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武器的十足效力 (Pixiv member : 山花插满头)

原文:http://www.overthedesk.com/spanking_stories/full-force-of-the-law/ 


司法懲戒面前,媽媽和女兒誰也逃不過屁股開花的命運。——Lorna Monroe(原作者)


附近剛剛才竣工的警察局看起來一點都不嚇人,事實上,看它正面石灰粉的白色外墻,估計沒什麽比它更像哪家百貨的分店了。不過在此刻蘇珊·阿米蒂奇太太和她女兒艾瑪的眼裏,恐怕就不亞於險峻懸崖上恐怖畫風的哥特式城堡了。


“別擔心,親愛的。我相信事情還沒那麽糟...嗯...畢竟這還是二十一世紀。”話音裏的猶豫顫抖讓蘇珊努力裝出的輕松聽著沒什麽底氣。


“怎麽可能啊媽媽,我之前的那個女同學...”


身邊帶路的中年女警警告地捏了下艾瑪的手腕,打斷了她的抱怨。“噓——小姐,馬上你就知道了。”


終於到了接待前台,桌上的登記表堆積如山,當班的小文員正忙得焦頭爛額,感覺有人過來只擡頭掃了一下,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呃...早上好,我是蘇珊·阿米蒂奇,這是我的女兒艾瑪。”蘇珊太太試探性地說道。


櫃台後的人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屏幕,看都沒看他們一眼,鼠標鍵盤敲得飛快。


隨後有節奏的敲擊聲斷了一下,他開口說道:“地區法院對二位的判決已經出來了。”語氣不帶什麽感情,一股讀公告的味道。


“呃...是的,是這樣的。”蘇珊重覆著,心裏像有什麽東西落了下來,一直滑到了腳後跟。


“你們來得有點早。不如在咖啡機那邊的位置坐一會兒?馬上就會有人來接你們的。”


等待的那幾分鐘裏,沈默在兩個女人之間砌成了堅不可摧的城墻。偶爾敲開磚頭的是蘇珊一直在嘗試的懺悔,正如過去三個星期裏她像吟唱咒語一樣重覆著的道歉。


“別這麽想,媽媽,”她女兒的回答總是這樣敷衍,她那原本漂亮的臉此刻愁雲滿布。兩人間氣氛重歸死寂,於是蘇珊開始關註起了女兒穿的衣服。她自己謹慎地選擇了時髦的正裝,精心挑出的外套裏是一件清爽的白色襯衫和精致的灰裙子;艾瑪則依然是慣常打扮,普通的黑色皮夾克配有點洗白了的牛仔褲,和平常看上去沒什麽兩樣。值得一提的是,蘇珊甚至還花了點小錢做了一頭長及衣領的紅發。相比之下,她的女兒只是簡單地紮了個馬尾。


就在蘇珊還想再做做努力找點話題的時候,一位看起來30多歲的金發女士從對面的走廊向他們走來。


“是阿米蒂奇女士和小姐嗎?早上好,我叫艾琳。可以這麽叫你們嗎?”


兩個女人默默點頭表示同意。


“好的。你們沒等太久吧?”她帶著診所接待員的輕松神色問道。


沒人回答她,但似乎絲毫沒有打擊她不合時宜的歡樂心情。


“那現在我帶你們到一樓去,我們只需要辦理一些手續,然後就可以去懲罰室了。女士們,請跟我來吧。”


盡管不太情願,蘇珊還是友好地表達了謝意,這讓悶悶不樂的艾瑪感到了背叛,於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艾琳的小辦公室裏空蕩蕩的,大半地方都被她的辦公桌填滿了。房間的內墻被刷成了一種陰沈的灰色,混著仿佛是這種地方約定俗成的暗綠色,著實令人不那麽愉快。 


“請坐。”她自己沒有坐在桌前,而是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兩位女士的面前。顯然,把一些公事變得比較隨便就是這位女士的行事風格了。 


“這裏需要解釋一下,我不是什麽警察,等下要和你們打交道的亨德森女士也不是。兩位的身體情況我想醫生應該已經檢查過了,他認為你們適合接受我們的體罰。不過別害怕,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在執行懲罰的時候,會有一名護士在場的,以防萬一嘛。另外,你們應該知道,在受到處罰前,會被要求脫掉腰部以下的所有衣服吧?”


看到兩位點了點頭,艾琳繼續說道,“好的,那我再確認一下個人信息。蘇珊女士,你今年42歲,艾瑪小姐是18歲?” 


“是的,”蘇珊搶先替她們倆答道,看見艾瑪又朝她瞪了一眼,她咬了咬嘴唇。 


“你們的家庭住址是肯特郡斯通貝區的埃爾姆伍德巷29號?” 


蘇珊正準備重蹈之前的覆轍,還好剛想開口便忍住了,把這次說話的機會讓給了她的女兒。 


艾琳的聲音現在聽起來像廣播裏充滿活力的口號。 


“艾瑪小姐,你的罪名是超速和危險駕駛罪?蘇珊女士,你的則是偽證包庇罪?” 


兩人都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回憶起那時的情景,蘇珊更是羞愧地藏起了通紅的臉。那天晚上她帶艾瑪去上駕駛課,由於起步速度太快,驚恐中這蠢姑娘一個勁兒地猛打方向盤,於是車子一頭撞在了燈柱上。因為在拿到正式駕照前被扣分一定會影響考試成績,她便試圖替女兒承擔起責任,遺憾的是,測速攝像頭把司機的面容拍得非常清晰。


“那麽最後我要確認一下:蘇珊女士,你被判處了250英鎊的罰款和10下鞭刑;艾瑪小姐,你被判處扣20分以及7下鞭刑?” 


聽到了對事實直擊要害的總結,艾瑪臉色發白,無奈地點了點頭。她母親的臉更紅了,低聲囁嚅道:“恐怕...是這樣的。” 


“很好,”這位官員再按捺不住語氣裏的興奮,“這符合一切例行條件。如果你們沒問題的話,我就把你們帶去亨德森女士那裏了。”她短暫地停了一下,如願沒從兩個女人那裏得到什麽回應,便站了起來表示談話已經結束。 


“噢,要去廁所嗎?”艾琳在鎖門的時候問道,然後耐心地等著她們回來,幾人一起朝廳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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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艾琳的辦公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個掛著“懲罰室”標牌的房間寬敞得有些名不副實。幾人到的時候亨德森女士還不在,只有護士羅伯茨夫人一人坐在裏面。羅伯茨夫人身材略胖,相貌普通,穿著一身潔白的職業制服,看著莫名地給人一種安全感。交代受刑人情況時,她朝蘇珊和艾瑪同情地笑了笑。臨走前艾琳祝她們一切順利,雖然聽起來怎麽都是幸災樂禍的味道。


蘇珊環視了一下周圍,房間是柔和的治愈系色調,一邊是一張大桌子,大概就是亨德森女士的位置;另一邊有一張松木長凳,凳面中間鋪著一塊鍍鉻軟墊。至於它是用來幹什麽的...蘇珊自欺欺人地裝起了糊塗。 


就在這時,亨德森女士的到來打斷了蘇珊的沈思。不管以什麽標準來看,這位執刑官和她的自我介紹都令人印象極為深刻。她至少有六英尺高,一頭銀發精心梳成了皇冠狀,紫羅蘭色的大眼睛讓她冷峻的面容柔和了幾分。她那苗條而健美的身軀看著充滿力量感,很符合之前艾琳暗示過的前警官身份。 


講起話來,亨德森女士一點沒有艾琳那樣隨隨便便的輕佻氣質,她一本正經地直奔主題。 


“我想二位應該已經看了寄給你們的掛號信,也應該了解了司法鞭刑的整套流程。那我們就正式開始吧。”她換了口氣,“當然,還是由你們決定哪位先來。不過要我說,阿米蒂奇夫人,您是否願意先為您女兒做個好榜樣?”雖然是商量的內容,但語氣似乎並不是什麽商量的口吻。


“是!”蘇珊非常緊張,“您說我嗎?” 


“是的。請先上去吧。”


在蘇珊彎腰脫鞋的時候,亨德森女士大步走到了角落裏的一個櫃子前,取出了一根深褐色的藤杖。這根兇器很粗,不過比蘇珊預想中要短,看起來大概三英尺左右,末端有一個軟木手柄,顯然是方便使用者發力的設計。這位經驗豐富的劊子手在空氣裏用力地揮了一下,展現了它驚人的柔韌度。命定的苦主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胃裏像突然擰起了結,小腹不由得緊了緊。 


解開拉鏈脫下了小裙子,蘇珊光著兩條腿茫然地站在原地,拿著衣服不知道該做什麽。 


“你可以拿把椅子來放你的衣服。”亨德森女士有些不耐煩,指了指遠處的板凳。 


蘇珊的個子不太高,不過完美的比例讓雙腿顯得十分勻稱。顯然她是很清楚這一點的,精心挑選衣物仿佛已成習慣:今天她穿著雅致的半透明黑色吊帶衫,領口鑲著漂亮的蕾絲花邊,散發出濃烈的成熟女性的魅力。

 

想到自己隨時可能惹那個可怕的劊子手發火,蘇珊有些慌亂,突然意識到她的長襪似乎並不能起到什麽保護作用,於是輕聲問道:“呃...我要脫襪子嘛?” 


天啊,她的嘴唇發幹,話都已經說不利索了。 


“看來您似乎沒讀懂我們的說明。腰部以下的每!件!衣服都要脫掉!”亨德森女士咄咄逼人地重讀了“每件”兩字。 


蘇珊的臉紅到了發根,她把一只秀美的腳搭在椅子上,捏住長筒襪往下卷成了甜甜圈。以亨德森女士的視角看,哪怕同為女性,她也不得不承認這一幕實在是魅力十足。當蘇珊脫第二只襪子的時候,她的手指公然起義,讓她笨手笨腳地磨嘰了一會兒。亨德森女士怪異地咧了咧嘴,看著有點嚇人。


哆嗦著的蘇珊閉上了眼睛,一咬牙扯下了自己的黑緞子內褲,滑落的布料襯出了一種淒涼的孤勇。她微微側身,努力地遮住了自己卷卷的金黃色毛毛。 


“您馬上就會發現,一頓痛打就能讓您忘記這種少女才有的羞怯。”亨德森女士冷哼一聲,似乎一下就進入了狀態,之前官場做派的溫和面具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請您在凳子上趴好。” 


蘇珊聽見女兒發出了一聲無助的嗚咽,但她別無選擇,只能趕緊照做。 


“就是這樣。哦,如果您不好好地把腿伸直的話,我想會更痛的。”是亨德森女士看似友好的“提醒”。

 

在長凳上趴好,蘇珊盡量擺出了一個稍微舒服點的姿勢。現在她的小腿完全懸在空中,幾只腳趾局促地動了兩下,看著可愛極了。亨德森女士走到了長凳的另一邊,在蘇珊的手腕上綁上了皮扣,把她牢牢地固定在了凳子上。


“您需要把腳踝也綁住嗎?” 


“請別!請別這麽做...” 


“好吧。但我有必要提醒您,要是您踢得太厲害,那就很抱歉了。” 


“是!請您相信,我保證...”蘇珊趕緊回答,甚至沒有註意到她也用起了敬語。 


亨德森女士舉起了手杖,故意在艾瑪面前用力彎了彎,非常滿意地看見了她的臉因恐懼而白了白。 


“在我開始您的懲罰前,有一件事必須告訴您:這次懲罰和您在學校裏挨過的任何體罰都不一樣。我們用的是女子監獄的特制藤杖,會帶來...呃...據說是“撕裂靈魂”的痛苦。所以這個房間也是完全隔音的,您不用擔心自己的聲音會被別人聽到。不過要是您喊破喉嚨,那就跟我們沒關系了。” 


伴著這不祥的提示,她將兇器橫在了蘇珊臀峰上,輕輕點了兩下。顫抖著的受害者兩瓣臀兒肌肉緊繃,滿腦子都是下一記還是下下一記即將到來的厄運。然而,亨德森女士停了下來。

 

“您當然可以把屁股繃緊,但我還是建議別這麽做...都說這樣會更痛,當然您也可以試試...” 


就這樣,毫無征兆地,第一記藤條劃破了空氣,像摩西的手杖劈開了紅海,一根清晰的白痕把曲線優美的山丘一分為二。房間裏陡然靜了片刻,然後蘇珊就尖叫了起來,仿佛動物受傷時的咆哮。當她聲嘶力竭的哭喊低下來時,剛才的白痕已經變成了邊緣泛著青紫的紅腫,似乎在向觀眾證明著可憐人兒的苦難。還未緩過勁來的屁股本能地緊了又松,松了又緊,做著能趕跑疼痛的美夢。 


打定主意不想讓女兒再擔驚受怕,蘇珊決定在挨下一記的時候不鬧出這麽大動靜了。當劇烈的痛楚灼傷她白嫩的下半臀時,她把腰挺到了拘束帶允許的最遠地方,全身所有能動的地方都在瘋狂地扭著,就像是可以把萬惡的疼痛攪碎。盡管被牢牢綁住的手腕沒法活動,她把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甲幾乎刺進了手掌裏,但仍堅持著沒叫出聲來。


第三下責打就更是意志力和聲帶的較量了,不過很遺憾,我們的挑戰者失敗了。藤杖落下的位置完全出乎蘇珊的意料,亨德森女士精湛的技術讓落處和第一道鞭痕幾乎貼合。兩道棱子摩肩接踵,倒黴的蘇珊根本毫無準備,藤條兇狠的撕咬讓她的頭猛地躍起,像只充滿活力的小鹿,哭喊聲掙破了喉嚨在房間裏回蕩。 


打完第三下後,亨德森女士沒急著繼續,興許是她想讓受罰者短暫地歇會兒?但對蘇珊來說,等待才是最恐怖的折磨,不過...這也可能正是它本身的意義吧。當藤杖被擱在屁股和大腿間的褶皺處時,這個始終提心吊膽著的女人不由自主地嗚咽了一聲。 


事實證明,這是目前為止最糟糕的一次。藤杖劃過一條優美的曲線抽在了肉團兒上,蘇珊大喘著氣瘋狂地踢腿,可徒勞的尖叫根本無法帶走她屁股上越燒越旺的疼痛感,在她身邊,艾瑪忍不住哭了起來。 


第五下,蘇珊的下臀中部又腫起了一道看著就疼的棱子。她咬牙咽下了痛呼,積攢許久的眼淚悄然流了下來,糊開了臉上的一點淡妝,不顯淩亂,倒頗增了幾分動人。


假如蘇珊還有精力稍分點心的話,就能聽見艾瑪的喃喃自語了:“不...不...怎麽會...”就好像這簡單的否認可以讓她目睹的一切消失一樣。 


後來在回味今日的掌刑手法時,亨德森女士不得不承認,在揮第六鞭的時候,她放棄了一定程度的客觀性。當藤條刮過頭五道腫痕時,蘇珊低低哀嚎著:“啊!好痛...求求您,別打這裏,這裏真的太痛了...”


“非常抱歉,阿米蒂奇太太。鑒於您被判的鞭數,這是不可避免的——我們一般叫它‘交叉鞭’。請您稍安勿躁,等待您的懲罰。”盡管亨德森女士竭力地維持著不為所動的表情,但還是忍不住欣賞起了等待命運時,她的受刑人那淺施脂粉後紅艷的團子在恐懼中顫抖的樣子。


當第六下來臨時,它比蘇珊能想象的任何事情都要難熬。她拼命地嚎叫,四肢瘋狂地踢打就像快溺水的人。好在長凳上鋪了厚厚的墊子,不然真擔心她那秀氣的腳踝會蹭出什麽擦傷來呢。 


一旁的艾瑪有點失控,跳起來大喊道:“媽媽,媽媽!”護士羅伯茨太太走近讓她小聲一點,溫柔且嚴肅地告訴她,如果她不能控制自己,她恐怕會使用一些強制手段,艾瑪這才平靜下來。 


第七鞭抽在了蘇珊的臀峰最頂端,雖然並不像前一次那麽痛苦,但這足以引起這位充滿負罪感的女士可憐巴巴的抽泣了。 


下一鞭就不一樣了,這鞭抽在了屁股和大腿的交界處。房間的隔音墻迎來了生死危機,絕望的蘇珊號哭著,幾乎把小腿踢到了頂點,久久也沒放下來,不一會兒就感覺冰涼的藤杖在她腳底不輕不重地掃了一下。 


“請把腿放下來,不然我就幫您解決這個問題...”亨德森女士惡魔般的聲音響起。


二人樂隊的瘋狂奏鳴曲現在正接近高潮,“嗖!”“啪!”又一下落在蘇珊圓潤的豐臀上。新鮮出爐的腫痕與先前整齊有致的起伏逐漸重疊,紅裏帶紫淡淡濃濃暈成一片,煞是好看。


“啊!!嗚嗚嗚...我真的不敢了...請您輕點...”蘇珊已經徹底疼怕了,全然忘了女兒還在旁邊,哭著毫無形象地求起饒來。艾瑪莫名地咳嗽了一聲,興許是在同情她的母親。


馬上就是最後一下了。亨德森女士決定把這一次上升到讓人刻骨銘心的地步,最好能讓蘇珊這輩子都不會再過來——不過那麽遠的事情,誰說得準呢。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司馬昭之心,橫握著手杖斜掠過棱子找了找準星,美中不足的是,最先出鍋的那條已經變成了一種喪氣的紫色。掙紮得精疲力盡的蘇珊現在只能斷斷續續地呢喃著各種軟話,終於!這一下亨德森女士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藤杖直掃過了大半個臀瓣,從手法來看,確實是非常完美的“交叉鞭”。這最後一鞭帶來的劇痛是如此強烈,我們可憐的受刑人一時間竟沒發出任何聲音,緊接著自然是瘋狂的蹬腿和聲嘶力竭的哭喊。


 亨德森女士耐心地等到了蘇珊靜了下來,這才揮手向護士示意,兩人一起給她解開了綁帶。手腳終於重獲自由,蘇珊揉著屁股艱難地站了起來。 


“您是想現在就去醫護室,還是想等您女兒...呃...繼續待在這裏?”羅伯茨女士的口氣就友善多了。 


“啊,那我還是先在這裏等艾瑪吧。”


“好的——您先別急著穿裙子?我建議,還是等我給您的傷處塗了藥膏再說...”


“謝謝您!天哪,真的太疼了...”狼狽的蘇珊臉紅了又紅,低聲應道——好嘛,她屁股上猙獰的棱子和腫塊倒讓她這句話變得多此一舉了。 


羅伯茨夫人同情地捏了捏蘇珊的手,帶她往邊上走去,那裏放著幾張鋪著充氣軟墊的椅子。這監獄...還挺貼心的?蘇珊這麽想著。當然,在她坐下時,這點貧乏的保護措施顯然作用有限,她甚至都沒敢實坐,還是沒忍住痛呼了一聲。


“現在,艾瑪小姐——”亨德森女士洪亮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到您了。請把衣服脫掉。” 


艾瑪猶豫地咬起了嘴唇,揉了揉屁股顧影自憐了片刻,最終還是順從地蹬掉了運動鞋,把緊身牛仔褲也脫了下來。這天她沒穿襪子,自然少了一件麻煩事;在亨德森女士冷冽的目光中,艾瑪只感渾身難受,難為情地轉過身去脫下了內褲——是和端莊完全扯不上關系的款式呢。面對著她的蘇珊驚訝地註意到了艾瑪光溜溜的私處,曬成健康顏色的皮膚更是證明了諸如裸體日光浴這種過於大膽的嘗試。 


“呃?那個,真的要...?”少女還不死心,仍在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 


“夠了!請你動作快點。”早聽遍各種借口的亨德森女士自然猜出了艾瑪想說什麽,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我想你大概需要點額外的幫助...來熬過這次懲罰。伊迪絲?來搭把手吧。” 


羅伯茨太太走過來,彎腰給艾瑪扣上腳踝處的皮帶,小聲說道:“親愛的,別怕!試著深呼吸放松一下...” 

“好了好了,伊迪絲你真是太善良了。”明明嘴角像勾起了弧度,但典刑官的聲音完全聽不出半點笑意,格外用力地把艾瑪的手腕綁了起來。 


亨德森女士仔細打量著長凳上的人兒,像是野狼盯著獵物:艾瑪的小屁股苗條又緊致,看著遠不如蘇珊的那麽豐腴,所以為了避免給受刑人帶來“超出極限的疼痛”,這七下該怎麽打著實有必要認真規劃一下了。不過一想到眼前少女嚴重的罪行,還給她母親帶來了這麽大的麻煩,亨德森女士馬上就覺得沒有理由手軟了——一頓痛打應該能幫這小姑娘好好長長記性。


“腰下去,屁股擡高一點...腿伸直!” 


冰涼的藤杖輕輕敲了敲艾瑪的小翹臀,亨德森女士虛揮了兩下,“嗖”的一聲就抽在了艾瑪臀峰上,正式拉開了“表演”的帷幕。


少女的腦袋裏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屁股不該繃那麽緊,只第一下便痛得叫了起來,蘇珊在一旁揪心地握住了雙手。 


“小姐,如果你的屁股還這麽有想法的話,我動手的這幾分鐘可就很難熬了。”亨德森太太用手杖的前端戳了戳艾瑪屁股還白嫩著的地方,聲音裏揶揄勝過了同情。


接下來的事情將亨德森女士嫉惡如仇的性子顯露無疑,當然,也可能是在為蘇珊抱不平:她先在第一道棱子下面虛晃了一槍,好像是暗示了這一下的位置,轉眼間手揮起就換了地方,藤杖又狠狠抽在了臀峰上。可憐的艾瑪根本毫無準備,出其不意的劇痛讓她哭得更慘了。


“天啊,請您別!...”看著艾瑪的慘狀,蘇珊比自己挨了打還難受,抽泣著站了起來。羅伯茨太太急忙抱住了她,拍了拍她後背簡單安慰了兩句,免得這位母親一時沖昏頭腦幹出點什麽不理智的事情。 


“第三下。”亨德森女士一絲不茍地吟誦著,莊嚴得像教堂裏念神聖讚美詩的修女。這一鞭抽在了艾瑪的臀腿相交處,眾所周知,這裏的肌膚尤其柔嫩,不知道有多少看似硬氣的小丘丘曾在這一關丟盔棄甲,更不用說艾瑪這樣看著就很不禁打的小姑娘了——果不其然,她的尖叫聲似乎回蕩了一整個世紀。


“求求您,別再打了!都是我的錯...”蘇珊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大聲嚷嚷著。羅伯茨太太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萬一惹惱了亨德森女士,她女兒的屁股可就被這豬隊友給害慘了。還好,白衣天使真的帶來了福音,亨德森女士完全沒被幹擾,已經在尋找下一鞭的位置了。


哈,艾瑪現在一定悔不當初吧。 


“請不要...等...等一下...!我...哇!”少女語無倫次的話音馬上就變成了瘋狂的嚎叫,緊接著母女二人都哭得更兇了——也是,一個肉疼,一個心疼。 


“還有三下,再忍忍。” 


“不要!求求您!我真的不行了...!”艾瑪呻吟著,手腳奮力掙紮起來,可惜堅韌的皮環讓這一切變成了徒勞。她這句謊言幾乎立刻就被戳穿了,因為藤杖又毫不留情地抽上了她的臀瓣。自然又是一聲慘烈的哀嚎,然後就是不要錢的眼淚。 


兩鞭之間不過差了片刻,但這暴風雨前的寧靜尤其折磨,很快,第六下來勢兇猛,狠狠抽在了艾瑪的下臀。這可人的小姑娘連連哭著求饒,說實話,要是換個男人過來,保準抵不過這軟語乞憐。更何況現在艾瑪小巧的玉團子上還點綴著六道錯落有致的深紅色腫痕,看著著實誘人得緊。 


終於到最後一下了。不得不說,這次亨德森女士有些急於求成了。還沒等艾瑪喘好氣,最後一鞭就不期而至,這讓艾瑪連人帶屁股都沒來得及反應,室內詭異地安靜了下來。當她的尖叫響徹整個房間時,蘇珊也撲進了羅伯茨夫人懷裏放聲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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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幾個小時發生的事情對蘇珊和艾瑪來說就比較模糊了:她們只記得羅伯茨夫人把她們扶到了醫護室,當並排趴在病床上時,她給她們塗了一種特供的香脂——效果堪稱立竿見影,就算說不上是靈丹妙藥,也很大程度地緩解了她們屁股上的劇痛。然後似乎沒過多久,她們就被一輛出租車送回家了。好玩的是,當看到她們小心翼翼地落座以及坐穩時緊皺眉頭的表情,司機大叔的眼底多了幾分會意的笑容。 


那天晚上,是艾瑪成年以來第一次和她媽媽一起睡覺。之後屁股痛得不行的那幾天,共同遭受的苦難似乎悄悄把她們纏在了一起;再之後,一起挨打的事情就這麽心照不宣地翻篇了,兩人都默契地決定做些改變:蘇珊打算逐漸放手,讓艾瑪承擔一些自己的責任,更多地把她當成朋友而不是女兒。至於艾瑪...那當然是做一個合格的司機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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