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nasty Spanking #2
王元姬篇 賢內助的自我修養
“咕……我,還能打。”手持盾與長劍的少女再也握不住武器,無力地跌倒在皇宮內庭冰冷的石板之上,仍然倔強地試圖站起身將劍鋒對準與所剩無幾的近衛軍混戰的入侵者們。
“星彩!來人啊,帶星彩下去休息!”年輕的皇帝連忙命令身邊僅剩的五六個親衛將精疲力竭的少女搶回,他望著魏軍的將士,血紅色的鬥氣纏繞上全身。
親衛們護著星彩後退,而劉禪則抖了抖翠綠色的狐氅,拔出了腰間的青釭劍,對準了面前吊兒郎當的懶散青年。
“我叫劉公嗣,也許當你對手會有點不夠格,這點還請你多多包涵。”劉禪握緊了手中的寶劍,這是已故虎威將軍趙雲留給自己的武器,是二十年前白馬銀槍的將軍帶著不滿一歲的自己在百萬大軍中殺得血染征袍的戰利品。
“蜀國的皇帝,不必妄自菲薄,你是一個不可小覷的對手。”司馬昭右手提著單刀踏前一步,身後的賈充和王元姬以及魏軍士卒自覺地退後,為兩位領袖留出了空間。
“我輸了。”隨著青釭劍被司馬昭的單刀挑飛,深深地插入石板,鬥氣潰散的劉禪踉蹌後退,一屁股坐在滿是被雷光犁出焦黑溝壑的地面上喘著粗氣。另一邊的司馬昭雖然也是氣喘如牛,但是由於三國無雙世界的特殊法則*,無論是劉禪還是司馬昭,二人的身上卻是一道傷口都沒有。
“劉禪大人!”親衛們沖了上來扶起劉禪,正當他們舉起武器準備和侵略者們決一死戰的時候,劉禪舉起手制止了他們:“放下武器吧,諸君。蜀國已經輸了。”
親衛們遲疑著,但在劉禪溫和卻堅定的目光下,緩緩地單膝跪倒,將長劍插在了地上,年輕的皇帝整理了一下淩亂的翠綠色大氅,微笑面對著虎狼之師,溫柔地說道,“也請你們收起武器,讓這一戰結束吧。”
隨後,被大臣們打上昏庸標簽的君主平靜地直視著司馬昭,說道:“我累了,今天在此宣布,我蜀漢投降。”
“子上*。”賈充的眼中流露出一抹狠厲,握緊了雙手的一對飛斧。
“這是英明的決斷,劉公嗣,我接受你的投降。”司馬昭一揮手制止了賈充,不用問也知道賈充的意見。他吩咐親信的衛士,“鄭重地將蜀漢皇帝帶走。”
“諾!”
兩名衛士走到劉禪面前抱了抱拳,畢恭畢敬地帶著劉禪走了下去。
“謝謝你。”就在司馬昭和劉禪錯身而過的剎那,劉禪的聲音輕輕地傳入司馬昭的耳中。
“蜀帝劉禪……”司馬昭驚覺轉身,看見面露疑惑的賈充和王元姬,收斂起驚訝,將單刀高舉,“蜀國已降。此戰,是我魏國的勝利!”
(*說起來無雙系列遊戲里從來就沒有武將或者小兵流過血……就連吐血都沒有,不知道是光榮偷懶還是審核問題)
(*司馬昭字子上)
許昌 晉王府偏院
“劉禪大人,從一國之君淪為階下之囚,您真的甘心嗎?”女孩蹙著好看的眉毛,手扶長劍站在 青年的身邊,“那可是先帝和丞相打拼一世的基業啊!您怎麽能就這麽許給了逆賊曹氏呢?”
“甘心也好,不甘也罷。與其讓百姓飽受刀兵之苦,讓司馬昭來統治益州也不失為一個辦法。況且,如今你我身在許昌,能安享余生已是萬幸,重回西川又有什麽意義呢?”劉禪笑盈盈地舉起酒爵遞給了星彩,“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曹孟德說的沒錯啊,人生苦短,才要及時行樂。”
“劉禪大人,曹操作這首詩的目的是為了招賢納士,不是為了飲酒作樂的。”星彩沒有去接劉禪的酒爵,而是幽幽地道,“您是有大仁義大智慧的主君,但是能不能請你認真起來......”
星彩的說教似乎還要無休止地進行下去,院落外卻傳來由遠至近的腳步聲與另一位少女的幽幽嘆息:“子上大人,明明是只要肯做就能辦得到的人。”
和少女同行的青年顯得有些百無聊賴,心不在焉地敷衍著:“是是,元姬,你說的對。”
“子上大人!”門外少女惱怒的聲音讓星彩暫時放棄了對劉禪的說教,星彩的素手摸上了劍柄,上前半個身位,將劉禪護在了後面。
“歡迎,歡迎晉王殿下大駕光臨。”劉禪則不以為然,飲盡酒爵中的美酒,整了整九旒的公侯之冠大大方方地對司馬昭見禮,輕輕按了一下星彩的肩膀示意少女後退,流暢的不像是個落魄的亡國皇帝。
“哈哈,劉公嗣,我這晉王府呆得可還算舒服?你的安樂公府還在修繕,還要難為你再這里多盤桓幾日,不過啊,安樂公頗思蜀否?”司馬昭爽朗地大笑,絲毫不介意虎視眈眈的星彩,反而是身後的王元姬黛眉緊蹙,右手已經捏住了赤紅色的霖雨鏢,死死地盯著星彩的一舉一動。
“此間樂,不思蜀也。我在許昌生活的很快樂。”劉禪笑著回答,上前兩步遞給司馬昭一個酒爵。
“這里有美酒,”他提起酒壺,先為司馬昭滿斟了一爵,又為自己斟了一爵酒。
“也有佳人,”劉禪對著星彩偏了偏頭,星彩半羞半惱地白了他一眼,似乎是在埋怨劉禪的胸無大志,但是手還是緊緊地按著劍柄。
“最重要的是,在這里,我看到了天下百姓安居樂業,迎來大同之世的希望。”劉禪的微笑渾然天成,似乎天生就有一種讓人親近的溫柔感。
“哈?是嗎?”司馬昭滿飲了一爵,將酒爵扔在桌上攤了攤手,“大概吧。不過今天我來找你,其實是有事情要拜托你。”
“哦?晉王殿下但說無妨。”劉禪的微笑如一座水波不興的大湖,平靜而寬厚。
“鐘會詐稱鄧艾謀反,奪了鄧艾的兵權。雖然鄧艾和少數將領率領殘兵退守上庸。但鐘會已經聯合姜維在蜀地起兵,攻下了漢中與益州全境。現在與吳軍 一同進攻上庸,上庸城告急。”司馬昭臉上仍然掛著爽朗的笑容,“所以,我想讓你去勸降姜維和蜀軍的將領們,沒問題吧?”
“做夢!”星彩冷喝了一聲,唰地一下長劍出鞘,另一邊王元姬也舉起了霖雨鏢緊盯著星彩,“劉禪大人身為,身為......”
星彩一時語塞,劉禪不再是蜀漢皇帝,現在的他名為安樂公,事實上不過是個華服囚犯罷了,還有什麽反抗的余地呢?想到自己的沖動可能會導致劉禪的處境更加窘迫,星彩的長劍漸漸地垂落,王元姬輕輕地冷哼了一聲。
“星彩。”就在星彩進退兩難的時候,劉禪把司馬昭讓到主位,自己重新在左首位置上坐下,自然地招呼星彩,“酒樽已空,再去為晉王取一壺吧。”
“是,劉禪大人。”星彩又瞪了王元姬一眼,還劍歸鞘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廳堂。
“好啊。”劉禪應下了這份差事,語氣平淡得像是應邀一場晚宴,“益州疲敝,地小人稀。經不起連番大戰了,姜維想必也不願意讓西川百姓再遭苦難吧,我去勸勸他。”
“哈哈,這麽說你是答應了?”司馬昭抓了抓頭发,“那感情好,事不宜遲,明日一早我在許昌西門恭候大駕。”
“恭送晉王殿下。”劉禪微微躬身,神態自若。
“子上大人說的沒錯,劉公嗣的確不像謠傳的一樣昏庸。”踏出劉禪的別院,跟隨在司馬昭身後的王元姬沈聲說道,“這個人看得清形勢,不是逆潮流而動的愚者。”
“無所謂,現在他身邊除了還願意追隨他的十幾個親衛,連個可堪一用的將才都沒有,就算加上蜀國的殘兵敗將和諸葛恪鐘會之輩也不過是反掌可滅的小打小鬧。不出兩年,這片中原就將決出最後的主人。”司馬昭輕快地走在王府的小道上,但眼神中卻泛著異樣的神采,“到時候,司馬家的未來……呵呵,我似乎也能看見老哥看見的東西了呢。”
“子上大人?”
“啊,沒什麽,有感而发而已。”司馬昭從喃喃低語中脫離,對著王元姬笑了笑,把雙手背到腦後,又恢覆了平時吊兒郎當的散漫樣子。
看著司馬昭快步離去的背影,王元姬的嘴角微翹,司馬昭的野心終於露出了苗頭,而她的目標,從來就只有一樣,輔佐他拿下這片天下。
【亂世已然過去,不過迎來的,只應該是司馬家的時代。】
【劉公嗣是個聰明人,不過......自以為是的笨蛋也不是沒有,不會讓你妨礙子上大人的。】王元姬想到那個一言不合就喜歡拔劍相向的燕人之女,微微地皺了皺眉頭。
次日清晨
“見過晉王殿下。”劉禪騎著一匹棕馬,腰懸青釭寶劍,優哉遊哉地在馬上拱手施禮,身後則是全副武裝手執盾劍的星彩。
“啊,免禮免禮。”司馬昭擺擺手,一帶戰馬,“文次騫已經率領大軍出发了,安樂公我們也要快點趕上。”
說罷,司馬昭也不理會劉禪,徑自打馬在許昌平坦的大路上飛馳,王元姬見狀也緊緊跟上,唯有賈充留在原地看著劉禪:“安樂公,請。”
“多謝賈護軍*。”劉禪一抖馬韁,胯下的戰馬飛馳而去,往司馬昭的方向趕去。
星彩警惕地打量著賈充,等賈充起步,她才打馬跟隨,始終夾在賈充和劉禪中間,似乎是擔心賈充的飛斧隨時會脫手飛向劉禪。
(*賈充時任魏軍中護軍)
“元儉叔,伯恭叔*。感謝你們對父親和不成器的我的輔佐。”蜀軍偏寨的大營中,劉禪深深地對白发蒼蒼的兩位老將軍鞠了一躬,“但是,蜀漢的命運已經亡於昏庸的我手上,百年之後我自會去向父親請罪。已經不需要再為昏庸的我承擔責任了,你們如此,士卒們如此,姜維也是如此。就當是為了這片大地上的蜀漢百姓著想,投降吧。”
(*廖化字元儉,張翼字伯恭。二人皆為蜀漢老將。)
“劉禪大人……都是我等能力不足才……”
“若這是您的期望……我等願降。姜維將軍駐紮在主營,請您隨我等面見姜維將軍。”
“廖化將軍,張翼將軍……”星彩悲哀地看著兩位前朝老將拜倒在劉禪面前淚如湧泉,劉禪在親手將蜀漢覆興的最後一絲燭火掐滅,今日過後,廖化張翼二將也許歸鄉養老,也許遷往他處做一不掌兵權的閑官,而姜維身為蜀漢丞相,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如劉禪一般封一虛爵拘在許昌,余生做個富貴囚徒。但是星彩不能攔阻,文鴦率領的數萬精銳就在五里開外,別說是廖化張翼的兩營人馬,就算是加上姜維的主軍也不過是以卵擊石。
一如星彩所料,姜維見到劉禪和廖化張翼後以頭搶地,嚎啕痛哭。隨後舉營歸附魏軍,並親自率領部下襲取鐘會的本營,將鐘會縛於司馬昭帳下。吳軍主帥諸葛恪見鐘會姜維部皆沒,無奈之下亦撤軍回歸本國。
上庸城,接到探馬急報的賈充撫摸著斧柄冷笑著:“姜維投降了嗎?科科……那就只好改日再處置你了。”
“吶,賈充。你看見元姬去哪了嗎?”司馬昭撓了撓頭发,東張西望,“我就去東城檢查一下駐防,她怎麽就不見了?”
“不知道呢。比起那個,子上,你準備怎麽處置鐘會一族?”
“鐘會及其養子鐘毅、鐘邕押送回京,秋後問斬。念故太傅鐘繇,故車騎將軍鐘毓之功,免鐘峻,鐘辿等鐘氏族人之罪,官爵不變。師篡,胡烈等從屬削去爵位,各引本部軍馬駐守雁門,為我大魏戍守邊關,非詔不得回京。”司馬昭並未把鐘會的事情放在心上,處理的手法十分老道,顯然早就有了腹稿,只是眼下他的注意更多的放在了不知所蹤的王元姬身上。“我再去找找。真是麻煩啊~元姬她到底跑到哪去了?”
“仁慈的處置呢,子上。”賈充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不置可否。
蜀軍駐紮地,劉禪和姜維騎在戰馬上在營地里慢慢地並轡而行。
“姜維,到許昌之後,有什麽打算嗎?”
“願為劉禪大人馬前卒。”
“我已經不是蜀漢的皇帝了,所以姜維也放下我這個不成器的主君,做點自己想做的事情怎麽樣?”
“唔……”姜維低頭沈吟,“我想把丞相的墳塋遷回南陽,然後就在南陽躬耕,為丞相守靈,了卻余生。”
“姜維不要總是活在父親和丞相的願望中,偶爾也為自己活一下怎麽樣?”劉禪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喃喃低語,“畢竟我們過的是,連夢話也不能大聲說出來的日子啊。”
“維曾為魏將,蒙丞相和劉禪大人知遇之恩,縱是刀斧加身,肝腦塗地亦無怨無悔。只恨才疏學淺,累劉禪大人蒙患此難。”姜維右手錘胸,一臉嚴肅,也不知到底有沒有聽見劉禪的輕喃,還是故作不知,僅僅是用胸中的大志麻醉自己。
“唉,算了算了,要是有困難的話就來找我吧。我多少還有幾分薄面。”劉禪看著慷慨激昂的姜維,搖了搖頭,“說起來,星彩她到哪里去了?從魏軍主營回來就不見她的影子了。真是讓人放心不下啊。”
就在兩個男人為自己的妻子苦惱的時候,殊不知兩位女子卻正在某處小山溝里針鋒相對。
“把我叫出來,有什麽事情?”星彩右手按住劍柄,左手擎著盾牌,冷冷地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青衣麗人。
“和你聊一聊而已。”王元姬轉過身,“子上大人是一位寬容的君主,不僅善待了投降的蜀軍將領和劉禪,就連那些在反抗中陣亡將領的家屬也妥善地安置了。夏侯霸,黃月英,關銀屏,關興,關索,馬岱,張苞等人都將以縣侯之禮厚葬。”
王元姬每報一個名字,星彩的臉色就冷一分,腰間的長劍已經抻出了半截,王元姬看在眼里,冷笑一聲:“怎麽?燕人之女就只學會了以怨報德嗎?雖然不期望你的家教能有多好,但是成為一個賢內助是正妻的本職吧?連這也做不到的話,至少也要盡到為臣為妻的本分,不給自己的夫君添麻煩才是。只有下等的妾室才會仗著主人的寵愛肆意妄為,因為她們以青春年華和巧言令色討得主人的歡心以換來優渥的生活。”
星彩的寶劍“噌”地一聲從鯊魚皮的劍鞘中拔出,王元姬依舊不緊不慢地繼續著她的冷嘲熱諷:“你以為作為正妻只要有武力就足夠輔佐丈夫了嗎?幼稚得可恨,可笑!”
王元姬不等星彩反駁,右手四枚赤鏢反手甩出,帶著雷光的飛鏢一枚打掉星彩的長劍,另外三枚分別卡進星彩翠綠色的肩甲和胸甲。猝不及防的星彩渾身被電流麻痹,雙膝一軟無力地倒在地上。
“可惡!”星彩的右手摸向掉落一旁的劍柄,努力地試圖擡起手臂。眼睜睜地看著王元姬走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坐到一塊大石頭邊,把她拉到自己的膝蓋上。
“嗚……幹什麽?!”星彩努力地與王元姬和麻痹的肌肉爭奪身體的控制權,但是王元姬用力地將星彩的胳臂扳到身後,伸手撩起星彩的短裙——說是短裙,其實不過是前後兩塊用腰帶箍在一起,簡單到色.氣的屁股簾——露出了內里的黑色T字內褲。
“真是缺乏教養的西川蠻子,居然在里面穿這種下流的東西。現在看來,教訓你的理由又多了一個。”王元姬看著星彩大膽得過分的內褲,微紅著臉輕啐了一聲。對於出身名門的王元姬來說,裙擺及膝的低胸連衣裙和白色的短款褻褲已經是女為悅己者容的最大讓步了。
“嗚.....”星彩的臉蛋比王元姬的還要紅上幾分,幾乎要滴出血來,“要……要你管?這是我們的服裝特色!對,特色!”
“呵。”王元姬不作反駁,而是高高揚起素手,重重的一巴掌摑在了星彩的右邊臀上。
“劈啪!”
“嗚哇!”星彩如同小兔子一般驚呼了一聲,還不等她開口,第二下巴掌結結實實地印在了另一邊屁股上。
“劈啪!”“劈啪!”“劈啪!”
“你這家夥!啊痛!”星彩感覺自己正在逐漸地從麻痹的肌肉手中奪回身體的控制權,但是不斷落下的巴掌逐漸喚醒著小時候對父親的巴掌的恐懼,淚花兒逐漸地在眼眶中充盈了起來。
王元姬左手感受著星彩掙紮的力度逐漸變大,張開右手又狠狠地在星彩的大腿根摑打了一下之後從裙底(?)摸出了一根赤鏢。
這時候就不得不提一下王元姬的赤鏢·霖雨,作為王元姬的主要武器,霖雨比傳統的鏢更長更寬更重,雖然距離變短但相應的殺傷力也更大。即使在戰場上被人近身也可以從容應對,但此刻的重點顯然不在這里。
“呼啪!”裹挾著雷光的赤鏢被王元姬當做戒尺,狠狠地貫穿了星彩的左右兩瓣嫩臀,少女絕望地发現自己的身體又一次不聽指揮地癱軟了下來,王元姬對能量控制的很好,雷光恰好能夠讓少女的肌肉麻痹而不至於失去對痛覺的感應。
“嗚啊啊啊啊啊啊!”“呼啪!”“呼啪!”少女的哀鳴混合著清脆的戒尺抽打聲在空曠的山谷中回蕩,晉王後對亡國皇後的賢內助教育,僅僅是剛剛開始。
“呼~~胳膊都酸了。”王元姬揉了揉肩膀,滿意地看著癱軟在地上,布滿掌印和尺痕的紅腫臀部高高翹起的星彩,【多少能讓她長長記性了吧。】
伏在地上的少女狠狠地瞪著王元姬,嘶啞著嗓子道:“今天的屈辱……我一定會百倍奉還的!”
【唉,果然不應該對蠻子抱有什麽期待呢。】王元姬如此想著,抓住星彩的腰帶把她的上半身按在了大石頭還算光滑的表面上。隨後,王元姬幹凈利落地解開星彩的腰帶捆住了她的雙手,順手將那條鮮廉寡恥的黑色t字內褲一直扒到星彩的腳踝。
“等一下,難道你還要……為什麽你這麽熟練啊!”
“這種問題不重要!”王元姬剛剛平覆的俏臉上再次飛起紅霞,努力甩了甩腦袋將魅惑天下的妖姬——魏王妃甄宓和她那雙既能靈巧地演奏橫笛也能讓自己變成乖乖女的白玉手掌趕出腦海。
“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用一點小小的技巧了。”王元姬手指把玩著被當做戒尺的赤鏢,雷光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是一絲在王元姬指尖一閃而逝的火光。
“呼啪!”“嗷!”火辣的疼痛再度在紅艷艷的臀上炸響,猝不及防的星彩尖叫一聲劇烈地掙紮著,可惜上好的牛皮腰帶牢牢地箍著少女的雙臂。
“你……你做了什麽,嗷!好痛!”星彩只感覺有塊烙鐵在不斷地向自己的屁股上烙下痕跡,王元姬用指尖的一抹火光將赤鏢加熱到了五十度,足以讓星彩痛不欲生,至於王元姬是如何掌握的這種高深技巧,那就是另一個王妃與少女的故事了。
“給我好好反省一下!”鐵鏢呼嘯而下,伴隨著金发少女的嬌斥,星彩的淚水奪眶而出。
“嗚嗚……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打了……好痛好痛……”高傲的燕人之女終於低下了倔強的螓首。
“終於肯好好聽人說話了嗎?”王元姬的指尖在星彩的臀峰上畫著圈圈,“那我們就正式開始調教吧。”
“正……正式開始是……什麽意思?”
“呼啪!”“呼啪!”“呼啪!”“呼啪!”“呼啪!”王元姬絲毫不給星彩喘息的時間,一連五下戒尺正好覆蓋上星彩的雙臀。
“嗚啊啊啊啊!”
“這是為了你對子上大人的不敬!”
“呼啪!”“呼啪!”“呼啪!”“呼啪!”“呼啪!”
“不要,好痛啊啊啊啊啊!”
“這是為了你之前瞪我那一次!”
“呼啪!”“呼啪!”“呼啪!”“呼啪!”“呼啪!”
“求你不要!啊啊啊!”
“這是為了你下流的裝束!”
“呼啪!”“呼啪!”“呼啪!”“呼啪!”“呼啪!”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恃寵而驕!”
“呼啪!”“呼啪!”“呼啪!”“呼啪!”“呼啪!”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有違婦道!”
就這樣,王元姬將上述的循環重覆了十遍以上,直到日頭西斜,王元姬甩了甩酸麻的手臂打量著自己小半個時辰的傑作。星彩的戰裙被高高地撩起,露出光滑如蜀錦的粉背蜂腰,長靴和高筒襪也被王元姬在第六輪循環的時候脫下來丟到了一邊,因為那紫紅高腫的屁股實在是受不住戒尺的抽打了,所以星彩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就遭了大殃,橫七豎八地羅列著一條條的青紫色尺痕,還有兩三個新鮮的掌印。
“以後別讓我看到你不守規矩的樣子,否則……”王元姬挑起星彩的下巴,注視著那張涕淚橫流的俏臉,看著星彩忙不叠地點頭答應,王元姬滿意地笑了笑,伸手解開了綁縛住星彩雙手的皮帶。
“呼哈,呼哈......”星彩重重地喘著粗氣,勉強用手背抹了抹眼淚,就又被王元姬從地上拎起來強按著坐在石頭上,好在星彩趴過的石頭還不算特別粗糙,不過堅硬的礦物質還是足夠讓星彩痛不欲生。
“啊!!痛!!嗚嗚......”星彩痛呼一聲,隨後又在王元姬冰冷的目光下把哀鳴咽了回去。
“給我坐好!一炷香時間,不準亂動。否則就罰你在這里坐一個時辰!”王元姬帶著著壓倒性的,毋庸置疑的語氣命令道。
“是......”已經完全變成pbq,抽抽搭搭的星彩。
【真是的,這樣就順眼多了。】王元姬滿意地看著星彩委屈巴巴的小表情道:“以後不準穿這種傷風敗俗的裙子,否則下次還揍你。”
蜀軍駐地
“嗚,劉禪大人。真是萬分抱歉......”星彩面紅耳赤地趴在床上,裙子撩到背後,劉禪則拿著華佗膏輕輕地為星彩姹紫嫣紅的嫩臀和大腿上藥,“不但沒有幫上忙還添了不少麻煩。”
劉禪稍顯笨拙的動作頓了頓,輕聲道:“不,不關你的事,星彩。我應該早做決定的。”
“劉禪大人……?”
“時候不早了,睡吧,星彩。”劉禪溫和地笑笑,伸手闔上星彩的眼簾,憐惜地撫摸著星彩的頭发。
少女的呼吸漸漸平穩劉禪看著少女嬌憨的睡顏,糟糕的心情總算是有些好轉。
劉禪踱著步子來到了庭院內,拔出青釭劍對著月亮。看著月光流淌在鋒利的劍刃上,冷森森閃著寒光。
【阿鬥……失禮了,劉禪大人。末將的大限已至,恐不能再輔佐陛下,這把青釭乃是末將當年在長阪所奪,就讓它替末將守護劉禪大人。】
趙雲的托付似乎還在耳邊,然而威風凜凜的龍將已然逝去,其守護一生的國家也已經化為史書上的寥寥幾筆。
“呵。”劉禪自嘲地笑了一聲,橫劍低語,“青釭,你乃是英雄的佩劍。在連妻子和部下都不能護全的我身邊實是明珠暗投。這三尺青鋒於我又有何用?徒增笑耳。”
翌日,上庸城守府
“司馬昭大人。”
“劉公嗣,你來啦。”司馬昭微微點了點頭,一擡手制止了劉禪,“你來的目的我大概也知道,不過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關於姜維及其余蜀將的處置,足下有何高見?”
左手手指輕輕地敲打著劍柄,劉禪再次露出他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只是今天的笑容卻有些牽強:“只要晉王殿下能留他們一條性命,我就感激不盡了。”
“哼哼哼,安樂公言重了,姜維張翼等人乃是平叛的功臣,若是這般對待豈不是寒了天下將士的心?”司馬昭從公文中翻出一份遞給了劉禪,“只是,我軍中卻有一位將軍與成都的關家有著血海深仇啊。”
劉禪接過公文,目光掃上第一行字不由得手指一抖,公文很簡單,上面只有寥寥數筆,看得出來執筆者的文筆一般,多半是軍中的悍將大老粗:“中郎將龐會*,懇請晉王恩準,容我替家父報樊城殺身之仇。親手將關家上下五十六口屠滅。”
“晉王......是如何打算的?”劉禪捏著竹簡的指節微微发白,“殺俘不祥,恐有損國運。”
“呵呵。”司馬昭摸著下巴冷笑了一聲,“大魏的國運,和我司馬家有什麽關系。”
劉禪摩挲著青釭劍的劍鞘,第一次用銳利的視線打量著正坐在席位上,眼神不覆玩味的司馬昭:“晉王,這話可不能大聲說出來。”
“呵呵,劉公嗣。許都城內有一句話,叫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是當今聖上的金口玉言。”司馬昭從席位上站起,提起放在一旁的單刀,“想保住關家和你蜀漢將領家眷的性命,可以,向我證明你的能力,為司馬家效命。”
司馬昭也不等劉禪回答,手中的佩刀直刺劉禪的心窩,劉禪的青釭劍在司馬昭暴起的一瞬間就已經出了鞘,擋住了司馬昭的攻擊,劍刃摩擦著刀刃順勢斬向司馬昭握刀的右手,二人就在無人的大堂中近身格鬥了起來。不同於蜀漢皇宮前的象征性乃至於表演性更強的戰鬥,司馬昭和劉禪沒有使用屬性攻擊等等光影效果滿分的招式,只有最純粹的刀與劍的碰撞和交鋒,劉禪的青釭寶劍招招不離司馬昭的要害,而司馬昭的單刀防守也是滴水不漏。單刀與青釭的角力中,司馬昭清楚地看到劉禪那張年輕的溫柔面孔此刻卻燃燒著名為怒火的情感。
劉禪借手中的青釭发力向後小跳一步,讓過司馬昭向小腹踢來的一腳,反手一劍斬在司馬昭單刀側面的刀身上。
“哐啷!”斷裂的半截刀刃落在地上,劉禪趕前一步,把斬鐵如泥的寶劍搭在了司馬昭的脖子上:“如何,晉王可還滿意?”
“青釭寶劍,名不虛傳。”司馬昭擺了擺手揮退了劉禪背後的賈充和舉著手弩的衛士們,“傳令,諸將約束部下,不得襲擾益州百姓,違者立斬。中郎將龐會伐蜀有功,今拜為中尉將軍,南安太守,封列侯,邑二百戶。即日上任,不得有誤。”
“多謝晉王殿下。”劉禪還劍歸鞘,對著司馬昭長揖,“劉公嗣,今後願為晉王效犬馬之勞。”
(*龐會:魏國猛將龐德長子,史載龐會隨鄧艾入成都後屠滅關家為父報仇。但其真實性有爭議。)
當夜
“啊啊,真是麻煩啊。”司馬昭直接把自己扔在王元姬剛鋪好的床上,連衣服和靴子也不脫,“吶吶,元姬,所以你昨天下午到底把星彩怎麽樣了啊?劉公嗣今天可來找我告狀了誒。”
“子上大人,在那之前,請先把官袍換下來。”已經換上了睡裙,披散著淡金色長发的王元姬嘆了口氣,把司馬昭從床上拉了起來,“真是的,就算是司馬懿大人和張春華夫人再怎麽放任您,作為晉王好歹也注重一下形象。”
“嗨嗨。”司馬昭解開青色的外袍換上王元姬遞來的睡衣(話說咱對漢朝的服飾沒啥了解,好在是三國無雙這個黑科技世界。),脫下靴子再次倒在床鋪內側,看著王元姬拍了拍自己身旁的褥子。
“說到星彩啊,我只是用比較激烈的辦法管教了她一下,教教她做一個賢內助而已。”王元姬鉆進被窩,小嘴對著冰涼的手指哈著氣。
“哦?就像是那位洛神一樣的管教嗎?”司馬昭玩味地笑著,抓過王元姬的手掌用掌心的溫度溫暖著少女的指尖。
“子上大人!”王元姬惱羞交加,“我們說好不提這個了的!”
“真可惜,我還是懷念小時候陪我玩的元姬。”司馬昭嘟囔著,隨後伸出左手環住王元姬的腰肢,“不過,能幹的元姬也不錯啊。”
王元姬一個激靈,隨後把臉扭向司馬昭:“子上大人,低俗的笑話若是被晉王說出來便有失威嚴。”
“是嗎?”司馬昭的右手輕輕地按在王元姬的小腹上,手指慢慢地輕柔地劃著圈子,“那......元姬喜歡這樣的嗎?”
“嗚,子上大人......”王元姬感受著手指肚在自己小肚子上摩擦,一股暖意自小腹逆流而上,王元姬紅通著臉頰,用蚊吶般的聲音道,“.......喜歡。”
“呼~”司馬昭吹滅了燈,用自己的嘴唇覆蓋上了元姬的櫻唇,良久,唇分。黑暗中,女孩淡金色的長发微微倒映在司馬昭的雙眸中,司馬昭動作輕柔地褪下少女的睡裙,左掌攀上峰巒,輕輕地揉撚著柔軟蛋糕上綴的櫻桃。右手手指下滑輕叩春潮洶湧的玉門關。
“請子上大人......嗚~~~多加憐惜。”王元姬雙手環住愛人寬厚結實的後背,微微地喘息著。
“放心,元姬。夜,還長得很呢。”
(星彩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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