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安東尼奧斯修道院1

 禮拜一。這日天蒙蒙亮,睡意正酣的瑪麗安就像拎小雞似地被架到桌板上趴伏好。一個僧侶熟練地解開系在腰後的帶子,將連體褲左右輕輕剝開,就把含羞待放一個水靈靈白嫩嫩的翹屁股喚了出來,帶著點晨起時獨有的慵懶氣息。瑪麗安朦朧間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怎麽就從軟和的被窩一下子趴到又冷又硬的桌子上了呢?咦,又是誰在解我的系帶?要對我做什麽?忽地一聲炸響,然後瑪麗安就在厚實粗糙的巴掌一下下摑打光腚的劇痛中徹底清醒過來。兩個僧侶站立左右,各騰出一手摁住公爵千金腰臀相接的部位。站在左邊的僧侶用右手巴掌扇她左腚,右邊的那一位是個孔武有力的左撇子,揮舞著左胳膊專門伺候她的右臀。一時間肉浪滔滔,掌印連翩,人面桃花相映,紅似爛熟莓李。從未受過如此粗野且屈辱的責打,瑪麗安扯著嗓子嚎起來、雙手張開五指無助地拍打桌面、兩條勻稱的小腿在後面連踢帶蹬,直至聲嘶力竭、掌心紅腫、小腿……因為桌面很高,嬌小的瑪麗安腳夠不著地面,所以始終是在做無用功。左右僧侶都無視了她的掙紮,只是把更多虎虎生風的巴掌摑打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打得兩瓣腚肉蕩漾不止,似雷霆暴雨,更似烈火烹油。“啪-啪!啊呀!啪-啪!嗯啊!啪-啪!哇啊!!”約莫五分鐘後,殘暴的摑打終於告一段落(瑪麗安覺得仿佛過了半輩子),倆僧侶再把一個香汗淋漓、上下哆嗦的瑪麗安架回了小床上,幫她蓋好褥子。那個全程揍她左邊腚蛋的年輕僧侶兩指輕輕捏起她的一只耳朵,湊近她通紅的臉頰,用戲謔的口吻說了句“這是第一課,我美麗的小姐!”然後便松了指頭,笑盈盈地和他面無表情的左撇子同伴離開了房間。“明早見!”他歡快的話音伴隨著門關閉的響動和兩人遠去的腳步真切地在女孩耳畔回蕩。 


瑪麗安在聖安東尼奧斯修道院的第一頓責罰來得猝不及防,也讓她接下來的小半天很是淒慘。首先是屁股漲痛得不像話,包在原本並不緊的連體褲里竟繃得慌(這種一人一邊的打法,能令受罰者的腚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迅速漲起一大圈;行房,兩三日內,不論是肏人的還是捱肏的,都能充分品味到臀部那近乎雙倍於平日的豐腴肥美)。瑪麗安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向後伸手把帶子慢慢解開。她小心向右側躺,勉力別過腦袋,就看到自己左半拉腫腚通紅發亮的壯觀景象,吃驚不小。屁股在發熱,很燙,好像爐子里的面團在持續高溫炙烤下勢不可擋地膨脹起來。疼痛、腫脹、灼熱,一下又一下被無數細刺同時紮入臀肉的酸麻,還有沒睡醒就被兩個陌生男子一道摁在桌子上一人一掌暴揍光腚的羞恥,匯聚成瑪麗安此時痛徹心扉的苦楚旋律。陽光照進屋子,稍稍驅散了早春的寒意。瑪麗安索性讓開花的屁股蛋在外頭涼快,把被子往腦袋上一蒙,嗚嗚哭了一陣便乏得昏睡過去。期間無夢。等她醒來已是午時,她感到下身十分爽利,灼熱幾乎消退,脹痛也有了極大緩解。她意識到有人在她睡覺的時候往她的屁股上疊放了一塊厚實寬大的毛巾。毛巾飽含水分,是涼意的來源。床邊放著一個木桶,桶中的清水滑過手心還有絲縷溫潤,想必那條毛巾原是熱乎乎地蓋住整個臀面,隨著熱汽散盡而有了涼感,熱療便成了冷敷。她嘗試把屁股重新塞回連體褲里,系上帶子…妥了!盡管後頭還是感覺繃得緊緊的…


掙紮著爬起來,瑪麗安發現桌子上擺放著還算豐盛的食物:用鼠尾草和羅勒碎葉煎的小鱒魚,蕪菁和甜菜根燉煮很爛的豬尾,一碗用谷物和蔬菜混煮的粥,還有一只烤得很香的鵪鶉。她一扭一扭地踱到先前趴著捱揍的桌邊,忽然就明白了為什麽這麽長的一張桌子連一把餐椅都沒有,臉蛋子倏然羞紅起來。唉,罷了罷了,都落到這個田地了,先吃一頓補償一下自己吧。飯菜都有些涼了,但很新鮮,味道也不錯。瑪麗安索性放下貴族小姐的禮儀派頭,手勺並用來了個風卷殘雲。撇下空空如也的碗盤,她用敷屁股的毛巾和水簡單做了梳洗,便又趴回床上休息。過了不多時,兩個修女打扮的推門進來。領頭的那個身材高挑欣長,金發碧眼,看面相大概有四十多歲,但保養得十分好,冷艷動人;眼眸中透著一股懾人的威勢,嘴角掛著一絲似笑非笑的狡黠,一看就是個難對付的家夥。另一個要年輕許多,看著不過二十出頭,顯然是年長者的侍從,肩上背著一個布袋子,兩只手端著一盆水。她十分嬌小,長得好生美艷,頭發是栗色的,有一雙綠色的眼睛。黑袍包裹下,前凸後翹的曼妙身姿呼之欲出。瑪麗安注意到,這個女子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神情也有些不自在,微微皺眉。"


聽到了臨近的腳步聲,瑪麗安提前起身迎接來者。年輕女子和她對視片刻便行了個局促的屈膝禮——太急了,把盆中的水都灑出一些——然後就慌忙垂下漂亮的眸子一動不動了。那個中年女人則是把腦袋歪到一邊,從上到下打量瑪麗安,毫不客氣地看著她的眼睛,嘴角總是勾起那抹幸災樂禍的笑意。瑪麗安靜靜品味這股不加掩飾的傲慢和敵意,她猜測這個女人是聖安東尼奧斯修士團的高層,高階貴族出身,專門負責自己在此地的“修行”(猜得八九不離十)。她懂得人在屋檐下的道理,覺得還是自己打開僵局好些。“日安,尊敬的姐妹們,請問如何稱——”


“哼,看得出來,她對咱們這里的夥食很滿意呀,連口湯都沒剩下。去,收拾一下,把桌子騰出來。”


年輕女子忙不叠走到桌前忙活起來,拾掇碗盤,擦拭桌面。她仍是眉頭緊縮,仿佛哪里生疼似的。被無視的瑪麗安給了發號施令的女人一個憤怒的眼色,對方仍是皮笑肉不笑地打量自己,冷冷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她不緊幹咽了一口,咕嘟,繼續開口道:“我說…日安!尊敬的姐妹,請問尊姓——”


“瑪麗安.菲德莉卡.馮.維特爾斯巴赫小姐,滿意我親自給您做的熱療嗎?奧爾森修士和克洛維修士到底施了什麽禁術,把您原本就不小的騷浪腚子變得那麽大,我差點就以為帶錯了毛巾呢。怎麽樣,屁股還痛不痛,要不要差人給您搬一張椅子坐呀?”


一番羞辱,聽得瑪麗安呼吸急促,面紅耳赤。屁股當然疼了,那可是兩個男人!兩個!男人!那不是一條熱毛巾就能輕易消除的腫痛!遑論坐下!可現在不是發難的時候,眼下能做的只有放低姿態,越低越好。“我誠摯的謝意給您,尊貴的聖安東尼奧斯修道會姐妹,感謝您為我的健康和福祉貢獻智慧和力量、於我身心俱疲之時給予我寬慰和支持。維特爾斯巴赫家族銘記於心,他日必當報答!”


瑪麗安幾乎是咬著牙說完了最後一句話。她心里明白,這樣的語氣表達的不是感恩,而是恫嚇;但她控制不住自己。中年女人聽罷,把一直歪著的腦袋稍稍正了回來,似乎有一點失望,但又確實減去了幾分輕蔑與戲謔的神色。她繼續看著瑪麗安,似乎對這番得體的應答有欣賞之意。她是故意要激怒我嗎?想讓我咆哮、謾罵、歇斯底里,然後喚來兩個傻大個僧侶,以“舉止失當”之類的罪名再賞我一頓光腚耳光?瑪麗安這麽思考著,臀肉一跳一跳地更加疼了。她幹脆垂了眸子,低下頭,擺出一副順從的姿態。這場交鋒是她輸了,從一開始就毫無勝算,也就沒必要因失態輸得更難堪。她想起那句鄉下土話——“拿屁股跟人吵架掙不回臉面”——形容她現在的處境真是太貼切了。


“維特爾斯巴赫家族對修道會一向慷慨支持、關照有加,是修道會強大而可靠的盟友,我們願意永遠拿出最精湛的手藝和最誠摯的服務予以回報。如你所見,瑪麗安小姐,目前你就是這項持續進行中的回饋的一個小小環節。聽好了: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只要門下出了不守婦德、離經叛道、穢亂內闈的女子,世家貴族就會把她們送到聖安東尼奧斯,讓我們用紀律、信仰和教義驅逐侵占她們心靈的淫邪惡念,使她們重拾貞潔、賢淑、得體、卑弱的美好德行,從而贖回被她們親手玷污的家族名譽。在聖安東尼奧斯,出身名門不是遮掩罪過的擋箭牌,更不是享受特權、招搖過市的通行證!在這里,我管你是卡佩,是德瓦盧瓦,還是金雀花;我管你是勃貢涅、德美第奇、薩伏伊、韋庭,還是馮哈布斯堡,只要來了聖安東尼奧斯,一切賞罰唯功過是論。我換個明白點的說法:在這兒,帶什麽姓氏的屁股都免不了被扇巴掌、笞藤條、捱板子、抽皮鞭;多麽高貴的女人到了這里,從十六歲含苞待放的妙齡女子,到四十歲如狼似虎的風韻熟婦,都免不了屁股打腫、打破,甚至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帶著滿臀青絲黃痕回到采邑,回到父親、兄長、丈夫和孩子身邊,你那個姓維特爾斯巴赫的騷腚也不會成為例外,聽明白了嗎?!”


“聽明…明白了…”瑪麗安用略帶沙啞的嗓子小聲回道。她的臉蛋剛剛一陣通紅一陣慘白,兩條腿不住打顫,太陽穴上的血管突突直跳。她們,這里的人可能…都知道。都知道…自己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了。父親不會把一切都告訴…包括那次群體的…也包括那個摩爾人…也許不是父親,是威廉那個小心眼的男人!我們還沒成婚呢…犯得著麽。把我的醜事就這麽…


我的風流浪蕩人盡皆知,而我的屁股要爛在這兒了。


“我叫埃莉諾,是這里的常務執事。你在這兒為期十二個月的清修由我親自負責。聽到訓示你應該這樣回覆:明白了,埃莉諾嬤嬤!知道了,埃莉諾嬤嬤!如你所願,埃莉諾嬤嬤!聽明白了嗎?”


瑪麗安迅速照辦,不敢有一絲怠慢。


“很好。現在,見過艾莉森,我的助手和貼身仆從。半年前,是附近鎮子一個富有磨坊主的小妻子,新婚燕爾。為了和一個年輕的奸夫上床,不惜共謀用詭計欺騙了丈夫——可憐的家夥現在還成天瘋瘋癲癲。她的相好一看情況不妙落跑了,夫家人氣不過把她告上了法庭。因為是風化案件,便交由當地教區負責。她被判處在聖安東尼奧斯服苦役三年,要求服役期間對她荒淫無度的肉體嚴加管束。艾莉森!展示一下你自己。瑪麗安,過來,湊近些。”


喚作艾莉森的婀娜女子立刻按照吩咐行動起來,沒有一絲遲疑。她面對瑪麗安,彎腰屈膝,把直垂腳踝的黑裙均勻地向上疊起,露出纖細的小腿和誘人的膝頭,動作非常利索,可謂輕車熟路。裙子雖然不厚,但很合身,緊包住大腿和屁股周圍。瑪麗安看著艾莉森一點一點費勁地把弄著裙子,酒紅色的小嘴微微顫動,似做無聲嬌喘,眉頭緊蹙,綠眸子間盡是難受的神色。她看到米白色連體褲包裹下豐滿緊實的大腿,目光在小女人兩腿間那一塊勾勒出的中空處駐足不前。艾莉森雙手在後頭忙活半天,明麗的額頭上滲出細小的汗珠。瑪麗安暗暗驚嘆,這是在臀峰那個位置上勒住了吧,看樣子她的屁股也捱得不輕,竟腫得連裙子都提不上了。總算,隨著一聲淺淺的低吟,年輕的女人把裙子全部卷到了玲瓏身段的兩側和後方;在瑪麗安驚異的注視下,她三兩步走到高高的桌子前,俯下身去,踮起腳尖,用前臂做好支撐,然後忽地一下跳起,雙腳離地,上身趴伏桌面,大腿根貼著桌沿。砰的一聲,連身褲包得發緊的一個不知羞恥的屁股就這麽突兀地高聳在桌邊。不等臀腿在桌前穩當下來,艾莉森忙不叠把手伸向腰處,在卷起的裙擺下摸索片刻,三兩下解開了連體褲的系帶,旋即雙手並用,一左一右扒開了緊繃的褲襠,把兩瓣姹紫嫣紅、高高隆起的臀肉展現在瑪麗安眼前,深深地銘刻在她記憶中。多年以後,亨利一世的嫡母、貴為王太後的瑪麗安在《聖安東尼奧斯往事》中寫道:


“若非親歷了那個可怕的清晨,我恐怕很難想象艾莉森遭了多大的罪。她的整個臀面腫起足足有一英寸,漲得像新鮮出爐的樹莓派,紅得像那深秋里的楓葉。屁股蛋子的外圍和中間都被打出了些許深紫色的瘀痕,足見施罰者下手之重。我當時就知道,這是特意做給我看的:先來一頓狠的,打掉我的傲氣,再拿漂亮姑娘用同樣的手法打開花的屁股給我瞧,教會我‘謙恭’還有‘順從’倆詞怎麽寫。艾莉森後來告訴我,為了這頓‘毒打戲’,埃利諾直接免除了她前三天里所有的例行責罰和勞役,還提升了她的食物配給,讓她好生休養。可憐的艾莉森!她說那是她一生中度過的最漫長的三個日夜。直到第四個晨曦,屁股蛋被鐵掌揍得肉浪翻飛,才把她從無盡的忐忑中救贖出來。埃利諾說,這是拂曉前由奧爾森修士和克洛維修士通力合作一刻鐘完成的‘作品’,之後便差遣他們到我的房間幹活。‘考慮到這將是您在聖奧的第一次責罰,只安排五分鐘,晌午還給您嬌貴的屁股敷了熱毛巾……她可就沒這個待遇了’,埃利諾指了指艾莉森說:‘後面光腚挨巴掌,前頭嘴巴也不閒著。’我當時不太明白,但不出數日也要領略這種首尾不顧的滋味了。在我戰栗不已的注視下,埃利諾走上前,雙手一把掰開艾莉森的臀瓣,露出了玫紅色的臀縫,蜜穴和腚眼兒腫脹得厲害!我雙腿發軟,頭暈眼花。埃利諾還在說著,可我已經無心聆聽。我再也支撐不住,口里念叨著‘埃利諾嬤嬤求您垂憐!開恩!’之類的話,一邊跪倒在她腳前,淚流不已。見我這樣順服,埃利諾滿意地寬慰我,用指尖輕撫我的面頰。她對我承諾,只要安分守己、服從權威,就盡力使一年里所有必須的責罰和功課控制在合理的程度內,絕不會肆意作賤我的尊嚴,或是損害我的健康,並給與我作為高階貴族最基本的物質保障,甚至提供少量的娛樂消遣。好話說罷,她旋即用手掌托起我的下巴,指頭捏得我兩頰生疼。如是,她告訴我一切都取決於我的態度,用許多駭人的折磨恐嚇我,比如要把我固定在懺悔室的門洞里,讓院內數十位身強力壯的男修士排著隊輪流走我的後門。俗話說‘眼見為實’——後來我知道——在聖奧,這絕非是空洞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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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这篇文章有后续么?从哪里转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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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有點忘了,不是青竹,就是暗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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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暗夜现在是不是注册不了了?验证问题和验证码刷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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