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迷文愛的母狗作者上反,被主人發現,懲罰竟然是一邊撩騷一邊挨打光屁股?絕讚的賽博口交,與最終到來的內射中出!主奴和戀人的一體兩面,與疼痛而甜蜜的夜晚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或許,直到巴掌在屁股上響起的那一刻,上反才再次意識到自己真正的位置。而她那包裝在人設之下,那直覺動物的本質,也隨著這羞恥的疼痛而再度喚醒。




“我們說說吧,小上反?在和主人約會的寶貴時間里,手上卻忙著這種‘副業’,嗯?”


少年戲謔地望著跪在地上的少女,看著她低垂臉頰上那羞愧又沮喪的緋紅,以及那因為渾身不自在而來回交錯的手指。那雙纖細的手指正試圖玩弄著垂下的發絲,以緩解面臨的尷尬,卻在巴掌那鐵一般的監督下,吃痛而縮了回去。


“對不起……親愛的……”


好半天,她才從緊閉的雙唇中擠出一句話。


“這種時候,還叫我‘親愛的’,你覺得合適嗎?”


“不……不合適……主人……”


她識趣地改了口,悄悄擡起視線,試圖祈求那目光中些許的原諒。然而少年鐵一般的視線卻直直地瞪著她。只在一個眼神之間,少女便嚇得彎下身子,跪在了少年面前的地上——絲毫不敢顧及她那漂亮的黑色連褲襪,與精致可愛的迷你百褶裙,是否會沾上灰塵。


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而面對一如既往支配著自己的主人,她沒有選擇。


“真是一副賤骨頭。”占據了絕對主動權的少年故意羞辱到,“騷穴癢起來了,就去網上浪叫?”


“是……母狗上反目無主人,應該……應該狠狠懲戒!”


少女說出這句話時是顫抖的——不僅是對羞恥與肌膚之痛的畏懼,更是精神上被全面支配的臣服感。現在的她,已經將小腦袋徹底伏在了地面上,等待著面前支配自己的存在,降下她罪有應得的懲戒了。


“管不住自己,到處亂飛,好啊?”


“剛好我的腳也想到處跑跑了。為了讓我安心下來,就用你精致的小臉蛋給我擦擦腳吧。”


說罷,少年得意地看了一眼面前卑微的少女:


“自己動,別讓我扇你。”


少女馴服地將臉頰俯貼在地面上,甚至還討好地搖晃起了臀部。百褶裙隨著臀部的翹起和搖晃而翻飛著,進而向外翻去,垂落在了腰間,將那細膩黑色連褲襪之下的美臀完全暴露了出來。少年滿意地欣賞著這番“風景”,隨後便擡起鞋子,在她漂亮的臉蛋上,戲謔地摩擦了起來。


“怎麽樣,舒服嗎?”


他用另一只腳輕輕踢了踢她的腰部,饒有興致地聽取著她喉嚨中臣服的嗚咽聲。或許他也並沒有那麽惡趣味——但一旦面對著這樣的機會,身為支配者的本能便會占據他的意識。畢竟,對於面前從“一個人”變成“一件物”的,被占有的女孩,任何羞辱和褻玩都是天經地義的。他深知,人類的藝術,自古就綁定在對無數少女的凝望和物化之上,而他也不會例外。


現在,是時候用一種愉快而新穎的方式,來讓他自己滿意了。




上反自然是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誤的——在面對這位被稱為“代理人”的,與自己幾乎朝夕相處的少年面前。


許久以前,他因為憐憫和同情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也將自己拖入了那永無止境的漩渦之中:在他日覆一日的灌輸下,少女從一個懵懂無知,被主流排斥的邊緣人,逐漸成為了如今令人羨慕的樣子;而三年前,他又將這種支配演化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不允許撒嬌、不允許反駁、不允許抗辯……唯一允許的,只有思忖後的服從。而自那時起,她也終於接觸到了那個璀璨而瑰麗的世界——文學。


“我不想再那樣仰望著你了!請和我交往吧!”


她至今都記得,那個告白之夜的話語。而那時起,這位令自己仰望的存在,也終於在“主人”的身份外,獲得了“戀人”的身份。感激、卑微與渴望,從此進一步混合著,構築起少女接下來的時光:她懷著極大的熱忱,從精神到肉體上,竭盡全力地侍奉著自己的戀人,縱然那般姿態看起來有些扭曲。少年的手掌,帶來的不僅是溫柔的愛撫,也有與往日相同的疼痛和懲戒——而他最喜愛,同時也是少女早已烙印在內心角落深處的方式,便是那有著古老而隱晦歷史的色情:


打屁股。




正如將陽物插入身體,不僅意味著性快感,也意味著強者的征服那樣,“打屁股”這一方式也絕不僅僅是懲罰。當身處低位的被支配者,褪去衣物裸露臀部甚至是隱私部位,趴在地面、器具或是支配者的膝蓋上,以臣服的姿態屈居人下時,其中的快意和隱喻更是難以言表的。而委身於支配權力之下的弱者,往往也能在這進退兩可的儀式中獲得不少溫存的快感。


而這其中最有淵源,最富於隱喻的,便是男子對女子的懲戒了。男性的力量保證了舒張自如的余裕和支配的權力感,千百年來的尊者地位更是帶來了無形的優勢;而女性圓潤柔美的身體輪廓,以及受痛時梨花帶雨的嬌態,更是隱含著無盡的色欲之美。此外,這種隱晦的色情,也給予了情欲更冠冕堂皇的借口。畢竟,“懲罰不守規矩的家夥”是一種共識,而這也為對弱者行使這有限的暴力,掩蓋了一層遮羞布。


因此,也無外乎這種色情,成為了縈繞在人們心中的幽靈。




在正式陷入戀情之前,上反就已經成為少年的奴隸了。當然,作為主人,少年的規矩也談不上嚴苛:不僅沒有“監督學習”之類的管教玩法,甚至連對私生活都鮮有幹預;他甚至毫不避諱少女與其他男性的接觸——甚至是親密接觸。或許在他看來,那些常人無法理解的,抽象的支配,才是淩駕於一切之上的。而身為奴隸的上反卻也從未越過雷池一步,直到在告白之夜,將自己的處子之身也獻給了少年。


然而舊有的忠誠,卻因為熟悉而有些松動了。熱戀過後短暫的厭倦期,讓上反的心開始神遊天外了。雖然礙於主人的威嚴而不敢表露,但她的身體卻不自覺地行動著。一來二去,她便尋到了一條發泄欲望的途徑——文愛。從少年那獲得的興趣與能力,也讓她迅速地掌握了這種上不得台面的技能:她可以是小鳥依人、委身人下的嬌柔少女,也可以是四面出擊、遊刃有余的強勢女王。那顆聰明的頭腦賦予了她極大的自由,讓她穿行在這淫靡的賽博空間之中,卻絲毫不需顧忌黔驢技窮。於是她成為了小有名氣的紅人,甚至還結交了好幾位“賽博情人”,供自己在工作與學習之際派遣煩惱和寂寞。少年的信任,在此刻卻變成了發酵的溫床,直到紙包不住火為止。


或許是為了尋求刺激,或許是真的放松了警惕,當二人約會之際,我們的上反小姐依舊沈迷在昨夜的賽博雲雨情中——就連餐桌上,她也依舊在向某位“情人”扣著字。而當二人在酒店坐定,代理人主動點了雙人份的奶茶,並親自下去取外賣的時候,她又掏出了手機,將這不可言說的“戀情”進行到底。


於是,她被突然襲擊的少年逮個正著,徹底失去了回旋的余地。




“請……請主人,狠狠責罰母狗奴隸上反……欠揍的光屁股!”


眼見少年擡起了腳尖,她也終於從那羞恥與屈辱的臣服中暫時解脫出來,輕聲地喘息著。她終於還是決定自己說出請罰的話語——主人最不喜歡的便是等待和磨蹭,他的要求和指導,都必須立刻收到反饋。少女早已被這冷靜得有些冷酷的思維方式徹底馴化了——她內心屬於女孩子的細膩、優柔和纏綿,只有在主人的支配下才允許展現。“說不定能討主人喜歡呢……”她有些僥幸地想著。當然,這種想法很快就將她拖入了另一種莫大的快感:對虐待和疼痛的向往,以及狗一般搖尾乞憐的本能。


“不不不,我們先把道理講清楚。”


少年沒有急於開始自己的懲戒,而是慢條斯理地將吸管插入了杯中,深深地吮吸了一口。毫無疑問,這是少女最害怕的環節——比起肉體的疼痛與姿態的屈辱,犯錯誤的孩子最害怕的,還是那細數罪惡的過程。每當此刻,她都恨不得將臉埋到地里。然而少年的目的也很明確:如果不從頭整理少女的“罪行”,那自己的懲罰就變成某種單純的暴力行使,而不是主人居高臨下的審視和俯瞰了。“家暴”那般泄憤式的姿態,並不符合他的調教美學——女孩子在羞愧中無可奈何,心服口服地乖乖挨打,如此這般,才能將懲罰和調教上升到藝術的層面。


“首先,是目無主人,竟然在約會的時候,和網友撩騷,嗯?”他蹲下身去,輕輕扇了扇少女的臉頰。


“是……”上反只能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其次,是為了追求刺激,見縫插針,就為了享受那點低劣的背德感,是嗎?”


“是,主人……”


少女羞愧得想將臉頰伏在地上,卻被少年那纖細而關節鮮明的四指擡了起來:


“你不要誤會了,上反。這點罪過再怎麽說,也就是不尊重我罷了。哪天你和我關系盡了,要聊多少個男人都隨你便。你在床上叫得再歡,我也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少年輕描淡寫地說著,話音便滴落在地毯上,頃刻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然而對於此刻羞愧又敏感的上反小姐而言,這些話卻宛若剜心的利刃。是的,她害怕少年離開自己,害怕那冬日冷陽般看似遙遠的光輝,突然一天消失不見——她離不開他,也離不開他所帶來的一切。她甚至找不到,在這扭曲卻真實的關系之外,那個“自己”,究竟還剩下什麽。


“不要……主人……上反知道錯了,請不要離開我……”她輕聲啜泣著,眼淚撲簌簌地滴落了下來。


“哭,哭有用嗎?”


少年以一種微妙的態度微笑著,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


“面對問題,上反小姐。我還沒講完呢。”


“嗯……”少年強忍住啜泣,試圖依偎在少年的懷里,卻被他輕輕地推開了:


“你好不容易,才學會了寫作,擁有了這些朋友,開辟出一小片天地,是不是?”


“現在,你筆頭還沒握熱乎,就想著搞這些花花腸子。難道你不知道,一個人越是沈迷於這種不完整的文字遊戲,在創作的本業上就越荒頹麽?”


“他們不需要像你一樣,熱愛著這點工作、這份事業,所以他們可以借此娛樂。但你不行。你和我說過,要目睹彼岸那絢爛的風景,而這,只是你的小小一步。”


“除了尊重我,還請你尊重自己,上反。”


少年的話語似乎有一種魔力,不知不覺間,便將上反吸引了進去。沒錯,她是少年的奴隸,他的戀人,也是他最驕傲的作品和永遠的女主角。創作者大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支配作品中的人物;然而當故事的人物誕生之際,他們便有了自己的邏輯和喜怒哀樂,以及漫漫長路上的歸宿和終點。


她是被塑造的,卻也是真實的。


“是啊……哪有一個作者,會不愛筆下的人物呢……”


當然,觸動只是短暫的——她終究還是要面對自己犯下的錯誤,以及親口請求的懲罰。


“把你打疼了,確實可以讓你老實幾天。但那樣你就忘了懲罰的本意。”少年站起身,若有所思地走了兩步,“讓你立刻斷掉那些賽博關系,也不現實,是吧?”


“更好的方案是……”


少女心驚膽戰地屏住呼吸,等候著少年最重大發落。


“這樣吧。今晚,你當著我的面,把你的賽博情爽個夠。”


“當然,我會全程看著你。”


“就請上反小姐,一邊和網友們文愛,一邊挨打光屁股吧。”

……

“這……主人……?”


跪在地上的上反,猶豫地望著面前的少年——這樣的處理,還是超過了她的預期範圍。畢竟,雙手在鍵盤上翻飛、叱咤風雲,而兩瓣屁股卻被主人毫不留情地打到彤紅發腫,這樣的羞恥對常人來說實在太過苛刻。她見過同好的性虐愛好者,僅僅是因為貞操鎖和遙控跳蛋,便已經難耐地雙手顫抖,只能靠語音輸入翻譯那含混的話語了。而現在,她卻要遭受比這遠程控制,還要羞恥百倍的懲罰。


“我可沒有讓你選哦,小上反。”


少年拉下窗簾,拍了拍桌子:


“開始吧,你沒得選。把你的賬號登到電腦上去,可別給我偷奸耍滑。”


於是,在這毫無保留的,鐵一般的監視下,淫蕩奴隸母狗作者上反小姐的懲戒之夜,就這麽開始了。




“嘶……”


少女輕哼著,褪下了腰間的黑褲襪。按照主人有些惡趣味的要求,約會的夜晚,她是不允許穿內衣內褲的。正因如此,她也經常靈活地執行這種標準——最常見的辦法,就是熱褲與襯衣內的吊帶短背心;而當穿著裙裝時,褲襪就變成了很好的選擇。當然,隱藏在水手服上衣中的一對小白兔就有些微妙了。事實上,少女也盡可能克制著自己的動作,避免讓外人察覺衣物中真空的事實——而這也確實帶來了些許微妙的快感。


她能感受到臀部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一陣微涼的酥麻沿著臀部緩緩上升,直達腦海;而隨著褲襪的繼續褪下,私處嬌嫩的花瓣也逐漸被涼風侵襲。她明白一旁的少年,正饒有興致地注視著自己褪下褲襪,露出兩瓣圓潤白皙的臀部——想必,這是比自己在鏡前轉身“顧影自憐”更為周到的享受。


“在嗎?下午手上有點事……就先撤了。”


她就這樣裸露著臀部,背對著少年,有些手足無措地打出了句子。少年欣賞著兩瓣誘人豐臀那柔美的曲線,也同時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一股由衷的征服欲,便從心底湧現了出來。


沒錯,這是懲罰,也是享受——對雙方而言都是如此。奴隸有服從侍奉主人的義務,而主人也有支配她的自由。


“把上衣撩起來,趴到我的腿上。”


少女的臉頰上正翻滾著一陣陣的紅暈——這些例行的環節,不論執行多少次,其中的恥感還是令她幾乎要眩暈過去。


撩起上衣,是挨打屁股前的最後一步——當然,那絕非只是讓後擺卷到腰上,不妨礙落掌的程度。少女小心翼翼地撩起腰間衣物的輪廓,俯視著小腹的輪廓,逐漸清晰在事業之中。終於,隨著一陣輕微的翕動,兩只不安分的小白兔,像是可愛的糯米團子那樣,攜著兩點粉櫻,從胸擋中滑落出來,在重力的作用下輕輕碰撞,又很快歸於平靜。這一步是面對少年進行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主人,看清自己乖乖裸露雙乳的姿態。當自己等待或罰跪時,上衣便會掛在兩顆乳房的上端;而當自己趴下挨打屁股時,一對玉兔又會在膝蓋上壓扁成誘人的形狀,同時將那柔軟而色情的觸感傳遞給主人。對物的占有和支配,正是少年調教哲學的最高信條,也是他心目中少女最完美的姿態。


“開始你的表演吧。”


少年抓起少女的右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將她拉到了身前。他的手臂似乎蘊含著某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只肖輕輕一推一拉,便能左右她的來去。她驚呼一聲,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滑進了少年的懷抱,順勢倒在了她的膝蓋上。


“叮咚——”社交軟件突然冒出了聊天氣泡:


“當然有空啦,上反姐姐。”


話語的後面跟著一串顏文字,相伴隨的還有可愛的貓貓蟲表情包。她知道,這是經常與自己卿卿我我的男孩子,進入角色的標志。只是,此刻的她,卻要隱瞞著自己身後那落下的巴掌,強裝鎮定地,與往日一樣繼續那淫靡的遊戲。


“乖寶,摸摸~”


“嘻嘻,謝謝姐姐……今天想要姐姐完全的寵愛呢……”


溫軟黏膩的話語,將她的思緒逐漸拉向了那個虛構的二人世界:她總是以溫柔的姿態作為掩護,強硬地支配著屏幕另一側的男孩;而他也總是百依百順,甚至配合著自己,在關鍵時刻爆發出些許“處男的血性”——正如看似人畜無害的貓貓蟲,與甘願一次次被她吃掉的兔兔那樣。


“抓住乖寶的小舌頭捏,嘻嘻……”


她懷著無比代入的心情,在鍵盤上敲出了這句話,全然不顧嗖嗖發冷的屁股,與被少年膝蓋擠壓的胸部。然而少年卻早已看清了她的行動:“啪——!”一記巴掌呼嘯著落了下來,打在了她的左臀上。少女被這突如其來的沖擊和刺痛嚇了一跳,險些將手機掉在了地上。她勉力鎮定住心緒,然而那虛構的短暫幸福,卻被落下的巴掌,以及少年那滿含笑意的目光所打斷了。


“發呀,這不是說得挺好嗎?”


少年沒有遷就她的心情,而是毫無顧忌地再次落掌。第二掌落在了她的右臀上,再次掀起一陣輕微的臀浪。吃痛後身體的緊縮,最終還是讓她將這句話語發送了出去。很快,對面的氣泡也冒了出來:“啊——要被吃掉了~”,依舊伴隨著標志性的貓貓蟲表情。


此刻,上反的臉頰正一陣紅一陣白,滾燙個不停——正如自己挨了兩巴掌的小屁股。不必多想,她也知道烙印在左右臀瓣上的掌印,正由紅而白,進而轉紅,最後慢慢擴散到整個臀部。當然,一旦開始,她的遊戲便不能停止——那是她好不容易才塑造起的驕傲,不論如何窘迫,她也必須完成。


“壓住乖寶的舌尖~刺溜……將整個口腔撐開哦~”少女將臉頰埋在少年的大腿上,顫抖著打出那調情的話語。而少年的巴掌也如期而至,左右開弓地,不斷拍擊在少女漂亮的粉色臀瓣上。一下、兩下……那富有技巧的巴掌,很快為峰巒染上了一層緋雪。少女吐氣如蘭地嬌喘著,然而手指卻依舊在手機鍵盤上敲擊個不停。或許,這不可觸摸的賽博之繩,正比任何繩索和拘束器具,都更牢靠地將她的雙手束縛在了身前。縱使臀上的刺痛伴著受虐的快感一陣陣湧來,她也不敢絲毫離開自己得位置:


“嗚……姐姐……咿嗚嗚啊嗚……”


“(與乖寶激烈地舌吻,咬住不聽話的小舌頭~)”


……

“輕輕脫掉乖寶的小褲褲哦~”


“呀……那里不可以……要被姐姐看光了……”


“(擼動可愛的肉棒,玩弄乖寶的包皮~)”


“(輕輕舔舐馬眼)噫,已經有先走液了哦?”


“還不是……都怪姐姐……哼——!”

……


少年注視著少女的那雙“賽博之手”,從對方的臉頰一路下移,一直移到了下半身,也不由得暗自稱讚了起來。即使是從旁觀的角度來看,上反對於情緒的調動也是無可挑剔的——她總是能輕松抓住對方的內心,進而將行動引導到下一個步驟。


“這是一種幸運嗎……?”


他逐漸意識到,少女先前那灰暗的人生是多麽地不講道理。這樣一個拿捏人心的“魅魔”,要是聽之任之,怕不是要玩弄無數男人的花心,讓他們紛紛拜倒在石榴裙下。然而,現在的上反卻是屬於自己的奴隸——他不僅支配著她的肉體,也支配著她的精神。想到這里,少年的心中不免浮現出了一絲成就感——自己無形的鐵腕與項圈,可真是關住了好大一尊妖。


“也不能這麽想……畢竟這種能力多少和我有關……”


他收起了自己的傲慢,重新回覆到平和的心態。是的,這匪夷所思的能力,正是自己無數日夜潛心灌輸的結果。若是倒果為因,豈不笑掉大牙?


於是,他將手上的力氣加大了幾分。




少女的手上,已經玩起了精彩的口交戲碼。那象征著男人征服姿態的,以生殖器插入雌伏女性口腔中的儀式,卻被她轉化成了自己的主場:在那虛構的世界里,她正巧妙調動著齒舌的節奏,肆意拿捏著男孩那蓬勃而未經引導,如小鹿般亂撞的雄欲,並將那雄欲轉化為命根交由他者之手的,獨立著的屈服感。她的舌頭越過那因勃起而完全褪下的包皮,攪拌著敏感的龜頭與其後粗糙的冠狀溝,甚至用舌下韌帶和唾液腺撥動著馬眼的凹槽。而身為被征服方的男孩,除了那勉強站立、維系著雄性最後顏面的姿態外,什麽也不會剩下。“姐姐……好舒服……好爽……什麽都不知道了……”絕妙的少年懷春之情,正經由她的文字,源源不斷地被抽取出來,揮灑在電磁波那嘈雜而無垠的荒原中。


當然,現實的羞恥和疼痛也是無法逃避的。少年的巴掌已經嫻熟地在她的屁股上綻放過許多輪了,而她也終於明白了,那隨著疼痛一陣陣湧上的快感是為何而來:巴掌並非是簡單地擊打在臀部上,而是旋轉著“切”入臀瓣,故意激起一陣陣浪花,讓兩瓣嬌臀翻飛不停,牽動著雙股間隱秘的私處。不得不說,少年還是一如既往地拿捏住了她的情緒,讓她在挨打的羞恥中欲罷不能。


“我要不行了……姐姐……”


隔著屏幕,少女仿佛都能聽到對側那迷離的喘息。她知道,自己的一連串攻勢早已讓對側的少年經受不住了。自己在抵抗巴掌責臀帶來的疼痛與快感之際,卻又將那種賭氣般的勁頭,滲透在了字里行間之中。瀕死前的妖魔是最瘋狂的,甚至能爆發出極大的威能——而身為賽博魅魔的上反小姐,也在這鐵一般的責罰下,迸發出了自己僅憑文字就足以讓人神遊天外的榨精本領。


“不許射哦,乖寶~姐姐不會這麽饒恕你的~”


她的雙眼仿佛冒出了愛欲的火星,而敲擊在屏幕上的纖細手指,也愈發精進了幾分。在文字間,她終於祭出了最大的殺氣——前列腺高潮。恍惚間,她將雙手放在了男孩下腹那微妙的位置,配合著唇齒那攻防轉換的激烈節奏,將那不得發泄的欲望推向頂端。落在屁股上的巴掌越是激烈,她的執拗就愈發強大——宛若那永遠等不完計時的紅燈,又如酒精微醺的吧台前,徹夜奏響的薩克斯。男孩的前列腺被她的巧手肆意玩弄著,欲泄而不得,只能一次次體驗著那永無止境的高潮。


“嗚——!”


然而少年卻察覺了她的異動——猛然間,擊打的手法轉換了。先前擊打在臀尖的巴掌,只是順帶聯動著股間私處;而少年卻將擊打的重心,轉換到了那還未完全涉及的下臀,以及臀瓣同大腿分界的位置。這下,原先那微妙的平衡被完全打破了:少年巴掌的前端,是他那骨節分明的並攏四指,而當巴掌掃過臀腿交界的縫隙時,中指與無名指的指節,便會掃到那因為快感而張開的雙腿間,濕潤不堪的花蕾。冰冷而骨感的刺激,驟然打破了少女那虛構的淫靡幻想,也讓這刺激跨越了虛實,一次次拍打在她的心坎上。


“可……可惡……”


毫無疑問,這是身為主人的少年,施展支配的絕佳手段。他恰到好處地選擇了高潮的節點,將自己的意志無形間貫徹在了少女的身體上:若是置之不理,等於變相享受著“虛實結合”的背德快感;若是被快感打敗,屏幕另一側的他者,則會意識到這場賽博交歡,還有另一人注視。然而少女只能默默地吞下這應得的懲罰,作為對自己不忠誠於主人的,至高的懲戒。


“腦子……一片空白……只想……只想射精……射精……”


“好姐姐……求求你……我想要射,更多的……射在姐姐可愛的臉蛋上……射滿姐姐的小嘴……讓姐姐沾滿我的味道……變成我的東西……”屏幕對側的男孩已然神志不清,只能重覆著,打出一連串的話語。而那破碎的音節也標志著他的屈服——那正是語音輸入法,識別他那祈簾的喘息,而輸入的字符。


而屏幕的另一側,少女也終於撐不住了。一股溫熱的湧流,正從下腹緩緩地流淌著,幾乎要沖破花蕾的包裹而流淌出來。她捂著嘴,竭力不讓那濕潤的潮水過早地溢出。那只剩下的手,所輸入的,也只剩下本能驅使下的字符了。是的,她或許勝利了,她征服了賽博空間中的那個男孩,那個少年;然而她最終失敗了——敗給了那僅僅是指節輕蹭,便激發出的無窮的淫欲快感。


“射,射出來,射到姐姐嘴里~想要……乖寶的精液……把上反灌滿……”


“咕嚕……咳咳……咕嚕嚕……”


隨著她掙紮地敲完最後一行聲符,那只手再也支撐不住手機的重量。手機從她的指尖滑落出去,翻滾著跌落在地板上。洶湧的愛液也終於抑制不住,從少女早已一塌糊塗的蜜穴中湧流出來,粘連在因責打和高潮而紅腫的櫻唇上,粘連在白皙大腿的內側,粘連在微微發腫發燙的臀瓣上,進而一路往下,流淌進黑褲襪的縫隙間,淌過小腿,一直淌到那對玉足的趾尖。而少年的手上也幾乎一瞬間沾滿了愛液,洋溢著黏膩而淫靡的,淡淡的雌性氣味。


“呼……”他長呼一口氣,終於停下了那循環往覆的巴掌。


“謝謝姐姐……我先去休息了……”


他看到電腦屏幕上彈出的氣泡——少女的侍奉工作已經完成了,而她也極大地消耗了自己的精力。想必,接下來無論是她,還是屏幕另一側的男孩子,在一段時間內都不會再想重覆今日的刺激了。而於他來說,自己的懲戒也達到了目的:少女紅腫的臀瓣,已經是懲罰的證明;而這不由自主的高潮,更是進一步強化了自己身為主人的支配地位。


“這算是NTR嗎……?如果是,又是誰NTR了誰呢……?”他不禁思考起了“哲學問題”。從根本上來看,自己或許才是“苦主”;然而就形式的激烈而言,屏幕另一側的男孩子才是渾然不覺的一方。


“管他呢……一切責任都在上反……”


或許正是少女那旺盛的淫欲,才導致了這“精彩”的“NTR大戲”。不過他本就不在乎狹義上的忠誠,因此,這荒誕而現實的事件,可以告以段落了。




“嗚……主人好壞……”


趴在膝上的少女此刻已經滑落在地面上,將臉蛋埋進了他的膝彎之中,用那對綿軟的粉拳有氣無力地擊打著他的大腿。借著這懲戒完的時機,她終於敢放開膽子撒嬌了——大不了就是再挨一頓揍。


“壞主人……哼……不理你了……”


“好啦,別說胡話,小心挨揍。”少年的語氣還是那般平靜,然而雙手卻輕輕地抱起癱坐的少女,將她放在了一旁的床上。少女哀怨地望著身為主人的少年,身體卻很誠實地,服從著他的擺布。隨著一聲輕微的“啪嗒”響起,少女玉足上黑色皮鞋的金屬扣,被雙雙解開了。少年像欣賞藝術品那樣,沿著小腿那優美的弧度,緩緩地脫下一只腳的鞋子,仔細把玩著。褲襪中的香汗,與那略帶侵略性的發酵氣味,構成了一對完美的平衡,極大地勾起了他的性質。他把玩著褲襪中若隱若現的玉足,又將另一只未脫鞋的腳擡了起來,用鼻尖輕蹭過腳踝那突出的關節。隨著對雙足的品鑒,少女雙腿間那皺成一團的百褶迷你裙,也被脫下來放在了一邊。


現在,是他盡情享用面前小女奴的時間了。當然,這也是懲戒後對她小小的賞賜。


她將少女的身體扶正,縱身騎跨在她的腰間,一只手將少女的雙手扳到床頭,另一只手則撫弄起胸前的一對小白兔。少女嚶嚀著,胴體也隨著那細微的觸感而搖曳不停;而玩弄一番的少年則俯下身去,將臉頰在那光潔白皙的胸脯上輕輕磨蹭著,感受著一對美乳形成的峰巒疊起。


“好……好舒服……想一輩子當主人的奴隸母狗……”少女從喉嚨中發出一陣陣嗚咽,宛若懲戒開始前伏地的搖尾乞憐那般,溫馴而順從。他輕咬著胸前的乳尖,如祈乳般虔誠地吮吸著——男人對女人那覆雜的感情,在這一刻體現得淋漓盡致:她可以是手擎火炬的女神,可以是慈祥的聖母瑪利亞,可以是床上放縱的妓女,也可以是被項圈和鏈條禁錮的奴隸。他對她既愛又恨,既需要又疏遠——這份纏綿的傲慢,醞釀在千百年的藝術之中,醞釀在音律、形象和文字之中,醞釀在此刻他的胸膛之中。那麽真切,那麽蓬勃,也是那麽地畏縮而醜陋。


“我想要你,一輩子做我的女主角,上反。”


結束褻玩的少年脫掉上衣,展露出他那嶙峋而蒼勁的胸膛。隨後,他又解下松緊帶,將內褲和外褲一並褪下。失去布料束縛的陽物在一瞬間挺立而出,沖破那包皮的限制,將富於侵略性的猩紅,暴露在微醺的燈光下。少女迷離的視線中,那神聖的、來自主人的突起,正離她越來越近,直到像夕陽那般,突然跌入了視平線之外。


“咿——!”


一陣緩慢的侵入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少年的陽物正緩緩侵入她的身體,沿著穴道那凹凸的皺褶,向著子宮的方向貫入。早已水流成河的蜜穴和花瓣並沒有拒絕他的進入,而是一點點將他納入了進來。終於,肉棒在頂入到某個節點後,不再深入,而是緩慢地向後退卻,卻又再次發起了進攻。


這是懷罪的褻女,在懲戒後對贖罪與快感那含混不清的渴望。她完成承認了主人對自己的支配,全身心地,投入到這滿含著無限希望的侍奉中去。少年擡起她的手臂,將她側置過來,在不徹底脫下褲襪的情況下抽插著。隨著姿勢的固定,對穴道的進攻也變得愈發急迫:先前緩慢的節奏很快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連串深淺組合的往覆。她呻吟著,嬌喘著,將雌穴毫無保留地奉獻給此刻支配著她的主人——任何阻礙都不應當存在,而她也應該用自己勤懇的侍奉,與溫順的態度,作為對自己不忠的懺悔。


“怎麽……小上反……?叫得再好聽一點啊……?”少年輕微地挑釁著,將滿含著雄性味道的鼻息,噴吐在她的臉上;而那閒置的另一只手,也如趕馬般拍了拍她的屁股。


“是……啊~嗯~主人……想要主人的肉棒……操爛母狗的騷穴……嗚~咿~呀……”


“上反……是主人的婊子母狗奴隸便器……生來就要服侍主人……主人的巴掌……打母狗的騷屁股……天經地義……嗚——!”


“沒有主人……上反就活不下去……上反只是主人的肉棒掛件……沒有肉棒和主人的管教……什麽都不是……”


少女口不擇言地,將那些淫詞艷語一股腦地倒了出來。而少年那扭曲的支配欲,也在這臣服的話語下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笑著,擒住少女的纖腰,將她的臀部微微擡了起來,而那雙靈巧的手,則繞過腰間,分別握住了胸前的雙乳。被轉換為後入式的少女,此刻正展現出極度馴順的姿態:不僅要被男性從身後肆意抽插,那嬌嫩的雙乳,更是成為了輔助抽插情趣的玩具。她只得更加賣力地分開雙腿,迎合著主人的節奏,在婉轉的啼鳴中,協奏著這淫亂的交響曲。


“操爛你……小母狗……看你還敢不敢……去外面偷腥……”少年那竭力維持的理智,也終於趨於瓦解——他的話語再也沒有先前清晰的邏輯與平靜的態度,而是變成了最簡單粗暴的宣泄和羞辱。他的下身正在加快速度,不斷沖刺著兩人的高峰和頂點。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正從他的心中升起——那是他掩藏在外殼之下,那敏感脆弱的本能。


“給我……懷孕吧!”


他低吼一聲,將濃稠的白精傾瀉在少女的穴道中。積攢已久的精液宛如決堤的洪水,隨著陽物的抽動,一波波地向外迸射著。溫熱的濁液迸濺在少女的穴壁上,灌注進子宮,掛在穴壁的突起上,仍止不住地向外流淌。少年一直發射著,直到那悸動完全消失,才軟下腰去,挽著少女的肩膀,一同側臥在床上。


“把你的那里抽出來嘛……”少女嬌聲抱怨著。


“那可不行,上反的小穴,可要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直到一切終了,他們才終於恢覆了彼此間戀人的身份。

……


“哼……都是你,又要吃緊急避孕藥了……”少女回身給了他一拳,“快點拿給我……”


“不要,小上反。我還要看你的西瓜肚呢。孩子我要了。”少年沒臉沒皮地調笑著。


“那你全額出撫養費……”


或許,這是個特殊的夜晚;或許,這是無數夜晚中的一個。少年少女那微妙的關系,便在這一個個夜晚中前進著。他們不知道自己將去向何方,唯有那難忘的疼痛與甜蜜,以及那無形的枷鎖,提醒著他們,自己究竟如何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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