意識到我們8人,還有2位學姐是一個整體,任何人犯錯都會導致集體受罰。白教官示意我們繼續後學姐又爬行起來,這一次沒有出問題,大家都很默契地挪動手腳。學姐的步伐要比我們稍快,我們有些跟不上,且每個人的節奏、步幅都不同,這自然使我們沒能保持整齊而受到了責打。

  學姐先是帶著我們繞著一個400米的操場爬行了一圈。白教官向我們介紹,這是奴隸們早上與晚上進行體能訓練的地方。操場的地面比較柔軟,在爬行一圈後我的膝蓋並沒有破皮,只是稍微有些紅。接著,學姐帶領我們進入了教學樓。這座樓與尋常學校的教學樓類似,不過房間里只有桌子沒有椅子,且桌子是透明的,無法藏在桌後做小動作。有些房間里放置著各種各樣的刑具,有些帶滿尖刺的刑具讓李月芳差點嚇哭出來,白教官安慰她說這樣的刑具只用來懲罰最不聽話的奴隸。之後我們參觀了食堂,與教室一樣只有桌子沒有凳子。最後,我們來到宿舍。學院的宿舍與集中營一樣,同樣是四人間,其中有四個籠子與四張書桌。白教官為我們分配了寢室,我與王瞳、陳惜瑤、李月芳四人共住一間寢室,其他四名女奴則住在我們對面。

  白教官說每晚都需要有人執勤。這是為了今後,有些主人會要求奴隸侍寢,因此在訓練期間提前適應熬夜。今晚是我們入學的第一晚,將由我與王瞳執勤。我看了看墻上的鐘表,現在已是晚上11點了,按照安排,明早5點大家就要起床集合,於是我安排王瞳執勤前三個小時,我來執勤後三個小時。白教官在安頓好我們之後便離開了宿舍,兩位學姐則因需要監督我們在另一個房間住下。我與陳惜瑤、李月芳鉆進籠子中。這籠子很小,即使是嬌小的陳惜瑤在其中也沒辦法伸直腿腳,我也只得蜷縮著身子。王瞳則按照要求挺直上身跪坐在走廊中,手中捧著一柄木制板子。“嘀嗒”的一聲響起,牢籠的門被鎖上,經歷了疲憊一天的我很快就進入夢鄉。

  “醒醒。”我正做著美夢,一陣搖晃將我重新拉回地獄。王瞳打開了我的牢門,示意我交班。3小時的睡眠並不足夠,但也讓我得到了一些休息。我接過王瞳手中的木板,爬行到走廊中,學著王瞳的樣子跪坐。現在是淩晨2點,同班的女奴們有些睡著了說著夢話,其內容無疑是思念父母、親友之類的。有些人則還沒睡著,李月芳正輕輕啜泣著。王瞳倒沒有多大心理壓力,不久後便入睡。這樣的時間自然是極其無聊的,我盯著時鐘,看著秒針一格一格地跳動。

  “那個...班長...”李月芳還沒有睡著,帶著哭腔輕聲喚我,還好沒有弄醒其他人。

  “怎麽了?”我緩緩湊過去。

  “我...我想上廁所...”李月芳憋紅了臉。

  “不行,等天亮了再去吧。”我自然不可能這時放她出來。

  “可是...我已經憋了一晚上了....我有點怕王瞳,剛才沒敢跟她說...蘇姐姐您心善,您就讓我去吧,我很快就回來!”

  我害怕她再說下去會把其他人弄醒,索性扭過頭,不再理會她。

  一聲哨響起,我看了看時鐘,正好是5點。我回到寢室,卻發現李月芳有些不對勁,仔細一看,她牢籠里的床單與被子都濕了!

  “你....”我頓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而李月芳將羞紅的臉轉到一邊不肯理我。

  時間緊迫,我也沒有多停留,帶上我的洗漱用品簡單地洗漱了一下。

  5點半時,又有一聲哨響起。所有人都爬到走廊中跪好,白教官很快到來。白教官點名完畢後,開始走入宿舍中進行檢查。我看了看李月芳,她顫抖著身體,眼淚無助地流下。白教官還是走入了我們的宿舍。“這是誰的?!”一聲怒吼嚇得我們宿舍四人一哆嗦。“我...我的...”李月芳害怕極了。白教官走出來,質問李月芳:“怎麽回事?!”“報告,我昨天想上廁所,但是班長沒同意,我就...我就沒忍住...”

  白教官又將目光投向我:“她昨晚跟你說話了?”

  “報告,是的。”

  “那你懲罰她了嗎?”

  “報告,沒有...”李月芳找我說話的確是違規了,不過我心軟,並沒有用手中的木板懲罰她。

  “你們班的,都跟我來!”

  白教官將我們八人帶到操場邊的一個小屋子,門口寫著【懲罰室】,其中放滿了各式各樣的工具。

  “一人一瓶,全部喝掉!”教官帶來8瓶一升裝的礦泉水,命令我們全部喝下。一次性喝這麽多水很難受,不過沒有人猶豫,全都將這一升水裝進了肚子里。隨後白教官命令我們原地跪好待命,便離開去組織晨訓了。

  “唔...”剛開始還好,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就有尿意用上,且越來越強烈,我們每個人都表情都很難受,顯然是用盡全力來忍耐。“別動!”王瞳冰冷地呵斥一名因尿意而不禁扭動雙腿的女奴。

  白教官終於回來了,可這並不代表我們的解脫。

  “說說吧,都犯了哪些錯。”

  “報告教官,我昨晚尿床了...還有,我不該和班長說話。”李月芳覺得是自己連累了大家,愧疚地認錯。

  “報告教官,我昨晚沒有盡好執勤的職責,沒有及時懲罰犯錯的同學。”我也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嗯,還有嗎?”女奴們想了又想,好像是沒有了。

  “報告,我剛才罰跪時動了。”剛才那女奴說道。

  “報告,我也動了。”陳惜瑤也只得主動承認。

  “那好。1號,2號,你們身為正副班長,沒有起帶頭作用,就從你們先開始罰吧。”

  “這是三角木馬,本來該在課上正式向你們介紹的,現在,就讓你們的班長提前體驗體驗吧。”白教官指著一架棱角尖銳的木馬。

  “來吧,自己騎上去吧。”

  “是...”我和王瞳忍著尿意站起,先踩上了一張小矮凳,隨後將一條腿邁過木馬,木馬的棱角嵌入了我的下體,痛得我“嗷”地叫了一聲,王瞳比我冷靜,可還是在跨上木馬時咬了咬嘴唇。

  “手給我背到身後去!”我們倆夾緊著雙腿,並用雙手輕輕支撐著木馬表面以此來減輕一些疼痛,很快就得到了白教官的斥責。

  我倆忍著痛將手放在腰後背好。

  “離近一點!”我和王瞳相對而坐,中間大約有一米。聽到教官的命令,只得緩緩挪動雙腿。可在這木馬上移動談何容易,全身唯一與木馬接觸的位置除了雙腿只有下體。而我用盡了全身力氣也無法讓下體離開木馬,如果要移動,只能讓下體承受摩擦力...“啊!”“唔啊!”每挪動一厘米,下體的刺激就讓我發出一聲慘叫,王瞳也在與我接近的過程中不斷地發出嗯嗯啊啊的叫聲。

  “停。”直到我的臉都貼上了王瞳那副完美而冰冷的臉,教官才讓我們停下。

  教官用膠帶將我倆的膝蓋綁在一起,使其中一人動都會牽動另一人。又拿來兩幅可怕的乳夾,分別夾在我們同側的乳頭上。“啊...”乳夾狠狠地咬在我剛開始發育的嬌嫩乳頭上,疼得我忍不住流下眼淚。

  我感覺我腿間濕透了,不過絕對不是尿,雖然痛苦,但我始終堅持著沒有失禁。

  “一會兒打的時候,替對方報數,明白嗎?”

  “明白!”我們兩人一同大聲回答。

  “啪!”毫不拖泥帶水的一記皮帶,王瞳身體被打得前傾。

  “1!”我意識到這記皮帶並非打在我身上,連忙幫王瞳報數。

  “啪!”我的左側臀肉傳來疼痛。

  “1!”王瞳也為我報數。我倆臉貼著臉,就連雙乳也被連接在一起,就如我們此刻緊密的命運。

  “啪!”

  “2!”同樣是打在我身上,王瞳繼續為我報數。

  “啪!”

  “2!”我急忙從連續挨打的疼痛中恢覆過來,為王瞳報數。

  我和王瞳身上唯一的拘束都是在對方身上,不過這也足夠讓我們不能亂動了。

  ...

  “51!”

  “52!”

  “53!”

  “54!”

  “嗚嗚嗚!”皮帶接連不斷地抽在王瞳屁股上,堅強的她也流出了眼淚,開始扭動著身子試圖緩解疼痛,自然也帶動通過乳夾連接的我一起在木馬上搖晃。下體的刺痛並沒有因為身體適應而減輕,疼痛不斷在屁股、雙乳與下體轉移,讓我們不能對疼痛感到麻木。

  “啪!”

  “四十..四十...”

  “啪!”教官在連抽了王瞳一頓後將皮帶落在我身上,王瞳還並未充分消化疼痛,帶著哭腔的她沒能趕在教官皮帶落下前為我報數。

  “報告,2號報數錯誤,請教官責罰。”王瞳很有天賦,主動向教官認錯請罰。

  “罰肯定是要罰。2號,1號因為你報數錯誤,需要重新開始受罰,聽清楚了嗎?”

  “是!”我倆臉上布滿淚水,但還是用盡力氣大聲回答道。

  “啪!”

  “55!”在得到自己白挨了四十多下需要重新開始時,我忍住了絕望仍牢記王瞳的數量。即使我因為她的失誤被加罰,我也不希望故意報覆她,這樣只會讓我倆越陷越深。

  “啪!”

  “1!”我聽到這個絕望的數字後,眼中淚水又開始止不住地流下。剛才僅僅是挨了40多下,我感覺屁股上火辣辣地疼,而試圖扭動屁股緩解疼痛的代價則是尖銳木馬對下體的懲罰/

  “啪!”

  “2!”

  我感覺到下體有暖流流出,王瞳似乎也感受到了,不舒服地扭了扭。膀胱的腫脹感逐漸消失,我意識到,我失禁了,和昨晚的李月芳一樣。

  ......

  皮帶的數量是100下,好在報數沒有出錯。我感覺每一下抽打都會讓我崩潰,好在還是堅持到了最後。教官似乎給我們布置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王瞳也在被打到七十多下時失了禁。

  教官將我與王瞳放下,沒有解開連接兩對乳頭的乳夾,僅將綁在我們膝蓋上的膠帶解開,讓我們方便行動。

  “嘖,把這里弄得這麽臟,還不快來弄幹凈!”教官指了指木馬上的尿漬。

  弄幹凈...怎麽弄?!

  我心里有這樣的疑問,不過在教官的皮帶威懾下,身體自然是不敢怠慢。我和王瞳的雙乳還連著乳夾,只得慢慢地一起挪動到木馬邊。我正猶豫該怎麽做,王瞳就將臉果斷伸到木馬表面上,用她秀美的臉蛋擦拭著散發出騷臭味的尿液。我聽說有些主人喜歡將排泄物喂給奴隸,所以奴隸學院也會訓練奴隸習慣骯臟的排泄物。很快我也做好了心理準備,畢竟還不是讓我喝尿。

  能來到虞國奴隸學院的女孩兒在以前都是班花校花級別,我與王瞳自然也以自己秀美的臉蛋為豪。不過在這里,自尊就如同笑話一樣,我們倆毫不懈怠地將自己的俏臉當做抹布。

  木馬上的尿漬差不多被擦拭幹凈,教官命令我與王瞳在一旁互相抱著跪好。王瞳的臉很美,此刻卻被黃色的尿液覆蓋,我不得不用鼻尖貼著她的鼻尖,鼻腔里充斥著惡心的尿騷味,想必她此刻一定也有同樣的感受。

  教官叫李月芳和陳惜瑤登上木馬,開始對她們進行同樣的懲罰。兩人目睹了我與王瞳的慘狀,還未登上木馬前就怕得發抖,李月芳有些微胖,木馬對她的下體帶來的疼痛比我們更甚,剛登上木馬,她就驚叫個不停。教官叫我和王瞳靠近時,一人走了一半,而這兩女進行這個環節時,全程都是陳惜瑤在靠近李月芳,因為李月芳已經疼得在原地崩潰了。

  李月芳的抗打能力較強,但忍耐能力甚至比我還弱。僅僅20多下,她就因報錯數而讓陳惜瑤面臨重新開始懲罰。整個懲罰過程中,陳惜瑤的懲罰被重新開始好幾次,她那比我們所有人都要嬌小的屁股被打得皮開肉綻,莫說是繼續挨打,就算輕輕碰一下也會讓陳惜瑤不顧下體尖銳的疼痛在木馬上胡亂掙紮——陳惜瑤也沒法為李月芳報數了。

  眼看懲罰無法完成,教官也妥協了,將她們從木馬上放下,同樣也讓她們想辦法將木馬上失禁的尿液清理掉。兩女屁股都近乎被打爛,如果不及時上藥的話會留下疤痕,於是教官也沒有讓她倆與我和王瞳一起罰跪等待發落,而是直接送往了醫務室。

  我們班另外四位同學也兩人一組一起受完了懲罰,李月芳和陳惜瑤也上完藥重新回到懲罰室跪好。學院中常需要兩人一起合作完成受罰過程,所以教官根據我們今天的受罰情況大致分了組。與我一組的並不是王瞳,而是李月芳;王瞳則是與陳惜瑤一組。我只得苦笑,教官十分欣賞我,也覺得李月芳的天賦特殊,讓我倆在一起,兩人都能很好的成長。

  教官將我們帶出懲罰室,此時已是正午,火辣的陽光照在肌膚上,我很快就流出了汗水,沾濕了屁股上的傷口,讓我反覆重溫受罰時的痛苦。

  教官並未立刻開始我們的訓練,而是讓我們吃完午飯後回寢室午休一小時。

  我以前從未有過午休的習慣,可今日,我幾乎剛躺下便睡著了。

  在夢里,我見到了楊老師,也見到了我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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