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都的偵探.體罰的研究 #4 第一章 赫洛克.修爾梅先生與帕克街219號其三:君子協定 (Pixiv member : 不正经的仲玄)

                        君子協定

人物與事典

海倫.理查德(Helen.Richard):1889年八月七日淩晨一位被害的女士,我們的故事正是因為她的不幸遭遇而展開。

《海濱雜志》:華生醫生投稿的刊物


“呼嚕嚕”

司各特發出的表達舒服的聲音把倫丁尼小姐從冗長的回憶里拉了出來,開了這麽久的小差,這罰抄的任務是無論如何也完不成了,索性和貓咪玩耍了起來。

“司各特,看來你真的很喜歡書房的羊毛地毯。”她笑瞇瞇的看著在地攤上歡快翻滾的幸福小貓“除了難以打理以外,它真的很不錯。”

“喵”司各特伸了一個幅度極大的懶腰,對著少女露出了白色的肚皮,很明顯,他想要少女的撫摸。

“哦,司各特,司各特先生,你應該減肥了。”

司各特在同類里應該是算得上苗條的,可唯獨小腹處格外的豐潤,柔軟,手感極佳,女孩順勢把貓一把抱起,坐在沙發上,為他梳起了毛。

這時的樓下傳來了敲門聲,倫丁尼趕忙下樓開門,原來是今天的晚報到了。

“泰晤士報,旗幟報,每日郵報,真不知道他為啥要訂這麽多”少女拿著報紙嘟噥著回到書房,卻再沒有司各特的身影。

“是跑出去了?”

她把報紙隨意的丟在書桌上,畢竟堆滿了信件文件,《體罰的研究》及倫丁尼專用罰抄筆記本的書桌也不會更亂了。

“也不知道先生接的是什麽案子……”

小姑娘又開始嘀咕了

“我好像聽見雷斯垂德先生對他說白教堂?”

“白教堂?”

她凝視著墻上的地圖,陷入了沈思,隨後立即轉身翻開報紙堆上的第一份《旗幟報》,很快找到了與“白教堂”相符的新聞,輕聲讀到

“受害者是一位名叫海倫.理查德的女士,今年26歲,未婚,於本日淩晨在白教堂路其住所附近被刺身亡……”

“這個名字好熟悉。”

她在書桌上翻找許久,終於從文件堆里找到了一個寫著“海倫.理查德”的信封,郵戳顯示是三天前送到洛克街的,封蠟已被打開,看來修爾梅已經讀到此信,懷著對案件的好奇心,她拆開信封看起了信件

“尊敬的赫洛克.修爾梅先生:本人是從《海濱雜志》華生醫生撰寫的文章處了解到您的鼎鼎大名的,近日在未婚夫處得知……”

“喵”

從她的面前,傳來了司各特的叫聲,也正在她擡頭的一瞬間,傳來了清脆的玻璃碰撞聲。

倫丁尼的表情凝固了,她一直忘了蓋上墨水瓶。

修爾梅是對的,貓的行動邏輯確實沒法被分析理解,比如一個平平無奇的墨水瓶,為什麽一定要被推倒。

信件,書,筆記本,報紙,帶文字的所有東西,浸入了黑色的海洋。

雜亂的書桌,原來真的可以變得更亂。

“司各特……壞貓咪……”

倫丁尼用絕望的眼神看向了壁爐上的藤杖。

深夜,一輛馬車穿過了濃霧,停在了帕克街219的門口。

“謝謝你,華生”

一位削瘦高個,穿著深棕色風衣戴著獵鹿帽的青年跳下了馬車,回身向車座里的同伴致意。

“樂意為你效勞,老朋友。”車上坐著個微胖的男人,年紀與青年相當,嘴唇上留著講究漂亮的一字胡。“那麽明早九點,我叫個馬車來這接你,然後我們一起去那個地方。”

“為什麽不提早半小時呢?我們可以一起共進早餐,我的女仆艾琳.倫丁尼每天早上都會向我誇耀她煮的咖啡,如果得到像你這樣品鑒咖啡的專家的褒獎,她會很開心的。”

“那再好不過了,替我像倫丁尼小姐致意”

馬車里的男人人正是華生醫生,知名咨詢偵探修爾梅的摯友兼半個他的傳記作家。與他揮手道別的友人,是那位偵探本人。

修爾梅走上台階,還沒敲門,門就被人打開了。

“歡迎回來,先生。”

“啊,晚上好,小姑娘,你是從書房窗戶看見了我們?”

“是的,先生。”倫丁尼幫修爾梅掛好了風衣和帽子,看臉色沒什麽精神。“先生,我有事想……”

“先等等,小姑娘,你那還有咖啡嗎?”

“有的先生……”

“那就來上一杯”男人大跨步的走到餐廳,劃了根火柴將餐廳的蠟燭及煤油燈點燃。

“還是明亮些好,許多事,就像這根火柴一樣,我的意思是說,很多事就差這一根火柴,就能夠變得明朗,驅散黑暗”男人將燃著小火苗的火柴,又從口袋里取出了他的煙鬥,小火苗便化為了帶著煙草香的輕煙。

“我需要咖啡,倫丁尼小姐,一個清醒的頭腦,將能夠完成許多事,恐怕我得到淩晨才能睡了。”男人欣長的臉上滿是興奮

“看來您遇到了讓您感興趣的案子”倫丁尼小姐嘆了一口氣,將牛奶與咖啡順著兩個小瓶倒在了精致的茶器里“我是不是很快能在《泰晤士報》第二版看到您的消息了?”

“事實上如果信息全部披露的話應該在第一版”男人咬著煙鬥興奮的搓了搓手。

“案子要解決了?”

“才剛開始,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會很有趣,對了,小姑娘,你想說什麽?”

“先生,我……”

“等一等”男人沒有讓女孩繼續說下去,銳利的目光掃了小姑娘幾眼,慢悠悠的抿了口咖啡說道“除了您的司各特弄翻了墨水瓶,把書桌上堆的書和信件全染黑了以為,應該沒別的事吧?里面有你罰抄的書,還有可憐的《旗幟報》更是一塌糊塗,應該都泡爛了”

“先生……”少女的粉唇成了一個驚訝的“O”“您是怎麽猜到的?”

“小姑娘,我對你的說法很失望,我從不猜想。”他正色道“猜想是有害的,這有悖於邏輯推理。”

“好吧先生,我猜……我覺得基於邏輯推理,您又要懲罰我了”倫丁尼平靜的臉上寫滿了絕望。“我真的很抱歉,關於那些信還有文件,他們應該很重要。”

“何以見得呢?”

“他們被您堆放在了書桌上,雖然很亂但是,我不是說您不愛幹凈,但是您總能在其中發現有效的信息,而且……”少女包含著怯懦的細小的聲音說道“那里面還有海倫.理查德寄給您的信。”

“哦?”偵探咬著煙鬥吐出了一口清煙。

“別擔心,我在煙草里摻了些香料,不會嗆到你的,讓我們回到剛剛的話題,小姑娘,這封信是否也和其他資料一起遭遇了不幸的命運呢?”

“當然沒有,先生,壞司各特弄翻墨水的時候,我正拿著信看呢。”感受到了這封信件的重要性,少女還是有些欣喜的,或許這會成為今晚的贖罪符也說不定。

“那麽,你看過了?”

少女甜美動人的笑容凝固了,她這才想到,無論在什麽年代,什麽關系,私拆他人信件,都是一件極為無禮缺少素養的事,更何況倫丁尼小姐是吃過這個教訓的,在還沒和修爾梅住進洛克街前,她曾經私拆過一位名字讓人在意的女士寄給他的信,那後果嚴重到相關的記憶被她的大腦自動刪除,再也不願想起。

“當船安全上岸後,人們便不會再祈禱。當傷疤愈合時,它所帶來的疼痛便不會再被記起。”

偵探看了眼煙鬥里燃燒到所剩無幾的煙草喃喃道“多麽恰當的形容啊,小姑娘,我希望您還記得在我的老家肯辛頓的宅邸里的事情,那種牛皮的皮帶非常的……”

“先生,求您別說了!”小姑娘趕緊捂住耳朵蹲到了地上,看來這對她而言確實是極不好的回憶,於是修爾梅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不是一個好習慣,但我並沒有苛責你的意思,畢竟你還承擔著我一部分秘書的工作,不是嗎?”溫暖的大手把小姑娘扶起,他的手是足夠大的,能夠把那雙小手完全的包裹。“我明白你的好奇心,但有時這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所以接下來,我只是要給你提個醒。”

偵探像老鷹捕獵一般揪住了少女雪白後頸,隨後幾乎是在一瞬間,倫丁尼小姐就被摁在了他的膝上,裙擺被撩開,款式的束褲被一把扯下,寬大粗糙的大手開始執行任務,教訓起姑娘雪白的臀肉。

為什麽作為血肉之軀,這普通的掌摑也能帶來如此多的痛楚?她叫嚷著,掙紮著,想要脫離男人的膝上,但越是掙紮身後的巴掌也就越是沈重。

老實說,再痛的巴掌是如何也比不過藤杖板子的,女仆小姐此舉並不是出於對疼痛本能的逃避,而是有其他原因。那是種近兩千年來,幾乎所有畫家與詩人所描繪的少女都會具備且極為明顯的特質----嬌羞。

如果是畫家,他會著重描繪少女臉頰沾染的紅暈,如果是作家,則會描摹少女悸動的心跳,這兩個特征在膝上的少女身上兼而有之,摁在膝上被巴掌打屁股應當是帕克街219號最輕的懲罰了,卻被排在了倫丁尼最不願接受的懲罰的第二名,僅次於藤杖。

或許修爾梅只以為自己的巴掌只能帶來輕微的疼痛,但作為挨打的人,倫丁尼顯然有著不同的意見,如果巴掌只有疼痛,那他甚至算不上懲罰,但當巴掌與臀峰接觸後,留下的疼痛會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獨特的酥麻感,溫暖的大手更會加熱酥麻,也正是因為這種酥麻感,少女的心跳會加速,面色會潮紅,甚至於,秘谷的谷峰逐漸的濕潤。

她能不逃離麽?她清楚地知道當她伏在男人膝上時,那個視角能看到多少,她在對著鏡子檢查傷口時特意模仿了一下,答案是一切都能被看的清清楚楚。這樣情況下,逃離才是第一本能。

畢竟,艾琳.倫丁尼是十六歲的大姑娘了。

修爾梅可不知道女孩的小心思,他是一個極具工匠精神的人,專注的為眼前的嬌嫩肌膚上色,直到從腰脊以下到腿根成為了一片連綿的粉紅,才覺得這個“小提醒”差不多達到了他應有的效果。

“小姑娘,我想你可以穿好裙子起來了。”大手拍了拍還在抽噎的小姑娘的腦袋“這可沒有多疼。”

“疼得”她撇著嘴站起身自己摩挲著臀部,有些不服氣的樣子“我還是不明白,您是怎麽看出來的,難道您已經去過書房了?”

“恕我直言,這是簡而易見的”偵探笑了笑,然後抓起了女孩的袖口,蕾絲邊的裝飾上沾了些許墨跡“就憑這個。”

“那您還是在瞎猜,很多場合都會濺到墨水,給鋼筆加墨水時操作不當也會有墨珠,或者寫字時,也有可能出現這樣的痕跡”

修爾梅很喜歡女孩像看變魔術一樣看自己的眼神“首先,墨珠濺射會形成一個不規則的墨斑,而你的墨跡明顯是大量墨水出現在平面時沾染的,你用左手寫字,墨跡卻是在兩個袖口,且右手袖口的墨跡面基還更大些,那是因為你收拾東西時更喜歡用右手,痕跡絕不是寫字時擦上的,更巧妙的是,沾在袖口的貓毛是被染黑的,您的愛貓,司各特是個和您一樣淘氣的家夥,那麽會出現一個假設的情況,貓進了書房,你和他玩耍身上沾滿貓毛,接著墨水瓶被打翻,你手忙腳亂的一通收拾,兩袖沾到了墨跡。”

“啪啪啪”女孩面無表情的拍起了手。

偵探發出了低沈的笑聲,用煙鬥的底部點了點自己寬大的額頭。“你應該慶幸我有這樣的的記憶力,桌上大部分文件的內容我都存在腦子里。”

“是的,先生,我非常慶幸沒有幹擾您的工作,如果沒事的話……”

“問題就在這。”他搬開了餐桌旁的凳子,示意他的女仆坐下。

“我說過,剛剛給你的巴掌,是提一個醒。”

“我全然忘記了,先生”少女微笑著歪著腦袋,極為的純真。

“你沒有忘記,小姑娘,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修爾梅伸手向女孩的腰間探去,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本偏舊的筆記本,封面寫著《探案筆記 赫洛克.修爾梅》

“哦,先生,您瞧,這本筆記本,在我給您掛風衣的時候,它從風衣里……”

“筆記一直在我的馬甲口袋里”修爾梅輕嘆了一口氣“小姑娘你的說謊理由還是這麽蹩腳,但總而言之,我知道你的壞習慣,你會偷偷地去調查一些你感興趣的案子,比如這個,白教堂的理查德女士被殺案。”

“嗯”女孩點了點頭

“我要提的就是這個醒,不要動這個案子,為你好,除非你不想好好坐凳子了。”

“好吧先生,我聽從你的建議。”少女活潑的眨了眨藍寶石一樣的眼睛

“別耍花招,我希望你這幾天乖乖呆在家里,不要出門,好心的鄰居哈德森太太會幫你購買需要的東西。”

“憑什麽!就算是您也沒權利限制我的自由”她的音調不覺變高了“我明天還約好了和梅麗逛街呢先生。”

修爾梅灰色的眼睛凝視著少女,緩緩道

“那麽我想,法律沒有規定腫著屁股的少女不能逛街。”

聽到這句話的少女立刻跳了起來捂住了自己發燙的臀部

“唯獨這點,還是請……”漂亮的眼睛又眨了眨“我發誓絕不碰和這個案子一切相關的事情,我以對上帝的忠誠起誓”

“你不信教。”

“以您付給我的工資起誓!”

“你已經有許多積蓄了,而且那是零花錢,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為什麽要付給一個女仆接近證券交易所高級經理月薪的工資?”

“那麽,司各特先生的撫養權!”

“這貓會自己來找你。”

“先生,您必須相信我!”倫丁尼小姐叫到

“好吧,那讓我們達成一個君子協定。”修爾梅很是無奈“這個案子,我不想讓你以身犯險,明白嗎?如果你不私下里調查這個案子,接下來有什麽有趣的案子我會讓你一起參與,你想不想讓華生把你寫進故事?”

“謝謝您,先生。”倫丁尼小姐拉開裙擺,照例屈膝行了個禮,修爾梅也微微的鞠了個躬作為回應,轉身離開餐廳上樓進了書房。

“艾琳.倫丁尼!”在他進入書房的那一瞬間,爆發出了雄厚的吼聲“給我滾到書房來看看你的貓!”

倫丁尼小姐這才想起,她給修爾梅開門前,她關上了書房的門,是的,司各特被關在了書房。

她慌慌張張的跑上樓梯,已然預料到了結局。

帕克街219號的夜晚還是如此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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