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nasty Spanking #1
呂玲綺篇 1.呂溫侯兵進丹陽郡 白地將設伏徐州城
“呂布大人!定陶一戰過後吾等的實力可謂文武兼備,士兵們也是久經沙場的精銳之師。此次出征不過是還劉備定陶助戰之恩,更何況敵人還是曾經敗給吾等的曹操軍,還用不到玲綺小姐出征!”議事廳內,黑盔黑甲的冷面男子躬身抱拳,面對著這個世界上武力的頂峰直言道。
“張遼你!”男子的身邊,則是一個頭戴黑冠身穿黑色連身裙甲,蹬著一雙過膝長靴的英武短发少女,此刻她細細的眉毛擰在了一起,一雙水汪汪的杏眼也狠狠地瞪著頷首抱拳的張遼。
“張遼大人所言極是,所言極是!我軍,我軍氣勢如虹,就不需要勞玲綺小姐大駕了。請小姐三思,三思。”一旁文士打扮的八字胡男人也出列,面對著怒氣沖沖的鬼神之女·呂玲綺。
“嗯,正如陳宮所說,下去吧,玲綺。”主位上的男人站起身,一把撈過斜倚在邊上的方天戟,“張遼,陳宮!整軍出发!”
“父親大人!女兒……”呂玲綺似乎還想要最後爭取一下。
“我說了,不準!”男人打斷了呂玲綺的話語,大踏步地走出了議事廳,在門口又轉身吩咐站在末位的兩名武將道,“侯成!宋憲!你們兩個在我出征的時候給我看好玲綺。”
“諾!”兩個穿著制式鎧甲的粗豪戰將抱拳道。
“哼!”呂玲綺在原地跺了跺腳,狠狠地剜了侯成和宋憲一眼。
“玲綺小姐……”侯成宋憲二將相視苦笑,都為接下了這一個燙手山芋而苦惱不已。
“我回房了,別來打擾我。”呂玲綺目送著父親威武的身影和火紅色的赤兔馬消失在天際,拎起放在一旁兵器架上的十字戟背在背上,氣鼓鼓地走向自己的閨房。
“怎麽辦?”宋憲見這位大小姐走遠了,扭頭問自己的同伴,“看玲綺小姐這個樣子,恐怕呂布大人交給咱們的任務不好辦啊。”
“這樣,我去馬廄看好玲綺小姐的戰馬,你把住營門,再讓玲綺小姐的侍女們好好盯著,得罪小姐總比之後被呂布大人問責好。”侯成轉了轉眼睛,“再說我們兩個加起來都打不過玲綺小姐,只好用這種方法了。”
“好主意!”宋憲聽完就帶著親衛隊急吼吼地奔著營門去了。
“都聽到了吧?”侯成對自己的親衛們吩咐道,“趕快去加強馬廄的守衛!要是被玲綺小姐拿到了戰馬,咱們就沒法和呂布大人交差了!快!”
“是!”親衛們小跑著離開,侯成松了一口氣,抹了抹腦門上的汗,“唉,呂布大人怎麽就把這個活計丟給我了呢。武藝上能勉強壓住玲綺小姐的除了呂布大人只有張遼大人和華雄大人了吧。”
“唏溜溜!”就在侯成擦著腦門上的汗水的同時,馬廄方向傳來一聲威武的馬嘶,緊接著,一道黑色的倩影就沖破了親衛隊的陣型直奔侯成而來。
“哈駕!”呂玲綺左手拽著一匹神駿白馬的韁繩,右手拎著寒光閃閃的十字戟縱馬而來,侯成本能地舉起手中的斬馬刀擋在身前。
精致的瓊鼻輕哼了一聲,呂玲綺手中十字戟一揮,伴隨著一聲金鐵交鳴的清脆聲響,侯成的斬馬刀高高地飛上了天空,斜插入地面。
“給本姑娘閃開!”伴隨著呂玲綺的怒喝,侯成身後的士兵們連滾帶爬地閃到了路邊。
“宋憲!玲綺小姐往你那邊過去了!”
“鹿角!鹿角拉出來!”宋憲舉著長槍大聲喝令著,“小心點,別傷了玲綺小姐!”
“哈駕!!”呂玲綺又加了兩鞭,白馬擡起雙蹄在鹿角上一躍而過,如一道旋風一般掠過了宋憲。
“可惡!怎麽會這麽快?小姐她哪里來的馬?”侯成拔出插入地面的斬馬刀,望著呂玲綺的背影漸漸地消失在地平線上。
“稟告將軍,那匹馬是玲綺小姐早些時候牽來的,就是作戰會議的時候。”
“可惡,侯成你先讓騎兵隊備馬!我去追小姐!”宋憲指揮著士兵又把鹿角搬開,一聲呼哨喚來自己的戰馬。
“傳令兵!快去通知呂布大人!”侯成跨上了自己的坐騎,大聲地對麾下的士卒呼喝著。
三日後
“玲……玲綺小姐……您還是再考慮一下。”侯成苦著臉催動戰馬跟在呂玲綺的側後方,“這……要是呂布大人怪罪下來,咱們吃罪不起啊……”
“是啊是啊。”宋憲也附和道。
“要是能夠立下戰功,證明本姑娘配得上鬼神之女的名號,父親大人想必也不會怪罪的。你們兩個到時候不但無過反而有賞,要不然……哼哼。”呂玲綺冷哼一聲,威脅之意溢於言表。她右手輕輕地擦拭著戟鋒,隨後舉起十字戟滿意地看著十字戟的鋒芒在陽光下閃亮而耀眼,“前面就是戰場了。侯成,宋憲!準備沖鋒!”
“算了算了,打不過小姐總不至於連手下敗將的曹操軍也打不過吧。”侯成長出一口氣,“小的們!打起精神,拿出呂布軍精銳的氣勢來碾碎敵人!隨我沖鋒!”
“哦哦哦!”呂布軍的騎兵們雙腿一夾馬腹,高舉著長槍向曹操軍占據的砦发起了沖鋒。
“有騎兵!分散結陣!”樂進拎起手中的一對護手鉤,大聲呼喝著。
“本姑娘乃鬼神之女·呂玲綺,敵將受死!”呂玲綺早就看見了被兵士們簇擁著的樂進,十字戟飛擲而出。
“將軍小心!”一名親衛將樂進撲倒,十字戟堪堪擦著親衛的後背劃過,在遠端又自動飛回了呂玲綺的掌心。
“吾乃曹操軍先鋒,樂進樂文謙!”樂進迎著騎兵的沖鋒逆流而上,兩把長鉤鉤向呂玲綺的十字戟,想要將呂玲綺鉤下戰馬。
“礙事!”呂玲綺手腕一扭十字戟,將武器拆分成兩把雙頭戟,左手戟靈巧地一抖,戟上的小枝鎖住了樂進的雙鉤,右手徑直刺向樂進的胸膛。
“不好!”樂進這才意識到對面的少女也是一名能夠嫻熟地駕馭異種武器的戰士,沒有戰馬的自己已經失去了進攻的先機,不由得暗罵自己的大意,心一橫將雙鉤撒手,一個鐵板橋看著長戟小枝上的月牙刃從自己的胸甲上擦過留下一道淺淺的溝壑。眼看著少女的左手戟也要斬下,樂進連忙伸手撈起自己落在地上的雙鉤然後一個懶驢打滾遠離了長戟的攻擊範圍。
“別想跑!”呂玲綺重新將兩把戟合二為一,催動戰馬就要上前追殺,這時樂進的親衛隊趕到,舉著長矛大盾的士兵們護著樂進匆匆撤離了戰場。
“小姐,窮寇莫追。”侯成和宋憲連忙攔住呂玲綺,光憑宋憲侯成的本部騎兵能夠擊潰曹操軍的先鋒已經是占了呂玲綺勇猛和自高地沖鋒而下的騎兵的便宜。再追下去善戰的曹操軍就未必有這種破綻可尋了。
“呂布軍的騎兵襲擊了你們?他們不是剛剛進駐徐州城嗎?數量是多少?”軍帳內,夏侯惇看著敗退回來的樂進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是呂布軍沒錯,領兵的是侯成和宋憲,還有一名自稱是呂布女兒呂玲綺的女子。數量不多,只有兩千左右。”樂進抱拳答道,“慚愧,擅長突襲的吾居然沒有防禦住呂布軍騎兵的襲營。”
“勝敗乃兵家常事,無妨。只是呂布居然會派自己的女兒上陣,不像是那家夥的風格。”夏侯惇想了想,隨即大手一揮,對自己的族弟夏侯淵道,“算了,淵弟,你和子孝把他們引誘到一起然後幹掉他們。李典,樂進,你們率分隊掃蕩徐州小城的糜竺部和糜芳部。我們作為先頭部隊得趕在孟德的主軍到來之前掃平通往徐州城的障礙。”
“明白啦惇哥!那我們現在就去準備。”夏侯淵點了點頭,和曹仁離開了大帳。
“哼,呂布。”夏侯惇閉上眼睛,“定陶一戰我軍的敗北就先從你的女兒身上找點利息回來!”
“報!於我軍南方发現曹操軍的輜重隊!”
“輜重隊?領兵者是何人?”
“似,似乎是曹仁。”
“出擊!截斷曹操軍的補給線!”呂玲綺跨上了戰馬,侯成連忙緊走兩步拉住了她的韁繩。
“小姐,小心有詐。我軍的騎兵和戰馬都已經疲憊不堪了。”
“唔,那麽我帶上一半兵力去襲擊曹仁,宋憲侯成你們兩個隨後策應。”
“這……”宋憲想了想,“還是由末將統兵,玲綺小姐隨後……”
“開什麽玩笑!”呂玲綺杏眼圓睜,“本姑娘來到徐州就是為了立下讓父親側目的戰功,怎麽能龜縮不前!我意已決,上馬!全軍出擊!”
徐州大城
“呂……呂布大人!玲綺小姐她率領著騎兵已經闖入了戰場!已經擊破了曹操軍的前鋒樂進部,現在正在和曹操軍的曹仁部交戰!”
“什麽?玲綺她哪里來的騎兵?侯成和宋憲呢?!”作為客將來到劉備軍支援的呂布等人本來在議事廳和劉關張三兄弟寒暄客套,可是一個穿著呂布軍號衣的探報卻沖進了大廳大聲地喊了出來。
“似乎是侯成將軍和宋憲將軍的本部騎兵,二位將軍也在部隊中。”
“戰況呢?侯成宋憲二人有多少兵力?”呂布已經站起身從一旁拿過了方天畫戟。
“目,目前是玲綺小姐占據了上風!小人離開的時候曹仁部被小姐擊敗正率軍撤退!但二位將軍的麾下皆為騎兵,且數量也僅有對方的半數!”
“糟了!呂布大人,這必定是,必定是敵人的誘敵之策!”陳宮略一思索,向探子詢問道,“曹仁部退往,退往哪里?”
“是,是退往徐州小城方向的北砦!”
“張遼!”
“是!”
“所有騎兵放棄休整!輕裝前進,務必給我把玲綺毫发無損地帶回來!”呂布已經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門口,打了一個呼哨,一道赤紅色的閃電穿過了大門停在呂布面前。
“駕!”呂布不等赤兔停穩就抓著韁繩攀上了坐騎,催動赤兔沖向了城外。
“抱歉,劉備大人,軍議可否暫時擱置。吾等需盡快將玲綺小姐接回。”張遼歉意地抱了抱拳,跟隨著呂布大步走出議事廳整頓部隊。
“能否請劉備大人暫時堅守城池?在下也需要率步兵接應,接應呂布大人。”陳宮也匆匆地起身離席,對劉備拱手。
“無妨無妨,不過呂布大人是否需要我軍的協助?”
“多謝,多謝劉備大人,我軍多為騎兵,長於攻殺。守城一事還是以劉備大人的部隊為主。不宜,不宜損耗過多。在下就先告退了。”
隨著陳宮步履匆匆地離去,劉關張三兄弟重新落座,劉備開口道:“看來呂布將軍也有溫柔的一面呢。”
“哼,不過是虎毒不食子罷了。”張飛氣哼哼地坐在軟榻上,陰陽怪氣地道。
“翼德!現在我們和呂布軍是同盟關系。”劉備拍了拍張飛的胳膊,“為了守護徐州的百姓,我們必須暫時摒棄前嫌。”
“哼!俺先去整頓城墻的守備了。”張飛吹胡子瞪眼地走開了,只留下劉備和關羽相視苦笑。
“敵將休走!”呂玲綺舉起十字戟,率領著騎兵緊緊地咬住曹仁部的尾巴,曹仁部直接沖進了門戶大開的北砦西門,呂玲綺不假思索,快馬加鞭跟著曹仁沖進了北砦。
“嗯?”呂玲綺看著已經撥轉馬頭面向自己的曹仁,“怎麽不跑了?”
“因為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毛丫頭!”另一個粗豪的聲音從呂玲綺側面傳來,夏侯淵手中拎著一根鐵鞭率領著步兵封鎖住了北砦南門,“那麽,要用哪一套對付你呢?”
“淵弟,速戰速決。”夏侯惇騎著一匹高頭黑馬,肩上扛著樸刀【麒麟牙】率領一彪騎兵攔住了呂玲綺的退路,“關門!弓手部隊列陣!”
“轟隆!”北砦西門的千斤閘重重地砸在地面,將侯成率領的預備隊關在了門外。與此同時,北砦北側的山崖上也出現了許多的弓弩手,不由分說就是一波箭雨鋪天蓋地而來。
“糟了,有埋伏!”呂玲綺心下一驚,手中的十字戟不斷地撥打著箭矢,“如今退路已斷,我等唯有殺出一條血路!全軍!隨我向曹仁部沖鋒!”
初次統兵的呂玲綺展現出了優秀的危機處理能力,她果斷地選擇了向看起來最薄弱的曹仁部发起沖鋒,一旦騎兵突破了曹仁部沖出北砦,來無影去無蹤的騎兵就如同龍入大海,曹操軍絕沒有第二次誘敵圍殲的機會。
夏侯惇是沙場宿將,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呂玲綺稚嫩的指揮方針在他的獨眼里還是太過天真,這也是為什麽他會放心地將北砦東門的守備交給曹仁部。
“別擋路!”呂玲綺故技重施,將十字戟一拆為二,兩柄戟左右夾攻,像一柄剪刀一樣攻向曹仁,十字戟的黑色戟鋒切開空氣,撲面而來的殺意席卷向曹仁的身軀。
“開!”曹仁不慌不忙地舉起手中的武器:雙刃短劍【鶴嘴】與左臂上的臂盾【鵬翼】,分別迎向了左右兩片戟刃。
“吾乃曹操軍之盾,休想從此處通過!”曹仁揮動著短刃與臂盾牢牢地頂住了呂玲綺的猛攻,如同一棵拔地而起的大樹面對著風吹雨打,堅不可摧。
“小姑娘,不會讓你逃走的!”夏侯淵揮軍包抄了上來,揮舞鐵鞭擋住了準備支援呂玲綺的宋憲,“不過,那邊的家夥,你的對手是大爺我!”
“為了孟德的霸業,區區野獸之女就死在這里吧!”夏侯惇揮著麒麟牙從後方斬向呂玲綺。
“我可是鬼神之女!怎麽會為你們這群宵小所阻!喝啊啊啊啊啊!”呂玲綺奮起神勇,渾身暴起血紅色的鬥氣進入了實力暴增的激昂狀態,將一柄十字戟耍得風車一般,一時間竟硬生生地與兩員曹操軍的猛將戰了個旗鼓相當。
另一邊,宋憲舞動長槍搶攻夏侯淵,可惜二人的武藝差距實在是太大,再加上宋憲心急如焚,槍法破綻百出,僅僅走了十余個回合,夏侯淵鐵鞭正中宋憲胸口,輕易地就把宋憲打落下馬。
“保護將軍!”宋憲的親衛們拼死沖了上來把已經重傷昏迷的宋憲搶回後陣。
“嘿,這邊被大爺搞定了!”夏侯淵也不窮追,身上爆起血紅色鬥氣進入了激昂狀態,舍了宋憲縱馬提鞭加入夏侯惇三人的戰團,“還有一個!”
“子孝,一起上!”夏侯惇和曹仁全身同時爆出血紅色鬥氣,雙雙進入激昂狀態。
“宋憲!可惡……”呂玲綺看著包圍過來的夏侯兄弟和曹仁,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絲悲哀,“難道這里就是我的殞命之地嗎?”
血紅色的鬥氣潰散,呂玲綺從激昂狀態脫離後,面對三人的進攻更加力不從心,一時不察手中十字戟慢了半拍,被曹仁一記臂盾猛擊打落了戰馬。
就在夏侯惇準備打馬上前結果摔得七葷八素的呂玲綺的時候,一聲斷喝從遠處傳來。
“你們這群雜碎!離我女兒遠一點!”血紅色的鬥氣橫掃而出,北崖上一匹火紅色的赤兔寶馬沖破曹操軍的弓箭部隊,馱著無雙的鬼神落入了戰團中央。
“呂布!你這野獸,終於露面了啊。”夏侯惇舉起麒麟牙,而夏侯淵和曹仁也舉起了手中的兵刃。
“敢對我的女兒出手,你們這群渣滓!死吧!”呂布一催胯下馬,大戟如蛟龍出海直刺夏侯惇的面門。夏侯惇舉刀相迎,夏侯淵和曹仁剛想趕上助陣,北崖上的弓兵部隊已經被呂布軍騎兵殺散,張遼手持雙鉞縱馬躍下,身上同樣纏繞著血紅色的激昂鬥氣,雙鉞對準了夏侯淵和曹仁。
“張文遠,參上!”
夏侯淵以眼色示意曹仁去幫夏侯惇,自己從馬背上摘下弓,彎弓搭箭,瞄向張遼:“吃大爺一箭。”
“喝!”張遼左手鉞橫掃撥打開箭矢,另一側夏侯淵又連发兩箭,張遼雙腿輕夾馬腹,一擺雙鉞撥打著箭矢沖向夏侯淵。
夏侯淵只來得及又射出兩箭被張遼一一閃過,張遼逼到了夏侯淵面前舉起雙鉞斬下。
“可惡!”夏侯淵只好棄弓提鞭,和張遼近身搏鬥起來。
“玲綺小姐,還請就此,就此撤退。”統率步兵隊的陳宮一路小跑著來到了落馬的呂玲綺面前,“不要再任性了。”
“唔……可惡!可惡啊!”呂玲綺一拳錘在泥土上,“不行,我一定要用戰功洗刷今次敗戰的屈辱!”
呂玲綺剛拔出地上的十字戟,呂布就回頭對著她怒吼了一聲:“玲綺,給我回去!陳宮!看住她!”
“唉,就知道,就知道會是這樣。”陳宮以手加額,無奈地展開兵法簡,四名幻影盾兵被陳宮召喚出來,幾乎是強帶著呂玲綺退往後陣,“得罪啦,玲綺小姐。”
“唔,呂布軍主力抵達了嗎?”夏侯惇勒馬後退,“全軍撤退!子孝你和我斷後。”
“夏侯將軍!徐州小城區域已經制壓完畢了!”北砦東門處又是兩支曹操軍援軍抵達,分別是李典和樂進兩支曹操軍分隊。
“呂布大人!窮寇,窮寇莫追!”陳宮展開兵法簡又放出數個幻影弓兵壓住陣腳,他緊走兩步拽住呂布的馬韁。
“哼,只擅長逃跑的曹操軍,就放他們一條生路吧。”呂布收回了前指的畫戟,“與西門的侯成部匯合,全軍撤退到徐州大城!”
徐州大城 呂布軍駐紮地
“侯成!我讓你和宋憲看好玲綺,你們是怎麽辦事的!”
“非常抱歉!呂布大人!”侯成單膝跪倒,“我等未能攔住玲綺小姐。請呂布大人恕罪!”
“唔……”呂布粗大的指節敲打著桌案,向一旁的醫官問道,“宋憲的傷勢如何?”
“宋憲大人的傷勢已經有所好轉,不過百日內還需好好靜養,否則傷口迸裂可能會有性命之虞。”
呂布揮了揮手,又對侯成說道:“算了,下去吧,玲綺的事……也不用你們兩個了,你二人各挑選三百騎補充本部戰損,依舊歸華雄統領,散帳。”
“謝呂布大人,末將告退。”
當日傍晚,呂布臥室
“玲綺?你這是……”和劉備等人議事歸來的呂布一挑開房間的門簾就看見穿著黑色睡裙的呂玲綺筆直地跪在堅硬的木質地板上,伸直手臂,掌心中托著一根細長的藤條。
“父親大人,請處罰女兒吧。”呂玲綺的螓首微垂,但眸子中滿是堅定,“女兒擅自出擊導致我軍大敗。理應受罰。”
“你何必如此……玲綺。”呂布的大手輕輕地摸了摸呂玲綺漂亮的銀灰色短发,想要將呂玲綺的黑冠摘下放到一旁,“玲綺你是我最寶貝的女兒。下到走卒兵士,上到陳宮張遼,呂布軍內也絕不會有人膽敢攻訐於你。就連宋憲也未曾對玲綺你心生憤懣。”
呂玲綺微微偏了偏頭,趔趄了一下避開了呂布想要摘下自己黑冠的大手,低聲道:“可是,女兒首戰就因為莽撞折損了許多的兵馬,宋憲將軍還重傷不起。士卒們心中也多有不滿,若是不能處罰女兒以正軍規……恐怕女兒日後在戰場上指揮不靈。”
“哼。”呂布臉色一沈,冷哼一聲,“原來玲綺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執意要留在軍中嗎?”
“是的,父親大人。”呂玲綺的擡起頭,“身為鬼神之女,哪有龜縮不前的道理。下一戰請讓女兒隨軍出戰吧,我也想和父親一起把這徐州變成鬼神之地!”
“先起來吧。”呂布沒有回答,只是扶著呂玲綺站起身來坐在床邊,褪下了呂玲綺的黑色長筒襪,把她的一雙長腿橫在自己膝上,輕輕地揉著呂玲綺微微发腫的膝蓋。
良久,呂布伸手拿起了藤條,呂玲綺微微縮了一下身子,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畏懼。雖然天下揚名的鬼神把所有的溫柔都放在了妻女身上,但小時候呂玲綺習武時也免不了頑劣偷懶。每到這時,呂布便揮起藤條在呂玲綺的小屁股上落下三四下,就足以讓小姑娘循規蹈矩地乖上好久。
“趴到床邊。”呂布摸了摸女兒的頭发,用藤條點了點床沿。
“是……父親大人。”呂玲綺顫巍巍地站起來,上半身整個伏在床沿上,雙膝又一次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呂玲綺將俏臉埋在了胳臂間等待著。
呂布沒有說話,在呂玲綺的雙膝下墊了個軟墊,隨後用藤條的尖端點了點呂玲綺的裙擺。
呂玲綺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她結結巴巴地道:“父,父親大人,女,女兒已經及笄了……能不能不要,褪,褪裙受責……”
呂玲綺女兒家的嬌羞顯然不足以打動呂布,呂布幹脆地撩起了呂玲綺的黑色睡裙,又利落地褪下了她黑色的內褲。被束縛的如剝殼荔枝的兩瓣水嫩臀肉彈了出來,暴露在呂布的眼皮底下。
“父……父親?”呂玲綺還沒來得及害羞,就聽見呂布平靜的聲音。
“三十下,好好數著。不準擋。”
“是……”
呂玲綺一雙小手緊緊地抓住床單,閉合上雙眼,呂布寬厚的手掌高高地揚起了藤條,在略微的停頓後重重地揮下。
“唔嗯,一。”呂玲綺微微哼了一聲,隨即顫抖著報出了第一下。
藤條毫不留情地起起落落,呂布機械地揮動著手中的刑具為女兒白皙的臀部畫出一條條鮮紅的平行腫線。
“嗚……十五。”呂玲綺從嗓子眼发出小獸似的悲鳴,藤條帶來了撕裂般的疼痛,貝齒咬緊的下唇漸漸地滲出血絲。
責罰已經過半,呂布揮下藤條的手臂卻未見松懈,反而速度愈发地有加快的趨勢。
“十八、十九、父,父親大人……女兒知錯了。”勉強地又報出兩聲,大顆大顆的淚珠滑過嬌嫩的臉蛋,打濕了床單。呂玲綺最後的一點矜持和倔強也被褪去,
“哦?”呂布停下了舉在半空的藤條,“那你說說你錯在哪里?”
“嗚……女兒,女兒輕敵冒進還連累宋憲將軍受傷……”
“不對!”藤條帶著風聲重重地落下,“我是不是讓你好好待在定陶?”
“啊!……二十!”呂玲綺痛得攥緊了床單,“是……可是父親大人……女兒也想和父親大人並肩作戰,身為鬼神之女,怎麽能墮了父親的名聲。”
“胡鬧!哪有女子上戰場的道理。”
“孫家的孫尚香,還有那個老家夥的孫女董白不是都上過戰場嘛……為什麽我就不可以!”呂玲綺倔強地盯著呂布,但只換來了被呂布拎著耳朵的斥責。
“上戰場可不是什麽兒戲!戰場之上刀槍無眼,我也不可能一直看著你!”呂布將藤條放在一邊,呂玲綺的雙臀到大腿上整整齊齊地排列著一道道緊密的鞭痕,再打下去十有八九會破皮流血。
“嗚嗚……”呂玲綺絕望地消化著疼痛,她看見將藤條扔在一邊的呂布拿起了放在茶幾上的大號厚木板子……
【等等……這個東西是誰放在那里的啊??!】
在呂玲綺驚恐的目光中,呂布驚訝地掂了掂板子的分量,仿佛明白了什麽似的,憐惜地摸了摸呂玲綺的頭发。“玲綺……你的意志和決心,為父確切地接受到了。最後這十下,我不會留手……之後,就讓張遼來教導你如何成為一個出色的武將吧。”
【不不不,父親大人你這完全是會錯了意啊!雖然我是來接受懲罰的但是我也不會這麽作踐自己啊!】呂玲綺張了張嘴想要申辯,辯解在舌尖上轉了一圈又被她咽了回去,【算了,結果總還是好的,既然達成了目標,十下板子,就稍微忍耐一下好了。】
“過來,趴下。”呂布坐在了床榻上,伸手把趴在床上的呂玲綺拉到自己的膝頭,這番激烈的舉動讓呂玲綺的黑色內褲一股腦地滑到了腳踝處,而黑色的寬松睡裙反而被高高地掀起,連纖細的蜂腰和雪白的後背都旁若無人地暴露在空氣中。少女白皙而水嫩的腰肢將雙臀和大腿上刺眼的滾燙鞭痕淋漓盡致地襯托出來。
“一。”帶著風聲,厚木板重重地陷進鼓起一根根紅線的臀肉,剛剛稍微緩解下來的疼痛匯聚成怒濤又沖擊向少女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經。只是一下就讓少女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決堤而出。
“二。”第二下接踵而至,厚重的木板发揮出了它應有的威力,呂玲綺的淒號穿透了木制的樓板,響徹了整個驛館。
“三。”呂布絲毫不在意女兒的慘叫,堅定地讓厚木板狠狠地印在了下臀的臀腿交接處。
“父親大人......原諒我......”呂玲綺哀聲討饒著,厚木板打在挨了二十藤條的屁股上的威力遠超她最大膽的想象。
“四。”呂玲綺哭叫著,雙手第一次向後想要遮擋住不堪重負的臀部。呂布卻不由分說地抓住一對皓腕按在背上,揚起木板兇狠而迅速地落了兩下在呂玲綺可憐兮兮的圓月之上。
“五,六!”這兩下重打痛得呂玲綺眼前发黑,她像是一條出了水的大魚一般拼命掙紮著,掛在腳腕上的黑色內褲也被踢到了地上。但是無論少女怎樣掙紮,呂布的大手如同一把鐵鉗,牢牢地將呂玲綺的上半身和雙手按在自己粗壯的大腿上。
“七!八!”呂布加快了揮板的速度,但也讓呂玲綺的哭號和求饒聲又大了幾分,第七下和第八下完美地重合,為呂玲綺的嬌臀印上了更深一層的櫻桃紅色。
“九!十!”最後兩記板子以十足的力道落在了呂玲綺的左右兩瓣屁股上,伴隨著聲嘶力竭的哀鳴,呂布松開了按住呂玲綺雙腕的左手,任由一雙柔荑無力地垂落。呂玲綺伏在呂布的膝上低聲地哭泣著,良久,呂布才把呂玲綺放在了柔軟的床榻上,摘下呂玲綺的黑冠輕撫著女兒散亂的銀发。
“嗚……爹……”呂玲綺瞇起了眼睛,享受著來自父親的少有的溫情,“要抱!”
“玲綺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吧?”呂布用力揉了揉女兒的頭发,聲音不覆往日的威嚴,反而變得低沈寬厚,“怎麽還像是小時候一樣地撒嬌呢?”
呂玲綺撅起嘴巴,右手輕輕觸碰著痛處,一邊用左手又把裙擺向上撩了撩,避免碰到脆弱的臀部:“總之,既然被爹爹用處罰小孩子的方式教訓,爹爹就要用安慰小孩子的方式來安慰本姑娘~”
“沒大沒小。你娘教你的尊卑之禮都被你丟到腦後去了吧。”呂布敲了敲呂玲綺的額頭,“你娘要是聽說你上了戰場,回去還不知道怎麽罰你呢。”
“嗚。”呂玲綺縮了縮脖子,打了個冷戰,“父親大人,你一定會瞞著娘的對不對。”
“看你表現了,乖.女.兒.。”咬重了乖女兒三個字,呂布心下卻是暗嘆了一口氣,“我去取藥,你好好呆著。”
“吱呀。”呂布出門後不久,呂布的房門被輕輕地推開,一位絕色的女子踏進了房中,呂玲綺看著這張絕美的狐媚容顏,沒來由地打心底里生出一絲厭惡。
“你是......王允送給董卓的那個舞女?”呂玲綺想起之前洛陽時候的父親日日魂不守舍,到某一日竟然手刃董卓於洛陽宮城,連斬徐榮胡軫等數位西涼猛將一路殺出京城。呂玲綺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眼前女子的出現似乎為掩蓋在迷霧之下的真相拼上了最後一塊拼圖,“哼,玩死了董卓老賊,又跑來父親大人身邊了嗎?”
禍水,呂玲綺只想到了這個詞。
“我不喜歡你。”於是,呂玲綺冷冷地對貂蟬道,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
“沒關系。”貂蟬嬌媚的微笑沒有丁點改變,“除了奉先大人,小女子不需要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何況只是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貓。”
“你!”呂玲綺氣短,趴在床上卻又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貂蟬踱著步子來到了榻邊上。青蔥手指按壓在了呂玲綺狼藉的雙臀上揉搓著。
“呵呵,畢竟小女子也不是什麽魔鬼呢。”貂蟬輕掩著朱唇,雖然是笑魘如花的模樣,那千嬌百媚的笑容中卻總透著一絲若隱若現的狡詐和虛偽。
“你這女人……咕……快放手!”呂玲綺痛的低呼,但是貂蟬又抓揉了兩下呂玲綺櫻桃紅的屁股,隨後掐著房門再次被打開的時機微退了一步。
“奉先大人,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貂蟬?你怎麽在這里?”捧著療傷藥回來的呂布詫異地看著款款施禮的女子,不由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小女子與義父大人得蒙奉先大人的救命之恩,小女子自當鞍前馬後侍奉奉先大人。”貂蟬又向後退了半步讓出位置虛扶著呂布坐在床沿邊上一邊答道,“不巧撞見玲綺小姐……”
【這個女人!】呂玲綺微腫的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可是呂玲綺一看呂布的神情也明白了七八分,【一個舞女心機居然如此之重,她到底有什麽目的?不行,我絕不能讓她靠近父親大人。】
“天色不早了,你也先歇息吧,貂蟬。這軍營里也不必拘謹,若是有一應使用之物盡管和我說。”呂玲綺正暗自思慮,那邊呂布卻也沒有讓貂蟬久留,也只是客氣地請貂蟬安歇。
“那小女子就先告退了,奉先大人。”
隨著貂蟬的離去,一直繃著臉的呂玲綺又對呂布撅起了嘴巴:“別看啦,你要是真喜歡把她收了做妾啊。”
“你這孩子。”呂布聽出了女兒語氣中濃濃的醋味,哭笑不得,“貂蟬是爹的舊識,我們不過是與司徒大人在長安一起討伐董卓的戰友而已,你想到哪去了。”
“哼,眼睛都看直啦!敢說沒有非分之想?”似乎是拿定了呂布不會再動手,呂玲綺毫不留情地揭破了呂布的借口,“呵,男人。”
“啪!”話還沒說完,紅腫的屁股上又挨了呂布一巴掌,呂玲綺痛得淚花在眼眶里打轉,委屈地大喊,“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打我!”
“這都什麽跟什麽。”呂布滿頭黑線,沒好氣地說,“別老看那些胡編亂造的小說了。趴好,爹給你上藥。”
“哼,總之爹你不許納那個女人做妾,就算娘允許我也不會允許的!”
“行啦行啦。”呂布擰開藥盒,輕輕地把藥膏敷在呂玲綺高腫的臀部和鞭痕道道的大腿上,呂玲綺舒服地哼哼了一聲,把頭埋在了枕頭中,結束了關於貂蟬的話題。
呂布上好藥,又用毛巾簡單為呂玲綺熱敷了一下,蓋上又輕又軟的蠶絲被:“睡吧,玲綺。等過兩天,養好了就找張遼報到。”
“嗯。”呂玲綺悶悶地應了一聲,“爹你陪我睡好不好。”
呂布的大手又一次揉亂了呂玲綺的銀发,他輕笑一聲:“嗯,爹就陪在這里,好了,快睡吧。”
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