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ut EVA #6 葛城美里×碇真嗣、明日香 痛,瞬間重疊 (Pixiv member : H.)

 “還知道回來啊,你們倆準備再鬧上多久呢?”


好像面前的一切都在這位指揮官的意料中,語氣里聽不出憤怒或者失望,她只是悠閑地用指頭在啤酒罐頂上畫圈。


沒幾個小時前,這里聚集了更多人,包括冬二、劍介、洞木光以及初號機駕駛員綾波麗。探望幾天沒來學校的兩位EVA駕駛員的同時,也觀摩了一番訓練成果。


明日香來到日本後的第一戰遭遇的就是前所未有的敵人——音樂天使在被瀟灑的跳劈一分為二後,核心並沒有瓦解,而是旋即化為更加棘手的兩個敵人。雖然出動N2地雷勉強抵擋住了進攻,但一副倒栽蔥狼狽樣子的兩台EVA還是招致了各方的埋怨與詰責。


最終制定的反擊計劃,是讓兩台EVA跟著音樂的節奏同時展開進攻殲滅兩體同心的使徒,可是想卡準這個時間點絲毫談不上容易,哪怕在模擬訓練中也沒成功過一次。記不清第多少次失敗後,甩掉耳機的明日香目睹了她討厭的零號機駕駛員和真嗣的默契配合,不甘而又氣憤地跑了出去。


哪怕聽上去沒什麽道理,但束手無措的真嗣還是聽了洞木光的話,在附近的便利店找到了明日香。看著她咬牙切齒地立誓要洗刷恥辱,真嗣有些難以理解。不過兩人至少都明白,現在最應該做的還是努力訓練。


看到回來的兩人,葛城美里並沒有說什麽,只是讓碇真嗣和明日香正坐反省,哪怕有坐墊,倆人的膝蓋和腳踝也感覺到了明顯的酸痛。真嗣好像還能堅持,明日香已經不安地扭動起來,嘴里念叨著些“日本人怎麽……”這樣的話。


於是這是,美里的詢問就成了行將溺亡之人渴望的那根稻草。


“不會,不會再吵了,我們一定好好練習……”明日香趕忙回答,順便自以為隱蔽地調整成了一個並不標準但卻舒服得多的姿勢。


葛城美里頭有點疼。說不上毫無進步,可兩人間配合的精進程度不拿放大鏡是看出來的。換綾波麗無疑是更高效的作戰方案,但照顧到每個駕駛員的感受也是她的職責。看明日香這個摔門而去的態度,這是完全不可取的。況且以後一定會有遇到更強大的敵人,需要駕駛員們集體出動的時候,這一關過了,到那時也會順利很多吧。所以現在的關鍵問題變成了,該采取怎樣的特訓,讓兩人能夠盡快達成默契。


看來還是得……


“這樣好了,以後每天的訓練次數不固定,需要直到你們成功配合完整首曲子十次為止。練習中會記錄你們錯誤的次數,累積下來兩人都會受到懲罰,每天的任務完成後統一結算”一轉雲淡風輕的態度,葛城一尉嚴肅的有些嚇人“如果完成不了定額的任務,我可不會輕饒。好好記住,自己的表現與配合,是會牽扯到對方的。”


原本鼓足勁頭的明日香看到一臉憂慮的碇真嗣,心里也難免有些動搖。她對日本人的傳統向來不了解,可看搭檔的這副神情也能猜出來,這樣的“魔鬼訓練”恐怕不會輕松。


客廳矮幾上的烏龍茶還剩下小半瓶,反倒是啤酒一點沒動。在他們離開的這不到半小時里,葛城美里似乎難得地把桌子收拾了個幹凈,看不見杯子盤子,只剩下記錄訓練成果的紙筆和一幅日歷。幾乎每個日期的記錄都是象征著有問題的紅圈,離完成要求稱得上是“任重道遠”。現在時針不過剛離開八不遠,看指揮官的意思,大概是“接著練”。


“十點之前,我希望能看到一遍完整的,不說流暢,起碼少錯一點。準備好了就開始吧。”擡起低垂的眼眸,葛城一尉的目光有如指揮作戰時那般嚴厲。已經見過不少次這種眼神的真嗣心里不免有些發毛,甚至對“無知者無畏”的明日香感到有些羨慕。


簡單概括,訓練的流程就是兩人分別在兩張跳舞墊上,根據樂曲的節奏同時踩相同的點。論樂感,真嗣要勝過明日香不少,但後者在長期擔任駕駛員的過程中,協調性訓練做得十分出色。這樣就導致了一個節奏稍慢但準確率高,另一個雖然動作迅捷但免不了出錯。互相指責抱怨的結果就是,他們常常連完整的曲子沒跳完就不得不中斷。


十三個點,62秒的時間,要在短暫的前奏響起時俯下身去,最開始是左手去碰左上角的點,然後右手點第二行右邊那個,左腳再往回收點一下第四排的區域……


然而一分多鐘的時間里,除了剛開頭的戰鬥準備相對好記,之後每次變化的可不止一個點,想要完整地記住根本就不可能。面對熟悉的旋律,向來急躁的明日香好像有點搶拍子,可一旦到了陌生的地方,她的節奏戛然而止。碇真嗣在剛開始為了跟上明日香不得不加速,到了後半段又需要他憑樂感帶著搭檔動起來。可陷入急躁和忙亂的人們壓根沒有好好配合的可能,明日香又一次捏住了耳機,可音樂卻戛然而止。


“不許停,把這遍做好。不清楚動作的話就慢一點,跟著真嗣,別自作主張”依舊是不容違抗的命令式口吻“還有真嗣,清醒一下,少犯錯,冷靜地完成。”


勉強收起了較勁似的態度,兩人磕磕絆絆地開啟了後半段曲目的練習。節奏上沒有慢得過分,但真嗣協調性上的缺陷暴露無遺——一旦涉及到兩個以上的點位變化,他就有點“手腳跟不上大腦”,越急越亂,猶豫著要碰哪個點的時候,明日香的手已經急不可耐地跟著感覺按下去了,屏幕上的“ERROR”閃個不停,葛城美里幾乎來不及記錄。好不容易一遍完整的樂曲走下來,看著葛城美里檢查機器記錄,自覺結果不理想的兩個孩子別說主動詢問了,連湊上去看一眼都根本不敢。


“二十二次報錯,嗯,比我想象的還少一點。今天的目標,把這個數字降到15,然後我們再來算賬。”


雖然完整的跟著練了一遍,但之後的成果並沒有明顯好轉。不想出錯、害怕出錯,卻又避免不了的有所失誤,越慌張就越難保證準確率,前前後後一共又練了接近十次,對報錯的ERROR聲已經麻木了,兩人組才把失誤降到要求數量。換做以前的明日香,恐怕已經懟到真嗣臉上了。但既然說好不會再吵,這點耐心還是得拿出來的。


但讓他們難以揣度的是,葛城美里好像更波瀾不驚。本以為指揮官面對這種糟糕表現多少會發點脾氣,但她只是平靜地皺著眉頭記東西,


“粗略的看了下,今天的訓練很有價值,問題暴露的比之前多很多,可以去針對性地解決”光是晚上這十多次的練習,葛城美里就在本子上列了好幾頁的總結。“現在,坐過來,我得和你們確定幾件事。”


碇真嗣和明日香並排來到矮桌的另一邊,因為剛剛結束訓練,就沒有要求他們正坐。但兩人的緊張沒有絲毫緩解,畢竟這個“罪狀”的名單有點長的過分,估計逃不了一頓罵吧。


“那個,美里,對不起。我沒有發揮出應有的水平,錯的有點多,下次一定……”


明日香還想說下去,立個類似於“幾天之內一次到位”的誓言,但看到面前正在搖頭的指揮官,還是識趣地閉上了嘴。目光微微側向了一旁的真嗣,看到的卻只是那個一直都讓她覺得困惑的沈默面孔。


“怎麽會讓這種毫無主觀能動性的人來駕駛EVA啊!”


本來準備等著葛城美里的訓話,但看樣子好像也想讓自己說兩句?


“我,呃,我希望明日香在後半段不熟悉的情況下,先不用想著連貫,跟好我就行……”


“喂,我不同意!亦步亦趨從來都不是我的風格!笨蛋真嗣前半段根本就不是駕駛員應該有的水平,這樣參加作戰……”


“可我一直都能踩在正確的點上啊,你不管不顧地按自己的判斷急著上,第一次作戰就是……”


“那還不是因為有你這個拖油瓶關系戶!但凡能給一點支援,也不至於輸的那麽慘,我一個人在歐洲分部的時候可是……”


在碎碎念幾乎要演變成互相對著吼的爭吵時,玻璃杯底抨擊桌面的聲音讓兩人都小小地顫抖了一下。


“因為作戰方法特殊,訓練中出錯也很正常。今天這個成績雖然不算理想,但完全可以針對著調整進步”但之後葛城美里的語氣聽著讓人不寒而栗“可之前你們連完整練習一次都做不到,交流也只有互相甩鍋,有一點協同作戰的樣子麽?哪怕是剛剛也在吵個不停,就這個態度,我很懷疑你們到底有沒有足以駕駛EVA的能力。”


“絕對,絕對沒問題的,美里小姐……我和真嗣只是,一時沖動。我們一定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對吧真嗣?”


大部分時候的明日香,是開朗健談的。對陌生男孩帶著一絲不屑,對自己則是信心十足到有些自傲。哪怕是又羞又氣跑出家門的時候也是一副惡狠狠的氣勢。現在這種哀求式、帶著哭腔的搭檔,是真嗣從沒見過的。他一下子有些懵,只好跟著點點頭。


“還想繼續的話,我對你們的嚴格程度只會更高。並且今天,馬上,要把這幾天的賬都好好算算。”


葛城一尉站了起來,沒說什麽,她很自然地把餐廳的椅子端了過來。燈光下她的身影高大得讓兩個少年不由地瑟縮,無論是已知還是未知帶來的恐懼,都無法回避。


“真嗣,你先來。”


“美里姐,不會是,和上次……”


“你記得啊?那規矩還沒忘吧?”


“就,就在這里,在明日香面前?”


“快一點,做個榜樣。”


過去的經驗告訴真嗣,命令是不容違抗的。於是他只能想象房間里再無第三個人,硬著頭皮到他一點不想,但卻明白自己該去的地方。


可從明日香視角來看,這就成了一副讓人目瞪口呆的景象——真嗣好像只是猶豫了一會,就順從地趴到了葛城美里的大腿上。雙手撐著,腳尖抵著地板,膝蓋微微彎曲,沈下來的頭顱被劉海遮住。看不出表情,只有肩膀像在極隱匿地微微起伏。


從這個微微側著的角度,聰慧如明日香非常


接下來會發生什麽——雖然她在德國沒有親眼目睹或是親身經歷,但聽說還是不會少的。第二次沖擊後殘缺的世界,論教育方式,尤其是軍隊,可以說是嚴苛到無情。自己作為被選中的孩子,能力與態度都無可挑剔,自然不用去傳說中的“刑房”,但一瘸一拐走路的年長同僚與足以穿透隔音墻壁的痛呼還是並不少見。


現在,只有一桌之隔了?


訓練的服裝是連體的緊身衣,下面兩條褲管只到大腿過半,上身背心外面搭著松垮的半截短衣,大多數時候肩膀都露在外面。葛城幫助腿上的男孩正了正姿勢,照例把一只手放在腰間,另一只手輕輕拍了兩下,這既是緩和這種“上刑”的氣氛,舒緩僵硬的身體,也是懲罰開始的信號。


每次都舉到接近肩頭的位置,巴掌按照固定的節奏交替著左右落下,在緊身衣上留下稍帶沈悶的響聲。緊貼著肌膚、張力十足的纖維在這時反倒成了限制,縮減了拍打下臀瓣顫動的幅度。哪怕用力不小,但打上去帶來的直接痛感也並不明顯。按葛城美里的力氣,直接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可以打得真嗣連連呼痛,但現在的一下下給他的感覺更像是海浪拍打在堤壩上。好像並不會讓人難以忍受,可一旦次數上去了,會有夾雜著麻的疼逐漸從身體深處被喚醒。


如果要問葛城美里現在是什麽心情,那只有後悔——早知道就讓他們先把衣服換掉了。隔著這麽一層“軍用裝備”,自己的手就算打腫起來,底下欠揍的屁股應該也不會有多深刻的印象吧?在她心中,一次效果到位的“教育”,從熱身開始就得讓受罰人心里升起對疼痛的恐懼,這樣才能讓雙方更快進入節奏,而現在的成果無疑是失敗的。


這樣的沈悶讓旁觀的明日香也有些困惑,打人的和被打的都沈默不語,沒有猜測中的狼狽和哭喊,當然更可能只是暫時沒有。但在看到真嗣不過挨了幾十下巴掌後就被要求起來,她還是不免感到緊張——下一個該是自己了。


“真嗣,去那里坐著。明日香過來吧。”


但凡有點眼力見的,都懂這里的“坐”不會輕輕松松。屁股靠上腳踵的一刻,真嗣還是有一陣麻與刺痛交織的感覺。不顯眼的微微扭動身子在美里視角內還是很容易被看出來,但她覺得沒必要,也沒時間計較這些了。現在更重要的是讓腿上,明日香微微躁動的屁股熱起來。


現在是夏天,當明日香的小腹剛接觸到葛城美里大腿的時候,傳來的溫度讓她有點不自在。在真嗣剛剛趴過的地方,以屈辱度完全相同的姿勢像小孩子一樣挨打。巴掌還沒落下,羞就占據了明日香的腦海,“就當是場噩夢”也不管允不允許,她直接用雙手捂住了眼睛。


“啪”的第一下落在屁股上,明日香幾乎沒有感覺到什麽痛。和她印象中那種讓人“痛不欲生”的懲罰截然相反。左邊過後是右邊,接下來又回到左邊,一下下的拍打非常有規律。隨著數量的累積,哪怕是隔著緊身作戰服,也有了一片片略鈍的痛感,不過這樣的程度還是不足以撼動這位“王牌駕駛員”。


雖然效果依舊不明顯,但葛城還是得一次次地揮動起自己已經酸脹的巴掌。這是對兩人的懲罰,一方的草草結束必然會招致另一方的不滿。無論是作為監護人還是指揮官,公正都是必須具備的品質。活動了已經有些麻木的大腿,她接著在明日香翹起的臀上拍了二三十記,估摸著應該差不多了,她放開了腿上的女孩,準備過渡到下一步。


“五分鐘,回房間換套寬松點的衣服。要是敢遲到的話,以後每天都先挨個四五十下再練習。”


極短暫的分別時,葛城美里忍不住片刻的胡思亂想——會不會發生像是“我們的監護人是變態”這樣的吐槽?但如果這兩位能因為“不想被變態揍”站在同一戰線上,那倒也不算壞事。這麽一看,自己的可怕程度比起使徒也不遜色呢~


房間里好像沒有合適的工具,但在浴室里她有了新的發現——因為有泡澡的習慣,邊墻上一直掛著一柄長浴刷。搬進公寓時,有朋友送了一整套木具,分量實在,聞起來還有淡淡的香氣,之後換新還特地要了這家店的地址。清理工作免不了勞神費力,刷柄上好像已經有了淺淺的凹痕。橢圓形的刷背厚度接近兩指,深色的木質中隱約能見到它原本的紋路,現在剛好可以派上用場。當她提著這桿“趁手”的兵器出來,讓兩個欠揍的孩子到餐桌邊上趴好時,哪怕語氣上挺輕松,但真嗣和明日香這一路還是有些舉步維艱。


“手桌子上,趴著可以,撐著沒問題,埋頭抱著也無所謂。兩個要求,老實撅好不許擋不許躲。”


“了解”得到的回應同步率難得的高,連微微發顫的頻率都幾乎一致。碇真嗣穿著一件很容易淹沒在人群中的白色短袖,寬松五分褲露出的小腿,因為站直微微繃住。整個人伏下去,算是比較讓人滿意的姿勢;明日香依舊是那件天藍色的吊帶,手肘不自然地撐在桌上,肩膀很僵硬地支住。所謂的撅著,也只是上半身稍微壓下去那麽一點,腰身幾乎緊貼著桌子。


哪怕是在公海上遭遇使徒也能遊刃有余的明日香,在被葛城美里握住小臂時還是怕得差點叫出聲來。命令不難領會,但讓她在一個還有些陌生的人面前乖乖撅起屁股挨打還是有些困難,頗費一番周折後才進入了讓指揮官滿意的姿態。


“你們覺得自己為什麽要挨這頓打?”明明是已經給過答案的問題了,是要考驗記憶力麽?


“一直在吵架、訓練沒有進步,唔…”


“互相不停地抱怨、不配合…啊?!”


還在回答者問題,兩人就感覺到身後一涼,行事向來麻利的葛城一尉已經把兩人外褲內褲一起褪到了大腿,露出了不合格熱身後基本沒有什麽變化的臀。不知道是對目前的“成色”還是兩人的回答感到不滿,真嗣和明日香的屁股上都被補了清脆的一巴掌。


“不止一次的半途放棄呢?承諾的不會再吵架呢?”兩個清晰的掌印算是開了個好頭,在這樣咄咄逼人的氣氛下,美里宣布了懲罰的計劃“每人三十下,每有一次違規,你們就都加兩下。”


得到了“了解”的回應後,浴刷先在兩人的屁股上輕輕拍了拍,從離開的一刻起,嚴酷的懲罰也正式進入了倒計時。注定不會草草了事的一次居然只打三十下,那每一下得有多痛啊?


撐著餐桌的兩個孩子,眼中能看到的前方靠墻的櫃子,上面只有滿滿一排或罐裝或瓶裝的酒。通常只會放兩張椅子的桌子長邊現在擠下了三個人,明日香和真嗣因此幾乎是挨著的。聽到身後葛城美里來回踱步的聲響,好像能感受到對方因為害怕變得沈重的呼吸。很清楚那柄可怕的浴刷落下的次數只會多不會少,但都在暗暗祈禱“別先打我。”


帶著風聲,重重的第一下落在真嗣的左半邊屁股上,他沈下去的身子肉眼可見的一哆嗦,機械式地壓回了揉一揉屁股或者“彈射起步”的沖動。幾乎是“嘭”的一聲,被照顧到的半邊深深陷了下去,帶起橢圓的鮮紅印記。火辣辣這種詞匯此時都顯得蜻蜓點水,相比之下之前隔著緊身褲的熱臀真的是連撓癢都算不上。第二下依舊是真嗣,打在右半邊臀上同樣是一點不留情,為了盡力忍痛傳出吸氣聲讓還沒體會到這樣疼痛的明日香心里的恐懼陡然上升。沒有讓她久等,漸近的腳步聲正是換人的信號,她好像聽到了舉起的發刷落下時傳出了風聲,還在思考該怎樣做準備時,就在突如其來的劇痛下叫出了聲。


“痛!”還是左半邊開始,聲音很悶的一下讓明日香心中油然升起對真嗣的敬佩——居然沒有痛的喊出來。但執刑人可沒有給他留出時間去關心別人,右半邊臀上力道更甚的一下像是在警示她不要喊得那麽大聲,但這火舌撩過似的劇痛下,怎麽可能做到紋絲不動呢?明日香的腿緊緊並起,雙膝靠的嚴絲合縫卻還是忍不住微微打戰,才兩下就已經忍不住想轉身躲開,還有28下該怎麽熬過去啊?


沒有作戰服,沒有大屏幕,但現在的葛城美里可比在NERV時嚇人多了。一邊兩下過後,從成色看來效果讓人驚喜,斜著揮落打在臀峰上,整個刷背都是接觸面積,把揮舞手腕的力量傳達上去,厚實的“嘭啪”聲和專門的板子應該也相差無幾了,在連粉不大都看不出的臀上染出了明顯的紅,這三十下起碼會讓他們在正式作戰前再也不敢吵架了吧?


沒有留什麽喘息時間,浴刷繼續落在了兩個孩子的屁股上。可能是因為沒有充分“熱身”,前幾下突然的疼痛升級讓兩人都沒控制住有些小動作,雖然不到加罰的程度,但美里還是在用更快更狠的打擊作為回應。挨打的時候越不乖就越狠,越狠就越痛,就越忍不住扭動掙紮,像是有兩管進度條逐漸提升,就等著爆表的那一刻。


各自快二十下打完,兩個人的屁股上幾乎已經布滿了紅腫的痕跡。這種撐桌子的姿勢不同於趴在腿上或者跪椅子,沒有來自外力的限制束縛,也沒有椅背、椅子腿這樣能抱住或者抓住的東西。痛的站不穩時,雙腿和肩膀忍不住扭動,稍一不注意就會碰到對方,瞬間又多出了幾分羞和尷尬。


記不得是第幾下,感覺已經要承受不住了的明日香痛苦的扭過了身子,看到了真嗣驚恐與慌張並存的面容的。原本只是收斂地哽咽著啜泣,但在聽到美里下一刻的宣布後,她忍不住哭出了聲。


“都加兩下。”


這是設計好的麽?這麽疼的一頓打,沒人能從頭忍到尾,沒有任何倚靠的情況下加罰幾乎是不可避免。而一旦違規連累對方一起挨更多的打。幾乎像是訓練的翻版,只要有一個人出錯,兩個人就都慘了。從開始的吵架、負氣出走到現在想躲引來加罰,始終好像都在透露著一個信號——痛都是自找的。


但是猜想出了錯,葛城美里的臉上並沒有“陰謀得逞”似的笑,也並非那種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她只是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一下又一下地揮舞浴刷。算上來一共大了快五十下,她的手也有些累了,力道自然不如一開始,但依然能夠在眼前明艷臀瓣上印下更深的、玫瑰色的印記。


然而對挨打的人來說,力度上細微的變化基本是感覺不出來的。浴刷落在已經挨過一趟的臀上,已經滲入肌膚的鈍痛伴隨著新留下的像是要裂開的疼。感官被喚醒、放大,恍惚間兩個孩子甚至懷疑落在自己屁股上的不是打掃時用的浴刷,而是一塊釘板。真嗣的指心緊緊按住桌面,以至於指頭微微發白;膝蓋早就不像一開始那樣繃直,如果現在宣布結束,他恐怕得當場跪下。明日香從牙關到嘴唇都咬了個遍,但還是止不住邊抽動肩膀,邊克制著微微搖擺,每打一下,到手肘頂住桌子的力氣似乎就大一分。


三十下打完,葛城選擇了休息一會——不僅是自己的手酸的過分,被要求撐住桌子的兩位駕駛員,也站的搖搖擺擺,差點就要摔倒。左邊的真嗣上身幾乎要趴上了桌子,膝蓋幾乎彎成了一個直角,汗水從脖子流到腰間,在背上洇出分岔的河網,為了打到該打的部位,有幾下自己必須得彎下腰身。因此,他屁股的上半部分明顯顏色更深。明日香的柔順的頭發此刻也免不了並成一縷一縷,當刷背照顧到相同的地方時,呼痛的聲音完全克制不住。肩胛骨到背中間的地方,吊帶衫若即若離地撐著,隱約可以看見肩帶和後肶;下擺幾乎貼著腰窩,把她引以為傲的身材整個勾勒出來。屁股上籠罩著均勻的一層紅霞,被照顧更多的臀峰像是草莓布丁上點綴的覆盆子糖漿。兩人原本都只是把內褲拉到了剛好能露出屁股的位置,現在幾乎已經滑落到膝蓋了。光潔白嫩的大腿和上方的艷麗間不存在任何漸變,鮮明的像是半掩著紅布的畫板。


“真嗣一次伸手擋,一次差點蹲下去;明日香一次伸手,一次扭過去,還有一次想躲”雖然知道遠不止兩下,但各自多十下的結果還是讓兩人的心再次墜入冰窟。“給你們休息十分鐘,回來繼續。”


美里的身影剛從餐廳消失,兩人就趕緊伸手揉起了“飽經風霜”的屁股。真嗣側過頭去想說些什麽,留給他的卻只有明日香的後腦勺。


“對,對不起。”真嗣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啊?”


明日香好像對自己這三次違規耿耿於懷“因為我,要多打六下,我說了對不起了,不許……”


“我,我也是,這四下……”


“好了好了,本小姐就算是放過,放過你了。以後訓練可不準偷懶,不然還得被……”


“嗯,一起加油。”這時候可不是“只要微笑就好餓了”,真嗣也選擇扭過頭去,但也因此錯過了明日香一瞬間的目光。


“嗯”


把褲子提回原本的位置,邊輕輕揉著屁股邊倒吸涼氣,十分鐘過得很快。回到餐廳的美里,沒計較真嗣和明日香的手依然停留在屁股上,而是自顧自搬了椅子坐在邊上。


“接下來十下,一個人趴過來,另一個人報數。報錯或者少報的,後果不變。”


這次明日香搶先一步趕了過去,趴在了葛城美里的大腿上。可能是為了防止亂扭,她的膝窩被美里的雙腿緊緊夾住。和新指揮官如此“親密”的接觸還是第一次,但卻是被這樣的“人體刑架”鎖住,她低下已經紅透了的臉頰,雙手自然地撐住地面。


真嗣可以清晰地看到明日香屁股的狀況,想到自己待會也是差不多的狀態,他臉上也像火燒般燙。在看到加罰居然是用巴掌時,他有點思維停滯,直到被美里劍一般銳利的目光盯上時才反應過來。


“一。”


到最後又換回巴掌,是想彌補一下熱臀過程中的遺憾麽?不過哪怕只是巴掌,哪怕施刑的監護人沒用多大力氣,打在明日香已經被浴刷完完整整烙了一遍多的臀上,還是能讓她止不住哭喊。短暫的休息帶來的恢覆作用約等於零,只能讓好不容易養成的疼痛適應力全盤崩潰。


手舉到和肩膀平齊的地方,不帶任何感情地落下。葛城美里另一只攬住明日香腰的手,得帶上點力氣才能按住她的掙紮,雙腿也不免稍稍斜過去一些才能鉗住膝蓋。女孩的屁股顯然更加挺翹,也更有柔嫩而有彈性。每次落在臀峰,巴掌下都會像水波似的暈開。如同掀開帷幕般,傳來了明日香夾雜著求饒的承諾。不同於之前那種要爆開似的悶疼,舉起的手像是把自以為吃透了的針紮痛感揪了出來,再均勻的攤開、鋪平、拍上去。這聲音對掌刑的美里和旁觀的真嗣來說可能算得上“清脆悅耳”,可挨打的人感到的只有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的羞。


報數沒有出問題,十下很快。明日香稍稍緩了一會後才艱難地爬了起來,真嗣識趣地轉過身去不看。聽到美里的呼喚後,很快趴上了這個他熟悉的地方。


幾乎平齊著削過來的巴掌,打在身上時讓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咬緊的牙關間還是不免迸出一聲痛呼。全程都是同樣一絲不茍的打法,每下巴掌與屁股接觸發出的聲音都非常響亮,真嗣視角感受到的就是純粹而紮實的疼。


自己挨打時壓根注意不到聲音,現在旁觀的明日香才真切感受到“恐怖”二字。尤其是在看見自己搭檔紅腫的屁股上逐漸浮現出來清晰的指印時——她原本以為指揮官擔任的更多還是文職類的工作,但既然有著這樣一副“鐵掌”,以後還是少惹事好。


喘著氣起身的真嗣,提起褲子時因為微微擦到還是發出了“噝”的一聲。懲罰結束後,兩人就這麽呆呆地站在美里面前——現在沒有命令,他們是一步都不敢動了。


揉著自己酸痛的右手,余光中窺見仍然乖巧的兩位適格者,起碼在心里美里還是笑得挺滿意,但最後還是得以嚴肅的總結為這次深刻的教訓收尾。


“知道自己為什麽挨打了麽?”


“唔嗯……”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回答。


“我知道你們可能有些話想對對方說,所以在去墻角反省前抓緊時間吧”看見兩位眼神里又浮現出驚恐,美里心底輕笑了一聲“放心,不會因為這個再打你們的。”


“明日香,抱歉,我會去加練……努力跟上你的節奏的……”


“一、一樣。今天的事情是我,我害的。對,對不起……總之以後肯定不會再……”


“不會再什麽?”似乎是故意在這時候提醒。


“不會再在訓練時吵架了……”


“嗯,行。去墻角站著吧”美里攬住兩人的肩,領他們去墻角並排罰站“要是再有下次的話……”在兩位上半邊屁股輕輕補了一掌後,葛城美里離開了客廳,輕聲地出了門。


差不多過了二十分鐘,玻璃瓶的輕微碰撞聲在玄關響起,真嗣和明日香趕緊調整了下有所放松的姿勢。一陣小小的響動後,面前出現了一只舉著雪糕的手。


“喏,一人一半,不許挑食哦。”


雖然沒有見過這種並排插了兩根木棍的雪糕,但跟著真嗣的節奏一起使勁,明日香順利分到了她的那一半。夏日炙熱,灼痛後的絲絲甜蜜對心靈和身體都是最好的慰藉。


把兩人領回各自的房間,交待了各自存在的問題,順便上了藥做了溫敷——明顯美里的手法比第一次熟練多了,不光是真嗣,明日香也沒什麽抗拒。只是乖乖地聆聽著“恐怖”指揮官,語氣無異於平常、溫柔中帶著些許俏皮的安慰。這樣的手,能給屁股帶來難忘的痛苦,停留在腦袋和肩膀時,卻溫柔的讓人不舍作別。


“需要幫忙的話叫我哦。”離開了房間,被疲倦占滿的葛城美里也放任自己趴在餐桌上,作戰記錄本就隨便地丟在一邊。


等浴缸放滿水的時候,就該叫他們了吧?希望明天可不要有加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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