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ut EVA #4 葛城美里×碇真嗣、明日香 等他回來之後 (Pixiv member : H.)

 這一篇背景設定在TV16集,逃離狄拉克之海之後發生的事情。“等他回來要好好訓他一頓才行”真的是瞬間DNA就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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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術科辦公室,經歷了對第十二使徒的作戰,以及初號機從狄拉克之海的逃脫之後,葛城美里和赤木律子間的氣氛有點緊張。。


“律子,你到底對我隱瞞了多少東西,EVA到底是什麽?”


“我已經說過了,關於EVA的一切都記錄在當初給你的文件里了。”像是早已準備好的答案,律子面無表情地說著。


“這種話連你自己都不相信這些吧?既然你不肯說,我自己會去調查清楚的。”


“那你請便。”一直沒有把目光從屏幕上移開的律子突然想起了什麽,擡起頭看到的卻只是葛城美里的背影。


“哦,對了,真嗣的檢查結果出來了。除了洗不掉的血腥味外一切正常,畢竟這是第一次從內部擊破使徒。想辦理出院的話,現在就可以。”


腳步停住了,“哦,謝謝你提醒,接下來的測試和訓練幫他請個假,三天應該沒問題吧?”


“沒事,我已經把工作計劃都推後一周了,手下留情點,他還是個病人呢。”


已經不是葛城美里第一次到病房來了,不用請示或是問詢,因為每個EVA駕駛員都有自己專屬的病房。就算沒有這條規定,也能分辨出真嗣住的那間——不同於以往的面無表情,守在外面的綾波麗臉上是淡淡然而安心的微笑。剛剛出來的明日香倒是有點嫌棄的神態,看到自己時有些驚訝,又好像刻意在躲閃些什麽。輕輕在開著的房門上敲了兩下,美里進了病房。


檢查結果沒有問題,真嗣算是松了一口氣。在聽說可以立刻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他也當即做出了離開的選擇。往常坐在副駕駛的真嗣這次選擇坐在後排,從NERV總部到公寓的路程中,車上出人意料的安靜,只有風從搖下的空隙中湧入發出的呼嘯。樓道里,真嗣突然開口了


“美里姐,明日香呢?”


“德國的家人打了電話過來,好像那邊還有些事交待,得遲一點了。”


這次作戰非常驚險,面對未知的敵人,要求改變職責安排的初號機被吞入了使徒內部的狄拉克之海,二號機也險些步了他的後塵。本來希望渺茫的救援作戰計劃卻因為初號機的暴走被徹底打亂,莫名其妙地擊敗了使徒,莫名其妙地贏了,雖然只是消失了一會,重逢時的美里依舊哭成了淚人。


但這並不意味著“一定要好好訓他一頓”的承諾就此失效,這已經不是真嗣第一次違抗命令了,這種行為在美里眼中是最不可容忍的錯誤,不僅意味著對指揮官的否定,更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雖然沒有闖禍,但嚴厲的懲罰是不可或缺的。


“真嗣,到餐桌邊上來。我有話對你說。”既然沒有問題,那自己就得動手履行當初的承諾了。但懲罰這種事情,指望該挨打的人自己說出口幾乎沒有可能,尤其是真嗣這種一緊張就會失語的人,自己有必要給他一些引導。


面無表情,手放在膝蓋上,從他低垂的目光中不難看出,他應該也有心理準備了。“碇真嗣,對於這次作戰,你有什麽想法呢?”


“因為我的獨斷專行不聽命令,造成了機體受損與作戰失敗,請,請美里姐懲罰我。”過程倒是意外的順利,真嗣原本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疊在了面前,眼里是一副“慷慨赴死”的神情。點了點頭,美里臉上閃爍了一刻不易察覺的微笑,旋即又歸於嚴肅。


“很有覺悟,但你這次的錯誤不會被輕饒。在懲罰開始前,希望你做好準備,我可不希望到時候會有不愉快的暫停。一刻鐘後,客廳見。”她率先離開了位子。


來到自己的臥室,脫下工作的服飾,換上居家時的便裝,梳妝台上的發刷就在那里。之前離家出走被“抓回來”後,真嗣好好地體驗了一頓厚重的木制發刷背面打在屁股上的感覺,這也讓坐墊成了他接下來幾天的常備物品。但這次美里並不準備用發刷,這樣的姿勢在嚴厲的懲罰中好像有些太親密了。在第一次懲罰後,她想過專門訂一塊板子或是皮拍這種掛在家里作為警示,但終究因為各種原因未能實現,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不過尋找並沒有持續多久,美里在衣櫃里找到了理想的工具,一條嶄新、韌性十足的寬皮帶,似乎像是束腰的款式,對折之後的長度揮起來也順手。在自己手臂上試了幾下後更加堅定了她對這項工具的肯定,在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分鐘時,美里打開了房門。


因為想不到有什麽需要準備的,真嗣已經站在餐桌邊上了有一會了。考慮到自己接下來的身份,坐在椅子上等候不太現實。美里的出現算是拯救了幹等中的真嗣,從桌邊搬了一張椅子到客廳放好後坐下,擺了擺手示意男孩趴在自己的膝蓋上,幾縷不安分的頭發被撩到腦後,“那麽,開始了。”,在得到一聲“嗯”的回答後,葛城美里高舉的右手為這次的懲罰拉開了序幕。


作為熱身的開始,隔著短褲的巴掌除了悶響之外,並沒有明顯的疼痛。但不同於之前趴在床上,雙手撐住地板帶來的勞累反倒是更嚴重的負擔。雙方都心知肚明,僅有的一點遮蔽不會維持太久,所以在短褲被脫下時,真嗣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自然也沒有反抗,只剩一層內褲包裹的臀部在第一輪巴掌後除了稍微溫熱了一點外並沒有什麽變化。


隔靴搔癢真是多余的過程呢,自己的手恐怕更痛一些。對手掌哈了哈氣結束偶然升起的吐槽,美里開始專心對付腿上這個只有一層薄薄內褲包裹著的臀。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巴掌落下來時的疼痛還是超乎了真嗣原本的意料。也許是有了打人的經驗,亦或是這個姿勢挨打會更痛,在一聲炸響後真嗣的腿幾乎不受控制地踢騰了起來。雖然立刻恢覆了標準的姿勢,但還是能感受到葛城美里對這一舉動的不滿,接下來的巴掌力度絲毫不減,左右開弓地在兩瓣屁股上不斷制造新的疼痛。強忍住痛呼的欲望,真嗣在艱難的處境下找到了解決的辦法——雙手牢牢的抓住椅子腿,硌痛感能稍微轉移一些注意力,起碼不會再做出讓人生氣,也讓自己受苦的出格舉動。


溫度逐漸提升到和自己的手接近,內褲沒有遮擋住的地方呈現出些微的粉色,起碼要到這種程度才算是熱臀吧,這還只是個開始,他就忍不住躲閃,看來是好久沒有接受過嚴厲的教訓了。雖然對過程中的反應不太滿意,但懲罰依然得進行下去,在兩邊再印上幾下後,監護人的手指伸向最後的保護層,幹凈利落地把內褲褪到膝蓋的位置。光裸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微微發紅,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以這麽個尷尬的姿勢露出光屁股挨打,真嗣的臉顯然更加的紅熱。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沒有旁觀者在場,他開始祈禱NERV歐洲分部多留明日香一會,直到被突然襲來的疼痛打斷。


雖然夏天的短褲和內褲都只是薄薄一層,但在失去了所有防禦後,實打實落在肉上的巴掌帶來的強烈同感讓這些庇護顯得彌足珍貴。難道說上次的懲罰還是留了情的?大片的刺痛伴著脆響在自己的屁股上重疊,被反覆照顧到的幾處感覺上尤為明顯。又急又快的巴掌打的自己有點喘不過氣來,被牢牢按在膝蓋上的身體做不出任何扭動,唯一的應對策略只有雙手發力,把凳子腿抓得更緊。


明知故犯,不是第一次了!想到這里,葛城美里就覺得更加火大。本來以為一頓發刷就足夠,可他這個老毛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更頑固。是自己作為監護人的日常形象和指揮戰鬥時的反差太大了麽?既然這樣,那自己就更需要狠心和嚴厲了。一只手加了幾分力把膝蓋上的孩子按的更緊,另一只手幾乎灌滿了力量的重覆著揚起—落下的過程,面前的兩瓣屁股逐漸紅的明顯起來,手掌落下時也能感受到明顯的溫度,這次,不會再留情了。


但膝蓋上老老實實趴著的男孩突然顯得格外的不安分,一直低著的頭也扭了過來,強忍著不讓淚水從眼中流下,真嗣幾乎是顫抖著聲音開了口。


“美里姐,能,能停一會麽?”


比疼痛和拘束更讓這個正因為違抗命令受罰的EVA駕駛員恐懼的,是樓道里逐漸接近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現實總是喜歡和你開一些殘酷的玩笑,上一刻還在祈禱不要發生的事情,下一刻就確確實實地降臨到了自己頭上。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真嗣和明日香的關系,那只能是“微妙”。一起居住,一起上課,一起訓練,一起作戰。在同一個插入栓里待過,也睡過一張地鋪。肯定不止於普通的同學或是戰友,但再進一步倒也談不上。現在,如果明日香打開門,她立刻就能看到趴在葛城美里膝蓋上,被痛打光屁股的自己,真嗣一點都不想這種場景成真。之前主動請罰,也正是想在明日香回來前結束自己應得的這一頓打。現在,哪怕是冒著加罰,甚至從頭再打的風險,他也得試一試,也許能同意換個時間,或者換個地方?


“不行哦。”如果不知道魔鬼的微笑是什麽含義,那完全可以用這一刻作為參考。“我說了不希望有不愉快的暫停,不想被打的更慘就趁早放棄這種想法。”又是一記響亮的巴掌,這是施罰者決心的宣誓,也是受罰者希望的破滅。


“我回來了,歐洲分部那里真是……”剛進門還在抱怨著今天經歷的明日香,一扭頭瞥見了客廳里正在發生的一幕。雖然對這種事情有過體驗,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讓她有些錯愕,不過很快也就調整了過來。“你們,你們在……這就是你說的‘好好訓他一頓’啊,美里?”


“是的,考慮到你也是他獨斷專行的受害者,我覺得沒必要回避你。”甚至沒有暫停,美里邊回答問題邊繼續把掌印蓋到膝蓋上正在受罰的屁股上。深深地把頭埋在雙臂間,真嗣的臉和屁股哪個更紅現在已經無法分辨了。


“是該狠狠揍他一頓。只不過是在模擬測試中拿了好成績,就覺得自己可以獨當一面了?”雖然這樣的揶揄讓人不爽,但明日香接下來的話語還是讓真嗣松了一口氣“不過我可沒興趣看這種蠢貨小鬼挨打,我回房間了,你們結束了再叫我。”明日香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的嚴嚴實實。


沒有旁觀者的懲罰依然在繼續,在持續了一段時間的拍打之後,也許是因為適應了的關系,接下來的疼痛好像沒有之前那麽難熬了,雖然每一巴掌還是能打的真嗣微微發顫。說是熱臀,但持續的時間和所用的力度都預示著暴風雨的到來。眼前的屁股已經染上了一層均勻的紅熱,分布著些明顯的掌印。甩了甩自己酸痛的右手,美里示意真嗣起身站到墻角反省。雙方都清楚,懲罰不可能這麽輕松的結束,所以也沒有什麽抵觸和不滿。雙手抱頭,雙腿並攏,挺著腰板擺出正式的反省姿勢,這樣做的話,也許會讓接下的懲罰好受一些吧?


高跟鞋的聲音離開客廳,隨著開門聲的響起,好像先是去了明日香的房間。交談的內容自己無從得知,但想長時間保持標準的反省姿勢可並非易事,尤其是在屁股上的疼痛逐漸發散出來後,真嗣想要揉一揉飽受折磨的屁股,但又害怕被看見從而引起怒火,能做的只有努力忍受。


到自己的房間,把早就準備好打的皮帶放在手上掂了掂,“這樣會不會對他太殘忍了些呢?”美里的心情有些覆雜,劫後余生本來就很不容易,他需要的應該是更多的關愛吧。但似乎又像明日香說的那樣,自己有點太溺愛他了麽?不聽指揮,獨斷專行,已經不是第一次犯了,這是可能危及生命,甚至讓大家的努力都毀於一旦的大錯啊!關心的提醒和嚴肅的警告都起不了作用的話,這樣的教育,還是不能省略吧。


高跟鞋的聲音又出現在了客廳,就在身後不遠的地方,一同傳來的還有瓷器的碰撞聲,像是在,收拾東西?


“好了,過來,趴上去吧。”


客廳的茶幾,或者說矮桌,是美里小姐公寓里指定的聚會場所。考察他和明日香同步訓練的進度,慶祝美里小姐升官的聚會,大家團團圍坐在邊上,有過不少歡樂時光。現在,精巧的茶具已經被移開,桌上疊放著兩個枕頭,邊上的地板也鋪好了坐墊。


很,輕松的?真嗣理解了接下來的姿勢,跪在坐墊上,小腹下墊著枕頭,屁股自然地高撅。身子趴在茶幾上的感覺並不難受,有種將身體完全攤開的放松感,如果不是要挨打,就這樣放任自己趴上去還真,挺舒服的?美里姐喝完酒後喜歡整個人癱在桌上,看來是有原因的啊。


感受到一股涼意貼在了屁股上,真嗣整個人沒忍住微微顫抖,並不是上次的發刷,這次充當“刑具”的皮帶,光是空揮時帶動的淩厲風聲就讓人非常害怕。


“二十下,不用報數了。但如果你敢擋或者躲的話,加罰是逃不掉的。希望你能好好表現。”簡單地宣布了正式懲罰的要求後,美里點了點真嗣的腰,舉起了手中的皮帶。


“咻~啪”


第一下落在了臀部靠上的位置,幾乎是一聲炸響,遠超預料的鉆心疼痛讓真嗣沒忍住直接叫出了聲來,出於本能地直接扭向了一邊,,但立刻就後悔了——這樣試圖躲避懲罰,按照一開始立下的規矩,加罰無可避免。


“第一下就饒過你了,再敢躲的話,後果你應該清楚。”該說效果太好了麽,這一下讓葛城美里都有些始料未及,哆嗦著趴回去的真嗣,屁股上多出了一道深紅的痕跡,伴著明顯的腫起,而這還只是第一下。


第二下落在了下面一點,還是一樣幾乎的幾乎要炸開的疼痛,真嗣雖然緊緊抓住了桌子的另一端,但還是沒能控制住叫出聲來的欲望,所幸喊叫並不在導致加罰的事項名單中。


每下之間,美里都留了一點間隔,當初幾乎要爆開的炸裂痛感也發散成了灼熱的刺痛,接下來兩下打在臀峰上,堅持了好久的真嗣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哭出了聲來。厚實的寬皮帶撕咬著他臀上每一寸肌膚,每一下橫貫整個臀部的擊打都能留下和之前並無二樣的印記。前八下之後,從上臀到臀腿交界處都被皮帶“照顧”了一遍的屁股,呈現出一片嫣紅,雙腿不住的打戰,流出的眼淚也在桌上積了一灘水漬,還能承受下去麽?懲罰只進行了一半不到啊。


果然挨著挨著姿勢就垮下來了啊,用皮帶前端輕輕點了點真嗣的腰示意他趴好,嘴上也不忘教訓兩句。


“還有十二下,已經放過你好多次了,接下來給我老實點。”


第九下,像是彈跳著的火舌舔舐著真嗣已經挨過一遍皮帶的屁股,傷上加傷的痛感讓他全身一縮,根本維持不住剛調整好的跪姿。靠他自己老老實實挨完剩下的次數基本是不可能了,是限制,也是對他的保護,美里蹲下按住了真嗣的腰。


“對,對不起……”


回應真嗣抱歉的,只有一下下的皮帶。每下都像是被滾燙的烙鐵在肌膚上炙烤。不敢,也不能做出任何的掙紮或是閃躲,只有完全不顧形象的痛苦和已經語無倫次分辨不出的語句的道歉,夾雜著“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這樣的話。什麽自尊,什麽形象,什麽羞恥,“痛”、“痛”、“痛”,腦海里僅此而已。


第二輪的抽打,讓原本已經紅艷艷的屁股上有了斑斑駁駁的青紫,印在一道道平行的長條狀痕跡上,皮帶尖略過的地方似乎已經打出了一些硬塊,飽受折磨的臀部好像已經比之前腫大了一圈。最開始的眼淚已經幹涸,但兩條流淌下來的淚線卻依然連綿不絕。


第十七下,美里沒想到的是,她沒能壓住這個男孩,他直接滾向了一邊捂住了自己傷痕累累的臀,之前一直沒能觀察到他的表情,現在的真嗣臉上滿是痛苦和驚恐,邊不停的搖頭邊泣不成聲的哭訴“美里姐,求你了,我知道錯了……”


如果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比如懶惰或者粗心,這個時候可能會直接把他攬入懷里告訴他“沒事了”。但偏偏是自己最不能容忍的抗命和自以為是,而且已經不是第一次犯了,今天說什麽也不能輕饒了他。


“這下不算,加兩下,回去趴好!”冷漠的眼神,命令式的語氣,美里一只手直直地指向真嗣之前趴的位置,另一只手依然緊緊握著那根帶來了無數痛苦的皮帶。


“對不起,我真的,不行了……”但下一刻,真嗣看到的只是葛城美里的身形在自己眼中逐漸放大,然後便是失去重心被拎了起來,腰被夾在臂彎下,雙膝依然跪在矮桌上,自己最終還是搞砸了啊,真嗣閉上了眼睛,會被打到破皮,甚至血肉模糊麽?


但下一記皮帶卻遲遲沒有落下來,保持這種羞恥的姿勢也是懲罰的一部分麽?疑惑中的真嗣扭過頭去,臉刷的一下紅得發燙。


明日香是什麽時候來的?


挨打的過程中除了痛,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任何東西,是自己哭喊的太大聲了麽?現在的真嗣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但就算有這麽個地方,美里姐也先會牢牢鉗住自己先抽完這最後六下吧。


換了一身便裝的明日香靠在墻邊,沒人知道她待了多久。說著沒興趣看小鬼挨揍,可還是當了一回旁觀者麽?一直對自己有點怨言,看到自己這麽狼狽的被揍,她的心情應該不壞吧?


“美里,最後六下我替真嗣挨了吧。”


之前一直“冷酷無情”的葛城美里,聽到這樣的要求也楞住了。以為只是冷眼旁觀或是善意求情,沒想到明日香居然直接要求替真嗣受罰。


“你,確定麽?”


“嗯,但我可不是心疼這個蠢貨,只是作為更優秀的駕駛員,我沒能提醒他,這次意外我也得負點責任。”頓了頓嗓子,明日香繼續自己的陳述“他這個狀態要是真捱不住受了什麽內傷,耽誤了以後的作戰,對我們這個團隊也不是什麽好事。”


“而且,我在同步率測試中居然輸給了笨蛋真嗣,一定是我對自己的要求太放松了,希望美里小姐能給我一些,警告?”


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和平常若無其事的語氣相比多了幾分認真,她真的知道自己會面對怎樣的懲罰麽?但仔細想想,這幾條理由也有些道理,真嗣一意孤行也少不了她的煽風點火,作為“王牌駕駛員”,出過岔子一點不比別人少,既然提出來了,敲打一下也是不錯的選擇。


美里放開了真嗣,但這並不意味著懲罰的結束,等待他的是熟悉的墻角,起碼在明日香的處罰結束前他都得一直待在那里。“你犯的錯,傷害的可不止是你自己。”這是他面壁前聽到的美里小姐的最後一句話。


就地跪坐在坐墊上,葛城美里示意明日香趴在自己膝蓋上,上半身剛好能趴上桌子。雖然只有六下皮帶,但從熱臀開始的完整流程依然是一步不能少。隨著巴掌落在裙子上發出沈悶的響聲,新的懲罰就此開始。


比對真嗣快上不少,大概只有十多下後,明日香的裙子就被掀開,露出被內褲包裹著的少女嬌臀。明日香對自己的身材一直很有信心,對這副曲線臉紅,心跳加速的男孩也絕不在少數。但高舉巴掌的葛城美里,此刻唯一的目的,就是讓這個挺翹的臀在巴掌下變得粉紅而溫熱。


已經不是第一次挨打,但巴掌落在屁股上的疼痛感還是讓明日香有點驚慌失措——這個女人的巴掌力度和加持先生相比都沒遜色多少,NERV到底養了多少變態的揍人專家啊?


也許是因為好久沒挨過打所以有些不適應了?吃痛的明日香在美里的膝蓋上微微扭動,但兩邊旋即各挨了一下更重的巴掌。“自己請罰都想躲,看來你確實得被教訓一頓啊,惣流小姐?”順手把內褲脫到大腿,明日香已經有點粉印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氣中。直接落在屁股上的巴掌還是一樣的不留情面,似乎有成為“掌摑大師”的潛質,專心對付兩瓣屁股的美里已經用巴掌把高傲的二號機駕駛員打出了眼淚來。但收獲的並不是同情,而是按住自己腰肢的手又加了幾分力。


“對,對不起……”想用手去擋的結果,只能是手被扭到背後抓住,美里把明日香整個人往上提了提,讓她的屁股往外撅得更加突出,又快又重的巴掌聲在房間里回蕩了許久,主動請罰的少女臀上漸漸升起了一層紅霞。雖然在熱臀過程中的表現她已經輸了,不過明日香還留著最後的自尊——起碼不能哭的很大聲,不然就和墻角那個小鬼沒什麽區別了。


被放開後,她第一時間就揉起了自己的屁股,殘余的熱度和刺痛讓她不太好受。美里沒有制止她,“找個你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準備挨皮帶吧”,重新拿起皮帶,空揮兩下練了練手“熱臀的時候就這麽不老實,要不是你主動請罰,抓著腳踝挨一頓狠的肯定逃不掉的。”


“人家只是很久沒挨過,要適應的啦!”皺著眉頭嘟囔了一番,明日香選擇了雙手撐在椅子上撅起挨打的姿勢。


“很久沒有?原來明日香這麽優秀的孩子,之前也被打過屁股?”似乎並不急於開始懲罰,葛城美里捕捉到了明日香話里非常有趣的點。


“嗯,嗯,啊……”結巴著敷衍過去,明日香的臉紅得發燒,所幸沒有人看見。


皮帶貼上臀部摩挲,微涼的光滑質感讓人有點頭皮發麻。但這種感覺又讓人留戀,因為一旦這種觸感消失,下次再遇到的,就是恐怖的“切膚之痛”了。


第一下皮帶落下,明日香就疼得幾乎跳了起來,原本還想嘲笑真嗣連二十下都挨不過去,現在她才知道這件刑具落在屁股上的感覺是如此恐怖。被抽得凹下去的臀肉,彈回來的時候已經展現出了比旁邊更醒目的鮮紅,針紮一樣的痛感隨後就到。


仁慈的限度好像大的讓人詫異,美里並沒有勒令她快點歸位或是再加兩下,只是靜靜地等她重新擺好受罰的姿勢。這樣反而讓明日香更加害羞,她趕緊再次俯下身。


雖然不能回頭看上一眼,但皮帶落下的聲音還是讓真嗣有些後怕,自己挨打的時候還沒有感覺,作為聽眾才意識到,原來這一下有這麽響的。但之後,明日香的哭喊聲甚至蓋過了抽打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撕心裂肺?


先是三下打在左邊,然後三下放在右邊,美里對這六記皮帶做了充足的規劃。雖然沒有教訓真嗣時那樣整齊的長條印記,但因為直接接觸的面積比較小,明日香感受到的疼痛絲毫不遜於真嗣。女孩的雙腿不住地打戰,撐著椅子的手臂也在顫抖,大滴大滴的淚水啪嗒啪嗒地在椅子上濺開,柔順的橙色頭發被汗水浸濕,一搭一搭的無力地垂下,兩瓣屁股上留下了六個又紅又腫的印子,在懲罰結束後直接無力地鴨坐在地上,伏著椅子斷斷續續地小聲啜泣。


終於結束了使命的皮帶被順手放在了桌上,美里走到了椅子邊上,蹲下來輕輕拍著明日香的肩膀。


“很痛吧,後悔站出來挨這六下麽?”


“嗚,嗚……有,有點吧。嗚,嗚……”


“都結束了,可以回房間休息了,要我背你麽?”


“不,不用了。”


一只手揉著疼痛腫脹的屁股,另一只手牽著美里小姐,明日香小步踱進房間後立刻趴在了床上,不久後傳來的清涼感讓她詫異地扭過了頭。


“NERV治跌打損傷的特效藥,敷上之後好好休息一會吧。”


散落的頭發被撥到腦後,明日香享受著美里補償式的安慰“這麽重的打,明日香應該沒挨過吧?得好好關心關心你呢。”只是享受著監護人溫柔的愛撫時,她突然想到了還在客廳罰站的真嗣。


“他啊,確實挨得比你狠多了。但這個人我很清楚,起碼這頓打還是受得了的。不過明日香也心疼小真了啊~”


“我,我才沒有,只是不想被拖後腿啦,真的,真的,我不是一開始就說了麽!”


“是是是,不過自己請的罰,挨打的時候還這麽不老實,下次再敢的話~”


閉上眼睛的明日香被賞了個“腦瓜崩”,裝作很痛的樣子,她“嗷”了一聲,不停地揉著額頭。


“工作雖然很忙,但多收拾一個小鬼的精力,我還是有的。”離開了床榻,留下一句“有事記得叫我哦”,葛城美里輕輕帶上了門。


高跟鞋的聲音遠去後又接近,墻角的真嗣趕緊把腰挺得更直。腳步聲在身後停住了,同樣能聽到的還有清晰的嘆氣聲,也許是對自己徹底失望了吧?像是喉嚨被梗住了,說不出,也不敢說話的真嗣閉上了眼睛。


肩膀上感受到了扭轉式的力道,真嗣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就被摟住了。美里小姐的發絲里好像有淡淡的薰衣草香味,那個嚴厲的有些殘忍的她,終於給被平常那個活潑的大姐姐讓了位。


原本以為自己讓人失望透頂,但這個相處了有一段時間的監護人,還是關心著自己的。失而覆得的溫柔讓人更加不舍得放手,真嗣把頭緊緊靠向葛城美里的肩膀,幹涸了許久的臉頰,再一次流過兩行輕淚,在溫柔面前,別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只是,好像有點暈,腿也很酸,站著的時候沒感覺,被允許走動後倒是很明顯。想撐住,但是有心余而力不足。


“我還真是個不稱職的監護人啊。”葛城美里苦笑著把真嗣橫抱在懷里,他沒有反抗,甚至沒有吭聲,直直盯著天花板的眼睛也逐漸合上了,歪倒在托住自己的臂彎里。


腫起來的屁股上有些青紫的痕跡,幫揉了一會,美里重覆起了已經熟練嗯上藥的過程,逐漸緩慢而均勻的呼吸中,真嗣好像是睡著了一樣。


應該讓他自己休息的,反省時站了久肯定不好受的吧。搬了張椅子到真嗣房間,美里就坐在床邊,等著男孩醒來。


渴,這是真嗣最直觀的感受。因為一直在哭喊,平靜下來後覺得嗓子很疼。一睜開眼眼睛,他就發現了嘴邊的吸管和被握著的一杯水。貪婪地大口大口喝掉杯中溫度剛好適口的水,整個人也暖了起來。


“美里小姐怎麽知道的?”


“你夢里絮絮叨叨的都說了呀!”美里慢慢地輕撫真嗣的腦袋,想把男孩心里每一寸不安與恐慌趕出門外。“對不起,在氣頭上,這頓打一定很痛吧。”


“嗯,唔。”


“對不起,真嗣,我真是個不合格的監護人啊”美里低下頭也難掩她神色中的愧疚“明明自己也有問題,卻就知道歸罪於別人,唉,我真是”心里有些亂,搖了搖頭,她突然認真地盯著真嗣,這也讓後者一下子緊張起來“小真,以後我不會再懲罰你了,我沒這個資格。”


“不啊,美里姐”看到真嗣努力伸過來的雙臂,自責中的監護人也靠了上去。摟住這個和自己朝夕相伴的人的脖子,真嗣繼續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我好滿足,能有人關心我,告訴我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雖然確實很痛,但能被摟著,被允許哭出聲來,像現在這樣說說話,我好幸福啊。”


現在,輪到已經二十九歲的三佐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了,但她起碼保持著作為長輩最後的尊嚴,時間在擁抱中和兩行溫熱一樣無聲地流淌下去。


看上去準備晚飯是不太容易了,不過正巧,為了“慶祝真嗣平安出院”,點了挺豐盛的一頓外賣,只不過坐在桌邊吃的只有葛城美里。


“喂,笨蛋真嗣,還得我把你的這份送進去,你自己不能出來嗎?”雖然滿臉的不情願,但明日香還是把仍然冒著熱氣的食物放在了床頭,因為一直把頭扭向別處還差點摔了一跤。“居然還要本小姐幫忙送飯,以後的便當可得給我好好準備!”


“好好好,明日香,欠你的啦。”看著幾乎是慌不擇路逃離自己房間,留下一句惡狠狠的“那還像話”的明日香,真嗣輕笑了兩聲,挪了挪身子,“雖然已經好多了,但碰到還是會覺得痛啊,再歇一會好了。”


習慣性的拿出一罐啤酒,卻在擰開易拉罐時遇到了挫折。甩了甩酸痛的小臂和有點發麻的手掌,葛城美里選擇借助工具。一口氣解決了大半罐後,她也舒服地趴在之前見證了諸多眼淚和哀求的矮桌上。冷酷的有些殘忍的是她,溫柔的不停自責的也是她。絕不平靜的生活里總會有些摩擦和火花,而自己擔任的角色,出演的怎麽樣呢?像是在玩弄孩子們的愛戴,雖然他們並不覺得討厭,但自己得多學學怎麽做個稱職的監護人吧。不過最近,就都好好放個假吧,不過得先給家里添點坐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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