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掌震三江 尾聲·南宮竹
前情回顧:
一:之前被頂住喉嚨的獄卒自然是感念南宮的不殺之恩竭力報答——那就是輪起門栓,狠狠砸在南宮的手上,南宮手背劇痛,佩劍一下子被砸飛。
她知道自己無法反抗會是什麽下場,掙紮著就要站起,可是剛剛站起來,那獄卒就繞到她的背後,再次高高輪起門栓,狠狠劈砸在南宮背上,這邊的打鬥吸引來大量的獄卒,一群獄卒手里拎著門栓,鐵棍,皮鞭,板子,圍著南宮劈頭蓋臉的打。
南宮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又站起來,直到肖強聞訊趕來,一掌按住南宮的肩膀,一根銀針順著她的脊椎刺了進去,又一把拉下南宮的褲子,將另一根銀針順著她的尾骨刺了進去,兩處大穴被封,南宮終於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無力的癱軟了下去。
饒是這樣,還得兩個獄卒反擰著她的手臂,強令南宮跪著。
南宮竹被按跪在地上,還仰著頭惡狠狠看著肖強。
肖強冷笑一聲,“不過是一個小小侍劍也敢囂張,來呀,給我拉下去輪了,輪到求饒為止!”
二:肖強玩弄得差不多了,終於一把脫掉自己的褲子,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銀魔,下身的怒龍一仰頭,居然接近一尺長拳頭粗,大小跟新出生的嬰兒也差不多了,巨大的龍頭毫不留情的頂在南宮濕潤的桃源口。
即使已經經過充分潤滑,可畢竟是還未開发過的桃源小徑,這一招巨龍進洞對於南宮來說簡直是酷刑,肖強慢慢向前,整個身子的重量壓下去,巨大的龍頭,龍身慢慢擠進南宮的洞內。
這個時候什麽春·藥都沒有用了,巨大的撕裂痛感充滿了腦子,南宮肆無忌憚的发出大聲的哭喊,她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半尺多長的巨龍伸進去了,肖強遇到了第一次阻礙,也就是宮頸,按說正常愛愛到這里就應該停下了,可是南宮不過是肖強的俘虜罷了,沒有登記的非常規渠道逮捕的女犯,即使是弄死了,也沒人知道,因此肖強稍作停滯之後,再次用力,龍頭瞬間擠破管卡,直接搗到龍宮內部。
“啊啊不要啊!”南宮覺得自己的肚子里多出了一大坨的東西,那東西只要稍微動一點都會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動了求求你了!”可是肖強就是為了折磨南宮,哪里會聽她的話,獰笑一聲,整個人往後一退,巨龍瞬間又從龍宮里面退出來!
“啊啊!”南宮慘叫一聲幾乎要昏死過去了!
聽說生一次孩子相當於把全身骨頭都打斷一次那麽疼,而肖強這一進一出跟生一次孩子也沒什麽區別了,她眼睜睜看著肖強從自己的體內退出去,作勢又要進入。
“不要啊!不要啊!”南宮搖頭乞求道,可是話音還沒落,就忍不住再次慘叫起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南宮拼命動著大腿,兩邊各自有獄卒,哪里能讓她如願,那兩個獄卒一手捏腳,一手扛著膝彎外翻,把她的兩條大腿完全擠按在墻面,一點也用不出力氣。
南宮的哀嚎和求饒刺激了肖強興奮點,他的動作越來越快,雙手按住南宮的大腿根,瘋狂的插入抽出,最後整個身子完全靠在南宮的肚皮上,暢快地噴发了。
肖強爽過以後,在南宮雪白的大腿上蹭了蹭提上褲子道,“交給你們了,這可是上等的貨色,十幾個弟兄都叫來爽一把。”自己跑去喝茶了。
三:荊棘束的重量一點也不比板子更輕,南宮瘦弱的身子被打的一彈一彈的。
“啪!”
“啊啊!”
“啪!”
“哦啊!”太疼了,即使是咬牙忍耐也禁不住哭叫。
南宮不由得仰起頭怒視著肖強,這時一個獄卒舀了一瓢春·藥水,澆在南宮竹的臀部上,藥水順著臀縫流進她下身的各個部位,南宮馬上感到瘋狂的欲望沖向自己的腦子!
“啪!”荊棘抽在滿是水的臀皮上,疼痛加倍,南宮怒視的表情里立刻摻雜了委屈,求欲等多種表情。
“啪!”特別狠的一下,將南宮整個身子都抽趴下去。
可是南宮又撐著身子起來。
“啪!”又被抽趴下!這次南宮不再起來了,拿瓢的獄卒繼續將藥水一點點淋在南宮的腳心,腰上,背上,頭上,並且不斷搓弄。
撕碎般的刑罰痛感和渴望被侵入的快感交雜在一起,令南宮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求!求求你!讓我去吧!”南宮終於受不了這種快感的沖擊,屈從了肉體的感受出言乞求。
肖強則冷笑著撥弄著自己的下身。
南宮竹雪白的臉蛋脖子瞬間漲的通紅。
“啪!”
“啪啪!”兩邊拎著荊棘束的獄卒狠狠抽了兩記,之後在淫藥桶里面又沾了沾!
“啪!”又是狠狠抽下去!
散亂的荊棘枝條一根根散列開,抽在南宮竹臀腿交接的嫩肉上,尖利的荊棘刺刮破她柔軟的肌膚,將荊棘毒液和淫藥一股腦灌進她的血液中。
“啊啊啊!”南宮竹的眼神頓時一陣迷離,发出如泣如訴的哭叫,在束縛下盡力去擰動腰身,套弄她身後的木器。
“讓我去吧!求你了!”南宮竹是真的受不了了,下身瘙癢難耐,臀尖又如撕裂一樣疼痛。
她咬著牙關,半響,忽然看著肖強,哀求道,“求求你幹我的嘴吧!”
肖強知道此時南宮的心理防線已經降到最低,必須立刻占領,也不繃著了,只是冷哼一聲走了過去,再次將又腥又大的下體權杖頂在南宮竹柔軟的唇線上。
南宮竹不敢反抗,她艱難的張開嘴巴,將那巨物完全吞了進去。
後面的獄卒冷笑一聲,抽出木器,自己伸進去,也動了起來,並且逐漸加大了下身抽插的力度,之後狠狠一挺腰,大股的濃液噴湧而出,完全沒入南宮的體內。
此時,前面的肖強也早就按捺不住,將下身完全伸進南宮竹的喉管之中,之後狠狠噴发了精華。
陰頸插在喉嚨深處,南宮竹根本不能反抗,第一次被爆口,就被迫吞咽下精華,南宮咳嗽不止,也沒能吐出來,之後嬌喘連連,全身都虛脫了。
這時候幾個獄卒,將她的頭发拉起來,惡狠狠問道,“南宮竹,你家主子意圖謀反你可承認。”.
南宮竹無力的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哼哼。”雖然冷笑,心里卻涼了半截,這樣重的春·藥和刑罰都沒讓她屈從,肖強這才認識到,這個南宮竹遠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難對付!
但是在女犯和手下面前,肖強還不能表現出慌亂,他還有兩套夠狠的刑訊方案和一套心理方案沒有實施,當下道,“來呀,讓這浪蹄子嘗嘗這大牢里真正的手段。”
四:之後一個獄卒拿著一個木枕走過來,一把按下南宮竹的頭,將木枕頭放在她脖頸後側卡住了。
令她低著頭,眼睛只能盯著自己暴露的銀部。
這跟主動愛愛有本質的區別,全身都被束縛著任人擺弄的感覺,令南宮竹羞恥得無以覆加,一個獄卒手里拎著毛刷和水桶,粗暴的將一桶冷水潑在她的銀部,之後用毛刷粗暴的刷了幾下。
之後在她的腳邊放了一排五個水桶,每一個水桶里面都裝著不同的液體,第一個黃黃的表面浮著許多殘渣狀的細碎東西那是姜碎,第二個火紅自然是一桶剛榨好的辣油,第三個水面渾濁,自然就是春·藥桶,第四個里面冰比水多,是冰碴桶,第五個里還有大量已經無法溶解的海鹽鹽粒。
另一個則拎著皮鞭走過來,隨意先在姜碎桶里面沾了一下,之後拿著鞭圈粗暴地撥弄著她的便器,喝問道,“再問一次招不招!”
南宮竹搖頭!
“啪!”皮鞭瞬間就抽落下來,兩尺長的皮鞭,從中部落在南宮竹的便器尖上,沿著銀戶的嫩肉縫隙刮下去,粗糙的鞭身磨蹭著柔軟的少女下體而過,夾雜著南宮竹絕望的哭嚎。
“啊!!!”她眼看著黑色的鞭身在自己的便器,銀蒂上肆虐卻毫無辦法,眼睜睜看著細嫩的便器被皮鞭一下抽癟下去,外皮都磨破了,之後瞬間充血變紅,勃了起來。
又上來一個獄卒,手里拎著光滑的藤條,在冰水里沾濕了,“啪!”抽在南宮的腿根筋腱上!
“啊!”幾乎每一記都是忍不住的,下身的脆弱使得南宮已經失去了熬痛的勇氣,每打一記,她就不管不顧的哭叫著。
第三個四個獄卒也走過來,手里各自拿著狗鞭,狗鞭的鞭身是個軟鐵桿,鞭尖兒是一條三寸長的皮子。
狗鞭獄卒拿著刑具,對著南宮的玉足狠狠抽了下去!
“啪!”“啊啊!”
“啪啪!”“哦啊!”
“啪!”
“不!”
“啪啪!”
“不要打了!”南宮哭喊著下意識的求饒,但是鞭打依然繼續,沒人會相信在刑求到癲瘋的女子的求饒,一停下來就翻供的例子,眾人見多了,一套刑罰沒結束之前是不會停止的。
兩個狗鞭獄卒各自20多下以後,上前用粗糙的大手捏住南宮竹細嫩的腳丫道,“這樣細嫩的腳丫被那麽粗糙的皮鞭折磨,連我都有些不忍呢!南宮竹,快招了吧!只要你承認李雪有投敵叛國的傾向並且簽字畫押,我們就饒了你!”
可是南宮竹牙關緊咬,一字不吭。
“好!很好!”肖強也是被南宮竹的堅定氣壞了,親自上手,拿著六根魚鉤,一個個刺穿了南宮的大銀唇,用絲線拉扯到大大張開,乍一看,南宮的下身猶如綻放的蝴蝶蘭花。
“我看你還能熬多久!”
皮鞭狠狠抽下去!落在南宮的花蕊上!
“啪!”
“啊!”
“啪啪!”
“哦啊!”南宮竹毫不顧忌的大聲哀嚎嘶吼起來。
“啪!”
“啊啊!”這樣的打法真的沒人能忍住不哭叫的。
“啪!”
“啊啊哦呀!”南宮竹的腰身拼命扭動,皮鞭狠狠的抽在則方寸之地,豆子大小的花蒂,花蒂系帶,大小唇中間的細嫩肉縫,每一處都被無數記皮帶擊中。
汗珠完全打濕了南宮的臉頰,無數青絲发線狼狽地貼在南宮竹清秀的臉龐上。
“啪啪!”皮鞭瘋狂落下,每一記都帶起一絲絲血點。
“啪啪!”
“哦啊!”南宮時而咬緊牙關,時而肆意哭嚎搖晃頭腦,淚花,汗珠和一頭秀麗的青絲一起飛舞亂舞。
“啪!啪啪!···”
十鞭!
“啪!啪啪!···”
二十鞭!
肖強在五個桶里面不斷更換著蘸料,辛的姜碎,辣的辣椒油,南宮的下身被這瘋狂的鞭刑打的五彩繽紛,皮開肉綻,血花四濺。
三十鞭!
四十鞭!
五十鞭!
肖強終於累的氣喘籲籲停下來。
看著南宮竹鮮血淋漓的下身,肖強知道自己被擊敗了,半晌,才咬牙道,“擦幹凈,繼續行刑!”
五:照例是一張放刑具的長條木案,上面擺滿了許多兩尺長手指粗的鐵條,鐵條的尾端綁著厚厚的布條,尖端則千奇百怪各種模樣都有,有三角形的鐵片,菱形的鐵片,手指寬的細鐵條,圓圓的鐵豆,寸許長的鐵方,鐵夾子。除此之外還有高溫蠟燭,細竹條,鐵絲扣等其他的細碎東西。
另一邊有獄卒點了一大鐵爐的炭火,之後將這些烙具一個個放進炭火上烤。
另有獄卒用幹凈的抹布沾著清水擦拭幹凈南宮的下身,再均勻的塗上一層烙刑專用油,這種油有極強的滲透性,可以深深深入皮肉深處,還有很強的連鎖性,可以將瞬間的熱量快速分攤到附近所有有油的地方,是余杭大牢的專利,這樣可以保證在痛覺不減退的同時,被烙的地方不會集中受熱導致皮肉碳化或者起水泡。
一切都準備好以後,肖強從火爐里面拿出一根烙鐵,這個烙鐵的尖端是個鐵夾子,握手的地方有鐵絲機關,用力一握,鐵夾子就合起來,松手就打開。
肖強拿著燒紅的烙鐵夾子在冷水里沾了一下,火紅的烙鐵夾子就變成了青灰色,表層的溫度降下來,里層卻依然是火燙的,這樣保證不會瞬間刺激受刑的女子一下就昏過去,但是灼熱卻會脈沖式的一波波燙進去,極大延長了受刑的時間和削弱了女犯熬刑耐痛的能力。
肖強搓揉著南宮竹的花蒂,將其搓得腫脹起來,再將夾子遞過來,在南宮竹的注視之下,在她有限的躲閃下,夾子夾住了南宮竹花蒂的下端!
“啊啊啊!”
“啊啊啊!”
“不啊!”南宮竹大聲的哭叫,劇烈的燙痛蔓延開來。
“招不招!招不招!”
“混蛋啊!”南宮竹哀嚎著哭罵起來,下身的花蒂在如此劇烈的刺激下比之前又腫脹了一圈。
“還有更甚的呢!”一個獄卒接話,不知什麽時候點起高溫蠟燭,蠟淚一滴滴滴在那腫脹的花蒂尖上。
“啊!”
“疼死我了!不要弄了!”南宮竹頓時发出一陣陣鬼哭狼嚎。
“滴答!”
“滴答!”
蠟淚一滴滴點在花蕊上,每一滴都能讓南宮竹疼的全身抽搐。
烙鐵夾了一炷香有余,肖強才將其放回案子。
又從爐子里拿出第二樣烙具。
寸長的小鐵方。
同樣是放進水里“呲!”了一下,就將其塞進了南宮竹的桃源洞!
“啊啊!”南宮竹的桃源肉壁立刻收緊了,可是收緊的瞬間四壁都貼住了烙鐵,迫使南宮做排便狀,又張開肉壁。
但事實上這樣做並沒有太大用處,肖強在她的桃源口邊緣緩慢移動著烙鐵,每一寸肉壁都沒能躲過這兇殘的刑具。
南宮自然也跟著這恐怖的酷刑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叫。
還是一炷香的時間,短短兩炷香,南宮幾乎每隔一會兒就疼的快死過去,整個人從鬼門關走了幾大圈。
肖強放下鐵方,又拿出小三角形烙鐵,在南宮面前晃動,“還有五種烙法,你是一種種嘗下去,還是快點招供大家都省心呢?”
南宮用驚恐的眼神盯著自己面前晃動的恐怖刑具,卻拼命搖頭,絕口不提招供的話。
這麽頑固的女子,肖強還是第一次見,他一生閱女無數,不知道調教出來多少女奴,這些女奴中也不乏成名的女俠,可是連挺到烙鐵這關還不屈服的是寥寥無幾,更別說烙了兩輪還不屈服的。
肖強想著,三角形的烙鐵尖端就刺在南宮的銀蒂下側,之後整個貼了上去,三角形的下端則完整貼在南宮便器上沿的軟肉上。
“啊啊啊!”南宮瘋狂哭叫起來,眼睛不斷上翻,眼白越來愈多,立刻就有衙役兜頭一瓢冷水,將她從昏迷的邊緣拉出來,可是下身卻在這強烈的刺激下淋出一股淡黃色的清流,這是她受刑以來第一次失禁。
一炷香時間,肖強起了刑具,南宮竹則死狗一般癱在太師椅上。
六:“靜靜,對不起!對不起!”南宮竹只能不斷的重覆對不起,看著妹妹難受的樣子,南宮竹只能道歉,落淚!
眼看著南宮靜就要燙得昏死過去,立刻有獄卒將冰碴倒進去。
火炭,冰碴,再倒火炭,再加冰碴周而覆始,南宮靜的下身被弄得痙攣,整個人也幾乎要被折磨瘋了,直到有個獄卒的速度慢了些,南宮靜被滾燙的鐵龍燙得哀嚎著深度昏死過去,即使是再澆冰水也沒能醒來。
“南宮竹!你真的鐵石心腸嗎!為了主子,妹妹都不要了嗎!”肖強真的瘋了,他從未見過這樣堅定的女子。
“大人,已經沒有更狠的了。”看著徹底昏死的南宮靜和一臉淡然的南宮竹,一個獄卒垂頭喪氣道。”
“還有的。”肖強拿出一根刑杖,來到南宮面前,高高舉起刑杖,用刑杖的尖端狠狠砸向南宮竹的小腹!
“啊!”南宮发出了一聲前所未有的尖叫,猶如野獸臨死前的悲鳴。
肖強再次揚起刑杖道,“幽閉,聽說過沒有?”
“只要我再來兩下,你就廢了!現在招供還來得及。”南宮斜著眼睛,狠狠看著肖強,嘴角溢出血絲,清秀的嘴角開合,這是南宮竹有生以來第一次學著男人一樣罵人,“傻逼!想要我背叛少主!我草你媽!”
“啪!”又一下!
“啊啊啊!”南宮全身都抽筋一樣瘋狂扭動,太師椅发出不堪負重的吱呀聲!
“招不招!”肖強也瘋了一樣喊!
“我,草···”南宮還沒喊出來,肖強又是一杖抽下去。
可是就在杖尖距離南宮還有不到一尺距離的時候,肖強整個人都定住了。
沒有任何外力阻止肖強行刑,而是一種武者常年在生死邊緣磨練出來的感覺,令他自己生生止住了落下的刑杖。
肖強已經有十幾年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了,一股逼人的氣勢從門口處散发出來,好像千萬根尖利的刺針迫在自己的皮膚上。
他艱難的擡頭看向門口,只見李雪就那麽自然的站在門口,白衣,赤足,青絲,一個亭亭玉立的出塵少女,星瞳閃爍著閃亮的光芒,定定看著自己。
肖強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貓盯住的幼鼠,又如被餓虎逼到絕壁的野兔。
正是冬日,寒風呼嘯,萬里草原只見白茫茫一片。
李雪白衣如雲,淩空俯視著下面。
“青巖幫主,有禮了!”李雪淡淡道,她說有禮,可是卻姿態冷冷,淩空俯視,完全沒有一點禮貌。
“劍閣的少閣主約本幫主到這荒郊野嶺,不知道有何見教?”
“我聽聞傳言,說你在青城派的刑堂公開處刑南宮,打了足足一百板子,可有此事?”
“不錯!”青巖幫主淡淡回答,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沒人能欺負我們劍閣的人,你青城派掌門也不例外!”李雪被青巖幫主的態度激怒了。
現在是清鹹豐七年,三年前李雪的貼身劍侍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熱戀,愛上了青城派的幫主青巖,並在兩年前嫁給了他。
披著雪白大氅的青巖幫主冷冷擡頭看著前面的女子,“南宮犯了家規,本幫主作為夫君,也作為一幫之主,打她的板子有何不可?難道青城派的家務事少閣主也要操心嗎?劍閣的少當家未免太過霸道了吧!”
“霸道?”李雪冷笑一聲,“你是南宮的夫君不假,可是我也是南宮的姐姐,你打她,我不許!”李雪越說越怒,背後七彩霞光蒸騰而起,整個人猶如一尊降世的神靈!忽然擡起手掌,對著青巖幫主一掌印了過去!
青城掌門自然不肯坐以待斃,雙手抱球,雙掌之間化成一把青色的巨劍。
巨大的劍氣帶著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氣迎天直上!
“轟!”
李雪單薄的肉掌按在劍氣的尖端,那巨型劍氣竟然在須臾之間碎散成漫天的煙火。
青城掌門噴了一口鮮血,退了三步,怒目盯著李雪。
“你勝了!殺了我吧!”青城掌門道。
“我殺了你,南宮也要傷心,我只要你一個承諾,要對南宮好。”
“哼!”青城掌門冷笑一聲,“少閣主未免太過小瞧本掌門了,若是因為懼怕你的武功或是劍閣的威名就屈服,本掌門還不如直接自裁了!你動手吧!”
“你!”李雪從未見過如此油鹽不進的人,她氣得都有些发抖,“你這個混蛋,南宮到底看上你哪樣?我真想斃了你!”
青城掌門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卻不說話。
“踏踏!”
“踏踏!”
一陣奔馬的聲音由遠及近,李雪向著聲響望去,卻見一黑一紅兩匹駿馬破風冒雪向著這邊奔來。
兩匹馬停在李雪身旁,馬上的兩個女子直接從馬背上滾落在地,直接就跪倒在李雪面前,其中一個,正是南宮竹,另一個女孩是南宮靜,也就是南宮竹的妹妹,身份卻是劍閣給南宮的陪嫁丫鬟,這個丫鬟還有另一個作用,就是要把南宮的事情定時匯報給劍閣。
古代女子的地位極低,即使是出身大派,到了婆家也難免受欺負,但是劍閣作為娘家,嫁出去的女兒是不準受欺負的,如果婆家敢欺負劍閣嫁出去的女兒,輕則像李雪這樣將家主約出來教訓一頓,提點一番,通常都會收斂。
“南宮,你怎麽來了!”李雪即使已經是天道高手,可還是有點臉紅,自己將人家的夫君約出來教訓,這事情本來應該暗暗進行,不應該讓南宮知道的。
“少主,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巖沒有欺負我!”
“南宮!我知道你喜歡他,可是他當著青城派那麽多人的面打了你一百板子,這沒錯吧!要是這次就這麽算了,下次還有二百板子,三百板子,我不許!”
“少主,你聽我說,不是那樣的。”南宮攔住了李雪,又跑到青巖那里給他渡氣活血,心疼的道,“巖!你幹嘛呀,跟我少主這麽慪氣有什麽意思啊!你好好說少主會聽的!”
“哼!”青巖撇過臉去不說話。
“我來說吧!”南宮跟李雪講起了前日发生的事情。
三日前。
“姐姐,你也試試嘛,姐夫的活兒可好了!”南宮靜一臉壞笑的抱著南宮竹。
“小妮子,你羞不羞啊!真不要臉!”南宮竹搖搖頭,道,“不行,我害怕!”南宮竹搖搖頭,七年了,她只要一合眼,只要一想男女之事,七年前余杭大牢里受過的那些女刑就會像是夢魘一般將自己吞沒,就會全身都瑟瑟发抖。
甚至只要想到十幾個骯臟的獄卒將自己掛在刑架上輪了的情形,她就有種不敢面對夫君青巖的感覺,南宮竹清凈純潔的內心,和她妖精的體質像是兩個對立面,讓她無時無刻受著煎熬。
不過她的妹妹南宮靜卻沒有這些心理負擔,南宮靜是從小就接受專門妓女的訓練,比余杭縣衙里面更羞恥的女刑不知道受了多少。
所以作為陪嫁丫鬟,這些年雖然南宮竹一直與青巖成雙成對出入,可是行房的時候,都是南宮靜替代的,姐妹兩個本來長得就很像,再加上一點點易容術,青巖根本就分不清兩者的區別。
“哎呀,姐姐!事情都過去了那麽多年了,姐夫根本就不會在意嘛,你就跟他試試唄!這幾年我天天代替你跟姐夫做,姐夫的體力越來越好,妹妹都有點吃不消了,你也加進來吧!只要試一次你就會上癮的。”
“砰!”門忽然開了,青巖鐵青著臉走進房間。
“啊!”南宮姐妹都驚呆了,青巖這個時候都是去幫里處理事務的,兩姐妹這才肆無忌憚去討論這些事情,可是不料完全被青巖聽見了。
“竹兒,你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這幾年,跟我行房的都是靜兒?”
“啊!相公,你···”
“這是不是真的!”青巖鐵青著臉看著南宮竹。
青巖跟南宮竹說話一向溫和,南宮竹受不了他忽然這麽生氣,這麽板著臉看著自己,不由得委屈辯解道,“你也沒吃虧吧,靜兒怎麽了,不是把你弄得挺舒服嗎!”
“那不一樣!”青巖簡直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生氣?憋悶?上當受騙?
“可是你為什麽不親自跟我做,為什麽要做這種事,你們有什麽秘密?”其實青巖完全可以悄悄在窗邊聽,就可以將她們的秘密完全聽到,可是他是忽然有事回來取東西的一不小心聽到了妻子和妻妹的談話,一向光明正大的青巖讓他去做偷聽之事,肯定是做不來的。
南宮竹也被青巖審問般的態度氣壞了,大聲喊道,“怎麽了,我就是不跟你做!”
“為什麽!為什麽!”青巖按住南宮竹的肩膀搖晃著。
“因為我被人輪過,你知道嗎,七年了,我害怕,我過不去這個坎兒,我不敢做,我一閉上眼睛就想起十幾個人把我吊在刑架上排著隊一個個上來幹我的情形,我不敢面對你,嗚嗚······”南宮竹发泄一樣拼命喊叫著,“怎麽了,你是不是很在意這件事,你肯定在意的,沒有男人不在意,我從前不敢告訴你,我騙了你,怕你瞧不起我,現在你知道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是不是看不上我了,你休了我吧!”
青巖楞住了,他的手慢慢放松。
看著南宮竹眼睛里面慢慢失去的神采,他忽然意識到如果自己真的放松手,可能就會失去這個妻子了,他緩緩道,“我很在意這件事情的,你說的對,沒有男人不在意。”
“可是我更在意你呀,那是你之前的事情了,已經過去了,你吃了很多苦,所以才有了我的出現,是上天安排我出現在你的面前,讓我來補償你的。”
“憑什麽讓你補償,嗚嗚,我好自私,我不該騙你的,別人做錯了,為什麽要你來補償。”
“沒有為什麽,是我自己選的,我選了,我認定,這就足夠了。”青巖忽然拉住了南宮的衣襟,“竹兒,我現在就要你,現在就要!”
“不!不!”看著青巖粗暴的動作,南宮仿佛又回到了獄中,仿佛看見了肖強猙獰的笑臉。
“不啊!”
“啪!”一記重掌狠狠印在青巖的胸口,恐怖的真氣波爆发開來,將整個房間都轟成碎片,青巖的身子像是隕石一樣飛了出去,將沿途的樓宇全部砸碎。
南宮呆呆站在廢墟上,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劍閣的女人真是霸道。”
“就是,都聽說咱們青城派已經是劍閣的附庸了呢!”
“就是,那女人不過是劍閣少主的一個小劍侍,嫁給我們掌門之後居然如此飛揚跋扈,隨意欺辱掌門!”
“哎,可憐青城千年基業了!現任掌門居然是這麽一個孬種!”
很多青城弟子都在不遠處圍觀小聲議論。
南宮楞住了,沒想到會发生這種事情,自己隨意的這一掌,劍閣的名聲,夫君的威嚴,都毀了!
南宮竹不是普通的女子,她的腦海里火光電石之間就想到了一個苦肉計。
“噗通!”南宮重重跪了下去,那樣用力,沒有用真氣去防護膝蓋,地面上破碎的磚瓦木屑都刺進了她的膝蓋小腿。
“擦·擦·擦!”她跪行著一步步到青巖的面前,青巖畢竟是青城掌門,武功自然不弱,雖然冷不丁挨了南宮一掌,卻也不至於重傷,輕輕咳了一口血道,“竹兒,你這是做什麽?”
南宮低下了頭,朗聲道,“南宮竹雖然只是與夫君切磋武藝,可是卻不顧夫君留手相讓,反而傷了夫君,還毀了不少房屋,按家規,請夫君重責五百大板!”
青巖剛要說什麽,卻忽然碰上了南宮竹擡起的倔強眼神,他一下子就明白南宮竹的所有意思了,這個女孩子,懂事的讓人心疼啊!
但是此時此刻,無數青城弟子都圍在附近看,作為掌教,他自然不能隨意露出小兒女的姿態,也是義正言辭道,“竹兒,雖然你出身劍閣,又是我的妻子,可是青城派的門規不可廢,家規也是森嚴,便如你所願,來呀!將南宮竹帶到刑堂去重責五百板子,叫門下弟子都來觀刑。”
立刻就有兩個刑堂弟子將南宮竹帶走了。
“就算是劍閣弟子,就算是本幫主的夫人,也不能隨意觸犯幫規家法,你們都記住了嗎!”青巖冷聲說。
旁邊之前還議論紛紛的青城弟子哪里還敢多言,五百大板啊!這個幫主真狠啊!都齊聲道,“是!記住了!幫主!”
“散了吧,準備去觀刑!”
看著散去的弟子,青巖急急的拉住了南宮靜道,“靜兒,你快去劍閣通報,叫她們派人過來!”靜兒也慌了,青城的大刑她也知道,五百板子打下來,就算是南宮也兇多吉少!慌忙就要跑出去,青巖又叫住了她說,“靜兒,每晚,都是你嗎————我真傻,早該感覺到的,我會跟竹兒商量,盡量給你一個名分的。”
靜兒癡癡看了一眼青巖,架起輕功,扭頭向著劍閣的方向飛奔而去。
另一邊,兩個刑堂弟子將南宮竹帶到了青城派的刑堂之中,有專門給女眷上刑的女刑堂弟子接手。
兩個刑堂女弟子看著雍容富貴的南宮竹,心中也不由得一絲冷笑,“任憑你手眼通天,武功蓋世,出身劍閣,更是幫主夫人,不也落在我手里了。”當然心里想想,嘴巴卻不敢說出來的,只是淡淡道,“幫主夫人,得罪了,請將衣服自行去了。”
按照劍閣不成文的規定,劍閣的女子不外嫁,但是青城畢竟是六大派之一,南宮的身份又是少閣主劍侍,深得李雪寵愛,因此外嫁給青城幫主,劍閣倒是也沒什麽意見。
南宮入了青城,自然也得守青城的規矩,青城派的刑法自然也是了解一二,也不必兩個刑堂女弟子多說,自行將衣褲鞋襪都脫掉精光。
赤著身子站在那里。
青城派雖然地處中原,但是此時已經入深冬,還是十分寒冷的,南宮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受刑穿的刑衣,上衣沒什麽異常,是平常的粗布囚衣,之後在腰間纏上一條白布,在將另一條白布穿過襠下兩邊系在腰間的白布上,這樣女子私密之處都被白布遮掩住了,雙腿雙臀卻完全露出,完全不耽誤行刑。
刑堂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幫主青巖自然是正坐堂上,兩列依次是護法,長老,本部各堂主,精銳幫眾堂外和兩列外圍自然也有數百本部幫眾觀刑。
青巖端坐堂上,堂外緩緩出現了三個人影,左右兩邊是兩個女刑堂弟子,正中端莊清秀的女子正是青巖的結发妻子,出身劍閣的南宮竹,此時的南宮竹上身樸素囚衣,下身只有兩條白布橫豎呈T字形遮住下身關鍵的部位,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完全露出,一雙嫩如白筍的玉腳也直接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三女一步步走進刑堂里面,南宮竹看了一眼青巖,噗通跪了下去。
青巖看了一下周圍人的反應,護法和長老都是眼觀鼻,鼻觀心,根本不去看,下屬的一些精銳幫眾卻有些血氣方剛的小夥悄悄去用眼角掃著南宮竹動人的臀翹。
青巖火冒三丈,就要发泄出來,卻冷不丁碰到了南宮堅定的眼神,南宮向著青巖輕輕搖頭。
青巖強忍住邪火,按照流程問道,“南宮竹,你可知罪。”
“竹兒知罪!”南宮竹從未如此馴服過,在余杭大牢里,燒紅的火鉗插入下身也沒讓她屈服,可是為了夫君的尊嚴和在掌門的威嚴,她強迫自己低頭認錯道,“竹兒失手打傷了夫君,違背了家規,按家法要重責二百板子,在住宅區使用武功,毀壞房屋,按幫規,重責三百板子,兩罪並罰,請刑堂重重責打妾身五百大板,以儆效尤。”
“好!”青巖咬牙切齒的說,眼睛卻盯著南宮的眼睛,兩人兩情相悅,心有靈犀,一個眼神,南宮就讀懂了青巖的所說,“你這個傻丫頭,就算是違背了家規,就不能稍微為自己辯解一下,到時候我順水推舟便減去幾百板子誰也不敢反對啊!”
南宮也看著青巖的眼睛,青巖自然也讀懂了南宮眼神里面的含義,“沒關系的,五百下妾身還扛得住,夫君初掌青城大權,很多人都暗暗不服氣,今日你連自己的妻子都能下得去手,旁人心有戚戚,自然不敢再反對你!若是我信口狡辯反而影響你的威信了。況且,我南宮也不是能出言求饒的女子!”
她和青巖對視了一眼,知道青巖已經讀懂了自己的心思,便低下頭,馴服的跪撅起了臀翹,雙手手肘支在了地面上,等待板子的降臨。
青巖知道南宮竹心意已決,自己也只得揮手道,“開始行刑!”
兩個刑堂的女弟子齊聲道,“是!”
“啪!”板子狠狠落下去!
南宮竹咬住了牙關!
“啪!”兩記重責,一左一右狠狠打落!
南宮竹依舊是牙關緊咬!
“啪!”多久沒有熬刑了?
劇烈的疼痛使得南宮花容失色。
“啪!”劇痛從自己的臀尖蔓延開來,這才四記板子,南宮已經有些扛不住了!
眼淚就在眼圈里面打轉,月牙般的眼眸變成了一個委屈得弧度。
“啪!”重重的板子狠狠揍在柔柔的臀尖上。
南宮竹低著頭,盡量將臉埋在臂彎里,不然青巖看見自己痛苦到有些扭曲的面龐。
自從七年前出獄,緊接著大事件以後,南宮成了劍閣的英雄,所有的劍閣女俠都知道南宮在獄中為了保護李雪收到了怎樣的折磨,所有的女俠都不敢說自己在那樣的可怕刑罰下面能夠抗住不出賣自己的姐妹。
為了彌補南宮所受到的磨難,劍閣幾乎將所有的資源傾瀉在了南宮身上,不但治好了她的刑傷,讓她幾乎被烙鐵毀掉的下身修補好,甚至更加美妙,更是在武藝上,短短兩年就將她培養成了準天道高手,而在衣食住行,一切用度上都等同少閣主待遇,甚至猶有過之,平日出行都是六馬拉車,穿的是最純正的蘇絲杭緞,睡的床鋪用的是天鵝羽,而且只取天鵝頜部的三根最柔軟的羽毛,每日都派遣七個侍女用蜂蜜玉露給她擦身沐浴,用精心調制的玫瑰花釀浣洗玉足。
嫁給青城派掌門之後,也盡是掌門夫人的待遇,平日的用度甚至還高於劍閣。
“啪!”板子繼續落下去。
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轉了!
劇痛!
真的有些扛不住了!
七年的養尊處優,磨掉了南宮竹堅定的意志,只七八板子,她就要忍不住哀嚎大叫了!
“不行!”南宮竹對自己說。
“不能叫!不能喊!”不管是作為劍閣的劍侍,還是青城幫主夫人,都不容許南宮竹像是小孩子一樣哀嚎求饒。
咬緊牙關,才是她應該做的。
“啪!”已經是十幾板子了!
“該死的!”青巖看著愛妻在堂下受苦,手掌緊緊捏住了椅子,心里暗罵,“劍閣怎麽還不來人!竹兒跟少閣主李雪情同姐妹嗎!”
劍閣距離青城派並不遠,以天道高手的實力,只一刻鐘就可以趕到,從南宮竹一掌擊傷青巖到現在,已經一個時辰過去了!
“啪!”板子狠狠落下去,在南宮竹清秀的臀面上留下清晰的紅痕,一點一滴的細密血珠從她單薄的臀面上滲了出來。
“啪!”重刑繼續!
一記接著一記的板子。
一條接著一條的紅痕。
十幾道紅痕交錯在一起,粉嫩的傷痕在雪白的臀面上不斷延展,猶如一道道朱砂在雪潔的宣紙上暈開。
“啪!”
越打越重了?還是腫脹的臀皮越來越不禁打?南宮已經無暇分辨。
“啪!”
隨著每一記板子的抽落,南宮竹感覺像是幾十把小刀一起在她的臀面上切割!
是了!
幾十記板子抽落,板子邊緣自然是將南宮的臀皮打出了一條條細碎的檁子,無數條檁子交織在一起,再在下一記板子的重擊打中猛然迸发出血絲,自然是猶如幾十把利刃同時切割一樣難耐!
南宮竹的雙肩发出了顫抖,她很像大哭出來,疼痛,委屈,恥辱,羞臊,幾乎如潮水般淹沒了她。
她知道夫君有多寵愛她,她知道自己在青巖心目中的地位,只要她哭一下,叫一聲,只要她求饒,青巖肯定馬上終止刑罰,她知道青巖寧可不做青城派的幫主,甚至寧可毀了整個青城派也不願意她受委屈。
可是她不能!
就像李潼喜歡的狼少是個意在田園的人,因此李潼願意為了狼少做任何事,而她南宮竹喜歡的青巖是一個胸有大志的英雄,青城派是他的舞台,是他的的平台,是助他飛天成龍的躍板。
南宮願做台階,助青巖一臂之力。
“啪!”板子猶如鐵鑄一般,連續兇狠的抽擊都沒有一絲裂痕,極致堅韌的板子一記接著一記的在南宮的臀面上留下一朵朵刺繡。
南宮秀美的臀面從潔白變成粉紅,再變成淡紫,這其中只經歷了幾十板子的過程。
行刑的女刑堂弟子或許不覺得怎樣,可是受刑的女子卻猶如過了十年那麽長,每一記板子,都是那樣的難熬!
“啪!”重重的擊打,板子落在臀面的瞬間,將整片臀肉都抽的陷下去,緊接著,板子也整個陷進南宮竹的臀肉之中,板子的堅硬的木面,和女子柔軟的臀面緊緊貼在一起,每一寸,甚至每一厘,每一個細胞都在大力下破碎,呻吟。
“啪!”
“啪!”
“啪!”
“咯吱····”南宮咬緊了牙關,繃緊全身的肌肉。
隨著一記記不間斷的刑責,她已然扛不住了,整個身子都趴在地面上,淡紫色的臀面也在板子的責打下慢慢變成了淤青。
“九十下!”南宮心里默默念著。
“啪!”
“九十一!”眼淚已經完全打濕了南宮青秀的面龐和她的袖口。
“啪!”
“九十二!”
還有多久啊!還有四百多呢!南宮的心里不由得一陣絕望!
“啪!”
“九十三!”
隨著板子的擊打,南宮忽然覺得腹內一陣絞痛!
“哦!”她发出了一絲絲呻吟,這種劇痛是——月事!
可是應該還有好幾天呢,怎麽提前來了啊!南宮心里一陣悲涼,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本來打板子就足夠羞恥,足夠痛苦難耐。
當著如此大廳廣眾之下竟然來了月事!
而且好疼呀!就像是一個鐵鉆在肚子里面攪!
她甚至能感覺到隨著那撕心裂肺的絞痛,血流順著兩腿之間不斷滲了出來!
“啪!”又是一記重責!
“啊!”南宮終於熬不住板子和月事的雙重劇痛,发出了一聲難耐的慘叫!
“出血了!”一個觀刑的精銳幫眾小聲道。
青巖在正堂,看不起下面,但是耳朵還是很好使的,馬上就舉起手示意停刑。
其中一個女弟子立刻就停手了,另一個刑堂的女弟子卻像是沒看見一樣,“啪!”
“啪!”
板子繼續抽打著。
“我說停下!”青巖生氣的喊道,那女弟子就像是沒收住手一樣“啪!”狠狠又揍了一記,這次悻悻收手。
青巖從正堂走下去,发現南宮的兩腿之間的確有血絲流出來,惡狠狠掃了那個女弟子一眼,這才心疼的扶起了南宮竹,道,“竹兒,你怎麽樣!”
“我沒事!讓她們繼續打吧!”南宮嘴唇幹枯,臉色蒼白,青城的板子,比她想象中沈重許多,兩個專門負責刑訊的刑堂女弟子的手勁,一點也不比一流高手差。
她甚至說話的時候都有點哆嗦。
“我問你怎麽了!竹兒,你的月事不是還有幾天嗎?”
“我也不知道。”南宮的神色有些痛苦,那種痛苦不光是板子打的疼,而是肚子里面從里往外像是針刺一樣的陣痛又像是肚子里長了蔓藤,有人在不斷往外拉扯般劇痛。
“不過我還能抗住,別停,別讓別人說閑話!”南宮堅持說。
“嘩啦!”青巖將大氅脫下來,將南宮的下身遮住輕聲道,“不打了,我們回家去!”
“不行!”南宮正要堅持,可是青巖卻嚴厲的看著她,她一下子就融化在青巖的眼神里面了。
青巖抱著南宮站直了身朗聲道,“南宮已經得到了教訓,這次只打到一百,下次如有再犯,另行責罰,列位也要引以為戒!”
“幫主,你這麽做,可能不大合乎幫規,按幫規,要打足了五百,哪有因為是幫主夫人就隨便減少刑責的呢?”
青巖冷冷轉過頭去看著說話的人,那人是刑堂堂主,他父親是青城長老,爺爺是青城派太上長老,族叔是上代幫主,不過因為要潛心修煉這才退位讓賢,於五年前讓位給了青巖。
青巖道,“不知刑堂堂主有何見教?”
“依我看,幫主應該放開幫主夫人,繼續打完剩下的四百板子,否則,恐怕有損幫主威信啊!”刑堂堂主不懷好意的冷笑。
“哈哈哈哈!”青巖大笑一聲,“幫主的威信,是你一語定奪嗎,我說打完了就打完了,我是幫主,我就是幫規,你有什麽意見都給我憋著!”
“你!”刑堂堂主沒想到青巖竟然在這樣嚴肅的場合,公認說出‘我就是幫規’這樣的話,甚至叫自己憋著這樣粗鄙的話語,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話。
“哼哼!”青巖又是一聲冷笑,“怎麽,你不同意,好,那我今天再說一條幫規,那就是無理跟幫主頂嘴著,杖責五百,公然違抗幫主命令者,杖責五百!剝奪職務!”
他隨手指了指刑堂堂主旁邊的一個健壯男子道,“你是刑堂的嚴峻吧,以後你就是刑堂堂主,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講這兩人各打五百板子!”
說著,青巖徒手淩空,真氣大手將前刑堂堂主和之前假裝沒看見繼續打南宮的女刑堂弟子一起按在地上,點了穴道,封了武功。
“你敢!”前刑堂堂主怒目而視,
“不要啊!幫主我不敢了!”那個女弟子不過是看南宮不爽,又受了刑堂堂主指派,此時嚇得都快尿了。
看著行刑的人走進,前刑堂堂主伸手向著左排的一個老者伸手,“父親!”
“哼!孽畜,打死我才省心!”那老者恨恨低聲罵了一句。
青巖今年才三十有五,是青城派七大準天道高手中武功最高的一個,甚至還在前任幫主之上,劍閣少閣主的侍女。
雖然大家並列六大派,可是真正的高層都知道劍閣是怎樣一個龐然大物,更知道南宮和李雪是怎樣的一個關系,人家南宮竹為了大義主動青城的家法,那是給青城的面子,如果南宮不願意給這個面子,就算她把青城派所有的房子都拆了玩,青城派也得挺著。
這個兒子居然在大堂上公認與幫主叫板,讓幫主去狠揍幫主夫人,這簡直就是瘋了。
“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南宮竹拉著李雪的手道,“雪姐姐,你別生青巖的氣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
“是我的錯!”南宮靜也跪下去。
南宮竹又回頭去拉青巖道,“巖,你看著我的面子,跟雪姐姐和個好吧。你們都是心高氣傲的人,誰也不用跟誰低頭,就握個手就過去了好不好?”
青巖本是心氣極高的人,這件事他本來就沒錯,就算真打滿五百也是應該,何況還另有隱情,李雪一句話把他從江南余杭約到這塞北草原,兩句話談不來上來就出手傷人,其實的確算是霸道而欺負人了。但是看看南宮竹可憐兮兮的模樣,青巖實在是不忍心,皺著眉頭向著李雪伸了一下手。
“···”李雪卻搖搖頭,一巴掌將青巖的手拍掉了。
南宮心里一涼,卻見李雪後退了兩步,給青巖彎腰鞠了一躬,道,“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是我不問青紅皂白,還害的南宮妹妹本就在月事里,挨了板子還得策馬來這塞北苦寒之地。”
青巖有些驚愕的看著李雪,在他的印象中,李雪是個極度驕傲的人,從未見過她向別人低頭,此時竟然向自己道歉!之後他馬上就釋然了,回身抱住了南宮竹道,“少閣主不必介懷,我娶了南宮,咱們本就是一家人了,你放心,刑堂堂主被我打了半死,這次事情以後,青城就是我的一言堂,不會再讓南宮受一點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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