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儀隊的姑娘們 #13

 

第十三章 舊愛

    這段時間，禮儀隊的規定也有了調整。曉曼宣布，李督導同意像在龍獅集團的禮儀培訓班里那樣，隨班安排兩個“醫生”照顧姑娘們，解決她們的病痛（一些姑娘生理期會很不舒服）及小問題——當然也包括護理姑娘們挨了打的屁股，讓姑娘們的玉臀恢覆挨打之前白皙粉嫩、彈吹可破的誘人樣子，以便於不幹擾她們的日常生活，更直接地說，不妨礙下次進行責臀。“胡老師”和“鄒老師”因為早年當過醫護人員，專精業務，也就承擔起這一工作、穿起了白大褂。

    作為大藝團禮儀隊中大權在握的負責人，除了李督導，幾乎沒有人可以對王麟加以約束。每次考核過後，筆試和現場展示考得不好的姑娘們往往都會被要求在規定時間內到那間小黑屋領取自己的“課後處罰”，而多半來領“責臀”的姑娘都會遇到“鄒老師”。

    因此許多姑娘都對“喉嚨受過傷不能講話”的“鄒老師”心有余悸。“打不怕，罵不怕，就怕鄒老師約課下”，因為屁股真的會被打紅腫發紫、腫上一圈。甚至有人說，約不上“胡老師”，約個曉曼來執行“課後責罰”也別碰上“鄒老師”。

    不過，讓裝成“鄒老師”的王麟一直有點遺憾的是，李督導一直沒有批準把禮儀隊的訓練標準和龍獅集團的高級培訓班對接起來——據說在那個充滿各種上流美女的高級培訓班，定期考試的成績排在最後20%的學員姑娘們，必須在大家面前脫光衣褲、一絲不掛地接受責臀處罰。

    還有一件讓王麟難過的事，便是他雖然鞭笞了禮儀隊的各類美女，但自始至終沒等到李慧雪因為考砸來接受責臀處罰。那次坑害買爾哈巴得手的辦法對優等生李慧雪一點也不起作用，她太能背書了，幾乎是把禮儀隊的教材倒背如流，默寫不在話下；至於實踐課那些禮儀動作，對於慧雪這個有著舞蹈功底、又已經在大藝團禮儀隊待了一年的姑娘來說基本沒有難度。這樣一個優秀的女孩，怪不得經常和各層領導接觸的王麟，了解到李慧雪早就上了保研推薦名單，只要不是自身出了問題（比如違紀被處分），她百分之百能保研。

    一張俏臉的顏值夠得上女明星、練了多年芭蕾舞身姿曼妙、性格溫柔又如此品學兼優的慧雪，在各方面都堪稱完美女神，是王麟從高中起就樂此不疲執著追求的對象。似乎王麟的誠意倒也打動了慧雪，兩人牽手後王麟感到自己倍兒有面子，但不幸的是這都是過眼雲煙了……

    王麟一直在找機會，找這個“給他發了好人卡”的女人算賬。而現在機會總算是來了，因為慧雪在接待中說臟話的判決下來了。

    “李督導表示暫時不給慧雪‘嚴重違紀’的錯誤、不罷她的官，但按照嚴重違紀的標準對她進行特別管教。”

    這下就給了王麟好機會——和曉曼簡單反映之後，“請在本周日前去報到，由鄒老師對你進行‘嚴重違紀’的特別加訓”的消息發到了慧雪的微信上。

    午休時劉淩決當然看到訓練中依然笑靨如花、私下里卻愁雲慘淡的慧雪，坐到她旁邊與她搭訕。想要安慰她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是和她談起自己的工作。

    “我接到要求，帶你去那個酒店，周日你跟著我去吧。”

    面對劉淩決的話，慧雪只是點點頭。"

    “別怕，沒事的，李督導沒有撤掉你的職務，我們大家也沒有怪你。鄒老師……我想她也會按原則辦事……你是個好隊長，買哈常說你和她像親姐妹……”

    至於最後一句話，劉淩決感到自己說出口的話自己都不信。

    “謝謝。淩決你也幫了我很多，你真是個好人……其實……”

    慧雪有點不好意思地微微低頭抿笑，讓劉淩決居然看得有點迷醉——禮儀隊長就是漂亮，一顰一笑都是風景。劉淩決看了看慧雪的臉，又循著她白色西裝上衣里起伏的胸部，注視她一雙並攏、穿高跟鞋的腳尖疊放的修長美腿和雖然不是那麽大、但比例不錯的腰臀……

    目不轉睛看著慧雪的他，居然不自覺地露出一絲笑意，突然感到自己的胳膊被拉了一下，之後本來隔著一個人的空隙而坐的劉淩決和李慧雪之間，擠進了一個姑娘，將他們隔開了。

    不用說，這正是買哈。只見她也穿著禮儀套裝，從劉淩決右面過來，似乎是故意地用包著絲襪的壯碩大腿蹭了蹭劉淩決放在膝蓋上的手背。而後把她那比慧雪粗壯一些、明顯有力的修長雙腿看似是擺成雙腿斜放的坐姿、實則是斜過來，把一雙絲襪修飾下有著完美腿型的長腿都架在劉淩決面前，還用腳上高跟鞋的鞋跟碰了碰劉淩決的腳腕，似乎是故意在給老劉秀自己的一雙美腿。劉淩決感到哭笑不得，似乎是剛才自己的眼睛注視慧雪包著肉色絲襪的修長雙腿、引得買哈過來提醒“好看的腿我又不是沒有”了吧……

    相比慧雪的含蓄矜持，買哈則是一副心直口快。她從不遮攔自己的想法，經常會不斷在老劉與禮儀隊的其他美女談話時這樣過來插話，有時甚至打斷正常的工作談話。這不，今天化了精致的淡妝、還擦了唇膏的買哈，還用高高聳起的胸口蹭了蹭劉淩決的肩膀，邊蹭邊含情脈脈地睜著蒲扇蒲扇的大眼睛、笑著看看劉淩決的眼睛，似乎又在告訴劉淩決，自己長得比慧雪好看，胸比她有料……

    擠在劉淩決和慧雪之間的買哈，大大咧咧和慧雪聊了起來，都是些諸如明星啊、化妝品之類女孩子們感興趣的話題，倒也逗得慧雪頻頻發笑。不過買哈嘴上說話、身體可沒有閑著，劉淩決感到她正用豐潤圓滿的翹臀擠占自己的空間，似乎是炫耀自己的屁股比慧雪的大而翹，又似乎是要把自己從這張不大的長凳上趕走。劉淩決暗暗動手拍拍這只讓見過買哈的男性們都為之垂涎的屁股，示意她注意一下自己的舉止——通常情況下，這樣的輕拍是告訴買哈，如果她還不注意自己行為，很可能就要被老劉打一頓屁股了，至於輕重全看老劉的心情——雖然重也重不到哪里去。

    可這次屁股的主人似乎鐵了心什麽都不怕了，冒著屁股被打上一頓的危險也要趕走旁邊的老劉。感到明顯自己和比禮儀隊其他姑娘都更漂亮的慧雪（不知在老劉心里慧雪有沒有買哈漂亮呢……）搭訕時，買哈的反應要比自己和別的姑娘搭訕時強烈得多，沒辦法，劉淩決只好暗笑一下，又暗中揉揉這只還在頂自己的屁股，離開長凳。

    周日，在劉淩決的帶領下，李慧雪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到“鄒老師”要求的地點報道。劉淩決當然清楚這是什麽地方——這個排練廳的小黑屋已經留下太多姑娘的羞恥記憶了。

    按王麟的要求，劉淩決在送慧雪來到這里後就離去了。自己將慧雪送到這個“魔窟”中來，總是覺得過意不去。

    慧雪獨自站在那里，提著手中紙袋里的禮儀隊服和高跟鞋、看看眼前這個房間，感到不知道該做什麽時，她感到有什麽人從背後走了過來……

    “老師……”說著的慧雪想要回頭，卻被喝住：

    “別看我，那頭轉過去！”

    這個聲音太令她熟悉了，熟悉到聽見了就萬般恐懼。

    “不是……鄒老師要來對我進行加訓嘛……”

    “鄒老師？這兒可沒有什麽鄒老師，或者，你認為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就行了……”

    “你到底要幹什麽，王麟……”慧雪剛剛要轉頭，隨即就被王麟拉扯住披肩的長發、頭被拉得向後仰，頭皮上的痛讓她不禁叫出聲。

    “別來無恙啊，我的小美人，”王麟走到慧雪身體一側，左手拉著她的頭發，右手在亂摸眼前這具佳人的玉體，“怎麽樣？你和死胖子處得還行是吧？你這奶子都被他日得漲起來了嗯？”

    慧雪從王麟的控制中掙紮開，驚魂未定的她大口喘著粗氣。她大聲警告王麟：“王麟，你最好放我走，不然大家不會饒了你的。”

    王麟聽罷則是哈哈大笑：“行啊，你走吧，我不攔著，來，你開門就能出去。”

    “但是，”看著正要拉開門出去的慧雪，王麟一個轉折讓她的動作慢了下來，“你可別忘了你身為禮儀隊長，今天是為什麽到這里來的——你明明是犯了嚴重錯誤來這里接受處罰的。你可以一走了之，但是我報請李督導、張書記，給你來個處分……”

    “保研的事，你自己掂量掂量還有戲嗎？”

    慧雪不敢再動。她的心被猛擊一下，深感是被抓住把柄、身不由己了。

    “還走不走了？”

    見慧雪不回答、但也不再做出要走的樣子，王麟冷笑一番。緊接著就湊到慧雪眼前，笑嘻嘻地問：“怎麽樣？還是要老實接受教育吧？”

    慧雪依然不答，而且似乎還因為王麟口氣難聞而皺著眉頭把頭別過去。王麟的左手捏住慧雪的臉頰、把她的頭轉向自己，右手則抓住了慧雪一只揚起來、似乎要扇他巴掌的手。

    “你可以扇我的臉，來吧，只要你不怕被記處分、保研作廢。”

    慧雪軟了下來，手無力地放下了，她的眼中露出恐懼的眼神。

    面對王麟“認不認錯”的再次質問，慧雪依然不答，但動作已經不再反抗。略感滿意的王麟從一旁的開著的櫃子里拿出一塊厚木板子，輕輕戳戳慧雪聳挺的胸部：“那就開始吧。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幫你？”

    慧雪依然不答，王麟便做出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態度放端正點，禮儀姑娘的規矩呢？接待客戶問了話不答？現在不張嘴，等下就不光要打屁股了，上藤條抽奶子你可別叫疼。”

    “王麟，我知道你有怨氣，但是我請你不要公報私仇，禮儀隊的處罰規則是有明文規定的，如果你真的做了，我會申訴的。”

    “行啊，你還敢拿規矩堵我的嘴，”王麟聽了這番話倒是又樂了起來，“那你說，嚴重違紀的懲罰是不是由督導決定的？”

    這一條當然是規矩，慧雪只能稱是。

    “那好啊，現在你是嚴重違紀的人了。李督導授予我全權，那麽我決定怎麽管你，就是什麽樣。”

    面對上了“規矩”的套、驚恐的慧雪，王麟從一旁的櫃子拿出一個手提袋，放到慧雪面前：“那你就換上這件衣服吧，然後我們開始。”

    蒙在鼓里的慧雪把袋子里的衣服拿出來，赫然看到一件印著學校名稱的校服上衣，還有……一件胸衣！

“嘿嘿，還記不記得咱倆的青蔥歲月啊，慧雪？”

面對避而不答的李慧雪，王麟只是輕蔑一笑：“那我就讓你回憶回憶嘍，來，換上衣服，今天讓你夢回高中時代去。”

說罷還補充到：“你這胸的號碼我可是清楚，看看，還給你買了件你青澀的時候喜歡穿的胸衣，哈哈哈……”

慧雪遲遲不肯換衣服，王麟又氣急敗壞地威脅起來，才得到她的要求：“你回避一下好不好……”

看著慧雪的臉頰微紅，王麟則是面不改色地說道：“為什麽要回避呢？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你要是再不抓緊換衣服，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面對王麟的威逼，慧雪只得低下頭開始一件件脫下自己的上衣，但脫到只剩乳罩時，她還是捂住、不肯松手。王麟則走到他的面前，一根手指輕輕放在慧雪的鎖骨和胸口，慢慢按揉：“還不老實換衣服嗎？你可要知道，現在馬上脫了換上胸衣就只是被看看罷了，這樣僵持著，等我給你把乳罩解下來，可就是要被摸個遍。兩相利害你自己選吧！”t

       慧雪最終咬牙背過去拿起胸衣，想要直接套上但又被王麟的大手扳住身子轉了回來。知道自己拗不過眼前的男人，最後只好顫巍巍地把胸罩解了下來，兩團美乳脫殼而出。王麟見此情景不禁冷笑，他可是知道慧雪這雙乳的尺寸雖然不是禮儀隊的姑娘們中最大的，但在跳舞的姑娘們中可是絕對罕見。

        “你看你不老實了吧，還和我玩花招，你覺得你能騙得了誰？”

        王麟看著低頭不語的慧雪，督促她穿上胸衣，套上校服外套。

        “快點換褲子。”

        慧雪又是一陣扭捏不肯就範，王麟笑到：“那你就這麽僵著唄。我倒是发現我們慧雪女神無時無刻不在意形象，來受罰還穿了個百褶裙、黑打底褲，那等下我給你拍到網上去展覽展覽，標題叫個不良女中學生穿黑絲勾引，哈哈…”

        說罷趁慧雪不備，一把把她的手拉住，把她按得小腹壓在了椅子上。

         “你要幹什麽……”感到王麟在脫自己的打底褲，連帶著內褲一起拉了下去，還把她的腿往兩邊掰開露出了女孩子最重要的私密處，慧雪驚恐萬狀。

         “你生理期前天剛過去吧？那就可以……”

         王麟解腰帶的聲音傳來，慧雪聽罷萬分驚恐，以為王麟把他那個東西拿出來了，要從後面……

          “救命啊，救命……”

         但是慧雪叫了一會兒，发現王麟沒有強暴她。

         不過王麟的巴掌卻落在了慧雪的臀峰上，很快巴掌連續抽了上來，兩下、三下、四下……

         巴掌有點力道，但慧雪並沒感到不能忍受。慧雪本來做好了今天要挨藤條打的準備，但這一出是在出乎預料。         巴掌在快抽，在逐步下移，慧雪感到好幾掌似乎是故意地落在了自己臀腿交界的位置，余力打進了臀溝和兩腿之間的地方，一陣陣酥麻刺激了她自那一次以後，好久沒有被人碰過的私處了。但慧雪不討厭、也並不迷戀這些感受。

          “王麟說了半天他今天的招數很厲害，就這？”

        巴掌不停地打在屁股上，慧雪陷入沈思中，可是想了一會兒她又叫醒自己：“怎麽想到不該想的地方去了。”

          “你不是要拿藤條處罰我嗎？”

        帶著疑問，慧雪想要明白王麟究竟在搞些什麽鬼。大約60多個巴掌過後，趁王麟似乎是手有點痛、暫時停止了拍打的時候，慧雪忍著臀肉上的痛站了起來，往下拉了拉自己的上衣遮住前面，帶著顧前不顧後的尷尬，皺著眉對王麟問道。

        “呵呵，你急什麽呢？不過啊，你李慧雪挨這麽輕的收拾，得是10幾年前了吧。”

        “你……你什麽意思……”  

        “當然是幫你回憶一下你的過往經歷，看看你從小到大是怎麽被教訓的了。”

        “我不明白，王麟，你這麽做有什麽意思？”        “我是按你的家規收拾你的，哈哈哈……”

        聽罷這話，慧雪有點明白了王麟的“良苦用心”，她默默低頭不語。

        “這個，只是你小時候的規矩吧，嗯？還不叫我爸爸！？”

        王麟把慧雪的下巴擡了起來，盯著她的眼睛：“不然我就接著刺激你，你不是不想挨揍嗎、不想回憶以前嗎？不是為了這就給我戴綠帽子嗎？”

        慧雪掙開王麟的手，也帶著憤怒的口氣說道：“你老王到底沒有了解我。我沒有和你所說的死胖子在一起！你甚至連我到底在想什麽都沒猜對。”

        “那麽你就走吧，反正這一次教訓絕對不是結束，等下一次吧。”

        王麟困惑於李慧雪的話，一瞬間，居然感到這個他自詡最了解的美女，居然變得陌生之至。他沒有再攔著李慧雪，放任她離開了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