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掌震三江 尾聲·秋涵欣

 “啊!今天的天氣真好呀!”秋涵欣睡了個大大的懶覺,已經日上三竿了,她才懶洋洋的起來,陽光灑滿了整間屋子,外面的台階窪地還有昨夜大雨的積水,她的心情好好,大事件之後第三年,在一次劍閣盟會上,她遇到了龍閣的二當家,一顆心就完全懸在他身上了,龍閣雖然不是六大派,但是也是江中地帶第一流的武林大派,龍閣的二當家龍元生已經是四十有余,足足大了秋涵欣二十歲,也有一個妻室,不過只要秋涵欣喜歡,又不介意做妾室,而龍元生也有意思,那一切都不是問題。

  如今,秋涵欣已經嫁入龍閣有些日子了,龍閣上下對她都是禮遇有加,連龍元生的正室都對秋涵欣畢恭畢敬。

  這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二夫人在吧!”

  “在!”秋涵欣答道,她赤足下了地,推開門,卻見幾個穿著刑堂服飾的弟子面色嚴肅站在外面。

  “你們?”

  “涵欣夫人,請你跟我們去刑堂走一趟。”幾個刑堂弟子雖然說話客氣,言必稱夫人,可是強迫之意卻已經很明顯了。

  每個門派都有刑堂,龍閣作為江湖大派,門規森嚴,刑堂的刑法自然也很嚴峻,而且龍閣的女子地位不高,就算是大當家的夫人也挨過刑堂的板子,因此秋涵欣入門以來都兢兢業業,從不因為劍閣出身就隨便放肆,不料還是引來了刑堂的問詢。

  秋涵欣知道刑堂的規矩,若是傳喚,說不的得先挨一頓板子,便想著拖延時間道,“不知道刑堂傳喚我,所為何事,我夫君可知道此事?”

  “二當家早已在刑堂等候了。大當家和諸位長老也都在列。”刑堂的弟子們不容置疑道。

  “啊!”秋涵欣聞到了一絲陰謀的意味,尋常事情,只要刑堂堂主出面即可,即使是抓到自己的什麽把柄,也不過是訓斥兩句,或者打上五六板子懲戒即可,可是大當家和二當家,甚至諸位長老都來了,那恐怕是有大事了!

  她還在猶豫,幾個刑堂弟子卻一把拉住秋涵欣,將她扯到門外,門檻很高,她一不留神竟然跌了一個跟頭,一下子摔進了水泡里!

  秋涵欣氣壞了,叫到,“你們幹什麽!”

  “怎麽?二夫人要反抗麽?”刑堂弟子獰笑了一聲。

  秋涵欣打了個寒顫,秋涵欣保護上官夫人有大功,因此劍閣在她身上傾瀉了不少的資源,奈何秋涵欣的資質不高,又只練了三年就嫁了出去,本身不過是二流高手,在這龍閣之中,估計當下這幾個刑堂弟子都能直接拿下自己。

  她知道今天受辱難免了,只好垂下頭道,“妾身不敢反抗,可是妾身剛剛起床,還未換衣穿鞋,幾位可否等妾身穿鞋換衣之後再去?”

  “你倒是大派出來的!”一個刑堂弟子冷笑一聲,“戴罪之身還敢提出要求,就算是大當家的夫人也是赤足散发,穿著便服挨板子的。”

  秋涵欣雖然知道這個“戴罪之身”八成是被冤枉,可是此時卻不便於跟刑堂弟子頂嘴,只得穿著睡衣,光著腳丫便任由幾個刑堂弟子推搡著押往刑堂。

  昨夜剛剛下過大雨,地面濕漉漉的,有的地方還有泥窪和碎石頭,光著腳丫踩在上面說不出的難受,可是秋涵欣卻不敢反抗,她從來沒這麽後悔自己沒有好好練功,如果自己武功高強,估計這些刑堂弟子也不敢對自己這麽放肆吧!

  胡思亂想著,她已經被押進了刑堂里面,大當家坐在正座,夫君坐在側面卻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三當家卻不知道哪里去了。

  秋涵欣見了龍元生不理自己,急切的撲過去,跑到龍元生面前道,“夫君,這是怎麽一回事?”

  “放肆!”龍元生見秋涵欣居然直接就跑到自己的面前,不由得面露尷尬,“刑堂的規矩忘了嗎?”

  “妾身不敢!”秋涵欣委屈的要死,可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她知道自己這麽做的確是唐突了,畢竟夫君就是二當家,若是當堂跟自己表現的親密,龍閣的屬下們就會覺得龍元生以權謀私了。

  秋涵欣只得慢慢退回大堂中間,規規矩矩的跪了下去。

  “龍堂規矩,不管有沒有錯,上堂跪好先打20板子,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正座的大當家冷聲說道。

秋涵欣深深低著頭,努力不讓自己委屈和害怕的臉露出來,兩邊的刑堂弟子已經按照大當家的吩咐撲了上來,其中兩人各自拉住了秋涵欣的一條手臂,向著兩邊拉開,之後一聳,令秋涵欣的上身前傾45度,雙峰幾乎都垂到地面卻並未挨上,另有兩人手拿著水火棍交叉插住她的腰肢,令她呈上身傾斜,下身完全挨在地上的姿勢,這種姿勢半個身子都呈現失重狀態,似乎能有掙紮的余地,但是卻要承受十成十的板子打擊,不論是心理還是身體,都難熬極了。

  秋涵欣扭頭又看了一眼龍元生,发現他睬都不睬自己一眼,不由得心中悲戚,只得咬著牙關等著板子的降臨。

  “啪!”

  第一板子如約而至。

  板尖從左面抽打過來,卻狠狠落在右面臀峰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將秋涵欣圓滾的臀面抽成扁平,順著這股大力,左面的臀峰也被板子的尖端下面掃過。

  劇痛!

  強烈的劇痛從臀面上傳來,秋涵欣幾乎被這一記劇痛打暈了,臀部好像被什麽重重擊打的快要碎裂開,隨著這難耐的疼,秋涵欣的腰肢猛然挺直,高高昂起了頭,身子像是蛇一般向前扭動,可是交叉的水火棍死死的插住了她的腰肢,哪里容她半分逃脫!

  劇痛從受刑的那處蔓延開來,秋涵欣只覺得整個腰之下腿之上都疼的不要不要的。

  “啪!”

  還未緩過勁來,第二板子就繼續兇狠落下,同樣是從右面抽過來的板子,其實卻是因為角度問題先落在左面臀峰,之後再掃到右面,這種逆差的打法幾乎要讓秋涵欣神經錯亂了。

  連續兩記的劇痛讓秋涵欣不要命似的掙紮,她前後無法掙脫,只好繼續像是美女蛇一般左右瘋狂的扭動腰臀,用她纖如蜂腰的身子去左右撞那插緊的水火棍,可是兩個刑堂弟子都是常年掌刑的老手,水火棍插在地上猶如生了根,打了鉚,紋絲不動,反而秋涵欣幾乎要將自己的腰都撞斷了。

  “啪!”第三記!

  “···”她再次被忽如其來的劇痛襲擊了,上身像是蟲草般猛然繃直,之後卻立即被兩個按住胳膊的刑堂弟子一把按下去,肩甲发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幾乎要被擰斷了,她上身無法掙紮,只好不斷上下聳動臀部,前後抽踢著腿腳。

  “啪!”

  第四下,重擊使秋涵欣拼命仰起頭,她緊緊咬著牙關,不想在這麽多的人面前痛哭出來,可是劇痛實在是太難忍了,眼淚幾乎是抑制不住,她只好閉上眼睛,任憑淚水不斷順著臉頰往下流。

  “啪!”

  五!

  “啪!”

  六!

  一記接著一記的板子將秋涵欣的身子打的像是不倒翁一樣左右亂扭。 `

  “啪!”

  七!

  “哇啊!”秋涵欣慘叫出聲了,她疼的大叫,斜著眼看了一眼龍元生,自己被打的這樣慘,龍元生卻斜著眼看著別處,難道對我沒有一絲憐惜嗎!

  “啪!”

  九!

  “啪!”

  十!

  “嗤啦!”

  隨著重重的板責,秋涵欣的褲裙已經開始有了撕破的地方,露出了里面粉紫的臀肉。

  “啪!”

  “啪!啪!”

  板子一下下打在身上,秋涵欣咬牙挺著。

  “啪!”十四!秋涵欣全身顫抖,臀部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又好像要被打離身體一樣,可若是真不是就好了,事實是劇痛像是無數小錐子般鉆著肉疼到深處,那一記記板子抽上去,像火燒,像冰鎮,又像是鐵鉤撕裂,像是刀劈斧砍,萬千種劇痛匯聚在一起,難受的涵欣幾欲瘋狂。

  “啪!”

  “啪!”

  “啪!”

  “啊!不要啊!”秋涵欣死命的掙紮,想要把雙手從兩個刑堂弟子的手里抽回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做,只是疼的受不了,事實上就算她把手抽出來,也不能緩解半分疼痛,可是即便如此,兩個刑堂弟子也不能讓秋涵欣如願,兩只大手猶如鐵鉗一般死死攥住秋涵欣的手腕,像是捏著一直小雞崽子,秋涵欣的肘尖,手腕,上下扭動,可是就是無法掙脫。

  “啪!”又是一記板子打下去。

“啊!”秋涵欣疼的大哭,“別打了!別打了!”

  “哼!”刑堂的弟子卻正好相反,更加高高舉起板子,狠狠的抽落,心里冷笑,“你不是牛嗎,不是硬嗎!任你是高高在上的當家夫人,任你出身劍閣大派,任你美如天仙,艷如桃花,還不是在老子的板子下哀嚎求饒!”

  “啪!”

  “啪!”

  最後兩記狠狠的板子打完,刑堂弟子手一松,將秋涵欣狠狠摔在地上,好在她畢竟也是有幾分武藝功底,時刑堂弟子松手的瞬間,秋涵欣就將手臂盤了起來,免去了腦袋面龐直接砸在地面上,水火棍也去了,秋涵欣輕輕聳動左右搖晃著被打的淒慘的臀部,心中的悲苦難以名狀。

  二十板子打完,大當家道,“元生,這是你的內室,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怎麽說。”

  龍元生肅聲道,“大當家,我執掌家法不嚴,導致如此家門不幸,但是我龍元生可以對天发誓,此事我毫不知情,為了避嫌,我決定親自杖責這賤婦三十,以表心意!”

  “什麽!元生!你!”秋涵欣決定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這還是那個對自己呵護有加的夫君嗎!他怎麽能說出如此冷酷的話語!

  “左右,與我插住這賤人。”那兩個剛剛撤去水火棍的弟子立即上前再次將秋涵欣插在棍下,另兩個手拿板子的刑堂弟子則冷笑著將刑杖遞給龍元生道,“以二當家的功力,想要控制力度,看似重責實際輕輕地也不難吧!”

  龍元生冷笑一聲,“那依你的意思?”

  那刑堂弟子平日在刑堂嬌慣了,自然也不太把二當家放眼中,道,“依我看,得打水板,夫人的臀腿如此之肥翹,不光打水板,更要刑杖時候,杖杖完全嵌入肉中才能體現出二當家的誠意。”

  “打水板。”龍元生點頭,“你倒是打的好如意算盤。”若是下人,煙花女子,或者偷情女子受刑要去了下衣,露出臀腿來,有些身份地位的女子受刑自然就要穿著衣服打,這在古時是約定俗成的,穿著衣服挨打,不但可以減輕一點疼痛,減少羞恥,更是可以私下賄賂行刑者輕揍,但是如果一定要狠揍的話,穿著寬松的衣褲,就看不出效果,這個時候就要打水板,做法也很簡單,受刑的女子只穿一件單褲,用水將下身淋濕,單褲完全貼在臀腿上,勾勒出臀腿的曲線,而行刑的時候,要求刑具每一記必須嵌進肉里,這樣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水輕打了。

  龍元生看了一眼大當家知道刑堂向來是大當家的麾下,這刑堂弟子這麽說,八成也是大當家的意思,試試自己是否忠心,便道,“也不必打水板這樣麻煩,直接去了這賤人的下衣打即可。”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一下就將秋涵欣打暈了,她哭著說,“夫君!賤妾嫁給你,就是你的人,你打死我也無怨,可是不要讓我再外人面前露出身體好嗎!”

  “求你了,你打死我也行,可是你讓賤妾知道為何受刑啊!”秋涵欣不斷哭叫著。

  “閉嘴!”龍元生一聲斷喝讓秋涵欣生生憋住了下面的話,只聽龍元生道,“你自己做下的骯臟事情,難道還要我告訴你嗎!”

  “什麽!——啊!——”秋涵欣還在发問,忽然一記疼到極致的重杖狠狠落在了身上。

  “一!”隨著刑堂弟子的計數,秋涵欣疼的大聲慘叫起來,這一記重杖,打碎了秋涵欣最後的期頤,她知道夫君是鐵了心想要跟自己劃清關系了,這一杖打的那樣重,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深深打進肉里了!

  “還沒有去衣,重新計算!”龍元生怒喝道,那刑堂弟子立刻上前,將秋涵欣的下衣完全去了。

  露出里面滾圓豐滿的兩扇肉團,上面已經層層疊疊布滿板花了,可是二十板子加一起也不及那一杖的威力大,只見臀肉中間有一條深深的淤紫,表面幾乎要滲出血來。

  “啪!”龍元生掄圓了又是一板!這一下還打在上一下的痕跡上,但是計數只計第一下。

  “啊啊!”秋涵欣疼的嗷嗷慘叫起來,之前挨揍的時候,秋涵欣還暗恨刑堂的弟子竟然不顧忌自己二當家夫人的身份,甚至不顧忌自己的劍閣背景,竟然行刑如此狠辣,可是現在龍元生親自掌刑她才知道之前的刑堂弟子尚未用全力!

  龍元生只打了兩下,秋涵欣就像是全身的骨頭都被拆了一樣,臀部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從正中間的一條開始,整個臀面像是被撕成碎片一樣疼,這種劇痛不但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散,反而還順著腰肢和大腿上下蔓延,越來越疼!

  “啪!啪!啪!”如此沈重的板子,只一下都難以承受,何況龍元生這種超一流的高手,運足了氣力,照實了打,也只有他這樣的高手才能將這麽沈重又長的刑具,揮舞的猶如竹枝般快速,只一個這樣,就連續三記板子重重打在秋涵欣的臀尖上。

  疼!秋涵欣眼前一片黑暗,幾乎被這連續的刑責打的背過氣去,劇痛!有多久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劇痛了?秋涵欣記不得了,她本是一個很潑辣的女子,保護上官明月入獄以後,為了掩護主母,她裝作了一副丫鬟碧翠的模樣,後來暴露之後幾乎是被黑虎幫的當家弄殘了,一連串的打擊,讓秋涵欣的性格收斂了許多,直到愛上龍元生之後,她徹底變成了一個閨秀模樣的女子,她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疼痛的能力,也失去了倔強的品格,她現在只希望不要再受刑了,甚至只希望能輕些挨打,希望能真的昏迷過去!

  可是龍元生這樣的高手哪里可能讓秋涵欣這樣就昏迷過去,他完全知道受刑人的極限在哪里,每一板子都打在痛到死的限界邊緣。

  “啊啊!”秋涵欣疼的瘋叫,“不要!不要!夫君!夫君啊!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

  “啪啪啪!”然而答案卻只有瘋狂而至的重板子!

  “啊啊啊!”秋涵欣快疼死了,這次她連重板子的打擊速度已經讓她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啪!”

  “啊!”秋涵欣握緊了拳頭,下身死死貼在地面上,板子一打,她就慘叫一聲,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劈里啪啦不停落下!

  “啪!”

  “不!啊!”秋涵欣感覺到板子的速度打的慢了,不由得又哀聲求饒道,“夫君,求你念及舊情!不要折磨我了!”

  “啪!”板子卻更兇狠的落下,“叫你求饒,你還有臉求饒,給我受著!”

  “啊!”秋涵欣委屈的不行,也疼的不要不要的,更可氣的是,她天生恥骨比較突出,這樣下身緊貼地面久了,恥骨磨蹭凹凸不平的地面,竟然讓她的下身開始濕了!

  “啪!”

  “啊!!!娘!不啊!”

  “啪!”

  “救命!少主!嗚嗚!不要打了!”她混亂的念著自己決定能救自己的人的名字,可是娘也不在,少主也不在,唯一的依靠就是夫君,可是夫君現在卻變成了待她最兇狠的人!最委屈的是她還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麽錯誤!

  “啪!”又是一記重板!秋涵欣猛然向著夫君的方向翻了一下臀部,這下就變成是胯骨沖上。

  “啪!”可是龍元生已經打紅了眼,根本不顧忌,直接就是一板子抽了下去!

  “啊!”

  秋涵欣只覺得自己的胯骨发出一聲呻吟,差點就被這一下打碎!慌忙乖乖趴好了。

  “不要!不要!”

  “啪!”

  “啊!”這一次她再也不顧廉恥,猛然翻過身,肚皮向上,雙腿分開,狂叫到,“你打吧,打死我吧!”

  這與打垮骨還不同,打肚皮的確是能打死人的,龍元生卻冷笑一聲,“不要臉皮!”

  尋常女子在堂上受刑,多是去了下衣,甚至是不需要人按著的,因為去了下衣若是不乖乖並起雙腳趴好的話,兩腿之間的羞處就都被人看光了,可是此時秋涵欣已經疼到了極致,腦袋里面已經想不到羞恥的事情,只剩下生物的本能了,她以為這樣就行了,不料龍元生一揮手,板子的側邊狠狠砍在秋涵欣的兩腿之間!

  “啊!”她頓時疼的嚎叫起來,雙手去捂住下面!幾個刑堂弟子卻立刻就沖上來將她固定好!

  “啪!”

  “啪!啪啪!啪啪!”

  “二十九!”

  “啪!”

  “三十!”

  ······

  隨著報數的人喊完五十,板子重重落回道地面上,秋涵欣深深穿著粗氣,汗水浸濕了她的衣衫,汗珠順著鬢角一滴滴落下去嗎,汗水在傷痕累累的臀面上行走滑動,又癢又痛。

  她挨完了這杖刑,疼的快要死過去了,可是卻在壓迫下依然保持著跪趴的姿勢,可憐巴巴的擰過頭去,看向眼神里帶著乞求之色。

  可是龍元生卻冷冷掃了她一眼。

  正座上的老者也是冷笑一聲道,“秋涵欣,你雖然出身劍閣,不過也只是個末流的女弟子,給我們龍閣的二當家做妾室,不算辱沒你吧!”

  秋涵欣見旁邊夫君不理會自己,心中一陣悲苦,知得回覆正座老者的話到,“回稟大當家,並不辱沒妾身。”

  老者點點頭道,“你知道就好,那麽你可以說說這是怎麽一回事了!”

  一個刑堂弟子將幾張紙張放到了秋涵欣的面前,秋涵欣定睛一看,不由得全身顫抖。

  “這是你吧!”

  “這,這是污蔑!”秋涵欣狂叫起來,那幾張紙上畫著極其逼真的春宮,其中的女主角正是自己,而畫中無數男子圍著自己輪番進攻,這個場景,正是三年前在獄中的景象,可是卻不可否認是真的。

  “哼!”龍元生怒哼一聲,指著其中的一副圖畫道,“你敢說這不是你!”圖中的男子正對站著,秋涵欣跪在那男子的腳下,高高翹起臀部,正賣力的吞吐,兩片高蹺的臀面分開兩邊,縫隙中間的春色一覽無余,    “你自己看,跟你的賤碧一模一樣!!”他有指著另一幅圖畫,上面畫著秋涵欣分開兩腿跪著,高高舉著雙手,左右抓著兩個男子的下身,表情極其浪蕩,“連你腋下有幾顆痣都畫得清清楚楚,你還敢嘴硬!”

  “不是,這不是真的!”秋涵欣哭著說,可是她無法抵賴,若不是真的,怎麽圖畫上竟然如此清晰,每個女子的下體都不盡相同,女子平日都穿著得體,更不可能有旁人看見自己的腋下有幾顆痣,如果她承認這是三年前在大牢里被迫做的這等事情,卻又相當於承認了,如論如何,龍閣最忌諱女子宣銀。

  “我不認!”秋涵欣哭著說。

  龍元生冷哼一聲,“就知道你會嘴硬,那就休怪我不念舊情了,來呀,將她下到刑獄中去。”

  “什麽!”秋涵欣大聲問道,“夫君,你真的一點都不念舊情,要將我下到刑獄那種地方去嗎!”

  每個大門派的刑獄,都是極其恐怖的地方,秋涵欣知道,龍閣的刑獄,完全不會比黑虎幫或者余杭的地牢更悠閑!

  龍元生不耐煩的擺擺手,看都不想再看秋涵欣一眼!

  兩個刑堂弟子冷笑著抓住秋涵欣,給她提上睡褲,將她直接拎走了。

  看著龍元生,大當家冷冷說,“二弟,你可知道刑獄的手段,你真舍得讓自己的小嬌妻進到那種地方去?”

  “哼!”龍元生恨恨的說,“讓我丟盡臉面,居然娶了一個人盡可上的女人!”一把將紙片震的粉碎,頭也不回的走了。

  刑堂弟子像是拎小雞一樣將秋涵欣拎到了刑獄外面,看著陰森可怕的刑獄大門秋涵欣覺得自己的小腿肚子都開始抽筋了。

  “求求你們!不要啊!”她可憐兮兮的看著兩邊的刑堂弟子,這時候一聲極其可怕的慘叫從刑獄深處傳了出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

  聲音戛然而止。

  秋涵欣驚恐的看著旁邊的刑堂弟子,“是紅兒!你們抓了紅兒!”

  “不錯!”刑堂弟子冷笑著看著秋涵欣,“給我進去!”

  拖著她就往刑牢里面走。

  “不!不啊!我不去,你們這些混蛋!膽大包天!你們找死!你們竟敢抓紅兒!你們······”秋涵欣死命的掙紮,可是還是被兩個刑堂弟子硬是拖了進去。

  “我們怎樣?”在一個刑訊室里面,刑獄的獄長居高臨下,冷笑著看著被按跪在地上的秋涵欣。

  “你們竟敢抓紅兒,你們就不怕劍閣嗎!”秋涵欣雖然這麽說,但是其實心里早就知道龍閣的陰謀了,按理劍閣的姑娘不外嫁,不過像是秋涵欣,南宮這類的特例還是有些的,因此這些外嫁的姑娘身邊都配備一個丫鬟,說是丫鬟,某種意義上來說地位甚至比主母還高,因為其實算是劍閣的眼線甚至是來使,每隔一個月,這個丫鬟就會給劍閣送信表示主仆平安,這是公開的秘密,男方知道此事因此對待這個丫鬟根本是含著捧著的,兩軍交戰不斬來使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昨日就是送信的日子,距離下次送信還有一個月,這一個月之間,足以龍閣對自己和紅兒用盡酷刑屈打成招了,若是坐實了自己與其他男子茍且的實事,劍閣也無話可說,至於紅兒,那不過是個初習武功的丫頭,八成兩天就直接訓成刑奴,到時候讓說什麽就說什麽了!

  看著秋涵欣的臉色陰晴不定,那龍閣的獄長冷笑一聲道,“看來二當家夫人也不是傻子,前因後果自己就想清楚了。”

  “你們,你們!”秋涵欣氣得說不出話來。

  “啪!”幾張圖紙和一張供詞扔在了秋涵欣面前,“二當家夫人,既然想明白了,我勸你就乖乖把供畫了。”

  “我不明白!”秋涵欣的眼淚啪啦啪啦往下掉,“我不明白為什麽,這對你們有什麽好處,就算我畫供了,讓我帶著不守婦道的印記永世不能翻身對你們又有什麽好處,對龍閣又有什麽好處?”

  “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獄長橫眉怒目,“別廢話了,你到底是招不招!”

  秋涵欣撿起供詞。

  罪狀:秋涵欣加入龍閣,不守婦德,不但與多名男子发生不正當關系,更與龍閣三當家私通,甚至狼狽為奸,設計殺害龍閣高層。

  證人:劍閣紅兒

  認罪人:

  這張畫供紙上面淚痕斑斑還沒有幹透,不用想就是剛剛紅兒在嚴刑逼供之下哭著畫的供詞。

  秋涵欣氣得发抖,“你們栽贓陷害我就罷了,怎麽還把龍宇給拉進來了!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麽!”

  龍宇就是劍閣的三當家,年輕英俊,器宇軒昂又溫潤如玉,與秋涵欣一般大,年紀輕輕武功已經到了超一流的境界,是年輕一代少數幾個能與劍閣弟子比肩的高手。

  “再問一遍,招不招!”

  撕拉!秋涵欣一把將畫供的紙張撕碎,這一刻,她徹底對龍閣,對自己曾經的愛人龍元生死心了,冷笑道,“來吧,有什麽手段就用出來吧,一個月,看老娘能不能熬過去!”

  “頑冥不靈!上刑!”龍閣獄長一揮手,幾個刑堂弟子沖了上來,將秋涵欣架到了一個L形的長凳上。

  剛被打完了板子,臀部坐在凳子上,本身就是痛不欲生的刑了!

  一根長長的麻繩掛在秋涵欣的後脖上,兩邊往下一拉,將雙肩死死紮緊,接著繞著大臂一圈圈勒著纏下去,使她的雙手手臂反擰道背後,手心相對,手指尖向上呈瑜伽吉祥式的體位。

  這個吉祥式本來是起到鍛煉身體的作用,秋涵欣自幼習武,筋脈酥軟本不會覺得難受,但是奈何被麻繩死死勒住了,氣血不暢,加上後背和雙手之間還隔著一條L形的縱梁,只是上綁就使得秋涵欣難受至極!

  緊接著,又有刑堂弟子用麻繩將自己的腰肢下端死死綁在了縱梁底部。

  再接著,一個刑堂自己將秋涵欣的褲子往上擼到大腿根,將她兩條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來,用麻繩將她的膝蓋往上,大腿往下的地方用麻繩同樣紮死在長條板凳的面上。

  到這個時候,秋涵欣哪里還不知道這是要上老虎凳的刑罰了,可是她流著淚咬著牙下了一個決心:就算熬刑到死,也不能把龍宇供出來。

  事到如今,秋涵欣回想起來,忽然意識到,龍元生從來都沒有喜歡過自己,之前自己不過是沈浸在愛情的魔力里了,一個人喜不喜歡自己,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龍元生看自己的眼神從來都是淡淡的,但是龍宇不同,龍宇一見到自己,眼睛就馬上像是剛剪了芯兒的蠟燭,呼啦一下子明亮起來,秋涵欣決不能讓龍宇背這個黑鍋!

  “上弓刑!”隨著獄長的下令,兩個刑堂弟子擰動了L刑架後面的一個把手,隨著把手的轉動,一根Y形的棍子從秋涵欣的背後慢慢頂起來,將秋涵欣的腰肢頂起,胸前高高翹起,上半身猶如弓形。

  這個過程中,腰,肩膀都猶如被撕碎了一般!

  秋涵欣咬著牙,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混蛋!”

  “撕拉!”獄長一把撕開秋涵欣的上衣,將她里面兩團雪白的嫩肉揪了出來,冷笑一聲,“老子教你看看什麽叫混蛋!”黑粗的皮鞭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啪啪!”

  另一個刑堂弟子也開始用皮鞭抽打。

  獄長也是一流高手,那刑堂弟子是二流高手,兩個人的手上都有著至少百斤的力量,掄圓了皮鞭狠狠抽打著少婦的一對雪白。

  秋涵欣疼的嗷嗷慘叫,又羞恥,又劇痛!

  加上脊椎被Y形的棍子頂住,只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弄成碎片了!

  刑房里,三個男人,一個獄長,兩個刑堂弟子,圍著秋涵欣這嬌弱的少婦開始了輪番上刑!

  獄長和一個刑堂弟子用鞭刑的同時,另一個刑堂弟子將秋涵欣的雙腳腳腕捆住,拉著繩子開始將磚塊塞她白玉般的腳跟下面。

  “咯吱咯吱!”秋涵欣的牙關咬的不停響。

  一塊!

  兩塊!

  三塊!

  隨著一塊塊轉頭塞進腳下,劇痛幾乎是成倍的增長!

  老虎凳,這是最恐怖的關節刑,沒有之一。

  才三塊,秋涵欣就熬不住了,发出了慘厲的叫聲。

  四塊!

  五塊!

  繼續加磚!這種建房用的方磚,加到第五塊就足以將膝蓋擰斷了,可是秋涵欣畢竟是從小練功,韌帶自然比尋常女子柔軟許多,可是此時的高超柔韌性,卻只給她帶來了更加恐怖的劇痛!

  六塊!

  “啊!啊啊!——————不!不要!——拿下去啊!” 

  “啊啊————————”叫聲忽然停止,秋涵欣終於扛不住昏死過去了。

  在昏迷中,她做了個噩夢,她赤著身子,在冰天雪地里面狂奔,後面是追趕的群狼,她拼命跑拼命跑,忽然前面出現了一條冰湖!她沒剎住,直接掉進了湖里,紮冷的水一下子就讓她雙腳抽筋,遊不起來,慢慢沈入了湖底。

  “啊!”她猛然醒了。

  原來兩個刑堂弟子將冰塊堆在她的膝蓋旁邊,並且沖自己潑了一大盆冷水。

  女子的適應能力是很強的。

  第一次被六塊磚頭弄昏了過去,現在雖然還沒有撤掉磚頭,卻不至於疼的昏死,可是冰塊鎮在膝蓋旁邊,冷氣使得腿筋慢慢收縮,腳筋的劇痛變得更加綿延不斷了!

  兩個刑堂弟子在獄長的指揮下,拿出了竹尺。

  一左一右站好。

  看來是要用抽腳心的酷刑了。

  “啪!”

  兩尺多長的竹尺狠狠抽打在秋涵欣雙腳的腳跟上,少婦疼得慘叫了起來,那玉色如玉石的圓潤足跟頓時被抽的陷下去一條。

  劇痛席卷了她的神經,足跟像是被擊碎了般劇痛!

  她仰著頭慘叫著,叫了好幾聲才緩過氣來。

  耳邊卻猶如炸雷一般響起了獄長的喝問,“說!龍宇在哪!你是不是跟龍宇私通!”

  “不知道!”秋涵欣哭叫著。

  “啪!”話音剛落,又是一記竹尺,這次是抽在足跟稍微往上一點,完全不同的劇痛,但是相同的是都痛入骨髓!

  “啊呀!————”劇痛讓她的腳趾自主反鉤向腳背。

  “招不招!龍宇在哪!”這時候秋涵欣才反應過來,龍閣似乎已經將龍宇視為叛徒了,而龍宇則跑了,是了,以龍宇超一流的武功,如果一心想跑,龍閣是很難攔住他的。

  “不招!”秋涵欣咬咬牙,最後還是硬著頭皮答道。

  “啪!”又是一下!這次抽腳心,完全是柔韌的軟筋和細嫩的皮膚,被鋒利沈重富有彈性的刑具照實打在上面!

  “啊!——”秋涵欣慘叫著整個身子都痙攣著抽搐,雙腳十個腳趾頭都叉開。

  雙腳不斷來回擰動,想要從老虎凳上逃脫。

  “招不招!”

  “不啊!”秋涵欣哭著說。

  “啪!”腳掌!

  重重的竹尺抽在秋涵欣的腳掌丘起,四個掌丘被抽的陷下去又擡起來,秋涵欣疼的十個腳趾頭都並在一起,向前拼命伸著猶如梭形。

  “招不招!”

  “···”秋涵欣這次索性不說話。

  可是不說話就是默認的不招!刑堂弟子立刻又是一記狠抽!

  “啪!”腳掌上端和腳趾連接處狠狠挨了一下!

  “啊!”劇痛使她死死扣出十個腳趾頭。

  “招不招!”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秋涵欣拼命的搖頭,她疼又委屈。

  獄長知道這樣問一句打一下她是不會招供了。

  一揮手。

  兩個刑堂弟子頓時會意,你一記,我一記!

  “啪!”

  “啪!”

  連續的竹尺狠狠抽擊著秋涵欣細膩的小腳丫,光潔柔軟的足底猶如風雨中飄搖的蓮花荷葉,被抽打的不斷搖擺,時而上下擺動,時而左右晃動,可是無論怎麽搖晃,都躲不過一記記的竹尺打腳丫的酷刑。

  連續的拷打讓秋涵欣幾乎要昏死過去了。

  “你們要幹什麽!混蛋!”迷迷糊糊中,秋涵欣覺得竹尺抽腳丫的酷刑停下來了,卻見兩個刑堂弟子一人拉住自己的大腳趾,一人扳著其他的四個腳趾,將其分開。

  只見獄長拿著鐵夾子,從火爐里面抽出一條燒紅的鐵筷,放在冷水了沾了一下,慢慢走到了秋涵欣的腳丫旁邊。

  “不要!不要!”閉著眼也能想出那有多疼!

  “招不招?有沒有私通龍宇!”

  “沒有!”秋涵欣梗著脖子嘴硬道。

  “嘶——”一聲皮肉燒焦的嘶嘶聲,秋涵欣先是覺得趾丫之間一涼,緊接著就是難以名狀的劇痛,像是左腳被從中間撕開了,又像是鋸子在中間拉動,更像是幾十根帶尖鉤的小針一同刺進去之後慢慢在腳趾丫里面挑動。

  “啊!”秋涵欣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獄長的手前後抽動,控制鐵筷子在秋涵欣細嫩的腳趾丫上慢慢碾動。

  “啊啊!——啊!”秋涵欣的慘叫更加高昂!

  “不啊!”

  “饒了我吧!啊啊!”

  “招不招!招不招!”

  “嗚嗚!——啊啊——”她只是慘叫卻沒有一點想要招供的意思!

  “真倔啊!”獄長看了一下秋涵欣大腳趾和二腳趾之間被燙的地方,发現已經有些焦了,再躺下去不好治療,也不太疼了。

  便揮揮手,抽出了鐵筷子,兩個刑堂弟子則懂事的將秋涵欣的腳趾繼續扳弄,將二腳趾和三腳趾之間的距離拉開。

  獄長則再次將鐵筷子放了下去!

  “啊!——不——不要了——我————我——”說道這里秋涵欣咬死了牙關。 ^

  “你怎樣!招不招!”獄長的手里將鐵筷子前後左右碾動著。

  “啊!————我!不!知!道!”秋涵欣幾乎是哭著將這句話說出來,她太清楚這個時候激怒獄長的後果了,可是叫她去咬龍宇,咬一個無辜之人,一個喜歡自己,暗戀自己的無辜的,英俊又有才華的男子,秋涵欣做不到啊!

  “嘶嘶!”

  “啊!啊啊————”

  一個接著一個的腳趾丫的燙下去,兩個刑堂弟子一個個的將秋涵欣的腳趾頭扳開,將她每兩個腳趾頭之間的連接處都用鐵筷燙了一遍!

  可是這個少婦咬著牙一直熬到了最後,一個招供也沒有!

  最後獄長令另外一個刑堂弟子,從火爐里面拿出兩個用鐵絲做成,燒紅的“奴”字,兩個燒紅的奴字一齊按在了秋涵欣光潔如鏡,軟如羊脂的腳心上。

  “啊!————啊啊啊!不啊!”她慘叫著,鐵絲深深陷進了皮膚中,燒灼的疼痛幾乎要將她的腳丫燙穿了。

  燙了足有幾秒鐘,兩個行刑者將烙鐵拿開,甚至帶下來幾條細細的肉絲!

  “啊!————”秋涵欣又是一聲慘叫,終於昏死了過去!

但是很快又被潑醒了,從老虎凳上面解了下來帶到了另外一個刑房。

  那個行房的正中,跪著一個年輕的少女,跪在一灘水里面,如果細看水色微微发黃,不是熬刑不過失禁了就是罰跪太久憋不住尿淋漓出來的。

  這女子顯然已經跪了很久了,身子搖搖欲墜,雙股不斷发顫,可是卻強迫自己跪的筆直,原來她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被一雙拶子緊緊拶住,拶繩則吊在房梁上,若是偷懶降低身體的高度,雙手就會被拶子狠狠夾住,到時候痛不欲生!

  即使是在黑虎幫的大牢里面,這樣殘忍的罰跪方法秋涵欣也是沒見過。  

  那女子雖然年輕秀美,卻一看就知道自幼出身貧寒,頭发是略微枯黃的顏色,齊劉海被汗水和冷水打濕了,狼狽的貼在她光潔的額頭上,一雙圓圓的眼睛本應亮晶晶有神,此時卻灰蒙蒙的失去了神色,秀氣的瓊鼻一抽一抽的,兩邊帶著幾分嬰兒肥的俏臉上布滿了巴掌印兒,正是秋涵欣的貼身侍女小紅。

  這時候小紅終於熬不住倒了下去,可是倒下的一瞬間,拶繩就因著小紅自己的重量而收緊了。

  “咯吱!”只聽一聲骨頭的呻吟。

  “啊!”小紅頓時慘叫起來,她拼命的想要跪直了,可是她已經跪了一天一夜了,腿跨都松軟了,不停自己的使喚。

  她的身子無助的扭動顫抖著,“救命啊!救救我!”她忽然轉身看見獄長頓時哭叫著,“我什麽都肯做了,我不敢了!饒了我吧!放了我吧!”

  獄長揮揮手,叫那邊的刑堂弟子將拶繩松開,小紅頓時趴在了地上。

  這時候一只大手捏住了小紅尖尖的下巴,讓她擡頭,小紅一擡頭,就看見了一條粗粗的東西對著自己的嘴巴。

  “你!我!”

  “怎麽?還想繼續罰跪嗎?”

  “不!不敢了!”小紅低頭說。

  “你不是說死也不做嗎?”

  “小紅再也不敢了!”小紅咬咬牙,張開薄薄的柔唇,擡頭將那粗粗的東西含進了嘴巴里面。

  “無恥!”秋涵欣憤怒的別過頭去,不想看這一幕,那種罰跪的方法太狠了,難怪小紅撐不住,這種事情都肯做了,可是秋涵欣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把自己也那麽罰上前,自己能不能抗住!

  “啪!”獄長忽然狠狠給了小紅一個大耳光,“用力吸,用舌頭裹不會嗎!還要老子教你!”

  小紅不敢反抗,值得按照獄長的教育去做。

  “哦!”獄長頓時发出了很舒服的叫聲,之後完全噴发了。

  之後獄長叫人將秋涵欣也拉過來,讓她跟小紅跪成一排道,“好了婢子做完了輪到你了,讓本獄長享受一下二當家夫人的小嘴吧!”

  秋涵欣別過頭去,“沒做過!”

  “啪!”

  狠狠一個耳光。

  “啪!”

  又是一個耳光!

  一打圖紙丟在秋涵欣面前,“哼,給這麽多人做過,還敢說沒做過!”

  不錯,那是在黑虎幫大牢里面,在那無休止的大刑之下,秋涵欣的確是為了饒刑,什麽都做過了,那個時候,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了活著出去的希望,只希望能少受點折磨。

  可是現在不同,就算是熬一個月,就算這些人將自己的骨頭都拆了,只要一個月後劍閣沒有收到自己的消息,就會派人來查看,劍閣不會輕易放棄任何一個姐妹的,少閣主功參造化,神通廣大,就算龍閣將自己挫骨揚灰,少閣主也能將自己拼回來。因此秋涵欣不會再為了饒刑而放棄自己的尊嚴了,再也不會了!

  秋涵欣的嘴角流出了鮮血,卻依然倔強冷冷的看著那個獄長,“你會後悔的,沒人敢這麽對待劍閣的人!你每打我一下我都會記著,然後上百倍的還給你!”

  “你真是認不清形式啊!”獄長也是冷笑一聲。

  “給我吊起來!”

  兩個刑堂弟子將小紅手上的拶子去了,給秋涵欣套上。

  拶子的另外一頭繞過大梁。

  之後一拉!

  “啊!”秋涵欣瞪圓了雙眼!劇痛!

  劇痛順著拶子拶壓的地方,沿著十個手指頭根一下子流過全身!

  “不!”

  在秋涵欣無助的慘叫聲中,刑堂弟子將秋涵欣整個人吊了起來!

  “啊啊!”這種酷刑,叫做拶吊,比之前她受過的蝴蝶銬還有殘忍許多,十一根鐵木拶棍將秋涵欣十個纖細的手指頭死死拶壓在中間,之後夾著她的手指將她整個吊到半空中!

  全身的重力都是由這幾個手指頭的擦面承受的!

  “啊!————啊啊啊!”秋涵欣只剩下慘叫了,她昏迷都昏迷不過去,這種劇痛已經完全侵占了她的整個精神!

  身子越吊越高,秋涵欣覺得自己的手指頭都快被完全碾碎了。

  “招不招!”

  “招不招!”

  “不啊!混蛋!”劇痛反而激发了少婦的兇性,對著答道。

  “給我上冰火兩重天!”

  兩個刑堂弟子一個拿出一根火把在火爐里面點著了,另外一個不知從哪里哪來一塊巴掌大的冰塊,用夾子夾住,兩個刑堂弟子獰笑著走近了秋涵欣,一個將火把放在了秋涵欣的腳底,火苗頓時像是毒蛇一般舔舐著她的腳心!

  另一個則將冰塊沾了鹽水,也放在她另一只腳的腳心上磨蹭!

  “啊!不要!”

  “不要啊!”

  “讓我死了吧!”秋涵欣絕望的哭叫著。

  “小姐!你招了吧!”小紅實在是看不了小姐被這樣折磨,哭叫著說道。

  “死也不招!死也不招!”秋涵欣慘叫著哭罵著。

  “轟!”刑房的大門忽然被轟開了。

  一道白影猛然沖了進來,還沒看清那白影的模樣,那白影就連出兩掌,將拿著冰塊火把的兩個刑堂弟子轟飛了出去,絕對是含怒出掌,兩個刑堂弟子每個都至少有二流弟子的實力,卻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直接被轟飛砸在墻上,再掉下來,口腔,鼻子,耳朵眼睛都崩出了鮮血,人還沒死,鼻子和嘴巴里面已經開始一塊一塊往出噴著內臟的碎片了。

  那白影上前左手環繞一把抱住了秋涵欣的雙腳,右手環繞抱住了她的膝蓋小腿,讓她的身子高一點,拶子頓時松開了。  

  “哦!”溫潤的真氣順著她的足底走遍了全身,她瞬間從劇痛脫離出來,整個身子像是泡在了熱水中一般,像是洗了個暖洋洋的熱水澡,舒服的幾乎要呻吟出來。

  “龍宇!你私通二當家夫人,叛出龍閣!還敢回來!!”

  “受死!”獄長上前一掌狠狠拍在龍宇的背上。

  “噗!”饒是龍宇已經是超一流的高手,以後背硬抗以掌功爪力見長的龍閣武功也是噴了一口鮮血。

  龍宇擡手將拶子擊碎,吧秋涵欣抱在了身前。

  “龍宇!你!你吐血了!”秋涵欣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抱歉,二夫人,把你的褲子弄臟了。”原來,他這一口鮮血都噴在了秋涵欣的膝蓋上。

  “我已經不是二夫人了!”秋涵欣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說這句話,這是暗示什麽嗎?或者這是她內心的希望,是她的心里話?

  龍宇不由得一笑,他已經看出秋涵欣的意思了,整個人豪情萬丈,“秋女俠,涵欣,我能這樣叫你嗎!你知道我喜歡你對不對,你一直都知道!二哥待你不好,我其實都知道,他不喜歡你,但是如果你喜歡他,我只能祝福你,可是他!他!他!竟然將你關到這種地方,受這樣的折磨,我不願!你跟我走好嗎!”

  “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且不說嫁過一次人,那圖上畫的也都是真的,在黑虎幫的大牢,我為了討饒,什麽事情都做過了,嘴巴,下面,後面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我臟了,你走,你走!”秋涵欣忽然激動起來,她猛然推開龍宇。

  “你們真當老夫不存在啊!”獄長又是一掌打來!

  猛然對著龍宇。

  龍宇正被秋涵欣的話語震驚,似乎楞住了。

  秋涵欣沖了過去,擋在了龍宇面前!

  “殺了我吧,讓我死掉吧!我已經沒有臉面活下去了!”秋涵欣心中暗暗念叨,她無比後悔剛才她跟龍宇說的話,她是怎樣傷了一個深愛她的男人的心啊!  

  可是一個溫暖的懷抱忽然從後面攬住了她,一直修長白皙的甚至不像是男人的手的手,從後面探出來,跟獄長狂暴的掌力相接。

  “轟!”那掌力甚至已經有龍形環繞,一擊就將獄長震退了。

  龍宇拉著秋涵欣,紅兒沖了出去。

  獄中的響動已經驚動了龍閣的衛隊,大量的龍閣弟子沖了上來。

  “我是龍宇,擋我者死!”

  龍宇发出長嘯。

  看著圍過來的衛隊,小紅忽然掙開龍宇道,“你們走!帶兩個人走不脫!”

  龍宇也不是矯情的人,帶著秋涵欣如流光一般殺了出去。

  小紅冷笑一聲,硬挺著將哆哆嗦嗦的手指放在口中吹了一個響哨,一只雪白的小鷹從空中落在小紅的肩上。

  小紅將自己的一手血抹在小鷹身上,放飛。

  自己則被無數龍閣的衛兵按住了。

  看著飛走的小鷹。

  龍閣大當家一下子癱倒在地,“龍閣完了!劍閣不會問青紅皂白的,只要看見她們的姐妹被我們刑訊,龍閣就完了。”

  龍元生卻冷哼一聲,“大當家,此事都怪龍宇和秋涵欣這對賤人!我們去殺了他!”

  破廟!風雨飄搖!

  龍閣的衛隊已經追殺了兩人三天三夜了,終於甩掉了一波追兵,當然值得一提的是,小紅已經被劍閣救回去了,龍閣總部所有人都被拿下,各地的分部也盡數被搗毀,只有龍閣的大當家和二當家帶著幾百龍閣精銳出逃,他們雖然出逃,但是也在追殺龍宇和秋涵欣。

  此時在破廟中,龍宇在一旁燒火,秋涵欣則坐在一個特制的椅子上,因為龍宇他知道秋涵欣全身上下都受了酷刑,坐立難安,專門做了一個椅子,這椅子只有兩寸寬的凳面,他抱著秋涵欣坐在凳子上,只有大腿部挨著凳面,被板子打的皮開肉綻的臀部是碰不到凳子的,凳子很高,被抽的鮮血淋漓的腳底和被烙鐵燙過的腳趾都自由垂著,這樣舒服很多。

  水燒好了,龍宇拿著擰幹的毛巾來到秋涵欣身後,幫她去了上衣,用毛巾來擦拭背上的傷口和胸前的鞭花,再擦了臀部上的板花,都擦完了以後,又上了藥。

  最後又拿出一盆溫水來幫秋涵欣浣足。

  因為她全身上下都是傷,所以身上其實是一絲也不掛的,就在龍宇給秋涵欣浣足的時候,秋涵欣忽然張開了雙腿。

  龍宇一擡頭,冷不丁就看見了秋涵欣兩腿之間的風光。

  不由得驚呼一聲,“啊!”他擡頭去看秋涵欣!卻忽然覺得今天的秋涵欣不大對勁兒。

  面色潮紅,難受至極的樣子。

  “涵欣,你還好嗎!”

  “我!”秋涵欣用自己的手指掀開自己的下唇,一絲絲亮晶晶的液體慢慢滑落,“這里好看嗎!”

  龍宇偷偷瞥了一眼,紅著臉說,“好看。”

  “當然了!”秋涵欣口吐香蘭,“之前被打壞了,這是我們劍閣的姐妹用仙蘭花,玉藕,玉峰靈芝,鳳凰蜜給我重新做的下身。”

  “宇哥,你站起來!”

  龍宇聽話的站起身。

  秋涵欣從特制的椅子上下來,腳心踩在地上的瞬間還是疼的她修眉微蹙。

  “疼嗎!”龍宇心疼的問道。

  秋涵欣卻順從的跪在了他的腳下,解開了他的褲袋。

  “宇哥!讓我伺候你好嗎!”

  “這!”龍宇心中又糾結又期待,還未答話,下面就被一處溫暖濕潤包裹住了。

  秋涵欣第一次這樣用心,這樣溫柔,這樣心甘情願的伺候一個男人,她賣力的吐弄吸吮,用舌尖輕挑慢碾,之後又將那玉龍夾在自己的雙峰之間緩緩搓揉。

  “鞭傷還沒好呢!!”龍宇想要阻止。

  可是秋涵欣卻更用力的用自己鞭花條條的雙峰去服務,奶白的皮肉上面略微凸起的青色檁子猶如褶皺,在擠弄的時候有種別樣的快感。

  最後秋涵欣將龍宇按到在地,就要坐上去。

  龍宇卻攔住了,“涵欣,你不要勉強,我救你,是因為我喜歡你,我不會挾恩圖報,也不會強迫你,等你和劍閣回合,你就重歸劍閣門下了,到時候你怎麽選,我都不會怪你。”

  秋涵欣卻魅色的看著龍宇,“妾身之前怕你瞧不起妾身,說了很多輕賤自己的話,可是你還是對妾身好,為了妾身,甚至叛出龍閣,妾身知道你是真心的,所以今天才做這些,妾身在黑虎幫的時候,受了折磨,被調成刑奴,受了刑罰,就會有生理反應,這些日子,妾身一直忍著,就怕你橋妾身不起,覺得妾身是銀蕩的女子,可是今日實在是忍不住了,妾身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氣宇軒剛,是人中龍鳳,不自覺間就有些芳心按許,可是一是被龍元生迷糊,二是已有婚約,三是自覺配你不上,後來在龍閣的日子,你對妾身照顧有加,妾身更能感覺到你暗中的情誼,妾身不勉強,妾身是真心喜歡你,已經是情不自禁了。”

  說著,秋涵欣用力的坐了下去。

  “啊!”她輕輕叫了一聲,用膝蓋點著地面,雙手撐著地面,手指和腳趾因為刑傷劇痛還不敢著地,腰肢前後擰動,用了渾身的技巧去取悅龍宇,直到他噴发了一次又一次。

  最後一次,龍宇猛地將秋涵欣抱起來,放倒在地上,將她的雙腿扛在自己的肩頭,雙手捏住秋涵欣的一雙玉足,拼命的向前挺動身子,鞭撻著秋涵欣的下身,秋涵欣整個人已經被爽到了天上,龍宇勇猛的下身連續拍打自己的臀部,打在那傷痕累累的細肉上面,帶來的是別樣的快樂,龍宇捏住了秋涵欣的腳丫,看著那潔白的腳心上烙印的“奴”字,看著秋涵欣胸前縱橫交錯的鞭痕,心里的欲火頓時被點燃,隨著秋涵欣拼命的縮緊,他再一次噴湧了出來。

  風雨越來越大,秋涵欣乖乖的靠在佛龕旁邊,龍宇已經穿好戰袍,敵人來了。

  “我之前一直以為你不會與這賤人私通,沒想到是真的!”龍元生憤恨的說,他已進入廟門,就聞到了難男女歡好的味道,何況秋涵欣的下身是用仙草重新修補的,奇異的香味只要聞過一次就不會忘記。

  “如今的光景,沒必要騙你,今日是第一次。”

  “多說無益!戰!”龍元生,龍閣大當家和龍宇已經戰在一起。

  寺里的雷鳴閃電比之外面更甚。

  “轟!”龍宇的武功本就不比前兩個當家弱,加上拳打少壯,又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他幾乎不加防禦,每一擊都是一命換命的打法,終於一爪擊穿了大當家的心口,將他的心臟捏的粉碎!

  可是自己也被龍元生一掌打在頭上,腦漿幾乎被打崩出來。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龍宇咬著牙擋在了秋涵欣面前。

  “你敢殺宇哥,我們劍閣必將你抽魂煉魄,永世不得超生!”秋涵欣厲聲吼道。

  “賤人,我先殺你!”龍元生就要上前,關鍵時候,地面忽然升起一根石柱,將龍元生震開了。

  “大神門雪千尋!”龍元生瞪著眼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知道自己氣數已盡,雪千尋,天下第一高手雪侍的侍女,多年前已經是天道高手了,他慘笑一聲,自絕身亡。

  “秋涵欣,劍閣派出所有高手出來找你,總算找到了,這寺廟外面的龍閣死士都被我斬殺,從此天下再無龍閣。”

  “雪千尋!你救救我宇哥!”雪千尋不等她說,早已上前探查,搖頭說,“腦漿都被打散了,我用真氣吊住了他的性命,不過能不能醒過來,就聽天由命了了。”

  秋涵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中流轉過堅毅的神色,“十年,百年,千年,我都守著他,直到他醒過來的那一天!”

  後記:秋涵欣很久之後才知道,當年自己被龍元生吸引,其實是因為龍閣給自己下了陰陽蠱,龍閣為了獲得劍閣的武功秘籍才策劃了這次行動,但是自己嫁入龍閣之後卻不肯傳授劍閣武功,因此龍閣才用了下作手段想用刑罰讓自己招供,三當家一直反對,後來甚至直接叛出龍閣,而自己在黑虎幫里面受刑的畫面則是當初門口那個叫來黑虎幫眾的女人畫的,畫完之後就被龍閣滅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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