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之物語 (Pixiv member : ▪Ushio▪officia1)
P1
不知從哪一天開始，房間里聽得到窗外的蟬鳴了。
夏天悄無聲息地到來，天氣漸漸地熱了起來。其實還沒到酷暑的七八月，正午的太陽還沒能把柏油馬路燒到冒煙的程度，等過了一天里最熱的那段時間，就很適合出去走走了。
不過，小汐沒有要外出的打算，她決定在拉了紗簾的房間里呆上一個下午。這不是因為房間里開著宜人的冷氣，也不是因為書桌上擺著誘人的冰鎮西瓜——雖說這些也很重要，但最根本的，是因為她正在做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小汐端端正正地坐在安有軟墊的椅子上，聚精會神地看著眼前的電腦屏幕，白色的畫面看得久了不免眼睛勞累，但她的雙手卻還是劈里啪啦地敲著鍵盤。
明明是在自己的房間里，但小汐現在一點都不敢偷懶分神，她正在進行久違的創作，只不過進展並不順利。往文檔里輸了兩行字，小汐就噠噠噠噠地回退了一行，緊接著她又皺起眉頭做出努力思考的模樣，然而過了許久，她才慢吞吞地寫出新的一行。
小汐不斷地重覆著輸入清空輸入清空的動作，以至於寫到現在都沒寫出幾行。大多數的時間，都被小汐拿去觀察桌上擺著的不倒翁玩具了，就像是希望能從那上面擠出一點寫作的靈感來。
不過，小汐不去碰它的話，不倒翁當然也不會動，但要是去碰它的話，小汐就會在不知覺間盯它看上許久——看得久了，小汐反倒是變得有些煩躁，如果她現在握著筆，那她肯定會忍不住地去咬筆桿。
“唔…到底要怎麽寫才好啊…真不想寫了…”
或許是因為太久沒寫了的緣故，小汐總是提筆忘詞，想出的故事劇情也因為太過碎片化而湊不到一起，以至於在桌子前面坐了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她才寫了不到五行字。煩躁的念頭在心里愈演愈烈，小汐破罐子破摔地踢了一腳凳子，把輸入好的內容往回倒了兩行，但緊接著她又急急忙忙地把它們覆原到了最初的模樣——她聽到了身後傳來了起身的動靜。
“寫得怎麽樣了？”
“啊…老師…我…還在構思…”
突然湊近的嚴肅氣息讓小汐不由得感到緊張，她下意識地挪了挪屁股的位置，忍住了一瞬間想要皺眉頭的沖動把身體坐正。坐在電腦面前發呆的時候，小汐就想過這個時候要怎麽回答了，然而太過強大的氣場還是讓小汐沒敢把編織好的借口說出來，小汐只是沒有底氣地吐出幾個字來，就又把身體往回縮了一縮。
唔…！差點忘記了…！嗚…屁股好痛…！
戰戰兢兢地回答完了老師的問題，小汐才後知後覺地注意到自己的屁股還在痛的現實。由於摸魚劃水太久沒有創作的緣故，小汐被她寫作上的前輩——也就是她所稱呼的“老師”，狠狠地揍了一頓屁股之後，被要求在下午安安分分地創作文章。
雖說得到了老師的允許墊了塊軟墊，不至於要貼著冰涼的凳面坐立不安地寫文，但挨完揍以後疼痛易感的肌膚只是和墊子蹭一下，都還是讓小汐忍不住地皺起眉頭。
可惡的老師…下手那麽重，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還說什麽光著屁股的時候才能好好地代入文章里的角色，才能創作出具有真實感令讀者喜歡的作品…我看就只是想欺負我而已吧…！
小汐一直以來創作的文章，正是講述各色各樣架空世界中作為主人公的女孩被打屁股的故事，為了讓小汐能創作出更好的作品，兼作對小汐一直以來的懶惰的處罰，同時也為了督促小汐能乖乖地寫作，在小汐開始今日份的創作之前，她就先被迫地趴在老師的腿上挨了一頓巴掌。
自不必說，挨揍的時候，小汐就與她文章中的主人公的待遇一樣，是光著屁股的。
就算是處罰…也沒有上來就這麽重的吧…打完了又不許我揉又不許我穿內褲什麽的…我才用不著這麽體會主人公的感受呢…！
雖然心里是這麽想的，但小汐不敢把這些話照說出來。她知道老師的性子，是絕不會被她用上三言兩語的挑撥就生氣的。以她對老師的了解，老師只會微笑著點頭把她的話一字不差地聽進去，把它們變成對自己的處罰，一分不差地落回到自己的屁股上。
光是想想被打屁股到求饒的樣子，小汐就感覺自己的屁股隱隱作痛了。她不安地扭了一下腳趾頭，緊接著就注意到了掛在自己腳腕上的那條，到剛才為止都被她忘記了的，沒什麽存在感的小內褲。
嗚…可惡的老師…！
想到自己下半身被脫得一絲不掛的樣子，小汐就氣得漲紅了臉，哪有上來就直接扒自己的褲子，還直接把內褲拽到底的呀…！
要不是因為小汐知道自己打不過老師，她現在多少也要反抗一下，至少爭取到老師允許自己穿上內褲，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光著個屁股。但小汐也深知有些東西是改變不了的，就比如說絕對的實力差距——所以她現在只是端正地把手搭在自己光露的腿上，就像是一只被規訓到乖巧的貓咪，又或者說是課上被點到了名字的學生，怯生生地等待老師的發落。
“小汐。”
“我…我在…”
“左下角的字數統計，現在是多少字？”
“誒…？唔…兩百二十字…？”
小汐一下沒反應過來“老師”為什麽叫她看字數，緊接著在下一刻注意到了異樣的小汐，雙手比腦袋的反應更快一步地回到了身後，捂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那…那是因為…！不知道怎麽寫主人公的反應…和心情…所以…啊…！”
慌不擇路的小汐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說出了一個多麽荒唐的理由，甚至讓老師都楞了一下，在想小汐的這句話是不是別有深意。
“不…不是的老師…聽我說…！”
“嗯，我可以一會兒聽小汐好好說。”
“真的不是的…！嗚哇…！”
看著老師露出那標志性的微笑表情，小汐頓時心感不妙，然而現在為了自己的失言感到後悔也為時已晚，就在她嗚哇地叫喊出聲的時候，被她的體溫捂熱的軟墊已經離她而去——緊接著小汐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抱了起來，然後在她還驚慌失措的時候，就被老師橫放到了腿上，屁股的地方頓時湧來一陣空調風的涼爽。
不過，小汐或許不太會記得這個夏日的午後。畢竟，她都沒怎麽能聽得到蟬鳴的奏響。
P2
窗外，淺藍色的幕布慢慢地翻向了深藍，初夏夜晚的愜意微風卷起了紗簾，一天到晚都沒有離開過房間的少女，也頓時注意到了夜色的降臨。
換作往日，這種夜晚最適合穿上白色的連衣裙，在微風送迎的輕撫下，獨自一人去公園的草坪上，就著入夜未深的泥土芬芳，觀賞夏夜的點點繁星。這些都是對少女而言，在慵懶的夏季里最為美好安逸的存在，就像是坐在電影院里的時候，一定得要配上爆米花與可樂的組合。
只不過，這些充其量就只是配菜的程度，縱然小汐深愛著那分夏夜的感覺，但對小汐而言的主菜，永遠都是不停放映著的故事影片，無論是在熒幕上，又或是在腦海中。
趁著微涼出門采月，小汐很想這麽做，但今晚不行。往前數接連幾日，小汐已經把這周以“找靈感”為由溜去公園摸魚的份額透支殆盡，現在的她正坐在電腦桌面前，叮叮咚咚地敲著黑白相間的鍵盤。
眼睛有點累了，小汐稍稍地調低了屏幕的亮度，可與此同時她也注意到了右下角的時間，再過十分鐘就到十點的緊迫感讓她感覺身體一陣發熱，雙腿也不自覺地打了一顫。
短小的T恤遮不住大腿，不知道在上面擱了多久的團子玩偶，也被小汐一個不小心弄到了地上。不過，小汐現在沒有閒心，更不敢浪費哪怕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去撿起她心愛的玩偶，因為她注意到右下角的時間又跳過了一分鐘，於是她只是用腳把玩偶勾了回來，然後抱怨似的輕輕地用腳踩在上面。
怎麽想也不可能十分鐘內趕出來嘛...嗚——
小汐腦海中已經又回憶起了椅子上軟墊的圖案，以及沒有任何遮擋的觸感。
「沙發上的少女蜷成一團，茶色的頭發在陽光映襯下泛起金黃，上面毛茸茸的小貓耳隨著若有若無均勻的呼吸聲微微顫動，與茶幾折了一頁的小說組成一副最溫馨治愈的畫面。然而...」
然而...然而...
“咚咚，咚咚...”
啊對了「敲門聲打斷了....」
小汐終於如擠牙膏似的想出故事的下一個場景，可下一秒突然意識到，那敲門聲並不是出現在她的想象中，而是切切實實地從自己的背後響了起來。被嚇了一跳的小汐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可憐的團子就像膝跳反射一樣被踢向了床尾的那端，緊接著還沒等她緩過神來，房間的門就應聲打開了。
“老師...？”
小汐兩手不知所措卻又很自然的伸到了身後。明明什麽也沒做，甚至對方連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小汐就漲紅了小臉，低下頭死死盯住地面不敢看向對方。
這幅畫面倒也並非第一次見到，或許是今天心情好的緣故，又或許是少女的表現實在太過可愛。老師也差點憋不住笑的“噗”了一聲。
“雖然十分鐘前就猜到今晚肯定不會壓線交上來了，不過嘛...”
老師好奇地坐在椅子上滑動起鼠標滾輪，結合剛剛溫柔的語調，似乎此舉就是為了找到下半句鼓勵少女的理由而....
“小汐？”
“唔誒！在...”
“這個開頭...會不會是好幾天前就在這了？”
就像是作業沒做完被抽查抓包了的學生，小汐站立不安地垂著腦袋，盯著不停揉搓的自己的手指出神，就像是在腦袋里尋找蒙混過去的辦法。好幾次她都張開了嘴來，但卻始終吐不出一個字來。
“下一篇的框架已經在公園想好了...”
“唔哇哇..等...”
“今晚想要一個人出去逛逛構思下細節...”
“嗚...老師...”
“放心吧，這兩天已經把故事徹底想好了，只用碼字今晚肯定可以...”
“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嘛老師...”
聽著對方重覆起自己最近三天說過的借口，小汐自己都很難繃得住表情。要是有條地縫，她現在肯定就要鉆進去了，而在沒有地縫的房間里，她便一頭攢進了老師的懷里。
盡管被揉揉腦袋確實可以迅速讓她冷靜下來，可接踵而至被順勢抱起的失重感又讓她的內心變得慌亂。被抱起到老師的腿上就像是既定的結局，而白色邊緣帶有花邊的胖次被脫下到翹起的右腳踝上，也就是順理成章的發展了。
“這一篇是打算寫戒尺嗎？”
“不是的不是！嗚哇！...沒想好啦...真的沒想好！”
小汐不停搖著腦袋，帶著哭腔不停否認起來，自然散開的後發也俏皮的擺動著，時不時掃過剛被照顧完，已經整面染上深粉色的屁股。可桌子抽屜拉出的聲音，宣告著放在其中，並沒有像小說情節一樣刻有名字，反倒十分樸素簡潔的胡桃木戒尺已被發現。
“前天出去構思的細節...”
“嗚——下次再也不會了嘛”
“那這次認錯不誠，再加十下好了”
“嗚...啊疼！...老師——”
對於偷懶少女的處罰，成為了夜晚的一抹風景。
夏日清晨的太陽透過紗簾，光影交織成網的打在少女房間的書桌上。
不同於昨夜的是，今天的窗簾不再隨著微風而搖擺，取而代之的是緊閉門窗保留的冷氣。早起的少女有些無精打采地坐在軟墊上，只要稍稍地動一下身子，她就會癟起嘴欲哭無淚地輕吸一口涼氣，緊接著少女就把它全部轉化成了動力，用她靈動的手指在鍵盤上敲出富有節奏的旋律。
少女變得努力多了，但不知道這一切的功勞，是不是該歸於正橫放在她大腿上的黑色戒尺。胡桃木的沈穩材質壓在少女不著片縷的大腿上，讓創作中的少女乖巧地保持著難得的安分。無論那是出於警告，還只是出於誰人的惡趣味，但顯然它起到的督促效果，已經遠超過昨夜的勉勵。
P3
“老師早上好！”
“早上好小汐，今天怎麽了這麽精神…？”
雖然早早地就聽到了門外傳來了噠噠的腳步聲，但老師還是被突然開門的動靜嚇了一跳，看清了站在門口朝著自己傻笑的人是誰了之後，老師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向著小汐回了她一個早安的問候。
“老師怎麽把我說的像個懶蟲一樣…”
聽著老師的話，身形嬌小的少女略有不滿地嘟了一下嘴，踩著地板啪嗒啪嗒地跑向坐在書桌前看著她的老師，像是只小貓一樣自然地鉆進了老師的懷抱，然後輕聲地開始嘀咕起來。
“在說什麽呢…？嗯…光著腳不冷嗎？拖鞋都不穿就跑過來了。”
“嘿嘿，沒什麽~光著腳，那還不是因為想快點和老師說早安嘛…”
“那至少得要把褲子穿好吧？只穿著內褲跑來跑去不會羞嗎？”
“咿呀！老師你不說出來就不會覺得羞的啦…大早上就開始欺負我…”
本以為聽過了老師那麽多次的言語撩撥，自己應該多少也有點抵抗力了才對，然而事實證明小汐還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又或者說，她太小看老師的手段了——只穿著一條蓋過胖次的短袖的小汐，在進到房間之前就該想到會變成這樣。
“唔…嗯…”
挑逗羞恥心的話語貼著耳朵湧入小汐的腦袋，在她為此不知所措地用拳頭軟軟地錘老師的胸口的時候，小汐又不禁因為身體的親密接觸而不由自主地哼起了聲。
原因無他，被老師抱在懷里的小汐，正被老師用手揉摸著屁股。不過，除了最開始略顯慌亂的下意識反抗，習慣了擁抱的小汐就只是依在老師的懷里，不知覺間借著老師的身體打起了瞌睡，腦袋里迷迷糊糊地湧出紛紛亂亂的思緒。
被老師抱在懷里，小汐想起了昨天睡前，因為早上睡過頭上課遲到而被老師打了屁股的事情。小汐被老師脫了內褲按在腿上，結結實實地挨了好一頓巴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明明過去了一夜，但好像還是有點痛…
不過，雖然老師嚴厲的時候很嚴厲…但是溫柔的時候也很溫柔呢，就像現在這樣被溫柔地揉屁股的感覺…意外的也不算討厭呢…
“唔嗯…老師…”
小汐沈浸在被擁抱的安全感中，口中含糊不清地叫著老師的名字，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小汐都快要睡著了的時候，小汐突然感覺自己的屁股上傳來了不一樣的感覺。
“唔…老師…？”
小汐還沒反應過來，只是在迷迷糊糊間擡起了腦袋，抹了抹帶有倦意的眼神，稍稍地露出不解的眼神。上一秒小汐還努力地轉動著小腦袋在思考發生了什麽事情，下一秒她就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傳來一陣不像夏天早晨的清涼。
“咿呀老師你要幹嘛…！”
理解到自己內褲被拉下來了的小汐，頓時掙紮著想要脫離老師的懷抱，但老師當然不會輕易地放開自己鉆進來的小汐。不過話雖如此，老師還是稍稍地卸了點力，留出既不會讓小汐跑掉，但又能讓她搗鼓的空間來。
“嗯？當然是準備要打小汐的屁股啊，小汐不記得自己昨天晚上說了什麽了嗎？”
“啊……！”
小汐瞬間反應過來老師說的是什麽了，她那氣鼓鼓的臉也在同一瞬間癟了下來，轉而流露出不可思議的驚訝表情。
“老師我…咿呀！”
“好了，既然小汐已經知道了的話，那就乖乖地接受哦？”
小汐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麽，但唐突地落到屁股上的巴掌打斷了她的思考。昨晚睡前挨到一半的小汐，用“不想在深夜打擾到鄰居”的理由推延了她本該一次受完的處罰。
這樣的理由其實是說服不了老師的，雖說的確顧及到了夜深的因素，但真正說動老師的原因，是小汐因為疼而帶著淚花，慌不擇路說出來的話語。
“明天…明天老師想怎麽打就怎麽打嘛…！今天就不要…嗚哇…！”——老師正在要小汐兌現她昨晚的承諾，正好小汐為了道早安自己到了老師的房間，於是情況就演變成了這樣。
“嗚…老師…我還沒穿好衣服…”
“哦？我還以為小汐是記得昨天的約定，所以特意這樣就跑到我房間里來了呢。”
啪——！
“才不是…！咿呀…！唔…老師…我還沒刷牙洗臉呢…”
“打完屁股再去洗漱也來得及。”
啪——！
“嗚…老師…再不去做準備的話，今天上課也會遲到的…”
“嗯…那晚上小汐就得再挨一頓揍了呢…？”
“誒？！怎麽這…嗚哇！”
小汐剛想抱怨點什麽，但不合時宜的巴掌瞬間就把她賭氣的哼哼變成了吃痛的喊叫，而她提出的所有“不適合現在繼續”的理由，也都被老師一個一個駁回了。
“嗚…老師…”
“乖哦，再打完五下就放你去穿衣服。”
“嗚…”
不過，老師並沒有繼續打下響亮的巴掌，只是不著痕跡地拍了拍小汐的屁股。抱著打屁股的姿勢不好使勁，所以“昨夜的懲罰繼續”，此刻也就只剩下了象征意義。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老師已經捉弄夠小汐了，所以在為小汐揉了揉甚至沒留下巴掌印子的柔軟屁股之後，就結束了早安的擁抱。
“唔…老師好壞…！”
“嗯…？看起來剛才打得不夠重呢…”
“誒！啊——夠重了夠重了！”
聽到老師用平淡的語氣說出可怕的話來，小汐連連往後退了兩步，連拉上內褲的動作都顯出一分笨拙，而看著滿臉通紅的可愛小汐，老師也不禁笑了出來。
“笑什麽嘛…”
“小汐真是可愛呢。”
“哼…我去穿衣服了…！”
小汐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只是一路小跑帶上門回了房間，看她的樣子，不知道她有沒有得到一點教訓呢…？
嗯…不過從她今天又遲到了好一會兒的這點來看…答案是——完全沒有呢。
P4
周末——沒有學業上的壓力，有大把閒暇的時間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小汐很難找得到一個比它更能讓人心情愉悅的詞語了。
只不過，周末的白天越是輕松，周末的夜晚就越是難忘——從各種意義上來說，無論是白天無拘無束的快樂，亦或是夜晚的某個約定，都是令小汐難忘的回憶。
夜色漸深的此刻，小汐正坐在自己房間的書桌前咬著筆桿，桌上功率全開的台燈甚至把木質的桌面都照得些微反光。
或許也是因為台燈的光線亮如白晝，平鋪在桌上的稿紙看起來幹凈得一塵不染，走近了就能看到如同陽光直射下的影子那般淡淡的字跡…才對，然而愈發明顯的就只有“所見即所得”的感悟，直到小汐終於注意到自己的身邊走近了個人，她才慌慌張張地把身前空白的稿紙往懷里一收，露出一個含蓄的笑容擡起頭來。
“啊…老師…”
“寫得怎麽樣了，小汐？”
“啊哈哈…那個…”
老師認得小汐臉上的表情，每當小汐“進展不順”的時候，她都會露出現在這樣尷尬但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四分可愛，三分緊張，兩分窘迫，還有一分心想著能不能萌混過關的天真模樣。
倒不是說這個點小汐還在補學校里的作業，摸魚起來的時候總是放松過頭的小汐，在學業上的表現還是可圈可點的，小汐現在正在寫的，是前段日子與老師約定好的，每個星期都要完成的一篇小練筆。
因為怠惰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更新作品的小汐，在即將被老師新賬舊賬一起算的前一刻，主動提出以後每周都努力寫一篇練筆，來換取那一晚不被老師打屁股處罰。
“話是這麽說，但我對小汐能不能做到這一點抱有一點小小的疑問…”
“哼，老師這麽說是在看不起小汐嗎？”
“倒也不是。”
的確不是在看不起小汐，但這也不等同於老師相信小汐做得到，畢竟老師是了解小汐的。
“那老師可就看好了！”
只不過對於老師來說，這筆交換是絕不吃虧的，畢竟是小汐主動提出來的約定，那麽小汐今後挨揍的次數只多不少，也不必急於這一時。
倒是小汐，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是怎麽被老師一個激將就信誓旦旦地做出了保證，以至於拖到了這個周末的最後一個晚上，此時此刻，她才意識到當時的自己為了逃脫一次懲罰，而說出了多麽草率的話來——這甚至還是自約定以來的第一個周末。
“再…再給我一個小時的話，我肯定能寫出來的…！”
雖說被逼到絕境里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潛力，然而小汐現在顯露出來的是慌不擇路的反應。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不做得到，現在的她只是像先前“一不小心”就和老師約定了那樣，把懇求時間的話語脫口而出。
“不行哦，再過一個小時就到上床睡覺的時間了，要是還埋頭寫作的話，小汐晚上是不打算洗澡了嗎？”
女孩子的洗漱總是要花更多心思的，在睡前留出足夠時間洗漱就是重中之重。當然除此之外也還有其他的重要原因，就比如說…
“可是……”
小汐聽出了老師未曾提及卻了然於胸的深層含義，因為周末的夜晚也是與老師約定好的，一周一次的反省總結的時間。
這一星期以來，雖說小汐沒有犯什麽特別的大錯，但也可以說是小錯不斷了。深夜偷玩手機的秘密被忘刪了的視頻記錄賣得一幹二凈，想著掩飾一下結果就等同於有故意說謊的意圖，於是光玩手機這點就被記了兩條錯，更不用說小汐的拖延癥，為她要挨的屁股板子努力地添磚加瓦了多少了。
“白天的時候在做什麽呢？”
被老師突然一問，小汐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總不能真的承認就是想著再拖一會兒也沒事，結果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吧。
“唔…白天的時候…”
於是她只是機械性地重覆了一下老師的發問，但實際上現在已經不是詢問事由的環節，而快進到了考察小汐態度的環節。
畢竟事實就是，小汐的稿紙上還是一片空白，幹凈得就連半點打草稿的痕跡都沒有，而小汐的片刻沈默，也相當於是不作反駁。
“小汐應該還記得之前我們約定過什麽的對吧？”
“唔…”
小汐知道老師現在說的這個約定指的是上一周的事情，她當然也知道約定的內容指的是什麽，因為那是她自己親口說的。
“如果小汐再拖延而沒能按照約定完成目標，就請老師狠狠地打小汐的屁股懲罰小汐。”
現在想來，小汐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麽那麽擲地有聲地說出這幾個字來的，可能是因為預想到了接下來的發展吧，回想起那句約定的話語，小汐的臉頓時就紅了一片，而面對老師明知故問的提問，小汐也漲紅了臉說不出一個字來。
“嗯…拖延癥…沒能完成練筆的約定，半夜玩手機，對老師撒謊，晚睡…嗯…”
老師沒有等小汐說出來，就開始羅列起小汐這周被記了的錯。老師的聲音不容置疑，光是這麽聽著，小汐都已經緊張得不能自已，仿佛它們已經變成了定數的懲罰落到了自己的屁股上那樣。
“小汐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唔…晚睡那個…我覺得我沒有晚睡！”
大概是因為羅列的條數實在有點多，有點心不在焉的小汐抓住了老師列出的最後一條錯誤。盡管挨打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但可能的話，小汐還是希望能少挨幾下的。
“小汐覺得…？”
“我覺得我沒錯，兩點之前都是健康的範疇嘛…”
“是嗎…？”
“我…我對自己的要求就是這樣的！”
老師沒有反駁，只是不置可否地發出反問。小汐感受到了老師的目光，她雖然沒有就此退縮的意思，但也不再有起初那般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了。
“嗯…那麽小汐的意思就是，小汐可以不聽老師的要求，而是自顧自地任性嗎？”
“啊…也…也不是這樣…！”
小汐頓時意識到了問題在朝著她不受控的方向發展著，然而自她說出了“我覺得我沒錯”的那句話之後，事情就沒有辦法草草收場了。
於情於理，小汐現在都是犯了錯的立場，而剛才的那幾句草率的反駁，相當於在挑戰老師的權威。
“嗯？”
只是吐出這一個字，都讓小汐感覺空氣變得沈重了一分。畢竟小汐心里也知道，自己說的那幾句話根本就站不住腳，老師對自己的高要求也不是違背自己意願的強人所難。只不過是不想挨太多的打才下意識反駁的話，現在倒是弄巧成拙了。
“老師我錯了…”
心想著趕快認錯補救一下的小汐，眼巴巴地看向了老師的方向，再抿著嘴唇低下了腦袋去，而從她飄忽不定的眼神里，也感覺得出她現在十二分的緊張。
“嗯。老師還以為，小汐會接著犟嘴下去，非得老師把小汐的屁股打腫了才能糾正過來呢。”
到底，老師也只是想嚇唬嚇唬小汐，但看向小汐的時候，她早已把手伸到了椅子的坐墊邊上，那是下意識地去捂屁股的反應，她的眼神也警覺得如同炸了毛的貓咪。
“才…才不用呢…！”
“嗯，那小汐現在有好好反省了嗎？”
“誒…”
面對摸不著頭腦的提問，小汐一下沒反應過來，但這麽一瞬間的遲疑，就已經注定了小汐要被好好教育的結局。
“唔哇！！”
酸軟的雙腳剛踩到冰涼地板的瞬間，小汐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傳來一陣失重的眩暈感，在手足無措地撲騰了一小會兒之後，她好不容易才找回了狀態讓自己平靜下來，但隨之而來的熟悉感覺又讓她感到心底一涼——毫無疑問那不是錯覺，因為小汐注意到老師正掀起了她的裙子。
“老師……！”
“怎麽了？”
小汐的聲音又一次變得緊張，但老師的語氣依舊是那麽雲淡風輕，老師只是一手抱住小汐的身體，然後把另只手伸到小汐的腰腹邊上，去拉她褲襪的松緊帶。
“那個…老師…”
“要做心理準備的話，就趁現在了哦。”
小汐沒開口，只是張了張嘴，老師就猜得到小汐想說什麽，無非又是什麽以後一定會乖的，不想被打屁股之類的——只有在被打屁股的前一刻才會說出來的懇求的話。
只不過作為回應的就只有屁股上被老師的手拍了兩下的觸感，只有算不上是處罰的不輕不重的拍灰力道，但只是表示“駁回”的意思，就已經是綽綽有余了，於是老師沒做多說，只是接著把小汐的褲襪往下脫。
富有彈力的褲襪不算好解，一說話分了心就完全找不準位置，以至於別扭地勾到了襠，弄得小汐很不自在地擡了擡胯，她的聲音也因此變得更加弱氣了。
“嗚…”
小汐不敢做出什麽大動作來，她就只是扭了下屁股作為無聲的抗議，但這樣的動作在眼下的這一刻顯然是不合時宜的，而一個巴掌就恰逢時宜地落到了小汐的屁股上。
很顯然，這就是老師的態度了。
“嗚…！”
“小汐難道忘記了我們是怎麽約定了的嗎？”
“唔…”
稍有厚度的褲襪沿著小巧的足尖被整條剝下，露在夜色中的兩條腿剛剛要翹起來的時候，一個巴掌就招呼到了小汐的屁股上，與此同時稍稍嚴肅的聲音鉆入了小汐的耳朵里，讓她不得不集中起注意力。
“認真回答！”
“嗚…如果小汐沒有認真努力地完成寫作目標，就要被老師………打屁股……”
“嗯，所以現在就老老實實地挨哦？如果小汐不想一個晚上都得趴著睡的話。”
“老師…！”
雖說這句話也只是嚇唬，但小汐現在緊張得草木皆兵，而小汐不作爭辯，也就相當於是小汐默認了老師給她列出的幾條錯誤，有那麽多條錯要算，小汐今晚怎麽也不會好過。
於是，小汐只是低下了腦袋，想著乖巧一點的話應該能讓老師心軟一些，自己的屁股也就能好受一點——但事情的發展似乎與想象的不太一樣，她感覺到老師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腰，從衣服的下沿伸入，然後把手指勾在了自己的內褲上。
毫無疑問，老師這是要脫小汐的內褲了。
“小汐不要…！”
如果小汐好好反省了意識到剛才挑戰老師的權威是多麽嚴重的錯誤，她現在肯定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實則也不然，以小汐記吃不記打的性子來說，在無意識間挑釁老師已經是她的家常便飯了，而這也就意味著，小汐確實需要被好好地管教一頓，用屁股的疼痛記得“好孩子”三個字是怎麽寫的。
“嗚哇！”
小汐還沒把上半句說完，下半句就變成了大聲的叫喊，變化之迅速就像是老師一把扒下她的內褲那樣幹凈利落。比起一長條包到腳跟的褲襪來說，遮掩羞處的內褲就明顯單薄，包裹著小汐那嬌小屁股的三角內褲此刻正孤零零地掛在她的膝蓋上，再稍微掙紮一下就要滑落到腳踝去了。
小汐可不想要下半身一絲不掛的，盡管只掛著一條內褲也算不上自在，但總歸還能有點慰藉。
啪！啪！啪！啪！
老師的巴掌用力地打在小汐的光屁股上，響亮的巴掌聲在淡粉色的房間里顯得格格不入。小汐的腦袋里閃過一瞬擔心被隔壁鄰居聽到的擔憂，但很快馬上又被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奪走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口中喊出的就只有支離破碎的只字片語。
“老師！嗚哇！疼！”
雖然內褲很單薄，能抵擋的疼痛也很有限，可對於小汐來說，穿著內褲和脫掉內褲的感受天差地別。畢竟，沒有什麽能比打在光屁股上的響亮聲音更能讓小汐意識到自己正在被懲罰，而懲罰的方式就是像小孩子一樣被打屁股——羞恥心的浪潮將小汐的臉蛋完全染紅，而夜深的現在，小汐也沒法用夕陽的說辭將內心的攪動掩蓋。
在此之前，小汐沒想到老師會脫掉她的內褲，雖說這並非是老師的心血來潮，就說小汐犯下的錯誤數量還有認錯的態度，就算老師打算把小汐脫個精光，小汐也沒有拒絕的余地。
“啊嗚…”
結結實實地挨著巴掌的小汐，腦袋里不斷地閃過紛紛擾擾的思緒，不知為何定格在了一幀自己被脫光了的畫面上，她的屁股被擡得高高的，連私密的地方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緊接著小汐的臉蛋就像是發燒了一樣快速地升溫，她胡亂地一把拉過被單，然後就把腦袋低了下去。
“老師欺負人…”
小汐有點口齒不清了，含著口水的埋怨聽起來倒也俏皮可愛。只不過從老師看來，這句話就有些意味不明了，畢竟現在老師可不是在占小汐的便宜，而是認真負責地在管教小汐。
啪！啪！啪！啪！
於是理所當然般地，作為回應的是更大力氣的幾下巴掌，強烈的疼痛感刺激著小汐的身體，讓她不住地撲騰雙腳掙紮起來。
“嗚哇！嗚哇！痛！好痛！”
一波痛感還沒完全地消解，緊接著便是更加密集的巴掌如雨落下。小汐疼得哇哇直叫，但也算是禍福相倚，小汐終於停下了她糟糕的妄想。
小汐的屁股啪啪作響，聽著那聲音，她感覺到自己的全身發燙不止。這倒也不是第一次被老師打屁股了，也不是第一次被脫下內褲，但平常老師總是會先好好地說教之後，在一句象征著開始的話語之後才打她的屁股，而不像是今天這般扒了她的內褲就打。
想來老師應該是有點生氣了。
“嗚…嗚…！”
每當巴掌落下的時候，小汐都會忍不住地叫出聲來，只是用巴掌，就已經打得小汐泫然欲泣。而隨著疼痛不斷地水漲船高，漸漸地越過忍耐的限度，小汐也不再拘泥於她那淑女的矜持和禮儀，不再有心思去想會不會被別人聽到，只是一個勁地喊出明亮的聲音來。
“嗚哇……！！嗚哇！！”
“不許亂動，不然就把小汐的腳綁起來。”
大概是被小汐的撲騰弄得有些累了，老師短暫地停下了手來，但口中的話語卻依然嚴厲。小汐淚眼朦朧地看著老師把她的褲襪拿到眼前，心里頓時湧出一股委屈——老師拿著它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在展示他收繳來的戰利品。
“怎麽這樣…！老師欺負人…！”
當一件東西被用到了它原先不具有的用途上，對於當事人來說，感覺肯定會不好受，就像是用來梳頭發的發刷被當作打屁股用的工具，諸如此類。
此時此刻小汐的心境正是如此，然而她也不敢再多嘟噥兩句，只有笨蛋才會在自己挨揍的時候還嫌不夠地煽風點火，正因為有過許多嘴快的慘痛回憶，小汐才學會了這個時候得要安安靜靜。
於是在抱怨了一句後，小汐就沒再多說什麽，只是把腦袋低了下去，又或者只是因為老師正在用手摸她的屁股——既有溫柔的撫慰，又有隨時可能帶來疼痛的威懾力。
“嗯，老師還以為小汐沒在好好反省錯誤，得一直打下去才行呢。”
“老師真的忍心嗎…”
“違反約定的小汐可沒有討價還價的份哦？”
“可是兩點鐘也不算…”
“嗯？不算什麽？”
大概是被摸得有點飄飄然了，小汐忘記了剛才自己的屁股有多疼，險些就把不認錯的話說出口來了，她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而還是躲不過老師的質疑。
“我…我知道錯了…”
“嗯，老師還以為要用藤條好好地教一下小汐才行，看來不用了。”
給小汐的選擇，除了認錯然後挨一頓屁股以外，就只有不認錯然後被狠狠地打屁股這一條，那就算是笨蛋的小汐也知道該選哪個。
“藤條威脅什麽的…太差勁了…”
“嗯？”
“沒…沒什麽…！”
在所有的用來打屁股的工具之中，小汐最討厭的就是插在花瓶里的藤條了。至於原因…大概是因為那是與發刷之類生活用品不同的，買回來專門用來打屁股的工具吧，一聽到藤條兩個字，小汐就緊張地繃住了屁股，仿佛下一秒藤條就要呼嘯著打到她身上了那樣。
老師當然聽到了小汐的抱怨，不過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也就當作沒聽到了，既然小汐已經認了錯，那麽中間休息也就到此為止了，而在那之後的不短的一段時間里，小汐身體力行地為她這一周一來犯下的錯誤買了單——用她被扇得通紅的光屁股。
“嗚嗚…老師好過分…”
懲罰結束，被老師抱到床上的小汐，剛背過手去摸到自己被裙子微微遮住的屁股，指尖傳來那混合著疼痛的灼熱觸感的瞬間，就不由得委屈巴巴地打量起老師的眼睛，然後抱怨起來。
不過，她很快就撇開了視線，不僅僅是因為屁股疼引走了她注意力的緣故，更是因為小汐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奇怪的想法，一個讓她滿臉發燙的念頭。
“唔…”
在家里的時候，小汐一直都穿得很寬松，身上永遠都是長不及膝的裙子，現在想來，這簡直就像是為了方便隨時隨地被打屁股才這麽打扮了，那麽平時總會犯錯也是因為…
小汐沒有繼續想下去，再多想一秒都會讓她頭昏腦漲，可是這般的妄想像是開了閘的水壩那樣完全停不下來，畢竟白天的時候她特意從衣櫥里選了一條白色的褲襪，就是為了這既定的夜晚而準備的。
“明明換上了老師最喜歡的白絲，可是老師下手還是一點都不輕呢…”
老師還沒說一句話，小汐就已經在心里翻江倒海了好一陣，而這句話，自然也沒有宣之於口。這麽羞恥的話，怎麽可能說得出口呢。
“要是小汐乖一點的話，就不用這樣被打屁股了呀，為什麽小汐總是那麽粗心呢？”
“嗯…是為什麽呢…”
趴在床上的小汐，眼神迷離地含糊重覆起了老師的提問，短暫的遐想讓她忘卻了剛剛才經歷過的疼愛。
“小汐說什麽…？”
“啊啊啊…沒什麽…！”
小汐慌慌張張地擡起頭來想要岔開話題，從結果上來說她成功了，因為她擰著眉頭揉摸屁股的反應先一步映入了老師的眼睛。
“真是的…老師太壞了…”
“好啦，這周約定好的小練筆，下周可以交上來了嗎？”
“誒…下周的話，一篇…？還是…”
“當然是兩篇哦，每周一篇是約定對吧，那哪有打過屁股就一筆勾銷的道理？”
“也是啦…可是…”
小汐努了努嘴還想說點什麽，但她還是沒有把話說下去。
“不過這回就下不為例。”
“誒…？”
“就寫一篇吧，不過得要保證質量哦。”
“好誒…嗚吖！”
意外之喜來得太快，小汐還沒開心一會兒，就又一次垂下了腦袋去，原因…不言自明。老師稍稍用力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算是檢查小汐的狀態，也算作是提醒。
“如果想不到選題的話，就記剛才這次被打屁股吧，用第一人稱的話，就很簡單吧？”
“老師又說這樣的話…！”
小汐微微地露出了不高興的表情，但很快又默默地低下了腦袋去。
實際上她的確打算這麽做，炸毛的反應只不過是因為從老師口中聽到了羞恥的話而已。記錄自己被打屁股的故事什麽的…得要拋棄了羞恥心的人才做得到吧。總是要回想起自己被打屁股的經歷——光是想想，小汐的心就跳個不停，而這樣心跳加速的周末，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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