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儀隊的姑娘們 #10

 第十章 各打算盤


       劉淩決確實沒有功夫去加訓宋雅文,因為他正為即將到來的第一次禮儀任務撰寫預案、研究會場布置和人員配置。

       周三,當太陽西沈、黃昏的晚霞灑落在校園中時,劉淩決還正在圖書館中奮筆疾書。

       一旁的買爾哈巴雖在陪同,但不忍打擾他,只是自己拿著手機在從事追劇這一姑娘們都熱衷的活動。帶著耳機,她看起了最喜歡的當紅影星彭某晏的影片,心里暗暗驚呼“太帥了吧”……

       過了很長時間,看見劉淩決終於舒了口氣把一份完成的報告放在一邊,又開始奮筆疾書寫另一份,買爾哈巴將手扶上了他的肩膀、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低吟:“你一個禮儀隊的助理咋這麽多工作啊?”

      “那是,”劉淩決放下筆,右手抓住買哈有力的手和胳膊,“月度訓練情況,生活物資管理,大家的薪酬管理,測驗成績登統,姑娘們的身心狀況,禮儀活動的方案等等,杭埠浪蕩,全是我的職責。”

      “這麽忙啊,我還以為你這個助理只是負責監督訓練、打人家姑娘的屁股呢。”

      “你想簡單啦,那是王麟。不過他除了禮儀隊還負責著張書記那的事,我們還得管自己的學業,大家都不輕松。你們還不是嘛,抽時間練禮儀,屁股還要經常挨打,坐立不安多耽誤學習啊。”

       “所以還是我的老劉好,我比其他姐妹幸福好多。”

       被買哈粗壯有力的胳膊勾住劉淩決的脖子,讓劉淩決感覺到十分舒適。

       “買哈,你看見這里這些了嗎?這是我給這次禮儀任務寫的注意事項,之後要和陳老師、李慧雪、尹青兒她們商量落實,作為我們這次出禮儀的文字細則。我這還要寫另一份報告,走不開了,你能不能替我去送給陳老師?估計你回來我也就完成這份了,然後咱們一起去吃飯。”

       “好啊,我替你跑一趟。”買爾哈巴接過這份報告書,“陳老師在哪個辦公室?”

       “哦,她在大學生活動中心302房間。”

       劉淩決回憶起,自己和禮儀隊的緣分就是從這個房間開始的。回想起那一次看到的情景,楊芳第一次在他面前被打屁股的樣子,已經過去快3個月了。這三個月,也許最大的收獲,除了拍了很多校花級別的美女的屁股,就是收獲了眼前這個美麗的“西域老婆”。

       將思緒拉回來,劉淩決又說道:“不過,抓緊點時間,陳老師不住學校,估計就快開車走了。”

       “嗯,這就去,等我回來老劉。”

       “我等著。”

       買爾哈巴匆匆地趕去大學生活動中心,途中經過綠茵長廊和石子路。這些石子路要是穿著高跟鞋來走別提多費力了,但還好現在是冬季,姑娘們只在排練時穿高跟鞋。

       上了三層樓,買爾哈巴來到302室門口,正打算敲門進去的她,突然聽見里面的交談聲,出於禮貌,她站定聽個究竟,想等待里面的人交談完再進去。

       隔著不厚的門,房間里傳出的是,一是買爾哈巴熟悉的、曉曼的聲音,另一個,卻是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對音樂靈敏的買哈能明顯分辨出,這不是李督導或者張書記的聲音。

       她聽到,屋里先是傳出那個陌生男子的聲音:“你這次有打算了嗎?”

        這男聲,像是從外放聲音的聊天軟件里傳出來的。接著是曉曼的聲音:“有呢,潘總。這次給禮儀隊做的手腳,肯定會讓簽約儀式玩砸,先給他玩雜個小的活動,等下次再給他玩雜個大的,多壞事幾次,肯定能行。”

       接著是那個陌生男音:“你就這麽確定你能成功麽?”

       又是曉曼:“當然,現在這個校大藝團禮儀隊掌握在我手中了,我做什麽當然都是勝算極大的。”

       接著是男聲:“這些禮儀小姐搞砸幾次活動,就會達到你的目的嗎?”

      “整個龍獅集團都挺重視培訓班這次同大學的非服務專業的合作。要是搞砸的話,負責人沒法同董事會交代。到時候,只要我們的水軍多給李東紅多刷差評搞臭他培訓班的形象,八成他在培訓班就待不下去了,董事會必然彈劾他。”

      “有道理,不過李東紅自己背景就很硬,他手下這些漂亮的禮儀小姐在省市領導那里也是受歡迎的吧。這你怎麽對付他?”

      “李東紅在龍獅集團也不是絕對控股,因此董事會決議要免掉他,他也只能離開。背景嘛只能保他自己,但保不了他的培訓班。所以沒了李東紅的控制,在那些龍獅集團里支持您的股東的幫助下,潘總您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吃下這培訓班和所有美女了。”

      “計劃得很周全,不錯。那麽曼曼,你想在其中得到什麽呢?”

      “至於,我潘總得到培訓班以後,我當然想坐上總覽一切的‘陳督導’,並在姑娘們出禮儀獲得那些大領導、大老板‘翻牌子’時,得到些獎賞啦。”

      “嗯,李東紅自己把握這麽多美女,卻自己硬不起來、動不了,還不讓別人碰。再漂亮的姑娘,也要挨操是不是?有些女人也是頑固不化,像那個姓楊的,長得那麽漂亮,不伺候男人太可惜了。”

      不過買哈聽到男人話音一轉:“但這里面這不包括你吧,曉曼,你肯定清楚,想得到你說的那些東西,是不是得付出點什麽啊?女人嘛,身上三張嘴,上面一張下面兩張,三個肉豆豆,上面兩個下面一個,這些都得在男人手里才能發揮最大用處……”

      “是是是,潘總。我找好時機去找您,不會太遲……”

      趴在門上的買哈,與門間隔10厘米,伸出耳朵,紅著臉,認真聽……

      “嘿,買爾哈巴,亞克西木色孜(維語你好)……”

      突然被拍了一下,買爾哈巴被嚇了一跳,重心在前、沒有站穩的身體突然摔了一下,“砰”的一聲撞在門上。幸好門是鎖住的,沒被撞開,不然就麻煩了。

       買爾哈巴回頭,看到一個今年入學的同鄉學妹,只好尷尬地以她交談起來。然而學妹扯著大嗓門講維語,任憑買哈多次告訴她“這是辦公室、別打擾里面”也無濟於事。期間買爾哈巴注意到302辦公室里響起高跟鞋踩地的腳步聲,但腳步聲響了一陣就停在了門口,門卻沒開。

       買哈只好繼續和這個學妹交談,也許里面的人聽不懂維語,過了一會兒,302的門開了。買爾哈巴以辦事為由,打發走了學妹,轉向曉曼。

       “老師,這是劉淩決讓我送來的文件。”

       買哈嗓音甜美,像是歌唱家的歌喉,聽者無不倍感舒適。

       “哦,好的,謝謝你買哈,我知道了。”

        曉曼拿過買哈遞來的文件,買爾哈巴看了看她,說:“那老師我就走了。”

       “嗯,好,就是……買哈啊,下次不要在老師門口這麽大聲交談,很幹擾工作的。”

    “嗯,對不起,老師我錯了。”

    “沒事沒事。”曉曼拍了拍買哈的肩膀,“替我問候劉淩決,他最近辛苦了。”

    “好的。”

    買爾哈巴有點心有余悸地趕緊邁開步子,走向最近的樓梯。但還沒走幾步,又聽見曉曼的聲音:“買哈啊,下次敲三下門就請進吧,別再撞門了哦。門撞壞了沒事,你人要是撞壞了我們可都要感到心疼呢。”

    “哦,知道了老師,抱歉,下次一定注意……”

    說罷,買爾哈巴飛也似地順著樓梯跑了。但她顯然沒看到,在她背後,曉曼的神色正迅速變得覆雜……

    買爾哈巴當晚就與劉淩決說起這件事,但慌亂之中她聽見的東西不多,只是對劉淩決說出“潘總”、“李東紅”和“搞砸禮儀隊的活動”這幾個關鍵詞。

    劉淩決聽罷一頭霧水:“李東紅”是誰?那個“潘總”又是誰?

    還有,曉曼自己作為禮儀隊的老師,要“搞砸禮儀隊的活動”?這太沒有道理了。

    完全沒有頭緒的他,只是把這幾個線索記在了手機備忘錄里,暫時封存起來。

   

    王麟也在忙校團委的事,百忙之中,頭腦中揮之不去的,還是“尹青兒到底要幹什麽”這個老問題。

    特別是結束對宋雅文加訓的當晚,尹青兒向他提出“能不能給李督導建議,今後禮儀隊只設一名隊長和一名副隊長”的要求時,王麟陷入深思。

    打開錄像,確實發現了sd卡的錄像中那個給宋雅文的高跟鞋鞋做手腳的尹青兒的背影,王麟陷入深思。在家里自己的房間架起一塊小黑板,他畫了一張圖,分析尹青兒故意陷害打擊的趙雯婷、張薇、宋雅文有什麽共同特點。拿著馬克筆,他再次陷入沈思。突然,靈光一閃,結合尹青兒那個“只設一名副隊長”的建議,王麟漸漸發現了其中的關鍵問題——

    除了那個“偷歡絲襪”的始作俑者張薇是“罪有應得”,尹青兒打擊的大都是禮儀隊副隊長,而之前她搶著要競選副隊長、現在又提出所謂“只設一名副隊長就行了”的說法,顯然是打算鞏固自己的位置。

    “尹青兒,這麽賣力地奪權,應該不會只滿足於一個副隊長,怕是隊長的位置她早晚也要覬覦。為什麽她要賣力地奪權,怕不是只是為了多拿點工資去養小白臉那麽簡單,畢竟以她的姿色,男人輪得到養她估計都得偷著樂……”

    有種不祥的預感,尹青兒是否是為了打擊限制自己的話語權而采取這種辦法?王麟感到如果是這樣那就虧大了,不應該讓尹青兒上位,畢竟隊長位置屬於核心決策層,可以直接接觸到李督導了。哪怕在這個位置坐著的是那個老冤家李慧雪,也比換了一個野心家要強。

    但是思來想去,王麟感到,如果尹青兒可以為自己所用,那麽顯然對他也是有利的。當務之急是搞清楚尹青兒的底細——她到底是什麽來頭——來解開所有這些疑問。

   

    過了兩天,劉淩決接到王麟“幫個忙”的要求,出於老友誼劉淩決自然答應。

    原來是王麟向張書記做了申請,仿效軍事院校在入學90天、授予軍銜之前,再次審查學員入學檔案那樣,在禮儀隊建立一個半月時對成員檔案進行校對。一向放心王麟辦事的張書記,同意了這個申請。

    為防止有人盜取、篡改,檔案室必須兩人同時進入,互相監督。因此王麟拉上了劉淩決,一起檢查檔案。

    持有張書記的批文,並穿起了特別的防塵服、戴上潔凈的手套後,他們才被允許入內,由檔案室管理員調取團委相關的學生存檔,根據規定,除禮儀隊的姑娘們的相關檔案,其他檔案劉王二人一概不得多問。

    檔案包括了姑娘們以前的學習經歷及活動經歷,包括她們曾參與的學校各級組織活動。按分工,禮儀隊有20個姑娘,因此劉、王每人各查10份。

    劉淩決自然分到去查買哈的檔案。他看到買哈上一年加入了“校大藝團民族舞蹈組”,不由得欣慰地笑了笑。但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尹青兒的檔案被王麟取走核查。

    而王麟這一回從檔案中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他反覆拿著放大鏡去看、去核實,生怕是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最終,王麟基本確認了這個消息。

    “尹青兒原先是校學生會禮儀隊的。”

    前面提到過,王麟不屑於拿什麽“針孔攝像機”去偷拍換衣服的禮儀姑娘們,但不代表王麟沒有這個設備。在手機也無法帶進來的檔案室,藏在袖子里的針孔攝像機卻基本不受什麽影響。尹青兒的相關檔案,被王麟拍攝下來。

    晚上,王麟再次站到自己的小黑板前面。和劉淩決興趣有點相仿的他,想起了先總理周相,是怎樣識破“林副統帥”乘機叛逃的那段歷史。現在他感到自己也將識破一出大陰謀,這種智謀和權力的交手,總能讓王麟感到心曠神怡。

    理理思緒,根據白天獲得的這張清晰照片,結合之前所有得到的信息,他感到自己已經清楚了尹青兒的目的,決心要和她攤牌。

    不知不覺,禮儀隊百天啦!

    大家開了一個慶賀會,還為此擺了一個小蛋糕。劉淩決和王麟在這里與大家共同慶祝大藝團禮儀隊建立一百天整。在這里變得熟識的姑娘們如同姐妹,彼此間的感情是很好的,她們三三五五地聚在一起,朋友圈、微博以及各種地方充斥了她們各種超高顏值的自拍,引來無數小夥子們的撩騷。

    劉淩決看著眼前這群穿得五光十色、淡妝濃抹的美女們,不由得笑了笑。他頓時覺得,留在這兒包攬打屁股的活兒真是好享受。

   

    劉淩決還在空閑之余算了筆帳,那就是據百天的觀察,禮儀隊的“責臀”,很厲害嗎?

    可能有些姑娘一次被打得比較狠,像是嚴重違紀的趙雯婷和張薇、以及那次被陷害的買爾哈巴,但畢竟挨揍的人比較多的時候是周六集訓,一百天統共算下來也就12、3次,其他時間的訓練,時間都短,挨打的人也不算多。如此看來,其實每個人都被打過,但也都僅僅是皮肉之痛的程度。

     年輕姑娘的屁股都是那麽美、那麽白嫩,劉淩決還記得很多姑娘這個星期挨了一頓,下個星期再晾臀一看,皮肉就光潔一新了,絲毫看不出是吃過一頓“炒肉”的。打得疼,好得快,而打光屁股能讓姑娘們又疼又羞,極大刺激男人們的快感。

       而且,據說經常被打屁股的姑娘,屁股會變得越來越翹。劉淩決為此還專門在歷史書中去考證了一番,發現在西方淑女訓練中,責臀可是標配。舊時代里,那些拿著小扇子捂嘴笑、舉止優雅的歐洲淑女們,估計裙子底下都是一只只大紅色、帶著印子的屁股。

       劉淩決還特別喜歡那種“歐洲淑女褲衩”——古典燈籠內褲,這種平角內褲,後面包著屁股的兩片布沒有縫上,只是靠一條帶子系到腰上。當監護人們不滿意了,甚至免去了動手脫褲衩的麻煩,直接把姑娘的燈籠褲的後面兩片布輕輕一掀、一分開,肥白的屁股蛋兒就露出來等待笞打了,真是隨時調教的好服飾。


       “買哈長得挺像西方人呢,等她和我生活在一塊兒了,我就給她弄個這種‘淑女內褲’來,方便隨時撅好讓自己男人打屁股。到時候教育出個模範老婆,羨慕死我朋友圈里的某些‘妻管嚴’。”而劉淩決從中感到身心愉悅,浮想聯翩。

        買哈今天也大大打扮了一番,戴了精致小棉帽、風衣外套里穿著緊身保暖內衣,綠色格子裙下的光腿神器和小黑鞋襯托著她的好身材。在李慧雪的提議下,劉淩決拿起手機調到最大音量,放起了新疆有名的舞曲《歡樂地跳吧》,買哈於是高興地跳了一支舞,舞姿優美,尤其是那連續幾圈的旋轉讓所有人驚嘆不已,引得大家紛紛蹲下、圍著她鼓掌伴奏。

        王麟欣賞著眼前舞動的“仙子”,想象她能“開發的姿勢”,覺得十分失落。李慧雪目前他還沒“欺負上”,眼前的買哈也暫時惹不起了,越得不到越想要,手中發癢。

        劉淩決看著自己漂亮的“西域老婆”,心里一陣蕩漾。一曲蕩完買哈退到一旁,趁著大家正給蛋糕插蠟燭,他悄悄繞到買哈背後,把她環抱起來,開始用手抓揉買哈胸前兩只豐滿的肉團子,面對嬌嗔的小美人,劉淩決俯到她耳邊說:“揉揉會變大的哦。”

        小美人卻用屁股頂了他一下。這下劉淩決不高興了,腚光可就跟著來了。買爾哈巴感到屁股有點疼,之後就麻酥酥的,兩腿間也被打得震動了幾下,開始起反應、分泌汁水。劉淩決的手上下夾攻很快讓她全身熱乎乎的,俊美有力的雙腿積攢的力氣正迅速消散、變得軟綿綿的。

        誰都有脾氣,相處再好也難免要誤會吵架。老劉生了氣,深知他這個“變態愛好”的買哈哄他開心的辦法就是撅起屁股求教訓。當然,對買哈那只豐潤圓滿的翹臀而言,劉淩決多數時候的“教訓”不是疼,是癢酥酥的愉快感覺。

        紅著臉的買爾哈巴不由得想起進入禮儀隊之前,自己看過的一段視頻。那年她17歲,還是個剛剛長成、出落得閉月羞花的美少女。   

        這是暑假的一天,爸媽出去工作了——作為政府人員、高級知識分子的他們總是忙得可以。吃了午飯的買爾哈巴躺在床上玩電子設備。

        一個片段吸引了她,她看到一個女仆姑娘,正在管家的要求下拉高裙子,露出白嫩嫩的屁股接受笞打。盡管只能看見屁股的側面,但反覆看了這個片段幾次的買哈有了一種奇怪的念頭——如果挨揍的是我,那會是什麽感覺呢?

        沒有被父母打過的買爾哈巴,感到自己居然臉紅了起來,小腹開始湧起一股熱流,一絲粘液從兩腿之間流了出來。

        從小就學習跳舞的買哈,兩腿健壯有力,一次偶然中,還是個小姑娘的她發現兩條腿的大腿根攪在一起用力地拼命夾緊、磨蹭,會產生癢酥酥的感覺,心里也像過電一樣突突地跳,感覺妙不可言。

       自此買哈時常“夾腿”,沈浸在它帶來的快樂中。不過隨著年齡長大,買哈漸漸發現這種行為很“羞人”,不登大雅之堂,只好在沒人時享受了。

       但也是隨著年齡長大,特別是被第一次流出的經血嚇到了以後,買哈漸漸發覺這快感實際上來自兩腿之間那個部位、那個“自己看起來都好羞”的部位。買哈開始漸漸嘗試用手指去摸、去揉那個地方,得到了更刺激、更舒服的感覺,漸漸沈醉其中。

       昨天她剛剛高興地度過了這個月的生理期,今天正感到胸中有團火焰在燒。她用手揉了揉、捏了捏自己那對豐滿的嫩乳上的“小櫻桃”,覺得快感來襲。隨後就把自己的色彩斑斕的艾德萊斯裙子掀高、脫下了月白色的小內褲,跪撅起身子,找到兩腿間那兩片可以分開的大肉瓣。

       分開她們,將手指摸進去、循著自己對《生理健康》那本書的記憶,買哈果然在自己雙腿間兩片大肉瓣里面、在她們交匯的地方,發現了一個被小肉皮包住的、米粒大小的小肉芽。好奇的買哈用右手手指褪掉那層薄薄的小肉皮,讓小肉芽露出來,兩根手指夾住她輕輕一按、一揉。頓時她感到奇妙的感覺瞬間直沖腦門,比“夾腿”時來得還猛烈無比。

       想想剛才的畫面,買爾哈巴用左手順手拿起一把塑料尺,對著自己已經發育起來的嬌臀抽了下去。頓時,肌肉收縮,兩腿之間的興奮感更厲害了。

       太爽了……買哈越揉越起勁,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地越來越快。一邊按揉小肉芽、一邊用尺子抽在自己肥美的光屁股上,她感到這個本來是米粒大小的小肉芽居然膨脹地越來越大,按壓起來也越來越刺激,自己的小肉穴里面淌出來的粘粘的、透明的汁水越來越多,小腹的熱流正要噴薄而出,像是憋著尿但又不像。而她自己的身體也自身難保,“快飛起來了”,正騰雲駕霧地飄在天上。

        啊、啊……呼吸困難的她發出自己聽了都覺得臉紅的嬌喘聲,混著尺子抽腚的啪啪聲,隨著一大股液體從肉穴里呼拉拉地淌出來,剛剛飄上天的她,酸軟無力地結束了動作,癱在那里舔著嘴唇,不斷回味。

    在回味中,買爾哈巴感覺到,好像自己按壓那個小肉芽得到最奇妙的“升仙”之感,但此時小肉穴顯得特別空虛,需要什麽東西填補它。小買哈思索到,或許男人下身那個東西,就是幹這個用的。現在沒有男人,她決定用自己的手指試試。

    恢覆一點力氣的買哈,感覺到坐著時手指伸不進去,又覺得衣服礙事,索性扒光自己,用剛才已經酸軟無力的腿跪了起來,嘗試著用右手從雙腿間伸過去插進肉穴摳弄起來。她感到里面的肉突突地跳,一根手指按不住了,只好把兩根、甚至三根手指都伸了進去。最奇妙的是,當尺子抽在屁股上,穴里的肉褶也在收縮吸住插進來的手指,輕輕一摳,就呼呼地流水……

    此後買爾哈巴經常一邊打、掐自己誘人的美臀,一邊摸弄姑娘的羞處。可惜的是,用幾根軟軟的手指填進肉穴,根本不能讓她滿足。但從小被教育“膜要是破了就嫁不出去了”的買哈,不敢把“硬硬的大棒子”插進去。每次“寂寞難忍”時,發覺那個地方越摳水越流、水越流越癢的買哈,總是嬌喘著想象自己未來的男人……

    剛剛頂自己的屁股頂到這個男人襠部時時,買哈感覺到那里還挺大挺硬的,她紅著臉想象這個溫暖的硬棒會不會讓自己很舒服……

    發現有人招呼自己了,買爾哈巴只能從思緒中出來,拉著劉淩決去分蛋糕。

       有的事情,劉淩決不提,買爾哈巴也不好意思提前。任由它發展一下吧,情到深處自然水到渠成。   

       不過,這對小情侶得先處理接下來的工作——大藝團禮儀隊第一次的正式任務,終於來到。

       那就是,即將到來的校園企業實習合作計劃簽字儀式。這個周六,禮儀隊將承擔上午的校領導和列席企業主管的公開講話及接待,下午則負責簽字儀式的禮儀工作。

       在這一天的集訓中,曉曼向姑娘們宣布了將到來的第一次禮儀任務,並進行任務動員。原本語氣和善的曉曼今天變得嚴厲,一句“誰還說話呢”就把還在聊天的姑娘們喝止住了。

        “馬上就是我們第一次正式出禮儀了。我們訓練很久,就是為了這樣的時刻。慎重初戰,必須要做到每一個人都完成好自己的任務。”

        這是曉曼在訓話,她的旁邊站著的還是“胡明花”和“鄒蓉”。

       楊芳還是面對曉曼、背對禮儀隊的姑娘們,做著她的“總指揮”。

    “禮儀隊出禮儀的具體安排——哪些人負責哪些事,多少人負責,這些由隊長、副隊長自己去規劃,可以和劉淩決、王麟兩位助理商量謀劃。我只做建議,不參與。而每個姑娘出禮儀時動作標準、服務水平,應當自己高度重視,不得有誤。”

    曉曼每說一句,下面坐著的姑娘們都在認真地聽記。

    “我們新發放的禮儀制服,可以用上了。此次我們啟用白色西裝上衣、紅色裙子那一套,提請大家注意,準備好制服。”

    劉淩決想到姑娘們就要穿著新禮儀制服上場了,肯定十分好看,感到一陣激動。不過這樣一來即使天氣冷了她們也穿得不多,確實令人心疼。

    曉曼正正嗓子,繼續說:

    “集訓是集訓,再怎麽出錯畢竟還是能挽回的。但正式出了禮儀就不同了。在這種正式的場合,禮儀小姐是最引人注目的,我們的一舉手、一投足,都需要給人以美的感覺。因此我們必須具有極高的素質和堅強的毅力,來保證完成任務。”

    “禮儀工作是艱苦的,無論是炎炎夏日還是天寒地凍,都只能穿得少少的,一站就是幾小時甚至一天,其中的冷熱、饑渴、勞累、疼痛都很難熬。但是不能有半點不耐煩,必須始終展現給來賓真誠、熱情、平靜、自信而友善的微笑。”

    “作為一個禮儀小姐,要求應該時刻牢記於心,”曉曼的語氣又變得十分嚴厲,“做得到要做到,做不到也要做到。培訓班的規矩,每一次正式禮儀,都有專門安排的攝影來記錄姑娘們的狀態。活動過後也會請參會嘉賓給禮儀小姐的表現打分。”

    接下來曉曼的一句話讓劉淩決浮想聯翩——

    “正式出禮儀中,讓人不滿意的姑娘,事後也要進行訓戒和責臀,這件事數目不定準。培訓班的禮儀小姐都有這套紅色裙子,記住自己紅色裙子的顏色,我們規定,如果誰達不到要求、甚至表現差到讓人家給投訴了,責臀多少下我不知道,但她的屁股,至少要打成裙子的那個顏色,包括臀溝在內。晾起臀來,要看著像沒光著屁股、穿著那條紅裙子裙子才算是屁股被打到位了。至於其他加罰,只多不少。”

    面對下面很多面露難堪和恐懼之色的姑娘,曉曼反而笑了,說起一貫的動員講話詞:“做錯了事,要為此承擔責任;而一個大姑娘自己不要面子做錯事,我們自然不給她留面子,我們要打她的屁股,而不是打她的裙子、打她的絲襪或者內褲,所以必須打在屁股光裸的肉上。這是李督導第一天就教會大家的。”

    “我們培訓的姑娘遍及各行各業,不管酒店服務還是鐵路、空乘或是其他種種服務人員,經過培訓後,服務對象的滿意度都迅速提高,被訓練的姑娘們也受益良多。我和你們楊老師都是培訓班出來的。”

    “大藝團禮儀隊也是我們——龍獅集團禮儀培訓班所的教學成果之一,李督導特別重視今年第一次直接與高校非服務專業的合作,他指出,這是我們探索一種新合作模式的重要一步,對以後培訓班的發展有巨大的示範作用。而站在學校的角度,大藝團禮儀隊,打造的是學校的門面,也是在彰顯新時代女大學生的形象。”

    講到這兒,曉曼的聲音略微提高,說:“姑娘們,重擔落在你們肩上。千萬雙眼睛看著你們,訓戒不是目的,出好禮儀才是本質。一定要分毫不差,保質保量完成服務。我相信你們!祝大家,馬到成功!”

    李慧雪帶領禮儀隊的全體姑娘起立拳宣誓。

    之後,禮儀隊抽時間進行了幾番適應性訓練,又苦又累的適應性訓練考驗著姑娘們的體力和毅力,也更考驗著她們的嬌臀。當然大家都挺了過來,挨打者不多。

    而李慧雪和尹青兒、宋雅文一起跑場地、研究座椅席位情況,最終擬定出了當天禮儀隊的工作細則。由楊芳修訂的這份細則,得到了李督導讚同並付諸實施。

      與此同時劉淩決和王麟也沒閑著,參與制定計劃,並做著禮儀隊的後勤保障工作。但對王麟來說,眼前這些事固然重要,另一件事則更為重要。

      那就是查清尹青兒的真實意圖。

       王麟不清楚劉淩決這個性格耿直的老兄弟知道了這件事後會對自己有何看法,為此他覺得這件事有必要避開老兄弟劉淩決。

       於是,一份“招募本人私人助手,從事處理校團委相關工作,男性力壯者最佳,工作時間短,請吃飯。”的招聘啟事貼在了學校公示欄以及社交媒體上,署名王麟。

       當劉淩決問起為什麽不交給他來辦,王麟只是一再表明你劉淩決處理禮儀隊的事挺忙的,校團委這邊就不勞你費心了。

       很快,一個叫孫驥的高年級男同學找到王麟,自願當起了這個助手。王麟先是帶著他熟悉環境,而後把排練廳掛牌封門了,於是姑娘由此們過了幾天舒服日子。

       孫驥則在王麟帶領下當起了裝修工人,和王麟一起叮叮咣咣地裝修。他們在那間排練廳的小屋里面安裝一個承重力很強的支架,支架頂端大約2米5的位置,伸出一跟長長桿子,桿子尾部有一個定滑輪。王麟親測這個裝置可以承受300kg左右質量的物體拉伸而不斷裂、傾倒,對此表示滿意。

       當然王麟還請孫驥幫忙做另外兩件事,這兩件事在孫驥看來都很不可思議,尤其是第二件。

       孫驥意識到,自己來這里是受一個人的委托,現在是時候去找這個人了,和他說說自己的所見所聞。

       這個人,王麟或許不會想到他是誰,但他肯定認識,並且無比熟悉。


深秋到來,北風卷地百草折。

    這里是一處小園子,草叢中的空地上,有些石桌和石凳。一個裹著大衣的男人,正徑自坐在圓桌的一端。奇怪的是,只有一個人,他的面前卻有兩杯咖啡。顯然,他在等人。

    腳步聲從遠處傳來,越走越近,從輪廓看,他很像王麟新招的那個助手。男人回過頭去,漸漸地,看清楚來人的他站了起來,過去相迎。

    “哥!”男人向來人發出呼喚。

    來人正是孫驥。孫驥見狀也加快了腳步,邊走邊喊:“淩決!”

    孫驥和劉淩決緊緊握手,攀談起來。

    劉淩決看了看眼前這個剛剛回來不久的異性兄弟,心生感慨,開口道:“哥,好久不見,我還真是有點想念你。”

    “是啊,還能回來再見到你們,真是高興。”孫驥點頭,“啥時候,帶我見弟媳婦?”

    “哪有弟媳婦,根本沒到那份上。”劉淩決不好意思地天天嘴唇,撓頭。

    “哥,咱不站著了吧,請坐,我請你喝咖啡。”

    “弟弟請。”

    兩個男人坐到了石桌兩邊,兩杯咖啡現在也變成了一人一杯。

    “本來我上個月就該回來了,現在,又拖了這麽久,全是該死的印度阿三鬧的。”

    “我聽說了,那兒從六月一直在鬧。我軍和他們現在還在對峙嗎?”

    “大軍8月底撤了,邊防軍,對峙是三天兩頭發生的事。”

    “聽你這說你要上戰場去,爸爸說姑姑兩個月幾乎就沒睡著覺。”

    孫驥看了看劉淩決,回答道:“是啊,我們做好戰鬥準備了。大批血漿空運到了拉薩,原本估計這陣仗小不了。”

    “你們部隊原本在寧夏,到西藏去挺難受的吧?”

    “難受得不行,唉。上去缺氧,下來以後回平地就醉氧,好幾天都暈暈乎乎,還讓人家把我錢包順走了,索性里面的錢還不如那錢包本身值錢……”

    孫驥是笑著說的,但劉淩決聽來感觸頗深。

    “你們也害怕的吧?”劉淩決問道。

    “肯定害怕啊,打起來那子彈炮彈不長眼,誰知道自己會不會把命撂在那里。你哥我還打光混呢,連個後代都沒留下,死了太悲劇了。”

    看著默默點頭的劉淩決,孫驥又說:

    “不過啊,害怕你也不能後退。我們一些18、19歲的邊防戰友,被兩軍一人與一人彼此持槍瞄準對峙那個陣勢嚇得哭,但是流著眼淚你也不能後退。我們背後就是中國的領土,退無可退。再說了,打起來憑什麽就是我先死,不殺他一個阿三再死,我死不瞑目。”

    “我真佩服你,哥,小時候我讓人家給打了,全是你帶著我回去找他算賬。現在我們這兒的和平,全是你們PLA流汗流血換來的。”劉淩決由衷讚嘆。

    “美人配英雄,你是英雄,該有所得。正好我現在管禮儀隊,里面的姑娘都是又漂亮又聽話,她們很快要出禮儀了,你可以去看看,喜歡哪個回來給你介紹。”

    “嘿嘿,那就拜托了。”孫驥笑了笑,話鋒一轉,“說正事,兄弟啊,我去給那王麟當助手,算是給他幹了件事。”

    聽罷孫驥的講述,劉淩決點點頭:“那麽,王麟只是給排練廳添了些玩意兒?”

    “目前是這樣,不過……”孫驥停頓一下,“他還要我幫他辦另外兩件事,這兩件事我感覺有點奇怪。”

    “哦,是什麽呢?”

    “第一個事,”孫驥看著眉頭皺起的劉淩決,說道,“排練廳不是有個小房間嗎?王麟讓我幫他把一個婦科檢查椅搬進去。”

    “婦科檢查椅?”

    劉淩決想確認自己有沒有聽錯。

    “對,就是那種檢查女人的裝置。我就感到奇怪,你說排練廳又不是醫院,為什麽要弄這麽個玩意兒?”

    劉淩決回想一番,覺得這件事可能和曉曼有關。

    “是挺奇怪的,”劉淩決點頭,“那,第二件呢?”

    “王麟說,要我幫他把一個女人的手腳給綁上。”

    “綁一個女人?誰?”

    這句話讓劉淩決也感到震驚,他迫切想了解更多細節。

    “我也不知道,王麟只說讓我幫他綁,承諾事後給我好處,但怎麽也不肯說這個人是誰。”

    “那,王麟為什麽要綁這個女人?”

    “這我也問過,我怕自己卷進什麽犯罪行為里。但王麟只是透露說,他說他女朋友出軌了,他要在這里把那個姘夫的事問出來,沒有任何違法犯罪行為。況且這個地方,沒有人查得到。”

    劉淩決更加不解了,王麟的女朋友出軌了?王麟目前有女朋友嗎?難道和李慧雪有關?

    “那你能參與王麟的這出審訊嗎?”劉淩決問道。

    孫驥答:“估計不能,王麟只是讓我去幫他綁人,我估計我只能做這里。”

    “王麟計劃的具體細節你掌握嗎?什麽時候要你去幫他綁人?”

    “不掌握,王麟說到時候會通知我。”

    “嗯,王麟一貫喜歡到行動開始的時刻,才通知下面,這樣能防止泄密。”

    王麟這個對手很厲害,劉淩決不得不深思一番。劉淩決認為,所謂“調查第三者”就是王麟的借口,真正的內情,自己需要掌握。

    “哥,現在王麟借張書記之名,把排練廳封了,任何人都不讓進。目前除了王麟,也就你還能進去了。你肯定知道排練廳那間小屋有個大櫃子,那後面很隱蔽。我會給你一只錄音筆,你找機會,把它給固定在櫃子後面。有了它,我們就能知道王麟到底要幹什麽。”

    “行吧,我盡量幫你辦到,只要在我綁了那個女人之前打開錄音筆就行對吧?”

    “沒錯,只要王麟開始審訊這個女人之前,你把它打開就行。”

    “行,我幫你試試。”

   

    時間又到周六,按計劃,姑娘們將在下周三第一次出禮儀任務。為了讓大家充分放松、保持良好狀態,李督導特批本周集訓取消,大家可以盡情休息了。劉淩決正和買爾哈巴出去約會,但他一直在擔心著這項竊取王麟談話錄音的行動。

    而王麟突然告訴孫驥,今天晚上就請他來給自己幫這個忙。接到消息,孫驥悄悄把那只錄音筆放進了口袋里。

    來到排練廳後,在王麟帶領下,孫驥進入了那間原來工作過的小屋。

    “老孫,等下我讓你出來時,你就帶上繩子出來。在這之前,你就先待在這里。坐下等吧,桌子上有瓶可樂算我送你的。”

    “行,那就這樣,我在這里等你的消息。”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孫驥發覺這是個送上門的好機會,待王麟走後,孫驥拿出那只劉淩決給他的錄音筆,用膠帶紙固定在了櫃子後面,只有一個不起眼的收音探頭伸在外面。一切準備完畢,他打開了開關。

    王麟在排練廳來回踱步時,大門打開,一個靚麗的身影閃了進來。

    “老王,我來了。”

    看到眼前這個大眼睛、高鼻梁、白凈的大額頭和錐形臉型的姑娘,王麟微微一笑:“哦,青兒啊。請坐吧。”

    待尹青兒坐定,王麟開口道:“今天找你來,主要是談談你負責的這部分方案。這有幾個地方啊,我不太明白,按李督導的意思,咱們得研究一下……”

    兩個人交談了一會兒後,王麟說道:“嗯,方案基本研究定了。那就這樣,我們會保證完成的。”

    “那我回去了?”尹青兒站起身,打算離開。

    “唉不不不,青兒啊,麻煩你件事唄。”

    “嗯?”尹青兒停下,側著腦袋問道。

    “是這樣,聽說你們要換新的禮儀套裝了。聽說是白西裝、紅裙子,能不能看在我提名你選副隊長的份上,換上給我展示一下啊?”

    “哦——”尹青兒微笑起來,“好吧,王哥幫了我這麽多忙,那我就換一下啦。”

    “嗯嗯,到隔間去換吧。”

    尹青兒走到隔間去換禮儀套裝,不一會兒,剛才那個裹著冬裝風衣的尹青兒不見了,走出來的是一位紮好了發髻、身姿曼妙、端莊美麗的禮儀隊副隊長。

    在曉曼的嚴格要求(或者說是嚴厲的責臀下),姑娘們換好衣服的時間是有嚴格限制的。經過訓練的姑娘們,都能在幾分鐘內把自己變成禮儀姑娘該有的模樣。

    “嘖嘖嘖,漂亮……”王麟細細打量眼前白衣紅裙、踩著黑色細高跟鞋的尹青兒。後者顯然喜歡別人欣賞她的美,以禮儀站姿站好,雙手疊放在曲線柔美的小腹,喜笑顏開。

    “真是漂亮。青兒我想給你拍個寫真哈,等我去拿照相機。”

    “哼王哥你就是為了給我拍寫真,才把我約來的吧。找人家當模特要收錢的。”

    面對尹青兒的神氣,王麟“尬笑”著賠不是:“嘿嘿,等下給你錢,一定給,先拍攝好不好啊。相機放小屋子里了,我去拿。”

    “哼,快點,過時不候哦。”

    和禮儀隊的其他姑娘相比,特別和宋雅文相比,尹青兒可是一點也不文氣。她翹著二郎腿背對小屋的門坐在椅子上,還把在上的右腿掂來掂去,右腳腳後跟從高跟鞋里脫出來,用腳尖挑著鞋,一副“長得漂亮就是牛逼”的樣子。

    “等下有你受的。”王麟在心中暗想,之後走到小屋,去把孫驥叫了出來。

    尹青兒感到背後的腳步聲雜亂無章,不像同一個人的,正想回過頭去看,不想卻突然感到自己的眼睛被一層黑布蒙住。黑布在尹青兒的腦後打了個結,死死纏住她的眼睛。

    “王麟你……你要幹什麽……”尹青兒記得大叫,但無濟於事,沒人響應。她想站起身來,卻感到自己的雙腿被人按住,想踢騰一下都做不到。同時,她感到自己的上衣正被人一件件拽掉。

    “啊~流氓啊,強奸啦,救命啊……”叫喊著的尹青兒被膠帶糊住了嘴。她感到自己的上半身被剝了個精光,不僅禮儀隊的白色西裝上衣被人脫掉,甚至黑色的內衣、吊帶小背心也被硬生生地從頭頂扯掉了。只留下了一只粉色的蕾絲胸罩,還包袱著她起伏的胸脯。漸漸地,她感到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看不到東西的她,聽見兩個人在對話,其中一個,是她不認識的聲音——

    “老王啊,這事我就算幫你完成了。你可別把她怎麽樣,收拾幾下就得了。”

    “行行行,老孫,今兒謝謝你了啊。我這對象就是個蕩婦,不過我不會危及她的生命的。”

    “那老王我走了,短期沒有事要幫忙了吧?”

    “沒了沒了,老孫過兩天我請你吃飯啊,咱去吃龍蝦?”

    孫驥出於男人本性也不時斜眼看看這個女人白白的漂亮鎖骨和深邃的乳溝。聽罷王麟的話,他說:“唉,我不吃海鮮的。咱還是吃羊肉去吧。”

    “我聽說你家在沿海地區啊?咳,算了,你既然不吃海鮮,那就請你吃烤羊腿吧。”

    “不過,”王麟在閑談中給孫驥遞了根煙,“你這其實挺像我一個老朋友,住沿海地區卻不喜歡吃海貨,就喜好吃羊肉。”

    “哦,是嗎?我還以為自己挺特殊。”孫驥說著,把遞來的煙給還了回去,“謝了,我不抽。”

    “我這老兄弟啊,現在交個新疆來的對象,倒也是滿足他天天吃牛羊肉的喜好。此外呢,他也不抽煙……其實有時候啊,我真是感覺你和他有點相似,好像家里有點血緣關系似的……”出於自己立的不在排練廳抽煙的規矩,王麟也把煙收了起來。

    孫驥感到眼前這個家夥看人的能力有點不一般,不愧為官僚體系里混久了的老油條。為了防止自己暴露,只好告辭:“那我還有點事,先回去了。對了,我聽說你管禮儀隊,肯定認識好些漂亮的姑娘,到時候給我介紹一下?”

    “沒問題,好說好說。”王麟面對孫驥伸來的手,用力握住,“那就再見,後會有期。”

    孫驥走後,王麟來到還是被膠帶封嘴、黑布蒙眼的尹青兒面前,對她說:“來到這里,就是要你來交代問題的,想想自己有什麽問題,等下老實交代,別逼我讓你難堪。”

    隨後就把還在唔唔地掙紮、看起來想說什麽的尹青兒抱起來,扛到了排練廳的小屋里。

   

  進了小屋後王麟就將尹青兒放到了地上。只見這個被綁住手腳的姑娘只能像毛毛蟲一樣原地掙紮,他蹲下看看尹青兒側躺著的臉,揭下還粘在她嘴上的膠帶。

    尹青兒的粉面被膠帶撕扯,自然是痛得咬牙咧嘴。隨著膠帶被撕掉,她大嚷起來:“王麟,你個死變態,你這是綁架!”

    “綁架你?我可沒有這個興趣。我找你來,是要審訊你。”

    “去你的吧,老娘犯了哪條國法校紀,需要你來審我?!”

    尹青兒邊喊邊死命掙紮,但就是掙脫不開捆住手腳的繩子。王麟呵呵一笑,把尹青兒腳上的高跟鞋拿了下來。

    王麟把尹青兒的一只高跟鞋放到她的鼻子前面,說:“你看,美女的腳,也不怎麽香哪!”

    “你還我鞋!趕緊給我送開,不然……不然我找人打你!”

    王麟最不怕的就是被威脅,他差點想給尹青兒兩個耳光殺殺她的威風,但是理智還是制止了他。此時李督導規定的那條鐵律浮現在他腦中——禮儀姑娘的臉是不能打的。

    臉不能打,只好打屁股了。

    “我就知道你不想好好交代,不給你點顏色看看,就撬不開你這個嘴。”

    尹青兒的上衣已經被剝掉,王麟一把抓住尹青兒雪白細嫩的胳膊、把她拎起來後,拽著還在罵罵咧咧的尹青兒來到那個提前搭好的木架旁邊。抄起上面提前撩著的另一根帶有鐵鉤的繩子,王麟先是用細繩纏住尹青兒兩手的拇指,再將鐵鉤勾到綁住尹青兒雙手拇指的繩子上,然後將這根連著鐵鉤的繩子套上木架的滑輪,穿過來的一頭再纏到一個事先準備好的絞盤上。

    把尹青兒扶著站起來以後,王麟抓住絞盤的一端的手柄,輕輕搖動起來,繩子越收越緊尹青兒不得不順著這繩子上升的勢頭站了起來。王麟搖動繩子是有準頭的,尹青兒的手臂剛好被吊了起來,雙腳腳跟離地、腳尖勉強點到地面。

    這種吊著打的姿勢,一來讓人感到無法躲閃的無助,二來吊的時間長了,手臂和拇指都很痛,雙腳和雙腿也很難受。隨著身體被吊起來,尹青兒發出了難受的呻吟聲。

    固定好繩子,王麟上前去拿掉了蒙在尹青兒眼睛上的黑布。看到閉著眼睛痛苦地哼哼的尹青兒,王麟一股得意地說:“舒服嗎?現在還告訴我了吧。”

    “不是,”尹青兒稍稍揚起因痛苦而眉頭緊蹙的俏臉,“要我說真話,問題是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我想知道什麽?”王麟的左手擡起尹青兒的下巴,右手則伸出食指,在尹青兒鼻子和眼睛附近劃圈,“我就想知道一下,你本學年加入大藝團禮儀隊之前,上個學年加入了什麽校級組織?”

    “我……”尹青兒正忍受著手臂、小腿越來越痛苦的酸楚,“我什麽組織也沒加,去年剛入學,學習還來不及。”

    “可惜呀,給你機會你不把握。”

    王麟打開地上事先放在這里的工具箱,拿出一副膠皮手套,戴在了右手上。

    “你……你要幹什麽……”

    不理會尹青兒驚恐的臉,王麟轉到她背後,拽下尹青兒的連褲絲襪和內褲之後,用手剝開了尹青兒的兩瓣屁股,戴上手套的右手輕輕在臀溝中觸碰滑動。

    “我聽說你尹青兒經歷的男人不少,是吧?那麽,有沒有打算給誰生一個呢?”

    面對王麟的羞辱,尹青兒默不作聲。王麟借著又說:“我告訴你,生小孩必須得進行內檢哦,就是脫光了下半身讓大夫的手指插屁眼哦。我看你還沒生過孩子,先讓你體驗一次好了。當然,也說不準別的男人已經讓你體驗過了。”

    尹青兒聽著王麟的嘲諷,不由得掙紮起來,可惜掙紮也不能獲得自由,只是白費力氣。

    “知道為什麽不扣你騷逼嗎?因為用過的男人太多了,我嫌棄。要是不告訴我實話,我可就從屁眼提前給你進行內檢了。”

    王麟見尹青兒還是沒有回話,頂在尹青兒臀縫的食指居然真的一點點插進了尹青兒的後庭之中。出乎他預料的是,這個地方還挺禁的,似乎並沒有被“開發”很多的跡象。

    但這樣一來尹青兒可就慘了,撕裂的痛不斷沖擊著她的心,她在冒著眼淚掙紮、亂扭,而王麟則是毫不吝惜,那根手指停下不動,在尹青兒的掙紮下卻越沒越深。王麟感到隔著手套的手指,被溫熱的肉包裹了起來,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

    “哈哈哈,都不用我動手了,自己就進去了。”

    王麟的一根手指都伸了進去,在里面攪動、扣扣挖挖。尹青兒不敢再掙紮了,只能不斷地啜泣。

    “怎麽樣,還想不起來,自己加入什麽校級組織了?”

    “反正沒加你爛校團委。”

    聽到這話,王麟氣得暴跳如雷。他抽出那根插進了尹青兒肛門的手指,把手套摘掉扔進了垃圾桶。隨後,從工具箱里找出一只大藤拍,來到尹青兒面前。

    “你這嘴臭的,簡直和屁眼沒什麽區別。校團委根本也不可能要你,我看你說不準是學生會的吧,你是不是?從實招來。”

    “不是!”尹青兒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那就給你點教訓,我看你嘴硬到什麽時候。”

    說罷,王麟手里的藤拍就開始擊打尹青兒光裸的臀部。自王嬸和李督導回去辦事以後,姑娘們確實有一陣子沒吃過藤拍了。這種工具韌性十足,就像有些有幸品嘗過的姑娘所說,“打上去像一排粗藤條抽在屁股上。”

     “啪……啪……啪……”的責打聲傳遍屋子,伴隨著的是尹青兒的慘叫。她不斷叫嚷這,被吊著的身子在不斷躲閃、挺送,腳尖每次離地身子就開始繞著繩子轉悠,轉暈了,不得不用腳尖點地讓自己保持平衡。她感到不僅屁股被打得火燒火燎地痛,被吊著的拇指、手臂也快被扯斷了。她哭了起來,身上也不停地冒汗。

    打了30多下之後,王麟看了看尹青兒已經布滿藤拍的格子、紅腫起來、有的地方甚至是青紫了的臀部,轉過來問尹青兒:“想好了沒有?到底參沒參加過學生會?”

    見尹青兒不說話,王麟動手解掉尹青兒盤住發髻的頭繩,將她的一頭披散開來、染成栗色的長發抓住,猛地向後拽,讓她的側臉靠向自己嘴邊:“聽見我的話了沒有,自己想不起來自己幹過什麽?”

    尹青兒全身到處都痛,現在頭皮被扯得也痛了起來。她咧著嘴小聲回答:“我受不了了,服了,你放我下來我都告訴你……”

    “先告訴我,再放你下來。”

    “你……你這是囚禁、虐待,我會找人來救我的。”

    “找唄,我告訴你,在這個屋里,你叫破嗓子也沒用,外面的排練廳都聽不見,更別提其他人了。”

    王麟對小屋的隔音效果充滿自信,這是多次檢驗的結果。但他肯定不知道的是,小屋一側的櫃子後面,有只錄影探頭正默默收集屋子里發生的一切。

    接下來又是對尹青兒的一番嚴刑拷打。解掉尹青兒的胸罩、並把她的絲襪和內褲一直擼到腳踝後,王麟拿出散鞭,對這具豐腴的肉體大打出手,抽得尹青兒身上一片片的淡紅色,讓人觸目驚心。當然承受輸出最多的還是屁股,上面紅印交錯,兩團白肉變得腫脹滾燙。

    這種抽法雖然痛,但傷害不大。不過對於此時的尹青兒,已經堅持不住了。她大聲地喊叫之後,語氣變得柔和許多,哀求起來:“王……王哥,我真的吃不住了,你要打要罰我都認了,可咱們換個姿勢行吧。”

    “行啊,我問你尹青兒,你到底參加過學生會沒有?”

    “嗯,我……我參加過……”

    “現在才肯承認,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王麟又一次托起尹青兒那張已經是汗水和淚水裹在一起往下流,頭發絲都粘在了面頰上的臉,“那麽,參加了哪個部門啊?”

    “我……我……想不起來了……”尹青兒的聲音很低,略帶哭腔。

    “哦,想不起來了,”王麟的語氣則是一股戲謔的味道,“來,給你看個好東西啊。”

    說罷王麟把手機解除鎖屏,翻出一張照片——那正是那天查閱檔案時,他拍攝的尹青兒的檔案。他把手機拿刀尹青兒面前:

    “記起來自己是學生會哪個部門的的了嗎?”

    尹青兒默不作聲,王麟則把手機近乎推到了尹青兒的鼻尖,說:“怎麽了?中國字都不認識了?還是這麽大、這麽漂亮一雙眼睛只是擺設,看不見東西啊?”

    說罷放下手機,繼續看向尹青兒:“加入的是校學生會禮儀隊吧。”

    一切都已被戳穿,尹青兒只能撇著嘴無奈地點了點頭。王麟托起她的下巴,面露兇光地盯著她:“非得是這樣擠牙膏一樣,擠一點出來一點,敬酒不吃吃罰酒。問你個話就這麽難?我告訴你,今天我就發個慈悲先放你下來,要是等下你還這麽給我磨磨唧唧,看我怎麽收拾你。”

    尹青兒被放了下來,她真地感覺再這樣吊下去自己快虛脫了,腳尖著地那一刻她大大舒了一口氣。不過接下來的待遇也不舒服——挨了一頓好打,又被王麟要求“坐搓板”。尹青兒請求王麟讓她站著、哪怕跪搓板也好,但王麟只是一句“不坐搓板那就繼續吊著”。

    無奈之下,尹青兒只好去坐搓板。她先是被命令雙膝跪在地上,搓板被王麟塞到了小腿、腳腕和屁股之間後,跪坐上去。盡管已經有心理準備,傷臀坐上去的那一瞬間,她還是皺起眉頭哭了起來。

    “看你那樣子,你還委屈地不行是不是?”

    面對湊到跟前的王麟,尹青叫聲更大了:“王哥,你怎麽這麽對我啊?我好心給你提供消息,幫你管理隊伍、抓違紀,你欺負趙雯婷和張薇爽了,欺負別的姑娘爽了,就連我也不放過了。你真是個負心的男人……你……你小心我把你的秘密抖出去,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那個什麽嗓子炸壞了說不了話的‘鄒老師’……”

    “行,不錯,你還能回憶起來你是維護禮儀隊秩序的急先鋒。”王麟鎮定自若,完全不怕尹青兒所謂的“威脅”,“那麽問題就來了,這個‘舉報違紀行為’的線人,是你自己找我提出來要當的吧?”

    尹青兒默默點頭,王麟又說:“可是你覺得這將近三個月,你工作很積極嗎?我看你重點打擊的人就兩個,那就是趙雯婷、宋雅文。至於張薇,如果她不是那件事的始作俑者,我看都沒太大可能被牽扯進來。”

    “那……那是我只發現了她們三個人的問題啊,其他姑娘沒問題,不能誣陷人家啊……”

    “不能誣陷人家?”看著有點心虛的尹青兒,王麟邊笑邊說:“那麽,宋雅文的高跟鞋鞋跟上抹膠水的好事,是誰幹的呢?”

    更加心虛的尹青兒大聲辯解起來:“還有這事嗎?我……我不知道。”

    “嗯,我就知道你是不會承認的。”王麟又拿起手機,向尹青兒展示那段監控視頻,“來,看看,這視頻是我們尹大小姐的倩影吧?哈哈哈。”

    “這個……這個是我嗎?你……你別血口噴人啊!”

    尹青兒還在堅持,但她的聲音顯然還在顫抖。

    “綜上所述,你,尹青兒,”王麟站了起來,轉到尹青兒背後踱步,“在極盡所能地打擊這些副隊長,然後呢,自己當上了副隊長,又提出要‘只設一名副隊長’。”

    發現尹青兒在扭頭瞟他,王麟走上去將她的頭部擰回了朝前的方向:“別看我!”

    之後又繼續說了起來:“我們中國人一個習慣好,那就是認認真真記錄歷史。你看這林育蓉,打擊異己,還提出要重新設立那個取消了的‘國家主席’。還是老祖宗有智慧,我感覺今天我眼皮子底下,怎麽有人好像要給我玩‘新571工程紀要’呢?”

    “是不是啊,尹青兒?”雖然站在背後看不到尹青兒的臉,但王麟可以想見尹青兒現在是一副什麽表情,“我看你提出這‘只設一個副隊長’,這事要是讓你做成了,下一步你要扳倒的,是不是就是李慧雪?”

    尹青兒又一次回頭瞟王麟,又被王麟說著“別看我”把腦袋扭了回去。

    “其實吧,你要真是取代李慧雪,我本人倒是意見不大——雖然你的禮儀功底是真的不怎麽樣,但長進還是挺明顯的。不過呢,就像我前面一直問你的,你的背景讓我生疑。”

    跪坐在那里的尹青兒猛一擡眼,看見原本在背後的王麟已經不知何時湊到了她的眼前,嚇了一跳。王麟接著說:

    “你一個校學生會禮儀隊的,為什麽要放棄第二年當隊長的權利,加入這里從頭開始?嗯?回答我!”

    “我……我……我喜歡這項活動,禮儀隊漂亮的學姐們多……”

    “這不是實話,尹青兒。哪個學院的禮儀隊漂亮的妹子都不少,單純為了養眼你沒必要一定到這里來吃這份苦。”

    見尹青兒不說話了,王麟托起她的下巴:“嗯,我就知道你不想講真話,還得我和你擠牙膏。行,再給你換個姿勢。”

    用力轉動手柄把尹青兒吊到雙腳足足離地10厘米的位置,王麟推來了一個木架子,之後把纏住尹青兒兩腳的繩子解開,把她腿上還纏著的的肉色連褲絲襪和蕾絲邊的小內褲拽了下來。

    完全赤身裸體了,盡管已不是不經人事,但在王麟面前尹青兒還是感到面紅耳赤。被王麟抱起來之後,尹青兒發現自己被放到了那個木架子上。被吊拇指的可怕痛苦沒有了,尹青兒舒了口氣。

    但她很快發現現在的狀況比剛才還可怕——她發覺自己正像騎馬一樣、分開兩條玉腿騎在一個尖棱向上的尖劈上,兩腿之間的兩片肉唇剛好被分開,尖劈的頂棱正摩擦著那兩片“大逼瓣”里的嫩肉。與剛才吊拇指的痛不同,現在的痛每一秒都直擊心房,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

    而雙腳很快又被王麟用一根長繩子綁在兩頭,繩子從尖劈下面的支架空隙穿過。尹青兒感到自己不論怎麽動腿,也無法躲過尖劈對兩腿之間的摩擦,只是越來越痛苦。

    “換個姿勢,怎麽樣?舒不舒服?”

    面對王麟的嘲弄,尹青兒只能求饒。在感到王麟轉動絞盤、自己被拉了起來以後,尹青兒感到下面不被摩擦了,痛感消失。

    但還沒等她喘口氣,尹青兒就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王麟托了起來。剛剛挨完藤拍、帶著傷痕的屁股被狠狠地揉弄,尹青兒不由得痛得直咧嘴。接著,她感到王麟的手指分開了她的下面那兩片肉唇,碰到了那粒一摸起來就會讓姑娘們感到消心濁骨的小肉芽。

    只見王麟樂呵呵地用左手兩根手指分開那層薄薄的小包皮,露出里面的蒂,用右手食指按壓搓揉起來。等到尹青兒被弄得呼吸局促、臉頰緋紅、大腿內側的肌肉痙攣著、袒露的酥胸都在起伏時,王麟拿出了一個漁線卷成的小線圈,套在了尹青兒那粒已經脹大了的小肉芽上。

    “嘿嘿,這下有你受的。”

    王麟托住尹青兒的兩腿、將她的私處對準那條尖棱,放了下去。尹青兒感到那股摩擦的痛又襲來了,更可怕的是,王麟的漁線圈居然把那層薄薄的小肉皮給箍住了,現在自己的最敏感的蒂也不時被尖棱摩擦,歇斯底里的痛癢讓人發瘋。

    王麟把絞盤猛轉,尹青兒被吊得的越來越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胯下的尖劈上。不停呻吟的她,聽到了王麟的聲音:“好好想想怎麽回答我的問題,要不要說實話。來,先賞你騎騎‘馬’,馳騁個半小時啊。”

    說罷王麟就樂呵呵地出去了。尹青兒感到自己似乎要被從胯下劈開一般,女孩最嬌嫩、最羞於見人的部位現在受著無休止的痛苦折磨。她一動也不敢動,因為任何微小的動作都會讓尖棱摩擦得更狠;但即使不動也會不停地感受到私處被摩擦的痛癢難挨。尹青兒嘗試著張開腿來減少摩擦,但腿繃得越緊私處就被摩擦得越疼。她還嘗試著往前挪動身子,但懸著空、又被綁住腳腕的雙腿根本用不上力氣,蹬腿只會讓私處被瘋狂地摩擦、越來越痛苦。尹青兒在如此折磨中痛不欲生,發出的聲音是委屈和難受的哭泣。


過了不知多久,王麟又出現在精神恍惚的尹青兒面前。他圍著尹青兒所坐的“馬”轉悠,說:“怎麽樣?想回答我想知道的問題了嗎?”

    尹青兒只是呻吟著默不作聲。王麟走到她的身後略施小計,就讓她的叫聲更加厲害——只見王麟兩手伸進尹青兒的兩片臀瓣下部的臀縫里,將它們向兩邊掰開,讓尹青兒私處的嫩肉露出更大的面積去和尖棱摩擦。尹青兒感到熬刑不過,頻頻求饒。

    王麟笑嘻嘻地拿出一根細細的藤條,輕輕地撥弄尹青兒胸前雙峰上的小肉凸。忍受著私處的痛苦的尹青兒躲無處躲,窘迫不堪。

    “我問你啊,是誰派你來的?是不是那死胖子孟濤?”

    面對王麟的問話,正痛苦不堪的尹青兒只是回答說,她的級別接觸不到孟濤。

    “那是誰派你來的啊?”

    王麟輕輕撥弄尹青兒的右乳,先用藤條將肉團子輕輕挑起來、再放下。尹青兒不堪其辱,只是低著頭呻吟。

    王麟揮起藤條,抽在了尹青兒被尖棱從中間分開的兩瓣屁股上。一條被從中間截斷的白色的鞭痕留在臀肉上,之後迅速變紅、變腫。

    之後密集的鞭打也接踵而至。由於是騎在“馬”上,藤條只能抽在尹青兒屁股的中上部。密集的鞭痕上再挨上藤條,尖銳的疼痛難以想象。更要命的是,每次藤條抽在屁股上,尹青兒的身體都不由自主、條件反射地往前拱,這樣私處的嫩肉一定會被尖棱摩擦,痛苦鉆心。

    招架不住的尹青兒一絲不掛、袒胸露乳、滿身香汗,她漸漸開口:“我……我說……是黃隊派我來到。”

    “黃文馨對不對?”王麟話音剛落,尹青兒感到屁股又吃了一記藤條,痛得根本講不出話,好半天才擠出一個字“是”。

    “我就知道是她。那我問你,她派你來,是不是來搞破壞的?”

    見尹青兒又哼哼著不說話了,王麟把腳踏到那根綁著尹青兒兩腳腳腕的繩子,用力往下一踩。

    “啊——啊——”尹青兒發出響徹屋子的慘叫聲,她感到自己私處的壓力猛然陡增,巨大的痛,仿佛是要把她從兩腿之間劈開。

    王麟踩繩子的腳松開了,又一次問起尹青兒。這次,她的心理防線已被折磨崩潰,再也不敢隱瞞:“是黃隊……她派我來這里,說是要我趁機搞砸一些大的任務,來砸了大藝團禮儀隊的名聲。”

    “果然如此,我就知道你不簡單。”

    謎底終於解開了,王麟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不過,他又想起了一件事,不如借此問個清楚。

    “我覺得你混得還挺開啊,尹青兒。”

    面對王麟這一番話,還在忍受私處摩擦的腫痛的尹青兒想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只是“啊?”了一聲。

    “那一天,你因為說臟話,挨水杖挨慘了吧,”王麟又一次拿藤條撥弄起尹青兒的乳峰,“可是過後,陳曉曼單獨把你留下來說了悄悄話。你能給我說說,她給你說了什麽嗎?”

    “是……出禮儀的行動方案。”

    “行動方案?真是行動方案,陳曉曼應該也找到老劉、找我來商量啊,就算她要找禮儀隊的姑娘,也應該找到李慧雪啊,連一個禮儀隊長都沒聽說的事,你這個副隊長先知道了?實話實說,別想瞞我。”

    尹青兒呻吟著,斷斷續續地說:“陳老師說不讓我透露出去,否則就讓李督導給我算嚴重違紀。”

    “可是你現在這樣,繼續‘騎木馬’,也不比嚴重違紀舒服多少吧。這樣,李督導那里我給你撐腰,你告訴我是怎麽回事。”

    王麟突然變得語重心長,聽聲音仿佛從一個劊子手變成了一個貼心的長輩。

    “你……能不能先放我下來……我受不了了……”

    尹青兒的語速很慢,很憐人。

    “不能,如果你不把該交代的交代完,就請你接著騎著這匹‘小馬’,光溜溜的,多涼快,比去草原騎馬可舒服得多。”

    王麟邊說邊拍打著尹青兒鞭痕交錯的臀肉,尹青兒不由得皺著眉繼續呻吟。

    “我說……陳老師說問我有沒興趣當上禮儀隊隊長,我說有。她說那好,你就按我說的做,我會在出禮儀前告訴你如何做,如何讓李慧雪、宋雅文在位子上待不下去,這樣你就能上位了。”

    王麟聽罷皺了皺眉,又問道:

    “陳曉曼告訴你如何做了嗎?”

    “沒……沒有,出禮儀前一天,估計才會和我說。”

    “你敢保證你這句話是實話?”

    “千真萬確,王哥,我都已經到這副田地了,你覺得我還敢再和你說假的嗎……哎呦……啊……”

    面對還在尖棱上呻吟的尹青兒,王麟陷入選擇難題:尹青兒這句“還不知道曉曼的計劃”的說法是不是真的?如果相信她,萬一她在撒謊,自己就無從知道曉曼的計劃了,到時候發生的情況,無法保證一定對自己有利。

    經過一番權衡,王麟選擇相信尹青兒的話。他對尹青兒說:“那好,我這次選擇相信你,現在你可以休息了。”

    說罷,王麟先給尹青兒拍了幾張照片,隨後將她從這個令她的私處痛苦不堪的裝置上抱了下來,降低繩子放到地面。

    除了拍照片,王麟還檢查了手機里一直開著的錄音功能,確認今天的對話都已經收錄其中。他不知道的是,櫃子後面那只錄音筆也在同步收音,同步記錄著屋子里每一絲聲音。他更不知道的是,實際上這只錄音筆的電量已經即將耗盡。

    “我告訴你,尹青兒,今天你在這兒光著屁股‘駟馬’的鏡頭可是給拍下來了。要是關於今天的事、還有什麽‘我的秘密’,你敢透露出去半個字,我就讓全學校看看你尹大美人的別樣風采。”

    “是。”尹青兒低著頭站在那兒,半天才吐出一個字。

    “這一次的活動,你可以先照常出禮儀。過後我會報告張書記和李督導你的來路和所作所為。我看憑我掌握的證據,定你的罪應該是沒什麽問題,我看你在禮儀隊是待不下了。”

    “王哥,不要……請你不要讓我離開這里,我一定改過,重新做人……”

    王麟走到尹青兒面前,拍拍她還是赤裸的香肩,說道:“不要這麽激動,現在呢,問你一個老問題。”

    看著尹青兒狐疑的眼神,王麟說道:“要不要考慮合作?”

    這下尹青兒就更不解了,王麟只好從頭開始解釋:“事實上,你想取代李慧雪的位置、想讓她出錯,我又何嘗不是想讓她灰溜溜地從隊長的位置的滾蛋。可惜李慧雪的禮儀功底太好了,人長得標致、聲音甜美還乖巧,實在找不到任何理由來把她拖下水。”

    王麟繼續對尹青兒說:“所以,雖然你來路有問題,但也不妨礙我們在有些事上繼續合作,比如說搞臭李慧雪。”

    “王哥我能先穿上衣服嗎?之後咱們再談?”

    尹青兒話音未落,就“啊”地叫了一聲,只見王麟一巴掌狠狠扇在她剛剛挨過藤拍和藤條的屁股上,說:“穿什麽穿,我說的話聽見了嗎?”

    “聽見了……嗚……”

    “給我重覆一遍!”

    “你要我考慮和你合作,這樣你就不會舉報我、把我趕出禮儀隊了。”

    “所以你怎麽想呢?是合作留在這里,還是不合作,自己選個良辰吉日滾蛋?”

    “合作,合作,我一定聽你的,和你保持一致。”

    王麟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把綁住尹青兒手腳的繩子解開,允許她過去穿好衣服了。

    “記住了,你今天答應的事如果辦不到,後果你想清楚。把事情捅出去,我王麟並不會身敗名裂,但你可不一定。”


       王麟漸漸看著尹青兒走遠時,肯定沒有想到,第二天這段“審訊”的對話錄音就出現在了教室里劉淩決的桌子上。

        從排練廳小屋里的櫃子後面取回錄音筆之後,劉淩決馬不停蹄地拷貝出音頻文件開始分析。自對話開始,耳尖的劉淩決一下就聽出了這女聲的音色是尹青兒,而不是一開始猜測的李慧雪。

        起先第一遍聽,只聽得一堆劈劈啪啪的打人聲,聽起來就是某人被教訓了一頓,外加呵斥等等。

        但後面越聽越不對,透露出的信息越來越多。僅憑錄音,劉淩決並不知道王麟采用了什麽手段折騰尹青兒,但他清楚這也不是重點。他拿起筆逐條記錄、分析兩人的對話,總得來說,他得出了以下信息:

    (1)尹青兒是校學生會禮儀隊派來的內鬼,這一點已經由她親口招供而坐實,且趙雯婷、張薇“換裝”事件和宋雅文“鞋掉”事件都是她引發的;

    (2)王麟在查檔案那天之前,恐怕就已經知道——至少是推算到尹青兒的真實來路了,否則他不會上來就這麽有指向性,邏輯也不會如此自洽,事實上,劉淩決甚至覺得王麟掌握如此周密的證據,如果不是出於他變態的愛好,連對尹青兒用刑都是多余的;

    (3)王麟和尹青兒對話中特別提到練習走姿的那一次——即尹青兒因說臟話被罰時,被曉曼單獨留下的情況。據尹青兒自己的口供,曉曼指使她對禮儀隊的正式任務進行“陰謀破壞”,特別指向了李慧雪、宋雅文,目的……似乎是要尹青兒上位當隊長。

    不幸的是,當錄音放到王麟所說“問你一個老問題”時,戛然而止。

    “肯定是錄音筆沒電了。倒黴玩意兒,關鍵時刻掉鏈子。”

    劉淩決看著這只“不爭氣”的錄音筆,感到無奈,這樣一來,他掌握不了王麟的動向了。他閉幕沈思,忽然想起先前買爾哈巴告訴他的“曉曼、潘總、李東紅”那件事。

    “那要是這麽看來,王麟和曉曼是不是也有什麽默契?李督導又是否清楚他們背地里的陰謀呢?”

    被各種錯綜覆雜的關系所困擾而感到勞累的他,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向外看去。冬天的天越來越短,時間已近黃昏,看看窗外低沈的落日和紅霞,劉淩決預感到,一場更大的風暴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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