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 #8 第八回 魂牽夢縈雖得見 癡情蜜意永埋心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八回  魂牽夢縈雖得見 癡情蜜意永埋心

幽靜的祠堂內壓抑得嚇人,林修言不安地低著頭,用眼角的余光確認嚴景東沒有盯著自己後,才終於像偷窺一樣地瞥向那令人血脈噴張的身姿。

  

以林修言的年紀自然未經過人事,但年輕的軀體自然擁有著青春蓬勃的活力。他緊張得不能自已,血流正在太陽穴“咚、咚” 地湧動著。

  

他忐忑不安道:“總鏢頭……您這是做什麽。” 其實他心裏已經有了預感,隱約知道這是在幹什麽。而另一個想法卻是,師姐的裸體,也是我能瞧見的麽?寂靜的沈默被聲音打破,嚴雨珍渾身一顫,顯然知道自己這塌腰撅臀的姿勢正被林修言看全,再不能像她之前表現的那般從容。

  

嚴景東冷峻的話語聽不出感情:“珍兒,犯了何錯還不說麽?” 嚴雨珍緊咬紅唇,把頭擡高道:“我不該將林師弟卷入太一觀與九曲幫的紛爭,害得林師弟出事,險些損了鏢局威名。”

  

林修言恍然大悟,原來是此事,怪不得攔截他的那兩人聲音耳熟,自是趙長生隨行的兩名太一觀弟子。

  

嚴景東面色稍緩:“順遠鏢局戒律第三條,第四條是什麽?你背與我聽。”

  

嚴雨珍強定心神,一絲不茍背誦:“戒律其三,須尊師重道,入孝出悌,禁同門相殘,損人利己。戒律其四,須揚善除惡,不忘本心,禁為非作歹,見利忘義。”

  

林修言的註意力被背誦戒律的聲音吸引,嚴雨珍的腰臀線非常漂亮,纖腰下一對弧形半球狀的圓臀,豐盈之余還稍向上翹,尤其是腿間昭然若現的隱秘幽穴,深深拽住他激蕩的心。

  

“珍兒,你為了緩和趙、孟間的矛盾,禍水東引牽連了你林師弟,是犯了損人利己之罪。你又為了示好孟雲澤,不顧同門友誼,是犯了見利忘義之罪。你可認嗎?”

  

嚴雨珍抿著唇,申辯道:“爹爹容稟,珍兒絕不敢生出陷害林師弟之心,至於林師弟遇襲,更絕非珍兒本意,求您明察。” 又向著身後林修言喊道:“林師弟,請你相信師姐,幫我向爹爹求求情吧!” 雖然是回頭喊去,但嚴雨珍依舊保持著晾臀姿勢,絲毫不敢亂動。

  

“住嘴,祠堂內豈容你放肆。” 嚴景東呵斥道,“即便你確是無心,但霍鏢師親口向我告狀,為父身為總鏢頭,不得不以正視聽,讓你林師弟親眼做個見證。”

  

嚴雨珍知道受罰再無回旋,不禁渾身冰涼。“連犯兩條戒律,按門規當受何罰?” 嚴景東不留情面發問。

  

嚴雨珍斂著眉,小聲道:“每處戒律……當藤打五十,合計一百。” 說完後深深擔憂自己的處境。

  

“總鏢頭,我相信師姐的話,絕不會故意害我,求您從輕發落。” 林修言斬釘截鐵道。師姐素日來待他極好,他又深知這藤鞭的威力,一百鞭下去,屁股非得開花不可。

  

嚴景東這才轉過頭:“林修言,你師姐既然違背紀律,自當嚴懲。只不過念在其行為並未釀成嚴重後果,這才未在執戒堂明正典刑,而是由你一人觀刑,你可明白麽?”

  

林修言雖聽懂了他言下之意,只要能讓總鏢頭在自己師父面前有所交代,那師姐的責罰自然不必嚴苛,當下道:“總鏢頭,此事也算由我而起,我會如實向師父稟告。師姐雖有錯,但於情可免,請您三思。”

  

嚴景東聽後沈吟道:“好罷,既然你這個當事人寬宥,我也不好再說什麽。珍兒,還不謝謝你林師弟。”

  

嚴雨珍如獲大赦,忙道:“多謝林師弟求情。” 林修言尷尬的連連擺手。嚴景東又道:“不過罪可免,罰難饒,暫記一半,只責你五十藤,望你牢記教訓。”

  

嚴雨珍一聽還要打藤,心臟猛然一緊,向著父親討饒道:“爹爹饒了我的打吧,晾了這麽久的臀,我是真的知錯了!”

  

嚴景東痛心道:“為父前段日子出鏢太久,對你疏於教導,才致你今日之錯。若再不規訓於你,豈不是縱容你犯錯?罰過之後,也是該給你找一位鏢師教教你規矩了。”

  

嚴景東從祠堂壁閣內請出藤條,藤條兩尺長,一指粗,通體古樸的黑,被嚴景東握在手中透著肅穆之感。林修言見狀心中莫名一股悸動,腦中頻繁閃現著即將發生的畫面,就連呼吸都愈發難以自持。

  

嚴雨珍見懲罰不可避免,低下頭埋進臂彎。只聽嚴景東道:“受罰時不可擋,不可躲,不然重新罰過,知道嗎?”

  

嚴雨珍委屈得一聲不吭,只是將臀腿撅得老高。嚴景東也不廢話,將藤條戳在她的屁股上,然後手腕高高揚起,“嗖!” 得一下鞭梢破空,擊在臀尖之上。

  

“啪!” 聲脆響,嚴雨珍臀肉一緊,嬌呼出聲,肩背起伏不定。林修言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只感到一股血氣上湧,目光再移不開來。

  

嚴景東小臂一抖,又是風聲驟起,他雖未用內勁,但光憑腕力,這藤條也如鋼鞭一般利害,嬌嫩的臀皮霎時慘白,緊接著燒起一道紅痕。

  

鼻間溢出忍痛的低吟,嚴雨珍嘗過執戒堂的藤條滋味,知道爹爹毫不留情出手只重不輕,心頭更是酸屈。她還曾經給被罰五十藤條的宋師姐上過藥,瞧見過那紅腫了兩圈的不堪屁股,一想到自己馬上也要被打成那樣,恐慌的氣息頓時彌漫胸間。

  

藤條隨著手腕起落,每一記都準確笞打在白皙的肌膚上,很快那兩瓣臀上就並排起五條鮮紅的腫痕。嚴雨珍雖竭力壓抑呻吟,卻禁不住身後連綿銳痛,臀腿輕輕顫抖。

  

“嗖!——啪!嗖!——啪!” 又是五下藤條滾過臀肉,充血隆腫的檁子整齊疊在雙丘,映入眼簾盡是嬌嫩的桃紅,過分誘人。

  

藤條著肉聲回蕩在祠堂,嚴雨珍難以自持,“嗯—嗯!—呀!—嘶!” 的嬌喘聲愈發明顯,藤條每抽一下臀腿都一陣輕顫,攥在凳腿的手指不斷扭曲,好不辛熬。

  

又抽了一記,嚴景東喝問:“多少下了?” 嚴雨珍臉紅到脖頸,勉強應聲:“二十五下了罷。” 嚴景東氣道:“你林師弟面前,還敢扯謊。” 一記藤條橫空劈下,不留余力,那臀丘傷疊處頓時高腫,殷紅肌膚現出青痕。嚴雨珍把持不住,“哇!” 得一聲嬌喝蹦出口唇。

  

這一下女兒有多難捱他是知道的,可還是狠心板起臉問:“重新說,罰了多少?” 嚴雨珍哆嗦著嘴唇:“現下二十一下了。” 聽得身後爹爹不輕不重哼了一聲,她不敢安心,繃起臀腿全然不敢松弛。果然下一刻,沈痛的笞責應聲而至,一連十下盡數罰在那一對圓翹上。

  

她只覺身後被烙鐵按過,說不出的炙熱滾燙,疼痛滲入皮肉直往裏鉆,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腿根羞處被師弟看全,痛到左右顛動著屁股,全不受控制。

  

那隱秘潮濕處盡顯眼底,黝黑茂密若隱若現,仿佛有著某種不知名的魔力勾引著他的視線。林修言緩緩咽下一口唾液,就聽師姐大聲哀嚎:“爹爹我知錯了,饒了我這次吧——!”

  

嚴景東恍若未聞,手臂揮落不斷,一聲聲脆響在臀上暴起,捱了一記又一記。未到四十,藤痕肉眼可見的由青轉紫,星點般的血漬從綻開的腫檁處滲出。

  

嚴雨珍疼到滿面細汗,一雙秀眉擰在一處,貝齒不住摩擦,屁股每再挨一記,連帶著呼吸都是一滯。

  

嚴景東甩了甩手腕,臉色宛若一潭死水,陰森地嚇人。林修言心中難安,思慮道:“總鏢頭果真是心狠手辣,連親生女兒都毫不留情,也難怪拜在他門下受教都能出師當上趟子手了。唉,師姐攤上這樣的父親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嚴雨珍那邊哭叫不止,淚水劃過臉頰。最後幾記藤責重疊在傷處,劇烈地酸苦從淤紫處蔓延開來,好似皮肉已被猛烈撕開,腫脹的部位像被無數的針尖不斷地紮著,散發著密密麻麻的疼痛感,讓她渾身都止不住地顫抖。

  

她即便疼到這樣,也不敢或躲或擋,違反規矩。五十藤的數目只要定下,那是必要打足數的,一記也饒不得。

  

“起來,跪好。” 嚴雨珍顧不得下身赤裸,屁股正跟火燒一般痛,顫顫巍巍起身,老實跪在地上。

  

晾臀,責臀,跪省,這是鏢門規矩。嚴雨珍要雙手持平托著讓自己屁股開花的藤條,光著傷臀和私處跪滿一個時辰也能被準許回房上藥。若是偷懶被發現,就只得再嘗嘗戒尺是何滋味了。

  

林修言飽含歉意地最後看了一眼師姐背影,才跟著總鏢頭走出祠堂。

  

“林師侄,你遇襲之事,除了你師父,還與旁的人說過嗎?” 林修言連忙回話:“回總鏢頭,不曾。” 嚴景東點了點頭:“嗯,你要知道,太一觀勢大,我們惹不得,只能交好,你明白麽?”

  

他只是一名學徒,若是旁的事,總鏢頭豈會如此與他和言善語。又以家法如此規訓師姐讓他觀刑,是何意他怎能不知?當下道:“總鏢頭放心,此事我絕不會聲張,讓您為難。”

  

嚴景東這才拍了拍他肩膀,“你這般懂事,很好。你也快出師了吧?” “是,快了。” “那好,到時你就跟你師父一起出鏢,若是表現得好,回來後自會準你晉為趟子手。”

  

夢寐以求的事竟近在眼前,成了趟子手後,最多五年就能攢下房產田產,到時成家立業後還能將爹娘從陜西接來同住。

  

林修言喜出望外,“多謝總鏢頭!” “對了,我還有一事。方才你師父說,是有一位女子救了你,可有此事?”

  

林修言正自歡喜,不假思索道:“正是,那位姐姐叫做池翎,那兩名惡賊……太一觀弟子正要打我,不知怎樣就被她化解了,現在想來,應是梅花針一類的暗器吧。” 他功力太差,池翎指風破空打穴之技他半分也沒聽見,只是受褚長真提醒才有所發覺。其實那並非暗器,池翎從未練習過暗器之道,那隔空擊穴手法,乃是“無徽九式” 中的“纏絲” 之技,聚風成絲,迅若閃雷,萬難察覺。

  

林修言從如何遇到池翎,又如何被池翎相救的大小事說了。嚴景東面露思索:“江湖中人若是有事相求,我輩是必當相助。這樣罷,明日你帶這位女俠進來,一定要好好款待,我再親自安排她送物鏢之事。”

  

林修言自然連聲稱是,又替師姐向他求情,嚴景東笑道:“你這孩子倒是心善,罷了,等下我讓宋婷去送她回房,這跪省就免了。” 宋婷是他的二弟子,早已出師多年。

  

“如此就好,弟子告退。” 林修言行禮後自行離去,只留嚴景東暗自沈思,不知在想什麽。

  

——————————————

“池姐姐,您來了!” 林修言興高采烈從她手中牽過“流火” 迎她進門。

  

池翎一路參觀,這順遠鏢局興盛依舊,絲毫不因總鏢頭交替而落寞。

  

一進會客廳,早有弟子看茶,不多時,嚴景東踏步而進,“多謝女俠昨日救我劣徒,在下感激不盡。” 邊說邊向池翎抱拳行禮。

  

池翎見是那日回鏢,騎著高頭大馬之人,不敢怠慢,起身還禮。互通姓名後兩人才先後落座。

  

“總鏢頭不必客氣,我與修言也是有緣,出手相救也是應當的。” 池翎微笑道。

  

嚴景東細細看去,但見池翎唇紅齒白,眉清目秀極為年輕,卻能輕易連敗太一觀兩位高手,真是不敢貌像,恭謹道:“那便說正事吧,不知池女俠的物鏢是要押往何處?又是否有時間限制?”

  

池翎道:“我這匹‘流火’ 跟隨我多年,只因我要走水路攜它不便,才想把它送回老家。只需送它回敦煌郡效谷縣鳳鳴山山腳下的竹林內,它自然就能找到回家的路了。時間也並無限制。”

  

嚴景東疑惑道:“這麽說,並無接鏢之人嗎?” 那時鏢局,送到鏢後需有人對接,留有憑證才可回鏢,像池翎這般確實少見。

  

“是的,此馬極通人性,自會尋路回家,總鏢頭不必多慮。”

  

鏢局中不問客人來路,嚴景東不再深究,又道:“聽女俠口音,可並不像西北人。” 池翎含笑道:“在下雙親都是中原人,只因家中變故這才旅居西北。”

  

“原來如此,女俠來到中原不在此盤桓幾日嗎?在下也好盡地主之誼。”

  

“不必了,多謝總鏢頭美意,只是在下還有要事,不能多留了。” 池翎在臨水縣已經耽誤了四天,確實不能再多留了。

  

又談及鏢資,押馬自是簡單,只是此去敦煌山高路遠,花費自不便宜。池翎卻不差錢,從盤纏中取出兩錠白銀,合計一百兩交給賬房,嚴景東言道:“三日後鏢師做好準備,自會啟程敦煌。”

  

 池翎連聲言謝,與林修言告別後,了清此間事端。便收起心思,向東重回磧口鎮渡口,尋船渡河赴約。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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