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開放的女兒

 我氣沖沖地開著自家那輛、洗車的錢我都舍不得在上面花的、破舊大眾牌。紅燈顯得礙眼。等待真是最另人煩躁的內心波瀾。


我懊惱地拍著方向盤,整輛車都在為我的情緒所顫抖。終於綠燈了,我踩著油門,不顧周圍司機搖窗下來的謾罵,別車,還囂張的按著喇叭,企圖發泄一些心中的憤懣。


我知道我在做無用功,我知道我守護了19年的女兒,此時此刻正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做著她認為應該奉獻出來的身體。我一直在想自己如此保守身體,例行房事都緊張怕房間外有人聽到的保守母親,怎麽會有一個如此輕賤自己身體的女兒。而且,最讓我不能忍受的是那個男孩子不是她丈夫,甚至結婚的念頭都沒有。我一直教育女兒,你這樣隨意交出自己的身體,是對未來丈夫的不負責,是對他最不公平的行為,這等於間接出軌!


然而女兒自以為貼著新時代開放的標簽,放縱已成為自由的代名詞,在她字典里為所欲為壓根就是自由在不同頁碼的同一個詞!


我看了下時間,6點,晚間。信息上說的是6點見面,已經來不及了!我幾乎飄移似地胡亂把車靠在幸福小區里的路邊。一股腦推開車門,該死!崴了一下腳竟把高跟鞋鞋跟崴斷了。真是禍不單行。我幾乎像個潑婦般拖著鞋走向5號樓的樓道。為了拖延女兒獻出第一次的愚蠢行為、至少在我希望中還有得拖延的情況下,我急中生智,給她發了條短信,“你確定你和閨蜜在山上吃燒烤?”


如果女兒看到的話我可以想像她那驚成兔子的表情。果然秒回,“嗯吶,我給你發張照片喲,看微信!”


不一會兒微信收到女兒所謂的山景,我擡頭望了望南方,冷笑。我換了個角度給她拍了張連著附近居民房的山景,那座在南方向的大姚山,整天談戀愛的女兒、可能都忘記了我帶她從山的另一面、登上上面的一座老寺廟祈福過吧。


我故意等我走到4樓的時候再發過去、以此來拖延時間。好了終於趕上了,看來還能補救。


我得意地摁下發送,同時張開我接近丈夫大的手掌,拍門。門在顫動。我忽然隱約聽到輕微的呻吟,“嗯…嗯…啊…”我頓時臉色慘白,拍得更狠了,仿佛要把門拍出洞來一窺究竟。同時大喊,“林雨你給我開門!你給我開門!”


我無法相信女兒已經大膽到、她的母親就站在捉奸現場門口、她依然可以在里面自得其樂。憤怒使我越拍越用力。我已經做好準備、無論是林雨還是她的小男友出來,我都會直接拖出來暴打一頓。


然而“吱呀”地一聲,迎面的是一個將近中年的婦女,“女士,您找誰?”


我已經不想再多費腦為這個中年婦女不合邏輯的出現做解釋了。因為此刻,“嗯…啊!嗯…嗯…”呻吟聲仍再繼續,我的怒火就不會熄滅,只會像澆了汽油般更加熊熊。


摔開門。“女士,您不能進去…女士…這位女士…”中年婦女完全攔不住怒火中的野獸、尋找那如沾腥味的呻吟聲。只不過這呻吟聲並不讓我感到渴望,只是讓我的怒火得已爆炸增長。我一邊手往後不停撩開那雙企圖拉住我的手。耳畔那煩人的,“女士,您不能進去啊!女士…”我管我的女兒,與你相幹…


我仿佛被定住。我已經走到了呻吟聲的盡頭。門開著。


我仿佛看到了一幅中世紀的歐洲油畫。一個少女,正光裸著下身,受罰。


那是一個木質架子。有點像110跨欄用的那種欄架。而那個少女,雙手雙腳都支撐著地板,小腹則被架在“欄架”上,整個人像被對折了架在那一般。


而且,小腹似乎是沒有接觸到“欄架”,為此付出的代價就是踮起腳尖。


那雙細長雪白的腿,因踮腳而顫抖著。而更讓我驚在原地的是,那雪白而泛著“條形”紅印的屁股,也在微微顫抖著,似乎抖個不停。親吻著個誘人屁股的藤條,被執在一個大概與我同齡的女人手中。


“對不起夫人、小姐,我沒能攔住…”那個中年婦女滿懷歉意的說。


這時那少女才回過頭來發現了自己屁股正對著我、這件尷尬的事。


我看清了那清秀的臉龐,確實是個小美人,短發及脖子根,圓圓的發型頭發在束尾微微卷起,真是可愛極了。只可惜早已哭得梨花帶雪的臉上沾滿了淚水。


那少女轉向執鞭者,哀求道,“母親大人…”


她的母親以極其平淡的語氣,“現在知道害羞了?懲罰時有客人來應該怎麽做?”說著又是破風地一鞭。“啊!”


女孩子慘叫道,這下似乎特別重,那女孩還是哀求道,“母親大人,求求您了,等會二再打吧…母親大人…”


那母親只是站著不動。空氣仿佛凝結了一般。我的腦海亂成一鍋粥,只剩下一個反應,“林雨是長發吧?”


那女孩子又開始動了,只見她把腿分開,幅度不是太大。這樣身子降下,只好腳尖踮得更高了。於是我一覽了女孩子所有的秘密,我竟不知為什麽想擡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仿佛我的圍觀會玷污了這個美如油畫的畫面。


“請母親大人和客人監督懲罰…”那女孩子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


可是藤條並沒有憐香惜玉,又是一鞭打在下臀,女孩子呻吟著,扭了扭屁股,此時疼的咬緊嘴唇的她應該顧及不到雅不雅光了吧。


啪!少女那光滑乳白的臀部,就不該參雜任何的雜質。可是那殘忍的母親,卻在一鞭一鞭地往上面烙印著紅腫的浮印。“一!”女孩子在報數。


我的內心被推到了崩潰的邊緣,仿佛眼前那顫抖的如同受傷的小獸,而且在撕咬她的竟是她的母親。母親這個模糊的概念在我的腦海里不停翻滾著。僅在幾分鐘前,我也是一個如同見到猛獸的角鬥士般腦充血的母親,然而,我從未想過,如果,我現在就站在女兒床邊,看她赤裸地和一個陌生男人抱在一起。我是否會像我闖進門時那樣毅然決然,打她一頓。我不敢,我下不去手。特別是如果她哭得像眼前這位可愛的少女一般、求我原諒,那麽、哪怕她做了妓女我也只能抱住她,安慰她。不為別的,因為我是一個母親。僅此而已。也足矣。


我的腦子里一片混亂。那少女仿佛成了林雨。我大喊,“不要!”箭步想沖上去。而那個中年婦女,拉住我,呵,拉住我的是她的話,“您這樣只會讓小姐受更重的罰啊…”


我驚醒,苦笑。我知道從那個短發可憐的少女,羞辱地分開她那修長潔白的的腿,說出,“請母親大人和客人監督懲罰…”開始,我已經陷入一場“遊戲”。那個執刑者,手握“生殺大權”的母親,在利用我人性中的弱點,強行拉我圍觀這場體罰。我知道我的“熱心幫助”和強行離開都會留給這個可愛少女一個難以抹去的噩夢。我的心中,那片平靜的海面,此刻正破出一頭白鯨。


我的眼眶濕潤了,腦海中全是林雨。我知道我只有在那樣盛怒的情況下突然呆滯下來,才會有如此深刻的思考。我,到底該怎麽處理迫不及待要經人事的女兒,一片茫然。人總是在面對一件手足無措的事時選擇逃避。此刻的我腿如灌鉛,而且我也很疑惑,我該去哪找林雨?最重要的是,找到了我能做什麽?毫無選擇地、我選擇觀看這場油畫般的體罰盛宴。


啪!聲響褪去,伴隨著光裸臀部痛苦地扭動。一道淺粉色的浮痕漸漸顏色加深。好一會兒才聽到,“九!”我看不清楚那女孩子的表情,但我知道,在藤條落下到她報數的那長達一個世紀的沈默,疼痛像洪水般撞擊著她內心最後底線的大壩。她的表情一定是極度扭曲的。


“十!”我不忍看著傷痕一點一點地附上去。而且對於一個少女來說,也不想讓自己的私處暴露在一個陌生人的注視之下吧。開始踱步。繞著這個莊重的刑架。我想認真看著那女孩子的表情。我想得到一副顫抖的身體,該會配有怎麽樣的表情。


“十一!”我楞住了。那女孩子在報數完後,甩起頭看我,盡管白嫩的臉蛋上濕漉漉全是淚花,她卻微笑著,抿了抿小嘴。那微笑帶著無奈。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透露的竟是歉意,和少女獨有的羞澀。那羞澀是我在林雨身上看不到的。盡管我給了林雨她覺得她應有的所有自由,卻還是守不住她該有的童真。而面前這個女孩子,面對如此的尊嚴踐踏,依然笑得那麽純真,仿佛一朵剛剛冒出的蓮花,羞澀地將美展示出來,盡管她飽受風吹雨打。


“嗯…”啪的鞭響將女孩子那可愛的腦袋再次按下。她低頭顫抖忍痛著,身體卻沒怎麽動。“十二!”


她母親似乎透露出不滿,於是幾乎沒有停歇的一鞭,更重地打下。啪!“啊!”很清脆響亮,這樣的聲響才讓我分辨出藤條打屁股原來是這樣清脆的聲音。


然而那女孩卻遭難著。連續的兩下似乎遠遠超出她的忍耐極限,她抖得更厲害了,半天也沒有反應。而她母親則冷冷地舉著藤條等待著。


許久。她還是沈浸在剛剛的疼痛中。我已經繞回來,看清楚她母親臉色的變化。我知道會有更嚴厲的厄運在等著這個已經筋疲力盡的女孩子。


啪!這下沒有在選擇繼續等待,直接落入女孩子的臀逢里。“啊!”更為慘烈的叫喊。但女孩子似乎再也沒敢等待,立馬報數,“十三!”


啪!依然是臀逢,“啊!”呼喊在房間回蕩,“十三!”


啪!再次嵌入兩個臀瓣之間,女孩子無力地報數,“十三!”


我開始意識到這個令人心驚膽戰的十三是否轉為十四,完全掌握在那位一言不發的母親手里。


啪!“十三…”連報數聲都顫抖了。我看見那女孩子的後庭一縮一縮的,我感受到了那火辣辣的刺痛。


啪!“十三…”女孩子的聲音漸落,我知道她在拼命忍痛,而那煩人的報數,卻無時無刻不摧殘著她的神經。她和我都不敢想像再次漏報的後果。


啪!“十…三…嗯嗚…”嗚咽了。可懲罰還是那麽冰冷地落下。啪!“十…十…三…”那本來粉嫩的後庭,因微腫而凸起一點點,周圍一圈都被染成了紅色。


我不知道這樣的懲罰對一個看上去十五、六歲的女孩子意味著什麽。於是我再次轉到了那女孩子的面前。她可以通過我走過的步伐判斷我的到來。


這是怎樣的折磨。


她只是低頭,沒能擡頭。一顆心就這樣慢慢被磨碎。她的淚水已經滴到木質地板上。我的踱步隨秒鐘在她面前來回嗒響。她的心被一塊塊敲下。我在等。她知道我在等。


她終究還是擡頭了,那固有似的笑容,如花卻又似魘。似乎在說,看吧,隨你看吧。我已經任人宰割了。我已無尊嚴可言。我似乎很滿意。我知道這種對自己猜測的肯定建立在完全摧毀一個女孩子的心理防線。我似乎在堅持什麽。是的,我想證明我對林雨的放縱是對的。但林雨是個失敗品,我無法面對我用19年毀了兩個人的生活—我、和林雨。我恐懼眼前這個女孩子,因為她讓我看到了成功的模版。我的僥幸心理想證明這位母親也不是個好母親。而那個女孩子的笑正是判處我死刑。我希望的女兒,是擁有女孩子獨有那宛然一笑了之的氣質、是那即使無奈也默然一抿而過的靜如水的心、是在遭難時依然如清水芙蓉般傲然立世、是在母親面前毫無保留地,盡管自私的我希望她毫不保留地,把靈魂依附在我懷里的。


那女孩,此刻也做不到了吧。我心理想暗樂,鼻子卻酸勁蔓延。


此刻手機響著,我根本沒顧及,因為這世上有太多事比解釋更重要不是嗎?——我知道林雨在給我打電話。


而那女孩子,如約而至的笑容,要緊嘴唇的面部抽動。幹凈,純真,柔雅。正如我撫著她的臉問她,“該怎麽喊你?”“喊我小雅吧,阿姨…”“小雅呀……”


我的淚水湧出來。再也無法在這幅油畫自我欺騙。耳畔啪的聲音如幻聽般纏繞。報數聲慘淡廖響,“二十…二十二…二十五…”


推開門,拖著斷了鞋跟的鞋,伴著不斷振動的手機。驅車回家。我不知道我還是否有家。


我的一輩子離不開SP的陰影。25歲成為單親母親,帶著5歲的女兒。一個人如何苦,我不曾墮落自己的身體。卻在某時無助想發泄時,選擇了SP,是那樣一條不歸路。我和一個男主,在12歲女兒去秋遊的時候,在家里實踐。提前回來的女兒或許永遠也無法忘記那一幕。我的驚慌失控,和她驚訝、好奇,到憤怒、無助。她以為她證實了外界的紛紛議論,“你媽媽是個妓女!”“你以為你媽媽拿什麽把你養大,還不是靠那些男人!”“你長大以後也會和你媽媽一樣,做個下流的賤人!”林雨狂奔出去。


今後,林雨不學習因為可以走我這條路啊,來錢多快;去酒吧是為了更快適應“職業”;瘋玩到深夜是為了習慣夜生活;花錢無度,“媽掙錢不是容易嘛,花花怎麽了?舍不得?”媽怎麽麽會舍不得呢,媽只是在心疼你啊;“小雨,媽升職啦,現在是部門經理了…”“怎麽,最近又和哪個老總好上了?”那一刻我的心像塊玻璃被你摔得粉碎你知道嗎!


那天,16歲的林雨和一個有我年紀的陌生男人,在接吻…我在發抖,我知道我該做些什麽。手執藤條,我低頭走向林雨。“怎麽,想打我了?像那個男人打你那樣?”


“我…”那一刻我再也不是一位母親,真的好像一位犯錯的小女孩,而面對的是那樣勢利,老道的林雨。瞪大眼睛的我表現出的是驚恐與絕望。我終究放下了藤條,從懷里割下我的心頭肉…


繼續驅車,有那一刻我沒有方向,但我知道自己始終要回去的,是丈夫丟下我和林雨的地方——格海大橋。他去了海的另一邊,尋求他的幸福,拋下他認為的累贅。整夜,我在橋邊的人行天橋吹海風,聽海浪。淩晨2點,我脫下路邊小攤販好心給我的大衣,表達謝意後我禮貌性地買了一些烤魚。然後驅車去那家我7年沒再聯系過的店——spank VK。


店面翻修不知幾次,我認不得店,店也識不出我。老板依舊殷勤如7年之前。我卻冷淡地要了一根藤條。無話的我成為全場談笑男女的焦點。所有人都看著我。權當目送吧,我也算是前輩了。


我執嶄新的藤條,一瘸一拐地走回家。


門大開,林雨坐在門口,雙手抱膝,頭埋在腿里。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在哭泣。我的回來顯然在她滿是淚痕的臉上添了份驚喜。


林雨還會哭嗎?還會期待我嗎?我的麻木從我的心臟輻射著全身。現在,我只想試試最後的辦法,她16歲那年,我放棄的方法。成功與否我都不在意了,什麽叫生無可戀,就是你墜入深淵垂死抓住根頭發絲,那種等死的感覺。


於是我沒有回應她那反常的眼神。出奇的冷漠,你要是在樓道肯定看不出這是一對母女,呵呵。


“去洗澡。”我命令道,自己也去放水泡一泡。


淩晨4點,林雨房間。


她就像剛剛在門口那個動作,蹲坐在床上。


“跪床上,撅起來。”


她幾乎花了有5分鐘的時間執行我的命令。並自己把睡裙掀起,將內褲褪到腿彎。挺嫻熟的嘛,我的內心竟是一陣惡心。我仿佛可以理解她當時為什麽會如此地厭惡我。


咻地甩著藤條,試試手感如何。林雨在顫抖。我冷笑,顯然現在是我的主場,這是我的在行。林雨的臀部光潔白嫩,可我的心里就是無法擺脫上面有瑕疵的設想——沒準剛剛那個男的早就享受過了吧。


啪!毫無征兆,從未涉SP圈子也從沒被我打過的林雨,第一反應是捂住屁股,幾近跳起。一條慘白的浮痕橫跨臀峰,林雨的手不停地搓揉,直到那白色變得紅腫,我用藤條支開她的手。啪!她的手幾乎還未接觸床就又電擊般地縮回屁股後面。這次,是臀峰靠下,我的手感沒怎麽生疏,平行般的白痕與上面的紅痕相稱,整個屁股像被切割出兩條割線的瓷磚,白嫩上多了兩道醜陋的不整齊的浮痕。


我聽見了她不滿地長嘆,夾雜著街頭小混混所謂的“不服”。我知道還有數不清的藤條在等著她。啪!啪!啪!啪!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呼喊出來。是在一個“前輩媽媽”面前需要表現對這一興趣的深惡痛絕嗎?呵呵。我知道藤條會改變一切。


啪!啪!她跟著咻地鞭打調整呼吸,我了解這樣強度的藤條,每一下都足以讓任何一個女孩子倒吸一口冷氣。


整個屁股已經通紅一片,藤條早已覆蓋過一遍,我隨機地在上面補色,讓紅色更深。更透。 


林雨是先哭出來。我又一下一下地打過,林雨哭得抽搐起來。她的尊嚴,或者她對我的憎惡,原來可以值這麽多下藤條,快20下了吧。我下手早已成梯度減輕。如果像打犯人那樣快20下藤條,可以讓一個未挨過懲罰的、少女嬌嫩的臀部爛掉。皮開肉綻毫不誇張。畢竟我只是一個卑微的母親,我沒有權利,將我全部的悲痛化為全力,讓一個無論如何都是我心肝的女兒受苦。我苦笑,笑到哭,哭出聲,也顧不及差眼淚。沒想到我會比林雨先哭出聲來。看來我就是個自作多情的失敗母親。


藤條在手中隨哭聲顫抖。我依然揮舞起。這是作為一個母親最後的辦法。我明白這不是我的權利,但是我最後要做的事。


啪!又一下,打破了林雨的沈默。是痛到歇斯底里的喊叫。伴著吸鼻涕的聲響。多麽美多麽自然。做這樣的女孩子不好嗎?一定要連難過也要表現得不屑,連喜歡也不想和母親訴說,死都要和母親對著幹嗎?一定要等到我用出最後的辦法,然後你哭得深切,痛得徹底,然後用針紮我的心才滿意嗎?最後達成你的目的好聚好散,你用毀掉一生換來所謂自由,懲罰一個認錯7年的母親嗎!


孩子這不是一場對你的懲罰,而是對我內心的鞭韃啊!


我停下等待她喘息緩解。她的屁股已經紅腫不堪。根據經驗再一輪就要出現青紫的淤快,再一輪就是,破皮。


我在猶豫,我知道不能上藤條了。藤條在小面積內會造成不可控制的傷痕。想著想著,就想放棄。畢竟眼前這個紅透的屁股等於我滴血的心。但林雨對她屁股又做了不負責任的事。


疼痛稍有消散的她在那冷哼表示著不屑。


呵呵,那麽今天就算做不成母女也要讓你改變。


本想抽出我腰間的皮帶,但發現太細了。她房間里倒是有條很寬的皮帶。有7,8厘米寬的樣子。這是某某天她追求時尚前沿買的,但我知道她那小腰穿的小褲子,皮帶根本穿不進去。


我很滿意地將皮帶對著。沒什麽猶豫就招呼上去。啪!皮帶貼合皮膚發出的聲響讓我也倍感吃驚。林雨更是嚇了一跳,才一下便大喊出來。


“就打12下,報數。”


啪!她這回沒喊,到我也沒聽到我想要的“一”


“不算。”我的語調幾乎沒有。


啪!


她輕聲呻吟。還是沒報數。


好吧,我知道皮帶這種工具連續快速擊打才能使一個“不羈”的少女喊出她該喊的話。


連續擊打如約而至。她疼得左扭右扭。手不自覺地往後。卻被我一皮帶打縮回去。“有志氣就別把手給我伸後面來!”我斥責道。


她於是扭得幅度也小了。鬥著口氣,我就讓你知道要多少疼痛來換。


皮帶以2秒3下的頻率間續擊打,一次持續5秒左右。聲音在回蕩,不知不覺她也喊了出來。我要的這種效果。


但她的屁股已經不能再打了,明顯腫起,有青紫的淤塊。我停下。才發覺她的身體在一顫一顫地發抖。我又開始心軟。但我又清醒過來——這將是我唯一一次收拾她,改變她的機會,今晚過後或許就是陌路生人,她應該會離開或永遠沈默吧、反正我的心是無法再撐起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庭——恨我7年,我也沒敢再奢求林雨會原諒我。


於是她墮落的畫面又蒙太奇般劃過我的腦海。畫面的最後,幾個小時前,她和一個陌生男人,床上…呵呵,我無力想像。我心中已經燃不起怒火。我你希望以後的她可以珍愛身體。身體不是一個女人的資本,只是寄寓靈魂的安息地。和男人有什麽區別?為什麽消費色情男性居多?因為他們有能耐。為什麽賣淫女的占大多數?因為女的總覺得用身體賺錢來得快而甘於被男人糟蹋。我多麽想告訴你這些,想讓你覺悟,但在你眼里,顯然可笑。因為你永遠覺得你的母親在賣淫謀取錢財與地位。


好吧,那最後也正好,我就讓你的下體疼痛,來告訴你出賣下體換來的金錢享受也好、賭氣的快感也好,都是大錯特錯。


我從家里放棉被的櫃子里翻出幾條紅色的棉絲帶。受力時不會勒得很細,綁她


的話,即使掙紮也不會有什麽勒痕。


我又回到她的房間,她幾乎沒動過。驚恐地等待著我的新花樣。我就用用四條絲帶綁住她的四肢。讓手伸過腦袋趴在床上。腳也是。四條絲帶,對應四個床角正好。


但顯然她可以通過內八的姿勢,大大縮小腿張開的幅度。我不滿,把綁腳改成膝蓋彎,並讓她跪起來。然後往床角方向一扯絲帶,腿便大幅度張開,且屁股是朝天撅著。我又用皮帶系著絲帶將她的腰往下壓。使上身更低,下身就更突出。


她顯然驚慌失措。呵呵,和那個男人裸身相對時會這樣嗎?


我還缺個可以抽打下體的工具。我當初沒這個癖好,今天我也覺得這種SM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開始翻箱倒櫃,翻找我塵封的記憶。好了,一根迷你版皮帶,我一臉滿意。


林雨在床上以極其屈辱的姿勢趴著。


我在上帝視角觀察著一個紅屁股裸女。


和那粉嫩的兩個小眼。


啪!毫無征兆。她電擊般地擡起頭,卻無聲。啪!我知道那敏感部位此刻疼痛在如何喧囂。但我的手依然沒有停頓。啪!第三次,那個部位顫動的方式,都那麽唯美。啪!她掙紮著,那樣劇烈,仿佛世界末日。啪!陰部周圍一整圈都綻放著玫瑰般絢麗的紅。而中心那秘密的縫,更是粉得徹底。SM者就是沈醉於此嗎?那對小貝是享受嗎?林雨現在在享受嗎?這種掙紮,看來疼痛是深入骨髓的。


啪!她猛吸一口氣,雙腿拼命想合起來,卻無濟於事,只能在45度的最小夾角邊緣顫抖雙腿掙紮著,一顫一顫地,卻無法掩飾她那最難以啟齒的部位在慢慢被染紅,慢慢被打腫,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將手掌罩在她最恥辱的部位上。感受溫度的上升。


再次以精湛的手法,準確地打中兩唇間的細縫,“我讓你犯賤!癢是吧?!現在呢!?”說完又是一下,嵌入縫中,直擊小穴。整個陰部都向縫微微陷了一下。她絕望地抽搐著,模糊地喊出,“媽媽…”


我竟被這聲音喊得有點手足無措。是那期待到忘記的呼喊。我茫然地站著。她得已緩氣,大口大口地喘著夾雜著抽泣。然而姿勢還是不變,撅著,陰戶完全暴露向我。


“我知道…錯了…”她的喘氣無時無刻不在打斷她說話。“這麽多年…了,我真對不起你…”


我楞在原地。久久,不能動彈。


“今天…你沒接我…電話,我真的急哭了…本來還是想…像平時那樣氣你的…但是那一刻我真的怕了…哪有心思和那男的做…我找不到你,就蹲在門口等你了…”


我頓時意識到剛剛打她過程中感受到的她的放蕩不羈,不服,對我的恨,都是我自己想想出來的,林雨,一個從未挨過打的女孩子,只是在拼命忍痛,掙紮…


皮帶立即從我手中脫落,我的手因不知所措而抖了起來,“你怎麽…怎麽不告訴媽媽…怎麽不告訴媽媽…”語無倫次。


“氣了媽媽這麽久,讓媽媽撒撒氣嘛…”她幾乎撒嬌地說。


我喜極而泣,輕輕又拍了一下,“死孩子…”


“啊!饒了我吧…真的痛到不行了啦…”


“好…好…”我手忙腳亂把絲帶解開…


幾日,畫室內。


“哈!”林雨一下跳到我身後,嚇我,“媽媽在幹什麽呀?”


“畫那天打你的樣子。”我半笑,畫著。


“媽媽不要把人家哪里畫出來啦…”林雨臉紅呼道。


“哪里?”我故意調侃。


林雨臉更紅了,“就那里啦…那天打得人家好幾天尿尿都怕…”林雨嘟起小嘴抱怨道。


“呵呵,畫好了給你,別人看不到的…”就這樣,林雨依偎在我懷里。


真好,一切如初。我不知是否該感謝SP。


對了,至少我該感謝小雅。和她聯系過,聽說她現在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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