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國的監獄生活 #2.10

 2.10 黑暗與苦難（其二）

周末，我和小家夥都休息。她借口被子沒有幹，在我床上賴了兩天，等於是讓我體驗了兩天和美少女同床的感覺。

當然，我什麽都沒幹。我不是性無能，林沐可這麽可愛的丫頭睡在我身邊，怎麽可能沒有生理反應，但是我並非禽獸，萬一被發現了她還得背鍋受罪。

何況我也沒心情，面對周一的執法，感覺心里充滿了忐忑，重罰不是一個說著玩的概念，是真的鮮血淋漓，人命關天的，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麽要請我一個小白來參與這麽恐怖的事，萬一出問題了怎麽辦？面對可愛的女孩子的細嫩皮膚，我又怎麽忍心用鞭子撕裂呢？

就這麽挨到周日晚上，一個看上去很小的獄警來找我，說實話她不穿這身衣服看不出來她是獄警：“0631a，你跟我來一下。”

我自然知道她找我做什麽，她帶著我就往重刑區走。幾個女孩子也在往那邊走，只不過她們抱著盆子，一個個瑟瑟發抖的。

“你知道你要幹什麽嗎？”獄警對我說，她看上去不大，但是說話很有威嚴。

“不知道。”我回答，迄今，我只知道我要到重刑區工作。

“其實很簡單，晚上要比中午下午好處理的多，揮動鞭子朝著處罰部位打就是了，不像下午有那麽多附加刑。”獄警領我到重刑區走廊，“而且為了避免影響執法，全程只有你們兩個人在屋內，雖然外面可以看到，也會有監控，但是我明確告訴你，只要犯人不投訴，沒人看。”

我一時不知道該從哪質疑這個政策的合理性。這哪是避免影響執法，這就是光明正大給不正當行為留口子。

“不要手軟，也不要收什麽好處，外面有驗傷的，發現傷痕不夠會重新打回繼續打，直到傷痕合格為止。”獄警看透了我的心思。

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嘛？我問：“獄警姐姐啊，那如果打的太重呢？”

“呵呵。”她很可愛地捂住嘴笑了一下，“傷稍重一些不會被檢測出來，只要犯人不投訴就行，不過一般犯人打完都是擡出來的，也不會在意自己傷的多重，至於打死多少有點麻煩，但是對於你也不會太麻煩。啊！再叫一聲姐姐聽聽!”

我滿臉問號。這個獄警似乎很陶醉的樣子，一點夜不像正在描述一件很可怕的事。

“咳咳，話說回來，有些必要的流程還是要走的。”她終於把表情放冷，拿起了本子，“看到她們拿的盆子了嗎？里面有一個水龍頭，她們進去後需要接一盆水，然後你告訴她：清洗你的待罰部位，啊這個待罰部位是具體的，基本上都是屁股私處肛門什麽的，重刑一般涉及的部位不多。清洗完之後呢你要進行檢查，讓她趴在水龍頭旁邊的沙發上，你要拿棉簽沾酒精塗抹一遍待罰部位，啊肛門和私處要伸進去旋轉一周，私處還要檢查尿道，然後如果棉簽變色，那那個部位就沒有洗幹凈，你就讓她重新洗，並且在對應部位打勾，該部位加罰一組，你可以在沙發上直接把加罰的打了。棉簽要帶出去交給驗傷人員檢查。”

還挺麻煩，我點點頭，第一重刑室里的女孩子已經開始洗屁股了，看上去挨了許多次了，輕車熟路的翻開下體搓洗起來。

“之後命令她罰站——或者罰跪，罰倒立都行，你宣讀對她的處罰部位，下數，工具等，然後讓她簽字。也可以給她立加罰的規矩，每加罰一組就在本子上打勾。比如罰站期間雙腿夾紙，掉一次打屁股一組之類。這項處罰除去宣讀處罰決定時間不能超過15分鐘，否則人家會投訴。”獄警接著說，“然後把她按照你打著舒服的姿勢綁到刑架上，然後開打，這時候你依然可以給她們設定加罰規矩，不過也不能太為難小姑娘了，比如叫一下加罰一組，這麽疼的處罰還不讓叫，那不是準備往死里玩人家？打完按鈴，有醫護人員給她擡出去驗傷，通過後你的使命就完成了。一天晚上最多打兩個，我看你第一天工作就是兩個人，打得都不重。這是她們的資料，你看下。”

獄警遞給我兩張紙，每張上面貼著照片，監號和罪行。一個女孩子看上去白白凈凈的，留著妹妹頭，很乖巧的樣子，另一個女孩子則一副不服氣的嘴臉，紮著高馬尾，應該是個太妹。

“0215d是第一次挨打，在家也是慣的細皮嫩肉，第一次挨打就碰上男生，估計哭慘了，對人家好點。”獄警翻著兩張紙，“0221b就好多了，挨了三次，屁股快磨出繭子了，小心她耍花招。”

0221b果然是太妹，飆車黨，無證駕駛+肇事逃逸，判罰不會輕。

0215d是故意毀壞他人財物，珍貴物品入室偷竊罪（科國把偷竊罪按贓物分為現金，普通物品，珍貴物品，按作案手法分為入室盜竊，夾帶盜竊，這丫頭犯的情節最重。）這也不會太輕。

“具體判罰結果明天給你，飆車屁股打的多，肇事估計會打私處，財產損失一般主要打屁股肛門，不過偷竊在科國性質更惡劣，千萬不要可憐0215d，能加罰就多讓她屁眼吃點苦頭。打肛門比打屁股更疼更漲記性。”

“收到。”盡管我有點疑惑，但是還是立正表示同意。

“不用搞這麽嚴肅，我又不是什麽可怕的獄警姐姐。”她呵呵的笑了，把獄警姐姐這幾個字咬的很得意，“不過姐姐提醒你，如果上面有什麽特別的要求，就不要惦記那些有的沒的規矩了，按照要求辦就好了。不是腐敗這麽難聽，有時候情況很多，做這份工作，多少要留一個心眼。”

我有一點驚愕，這事我留學的時候見過，給錢好辦事嘛，想不到科國也盛行這套，沒辦法，天下官場一個樣，我裝作老道的點點頭。

“我就知道你可以。”獄警輕輕摸摸我的頭，接著嚴肅的看向重刑室窗口，“諾，開始了。”

挨打的是個肉肉的女孩子，但是並不胖，反而有點軟乎乎的可愛。低低地紮著兩條馬尾，鼓起腮幫，臉上布滿了淚痕。

剛剛進去時她還賭氣似的，很配合的做著前面的準備，多少有點大義凜然的樣子，等到真正上刑架時，突然嚇癱了，哭鬧著被執行人以一個屁股朝天的姿勢抱上了刑架。

我們聽不到里面的聲音，但是看上去哭的挺慘。

“0402e，小宅女一個，之前看看腐漫漫什麽的無所謂，結果她不知道怎麽搞了個論壇，渡到外網（指國際互聯網，科國的普通人禁止訪問國際互聯網）走私男男色情作品，拿到自己網站上賣，結果被逮住了。”獄警靠著墻，悠閒的說，“結果慘了，網絡偷渡罪，出售淫穢物品牟利罪。”

按照科國保守的法律，這種行為確實判的比較重，在我留學的國家，女孩子喜歡看bl（boys love）很正常，但是科國是個始終有著人口危機的國家，肯定不能容忍這種東西的傳播。

里面，執行人狠狠揮下鞭子，鞭子是有拇指那麽粗的重刑鞭，0402e拼命哭叫著，兩瓣豆腐般肥嫩的屁股上里面浮現出一道血痕。與這種力道對比，獄警隨機的處罰就像是兒戲，看上去就疼。

“屁股每二十鞭一組，她要挨十五組，私處每十鞭一組，要挨十組。”獄警看上去很隨意，“每組間有十分鐘休息時間，她的還不算多，只不過私處刑罰有些難熬，屁股有挨五百鞭以上的，那種打完屁股基本上就半死了，往往先打少的部位。”

科國的醫療水平不容質疑，只不過宣傳力度不夠，實際上世界最發達的外科，婦科，神經內科醫療系統都在科國，甚至說對於其他國家的傳統醫療，科國的醫學能力是黑科技的級別。

這套醫療系統是基因變異前有男性時遺留下來的，前面說科國教育能力很拉胯，但是有一套完整的醫學人才培養體系，獨創的16年制醫學教育從小學畢業生挑選願意從醫的學生，給予她們直到工作的醫學教育。只是只要少部分人有幸成為這樣的人才，所以說整體科國教育水平不高。

“挺好的姑娘，非要幹這種事。也怪不得她屁股開花。”獄警嘆了口氣，“聽說你是留學來的，你那邊聽說過打屁股的刑罰嗎？”

“我那邊沒有刑罰，在監獄就老老實實的蹲號子，但是打屁股聽說過，有些父母會打他們孩子，不過我通常聽說的都是男孩子挨打，女孩子不知道。”我老老實實的回答，“不過星洲和浡泥（都是我留學那個國家東南部的小國）那邊會有這樣的刑罰，不過好像也只針對成年男人。”

“有點羨慕那些有男人的國家。至少那邊的女人活著沒有這麽辛苦。”獄警笑了笑，真是個奇怪的獄警，與之前見到的那些兇婆子不太一樣，我倒有點期待她揮鞭子是什麽表情了，“話又說回來，0631a，我老是把你當同事，你也是犯人。留學回來還犯罪，其實更該挨打!”

“是!對不起獄警，當時邪念纏身，我已經在悔過了。”我趕緊立正認錯。

“叫我獄警姐姐。”她表情放松下來，還真是琢磨不透，“上面為了你的處理，開了好多會了。還好大家都覺得打不合適，應該按照你留學時的監獄制度，關的時間長一點，勞動改造。不過，可能你爽了，讓你看到這麽多女孩子光屁屁的樣子。”

我尋思科國的監獄已經比我當時那邊管理松一百倍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小男孩在想什麽，雖然我看上去挺年輕，但是我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獄警拿手絞著頭發，“讓女孩子挨打到血腥場面嚇唬你，那也只是監政院那些單純姑娘們想想的事情。”

“不不不，獄警姐姐，我會好好改造，一點別的想法也沒有。”現在說這話我倒有點心虛了。

“無所謂，怎麽樣我也不會閒著沒事去給上級反映這個問題。那些職場老狐貍就算意識到也更不會說，你不找事，她們不會動你。”獄警意味深長的說著，然後看向重刑室的小窗子。

那個小宅女剛剛挨完一組，白嫩的屁股蛋爬滿了紫紅的鞭痕，許多地方已經破皮了，血珠開始順腿流下。小宅女疼得嘴唇發白，額頭掛滿了汗珠，盡管鞭子停下來，她還是止不住的哭叫。

“她……挨三百鞭子這樣的真的不會死嗎？”

“這也正是我要提醒你的。在星洲，成年男性單次最多打24鞭，不過那還是打的比我們的重刑要重的多的。”獄警看著那可憐的小姑娘，“通常，這麽狠的鞭刑只是一個威懾，像她這麽大的女孩子屁股蛋最多挨200鞭就夠昏迷好幾次了，這就需要其他部位來補足這剩余的鞭子——這些你都要記錄清楚。你明天打的0215d更小一點，也更加不耐痛，可能打兩組就疼昏了，你要叫醒她，用冷水潑她，後來發現越來越難醒過來了，並且一直翻白眼，大概打150左右，就可以先打別的部位，打完回來接著打屁股，如果還受不了，就把屁股刑罰折到其他部位上。”

這麽重要的設定現在才說嗎？萬一我明天打爽了一口氣把人家打死了怎麽辦？

“不要怕打超，女孩子身上有許多地方可以欺負，除了襠部三處，還可以打胸部，背部，大腿什麽的。不過必須是再打下去威脅生命才能換部位，不然驗傷組會打回重新打的。”獄警說，“當然，有些特殊情況，寫只打某個部位的，就不能改部位，這種會提前給你藥膏，女孩子不行了就給她塗上，活躍神經，讓她不會輕易疼到昏迷——歐呼，這丫頭壞了。”

重刑室里，小宅女休息時可能太放松了，也可能太疼了，竟然稀稀拉拉尿了出來。

行刑人顯然十分憤怒，解開小宅女的束縛帶，把她拎了起來，小宅女害怕極了，苦苦哀求著什麽，站起來雙腿止不住打顫，尿液還在飛濺。

行刑人到旁邊的刑具櫃子翻找著什麽，小宅女一下子崩潰了，嗷嗷大哭著攔行刑人，行刑人無情的甩開她的手臂，從櫃子里找到一根長10厘米左右，直徑1厘米的並不光滑的小棍子，上端帶一個小球。

“很恐怖的尿道塞，雙向帶刺，塞進去拔出來都是血淋淋的教訓。”獄警很友善的“科普”，“對於女孩子，上一次這個恐怕是半輩子的陰影，一下子疼昏，至少一個月上廁所是劇痛的，會把傷口撕開，還沒法上藥。”

怪不得她這麽害怕。

小宅女哇哇大哭著被按到沙發上，絕望的被掰開雙腿，行刑人找到尿道，狠狠的塞入女孩子敏感的地方，血肉被劃破的聲音仿佛立馬來到了耳邊，小宅女的臉色變得慘白，扭曲，血從雙腿之間流出來，看的我心里一酸，可憐起這個小丫頭來。

“行刑前12小時禁止飲水吃飯，她還能尿出來，有必要去查查她的生活軌跡了。如果違規了還要加罰。”獄警說，“如果真這樣，那她也是活該。”

小宅女疼暈過去，行刑人舀了點水，無情的潑醒她，綁回刑架，然後在本子上打兩個對勾（那是加罰的標志），接著揮動鞭子，開始繼續抽打她的屁股蛋。

小宅女還在為羞恥的尿道罰疼得翻來覆去時，屁股上又開始了鞭打。導致她疼得直接吐了出來。

“劇痛之下嘔吐，正常現象，繼續打就好。”獄警繼續解說，“打完屁股要拔尿道塞，更加刺激，你是不是很想看。”

“不不不……不看了。”

“好吧，男人也不全是變態，我們這樣一直看著人家也是違規的，時候不早了，走吧。”

我木訥的跟著獄警。

“明天好運。”這是回監室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我沒有接，之後我們都沒有再說話。

回去後，林沐可還是熱情滿滿的和我聊天，我有一沒一的接著，剛才那一趟給我的沖擊太大了，以至於我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心情。

或許太陽看慣了人間苦難，才不會逃避每天的升起。而一向隨遇而安的我，有點想逃避明天的到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