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往事 罰於身,落於心 (Pixiv member : 尼小诺Gaiki)

 圍棋,通“弈”,故也稱為“對弈”,屬琴棋書畫四藝之一。傳為傳為帝堯所作,春秋戰國時期即有記載,隋唐時經朝鮮傳入日本。民國二十四年,隨著日本的全面侵華戰略,民國政府在外交、軍事等方面日益受挫,中國民眾普通百姓的社會地位日漸降低。在軍事上取得勝利的日本並不滿足於現在的成就,企圖在各種方面對中國進行文化自信的打擊。


圍棋從中國傳入日本,歷史上日本棋手與中國棋手的對弈並不少見。起初便是以棋會友的棋藝交流,但是在如今的歷史背景下,對弈的結果卻被日本的輿論導向宣傳得變了味。日本棋手的對弈勝利被宣傳成了日本的勝利,中國棋手的失敗亦被宣傳成了中國的失敗。


租界內的中國普通民眾本就低人一等,受盡屈辱,而輿論導向中又被扣上了這樣的失敗帽子,心中自然有憤怒與不滿。幾月前,圍棋名家柳承運與日本棋手江崎茂樹的對弈中落敗,便被宣傳成了中國在軍事、外交之外的又一次失敗。憤怒的民眾圍在柳家門外謾罵,過激者將穢物扔向門樓之上又或是圍墻內。若不是周家的大小姐周靖瑤出面解圍,道近日便再約戰那位日本棋手,柳家怕是要顏面掃地了。


在此之前,周靖瑤心中想的便要先選出一位實力過人的棋手,屆時再與江崎茂樹對弈。周靖瑤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周家的二小姐周靖萱。與周靖瑤對商道政治的興趣不同,周靖萱從小便對棋藝著迷,學了些棋譜技巧便開始到棋館里觀摩和下棋,也常常與人對弈甚至賭棋。只是她從小我行我素慣了,宅府之中尊她為二小姐,雖說是丟了周家的臉面,但也只有老爺能罵她兩句。可如今國家有難,匹夫尚且知國恥,但周靖萱依舊由著性子,混跡於棋館之間,以參與賭棋為樂。


想到這里,周靖瑤便趕緊讓手下去將這玩世不恭的二小姐找回來,可是手下的人回來後卻非常急促的讓周靖瑤趕緊親自去一趟逍遙棋館,說是只有大小姐出面才能解圍。原來是今天周靖萱與人賭棋,為了套取莊家的賭注竟合夥對弈的棋手擺局假弈,事成之後便五五分成。奈何對弈的棋手演技拙劣,叫場外觀棋的莊家看了出來,便被扣在了棋館,派人來贖,否則便要把她賣到妓院去抵債。周靖瑤此時便是有天大的火也發不得,只得硬著頭皮去棋館先將這惹禍的丫頭救回來。


此時的棋館比剛才賭棋還要熱鬧,人們關注點不再聚焦於棋局,而是如何處置這兩個欺世的棋手。周靖萱早將隨身的發簪當給了莊家,可是這數萬的賭資豈是發簪能夠抵價,可莊家也看出了她出手不凡,如此境地必然能狠狠敲一筆竹杠。但另一位棋手便沒有那麽好運了,為了讓周靖萱趕緊派人送錢來,便讓手下當著周靖萱的面剁下了與她對弈棋手的一只手。周靖萱本就是隨性灑脫,卻哪里抵得過這般場面,未及更近一步便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


“住手!”


一聲呵斥,瞬間便讓嘈雜的棋館安靜了下來。周靖瑤在隨身青幫大哥的開道下,緩緩朝著棋台走來。莊家一眼便認出了周靖瑤,但還是鎮定的坐在座上,周靖瑤走近,緩緩將一張憑票放在桌上。


“這里是十萬,加上剛剛她當給你的那份發簪,咱就算兩清了。人我帶走了。”


“慢著······”


莊家雖然知道了這個棋女的來頭不小,竟然能夠驚動周家大小姐前來贖人,但他並不想輕易放棄這個訛詐的好機會。


“周小姐,我可沒說贖人的價錢是十萬,你這錢啊····不夠。”


“姐!你別聽他的,這個局總共也才8萬,他這是訛詐!”


周靖萱雖然被人摁在椅子上,但還是沖著周靖瑤大聲喊著。周靖瑤瞥了周靖萱一眼,但是這個舉動卻被莊家看到了,他站起身,語言輕佻。


“周小姐,這個人,跟你是什麽關系啊?”


周靖瑤輕蔑的朝著莊家看了一眼,嘴角泛起一絲假笑。


“什麽關系,跟你有關系嗎?”


隨後,周靖瑤湊到莊家耳邊,輕輕說了句:


“既然你認識我,就不要不識擡舉,不然,這十萬就是買你命的錢。”


莊家緊咬牙關,臉上寫滿了不甘,但他也知道,周大小姐不是自己能得罪得起的,便抄起桌上的憑票,擡手示意手下將周靖萱放了,自己悻悻地走出了棋館。見他已經出去,周靖瑤也走到棋台上將戰戰兢兢的周靖萱拉著帶出棋館,看著已經被嚇破膽的周靖萱,周靖瑤雖然心里氣到極點,但這是在外面,又是自己的親妹妹,還是微微笑著將她摟在懷里。汽車緩緩穿過街巷,周靖萱靠在姐姐的懷里並不安心,她知道雖然平時姐姐也會教訓自己,但這次畢竟自己闖了大禍,回家一定少不了責罰。一方面她在期盼能夠快點回到家里,家里有此刻外面不曾有過的安全和溫暖,而另一方面她也在害怕,害怕回到家里,自己必不可少的一頓責罰。


汽車緩緩駛進公館,周靖瑤摟著妹妹下了車,吩咐管家服侍二小姐去洗個澡,再換身幹凈的衣服。自己則去賬房又支了些錢給剛剛跟自己去棋館的一眾青幫大哥,她知道自己剛剛去棋館的事情一定已經驚動了各個小報,她吩咐青幫幫自己解決一下這不必要的麻煩。


這一定是周靖萱洗過的最不安生的一次沐浴,雖然左右都有丫鬟服侍,但她知道姐姐一定很生氣,自己也一定會被訓斥。洗浴完畢後,周靖萱裹著浴巾出來,管家找來了一套幹凈的衣服遞給她,讓她待會可以自己換上。她惴惴不安的往自己的房間里走,打開門後果然姐姐正坐在床上等著她,一旁還放著一把黑色檀木戒尺,戒尺泛著黑色的光,仿佛利刃戳著周靖萱身上隱隱作痛。但她還是鎮定的深呼過後吸將房門關上,慢慢挪到了姐姐面前。


“跪下!”


姐姐端莊得坐在床邊,話鋒犀利,周靖萱知道此刻必不可能躲過,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姐姐面前。心里害怕的她本能的將頭低下,不敢看姐姐,她覺得此刻如果聽話一點,待會姐姐便不會重罰自己。


“擡起頭來看我!”


周靖萱只得擡起頭來看著姐姐,與剛才車上不同,此時的姐姐早就沒有了慈眉善目,而是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周靖萱咬了咬嘴唇,連喘氣都不太順暢了,因為害怕身體顫抖著搖搖晃晃,勉強才能標準得跪著。她注意到姐姐的眼神冰冷,而地面的冰冷與之相比不及萬分之一,她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只敢偷偷喘著輕輕的氣息,生怕這喘氣的聲音惹了姐姐脾氣。


“周家家訓,背與我聽!”


“格致誠正,孝悌忠信,克明俊德,立身無愧。”


“你認為,做到了多少?”


周靖萱沒有回答,她知道自己錯了很多,但又不知怎麽同姐姐說出來。


“亂藝至賭是為不正,設局欺世是為不信,兩者皆占便是失德。”


“你既已知曉,便可認罰?”


“靖萱願受姐姐責罰!”


“那好···”


周靖瑤緩緩起身,將戒尺置於掌心握著,走到跪著的妹妹身邊。


“把手伸出來···”


周靖萱將右手伸出來,遞給周靖瑤,卻被她用戒尺擋了回去。


“另一只手···”


周靖萱知道姐姐雖然生氣,但也心疼自己如果被打了右手生活便諸多不便,便將左手伸出來遞給了周靖瑤。周靖瑤將妹妹左手的指節握住,掌心向上展開,將戒尺尺身點在了妹妹的左手掌心。


“這開頭十下,便是罰你亂藝至賭,心性不正!”


【啪!】、【啪!】、【啪!】、【啪!】···


戒尺快而急的落在周靖萱的掌心,疼痛讓她本能的想縮回手心,但指節被姐姐死死握住,怎麽也躲不開戒尺的責打。她右手握拳,要緊牙關,抵抗著這頓戒尺。


十記戒尺打完,周靖萱的掌心已經被打得通紅。周靖瑤暫停了責打,重新將戒尺點在了妹妹的左手掌心正中。


“你可知錯?”


“靖萱知錯···”


“這接下來的十下,便是罰你設局欺世,為人不信!”


【啪!】、【啪!】、【啪!】、【啪!】···


戒尺繼續落在掌心,周靖萱已經疼得滿臉通紅,右手攥著的拳頭也在不停顫抖,但她還是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姿勢。


這十記戒尺打完,周靖萱的掌心的顏色比之前再添了一度。


“你可知錯?”


“靖萱知錯···”


周靖萱的聲音有些顫抖,雖然飽受笞打,但她還是盡力回答著姐姐。十記戒尺打完,周靖瑤暫停了責打,繼續將戒尺點在了妹妹的左手掌心正中。


“這後續的十下,便是罰你二者皆犯,失明失德!”


【啪!】、【啪!】、【啪!】、【啪!】···


戒尺依舊不帶水分得打在手心,手心肉少卻神經敏感,二十下的責打雖然將手掌打得腫了起來,卻並沒有降低痛感。周靖萱無法保持住姿勢,只敢輕輕發出啊呀啊呀的痛呼。


“你可知錯?”


“靖萱知錯!”


十記戒尺打完,周靖瑤並沒有停手的打算,而是繼續將戒尺點在了妹妹的左手掌心正中。經過了幾輪責打,此時掌心已是異常的敏感,僅僅是點在掌心的動作就已經疼得周靖萱為之一顫。


“這最後十下,便是罰你明知家規卻明知故犯,丟盡周家顏面!”


【啪!】、【啪!】、【啪!】、【啪!】···


戒尺的責打將掌心打得深紅發紫,掌心的劇痛讓周靖萱甚至不敢握著蓋住掌心,只能用力握著手腕處。腫脹的左手在不停的顫抖,她彎腰折在地上,企圖緩解著疼痛。周靖瑤緩緩走到床前坐下,卻並沒有將戒尺放下,而是依舊置於掌心。


“你可知錯?”


“知錯···知錯···靖萱知錯!”


周靖瑤將身著的風衣脫下,放在一邊,用戒尺點了點自己的大腿,招收讓周靖萱過來。


“靖萱,來我腿上趴著。”


“姐姐···我知錯了,能不能別打了···”


“趴我腿上來,立刻。”


周靖瑤沒有呵斥,但是輕聲的命令卻更讓周靖萱絕望。她知道剛才姐姐用力打了自己的手心,一會必定還會用力打自己,但是她不敢再惹姐姐生氣,只好來到床上跪好在姐姐旁邊。左手被打的劇痛,只能用右手笨拙的解著浴巾。周靖瑤見狀便幫她除去了最後一層遮蓋,周靖萱本能地想要遮住自己的前胸,卻被周靖瑤一把摁在了腿上。左手還因為撐住床面而碰到了傷處,疼得她一陣嘶嘶的輕呼。


剛剛出浴的身體,每一寸皮膚都浸潤著水分,浴巾擦幹了身體,而皮膚里的水分卻保存了下來。沐浴後的身體敏感,每一顆毛孔都被打開,少女的肌膚自然也是如此,白皙清透的胴體趴在周靖瑤的腿上,少女的後丘在大腿的呈墊下高高撅起,兩塊肉無助地放在她的大腿上,等待著戒尺的責打。


從趴到姐姐腿上的那一刻時,周靖萱便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結局。但這樣的羞恥的姿勢,讓已經成年的自己多少有些難為情,姐姐的掌心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裸臀。她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待會這頓屁股板子必定是一場慘痛的教訓。


“按家規,犯下如此大禍你本該在祠堂當著全家人的面受刑。”


周靖萱聽到姐姐這麽一說便早已經嚇得心里透涼,如果要是當眾受刑豈不是要丟盡了面子。


“但我念你初犯,我便不與父親說此事了。所付出的十萬憑票,便從你的月開銷里扣除。你可認罰?”


“靖萱認罰!”


“好,只是這當眾受罰可免,但這戒尺責罰不可免。剛剛罰你的40記戒尺,現在我要盡數打在你的身上,你可認罰?”


“靖萱認罰!”


周靖瑤拿起戒尺,放在了妹妹白皙的屁股上。妹妹見懲罰將至,便努力向上撅了撅屁股,閉上眼睛等待戒尺的責打。


“這開頭十下,便是罰你亂藝至賭,心性不正!”


【啪!】、【啪!】、【啪!】、【啪!】···


與打手心不同,戒尺落在光屁股上便會發出響亮的聲音,響板紅臀交替,規律的責打便在女孩白皙的屁股上留下道道尺痕。疼痛促使著女孩本能地收縮著屁股上的肌肉,臀肉被戒尺打得顫抖,豆大的汗珠從女孩的額頭落下。但責打畢竟難熬,女孩緊咬著牙關,抵抗著戒尺的責打,但疼痛還是讓她全身不停的隨著戒尺的落下而顫抖。


“你可知錯?”


“靖萱知錯!靖萱認罰!”


十記戒尺打完,周靖瑤照例停下了責打,將手中的戒尺緩緩放在妹妹的光屁股上。


“這接下來的十下,便是罰你設局欺世,為人不信!”


【啪!】、【啪!】、【啪!】、【啪!】···


“嗯···”、“嗚···”


戒尺繼續打在周靖萱的光屁股上,尺痕不一會便鋪滿了整個臀面,而姐姐的落尺也逐漸疊在了剛剛打過的地方,新傷蓋在舊痛上,雖然周靖萱已經咬緊牙關,但還是忍不住發出嗚嗚的呻吟和痛呼。


“你可知錯?”


“靖萱知錯!靖萱認罰!靖萱再也不敢了!”


十記戒尺打完,周靖瑤看著妹妹排布著尺痕的屁股,雖然有些心疼,但畢竟是在執行家法,便要足數執行,否則便不能讓她記住教訓。她輕輕揉了揉妹妹有些紅腫的臀峰,便繼續將戒尺橫在了妹妹的光屁股上。


“這後續的十下,便是罰你二者皆犯,失明失德!”


【啪!】、【啪!】、【啪!】、【啪!】···


已經打了二十下戒尺,臀峰表面已經有些紅腫,周靖瑤便將戒尺的落點打在了臀腿處。可這里的痛楚比臀峰處還要疼,周靖萱捱不住打,小聲得嗚嗚哭著,便想伸手擋在屁股上。周靖瑤用戒尺點了點妹妹有些不安分的小手,以作警告,周靖萱只得乖乖將手重新放好。


“你可知錯?”


“靖萱知錯!求姐姐饒了靖萱吧!”


“這最後十下,便是罰你明知家規卻明知故犯,丟盡周家顏面!”


【啪!】、【啪!】、【啪!】、【啪!】···


這最後的十記戒尺,對周靖萱來說也是最難捱的十下。屁股上的疼痛讓她本能想用手擋住傷處,周靖瑤知道妹妹能撐住挨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了,便一把抓住了妹妹蠢蠢欲動的右手,十指扣住得將妹妹的手摁在腰肢上,戒尺盡數落在屁股上。雖然屁股找到了規律,總是在戒尺責打時收縮以抵抗疼痛,但戒尺畢竟是木頭,堅韌程度還是要比皮肉厲害太多。這種抵抗無疑是徒勞的,疼痛依舊一分不少的落在周靖萱的心里。


“你可知錯?”


“靖萱知錯!嗚嗚嗚···靖萱再也不敢了!”


周靖瑤知道這頓責罰已經足夠讓妹妹知道教訓,便放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哭著自己平覆心情。待到妹妹情緒有些緩和,她便喚妹妹起來讓她趴在床上。自己去找管教要了些傷藥,輕輕幫妹妹處理了挨打的傷處。捱過打的臀部紅彤彤的,腫塊排布在臀峰上,周靖萱可憐兮兮的趴在床上,依然在時不時的抽抽搭搭,但好歹也算是平覆了剛剛挨打的心情。


“前幾日柳承運的事情,你可聽說了?”


“靖萱聽說了。姐姐是想讓我去對弈那位日本人嗎?”


“你願意去嗎?”


“姐姐,他的棋藝雖說很高,但之前也在棋館與他對弈過,也並不是沒有辦法贏他。但國不興,民何以立?只是棋局輸贏便是不能贏下這國家對抗的。姐姐,就算我贏了他,又有何用呢?”


周靖瑤摸了摸妹妹的腦袋。


“靖萱,姐姐不知道贏下這對弈的作用,但姐姐知道,只要是勝利,便要去爭取。哪怕贏他對最終的勝利影響僅有分毫,也絕不能說這努力沒有作用,也絕不能說對這勝利沒有促進。你既去找贏下他對弈的門,我也便去找贏下這場戰爭的路。”


周靖萱抓著姐姐的手,用心說道。


“姐姐,我知道了。如同棋局一般,黑白之間便是這取勝之道,而在此之前的每一步棋,都將認真朝著贏的方向落子。”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密室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