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弦乍斷 11.刑訊

 齊入畫奪過認罪書,“還在嘴硬!來啊!用重板子打!把她的屁股給我打爛了為止!”“不行!”齊柳笛阻攔道,“爸爸說過,不能出人命!”齊入畫尖聲道:“她害死了人命!”“妹妹,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不能用刑罰逼死她。”齊柳笛歎了歎,“她終究是爸爸的親女兒。如果被打死在刑房……爸爸嘴上或許不說,心裏不定怎麽痛。”有多少齊家人知道,爸爸雖然經常打姐姐,但事後那些最好的療傷藥,哪一樣不是爸爸私底下吩咐我或者讓傀儡給送過來的啊。更不要說記憶中有的那幾次,姐姐被打得重了,昏昏沈沈的不讓人碰,每次都是爸爸抱著她,哄著她,再吩咐我小心抹藥。爸爸對姐姐,畢竟還是有著父女之情。齊柳笛輕輕一歎,齊入畫也明白了些許,可又不甘心,“那笛兒姐姐的意思呢?我們必須得拿到口供!而且伯父已經同意對她進行刑訊了。”齊柳笛說:“會打出人命的,就不要動。畢竟是自家人,不能用處死敵人的方法啊。要我看……”她偏過頭,不敢去看齊姝琴,“還是用鞭子抽吧。”齊入畫笑了,“好的!來啊,把這個罪人給我拖到鞭刑凳上去!先抽她二十鞭子!”傀儡們一並上前,將齊姝琴從刑凳上解下來,也不給提褲,就這樣裸著後麵,一路給拖到另一張專為鞭刑而設置的刑凳上——大體是個廠字形,前一部分平行地麵,和杖刑的刑凳是一樣的。差別隻在後部分,不再平行,而是向地麵傾斜。人趴在上麵,上半身直到小腹都是伏在前一部分;下半身則被綁在後一部分上,剛好臀部被放置在後一部分的最上方,向外翹起。傀儡們再次將齊姝琴緊緊綁好——兩隻腳是要被縛在刑凳兩旁的,這就不得不將受刑人的小腿拉開約莫三十厘米左右,大腿也因此被輕微敞開了一點角度——縱使旁觀的是女子和女性傀儡,但這個受刑姿勢依然讓齊姝琴羞到極點。




齊柳笛端來一碗參湯,先喂齊姝琴喝了幾口,以免她痛到閉過氣。“姐姐,你何必呢。”齊柳笛輕聲說,“你認了罪又如何?你終究是齊家的大小姐,是爸爸的親女兒。爸爸再恨再氣,也絕不會讓你死的。頂多是重責一頓,逐出家族。看似嚴厲,但爸爸會讓你在外麵無依無靠嗎?房子和生活經費都是會提供好的。或許在外麵活著,會比在家裏更好些呢。姐姐,你便認了吧。”齊姝琴喝完了參湯,感覺力氣恢複了不少,她安靜地聽了妹妹的勸告,卻搖搖頭,“不……我沒做……打死我……我也不認……”“那就要受更慘烈的皮肉之苦。”齊柳笛同情道。齊姝琴又笑了笑,“打得死我的身子……打不死我的清白。”齊入畫不耐煩道:“她嘴硬啊!沒關係,屁股是軟的!給我抽!”咻——齊姝琴不由抖了下,鞭影印在地板上,刷地揮舞下來。她閉上眼睛。啪————!橫貫雙丘,本已皮開肉綻的屁股又冒出新血,翻開新的皮肉,那鞭子幾乎嵌了進去!“啊————!!”齊姝琴痛嚎。咻——啪!屁股綻開第二道新傷,發黑的血流出來。“啊————”齊姝琴哭喊了出來。鞭子那火辣辣的嵌入感實在是痛得令她難以忍受。她感覺自己要放棄尊嚴亂喊亂叫了。咻——啪!“不要啊——痛啊——啊——”齊姝琴近似於嚎叫。咻——啪!咻——啪!鞭子毫不留情地一次次揮舞而下,齊姝琴胡亂喊著,再不雅的詞語,但隻要能緩解對疼痛的注意力,她也都喊了出來。第二十下鞭子落下來的時候,齊姝琴的身後已綻放出十條凹進去的血痕子——每條痕子,都是挨了兩下鞭子,痛上加痛的結果。“啊——”齊姝琴痛得淚流滿麵,頭發徹底散開,絲絲縷縷都無力地垂落著。她身體不能動,但卻一直在顫抖,看得最清楚的,莫過於因痛苦喘氣而起伏劇烈的胸膛和為了躲閃鞭子緩解痛苦而扭動不已的臀部。內褲和裙子因為掙紮已經向下脫落了不少。兩條均淨的大腿也在抖索著。“招了吧。




�?齊入畫俯下身子,“後麵都沒法看了。也算是心疼心疼你自己。這麽強撐著有什麽用呢?你說你沒有,可明明白白是你放走的。你還說得清楚嗎?倒不如都認下,挨頓家法,也就完了。”齊姝琴閉眼,她靜靜調整著呼吸,等待刀割般的痛苦緩慢散開。齊入畫冷冷一笑,“堂姐,千萬別怪我動真格了。把火爐架上,鐵塊先給烤上!拿盆鹽水來!”裝滿鹽水的盆子很快端過來,齊入畫看了一眼,“潑!”一盆子鹽水,朝著齊姝琴翻開的皮肉,嘩啦而來。“啊——————!!!!!”齊姝琴慘烈地呼喊著。鹽水滲透入皮膚,每一寸掀開的皮肉都在劇烈抖動。大腿、腰肢都跟著顫抖,被牢牢固定住的後背和小腿也哆嗦起來。沙痛,到了骨子裏去。齊入畫盯著齊姝琴伏在刑凳上,隻能無助而難堪擺動,不由痛快地冷笑道:“這可是給你消毒啊。感謝我吧。”齊姝琴幾乎痛暈過去,但接下來將要麵臨的刑罰,更令她心驚膽顫。




傀儡用鐵鉗子插起一塊火爐深處的蓮花形鐵塊,遞到她麵前。齊入畫說:“鹽水消毒後,再用高溫給你消消毒,堂姐可有福氣啊。”“不……不……”齊姝琴驚恐地掙紮,恨不得藏起來這臀部。可又能躲到哪裏去呢?鐵塊逼近,綻開的皮膚也能感覺到絲絲熱浪。“不要……不要啊……”齊姝琴哀求著,臀肉不自覺地瑟縮,“不要烙上去,不要。”齊柳笛默默地將認罪書遞過來。齊姝琴靜了下來。過了會兒,她輕輕地搖搖頭。茲拉————白煙,燒糊的焦味。“啊啊啊————!!!!”齊姝琴尖銳地長呼一聲,頭一歪,已暈了過去。“潑水。”齊入畫吩咐道。一盆冷水過去,齊姝琴喘息著醒來,後臀的灼痛幾乎要整死她了。第二塊燒紅的烙鐵遞過來。“招不招?”齊入畫冰冷地問道。齊姝琴沈默。茲拉————“啊————”齊姝琴虛弱地,短促地喊了聲,再次暈過去。一盆冷水又毫不留情地弄醒了她,她感覺自己輾轉在兩層痛苦的夾縫間,幾無脫逃之地。第三塊烙鐵,帶著熱氣又遞過來。齊柳笛已忍不住了,“姐姐,求求你認罪吧。”她難過地看著齊姝琴慘不忍睹的屁股——板子打到腫起,藤條抽出檁子,鞭子嵌出痕跡,鹽水的呼嘯和烙鐵的炙烤,黑、紅、紫層層疊疊地翻開在並不大的屁股上,腰肢和大腿都是青紅而凝紫。哪裏還是正常情況下那白皙美臀。齊姝琴本已黯淡的目光又泛起一絲明亮來。“你們……縱使……奪走我的命……”她呢喃著,“也不能……改變我的心……最後一刻……我也會……帶著不認罪的態度……清清白白……離開……”齊入畫一揮手。茲拉————白煙滾滾,屁股劇烈顫抖著,就好似承接了重物的軟墊,整個身子隨著更加劇烈的慘呼而拚命挪移——但那繩索綁得十分緊,隻是徒勞地讓一身皮肉都被繩索給勒得生痛,磨得發紅。咣當——刑房的門,忽然被推開了。一縷光亮鋪到地板上,帶來清新的空氣。齊柳笛和齊入畫一怔,“爸爸!”齊念佛帶著幾隻女性傀儡,平靜地走進來,“她招了麽?”目光不由看向又昏過去的齊姝琴——一隻傀儡剛好把一盆冰水潑過去。嘩啦一聲,齊姝琴水淋淋地身子下意識地動了動,她輕輕呻吟。“痛——痛啊——”齊念佛疾走幾步,視線落到女兒身上——那臀部慘烈無比,已不能再被安放在一具活生生的人體上了。而烤焦的皮肉味還在空氣中蔓延開。齊念佛的臉色,微微一沈。齊柳笛上來答複道:“姐姐還沒招認。”




齊念佛嗯了下,“用刑有點重了。”他語音不高,語意卻十分嚴厲,似是強行按捺著情緒。齊柳笛和齊入畫都低下頭聽訓。齊念佛瞥了火爐一眼,臉色更加陰晴不定,“誰讓你倆動烙鐵的?!”聲音近似怒斥,“我不是說過藤條和鞭子,最多用小板子就好嗎?”齊入畫低聲道:“她不招,還嘴硬。”齊柳笛也點頭。齊念佛蹙緊眉頭,又看了刑凳上的大女兒一眼。齊姝琴此刻有了點神智,她朦朧地聽到自己父親的聲音,依稀地,似乎看到父親的褲筒。手指尖拚命地揪住褲腿上一丁點布料,她仿若饑渴的旅人,對綠洲的渴望,卻又帶著對海市蜃樓的絕望。“爸——”她喃喃著,自言自語,“爸——求您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別讓我再受這份罪了——殺了我好了——”細白的指尖就那樣輕輕地、努力地牽著父親的褲筒。齊念佛不由低下頭,靜靜地看著自己女兒的手指頭,修長而潔白。目光忽然迷惘,女兒的手指變短了,變小了,變得微微得有點嬰兒肥。“爸——爸!爸——爸!”一歲多的小女孩,穿著粉嘟嘟的小衣服,乖乖地坐在妻子的懷裏,見到自己回來,揚起兩隻小手,呀呀地喊著。“爸爸——抱抱——”他微笑著過去,一把將女兒抱到懷裏,深深地,親了又親,“乖琴兒,爸爸的乖寶寶。”妻子溫柔地笑著,三歲大的長子齊宇乾也蹦跳過來,“爸爸抱我!爸爸抱我!”小琴兒拚命往齊念佛的懷裏擠,水亮亮的眼睛委屈地看著自己的爸爸,“爸爸——抱抱——抱抱——不抱哥哥,抱琴兒,爸爸抱琴兒,隻抱琴兒——”說著就皺起小臉,似是要哭。“好好好,爸爸就抱琴兒,爸爸隻抱琴兒。”齊念佛急忙哄著女兒,他連續親吻著女兒柔軟的發,心滿意足地看著女兒綻開水嫩的小嘴,重又咯咯笑起來。女兒奶香的氣息縈繞在人父的四周,聽著妻子摟過使性子的兒子,還說“你就寵著女兒吧。”齊念佛溫柔地又親了親女兒軟綿綿的笑身子,逗得小琴兒連聲笑,“爸爸最疼女兒啊。輕煙啊,我要讓咱倆的寶貝女兒當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公主。我會把最美好的給她。乖琴兒,爸爸最疼你,高興嗎?”小琴兒聽不懂,但她還是笑,柔柔軟軟的小手指頭,拚命揪著爸爸的衣服,隻往懷裏湊。齊念佛疼愛地,輕輕拈住女兒柔弱的小手指,放到唇邊,吻了又吻。“爸。”齊柳笛不安地碰了碰發怔的齊念佛。他俯下身子,結實的手輕輕握住了齊姝琴努力伸過來的手指。齊念佛這才緩過神。他極少失神的。隻是一回到現實中,皮肉的焦爛味、齊姝琴柔弱地呢喃、那具慘不忍睹,如死了般垂在刑架上的身子就讓他不由苦笑:殺了她……我說過,給她最美好的。但現在,她隻求我給她一個死亡。齊念佛直了身子,“笛兒,入畫,你倆都給我記住了!她畢竟是你們血脈相連的手足姐妹!下手該有分寸的。她若是不招,就過來告訴我,沒必要下狠手。烙鐵,太過分了些!”齊柳笛和齊入畫很少見到齊念佛如此生氣,嚇得都垂下頭不敢吭聲。齊念佛轉臉對傀儡吩咐道:“把大小姐擡到擔架上,別掩衣服,蓋條透氣的單子吧。”傀儡們立刻將齊姝琴從刑凳上解下來,輕手輕腳地將她放到擔架上,一條幹淨的單子遮擋過去。齊念佛沈聲道:“送她回監房,走的時候小心些,別顛簸。”扭頭對小女兒和侄女道:“入畫去請張醫生和錢護士來一趟。笛兒,立刻準備熱水和毛巾,再去藥房把活血丸、清心露、潤膚霜和生肌膏拿來。”她二人道了聲“是”,齊柳笛忍不住問道:“口供……怎麽辦呢?”齊念佛淡淡道:“我自有辦法。但是……”他又看了看趴在擔架上的大女兒一樣——呆滯的目光,癱軟的四肢,淚痕和汗水,遍布清秀的小臉,頭發散亂開,嘴唇都腫起來。“先別打了。琴兒會撐不住的。”齊念佛輕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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