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儀隊的姑娘們 #12

 第十二章 羞辱


        十二月已至,禮儀隊在結束第一次出禮儀活動的總結以後,開始繼續轉入日常訓練。

        面容清秀、身材飽滿的楊芳已經去了再培訓,禮儀隊不再有她的身影,曉曼正式接管了禮儀隊。劉淩決不知道楊芳怎麽樣了,也不知道她是否還能歸來、還有無機會再見。總之,禮儀隊的姑娘們對她居然還甚是想念。

        當然,禮儀隊的人事變動,不止這麽簡單。

        王麟也已經收到通知,李督導對於“禮儀隊長說臟話”這件事,有了裁決——鑒於李慧雪無人可以代替的優秀禮儀功底和組織能力,不解除她的隊長職務。但,可以按照嚴重違紀的標準來處理、管教她,具體時間另行決定。

        王麟對此樂開了花,他知道李慧雪這一次跑不掉了。事實上他已經和曉曼達成協議,由“鄒蓉”——也就是他自己去收拾慧雪。

        還有宋雅文被嚇壞、主動辭職,副隊長的位置又空了出來。這一次,王麟果斷“不懷好意”地把禮儀功底同李慧雪不相上下的買爾哈巴阿不都拉擡出來,請求任命她為副隊長。已經知曉尹青兒陰謀的劉淩決憂心忡忡,但盡管他努力奔走呼籲,還是擋不住姑娘們要人見人愛的買哈成為副隊長的意願。

        當買爾哈巴微笑著接過同樣是微笑的曉曼遞來的委任狀後,劉淩決不由得深為她而擔心——他深切理解,女人的笑,可不是都代表著喜慶……

   

        在這一天的禮儀隊集會中,曉曼在一片和諧里,開講起理論課。但這一次理論課,聽得不少姑娘比被打屁股還難堪。

        沒錯,曉曼要求,禮儀隊所有的姑娘,都必須按龍獅集團的禮儀培訓班的規定,對自己的私處進行“凈毛”清潔,而且最好是保持私處光光的、不留毛茬。而且今後為了美觀和衛生,禮儀隊的姑娘們不允許再包裹又悶又厚的衛生巾,都要改用棉條才行。這一項已經報請李督導,列入著裝標準。

        曉曼表示,鑒於大家都沒學過這方面的知識,這項工作會在下周六的集訓中教給大家。大家可以自己先將私處的毛發剪短,而後下周六,將請來醫生對大家做一次免費的簡單婦科檢查、再用脫毛膏和粘毛貼為姑娘們後續處理。

        “必須要凈毛,如果你覺得自己能弄幹凈,下周也必須來檢查一下,可以通過。到期不來,就按違紀處理,後果自負。”

        畢竟是要給最羞的地方“動刀”,當曉曼問及大家“還有什麽問題”,大家都很不齒。不過,課後王麟看到曉曼的微信聊天,很多姑娘都私發來問“婦科檢查”的事。

        “看來她們不少人都沒經歷過這個,哈哈,那婦科檢查椅,不少女人看了就臉紅……”

          王麟心中不由得暗想,這回又有好戲看了——特別是當他得知,曉曼允許他和劉淩決化裝成醫生來監督過程時。

          周五,當劉淩決與買爾哈巴像平常一樣一起吃晚飯、濃情蜜意地膩在一起時,買爾哈巴向劉淩決表達了她的想法:“我不太想去明天那個‘檢查剃毛’。”

          “哦,是因為……難堪嗎?”

         面對劉淩決的問題,買爾哈巴只是微微點頭。思索了一會兒,劉淩決說道:“那這樣吧,陳老師講了,如果是生理期,就不用檢查剃毛了,回去自己弄就好。明天你就帶個衛生棉條好了,到時候要是她一定要查就給應付過去,我看你周期也快到了吧,有備無患。”

        買爾哈巴低下頭羞赧地點了幾下。劉淩決則笑著從桌子對面坐到買爾哈巴身邊,用胳膊肘懟了懟買哈胸前兩只裹在大衣里的團子。

        “討厭啦。”

        買爾哈巴拍打了劉淩決,劉淩決則是毫不收手。他愛極了眼前這個屬於他的長著大眼睛、高鼻梁的漂亮面孔,又有內地女孩滑嫩白皙的皮膚的小女友。而在責姑娘們的臀的過程中看多了什麽屁股、“逼瓣”的劉淩決,漸漸感到自己定力大漲,面對這些東西雖然會有反應、但也沒有最開始“自己先噴了一褲子”那麽尷尬了。仗著“有點經驗”,他“欺負”起了自己這個家教嚴、沒出去交過對象、“只是自己和自己玩過”、卻又有點“虎狼欲望”的“西域老婆”。

         買哈現在的工作,除了把自己那只豐潤圓滿的翹臀獻給“夫君”責打著玩,還多了一項任務——按劉淩決的話說,把兩團美乳交出來給“夫君”暖手。見天色漸晚、小咖啡店二樓的周圍空無一人,劉淩決把買爾哈巴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還故意把她的位置調整了一番。雖然冬天大家的衣著頗厚,可買哈還是感覺到劉淩決的壞——她感到自己兩瓣屁股之間的臀溝溝里,夾進一根又粗又硬的棒子,劉淩決每次都這麽折騰她,經常讓她面紅耳赤。接著,劉淩決的手開始撫摸買爾哈巴胸前的兩個團子,不僅隔著衣服摸、揉、捏,還把手從她的衣領伸進去,用手指輕輕揉那顆不大的肉頭。

        處得久了,劉淩決知道買哈的一個“身體特性”——隨著她越來越興奮、臉和脖子越來越紅、氣喘得越來越粗,她的ru頭會從軟軟的樣子變成硬硬的,這個時候,她下面肯定也成了溪流了。據說,這種特性的姑娘都sex的欲望都很猛烈。又“硬了”的買爾哈巴乞求劉淩決停下:“老劉,這里不行啊,有人的……”

        “有什麽人,咱背對著樓梯呢,你害羞啊?”

         劉淩決壞笑著問。面對買爾哈巴輕聲地“嗯”,劉淩決又開口道:“羞什麽羞呀,我老劉可是看見過你光著倆屁股蛋給打得通紅通紅的呢!你看你,這麽容易出水,回來我帶你去塔克拉瑪幹沙漠澆地,綠化沙漠指日可待哈哈哈——”

        買爾哈巴腦子里浮現出那副畫面,頓時感覺更刺激了,手正要伸進褲子,但她感到自己又被反了過來坐在劉淩決腿上,正面寵著老劉。劉淩決要她自己來摸胸,自己則把買哈的褲子輕輕褪了下來,右手輕輕扇打買哈露出的臀瓣、左手手指則摸著買哈兩腿間的那片濕淋淋的秘密花園,感受買爾哈巴那肉體的顫抖和溫度……

        買爾哈巴從中收獲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只不過,她還是個“女孩”,但她一直期待著有一天,一個愛著她的男人,會在一個黑漆而火熱的夜晚,讓她變成“女人”。

         這男人,一定是劉淩決……

        周六又到了,這一天早上姑娘們來到排練廳,換好了禮儀隊的制服後,不好意思地排好了隊,等待挨個進小屋里接受那個“操作”。

        李慧雪在和一旁的禮儀隊長姐陳嵐聊天。

        “學姐你經歷過這個檢查吧,很尷尬麽……”

       面對李慧雪的提問,陳嵐也只好回答:“當然有一點,不過也還好啦。姑娘們都要接受這個檢查的,不能因為害羞就不檢查。必須要讓自己保持健康。”

        “可是我聽說,陳老師請了幾個男醫生……”

       慧雪的話讓大家有點炸毛,這顯然是姑娘們都不想接受的,大家頓時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這時,曉曼出來維持秩序,面對姑娘們的議論,她的態度顯得不容置疑:

       “醫生眼中只有病人、沒有男女的,沒什麽好擔心的。婦產科很多男醫生,我認識的就有很多。”

       過了好半天,曉曼才連哄帶威脅地把大家給安定下來,開始一個個接受體檢。姑娘們又有什麽辦法不服從呢?畢竟曉曼是她們的指導老師。

       屋里的劉淩決似乎也感覺不大對頭,因為除了他和王麟,屋里還站著一位“醫生”。可是這個人,他的體型,他剛才和曉曼聊天的聲音,分明讓劉淩決想起那天與李督導一起折騰楊芳和曉曼的胖男人,對,就是那個姓潘的……

        劉淩決忽然感覺不對,他根本不是醫生,為什麽能站在這里給姑娘們“體檢”?是曉曼找他來的?

        正在劉淩決感到迷茫的時候,第一個姑娘進來了。劉淩決記得今天的體檢和除毛名單順序,是姑娘們按姓氏首字母排序組成的。當然,有一個例外是買爾哈巴,由於她沒有姓氏、並且名字里的間隔號也是另類,劉淩決就把她放在了最後。

         第一個進來的,不用說,正是禮儀隊里的長姐、研究生學姐陳嵐。只見這位都訂了婚、很是知性的大姐姐,此時也是略帶恐懼地看了看屋里似乎是像樣的“醫療設備”——尤其是那張婦科檢查椅,還有規範消毒的一次性手套之類的器具。

        “下半身衣服全部脫了放邊上,躺上來。”

        劉淩決看到這個“醫生”那股色色的目光,聽見他的聲音,已經肯定他就是那個“潘總”無疑。這時,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他的心頭:

        這就是曉曼和他勾結起來的陰謀嗎?

        那邊,陳嵐羞怯地脫下了絲襪和內褲放到一邊的小桌上,借著又被“醫生”要求脫下裙子,只好照做。

        “鞋不用脫,穿著就行,過來。”

         見陳嵐到檢查椅上坐好、躺定,“醫生”要求到:“腿打開、放到兩旁的托架上。”

        雖然難堪,但陳嵐畢竟有些接受檢查的經驗,這一步還是照做了。接下來,曉曼檢查起了陳嵐的陰部,發現她自己在家已經將毛茬剃得很短。曉曼與她交流幾句,知道了陳嵐學姐的對象也一直喜歡她將毛剃掉。

       “嗯,接下來我會用脫毛膏處理一下,再用粘毛紙把你剩下的毛粘掉,這樣可以減緩生長的速度,長出來也不會那麽又紮又硬。”

        這個過程不太長,粘毛紙很快把陳嵐白嫩的陰阜上、兩腿之間直至肉唇里的毛都粘掉了,露出了鮮嫩可口的嫩肉。

        陳嵐看了看這幾個旁觀的“醫生”,感覺很不是滋味,紅著臉不停地吞咽口水。曉曼粘完毛,表示由“醫生”來給陳嵐做個檢查。

        劉淩決看到這個胖“醫生”蹲到陳嵐打開的雙腿之間,像是故意地把口罩往下拉露出鼻孔,將氣息噴吐到陳嵐見不得人的私處上。陳嵐頓時感覺難堪無比,氣息變得不均勻起來,時而厚重時而細微。

        “嗯,”胖“醫生”看過一番,張口道:“你叫什麽名字啊?”

        陳嵐如實回答。

        “有沒有過sex經歷?”

        面對如此提問,劉淩決看到陳嵐沈默半天,回答“有過……”

        胖男人帶好口罩,起身對陳嵐說道:

        “來,先起來把你上衣也脫下來……”

        面對要求,陳嵐頓時感到五雷轟頂一般,她急切地坐起來問原因。

       “陳嵐,龍獅集團的培訓班,姑娘們進來時都會安排全身體檢,禮儀隊需要補上這個環節。”

        面對曉曼的說辭,又羞又怕的陳嵐瞪大眼睛央求不要。

       “陳嵐,不要仗著自己年級高就無視規矩。”

        曉曼拿起竹杖,說道:“否則藤條我判不了你,但是水杖還是我說了算的。更重要的,這會記入你的違紀處分檔案,你可知道後果。”

        劉淩決知道,學校管理嚴格,違紀處分記入檔案會造成大麻煩——對研究生就是延畢,這一點陳嵐學姐絕對不能接受。

        陳嵐只能屈從地慢慢脫下上身的白色女式西裝和貼身內衣,再摘下乳罩,露出起伏的酥胸。

       “這胸不大,和買哈比簡直貧乳……”劉淩決觀察一番,暗想道。

        胖男人走過去,隔著口罩劉淩決看不出他的表情,卻能想象到他肯定是一臉yin笑。只見他開始從頭發摸著“檢查”陳嵐,邊“查”邊好似是教導地對同樣穿大褂、戴口罩的劉淩決和王麟說:“注意檢查她們的頭皮、頭發、腋窩,腋毛沒去除的要提醒她們去除掉。”

        胖男人說罷,把裝成醫生的王麟叫了過來,邊摸住陳嵐袒露的胸部,邊對他說:“你要認真檢查乳腺,這里容易生疾病,要仔細摸摸有沒有腫塊、硬的地方。這里交給你了。”

        又對躺著的陳嵐說:“把腿岔開、腳放在架子上,檢查一下外生殖器。”

        光溜溜的陳嵐紅著臉照做了,腿分得開開的,姑娘家的秘密全露了出來,讓人看了臉紅。

        胖男人開始“檢查”陳嵐的外陰,但劉淩決分明看到這不是什麽檢查、而是明目張膽地進行“sex刺激”——只見胖男人帶著膠皮手套的手指在那里轉著圈地摸陳嵐那打開的兩片大唇中的嫩肉、以及敏感的小肉芽。而那邊的王麟,也肆意捏弄陳嵐的雙乳。似乎是真的來了感覺,陳嵐在羞恥卻又興奮地百感交集里,起先壓抑、後來居然閉上眼呻吟起來。隨著胖男人的不斷操作她的反應越來越厲害,不久就在胖男人兩只伸入內道刮弄肉褶、同時按壓白嫩小腹時,白嫩的身子不斷抽搐、最後紅著臉粗喘、輕輕拱起來的白屁股露出後庭,陰門里也流出了大股液體。

        陳嵐汗濕全身,臉都紅到了胸脯,不知是還在回味剛才的體驗還是因為對自己剛才的淫蕩樣子感到羞愧。當胖男人告訴她一切正常、並要求她離開後,劉淩決看到平時穩重端莊的學姐陳嵐居然腿軟得不得了,臉上的潮紅都沒褪下去,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身子像爛泥一樣癱在那里根本起不來。在胖男人的驅趕下,最終陳嵐顫巍巍地穿上衣服出去了,劉淩決感到自己無法想象外面的姑娘見到她會是什麽表情。

        之後進來的姑娘也紛紛中招,先是被問及有沒有“sex”的經歷,然後脫得一絲不掛、露出白嫩嫩的誘人身子,躺在那張檢查椅上岔開雙腿露出羞處,先是被曉曼凈毛,之後被胖男人“體檢”。

        劉淩決回憶起來,按照胖男人的說法,如果沒有“經歷”,就不需要對“道道”進行內檢了。不過,他似乎從不聽姑娘們自己的說法。脫得光溜溜的漂亮小學妹炳瑤是未經人事的老實孩子,可胖男人還是換了幹凈的手套後,並攏兩根手指深入了她的陰穴——在那些阿富汗之類的宗教國家,這種所謂依據“處女膜只能容納一根手指通過”來檢查處女與否的不靠譜的“二指法”,居然還能在這里大庭廣眾地出現,真是絕對權力滋生的腐敗。

        劉淩決背過身去,想看又不敢看被陌生男人手指頂在“陰門”上時炳瑤的表情,生怕自己破了“生理極限”、暴露自己根本不是眼中沒有男女之分的醫生的事實。胖男人撥弄一番後,才肯定了炳瑤真是“冰清玉潔”,不再繼續折騰她的“內道”。

        但炳瑤依舊是在胖男人的“花式”手法按揉豆豆之下,堅持不久就紅著臉、拱著屁股來了個“開閘泄洪”,水量不小。王麟不由得感嘆,這鄭炳瑤雖然未經人事,但真是“浪蹄子”的“潛力股”,以後她的男人可撿到寶了。

        不過,至少在過完本學年禮儀隊的生涯前,不止炳瑤、也包括禮儀隊所有的單身姑娘,都只能過著單身狗的日子了——哪個男人會覺得一個屁股三天兩頭有板花的姑娘是“守身如玉”的呢?

        “當然這些姑娘可以找我和老劉,但是老劉和他的買哈膩乎著。買哈那腿比其他姑娘壯碩太多了,想想就知道需求很大。估計老劉沒欲望找別的姑娘了,哈哈哈……”王麟暗想。

        雖然戴著口罩、以至於別人看不到王麟的表情,但顯然他是全程樂呵呵地看著眼前這一個個姑娘在這里光著身子進行凈毛、並接受羞恥的“體檢”的。檢查了4、5個姑娘後,似乎胖男人和王麟換了個位置,由胖男人去“檢查”姑娘們的胸,扮成醫生的王麟來“檢查”私處。與由胖男人“體檢”的姑娘們最後都“泄身”了不同,王麟“體檢”姑娘們時,總是將她們“檢查”得雙眼迷離、兩頰緋紅,兩腿之間淌出涓涓細流之時收手,伴隨著躺在檢查床上的姑娘一聲似乎是遺憾而又不滿的“eng——”時收手,之後再這樣循環往覆多次,搞得進來的姑娘們個個狼狽不堪地出去。特別是那些想叫出聲又羞澀地不敢叫、只能咬著牙哼哼的姑娘,只會招來王麟更囂張的蹂躪,最後紅著臉發出不知是痛苦、羞臊亦或是歡樂的呻吟。

       之後,按名單輪到的就是李慧雪了。劉淩決發現王麟頓時興奮異常,他在和胖男人商量後,獨攬了李慧雪的全部檢查權。

       然而,進來的慧雪以她“例假”來了為由,拒絕接受檢查,請求延期。在王麟的“耳語”意見下,曉曼讓慧雪先出去,屋里的幾個人商量一番後,再讓慧雪進來。

       “真來假來了?不要騙我們。”

        面對曉曼質疑,慧雪一臉委屈、帶著哭腔地答道:“還能有假嗎?”

        結果,曉曼命令慧雪配合“醫生”檢查一下,漂亮可人的慧雪只能在“醫生王麟”注視下,無奈地揭起裙子、脫下了褲襪。

        按禮儀隊的規定,生理期的姑娘可以將穿丁字內褲改為穿包臀內褲,這沒什麽問題。但隨著王麟的手指伸入她的包臀內褲里,慧雪紅著臉不自覺地扭動起來。

        王麟的手上確實沾到了一些血跡,證明慧雪沒說假話。但令慧雪大駭的是,眼前的“醫生”突然沒有提醒地扒掉自己的內褲,將那片沾了血跡的姨媽巾抽了出來。慧雪大驚失色,尖叫著想要阻止這近乎是“耍流氓”的行為。

        不等慧雪尖叫出聲,曉曼上前一把把這塊布片搶過來,質問起慧雪:“為什麽還用衛生巾?”

        慧雪近乎帶著哭腔表示用不習慣衛生棉條,很難受,但被曉曼懟了回去,指責慧雪就是“自我感覺內褲里面不會被檢查,就故意違反規定”,和“趙雯婷、張薇事件”一樣是目無法紀。

       “慧雪,按規定生理期的姑娘就不進行責臀了,留到生理期結束再進行。但是今天,我需要給你一個教訓,你是例假第幾天了?”

        “第……第四天……”吸著鼻子的慧雪答道。

        劉淩決聽罷不由得感嘆,王麟還真是了解李慧雪,剛才他就說過慧雪現在差不多是第四天了。

        “那麽,我就沒收你的這個衛生巾,等下會讓我們管後勤的兩個小夥子拿棉條來給你,我監督你用上。”

        曉曼走到一旁的練功凳邊上,正了正聲音後說道:“現在,我決定給你一次不傷皮肉的罰跪。你就脫光下半身,到這邊的練功凳上罰跪反省吧。”

        劉淩決知道這是王麟出的損招,但慧雪只能帶著懊悔和沮喪去執行這一讓她面子全無的體罰了。只見為了不弄臟內褲和褲襪,慧雪只有顧不得羞恥地用最快速度脫掉它們,甚至裙子都脫掉了,而後手背後地跪在練功凳上。曉曼則將那片從慧雪胯下拿下來的衛生巾放在慧雪兩腿之間。

    一通操作後,只見一個光著下半身、微微撅著屁股的姑娘正閉著眼睛跪在練功凳上,任憑自己兩腿間雖然量不大、但不停滴下的血液滴在那張白布片上,像個用活人制成的“計時沙漏”一樣展覽著,任人圍觀。

        後面進來的姑娘看到這一幕都深感羞恥和害怕,乖乖地配合“體檢”。最後要麽是從高潮的虛脫中、要麽是從欲求不滿中出去。王麟甚至問劉淩決“你要不要來玩”,劉淩決對此惡行頗為不滿,拒絕參與。

        張薇進來,王麟感覺到這個“老冤家”又送上了門,開始大肆調戲她。胖男人開口問起脫光衣服、羞臊地躺到檢查椅上的張薇:“有沒有過sex生活?”

        張薇否認。王麟就裝模作樣地以“二指法”探入張薇的陰道,去“找”那層膜。之前在酒店調戲過張薇的王麟,自然知道看似清純可人的張薇背地里可是早就偷嘗過禁果,現在發現張薇忽然還“不誠實”。因此故意裝模作樣地摸摸,就給胖男人耳語幾句。

       “你明明就是已經有過sex經歷了,還不誠實地配合體檢,”胖男人“怒氣沖沖”地說道,“陳老師,按培訓班的規矩,是不是該打屁股了?”

        曉曼點頭,於是命令赤條條的、僅僅踩著高跟鞋的張薇去小屋一邊的練功凳上趴著,又讓裝成醫生的劉淩決過來幫忙看住她。

        曉曼手中的竹杖一下下落在趴著的張薇的光屁股上,每一下都留下一道紅檁子。張薇白白的身子在蠕動,痛得把小腿上的高跟鞋都踢掉了。每回張薇試圖擡起上身,都會被劉淩決按住背部壓回原位。


如此挨了20多下後,可憐的張薇又拖著自己挨完打的屁股,顫巍巍地坐在了檢查椅上,去接受凈毛和“檢查”了。與其他姑娘相比,“不誠實”的她所受到的羞辱更加慘烈,王麟的手指不僅插到私處,還伸進了她的“後面”,居然使得她喊出來“啊,老王別欺負我了……”這樣的聲音。劉淩決頓時感到,張薇是不是回想起那個被王麟“調教”的晚上了;而王麟則懷疑自己暴露了,嚇了一跳,趕緊將收起玩心把張薇趕了出去。


張薇出去後,或許是大家都有點累了,屋里的“貓膩”暫停了一會兒。胖男人正把一大堆“廢紙”拿起來團成團,而在過程中他會嗅每一張紙都有的一片濕印。

        劉淩決當然清楚,為了表現自己“正規”,檢查椅上會給每個姑娘換上一次性的“屁股墊”,可是幾乎每個姑娘在胖男人“檢查sex功能是否正常”時,水都會從她們柔美的“蚌殼”中流淌出來,順著同樣羞澀的會陰和肛門打濕這張“屁墊”。對於那些不僅打濕“屁墊”還弄濕檢查椅的姑娘們,結束檢查後胖男人總是會惡狠狠拍打她們光光的屁股、要她們自己擦幹凈。現在胖男人居然還要去聞這液體的氣味,真是太變態了。

       劉淩決自然清楚快到買爾哈巴了,他焦急萬分地給買哈發了微信,告訴她怎麽做,以幫助她躲過這場無妄之災。   

        但此時,劉淩決並沒注意到,在一旁的胖男人用手機也打開了曉曼傳給他的“凈毛和體檢順序名單”。在看到最後一個姑娘與眾不同的名字後,胖男人對曉曼說了些什麽。

        “淩決啊,”曉曼的聲音響起,“屋里這些毛巾有點太舊了,擦女孩子那個部位是很不好的。你到外面的超市買幾條新的毛巾來吧,之後我們再繼續凈毛的事。”

        “行吧,現在我就去嗎?”

        “嗯,現在去吧,不用太急。”

        劉淩決沒有多想什麽,就跑了出去。找個地方把這身冒充醫生的白大褂脫下放好,急匆匆地跑去買毛巾。然而,如果他提前知道就在他不在時屋里會發生什麽的話,一定死都不會離開。

        屋外大廳里的姑娘們大多沈默不語,有些進去小屋又出來的姑娘在捂著小腹和臉坐在那里,有一些甚至在低聲啜泣。她們看到,一個白色身影閃出去後不久,曉曼點名要買爾哈巴進來。

        買哈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但她別無選擇。從練功凳上站起來後,她踏著腳上的高跟鞋,走進了那間曾經讓她的屁股疼痛難捱的小黑屋。 

        似乎是看到了或聽說了前面姐妹們的遭遇,只見她往一邊別著頭扭扭捏捏地走了進來,站在角落里。照慣例,曉曼要求買哈自己把全身的衣服脫下後到檢查椅上躺好,進行私處的凈毛和接受“婦科檢查”。而買爾哈巴也表示,她的月事來了,今天不能接受檢查了。

        這一次進行所謂“真偽驗證”的是曉曼,只見她走過去面對買爾哈巴,然後開口問道:“能把衛生棉條取下來給我看看嗎?我這里有包新的。”

        隨即,買哈還真地彎下腰自己把手伸進裙子里,拿出一根“吸飽血”的棉條給裝成醫生的劉淩決。曉曼對那邊的胖男人說道,買哈還真是“親戚”來了,不能接受檢查了。

        按照所謂“便於觀察的原則”,此時小屋里幾乎沒什麽光亮,唯一的大燈在那張檢查椅旁邊,照著之前那些躺在上面的姑娘那羞羞的私處。正說著,突然劉淩決感到自己眼前的這個方向亮了起來,買哈則用微微瞇起眼睛,似乎是對突然照向自己的光感到不適——這是胖男人故意把燈打向了買哈。高光下,原本就無比漂亮的買哈顯得更誘人了,白皙的面頰微微透紅沒有一點瑕疵,近乎頂到額頭的高鼻梁骨形成了深眼窩,黑眉下撲扇大眼睛睫毛黑而密實,化了淡妝、塗了口紅的嘴巴大小恰到好處。更特別的是,大概因為有著和內地人不一樣的基因,買哈的虹膜顏色是與其他所有姑娘都不一樣的墨綠色,看起來像是寶石,又像是美麗的夜色星空。

        胖男人湊了上來,圍著買哈轉了一圈又站到她的面前。而更可怕的是,胖男人似乎從來沒看見過這麽美的姑娘,他不停地看買哈嬌美的臉、高聳的胸脯、細細的腰和因為經常跳舞而壯碩有力的腿,當然,還有買哈那只把禮儀隊制服的紅裙子頂起來繃得緊緊的、一點松垮感都沒有的、豐潤圓滿的翹臀。

        “這麽美的姑娘,當然不能放過,必須剝得光溜溜、放到檢查床上,讓她架起雙腿、大敞四開地露出羞處,然後……”

        胖男人的眼睛在閃著色迷迷的目光,注意到他的目光的買哈感到不寒而栗,維持著已經快要支撐不了的站姿和“禮儀假笑”。她深感,那邊慧雪的遭遇,可能要落到自己身上,太可怕了……

        “欣賞”了半天,胖男人才走到曉曼面前,說:“把這棉條給我看看。”

        曉曼把“帶血”的棉條遞上去,接下來的一幕讓買哈心里不由得暗罵“死變態”——只見胖男人把罩住自己的大口罩微微拉下露出鼻孔,把這個帶著紅色印記的棉條湊到鼻孔前聞了起來。

        “老師,您這不符合醫生的衛生規範吧?”

        面對買爾哈巴“有意無意”的質疑,胖男人開口:“是不太符合,可是這我怎麽感覺也不像血液的味道。”

        “風幹了,自然聞不到。”

        買哈說罷,引來的則是胖男人的質疑:“剛從體內拿出來,就能風幹了?”

        面對一時啞口無言的買哈,胖男人拍了拍王麟:“你去摸她下體一下,看看到底來沒來。”

       “哦……老師,這個是我兄弟他對象,我得避嫌。”

        王麟倒是出乎意料地“避嫌”,可是接下來一句話,讓王麟變得有些大膽了。

        “哦,是小劉對象啊?”

        可胖男人卻繼續說道:“那,醫不治己,也治不了自己的至親,這個姑娘我們來檢查,正好他也不在,正好就別管了。”

        “那……我兄弟問起來,您給我擔保嗎?”

        “我給你擔保,他問起來你就推到我這兒,我代表龍獅的規定了。”

        似乎是得到了授權,買爾哈巴看到眼前這個“瘦醫生”微微點頭。接著,她聽到胖男人對王麟說:“你摸摸看她那里到底有沒有來生理期。”

        接著,是對似乎已經識破眼前騙局的買爾哈巴說道:“配合一下檢查,把裙子撩起來。”

        王麟這下是有恃無恐了,只見他對買爾哈巴說道:“聽見我老師的話了嗎?自己把紅裙子撩起來,褲襪兒、小褲衩拉到膝蓋,腿別夾那麽緊了,分開。我看看你到底來沒來生理期。”

        說罷,右手居然摸到了買哈的左大腿外側的肉色絲襪表面上。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人嚇了一跳,甚至還在一旁跪著的慧雪都不由得轉頭來看——只見買爾哈巴的巴掌直接甩在了眼前這個“瘦醫生”臉上。和其他姑娘相比,買哈突如其來的巴掌力氣不小,王麟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打翻了王麟的買哈立即跑到小屋的門那里,拼命拉動門把,準備沖出去跑掉。但曉曼在每一個姑娘進來時都會把門鎖死,所以買哈還沒沖出去,就被曉曼拽了回來按到靠墻的地方。買哈足足比曉曼矮了一頭,無論如何無法從曉曼的身邊跑掉。掙紮的她急得滿頭是汗,直喘粗氣。在胖男人要求下,另一邊跑過來的王麟則和曉曼一起擰住了買爾哈巴的雙臂,一副俘虜她的架勢。

        胖男人走了過來,湊到買爾哈巴面前。似乎是隔著口罩都能感覺到這個男人難聞的氣息,買哈把臉撇向一邊。

        “你這個姑娘,簡直太沒規矩,野得很,連醫生都敢打,”胖男人抓住買爾哈巴瘦瘦的下巴,把她的臉給硬生生掰了過來,難掩激動的心情,像是盯著已經落入囊中的獵物一般看著她,“別以為你長著一副異域的面孔,就可以不守規矩了。今天我絕不輕饒你。”

        說罷,胖男人就和王麟一起連推帶搡地把買哈弄到了檢查椅前,仰面按了上去。王麟開始解買爾哈巴的上衣扣子,也不老實地用手肘碰買哈的胸。

        胖男人企圖掀開買哈的裙子,買哈尚且還自由的雙腿不停地踢騰起來。或許是有著舞蹈功底,買哈的腿不僅有力,而且柔韌度不錯,每一下踢起來的腳都夠高,黑色高跟鞋硬梆梆的尖頭甚至踢到了胖男人的臉,令他吃痛。

        高跟鞋甩掉了,求生欲極強的買哈全然不顧可能走光露底的尷尬,還在亂踢著。忍無可忍的胖男人過去蹲下,想按住買哈踢騰的雙腿讓王麟綁住,結果被買哈一只已經甩掉高跟鞋、包在絲襪里的腳直接踢中鼻子。別看買哈人長得漂亮,絲襪里出汗的腳味道可不好聞,胖男人感到隨著一股酸臭味道,頓時血從鼻腔流淌出來,甚至沾到他了帶著的口罩上。

        “媽的,氣死我了。”

        胖男人摘下口罩擦著鼻子,最終抓住買哈的雙腿。他感到眼前的這雙腿,完全不像其他姑娘那樣纖細修長但力氣不大。買哈的雙腿,不但腿型漂亮,而且很有肉感,壯實的力量十足。

        但是姑娘的腿再有力氣,也不是男人的對手。只見胖男人還是抓住買哈因踢動而不斷舒張著肌肉的雙腿。在胖男人的指揮下,買哈被一上一下地抓著翻了個個,趴在了檢查椅上。胖男人抓住買哈的雙腳腳腕,往兩邊輕輕一掰,不長的裙子就遮不住買哈兩腿之間的秘密了。盡管還隔著一層肉色連褲絲襪,但已經看到襠部的縫制線,胖男人還是興奮不已。


 “死妮子,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們這維族女人的腚和逼長得和內地女人一樣不一樣。”

    這股口氣引起了驚恐中的買哈一陣思索,不知為什麽,她突然想起那天在曉曼辦公室外面,聽到的那個男人的聲音……

        但買爾哈巴來不及想更多了,她發覺自己的裙子正被輕柔地掀到背上,隨即褲襪也被從腰間扒了下來。為了裝“病”躲過檢查,買哈也穿了包臀內褲,雖然褲襪沒了,但還沒想其他穿丁字內褲的姑娘那樣兩片臀肉直接見光。

        但這個屁股似乎僅從外觀上就驚艷了胖男人,他居然用一只手摸了摸一旁曉曼的屁股,突然被摸的曉曼“啊”地尖叫出來,隨即被屁股上啪啪的兩個巴掌打得閉上了嘴。

        “嘖嘖嘖,這屁股太好了,前面那些沒一個能比上的……曉曼,拿藤條去,今天我教教這姑娘什麽是說一不二的規矩。”

        “可是,潘……,醫生,藤條要李督導批準才能動用啊。”

        “啪——啊——” 

        又是曉曼的尖叫聲,顯然她的屁股也挨了巴掌。

       “讓你拿就去拿,李督導的事我會和他說明的。給我拿最細的來。”

        曉曼無奈,只能把一根最細的藤條拿來。細藤條可以造成極為銳利的疼痛,人見人怕。大致了解過趙雯婷和張薇遭遇的買哈,對此也十分恐懼。

     拿到藤條的胖男人,一把拉掉了買哈的內褲。平時在禮儀隊被打屁股(事實上最近很少被打了)都是自己脫內褲的買哈第一次被人強制脫光內褲,露出了已經保養得完好如初、甚至還更加膚質細嫩的翹臀時,只能是“啊——”地尖叫著,伴隨著臉上到耳根、脖頸上那抹再次出現的艾德萊斯綢緞般的紅色。很久沒挨過打了,特別是陌生人的打,買哈害怕地閉起眼睛,發出近乎哭泣的喘息。已經好久沒看見買哈這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屁股的王麟,在一旁激動不已。他很想奪過藤條,給眼前這只似乎比買哈的臉還白凈的豐潤圓滿的翹臀打上一層傷痕累累、紅腫發紫的“裝飾”。

    就在胖男人的藤條已經點在買哈的光屁股上找到準頭,騰空揮起準備抽下時,他腰間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胖男人懊惱不已,從他接電話時那種沒好氣的口氣中都可以看出來。

    放下電話,胖男人居然把藤條給了王麟,對曉曼說道:“沒辦法,現在我就得走了。這些倒黴的代表一會兒功夫都等不了,非得現在就去簽字。這個死妮子的屁股你們來打吧,至少抽她50個藤條。回來發照片給我,我要好好欣賞。太不像話了,敢踢我,成何體統!”

    說罷摔門而去,留下趴在檢查椅上撅著屁股的買哈、曉曼、王麟和那邊罰跪的李慧雪在屋里楞住。

    也就在此時,買哈的身上突然傳出一陣鈴聲——這是她裙子里的手機響了。沒等她去拿手機,王麟在她的尖叫聲中搶先一把拿了過來,看到了上面“劉淩決”的來電提醒。

    似乎是打算打發劉淩決繼續在外面別回來,王麟要曉曼接電話。但就在曉曼撥通電話準備說什麽的時候,趴在檢查椅上的買爾哈巴全然不顧自己的裙子還掀在背上、褲襪和內褲還纏在大腿,光著屁股起來爭搶曉曼手里自己的手機,同時發出尖叫聲:“老劉——救我——”

    電話那邊的劉淩決似乎是聽見了買哈的聲音,很快他的回覆傳來:“買哈你怎麽了?喂——喂——”

    電話被曉曼掛斷,顯然知道劉淩決很快會回來的她慌張起來,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就在此時,還遮著面的王麟看看此時一樣在檢查椅上把裙子放下去蓋住自己的羞處、縮成一團驚魂未定的買哈,湊到曉曼耳邊說了一句:“將錯就錯吧,老劉來了我和他解釋。”

    之後他又說了幾句。這幾句,顯然讓曉曼的心情平覆了一些。她開始“義正言辭”地對買爾哈巴發號施令:“買哈,你先到那邊的鏡子那里去站著,面壁思過。之後我們再討論怎麽處罰你。”

    “可是老師,這不是我的錯……”

    “別說了,禮儀姑娘不準頂嘴。再讓我抓到,就直接打屁股了。”  

    說著,曉曼看著買爾哈巴踢掉了高跟鞋的雙腳,又使出了那個壞伎倆——給買哈的一只腳穿上高跟鞋,一只用來咬著保持微笑的竹筷,就要她去面壁罰站。

    買哈這一下體會到了這種看似簡單的罰站帶來的煎熬——只有右腳穿著高跟鞋,左腳被迫踮起腳後跟懸空,維持平衡很是艱難。買哈雖然看起來身材並不胖,但顯然很豐腴,體重不輕,維持起平衡有點難度。她感到自己的體重一般壓在左腳抓地的腳趾,那里酸痛極了,時間一久腳後跟就不由自主往下掉。

    而曉曼在後面的姑娘們進來檢查的同時,也不時過來看看買哈的罰站情況。曉曼知道禮儀隊的姑娘們腳下的高跟鞋和自己的型號一樣,於是每當走到買哈背後時,就把左腳伸到買哈踮起的腳後跟下面,來檢查買哈的雙腳後跟有沒有齊平——這也是面壁反省的要求之一。起初幾次買哈聽到那高跟鞋踩地的聲音離自己近了,知道曉曼來檢查,便會盡力把後腳跟擡高。但是隨著時間長了,腳越來越累得酸痛,就保持不了了。而咬著筷子、露出微笑保持久了,也讓臉上的肌肉酸痛不已。

    鏡子里出現了曉曼的身影,她的高跟鞋又一次伸到買哈的腳底下,當感到自己隔著肉色絲襪的腳後跟僅僅頂到了曉曼的腳面、而不是腳踝時,額頭滿是汗水的買哈感到自己要遭殃了。果然,曉曼二話不說地拿來了書架上的禮儀教程和一張A4紙,讓買哈站成了頭頂書本、腿夾紙片的姿勢,之後亮出的,就是那塊王麟曾用來肆虐在買哈的屁股上、令她記憶猶新的多孔板子了。

    曉曼有個規定,便是姑娘們這樣因為面壁反省時“懈怠”而站著被她打屁股時,不允許大喊大叫,必須要咬好筷子、露出標準的笑容,否則就必然加罰。

    “買哈,這頓板子就是給你的教訓,好好反省錯誤吧。”

    說罷,把買哈的裙子一點點卷了起來。因為剛才買哈已經被脫下了肉色連褲絲襪和內褲,還沒有穿好就被拉去罰站了,所以裙子一撩起來,豐潤圓滿、白皙粉嫩的兩瓣臀肉就露了出來。即使不用勁,買哈的兩瓣豐腴的臀肉也是夾得緊緊的,把臀溝擠成一條不見其中的細縫。一旁偷瞄著的王麟也知道,這里面藏著的是買哈悉心呵護的秘密。

    找找準頭,多孔板子帶風硬生生地敲在買哈的“臀尖”上。兩團“雪峰”癟進去,再隨著“啪”的響聲彈起來,把親密接觸的板子也“頂”回來,上面的白印漸漸紅腫、隆起。再下一板子,繼續把紅肉打得顏色更深、面積更大。不出十下,買哈豐潤圓滿的白屁股就變成了熟了的蜜桃一樣,從下到上呈現出迷人的紅色。

    買哈雖然顯得豐滿健壯,但腰臀比很好看,此時由於裙子被揭得很高,白嫩的腰部皮膚也露出一塊,和打得紅艷艷的光屁股形成對比,胯寬臀大身材養眼。還並攏著緊緊夾住白紙的雙腿像篩糠一樣顫抖,再加上一只腳沒有高跟鞋無法平衡,更是幾欲倒地。再看看鏡子里她的臉,眼中淚汪汪的,可憐楚楚的樣子看著令人動容,但又給人一種繼續虐待的欲望,甚至她鼓鼓的酥胸都在起伏。王麟感到買哈屁股上傳來的啪啪聲和她輕輕發出的痛叫像是音樂一般沖擊耳膜,給他帶來很大快感。伴隨著這個打屁股的“音樂”,戴口罩的王麟又看看站在眼前的檢查床邊,被屋里罰跪的慧雪和挨打的買哈嚇得不敢動的姑娘。

    “要檢查你的乳房和私處情況,檢查性功能是否正常,要自控哦,小妹妹不要流出太多液體沾濕你的屁股墊和椅子……”見眼前這個女生年紀也不大,有點和炳瑤相似,王麟又在她耳邊嘀咕起來,把她羞辱得閉著眼睛、紅著臉,隨著王麟的觸摸在發抖,身子發抖,“不然等下讓你自己撅著光屁股擦幹凈,嘿嘿,上衣也不許穿,跪著時小奶子一甩一甩的……”

    就在王麟又開始他的“調戲”時,小屋的門鎖開始發出響聲。王麟立刻意識到,這是劉淩決回來了。


    一開門就看到買哈正光著紅紅的屁股被笞打,嘴里卻咬著筷子叫不出來,劉淩決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摔上門,他上前二話不說奪過曉曼的板子,一腳踢在曉曼腿上將她踹倒在地。

    “為什麽打她?說好了由我來檢查她,為什麽不叫我來?說她違反規矩,我看你們就是拿所謂規矩欺負人。”

    曉曼倒在地上痛得咧嘴,無話可說,腿上的肉色絲襪被風塵仆仆趕回來的劉淩決的鞋底踹出一片印記。那邊的王麟也暗叫不好,不再去捉弄眼前的姑娘,而是先將她趕了出去。

    “你們倆給我滾出去!今天那主治醫師走了,不檢查了,就這麽定了!”

    聽到劉淩決這一番話,王麟上來說道:“老劉,冷靜一下,這個不是由你決定的……”

    “什麽不是由我決定的?”劉淩決轉向王麟,怒斥,“過程中出現了明顯的紕漏、濫用職權,我有權監督叫停。你們倆等著李督導的指示吧。”

    檢查被劉淩決叫停了,王麟和曉曼也被劉淩決連推帶搡地趕了出去。劉淩決之後還結束了李慧雪的懲罰,只是他故意避嫌似地背過身去,讓買哈去照顧一下還在那里光著腚、兩腿之間滴著經血的慧雪,給她把衣服穿好。

    “走吧隊長,你的懲罰結束了。”

    買爾哈巴安慰著被屈辱地出盡洋相的慧雪,

    這邊的買哈剛剛已經趁劉淩決撐腰,放下了裙擺,但又被劉淩決強制著把裙子撩了起來,按揉拍打已經被打紅了的臀部皮肉。

    “唉,這次是我沒保護好你。我也沒想到,竟然出現這樣的陰謀詭計。”

    劉淩決自責地抱了抱買哈,運用他本來是給姑娘們穿多了高跟鞋的腳所用的“活血清淤”的按摩技術,揉起了買哈的傷處。不得不說買哈顯然是個心理素質很強的姑娘,現在已經沒有了驚魂未定的樣子,面不紅心不跳。此時她正趴在劉淩決的肩上,享受男友身體的熱度——當然也包括他那只摸在自己屁股上的手的溫熱。

    “屁股打疼了吧?回去給你上上藥。”

    面對劉淩決的問題,買哈則半真半假地說:“嘿嘿,曉曼力氣輕,這麽打再打二十下也打不痛我。”

    說罷,在這個無所顧忌的兩人空間里,買哈居然還把自己的屁股扭了起來,去主動蹭劉淩決的手。過了一會兒,劉淩決感到買哈的一只手居然摸在了自己褲子里的兄弟上。

    “你……幹嘛呀買哈?”

    “老劉啊,”買哈邊摸邊看劉淩決,她美麗的眼睛里多了一絲狡黠的目光,“剛才那壞醫生他……他……他把我……”

    劉淩決聽罷嚇了一跳,神色驟變,他小心翼翼地問:“他怎麽你了?”

    見買哈微微低頭,又急忙追問:“你說話啊?”

    買爾哈巴裝得一副可憐兮兮的“失足少女”模樣,摸摸劉淩決的“兄弟”,說道:“他拿他那個,比你還粗、硬,捅進我的……你懂的……”

    劉淩決已經猜到是什麽意思了,隔著八丈遠都能感受到他因為憤怒而蒸騰的熱血。他剛想帶著買哈去報警,卻發現買哈正偷笑。

    “死妮子,氣死我了你,就知道耍我是吧。”

    似乎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劉淩決一把把買哈已經放下去的裙擺又撩了起來,幾個大巴掌啪啪啪地甩在買哈還沒來得及穿上內褲和連褲絲襪的翹臀上。

    “老劉,打靠下一點,打……打屁股溝下面那部分好嘛?”

    劉淩決沒理智地按買哈的要求做,又是幾個巴掌摔到買哈的屁股和大腿交界處。令他感到不對的是,買哈輕輕地把雙腿分開了一點,劉淩決的幾根手指在落掌時拍進了買哈雙腿之間,居然帶出一絲粘粘的透明液體。

    劉淩決似乎覺察了什麽,把買哈從懷里推出來,看看她的臉。美麗的臉蛋紅紅的,一片享受的樣子。

    “氣死我了你個死妮子,拿我開涮是不是?”

    “哼,那個壞醫生扒我衣服的樣子,真的像要強奸我。”

    這句話可不是假的了,劉淩決幡然醒悟。他又問起了買哈遭遇了什麽,得到的答案讓人後怕不已。

    “所以,老劉,要是你再晚回來一會兒,我真的要趴著見你了,”買哈又抱住劉淩決,“那藤條呼呼帶風的樣子,抽在屁股上得多疼啊,怕死了。”

    “這次是我的不對,沒保護好你,我向你道歉。”

    面對劉淩決的柔聲細語,買哈說道:“好啦,這次我還好,可是……我覺得他們所有人——曉曼,還有那個壞醫生,還有其他那個助手,他們都在針對我。老劉,我怕極了……”

    “不怕了買哈,下次我一定保護好你,以後沒人可以打你的屁股了,更沒人可以非禮你。”

    “不一定哦,”買哈又狡黠地笑了,說道:“你不教育你老婆了嗎?”

    “嘿嘿,當然教育,對犯了錯的女孩子,打屁股是最好的教育方法。”

    又兩個巴掌拍在買哈的屁股上,換來她一句嬌嗔:“哼,你這巴掌一點都不疼,反而挺舒服……”

    “剃毛體檢”最終被叫停了,變為了回家自己去剃而後再進行檢查。余下幾個沒有進去被羞辱的姑娘或許真是堪稱走運的。這場意外的經歷讓劉淩決刻骨銘心,這是他第一次沒有保護好他美貌的女友。但很遺憾的是,這也不是最後一次。

    罪魁禍首沒有根除,揚湯止沸,豈能永遠安哉?這其中的覆雜性,大大超過劉淩決的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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