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世界的空中花園女仆餐廳舉辦愛妾的結婚紀念儀式

  “好痛喔……莉娜姐姐……”


 


身著黑色女偶迷你裙的少女有些趔趄地踱著步,不時伸出自己的小手,悄悄揉捏著裙擺之下紅腫的臀部,惹得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就在不久前,這個粗心又倒黴的小家夥,失手打碎了男主人的茶具,氣得男主人將她剝光衣服,綁在三角木馬上,狠狠抽了一百五十下屁股板子。雖然挨打後莉娜為她貼心地上了速效外創藥,但那深刻的疼痛和懊悔依然縈繞在她的心頭。這不,挨完打的她,還得拖著腫痛的屁股去完成主人采購的命令。所幸,這位比她略微年長的姐姐也獲準陪同前往,多少能夠稍微緩解她的難耐。


 


“打是親,罵是愛。要想成為乖巧可愛的好女仆,就應該誠懇地接受主人的管教哦?”莉娜勸慰著她,“還記得姐姐的屁股嗎?整齊的板花可是女孩子青春的印跡呢。”


 


“哼……這算什麼嘛……”少女嘟著嘴轉過身去,有些嗔腦地注視著幹道旁繁華的街區——那里佇立著許多高聳入雲的建築,如天國般美麗而冷峻。然而其中最為美輪美奐,甚至與這方景色格格不入的,便是橫跨在兩棟建築中央的巨大蛋狀“溫室”了:


 


“空中花園女仆餐廳”——宛若女仆裙擺的深灰色招牌,與一縷白色的“絲帶”當中,坐落著一行優美而端莊的金屬色霓虹燈字牌。


 


“憑什麼……憑什麼我們這些卑微的女仆……因為一點小事就要受罰……打屁股……那里的姐姐們!當然就不會這樣!”


 


少女賭著氣,終究是沒敢說出抱怨主人的話。畢竟,膽敢對主人大不敬的話,烙印在尾椎上的女仆隸屬契約就該發揮作用了——如果那樣,自己就該趴著睡覺整整一個月,甚至重新售賣到公共奴隸市場了。


 


莉娜睜大了眼睛,十分詫異地凝視著面前這個蠢得可愛的妹妹。少頃,她才從驚訝與無話可說中緩過神來,掩面狂笑著,拍了拍小女仆的屁股:


 


“傻妹妹,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


 


“不知道,姐姐……對不起……”


 


一時興起的小女仆才發現自己對所指的目標完全沒有概念,不得不囁嚅地道著歉。


 


“哎,也不怪你。”莉娜伸出雙手,挽住了小女仆的肩膀:


 


“那里,是帝都頗有名氣的高檔餐廳呢。”


 


“我們這樣的女仆,只要早起收拾完東西,整頓面容畫好裝,偶爾收到主人隨心所欲的早罰,便可以平安無事地過一個上午了。”


 


“那里的姐姐們,早上可是連屁股都要‘化妝’的哦?”


 


她看見了少女眼中那深深的不解與向往——唯有此刻,她才感受到帝都的真實:正如大地上的萬物都臣服在太陽的光輝下那般,占據人口絕大多數的女性,從一開始就被設計成了精美而巧妙的,服務於男性貴族們龐大秩序的,雕花的表件。


 


 


 


“起來吧,梅麗莎(Melisa),艾絲蒂娜(Estina)。”


 


海格力斯輕輕拍了拍跪伏在軟墊上的,兩名少女的臀部,示意她們站起身來。經過自己的“精心關照”,兩位少女赤裸的美臀都已經染上了漂亮的桃紅色。頗為滿意的海格力斯輕啜了一口杯中的開胃酒,又從桌上精致的白瓷盤中拿起一塊糖霜餅幹,略微品嘗著。現在,這餐前的儀式已經結束,而他也充分領略了,“空中花園”這看似無華的名字中,所蘊含的優雅與細膩的服務。


 


“感謝主人的指教,感恩天命賜我餐食、歸宿與力量。”名為梅麗莎,身著魔女黑色褶裙與裹胸帶的少女,恭敬地向他叩了首後,又向北方的天空叩首三次,隨後便乖巧地撣下疊放在腰間的後裙擺,膝行跪侍在海格力斯旁絲絨的軟墊上。


 


“歡迎尊敬的客官大人光臨敝店,卑侍愚魯,對大人的指教感激不盡,還請您諒解。敝店與卑侍,誠望大人用餐愉快。”


 


象是是要與年輕的魔女爭鋒一般,一旁跪伏的少女也恭敬地向男人行完了禮——當然,她沒有可以撣下的裙擺。少女柔美的後腰上只有一條垂下的白色圍裙系帶,而全身其余的遮蔽衣物,便只有身前僅能堪堪遮住雙乳和蜜穴的圍裙前擺了。絲帶式的腿環上掛著襪帶,連接著那對修長豐腴的大腿上,令人血脈賁湧的白色長筒襪。仿佛這一切還不夠似的,那雙小巧的玉足上,還穿著一雙恰到好處的銀白色高跟鞋。


 


沒錯,她甚至能看見一旁魔女眼瞳中嫉妒又羨慕的目光。即便是這位尊貴客人的貼身魔女,他寵愛的侍妾,此刻她的光輝,也被這久經訓練的溫馴、乖巧語優雅所遮蔽了。


 


唯有那幾乎色澤一致的桃紅色臀瓣,算是二人身上“公平競爭”的地方。


 


“感謝貴店的隆重招待,請艾絲蒂娜小姐向貴店的負責人轉達在下的誠意吧。”


 


男人彬彬有禮地回應著女仆,同時使了個眼神。名為艾絲蒂娜的女仆最後行了一禮,便踱著優雅從容的貓步,搖曳著她漂亮的桃色紅臀,消失在櫃台後了。而一旁侍立在餐桌旁的女仆們,則開始忙碌起來,為這位尊敬的客人,布置起了餐桌。


 


男人看著姑娘們忙碌的身影,又看了看身邊乖巧跪侍的梅麗莎,不由得心生感慨。


 


……


 


海格力斯(Henkeris)。


 


掌握兩大洋秩序,維持著人類對大海中謎樣威脅的武力優勢,無可置疑的帝國六王之一——海靖王,派往帝都的一招關鍵之棋。


 


“我要你確認一些事情,請務必幫我這個忙。”他是被這麼叮囑的。


 


雖然皇帝已經知曉了他的行程,但提前來到帝都的他並沒有匯報,而是盡可能地調查著帝都的情報,以及如何快速融入那些和他相仿的男性貴族的社交圈。


 


“女眷”,或者說女奴,如同少數男人身邊簇擁的繁花,自然是開展社交的強大催化劑。習慣了遠方秩序的他對此並無太多好感,但眼下也只能完成這迫在眉睫的任務。


 


幾次打探後,他終於收獲了第一位少女——“不穩定的魔女”,梅麗莎。


 


帝國的魔女資格考試,是大學畢業的少女們取得法術資格,並加入帝國體制的敲門磚。一旦成為貴族麾下的魔女,她們便可以在不斷的擴張戰爭中斬獲軍功,並取得主君的青睞。因此,這項考試是嚴格而殘酷的:這些高材生們的入選率僅有三分之一不到,而累積考試排名的乘數,一旦超過某個特定值,便會觸發“末位淘汰”——始終成績不佳的考生,會被強制罰為契約奴隸,失去人身自由,送往特殊的交易市場。高材生們雖然不用擔心淪為普通奴隸,但兩年的契約期也足以讓再次應試變得更加困難。因此,許多任教職的男性貴族,與女性講師和助教們,非常樂於尋找這些契約奴隸,輔助自己的教學。其中最為著名的例子,就是在生理教育課與德育課上,用她們作為例子來演示女孩們如何從交合到懷孕,再到生產;以及不聽話的女孩子們,會遭到如何嚴厲的體罰了。 


 


擁有不俗魔力,卻無法很好駕馭的梅麗莎,便成為了考試的淘汰者。正當她為自己的前途沮喪時,海格力斯買下了她,要求她留下自己身邊:


 


“我需要一位妻子,也需要一位魔女,請你扮演好這兩個角色吧。”


 


已經覺得自己如此蠻橫無理,竟然命令一名素面未謀的少女以妻子身份侍奉自己的海格力斯,卻沒有預料到帝都的秩序,遠超自己的想象:


 


“主人的大恩,下奴此生難報!又怎敢奢望身居正室呢?”


 


以為自己要淪為契約奴隸的梅麗莎,幾乎被這從天而降的兩份契約砸暈了——這意味著她不僅有了一份工作,甚至還完成了許多女孩子都不敢奢望的婚約。哪怕海格力斯再三陳述,她也僅僅只願接受魔女的契約。


 


“能成為大人的侍妾便是榮幸至極了,何敢奢望以夫妻之禮相合?”


 


就這樣,海格力斯便收下了這位“不合格的”魔女,與溫順懂事的侍妾,開始了他融入帝都的漫長旅途。


 


……


 


今天,是海格力斯與梅麗莎娉禮儀式的滿月紀念。因此,他選擇了這間豪華的空中女仆餐廳,來紀念與這位親愛的小魔女一個多月的相處。


 


與娶妻的繁覆儀式不同,娉妾往往只有簡單的儀式,也不會有那洋溢著浪漫與疼痛的蜜月。而結束這場儀式的收尾環節,便是滿一月時可選的小聚會了。侍妾不必遵循正妻們那眾多的規矩,但代價也是顯而易見的:不僅在隆重和紀念性上大打折扣,在正式宴會上也沒有資格與丈夫同坐一席,而是必須像女仆那樣跪侍在丈夫身邊。


 


“請客官大人驗妝!”


 


女仆們清脆而整齊的聲音打斷了男人的思緒,而他也滿懷期待地,將腦袋偏到了桌子的另一側:只見收拾好桌台與餐具的女仆們,正齊刷刷地跪在用餐席位下的木階上,撩起圍裙的系帶,撅起豐臀,分開雙腿,將少女美妙的私處與臀瓣盡數展示在自己的面前。只見她們的私處都剃成了幹幹凈凈的白虎模樣,陰蒂附近的粉嫩陰唇上,用金屬環連接著一塊小小的名牌,上面刻著餐廳的紋章與女仆們各自的名字——正如她們脖頸上的皮質項圈那樣。令人驚奇的是,少女們不論臀瓣、菊穴還是陰唇,都明顯地微腫著,而臀瓣更是被調教成宛若口紅般的誘人桃紅色——每一位少女臀上的色度,居然還保持著相當的一致。看得出來,為了追求這極致的效果,她們沒少花工夫。


 


化妝,是帝國體面世界的必備技能——尤其是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們。一般而言,只要在臉部略施粉黛,少女們美好的容顏和氣質便能得以表現。然而,對於這家餐廳供職的年輕女仆們而言,她們的“化妝”,除了正面的臉部外,還包括那裸體圍裙外,隨時要處於客人們的觀賞與調教責打之下的臀部了。豐臀、美鮑、雛菊,都必須經過鞭子與皮帶的嚴格調教,才能達到令客人賞心悅目卻又不至於憐香惜玉的一流水平。部分高級餐廳的女仆們,或許會用粉撲、色膏等一系列手段,讓自己的嬌臀不用受太多痛苦也能呈現完美的色澤;但對於空中花園而言,手工調教的女體,才是對客人最大的尊敬,與對自身服務和資質的最好表達。


 


而“驗妝”這一儀式,也是空中花園女仆餐廳的“固定項目”。為了獲得最佳的體驗,一些新客甚至會在用餐前進行試驗並聽取講解。可以說,在這里進餐不僅是滿足口腹之欲,更是女體、性愛與藝術之美的三位一體。


 


“請您查驗吧,客官大人。”


 


海格力斯接過一旁女仆手中托盤里的東西——那是一根頂端鑲嵌著透鏡的小型魔杖,與一套精美的項圈。他將項圈親手綁在了梅麗莎的脖頸上,隨後拿起魔杖,牽起了項圈上的繩索。梅麗莎從喉嚨中發出一陣舒服的汪嗚嗚的呻吟,隨後便像溫順的小狗般,翹起屁股爬到了他的腳邊——紀念儀式時,正妻之類重要的女性一般會遵循優雅、從容、乖巧又略帶神秘的“貓姿”為行動準則;與之相對的,侍妾和女奴之類地位較低的女性,一般會采取嫵媚、溫馴和臣服的“犬姿”。也就是說,在夫君和主公大人特意置辦的滿月紀念儀式上,我們可愛的小梅麗莎將要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實力,以溫順甚至卑微的姿態,支撐起男人的威嚴與儀態,並在訓練有素的女仆們面前,爭取到閃耀的機會。


 


“天道行,四方寧。”海格力斯輕聲吟誦著對應的術語——這是在所謂“天子腳下”通行的起手勢。魔杖前端的透鏡感受到他的呼喚,隨即亮起了淡金色的溫柔光芒。


 


“尊卑有序,為大統。”


 


海格力斯巧妙地轉換著語調,用這句無比正確的中庸術語,開始了鑒賞的儀式——這是歌頌天命與皇帝秩序的“萬能鑰匙”,因此法術修為高強的術師,可以用它實現幾乎一切泛用型的法術效果。畢竟,天子腳下,謹言慎行——即便是愉悅的儀式,他也謹記著這個道理。


 


“沈霜起,陰陽合。翻手為雲,覆手雨。”


 


懂事的梅麗莎立刻接上了下一句。這般隱晦而富於比喻的“轉接術語”,正是寵姬和近從這樣與主人關系密切的女性需要銘記的——歌頌男女之合,與男性所代表的尊貴秩序的懲戒,並由此引出主客的問答。


 


“花濺淚,鳥夜啼。竹牌散落,現紅臀。”


 


跪撅著豐臀的少女們齊聲輕誦著,清脆空靈的嗓音宛若林間鳥鳴——這是店方對於尊貴客人的答覆。一般來說,娉禮儀式只要走過這三輪就足夠周全了,接下來驗證完成後便可以用餐了。海格力斯欣慰地品嘗著少女們用那美妙的聲音,吟誦出這直抒主題,飽含著恭敬與羞恥的句子,不由得心花怒放。在愉悅中,法杖中蘊含的法術也隨之發動:被選中的少女逐次嬌喘著,在臀部上方浮現出象征著心境的閃光二維圖案——有些曲折盤旋、類似花草,有些四下張揚、劇烈奔放,還有些流轉如水、靜中蘊動……但無一例外,少女們的“心圖”都展示著喜悅、期待與少許的畏懼。


 


這便是空中花園女仆餐廳的另一處自豪了:不僅堅持手工調教女仆們的胴體,還毫不隱諱地邀請客人品鑒這洋溢著抽象情色意味的儀式,以展示每一位女仆的心悅誠服與極高質量。賞析完法術圖案的海格力斯松開了梅麗莎的頸繩——少女便乖巧地伏身爬回了自己的位置。隨後,他拿起側侍女仆手中托盤里的輕質皮帶,象征性地在每位少女的臀部上抽打了兩下。


 


“啊~!感謝客官大人幸澤~!”


 


“咿呀~!”


 


聆聽著又一陣悅耳的鳥鳴,海格力斯閉眼坐上了用餐的席位,享受起一旁梅麗莎香舌在耳廓上的濕吻。而挨完皮帶的女仆們也麻利地起身,在次席區域整理起了狀態——另一隊女仆短暫地接替了她們,將盛裝著佳肴的推車送了上來。


 


只是,作為標榜著優良服務的餐廳,這些佳肴在享用前,還要等待著與美人的最後一次結合。而這,便是席下的紅臀少女們,所要負責的事情了。


 


 


 


“女體盛帕拉瓦濃湯,配蒜烤白面包。請客官大人慢用。”


 


負責報幕的女仆話音剛落,兩名少女便聞聲走到了席前。其中一位,是剛才驗妝儀式上海格力斯親手調教過的,身著裸體圍裙的紅臀女仆;而另一名少女,則是隨著餐車一同敬奉而來的。少女約莫十四、五歲的年紀,身體已經發育得相當不錯,一頭棕色的短發紮成了小辮子,垂在臉頰的一側;她周身幾乎一絲不掛,粉嫩的乳尖上鑲嵌著兩顆改了花刀的小西紅柿,小腹接近私處的部位,則綴連著一連串香蔬的葉片。而最令人叫絕的,是蜜穴中塞入的一只,用輕薄米紙包裹的蝦仁。少女滿臉嬌羞地跪侍在海格力斯的身邊,等待上菜的女仆將特制的托盤放穩後,便頷首低眉地爬上了餐桌,仰臥開腿,展露出美麗的女體,等待著下一步的操作。


 


“請客官大人慢用。”


 


紅臀的女仆首先從餐車上取下一個小匣子——里面放置著木板、短鞭與皮帶三樣用具,隨後才著手操作起湯羹。了解頗多的海格力斯自然明白這番操作的含義:三樣工具代表著法術的天、地、人三才,也代表著菜肴的色、香、味三維,更代表著女仆的謙、從、美三品。這道菜肴的好壞,與女仆們侍奉的質量,需要在結束後,通過責打的方式烙印在女仆身上,並反饋給店方——這是進餐的禮儀,也是身為食客的義務。


 


“卑侍克菈維茜(Cravessey),很榮幸能為您服務。”


 


在海格力斯點頭示意後,女仆便從餐車上取下了盛滿了濃湯的分壺。濃湯的溫度不高,控制在40度附近——這是為了不至於燙傷作為餐盤的少女。女仆首先將一半的湯羹傾倒進桌旁小爐上的餐鍋,同時將一旁瓷碗中的幾樣新鮮食材加入進去,點燃了爐中藍色的火苗。隨後,她拍了拍桌上少女的大腿,示意她做好準備,將分壺高高舉起,如山泉落石般,將湯羹澆在了少女的酥胸上。濃稠的湯汁沿著雙乳與腹部溝渠般的輪廓緩緩淌下,點點滴落在少女身下的餐盤之中;而其中最大的一股則順著人魚線,一直流經肚臍,浸潤了腰間綴連的香蔬葉片,最終潤濕了蜜穴的花瓣與隱藏其中的蝦仁,在臀下匯聚成一方小小的水窪。


 


“咿……”少女難耐地輕哼著,然而眼中卻是滿含期待與情欲的神色——此時的她並非是簡單的,被支配的“物的存在”,而是與尊貴客人,一起享受著這藝術般的進餐,宛若油畫中恬靜的裸體少女般,等待著在欣賞與注視中,完成自我的實現。


 


只有親眼見聞,海格力斯才真正領會了“女體盛”三個字背後的玄妙:少女的胴體不僅讓湯羹更鮮明地綻放開來,也為佐餐的面包提供了更好的媒介——只需將面包輕輕抹過掛滿湯汁的肌膚,便能在面香與湯美之中達到最佳的平衡點。當然,一旁的梅麗莎或許比他更為渴望:只見她輕輕捧起烤面包,用嫻熟的手法撫摸過少女的下腹,將濃稠的湯汁均勻地蘸在了烤面包片上;緊接著她將食指輕輕伸入主人的口腔中,在讓舌頭充分品嘗過指尖上附著的滋味後,才將面包緩緩地送到了男人的嘴邊。


 


“真不錯啊……”


 


在舌尖碰撞的瞬間,海格力斯全身的細胞似乎都被激活了——濃湯中少量的葷鮮與占主基調的蔬菜的濃稠,在面包的作用下像塑性炸藥般在口腔中盛開;而左右分別侍奉的女仆和侍妾,還有正中央橫陳,嬌喘微微的“玉膚冰肌”,無疑將視覺層次又擴展了一個維度。在獲得了強烈的印象後,他終於決定親自動手:他拾起盤中的另兩塊面包,以三根手指為支點,摩挲過少女的小腹,甚至在嬌嫩的花瓣外停歇了片刻——摻和了少許愛液的濃湯被稍稍中和,風味上也變得柔和而溫潤。略微品嘗後,他便將剩下的面包遞給了身旁的梅麗莎。饑腸轆轆的梅麗莎依舊保持著儀態,快速而不失優雅地解決了來自丈夫的賞賜。


 


“現在是熱湯,請客官大人享用。”


 


名為克菈維茜的女仆輕搖著紅臀,將余下的熱湯也呈了上來。與先前不同,這次的湯羹散發出一股更為清新的味道——毫無疑問,那是加入的幾味食材帶來的。海格力斯接過女仆盛好的湯碗,抿了一口勺尖的湯汁——毫無疑問,是自己熟悉的味道。這幾味食材,分別是蝦籽、檸檬葉,與一種海洋群島中生長的、名為“拉夫特”(Laftre)的香草。雖然他依舊對獨特的風味表示讚許,但很明顯不能帶來特別的驚艷。於是,他只是簡單地喝了兩口,便挽住了一旁愛妾的香肩,在親吻中將第三口湯賞賜給了她。當然,梅麗莎對這獨特的風味明顯十分喜愛:不僅表情變得舒暢而愉悅,臉色甚至也略微潮紅了起來。海格力斯索性順水推舟地將余下的湯羹全部交給了她——畢竟是接受過法術訓練的大學畢業生,小姑娘們總是有著用不完的胃口。


 


當然,作為這道湯羹收尾的必要儀式,他依舊親自從少女的乳尖上,將那顆小西紅柿吸吮了下來——另一顆則交給了梅麗莎。而沾滿了愛液的蝦仁,也宛如重新獲得了海捕時海水的鮮甜味那般,令人精神大振——畢竟,從性器上親自吮下珍饈的快感,與身為餐盤的少女那婉轉的嬌哼,本身也是一種對風味的補充。


 


“請客官大人示下。”


 


待到男人享用完畢,克菈維茜便自覺地趴在了席旁的腳墊上,而身為餐具的少女也輕巧地爬下了餐桌,俯趴在女仆的身旁。


 


“色香味俱全,五官舒暢,風味獨特。”海格力斯饒有興致地從木匣中取出木板,“只是一分為二,前段平和、後段相沖,正氣不足,略失以素主葷的簡樸大度。”


 


“啪——!”


 


“啪——!”


 


說罷,男人用木板在兩人的臀瓣上各打了五下:


 


“下去吧,總體值得肯定。”


 


克菈維茜險些驚叫出來——這兩下突如其來的板子,正如同男人敘述的那樣,在刺痛中帶著中庸平和的勁道。當然,明白過來的她心里卻竊喜著——這實際上已經是非常高的評價了。“圍而缺之”,這是進攻要塞的重要準則;而同樣,這略微的缺憾,本身也是餐廳主廚們刻意設計的效果。


 


畢竟,幾乎十全十美的菜肴,需要留到最後。


 


“謝大人訓示。”


 


於是,她欣喜地抱起面色潮紅的棕發少女,邁著貓步,扭動著紅腫的雙臀,如在戰鬥中勝利那般,從席上走了下去。


 


 


 


“女體盛矛菜拌燈魚肚,配栗子面薄餅。”


 


緊接著奉上的是一道冷盤涼菜——當然,依舊是奢華的女體盛。光是聽名字,梅麗莎就情不自禁地咂起了舌頭:矛菜是一種產量稀少,具有獨特清香和微苦的沙生植物;而燈魚則是深海中的底棲魚類,其肉潔白無瑕、入口即化,其肚風味平正、不失鮮香。為了輔助這兩種特別的食材,甚至選擇了精貴的栗子面制作了薄餅。如果她是一個尋找工作和機會的法術科畢業生,那這道菜將花光她大半個月的收入。所幸,現在的自己已經是貴族的女眷了——一想到這,她便由衷地自豪了起來。


 


當然,這道菜真正的名貴之處,不僅在於食材的價格,也在於特殊的制作流程。


 


“卑侍阿蘭娜(Aurenna),有幸為您服務。”


 


又一位身著裸體圍裙的美艷女仆從次席走到了台前——這是一位有著淡金色長發與高挑身材的北方美人,豐腴臀部上的紅潤反而為她增添了幾分嫵媚中的英氣。她的右手執著一根細鞭,左手則牽著一名頷首低眉的全裸少女——看來她會是這道菜的“餐盤”。


 


“起盤。”


 


一旁的報幕女仆吩咐著。很快,幾位來自後廚的女仆便將簡易台階支在了餐桌的一側,並將一塊特制的餐布鋪了上去。緊接著,她們又將一套銀架放在了靠近海格力斯的一側。當然,那道離成菜只有一步之遙的冷盤也擺上了桌——焯燙熟的食材如翡翠般白綠相間,看著倒是十分誘人。


 


“上去吧。”


 


正當海格力斯有些疑慮之際,阿蘭娜輕揮皮鞭,打在了少女的美背上。吃痛的少女嬌哼一聲,有些羞澀地輕邁玉足,沿著梯子走上了餐桌。令海格力斯和梅麗莎驚訝的是,她竟然蹲踞在了餐盤的上方,分開了雙腿。海格力斯這才看清少女有些貧瘠的嫩乳與那微生叢草的私處——看樣子她只有10歲出頭。在她稚嫩的幼穴中,插著一根短笛般中空的奇特管子——短管上散發著淡青色的光芒,似乎連接著特定的法術與程序。


 


“尊貴的客人,現在由我為您親手制作。”


 


阿蘭娜說罷,將手伸向了自己頸上的項圈。


 


海格力斯這才察覺,在阿蘭娜頸上,除了標識著女仆名字與店名的工牌外,還有一個小小的粉色按鈕。隨即,她便按下按鈕,走到了桌上少女的身後,而少女蜜穴中的“管子”也劇烈地顫動了起來:


 


“咿呀——!”


 


少女驚叫著,臉頰幾乎要被這振動帶來的刺激所眩暈——在一副幾乎要壞掉的眼神中,她小巧的臉頰已經爬滿了潮紅,望向了桌台上方的天花板。然而阿蘭娜的鞭子卻毫不留情地落下,打在了少女微翹的臀瓣上:


 


“蹲好。”


 


只一句話,少女便畏懼地將頭縮了回來,竭力抑制著那巨大的羞恥與快感,雙腳踮地,克制地重新保持好蹲踞的姿勢。


 


“客觀大人有讓你動嗎,賤婊子?”


 


“真是賤到了骨頭。”


 


阿蘭娜不急不慢地,將一連串羞辱的話語接連罵出,而鞭子也毫不停歇地落在少女的臀瓣和脊背上,劃出一道道緋紅的痕跡。而正對著海格力斯的面龐,清澈的愛液已經從那根振動的管子中匯聚而出,滴落在這盤青白交錯的翡翠上。漸漸地,愛液匯聚成時斷時續的小流,到最後竟止不住地湧流了出來——顯然,除了性快感,法術的刺激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到最後,這蜜液竟然在盤底積攢起來,淹沒了一小部分蔬葉。


 


如果說身經百戰的海格力斯,還能在這淫靡而刺激的儀式面前保持鎮定的話,那一旁的梅麗莎則早已淪陷得不成樣子了:只見她按捺不住地將手指伸進裙下,撫慰著早已泛濫的私處;裙擺早已被手指弄得淩亂不堪,就連束胸的皮帶也在撫慰的過程中松脫,露出整顆誘人的胸部與微紅的乳尖。這反而讓海格力斯有些許不悅了——身為侍妾,怎能在夫君面前如此失態呢?


 


“咳咳……”


 


隨著阿蘭娜的調教告以段落,海格力斯也適時地咳嗽了兩聲。意識到大事不妙的梅麗莎急忙倉皇地掩起裙角,來不及遮住上身的狼狽,便膝行著來到丈夫的身側,誠惶誠恐地連叩了三次首:


 


“夫……夫君在上,賤妾不分尊卑,在夫君面前自瀆……請夫君狠狠懲戒賤妾的光屁股!”


 


海格力斯並不想刁難她,只是揪了揪梅麗莎的耳朵,便命令她回到跪侍的位置上去了。梅麗莎揉著刺痛的耳朵,輕聲呼著氣,慶幸夫君大人並沒有追究——若是在重要的場合,於夫君面前失禮,以自己侍妾的身份,少說也要挨五百下鞭子,然後光著跪在府中的必經之路上反省整整一天才行。


 


於是,她提心吊膽地,偷瞥著女仆的制作流程:


 


阿蘭娜先是取出了少女胯下的盤子,將少女的雙手固定在銀架上,雙腿調整到跪立的姿勢。她嗅了嗅盤中食材的味道,隨即拿起餐車支架上的其余調料,逐一添加了進去。橄欖油、淡蜂蜜、果醋,還有少量的胡椒粉與覆合香料粉。最後,是幾滴糖色與紅潤的辣椒油,起到上色的作用。在調料添加完畢後,阿蘭娜用手攪拌了片刻。很快,一盤翠中帶白、幽香撲鼻的冷盤便制作完成——若是湊近,還能聞到那少女愛液那特殊而誘人的鹹味。


 


“劈——!”


 


阿蘭娜很快進行起了最後一項工作——用鞭子輕責少女攏成小彎的雙手,為這絕好的盤子增添一點“裝飾”。在幾聲略帶委屈的呻吟後,她終於將這精美的冷盤,用勺子小心翼翼地盛在了少女的手掌中。


 


“客官大人,請慢用。”


 


食指大動的海格力斯毫不猶豫地舉起筷子,品嘗起這難得的佳肴。只第一口,他便被這清新平淡的風味驚呆了:清淡微鮮的矛菜和魚肚的組合,被橄欖油所滋潤,又在蜂蜜和果醋的加持下帶上了小酸甜的風味。真正令菜肴脫穎而出的,是少女愛液那一絲淡淡的鹹味——在沒有鹽與醬的情況下,它那獨特的風味竟然成為了點睛之筆。


 


“嗚,好吃——”


 


緊隨著海格力斯品嘗菜肴的梅麗莎又一次險些失態。她這才意識到,學生時代傳說中從未見過的“人體盛”,在小姑娘們看來過度奢侈繁雜的料理,竟然是這般獨特而珍貴。那絕不是她們私下抱怨時,對師長和貴族們所謂“浪費的情色”那般的刻板印象,而是實打實地震撼著自己的心靈。是的,這已經脫離了簡單的調情與性愛,而是一種上升到藝術高度的沈浸體驗。


 


當然,在二人忘我地享用之際,阿蘭娜的鞭子也沒有停止。每當二人吃下一口之際,鞭子便會在少女的美背上再添一道紅印。而作為“餐盤”的,少女的芊芊玉手,也隨著這有規律的抽打而輕微搖晃著。不過,這一切都維持在優雅的範圍內——玉手中的美味,並不會因鞭責而傾覆。畢竟,女體的微妙反應,本就是食客就餐時視覺享受的重要一環。


 


……


 


“請客官大人示下。”


 


等到二人享用完了冷盤,又匆忙將被忘記的卷餅當做小零食吃掉之後,阿蘭娜扯了扯少女的項圈。待少女爬行到自己腳邊跪下後,她才撅起那紅暈不減的翹臀,向海格力斯請求著指示和評價。


 


“好,非常好!”


 


“賞心悅目,眼耳俱全,清淡而不失主次,實乃冷盤之絕品!”


 


海格力斯毫不掩飾地表達著自己的讚美。在一連串令阿蘭娜頭暈目眩的稱讚後,他才終於從匣子中取出皮帶,在阿蘭娜的屁股上掂了掂,隨後便反手發力揮去:


 


“啪——!”


 


皮帶責打在女仆的豐臀上,發出一聲清脆響亮的驚聲。


 


“只是,胎體尚幼,質脆不堅,不免令人憐惜啊……”


 


“望貴店稍加調整,則品格兼備,方為完美。”


 


阿蘭娜自然明白海格力斯的意思——作為餐具的少女年紀略小,讓這位客人心生憐憫了。當然,她也並不感到意外,因為這一點點的缺憾,是主廚唯一願意讓步的地方——那位固執的姐姐並不願意讓自己的冷盤出現任何質量缺憾。


 


就這樣,海格力斯在阿蘭娜桃紅的臀瓣上,又抽打了十來下,直到臀瓣如楓林盡染,才收手歸位。


 


“謝大人訓示。”


 


挨完責打的阿蘭娜,站起身來深深鞠了一躬,隨即便牽著身旁的少女,退了下去。


 


 


 


就這樣,海格力斯又品嘗了一道頗具風味的開胃菜拼盤,隨即,便摟著梅麗莎,倒在了桌旁的沙發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嗯……接下來是正菜了……”


 


“尊敬的客官大人,接下來是主菜的環節。敝店將會為您提供膝上侍女,以保障您豐富的用餐體驗。”


 


“這邊先為您呈上正餐的佐餐酒,十年級的‘埃夫坎’(Elfkent)白葡萄酒,與您指定的‘魔女紅’(Crimson Magica)佳釀紅葡萄酒。”


 


“嗯,勞你向貴店表達我的感謝。”


 


海格力斯輕撫著梅麗莎的秀發,開始盤算起接下來的美妙環節。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尖銳的喧鬧,卻傳進了他的耳朵:


 


“小姑娘……學生?”


 


他憑著直覺,朝噪音發出的方向看去,卻看見一隊少女正從餐廳入口的方向魚貫而入。而其中的兩人,似乎突破了既有的隊形,打鬧著向自己的方向奔來了。


 


“學生……看這裝束……是傳說中的‘公主學院’?!”


 


他頓時感到一股微妙的緊張,急忙搖醒了懷中的梅麗莎:


 


“梅麗莎,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詢問這位法術課的畢業生了——為什麼會有學生,還是令他相當擔心,卻沒有放進預定應對計劃的一群家夥。


 


“請您冷靜,夫君大人。”


 


然而梅麗莎卻莞爾一笑,給了自己的夫君一個飛吻:


 


“或許,這會變成一件讓您有些棘手的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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