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嚴刑拷打向可愛老板發起叛逆 (Pixiv member : 安东诺夫社的懒狗) (TK文)

 聽著穿透空間的洪亮慘叫聲,在屋頂上貓著腰潛行的柯李心中暗自吐槽,循著那家夥的慘叫聲連跟蹤器的導航完全沒必要了。


烏雲籠罩下一間間廢棄的平房看起來充滿了衰敗的氣息,而在歪七扭八的隱秘小路盡頭,一間四合院外卻戒備森嚴,這里正是慘叫的來源,本地某黑幫的據點。


慘叫雖然嘶啞卻仍然能聽出來源是一個女孩子,她正是柯李的老板——雲霏,一個天使面容魔鬼心腸的心機女人,至少和她相處了十幾年的柯李是這樣認為的,而現在的她,正用與於平時胸有成竹形象完全不符的扭曲聲音高聲叫喊。


就像這次落入敵手也是她有意為之,為了傭金雲霏接受了鏟除黑幫的艱巨任務,原本和往常一樣雲霏試圖依靠巧妙的黑吃黑消滅敵人,沒想到敵對黑幫卻恰好在之前被警方掃清。完善計劃被破壞,在任務時限迫近之時,這瘋批娘們吞下定位器,假扮成委托方故意被抓捕,然後讓手下柯李順著信號找到據點偷襲消滅敵人。


就是那間四合院,雲霏在里面的哀嚎比定位器更精確的指引了位置。


柯李趴在不遠處一間平房的屋頂上細細觀察,雨霧很好的成為了他的掩護。據點附近起碼有兩位數的敵人,不過在毫無難度的將雲霏綁架後他們的狀態看起來十分松懈。


發出慘叫的里屋大門敞開著,通過門口正好可以看見里面被吊起雙臂的雲霏,還伴有鞭子劃過空氣的呼嘯,以及不時的粗暴逼問“環球重工的數據呢?你個小秘書為了公司準備把這里的刑具都過一遍?”


沒有回答,又是不間斷的鞭打聲,從密度判斷估計起碼兩三個人一齊鞭打雲霏。


然而柯李仍然不緊不慢的觀察情況,絲毫沒有因為同伴受到的折磨而心急。


反正是她自找的,反正傭金她也拿大頭,反正她也沒叫我快點救她。




行動前,柯李穿好裝備隨口勸說到。“提醒你一下,據我所知黑幫這種東西在折磨人方面可不缺手段。”


“一看就沒好好看情報,這次的黑幫可不是一般的喜歡折磨人。”雲霏沒好氣的說,一邊完全不顧柯李的存在,背著他褪去衣裙換上偽裝成委托方的黑西裝,把黑色的長發盤起,然後蹬上小皮鞋,活脫脫一個職業女性。“不過也是這樣我才敢這樣貿然深入,最起碼他們不會輕易害我性命。”


兩人開始默契的相互檢查裝備,每回雲霏總是把柯李的裝備看了又看,柯李覺得這是她對這唯一手下的不信任,不過這樣狐貍一樣狡猾的女人眼里別人應該都差不多吧。


仔細檢視完雲霏把自己的配槍裝上了消音器,遞給柯李“想不到真的到了需要你用槍的一天了,等會動作還是盡量快點,我忍不了……算了,你還是小心點吧。”




我當然得小心點,披著偽裝雨披的柯李一般一邊觀察著敵人一邊想,要是連自己也搭上了雲霏也得完蛋。


柯李的觀測和釣魚佬一樣耐心,一動不動的趴在房檐上的半個小時里,敵人的陣型、武備、通訊等的細節都被他摸透,長時間的觀察還是雲霏教給他的習慣“要想兵不血刃,為了情報等再就也不為過。”


當然一同看在眼里的還有牢房里發生的場景。


機關槍般連續的鞭打聲持續了幾分鐘,雲霏那柔軟的嗓音也就這樣高聲慘叫了幾分鐘,到了後面顯然已經變成了帶著哭腔的哀嚎。


偶爾歹徒們會想起自己的任務問上幾句話,但是雲霏到現在都還一言不發,柯李知道這是為了防止說漏嘴暴露身份。


鞭刑最終還是停下了,不過從持續的時間還有頻率柯李能想象雲霏現在遍體鱗傷的樣子。不一會兒,雲霏帶著比他想象的還要慘烈傷痕被拖到了院子里,身上只要露在外面的部位無不布滿了細密的鞭痕,遠遠看去她那原本還算白皙的身軀已經染上紅色,那套黑色西服早已被扒下,身上僅存只能稱之為布條白襯衫,腳上還穿著棉襪與小皮鞋,這樣的搭配的反倒讓她比完全赤裸更加色氣。


三個大漢氣喘籲籲拖著已經站不起來的雲霏走出牢房隨意的扔在地上,帶血的鞭子被丟在雨中的院子里暈開血跡。院子里也有一個門型的木架,打手們用邊上散落的麻繩牢牢綁住雲霏的雙腳,隨著麻繩硌著腳踝的痛苦陡然增加,雲霏感覺天地倒轉,原來是他們把繩子繞過木架將她倒吊起來。


雲霏被打散的長發在頭頂下垂,倒吊的姿勢讓她纖細修長的身體曲線更加凸顯。雙手還戴著手銬背銬在身後,從白皙手腕勒出的血痕柯李判斷剛剛一個是直接被吊著手銬。


黑幫們將一個裝滿水的木桶被拖到她的下方,頭頭扯著她倒垂的黑發說“不知道秘書小姐挨了那麽久的打口渴嗎。”


“去死吧你…什麽也別想知道”本就承受了過量痛苦現在別倒掛著更是腦子如同針紮,但雲霏還是擠出尖利的聲音罵道,這還是她第一次開口。


頭頭一揮手“那就送秘書小姐下去遊泳。”


繩子被緩緩放下,從發絲,到額頭,再到眼睛,雲霏一點點落入冰冷的水中,她知道自己面對窒息的威脅應當盡量保持冷靜節約氧氣,但直到水漫過她的口鼻一切抵抗都化作了徒勞。


冰冷的水在水壓的幫助下直沖鼻黏膜,刺激下一切試圖憋氣的抵抗都被在一秒鐘內被擊潰。


“嗚啊!咳咳咳…噗噗噗噗咳咳咳咳”雲霏痛苦的在水桶里掙紮,一半淹沒在水里的腦袋左右搖擺激起水花,濺水聲中聽見她痛苦嗆水的聲音。


歹徒們饒有興致的圍在小小的水桶邊上,看著這個還算漂亮的姑娘痛苦的掙紮,倒掛的她在溺水的痛苦中毫無章法的亂扭,半空中的嬌軀活像被釣出水面的魚。


這殘酷的折磨方法一看就是經驗老道的人操控的,雲霏的高度被放到剛剛好沒過口鼻一點點的位置,換而言之只要她掙紮幅度稍大是有可能吸進一口帶水的空氣的,這讓她在本能的趨勢下大口大口的把水吸進肺里,胸腔里充斥著火燒一樣的痛苦。而吸進去的一點氧氣又能保證女犯短時間不被淹死。


“咳咳咳,啊啊啪啪啪普呵呵嗚嗚嗚……咳咳咳嗚嗚嗚……”雲霏的視線被自己水藻般飄在水里的長發遮蔽,她已經完全忘記了思考對策,嗆水中這個可憐的女孩只能無謂的奮力掙紮,只求能把臉擡高一點點,讓呼吸哪怕再容易一點點。


桶里的水被她瘋狂而悲慘的攪動攪和了不少出來,當然馬上會有人給她再一次滿上。


在雲霏感覺肺部快要炸裂,連掙紮都沒有力氣的時候,黑幫終於把水淋淋的她從桶里一把拉了起來,她無力的咳了半天,口鼻里的無窮無盡的水才流完。


“好喝嗎?還是快把公司數據告訴我吧,他們才不會來救你的。”


“……”雲霏沒力氣罵了,憋了半天想啐一口卻只是噴出一點唾沫。


“找死。”一聲令下,雲霏的腦袋又一次撲通一聲被扔進水里,院子里又是不斷的嗆水聲與水花。




是時候出發了,看到現在柯李莫名的有種大仇得報的興奮,但是他知道行動還得繼續。


敵人方位柯李已經了然於心,留下的設備在已探明的敵軍波段進行電磁壓制,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殺光他們。


輕盈的跳下房頂走向敵人,手里的1911手感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已經用它訓練過無數次了,陌生是因為這還是第一次雲霏允許他在實戰中開槍。


下一個拐角處會有敵人,因為太過了解柯李心中興奮又緊張,輕手輕腳探出身子,和訓練一樣,對準目標,扣動扳機,背對他的敵人在消音器的悶響後被亞音速彈擊倒,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


就這樣,柯李殺了第一個人,此時的他沒有興奮也沒有罪惡,就像踩死一只螞蟻一樣。


什麽嘛,雲霏那女人把殺人說的跟啥似的,就這?




院子里,水里的雲霏在不知道第幾輪水刑後,終於被折磨到一動不動了,歹徒們趕緊將她撈起來,頭頭拿起木棒一棍打在她胸脯,劇痛讓她噗的噴出一口帶著血絲的水醒了過來。


咳水的力氣都沒有了,雲霏就這樣倒掛著昂起頭讓嗆進去的水隨著喘息一點點自然流下。


“說不說!”失去耐心的歹徒又是一棍打在她的小腹,五臟六腑的絞痛讓雲霏痛苦的嚎叫,不知是不是胃液的粘稠液體從嘴里淌下。


“呃呃…呃呃呼呼……不要想了……不可能的”


對話間,三人到另外一間倉庫里一同把一個帶靠背的奇異長凳扛去了牢房,有一個人還拿著幾塊青磚,不用想這肯定是要用老虎凳了。


“看來小姐的骨頭很硬啊,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掰碎它呢?”


吊著雲霏的繩索被解開後,摔在地上的她身體立馬被幾個打手七手八腳的按在老虎凳上。


“滾開,別碰我……”


“呦,小妞力氣還不小啊。”


“老大,這屁股真緊摸起來真爽啊。”


“好好綁緊她的腿!一會要是掙脫了你們就完了。”


有一瞬間,在外圍行動的柯李突然有些羨慕那些歹徒有這樣一個將那趾高氣昂的女人踩在腳下的權利。


“說不說,不說就加磚。”


“你們休想知道公司的任何情報!”


“小五,把她的腳擡起來。”


隨後是青磚磨在木凳上的刺耳聲響,能想象此時磚塊已經被塞進她的腳下了。


“額呃呃呃,我的腳……嗚嗚唔唔唔額呃呃呃……”一塊磚塊的疼痛感還不是那麽強烈,加上女孩子的身體比較柔韌雲霏忍著沒有喊出來,不曾想卻更加激發了歹徒們的肆虐欲。


“不說再加!”


“嗷嗷嗷啊啊啊啊……腳啊啊啊啊……”雲霏又回到了開始時那種聲嘶力竭的慘叫,柯李突然期待起來等會接著加磚這女人會是什麽反應了,一邊分神想象中院子里的場景他又反倒了外圍一個敵人。


期待的第三塊磚卻沒有到來,經驗豐富的頭頭知道三塊磚往往就是犯人的極限,而老虎凳的痛苦恐怕也無法單獨征服這個女子,但是這道刑罰起一個固定輔助作用也是極好的。


“看來小姐的嘴巴比你的人看起來硬多了,不知道你的腳心是不是軟的呢?”


“別…別碰我的腳!”聲音已經嘶啞的雲霏驚慌的說,看來此時剛剛還穿著的鞋襪終於也要被奪去了。


“呦呦呦”里面的歹徒們如同發現新大陸一樣的讚嘆讓柯李不由得好奇,不過他很快就猜到八成是看見了雲霏的玉足。


“我靠,撿到寶了啊!”


“這水靈的,這女人平時不走路的嗎?”


“給我也捏捏,這也太絲滑了。”


而雲霏剛剛堅定的叫罵此時已經消失了,此時的她臉上快要能燙熟雞蛋了吧。


活該,叫你把腳保養的那麽好,叫你逼我給你捏腳。柯李心想。




當無家可歸的柯李給雲霏帶回這個雇傭事務所時,柯李還想著自己能在這里大展宏圖,畢竟先前訓練的底子可以說是狙擊潛行上天入海樣樣精通,然而雲霏的要求卻是…每天幹不完的家務,拖地、洗衣、做飯,稱他為男仆都毫不誇張。而最讓柯李屈辱的,莫過於當雲霏出完任務回來麻利的沖完涼,直接往沙發上一靠把腳架在他身上,順手還把護理液直接扔在他手上。


明明是作戰人員卻生的那樣白嫩的一雙小腳,甚至對此還不滿足還這樣用心的保養,柯李實在沒法理解這女人的腦回路,但是寄人籬下的他只能照她的要求做。


好在,幫她把乳白色的護理液塗上玉足揉捏的過程,雖然屈辱意外的挺享受。




“我們來猜一下,多少鞭能把你那小腳底全部染上紅色?”


“滾,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雲霏這家夥演的還真像。


“那我們大夥一起來。”頭頭興奮的招呼手下:“聽好了,一人一鞭,別瞎幾把打要正好把鞭痕拼起來,聽懂了嗎?”


“是!”手下們齊呼。


“好,我先開頭。”


啪!


“啊啊啊……我的腳啊啊啊嗚嗚……”能聽出抽腳心的折磨後勁很大,雲霏在鞭打聲後才突然慘叫起來,僅僅一下聲音里面已經帶著哭腔。


那比棉花手感還要綿軟的美足,真是難以想象被打上一鞭以後的慘狀。


真想趕快沖進去把她救出來,嘲弄的看看她腳心的樣子。


想到這里,柯李在雲霏受刑嚎叫的掩護下加快了腳步。


“這是第一鞭,下一個。”


啪!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嗷嗷疼啊……”


對準目標,扣動扳機。


“二”


“啊啊啊啊啊唉唉唉……別打了……”


“三,說不說?”


一陣雙方都帶著猶豫的沈默後,雲霏的哀嚎又一次響起“呃呃啊啊啊啊……我的腳嗚嗚嗚停下停下……”


對準目標,扣動扳機。


對準目標,扣動扳機。


在雲霏被拷問場景的吸引下,倒地的屍體,炸裂的腦漿,在地上暈開的鮮血,都沒有讓第一次殺人的柯李產生半點波瀾,腦袋發熱得到他現在只想更快殺到院子的入口,看看那家夥現在的衰樣。


這樣的想法也不是第一天了,每一次被一個人扔在事務所做家務,看著雪藏自己單獨行動的雲霏柯李都不由得幻想這女人戰敗被俘的場景,可每一次機關算盡的雲霏總能全身而退。


就像這一次,幾分鐘以後又能獲救完成任務了。


“啊啊啊啊……疼……疼死了……呃嗚嗚嗚嗚”


“二十一,沒想到怎麽小的腳丫子能夠我們一人打兩輪啊,真慘哦,都看不到一塊好肉嘍。”


“別碰嘶嘶嘶額呃呃呃……”


和預想的一樣,內側十人,對於這只hi capa升級的大容量1911綽綽有余。




“老大,是不是差不多了,弟兄們…忍不住了。”一個猥瑣的聲音鼓起勇氣說。


“他媽的要你教我做事。”聽得出小弟被踹飛了幾米遠“也差不多了,準備給這小妹妹上上生理衛生課。”


獰笑聲夾雜著扭打“別碰我……救命……啊啊啊滾開……救命啊嗚嗚嗚……”


“西裝都穿的這麽色情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了吧,裝什麽玉女?”


本來還期待著什麽的柯李一下子冷靜下來,他只是想讓雲霏吃點苦而言,從沒想過害雲霏被強奸這麽過分的事,這下他是真的著急了起來,換上新彈匣他不顧一切的飛奔起來。


“這他媽是什麽!?”頭頭暴怒的聲音連外面的柯李都嚇了一跳還以為被發現了,然後就是響徹四周的一個耳光“他媽的你敢詐我們!?”


柯李翻窗進入邊上一間廂房,探出門縫的內窺鏡里的場景差點令他笑出聲。只見雲霏被撕碎的內褲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提前穿著一個堅固的貞操鎖,包著鋼絲的輪廓任幾個歹徒在邊上怎麽拉扯也拆不下來,而歹徒們虎視眈眈的雙穴都已經被金屬制的塞子塞得嚴嚴實實。


不過靠這個躲過了強奸,雲霏的日子自然不好過了,頭頭惱羞成怒把她踢翻在地上猛踹,其他小弟也加入其中,毆打的腿腳間雲霏傷痕累累的身子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楚楚可憐,嘴里不停的求饒。


“操你媽的敢擺我們!”頭頭越想越氣,突然他想到了什麽停下了動作,隨即拔出了腰間的手槍“說,你是不是早就準備好被抓了,誰他媽派你來的!?”


“沒有,我、我就是公司的秘書……嗚嗚嗚別殺我……”雲霏抱頭痛哭,就差磕頭了。


演的再像老練的黑幫頭頭也不會相信這麽可疑的人,就在他準備扣下扳機的一刻,一顆閃光震撼彈從他們絕不會想到的里屋飛出。


噗噗噗噗噗噗!


帶著消音器的1911將11.43毫米的子彈全部傾瀉,長期訓練下光是本能反應就讓每一發打在敵人的要害部位,等到柯李喘著粗氣回過神時,面前已無站立的人了。


雲霏也沒了反應,柯李忙上去探探她的鼻息,還好是因為本就被折磨的疲倦不堪的她被閃光震撼彈直接震暈過去了。


第一次殺人的大男孩對天笑著長舒一口氣,漫長的任務總算完成了,這也算是第一次證明的自己的價值,往後的任務中恐怕可以……


不,恐怕雲霏還是不會讓他出擊,要不是這一次情況緊急雲霏又只會讓他幹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哪怕以後他也只有當一輩子男仆的命。


看著倒在地上的老板,一個想都不敢想的念頭在柯李腦中浮現。






冰冷刺骨的冷水讓雲霏不由得戰栗著醒來,晃晃頭痛欲裂的腦袋她只記得剛剛一瞬間突然天旋地轉,是被那幫人擊昏了嗎?


人已經從剛剛的院子被轉移到了不知道何處的昏暗屋內,身體被一塊反省板用十分過分的姿勢拘束著:碩大的挖孔方形木板被支架牢牢固定立在地板上,上面在四角挖出了四個圓孔,正中間還有一個大孔。此時雲霏跪地高高撅起屁股,雙腳被卡在下方兩孔中,而屁股被卡在之間的大孔處。上面的兩個圓孔也不會空著,將雲霏的雙手反扭拘束在其中。


整個反省板的制作合適得詭異,每一個孔洞都能剛剛好死死固定雲霏的身體,最後強迫她的跪地姿勢也是高度恰到好處,逼迫她既能羞恥的擡高屁股又不會因為肚子枕著大腿太輕松。


不僅是羞恥,反省板固定的姿勢更是堪稱折磨,雲霏必須靠腹肌的力量撐起上身才能緩解胳膊被反扭的疼痛,略微倒垂的腦袋在充血後也十分腫脹。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提前準備好的貞操鎖還牢牢固定,雖然前後兩穴一直塞著東西難受極了,但好歹這一次的未雨綢繆守住了自己的貞潔。


不對,我現在在哪?柯李怎麽還沒來?雲霏擡頭焦急的環顧四周


“醒了?”一個經過變聲器的陌生聲音傳來,來者的全身裹著寬松的黑袍,臉上的白色面具完全遮蔽的面部特征,雲霏完全沒法辨別他的身份。


等等,剛剛完全沒有見過這個人!


“雲霏,身份證號XXXXXXXX……,雇傭事務所的主理人,這次的任務是消滅虐殺幫的成員,委托方是環球重工。”


雲霏聽著臉色煞白,前所未有的涼意在背後散開,明明我什麽都沒有招供啊,為什麽什麽都被他知道了?到底是什麽環節暴露了?


黑衣人把雲霏借給柯李的m1911被扔在地上。“自己以身犯險潛入敵營,還派一個毛頭小子就妄圖消滅我們?是前半輩子過得太舒坦了以為自己無所不能?”


“柯李!你們把他怎麽了?”雲霏真的開始著急起來,不顧被扯裂的傷口奮力掙紮,白花花的玉體在嵌在反省板中扭動


“呵呵,原來那小子叫這個名字,真上了戰場槍都拿不穩了的家夥,不會是第一次上場的新人吧?”


“閉嘴……他在哪?你把他怎麽樣了”雲霏已經急的快要哭出來。


“你不會以為現在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吧!?”黑衣人重重的掐著雲霏的脖子窒息感令她話都說不出。


“你敢動他我一定殺了你…”淚流滿面的雲霏擡頭怒視他艱難的說道。


“你來啊?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你能做什麽?”變聲器的語調得意的上揚,手指輕輕彈彈雲霏兩腿間貞操鎖的塞入物,身體深處的刺激讓她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好好交代清楚你腦中的情報,或許我還能給你個好死,送去當性奴如何?”


“你妄想…”雲霏憤怒的眼神幾乎要吃人。


“好了好了,我也不是完全不給你機會,我們來做一個遊戲如何。”黑衣人說著,從側門離開了這間屋子。


“混蛋,你對雲霏做了什麽!”身後的墻壁外突然響起了柯李的聲音。


“柯李!柯李你現在怎麽樣?”他還活著,一瞬間雲霏心中的大石落了地,但緊接著她發覺兩人一起被俘可不是什麽好事。


“我沒事,你怎麽樣了?”柯李在墻後焦急的問。


“我…”雲霏看看自己現在的慘狀不知該怎麽回答,都是自己的自以為是害的手下也身陷險境,她的內心無比煎熬,但莫名的她還是和往常一樣“別怕,一切都在計劃中,我們會逃出去的,等我!”


“好了,聊夠了嗎?”變聲器的邪惡聲音傳來,然後是金屬的摩擦聲,隨後在墻上的小洞扔來了一根繩子。


“放開我嗚嗚嗚。”柯李的嘴被堵上了。


黑衣人又回到雲霏這邊,拉動那根粗糙的繩子拿到雲霏嘴邊“給我叼著。”


雲霏當然不輕易聽他的話,倔強的別過頭去。


“這根繩子,拴著你那個小弟弟頭上的鍘刀,我松手了。”黑衣人壞笑著說,然後真的松開了手。


隔壁真的有鍘刀落下的金屬摩擦聲,震驚的雲霏趕快張嘴咬住繩子,差點沒把她的牙扯下來。


“反應還挺快,可惜還是落在我手里了。”黑衣人故意蹲在雲霏面前,欣賞著跪地的她狠命咬著繩子動彈不得的樣子“我們來猜猜,你能咬著多久?”


從開始起雲霏心里也早已開始盤算這個問題,她的狀態絕對算不上好,之前的嚴刑拷打消耗了她全部的體力,現在渾身的鞭傷還有坐過老虎凳的膝蓋都無時無刻不在折磨她,反省板的拘束更是每一刻都稱得上折磨,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叼著估摸著十幾斤重的鍘刀,堅持不住只是時間問題。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黑衣人並不打算就這樣虐殺自己和柯李,這種寄托在敵人身上的感覺可真是比殺了她還難受。


繩子非常粗壯,雲霏的小嘴必須張大才能咬住,就像是自願咬著一個棍狀口塞一樣。臉頰的咬合肌已經開始酸疼,香津濕透了麻繩從嘴邊流下,大力咬繩子的動作讓雲霏的俏臉扭曲顫抖,身上也開始浮出點點汗珠,但她完全沒有放棄的意思,她只能等黑衣人宣布終止遊戲的一刻。


胸口突如其來的疼痛使雲霏險些張嘴驚叫出來,僅僅這一下松動就讓繩子在嘴里滑出了一段距離,雲霏不顧一切的咬緊它,然後才發現原來是黑衣人正猥瑣的搓揉她的這對鴿乳,要知道在剛剛的鞭刑這里可是重災區,柔軟的乳房被肆意按壓揉捏,本就敏感的再加上遍布的鞭傷讓她苦不堪言,身體補助的顫抖,而現在雲霏卻只能用高擡屁股跪地的姿勢默默忍受,連叫罵的權利都被剝奪。


閉上眼睛,深呼氣,你可以的雲霏,忍一下,這總好過被強奸吧。過一會他一定會解開鍘刀的,堅持住啊。


她想過無數做法,唯獨沒想過放棄柯李的性命。


見雲霏一聲不吭,黑衣人把玩的目標轉移到了乳頭,右乳頭剛剛可是實實在在挨了一鞭,剛剛碰到那血肉模糊的傷口就疼的雲霏差點彈起來,左乳頭完好無損但在挑逗下同樣難忍,不應出現的性快意帶著酥癢感讓雲霏不安的扭動,腦袋不由自主的左右搖擺帶著鍘刀也在上下滑動,發出尖利的摩擦聲。


“唔唔唔……背噴我……&&”雲霏叼著繩子的小嘴里口齒不清的說到,因為害怕身體的移動松動鍘刀,她強忍著掙紮的欲望安定身體。


俯身的姿態下吊垂的嫩乳在半空搖曳,兩個乳頭經過刺激違背主人的意志開始勃起,這兩粒帶著尖頭的白色葡萄是那樣的誘人,誘惑著黑衣人的虐待欲望讓他忍不住一刻不停的對這兩團嫩肉又捏又掐,這可苦了雲霏。


這麽多年的風風雨雨讓雲霏的意志比常人強大許多,她低垂的腦袋緊閉雙眼,牙齒用力咬緊繩子,最後竟控制住了身體反應,除了因為疲勞的微微顫抖穩定了下來。


“我的時間足夠,當然你能在我這里享受折磨的時間也足夠。”黑衣人伸手猥褻的撫摸雲霏結實圓潤的臀部“只要你松口就能停下痛苦了,就這樣不願放棄你的手下?是怕搖錢樹沒了吧?”


聽了這話雲霏含著繩子氣憤的反駁:“屈死!榻還不是很麽搖錢樹!”


“真能演,我看你還能裝到什麽時候。”黑衣人極盡侮辱的拍拍雲霏白皙的臉,抹去上面粘上的污點“我手就在你嘴邊,有本事咬我啊。”


沒有一個男人對她做過這樣的事情,氣炸了的雲霏可真想一口咬斷他的手指,但是想想嘴里咬住的可是柯李的命,她憋住自己的怒火低下頭不看他。


痛苦也好,侮辱也好,再忍一下吧雲霏,一定要忍到黑衣人願意放過柯李為止,哪怕這遙遠的目標敵人成為答應努力。


因為,這是自己的承諾。


胸部的痛苦消失,雲霏剛喘過氣來就發現黑衣人已經從視野里消失,她心里祈禱這無聊的遊戲是不是終於結束了。


也該結束了吧,從邏輯上分析殺了柯李有什麽好處?最起碼應該問出情報啊。


突然,意想不到的刺激讓雲霏的美目陡然瞪大。


“噫噫噫咿嘻嘻嘻……什麽……嗚嗚嗚嘻嘻嘻嘻”


抵著手臂反扭的疼痛雲霏轉身看向後方,黑衣人不知何時已經蹲在反省板後,雖然看不見但是雲霏知道他一定在對自己的雙腳下手。


電光火石間又是什麽東西劃過了雲霏的腳心,癢意激發的顫抖把木質的反省板都扭得嘎吱作響。


“嘻嘻嘻嘻……嗚嗚嘻嘻嘻……”笑意在那片那麽小、離腦子那麽遠的腳心處噴湧而出,雲霏實在憋不住張口小聲笑了起來,可怕的鍘刀趁虛而入拉著有往前移動了一段距離。


不行,柯李會死的!


靠著超強的理智,雲霏強行停下了笑聲咬緊繩子,這一舉動無形中極具增加了折磨的痛苦程度,笑刑中大笑本是受刑者順從本能的發泄手段,可現在為了同伴,雲霏不得不強壓本能,這無異於踩在燒紅的鐵板上卻要克制自己逃開的反射。


“嗚嗚嗚……唔唔唔混蛋……”不一會兒,雲霏就開始渾身顫抖,停下掙紮讓她能更加準確也更加痛苦的品味身後黑衣人對腳底的瘙癢,她能分辨出此時撓癢的物件是指甲一類的尖銳物件,現在僅僅是用不快的頻率在腳底刮動。就是這樣簡單的行為還是讓雲霏感受到不願意之前酷刑的難忍痛苦,一大原因就是被拷在反省板中的跪姿讓她只能扳起腳趾踮著地面,這樣光滑白嫩的腳心就被完全暴露出來,任由敵人如何折磨都沒法躲避分毫。


對於目前還要叼著繩子的雲霏而言,其他刑罰的疼痛只會讓她更加緊緊咬住繩子,可這殘忍的笑刑卻在逼著她開口大笑,這無疑將雲霏向深淵又推了一步。


好痛苦,以前也聽過針對不能留下傷痕的情報人員會用笑刑進行拷問,可雲霏怎麽也想不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笑刑會如此可怕。


“把腳保養的那麽好,現在後悔了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腳心怎麽敏感的女人。”黑衣人嘲諷到,也確實道出了雲霏的心聲。


“嗚嗚嗚嘻嘻嘻……嘻嘻嘻嘻呵呵呵呵……”微弱的笑聲帶著口水從雲霏的嘴角溢出,能聽出她的克制與痛苦。


好癢,這樣有什麽用啊,真的好想大聲的笑出來。


都怪我逼柯李幫我按腳,怎麽會是這種刑罰?


柯李,救我……


腳底敏感到能感到黑衣人的動作,有時是畫圈,有時是寫字,要不然就是來回胡亂刮動,但不論哪一種都讓雲霏癢的眼冒金星。現在的她連大力呼吸都不敢了,生怕一吐氣會忍不住笑出來,跪地的嬌軀不安的微微扭動。


不一會兒雲霏身上已經遍布細密的汗珠,跟著身體一同振動在她的裸體上也產生異樣的癢意。這場對決終究是是困獸猶鬥,雲霏的忍耐只是在延長堅持的時間罷了,最終結果只能是屈服於本能。


真想停下,哪怕把這可恨的雙腳剁了也好…


黑衣人停下動作起身,雲霏終於短時間的解脫放松下來低頭喘息,等黑衣人回來時他手上的東西讓雲霏花容失色。


氣墊梳!不要,會死的啊!


黑衣人的離開並不是大發慈悲的寬恕,而是用折磨的升級來更快的瓦解雲霏的意志。


還沒開始下一步的,雲霏已經開始害怕的發抖,她沒想到敵人這樣狠毒,這是真的準備置他們於死地。


“噫噫噫咿!!嗚嗚嗚噫噫噫嘻嘻嘻嘻嘻”刷子慢慢的在雲霏腳心刮動,前所未有的響亮笑聲就開始在雲霏的嘴里爆發,哪怕她做足了心理準備咬緊繩子,嘴邊泄出的笑聲還是將她的脆弱暴露無疑。


氣墊梳的每根梳毛都請的戳在雲霏嬌嫩的腳心,在比棉花還柔軟的肌膚上按下一個凹陷,然後跟隨著梳子的移動劃過一個個神經末梢,將癢意沿著她修長蜷曲的腿部再經過脊椎沖擊大腦,而這樣殘酷的過程,同時發生在幾十個梳毛上。


太癢了,真的受不了了。


在過於強勁的癢感下雲霏終於還是忍不住胡亂掙紮扭動,搖動腦袋甩動頭發的動作似能把那可怕的癢感甩掉卻更顯出她的無助,凹凸有致的酮體上一處處肌肉緊繃著,時而瘋癲的搖擺亂扭,靠著僅有的力量無謂的試圖脫開刑架,當然對於量身定做的反省板這是不可能的。


“來啊雲霏小姐,你不是自以為神機妙算嗎,快想想辦法怎麽辦啊?”黑衣人的嘲弄直戳雲霏心坎,一直一來的順利讓雲霏對自己非常自信,不曾想卻在這樣的陰溝里翻船,在現在的困境前自己卻什麽都做不了。


在笑刑拷問中,一旦笑出來就難以憋住收回,進而受刑者會在拷問中逐漸忍受因為狂笑不止帶來的窒息折磨。而雲霏現在的情況要糟糕的多,一方面氣墊梳無情的刷動早已公婆的她的防線,哪怕還咬著繩子她也小聲的笑了起來,而另一方面那粗壯的繩子塞在嘴里意味著她僅能從嘴角的狹小縫隙中呼吸,這對於正在吐露清脆笑聲的雲霏而言與剛剛水刑的窒息感無異。


“噫噫噫咿嘻嘻嘻吸……呃呃呃嗚嗚嗚”哪怕在這樣的 情況下雲霏還是在有意識的嘗試控制自己的笑聲,這讓黑衣人都非常驚訝與她的冷靜與堅強,不過這樣就更激發了黑衣人征服她的欲望,幾秒鐘後撓癢的頻率顯著增加,雲霏又一次瘋狂的大笑起來。


好癢……要悶死了,繃著的腹肌和燒起來了一樣酸疼,在木質反省板中掙紮磨破的手腕與腳踝也都火辣辣的……好癢好像笑,真想松開繩子張大嘴巴笑出來,不想再忍了太痛苦了……


不行…我答應過會照顧好柯李那小子的,再忍一會吧……


在此時加劇的瘙癢面前,意志力是如此的一觸即潰,漸漸地雲霏的動作開始不受控制的癲狂起來,香汗淋漓的玉體在搖擺下將汗水灑遍身下的地面,纖纖玉指一張一合像溺水的人一樣胡亂抓握,腳底的肌肉被癢的不停抽搐。


可不要忘了在黑衣人的位置還能看見無比香艷的場景:雲霏高高撅起的屁股。瘙癢下臀部緊實的肌肉繃緊扭動讓這圓潤的豐臀更顯性感,兩瓣間雖然穿著貞操鎖,也仍能看見夾著塞入物的外陰隨著一次次掙紮嬉笑一張一合。正作為折磨對象的玉足就更不必說,前後抽動帶著白里透紅的肌膚從充滿褶皺拉扯到光潔無痕,墊著的一根根腳趾也在不安的扣動。


“這麽怕癢的雙腳,一定花了不少功夫保養吧?是為了被抓了給敵人足交求饒嗎?”黑衣人說著,又加快了撓癢的力度,氣墊梳狠命抵著雲霏的小腳刷動。


“嘻嘻嘻嘻……嗚嗚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斷崖式增長的癢最終還是讓雲霏大聲爆笑出來,頃刻間繩子松脫急劇滑落。


金屬的摩擦中,大笑的雲霏仿佛看見了身後房間里斬下的鍘刀。


不要,決不能因為我讓柯李死去。


不知道是哪來的動力,靠著一種超越理性超越生理極限的感性意識,雲霏在大笑中狠命咬合嘴巴,帶著麻繩和自己的嘴唇。


帶著巨大慣性的粗糙繩子剎那間已經蹭去雲霏嘴上的一塊皮肉,即便這樣,雲霏忍著劇痛還是用盡全力咬下,最終成功的停下了帶血的繩子。


“呃呃呃啊嘻嘻嘻嘻嘻……噫噫噫嘻嘻嘻哼哼哼……”笑刑沒有停下,她創造的奇跡沒有激起黑衣人半點憐憫,無情的瘙癢甚至在這個過程中沒有一絲波動。熬過了一段危機後迎來的只是下一段無盡的折磨,然後是可以預想到的遲早到來的下一次危局,以及身上更深的傷痛。


究竟要忍到什麽時候?


要是我咬舌自盡他會放過柯李嗎?要是可以的話她願意這樣換柯李的命,但她很快想起要咬斷自己的舌頭前鍘刀已經落下了。


就連自殺都做不到嗎?


雲霏低垂的臉上因為笑意與痛苦呈現出一個扭曲的笑臉,豆大的淚珠在眼角滑落,伴著她甩動腦袋的動作在臉上散開,和滿臉的口水與嘴邊的鮮血混成一團。


好癢,好累,好悶,好想就此放棄,要是咬著的鍘刀在自己頭上雲霏早就松口了,可唯獨她不希望柯李死去。


全身的肌肉在極度疲勞與缺氧下失去了一開始掙紮的有力,漸漸變成了篩糠一樣的顫抖,雲霏嘴里的笑聲也逐漸變小了,這都是她快到極限的證明,下一秒鐘她就可能會昏死過去。


不能讓這場遊戲這樣無趣的結束,黑衣人想,於是瘙癢停了下來。


雲霏的身體還以為條件反射的慣性難以停下抽搐,精疲力盡的她低頭喘息,帶血的口水拉出絲線滴在地面。


“雲霏小姐的堅持真是令人敬佩,沒想到你對於手下如此在乎,是因為你性格太糟糕只找得到怎麽一個手下嗎?”


是啊,我很糟糕吧。雲霏想,我到底是哪來的自信讓新手獨闖黑幫的啊,一切都是我害的,我的所謂才能只是自以為是罷了,等救出柯李我還有臉面見他嗎?


“既然有如此令人動容的感情,我也不得不給你個結束這場遊戲的機會了。”


一聽黑衣人這話,雲霏低垂的眼睛重新燃起了光,叼著繩子跪地的她盡力仰頭看著站在面前的黑衣人。


“聽好了,在下面的環節里只要你能忍五分鐘,不,三分鐘就行,三分鐘後我就放了那邊你的人。”


三分鐘,之前忍了多少分鐘來著?受刑時候體感的時間根本不可信,但是起碼十分鐘了吧?不管了,無論如何一定要熬過這最後的三分鐘。


黑衣人還特意拿來一個秒表放在雲霏面前,計時開始,雲霏閉上眼睛深呼吸做足了準備。


“噫噫噫咿嗚嗚嗚嗚嗚嗚嗚……呃呃呃!”雲霏美麗的大眼睛在開始的一瞬間瞪大到可怕的程度,臉上的表情之間變得瘋狂。


攻擊來自於雲霏早該想到卻從未在意的地方,那翹起掙紮的性感屁股可是集成了女孩子最適合調教的地方,黑衣人怎會放過那里?忙於工作思想保守的雲霏到底在性方面還是太年輕了,她只以為穿上的貞操鎖就能保證自己的貞潔,卻不曾想外露的少數部位同樣敏感至極。


黑衣人尖利的指甲一下下在陰道處塞入物兩邊蜷起的肉壁處刮動,就僅是這樣微小的面積卻如同攥住了雲霏的整個靈魂,細微的動作和反省板上雲霏劇烈的掙紮形成詭異的反差。


“呃呃呃噫噫噫……斯哈斯哈呃呃呃……焚淡……嗚嗚嗚”除了以前和前男友有過正兒八經的性交外,雲霏哪玩過這麽刺激的玩法,全身在拘束狀態下不由自主的顫抖,又斷斷續續在有限的空間里的左右舞動,上下搖頭長發甩動的動作像是瘋了一般。


余光偶然瞥見跳動的數字,才過了十秒鐘嗎!


繩子,記住無論如何不要忘了嘴里的繩子。


沒有什麽性沖動,純靠挑逗帶來的快感刺激讓雲霏無比難受,她喘著粗氣用不多的理智抵抗著浪潮,卻還是在挑撥的激流中迷思自己,臉上呈現出過度的紅潤。


這當然不是雲霏這具未經開發是身體擁有的敏感度,而是黑衣人偷偷在手上抹上的春藥作祟。


癢的要死,和之前不一樣的癢,癢滲入到靈魂的那種,養到快要濕了……


沒有來由的,雲霏想起柯李的母親,一個幫過她執行任務的臥底警察。


“雲霏小姐,要是這一次我死了,錢我不需要了,唯獨想請你幫我照顧好我兒子。”


幾天後,雲霏找到了她沐浴在精液中的屍體。


哪怕我也淪為這樣,我也希望能讓柯李活下來。


先挺過去吧…


“唔唔唔噫噫噫……斯哈噫噫噫……哼哼哼……”雲霏嘴里的聲音逐漸變成的模糊的嬌喘,不顧扭動手臂時肩膀的劇痛,她的身體逐漸繃緊弓起,她心里清楚,這是抑制不住的性欲將要充滿腦子的征兆。


真想浪叫出來,不知怎麽雲霏的腦子里產生了這樣奇怪的念頭,要平時的她在敵人面前叫春還不如殺了她。


身體開始變得熱乎乎的,癢意沿著陰道內的肉壁逐漸擴散,連黑衣人並沒有觸及到的被塞住的內部也不能幸免,這種癢雖然不容易讓人笑出來卻是及其難忍,雲霏卡在上方孔洞里是修長手指拼命伸向自己的陰戶只求能摳一下,當然拘束下她連自己的屁股都摸不到。


“不是有備而來嗎?不是有萬能的貞操鎖嗎?怎麽都還沒被插入就爽成這樣啊?”黑衣人一邊說著一邊大力拍打著雲霏挺翹的屁股,在上面留下紅色的手掌印,可惜雲霏看不見這屈辱的印記。


“嗚嗚嗚……嗷嗷嗷嗷”雲霏那原本清澈的眼眸逐漸變得渙散,淚水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灑滿臉龐,深不見底的原始欲望中她的意志如同巨浪中的一葉扁舟一樣脆弱,身體已不再是自己所控制的財產,而是依靠快意奴役靈魂的工具。在巨量的瘙癢中她連思考這種最基礎的動作都進行不下去了。


要去了,好想去一次,把繩子吐掉和他說吧,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樣求他拿去貞操鎖操我。


準備松口了,屈服以後變成什麽樣的肉便器也不管了,就這樣結束吧,受不了了


真的忍不住了……


通過淚光的朦朧,雲霏看見面前跳動的秒表剛剛來到一分半,不能忍下去的,10秒都忍不了了。


不知為何,柯李母親在精液中的慘狀在最後關頭浮現眼中,如何她的臉變成了自己的臉。


不要,我不要這樣。


用盡最終的理智,雲霏咬緊自己的嘴唇,如果是以前是為了咬緊繩子不由得咬住嘴唇,現在就是純粹以自己的嘴唇為目標狠狠咬下,疼痛一下子讓腦子清醒了不少,血腥味在嘴里暈開,。


再堅持一下雲霏,最起碼撐過這段時間!


只要柯李被放出去一定能救出自己的,畢竟他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又是一陣挑逗的快感巨浪打來,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心緒再次被讓嬌軀震顫的快感沖散。雲霏狠下心,將咬合的上下頜左右撕咬,麻繩立馬將她的紅唇磨得血肉模糊,劇痛在與性快感的角力中終究占據上風,雲霏停在了屈服於快感的懸崖邊。


強行挺直腰板,雲霏扭頭轉身與身後的黑衣人對視,反扭的雙臂已被扭曲成詭異的角度她卻面不改色,鮮血順著下顎流下讓雲霏的連看起來可怖的如同厲鬼,充滿血絲的雙眼透露著母獅般的殺氣。


就連黑衣人也驚異於眼前的場景,停下了動作。


何等淒美,何等凜冽,就算淚流滿面,就算全身赤裸,就算被拘束跪地,就算在不久後或許就將淪為性奴,有的靈魂也許生來就無法為打敗。


時間來到了兩分鐘,雲霏渾身都疼,但是這樣的清醒的感知告訴她,她能堅持下來。


黑衣人帶著的面具沒有變化,可雲霏突然覺得他好像笑了笑,恐懼在遠處湧上心頭。


不對,為什麽他會答應放了柯李,為什麽他會定下三分鐘的時間。


黑衣人不緊不慢拿出一根羽毛,雲霏深吸一口氣,最後一分鐘,不過是羽毛罷了。


羽毛的撓癢效果確實不算頂級,但是要看撓在什麽地方。


對於一些未經開發的特別嬌嫩的小部位,它可比氣墊梳強力多了,就比如,那可愛的菊花。


“……噗嗚嗚嗚嗚……嘻嘻嘻嘻咳呵呵呵%……”羽毛尖端觸及到雲霏後庭的伊始,剛剛還那樣剛烈的她全然繳械投降,彎下腰在笑聲中噴出一口帶血的口水。


這什麽!?我的身體居然還有這樣敏感的部位!


沿著菊花擴散狀的紋路,黑衣人精心的將羽毛以握筆的姿勢細細描繪,單純的雲霏可從未將屁眼這東西與任何性方面的東西進行聯想,自然是從未有人踏足過的絕對的處女地。令人發顫的洪水癢感席卷她的全身。


為什麽黑衣人會給她三分鐘?因為黑衣人有把握連連一分鐘都不需要。


“可不要以為自己有多幹凈,這騷尻可是剛剛你昏迷的時候經過沖洗的,現在舔上去都不是問題。”黑衣人輕描淡寫的說,可養到搖頭擺尾對雲霏已經什麽的聽不見了。


雲霏又變回了最初那個因為區區撓癢就癲狂的脆弱女孩,纖細的手指握得太緊指甲已陷入皮肉,咬嘴唇的制造的痛感在前所未見的癢意中不值一提,玉足也不顧架著腳踝的疼痛被癢的擡起懸空左搖右晃,


看起來她的掙紮差不多,這是因為肉體的極限只有這麽多,而精神上現在撓菊花的癢意早已不是一個量級。在全身上下恐怕只有被封印的小豆豆能比得上這里的敏感,不過也不需要了。


“嗚嗚嗚……嗚嗚呼呼呼呵呵哈哈哈呃呃呃呃呃呃……噫噫噫嘻嘻嘻嘻……”笑聲吧嘴角的血吹出了氣泡,雲霏被癢的前仰後合,肺里的空氣隨著大笑被噴出,卻再沒有在笑意中找到吸氣機會將它們收回的機會。


不要,我不能屈服……


好癢……要壞掉了……


還有40秒。


雲霏用盡最後的體力發狂起來,拼命把往腦袋地上撞試圖能撞醒自己,或是大力扯動胳膊也不知是為了掙脫還是將胳膊扯脫臼,但是一番掙紮後,除了被反省板磨出的新傷痕外沒有半點收獲,盆骨被反省板緊緊卡住讓決定她命運的屁股紋絲不動,無助的她笑聲中帶著一點哭腔低下頭。


忍不下去了,還有30秒……


最後時刻,黑衣人準備送她上路了,羽毛淺淺插入她的屁眼,然後開始旋轉,本以為自己再無力氣的雲霏爆發出最後掙紮,身體弓起抖得像篩糠,腦袋高高昂起,淚流滿面的雙眼無聲的看向天空。


如同黑衣人旋轉羽毛的動作,周遭皮膚同時受到細小羽毛刮動產生的癢感像是一個旋渦卷入雲霏的一切,然後將其在癢的地獄中扯得粉碎。




“嘻嘻嘻嘻呵呵呵呵……嗚嗚嗚嘻嘻嘻嘻嘻……”哪怕在這個絕望的時候,雲霏的臉上依然在淚水下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


停不下來了……


好癢……


不行…


被折磨到極點的雲霏終於承受不了過量的癢意,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昏迷只持續了不到一秒鐘,失去了主動咬合繩子的力量,金屬鍘刀飛速滑落墜地的巨響將已經無力的彎腰低頭傾倒的雲霏驚醒。


繩子呢?


嘴里空落落的,心里也是一樣。


“柯李!柯李你說話啊!你還活著嗎柯李啊啊啊啊啊!!!”雲霏崩潰的大喊,可她連站起來確認他的情況都做不到,要不是反省板的拘束體力清零的她只能癱倒在地上。


“柯李,我對不起你,是我害死了你啊啊啊嗚嗚嗚嗚嗚……”雲霏跪地痛哭,她從未如此傷心過。


“死了一個手下而已,對雲霏小姐而言和丟了個貨物有什麽區別嗎?”


“你閉嘴!”雲霏紅著眼睛嘶啞的罵“柯李才不是貨物,他是我的親人!你最好更快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黑衣人像是被什麽擊中了一樣,原地失去了反應,再開口連變聲器的聲音都變得急切:“可笑,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親人的?平時對他呼來喝去,用一些家務事浪費他的青春,真到關鍵時刻才把他派上場?”


“他才多大你就想他上戰場!?而且我的柯李才不是你說的毛頭小子,那家夥平時里的偷摸努力我都看在眼里!”雲霏說起這個竟流露出一絲驕傲,隨後又被悲傷說淹沒“可是,你這瘋子居然就這樣殺了他!”


“我…”黑衣人不再言語。


“等等,柯李的事情是誰告訴你的?”淚水下雲霏的目光突然變得淩厲,隨即又掃視到地上的槍“我的1911彈匣被卸下,擊錘卻還掛著,正常情況怎麽也不會這樣…”


黑衣人突然暴怒搶過話“夠了,你因為自己還是那個有權利運籌帷幄的人嗎!?”


“是你嗎,柯李?”雲霏盯著他臉上的面具,眼神像是能直接穿透面具殺人一般。


黑衣人什麽也沒有說,卻肉眼可見氣的發抖。


“只能是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對,就是我怎麽樣了!?”柯李氣急敗壞的摘下面罩在地上砸的粉碎。“為什麽,為什麽你這家夥在這種情況下都能壓我一頭,看看你現在坦胸露乳撅屁股的嬴蕩模樣,為什麽你還能能看穿我?為什麽?”


“如果有什麽要說的,為什麽要靠這種方式來說服我?為什麽不能直接好好說呢?”雲霏臉上都在發燒,在柯李面前赤裸身子比在敵人面前還羞恥,最起碼讓我拿手護住雙乳啊,可她還是凜然的擡頭對柯李說到,希望可以勸阻這個不成熟的孩子。


“和你這種人沒必要,趕緊把貞操鎖的密碼告訴我,我還能讓你成為事務所的性奴。”


“不是已經告訴…”說到一半雲霏突然發覺失言,疲憊的她那還能算計那麽多。


柯李也楞了一下“我還以為愛財如命的你給我的是銀行卡密碼…”


“滾,快放開我…”雲霏真想鉆到地縫里,聲音也越來越小。


“快、快俯身成為我的奴隸吧,這里已經沒有你的位置了”柯李結結巴巴的說出中二的宣言,低頭一看,雲霏已經徹底昏了過去任他怎麽掌摑也沒有醒來。


柯李揪起雲霏的頭發擡起她的臉,突然感到難受到顫抖,雲霏俏麗的小臉上,血污中帶著幾個掌印,嘴唇被自己咬得看不出原本紅潤飽滿的外形了,無神的美目即使昏迷也無力合上。再看她原本完美的身子上如今遍布鞭傷,雙乳在折磨後失去了飽滿的形狀無力的耷拉,手臂各個關節在剛剛的掙紮中都被扭得紅腫,反省板的拘束部位各個磨得鮮血淋漓。


這些,都是為了在剛剛自編自導的遊戲中保護自己。


哪怕到最後一刻,她也是體力不支而非主動放棄。


我在做什麽啊。




機場的候機廳,柯李拎著箱子準備坐上離開的飛機,他也不知道如何補償雲霏受到地獄般的折磨,可能唯有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當然,走之前他將雲霏抱回事務所,細細的處理傷口後包紮好,雲霏給的工資他也全留下了。


手機突然響起,是銀行的電話號碼,想了想怕出現問題柯李還是接通了。


“你小子跑哪里去了,怎麽留我一個人?”雲霏的聲音中帶著慍怒,差點沒嚇得柯李把手機摔下,他脊背發涼的張望四周有無跟蹤者。


“喂,聽得見嗎?”見沒有聲音雲霏問道。


“那個,請千萬別掛,算我求你了。”第一次,雲霏流露出弱勢,哪怕在刑架上她也不曾這樣“不知道該怎麽說,也許我的一些決定是沒有照顧到你的想法,請你不要因此而討厭我。”


“所以,請千萬不要離開我,想了想也許我真如你說的一樣差勁,離開了你我可能再找不到這麽好的手下了。”


“真的,還能讓我回去嗎?”柯李忍不住開口,眼眶已經濕潤。


“太好了,你還願意回來。”雲霏的聲音聽起來喜極而泣“隨時歡迎你,副社長。”


柯李將飛機票撕碎,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候機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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