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姆利婭風雲錄——帝政篇 #1 米蘭達與莉羅絲系列---1 (Pixiv member : Dove Wenn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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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城里有什麽新鮮事啊?”


在一間擁擠嘈雜的小酒館里,盡管已到深夜,昏黃油燈光下的許多張小桌還是擠滿了各種各樣的客人,在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中一邊享用著廉價的燉菜,一邊用棋牌取樂,不時響起一聲粗野的興奮叫喊或者放縱的哈哈大笑。


“新鮮事?沒有啊,哪有什麽新鮮事...”


“說吧,說吧!我們請客!”


其中最受酒客們歡迎的,是佩戴帝國行省徽章的守城衛兵和往來信使。他們總能帶來各種奇異乃至於聳人聽聞的新聞,在酒精輔助下刺激得聽眾心馳神往。此刻的酒館中就坐著這樣一位衛兵,擺出一幅高深莫測的模樣,吸引著眾人湊近腦袋。


“嘿嘿,好,那你們可別被嚇破了膽......”


用神神秘秘的語氣醞釀著氣氛,衛兵不著痕跡地微微側頭——他今天的表演比以往還要誇張,並不止是贏了許多錢而心情不錯,或者半醉後的虛榮心比平日更加享受受人圍觀——打從他剛踏入酒館,就注意到了角落那個獨自斟飲的背影。皮革縫制的帶兜帽披風被染成奇異的亮紫色——那到底是什麽染料?他從來沒見過——底下是漆黑連衣短裙和纖細雙腿;短手套往上至雙肩處裸露出兩條白皙的手臂。一個獨行少女冒險家,這位衛兵精神為之一振。想要吸引她們,就要像現在這樣,巧妙地泄露出一些情報,但又不說得太多.....


“......我只告訴你們,現在城里,正在追查很危險的黑魔法師!”


“哦!什麽樣的黑魔法師?”


“我想想看從哪里說起.....”觀察到少女的動作停了一瞬,憑直覺衛兵感到自己的方法奏效了,更加繪聲繪色地描述起來:“對了,就是三天前,城西那間旅館的夥計來我們軍營里求救。我想著湊湊熱鬧,和大夥去那邊一看,教會的人已經先到了,一個個臉色凝重。之後好家夥,從擔架上擡出來三個叫得比殺豬還慘的傷患。其中一個看起來還是教會的法師,兩只手又黑又爛,特別是手指,腫得像棒槌,一看就是中了猛毒!“


“太可怕了!”


“確實!我正想看個究竟,沒想到總督的近衛兵團趕到,連我和弟兄們都被趕走了!.....幸運的是我有一個關系不錯的夥計在近衛里當差,我費了好多功夫才打聽到,果然是黑魔法師在作祟。總督已經委派了一個大家族負責追查,據說還要上報帝都那邊的教會總部,同時正在設計通緝賞格,總數有.....五百金幣!”


“什麽?!”


這固然是一個很誘人的數字,但周圍的酒客們也僅僅是大談如果自己有了這筆錢後能怎樣花天酒地——這個數字,代表這個黑魔法師的危險性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能力範圍。已經有太多貪圖賞金而慘死的故事,他們可不打算成為其中一部分,僅僅是抱著找樂子的心態在追問有無更多情報。


“不,我不能再說下去了。不過不用著急,等事情告一段落,我會把詳細經過告訴你們的.....”


很快把話題岔開到了其他部分,但衛兵已經很確定,那位已經完全沒在繼續喝酒的少女,已經對自己的話留上了心;而許久後自己結賬後準備返回城內時,少女跟著起身的動作,更是讓他心花怒放。價值五百金幣的情報.....足以誘惑出不菲的交換條件。看來接下來的夜晚,會有非常值得享受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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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妨再確認一次,那個有您名字的首飾,是你的對吧?”


“是,但我已經說過很多遍,我送去保養的時候被偷...”


“啊,不用再說了,莉羅絲小姐。我也聽了很多遍了,對你杜撰出來脫罪的蹩腳故事不感興趣...”


“...那我也沒什麽可說的了。”


面前被吊起的少女用冷亂的語氣明示不願繼續糾纏,侍奉巴里家族的紮起利索短發女仆長也不再白費勁,專心檢查著對方身上的兩處枷鎖:自天花板垂下扣住並攏起手腕的鏈條,以及將兩邊腳踝分開不小距離後鎖起的木枷。與皮肉直接接觸的鎖扣都有軟布相隔,這是為了照顧對方的身份——即使僅有松垮粗布囚衣裹身,這位名叫莉羅絲的十七歲少女依舊是本地的貴族小姐,來自和巴里同樣尊貴,同時也是死對頭的康拉德家族。及肩的紅色長卷發閃著精心保養的光澤,袍袖底下裸露出的雙肩和手腳也都光潔白皙,隔著布料隱約可見發育良好的勻稱有活力身材曲線。即使被拘束起,端正秀氣的五官間依舊顯露出大小姐對下人的傲氣與不屑,靛藍色的雙瞳閃著沈靜的怒火。


想必,康拉德家族的營救已經開始了,自己要在極為短暫時間里壓垮這位貴族小姐的信心,想到這里不由得嘆了口起的女仆長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又打量了周圍空空蕩蕩但已經整齊擺好了許多椅子的宅邸大堂,隨後看準了位置,伸出雙手,隔著粗布用力掐住莉羅絲的雙乳乳尖。


“咿!...你,你這無禮之徒...呃!”


早已被胸前粗糙的料面摩擦得發癢,現在又被雙指指肚熟稔地揉捏,又羞又疼的莉羅絲維持不住冷淡的姿態,本能地想要縮緊身體,但在牢固拘束下連屈起腰身或者夾緊雙腿都無法做到,只能紅著臉咬牙切齒地忍耐每下按壓時麻布在自己乳尖上印出無數細小方格的不適,最後在女仆長來回不斷的一松一緊按壓中耗盡了忍耐哭叫出聲:“鬧夠了沒有!給我住手!”


並沒有因此住手,反而更加過分地向下開始拖曳。這倒不是因為女仆長有折磨女孩子的喜好,只不過是為了既提高莉羅絲身體的敏感度,又打擊她的忍耐力與自尊——當然,昨天和其他女仆一同,把這位綁架來的貴族小姐強行扒得光溜溜後,以洗浴的名義搓揉雙乳,撩撥後庭,洗刷腳底,全身上下調戲一番,再換上囚服時,這個目的已經完成大半了。但距離大功告成還有很長距離,因此女仆長臉上非但沒有愉悅與期待,甚至有著幾分嫌麻煩地平靜勸說道:


“這就忍不住了,莉羅絲小姐?”沒有停手的女仆長轉頭揚起下巴,示意向一旁的小桌,上面擺發好了好幾件刑具,板子、藤條、短鞭,還有幾個小木匣,“那我奉勸你還是早點認罪,這樣對我們彼此都輕松一些。”


“...我不會...認的...”忍耐著乳尖的拉扯感,仰起頭的莉羅絲依舊沒有要屈服的意思,紅著臉咬牙切齒地恨恨道。


“唉,那就等著瞧吧。”


調戲一直持續到第一位客人到來才罷手,隨後是第二第三位,垂手侍立在莉羅絲旁的女仆長扮演著舉止得體的有禮貌角色,迎接著應家主邀請而來的客人按身份入座。大堂里逐漸響起了議論的竊竊私語,許許多多目光落在莉羅絲身上。少女毫不退縮地左右轉頭回以對視,即使含著淚花也能屢屢兇狠地逼退對方。她沒有發覺這正是女仆長想要的效果,這些過激反應反倒消耗掉了觀眾們的同情心。


“...若娜女仆長,這位嫌犯小姐是來自康拉德...?”


“是的,因為勾結黑魔法師的圖謀被我們揭破,所以惱羞成怒。她可能會使用出危險的黑魔法,因此我們才需要這樣牢固的拘束...您應該探望過旅館那幾位可憐受害者?”


“是的,印象深刻。”


若娜小心地引導著話題的走向,不時瞥向一位坐在第一排的修女...或者說戰士:佩戴著斯班克教會的銀質徽章,身上穿的並非長袍,而是便於行動的革甲。雖然以示禮貌沒有攜帶武器,但女仆長很確信,這位客人空手也足以輕松撂倒一整個隊的盜匪,一兩位黑魔法師也不在話下。她是所有來客中最正直,也最難對付的一位。如果不是作為贓物被收繳的,被改造成魔道具的首飾盒確實是莉羅絲所有,造成的後果又這樣惡劣,而被事發前一天被偷走的說法又太過巧合的話,即使是巴里家族和帝國總督一同施壓盡快破案,她也不會容許現在這樣的逼供。


至於莉羅絲,她的表情看上去要被這番謊話氣炸了,但自小的家教又使她控制著自己不在眾多觀眾面前大喊大叫,憋紅了臉好一會後用力哼一聲表示極度的不屑,在許多充滿戒備與敵意的目光環繞下她幹脆閉上眼當沒有看見。周邊的嘈雜聲還是隨人數增加越來越響,直到大門口響起吸引所有人注意的對話:


“我沒有來遲吧,家主?”


“沒有,長官來得正好,正準備開始呢。非常感謝您能過來參加審訊,畢竟您事務特別繁忙....”


“哦,平時這個季節還是比較閑的,只是最近有一個衛兵失蹤.....”


在友好的交談中,兩名衣飾華貴男子寒暄著在仆人們的簇擁下走入大廳——巴里家族的現任家主,以及統領本地帝國駐防軍的軍團長。所有人齊刷刷地站起,等待這兩位地位最高的客人入座後,整場審問才算正式開始。若娜旁觀著家主和教會的代表打了個招呼,用沈穩而可信的語調介紹著整個事件的始末:三天前某間旅館的侍應生在客人離開後清理房間,發現床頭上有一個精致的首飾盒,好奇試圖打開時觸發了里面的黑魔法。被慘叫聲引來的同伴立刻報告駐防軍團,最後還是靠教會的法師才得以妥善封存,隨即委托巴里家族展開秘密搜查,很快鎖定了首飾盒的主人...或者說原主人莉羅絲。


平心而論,若娜看到莉羅絲的第一眼就直覺感到,這位貴族小姐不過是這個時代恰巧陷入不幸命運人們的一員,所持有的物件被盜走,又流入到黑魔法師手中,這也不是什麽特別的故事。不過家主顯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打擊政敵機會,有了本地行省總督的默許,思忖許多後決定對莉羅絲動手。如果能及時得到口供,那康拉德家族事後抗議也不是大問題...這種明爭暗鬥也不是第一次了,而若娜作為家族里最擅長用刑女仆長也只能奉命行事。


“....那麽,審問即將開始,莉羅絲小姐。”得到家主眼神示意後,若娜清了清嗓子吸引大家的注意,微笑著躬身,既對莉羅絲又對觀眾們緩緩說明:“根據帝國法律,出身貴族的您只要願意認罪,供出與您有聯系的黑魔法師相關信息,則無需在審判階段接受任何額外的肉體懲罰。如果願意的話,請開口或者點頭。”


說這段話時若娜在心中暗笑,就算莉羅絲有心認罪,她也說不出半點“相關信息”。當然,現在這位少女一言不發的拒不合作態度會省很多事,自己只需要禮貌地重覆三遍,隨後就能遺憾地宣布審訊正式開始:


“那麽,對莉羅絲·康拉德的審問現在開始。根據帝國法律,作為審問人的我有權在這個過程中對莉羅絲小姐使用刑具,用刑部位僅限於...”


“嗚!”


將莉羅絲囚服下擺整個撩起,正好看見沒有內衣阻擋而裸露出的兩瓣圓潤臀肉,隨著身體的顫抖而一抖動。鎖鏈傳來一連串響亮的抖動,在許多人面前自腳後跟到屁股光溜溜毫無遮擋,接下來還要被身後的板子和藤條輪番抽擊,想到這些莉羅絲再沒有了和他人對視勇氣,品味著極度的羞恥於屈辱,為了忍住眼淚而緊閉雙眼。雙腳發軟而不住顫抖著,腳趾用力地互相摩擦。


“...腰部到大腿跟之間的區域。”作證著自己的話,若娜握住厚實的板子貼上少女發抖的屁股慢慢摩挲,隨後高高舉起。“您依然保有隨時認罪的權利,那麽...審問開始。”


隨後板子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上少女的有彈性臀肉,抽擊出一記響亮的脆響。


“唔!”


短促的悶哼後繃緊臀肉上慢慢浮起一層淺紅,從背後觀察著莉羅絲脊背的起伏,等待她完整喘了口氣後,若娜才揮出第二下的抽擊。當然,如果有必要,她既可以用兇狠的一板抽打得莉羅絲尖聲慘叫;也可以一連揮出十幾道接連不斷的板擊,輪流抽打得兩瓣臀肉不停晃動著變紫變腫。不過家主並沒有發出這樣的指令,所以若娜繼續扮演著謹遵規則的審問者角色,緩慢揮臂打出一聲聲清晰的脆響,耐心地雕刻藝術品一般,在燈光下給少女原本白皙的臀肉添加上兩圈好看的健康有活力紅潤。就連那位教會代表也不得不對這這段無可非議的審問用刑微微點頭,其他不懂門道的觀眾,有的在欣賞若娜的得體優雅動作,有的則幸災樂禍,期盼著莉羅絲之後的崩潰。其中巴里家族的幾位小姐雖然裝出一幅雙手疊起在膝上的莊嚴認真模樣,雙眼卻緊盯著每一下板擊中屁股凹陷又彈起的無助模樣,閃著興味盎然與殘忍的光芒,


“嗚!...呃!”


不過即使是精心控制的力度,對莉羅絲那僅品嘗過幾下家庭教師木尺的小屁股而言依舊綽綽有余,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下的臀肉被打得劈啪作響。在肉體和自尊遭受雙重打擊,以及恐懼與委屈的交織作用下,為了保留著最後一絲矜持,努力忍耐的莉羅絲需要用力眨眼,才能不讓眼淚掉下,在板擊中咬牙吸氣得發出嘶嘶聲,緊握的雙拳用力拉扯著鎖鏈,沈重的足枷也微微搖晃。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若娜並未因此急躁,她很清楚板子的威力,了解被它落上臀肉到一定數量後飆升的痛感。女仆長調節著自己的呼吸,讓自己那開始有點發酸的緊握住握把手指,與已經來回擡起又落下許多次的手臂一同,在揮擊的間隙盡可能地放松下來得到休息。


莉羅絲也在做類似努力,但背對處罰人的她無從得知板子何時落下。更糟糕的是,通常是在她劇烈發抖的屁股剛從上一記痛擊中艱難放松下來時的那一瞬,立刻被等待已久的若娜接上一記新的火辣辣板子,重覆了十幾次後終於無法忍耐地哭叫出聲。兩團被打得通紅的臀肉開始向更深色轉變,受力最多的邊緣部位已經開始微微腫起。若娜有意調整著板子落下的角度,落點來回在左臀與右臀間有節奏切換,讓莉羅絲被迫順從本能扭動起腰臀來,而且隨著臀肉開始隆起深紅色腫痕而扭動得越來越劇烈。最後十下挨完,莉羅絲已經無法用雙腳支撐身體的重量,無力地被鎖鏈懸吊著,脊背處的囚衣被汗水染濕了一大片。即使板子停下許久也還在大口喘息著,痛苦的神色久久未散。但少女眼中的反抗依舊沒有消失,注意到女仆長來到自己身側時轉過頭,朝她露出一個疲憊的怒色。


“按照審訊計劃,如果在這個階段莉羅絲小姐拒不認罪,則需要加重懲罰力度。”一根細長的藤條輕點得腫起雙臀恐懼地一顫,隨後輕巧地揚起,在短促的咻聲後抽中臀肉,帶起一聲響亮的慘叫。


“啊!!——不,呃啊...我不會承認的...嗷!!——”


在教會代表的監視下若娜選用的是和莉羅絲的年齡與身材相匹配的小號藤條,力量從緊握的手指順著甩出藤條的一道道有力弧線傳導出,所迸發的劇烈痛感讓莉羅絲疼得尖叫著頂著足枷的沈重份量奮力踮起腳尖,兩團屁股肉隨著腰腿的掙紮扭擺四下晃動;完全無法控制的面部表情因張大了嘴顯得痛苦而扭曲,眼淚從圓睜的雙眼止不住地流下。已經開始手發酸的若娜同情地微微咂嘴,她已經在每一下的間隙留足了痛感散開的時間,既能讓少女充分清晰地品味每一下藤條的滋味,又方便她隨時喊出屈服的話,但即使屁股已經隆起了十幾道紫紅的高腫檁子,意識顯然已經開始模糊的莉羅絲也依舊喊著不願意認罪的話。看來比想象中堅強很多...感慨著對方的不幸,若娜繼續一絲不茍地施刑。和經驗一致,藤條落上皮最薄的腰臀交接位置,或者膚質最嬌嫩的腿根處時的慘叫聲最為淒厲。不過限於對貴族用刑不能流血的規制,大部分的抽擊還是落在兩團已經紫腫的臀肉上。逐漸拔高的聲調將少女的極度痛苦展露無遺,表現最劇烈時臀部和腿根股溝的肌肉曲線因掙紮而清晰可見地鼓起,屈起成鉤的手指抓撈著空氣,枷鎖下的十根足趾發力摳弄著地板,徒勞無功地尋找著分散痛感的法子,在尖叫聲甩動著頭發中用力踢蹬著地板。隨著體力耗盡而動作幅度和音量大小都慢慢減弱,發梢濕漉漉地貼著額頭,聳著腦袋,大顆的冷汗從腿根一道道流下,在腳後跟滴落成一小灘。到最後幾下時即使是鞭擊的瞬間也僅僅是身體一顫,目光渙散地呆滯看著前方,濕噠噠囚衣貼著的胸口劇烈起伏,發白的嘴唇囁嚅著,渾身上下脫力地抽搐,僅僅是被繩索懸掛才沒有軟癱在地板上,慘不忍睹的腫大發紫屁股和依舊白皙的腰肢與大腿形成極為刺眼的對比。 


維持著微笑若娜放下刑具垂手躬身在一旁,期盼家主對聽眾們的講話能快一些,好讓自己早點休息。在知曉拒不招供的莉羅絲會先休息一段時間等待第二次審訊後,客人們在招呼下紛紛起身,離開返回各自的工作崗位,或者留下準備參加晚宴。最後僅剩家主和刻意留到最後的軍團長。正給莉羅絲擦洗身體的若娜在心底抱怨,自己又要被迫聽到一些機密對話了。


“教會那邊怎麽樣,軍團長?”


“薇羅尼卡調查官的信件您已經看過了,康拉德先生。”旁聽著的若娜好奇地發覺這位軍團長的話語里帶著一絲罕見的憂懼,很快她就明白了原因。“她要親自調查這個案件...而且會帶來一位來自帝都的‘教區之鞭’。”


“...我知道了,放心,我會在此之前處理幹凈的,第二次審判一定能夠結案。”


當然,等到屁股傷好到能開始第二次審判,康拉德家族的外部運作早就成功了...看著離去的兩位大人,若娜陷入沈思。那位有名的調查官已經夠麻煩的了,被稱作“教區之鞭”的組織,則據說是一群法力強大,冷酷無情,完全為帝國和斯班克教會利益服務的危險角色。她衷心祈禱自己不會給這兩者的組合留下任何可供調查的把柄,但自己只是區區女仆長,無法阻止家族里的正式成員將大膽的想法付諸實踐,比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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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


被丟回監禁房間後莉羅絲疲累之極地趴在床上,連周圍的燈燭都沒有力氣吹熄。這里的布置華貴而整潔,但沒有任何緩解疼痛的藥品。快速見效而刺激性極強的傷藥在雙臀上抹勻了一層,讓她在眼淚中哀叫著咬緊一角床單,苦苦捱著火燒刀割般的痛感,許久才昏昏沈沈睡去。


趴著睡覺不是她的習慣,半夢半醒了好一會後感覺有什麽人在搖晃著自己的身體,屁股上的痛感又一次劇烈起來,但直到一股寒意從喉嚨直灌入肚子才猛地驚醒,驚訝地看著面無表情若娜就在自己面前,手里拿著半杯沒灌進去的冰水,余光還能看見另外幾道人影。


“幹什麽?!”沙啞著嗓子質問,莉羅絲羞怒地想要用床單遮擋自己裸露的傷臀,卻恐懼地發覺自己的手腳又被繩索捆緊,拉直到四個床角,腰臀下還被墊了好幾個枕頭,屁股高高撅起無法動彈,冰冷空氣緩緩流過臀溝的極大不安全感讓她的叫喊帶上了哭腔,“你要幹什...唔!”


“安靜,不要吵到其他客人。”若娜用一塊棉布塞住莉羅絲的喉嚨,然後若無其事地說明著。“喏,莉羅絲小姐,給您介紹一下....在你身後的兩位是巴里家的小姐,她們對於...拷問很感興趣,正好您是現成的練習材料.....”


“唔!唔!!——”


“當然,我們知道您的屁股不能再使用了,所以這一回只會照顧您的...”


“嗚唔!!!!——”


熟悉的藤條破空聲讓莉羅絲全身一顫地繃緊做好準備,但令她想不到的是,這一回遭受抽擊的,是先前尚未被摧殘的後庭穴口,挨了一下後痛苦地縮緊成一小圈。不,這太疼了,臀肉能晃動著吸收抽擊的力量,臀縫卻只能結結實實地承受。她寧可再被掛到大堂上繼續被打屁股也不想再挨第二下臀溝藤條,但事與願違,接下來的每一下抽擊都瞄準了最為脆弱敏感這一小處肌膚,痛得她好幾次以為自己屁股是在從中間被撕裂成兩半。被鎖緊的姿勢下手腳無法掩上被痛擊的臀縫,抹布也堵住了求救的叫喊,莉羅絲只能透過淚水向若娜投去求救的訊號,表示自己願意做任何事,只要身後的那位大小姐停下動作。


“呃....在您尚能保持清醒時,我認為最好還是給您講述一下接下來的安排。”明白莉羅絲意思的若娜聳了聳肩表示無可奈何,隨後拿過來一個莉羅絲一看到就嗚咽了一聲的大號肛塞,尖頭後鼓起一個比一個大的圓球,最大的能塞住她的嘴。“三位小姐都鞭打過您的臀縫之後會輪流使用這個...小玩具,侵犯您的後庭到盡興為止。當然,中間還會穿插夾子之類的小玩意,希望您能堅持住...小姐們希望您能專注在受折磨上,所以我來給您戴上這個...”


無視對方含糊而絕望的哭叫,若娜用絲帶遮蔽住少女的視線,隨後分發另外兩根藤條給其余兩位巴里家的小姐用在莉羅絲屈起的白凈腳底上;自己則拿過燭台,移動到面前繃緊的紫脹臀肉上將蠟油滴落。




“嗯......”


這個叫巴里的家族,宅邸真大呀.....快步穿行在走廊間,身材剛過窗框的小巧少女一邊在心底抱怨,一邊為了更好認清道路而除下兜帽;雜亂的短發下的紫色雙眼閃著興味盎然的流光,披風隨著利索步伐而飄揚起,擺動起的白皙手臂和雙腿反射著月色更顯剔透;底下漆黑色連衣裙隨意地裁成便於行動的短款,短手套緊握的鑲嵌寶石法杖散發著令人敬而遠之的魔道氣息——如果細看,能分辨令人生疑淡紫色霧氣,如同她身體的延伸般徐徐擴散,彌漫在整個走廊。


此時已經是深夜,宅邸上下充斥著奇異的寂靜。走到拐角盡頭少女突然完全站定,停下自己的腳步聲來追蹤某處傳來的聲響——喘息聲,呻吟聲,肉體相擊聲,隨著越來越接近而逐一分辨出,少女的嘴角也隨之揚起一個尋覓獵物的弧度,來到門前,聽到幾句夾雜著興奮喘息的話語:


“呵呵呵,你們看,只要這樣用力捏屁股的話....


“唔!!!唔!!!——”


“——後庭就會緊緊的縮起來呢,明明都被打得這麽腫了...要不下一輪用更大一號的塞子如何?”


“好像在拼命搖頭呢,姐姐。”


“這樣啊....那就用大兩號的好了~呵呵呵,真可惜,你是一位貴族...之前有一個...和你性格很像的平民出身少女...所以沒必要這樣畏手畏腳,看中了直接抓到這里...我們在她後庭上玩的花樣可比你今天多多了...特別是她逃跑出去,遇到巡邏的衛兵想要告發我們,最後被抓回到這里的那次...當然如果你想試試也不是不行....”


沒有興趣再聽下去的法師少女輕輕一推面前的房門,發覺從里面鎖死後,用手套邊緣的裸露手腕肌膚輕按上帶有家族徽章的門把手。沒過多久,黃銅的鎖具像高溫下的蠟燭那樣變形後汩汩流淌,隨後手肘輕輕一撞,將失去功能的房門輕松推開。


“喔。”


房間里不出所料彌散著情色的汗水氣味,但卻是比較罕見的女性在淩辱女性,而且相當火熱:匆忙從後庭口拔出的肛塞還掛著一條銀亮的腸液,被枕頭墊高的腫脹到極點臀部泛著被反覆抹油又抽打的紫黑色。兩位貴族小姐驚怒地跳下床,用床單和衣物掩住赤裸的身子;一位女仆滿臉驚恐地後退著,不斷朝房間的另一扇門移動。這已經是非常有趣的景致了,但接下來的喝問,終於讓這位平日少有情緒的法師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是誰?!這樣在巴里家族的宅邸隨意亂闖,太過無禮了!.....這里正在審訊一起黑魔法師事件,立刻退下!”


“....噗,呵呵呵呵呵.....”


她大概原本想要朗聲大笑,已經微微一仰頭,但在最後一刻掩著嘴,發出一長串得體而快活的輕笑聲,許久後擡起頭時臉上依舊殘留著愉悅,混雜上某種不受制約的兇殘感——兩位貴族小姐仿佛能從里面看到幾分鐘的自己,為此而恐懼不已——緩緩開口道:


“我已經預想過會有這種場景,但事實證明我還是低估了它的有趣.....我就是腐化術士米蘭達,你們要找的黑魔法師.....告訴我,那個作為證物的魔道具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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