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耍酒瘋的風神大人要被狠狠懲罰呦 (Pixiv member : 可爱臻臻~)

 華光榮彩祭剛剛結束,離島的各種裝飾還並沒來得及撤走。雖然不似前幾日那般熱鬧,但節日的氛圍依舊存在。阿貝多和行秋等人今早各自乘坐蒙德與璃月的船,返航家鄉。但是一位綠色的詩人卻又在此時找不見了蹤跡。

“誒呀呀,這麽好的稻妻特色美酒,我還沒喝夠呢,怎麽能就這樣回去。”離島中央的高大櫻樹上,溫迪正半倚在樹杈上,手里拿著特色的高度數燒酒。經過一晚的酩酊宿醉,即便是酒量很好的風神此刻臉頰也染上一抹酒紅色。

“誰在上面?下來!”一名正在清理場地的社奉行發覺頭頂有液體滴落,擡頭便在粉紅的櫻花中看到了那顯眼的綠色披風。

“別那麽嚴肅嘛,我可是客人。”醉醺醺的溫迪從樹上一躍而下,竟然還能平穩落地。

“你是那位來自蒙德的客人?可是客船已經離開了,你怎麽沒走?無論怎樣,你的離島通行證已經到期,請你跟我走一趟。”這位社奉行說完便伸手去抓溫迪。

“我才不要呢,有本事就來抓我吧~”喝醉了的溫迪只想著喝酒,說完便借助風的力量快速逃離。

“全城搜捕!”社奉行向天領奉行申請了幫助,很快便找到溫迪的蹤跡,並將他逼入死路。

“蒙德的詩人,我勸你放棄抵抗,我們還能從輕處罰。”天領奉行的同心一邊威脅一邊靠近。

“就憑你們?”溫迪放出強風,吹得同心們無法前進。

“咻!”一支帶著紫光的淩厲箭矢破開強風,從溫迪的左側掠過釘在墻上,嚇得他冷汗直冒,酒也醒了不少。即便是風神,肉體被射中一箭,想必也不會好受吧?

“天領奉行大將九條裟羅,奉命捉拿逃跑無籍人員。現發現遇到強烈反抗行為,可以動用武力收服。”只見她一揮手,同心們便一擁而上。

“誒誒誒,有話好說嘛,額啊啊,好粗魯啊!”溫迪畢竟不好使用神力來反抗奉命行事的普通人,況且是自己違規在前。懊惱自己行為的同時,他的雙手被強力扭到身後,押送往奉行府的地牢。

“喂喂,你們不至於這樣吧?”剛到達地牢,溫迪的神之眼(裝飾品)和武器便被奪走,甚至所有的衣服都被脫掉,連內褲都沒留下。但是,不知是為了保留他的特征,亦或是獄卒的惡趣味,那雙幹凈的白絲襪還穿在溫迪腿上。

“很抱歉,這是對於危險性犯人的標準對待,畢竟大多數同心們也都是普通人,無法對抗有神之眼的人。”同心將溫迪固定在拘束架上,他的四肢無法移動分毫,那略顯稚嫩的無毛小雞完全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剛剛得到九條大人的通知,下一艘從蒙德來的客船預計要一個月後,在此期間你將被羈押在這里,並接受規則性的懲罰。我是負責專門看管你的同心上杉。”上杉從墻邊的道具櫃拿來懲戒專用的刑板,走到溫迪的身後。

“等等,這可不好玩,你不會是認真的吧?”看到那厚重的刑板,溫迪終於感到一陣心慌。他試圖調用自己的風之力,卻發現自己的力量被大幅的削弱,而且脖子處遭到強烈的電擊。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還掛著一把泛著紫光的鎖。

“沒用的,放棄反抗吧。你的元素力會被雷神之鎖吸收並轉化為雷元素,再作用在你的身上。力量越強,就會遭到更強烈的電擊。”上杉說著,用一只手撫摸溫迪柔軟的臀肉。溫迪被突如其來的觸感刺激得一陣顫抖,他並不能看見,上杉臉上邪淫的笑容。

雷電影這家夥,什麽時候發明出這種高科技的東西了…溫迪在心中暗暗吐槽著,同時思考著應對之策。即便面對這樣的處境,身為風神依舊有辦法掙脫牢籠,但這樣做他的身份將會公之於眾,想必未來也不能再以普通吟遊詩人的身份回到蒙德…

“啪!”“啊!好痛!”驀然間,刑板狠狠地抽在溫迪的屁股上,打斷了他的思緒。四肢都被拘束住的溫迪避無可避,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因為喝醉了酒而受到這種懲罰。

刑板毫不留情地連續抽打在他的臀部,白皙的臀肉伴隨著清脆的響聲變得通紅。溫迪緊皺著眉頭,額頭上冒出冷汗,忍耐這久違的軀體上的疼痛。伴隨著抽打,溫迪的小雞在胯間不受控制地甩動,看起來十分色情。

上杉看著溫迪白嫩的雙腿和紅潤的翹臀,舔了舔幹澀的嘴唇,邪惡的想法在他腦海中生成。每一板子後,他都會惡趣味地用刑板磨蹭溫迪紅腫的臀肉,再高高揚起,狠狠地抽下。

“別,別打了!”溫迪終於忍不住疼,咬著牙求饒道。上杉看到溫迪的屁股已經整體深紅色,這才戀戀不舍地停手。其實他早就打夠了板數,但為了看到溫迪因為痛苦而扭曲的精致小臉,他增加了刑板的數量。反正被罰的人也不清楚數量,只能被動地挨打不是嗎?

“像這種強度的打屁股懲罰,以後每天都會有,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上杉收起刑板,用略帶嘲諷的語氣說道,似乎是為了進一步羞辱溫迪。然而,溫迪此刻只想解開雙手,揉一揉自己那可憐的屁股。

“下一項,後穴的開發與懲罰。”上杉毫無波瀾地說出令溫迪不可置信的話,從道具櫃上拿出他自己偷偷準備好的浣腸液和假陽具。其實奉行府除了打屁股外根本沒設定其他的懲罰,但大部分負責看管犯人的同心都會動用私刑,一般不太過分,動靜小一點的都能躲過九條大人的巡查。而溫迪很不幸,遇到了最變態的上杉。

“喂,你,你可別太過分,我好歹之前是被邀請的客人啊…”溫迪看著那粗大的假陽具,聲音有些顫抖。他想逃,但卻動彈不得。

“放輕松,剛開始會疼,過一會就好了。”上杉淫笑著,拍拍溫迪努力夾緊的臀肉。他將潤滑劑擠到手上,探進臀縫,輕易地突破了溫迪竭盡全力的防線,插入那稚嫩的洞口。

“呃啊,好痛!”溫迪緊皺著眉頭,感受到後庭異物的插入。他努力地扭過頭,試圖不讓自己思考後面的感受。突然,自己那白嫩的小雞也被上杉捉住上下套弄。溫迪哪里經受過這等刺激,下體很快便勃起成一根小肉棒。

上杉淫笑著,將第二根手指也插進去,上下攪動著擴張溫迪的後穴。另一只手擼動溫迪那可愛的肉棒,與其說是幫他自慰,更像是一種把玩。包皮被褪下,上杉壞心思地用手指甲剮蹭著溫迪粉嫩敏感的小龜頭,惹得溫迪止不住地發出更像是嬌喘的叫聲。

“別弄了,大人,哦,啊!求您了,啊!”溫迪斷斷續續地求饒聲,更是讓上杉欲罷不能,褲子里面已經撐起了帳篷。他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的肉棒,突然清醒過來。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一下。夜還很長,還有更多的“懲罰”在等待著溫迪,現在需要先做好準備工作。抽回手指,上杉將浣腸液導入到溫迪的後穴內。

手指抽離之後,溫迪天真的以為懲罰告一段落,身體處於放松狀態,突然又被灌入大量的浣腸液。強烈的便意突然襲來,他試圖努力夾緊,但只堅持了不到數秒便將液體噴湧而出。伴隨著後穴的失禁,積攢的尿液也瞬間失守,稀稀拉拉地從那還未軟下的肉棒流出,將自己的白絲淋濕。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溫迪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前後關卡的失禁都已經結束了。後知後覺的他羞得小臉通紅,閉上眼睛不敢看向地面,但腿上濕潤的白絲卻在無情地揭示著一切。

“你怎麽回事?把牢房地面都弄臟了!看來你需要接受更多的懲罰!”上杉早就料到如此,故意以此羞辱溫迪,並合理地增加懲罰項目。

“對不起…我可以打掃的,請不要增加懲罰了啊啊啊啊!”溫迪正道著歉,驀然間感受到一根柱狀體抵在後穴口,並大力地向自己的身體里頂入。

“這根假陽具,你必須要在被羈押期間時刻佩戴。”上杉一邊說著,一邊將這十五厘米的假陽具用力塞進少年未經人事的後穴里。即便經過擴張與潤滑,進去的也不甚容易。當整根沒入時,溫迪已經雙腿發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他萬萬沒想到,這些年人類文明的發展,已經能研究出這種變態的刑罰了。正當他以為終於結束懲罰時,飽脹的後穴卻再一次感受到陽具的抽離。

“額啊,不要,你在搞什麽啊,別,不要啊!”假陽具在上杉的控制下在溫迪的後穴進進出出,後者已經難以說出完整的語句,完全被淹沒在異樣的快感之中。僅僅是簡單的後入產生的刺激就能讓溫迪失神,這要歸功於浣腸液中的催情成分,和他過量飲酒導致的身體更加敏感。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本身的天賦異稟?

溫迪此刻已經忘記了反抗與羞恥之心,主動撅起那紅潤的小屁股,試圖將穴口送到離假陽具更近的位置,好讓它能插入到更深的地方。小雞也勃起成一根小肉棒,掛在兩腿之間微微顫抖,透明的液體從龜頭滲出。見到此情此景,上杉再也忍耐不住,隨意地將假陽具扔到地上,脫下褲子,將肉棒對準溫迪的穴口,從身後摟住他的腰完全的貫入。

“啊啊啊!好爽……大肉棒,插進來了啊…”溫迪感受到體內滾燙巨物的溫度,難耐地扭動著身體。伴隨著上杉的抽插,大量的快感從後穴湧現。每次被頂到最深處時,溫迪的小肉棒也會隨之抽搐一下,試圖射出精華,可惜他做不到。溫迪多想抽回一只手撫摸自己的小肉棒,可惜眼下他只能祈求上杉來幫助他。

“大人…上杉大人,求求你,摸摸我的…摸我的呃啊啊啊…”溫迪話還沒說完,上杉便壞心思地驟然加速,強烈的快感沖擊令溫迪大腦當機,雙眼翻白,一道乳白色的液體從那小肉棒里噴射而出。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溫迪的身體瘋狂地顫抖著。之後快感的浪潮退去,脫力的溫迪根本不想動彈,已經成為了不會反抗的飛機杯。

“呦,溫迪先生真的是廢物呢,竟然被這樣一點刺激活活操射。”上杉的言語之中盡是蔑視,雙手捉住溫迪胸前的一對紅櫻狠狠揉捏著,充滿雄性氣息的碩大肉棒仍舊有力地在溫迪的後穴內頂撞,而溫迪的小肉棒經過一次射精後逐漸變得疲軟,即便身體依舊感受到快感刺激也無動於衷。

缺少了溫迪的主動配合,上杉覺得少了些情趣與滋味,於是他將手指探進溫迪的櫻桃小嘴中不斷地翻絞著。聽著身下之人因為難受而發出破碎的嗚咽,與猛烈抽插的劈啪聲交織在一起,上杉的獸欲得到極大的滿足。終於在溫迪昏迷過去之前,把滾燙的精液送入他的後穴深處。

“晚安啦,小寶貝。”上杉摸了摸溫迪柔順的頭發和小辮子,拔出肉棒,將地上的假陽具拾起,理所當然地塞進溫迪即便昏迷依舊在一張一合的後穴里,然後將他從拘束架上解下來放到床上。為確保安全,上杉還是給溫迪戴上了手銬與腳銬,隨後離開地牢。

“唔姆…”沈睡了一整晚的溫迪睜開他迷茫的眼睛。身體從四肢百骸傳來酸痛的感覺。溫迪緊皺著眉,他還需要一點時間來回憶昨天發生的事情。掙紮著坐起身,溫迪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銬在身後,根本不給他觸碰項圈的機會。溫迪檢視四周,試圖尋找逃脫的辦法。牢房的大門緊鎖,整個牢房內散發著騷臭的味道,想必是因為自己昨天失禁又沒人打掃的緣故。看來這里除了上杉是不會有人過來的。坐了一會,溫迪感覺到自己的後穴又脹又痛,昨天被打過的小屁股也在囂叫著疼痛。他顫顫巍巍地站起來,用背在身後的雙手揉揉自己的屁股,然後輕輕扒開,試圖將插在後穴里的假陽具拿出來。

“額啊啊啊!”陽具的拔出伴隨著撕裂的疼痛,痛得溫迪冷汗直冒。他報覆似的將那假陽具重重摔在地上,又用穿著白絲的小腳狠狠地踩了它兩下。

“犯人溫迪,被羈押期間不服從管教,反抗體罰,現已被記錄在案,並增加懲罰強度。”上杉手持留影機,從牢房的拐角走過來。這可是他斥巨資買下來的道具,就為了將這些可愛的少年犯人受罰的樣子記錄下來。

“欸,你是什麽時候…等等,我沒有不服從管教!只是它…自己掉出去的,我可以把它塞回去…”溫迪面對留影機瞬間慌亂,為了再不被增加懲罰項目,他只能這樣說。

“真的是這樣嗎?好吧,那你自己把假陽具塞回去就不增加強度了。”上杉當然樂得看到這樣的結果,端起留影機準備記錄這淫靡的畫面。

溫迪現在很是後悔,但也只能硬著頭皮執行。他緩緩蹲下,從地上拿起那沾滿污濁的假陽具,抵在自己紅腫的穴口,從後用力努力插入。但溫迪的後穴因為飽受折磨,每深入一寸便會帶來劇烈的疼痛,後穴隨之不受控制地夾緊,假陽具也就向外滑出一點。沒有潤滑劑的作用,溫迪自己幾乎不可能完成這任務。

由於畏懼後穴撕裂的疼痛,磨蹭了很久溫迪也沒能將假陽具完全插回去。上杉有些不耐煩了,將拍攝的畫片保存後收起留影機,走到溫迪身側助他一臂之力,將假陽具一把塞了進去。

“哦啊啊啊啊啊!”溫迪疼得失聲慘叫,身體無力就要倒下,卻被上杉一把摟在懷里。從痛苦中回過神來的溫迪想要掙脫,但奈何有鎖銬的束縛,而且自己也沒什麽力氣了,只能任由上杉擺布,被拘束在一張刑椅上。

“今天的懲罰項目是精液榨取。溫迪先生這樣的少年犯,想必會有不少存貨吧?把它們釋放出來吧。”上杉穿上一雙絕緣手套,抓住溫迪那稚嫩的小雞擼動。

“額啊…”下體傳來的刺激對溫迪來說如此地新鮮,他從未有過這種新奇體驗。粗糙的手套很快就將他的小雞刺激成一根小肉棒,上下擼動給它的主人帶來快感。

“嘖嘖,真敏感呀。我本以為浪蕩的吟遊詩人私下的生活應該也會淫亂不堪,沒想到竟還是一張白紙。既然如此,就讓我來開發你吧。”上杉的表情愈發猥瑣,一手有節奏地忽快忽慢地擼動肉棒,另一手則揉捏他胸口的紅櫻。雙腿因為受到拘束被迫大開,溫迪根本無法拒絕對方的動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性器被玩弄,臉上由於羞恥不自覺地染上一抹紅暈。見此情形,上杉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唔,別弄了,不行,要,要出來了!”在上杉老練的手法下,溫迪這不諳世事的白嫩小棒很快就把持不住繳械投降。一股股白濁噴射而出,大部分都射在溫迪的身上,少部分噴到他的頭發和臉上。

“啊…哈…好爽啊…”溫迪瞇著眼睛喘著粗氣,回味著這具身體第一次被控制射精的感覺。突然,胸前傳來一陣濕膩的觸感,他睜開眼睛,發覺上杉竟然正趴在他身上舔舐著精液。溫迪的羞恥感瞬間爆棚,身體扭動著試圖掙紮,但根本無濟於事。滑溜的舌頭將溫迪身上沾到精液的地方都舔過一遍,並且重點關照了兩顆粉嫩乳頭,對著它們輕輕地啃咬,惹得溫迪又是一陣嬌喘。

上杉總算是放過了溫迪香香軟軟的身體,準備繼續榨精。但溫迪剛剛射過進入不應期,小肉棒早就軟了下去。上杉皺皺眉頭,似乎有些不滿意。他並不打算再給少年休息的時間,用手套撫摸刺激著敏感的小雞,指尖劃過他粉紅的龜頭,連續不斷地摩擦刺激令溫迪忍不住叫聲連連,一聲比一聲高,很快就再次勃起。

粗糙的觸感縈繞在自己最為私密的部位,又癢又爽的感覺令溫迪欲罷不能。此時他完全忽略掉後穴臀部的疼痛,內心已經從一開始的萬分抗拒懲罰變得有些期待。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挺起,似乎在將自己那精致的肉棒向前送給上杉。充血的龜頭緊緊地抓握著揉搓,沒一會,在溫迪主動的配合下,第二發精華盡數噴到上杉的手套上。

這一次過後,溫迪徹底沒了力氣,雙目失神地癱靠在刑椅上。懲罰尚未結束,很快,上杉發現擼動對於溫迪來說已經沒有效果,但是沒關系,他還有後手道具。他換上絕緣手套,拿出一顆雕琢過的長條形電氣水晶。趁溫迪還處在高潮後的脫力期,上杉拔出原本的假陽具,將電氣水晶對準溫迪的菊花便塞了進去。

“呃啊啊啊!什麽…什麽東西…好疼,拿出去!”溫迪的五官瞬間痛苦得扭曲在一起,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電氣水晶持續放電,電擊在這個可憐的稚嫩菊穴處。由於被封印了力量,也沒有雷元素抗性,他現在的體質還不如普通人,更何況遭到電擊的還是敏感部位。

上杉沒有分毫的憐憫,他只是控制住溫迪的身體,不讓他從刑椅上滾落,也不能拔出那顆電氣水晶。就如他預想的一樣,那小肉棒的確在電流的刺激下再次挺立。過了幾分鐘,電氣水晶的能量逐漸減弱,溫迪也適應了後穴的電流,緊鎖的眉頭總算略微舒緩。可他閉著眼睛,沒有看見上杉手里還拿著兩枚電氣水晶的碎片。

上杉先用手背剮蹭幾下重新挺立起來的小肉棒,那粉紅色的嫩莖也搖晃了兩下,似乎是在回應。上杉露出一抹壞笑,驟然將兩枚碎片緊緊貼住溫迪的性器。一枚按壓在兩顆蛋蛋上,另一枚則與龜頭親密接觸。

“啊!!!不,不要電,不……啊啊,嗯啊!!!呼……”溫迪的聲音由瞬間的疼痛,快速地轉變為射精的婉轉叫聲。極致的電擊快感使得溫迪迅速射精,大腦瞬間放空,前後夾擊的電擊令他涕泗橫流,甚至差一點再次失禁。溫迪脫力地躺在刑椅上,好希望這是一場夢境。但是很奇妙,他突然又不是很希望這是夢境。

“騷貨,叫的那麽浪,又射這麽多。原來是個天生的淫娃。”看著眼前模樣十分淫蕩的溫迪,上杉忍不住地想要記錄下這一畫面,下面再次起了反應。這一個月的時光,他十分期待。

……

午夜離島的街道萬籟俱寂,只有風吹動楓葉的聲音。再過一日,溫迪就可以乘船離開稻妻,因此奉行府安排上杉將溫迪暫時羈押在離島的小監獄,並由他一人完全掌控。這正合他意,離島的自由性可比奉行府高不少。這不,一間隱秘的屋子房門悄悄打開,上杉左顧右盼,確定四下無人,拉著手里的繩子走了出來。繩子的另一端,正是赤裸著身體,瘋狂搖頭的溫迪。

“嗚嗚嗚!”溫迪用力反抗著,可惜他早就被捆綁起來,雙手背在後面,嘴里塞著白絲襪,又不能使用元素力,根本拗不過上杉。

“噓!你也不想自己這幅模樣被別人看到吧?”看著被自己玩弄近一月的少年驚慌的表情,上杉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

夜半的冷風輕撫過他的小雞,巨大的羞恥感令溫迪不受控制地勃起,可惜只能漲大一點點。一個微小款貞操籠赫然戴在他的小雞上,鎖環的樣式與溫迪與項圈上的雷神之鎖別無二致。這正是上杉最滿意的改造,如此只要溫迪使用元素力,稚嫩的龜頭與睪丸將會受到劇烈電擊。

“好了,我們去散散步吧。正巧我好久沒去過海邊了。”上杉從溫迪的背後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用拴在項圈上的繩子牽著溫迪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

此時的溫迪內心無比緊張,小臉羞得通紅,眼前一片漆黑,其他感官便無限放大。在冷風吹拂下,他身體反而燥熱起來,未知的不安與興奮使溫迪無所適從,雙腿微微顫抖著,跟隨上杉的步伐向前走著。

“哢噠。”上杉踩到一根枯樹枝,卻把溫迪嚇了一激靈。可憐的少年緊張得猶如驚弓之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心臟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小雞也因為強烈的刺激流出些許清液,在空中拉出一縷銀絲。

不知道走了多久,溫迪感受到腳下的硬石板變成了濕軟的土地。空氣中充滿了海水的味道,這讓溫迪微微心安。應該不會有人這麽晚還在海邊逗留吧。溫迪這樣安慰著自己。

“什麽人?”上杉突然停下腳步,又嚇了溫迪一跳,他趕緊蹲下,不希望自己在路人面前暴露過多。可是,等了許久也沒聽見其他人的聲音,溫迪頓時覺得這是上杉的惡作劇,羞憤地站起來嗚嗚兩聲,表達自己的不滿。

“哼哼,我還以為這次交易暴露了,原來只是被兩個倒黴蛋撞見了。”數名野伏眾偵查了周圍,發現的確只有這兩個人,才敢出聲挑釁。上杉見狀不對扔下溫迪試圖逃跑,被輕松地抓了起來,只留下溫迪在原地無助地站著,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這一群人看了個精光。

“兄弟們,看來今天有意外收獲啊,這小子細皮嫩肉的,估計很爽啊哈哈哈!”為首的野伏眾靠近溫迪,大手在他光滑的屁股和大腿上遊走,發出難聽的大笑聲,其他小弟們也都跟著笑起來。

“嗚嗚嗚!!”溫迪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落入了賊人之手,還是在毫無反抗之力的情況下,只能發出羞恥的悲鳴。

“好了,正事做完,回去度春宵!”溫迪被那為首的賊人直接扛在肩上,帶回老巢。

“大哥,你看這小子溜光水滑的,別是哪家的公子哥,我們要不還是問他一問,如果是的話可別弄死了,遭人報覆。玩過後正好還能狠狠敲詐一筆。”機靈的小弟向大哥提議。

大哥覺得很有道理,扯下溫迪口中的白絲。“喂,你是哪家的?”

“最尊敬的大哥,謝謝你救了我!我是一名來自蒙德的吟遊詩人,在西風騎士團工作。拜托你送我回蒙德,榮譽和摩拉都少不了你的!怎麽樣,是不是很劃算嗚嗚嗚!”溫迪還沒說完,白絲襪就又被塞了回去。

“滿嘴胡言。蒙德的吟遊詩人怎麽會在稻妻赤身裸體被人牽著走?就算是真的,你覺得我會費勁把你送回蒙德?反正最後把你當奴隸賣了掙得摩拉也差不多。”溫迪聽著悔不當初,沒編好小故事。

“哈哈,到家咯。總算能嘗嘗你這小騷貨的小穴,一路上饞好久了。”野伏眾脫下褲子,露出那比上杉大一倍的巨大性器。

溫迪感受到屁股後面滾燙的熱源在剮蹭穴口,不由得緊張地吞咽口水,看來今夜在劫難逃了。不過,經過這一個月上杉的調教,他竟然有一絲期待。比上杉更大的肉棒,應該會更爽更舒服吧?

“嗯!”粗長的肉棍輕易撬開溫熱敏感的腸壁,不斷深入卻使溫迪夾得愈發的緊,頭目不由得發出舒服的驚嘆。

“唔唔!”暴力的插入令溫迪苦不堪言,肉棒已經探索到他從未被開發過的位置。不過,後穴被填滿卻讓他感到空前的滿足。

很快,肉棒開始反覆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頂撞在溫迪的敏感點上,令他忍不住不斷發出幾聲嬌哼。陌生的環境,更加粗大的肉棒和快速的頻率,帶給溫迪比之前被上杉強奸時更多的快感。他的小雞也在努力勃起,試圖掙脫牢籠束縛。不過很可惜,它只能在兩腿間晃蕩,根本沒有射精的可能。

劇烈的性交看得一眾小弟們熱血沸騰,紛紛支起了帳篷。在請示大哥得到同意後,小弟們將溫迪口中的白絲襪拔出,扔在地上。

溫迪慶幸總算能喘口氣,一根肉棒便塞了進來,捅得他直惡心,窒息感更加強烈。伴隨著後穴的快感,溫迪雙眼翻白,忍受著兩根肉棒一前一後的夾擊。他用手抓住自己小巧的鎖籠無力地揉搓,此刻他唯一的願望不是被放過,而是能夠得到釋放。

“唔…嗯…求求…求你們,把我下面…的鎖解開,嗯,想射,嗯啊…”溫迪已經無法說出完整的話語,潮紅的小臉把耳尖也被染成紅色。

“騷逼,乖乖做爸爸們的肉便器,等我們都爽完了才有可能輪到你,知道嗎?”頭目狠狠掐捏著溫迪的乳頭,將那敏感的軟肉揉搓變形,而胯下動作絲毫不減,威猛的大肉棒在穴中吞吞吐吐,剮蹭摩擦腸壁嫩肉,惹得身下小人浪叫不斷。

“唔唔…好多!咕嗯…”溫迪沈浸在快感中,他正苦惱於怎樣才能讓自己的小雞舒服,沒有想到口中的肉棒突然噴射,滾燙腥臭的精液全部泄在他的口中與臉上。溫迪趕忙吐出去,卻還是有少部分被吞咽到胃里。黏膩的精液粘連在臉上,顯得無比淫靡。

“不行…不行了,會壞掉啊唔啊…”溫迪失神地喃喃自語,兩只手無力地垂向地面,全靠著頭目把持著他的細腰與之交合。但野伏眾們急於發泄自己的欲望,他們抓起溫迪頭發的兩個小辮子向上提,迫使溫迪擡起頭,將第二根肉棒急不可待地插進他濕軟的口腔中。

鏖戰近半小時,頭目終於精關將至,他反抱著溫迪的身體,一拳又一拳錘擊在小少年軟嫩的小腹上,低吼著將大量的白濁送入溫迪後穴深處。

“呃啊!別!別打了!哦啊饒了我吧唔!”溫迪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打得發懵,肉棒的前後夾擊和腹部的痛楚令他崩潰。他可是神明啊!居然被如此淩辱。溫迪青綠色的小辮子突然發亮,他再也不能忍受了。

“滋啦。”“啊啊啊啊啊!”沒有一絲風出現,反而脖子和貞操籠上的雷神之鎖紫光閃爍,放出大量的雷元素電擊可憐的少年,嚇得野伏眾們連忙扔下溫迪的身體。下體龜頭和蛋蛋的劇痛,令溫迪立刻停止元素力的釋放。可憐那青澀的小肉棒本就因不能完全勃起而漲痛,還要遭到電擊。酥麻的痛感充斥在自己的性器,一股清液從中流出,竟是被電擊到失禁。溫迪徹底絕望了,羞憤的低著頭趴在地上不願動彈。那剛剛被操幹的菊穴仍張著大洞,已經無法閉合。

“哦~我明白了,只要這小子反抗,他下體的鎖就會放電!也就是說,他必須聽從我們的安排,做奴隸肉便器!”頭腦靈活的野伏眾手下說道。

“還敢反抗,今晚兄弟們好好享受!”還沒有發泄過的野伏眾們一擁而上,重新抱起溫迪,將肉棒插入。此刻的溫迪,已經完全變成一個任人擺布的破布娃娃,麻木地接受著野伏眾的輪奸。

等到溫迪醒來,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他只覺得自己渾身酸痛,虛弱口渴。剛想活動一下身體,溫迪便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腿也被捆起來折疊,與手腕的繩子連接,呈四馬攢蹄的姿勢側躺著。

“有人嗎?水…給我水…”溫迪扯著幹澀的嗓子喊著,總算引起了頭目的注意。頭目打開水壺,將清水倒在溫迪的臉上,嗆得他直咳嗽。

“我們已經聯絡好了買家,下午會有一只客船來接返回蒙德的客人,你將作為貨物,隨船去須彌做性奴。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先用你的身體,試一下昨晚交易來的新奇玩意。”聽了頭目的話,溫迪頓時激動起來,那本就是接他回蒙德的船啊!他剛想說話,就又被用那雙破破爛爛的白絲襪堵住了嘴。

“我沒心情聽你胡說八道。昨天做交易的那家夥說,這東西可以克隆任意較小物體十份,甚至人體器官也可以。我是不太相信的…”頭目的眼神從溫迪身上上下打量著,最終鎖定那帶著鎖的小雞。

“嗚嗚!”溫迪側著臉,看到頭目的視線,知道他選擇了哪里,掙紮扭動著身體,但又怎麽可能有用呢。克隆機器將戴著鎖的小雞包裹在內,溫迪只感受到下體一陣溫熱,隨後十個和他下體尺寸相同的小雞出現在眼前。覆制品因為不與身體連接,紛紛從貞操籠中逃脫出來,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小雞,溫迪小臉羞得通紅。

“嘖嘖,手感還不錯。”頭目拿起一個覆制品在手中把玩。

溫迪瞪大了雙眼,他驚恐地發覺,自己下體的雞雞感受到撫摸感。

頭目又剝開包皮,露出里面可愛粉嫩的小龜頭。他不以為意的用手指摩擦了兩下,刺激得溫迪身體緊繃,腳趾緊緊蜷縮起來。他不敢發出聲音,生怕那頭目發現覆制品與他的感官共通。但是,隨著其他野伏眾手下湊過來,拿起更多的覆制品玩弄起來,溫迪根本無法忍受這十倍的刺激。

“唔!嗚嗚,唔啊!”溫迪在地上瘋狂地翻滾著,小雞戴著鎖噴射出一股白漿,昨天一夜都沒能做到的事情被輕易的刺激滿足。

“原來這小雞巴受到的刺激這家夥能感受到啊。”野伏眾們看穿真相,他們開始同時刺激那小巧的覆制品,有的揉搓龜頭,有的猛擊兩顆飽滿的蛋蛋,更有甚者將覆制品放在嘴里吸吮。可憐的溫迪剛剛射精又遭受多重刺激,幾滴眼淚從眼角滾落。他弓著身子,試圖將下體隱藏,可是觸感由內而發,逃無可逃。他甚至做不到用手去安撫自己的小雞。溫迪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被生生折磨到昏迷過去。

等他醒過來時,身邊是一片漆黑,空氣中充斥著海浪的鹹腥味。溫迪試圖呼救,可根本沒人回應他。綁縛的姿勢並無變化,此刻只能以難受的姿勢休息著。雖說當下小雞並沒有被玩弄的感覺,可是感官被未知操控,未來的射精與否都由不得他自己。他被關在浪船狹小的貨物間,駛向未知的奴隸命運。或許,這也是溫迪期待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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