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 #10 第十回 含羞忍辱受活罪 委屈求全苦修身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回  含羞忍辱受活罪 委屈求全苦修身

這一日正是晚秋天氣,林修言撫摸著“流火” 順滑的馬鬃,道:“馬兒,馬兒,等下到了路上可要勞您大駕了。” 轉眼間三日已過,到了啟鏢的日子。池翎這匹“流火” 性子躁烈,萬難駕馭,唯獨與林修言還有幾分親近,重任就這樣落在他的頭上。

  

這是嚴景東繼任總鏢頭後鏢局第一單生意,這生意因是林修言攬來又已經答應他可以出師走鏢,嚴景東自然不會另選他人。這單四人押鏢,鏢師霍明遠帶著兩名趟子手,方勉、黃志,以及學徒林修言。

  

“時候不早了,收拾好了就準備啟程了。” 霍明遠正與另一名女子並肩出來,那女子二十七八歲年紀,步調從容,風姿綽約,原是嚴景東的二弟子宋婷。

  

林修言三人見師父過來,連忙站成一排恭敬行禮,待霍明遠檢閱。他一一檢查過三匹駿馬的馬鞍馬蹬,以及三人腰後鏢囊中的飛蝗石與金錢鏢,見裝備無誤後才道:“不錯,走鏢之時切記小心謹慎,不可與人爭強鬥狠,這暗器一道有時卻比明晃晃的刀劍更加管用。” 

  

三人點頭稱是,宋婷道:“你們三人也不必緊張,這一趟不是什麽‘紅貨’ ,路上更不用打出‘順遠’ 的名號來,只要事事留神,必定一路順風。” 她是代嚴景東前來送行。

  

霍明遠嘿嘿一笑:“那就借宋鏢師吉言了,上馬啟行。” 一聲吩咐,眾人上馬。唯有林修言慢了一步,回頭張望像是正等著誰。

  

方勉道:“師弟,你等誰呢?別讓師父著急了。” 黃志不嫌事大,輕蔑道:“還能是誰,自然是嚴大小姐了,前幾日的事鏢局上下早就傳開了,方師兄不知道麽?” 說的正是嚴雨珍祠堂受責一事。

  

林修言不置可否,只是倍感落寞,那晚之後,已經三天沒見過嚴雨珍了。宋婷道:“林師弟不必內疚,雨珍師妹並非是生你的氣故意不來送你,而是總鏢頭已命順鏢師代為教導雨珍師妹,她現下正在演武場練功,分不開身。”

  

霍明遠“噫” 了一聲,“順鏢師可是嚴厲的人,只怕雨珍沒好日子過嘍。” 又想了想道:“不過也好,若不好好磨礪下她的性子,只怕日後非得吃大虧不可。” 他還為那日嚴雨珍拉林修言頂槍一事介懷。

  

林修言喜道:“宋師姐,當真如此麽?” 宋婷含笑道:“我還會騙你不成麽,快出發吧。祝各位馬到成功。” 林修言這才收起遺憾,霍明遠道:“保重!” 駕馬啟行,林修言騎著“流火” 緊隨其後,一行人隨風而去。

  

——————————————

時近正午,演武場上旌旗招展熱鬧異常,各房鏢師們都在忙著驗收各自弟子一上午的功課。若是能讓師父滿意,自然是可以興高采烈前往飯堂用飯。如若訓練不順,自然是要被師父數落一通,添碼加練也是不在話下。但如果敢偷奸耍滑糊弄師父,那打在屁股上的家法戒尺也絕不會輕就是了。

  

南墻下正有好幾名少男少女身著白色練功服,踩在青磚上各自靜靜紮著馬步,身邊一位黑衣鏢師正捏著一根柳條在徒弟間走走停停,不時糾正他們的姿勢,“腿平開立,足尖向前,腳心如弓,勾地全勁。” 弟子們一對上她嚴苛到冷峻的眼神,無一不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只是拼力維持著標準姿勢。

  

順玉妍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膚,卻是個頗具姿色的年青少婦,而她又是一臉嚴肅的表情,別有股冷艷的成熟韻味。只見她淩厲的目光在弟子們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最左邊的嚴雨珍身上。

  

她從一大早開始,就被順玉妍命令在此紮起馬步,已有近三個時辰了。現下正是渾身燥熱,汗流浹背,汗水打濕了練功服,十分貼合在她身體曲線上。順玉妍手中柳條拍在她胯骨,又輕戳了戳屁股,“腰胯前收,臀肌內縮,含胸拔背,腹平肩圓,聽清了嗎?” 

  

嚴雨珍喘著粗氣,盡力將馬步紮得更加標準,可兩腿酸的要命,顯然是快到了極限。又聽順玉妍道:“虛靈頂勁,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用心體會。” 嚴雨珍勉強稱是,真氣運轉下卻只是讓雙腿愈發紊亂。

  

這時午鐘響起,順玉妍道:“嚴雨珍,梁冰留下,其余人散了罷。” “是,師父。” 眾人齊聲,盡皆如釋重負,自行散去。

  

順玉妍道:“要習武,先紮馬。連最基本的樁步都紮不穩,也不知總鏢頭是怎麽教的。” 聽著她鄙夷的語氣,嚴雨珍激憤道:“順師父,我一個人紮了兩個時辰馬步後其他人才剛剛開始,而您又是最後半個時辰才來檢閱,說我練不好基本功我怎能心服?”

  

梁冰是順玉妍門下大弟子,出師已有兩年,接話道:“之前兩個時辰又沒人看見,誰知道你有沒有偷奸耍滑。” 嚴雨珍氣道:“順師父,我想問您,為什麽您門下其他弟子都是先練完手勁準頭,再練基本功,而我卻要基本功從早練到晚?” 又惡狠狠地剜了梁冰一眼。

  

梁冰道:“那自然是因你功夫不過關,才需加練……” 順玉妍打斷她道:“嚴雨珍,你若是覺得我教法不對,耽誤了你,你大可以去找總鏢頭讓他免了我教導之責,我絕不攔你。” 嚴雨珍一時語塞,那晚她受了藤責之後,歇了三天養好了傷,宋師姐就傳來爹爹的命令,讓她拜順玉妍門下兩年錘煉心性。而嚴景東又是剛剛繼位,事及總鏢頭威嚴,所下之令自是絕無回旋。

  

而順玉妍的武功在鏢師中也是首屈一指,早年在江湖上亦有“金彈玉掌” 的綽號。嚴景東年輕時闖蕩江湖偶然結識了順玉妍,情投意合下邀請她來順遠鏢局,而她也因“鐵霸槍” 賀永豐威名遠勝,欣然入夥。這也是為何嚴景東放心將女兒交給她的原因。

  

“總鏢頭若是還予我教導你的權力,你便需聽我之命,若是違背,可別怪我不留情面。” 嚴雨珍心中不服,可又無法發作,憤憤道:“謹聽順師父之命,就當我基本功不好就是。” 

  

順玉妍道:“從今天開始,你的午飯時間延遲一個時辰加練馬步,梁冰。” “徒兒在。” 梁冰恭敬道。“這一個時辰你來監督你嚴師妹,不得有誤。” “是。” 梁冰接過師父手中柳條,目送師父離去。

  

梁冰戲謔道:“嚴師妹,師父的話你可聽清了?還不快點把馬步紮好。” 梁冰比她要長一歲,一直以來身份和顏值都被她壓上一頭,而梁冰又是個咬尖兒的性子,平日兩人自然諸多不合。而前幾日“金盆洗手” 之時,嚴雨珍被任命為內府總管協調接待賓客的諸多事宜,其中為各室運送餐食一項出了紕漏,恰好是由梁冰負責。

  

按說這本不是什麽大事,嚴雨珍卻非要糾責,在執戒堂將梁冰按下,扒下褲裙重打了她三十戒尺,狠狠疼上兩天才算完。這下一來,本就不喜嚴雨珍做派的梁冰更是把她恨得牙根癢癢,現下見她失了勢,怎能不好好報覆一番?

  

嚴雨珍怒視著她,“梁冰,用不著拿順鏢師來壓我。” 話雖如此,卻只能老實踩在青磚上,屈膝半蹲,腳尖內扣,襠部撐圓,雙手環抱於胸前,將馬步紮穩。

  

見嚴雨珍如此受她擺布,梁冰幾乎按耐不住喜色,可這口惡心出得還是不夠。她用柳條擡了擡嚴雨珍的下巴,“頭正頸直。” 又在胸脯下一點,“含胸收腹,知道嗎?” 這時午頭正熱,嚴雨珍體力又流失嚴重,不光脖頸下沾滿了細小汗珠,一身雪白的練功服更是幾乎成了半透明的濕衣,裏面包裹酥胸的褻衣赫然可見。

  

“誰用你教,離我遠點!” 嚴雨珍低聲喝斥,卻是惹惱了梁冰,愈發故意調戲道:“立腰,開胯,縮肛,提臀。” 語氣輕薄,聲調浮佻,而手中柳條更是搭在她渾圓臀部撐起的布料上不住磨蹭,短跨下的肌膚瘙癢難耐到不行。

  

嚴雨珍眉間慍怒:“梁冰,你別太過分了!” 梁冰道:“我就是過分了,你又能怎麽樣?” 嚴雨珍一聲冷笑:“不就是前幾天打了你一頓光屁股嗎?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樣子——誒呦!” 屁股上毫無征兆地忽然一陣刺痛,已被梁冰狠狠打了一鞭。

  

“讓你縮肛提臀聽不懂嗎?屁股還想挨打是不是!” 梁冰叫道。感到身後似乎有腫痕正在慢慢凸起,又疼又癢,嚴雨珍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去揉,可又不敢壞了紮馬步的規矩——兩手環抱,指尖相對。

  

“梁冰,你公報私仇,就不怕我向順鏢師告狀嗎!” “師父讓我監督你練功姿勢,你做的不好,自然要挨打,居然還敢頂嘴。” 梁冰說著又是一鞭,貫穿在兩臀之上。

  

嚴雨珍本就已腰酸腿麻,屁股又再次受痛,大腿肌肉不住打顫。梁冰一臉獰笑:“姿勢哪去了?谷道緊縮,如憋穢氣,做!” 嚴雨珍面紅耳赤:“你這是什麽口訣,順鏢師讓你監督我,可沒讓你羞辱我。”

  

“不聽話是吧,那就別怪我了。” 梁冰手腕一甩,朝著她襠下又抽一鞭,柳條正打在臀縫裏,連帶著花苞也被掃中。嚴雨珍猛的一顫,股間好像被點燃,私處亦酸疼到不行。她實在忍無可忍,再顧不得練功姿勢,直起身來扭腰回拉,一記耳光就響在梁冰臉上,這一掌隨勢就伸,敏若脫兔,梁冰意料之外卻反應不過來。

  

“你!” 梁冰捂著火辣辣地右臉,驚懼道:“反了你了!” 話猶未了,揚起柳條劈頭蓋臉向她打去。嚴雨珍瞧準落點,上身略側就避開這一拂,又見對面一指點來,右手翻掌一捺就破了她指力封鎖,然後左掌變拳,一招“回風掃柳” 擊向梁冰腰肋。

  

梁冰也是反應機警,見自己指力受阻,右手緊握柳條疾出一個肘錘攻她左臂臂彎,同時左手撤指變掌,就要狠狠還她一記耳光。這一變招攻敵所必救,已是極為高明的手法,可嚴雨珍師承總鏢頭,武功卻是更高。只見她使出一招“擒拿手” ,曲腕一抖左手就從梁冰肘底穿出,反腕一抓,正按在她小臂下兩寸的麻穴上,隨後屈膝一踢,蹬向梁冰小腹。

  

“住手!” 驀然一聲冷喝,眨眼未畢,順玉妍便已近身,雙手齊施在兩人肩上輕輕一推,嚴雨珍梁冰就不受控制地“蹬、蹬、蹬” 各退三步,分別表情覆雜的看向順玉妍,“師父!順鏢師!” 幾乎一同響起。

  

順玉妍的臉冷若寒潭,“你們,跟我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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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誰先動的手。” “是她!” 梁冰搶先說,“我本是提醒她的練功姿勢,誰知道她突然就打了我一巴掌,師父您看。” 說著梁冰指了指自己的右臉,上面一個纖巧的紅色五指印。

  

“順鏢師,梁冰對我吹毛求疵,故意看我出醜,我實在忍不住才出手打了她。” 嚴雨珍申辯道。“胡說!我都是循規蹈矩地監督你……” “你才胡說!”

  

“夠了!” 順玉妍實在鬧心,對著嚴雨珍道:“她是怎麽你了,讓你不惜同門相殘。” 嚴雨珍咬了咬嘴唇,“她用柳條抽我。” “抽的哪裏?” 嚴雨珍耳根一紅,“臀部。” 

  

“梁冰,有這事嗎?” 梁冰手足冰涼,看著師父審視的目光,禁不住地害怕,心虛道:“沒……有。” 嚴雨珍梗著脖子:“還敢扯謊,敢做不敢認麽?”

  

“想知道你是不是說謊,又有何難。” 順玉妍神情自若,“嚴雨珍,把褲子脫了,一看便知。” 

  

“什麽……?” 嚴雨珍頭腦一片空白,看了看順玉妍又看了看梁冰,半晌道:“我不。” 

  

順玉妍蹙起眉頭,“怎麽,這屋裏又沒有別人,怕什麽羞?你是總鏢頭的女兒,連這點豪爽氣概都沒有麽?還是你方才是故意騙我的,不敢脫?”

  

嚴雨珍的臉頰燒得通紅,一咬牙:“我怕什麽,脫就脫。” 心一橫,飛速解下腰帶,將白色外褲連帶著短跨一齊褪下,將赤裸的屁股沖向順玉妍。

  

順玉妍搭眼一瞅,只見那對白皙柔軟上凸起兩條鮮紅的印記,誰在說謊不言而喻。又道:“腿分開我看看。” 嚴雨珍索性破罐子破摔,兩腿分立,臀向後撅,那股溝內的陰影部分清晰可見,粉嫩的圓褶連帶著肥軟的陰唇上正燃著一道纖細的嫣紅長痕。

  

梁冰看著師父的臉陰晴不定,跪下連連叩頭:“師父我知錯了!” “你真是長能耐了,連睜眼說瞎話都學會了。” 順玉妍怒不可遏。

  

“徒兒不敢!求師父饒了我這一回。” 梁冰苦苦哀求。嚴雨珍提好褲子,看著梁冰的作態氣不打一出來,心說:“你這賤婢害得我在順玉妍面前光屁股丟醜,我可不能讓順玉妍輕饒了你。” 於是道:“順鏢師,如今事件大明,我倒要看看您是不是秉公執法。”

  

順玉妍道:“梁冰私自用刑在先,欺上瞞下在後,我當然不會輕饒了她。” 嚴雨珍冷笑道:“那我倒是真想看看順鏢師的馭徒手段了。”

  

梁冰知道今天絕無善終,還不如把仇人一起拖下水,叫道:“徒兒確實私下用刑,但初心卻是為了教導師妹,嚴師妹此前桀驁不馴,徒兒為了維護師門尊嚴,不得不為。而嚴師妹給我的這記耳光,才是真正的以泄私憤!”

  

嚴雨珍聽她顛倒是非,怒火中燒:“放屁!你明明是因為那日在執戒堂被我打了三十戒尺懷恨在心,哪來的什麽維護師門尊嚴?” 

  

嚴雨珍這番話雖是實話,但卻無形中損了順玉妍面子。而梁冰這番話卻滴水不漏,讓順玉妍不好發作,形勢易也。

  

順玉妍呵呵道:“梁冰,你既然被你嚴師妹拿住把柄,就休怪為師重罰了。不過你大可放心,為師必定秉公執法,有錯必罰。” 說著盯了一眼嚴雨珍。

  

梁冰道:“是,師父。” 嚴雨珍也同樣稱是。順玉妍道:“嚴雨珍,伺候你師姐受刑罷。” 嚴雨珍道:“好說。” 她熟知鏢局祖訓,如果是弟子犯錯,都是交由各房師父責罰,只有涉及鏢局層次,才會在執戒堂示眾受刑。

  

她環目一掃室內,將梨木矮桌搬到室中,沖著梁冰一努嘴。梁冰知道規矩,跪行到矮桌前趴伏上去,腹部卡在桌椽,上身向前傾,擺成個臀部翹起的跪伏姿勢。

  

嚴雨珍抿嘴嗤笑,快步到她身後,一把扯下腰帶,兩手麻利往下一捋,將練功褲和褻褲一起剝下。粉嫩綿軟的兩團肌膚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氣內,嚴雨珍掃了一眼,梁冰的身材不差,一雙肥臀倒算勾人,便腹誹了一句:“看你的屁股今天還沾不沾得了凳子。” 又從托盤中取出一柄深褐色的長戒尺,兩手呈送到順玉妍面前。這柄戒尺打屁股最是厲害,她是知道的。

  

順玉妍單手捏起戒尺,換到她的身位,尺頭點了點梁冰的大腿,“腿再分遠些。” 梁冰心中羞憤不已,腰部又往下送了送,兩腿分得更開,私處和後庭曲徑畢現,春光大泄。“你私自處罰師妹,當罰二十,又犯了欺師之罪,再罰三十,如何?” 最後兩字雖是沖著梁冰說,但其實是問嚴雨珍。

  

“哼,才打你五十屁股真是輕了。” 可她只能在心裏這般想,嘴上卻說:“順鏢師所判極公。” 梁冰顧不得羞恥,顫聲道:“請師父責罰。” 順玉妍也不再廢話,戒尺帶著風聲狠狠拍了下去。

  

“啪!啪——!啪——!啪!” 戒尺在臀丘上蕩起一圈又一圈漣漪,隨著兩團豐腴臀肉輕輕晃蕩,很快湧現起數道粉色印子。

  

“嗚!——嗚!” 梁冰嗚咽叫著,身後如被火舌舔舐,滾燙的痛迅速蔓延開來,順玉妍馭徒本就嚴苛,嚴雨珍就在邊上看著,下手自不留情。

  

嚴雨珍見她渾圓肥軟的兩瓣腚肉被戒尺打得起伏搖晃,剛打到十幾記,兩片臀肉就染滿了緋紅,心裏由衷地解恨。

  

“啪!啪——!啪——!啪!” 戒尺在臀上不住起落,劇痛直往小腹裏鉆,只疼得她堅持不住姿勢,扭動起臀腿來。

  

這姿勢落在嚴雨珍眼裏,卻是濕潤的玉戶不住開合,仿佛毫無廉恥一般,不由得掩嘴嗤笑起來。順玉妍卻似沒聽見一般,只顧手上動作,梁冰的屁股向左扭,戒尺就揍在左臀,屁股往右擺,戒尺就拍在右臀,絕不失準頭。

  

“師父——!饒了弟子這回吧——!” 打到三十,梁冰疼得冷汗直冒,牙關打顫,屁股上紅痕密布,檁子交錯,這三十戒尺可比在執戒堂挨的罰要厲害,打的梁冰不停叫喚求饒。

  

可處罰一但開始就勢必要打足了數的,屁股上拱腫起的尺痕慢慢由紅轉青,漸漸連成一片青紫雜糅,疼得要裂開一樣,兩股掙紮得愈發厲害,幾綹濕瀝的陰毛嬌滴滴貼在花心上,由股間縫隙探出頭來。

  

看著梁冰哭泣求饒的狼狽樣子,嚴雨珍神情得意,巴不得自己親自上手揍爛她的屁股,“啪!啪!啪!” “哎呦!疼啊——!” 打到四十開外,屁股上如同刀割,梁冰哭得涕淚交流,幾乎要從矮桌上滾下,可她生怕加罰,拼盡全力將臉壓在桌面上,撅著青腫不堪的屁股痛苦得喘息著。

  

即便戒尺下的梁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順玉妍卻面不改色,恍若未聞,在她飽受笞打的腫臀上又狠狠打上三記,湊足了五十之數,這頓打才算完。

  

順玉妍道:“起來,跪到一邊去。” 梁冰如獲大赦,直起身來卻不敢提起褲子,就這麽光著火燒火燎的屁股跪在一旁。

  

“嚴雨珍,我對梁冰的懲處程度你是否滿意?” 順玉妍問。嚴雨珍瞥向梁冰的裸臀,原本雪白的膚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烏雲遍布的青紫色,而本就肥腴的臀肉因腫脹顯得更加豐滿,仔細看去梁冰的屁股還在因疼痛輕微地顫栗著。

  

嚴雨珍道:“順鏢師果然言出必行,責罰弟子一絲不茍。” 梁冰聽著她溢於言表的得意語氣,氣得渾身發抖,這樣一來,屁股卻更疼了。

  

順玉妍道:“你滿意就好。” 忽然話鋒一轉,“那現在就該追究你掌摑同門之罪了。”

  

“你說什麽?” 嚴雨珍大驚失色:“順鏢師,我對梁冰出手事出有因……” “梁冰已經受過責罰,你不是親眼所見麽?” 順玉妍淡淡打斷道。

  

嚴雨珍焦急解釋道:“可我又不是故意的,若不是梁冰公報私仇在先,我怎麽會抽她耳光?” 

  

順玉妍道:“順遠鏢局戒律第三條是什麽?背與我聽。” 嚴雨珍如墜冰窖,前幾日在祠堂裏的那一幕重現眼前,嘴唇哆嗦:“戒律其三……須尊師重道,入孝出悌,禁……同門相殘,損人利己。”

  

順玉妍又道:“若是違背,當受何罰?” 嚴雨珍難以置信道:“當……藤打五十……不……不。” 那日被爹爹藤條打到皮開肉綻的滋味還歷歷在目,她整整歇養了三天才養好皮肉,她委實不想再受了。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我將此事稟告總鏢頭,按違背鏢門戒律之罪,將你交由執戒堂當眾重罰五十藤條,以儆效尤。二,你端茶敬酒拜我為師,我便只按房中規矩,以同門切磋下手過重之過,責你二十戒尺。你要如何,便自己選吧。”

  

嚴雨珍騎虎難下,這才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我……” 她萬難抉擇,如果順玉妍將這事告訴爹爹,以爹爹的脾氣,自己非得挨五十重藤不可,到時候還要裸臀示眾,那可比在祠堂挨打那夜還要難堪百倍。

  

可若是改拜順玉妍為師,自己就失了總鏢頭之女這一身份,在鏢局中的地位勢必一落千丈,而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到時面對順玉妍的教導時就只有“伏閣受讀” 四字了。若是再像今日在演武場對順玉妍的那般質疑態度,那便是被當場剝光屁股痛打柳條也是理所當然的。

  

見她支支吾吾半天,順玉妍道:“你可莫以為是我逼你拜師,若不是總鏢頭再三求我,我可懶得趟這渾水。”

  

這番話卻點醒了她,是了,爹爹想讓順玉妍管教我的決心絕無改變,就是我現在拒絕此意,選擇在執戒堂挨足了藤條,丟盡了臉,最終也是拗不過爹爹,早晚也得有此一拜。既如此,長痛不如短痛,還不如立刻拜她為師,還能免了當眾裸身之辱。

  

思慮既定,嚴雨珍道:“我選二,拜您為師。” 順玉妍毫不驚訝道:“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不過醜話說在前面,你入我門下,就要遵守我這一門規矩,若是犯了錯,梁冰現在的下場你是瞧見了的。”

  

梁冰跪在一邊卻是想:“哼,今天你害我受的苦早晚要還回來,仗著你爹爹是總鏢頭耀武揚威的日子到頭兒了!”

  

嚴雨珍無奈道:“是……師父。” 順玉妍道:“好,那我就收了你這個徒弟,拜師禮稍後再敘,今天這頓打就當是給你入門的警醒。”

  

說罷順玉妍戒尺一點桌面,“姿勢不用我提醒你了吧,你梁師姐已經給你做了表率了。” 嚴雨珍攥緊雙拳,認命般伏在桌上,桌面上的余溫還未散。

  

照例是去衣受罰,嚴雨珍第二次被扒了褲子,只不過這次不是自己,而是順玉妍動的手。

  

梁冰想道:“剛才不是還譏笑我麽?沒想到這麽快就風水輪流轉了罷。” 心裏舒暢屁股也不十分痛了。

  

“二十戒尺,好好體會滋味。” 順玉妍話音一落,戒尺著肉的聲響立刻回蕩在屋裏,嚴雨珍的臀肉彈性十足,被打得凹下又凸起,很快嬌臀上就均勻地染上了一層紅暈,滾燙不已的臀肉與冰冷的戒尺“劈啪” 作響,嚴雨珍疼得受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

  

這時她才明白方才梁冰的醜態絕對不是假裝,這下她親自嘗到了滋味,順玉妍的戒尺確實比執戒堂的還要厲害,不過她忘了一件事情,這柄戒尺可是她剛才自己選的,另一個角度來說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嚴雨珍的腰肢不自主地逐漸向上弓起,呼吸也壓抑不住地粗重,口中也時不時發出“嗯啊!” 之音,她感覺自己的屁股正在發熱、發脹,如火燙般地辣痛,冷汗從額角、後背沁出,臀腿止不住地顫抖。

  

“啪!啪——!啪——!啪!” 隨著戒尺不斷起落,腫了一圈的屁股上一道道尺痕錯落般疊壓著,尤其是當紅紫斑駁的臀峰被戒尺連續幾下擊打,連綿不絕的刺痛一道比一道尖利,直疼得嚴雨珍死去活來。

  

“二十。” 最後一記戒尺打在臀尖,隨著她發出一聲迫切的哀叫,這一頓“拜師禮” 才算完成。她的屁股上原本兩條鮮紅鞭痕被層層疊疊的尺印掩蓋,唯有屁股蛋間溝壑中的花瓣上那條微腫的薄紅,證明著柳條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連續揮了七十記戒尺,順玉妍的手臂也有些酸了,端坐在上首,看著嚴雨珍光著紅屁股跪行而來,高捧著一杯拜師茶,敬送給她。

  

苦茶入手,順玉妍淺淺呷了一口,“從今以後,你就是我正式弟子了,明天起,每天紮馬步四個時辰,不得有誤。” 嚴雨珍苦於屁股疼痛,抽泣了一下鼻子,回應道:“是,師父。”

  

順玉妍道:“你們兩個把褲子穿上,回去好好反思反思,這樣的心性如何能獨當一面,壓鏢走路。”

  

——————————————

夜色沈沈,人語悄悄,鬥室之中,一燈如豆。宋婷正為嚴雨珍的紅臀塗藥,塗抹均勻,手法嫻熟。嚴雨珍終於壓抑不住委屈,哭出了聲:“婷姐,我以後該怎麽啊……”

  

宋婷道:“雨珍,拜順玉妍為師,也是師父的意思,你……順了師父的意罷。” “你知道麽,我明天開始每天要紮四個時辰馬步,還不知何時才是頭!”

  

“雨珍,師姐知道你受委屈了,不過聽師父說,順玉妍的武功比吳師叔、鄧師叔還要厲害,若是你能學得她三分‘金彈連發’ ,‘掌擊回環’ 的功夫,行走江湖那是綽綽有余。”

  

嚴雨珍哼了一聲:“爹爹的武功更高,為何我不能像師姐一樣繼續跟爹爹學?” 宋婷道:“師父這一門的武功是走得剛猛霸道的路線,總是不適合女孩子練,若是我一開始也跟順玉妍學,說不定進益得更加厲害。”

  

嚴雨珍賭氣道:“那這個徒弟給你來當好了。” 宋婷笑道:“這是欺師滅祖的事情,可開不得玩笑。”

  

上過了藥,宋婷安撫嚴雨珍入睡後,才慢慢退出房間。嚴雨珍卻是並未睡著,心胸煩悶得要命,一想到日後要對著梁冰畢恭畢敬的叫師姐,幾乎如鯁在喉,喘不過氣來。

  

夜深人靜,她忽然想起孟雲澤親切的面貌來,“是了,我還有孟大哥,如果孟大哥在就好了,我與他一起行走江湖,快意恩仇,哪還用在乎鏢局中事?” 想到這她立馬翻身坐起,屁股一點也不痛了。

  

“不錯,九曲幫與太一觀同為七大門派,就是爹爹不同意也是無可耐何,唯一的問題是不知孟大哥何時才能回來接我。” 嚴雨珍又是一聲長嘆。

  

她突然一拍腦袋,“我真是笨,我自己沒長腿麽,難道不能主動去尋他?” 這夤夜私奔的想法一經生出,她的臉皮不免一紅,又想到:“是了,孟大哥如此優秀,我就是主動些也沒什麽。” 她是江湖女子,男女大防也不甚在意。

  

“就是爹爹知道我偷偷出走,有孟大哥替我申辯,料想爹爹也不會發作,再不過也就是一頓家法板子,我還受不起麽?總比在順玉妍門下日日折磨來得好。” 

  

打定了主意,她下床穿戴好出遠門的衣物,又收拾了一些細軟,趁著夜色沈寂,悄溜溜地穿過院子來到鏢局後墻,攀墻越出,消沒不見。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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