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儀隊的姑娘們 #11
第十一章 初戰
周三到了,禮儀隊的姑娘們第一次出禮儀的日子,終於來了。
這一天大家起得很早,之後就是到排練廳來去自己的衣服,到學校會議廳的後勤準備室去換衣、梳妝打扮。
作為主管後勤工作的負責人,劉淩決和王麟已經提前占據好了會議廳的後台準備間,令姑娘們能夠坐在鏡子前更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面容,施以淡妝。眼下她們正在塗粉底、描眉、塗口紅……
看見一個個化好了淡妝的姑娘那誘人的臉蛋,劉淩決感嘆真是好久沒看見這樣的美景了。平時化妝太多對皮膚不好,而且姑娘們因為訓練經常會被責臀的原因、哭起來會把妝哭花的原因,也常常不願意化妝。
而今天貌美如花的她們則是盛裝打扮,穿著新的禮儀套裝,紅裙子下擺在膝蓋之上,個個都是膚白貌美大長腿,身材婀娜,笑靨如花,舉止優雅端莊。
坐在一起的她們,像是一群好姐妹一樣,由以照相技術見長的王麟拍了一張合影。
劉淩決偷偷把買爾哈巴拉到一邊,仔細打量了一番。她長長的睫毛也上了妝,閃閃的大眼睛中墨綠色的虹膜如同星空一般,美不勝收。
“我特別想親你,怎麽辦?”
劉淩決雙手抓著買爾哈巴的肩膀,柔聲細語地說道。
“別鬧了,我臉上有粉呢。”
“不怕,時間還夠補妝的。下個月給你買個粉底哈。”
結果買爾哈巴不得不又去補了一次妝。
在禮儀隊里,其實還有一個熟悉的面孔——她不是一個女學生,但卻和這些出任禮儀姑娘的女大學生們一樣打扮。
不用說,這就是楊芳。這一次她充當了大藝團禮儀隊的“總指揮”。
劉淩決和王麟都清楚,這一陣子禮儀隊真正的指導老師是曉曼。只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楊芳這一次真的會穿上和禮儀隊的姑娘們一樣的白西裝紅裙子套裝,變成禮儀隊“第21個隊員”。
“她看起來其實還行,也是年輕漂亮,就是有點成熟,和研究生學姐陳嵐差不多的感覺。我記得她應該是還沒結婚。”
王麟打量著今天的楊芳想到。
過了一會兒,曉曼到來。貼身、凸現曲線美的黑西褲,一直是曉曼的標志。劉淩決記得,似乎沒有看到曉曼穿過楊芳那樣的套裙。
“好,大家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吧。那麽現在我們就按計劃到指定位置去。”
隨著曉曼的命令,姑娘們到自己事先被規定好的位置去了。
“淩決、麟麟啊,你們的拍照設備準備好了嗎?禮儀隊的監督工作這次也由你們完成哦。”
面對曉曼的叮囑,劉淩決和王麟也檢查了一番自己的裝備,之後出門上崗。
負責行政樓大門口的小組,組長是買爾哈巴,副組長則是鄭炳瑤和王馨清,還有一個隊員張薇。只見冬日的寒風冰冷異常,站在大門里側也很冷,但她們訓練有素,保持著標準的禮儀站姿和柔美的微笑,讓過往的的來賓一見傾心。
她們的上半身穿著白色的小西裝。這套小西裝為每個姑娘量身定制,更加修身了,即使胸大的姑娘也不會為了扣上扣子而傷腦筋了。它只在小腹部位有扣子,胸口露出的則是黑色的貼身內衣,和姑娘們白皙細嫩的鎖骨形成對比。
再看她們的頸部,色彩斑斕的絲巾是必不可少的。絲巾也起到了關鍵的禮儀作用,畢竟姑娘們的臉都化了妝,但脖子沒辦法處理,系絲巾則是很好的遮蓋了色差,顯得柔和養眼。
上半身看完了,再看看下半身,紅色的裙子,裙角在膝蓋往上幾厘米的地方。裙子後擺有一道開縫,恰好開到姑娘們的襠部,便於走路卻又不會顯得不端莊。每個姑娘都穿著那條培訓班特制的肉色連褲絲襪,高度貼膚自然,很好地修飾了姑娘們腿部的瑕疵、塑造漂亮的腿型。加上禮儀隊的姑娘們幾乎都有一雙大長腿的優勢,整齊劃一美不勝收。
“這套裝設計得真好……”
按規定穿西裝出席的劉淩決,邊感嘆邊到處轉悠視察。到門口,他向四個姑娘點頭致敬了一番,還多看了買爾哈巴幾眼,對著她笑了笑。
買爾哈巴不能改變自己微笑的表情,但顯然,劉淩決讀懂了她的眼神,那是一種對自己身上責任的敬業和堅持。
王麟走來,先是出去又走了進來,也不忘對門口的姑娘們點頭致敬了一番。
臨近開會,來的嘉賓越來越多了。張嬸也來了,和她在一起的還有上次回去處理培訓班的事後許久未見的王嬸。看到門口的四個禮儀姑娘,她們也微笑著向這四個姑娘點了點頭。
很快,劉淩決看到了李督導,身材健碩的他,正和另一個有點肚子的胖男人一起走進報告廳。李督導停下環視了買爾哈巴和其他三個姑娘一番,接著,劉淩決看到他對分列兩邊的四個姑娘都豎了豎大拇指。
看到這里的劉淩決松了口氣,買哈一組的表現已經得到了李督導認可,看來她們這一次不會有什麽麻煩上身了。
李督導和那個男人進了門沒多遠,劉淩決看到禮儀隊的陳嵐學姐就以標準的走姿上前去,畢恭畢敬地詢問兩位先生是否需要帶路去會議室。
“不必了,我們知道在哪里。謝謝,你做得不錯。”
李督導打量陳嵐一番後,笑著讚賞了她。此時,一間小屋的門開了,里面閃出一個禮儀姑娘的身影,可她看了看陳嵐學姐這邊,卻匆匆轉頭快速走掉了。
“哎,老李,”劉淩決聽到李督導身邊的男人開口了,“這些禮儀都是這兒的學生?”
“沒錯,都是這兒的學生,是校團委大藝團的禮儀隊嘛。”
“但是你注意到剛才閃過去的禮儀小姐了嗎?”
“哦,我好像沒注意,怎麽了?”
“老李啊,”還是那個胖男人的聲音,“我怎麽感覺她有點像你們培訓班那里一個培訓師呢?好像叫楊什麽來著……”
“是嗎?”李督導回應道,“她最近倒是在指導這禮儀隊的工作,不過我已經派曉曼監督她了。不知道她在搞什麽名堂,等明天問問就知道了。”
隨後李督導和這個胖男人就走過拐角到會議室去了。
劉淩決繼續巡查各處,走過大廳通道的拐角處,應該是李慧雪在那里負責檢查入場券。但是此時劉淩決卻沒有看到李慧雪,站在那里的是穿著西裝的王麟。
“哎,你怎麽在這兒?李慧雪呢?”
面對劉淩決的問話,王麟答道:“李慧雪剛才和一個叫程總的人吵架,說臟話讓曉曼給逮著了,被停職反省了,現在在那邊那間小屋關禁閉。”
“我的天哪,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李慧雪一向和善,怎麽會和人吵起來呢?”
“管他呢,”面對劉淩決的詫異,王麟不以為然,“反正她嚴重違紀是證據確鑿了,外表有時候也會騙人的。”
劉淩決感到這就是那一出針對李慧雪的陰謀開始了,他裝作“無心”地說了一句:“這別是有人要陷害她吧?”
“反正我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不清楚個鬼!劉淩決暗想,王麟都從尹青兒口中問出了曉曼的陰謀,那麽這出戲絕對是他默許的。
上午9點,校領導和列席的各參會企業代表全部到位後,簽約儀式的開幕講話也就開始了。包括買爾哈巴在內的四個禮儀姑娘,從行政樓大門口轉移到了會議廳門口,暖和的會議廳,免去了她們挨凍的處境。
劉淩決和王麟還是坐不下,他們繼續在會場後排到處轉,解決各種場內外的問題。
第一個講話的自然是校長,內容無非是大談學校的優勢、悠久歷史和畢業生的優秀素質種種。當然,他特別提到的是張書記和“龍獅集團”探索的新合作模式,認為這種新模式是校園與社會企業間合作的新模式,特此感謝。
然後,上台的就是張書記,他在講話中特別提到了今天會場內外這些服務的禮儀姑娘們所收到龍獅集團的禮儀培訓班和李督導的栽培,指出這展示了新時代女大學生的風貌。
之後就是各類領導、經理的官話了,這些老掉牙的政治說辭劉淩決天天都聽,耳朵磨出的繭子估計已經和天天穿高跟鞋的姑娘們腳上的繭子一樣厚了。
禮儀隊的姑娘們主要承擔給前排領導倒茶等任務。劉淩決注意到李督導會給所有給他倒茶的姑娘點頭致意。
而李督導身邊這個胖男人,劉淩決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他的好色——他似乎毫不關心台上是什麽大領導在講話,眼睛始終盯著禮儀姑娘們。他時常故意把茶杯里的水故意倒掉,這樣,坐在後面一排的曉曼會隨時發信息給禮儀姑娘們讓她們過來續水。每過來一個禮儀姑娘給他倒水,他都要盯著姑娘看個不停;手也不老實,不是摸人家姑娘拎著茶壺的手,就是碰碰她們的腰。
由於李督導坐在第一排右起第二個,因此這個胖男人坐在右起第一個、緊鄰過道。依照安排,大多數出席嘉賓都集中在左側,最右側的胖男人前後左右也就沒有人了。而按禮儀隊的事先計劃,兩邊過道的首尾各站著一個禮儀姑娘,這一次趙雯婷就站在了右面過道前側,站在了這個胖男人的辦公桌旁邊。
劉淩決看到胖男人一刻也沒停止對這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的蹂躪。他伸出的兩根手指摸上了趙雯婷的小腿、大腿,也透過紅色的禮儀裙子後面那條開縫摸進了里面。
按計劃,趙雯婷所在的位置不能出聲,否則一定會幹擾領導講話。因此她不敢挪動哪怕一小步,只能咬緊牙關,默默忍受著這只該死的鹹豬手。見沒人阻止他,胖男人幹脆把凳子挪得更靠外了。只見他的手完全伸進了趙雯婷紅色的裙擺里,往上摸索著。
劉淩決清楚,禮儀隊的姑娘們穿的這種肉色連褲絲襪的腰身並不高,不像外面有的連褲襪高腰到肚臍還往上。這樣的低腰,當然是為了準備接受責臀時好脫掉——掀起裙子就能拽下來了。
不過這種設計這下可是便宜了這個胖男人,只見他的兩根手指彎曲著勾住趙雯婷褲襪的腰部,拉了下來,雖然隔著紅色裙子看不到,但屁股肯定是露出來了。繼續轉到側面,劉淩決假裝是看講台上的發言人在做報告,用余光瞥視這邊的動靜。
只見胖男人還在騷擾趙雯婷。他的手將趙雯婷那姑娘家飽滿誘人的兩只臀瓣抓揉了一番後,試圖摸進她的雙腿之間。不過這一次他失敗了,作為訓練有素的禮儀姑娘——如果不是因為那次自己的愚蠢被免職甚至還擔任著副隊長,趙雯婷的雙腿夾得很緊,手掌伸不進去。
不過雙腿夾得再緊也不可能完全嚴絲合縫,很快胖男人的一根手指顯然是伸進了趙雯婷陰阜和雙腿形成的三角空隙里,開始撫摸她的私處。劉淩決發現趙雯婷的雙腿一下子就泄氣了,夾得越來越松,從側面看她的臉也越來越紅潤,微笑的表情越來越不自然,露出的銀牙緊咬近乎要碎了。但她始終堅持著,沒有挪動一步,也沒發出任何動靜。
“禮儀姑娘面臨任何困難都必須忍耐痛苦、保持優雅端莊,她其實是個很敬業的姑娘,有種烈火燒身而不喊不動的精神。”
劉淩決暗想道,不過轉念一想,趙雯婷面對的可不是那種燃燒彈燒身的疼。燒著她的,是一股邪火,不會痛,但會讓一個姑娘陷入無法自持的迷亂之中。
趙雯婷堅持了很久,直到換班。只站了不長時間的她看起來疲憊不堪,拖著酸軟無力的腿回來了。在後排,她只是捂著臉坐在那里,一聲不吭。
劉淩決能夠看見這個胖男人手上亮晶晶的水漬。本來肩負拍攝禮儀姑娘表現任務的他,暗暗拍下了這個胖男人的無恥行徑,留作了案底。
這一天的倒黴蛋,當然不止李慧雪和趙雯婷。實習企業代表宣布啟動資金時,宋雅文舉著帶有數額的牌子上台。
一切看似挺順利的,不過“眼尖”的曉曼還是發現了問題——宋雅文脖子上的絲巾,明顯和其他姑娘不一樣。
劉淩決收到曉曼的消息,也檢查了一番。沒錯,宋雅文的絲巾是藍色底色的,這與其他姑娘紅色底色的絲巾詫異明顯。又環視了一圈,發現只有楊芳的絲巾和宋雅文一致。
這下子可就又引發了問題,雖然在坐的人大多不會注意這一點,不過這明顯不符合禮儀隊“整齊劃一”的原則了,而曉曼非要揪著這一點不放。
中午,禮儀隊所有姑娘被召集到排練廳。劉淩決看到前面站著的李督導和曉曼,隊伍中也沒有楊芳的身影。
李慧雪則是在前面用“交叉式蹲姿”蹲著,劉淩決看到她不敢低下去的臉上,有著明顯的緊張和恐懼。
“李慧雪說臟話,嚴重敗壞我們禮儀隊的形象。這是工作處記錄下來的對話。”
曉曼用手機打開音頻文件,劉淩決確實聽到了李慧雪罵人的聲音,這令他感到不可思議。
曉曼來到蹲著的李慧雪面前,說道:“你認識到自己錯了嗎?”
“我錯了,我不該說臟話。但是……”李慧雪在辯解,“他先罵了我,我氣不過才……”
“禮儀姑娘,任何時候都不能違反自己的基本規矩!”曉曼硬生生把李慧雪的辯駁頂了回去,“他罵你說明他素質低下,可你要是和他一樣素質低下,就是辜負培訓班的教育了。”
之後曉曼又突然變臉,俯下身對李慧雪說:“老師先前也遇上過這樣的事,甚至比你遇到的還過分。但是不也是忍下來了?禮儀小姐就是不可以不耐煩,時刻保持微笑服務是我們的宗旨啊。”
話都說到這幅田地了,李慧雪還能再說什麽呢?只見她低著頭,在吸著鼻子掉淚。
“督導,說臟話是嚴重違紀,請您給裁決一下吧。”
聽到曉曼的請求,李督導皺著眉思考了一番。之後是幾分鐘嚇人的沈默,底下以禮儀站姿站著的姑娘們無不擔心著她們的好姐妹的安危。
當然了,恐怕有個人例外,那就是尹青兒。她想的則是李慧雪會不會被撤職,自己這一次能不能上位。當然了,尹青兒感到李慧雪平時待自己不薄,如果她這次被狠罰——比如趙雯婷和張薇受到的那種狠罰,尹青兒感到自己其實還挺內疚的。
王麟呢?劉淩決看來他就是純粹的幸災樂禍了,在他看來李慧雪這次越倒黴越好。
李督導終於開口了:“我看這事吧,有點難以評價。這樣,我再思考一下,最遲明天得出結果。”
這句話一出,姑娘們倒是都松了口氣,可緊張兮兮的就是曉曼了。劉淩決看到她的臉色有點發白,似乎是擔心自己暴露了。
不過,宋雅文的絲巾倒是也被拿出來職責了一番。顯然宋雅文更加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絲巾為何變成了與其他人不一樣的花色。挨罰多了感到害怕的她,已經決心引咎辭職。
不管中午發生了什麽,下午該來的簽字儀式還是來了,這一階段的禮儀工作主要是托送文件。
姑娘們已經經過嚴苛的訓練,但托盤的沈重還是遠超想象,她們的手臂普遍有些力氣不支,端著的托盤搖搖晃晃。
不過有一個姑娘,她的托盤端得沈穩有力,一點顛動也沒有。沒錯,她就是買爾哈巴。因此她出場的時候,成了全場矚目的對象。令大家對禮儀隊的好印象更加深入了。
劉淩決和王麟自然是沒資格代表誰去簽字,因此只能站在這間會議室里長桌的最後排,緊鄰窗戶。
“買哈這麽有力氣啊。”王麟邊看邊向一旁的劉淩決感嘆道。
“嗯,特別有蠻力,上回出去玩趕公交車,我一個大男人,差點讓她扛起來跑呢。”
“要是這樣你哪里打得過她,還不得成了她打你?”
“那哪行啊,我生氣了,她就得乖乖地把屁股撅起來。不過我也只打她屁股,不打其他地方。”
聽著劉淩決的話,王麟心中酸酸的,不由得稱讚道:
“嗯,你倆看來感情不錯,希望一直能保持下去。”
“哈,承蒙你吉言。”
劉淩決感到今天王麟有點奇怪,居然給他送祝福了,自然接下。
“唉對了,第一次出禮儀基本算是成功了,今天晚上你倆要出去開party嗎?”
聽見王麟的問話,劉淩決想了想,回答道:
“哦,買哈好像是還有作業,明天才要跟這些姐妹去聚會,這麽看好像我得指導她學習。”
聽到劉淩決是要幹這種“無關緊要”的事,王麟向他發出了邀請:
“那行,給你‘老婆’說一聲,有什麽不會的題先留著,過後統一問你。我找你有事。”
“嗯?什麽事?”
“確切地說,”王麟故作神秘地停頓一下,“是李督導找你和我有事。他說想對我們近期的工作做個表彰。”
“表彰?他對我們的工作滿意嗎?”
面對劉淩決的疑問,王麟回答:“我覺得還行吧,反正他是說了,等下5點有汽車來接我們。”
“哦,那我們就去述職吧。不過,我下午好像沒看到李督導來這里簽字?”
“也是,沒看到他。不過那個人我見過,他好像是李督導的一個助理。你看,這次是他代替李督導簽的字。”
劉淩決看了看那邊,點頭稱是。
簽字儀式完成後,已經是下午四點。劉淩決將完成任務的買爾哈巴送回宿舍後,又開始急著撰寫相關的報告。下午五點,他接到了王麟的電話後,到校門口與王麟會合,上了一輛黑色的小汽車。
劉淩決認出這輛車的駕駛員就是剛才在會場簽字的那位李督導的代表,以他交談起來。從話語中得知,他這是要把車開去城郊的一處別墅。
劉淩決好奇地看四周,發現後面還有一輛車一直跟著自己所坐的車行駛,對此大為奇怪。他與王麟交談之後,得到了駕駛員的一句答覆:“到地方了,你們就知道那輛車是誰了。”
兩輛車兜兜轉轉地開到了一個庭院,停在一幢兩層的小樓前。目的地到了,駕駛員告訴劉淩決和王麟可以下車了。待兩人下車還未站定,車掉頭就開走了。
回過頭去,劉淩決看到後面那輛車駕駛室位置的玻璃,透過玻璃,看到坐在里面的是一個熟悉的、上身穿著黑色女式西裝的倩影。
“呦,曉曼姐,你怎麽也來了啊?”
面對走上來的劉淩決送來的誠摯問候,曉曼搖下了車床玻璃,笑著回應道:“淩決啊,沒猜到是我吧?”
“確實沒猜到呢,曉曼姐你知道這是哪里嘛?為什麽要送我們來這里?”
“哦,你說這兒啊,這是李督導家,他今天召集我們過來。”
劉淩決看了看眼前的洋樓,不由得感嘆一番:“這房子真好。”
“看著好吧?進了里面裝飾得就更好了。等姐姐一下,姐姐換下鞋就去給你們叫門。”
“曉曼姐你還沒進屋呢,咋就換拖鞋?”
這是湊上來的王麟在開玩笑,劉淩決看到曉曼有些打趣地回答:“矮油,麟麟你哪知道啊,借我們十個膽子,也不敢穿著平底鞋去見李督導。等姐姐換上高跟鞋嘛,就一分鐘。”
王麟則是繼續調侃:“不對哎,上回曉曼姐剛從空乘學院回來,也是開車的,那不是就穿著平底鞋見李督導了嗎?”
“那次啊,被催得急就忘了嘛。多虧了李督導寬恕,才沒治我的罪呦。”
“那要是李督導不寬恕,曉曼姐是不是就穿不上西褲了啊?”
王麟壞笑著的調侃聲未落,車後排就穿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敢穿著平底鞋見老李,要是不被開恩,她還想穿西褲?那只能是連內褲都疼得穿不上了吧,哈哈哈。”
劉淩決和王麟此時正站在車的左側和曉曼聊天,他們看到車的右後門打開了,但下來的卻是楊芳。只見還穿著禮儀隊那套套裝的她,似乎不太開心,一臉苦笑著用臉上的肌肉扯出笑容,擺出了一個“請”的標準禮儀身段。隨之,這個發聲的男人就從車里鉆了出來。劉淩決認出他就是那個和李督導一起過來的、在會議廳邊聽報告邊調戲趙雯婷的胖男人。
“潘總啊,您請,我去給您叫門哈。”
換好高跟鞋的曉曼一臉諂媚地打開車門鉆了出來,對胖男人說道。
“唉,不不,我可不是今天的主角。老李是要宴請這兩個小夥子的,你看他們坐的可是老李平時的專車,多有派頭啊。”
胖男人說罷,就過來與劉淩決、王麟握手,互相認識,還給了他們自己的名片。
“潘志強,難怪叫潘總。”看著名片的劉淩決暗想。
這時候,他看到曉曼走到了還在車的右邊以雙手疊放在小腹、雙腳呈丁字步的禮儀站姿站好的楊芳面前。只見曉曼神氣地叉著腰,一陣酸諷:“芳姐啊,這笑的是人樣嗎?甩著個臉子給誰看呢?你這個高級培訓師,我看就是徒有其表。等下李督導見了你這模樣,看他怎麽收拾你!”
說罷,曉曼就去電子對講機那里叫門了,得到了李督導回應後,門自動“砰”的一聲解鎖了。
“李督導是要我們自己進去,”曉曼轉過身來對大家說,“淩決、麟麟啊,李督導今天主要是請你們,你倆就先進去吧,我們在後面跟著。”
劉淩決和王麟象征性地推脫一番後,就走在了最前面。他們看到了房間里有很多裝飾的藝術品和畫作,大多是反映戰爭的作品。房屋的中間,有一枚巨大的炮彈蛋殼鎮宅。
再往前走,就是廚房了,里面擺了大大的一張桌子。只見桌邊已經坐了兩個人,那就是張嬸和王嬸了。看到劉淩決、王麟一行人到來,她們都站起來走過來同劉王二人握手問候。
身上還系著圍裙的李督導也過來問候了劉淩決和王麟,向他們表達任務成功的祝賀。良久,李督導突然拿出一個皮包,說道:“我看禮儀隊都拍了合影了,老潘,這是相機,你也來幫忙給我們這群人拍個合影吧。”
於是,這個潘總就興致盎然地拿起了相機,為李督導、劉淩決、王麟、王嬸、張嬸、楊芳和曉曼拍了一張合影。在這張合影中,李督導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正中,有如君臨天下般的威儀;劉淩決和王麟分別坐在李督導的左右,李督導的後面則是王嬸和張嬸;曉曼和楊芳彼此離得最遠,曉曼站在王麟的身後,而楊芳,站在劉淩決身後,但楊芳那身白西裝上衣、紅色裙子的套裝,讓她看起來更想是個禮儀隊的姑娘們的代表而非指導老師。
一張看似和睦無比的“禮儀隊主管及助教團隊”合影,其中蘊含的糾葛和紛爭,恐怕只有他們自己才清楚了。
之後,是晚宴了。劉淩決看了看席間,發覺李督導吃的東西也沒有多高級,無非是平常的家常菜組成的“六菜一湯”——這可能還是考慮到今天有八個人赴宴才擺出的規格。不過,菜的口感是相當不錯的,一桌人在談天說地中進食。
“督導,這都是您做的?您手藝很不錯啊。”這不是諂媚,而是劉淩決的內心話。
“其實嘛,做得好不奇怪啊,可能是老李的老本行。”
就這潘總這句玩笑話,李督導則開口道:“哎,老潘這話還真有點意思,我嘛,本職工作就是做飯的,什麽打仗、管理公司和培訓班全是業余。哈哈……”
一桌人都笑了起來,但劉淩決注意到這一桌人里,惟一怏怏不樂只顧吃飯的,就是楊芳。
“飯可得好好吃。我們以前連長有句話是‘幹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但是我們班長講話就是,跟飯這麽過意不去,你能不吃還是咋地?所以小劉小王啊,你們倆能保證禮儀隊吃好、喝好,保證後勤供應到位、賬目清晰明白,這其實就是完成任務了。然後訓練這塊,現在又加了曉曼幫扶,你們看著來就行了,我看問題不大。”
劉淩決和王麟聽罷點了點頭。
“下一步呢,我覺得禮儀隊要進行一點變化,那就是在端茶遞水的服務這一步。我感覺今天這方面的安排就有點不太清楚明了,這是我最不滿意的。一個指導老師要是還需要去給孩子們示範端茶送水這點破事,就太浪費人才了。”
李督導看看低下頭的楊芳:“我說得是吧?楊芳?”
“嗯嗯,您說的是。”楊芳趕緊擡頭,面露微笑地回應。
不理會她,李督導繼續說:“依我看啊,給前排幾個級別比較高的領導服務,禮儀隊里的姑娘對應的級別也不能低。像是大一點的領導——比如我們潘總,這就是級別很高的領導了,至少需要禮儀隊副隊長到隊長級別的姑娘去服務。”
“您說的是,我們下一步工作一定注意。”王麟答道,但又話鋒一轉,“不過,李督導,我們李隊長這次犯的錯誤,也怪我們管教不力,我覺得也應該承擔些責任……”
“ 這個吧,也不能說是你們的責任,我覺得不文明這件事和她自身關系更大。”
“那麽,李督導您打算給李慧雪什麽處罰?給不給她記嚴重違紀?”
面對王麟的追問,李督導答:
“嗯……讓我再考慮考慮吧,明天之內會答覆你們。不過說起來宋雅文那件事,如果她真是自願的、一定要從副隊長的位置辭職,我會批準的。”
“那麽,”發話的還是王麟,“如果您認為李慧雪是嚴重違紀,能不能批準我對她加訓呢?”
“行,我會考慮的,”李督導說道,“好了,咱先不提工作的事了。先吃飯,吃完了以後請你們到樓上的客廳去聊。”
晚飯過後,劉淩決和王麟受李督導邀請到樓上,曉曼和楊芳則接到李督導“讓你們上來再上來”的命令。劉淩決看到兩個美麗的女人雖然都是保持著“禮儀假笑”,但像是鬥氣一樣,隔得老遠,各自把美臉撇向各自的方向,用雙腿疊放式的坐姿坐著,好像在較量誰的腿更長,樣子讓人感到好笑。不過在劉淩決看來,答案是一定的——那就是曉曼那條穿著女式西褲、只露出覆蓋著肉色絲襪的腳背的腿,比楊芳那雙從禮儀隊的紅色裙子下面露出的腿要長。
圍坐在一張茶幾旁邊的沙發上。其中,劉淩決和王麟相對著坐在兩張單人沙發上,李督導則在長沙發上和潘總坐在一起。天早早地黑了,李督導打開了房間的燈。
“哦,今天是喝茶聊天的日子,特別是和我這個老朋友潘總聊天。小劉小王組織活動辛苦了,潘總啊,我看讓他們今天一起參加吧。”
“唉,老李,叫潘總見外了,你還是叫我老潘吧,我其實比你還小一輩兒該叫你哥才是。”
“什麽小一輩,你不過是我的班長的弟弟,我們是同齡嘛。”
說到這兒,李督導的語調突然變得有點傷感:“老班長……走了30年了吧。”
“老李,咱今天不談這個事,咱談點歡樂的,”潘總指向劉淩決和王麟,“孩子們也不是在這兒上什麽愛國教育課,談太沈重的沒意義。”
“要不……”劉淩決發現潘總賊溜溜的眼睛在轉圈,“咱談上次那個話題吧。”
“行啊,王嬸和張嬸回培訓班處理工作去了,這兒只有男人了。不過……”李督導也看了看劉王二人,“當著孩子談這個,你覺得好?”
“咳,”潘總在笑,邊笑邊拍腿,“這又不是小孩了,古時候他們這個年紀都可以娶老婆了,有什麽嘛。”
“那好吧,咱就接著談上回那個。我知道你老潘就是對我這培訓班里的管教制度感興趣,其實嘛,這倆孩子管禮儀隊,也是按培訓班的辦法來管。”
“哦,那我可要細細地了解一番。老李,你把曉曼喊上來唄,我大致聽過你培訓班的一些規矩,好像是叫‘責臀’吧?”
“你說你老潘和我還這麽文雅,其實就是打屁股嘛,”李督導說罷就笑了起來,大家也一並笑了,“這文雅的‘責臀’是說給那些小閨女聽的。女人,臉皮薄,別的都不怕就怕隱私漏給人家,動不動就給她說什麽屁股之類的,她害臊。這樣拽拽文詞,可以至少讓她在外人面前留點臉面。”
劉淩決從未見過這麽直白的李督導,他感到,潘總似乎和李督導關系不同尋常,因為似乎只有在這個潘總面前李督導才完全敞開自我,不再掖著藏著。
“老李,我覺得曉曼是真有魅力啊,又美、身材又高挑。她也是培訓班過來的,肯定吃你的體罰吃習慣了,我今天想拿她試試,你不介意吧。”
“那我當然不介意了,今天就按你說的來。按培訓班的規矩,我讓她上來更衣。”
插不上話的劉淩決只是在一邊聽,聽到更衣二字,頓時覺得有點不太明白。
說罷,李督導發了條微信,把曉曼叫了上來。只見隨著一陣高跟鞋踩地的聲音,曉曼走了過來,在李督導和潘總所坐的沙發旁以標準的禮儀站姿站好了。
“曉曼,最近你監督禮儀隊的工作還順利嗎?”
“報告督導,工作還比較順利。今天出禮儀的成果,您還滿意吧?”
曉曼的聲音特別好聽,有一種歌星的感覺。看慣了平時各種“囂張”的曉曼,劉淩決看到今天的她這麽乖巧,居然有些不太習慣。
“嗯,我是滿意的。所以後面會給你一定的獎勵。”
“謝謝督導,謝謝督導。”曉曼微笑著鞠了一躬,但看起來她明顯感覺氣氛有點不對,“那麽督導,我……我先回去了?”
“別急嘛,”李督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來和我們聊聊天,今天這里這麽多客人,你這就走了,不好吧?”
“哦,哦,我留下……”曉曼在笑,但似乎是裝的,“那李督導,沒座位了我就站在這里吧。”
“嗯,禮儀姑娘,站著給領導服務不是應該的嗎?”
面對潘總的調侃,曉曼微笑著點了點頭:“是,那麽潘總您有什麽吩咐呢?”
“曉曼……”
這一聲是李督導的招呼,曉曼微微轉了個方向看向李督導,聽到了李督導的命令:
“把你這長褲給我脫了,換上套裙。”
劉淩決和王麟注意到曉曼似乎不太敢相信李督導的話,她問道:“督導……要換套裙嗎?現在?”
“對,就換你身上這套西裝配的那條裙子,就在我櫃子里的老地方,馬上換。”
“督導……”劉淩決發現曉曼居然嘟起嘴,像個小女孩一樣賣起了萌,說著話她還兩步跨到李督導背後,給他揉起了肩膀,邊揉邊說:“督導您剛剛還對我的工作表示滿意的,怎麽就……就要罰我呀?”
“我說了要打你嗎,誰說只有打你才叫你換?忘了規矩了,我說的話敢不執行?曉曼你這一陣子出去待野了,屁股癢癢了需要收拾是不是?”
曉曼臉色一沈:“是,督導,我立刻就去換。”
“去吧,先把裝裙子那個紙袋拿到這里來。”
曉曼走到屋里去取那個紙袋了,不一會兒她就提著出來了。按李督導的要求,曉曼把紙袋放在了茶幾上,面向坐著的李督導和潘總站好,劉淩決和王麟則分別坐在她的側面。
“那個,李督導……”細心的王麟微笑著看向李督導,問道,“這個培訓班里的女人穿褲子還是穿裙子,很有講究嗎?”
“曉曼,告訴小王這是怎麽回事?”
“哦……有李督導允許,我們才能穿西裝配女式的褲子,不被允許的話,無論什麽時候只能配裙子……”
“太簡略了,說詳細點,為什麽不讓穿褲子?”
劉淩決看到面對李督導發問,曉曼的臉有點紅,她蠕動嘴唇說道:“女性穿西褲不符合傳統禮儀,而且……督導,我,說不出來……”
“說不出來什麽?一個指導老師,連《訓戒指南》都不會背了?書里面對穿褲子的事有規定沒有?”
劉淩決暗自吃驚,原來在培訓班連《訓戒指南》都要背全書,這可比禮儀隊嚴格多了——至少在那里姑娘們掌握常見的錯誤及處罰規定就行了。
“有,”曉曼正了正嗓子,“穿西裝褲子的女性接受責臀處罰時,必須先脫下外褲,再脫下連褲襪,最後脫內褲。不允許做出一並拉下所有衣物直接露出臀部的不優雅行為……”
“嗯,你自己說,穿著個西褲,先解開扣子,有腰帶還得先解腰帶,再往下一件件脫到膝蓋,費不費時間?”
“嗯,費時間……”曉曼點頭答道。
“不如裙子省事吧?”
看著曉曼難為情地點頭,劉淩決內心居然感覺到想笑:真的是,裙子的話兩個手從裙底伸進去,連褲絲襪和內褲就能脫下來了。
不過陳曉曼平時在別的姑娘面前那麽飛揚跋扈,一趕上自己上趟也這麽害臊啊,真是好玩……
“所以你就換裙子吧,在這兒換。穿衣流程自己記得吧?”
“在這兒換?”
看到曉曼有些傻了,王麟隱隱地感覺好戲要來。
“就在這里換,沒座位了你可以坐茶幾上。無非是屁股會感覺涼一點,沒什麽大不了的。”
“督導……我能不能到那邊辦公桌去換啊?就一分鐘,一定不耽誤你們時間……”
“又不聽話了?曉曼你褲子穿久了,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是不是?你要是不想在這兒換裙子,我讓你當著四個男人的面全身換一套西裝信不信?”
“是,我立刻換……”曉曼開始忙碌起來。
劉淩決開始細細品味李督導的這句話,明白了原來對比無時無刻不是穿著西裝裙子的楊芳,曉曼穿西褲其實是一種身份地位高的象征——因為她的屁股不會那麽頻繁地挨打,至少臀肉白嫩的時候比楊芳要多。
當然這都是劉淩決心里的想法,他感到自己還沒見過曉曼穿西裝裙子的樣子,只能隔著西褲想象那條修長的美腿了。不過,這下子馬上就能看到了,他感到有點興奮。
“督導,要……按規定來嗎?”
曉曼不止是臉頰發紅,連到耳根的皮肉都是紅的。她怯生生地呢喃道。
“要不然呢?有規定就按規定來。小王,到我那桌上把那工具盒拿來,里面有本培訓班的禮儀教程,你來查查更衣的規矩。”
王麟拿來工具箱並找到教程,按目錄檢索到頁碼,翻開後笑著讀了起來:“內衣的褶皺會反映到外衣上,因此禮儀姑娘更衣時,需將半身所有衣物褪下並依次重新調整,務使衣服整齊。換衣時,應注意避諱,不應在人前露出隱私部位……”
劉淩決感到自己研究透了這本書,卻沒看見這一條,於是意識到李督導發給禮儀隊的其實是刪減版,這個完整版條例才是培訓班的姑娘們的準則。
“曉曼,過來到我前面,換衣服吧。”
聽到李督導的命令,曉曼踩著兩只高跟鞋走到李督導的面前。由於李督導坐在沙發上、前面就是茶幾,曉曼正好站在了李督導的膝蓋和茶幾的空隙之間。空隙很窄,都不夠她蹲下。
劉淩決看到曉曼咽了一口唾液後,開始解開西褲的腰帶放在桌上,解開扣子、把西褲往下褪。曉曼的腰很細、細到需要皮帶的最里扣來固定,而胯部和屁股卻很寬,隨著褲子褪下、里面的肉色連褲絲襪露了出來,腰臀比特別好看。
但西褲褪到膝蓋,也就到了不得不曲腿的地步。可是這里沒有足夠的空間曲腿,曉曼有些急了,她再次請示李督導:“真的……要坐茶幾?”
“怎麽著?嫌坐茶幾涼?那就轉過去撅著,屁股一頓打,肉就熱了。要轉過去這兒的空間可夠用吧?”
“不不……饒了我吧……我立刻換……”
曉曼坐到了茶幾上,開始把西褲往下脫。劉淩決發現曉曼始終把腿並攏著不敢分開,因此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西褲給拽了下來。
“曉曼姐,這麽弄多費勁啊,站茶幾上把腿分開,一下不就脫下來了嗎?”
王麟看著這尷尬的場景,還在一旁跟著幫腔作勢。曉曼想想有四個男人正看著自己脫褲子,頓時把頭深深低下。
“她哪敢分開?老李能讓她把腿打開?是吧,老李。”
潘總拍了拍李督導,李督導也開口道:“嗯,曉曼提出了禮儀姑娘要減少體毛的說法,所以培訓班的姑娘都剃了個光逼,這也算是增加了她們受罰時的羞恥感,督促她們多進步少挨罰。不過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那就是現在她自己都不敢打開腿了。”
這邊,曉曼已經把西褲完全脫了下來,開始把褲襪往下脫。也費了一番力氣才完全脫掉。劉淩決看到曉曼的兩條修長的腿真是好看,大腿和小腿輪廓分明,腿型修長優美,膚如凝脂、潔白嫩滑,沒有一丁點瑕疵,簡直就是上等極品。
“這雙腿都能當腿模了,其實穿什麽肉色絲襪都是多余,裸腿去出禮儀都沒問題了。”
邊看便想入非非的劉淩決又看到曉曼正把自己的內褲從胯部拉下來,一點點順著不敢打開的腿滑到腳尖,再輕輕勾下放到一邊。由此她的下半身全部赤裸了,不過顯然她不敢把雙腿打開哪怕一絲小縫。
“原來在培訓班里,換個衣服也要全脫光半身再一件件穿上調整好。這個在禮儀隊的要求里顯然是給刪了。”
劉淩決想到李督導前面說要曉曼“換套西裝”,那豈不是她得脫光了?看不到這樣刺激的場面,劉淩決居然感覺還挺遺憾的。
但是對於曉曼來說,現在這雙修長的美腿可不是她傲人的資本了。潘總在李督導耳邊耳語幾句後,曉曼聽到了李督導的命令:“曉曼,屁股往後坐,把腳也放到茶幾上去穿衣服。”
曉曼執行了,可這樣一來她卻發現,因為腿比胳膊長很多,如果不分開自己的雙腿,想盡方法也沒法讓胳膊夠到腳尖、去把內褲套到自己的腿上。
嘗試著去躺下上半身、把腿蜷起來以便將內褲套到腿上的曉曼,突然被李督導警告:“你的逼可是露出來了,再讓我抓著,你自己考慮後果。”
劉淩決看到曉曼急得滿臉通紅——且不說會不會挨打,至少作為一個女人,她還光著下半身呢。
“督導……我……我穿不上了……”
聽到曉曼略帶嬌羞的呢喃,劉淩決和王麟頓時覺得想笑。
“什麽穿不上了?”
“都……都穿不上了……”
“到底是什麽呀?這都說不清?”
“內褲,絲襪和……和裙子……”曉曼說道。
“為什麽穿不上了?”
“因為……您不讓我擡腿,我……我夠不著……”
看看光著腚的曉曼坐起來抱著自己大白腿、楚楚可憐的樣子,確實挺媚惑的。
一旁的潘總,拿起曉曼脫下來的褲襪把玩一番,對李督導說:
“老李啊,這麽難,要不就不讓她穿絲襪和褲衩子了,這絲襪送給我唄。”
“行啊,那曉曼你就不要穿絲襪和褲衩了,把裙子穿上吧。”
雖然李督導給曉曼降低了難度,但曉曼嘗試幾次,還是沒辦法在不蜷起腿的情況下套上裙子。看到急得抓耳撓腮的曉曼,旁邊四個男人只是饒有趣味地看戲。
“這麽困難嗎?完不成?”
面對李督導的質疑,曉曼只能抱著腿點了點頭。李督導於是笑著說道:“那行啊,那你就蜷起來腿把裙子穿上吧。”
曉曼穿起了裙子,又穿上高跟鞋站到了茶幾外側,面向李督導。劉淩決打量曉曼一番,不由得感嘆曉曼穿著女式西裝職業裙實在是氣質非凡。
“你今天先是頂嘴,而後又完不成這等我要求你做的小事。所以,曉曼啊,”李督導語重心長地說,“知道禮儀姑娘犯了錯,該怎麽罰嗎?”
“嗯,知道。”
“怎麽罰呀?”
“打屁股。”
“嗯,你不已經是禮儀培訓師了嗎?還甘願被我打屁股?”
“我是督導的禮儀培訓師,督導對我打是親罵是愛,我時刻準備著。”
“很好,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否則再培訓的苦頭,是有人吃過的,”李督導走到曉曼面前,拍拍她的肩膀,“今天我就不打你了,先處理樓下那個人再說。”
樓下那個人?是指楊芳?
坐在沙發上的劉淩決回過頭,看見李督導似乎是在發微信。不久,隨著高跟鞋踏地的聲音和敲門、開門聲,楊芳走了進來。
在那里用禮儀站姿站定的楊芳,穿的還是那身禮儀隊的白色西裝上衣、紅色裙子。似乎是看到曉曼穿上了久違的西裝裙子、細白的腿上卻沒有絲襪,楊芳的眼神中有點詫異。
“楊芳,最近禮儀隊的工作還順利嗎?”
面對李督導的提問,楊芳只得回答:“是的,還算順利。”
“曉曼和你的合作還順利嗎?她有沒有欺負你呀?”
面對李督導似乎是“故意”的詢問,楊芳看了看曉曼,又看了看屋里的其他人,沈默了一會兒,搖搖頭。
“嗯,我知道這不是真的,不然你楊芳不會穿成這個樣子。但是,我聽說你穿成這樣,不但但是去當個‘總指揮’那麽簡單吧。”
李督導站在楊芳側面,上下打量著她。從坐在沙發上的劉淩決的角度,明顯能看見她額頭上的汗。
“楊芳,我給你限時3分鐘的時間,去里屋拿件西裝,把你身上這身給我換掉。然後重新站在這兒,我要跟你算算近來的賬。就現在,快去!”
盡管穿著高跟鞋,楊芳還是飛也似地跑去換衣服了。過了一會兒,穿上黑色西裝裙子的她又快走了回來——這大概是西裝裙只能讓她邁開一步、跑不了的原因。
對著還氣喘籲籲的楊芳,李督導問道:
“楊芳,最近又打算跳槽了是不是?”
“沒有啊……”楊芳發出驚恐的噓聲,“我……我沒有……”
“沒有麽?”王麟看到李督導正盯著她的眼睛,“曉曼已經報告了你正打算私下簽約,留在大藝團給他們當指導老師。這難道不是打算跳槽?”
“我……我沒有……督導,曉曼她一直都在誣陷我……”
“啪——”
隨著一聲巴掌擊肉的聲音,劉淩決看到楊芳那黑裙下面那被打扁了再彈回來的屁股,又聽到她“哎呦——哇……”的叫聲。
“張書記他倒是給我說過,想把你從我這里給挖過去。我的意思很明白,龍獅集團禮儀培訓班的培訓師,嚴格管理,可以租用但不外送,他倒也是表示理解的。你呢,楊芳,是又打算把自己當商品賣個好價錢?”
楊芳還要爭辯,甚至被李督導喝令把裙子掀起來都不肯老式,最後裙子被李督導直接拉開拉鏈扒掉。
“督導我真的沒有背叛,這是曉曼她污蔑我!我說的都是真話……哎呦,啊——”
今天的楊芳紅著臉爭執個不停,嘴過癮了,屁股卻代為受罪,被李督導那力大如厚木板子的大巴掌打得癟進去、鼓出來,隔著肉色連褲絲襪都能看到,兩瓣嬌臀上面,布滿青紫的掌印和紅艷艷的指印。
楊芳怕了,她帶著哭腔為自己申辯。李督導為此轉向一旁站著的陳曉曼:“曉曼,你來說說,楊芳究竟幹了什麽?”
曉曼拿出手機,劃出那張照片:“那次是今天出禮儀之前的一次例行訓練,張書記那天專門到禮儀隊來慰問了大家一趟,芳姐就是這時候提出來要跳槽的。那天督導把我找回來和空乘學院的人談下個學期新訓練師的交接工作,我沒在禮儀隊。事後張書記讓我給督導提一下,說楊芳既然已經不再賦予什麽要職了,不如幹脆就轉給我們學校好了。”
劉淩決和王麟倒是都記得那天張書記來探望了大家,還專門和大家合了影。不過張書記和楊芳談了些什麽,他們兩個誰也沒關注。
楊芳在發抖,她甚至不顧禮儀標準,指著曉曼大吵大嚷:“督導,是這個女人她告訴張書記說‘我想跳槽’,張書記才來找我面商。現在她倒打一耙說我自己要跳槽,這是撒謊!督導這個惡毒的女人沒有一句真話,您千萬不能相信她……”
“那你呢?據我所知芳姐你可從來沒有管住自己的兩條腿,偷的男人不在少數。不能有男人姐姐可苦了你芳姐,饑不擇食嘛,張書記那種老頭子你也要,你們倆那天是在小黑屋里枕邊耳語的吧。”
被侮辱名節的楊芳則是怒而攻之,罵個不停,她的失態把劉淩決和王麟都嚇了一跳,他們從沒見過優雅端莊的楊芳變得這麽炸毛。
“老李啊,”一旁的潘總發話了,對正在兩個氣呼呼的漂亮女人之間大嚷“都別吵了”的李督導說,“曉曼再怎麽說也是出於忠心,可楊芳呢?‘叛變’這事她有先例吧,這事就和女人出去偷歡一樣,有一次,那就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
一聽這話,楊芳又怒而駁斥起潘總“多管閑事”,結果被李督導的巴掌打在屁股上,肉上和心中的痛交加,嗚嗚地哭了起來。
不在乎楊芳臉上的粉底是不是蹭自己一手,李督導用手輕拍楊芳的臉頰,他嚴重發出的兇光瞬間讓楊芳冷靜下來,變得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恐懼。
“楊芳,我問你,知道為什麽從來不打你耳光嗎?”
“知道……”這是楊芳恐懼的聲音。
“還吞吞吐吐的,為什麽不打臉、只打屁股?說!”
“因為我是用臉出禮儀的,不是用屁股給人家看。”
面對楊芳這句重覆了不下百遍的“陳詞濫調”,李督導接著說:
“對,但是我今天決定給你幾個嘴把子。接下來我不需要你拿屁股出禮儀了,因為在再培訓時,沒人在乎你臉上是青是紫。”
聽出了背後深意的楊芳,嚇得震悚起來,臉瞬間由年輕姑娘的紅蘋果一般的紅潤,變成了煞白。她立刻蹲下,近乎是跪倒在李督導面前,抱著他的腿哭求不要去“再培訓”。
“督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打我,給我嚴重違紀、拿藤條打我吧,別讓我去再培訓……我求您了,饒了我吧……”
楊芳邊抹淚邊哭求,聲淚俱下的樣子讓劉淩決感覺有點可憐,但也激起了他的好奇——這再培訓到底有多厲害?
自然李督導可不會收回自己的命令,他抓住楊芳的衣領把她拎了起來,喝令她不許再哭,只見楊芳居然真的把淚憋了回去。
“她到底多怕李督導啊……”看著楊芳這副模樣,劉淩決和王麟不約而同地暗想。
“我不會帶頭違反規定,所以嘴把子免了。但是再培訓對你是一次鍛煉的機會,應該牢牢抓住機會去提升自己。蘇日娜的培訓期應該是快結束了,但估計也能和你做伴幾天。”
聽完李督導的話,王麟腦中一陣思索:“蘇日娜,好熟悉的名字……難道,是她嗎?……”
“楊芳啊,還不快謝恩吶。老李那大巴掌的力氣,扇在你那騷屁股上你還不知道?要是扇你臉,估計一下能打死你!”
面對旁邊幫腔的潘總,楊芳不理,繼續跪著抱大腿求李督導開恩。
“省省吧楊芳,留點力氣,等下你還得借著跪。我已經決定,授權曉曼,就在這兒給你點難忘的教訓。”
聽見這話,一直按雙手疊放在小腹、兩腳呈丁字步的禮儀站姿站著不言不語的曉曼,似乎是被激勵了。劉淩決看到她有點眉飛色舞、樂不可支。
楊芳不再哭鬧了,只是為自己悲慘的命運暗自啜泣。被李督導喝令禮儀站姿站好後,楊芳和曉曼目光對視的那一刻,雖然她們的美臉蛋兒上都是最標準的禮儀假笑、露著潔白的牙齒,周圍的人卻都能明顯察覺到楊芳的咬牙切齒和曉曼眼中的得意忘形。
“真是可以,變成了兩個女人的戰爭,哈哈哈……”王麟不僅心里笑,嘴上也露出了詭異的笑。
“老潘啊,我和你介紹過,曉曼是我們這里有名的新一代懲戒專家。她對體罰女性的認識,比起前輩王嬸和張嬸,還要深刻。不光是肉的疼,還有心理督促。她調教出來的禮儀姑娘,沒有一個主辦方不說好。”
李督導邊說邊坐回了沙發上,同大家聊起了天。
“是嘛。我感覺,這大概是女人才更懂女人的心理吧,所以她們對付同性才更厲害。”
潘總說罷,王麟就一陣恭維,一堆諸如“潘總就是洞察一切”之類的話語。
“是吧,老劉?”
看到球拋給了自己,劉淩決則是一番附和的樣子,不過很快又加了一句:“不過說陳老師比王嬸張嬸厲害,我感覺,她們不全都是女人嗎……”
“……”
潘總好像沒有明白這其中的深意,半天才回過味兒來,拍著大腿張口道:“咳,還真的是,說得好像王嬸張嬸不是女人來著。年輕人就是比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家夥看問題要透徹。”
接著又對李督導說:“老李,你給咱說說,王嬸、張嬸當年怎麽和你合作的,咱好分析一下曉曼為什麽比她們還厲害。”
李督導答應,接著就大致講了講過去的事情。無非是他轉業之後吃進龍獅集團的股票,借著就開始辦這個禮儀培訓班,找到王嬸和張嬸這兩位既是有禮儀接待服務行業相關經驗的女人、又秉持傳統體罰教育理念——作為一直用“打屁股”的方式教育自己孩子、特別是教育女兒有方的母親,來搭起了培訓班的台子。如今培訓班紅火起來,李督導手下能做培訓師的姑娘也多了起來,比如楊芳和曉曼等。
“那麽小劉啊,你覺得曉曼為什麽這麽厲害呢?”
面對潘總的提問,劉淩決思索一下,答道:“按李督導的說法,王嬸和張嬸的經驗是來源於管教孩子。孩子嘛,大了就不會再打了。但是陳老師,我感覺她是挖空心思研究了一番,才有不一樣的心得。”
“真是,曉曼專門調教的都是她自己這樣年輕的大姑娘哈,而且基本是沒結婚的純純的姑娘。禮儀工作,能在一線工作的也基本都是這種姑娘,所以更有效。”
潘總聽罷,對劉淩決大為讚賞,甚至向劉淩決伸出了“要不要來我這兒工作”的橄欖枝。劉淩決則是答覆“我大學才上了一半”,引起了大家的笑聲。
“那麽,老李,咱讓曉曼在這里展示一下她有什麽東西?”
李督導點頭,對曉曼說:“曉曼,你就在這里教訓楊芳吧,給我們潘總展示一下。”
面對一臉悲哀的楊芳,曉曼自然是樂不可支。她詢問李督導能不能拿工具箱里的藤條來用,獲得批準。
“曉曼自己只是穿了個裙子,別說褲襪、褲衩都沒穿,裙子下面就是光溜溜的。有意思,欺負楊芳的曉曼,自己怕也是‘風吹屁屁涼’。”
暗想著看戲的王麟,看著拿起了自己剛剛脫下的女式西褲上的皮帶的曉曼,正走向楊芳,後者則是充滿驚恐。
“芳姐,請把你的臉對準李督導和潘總吧。”
楊芳不得不照做了,結果剛剛轉過去,包在裙子里的屁股就結結實實挨了一個皮帶,痛得她“哎呦~”一聲,蹙眉亂叫。
接下來又是兩下,每次都打得楊芳臀肉作響、哀嚎連連。
“曉曼啊,你的訓戒方法,就是皮帶抽屁股這麽簡單?”
面對潘總的發問,曉曼莞爾一笑:“當然不了,潘總,請先回答我,您覺得被打屁股時的姑娘,表情好看嗎?”
“那當然,可好看了,就跟古時候西施那個‘顰’一樣。平時小閨女們一個個光鮮亮麗的,可看不見這麽窘迫的表情哈。”
“那麽,”曉曼扳著楊芳的肩膀讓她轉了過去,背朝潘總,說:“您看,打屁股時,您是不是就看不到臉了?”
細思一下,潘總答道:“還真是唉,看美女被打屁股,要麽看屁股要麽看臉,不可兼得。挺遺憾的。”
“不過呢,潘總,現在是新時代了,有了投影設備,就是開視頻會議那種東西,您就能同時看見姑娘臉蛋上的表情了。”
曉曼頓了一頓:“不但您可以同時欣賞芳姐漂亮的臉蛋和欠打的屁股,芳姐自己也可以欣賞自己的屁股是如何受刑的了。”
“唉,還真是,曉曼你真是個天才。那就照你說的來,我現在就要看。”
楊芳被曉曼命令到桌子上“準備跪撅責臀的姿勢”,極不情願的她在李督導的催促下,只好低著頭走過去,在桌子上跪好。但她只是跪好,卻沒有脫下自己的衣褲。
在曉曼和李督導的逼問下,楊芳只是帶著哭腔表示,這里有潘總這個“生人”,太難為情。
“難為情?禮儀姑娘的規矩是你說不遵守就不遵守的嗎?督導我說得是吧?”
李督導聽到曉曼的要求,連連點頭,喝令楊芳從桌子上下來,走回原處,重新擺姿勢,還按潘總的要求,命令楊芳等下把西裝上衣也脫了。
楊芳只好紅著臉重走一遍,再次跪上桌子,開始揭開自己的西裝裙子、拉下肉色絲襪和丁字內褲,然後伏下上身、塌腰讓屁股撅高。隨即,曉曼走過去,沒有拿架子固定她的裙子,而是解開拉鏈後、伴隨著楊芳的小聲驚呼,一把把裙子連同肉色連褲絲襪、內褲拉扯到她的腳腕,一團衣服亂糟糟纏在腳上的兩只高跟鞋上面。
雖然楊芳以前也這樣被揍過,但劉淩決的注意點都不在她身上。這次第一次細致觀察跪著的楊芳,他發覺楊芳的脖頸很長、很漂亮,配合她潔白幹凈的女式襯衫和正露出來的、高高撅起的肥白屁股,看起來像一只天鵝一樣聖潔高貴。
而今天劉淩決也第一次看見楊芳褪下絲襪後的小腿。可惜楊芳露出來的腿不美,雖然腿型也不錯,但上面斑斑點點的瑕疵很多、也有些過大的毛孔和殘余的腿毛。和同樣光腿的曉曼相比,楊芳顯然是遜色一籌。
再看楊芳的臀,還是那麽白皙嬌嫩,絲毫看不出這是一只挨了無數打的屁股。現在,這里又要受刑了。
楊芳使勁夾住的雙腿,被曉曼掰開一掌多寬。而坐了許久的劉淩決和王麟,被曉曼委托來設置攝像頭和投影儀。李督導的投影儀很先進,個子不大卻五臟俱全,有著無線藍牙功能,能和攝像頭直接對接。
楊芳跪在桌上,她看到自己的面前多了一個攝像頭,而投影儀打到墻上的畫面,是她露出來的屁股和大腿;而在曉曼的角度,看到的是楊芳的屁股後面架起一個攝像頭,墻上投射的則是楊芳那張帶著紅霞的臉。
曉曼不僅洋洋得意,還故意在架在楊芳屁股前面的攝像頭那里伸手,“問候”跪撅著的楊芳,在劉淩決看來,一副“欠揍”的樣子。
接下來,曉曼一把抽調楊芳的頭繩,拉散了她的發髻,楊芳那頭濃密的長發披散開來,發量堪稱令人羨慕。
“嗯,曉曼,為什麽給楊芳的發髻解了?”
面對李督導的質疑,曉曼回答道:“督導,是這樣,以往培訓班在對姑娘責臀時,頭發也是盤好的。但我看來,不如給她們把頭發解開,這樣更能督促她們自律地擡起頭來接受責臀——如果低頭、甩頭,發絲擋住眼睛,加罰就是。如此可以杜絕禮儀姑娘們過分激烈的掙紮,令她們用心體會疼痛,反省錯誤。”
面對李督導的點頭讚同,曉曼還補充道:“此外,拉散發髻,也可以在責臀過後,令禮儀姑娘坐著盤發髻。如此,既令她們反省錯誤,也熟能生巧、提高盤發髻的水平和速度。”
“不錯不錯,我會考慮把你的新思路寫進下一版《訓戒指南》的。”
這時候,楊芳正悄悄遮掩自己半露不露的羞腚溝,只見她微微並攏雙腿,大腿內側的肉明顯在使勁,撅起的大白屁股也輕輕地晃了晃。她的動作沒逃過曉曼的眼睛,很快,曉曼回過頭來對她說:“芳姐,你是在跳舞嗎?這樣,請潘總過來給你號號脈?”
說罷曉曼真的把潘總請了過來,潘總帶著一臉淫笑過來觀察一番,還不停地撥弄楊芳的臀瓣,說:“這騷屁股,還一撅一撅的,跟等著男人調教似的。小芳,交過對象了嗎?”
不知是出於羞憤還是其他,楊芳不答,結果被李督導喝令回答潘總的問題。
“沒……沒有……”
“嗯,老李可告訴過我,你出去交男朋友,為了那個小白臉打算跳槽離開培訓班,結果被老李教訓了一頓。哈哈,《訓戒指南》那模特就是你當的吧!”
潘總的手指還滑進了楊芳的臀溝:“我還聽說呀,你那對象得知你天天讓別的男人責臀教育,說你一個大姑娘,光著屁股給人家打難道不是被人騷擾 強暴了,還不反抗、不自愛、挺享受,就扔下你跑了。其實他是知道自己惹不起老李,睡完你就收了點好處費就坡下驢了,哈哈。”
看到墻上投影中楊芳那張瞇著眼、羞憤地直咬嘴唇的俏臉,潘總還在繼續叨叨,邊說邊輕拍楊芳的光屁股,右手食指在按壓楊芳肛門孔和陰唇只見那塊小會陰:“所以,楊芳,你不如就跟了我吧?反正今天過了我也看完你下面了,女人嘛,也就這點東西是秘密。我和老李一說,他肯定會同意你上我的床。”
“你做夢。”
劉淩決聽到楊芳低小但堅定的聲音,感到她的無助。
王麟則是有點暗暗讚嘆楊芳的骨氣,這個女人雖然總被壓迫,但從沒失掉氣節。
“哼,你可知道我現在被老李允許,有權對你們培訓班的再培訓提出意見和建議。現在天堂有路你不走,到時候進了地獄你可別後悔。”
楊芳的臉上明顯露出恐懼,這能從投影中看出來。但她還是那句話,變相地罵潘總是“做夢”。
“哼哼,行啊,我就先殺殺你這銳氣,之後有的是時間陪你玩。最後不用我強暴你,你自己就會乖乖伺候我。”
說罷,潘總轉向曉曼:“這打腚溝的工具,有沒有?”
曉曼賠笑道:“有呢有呢,藤條束,督導工具箱應該是有。”
說罷就踩著高跟鞋“咯噔”地走過去,把藤條束拿出來——這是幾根平行的藤條捆成的工具,它們彼此伸展的方向不同,能覆蓋不小的面積,也許,正好一個被扒開的屁股溝那麽寬。
“哎呦,楊芳這回要倒黴了,專業打腚溝工具唉。”
坐回沙發的王麟心中暗想,順便斜眼看看李督導。看著李督導那種似乎是看戲、仿佛一切和自己沒關的樣子,王麟不由得暗想:
“李督導真的這麽信任這個潘總嗎?能任由他胡來,,那麽他們倆是什麽關系呢?”
那邊,投影儀投射在墻上的畫面里,楊芳的臉更紅了——因為一雙有力的大手,正掰開楊芳的兩瓣屁股,露出中間那邊粉白的幽谷。幽谷深處,有一團發黑的粉色、從中間四散延伸的肉褶,像是菊花的花瓣一樣,那就是楊芳的肛門了。潘總的大手抓著楊芳兩瓣屁股,掰得如此用力,以至於肛門都打開了,里面紅嫩的直腸肉壁都依稀可見。往下的小塊白肉,這是會陰,在往下裂開的大肉瓣里,也露出粉嫩的陰戶,看起來如飽滿多汁的花朵,鮮肥可口。
如曉曼所說,肛門其實是個“特別的部位”——自己看不到它,只能讓別人看到,因此露出來感覺特別羞愧。不過這次楊芳也從投影在墻上的畫面里看到了自己的後花園——尤其是肛門,這讓她粉面通紅、氣息加重、嬌喘連連。
“楊芳,我聽說你讓上回那個高跟鞋鞋跟沾肥皂洗屁眼了,好像你還一直給夾住了,高跟鞋轉個個都沒滑出去。不錯,這就是第一步。既要能擴張、也要有彈性,這才讓人滿意。下一步你的訓練目標,就是夾兩只高跟鞋鞋跟了。”潘總趴到楊芳耳邊小聲低估,雖然這聲音也能讓周圍坐著的劉淩決聽見。更令楊芳糟心的是,潘總用他那漲起來的褲襠蹭了蹭楊芳撐著的胳膊。
之後潘總繼續用大力氣掰開楊芳的腚溝,要求曉曼開打。曉曼抽打的準頭很好,藤條束每一下都能準確落盡那條被扒寬了的臀縫。幾根藤條分成幾個方向,抽在楊芳的肛門口、括約肌和附近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慢慢鼓起的紅檁子。有的檁子交疊之處,滲出了血印。起先楊芳倔強地咬牙,但可惜落下的藤條束打破了她的頑強,不僅是臀溝、還有下面神經豐富的私處被鞭打時歇斯底里的疼,讓她僅僅挨了一下就大聲呻吟“啊——”,音調高到讓劉淩決似乎是聽見用手撓磨砂玻璃發出聲音那樣的不舒服。
潘總扒著楊芳這兩團臀肉,不斷抓揉。看看藤條束落進楊芳的臀溝,被淚水、汗水裹成一團的美臉,感覺興奮無比。看到楊芳披散的頭發亂飛、不少發絲都粘到臉上,潘總興奮地亂喊:“楊芳,你丫的臉呢,我看不見了?”邊催著曉曼繼續狠狠抽楊芳的屁眼。
楊芳的臀溝里足足挨了40多下後、有的地方甚至打破了皮淌出血絲後,曉曼的責打總算停了下來。楊芳已經哭得癱軟無力了,她的上身近乎是趴在了桌子上,薄薄的女式襯衫被汗水粘在背上,可憐無比。
“嗯,不錯,曉曼是厲害,看這騷腚瓣,除了腚溝子抽爛了,嗯,兩瓣腚還是好的呢……”
潘總說著,又把楊芳的兩瓣屁股掰開到最大、接著猛放開,讓兩瓣屁股溝里布滿鞭痕的臀肉狠狠撞在一起,之後又把大手伸進楊芳的臀溝,揪住左邊一塊布滿傷痕的肉使勁擰,揪了一塊又去另外半個屁股揪另一塊。楊芳吃不住這一新的折磨,只能把頭埋在臂彎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唉,潘總,其實我們都怕打臀溝。打得這樣疼,可怎麽如廁呢?好可憐啊,芳姐,這次可真的不是我要打你哦。”
曉曼柔聲細語看著像安慰楊芳,可她的手摸上楊芳撅著的嬌臀、伸進挨了打的腚溝後,卻用女性特有的長指甲去掐楊芳的傷處,痛得楊芳繼續吭哧吭哧地哭。
“沒事,我看沒給打壞。”
潘總的手則不老實地向下去摸楊芳的私處。看起來他很會摸,不一會兒,楊芳的哭聲里就變得夾雜了一種讓人臉紅的呻吟。
“你看看,根本就沒打壞,還這麽又騷又浪的。”
借著他又用手指戳戳楊芳的肛周,說:“你懷疑她腚溝打壞了拉不出來了?沒事,專門給她個訓練,藤條打完之後灌個甘油溶液……”
手摸邊摸楊芳潔白柔美的小腹,邊說:“我看看,楊小姐是更怕屁股疼憋著不拉呢,還是更怕肚子疼委屈這騷腚呢?哈哈,漂亮的禮儀姑娘,面對的都 是貴客,要保持清潔,哪能不學會憋屎憋尿啊。”
接著,潘總又湊到楊芳的耳邊,把楊芳埋在臂彎里的臉轉過來,問:“想明白了沒有?這時候就別嘴硬了,乖乖從了我,你就好過了。”
楊芳支撐著自己的上身擡起,下一幕,讓劉淩決和王麟都嚇了一跳:楊芳狠狠地咬了潘總的耳朵,幸虧潘總躲得及時沒被咬爛,但這個胖男人還是痛得大叫起來。楊芳則是從桌子上追著潘總的耳朵去咬,結果沒穩住重心,一只胳膊從桌子邊緣滑了出去,隨即這個人滾下了桌子。桌子不高、加之周圍有地毯,楊芳也沒受什麽傷,但還光著的屁股狠狠懟在地上、臀肉變形擠壓了傷痕累累的腚溝,讓她不由得痛得哀嚎起來。
劉淩決和王麟趕緊站起來、想把楊芳扶住,而此時頭發淩亂的她還是用覆雜的眼神看著潘總和曉曼。
潘總則是惡狠狠地打了楊芳一個嘴巴,甚至解開褲帶準備掏他的老二出來,來個“霸王硬上弓”。楊芳這次真的嚇傻了,用可憐的眼神看著潘總撕破自己的上衣……
“老潘,”許久沒有發話的李督導,終於開口道,“君子規則,和前面蘇日娜一樣,如果沒楊芳的自願答應,你不能強迫人家哦。”
“老李,如果是你,你願意看著這煮熟的鴨子飛了?”
面對潘總差一點吃著又被叫住的氣急敗壞,李督導只是笑了笑:“規矩就是規矩,我向來公平。老潘你如果不遵守,就不讓你玩了。”
“……好吧,這次是我輸了。不過老李,楊芳的再培訓我隨時可以去監督、提意見建議對吧?”
“嗯,只要你老潘遵守規則,就可以。”
“什麽手段都能用?”
“嗯,但是不許將她們致殘。還是那個規矩,只有我親耳聽到她們清醒地說願意上你的床,你才可以睡她們。”
“好,那我今天認輸。”
潘總轉向驚魂未定的楊芳,說:“再培訓,有你好看的。你和蘇日娜,一個都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好啦,老潘,你還是先去衛生間處理一下著裝吧。”
潘總看看自己扯開的外褲,又看看那邊還因為屁股疼側躺在地上、但已經用手遮住兩腿間的羞處和露出來的奶罩的楊芳,憤而去一旁的衛生間了。
半天未動的李督導,站起身走上前把衣衫不整、還光著下半身、高跟鞋也從腳上掙紮掉了的楊芳扶了起來,威嚴但也不失關切地問:“屁股還疼不疼?”
王麟的視角能看見楊芳的臉,奇怪的是,她的眼睛里沒有剛才的那副仇恨了,那種羞臊、委屈、敬畏相摻雜的眼神,即使工於權術、善於讀心的王麟,也感到很難形容。
“屁股還疼的話,自己揉揉。”
李督導說罷,楊芳用有點哭得沙啞了的嗓音回答:“不,根據規定,禮儀姑娘必須保持儀態優雅,不能做摸屁股這樣的不雅動作。”
李督導則說:“這次是我允許你摸的。”
楊芳躲著李督導的眼神,似乎是見過這種套路,還是搖搖頭道:“您說過,壞習慣即使別人縱容你,你也不能去做,一旦養成就改不了了。”
“那你剛才手都摸到自己的兩腿之間了,你覺得這動作優雅嗎?”
楊芳還想辯解什麽,看了看李督導的臉,自顧自低下頭、紅著臉沈默了。
“那就什麽也不說了,把鞋穿上、衣服拿好,跟我下樓。你這襯衣已經爛了,我等下給你一件我的,先湊合穿吧。”
“能不能把內褲穿上……”剛才把下半身所有衣物都掙紮掉了的楊芳,也許是感到光著下半身走路很尷尬,說道。
“你那點玩意兒,這屋里的人都見過。趕緊的,我的話你不聽了?屁股還不夠疼是不是?”
面對李督導的態度,楊芳只能燒紅著臉踏上高跟鞋,把剛才掙紮掉的西裝裙子、肉色連褲絲襪和內褲撿起來拿在手里,把上半身已經被撕破的女式襯衫的扣子大致扣一扣,跟著李督導往門口走去。
“哎,哎,西裝上衣!”
這是曉曼的聲音,顯然楊芳是忘了拿走自己剛剛在受刑前被潘總揭掉的西裝上衣。李督導回頭一看,果然如此。
“督導,我……我給你送下去吧……”
面對一個箭步過來拿衣服的李督導,曉曼似乎是在“來事”。但她得到的,是李督導的一句命令:“轉過去,禮儀站姿站好!”
曉曼照做,李督導和楊芳下樓去了。不久,隔著門,劉淩決和王麟又隱約聽到巴掌擊肉的“啪啪”聲和女人的呻吟……
這時候,潘總從衛生間走出來,看見李督導不見了,問明原委,也只好作罷。不過,他很快就湊到了在那里站好的曉曼身邊。
劉淩決和王麟分明看到不敢動的曉曼,面對逼近的潘總,也不由得冷汗直冒。
“潘……潘總,您有事嗎?”
“嘿嘿,曉曼啊,你剛才抽打楊芳時,藤條束掛著我的手了知道嗎?”
確實剛才潘總的手扒著楊芳兩瓣屁股,很容易被打到。但劉淩決並沒看到潘總有被打到的反應——以藤條能制造的痛,被打的人不可能沒有動靜。
“沒有吧……我,我覺得我沒打著您啊……”
曉曼在辯解,潘總卻還是一臉堆笑:
“我的手,長你身上?你說了能算?”
“那我給您道歉,對不起,潘總。”
曉曼立即擺出一個“高低式蹲姿”的樣子,給潘總道歉。兩條美腿盤在一起,特別誘人。
“嗯,好。不過呢,我這疼也疼了,你是不是也該像個小女孩那樣……”
“哦,該,該,”曉曼立即伸平自己的胳膊,把手掌心晾出來,“像個小女孩那樣,讓爸爸打手心。潘總,您介不介意,多個幹女兒孝敬您啊,那我就是……”
“嗯——這麽漂亮的女兒,我喜歡。不過我家可是家教傳統,特別嚴,女孩子犯錯了,就要打屁股,又羞又疼才長記性……”
劉淩決和王麟不約而同地笑了——這是在這兒演話劇嗎?尤其是王麟,據他得知的小道消息,老冤家李慧雪的家規,可是和這個有點相似……
擺著禮儀站姿不敢動的曉曼,真的急眼了:“爸爸,女兒大了啊,都到嫁人的年紀了,還要打屁股,太不好意思了……”
“女兒再大不也是爸的女兒嗎?只要沒嫁出去,就是爸來管教。去,趴桌上,爸爸今天好好教訓你……”
潘總邊說,邊抓著曉曼的胳膊把曉曼往桌子那邊拽。曉曼掙紮不過、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是門開了,李督導走了進來。
“督導~”曉曼的嘴一股要把人齁死的感覺,“您說了,今天不讓我受責臀的,您可要說話算話。”
“哦,對,我是說過這話。”李督導笑著點頭,但又話鋒一轉,“不過,曉曼,你剛才喊人家潘總叫什麽來著?”
曉曼一下子塞住了,說不出話。倒是潘總說出,自己“認了個幹女兒”。
“你看,曉曼,我是說過今天不讓你吃責臀了,所以我不會打你。可人家都成你幹爹了,當爸的打自己女兒這是私事,只要不出人命我哪兒管得著啊……”
李督導笑著對曉曼“分析一番”,駁地曉曼也啞口無言了。這下,她只能按潘總的要求,乖乖趴在了剛才楊芳跪撅的位置,把自己的裙子卷起來,前後兩面墻上,這回投射出了曉曼還包著絲襪、內褲的屁股和臉。
“喏,乖女兒,自己把屁股露出來。”潘總拿著一根竹杖,表示。
“爸,我真的大了,能不能不打光屁股了?留個內褲也行。”
“那行啊,爸爸給你留臉,”潘總將曉曼腿上那富有彈力的連褲絲襪揪起一小塊,再放下,這樣循環著,“你甚至可以留著你這肉絲,不過呢,爸爸會給你澆澆水呦……”
曉曼嚇得直吐舌頭——這不是“打水杖”嗎,潘總連這都知道了?這個東西,誰被打誰知道。
看看劉淩決和王麟,曉曼恨恨地咬了咬牙,說:“我脫,我立馬脫。”
隨著肉色連褲絲襪褪下,劉淩決和王麟看到了一只和曉曼的腿一樣雪白無暇的屁股。在已經見過“無數”屁股的兩人眼中,它雖然不是那麽挺翹,但仍不失為極品之一。
比起剛才楊芳那種熬苦刑的狀態,曉曼被潘總打則更像一場sm遊戲。每打一下,曉曼都不得不報數,於是劉淩決和王麟看到的是如此場面——
“啪——”“哎呀,3,爸爸我錯了,饒了我吧……”
“啪——”“哎呦呦,好疼,4,爸爸我錯了——”
“啪——”“啊~5,5——爸爸我錯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啪……”“嗷嗚——6,(喘氣)6……爸爸女兒真的知錯了,饒了我吧嗚嗚嗚……”
劉淩決和王麟感覺氣氛都輕快了起來,紛紛發出嘻嘻哈哈的笑聲,甚至平時一絲不茍的李督導都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
潘總打人的手法顯然不是太高明,竹杖打下去以後手老是偏,以至於好幾次李督導都不得不心驚膽寒地提醒“千萬別打曉曼尾椎骨以上那個部位,脊椎打著會出人命的。”
但是潘總學得挺快,很快竹杖就可以精準地打在曉曼的臀峰和臀腿交界處了。隨著這些地方竹杖留下的紅印子越來越密集,曉曼也不由自主的發出悲鳴之聲、帶著哭腔在哀嚎。
“唉,老李,能不能讓楊芳再上來一下?我想讓她幫個忙。”
面對潘總的要求,李督導沒有拒絕,他給楊芳發了信息後,已經把頭發再次紮好發髻的楊芳很快又出現在屋里。
劉淩決驚得目瞪口呆——李督導說要換下楊芳那件撕爛了的襯衣,結果楊芳還真就穿了件李督導的白色大襯衣。不過,楊芳似乎除了這件僅僅能勉強蓋住屁股的白襯衣,身上似乎再無其他東西了——敞開的衣服里,似乎連奶罩都沒穿,兩只肉團子在那里耷拉著。有時候女人只穿這麽一件勉強遮住屁股的白襯衣,比起穿性感內衣還誘人。反正劉淩決是看見潘總咽了咽唾沫。
當然,劉淩決也注意到楊芳原本只是被打了臀縫、其他部分還是完好的屁股,現在也被打得紫紅,很多地方布滿了手指印,看起來十分刺激——估計因為她忘了拿自己西裝上衣的事,又吃了李督導一頓巴掌。
進來站定的楊芳,看到光著屁股趴在桌上呻吟的曉曼,頓時有點驚詫,隨後露出了“禮儀假笑”。王麟暗想,楊芳可能有一半笑是發自內心的。
“嘿嘿,老李啊,我想了個新玩法,想楊芳配合我一下,讓她坐到椅子上。”
李督導命令楊芳照做。楊芳坐定,潘總又把曉曼從桌子上拎下來,叫她去雙手扶住楊芳的肩膀,保持上身立正。曉曼本就腿長、更何況還穿了九厘米的高跟鞋,更加拉長了雙腿。如此這樣扶著楊芳的肩膀站立,她只好向兩邊劈開雙腿,盡量保持穩定。
潘總解開曉曼裙子的拉鏈,一把拽了下來。曉曼本就沒穿絲襪和內褲,這一下,屁股立馬就見了光。剛剛挨完打留下的紅棱子,還一條條趴在臀肉上。
“女兒,要是你撐不住往前趴了,這一下就不算,聽見沒有?”
說罷潘總就開始繼續笞打曉曼的光腚。曉曼是盡力穩定自己不往前躲閃,但她發覺,用肩膀撐著自己雙手的楊芳,盡管也忍受著剛剛挨了打的屁股坐在椅子上的痛,但看向自己的眼睛里卻閃著一絲得意,總是在竹杖落下那一刻縮肩、讓曉曼失去平衡往前傾。
就這樣,楊芳至少坑了曉曼很多次。當曉曼結束自己所受的笞臀,似乎是已經很久沒品嘗打屁股滋味的她,也變得粗氣直喘、滿臉汗水了。最終,她與楊芳在李督導的要求下,以最快的速度又穿好了全套衣服,這一天的“打屁股表演”才算結束。
房屋里多了兩個面對彼此罰蹲的美女。她們都是“交叉式蹲姿”、都是面帶笑容,但又似乎實在彼此較勁——因為按李督導的要求,誰先蹲不住了,誰的屁股就再來一頓“藤條炒肉”……
李督導和潘總、劉淩決、王麟又交談許久,直到潘總決定離開。李督導要兩個還在那里較勁蹲著的美女起來送客,劉淩決看到她們兩個剛剛站起來時,都似乎是腿伸不直。
觀摩了這場由楊芳和曉曼“表演”的特殊“慶功會”,劉淩決和王麟又回到學校繼續開展他們的工作。
對於劉淩決來說,他似乎還是沒有破解這其中覆雜的關系和陰謀,不得不為之殫精竭慮。他沒想到的是,陰謀已經在伸向他和他美麗的“西域老婆”……
而王麟則感到自己的春天來了,因為他又接到了一項工作通知。至此,他已經胸有成竹——李慧雪,這次真的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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