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湖之淚 #12 【天鵝的自白】更換相處的方式?面臨選擇的二人,將要如何維持關系呢?對於主動挑逗的壞女孩,就讓她在紅臀的腫痛中指奸高潮吧~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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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聶傑林屏著呼吸,將手掌輕輕落在少女赤裸的臀瓣上。他打得很輕,也落得很慢,像是生怕傷到什麽似的。他沒有急著擡起手臂,而是仔細撫摸著少女臀部的肌膚,直到將這圓潤的曲線完全覆蓋後,又沿著脊線的方向輕輕擡起了手。
留在少女白皙臀肉上的,是一個微粉的手印。
“開心嗎,主動白給讓你占便宜?”
關雨珊舒服地趴在少年的膝上,享受著這半是拍打半是撫愛的觸動。如今的她,和聶傑林已經相當熟悉了,彼此的開放程度也提升到了外人看來十分曖昧的程度。此時此刻,她便是一絲不掛地趴在聶傑林的膝上,享受著少年手掌獨特的質感與力度。脊背和大腿上的皮膚正反射著燈光,反射出令人沈醉的、迷人的泛光——那是塗抹均勻的身體乳。
她還記得自己那有些無理取鬧的要求——洗完澡後只披著一條浴巾便走出浴室,並當著聶傑林的面解開了浴巾,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捂住臉的慌亂反應。當然,在少年閉著眼要求她趕快穿好衣服時,她也不忘湊上前去,用氣聲調戲著這位可靠的“友人”:
“幫我塗身體乳哦~”
絲毫不給辯解的余地,也沒有絲毫的羞恥和尷尬。一旦習慣了這位異性友人的存在,我們的關大小姐自然就要發揮出她小惡魔的一面了。
僅僅兩三個月前,她還是那個因為被聶傑林撞見而慌亂不已,因為偶然開啟“新世界”的大門,與他一同跌跌撞撞地愛上名為sp的愛好的小姑娘。然而時間帶來的變化是迅速的——現在的她不僅僅只是姐姐和聶傑林膝上的小貝,也是另一位少女的新主人。除此之外,她也逐漸在同好的圈子里嶄露頭角。雖然由於姐姐和聶傑林的要求,以及自己的考慮,她從未發布過照片,也沒有約過別的實踐了,但論及“資深程度”,她或許已經和姐姐關雲柏等量齊觀了。
所以,她和聶傑林的關系,也起著微妙的變化。她不再一味被動地求索了,而是主動向少年進攻著。平日里被貼上“直男”標簽的聶傑林似乎招架不住,大有“躺平”的趨勢。關雨珊的挑逗進入了他的生活,而他也開始思索如何應對少女的挑逗了。
“咳哼……看來有時候要和大小姐約法三章了啊?”
不過,聶傑林也不是沒有反制的手段。當攻勢積累到一定程度之際,他便會將自己壓縮的“彈性”,釋放到實踐里,給關雨珊一點疼痛的小教訓。於是在上周末,聶傑林便給了關雨珊一個“突然襲擊”:當少女發現自己手腳被皮帶捆住,屁股下墊了高高的枕頭之際,聶傑林便拆開了他的“工具”——一支半臂長的鐵尺。
“嗚哇哇哇——!我知道錯啦——不要打了——!”
“痛……痛痛痛——!”
結局當然是毫無意外:聶傑林一邊笑著一邊“拷問”著被自己制服的關雨珊,而束手無策的少女也只能一條條地答應了聶傑林的要求。少女豐盈的臀瓣被鐵尺打起一陣陣臀浪,而留給她這“反主”的叛逆的,將會是臀肉上均勻的腫塊和紫青。直到最後她哀求著服軟,聶傑林才停止了責打,將她抱起靠在了床頭:
“你自己可答應了哦,大小姐。以後可不要對我動那種心思。”
他當然明白,這是對關雨珊的告誡,也是對自己的警醒。他們之間已經越過了單純的“朋友”和“同好”,幾乎已經是曖昧不清了。如果放任少女的思春之心泛濫下去,帶來的影響說不定就無法掌控了。
“嗚……”
品嘗了當主的滋味,一度神氣活現的關雨珊,此刻也只能老老實實地將頭埋在聶傑林的肩膀上,嗚嚕嚕地撒著嬌。聶傑林也不多說什麽,便任由她靠坐著。與關雨珊長期的相處,讓他大概摸清了她的脾氣——更不要說姐姐關雲柏幾乎是親自指導過“關於妹妹的事情”。
這只驕傲的“白天鵝”,需要適度的、溫柔的掌控——自己無意間闖進了她的生活,也莫名其妙地學會並愛上了這個角色。
“以後要聽話,不可以這樣了。”
他撫摸著少女被打腫的屁股,感受著上面的腫塊和淤青。每當摸到敏感之處時,關雨珊便會發出非常可愛的嬌鳴——當然,由於雙手還被皮帶捆著,她並不能作出掙紮。
“知道啦……壞蛋……”
關雨珊也終於算是認清了自己小貝的位置,再也不打“反主”的鬼點子了。
當然,少女蕩漾的春心與小脾氣,不可能消弭於無形。聶傑林也不得不作出了些許讓步,以滿足關雨珊有些得寸進尺的依賴感。其中,便包括更大膽的肢體接觸,與對某些私下活動的默認。出於擔憂他也咨詢了關雲柏,可這位成熟的姐姐大人,卻只是樂不可支地笑著,用那修長的手指戳了戳他的額頭:
“真是個老實孩子啊,傑林?放心,你可沒有不同意這麽回事。”
於是乎,聶傑林也被迫開始適應這全新的,遊走在沖動邊界的生活。所幸,自己多少還是堅持住了一條底線:關雨珊如何放肆管不著,但自己絕不能在她面前過分裸露——尤其是下半身,決不允許隨意觸碰。
於是,“幫自己塗抹身體乳”這類親密接觸的要求,也被關雨珊提了出來。好不容易壓制住關雨珊“反主”傾向的聶傑林,只好順水推舟地答應下來,委屈自己繼續壓制另一樣東西了。
視線回到現實,而呈現在自己面前的,便是少女迷人的胴體。此刻的她正將腰臀緊貼在自己的腿上,雙手則撐在床單上,一副悠然的模樣。聶傑林咽了一口唾沫,勉強壓制住下身的沖動,將一雙手掌在少女的肌膚上反覆揉搓著。細膩的身體乳與肌膚摩擦,發出油潤的聲響,仿佛是空氣微微燃燒了起來。他吞咽著唾沫,一絲不茍地對待著自己的“工作”,直到將肩胛骨和脊椎的溝壑處也塗抹均勻,才算稍微松了一口氣。當然,如果要讓她徹底滿意,一點小小的“按摩”也是必不可少的——犯錯或是實踐時,打屁股是主人威信和地位的體現;可當氣氛緩和的時刻,對臀部輕輕的拍打,也無疑是一種挑逗性的獎勵。
“是是是,占了您的便宜。”
聶傑林有些敷衍地應答著,輕輕捏了一把少女的臀肉。少女嬌哼一聲,扭動著胯部,一雙修長筆直的小腿也自然而然地翹起來,微微搖擺著。幹凈圓潤的腳趾半透著暖色的燈光,宛如玉石般令人喜愛。聶傑林也忍不住瞥了兩眼,而這自然也被關雨珊看在了眼里:
“原來傑林是足控呢~”
她清脆地笑著,將雙手撐在了下巴上。當然,聶傑林沒有任她放肆,而是稍微施加力氣,在她的右臀上拍了一掌:
“不許亂說,我可對你沒那種興趣。”
這也確實是他的真心想法。單看當前的形勢,無疑好像是自己更占優——不僅飽覽著少女全裸的身體,還能隨意揉捏身體幾乎每一處位置。當然其中的究竟只有他和關雨珊知道:占有欲慢慢升起的少女,不能在自己這滿足,便將這份俏皮而狡黠的欲望轉移到了這種挑逗性的行為上。他知道關雨珊想看自己按捺不住甚至“擦槍走火”的樣子——這種似是而非的奇妙狀態,令她感到無比興奮。事實上,就算自己真的將她撲倒之後做點什麽,或許也無傷大雅。但他卻必須克制住自己,克制住雄性那強烈的支配欲,克制住內心深處那層層包裝,卻依舊難以磨滅的奇妙感情。
是啊,對於通常意義的“高中生情侶”而言,兩人的接觸算是完全出格了。可奇怪的是,縱使無數次窺見對方的裸體,甚至以極具象征性與支配性的方式在對方的身體上留下“烙印”,自己卻依舊無法用“戀人”之類的心態去審視這一切。
而趴在少年腿上的關雨珊,所思所想或許也大差不差。誠然,自從和曾經的“敵人”確立實踐關系之後,嘗到甜頭的她便覺醒了自己的掌控欲——不論是先前可愛的妹妹們,還是那位在外氣勢洶洶、私下卻嬌柔溫軟的國際生。她試圖挑起聶傑林的渴望——沒有理由,僅僅是覺得這很有意思。自己臉不紅心不跳地作出了如此大膽的舉動,可內心深處的羞恥感和邊界感,卻遲遲沒有降臨。
她不知道這種感情名為何物——究竟是某種“依戀”,還是別的情感衍生出的東西。她願意以全裸的坦誠出現在聶傑林的面前——不追求什麽回報,只是想看到他那張過度平津的臉上,幾乎從未出現過的驚慌失措與無奈。
“你最近變了很多呢。”
聶傑林對此也並非毫無察覺。這種默許雖然挑戰著他的邊界,但決定接受挑戰的可是他自己。曾經那個自視甚高的少年,在這數個月的錘煉磨合中,也悄然換了一副脾氣。偶遇的關雨珊,兩位遠道而來的妹妹,還有異國他鄉的天才美少女——他的手掌丈量過女孩子們嬌柔圓潤的臀部,將那些預期之中,又或者意料之外的疼痛與快感施加給她們。他從一個邊緣角色,成為了這段奇妙故事的主角;可真正成就精彩的,卻是願意將自己交給他的少女們。他開始了解女孩子們那些隱秘而真實的渴望,以她們想要卻捉摸不透的方式,進行著一場又一場的“扮演遊戲”。
是的,他足夠滿意了。縱使過程中不乏各種意外,但在自己的一次次努力下,這些插曲並不能妨礙些什麽。而現在,關雨珊也從那個總是和他人有所間隔,看似完美無瑕,實則無法表露真心的“折翼天鵝”,轉變成了主動的角色。不止是私下隱秘的實踐,在學校生活的日常中,她也勇敢地踏出了那層始終包裹著自己的,無形的“卵殼”,調動一切積極因素,進而讓自己處於更有利的位置。
“是吧,雨珊?”
少女有些得意地傾聽著聶傑林的慨嘆,頓覺心情舒暢。不需多言,她便知曉了話語背後的含義。她放下扶著下巴的雙手,像小貓那樣微微弓起背,將身後流暢的曲線推出一道柔美的輕波。她輕哼著,側過腦袋,用余光看著少年的臉頰。心中的波瀾翻滾著,可她卻安之若素——環境的曖昧,讓她終於決定將想法試探地說出來。
“看來至少不討厭我呢,傑林?允許我小小地任性一下,在你面前做出這種要求?”
明知故問的她,還是將這句話重覆了一遍。畢竟,環境不同,同一句話的含義也會有所差別。她看見少年的喉嚨動了一下,眼瞼也微微地眨著。她明白,自己的話已經提起了聶傑林緊張而期待的情緒。
“想要換一種更親密的方式相處嗎?我不介意哦~”
她終於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奇妙而可愛的表情:幾乎是剎那間,少年的臉頰上便泛起一陣紅暈;剛硬而俊美的,臉龐的折線,宛如雲霞中的山巒,被緋色所侵染,卻顯得更加靜肅。他將垂下的頭別了過去,望向了床頭的台燈,似乎是在醞釀著什麽。
沈默,以及少年身體顫動,所傳遞在肌膚上的灼熱和顫抖。
少女享受著片刻的靜謐——她終於勇敢地說出了自己的請求,也明白了那還未成熟的心意。
她從小便羨慕著沈穩而堅定的,姐姐高大的背影——那些透過門縫所看到的,最初的性幻想,反而令她又擔憂又興奮。她是多麽渴望那些巴掌和戒尺能落在自己身上,而不是責罰姐姐。代償的心理發酵著,進而讓她覺醒了這般愛好,以及對姐姐那樣的形象的傾慕——她想要將童年時“視而不見的沈默之罪”,交給這樣一個角色“審判”,進而安然地迎接她心中“本該屬於自己的懲罰”。可當她趴在姐姐的膝蓋上,接受那半是愛撫半是疼痛的肌膚之親時,她才發現,這別扭的矛盾已經滲透在了自己的每一寸思想里。
所以,她開始厭煩自己的父母。嚴肅得有些一絲不茍的二人,對自己卻總是莫名地“寬容”。她厭惡自己的軟弱和怯懦,厭惡自己從小便習得的,用乖巧包裝的假象。她想要和姐姐一樣的待遇,而不是注目著姐姐在嚴厲中成長為真正的天鵝,而自己只能一輩子帶著殘破的卵殼。她不惜和父母大吵一架,可到頭來,自己卻還是不得不找到姐姐,依賴著她的庇護。
可當聶傑林出現在自己面前時,一切都被改變了。少年因緊張而逃跑,卻毫不猶豫地接下了自己的邀約,在那個晚上陪伴著內心忐忑不安的自己。他不會多說任何多余的話語,可卻總是用自己的行動,精準地安撫著她的心。他是特別的,是無可替代的,能夠擊中內心深處柔軟的存在。
所以,她想要親自說出這句話,將過去被乖巧壓制,從未展現的可能性,擺在他的面前。
“……我暫時不會答應這種要求的。”
依舊是那熟悉的語氣,可在拒絕中,卻保留著幾分模棱兩可。聶傑林勉強繃住臉部的肌肉,才讓自己保持了大體上的鎮定。關雨珊輕嘆一聲,擺了擺雙手,神情略帶遺憾。她也大概猜到了,這是不會被答應的可能性。
“很有你的風格呢,這個回答。”
她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可少年卻將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後頸上。正當她有些意外時,聶傑林卻悄然開口了:
“是啊,我的風格就是,給亂說話的小姑娘一點深刻的教訓。”
關雨珊還沒來得及喊出聲,身體便被聶傑林壓制住了——從後頸到脊椎,整個背部只是被聶傑林的一只手便輕松控制住了。力量產生的壓迫感讓她的激素開始飆升,而她也在這似是而非的“險境”中稍稍清醒了過來。不得不說,這種刺激感反而正對了她的胃口——被無法違抗的力量壓制,在感性與直覺上徹底臣服,可卻又在理性上無比地安心和釋然。
“好啦好啦,我投降。”少女吐著舌頭,非常幹脆地賣著乖,“請隨意處置吧,對這個亂說話的小姑娘?”
聶傑林雖然拒絕了這種可能性,但他的行動卻證明了另一者。經過再三的挑逗,與一系列“慘痛的代價”,她反而更加堅信了。這是自己無法輕易挑戰的存在,也是無論未來發生什麽,都會佇立於此的堅實依靠。
“難怪姐姐那麽相信他呢……”
她又想到了姐姐關雲柏的態度——平日里保持著強烈邊界感的關雲柏,卻唯獨對聶傑林展現出自己不多的柔軟。身為姐姐的她,甚至從來都沒有對聶傑林產生一點不信任。線索匯聚於一處,而此時此刻被拒絕的關雨珊,也明白了少年心中堅守的自覺和底線。
所以,她才能放心地趴在他的膝上,任由他將自己的屁股一次次打紅打腫。任何挑逗都不能觸動他的決心,以及他堅守的責任感。他是掌控著主動的“主”,卻在另一種意義上,成為了最忠誠的仆人。
“那就讓你今晚睡不下去吧~”
聶傑林做了個鬼臉,那嚴肅而沈默的表情,一剎那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壞笑著反剪過少女的雙臂,在關雨珊有些驚詫的抗議中,高高揚起了手掌。
“喂……!你騙我……不帶這麽欺負人的……”
關雨珊撲騰著雙腳,可說著說著,自己也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她越笑,身體便越是柔軟而服從,最後索性乖乖擺好了挨揍的姿勢。聶傑林看著膝上嬌羞中含著期待與欣喜的少女,頓覺心花怒放。
“乖乖挨打屁股才是你唯一的選擇哦,大小姐。叫得好聽一點,說不定我能考慮讓你輕松些。不然,哼哼……”
隨著話音落地,那高懸的巴掌,也劃破空氣和微醺的燈光,結結實實地落在了少女的臀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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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依舊享受著輕松學生時代的少年少女們不同,籌備完航模俱樂部的李安東,又再次馬不停蹄地投入了工作之中。如果說能做出超機動的航模是超然於現實之上的夢想,那這份繁忙的工作則是比現實還要沈重的現實。業務規模的擴大,導致另一家連鎖餐飲也看上了李安東所在的公司。在接連兩次談判都沒有達成協議後,李安東不得不親自出馬,在推杯換盞之後,親自把控著最細微的節奏,才終於談下了這筆生意。
而隨後,便是比從前任何時候都更忙碌的“死亡行軍”了。在網絡上展開宣傳攻勢的商業夥伴,圍繞豬肉類產品打出了一套組合拳。而這,也對供應鏈提出了極大的考驗。李安東親自上陣,帶領員工們四處奔走——從肉聯廠到後廚,幾乎每一個環節他都會不時親自過問。有時候物材資金不到位,他甚至親自掏腰包將空缺補上——甚至是為那些一線最忙碌的員工親自過問餐食和住宿。
“啊……”
不多的閒暇時間,他總是用來抽煙。每當這時,他就會想起之前有些好笑的事情——為了躲避妻子的糾纏,而借口“有事”出去抽煙。可現在,他卻巴不得能有時間享受一下纏綿。對於男人來說,最“疲憊”的,或許永遠是似忙非忙的間歇期——一旦真的忙到不可開交,他們或許又要懷念起女人溫暖的懷抱了。
“忙死了,出來抽根煙。天很好看,拍給親愛的。”
他隨手拍下了一張藍天的照片,伴著這行字一起,發給了妻子。幾乎沒過多久,隨著“叮咚”的提示音,妻子便回信了:
“辛苦啦老公~抽點好煙,不要委屈自己。”
他樂呵呵地笑著,捧著手機,活像個得到寶物的孩子。
奔波完一整天的李安東脫下了大汗淋漓的衣服,美美地洗了個澡。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而自己今天的任務才算是告以段落。他沒有回家,而是就近找了個小旅館住了下來。說來也巧,身處鬧市區旁的小旅館,倒是給了自己一點意外之喜——房間安靜得宛如另一個世界,熱水更是足量足質,樓頂甚至還有可用的洗衣機和晾衣架。他躺在床上看了一會手機,又在前台逗了一陣老板養的貓,隨後便穿著背心出去買東西了。
“剛忙完,今晚沒法回來。住在這里,請老婆大人放心。”
出於男人的責任感,他給旅館拍了張照片,連著這段字一同發給了妻子。隨後他便將手機丟進了褲兜,漫步在夜晚的街道上。
與好不容易得到安寧的李安東不同,今天的關雲柏,心情則是相當地微妙。
“啊……你偶爾還是會說兩句好話啊……老頭子……”
今天下午,父母久違地打來電話,詢問起了妹妹關雨珊的情況。她本以為迎來的會是劈頭蓋臉的責備,可電話另一頭的母親,語氣還算是相當溫和。她表達了對自己的關切,以及對妹妹關雨珊的擔憂——當然,在談話的尾聲,她還是把電話交給了父親:
“……這段時間,我倒是意想不到地安寧啊,雲柏。”
“您高興就好,爸。雨珊在我這邊,一切正常呢。”
“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關雲柏也不得不感嘆,父親的直覺還是相當準確的。有限的蛛絲馬跡促成了他的判斷,而他也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位一向以乖巧形象出現的女兒,所產生的微妙變化。
“這樣,我幫您具體打探一下吧。”
關雨珊心中笑罵著父親,又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少女時代——那時的自己,只是稍微和一位男生走得近了一些,便招來了他的嚴加盤問。當然,在青春期少女的頂嘴之後,等待她的自然是掀起裙子,落在屁股上的竹板。是的,在父母的心目中,自己是一個“更加有用”的“兄長”,而看上去乖巧的妹妹,卻因為不被寄托過多的期望,而獲得了許多寬容。
關雲柏和父親道了別,坐在椅子上,不由得笑出了聲。她揉著因工作而有些酸脹的頭皮,松開盤在腦後的頭發,將它們理順後又紮了回去。桌上的果酒中,冰塊已經融化殆盡,而金色的酒液上,也漂浮著一層透明的冰水。她端起這杯水酒,索性一飲而盡。
“我該怎麽回答你呢,老頭子?”
“又或者說,你想要聽到什麽呢?”
對於脾氣有些固執的父親而言,如何回答是一種平衡的藝術。畢竟,她自己或許就是這“可疑戀情”的最大撮合者。母親那邊倒是好搞定——畢竟就算是自己當年的“可疑戀情”,也沒有遭到她的任何反對。然而如何巧妙地給老頭子一個回覆,卻是她必須思考的問題。
“要是知道是聶書記的兒子,你怕不是心情覆雜吧?”
她擡頭望了一眼天花板——此時此刻,就在自己的樓上,關雨珊說不定和聶傑林“實踐”得正歡。“圈友”這種關系,實在是太難以向老一輩解釋,更何況這也是上不了台面的東西;但要是輕易打出“情侶”的名義,不僅聶傑林難以接受,要是讓聶書記和太太知道了,怕是也要鬧出不少尷尬。以自家老頭子的性格,他怕不是真的會去找聶書記“盤一盤”了。
不過,既然父母的態度都還算和緩,留給她的時間倒也算充足。當然,她對這份額外的差事還是有些無奈——工作上的事情也實在是不輕松,又要為妹妹的私事想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解釋,實在是有些耗費精力。
“罷了罷了……”
她還是決定,和妹妹與聶傑林談一談。
3
“啪——!”
少女咬著嘴唇,品味著來自身後的,落在臀上的巴掌。不得不說,光是這清脆而誘人的聲音,就令她有些難以自持了。她的心砰砰地跳著,就連那一瞬間的刺痛仿佛都毫無察覺。臀上的灼熱與臉頰的滾燙交疊著,構成了她此刻難以言表的心情。
“嗚嗯……”
她輕輕呻吟著,而肚臍則在少年的褲腿上蹭過。摩擦的觸覺令她有些興奮,,也給予了她相當真實的性暗示。從前的實踐中,按在膝上打屁股的姿勢,都只是正式環節的預熱;可今天,這最原始,最無需思考的姿態,卻成為了實踐的唯一。
“讓你亂動了嗎?”
聶傑林的胸腔和腹腔共振著,將這句最簡單的挑逗,以一種極其誘惑的方式說了出來。他用空閒的左手揪住少女的耳廓,輕輕拽了拽。關雨珊自覺地隨著他的拽動擡起頭來,宛如任由自己擺布的人偶——現在的她,已經完全學會如何當一個令主人感到賞心悅目的小貝了。她的臉頰上閃過一絲紅暈,而少年心中踏實的征服感,也在這一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沒……沒有……”
“啪——!”
聶傑林的巴掌落在了另一側的臀瓣上——還是同先前一樣,精準而響亮的聲音。一個由白到紅的掌印很快在少女緊致的肌膚上擴散開來,也激起她的一聲驚呼。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那副狡黠的神氣,取而代之的,則是對自己完全的服從。當然,聶傑林也很清楚,在這場“小惡魔白給被揍”的戲碼中,自己只是一位演員,而少女才是那個任由情緒恣肆汪洋,排演出這場跌宕起伏劇目的導演。
“不是說,要換種方式相處嗎,啊?”
聶傑林繼續挑逗著盡在掌控的少女,而他克制的情緒,也開始逐漸釋放出來——是的,縱使只是須臾的扮演與歡愉,他也想要抓住這美麗的幻影,而絕非虛度每一次難能可貴的時光。他切換著擊打的的節奏,接連不斷地落下一連串急促的巴掌。關雨珊一邊嬌哼一邊有氣無力地抗議著,可身體卻十分誠實地緊貼在少年的膝蓋上。她無法拒絕這又羞又痛的誘惑,也無法抵抗平日里自己的角色,如今被打落在地所帶來的沖擊感。她是貪得無厭的孩子,正如此刻掌控著自己的少年一樣。
“那你就當一個永遠需要被懲罰的壞孩子吧~”
聶傑林的心臟跳動著,洶湧的動脈血正從其中噴薄而出,帶動著腎上腺素流轉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越是完全的掌控,反而令他越發明白界限,與界限帶來的美感。他身下的陽物已經高高立起,若不是內褲的束縛,或許早已頂開包皮,展現出雄性無與倫比的侵略性了。然而越是興奮,他就越是著迷於自己當前的角色。一個居於優勢地位,任意拿捏著關雨珊的“主人”,帶來的美感和快感,並不亞於那最直接的性沖動——這正是“打屁股”這項活動的魅力,也是著最原始而古老的姿態,所帶來的返璞歸真的樂趣。
“是……主人……哈……雨珊是需要被一直懲罰的壞孩子……請打腫發情小壞蛋的屁股吧……嗚……”
少女十指相扣,抱在胸前,宛如祈禱般說出了這一連串祈求的話語。下身的私處已經一塌糊塗了,而源源不斷的愛液,也從穴道的深處不斷湧出。她哈出口中灼熱的白汽,一邊磨蹭著雙腿,一邊將有些貧瘠的乳房在少年的大腿上磨蹭著。當然,這自慰的行為,換來的只是落在屁股上的,更加響亮的巴掌:
“真是無可救藥的發情淫娃啊,嗯?把淫水弄在我的腿上,磨得很起勁啊?”
聶傑林旋轉著落下了手掌——手掌掠過少女的臀肉,掀起一陣臀浪,便再次回到空中,重覆著下一個循環。當時懲罰妹妹的技巧,如今也用在了小貝的身上。關雨珊被激得渾身一顫,私處又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連串愛液。此時的她已經雙頰潮紅,沈浸在擊打帶來的幻想之中。快速的旋切在臀上留下一連串鮮明的烙印,也撥動著緋紅的臀肉互相撞擊著,宛如鮮嫩的布丁,給人以無窮的享受。她驚訝於聶傑林為何會說出如此意外的話,可一片混沌的大腦卻已經無法分辨,只是不斷重覆著少年滿含誘惑的挑釁,直到意識都仿佛要崩壞了。
聶傑林看著少女這有趣而可愛的反應,心中也不免升起歡愉和喜悅。他確實不願意輕易打破兩人相處的界限,但這不意味著他不能添加一些小小的“驚喜”;他絕不接受少女觸碰自己的下體,但這也不意味著只是看著她撫慰自己而毫無動作。短短的時間內,他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好戲”——那是深埋在心中的渴望,也是此時此刻最合適的選擇。
“喵嗚……雨珊是淫蕩的壞蛋……是……是小色貓……在主人腿上磨豆腐……咿……好羞……想要……哈啊……”
關雨珊口齒不清地吐出一連串淫語,就連視線也被上湧的快感所模糊,溶解在一連串暖色的、粘稠的泡泡里。臀部已經在擊打中染上了漂亮的桃色,而臀尖上淡淡的板印,也逐漸浮現出來,宛如兩瓣漂亮的桃花。私處分泌的愛液不僅沾滿了少年的褲腿,也黏連在了她的大腿內側和臀上——有些甚至隨著拍打而飛濺,進而讓下半側臀肉都浸潤在這淫靡的潤滑中。她沈浸在癡癡的快樂中,早已分不清虛實的界限,任由聶傑林擺布了。
“那就讓你好好地磨一磨吧~”
聶傑林輕撚著食指和中指,而高潮叠起的少女,還沒有意識到這句挑逗的含義。他捋著少女散落的頭發,精妙地攥在了手中。感受到頭皮拉扯感的少女興奮地呻吟著——被掌控的快感與輕微的破壞,進一步刺激起她的本能。她順從著聶傑林的把玩與掌握,任由他揉捏著自己的發絲,而兩眼中的瞳孔也逐漸擴張了開來。
聶傑林撫摸著少女大腿的根部,指節和指肚則摩挲著最內側敏感的區域。關雨珊嚶嚀著,卻也迅速適應了這般把玩和撫弄。可正當她悠然於挑逗之際,那兩根手指,卻突然放在了私處的唇瓣上。異物的觸感在興奮的加持下是如此明顯——敏感得無以覆加的陰唇幾乎立刻就迸發了一波小高潮,將穴道褶皺中的淫液咕嘰嘰地噴吐了出來。
“嗚……好舒服……想要……嗚啊……想要被主人玩弄……咿……”
關雨珊對這突如其來的逗弄毫無抵抗——雙腿和胯部早就癱軟無力了,而充血的白虎蜜穴也是完全張開,幾乎是懇求般迎接著少年手指的插入。一陣觸電般的酥麻席卷了全身,也讓天鵝般優美的脊線波動著,宛如演奏了一支活躍的小調。她從喉嚨深處傾吐著含混的喘息,雙腳也情不自禁地翹起繃直。無論多少個日夜的自我撫慰,或許都比不上此刻的震撼。
少年的手指繼續深入著,屈張的指節,也在狹窄濕潤的穴道與褶皺中,制造起豐富的變化。手指靈活地彎曲著,不論是柔軟的肉部還是堅硬的關節,都仿佛胡桃夾子人偶般,在機械的傳動下,隨著樂章翩翩起舞。深入,再深入……少女的歡愉和高潮也愈發地難耐——她啼鳴著,在瀕臨崩壞的神經的界限上,感受著來自他者的撫慰與逗弄。平日里嬌羞的“小妹妹”,如今已然煥發出她全部的活力和深藏不露的狡黠。陰道與手指相互拉扯著,在粘滑介質的緩沖下,不斷變換著攻防;一波接一波的快意湧入少女漿糊般混沌的大腦,在視網膜上打出迷離的形狀……她索性不去思考,不去分辨,專注於享受當下這至高的一刻。她是幸福的——不需要擔憂,也不需要害怕。忠誠的仆人正掌控著一切,控制著安全的範圍,留給她的,唯有享受懸浮在欲望邊界上的喜悅。
“哦啊……咿呀呀呀——!呼……嗚哈……呼啊——!……”
少女喘息著,而黏膩的愛液,也終於在絕頂的高峰上,從蜜穴中湧出。愛液沿著少年的手指湧流著、滴落著,直到將褲腿完全沾濕,又沿著手指流淌過少年的手臂。她翕動著身體,高高撅起被打得一片紅腫的屁股,如同發情的貓兒般,舒緩著狂暴溢出的快感。高潮的發泄持續了好一會,而聶傑林也順隨著她的姿態,保持著自己的姿勢。直到少女精疲力竭,倒在一片愛液的泥濘中時,他才終於抽開了有些顫抖的那只手,用另一只手,攙起渾身癱軟的關雨珊,將她抱坐到了床上。
“呼……真是折騰呢……你這壞蛋……”
他也情不自禁地倒了下去,不顧身上的濕潤和黏膩,在一只手生疼的顫抖中,回味著方才的“越界”。
不論如何,這或許是當下的他們,都能接受的折中了。
4
“你剛才那是什麽手法……太厲害了……真想學去用用……”
“哼哼……那可是控桿的精準度啊。悠著點吧大小姐,學這個拿去折騰小妹妹,也有點大材小用了~”
意猶未盡的少年少女,並肩躺著,一邊進行著“戰後總結”,一邊交流著方才的心得。事已至此,關雨珊也算是心滿意足,對於“另一種可能性”也不再過問了。連日來高漲的欲望,終於還是被理智和現實壓制了下去。聶傑林按揉著酸脹的手掌,悄悄瞥著少女的反應,也終於算是松了一口氣。
“滴滴滴——”
正當二人休息時,床頭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喂?哦,怎麽啦,姐姐?”
搶先拿起手機的關雨珊,卻聽到了另一側關雲柏那熟悉的聲音。
“估摸著你們差不多辦完了,對吧?”
關雲柏俏皮地挑逗著自己可愛的妹妹,而少女的臉頰也再次羞得通紅。
“什……什麽嘛——!說得好像……”
關雨珊本想在姐姐面前耍一通小脾氣,可一想到剛才那“並不純粹的實踐”,又把話咽了回去。聶傑林看在眼中,頓時也忍俊不禁。
“我聽到聶公子在旁邊笑了,讓他來說兩句吧。”
關雨珊把電話遞給了少年,而少年也接過了電話,毫不客氣地調侃著電話那頭的關雲柏:
“看來關姐姐要監督進度啊?無事發生,請你放心啦。”
“去你的……”
關雲柏笑罵著,卻也沒有過多和聶傑林糾纏,而是迅速切入了正題:
“要是不累,你等下收拾完就帶她下來吧。”
“有些事,想和你們面談一下。”
聶傑林的心中“咯噔”一聲。他的直覺似乎告訴自己,這“要面談的事情”,或許和今晚的所思所想不謀而合。
“好,等我們十分鐘吧。”
他知道,這是個遲早要拿上台面的話題。
“誒誒誒——?老婆?!”
哼著小曲,提著啤酒走進旅館的李安東,卻幾乎驚掉了下巴。
坐在前台沙發上的少婦,正逗弄著前台那只毛乎乎的白貓。白貓溫順地趴在她的懷里,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此時此刻,她正側過臉,含笑看著面前走進來的男人。
那正是自己的妻子。她正穿著一條寬松的連衣裙,大方地袒露著豐腴乳房的輪廓,與裙下白皙的大腿。看得出,她是有備而來。
“逮到你啦,嘿嘿~自己一個人喝酒也不叫我?”
“不不不……不是不是……”
李安東一時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他本想放下手中的袋子,可卻被妻子一把接住。隨後,妻子便拽著他的手,在他的錯愕中,走上了通往房間的台階:
“就讓小女子,為夫君消除疲憊吧~”
李安東尷尬地笑著,他知道,今晚或許又是個不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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