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術煉金士 帝都述職篇(中)
咁次無死啰!
單是托利倫手上的賭坊已經是大肥肉,還有好幾幅聞名全國的大妓院,想象一下叫雞不用付錢就已經流曬口水。
至於海姆也不能講笑,他表面上專營珠寶生意,實際是放高利貸與及典當業。
眾所周知,賭博、淫業跟高利貸、典當、珠寶販賣是密不可分的關系,故此海姆與托利倫是蛇鼠一鍋的生意夥伴。
伊美露的生意有近三成是販賣我發明的春藥、避孕藥及淫具,如果再得到托利倫和海姆的經營權,將可聯合成一條龍式的生意,那真是完美無瑕了,看來有必要跟安菲好好商量。
心花怒放的我卻裝傻扮懵,眉頭大皺道:“什麽出使迪矣里?”
“放心吧,只是一件簡單任務,送件禮去給他們,然後跟迪矣里王握下手,吃頓飯就搞掂,完事後我會考慮把公主嫁給你。”
“大佬呀,現在是出使,不是出恭,你講得認真輕松。”
“不用擔心,迪矣里不想打仗,這點你自己都清楚。而且以你的才智,肯定可以搞到美女寶物回來,何樂而不為?”
“嗯……財產、生意、官職、女人全歸我,封地歸你,我答應你出使迪矣里。
另外附帶多一個條件,有威利六世一日,北方軍絕不入帝中,這亦是我的底線,如何?“
北方軍不介入帝中,將是勢力平衡的關鍵,無論對我或對他都極為有利,威利六世是無論如何都必須就範的。
他思前想後,最終仍是逃不出我的掌心,選擇了武羅斯特的穩定,嘆氣道:“唉……法特有一名很出色的兒子,出色得連我也妒忌起來,成交吧。還有兩個問題,第一個是;我兩個兒子都對伊美露家的女孩感興趣,你跟她是什麽關系?”
那兩個飯筒終於都忍不住了。
安菲承繼魔族的絕世美貌和麗質,除此之外,她又掌握了帝國東、北和中部不少的經濟,淫魔族又是王者之妻的證明,無論那個王子娶到她,都會取得王位之爭的大籌碼。
至於威利六世,他也不希望安菲落入我手中,免得我過份坐大。“戰場法師”
加“商場女皇”這對組合,他沒可能不感到威脅。所以就算威利六世猜到我和安菲有過肉體關系,他也會把她娶進皇家,好中止我們的連系。
只可惜,任威利六世如何聰明,也無法猜到安菲身具“貞女蠱”她一輩子也不能離開我。
我冷冷盯他一眼道:“陛下的問題真是莫名奇妙,伊美露家族曾被皇室抄家逼害,與其問我跟伊美露家的關系,你們是否應該想想,自己在伊美露族人心目中的地位?”
威利六世顯然沒想過安菲會把他視同敵人,微微愕然道:“嗯……這全是赫魯斯的唆擺……不過……請代我向安菲小姐說句話,皇室也會為她討回公道的。”
真懂卸肩,不過我亦奈何不了他。
“剩下最後一個問題……如果你遇上愛珊娜,你有信心不受她誘惑嗎?”
“這點你可以放一百個心。”
威利六世皺眉道:“你如此自信?”
“不,剛剛相反,愛珊娜麗質天生,若果她要引誘我,我這淫蟲是鐵定死在她手上的。”
威利六世終於張目結舌,首次說不出話來。我也第一次搖頭失笑,說:“別這樣看我,我是認真的。不過你可以放心,換了你是我,你又會如何?”
這老家夥沈默良久,最後大笑起來,鼓掌道:“對,換我是你就一定吃完跑!
哈哈哈哈……“
當威利六世大笑時,剛巧魚絲一動,我用力一拉,一尾重過三斤的大魚被釣上來,正好結束了這宗超巨大的生意洽談。我拿著大魚,平靜地起身離開這個妃子湖。
通過斯立比城,繞過妃子湖後,我們一行人已進入帝國首都的範圍。從後追趕了一日,在首都前的小驛站終追到了前列隊伍,還發現艾華、利比度和安菲等近衛團在官道上停下來,但卻沒有布出作戰的陣形。
他們也發現了我和炎龍騎士團,立即分開了軍形讓我們通過。到達前頭時,我才曉得他們停下來的理由。
在我們大隊之前的,是一支清一色赤紅戰甲,大紅軍旗的軍隊,人數約為五千人左右。最頭者是一身紅藍軍服,胸口的勳章跟我差不多的威嚴大將,他正是帝東的霸主,赤紅鷲皇軍的元帥,威利六世的親弟弟,威廉。武羅斯特親王。
想不到威利六世這老鬼手腳這麽快。
“亞梵堤。拉德爾接令!”
我帶著眾人來到陣前單膝下跪,威廉親王打開了國王的手諭,徐徐道:“亞梵堤。拉德爾男爵素為北方百姓建功立業,亦為武羅斯特帝國之砥柱。兩個月前,更以身犯險,智退黑暗妖精及迪矣里聯軍,破壞他們的陰謀,不單保衛了我國盟友,還為我國立下大功,揚我帝國之威名。如此功勳,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本王威利六世。武羅斯特現在正式冊封亞梵堤。拉德爾為子爵及北方提督,統率北方十一大郡之兵力,並派威廉親王恭迎回帝都,以示昭揚。”
威廉廢話了一輪,才拔出他的寶劍,劍鋒壓在我肩膀上道:“亞梵堤。拉德爾,我奉威利六世陛下之命,晉升汝為子爵並北方提督之職。”
“謝陛下,謝親王,亞梵堤定必鞠躬盡瘁,”屎“而後已。”
(炎龍騎士團等級提升!
眾女在我身後發出微笑聲,威廉幹咳一聲才收劍賜我們平身,望著我搖頭苦笑說:“真不知道該怎樣容易你,已經晉為子爵了,還成個大小孩一樣。小堤你過來,我們好好談談。”
威廉親王雖然貴為紅鷲軍元帥,可是在我面前倒是沒什麽架子的,主要原因是他從十年前開始,就在最自信的奕藝上大敗給我,從此再沒法在我面前擡頭做人。
“瑞安道、艾蜜絲,你們過來,我有事吩咐。”
在他們兩人耳邊低說了幾句後,他們應令而去,我才跟著威廉上了他的馬車。
他雖只帶五千名軍隊,但他身邊還跟著兩名大劍師級的劍手,與及一師完整的魔法師兵團,相信沒有人敢公然來抓虎須。
進入馬車,威廉望著我好半晌道:“小堤你越來越像法特了,甚至比他年青時代更厲害可怕。”
“威廉大叔你要搞清楚兩件事。第一件事,麻煩別再叫我小堤,這個名似十足青樓女子的。”
“沒問題,小堤。”
“多謝。”
“第二件事是什麽呢,小堤?”
“第二件事,我跟法特是兩回事,別把我們混為一談。”
“小堤還為你媽媽的事怨怪他嗎?他不是有心冷落她,但身為公卿大臣,經常外出亦理所當然,更何況是一軍主帥,這點小堤你應該很了解。”
“我了解,所以我不喜治遊。”
“那麽你是怪他拈花惹草嗎?男人逢場作興也很正常,你應該更加了解吧。”
“當然了解,所以我很少叫雞。”
“……”
“講到叫雞,聽聞小堤你捉了托利倫的情婦素拉。”
“哦,你的耳目倒很靈通,連這件事都知道。”
“當然知道,素拉的身份遠比你想象中重要,她不單是托利倫最寵幸的女人,更是維明宮和醉夢宮的主持人,這件事對他及斯立比城都造成很大影響。”
維明宮和醉夢宮是托利倫手上最大的賭坊和妓館,想不到原來素拉的身份這麽高。可是觀乎威廉的表情,隆起的褲襠,這件撿回來的玩具似乎在帝中有很響亮的芳名。
“連威廉大叔你都對那女人有趣興?”
“這個……實不相瞞,我也曾對素拉的美貌舞藝動過心,只是被托利倫捷足先登,但她是三大花魁中的”麗姬“動心也屬正常吧。”
“哦,原來她擅於舞蹈,難怪身材這麽棒,你不會想問我借來玩吧。”
“……”
我嘴角抹過一個冷笑,這是每次下棋時,把威廉逼入絕路前的笑容。他愕然片刻,才大笑道:“今天天氣認真不錯……呵呵呵……小堤你別放在心上。”
“到皇城了,我要先回去預備一下,還有,別再叫我小堤。”
我一邊望向窗外風景,一邊想到美隸那邊的事,不知道這兩日的調教如何,真想快點看到成果。
“我知道了,小堤。”
第四話蛇狼之吻
“煮輪,這里就是手刀嗎?好很多輪啦……”
“這里不是”手刀“是”首都“還有,”好“字和”很“字別重疊,不然會變成帝國粗口的。”
拉希忽然拉拉我衫袖,咬著手指道:“煮輪,何時有飯吃?拉希肚餓……”
“……”
進入皇城首都,我跟百合、艾蜜絲、美隸和拉希同乘一輛馬車向我家族的公館進發。當我還在求學時期,有一段時間曾在皇城居住,當時我就是住在拉德爾的專屬公館。
“美隸,你的工作進行得如何?”
“請大人放心,工作已有一定成績,大人今晚可以看到成果。”
“非常好。”
望向馬車外,一陣感慨襲上心頭。短短五年時間,這座久違了的皇城依舊,但誰又想到,當日一文不值的小鬼,今日會帶著群芳,以北方提督的身份回來。
到達拉德爾公館時,發現這里早已駐守了一百多人,當中還有兩名青年在此等候。其中之一就是被我屈到“眼坦坦”的二哥亞沙度,另一名則是紅黑軍服、虎背熊腰、面容古樸莊嚴的強壯將軍,他就是我的大哥亞加力。
亞加力留著一頭黑色長發,兩眉如劍,全身上下均散發強勁力量。他左耳穿著一只紅霞綻放的大耳環,這是包含了濃縮火元素的神器“焰圓”在他腰後還掛著一把古雅的雙手劍。
他身居十萬黑龍軍副統帥之職,同時更是家族及軍隊中的頭號戰士,而在我眼中,他是個不好賭、不好酒、不好名利,也不好女色,天生好武的戰爭傻瓜。
站在他身後的,是追隨他的三男一女臣屬部下,就像瑞安道和艾蜜絲一樣。
當我領著眾女下車後,亞沙度注意到艾蜜絲,兩人都顯得尷尬,而亞加力則第一時間盯在百合身上,眼中射出熾熱懾人的神光。
亞加力抖擻長長的軍服戰袍,下命令分開了侍衛,龍行虎步來到我面前,與我一抱道:“幾年不見,三弟你越來越有大將之風了。”
“大將之風?多謝,我跟你不同,我可是和平主義者。”
“三弟,這位漂亮小姐是你的近衛嗎?可否借來玩玩?”
當亞加力邊說邊望向百合時,她早嚇至面青唇白,更頻頻向我打眼色。
“沒問題,但你玩歸玩,可要小心不要傷到她。”
“主人?”
可憐的百合嚇得眼泛淚光地驚叫,我卻大笑起來,把她拉過來道:“你別想歪了,我這大哥在帝國是出名吃齋的在室男,就算你想強奸他,他也會拼死保衛貞操,哈哈哈哈……”
亞加力搖頭笑罵道:“三弟,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討厭。”
看到百合呼了一口氣,我才在她的耳邊低聲道:“百合你可別輕敵,亞加力是黑龍軍的最強戰士,也曾跟龍煞學習劍藝,實力直逼劍聖級數……”
我還沒說完,百合也跟亞加力一樣面露興奮之色,兩只柔軟的柔荑竟然發出骨骼的啪啪聲,一副蠢蠢欲試的表情。有沒有搞錯呀,怎麽我身邊盡是些奇奇怪怪的女人。
“……艾蜜絲,你帶拉希到房間休息,美隸你去準備一下……亞加力你帶百合去吧,可別弄傷她……”
亞加力仰天長笑,向百合鞠身行一個軍禮後,帶著她向練劍場的方向行向。
等到眾人遠去後,亞沙度老鼠般閃到我身旁道:“喂喂,聽聞你捉了斯立比的名流才女素拉。”
“熟歸熟,但亂說話我可會告你誹謗,我是光明正大贏她回來的。”
“一樣吧,幹了沒有?”
“未,現在去幹。”
“那麽……”
“有屁就放吧。”
“三弟是明白人嘛……”
“你也想分一杯羹?”
“對、對、對,我用一級美女犬來跟你交換玩幾日,如何?”
“這個嘛……美女犬我也有,不必跟你換。”
“那麽美女豬、美女馬、美女牛如何?”
“二哥大大,你何時轉行開牧場了?”
“先別管這個,你有沒有興趣呢?”
“讓我考慮一下吧。”
“噢,幾乎忘記了,二哥最近手頭有點緊……”
“賒借免問!”
“三弟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但你誤會了,我最近開倉清貨,如果兄弟有興趣……喂,別走……”
我啞然失笑,丟下了亞沙度,獨自走進了公館之內。
在拉德爾公館的地下室中,美隸和她的守護神犬早已在此恭候,但我卻第一時間被半空中的肉人給吸引了注意力。
素拉被美隸掛在半空中,雙手被粗粗的大麻繩交叉反縛在背後,雙腳誇張地往左右大分,腳踝被鐵鏈銬鎖在地板上,兩個大型、圓頭的鐵鉤深入她的前後二穴,鉤尾連著鐵鏈吊在天花上。兩團很具份量的乳房各被一條麻繩縛向天花,由於繩子的束縛,使素拉的奶奶看起來更圓更大,而且還變成了深紅色。她整個身軀,就只依靠雙乳上的麻繩,和插進體內的鐵鉤來維持在半空之中。
素拉的身材屬於平均型,皮膚細滑,保養得非常之好,的確是一份可口的美食。她嫣紅的乳頭被刺上了一雙鈴子,嘴里還咬著一支橫木,木上縛了兩條繩子繞到後腦,使得她有口難言。這麽壯觀的玩法我以前也沒試過,相信深愛肉體虐待的安菲應該會很喜歡。
當素拉見到我出現後,表情的變化使我感到驚異。此時的她見到我,不單沒有數日前的厭惡,反而像見到救星一樣高興,在兩個鐵鉤上稍微掙紮,卻立即換來美隸一頓鞭打。
“母豬肅靜,想讓你的主人不高興嗎?”
美隸的粉臂看似輕柔無力地揮動,但她手上的鞭子卻重重擊到素拉嫩軀上,還發出響亮的鞭擊聲,使素拉本能地亂叫亂動,也害她更被深入體內的大鐵鉤淩虐。
此刻我才注意到美隸,發現她手上的皮鞭非常特別,這條鞭子並非傳統的黑色,而是深青色。鞭子的設計亦很獨特,柄長最少三尺,超過十尺長的鞭身布滿很多細致的細鱗,鞭頭下三寸有一顆細小的白色小角,柄尾更有一個類似男人性器的小冬菇頭。
乍看之下,這條鞭就像一條青蛇的模樣。在我小心觀察下,更發現一個可怕的事情,這條鞭的鞭身不停膨脹收縮,就好象一條正在呼吸中的蛇身般。
美隸也留意到我的目光,向我解釋道:“這條是”蛇吻“乃吾族兩件族長信物之一,由長蛇妖獸所煉化,收藏於這顆”蛇吻寶石“之內。”
我順著美隸的手指望去,才曉得原來鑲在她小肚臍的綠色寶石,其實跟瑪瑙戒指“狼吻”一樣,是一件召喚用的神器。
太失敗了!
一名出色的調教師定必有屬於自己的一套鞭子,美隸除擁有協助調教的神犬拉西外,還有這麽一條特別的皮鞭,真是架勢十足,非常有型。枉我一向以調教師自居,卻連一件好樣的也沒有,作者真偏心,看來唯有靠自己研制一條屬於自己的皮鞭才行。
美隸開始踏著舞步,揮動神鞭,蛇吻就似長有眼睛一樣,鞭身貼在素拉的美膚上磨擦,鞭頭則分毫不差地點在耳珠、腋下、乳根、乳頭、腰側、脊骨等女體性感帶上。每次被鞭中,素拉都會掙紮,可是身體被固定在空中的她,根本是一只任由宰割的小可憐。她面上露出苦樂難分的表情,在那硬起的奶頭上的鈴子,則依她的扭動而作響。
難怪連威廉和亞沙度都對這頭母豬有興趣,能入選為帝國花魁者,花容月貌當然少不得,但更重要的是需要特殊的氣質,以及一手出眾的技能。素拉絕對是位出眾的美女,而且她身上沒有出身風塵的味道,卻流露很特別的韻味,尤其是在被虐的過程當中更為突顯,此韻味可能源於舞蹈家的身份吧。
美隸的鞭子忽然轉向,由進攻素拉的上半身改為下半身,蛇吻的鞭尖猛烈地擊於她的大腿內側、會陰、股間、腳底和私處。素拉的叫聲更淒厲,然而她的下體卻反而有水流出,混雜了香汗後滴到地板上去。
一陣異香撲鼻而來,一股古怪的熱流奔走於全身,我突然感到身體有如著火般,腦海只想到一片色欲,魔槍自動勃起,生出撲上素拉身上發泄的欲望。駭然回首,赫然發現這股異香從美隸身上傳來。
她的香肩和乳房之間的位置,浮現起一個拳頭般大小的桃花型圖案,顏色為淡淡的粉紅色,像是胎記又像是癬疥。在我的記憶中,這是“愛族”的族徽,但本身也是一種引誘異性的特別的魔法咒印。此時的美隸有股難言的魅力,原本就一流的身材更為迷人,而我的雙眼就像被她的肌膚吸引著,無法從她的胴體上抽離。
“咦,美隸,你身上的是什麽玩意?”
“大人,這是新品種的植物系淫獸,名為”愛藤壸“它能夠種植在人體身上,召喚它後能散發異香刺激身周的生物,使他們的性腺分泌增加十倍以上。”
咁厲害?
豈非逢女必死?
“如果大人有興趣,美隸可為大人培殖此淫獸卵,須時大約一個月時間。”
“暫時不用急,我還要倚重你的淫術,現在先調教好素拉,我要她變成一頭無法反抗我、對我忠心耿耿的母豬。”
“是的,大人。現在請先看看成果。”
吊在空中的素拉同樣被愛藤壸的氣味影響,但她的反應卻比我強烈更多。她早已瞳孔吊起,面上露出癡笑,鼻涕口水與及淫汁流個不斷,感覺就像是嗜好禁藥的癮君子在享受禁藥似的。這種愛藤壸的威力,似乎比市面上的禁藥或春藥更可怕。
“華蓮破天舞!”
“哈、哈、哈~”美隸以袓傳的鞭藝,就像舞姬一樣,圍在素拉身邊繞圈,蛇吻不斷打在她吹彈得破的雪膚之上。受愛藤壸所影響,素拉手指握緊,腳趾屈曲,性欲大增的她竟然在兩個鐵鉤上淫賤地前後擺動腰部,享受這一頓兇狠的鞭打。
一團白雪般的婀娜女體,已布滿了暗紅色、紊亂交錯的鞭痕,美隸鞭子上的小白角彎了一彎,突然狠刺到素拉下體的最敏銳的小肉豆上。
很難形容一名高貴女性在被虐下泄身的衰樣是如何,素拉現在就是這副賤得來很有味道的表情,原本高貴的面孔又哭又笑,兩條長腿硬直,十只腳趾叉開,全身緊繃,在鐵鉤子上品嘗被人毒打蹂躪而來的高潮。
“豬就是豬,被人打一身才會高興。”
美隸往素拉的面上吐了一口口水,素拉卻處在高潮之中,渾無所覺地痙攣著。
等到素拉平覆時,已是五分鐘後的事了。美隸把軟弱無力、猶如泄氣汽球的素拉放下來,不用吩咐,她就像一只曾受驚嚇的小麻雀般,跪伏地上不敢說話。
“母豬是否欠打,見到主人都不打招呼嗎?”
美隸冷冷說話的同時,神犬則在旁吠了一聲,素拉全身又再一緊,一陣潺潺水聲響起,在她兩腿之間居然流出了尿液。這位曾在斯立比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麗人,竟然如此害怕一頭狗,被它一吠已嚇得失禁起來。
“請原諒!請原諒!”
素拉就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向我們跪著叩頭,美隸突然溫柔地微笑,皮鞭輕輕在她的背上擦過,害得她打了一個顫。
美隸笑道:“小母豬沒必要害怕,但你弄臟了地板,你該當如何呢?”
“是的,是的,母豬明白!”
素拉伸出舌頭俯下頭去,把撒得一地皆是的尿液舔幹凈後,以敬畏得無法容形的眼神望向我,擺出一副最高興討好的笑容道:“母豬素拉,參見主人,請主人好好調教這一頭母豬。”
僅僅數日而已,好厲害的調教技術?
“美隸,匯報一次奶的調教進度。”
我和美隸站在刑房的一邊,靜看房中的素拉和神犬。這頭畜牲端坐在房中央,默默監察著素拉的爬行練習。素拉一絲不掛,雙手雙腳皆被重鐐鎖著,翹起兩個肥大的臀肉,臀肉中央的小穴還狠狠插入了青色的神鞭“蛇吻”馴服地在神犬的身邊三、四尺許繞圈爬行。
感覺上,身為人類的素拉反像是這條大狗的奴隸般。
“是的,大人。母豬素拉,行年二十四歲,精通舞蹈、繪畫、雕刻和算術等,奴性質數中上。過去兩日我利用神犬來執行調教,重創她的自尊心,並用各式淫獸使她高潮達六十七次。大約再有數日時間,她將會成為完全忠心的奴仆。”
“知否她為何會追隨托利倫?”
“利害關系,一方面她害怕年華老去,另一方面畏懼比她年青的兩大名妓思倩及靜水月,所以跟隨了托利倫,希望得到一個保障。”
可能因為美隸身上愛藤的威力,也可能是素拉天生胴體曲線的魅力,越看著她拋動奶子爬來爬去,我的好兄弟就越是暴躁起來,精液直谷上腦頂。
“美隸,奶先出去等候。”
“是的,大人。”
美隸召回神犬和神鞭,它們立即化成兩道青紅煙,往她身上的“狼吻”戒指和“蛇吻”寶石回歸進去。
當美隸離開刑房後,愛藤的香氣亦消失,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浮起,甚至有種說不出的不快感。愛藤的氣味果然會使人上癮,只不知是重度還是輕度。
我坐到一張椅子上,用腳踏一下地面,素拉拖著拷鐐爬到我的跟前。我召喚出邪書,施展紅瞳之術,素拉即時進入迷茫的境界。經過兩日的調教,此刻的她精神力非常疲弱,尤其容易被我的紅瞳所控制。
“奶是誰?”
“素……拉……”
“我又是誰?”
“你……亞梵堤……”
“答得好,奶是母豬嗎?”
“嗯……我……不是……”
“下賤無恥的女人就叫母豬,對嗎?”
“對……”
“奶喜歡被人鞭打羞辱,如果奶在我奸淫下得到滿足,奶就是淫賤,奶就是母豬,同意嗎?”
“這……同意……”
“若果我能滿足奶,奶就是母豬,而我就是母豬的主人,同意嗎?”
“同意……”
“我數三聲,奶意識會慢慢醒過來,但剛才的暗示仍會留在奶的腦海內。一……二……三。”
素拉雙眼緩緩睜開,我則在旁暗暗計算著。以紅瞳的力量封鎖她的思想並不困難,可是難保有朝一日她會蘇醒過來。我既然要接手托利倫的生意,對他的生意有認識,本身又有學養的素拉實在是不錯的人選,故此我亦要用最上乘的手段,把她調教成忠心不二,只服從我一人的艷麗母豬。
以紅瞳來作出一個暗示,卻讓她在清醒之下,由身至心皆承認我為唯一的主人,從此以後她就會完全迷倒在我的淫技之下,這才配稱為一代調教師,無敵的淫術煉金士!
哈哈哈哈哈~~~~~~~~~~~(自我滿足中)我把腳伸出,逗弄素拉胸前的筍乳,發現她的皮膚真的又白又滑,就像蒸熟脫殼的雞蛋一樣,摸幾多次都不會生厭。基於被美隸強制身了六十多次,她的身體此刻應該很敏感,即使腳趾非常遲鈍,但已足夠使她生出性感。
“啊……不要……不要碰我……”
“哼,狗奶就服從,人反而抵抗?奶這母豬真是賤骨頭。”
用力一伸,素拉本就柔軟的身體被我踢倒地上,一副我見尤憐的悲哀相。
“以亞梵堤之名召喚,魔月邪書,觸手之術!”
邪書的力量在我掌中凝聚,我用力往地面一拍,粉紅色的光觸手從地面伸上來,把本就戴著銬鐐的素拉捉緊。
“以亞梵堤之名召喚,雷姆!”
半透明的雷系淫獸在虛無中出現,身體連觸需往彈動不得的素拉蓋下去。素拉驚呼一聲,已被徹底制伏下來。
“救命……怪物……不要……救命呀……啊!”
我合上眼睛,透過雷姆帶著電子的觸需,分析素拉身體的秘密。觸需在素拉身上逐分逐寸地掃瞄,她也不停地掙紮著,可是片刻以後就顯出美隸的調教成果。
素拉在電的刺激之下,身體開始放松並接受雷姆的淩虐,綣著她乳首及陰蒂的觸需更察出它們已充分硬起。觸需無孔不入,就是腋下和腳底等地方都照顧到,當然少不得刺探她的幽谷及菊穴。
實在使我感到驚奇,透過觸需及電子,察覺到原來素拉身上最敏感的,居然是兩團屁肉及小小的屁眼。
哈,真是意外兼有趣的發現!
初步工作完成,我衡量一下自己的力量,最多只可多使用一次邪書的法術。
遣返雷姆,控制著觸手把素拉捉過來放到大腿上,一手拉起她的長發,另一手開始玩打屁股遊戲。
“啪”“母豬!”
“呀!”
真奇妙,素拉的反應使我泛起一點驚奇。當我手起掌落時,她吃驚地掙紮一下,同時面露震驚之色,應是被我擊中了她最敏銳的性帶而駭然。雖然她的表情仍在反抗,可是在微乎其微的顫動後,她的身體卻安靜下來,柔軟的胴體已經放松。
“啪”“母豬,過癮嗎?”
“啪”“不要打……求你不要打……”
“告訴我,奶做過無恥的事沒有?”
“沒有……不要打……啊……”
“啪”在素拉的大屁股肉上左打一掌,右又打一掌,兩個圓鼓鼓的肉團已由雪白變成赤紅。我來一招攻其無備,手指扣進她的小菊穴中,她啊的一聲,竟然微微地痙攣。連我都想不到,她的後庭居然如此敏感,輕輕玩弄下已得到一個小高潮。
剛才我給她的暗示,會因為這個高潮而開始生效。
“小母豬,奶跟多少男人睡過?”
“我……我……”
“答我!”
“啪”“啊……三個……”
三個?純情?比我預計中少很多呢。
“講大話,像奶這種淫豬,入過奶的男人沒一萬都有八千!”
“啪”“真的……真的……是真的,我可以發誓!”
心生一計,我把她的頭發猛地抽起,卻在她的耳朵小聲地說∶“原來奶喜歡被人打屁股,被人玩後庭的嗎?”
“啊?不……不……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但奶的臭屁股可不是這樣說呢。”
我把手指在她的菊穴附近徘徊,素拉兩眼一瞪,一時間竟無法說,但臀部卻主動翹高來迎合我。她果然適合做一頭淫賤的母豬。
“什麽三大花魁,才女名妓,原來是條屁精。”
“不!不要這樣說!我不是!我不是!”
“啪”“啪”“啪”“啪”“啊……不要打……噢……停手……不要……”
“啪”“啪”“啪”“啪”“啪”“啪”“噢……不要再打……不要打……
啊……停……“
“啪”“啪”“啪”“啪”“啪”“啪”“噢……”
一輪“毒打”後,素拉的屁股已經紅得發光,而我的手掌也非常疼痛,然而精采的卻在後頭。剛才不停嚷著“救命”、“停手”的素拉,她的小肉縫中居然流出了液體,而且早已沒有喊叫聲,只是靜靜地喘氣。
“不……不要……不要停……”
“什麽?”
“不要停……繼續打……打死這母豬……”
哇,大佬,奶屁股不痛我的手掌都痛啦。
大概是紅瞳的暗示已經發作,加上素拉本身的怪癖,所以使她生出了心境上的變化。畢竟喜歡舍正路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點污穢感,我索性把素拉一推到地,扯下了褲子,露出蓋世魔槍。
“母豬就要有母豬的禮儀,還是美隸沒教給奶?”
素拉望著我一柱擎天的魔槍,眼里射出貪欲的神色。她背轉身體,擡起屁股,用力把股肉掰開道∶“請插進來,請快點插進來!”
我並不心急,反而用腳趾公壓在她的小菊穴上,嘲笑道∶“笑話,本少爺才不愛幹奶這種犯賤的母豬。”
“不要啊,求求你,素拉好想要……”
“嘿,那奶就應該好好請求,說∶”求主人幹母豬的小屁屁!“”“……這……”
我的腳趾頭開始用力,壓入她紅潤的後門,還用力往里塞,她呼了口氣,斷斷續續道∶“求主人……幹母豬的……小屁屁!”
大笑一聲,我把僅余的力量,施展七變化中的海滲變,把魔槍變成為一條長而幼身的錐子,毫不費力就貫穿進素拉的直腸。進入以後,我再使出蟾蜍變,原本只想潤滑一下她的體內,沒想到她忽然大叫,雙手猛抓。
原來直腸比腔道更為敏銳,蟾蜍油的敏感素竟一下子使素拉奇癢起來。我開始抽動,並且逐分逐分地把魔槍由幼變回粗,而這條淫豬也快樂地呼叫。
“怎樣?是否很舒服?”
“好……好舒服……啊……好舒……服……哈……”
素拉伏在地板上,而我則在她的上方,用力地往下插,她的屁股還被我撞擊得發出拍肉聲。
“這是拉糞的地方啊,被男人幹都舒服?奶真是屁精嗎?”
“我是……屁精……幹……幹死我……幹死我!”
我保持插入的狀態,同時拉起素拉讓她跪著,我的手用力拍打她的屁股,不消一百棍,她忽然仰起頭來,一頭長發向後拋飛,大叫一聲就倒下來了。收藏了魔槍的窄狹小穴更不斷用力緊扣,隨著她高潮而產生出蠕動,就像為我弟弟按摩般,又過癮又舒服。
“哼……骯死了,賤豬奶看,奶把主人的聖槍弄成什麽模樣?”
“噢……對不起……請主人見諒!”
當素拉努力爬起身,以那細小的嘴巴為我舔幹凈魔槍時,我就知道紅瞳的力量已深深殖進她的精神,並開始正常運作了。
“真是一條無用豬,主人還沒爽快奶就先了,奶要怎樣賠不是?”
忽然間,素拉以敬畏依戀的眼光望著我,屈起膝頭坐在地上,雙腳盡情分開,還用菁蔥玉指夾著兩片小肉唇,往左右用力拉闊開來,露出內里能使任何男人心跳加速的女體肉壁。她以最具氣質的笑容,向我獻媚道∶“如果主人不嫌簡陋污穢,請隨便使用母豬素拉的爛穴。”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刑室之中,徊蕩著我得意的狂笑。
第五話以毒攻毒
晚膳時間,我把素拉重新掛上鐵勾,拍一拍她的大屁股後,才關上門鎖,悠然從刑室出來,走進大廳會合眾人。三大花魁的名女人,感覺果然不錯,尤其是那個敏感的屁股我還是頭一次玩到。
收了這個女人,我不會變成屁股控吧……
在大廳中,亞加力、亞沙度、艾華、利比度、艾蜜絲、美隸和百合正呆看著拉希,而拉希則毫無知覺地大吃特吃,十足剛放監出來的樣子,連我都覺得有點丟架。
“百合,奶和亞加力的交手結果怎樣?”
百合開顏笑道∶“打成平手。”
亞加力笑而不語,然而表情卻非常滿意。我察覺到亞沙度面色微變,身為大哥的亞加力,他的劍技和魔法修為冠於十萬大軍,即使亞沙度亦要屈居其下。可是百合能跟他打成平手,怎到亞沙度不吃驚。
“煮輪……拉希感動……感動……”
以我絕世聰明的腦袋,都無法明白拉希含著食物咕嚕咕嚕些什麽,只見她一邊含著沙拉,一邊流著眼淚,食飯食到都算有型。
“傳說中的……沙拉……傳說中的……三明治……好萌……好萌……”
“……”
眾人一同沈默中,亞加力、利比度和艾華卻搖頭失笑,沒有因為拉希的女仆身份而對她白眼,反而像很疼惜這個小笨蛋。
我懶得理會這個笨蛋,轉頭向美隸問道∶“美隸,奶從死胖子那里得到什麽有用情報?”
曾為皇朝卸用愛族的族長,美隸優雅地放下餐具,輕拭小嘴才微笑道∶“卡安都已經供出了托利倫和海姆的部份虛實,托利倫的兵力除了一萬城衛兵外,他更秘密購入一萬人份的糧草及兵器。反而海姆比較奇怪,他似乎沒有組織秘密軍力,行動讓人無法掌握。”
艾華也問道∶“他知道赫魯斯一方的情報嗎?”
美隸搖搖頭道∶“卡安都只屬寵臣,故所知不多,但證實赫魯斯的海軍正隱藏於皇城以南的海域。”
亞沙度眉頭一皺,摸著下巴道∶“皇都以南的湖泊數以百計,過半數都通往外海,要找到藍雁軍並不容易。如果他們發動突襲,相信兩日內就可以抵達皇都。”
亞加力也和議道∶“方今駐守北部的黑龍軍和帝中的金獅軍,有一半皆被調往西部防禦敵國。只怕赫魯斯的藍雁軍以快打慢,聯合兩名親王的軍力攻打皇城,陛下不知能否支撐得住。”
我拿起酒杯,搖晃一下內里的紅酒,欣賞拉希“食得是福”的趣致樣子後,才笑道∶“赫魯斯老奸巨滑,但威利六世也非善男信女,他們一旦動手,我肯定威利六世的勝算較大。別忘記,我們只要坐在一旁看戲就夠。”
一想到跟威利六世的交易,我就忍不住由心笑出來。我的任務只是煽風點火,但實牙實齒的戰鬥工作,則交由威利六世去辦,這實在太適合我的作風。
可是在一旁的利比度卻很沈默,過了片刻才道∶“大人別太小看海姆此人,他雖然處事低調,但卻非常聰明,其狡詐甚至不在赫魯斯之下。”
我默然半晌,點頭說∶“我會小心的,放心吧。”
正當我們邊食邊談時,房門突然打開,一名仆役沖了進來,叫嚷道∶“大人,大事不好了,伊美露小姐她……”
手一震,我的杯子跌到地面,碎成無數細小的碎片。
“丹尼/傑特參見大人。”
沒想到一入帝都,事故就接二連三地發生,時間已近半夜淩晨,在伊美露專用於帝中皇城的三層豪華公館內,身為安菲頭號武將與智囊的丹尼及傑特,早守在她的寐室之前,見到我時向我下了半跪禮恭迎。
我沒有心情跟他們客套,直接問道∶“別拘禮了,族主如何?”
丹尼望向傑特,後者點頭道∶“謝大人關心,族主現在已經穩定下來,由美露沙和美露娜侍奉著。”
我問道∶“那兩個首級如何處理?”
傑特道∶“屬下已派專員檢查過,雖然面部五官被毀,但應該是前族主及夫人的首級沒錯,恐怕已被偷偷割下保存三至四年之久。”
“以你認為,誰會幹這種事?”
傑特回答道∶“基於利益關系,我們伊美露家在南方樹敵不少,但有此膽量幹大事的,只有赫魯斯一黨與及南方第一商會慮思那。可是慮思那商會的納卡會主是一名好漢,我如何也無法想像他會幹這種褻瀆死者的事情。”
我點頭道∶“全國最大商會慮思那我也聽說過,暫時別想這個,讓我見見她吧。”
兩名伊美露家族的高級家臣,一同為我打開安菲的香閨大門。剛進房間,我似嗅到一股抑郁的氣氛,在地毯上還留存零星斑斑的可布血跡,我從心底感到一絲隱痛。
聞說飯後有人送了兩顆面容全毀的首級給安菲,她甫見到就大叫一聲,吐血暈倒。
我還沒步進安菲的大床,兩道銳氣已由頭頂上方及背後潛至。那對孿生的殺手侍婢不敢有分毫松弛,兩柄匕首向我頭頂及背門指著。
“退下。”
我心情差透,冷喝一聲,美露沙和美露娜已認出是我,她們用完全一致的動作,以矯健靈巧得使人側目的身手,快速退到我身旁下跪。
這對漂亮的孿生女孩今年已十七歲,是安菲的父親十多年前從人口販子買回來。據說當時共買了約三十多名女孩,經過各式各樣的嚴格訓練和考驗後,這對無論樣貌、應變和身手都脫穎而出的女孩,才被安排留在安菲身邊侍候保護她。
但到今時今日,我還是無法分辨得到她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美露沙/美露娜參見子爵大人。”
隨著我輕輕揮手,這對孿女靜靜退出房外。
來到安菲床前,這位傾城麗人就似傳說中的睡公主般,靜躺在豪華的大床上。
安菲面無血色,原是桃紅的唇子,現在卻煞白嚇人,使人感到她脆弱時更感到她的病態美。
胸口有股說不出的心痛,我在她的身旁跪下,一手握起她柔軟無力的荑,一手輕輕撥動她紫色的秀發。無論我們平時的關系如何一塌胡塗,可是聽到她吐血昏倒的消息,我仍忍不住第一時間跑來看顧她。
安菲的眼皮微跳,片刻間晶瑩的淚珠從她的妙目邊凝聚,再劃過面皮瀉下來。
“菲。”
“……嗚……嗚……主人……我忍不住了……我……哇!”
突然喊了一聲,安菲的手用力捉緊我就哭了出來。我坐到床上,抱著她讓她在我胸前大哭特哭。身為全國頭三名大商會的當家,安菲平日總要強裝出處事泰然的面孔,然而最淒涼的是,即使她心底如何渴望向赫魯斯報覆,但她始終都要忌諱對方宰相的身份,長久抑壓著的心事,今晚終被仇家又再挑起。
“我快忍不住了……嗚……主人……我想要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菲,給主人一年好嗎?一年以後,我會正式向赫魯斯反擊,凡惹我亞梵堤的女人,我都要他死得難看……乖……別哭了……”
“嗚……嗚……”
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安菲這種脆弱的狀態,在五年前她離開我官邸重建伊美露一族時,我就再沒見過她流一滴眼淚,甚至沒見過她露出不快的表情,她的堅強遠遠超過她柔弱的外表,甚至比我更加堅強。
一年時間是否真的足夠?
赫魯斯在南方的勢力,比起我在北方更深厚,更強大。而且威利六世會否坐看我對付赫魯斯而不理,畢竟勢力平衡是他最渴望的。可是我自己也忍得很夠了,西翠斯的事我也苦忍了五年,一年後我就要痛宰他,就算威利六世想保他亦無法改變我心意。
“一年……真的嗎?”
“主人有騙過菲奴嗎?”
“……”
哭泣過後,在無聲無息中安菲在我懷抱里再度沈睡,望著這名我見過最美麗的女孩,那副安詳美麗的睡相,我甚至有不舍得放手的感覺,就像抱著嬰兒般抱著她。我不由再次想起,當初遇上安菲的驚艷情景,與及被她似公主、女神的美貌攝著心神時的感覺。
真好笑,當時我還以為她就是那個什麽萼靈公主。
抱了一會兒後,我才把她放回床上,為她蓋好被子才離開房間。
在伊美露公館的會議室中,亞加力、亞沙度、艾華和利比度等重要人物全都到齊。畢竟安菲是北方經濟舉足輕重的人物,她少少的頭暈身興,北方多個地區都要地震。除了他們外,百合、美隸、艾蜜絲和里安道也到來為我處理事情。
看到我面容冰冷,所有人都不敢開聲說話,亞加力始終是我兄長,他看過環境後才呼口氣,硬著頭皮道∶“兄弟請息怒,你是我們的大腦,連你也失去理智的話,我們就會跌進敵人的詭計。”
我看了眾人一眼,就在他們目定口呆下大笑起來,而且是鼓掌大笑,非常高興的那種。憑他們的目光,一定以為我癡了線,發神經。
“息怒?我沒有發怒,又何來息怒?真是夠絕,送個死人頭來就讓安菲失去行動力,如能使我也失去理智就更理想,而且亦沒有方法可以追究。此計果真夠狠夠狗,我倒很欣賞呢,只不知道這條狗計是那條狗賊想出來。”
利比度道∶“魯赫斯一黨里,以海姆最為陰險。單看他們的生意就知道,魯赫斯是做正門生意的,托利倫雖然是偏門,可是卻也明刀明槍,只有海姆是陰濕鬼竄地吸人血,據聞他連人口也販賣。以我猜想,此計由他想出來的機會最大。”
艾華道∶“海姆,我早就聽聞此人又肥又賤又陰毒,想不到他的手法這麽差劣,連入土為安的先人也拿來利用,咦……”
正當艾華恨得牙癢癢之際,我卻突然奸笑起來,其他人也被我的奸笑弄得坐立不安。我向身後的美隸道∶“美隸,卡安都已供出了所有事情沒有?”
美隸回答道∶“回大人,卡安都已把大部份事情供出,就連他的神器資料也供出來了。”
“那麽……他已沒有利用價值了。”
從亞空間中,我召喚出象牙面具,並交到美隸手上。
“讓卡安都戴上這個面具,變成海姆的樣子,明早日出之時,我要皇城的百姓可以欣賞一幕萬年難得一見的奇觀。”
眾人一頭霧水,艾蜜絲首先忍不住問道∶“什麽奇觀?”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不容易才止得著,辛苦地道∶“嘿嘿嘿嘿嘿……親王裸跑。”
鬥狗鬥賤,我才不會怕。
當我正率領眾人離開安菲的公館時,在大門口赫然發現兩群人正在爭執,一幫是全副武裝,約有三十多人左右,屬於伊美露家族的親衛兵。另一幫則只有十來人,但卻個個衣著光鮮,穿金戴銀,一副慌死人看不出他們有錢的樣子。
亞加力在我耳邊低語道:“那家夥就是大皇子凡迪亞。”
我的目光自然地發現目標,當中有個穿得最奢華,最誇張,最要命的笨蛋,一身大紅色的長衣,襯深藍色的長褲,還吊著一個黃金造的大圓耳墮。他的腰間系著一把配劍,劍柄和劍鞘都鑲滿了珠寶玉石,似是用來裝飾多過用來防身。
繼承淫魔族國母的血脈,他的長樣其實不錯,可是穿到有如登台跳艷舞一般,老子忍得住笑已算老子相當厲害了。
哼,原來就是這條腸粉,我會認住你的。
在凡迪亞身旁還有一名五十來歲,同樣穿得很俗氣的胡須漢子,若我沒猜錯,他一定就是支持凡迪亞的卡特親王。凡迪亞和卡特也發現了我,兩人竊竊私語後同皆面容冰冷,一對似要殺人的目光投注到我身上。
凡迪亞向擋在門前的衛士怒喝,豎起手指指向我們道:“你們不是說族主身體抱恙,不方便見客嗎?怎麽還會有閒雜人來騷擾她。”
一眾衛士不敢回話,我卻笑著率領眾人來到門前,正面與凡迪亞他們抗衡。
凡迪亞的部下一字型列在他身前,每人的手都同時按上劍柄。
“原來是凡迪亞皇子,人說皇子英偉不凡,帝皇之資,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亞梵堤久仰了。”
凡迪亞和卡特同皆愕然,相信在帝中關於我的傳聞一定差到不堪,什麽強奸阿婆,雞奸阿伯點都走不了。加上我家族一向支持二皇子伊諾夫,故此我們理該屬於敵對陣營,像我這種惡人居然如此好語氣,他們當然無法理解。
除了凡迪亞和卡特之外,其余連亞加力、亞沙度和艾華等亦一頭霧水,也沒有人敢插嘴多言,更不知道我到底什麽葫蘆賣什麽藥。我心中暗自盤算,卻向衛士們道:“你們真大膽,居然阻撓凡迪亞皇子探病,試問皇子豈算旁人,讓族主知道此事她一定會不高興。”
在丹尼大叔的眼色下,三十多名衛士知機地告罪退到一旁,凡迪亞面露不解,可是卡特的老鼠眼一轉,卻已嘴角帶笑,姜果然是越老越辣,賤精就越老越狡滑。
卡特早已趕過凡迪亞,搶先地道:“一場誤會!一場誤會!沒想到原來是新任的北方提督大人在此,剛才真是失禮。”
這條老狐貍走上前來,與我握起手來。我則笑道:“親王何出此言,我們沒有出來迎接是我們失禮才對,哈哈哈哈哈……”
卡特向凡迪亞道:“提督大人見笑了,既然伊美露族主身體抱恙,我們也不敢打擾了,如果大人不嫌棄,小王跟皇子來為大人洗塵吧,如何?”
“哈,這是小子的榮幸,實在求之不得呢!大哥、二哥,你們先跟兩位子爵大人回去,安德烈和百合你們也不用跟我了。”
“但……但是……主人……”
“放心,在皇城里有誰敢跟皇子為敵呢,對不對?”
遣走所有人後,卡特熱情地把我邀了上他們的私人馬車,另外還有四隊精銳騎士,分成四角保護著我們,但同時又保持了距離,免得我們的對話傳入第四個人耳里。
經卡特暗暗提點後,坐在我面前的凡迪亞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專橫,反而一副烚熟狗頭,笑容可掬地跟我閒談。其實他們之所以把我當作敵人看待,無非因為拉德爾家族表態支持二皇子伊諾夫,可是他們卻忽略了相當重要的一點,就是我雖然跟家族惜惜相關,但並不代表我會盲目支持伊諾夫。
從前的帝北跟西部一樣如同散沙,但自從出了我這“戰場法師”與及“商場女皇”安菲,再加上時勢的造就,北部軍政及經濟總算具有雛型,十一個郡亦連成一線,建立起統一的陣營。
簡單一點講,北方領主陣營雖然還未及拉德爾家族的勢力,可是亦不必受到他們的支配,支持凡迪亞或是伊諾夫,純粹要看誰人能為北方帶來好處,那個可以給我更多著數。卡特老鬼就從我的對話之中,察覺我有可以商量的余地,才會懸崖勒馬,暫時放棄討好伊美露商族,改而試探我這個更龐大的陣營。
得到我和整個北方支持,比娶到安菲更有助力。
凡迪亞開門見山,向我問道:“提督是明白人,應該曉得凡迪亞的想法,貴家族不是一向支持伊諾夫嗎?不知提督對此有何想法?”
我冷冷望向車外,以最冰冷的語氣吐了一句話:“伊諾夫太過目中無人。”
凡迪亞和卡特面面相覷,但很快卡特就先會意起來,不愧是經驗老到的皇室人員。伊諾夫跟我還沒見過面,何以我會說他目中無人?原因就正是他沒有來跟我見面。
我領著北方十位領主,打著擂鼓,舞著獅頭踩入皇城,但那個伊諾夫小子卻沒有來約見我,擺明是恃著得到我老爸的支持,所以一心以為我也會臣服於他,也避免因我而開罪赫魯斯一黨,其居心實在叵測。我現在高調跟凡迪亞會面,就是要向那小子還以顏色,讓他曉得我這北方首長的立場。
對於此點,卡特應該會猜得到,但我也不怕讓他們知道。我想要的是凡迪亞和伊諾夫同時出手拉攏我,這就是所謂“鶩蚌相爭,賤人得利”馬車由繁華大街突然一個拐彎,轉進了一個小小暗巷,原來四支騎兵也分成前後兩隊,護在馬車的前後。卡特笑道:“提督說得好,伊諾夫恃著令尊和威廉撐腰就跩了起來。但我們的大皇子可不同,他最敬重賢士,對提督這種風流人物又怎會不心動仰慕。”
我望一望凡迪亞,腦海里把他踢倒地上再踩兩腳,還吐了一口痰,可是表面卻裝模作樣地點頭道:“以小子觀察,大皇子實屬皇材。嗯,請問你們何以曉得安菲家里出了事呢?”
聽了我下半句話,原本一臉高興的凡迪亞微微愕,眼神閃爍道:“安菲小姐出了什麽事?她不是生病嗎?”
一望他的賊相,就曉得他在張著眼睛說大話,十成十是他布了線眼在伊美露家內,或是在公館外有什麽監視等等,故此安菲一出事他就立即爬來搖尾巴。
這點使我忽然醒悟到,皇城之內布滿各方勢力的線眼,留在皇城跟與虎為伴沒分別,我們必須盡快撤離。
“唉,她向來身體不佳,加上……皇子大概明白吧。”
“當然,提督放心,赫魯斯狼子野心,我早就看他不順眼,有什麽需要大可開聲,大家都是自家人嘛。”
馬車終於停定,這里是皇城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凡迪亞和卡特很熟識地引著我進入一所暗暗的小屋。穿過了小屋後,赫然發現這里是另一個世界……不……
是一個天堂。
好多裸女呀!
這處地方不算很大,但布置得很精簡典雅,而且最抵死的是,這里有十二名赤身露體的妙齡女孩,在進來的信道紅地毯兩旁向我們跪地恭迎。其實她們並非一絲不掛,但這身衣飾實在是……
她們全都戴著仿制珠寶的銅造頸環、手腕環和腳踝環,這些環上連著一塊顏色各異的透明絲綢,每人的乳尖上皆系著一個小鈴子,當她們跪拜客人時鈴子也整齊地響起來。
我吹了一記口哨道:“這里是什麽地方?”
凡迪亞笑道:“這是皇城的地下俱樂部,屬於私家地方。”
卡特也來到我身旁,淫笑道:“這里是真正的男人天堂,別看這些女人皮光肉滑,其實她們連豬狗都不如,只要比得起錢,就算想玩先奸後殺也可以……哈哈哈哈!只不知提督有什麽興趣呢?”
我暗暗留意跪在兩邊的少女,她們面上略過驚恐之色,可是仍努力保持平靜,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使我知道卡特的說話竟是事實。
“我要美女犬,美女犬萬歲!”
卡特點頭笑道:“早知你會這麽說了。”
這家夥瞪了一眼那些女孩,再踢了其中一名少女一腳,她立即爬上紅地毯上為我們引路。這名少女在地毯上爬呀爬的,帶著我們來到一個大房,房內早有另六名同樣打扮的少女恭候著。我不免心中胡疑,這里完全不像妓寨,既沒有主持人,也沒有像老鴇龜公一類的人物。暗暗觀察四周,也不見有其它的客人在,就只有見過的十八名小女生。
靈光一閃,我曉得發生什麽事了,這里只是地下俱樂部的其中一個分部。如果我沒猜錯,這處地方不大,而且只有十八至二十名女孩左右,其實是分出來讓凡迪亞和卡特包租的。俱樂部提供秘密地方和約幹數目的女子,當成是一個套餐般租借出去。
這種營運的方式很特別,我也是頭一次見識到,但又不得不叫我讚賞其心思。
像凡迪亞和卡特的身份,不方便在妓院跟其它人碰面。對他們來說,在述職時期帶一些政要人物來此消遣交際,就更方便進行一些見不得光的交易,更不怕有閒雜耳目或刺客。
是什麽組織有這種能力和頭腦?
我們進入房間後,才發現這里面積雖小,卻布置得很精簡,有真皮沙發和水晶茶機,墻邊還有幾個大木櫃,不用看也估到放了大堆的鹹濕玩具。
卡特非常識撈,把兩名最漂亮的裸體小姑娘硬塞給我。這兩名小女孩當然遠及不上安菲或百合,甚至連我養那兩頭小母狗也比她們美麗,可是野草自有野草的魅力,素未謀面的男女即席發生關系,那種野合的感覺真認……爽!
我面色卻一整,正容道:“皇子殿下,你當我亞梵堤是什麽樣人,像我這種正人君子會對這些妖女動心嗎?”
說話的同時,我雙手早已一左一右地搓揉兩女的肉球。
凡迪亞眼珠一轉,樣衰地附和笑道:“提督心如赤子,這些事全國皆知,但這些妖女個個恐武有力,在這里強奸我們這些斯文人的話……”
兩個早已被我又摸又搓的女孩,可憐兮兮地渾身酥軟靠著我,我嘆口氣道:“唉……誰叫我是一介文人,沒法子了,讓你們強奸個夠吧。”
不乘機狂抽水還對得住爹娘嗎?我並老命地捏著左邊那女孩的乳頭,還往前拉拉扯扯,另一只手則插進了右邊女孩的兩個臀肉之中,直接摸進她的菊門小穴穴,奴隸就是奴隸,她們連一點反抗也不敢。當我正抽水抽得相當愜意時,房間大門打開。
剛才在門口接待的十二名女孩之中,有兩名正牽著四條狗進來。當我認真細看時,才發現在地上爬爬的狗,原來是經過悉心化妝的,她們的造型超級可愛,每一個的手腳都套上了毛茸茸的假狗爪,頭上戴了一個可愛的小狗耳,屁屁內插進了同顏色的小尾巴,而且全都咬著一條小骨頭。
四名女孩分別為粉紅、金黃、純白和半黑白的不同顏色。
這種打扮真是讚,唯一惜可的是她們並非真正的人形犬,只是臨時打扮成母狗的樣子,比起大沙和小沙兩頭受過專業訓練的“專業母狗”她們的動作簡直生硬外行,而且論樣貌亦不能相比。
但很快,我的眼光被四條外行母狗後的東西所吸引去。
第六話雜交派對
當我、凡迪亞和卡特還在左擁右抱時,在房門外進來了兩名少女,她們牽著四頭作牝犬打扮的美女犬。在她們身後還有四名女孩,正合力推著一架上下兩層的手推車,上方則放了些酒樽、酒杯和一些下酒的食料。
出乎意料之外,這家夥用來下酒的,居然不是魚子醬或鵝肝醬等高級貨,竟然是……為什麽會是“煎釀三寶”(煎茄子、涼瓜和辣椒)有錢人的口味真是別具一格呢……
我也是有錢人嗎?噢,忘記了……
緊接著煎釀三寶以後,最吸引我注意的,不是那些搖著兩乳爬行的美女犬,卻反而是她們身後那一個長型寶盒。這個寶盒為扁平型,由黃金打造,還鑲了不少紅、藍寶石。在正中的盒蓋上,還刻著兩個女性的面孔。
憑煉金術士的眼光,那個寶盒的雕工,竟跟我家中收藏的魔月邪書同出一轍。
這即是說,此盒子好可能是淫魔皇傳世之物。
卡特早已不客氣,他左右開弓地玩弄著兩名半裸女孩的胴體,邊向我道∶“提督大人不用客氣,這四頭美女犬今晚就是大人的了,喜歡怎樣玩也可以。”
我不由笑道∶“什麽美女犬,我不是說過我們可是正人君子嗎?”
凡迪亞想了想,才大笑道∶“哈哈哈……提督說得對,我們在這里只不過是喝酒兼賞狗而已,親王你說對不對?”
卡特香了左右兩名女孩後,也附和道∶“哈哈哈哈……是小王不著,我們又豈會做淫賤無恥之事,喂,奶們不是美女犬,是幾頭真正的狗吧?”
“汪汪、汪汪、汪汪汪!”
四頭外行的美女犬不敢開罪凡迪亞和卡特,帶點生硬地扒在地上亂吠一通,而伴隨的則是我們三個男人的淫笑,忽然間有點掛念家中的小沙,這麽夜了,不知她睡得好不好,有沒有爬到後花園小便呢。
凡迪亞淫笑道∶“喂,母狗們,來點表演逗我們的客人高興。”
在兩名女孩的操控下,四頭女犬一同屈著雙手,蹲著身體,兩腿大張,伸出舌頭,向我們做出小狗站立的姿態,也把四條少女的肉縫顯露在大家面前。卡特指一指其中穿粉紅色的小母狗,她立即從隊伍中爬出來,翹起屁股努力搖著尾巴,擺出一副乞憐的姿勢爬到我腳邊。
除了四頭女犬的狗仔表演外,其他女孩亦不閒著,她們小心地為我們倒酒放到茶杯上。酒浦入口,已覺其芬芳香醇,我點頭讚道∶“嘉雪美蓮,哈,好酒。”
凡迪亞道∶“提督原來也好杯中物嗎?真巧,我遲點打算購入一批絲露美蓮,如果提督有興趣,凡迪亞也幫提督買入半打如何?”
這家夥出手了。
“絲露美蓮”是比“嘉雪美蓮”更昂貴,國內外長年排名第一位的名酒,為了保持質數,其釀酒廠每年也只開一桶發賣,大約只有十五打左右。每枝絲露美蓮底價大約一百金幣,但本根就不會在市場出售,因為還沒推出市場就已被訂購一空。正因其珍貴稀有,所以此酒的市價往往可以抄上兩倍,如果年份好更可抄上三、四倍。凡迪亞幫我認購半打絲露美蓮,其實即是送錢給我使,也是官場慣用的行賄手法之一。
“原來皇子也好酒嗎,那就麻煩皇子了。”
“大家朋友嘛,提督太客氣了,哈哈哈……來吧,我們好好開心!”
我失笑道∶“皇子又說錯了,開什麽心?我們現在可是被強奸的呀,哎呀小寶貝,我來被奶們強奸了。”
一邊笑說著,我一邊把那頭粉紅色的女犬牽過來,老實不客氣就解下褲頭,把弟弟朝她的小穴一塞,就這種被她強奸了……
這個作女犬打扮的小女生相當年輕,恐怕比小沙還年幼,一插進她緊逼的腔內已能感覺到。我拉著她犬環上的鏈子,同時努力的向她體內進發。由於我不欲被人知道身懷絕技,所以我只以正常的體能狀態來做愛,也順便當是床上練習吧。
我們三個大男人,就在房中慘被女孩們強奸,我瞄了一眼前面的寶盒,裝作不知這是一件寶物,皺著眉頭問卡特道∶“嗯……請問……親王……這個大黃箱又是什麽……玩意?”
卡特答道∶“哼……這個我都忘了……”
這家夥向服侍我們的女孩打眼色,她們急急取出一個小樽,把一些似是血般的液體倒到盒面上,突然之間,整個房間的光線忽然變暗,我手背的魔月邪書也生出感應微微地跳動一下。
寶盒內發出了高低不一的女子叫聲,兩道絢爛的光芒從盒邊竄出,化成了兩個似虛擬真的半透明火焰人形。當中一名是純藍色火焰的女性人形,她身材脹爆豐碩,留有一頭直直的及臀長發,在頭頂長有一蘋尖尖的獨角,身後亦長著一條尖長,類似老鼠的尾巴。
另一名是純紅色火焰的女性人形,她跟藍色那個一樣,身材同樣完美得無法挑剔,一頭綣曲的秀發落到腹部,頭上生出兩蘋號角似的角子,背後長著一對蝠翼,與及一條三角末端的怪尾巴。
這寶盒果然是淫魔皇之物,那個尖角的是什麽身份我不清楚,可是蝸牛角的那個,其形象跟傳說中的淫魔一族始袍非常相似,可能就是魔界淫魔皇的近親後裔。可惜的是她們樣子太朦朧,沒法可以看得真切,但肯定這兩個正宗魔族的長相應不遜於安菲。
至於她們的靈魂為何被封印於此盒之內,恐怕要回去深入調查才曉得。
“啊……不要……救命呀!救命呀!”
在我仍然思考時,一聲喊叫影響了我。那一紅一藍的火焰人形已向地上一名穿金色毛衣的女犬攻擊,她們把那女孩挾制上半空,前後夾著她來淫辱著,其他的少女似乎都很驚怕,紛紛往後退開少許。
“救命……啊……啊……不要……啊……噢……救……啊……命……啊……
好舒服……啊“兩團人形顯示出她們出神入化的淫技,不用兩分鐘已把那女孩由喊”不要“變成喊”不要停“那蝸牛角紅魔女壓在正前方,在她下身突然長出一枝肉棒,而那個壓在背後的直角藍魔女卻化為一股藍火,從女孩身上的數個洞穴鉆進了她的體內。
此刻我才留意到,那個紅色魔女身上原來有五條黑色的線子拷著她的手腳和脖子,連到那個寶盒之中。紅魔女的肉棒直接貫穿那少女的小穴,那少女雙眼空洞,發瘋般抓著紅魔女的巨乳,迎合著她的抽送。
不,那被附身的少女應該是反擊才對,藍魔女正附在她身上,跟紅魔女在半空中賭鬥較量著雙方的性技被這麽煽情的一幕影響,我身下的小母狗因緊張而收縮,我用力被奸了兩棍,她一聲走音的呻吟後,全身緊崩再松馳,凡迪亞和卡特也各自擺平了一個女孩。我把另一頭穿白毛衣的小母狗牽過來,同樣異話不說,名字也沒問,就把分身向她女性最私人的桃源直闖進去。
那兩個賤人也找來另兩個閒著的女孩,我們又開始比並耐力和性技。
當我回看半空中的情況時,情況越來越不對勁,少女的胴體不斷冒出汗水,年輕光澤的皮膚也慢慢變幹,顯然她被藍魔女控制的肉體,支持不了兩名魔女之間的淫戲。
這是我見過最可怕的成人秀,少女的鼻孔流出鼻血,眼珠突出,眼看快要氣絕身亡,但仍然毫無知覺地跟那紅魔女賭鬥,她放肆地高聲呻吟,淫水從空中往地上灑下,一股濃郁的體香和淫汁氣味漂於房內。
我瞥了一眼四周,女孩們的表情很矛盾,既被面前的情景所煽動春情而臉紅,但又射出驚懼無助的可憐眼光,相信這種事應不是首次,看著一起前來的姊妹活生生被兩蘋妖物幹死,這心情我亦能明白。凡迪亞和卡特兩頭禽獸卻很興奮,眼中紅筋暴現,發狂地搞著身下的妙齡女孩,完全沒有叫停的意欲。
魔月邪書!
我趁眾人不為意,一邊打炮,一邊反起手背召喚魔月邪書,紅魔女和被附身的少女渾身一震,同皆駭然望向我。邪書的力量在眼中略過,我以紅瞳之術狠狠盯了她們一眼,立即回覆平常的狀態。
果然沒錯,魔月邪書是淫魔皇的象征物,即使兩名魔女死後,其靈魂仍然深深敬畏著它。少女從空中漂下來,在她體內溢出了藍焰,兩名魔女畏懼地跪伏地上,最後竄回寶盒之內不敢出來。凡迪亞和卡特也駭然互望,卻不知發生何事。
我裝傻道∶“咦……那兩個魔女呢?”
卡特皺眉道∶“奇怪……這種事從……沒發生過。”
心中流過怒意,從前不知被他們弄死過多少女孩,帝國落在他們手上實在太危險了,我心里暗暗留意起來。
我故意放水,松開精關,在身前的小女生體內一如注後,直接躺在地毯上休息。不專業就是不專業,這個女孩完事後立即爬開,換了大沙或小沙,一定會爬來為我作事後清理,小沙還會依依不舍地伏在我身旁亂讚亂舔來討好我。
過沒多久,他們也大叫一聲地了獸欲。
當他們舒服過後,我們才開始喝酒閒談,當然少不得那些煎釀三寶,又想不到煎得相當之入味。我指一指那個寶盒,向卡特問道∶“這盒子好像相當萌啦,不知是什麽來歷?”
咦,我點解會用了拉希的語氣?
凡迪亞始終較嫩,面上略過厭惡反感之色,可是卡特卻淡定地微笑,他曉得我越是貪婪,大家就越能合作,點頭道∶“此寶盒叫”潘多拉之盒“本身已鑲滿價值連城的珠寶,然而最有趣的是,封印了傳說中淫魔皇兩名妃妾的靈魂,它也是小王最珍藏的寶物之一。”
這家夥眼珠一轉,以怪異的目光望著我,我已然會意,他在試我可以給他什麽好處。我淡然道∶“三日前,我在皇城外遇見一位大人物,兩位有沒有興趣知道是誰?”
此語一出,凡迪亞首先微震。他居於皇宮,線眼更布滿宮內,自然知道三日前威利六世借故外出,而且行蹤更是查無可查。卡特知道是談大事的時間,他一揮手,眾女或爬或走,擡著那幾乎送命的可憐少女離開房間。
我笑而不語,望著那個潘多拉之盒,凡迪亞已變了另一副面孔,以肘撞向卡特後,後者向我笑道∶“提督大人對這玩意有興趣嗎?不如就送大人吧。”
我冷冷望他一眼,面目陰森道∶“皇子是什麽意思?你當亞梵堤是貪婪小人嗎?我來這里是賞皇子和親王的面而已。”
卡特立時陪笑道∶“大人誤會了,這個爛盒收藏了害人的魔女,乃不祥之物,聽聞提督大人專研煉金術,一定有方法封印它。為了正義,只好麻煩大人一下…
…“
“嗯……本來為了正義,為了天下蒼生,小子是義不容辭的,但我一個人又搬不動這麽大個盒子……”
卡特道∶“這些粗重工作,就挑外面的女奴來做好了,請大人自便吧。”
“唉……誰叫我是正義的朋友,那我唯有捱義氣,帶這個魔盒回去埋到後園吧……真辛苦。”
(潘多拉之盒到手!
凡迪亞道∶“大人真是偉大,簡直萬民景仰!那就勞煩大人了,嗯,剛才說到……”
“噢,對。我遇到微服釣魚的陛下,他還跟我說了很多事……哎呀,弊,他說過不能對其他人提起的……”
卡特這賤人忽然間大叫道∶“咦,我對耳什麽也聽不到?我聾了嗎,救命呀……皇子你聽到嗎?”
凡迪亞附和道∶“哇,我也聽不到呢,我一定是聾了……提督請放心,我們什麽也聽不到,請隨便自言自語吧。”
“嘿嘿嘿嘿……這也沒法子,我唯有自言自語好了。從陛下的語氣中似乎還在考慮皇位繼承人,但有點很重要的,就是他向我明示不想讓北方介入。”
凡迪亞搖頭不解道∶“這有什麽重要?”
“嘿嘿嘿嘿……相當重要,照理黑龍和紅鷲軍同樣支持二皇子,陛下為什麽只容許紅鷲軍隨時進城,但不欲黑龍軍和北方介入?因為在陛下心目中只會認同某些人,也容許某些勢力加入皇位的角力賽,其余勢力在他眼中可能是幹擾皇室內務。”
卡特點頭道∶“這點我們也知道,皇兄認同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威廉,另一個是追隨皇兄幾十年,皇城禁衛的法師團長-魔導士。柯文大人,皇子殿下也早取得柯文大人的支持。”
“不,你搞錯了,以我推測陛下最信任的人並非魔導士。柯文,而是另有其人。”
凡迪亞和卡特精神大震,同聲急道∶“那會是誰?”
“就是……就是……就是……在這之前,我反而想打探兩個消息,萼靈公主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凡迪亞跟卡特面面相覷,顯然想不到我會有此一問。凡迪亞首先支吾道∶“這個……唉……萼靈皇妹的事屬於皇室最高機密,連我亦有六年沒見過她,請大人不要過問好嗎?”
“喂,喂,最高機密?你這樣說豈非更引我好奇?”
卡特也一樣,苦笑道∶“請別怪皇子,當中涉及了一些皇家秘密,我們真的是無法說明……”
秘密?
好死不死的,這樣反而更加挑起我條筋……
“那麽……我問另一個問題吧,我一直不明白老頭子為何會支持伊諾夫,他的母後金蒂詩跟老頭子到底是何關系?”
聽到我似乎不滿我老頭子,卡特面露喜色,沈吟半響道:“據聞令尊法特侯爵在年輕時,曾跟二皇妃金蒂詩有過一段交往……有點兒像……大人跟西翠斯小姐的情況。”
不負你爺爺之名,所有謎底終於解開,至此我恍然大悟,難怪我老爸和威利六世總像不咬弦,難怪他會義無反顧支持伊諾夫,更難怪他對我母親忽冷忽熱,若即若離,說不定老頭子跟那個金蒂詩以前曾有一腿也不出奇。
就連我母親因病過世時,那衰人也沒有出現,原來他不是薄情,而是受良心的責備。
“提督……提督……你沒事吧。”
正當我一一解破了不明白的地方時,凡迪亞討厭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這麽不識時務,真想送他兩巴掌嘆嘆。
“我沒事,喔,其實陛下最信任的人,除了威廉親王外,就要數白狼軍主帥拉迪克。幹查侯爵。”
他們異口同聲怪叫起來:“拉迪克?怎麽會是他?”
“拉迪克侯爵原本並非白狼軍和幹查家族的繼承人,你們認為國內會有什麽人有本領,可以影響超級貴族之一的幹查家族?”
白狼軍的幹查家族,跟我們黑龍軍的拉德爾家族同屬貴族中的貴族,身份地位在軍政界同樣超然。以他們的勢力,仍會受外因影響他們的繼承權,大概只有皇家的力量而已。
看這兩條懵丙一副半信半疑的神情,我笑道:“若果我沒猜錯,陛下跟拉迪克侯爵的交情,應該在帝國跟迪矣里皇國大戰時產生,恐怕能察覺的人並不多。
最後我講多一件事讓你們知道,五大軍團的元帥,除了金獅軍由陛下親自掌舵之外,其他元帥們都在富地享福,為什麽只有拉迪克一人坐鎮偏遠落後的西部?“
卡特終於醒悟過來道:“啊!因為拉迪克是皇兄的奇兵,所以必須放在最不當眼處。而拉迪克對皇兄亦忠心耿耿,寧願舍棄舒適的生活,而選擇到窮鄉僻壤為皇兄作守備。我真蠢,怎麽從前都沒想到!”
“沒錯,如果伊諾夫得到威廉的支持,那你們最少要有拉迪克支持,才能把勢子拉成平衡。”
凡迪亞沈吟半晌,以詢問的眼神望向卡特,但他們的事關我屁事,我上前欣賞這件已袋袋平安的“潘多拉之盒”不用多說,他們兩人大概在煩腦如何打拉迪克主意,也在想如何可以拉攏我為他們效力,如果由我當他們的智囊策劃,有白狼軍作支緩,要擊敗伊諾夫奪得皇位就容易很多。
不過我已給他們太多珍貴數據,現在再沒必要幫他們。我家族還我家族,亞梵堤還亞梵堤,凡迪亞跟伊諾夫鬥過沒完沒了,兩敗俱傷就最理想。
翌日中午,我好不容易才能醒過來。一連幾日都沒時間好好睡覺,使我開始後悔答應回來帝都。
“主人,已經日上三竿了。”
我笑著點一點自己的嘴唇,立即有一個清香的小嘴巴印上來,我稍為貪心一點,伸出舌頭進這小芳澤,一條小香舌把我的舌頭熱情地蜷著,跟我來了個早晨的熱吻。
張開眼睛,入目的是笑容滿面,半透明素衣的百合。我把她一抱入懷,她“嚶”的一聲,略為掙紮後就乖乖讓我抱個夠。
“如果我還在北方有多好,最少現在可以跟我的百合小犬來場盤腸大場。”
“百合也好想,可惜主人還有工作嘛。”
爬了起床後,百合服侍我更衣梳洗。當我們步出房間時,竟發現在房外早已站滿了人,北方的領主們,我的兩名老哥,里安道、艾蜜絲和美隸等。幸好沒有跟百合開操,否則就真是尷尬死了。
眾人甫見到我,已有半數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亞加力豎起一只大姆指,喘著氣笑說:“好小子,厲害,你的計畫空前成功。
今早日出時份,我們小心地把卡安都變成了海姆的樣子,然後將他推出皇城裸跑,從城西穿過市雜,經過一條大街,再從皇宮的大門口前跑過,然後轉入小巷,神出鬼沒地在城中各位置出現,沒有一千都有八百名老百姓親眼目睹,現在把皇城鬧個滿城風雨。“
利比度也笑彎了腰,喘氣道:“不止如此,當中還嚇倒了四個晨運的老婆婆,弄哭了三個路過的小孩子,他還在皇宮的圍墻小便,驚動了守門口的侍衛,未到下午,整座皇城已經在談論海姆的屁股有胎記,肚臍旁邊有黑痣,小弟弟跟尾指一樣幼,包皮過長等等……嘿嘿嘿……”
我心下冷笑,托利倫跟海姆是狐朋狗黨,卡安都身為托利倫的禦用淫術師,當然曾跟他們一起胡鬧荒淫過。最抵死是“象牙面具”的異能,能把佩戴者見過的面目和身體變化出來。卡安都不獨變成海姆的樣子,就連他的身體亦百份之百地變出來。
海姆那條賤賊,既然有膽割下安菲父母的首級來耍賤,我也老實不客氣,為他主演一出“親王首都裸跑記”就比比看是他人渣一點,還是我賤格一點。
“卡安都呢?”
里安道說道:“回大人,屬下經已處理好,保證不會有人再找到他了。”
“哈哈哈……好!今日皇城如此熱鬧,我們就別讓她停下來,所有人依我吩咐,我們現在就直踩皇宮,跟魯赫斯他們來多一場好戲。”
離開拉德爾的公館,我穿起一身白色雪衣行在前頭,十位北方領主和亞加力、亞沙度等全都只穿素衣,各用一名隨從在後奉著軍服,背後跟著三千名騎士,浩浩蕩蕩地從皇城大街的馬路上,在數以萬計的百姓面前向皇宮出發。
“他們是誰?咦,那些是否軍服?”
“他們好像是北方人……啊……那個就是大色魔亞梵堤嗎?”
“亞梵堤?那個那個……啊……不像傳聞中面目猙獰喎。”
“他就是亞梵堤?生得幾好樣呢……他……背後那個是……是素拉嗎?”
相信有關我的傳聞在皇城一定傳了好幾年,當中好的自然是彪炳的軍功,而壞的則是桃色傳聞。當我們夾道向皇宮出發時,百姓也跑出來觀看著,他們有些更認出了跟著我身後的從人是誰。
在我背後為我拿著軍服、“夜星”和“馬基”的人,就正是剛完成了調教,帝國中部最有名的才女,三大花魁末席的素拉。
我故意讓她大搖大擺地跟著我,而且更身穿異常性感的服飾,一件沒袖的單薄上衣,一對乳房若隱若現。下身是一條超短身白裙,露出兩條白得刺眼的美腿,一步一步之下更似隨時春光乍泄。頸上戴著一條黑色的首輪,面上化了淡妝,一頭長發隨風飄曳。
這種打扮,只要不是傻瓜也知道,這位曾是高高在上的名女人,現在已經是我亞梵堤的最低等奴隸。
想到此處,我向後望了她一眼,今時今日的素拉已是一條淫賤但服從的母豬,把她帶出來遊街示眾下,她的臉紅得有如蘋果,在短裙之下還出現清楚的水跡。
可是她越有反應,街上市民則看得越震撼,也更使她感到刺激。
接近皇宮,一身便裝的威利六世早已帶著威廉、凡迪亞、伊諾夫和四大親王等近百大臣出宮迎接。除他們外,前排中還有一名穿著黑金色魔法師長袍的男子,此漢子年約五十,目光威嚴,長著一頭金黃色短發,唇上留著一小撮胡子,感覺很有氣派。
在他旁邊還有一名穿著白色祭司袍的老漢,此人蛇頭鼠眼,樣子猥瑣,肥腫難分。在他旁邊還站著一個我畢生難忘的藍衣男子。
穿魔法師袍的金發大漢,就是兩大魔導士之一的宮庭禦用魔法師-柯文,而穿祭司服的肥豬則是大祭司-居加勒,至於藍衣的那員壯漢,就正是現任宰相赫魯斯。
唯獨只有魔導士。天美不知所蹤。
我小心環顧四周,越來越多老百姓慢慢聚在一起看戲,我見時機成熟,立即下跪道:“罪臣亞梵堤,參見國皇陛下!”
當我下跪時,我身後的一眾領主和戰將也跟著下跪。聽到來者原來是國皇,其他駐足的百姓亦嚇得跪伏道旁。領在最頭的威利六世已首先趕過來,張手道:“愛卿為我國建功立業,何罪之有,快起來吧。”
“偉大的國皇陛下,微臣如若無罪,為何要把微臣的未婚妻子,強逼下嫁宰相大人的次子?”
赫魯斯眼中精芒閃過,可是在一眾官員和民眾面前,他暫時無法發作。在他身旁的居加勒祭司是其左右手之一,聽聞年輕時是位精於治療魔法的高手,也是能言善辯的能者,可是經過數十年安逸的生活,差不多都沒人見過他施法術,可謂正宗的死剩把口。
居加勒果然上前道:“各位大人請先起來,有事回皇宮再說,這樣當街下跪成何體統。”
我冷盯他一眼,忽然仰天大笑,立時吸引了在場所有民眾注意,並慷慨激昂地道:“事無不可對人言,亞梵堤有什麽事怕被人知道!想我們在北方拋頭顱、灑熱血,犧牲多少兄弟的性命才能守著北方抵禦獸人族。但我們為國捐軀,最後得到的又是什麽?竟然是愛人被奪的下場,反而當街裸跑,褻瀆皇都國法的人卻可以逍遙法外,罪臣敢問陛下和眾位同僚,今日的帝國變成了什麽一回事?”
從夾道的民眾中傳來一陣哄笑聲,四位親王的其中一個肥鬼氣得面皮變紫,居加勒則怒道:“亞梵堤你好大膽,你是指責陛下做錯事嗎?”
在我背後的利比度也忍不住道:“居加勒你閉上狗嘴!就是有你這種讒臣蠱惑陛下,當年才會罔顧北方勢危而不發緩兵,差幾釀成國家分裂,微臣請陛下速治居加勒死罪!”
新仇舊恨一次過清算,十位北方領主亦被點起多年所受冤屈,異口同聲道:“請陛下速治居加勒死罪!”
威利六世狠狠盯向居加勒和赫魯斯,平時橫行霸道的這兩人微微愕然,同時下跪謝罪。全場氣氛一時僵起來,威利六世嘆了一口氣,才道:“眾愛卿請起來,當年是本皇不察,受到赫魯斯和居加勒誤導,才會發生這宗慘劇。”
在兩旁的民眾齊聲哇然,威利六世當眾指責當朝宰相和祭司,這兩位位極人臣的大人物自然難逃問責。威利六世在素拉手上拿過夜星和馬基,更親自為我系上配劍和披上披風,拉著我的手進入皇宮,作為臣子,這已是極為恩寵了。
進入皇宮,我們已分成了三大陣營,一個以南方為首的赫魯斯陣營,一個以我為首,加上亞加力和亞沙度的北方陣營,還有最多人,但也最覆雜的帝國皇家陣營。
“亞梵堤請求偉大的陛下,還微臣一個公道!”
在過往的十多年來,聯合起南方的宰相赫魯斯,加上托利倫、海姆、居加勒,還有數個遊散的西部領主,在朝中的支持度可說最高,而威利六世則次之。可是今日面對空前的全國性聯手,這個維持十多年的情況終於打破。
北方的十位領主,東部的七位領主,西部的三位領主,亞加力和亞沙度,還有昨日才爭取到的卡特親王,支持伊諾夫的保度亞親王,合共二十四名領主終於聯名聲討赫魯斯。
由於帝中還有四個領地,西部有五個領地屬於中立,所以赫魯斯一方的支持終比了下去。
居加勒從旁進言道:“陛下請三思,宰相大人為國家立下無數功勞,而且當年的婚事大家是你情我願,實在沒人需要負責任……”
威利六世伸出手來,截停了居加勒的說話,搖頭苦腦道:“這件事五年來一直困繞本皇心頭,雖然說你情我願,但也是因為皇命而使西翠斯小姐屈服。再加上今日二十多名領主齊聲指責,我身為一國之君,自然要還亞梵堤子爵一個公道。
各位愛卿有何提議?“
第七話皇宮之爭
在皇家陣營中,其中一名個子高大雄偉的華衣男子排眾而出,向威利六世進言:“皇兄,托利倫曾聽聞宰相大人有位千金,我們何不合成這宗美事,化幹戈為玉帛?”
此時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傻仔就是錢被我贏了、女人被我玩了的托利倫。他故意不望向我,使我更感受到他心中怒意,尤其是剛才公然讓素拉穿得暴露,跟在我身後遊街示眾,猶如當街摑他兩巴掌無異。
威利六世點頭稱讚:“好辦法。”
亞加力卻立時反對道:“陛下,微臣反對。”
威利六世的演藝天分簡直高得神奇,我比誰都清楚,他不希望我跟赫魯斯和解,可他卻裝作欲成其事的樣子:“此事一舉兩得,亞加力副元帥因何反對?”
“陛下,我的這位三弟乃正室所出,也是敝家家主的繼任人候選。但微臣聽聞宰相只有一位庶出的千金,生母亦非閨秀,這宗婚事無法配合,所以微臣以兄長的身份反對。”
“嗯……竹門要對竹門,副元帥之言也頗有理,那麽各位還有何建議?”
我暗暗偷笑,向威利六世進言道:“陛下,宰相大人為兒子提親,娶了微臣最愛的女人,那麽微臣也只好娶他最愛的女人,這樣才算是公平。”
君子不奪人所愛,賤精偏奪人所愛,全場所有官員,還有威利六世都皺起眉頭,這種說話在帝國史上,恐怕只有亞梵堤一人會說得出口。
“那麽子爵你有何提議?”
“微臣知道宰相大人有位叫龐美拉的小妾……”
赫魯斯暴喝道:“不可以!”
隨著赫魯斯的怒喝,宮廷上氣氛立時拉緊,南方十多位領主同時手按劍柄,以我為目標準備攻擊,艾華和利比度等十位北方領主也上前圍著保護我。反而托利倫、海姆和居加勒,甚至威利六世等人都表現愕然,不明白赫魯斯為何為了一個小妾如此大反應。
好一個安菲,在同乘馬車時她交給我一封密函,內里指出赫魯斯在兩年前遇上一名叫龐美拉的女孩,這女孩倒算是個好女子,更使赫魯斯一見鐘情,無法自拔。
安菲此招果然夠毒,真是一擊命中了赫魯斯的骨節眼。他貴為帝國的風雲人物,身家財產寶物什麽都有,只有這種方法才能狠狠傷到他。而軍閥家族出身的他,本身強於軍事、權謀、領導和管理,可是說話急才方面則要依靠居加勒,此時更是欲辯無從。
赫魯斯目光兇狠,面目陰森,以冰冷但拙劣的語氣向威利六世道:“我最尊敬的陛下,龐美拉已懷了微臣的骨肉,所以……”
“嘿,宰相大人可以放心,亞梵堤一定幫你把孩子養得白白胖胖。”
“亞梵堤!”
赫魯斯目露兇光,手握劍柄,而我也抓上了馬基,與他怒目相向,宮廷血戰一觸即發。
“哼,宰相大人,我的未婚妻你搶走了,現在我只不過要求一個小妾而已。
小子是看在陛下的面上,才會如此息事寧人。“
一聲幹咳從威利六世方面傳來,他平靜道:“亞梵堤子爵的要求也不過分,我們就以此表決。”
經眾領主的表決,最後能獲勝的當然是我們一方。威利六世立即向下人命令道:“禁衛司令,傳本皇命令,立即到宰相大人家中請龐美拉小姐到皇宮。”
我笑著側開了面,但拇指卻伸到食指和中指之間,赫魯斯面色立即鐵青,仍然抓緊劍柄的手在顫抖。剃人頭者人亦剃其頭,五年前的赫魯斯盛氣淩人,今日終於自食其果。
司令官出宮沒多久,另一名內侍又進來大殿內,向威利六世道:“陛下,伊美露商族族主求見。”
原本正在得意的我心中一沈,這個安菲實在太任性,昨晚才吐血暈倒,今日居然上殿進見國皇。眾人回首張望,早見到一位風華絕代的雪衣女子,在十數名家臣的陪同下蓮步上殿。我留心了眾人的反應,凡迪亞、伊諾夫,甚至是我那個吃齋的青頭大哥都深被吸引,威利六世、赫魯斯、威廉親王一班見慣美女的成熟男人也看得發呆。
今日的安菲仍然面色蒼白,而且淡掃蛾眉,一塊白色輕紗披於頭上,掩蓋了她罕有的紫發,在身後威武的家臣陪襯下,那份我見猶憐的病態美感簡直是殺死人,兩名食蕉皇子和小淫蟲亞沙度更口水直流。
“草民安菲。伊美露,參見國皇陛下。”
安菲的線聲動聽清脆,字字鏗鏘,使得威利六世微微發呆,片刻之後才突然回神,猛從皇座上跳下來,親自把安菲一把扶起,還柔聲道:“可憐的孩子,本皇害苦你了。”
赫魯斯一黨面色劇變,這五年來一直使他們如芒刺背的,就是被拉德爾家族平反的伊美露案。當年赫魯斯追求安菲母親失敗,對奪得美人歸的伊美露家族懷恨在心,結果聯同南方其余十郡捏造證據,屈死了安菲的父親,逼死她的母親,侵吞伊美露家的所有財產。
可是剛在北方崛起的我卻巧遇逃難的安菲,當時亦碰巧北方十一郡聲討赫魯斯,結果我老頭子跟威利六世秘密交涉,把伊美露家族一案平反,才出面調停北方的動蕩。然而,這件冤案到今日還沒有人來背黑鍋。
“草民直闖皇宮,請陛下恕罪。”
“族主別客氣,其實本皇早應給族主一個交代。”
威利六世坐回帝座上,可是他的氣勢卻與剛才大是不同,首次以淩厲的目光盯緊殿上百多官員。他今次暗地里聯絡我老頭子、威廉親王和拉迪克侯爵,無非是要逼赫魯斯一夥盡早出手,免得讓他們繼續暗暗坐大。而最有力的條件,就是震撼一時的伊美露冤案。
在赫魯斯一夥中,口水最多的就是居加勒,威利六世先向他攻擊道:“當年冤案由大祭司出面擔保所謂的證據,但最後卻發現當中疑點重重,大部份更屬虛構。刑理官,根據國法應如何處置?”
負責司理刑務的刑理官,向威利六世進言道:“依國法,理應判以斷頭。”
想不到居加勒仍沒懵懂,這件死老鬼清楚威利六世今次不是講玩的,而是真要找他開刀祭旗,八十幾歲人但動作敏捷地跪伏地上,面容極度扭曲,以殺豬一樣淒厲的聲音喊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呀~~~”真是的,都半只腳踩進棺材了,使唔使咁怕死呀?
他們當中要數海姆最為機警,他猛吞口水,忐忑上前進諫道:“陛下,大祭司侍奉皇室兩代,功積隆厚,請陛下赦免死罪。”
居加勒真是厲害,居然使出一招連我都要拍案叫絕的絕技。他的褲子忽然濕了起來,又黃又臊的尿液源源不絕滾到皇廷的石階上,他一張老臉還淚如雨下,形相可憐。這招保命之術真是讚,可要記下來好好參考。
威利六世可能也於心不忍,把矛頭轉向了被逼出頭的海姆道:“海姆親王,今早到底發生何事?有人說見到你當街裸跑,麻煩你交代清楚。”
“陛下……這是抹黑,有人冒充小王做這等無恥之事!”
我心中暗笑,卻表現激昂,向威利六世進言:“皇城裸跑豈止無恥,簡直有辱國體,罪不容誅,遺臭萬年,生仔無雞雞。可是海姆親王一向穩重,小子也不信他會做出這等劣行,請陛下想法子為親王洗清冤屈!”
這位一國之君與我交換一個眼神,他眼中閃過明悟及奸狡之色道:“子爵說得對,海姆親王一向穩重,本皇也相信有人故意造謠生事。沒錯了,從人向我匯報裸跑者的左手臂上有道交叉刀疤,請親王把左手衫袖拉起來,等事情可以真相大白。”
海姆面色一變,以求助的目光望向其他人,可是此情此景,還有誰會義氣出手救他。他手震震地拉高袖口,在左臂上竟然真有一道交叉型的刀疤,他今次真是水洗都不清了。
亞沙度不愧是我二哥,他語帶不屑地道:“這麽小也出來現,真是勇氣可嘉。”
艾華也搖頭道:“親王的嗜好都算特別,但也不應跑上街吧,還嚇倒了老婆婆。”
正當威利六世一臉殺氣時,海姆肥大的身軀忽然敏捷,也學居加勒一樣撲到地上,伏下哀叫道:“冤枉呀……冤枉呀……六月飛霜呀陛下……”
就在皇廷一片慘叫哀嚎中,安菲突然叫了一聲,還吐出了一口鮮血,把她一身白衣染出了觸目驚心的血紅,香軀羸弱地軟倒下來。眾人一時大驚,我腦海一片空白,本能撲到她身旁抱著她。
“安菲!”
原本跪在地上扮可憐的兩個合家富貴同時收口,安菲則軟軟地躺在我臂彎之內,嘴唇微動。我把臉湊近她,她說了幾句後才慢慢沈睡。
“利比度!”
“放心,交給我!”
我跟利比度交換一個眼神,他已立時沖上來把安菲抱起,並帶同魔法師先行退下。他是專於治療魔法的高級魔法師,相信自有方法為安菲治理傷勢。我冷冷轉頭望向赫魯斯,跟他互不相讓地對視片刻,才沈聲向威利六世道:“我們最尊敬的陛下,安菲族主交代微臣為她表達意見。”
威利六世冷哼一聲,喝退了海姆和居加勒,向我柔聲道:“發生這種事真是可悲,族主有甚意見,子爵但說無妨。”
“族主亦不想把事情弄大,希望以和平方法解決。”
“方法為何?”
“賠錢。”
“賠錢?……嗯……也不失為一個和平理智的解決方法,那麽族主要求賠多少?”
“在此之前,微臣想先請教兩個問題,祭司大人,請問你今年貴庾?”
眾人視線不由對準褲子仍濕的居加勒,他面帶不屑地道:“八十有四。”
“八十四歲?八十四歲還可以叫得這麽淒厲,流這麽多尿,祭司大人真不是普通的老而彌堅。”
在居加勒的身後,一名僧侶打扮的少年怒道:“子爵是什麽意思?”
這少年應該是居加勒的弟子,但我沒有理會他,向威利六世問道:“第二個問題,請問財政官一聲,伊美露商族近三年來的課稅,平均是多少?”
威利六世點頭示意,財政官才回答道:“伊美露商族近三年的課稅,平均為四千八百金幣。”
“勞煩財政大人了,各位,伊美露商族乃正當商人,每年依法繳交稅款,計算每年純利應該不少於四萬八千金幣。前族主法蘭福斯先生,被重刑屈死時為三十三歲,假設他跟居加勒大祭司一樣長命,那他應該枉死了五十一年。
“一位領導商會的族主,對商會的貢獻怎樣也不會少於一半純利吧。依照計算,四萬八千金幣乘五十一年再除一半,一共為一百二十二萬零四千金幣。照族主意思,當年提出控訴的宰相大人,有份力證冤案的南方十郡領主、兩位西方領主、居加勒大祭司、托利倫親王和海姆親王理應一起承擔這個賠償。”
“什麽?”
殿上無論敵我相方,全都愕然震動,有兩名南方的領主還當場暈倒,一百二十多萬金幣足以買下全個國家的所有城池有余。
居加勒首先叫嚷道:“荒謬!簡直荒謬!這簡直是個無理要求!”
艾華笑道:“的確荒謬,子爵大人你怎麽都忘了?”
“哈哈哈哈哈……幸好有艾華你提醒我,過去五年的利息我還沒加上去。照錢莊利率為六厘,應該是……嗯……利息是二十四萬四千八百金幣。”
托利倫腳軟跪向威利六世道:“陛下,這根本就是開玩笑,百多萬金幣有誰可以支付?”
威利六世也被這個數目所嚇呆,他早料到我會獅子開大口,只是沒想過會提出一個不可能的數字。即使皇室亦無法接下這個賠償,他好半晌才回應:“子爵大人,這個數目會否……”
“陛下,依族主的意思,這個數目聽似天方夜譚,但全是有條有理地計算出來,並不是隨便胡吹的。請別忘記,宰相大人他們枉殺的,是帝國數一數二的商會會長,要怪只怪他們枉殺好人!”
“嗯,本皇明白了,各位愛卿,如果有反對者,就請拿出合理的理由來。”
道理還可以爭辯,但數字卻是無法反駁的,赫魯斯一黨面面相覷,最終也無法提出攻破我運算的理由,威利六世最終同意了這個賠償為合理,並作為此次賠償的見證人。可是威利六世也提出建議,讓他們十日內先交出三成賠償,其余的分為五年償還。
十日,敵我雙方都心知肚明,威利六世要逼赫魯斯十日之內出手。
皇宮之行結束,我指派了艾蜜絲帶同費本立城五年來的報告書進宮。其實所謂述職只屬門面工夫,威利六世自己也忙得不可開交,他急急招集了威廉、亞加力和卡特等掌握兵權的大臣進宮中密會,為十日內隨時暴發的政變作準備。
赫魯斯他們一向潛伏暗里圖謀不軌,若非因我回帝都,恐怕威利六世也沒法把他們逼出來決戰,對他來說這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至於安菲,利比度為她施展治療魔法後效果神速,表面上他似乎一切如常,可是我卻隱隱感到他有所隱瞞。其實他不說出來我也曉得,安菲的傷最少有一半是假裝的,目的是要騙過威利六世,也想騙我代她出手對付赫魯斯,而我明知她的想法,但仍心甘情願去中計,誰叫我是一個男人。
不高興的事就別想了,趁現在仍然風平浪靜,就先處理一下我的戰利品。
在公館內一個小房間中,我領著百合和美隸細心視察從凡迪亞他們手上得到的“潘多拉之盒”我們全都穿上齊整的衣服,但在美隸身旁卻扒著個一絲不掛的美人。素拉口里被施了淫獸甜菓菓,津液從大張的嘴里不斷流下,鼻子也扣著一個鼻勾往上吊起,十足一副豬相。以素拉這種質數的美女,自信的容貌被弄成這副樣子,必然承受極大的恥辱。
她胸前的雙乳被繩子縛著,誇張地突出成兩個懸空的半球,兩顆乳首和小肉豆還夾著一個鈴子。雙手和雙腳各被一團黑布包裹著,膝蓋亦縛上一層黑布作保護。她兩團大股肉上各以幻墨刺上了幾個紅字,左邊股肉上是“拉德爾家族財產”
右邊則是“肛奸用母豬”這款幻墨可是沒法抹除的永久性墨料,平日雖然不會顯現,可是當身體產生亢奮時就會顯形。她敏銳的小菊穴里,還被插進一枝非常抵死的黃色小菊花,隨著她心跳緊張而不斷跳動,感覺就像一條真尾一般。
素拉的脖子上系著家畜級別的黑色真皮頸環,前方扣上了一個跟大沙和小沙一樣的牌子,還有認同了她完成調教的幾個雕刻-“雌豬:小素”除了金牌子外,還有一條鏈子連接著頸環,而另一端則由美隸所握著。
有時真是覺得自己幾折墮,曾在帝都使無數男子拜倒裙下的花魅,算得上是女人中珍品的名美女,在我手上卻調教成四處爬的一條蠢豬。
然而這種折墮可是男人身份的象征呢。
“美隸,卡安都的事處理得很好。明日一早,我會安排顧傭兵送你、拉希和小素先到北方暫避。”
美隸沈默不語,卻眼中掠過感動,沒多久忽然單膝下跪道:“多謝大人好意,能為大人效力是美隸的福氣,請讓美隸一直侍候大人身旁。”
“哈,兵兇戰危,你出什麽事我可不管的。嗯,對了,你們一族有沒有關於這個黃盒的資料嗎?”
美隸用神細看了一會兒,才平靜道:“如果美隸沒猜錯,這是淫魔皇用以封印兩名妃子的”潘多拉之盒“”
“事情到底如何?”
“根據愛族的傳說,淫魔皇是淫魔界的一方至尊,擁後宮四千佳麗,然而得他愛寵的卻不出十名,也就是他的幾名近身妃子。傳說這些妃子之中,有兩名最出色的經常因妒私鬥,還因而闖出大禍害死不少同族,結果觸怒了淫魔皇,把她們封印在這盒子內。”
美隸指著潘多拉之盒上那個蝸牛角的魔女雕刻道:“這位就是淫魔皇最疼錫的親妹妹,也是他最寵幸的妃子。傳說提及過很多關於她的事跡,比如魔月邪書就是她跟淫魔皇所創造,而現今最使男人神迷顛倒的淫魔一族,據說全都是她的後裔。”
望著那個蝸牛角的女子塑像,那副造型並不精細的臉孔,我忽然生出一陣奇怪又振奮的感覺。這是遙遠神秘,傳說時代的魔神,更是安菲無數世代前的袓先,同時也是邪書的始創者之一,她的靈魂就被封印在內里。
不止是我,面對這種真實的遺跡和虛幻的傳說,就連百合亦生出興趣,追問道:“美隸小姐,那麽另一位呢?”
美隸靜靜搖頭道:“詳細的我也不很清楚,只知道她跟那名蝸牛角的一樣,也是一位魔界皇女,好象是某個跟淫魔族不相伯仲的強大魔族,因政治通婚而下嫁淫魔皇的上級魔神。”
我望著這個魔像,突然產生一股寒意,問道:“獨角鼠尾,她這個形像……
會否是瘟疫的族群?不會是……瘟疫女神吧?“
就連百合也暗暗吃驚,傳說中的瘟疫女神乃魔界里最可怕的女魔神,就連其它神族或魔族也不敢去惹毛她。可是美隸卻肯定道:“她可能與疫病有關系,可是絕不會是”瘟疫女神“迪絲斯,因為就連淫魔皇自己,也不敢去惹這位最強的女魔神。”
“主人,這個東西跟邪書會否有關系呢?”
一言驚醒夢中人,被百合無心提起,我才想到這個寶盒的造型有點特別。一般的盒子都是長方型,但這個卻是扁平的,似是故意為某些東西所造。我笑著吻了百合臉珠後,讓她們向後退開,拖展出亞空間魔法召來魔月邪書的正體。
所謂亞空間魔法,其實只是結界法術的一種,施法者在一個特定的房間布出結界,再於這房間中放置所需要的物品。當施展魔法時,就能通過亞空間,在房間里拿取所需要的物品。這並非什麽高級法術,一股術士、劍師或戰士亦能施展,而配備的由寶劍、神盾、法仗等武器防具,到魔法書、治療用品、食物等日常用品,有時甚至是寫真集、避孕袋、神油、吹氣娃娃等床上用品也會有。
在潘多拉之盒的上方,開出了一個黑色的微小黑洞,原本收藏在私人秘寶室的魔月邪書從黑洞中慢慢降下。也在此時,潘多拉之盒產生反應並不斷震動,就似是受到某種召喚一般。
閃光劃過,潘多拉之盒的盒蓋終於打開!
雕刻著女子面龐的魔月邪書,慢慢漂降進潘多拉之盒內。一如我所料,邪書的大小尺碼,剛好與潘多拉之盒的尺寸吻合,它果然是專為魔月邪書而設計的。
雖然淫魔皇對兩名愛妃處以極刑,但心底應該仍眷戀她們,故此把封印兩人的潘多拉之盒作如此設計,希望她們跟代表淫魔皇的邪書永遠一起。
潘多拉之盒收藏了邪書後合上蓋子,但一紅一藍兩種異光卻從寶盒雕刻上射出。同一時間,我的左手手背產生了同鳴,邪書的紅眼竟然在沒有召喚底下自動張開,還發出奇異但瑰麗的光華。
(魔月邪書等級提升!
當潘多拉之盒的光華消失後,透過手背中的邪書眼睛,我腦中流過了一條新增的咒語“夢姬召喚術”我依著咒術念了一遍後,召喚道:“以亞梵堤之命召喚,出來吧,夢幻魔姬!”
眼睛閃過強烈的光芒,射出紅藍兩色的異光,兩名天人下凡的傾國美女在半空中浮現起來。
莫說是第一次見到的百合等女目定口呆,就連我也看得直了眼睛。上次見到這兩名魔界皇女時,她們只是一團火焰形態的朦朧人形,可是今次卻大不相同,她們就像兩尊包含了紅藍火焰的水晶雕塑般,無論面容輪廓,或是身體特征都清晰可見,而且還閃閃生輝,燦爛奪目。
上次束縛著她們手腳的鎖煉亦不覆見,當她們被召喚出來後,張開眼睛長呼口氣,兩對既大且挺的豪乳,在她們的活動中還現出微細的顫動,跟真人根本毫無兩樣。這兩尊女魔神並非實體,但透過邪書和寶盒卻集結了一些不知名的力量,結合了她們的靈魂和邪書主人的精氣,竟化為這種實物般的東西,即使是我亦不得不佩服淫魔皇的法術和技藝。
這種玩意,即使自負如我亦未能做到。
在我見過的女人當中,最美麗者當然要數安菲和愛珊娜,可是堪稱完美的她倆,在氣質面貌方面竟然微微略遜於這兩名魔族公主。如果這兩個魔族仍擁有肉體,恐怕安菲和愛珊娜會輸得更慘烈。
(“綺夢姬”茜玲,參見主人。
(“惡夢姬”麗美亞,參見主人。
兩名活色生香的絕色魔女在空中漂回地面,玲瓏浮突的完美胴體同時跪下向我膜拜,她們的小桃唇都沒有張開,可是她們的說話卻在我腦里回蕩。不僅如此,我甚至感覺到她們的存在,就像她們是我的兩條手臂一樣。
她們是邪書的一部份,也成為了我的一部份。
我輕點邪書,它果然生出反應,把這兩女的咒術和能力在腦里顯示。蝠翼蝸牛角的叫“綺夢姬”茜玲,她擁有正宗淫魔族血脈,能使用紅瞳、魔槍和觸手之術。至於觸角的則是“惡夢姬”麗美亞,她是一個我不熟悉的暗影族血脈,能化為影子依附控制目標人物,她也具備了一定程度的變身能力。
嘿嘿嘿嘿嘿……
“綺夢姬、惡夢姬,好好招呼這頭小母豬!”
眾女還沒清楚是什麽一回事時,幻夢二姬已忠實服從我的命令,綺夢姬眼中紅光爆閃,激活了她自己的紅瞳之術,兩翼一張飛臨素拉的身上,尾巴更把其小腰卷著。她的下體亦長出了陽物,而且是除我以外的另一枝七變魔槍。
惡夢姬則平地消失,化為了一個巨型黑影在地上竄動,再從地板往素拉偷襲。
她的尾巴把素拉的其中一條腿卷起,並且盡量地分開。她的下體亦能變化,原本嬌小的肉核脹大起來,乍看猶如成年男性的肉棒,可是始終不及魔槍般雄渾強勁。
“嗚嗚嗚!”
“主人!她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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