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弦乍斷 8.初戀之罪

 連著幾聲驚喘。“爸爸?”齊姝琴萬萬沒有想到,父親會做出這樣嚴重的判決,“爸爸,我錯了,別用玻璃鞭打我啊!!”傀儡毫不留情地逼近她,並架起了她兩條細弱的胳膊,立刻將她拖出到門外。“堂弟!�?二姑勸道,“掌門堂弟,你瘋了嗎?玻璃鞭一下,就能把人打到皮開肉綻,你還打十下?孩子受得了嗎?”“對啊!又沒真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至多用藤條抽幾下就完了。”三姑姑也驚呆了,“十下,是會打死孩子的,不行,我不許。”“爸爸。”齊柳笛抱住齊念佛的胳膊,“您饒了姐姐吧!姐姐已經知錯了,十下玻璃鞭會打壞姐姐的!”齊念佛冷著臉不肯改口,三姑便道:“我知道你為了孩子媽媽的事情,恨到現在。可她畢竟是你親女兒,你自己看看你那女兒的身子骨,柔弱得跟一股風似的!你自己想想十下玻璃鞭下去,孩子的皮肉得成什麽樣了?!她難道就不是你和孩子媽媽生的嗎?”




二姑姑連聲道:“琴兒是你親生女兒啊!鞭子打的是你分出來的血肉,你心裏不疼嗎?”“爸爸,快饒了姐姐吧。姐姐會被打死啊。”齊柳笛紅著眼圈懇求。齊念佛麵無表情地聽著一句句求情,卻絲毫不為所動。三姑姑終是一歎氣,“好!好!還真是我齊家的好掌門,大義滅親到了這程度!不佩服都不行。二姐就不必勸了,咱姐倆帶著笛兒,去給那可憐孩子準備後事吧。說起來,孩子若真給打死了,正好去見她親娘,撲到親娘懷裏去哭訴,孩子娘不定心疼到什麽份上呢!”說罷便和二姑,齊柳笛往門口走,聽得齊念佛淡淡道:“等等。”他一麵掐動手訣改變指令,一麵開口道:“打五下。不可以再少了。小小年紀,背著家裏和男孩子偷偷來往,甚至發展到在公眾場合中親吻,我必須給她一個教訓!還有——”他偏過了目光,說道:“咱家藥房裏常備著參湯,你們待會端一碗過去,打完後喂給她。記得還需備一盆熱水,讓笛兒去藥房拿些止血止痛的藥粉,再領點治鞭傷的清涼露,打完後,先給她擦洗塗藥,再押到祠堂罰跪。就這樣吧。”“你若真是心疼女兒,幹脆就不要這麽狠的打她!”三姑快語道,齊念佛臉上一沈,二姑趕緊拉了拉三姑,“就這樣吧,照著掌門堂弟說得去做。”




彼此都知道,這已是齊念佛的底線,遂不再多言,按著吩咐準備好一切,便帶著齊柳笛一並到了刑房。刑房內,齊姝琴早已被傀儡結結實實地捆到鞭刑凳上,雙腿傾斜下垂,臀部上雖然還有衣裙的遮羞,但卻乖巧地擺放在刑凳上,像一個要被宰殺的祭品。她現在隻待監刑人發布去衣褪褲的命令,然後裸臀受鞭。“二姐,你來吧。”三姑姑站到一旁,端詳著被牢牢捆住,楚楚可憐的侄女,憐憫道。二姑姑上前一步,“琴兒,你爸爸到底還是心疼你,改成五下。這件事情,確是你不對在先。若是倒退個百年,清白閨女和男子這麽往來,打死你都有可能。現在算是輕罰了。玻璃鞭的確不好受,不過就五下,你忍忍,也就過去了。”“謝謝兩位姑姑。”齊姝琴平靜地說。她現在寧願趴在刑凳上,讓鞭子狠狠責打。她希望能用這份責打的疼痛壓抑住此時此刻她心底的劇痛——戀情破滅的絕望,好似刀子剮著心。一個甜美的秘密,就這樣成了泡沫。一份難得的美好,就這樣徹底消失了。剛剛她被按趴在刑凳上,任由傀儡把她綁好,看著繩索一圈圈繞著皮膚,再一點點收緊,勒進肌肉。她呆呆地看著,一顆心漸成死灰。二姑點點頭,“去衣。”她很痛快地對傀儡說。兩隻傀儡先後上前,一隻將齊姝琴的裙子撩起來,一隻將她淡藍的小褲麻利地脫下,露出這個十五歲女孩嬌美的臀部——宛若兩塊被剝開了殼子的晶瑩荔枝肉,孤伶伶地挺翹在刑凳的外凸處。“行刑吧。”二姑看著這嬌滴滴的女孩子趴在刑凳上,羞恥地等待挨打,她就不忍多說,隻想快些打完,早些結束這孩子的疼痛和羞辱。一隻傀儡將一根黑色的長鞭從消毒桶中拎了出來——這鞭子乍一看沒有出奇之處。但仔細看,便會發現在光芒下,鞭子通體晶亮。摸上去就更加明顯,盡是一個個刺人的凸起。




玻璃鞭,嵌滿了細碎玻璃片的鞭子。那些小而密的玻璃片子靜默在鞭子上,等待著親吻皮肉。傀儡將胳膊掄圓,鞭子在空中發出了可怖的聲響,玻璃片子晶亮成一道光線,對準齊姝琴渾圓而飽滿的臀部,狠狠地橫上一鞭子!啪——!“啊————!!”齊姝琴尖利地喊了一聲,“痛,痛啊,啊——!!好痛,好痛啊,好痛啊!!”一旁的齊柳笛看得最清楚——齊姝琴的身子被鞭子吻上的剎那,兩瓣臀峰都劇烈顫抖開,一道皮肉茲一下向外翻起,粗而深的血痕橫貫雙臀,鮮血湧出!“一。”二姑姑搖頭,報數。傀儡並沒有立刻打第二鞭,而是緩了緩,讓受刑人充分體會疼痛由產生到蔓延的過程。齊姝琴痛苦地呻吟著,她不由抱緊刑凳,隻感到身後的肉仿佛被刀刃給生生割開,火燒油澆般,痛無比,她覺出鮮血已流到了腿上,還在滑落著。玻璃鞭的威力,就在那些鑲嵌在鞭子上的玻璃。它們會劃開皮膚,撕裂肌肉,讓鮮血找到出口,讓人體品嚐到刀割的痛感,一鞭子下去,絕對見血。忽——鞭子掄起。齊姝琴緊張地,不由收縮了臀肉。啪——!又是一道皮開肉綻的血痕!“啊啊啊——!”齊姝琴大哭了出來,她不顧羞恥地扭動,與綁縛的繩索戰鬥著,渴望能用微弱的掙紮躲開玻璃鞭的殘酷,“痛——痛啊,不要打了,痛啊!!痛死我了,好痛啊——求求不要打了。”




齊柳笛驚恐地捂住嘴,她清清楚楚看到姐姐那個剛剛還白皙、嬌嫩,好似嬰孩般玲瓏可愛的小屁股,竟已黑紫了一半,血紅了一半,讓人看一眼都心驚膽顫。“二。”報數的同時,兩個姐妹無可奈何地對視一眼,三姑姑見齊姝琴哭喊地厲害,便走過去,給她擦擦汗和淚,“琴兒,堅持住,還有三下。”“不,我不要堅持了,我想死過去,好痛,好痛啊——三姑姑你救救我,好痛,好痛啊,這不是人能受的……三姑……痛啊……”齊姝琴不管不顧地哭喊起來,她努力抽動著被捆綁的手——手指還是可以活動的,拚命揪住三姑的衣襟,“三姑,我好痛,求您救救我——啊——————啊呀痛死我啦!啊——————好痛啊——好痛啊————!”就在她哭求的時候,玻璃鞭已第三次在她充滿彈性的小屁股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血肉橫飛,翻開的臀肉不自覺地抽動著——這一幕,看得齊柳笛驚駭不已。太狠了,太狠了!爸爸怎麼能這樣對待姐姐,太狠了!她不停地搖頭。“三。”二姑低聲報出數,看著齊姝琴哭到近乎昏厥的樣子,實在不忍,“三妹,要不……讓掌門免了剩下的兩鞭子吧。”三姑姑走到齊姝琴身後,俯身看了看少女受責的地方——三道鞭痕,橫斜左右臀,條條都綻開皮,裂開肉,恨不得見骨,溫熱的鮮血正緩慢而放肆地流出。鞭痕附近的皮肉,都受了連累,或化作青紫,或變成黑紅,整個屁股因為劇痛和抽打,不受控地顫抖著。太慘了。但是她搖頭,“咱們這位掌門堂弟的性子……唉,你也明白的。這已是他的底線了。琴兒,好孩子,再撐一下,還有兩鞭子就打完了。”齊姝琴心知自己這次要麼死去,要麼撐下去。她唯有品嚐著疼痛,哭著點頭——鞭子已第四次掄起來,破空的兇狠聲音,讓齊柳笛捂住耳朵——啪——!□□的臀上被撕開第四道痕跡,兩片臀峰發癲顫抖,鮮血流到掛在腿上的小褲上,將淡藍染成血紅。




“痛啊—————為什麼,爸爸你為什麼對我這麼殘忍啊————讓我死了吧——!我受不住了——!”齊姝琴哭嚎開,她那精致的五官幾乎要飛出秀美的臉龐。她拚命挪動著全身要掙脫開這些束縛,她要滾下去,她要向前奔跑,奔跑,奔跑,她要躲避這種痛苦,她要奔跑一個萬米,甚至奔跑一個馬拉鬆,她也要躲開這鞭子,哪怕心髒崩潰,猝死倒地……“四。琴兒,撐住了。”二姑姑憐憫地說,“就剩下一鞭子了。鞭子最後一次高舉——啪———!“啊———!!”齊姝琴歇斯底裏地喊叫著。她猛烈地大口喘著氣,那淩遲般的死亡痛感讓她無助地扭動身體,用這種擺動來分散開疼痛,汗珠和淚珠一起滾落,嘴唇一片發鹹,又一片發幹,幾乎有一團火,要從內裏把她燒盡。打完了……打完了……真的打完了嗎?她感到自己要痛瘋了,屁股四分五裂了般地還在叫囂著痛苦,耳朵嗡嗡鳴著,眼前隻一片黑,一片黃,一片花。一點溫暖擁了上來。是一碗熱湯被送上唇邊,齊姝琴迷迷糊糊地喝了口,頓時感到瀕臨崩潰的精神好轉了些。“這可是你爸爸特意吩咐我們端過來的參湯。”二姑邊喂邊輕聲說,“馬上就給你敷敷臀,再上藥,這都是你爸爸囑咐的。你們這父女倆……一個糾結在過去不敢麵對,一個柔柔弱弱隻會受著……唉,真是讓我說什麼好……”“好疼啊……疼……�?齊姝琴根本就沒了思索的能力,她隻是無力地伏在刑凳上,被動著喝些參湯,虛弱地嘟囔著:“好疼,疼死我了……我要死了……疼死了……”這個時候,齊柳笛端著一隻熱水盆,裏麵調和了止血止痛的藥粉,三姑姑將毛巾放進去,浸透擰幹,趕快敷到齊姝琴的屁股上——五道鞭痕,深深翻開了皮肉,鮮血湧動,周邊的肌肉,亦是一片黑紅。整個屁股開始腫脹起來,好似一隻膨大的氣球。就連大腿根部,也紫紅了一片。熱騰騰的毛巾裹住齊姝琴的臀,三姑姑輕聲道:“忍一忍啊。一會兒還得敷點清涼露,然後才能去罰跪。”




罰跪……齊姝琴柔弱地睜開剛閉上的眼睛,“對,我還要去罰跪……”她已說不出話,淚水仿佛都流幹,隻痛到無力,又閉上眼睛,渴望著昏迷。但那參湯終是上等貨,齊姝琴的精神比受責時還振作了不少。待敷了些藥,提好內褲,放下裙擺,齊姝琴便被傀儡們給解了下來。她站已站不穩,隻軟著兩條腿被拖去了祠堂——那裏已擺放了一隻搓衣板。齊姝琴暈沈沈地被按著跪到了上麵,臀部割裂的劇痛讓她已感覺不出膝蓋的痛楚了。隻是盡力挺直身子,以避免因為歪斜而招致監刑傀儡的藤條警示。她跪了一個小時,意識徹底混亂。至於自己到底是怎麽回到房間的,一點都不清楚了。模糊的印象中,反正自己是被一雙結實的臂膀給抱回到臥室。隨後她隻是意識朦朧地感覺到自己正趴在柔軟的床上,裙子被一雙大手輕輕剝下了,她身後一片發疼的涼,鮮血凝住了內褲,浸著水,再從皮肉上一點點撕開,但還是很痛——她終是昏過去,不省人事。從回憶中慢慢拔出意識。那次的責罰,不僅是身痛,更重的是心痛。傷勢還沒好全,她就忍受不住那種心的破碎。拚著被打死,她也冒險出去了一次——和男生分手。他們彼此相對,誰都不敢再逾越一步。“再見了。”齊姝琴含著淚,“我爸爸會給我轉學。為了你的安全,不要再來找我。”男生的拳頭捏得死緊,“我……我要保護你的……”“你不是我爸爸的對手……”齊姝琴哽咽著低頭,“再見。”“琴兒。”男生遞給她一隻大大的鐵皮餅幹盒子,印滿了小巧的藍色勿忘我的圖案,“上次你說,你特別想吃這種口味的餅幹,特別喜歡這種大大的鐵皮盒子,最愛這上麵藍色的勿忘我,就是好多店都沒賣的——”少年那還未發育粗壯的腕子顫抖到猶如風中枯枝,“我跑了好多地方,我給你找到了……琴兒,給你……你快看,藍色的勿忘我,那麽小,卻開了漫天遍地……”齊姝琴接過盒子,抱緊了它,淚水滾滾而下。男生退開一步,終是流了一滴男兒淚,“琴兒……請忘了我吧。”美麗的圖畫被撕碎,紙片在空中紛揚……那天下了一場傾盆大雨,齊姝琴哭了個酣暢淋漓。她從公交車上下來,淋著雨,一步步走回家,衣服都被浸透了——因為傷勢未愈,一番坐車的顛簸讓臀部又皮開肉綻起來。雖然有繃帶、厚實的內褲和特意加穿的一條緊身四角保暖短褲的三層保護,但是外麵那條藍綠的裙子,在她拖著水淋淋而疲憊不堪的冰冷身子進到大廳的時候,依然變成了粉紅。齊念佛當時就在大廳看報。他看著女兒的樣子,目光在女兒緊緊抱著的那隻餅幹盒子上停了停,什麽都沒說。然後齊姝琴就被父親的一堆傀儡簇擁著,去淋浴,泡藥酒,換衣,重新上藥,再喝藥……後來,齊念佛將她轉進了私立的貴族學校,即便工作再繁忙,每日齊念佛都會親自開車接送齊姝琴,盯得極嚴。她和男生再也沒有見麵,再也沒有聯係。餅幹吃完了,盒子留下了。她把最重要的東西放進盒子裏。每當脆弱的時候,她都會打開盒子,看著裏麵的那件東西,心安地微笑。不遠了,真的不遠了。總會有擺脫痛苦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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