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話引起的淒慘後果——小公主諾咪的拷問遭遇 (Pixiv member : silent、洛语依)

 蒼國。


這是位於蒼茫大陸偏北地域的一個皇國。在幾代明君的勵精圖治之下,蒼國由一個小小的諸侯國逐漸起勢,在吞並了周圍的一眾小國,一統這蒼茫大陸北域之後,最終於蒼茫歷6578年建國,改國號為蒼。至此,開啟了蒼國對於這蒼茫大陸北域的統治時光。


蒼茫歷6915年,三月。


由於地處北域,在這乍暖還寒之時的蒼國依舊能看到殘留的白雪,就算是蒼國金碧輝煌的皇宮宮頂也是不能免俗。只不過,即使是這殘雪未去的初春時節,也無法消去皇宮之中熱烈的氣氛。


畢竟,今日是蒼國當今國主,蒼明皇諾民的七十大壽。人到七十古來稀,當今國主的七十大壽自是不能怠慢。從一大早開始,皇宮里的宮女和小廝們便是來來去去地忙碌著準備晚上的宴會。畢竟,這場宴會不僅是國主要出席,就連那在外遊學的大皇子和戍邊守國的二皇子都已經在幾日之前趕了回來,要給自己的父皇拜壽。


是夜,皇宮之內燈火通明,觥籌交錯,一片歡聲笑語,國主諾民身居高位,俯瞰著座下眾臣,又看了看左右的兩位皇子,不禁皺了皺眉,低聲開口:“小咪哪里去了?”


聽得父皇開口,一邊的二皇子諾厲也是掃視一圈,同樣是沒有找到那位精靈一般活蹦亂跳的皇女諾咪,只得是無奈的開口道:“剛才還看到的,估計是趁著今天大家開心,街道張燈結彩,又跑到哪里看熱鬧去了吧。”


由於常年戍邊,諾厲的面容顯得十分堅毅,嗓音也因為邊關惡劣的氣候而變得有些低沈沙啞,精幹的身軀一眼看去便是藏著如同獵豹一般迅猛的爆發力。只不過,從諾厲臉上在提到皇女之後那溫和的笑意來看,這位看上去有些粗獷的二皇子對於自己的小妹相當寵溺。


“皇妹就是那樣脾性,我蒼國都城治安良好,父皇也不必再多思慮了。”


這時,一邊的大皇子諾鼎也是笑著開口說道。一眼看去,諾鼎面色白凈,文質彬彬,臉上總是帶著溫和的笑意,渾身的書卷氣質也很是濃厚。和一眼武將的諾厲不同,諾鼎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位文臣,一位飽讀詩書、才華橫溢之人。


聽到兩位皇子的話語,諾民則是大笑幾聲,也是不再思考諾咪的去向。只是,諾民的面色突然變得狡黠起來,再次小聲開口:“你們倆說,朕要是把皇位傳給小咪,你們倆會怎麽做?”


聽到諾民的話語,諾鼎諾厲兩位皇子相視一眼,諾鼎先是開口:“那我就是女皇諾咪手下第一文臣,輔佐我們的女皇治理我大蒼。”


跟在諾鼎身後,諾厲也是笑著開口:“那我就去給咱家女皇守關吧。有我在,別想有人傷害我蒼國女皇。”


聽得兩位皇子的話語,諾民大笑著徹底放下了心。古往今來,皇家最為殘酷之事便是爭權奪利,為了皇位相互傾軋,甚至掀起大戰也是在所不惜。好在,自己的三位子女都對皇位沒有那麽強的爭奪之心,自己也不必步那歷史的後塵,在九泉之下看著親骨肉反目成仇而泣下血淚。


想到此處,諾民起身,對著兩位皇子,還有座下群臣舉杯,示意之後便是一口飲下美酒。


“天佑大蒼,氣運蓬勃,安居樂業。願我大蒼,千載不倒,萬古長存。”


座下群臣和兩位皇子也是起身捧杯,對著龍椅之上的諾民鞠下一躬,飲下美酒。


“天佑大蒼,氣運蓬勃,安居樂業。願我大蒼,千載不倒,萬古長存。”


眾人的呼聲,從這皇宮之內傳出,傳到街道之內,傳到九天之上,傳到萬家燈火間。今日,不知多少大蒼民眾,一同舉杯。


“天佑大蒼,氣運蓬勃,安居樂業。願我大蒼,千載不倒,萬古長存。”


……


這是皇宮的一處院墻。在周圍環繞的高墻之間,這堵墻顯得是那麽的矮小,似乎是專門為了某人方便而留下的。因為今日國主大壽,皇宮內的守備也是稍有松懈,這便是給了某人可乘之機。


等巡邏的守衛列隊通過之後,伴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道嬌小的身影從院墻之上爬了過來,略顯笨拙地落到了皇宮之內。左顧右盼一陣之後,這道身影似乎是辨別出了方向,朝著皇女的寢宮一溜煙地跑了過去。


等這道身影離開之後,兩個同樣穿著黑袍的人從陰影之中現身,其中一人對著另外一人開口道:“你看,小咪回來了,這下放心了吧?”


聽聲音,這開口之人,便是這蒼國的二皇子,諾厲。


“父皇倒是也有辦法。堵不如疏,既然攔不住小咪那顆玩心,不如單獨給小咪留下一個可以翻出去的口子,再對這個口子嚴加看護。這樣一來不光能掌握小咪的行蹤,外界一旦有歹人前來也一定是從這里出入,就能第一時間發現並且做出反應。這一招,妙啊。”


另外一人掃視了一圈,看到周圍的幾個暗哨位之後也是感嘆開口。能和諾厲如此平等對話之人,除了大皇子諾鼎,還能有何人?


說完話語,兩位皇子也是起身,離開了之前蹲守的位置。這院墻邊,只留下了那些忠心耿耿的暗哨,繼續守衛著皇宮的安寧。


……


看著逐漸靠近的寢宮,黑袍之下的小人也是拍了拍嬌小的胸脯,放松一般地舒了口氣。只要能偷偷進入寢宮,今天的偷溜出去玩不被人發現大作戰就完美成功了。


偷偷地繞到寢宮後面,這里有一扇特意留著的小窗戶,是諾咪偷偷溜回寢宮的最後保障。正當諾咪躡手躡腳的來到窗邊,小腳蹬著窗沿想要翻上去時,從諾咪的身後傳來一股大力,將諾咪直接扯到了地面上。 不等諾咪因為碰撞的疼痛或是突然發生的狀況驚聲尖叫,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捂住諾咪的口鼻,隨後諾咪感覺到脖頸後一痛,便是什麽都不知道了。


在這寢宮之後,侍衛們的眼皮底下,蒼國的皇女便是在一群相當了解皇宮內守衛分布情況的人計劃之下遭遇綁架,消失得無影無蹤。


……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


頭上罩著絲毫不透光的黑色布袋,嬌小的諾咪雙手被粗糙的麻繩綁在身後的椅背上,厚實保暖的小靴子也被人踢掉,隨意地丟在一邊。白嫩的小腳在這北域的冷空氣之中被凍得發紅,看上去相當的惹人憐愛。


頭上的布袋被扯掉,本在瘋狂掙紮著、大喊大叫著的諾咪,在看清了自己身處的環境之後,便是被周圍的布設嚇得說不出更多的話語。


作為蒼國的皇女,諾咪哪見過面前這樣的景象?濕冷的空氣,昏暗的燈光,還有青石磚墻壁上那些沾染著暗紅色痕跡的冰冷鐵鏈。是的,這是一間專門用於拷問的審訊室。而此時的諾咪,那身用於掩飾行跡的黑袍早已被丟在了一邊,將諾咪嬌小的身體暴露在了這間審訊室冰冷的空氣之中。


“何人在此喧嘩?!”


一個略顯蒼老但充滿威嚴的聲音伴隨著一陣穩重的腳步聲從諾咪的身後傳來,這熟悉的聲音也讓諾咪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烏瑟伯伯!是我!我是小咪啊!”


在諾咪急切的呼喊之下,被諾咪成為烏瑟伯伯的老者快步上前,和諾咪對上了視線。見到的確是自己熟悉的那位老者,諾咪的神色也是放松下來,隨後便是暗暗咬了咬牙。這些粗魯的侍衛,等自己回去之後一定要告訴父王和兩位皇兄……


“你是誰?與我套近乎,真把自己當作了皇女不成?!”


然而,烏瑟的話語像是當頭給諾咪澆了一盆涼水。這話語是如此的出乎意料,甚至諾咪臉上的笑容還沒有來得及消失,便是直接僵在了臉上。


“怎麽會……烏瑟伯伯……你不認識我了嗎?”


用著難以置信的語氣,諾咪瞪大著雙瞳看著自己面前那位熟悉的老者。然而,平日里面容慈祥的烏瑟,此時臉上的表情卻是顯得相當的憤怒。


“大膽妖女!進入到這天牢之中,不僅不老實交代罪行,反而仗著自己與皇女有幾分相似,試圖偽裝成皇女瞞天過海!要不是老身常年侍奉皇女左右,說不得還真被你這妖女迷惑!來人,冒充皇家之人,該當何罪?!”


似乎是被諾咪的話語氣到,烏瑟那花白的胡子都是一翹一翹的,一雙平日里瞇縫著的眼睛此時卻是瞪得老大,看得諾咪心驚膽戰。隨後,烏瑟朝著身後一揮手,一眾獄卒擠進了這間審訊室,審視著被綁在椅子上,由於恐懼身體縮成一團的的諾咪。


“回大人,冒充皇家之人,應受千刀萬剮之刑!”


一眾獄卒之中,一個看著像是頭頭的男人擠上前來,諂媚地壓低身子,口中說出的話語卻是嚇得諾咪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聽到頭頭的話語,烏瑟微皺眉頭,隨後開口:“罷了,念其年幼,先裸笞四十,剩下的之後再說。”


“是,大人。”


雙手朝著烏瑟拱了拱,頭頭轉身看向其它的獄卒,臉上諂媚的表情瞬間便是被替換成了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沒聽到大人的話嗎?趕緊把這小娘皮放下來!”


“烏瑟伯伯!烏瑟伯伯!我真的是諾咪啊!”


看著瞬間便是圍到自己身邊的獄卒們,諾咪慌亂地扭動著,大叫著,試圖喚起烏瑟的記憶。然而,聽到諾咪話語的烏瑟顯得卻是更加憤怒了。


“頑冥不靈!都到這時候了,還敢說出如此妖言惑眾之語!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


留下這麽一句話,烏瑟憤而轉身,幾步便是消失在這審訊室之中,那位獄卒頭頭也點頭哈腰滿臉堆笑地跟著烏瑟出門,只留下絕望哭叫著的諾咪,被圍在七八個膀大腰圓的獄卒中間顫抖著,恐懼著。


“嘶啦——嘶啦——”


隨著幾聲布料破碎的聲響,布料飛散而起,諾咪身上為數不多的衣物便是被獄卒們強行地扯碎。無論是胸前那剛剛開始發育的小團子,還是如凝脂一般白皙嬌嫩的小屁股,都被迫地暴露在了一眾獄卒的面前。


本能地,羞怯的諾咪想要用手擋住自己泄露的春光。就在一瞬間,隨著一只穿著厚重長靴的腳踢在諾咪的腿彎,讓諾咪圓潤的膝蓋狠狠地磕在了粗糙冰涼的青磚地面上。不等諾咪痛叫出聲,諾咪光潔的背上也被狠狠地踢了一腳,讓諾咪的整個身體失去了平衡,胸前那嬌小的團子便是毫無緩沖地撞擊在了堅硬的地面上,硌得諾咪生疼。


隨後,兩根足有諾咪小腿粗細的朱紅色刑杖左右交叉架在諾咪纖細的脖頸處,限制了諾咪擡頭和轉頭的動作,讓諾咪只能把自己嬌嫩的小臉蛋死死緊貼著粗糙的地面,感受著地面上青石磚傳遞來的陣陣涼意。很快,諾咪的雙手和腳腕也是同樣的待遇,被伸過來的刑杖架住,死死的按在地面上動彈不得。


最後,諾咪的小腹之下被強行塞進來一個木樁,將諾咪的小腹稍稍墊高了一些。自然,諾咪那嬌嫩圓潤的小屁股便是翹了起來,成為了趴在地上的諾咪身體的最高點。這樣,諾咪便是被擺成了一個平趴在地面上並攏雙腿,翹著小屁股等待板子的羞恥姿勢。


見得一切都準備好,頭頭又是一揮手,兩位獄卒便是分別來到了諾咪的兩邊身側,將那足有兩米長,一板下來足以直接覆蓋住諾咪小屁股的毛竹大板持在了手中。


“等等……等等……不要……我真的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叭!!”


根本不給諾咪繼續說下去的機會,那恐怖的大竹板便是帶著風聲,狠狠地抽在了諾咪那圓潤的小屁股上。


作為皇宮之中最受寵愛的小公主,別說是板子,就連一根指頭諾咪都沒有挨過,曾經受到過最為嚴厲的懲罰也不過是穿著厚實的襪子,在溫暖的木地板上罰站了一個時辰而已。而現在,諾咪卻要用自己嬌嫩柔軟、如同凝脂一般的小屁股,去受那就算是成年男子也扛不住幾下的毛竹大板。此間滋味,只有受刑的諾咪自己知道。


本來柔軟嬌小的身體被強行壓在粗糙的地面上,無論是剛才磕到的膝蓋,還是胸前的小團子都是讓諾咪疼得顫抖起來。然而,當那恐怖的毛竹大板狠狠抽在諾咪的小屁股上時,當那凝脂一般的小屁股被打得狠狠凹陷下去一塊,就算是板子離開也沒有迅速覆原時,諾咪才明白,膝蓋上的疼痛比起這一板子,連被蚊子叮上一口都不算。


諾咪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那樣的疼痛是如此地不真切,那一瞬間,諾咪的屁股好像處在異世界之中,根本感覺不到它的存在,直到幾秒鐘之後,隨著諾咪的小屁股回到原來圓潤的弧度,由白轉紅,腫起足有半指高的時候,諾咪的大腦才感覺到那如同是被野獸狠狠咬了一口的慘烈痛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是疼痛給了諾咪力氣,在一瞬間,諾咪的脖頸掙脫了刑杖的拘束,強行地仰起了頭,對著掛在審訊室頂上那跳動的火光大聲地慘叫著展示著自己的疼痛。然而,自由是暫時的,那兩根架著諾咪脖頸的刑杖只是稍稍用了一下力,諾咪的左臉頰便是狠狠地又一次磕到了地面上。好在,現在的諾咪不用感受那臉埋在地面的窒息感了。


等待著,等待著,施刑的獄卒等待著諾咪將這一聲長長的嚎叫喊完,等待著諾咪的小屁股腫起一個驚人的高度,等待著諾咪享受完這一板所帶來的所有疼痛。之後,便是新的竹板落下。讓新的疼痛在諾咪的小屁股上爆裂開來。


柔軟的小屁股面對那粗暴的毛竹大板,這根本不成比例的對抗,還要在這審訊室之中上演三十九次。


審訊室外,聽著里面響亮的板子打屁股聲音,還有諾咪淒慘的哭叫聲,烏瑟的眼神之中也是閃爍過一絲不忍。然而,很快的,那瞬間流露出來的情感便是被烏瑟好好地控制住,只留下一片漠然。


要怪,就怪你那昏庸的父王,居然想把皇位傳給你吧……


而在審訊室之中承受著殘酷笞刑的諾咪,卻是萬萬想不到,自己今日所受之苦的根源,竟然只是那父皇在宴席之上一句無心的戲言而已。


收回自己發散的思緒,烏瑟示意跟著自己出來的獄卒頭頭靠近自己,安排了一些事情。隨後,那位獄卒頭頭就眉開眼笑地離開了這審訊室的走廊。


……


“叭!!”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或許是由於諾咪的小屁股太過的柔嫩,寬大的竹板責在那兩團軟肉上發出的聲音並不是平時那種清脆的“啪啪”聲,而是如同果凍摔落碎裂一般的“叭”聲。


“叭!!”


“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父皇!小咪!小咪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十幾下板子已經疼得諾咪姣好的面容發生了扭曲,原本柔嫩圓潤的小屁股此時遍布著難看的腫痕,白皙的臀瓣也已經是變成了青紅交加的恐怖樣子。


“叭!!”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次的慘叫聲顯得短促。原因很簡單,諾咪嬌弱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這種太過於慘烈的痛楚,大腦及時地保護了諾咪,讓諾咪得以暫時逃避這慘烈的刑罰。


“嘩啦!”


從旁邊隨意地舀起一瓢涼水,一位獄卒來到諾咪低垂的頭前,將那瓢涼水對著諾咪的臉就潑了下來。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父皇……皇兄……救救小咪吧……”


強烈的窒息感和涼水嗆入氣管的感覺讓諾咪本能地劇烈咳嗽起來,意識也是瞬間由混沌變為清醒。強烈的羞恥感和痛苦讓諾咪終於是有些破防,抽抽噎噎的哭泣起來。


看著諾咪的表現,在這皇家的牢獄之中,又有誰不是心思活絡之人?面前這趴著的小女孩看上去不像是一個能抗刑的人,臉上那扭曲的表情和痛苦到已經開始痙攣的身體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但即使已經痛苦到昏厥,這小女孩無意識的求饒呼救話語之中喊得依舊是“父皇”這種明顯是久居皇家之人才能喊出的稱呼。


莫非,這小女孩,真是那位蒼國的皇女殿下?那自己現在正在做的這些行為,豈不是絕對的死罪?


思緒到此,這些原本責打得相當賣力的獄卒,手上的力道卻是漸漸放緩,直至最後數目達到之後忙不叠的停下,那些壓著諾咪身體的刑杖也一根根抽離。畢竟,誰也不想和自己的腦袋過不去。


“嘶啊啊……好疼……”


直接趴在冰涼石磚地上的滋味並不好受,諾咪嘗試著想要從地上起身。然而,諾咪的動作牽扯到了屁股上新鮮的笞傷,那屁股上傳遞而來的陣陣劇痛讓諾咪趕緊放棄了自己的動作,就連雙手都不敢碰一下那腫得發燙的小屁股。


也因此,這間原本嘈雜、充斥著慘叫和笞打聲音的審訊室竟然是逐漸安靜下來,只剩下諾咪那逐漸平靜下來的、帶著抽泣的喘息聲在這審訊室之中回響著。


“打完了?”


在這難得的沈寂之中,審訊室的門被又一次打開,烏瑟和獄卒頭目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門口。


“吸……嗚……嗚……”


或許是因為身份階級上的差距,在場的幾位獄卒都沒有敢開口回應烏瑟。烏瑟也沒有在意其它人的沈默,而是緩步踱到了趴在地上,疼得動都不敢動一下的諾咪身邊。


“膽敢冒充皇女,這頓板子應該足夠你長記性了。”


瞟了一眼諾咪那就算是被獄卒饒過幾下板子,現在也已經是徹底紅腫起來,那板痕重疊的比較多的臀尖甚至已經泛出點點絳紫的臀瓣,雖然對於這些可以稱得上是毫無憐憫之心的獄卒下手比以前輕的行為顯得稍微有些驚異,但烏瑟的臉上掛起了難以捉摸的微笑,接下里的問話自然也是順理成章的說了出來。


“所以,我的好女孩,說說你是誰?剛才已經派人去皇女寢宮去確認皇女殿下是否在寢宮之中了,接著冒充皇女殿下,後果你是明白的。”


就算是還稍顯年幼的諾咪也聽得懂烏瑟話語之中那所謂的“後果”是什麽意思。如果諾咪自己依舊說自己是皇女,自己的小屁股絕對會受到更多的苦。但,骨子里屬於皇家的尊貴又不允許諾咪不承認自己的身份。正好,烏瑟的話語也給了諾咪一個希望,一個那位被派到寢宮之人可以證明諾咪身份的希望。


所以,面對著烏瑟的質問,諾咪明智地保持了沈默,只是大口地喘息著恢覆自己在剛才的笞打之中所消耗掉的體力。烏瑟也沒有緊緊相逼,而是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喘息的諾咪。那些獄卒自然也不會開口,沈默的站在一邊,等待著烏瑟進一步的命令。


再一次安靜下來的審訊室之中,大家似乎都在等待著什麽人的到來。


很快,那位獄卒頭目就興沖沖地從外面回來了。


“公爵大人,在下剛剛去皇女殿下的寢宮和里面服侍皇女殿下的侍女交流過,那位侍女親自去確認過,皇女殿下在寢宮之中休息,在下也在外面聽到了皇女殿下的回話聲。”


一通話語下來,諾咪的眼睛驚恐地瞪大,烏瑟滿意地瞇起眼睛,而那些獄卒,也徹徹底底地放下了心中的疑慮。


像是明白在場眾人的想法,烏瑟擺了擺手,那略顯滄桑的背影,在此時的諾咪看來卻是冷酷無比。


“今日累了,你們好好照顧一下這個小賊,把她冒充皇女殿下的理由和要做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審出來。”


在一眾獄卒的恭送聲之中,烏瑟一步一頓地離開了這間燈火昏暗的審訊室,只剩下諾咪自己,還有八九位覺得自己被玩弄,眼神里閃爍著詭異光芒的獄卒。


……


烏瑟離開之後,獄卒頭目就接管了審訊室的掌控權。在頭目的指揮之下,獄卒們將癱軟在地上的諾咪拉扯起來,將諾咪帶到了牢牢固定在地面上的兩個皮銬前,將諾咪纖細的腳腕分別塞進了兩邊的皮銬里後,獄卒們便是收緊了皮銬,諾咪就這麽雙腿張開跪在了地面上。或許是考慮到諾咪的年齡,這些獄卒們難得的大發善心了一次,沒有使用旁邊那些看上去就相當猙獰的、可能會因為掙紮而傷到諾咪的金屬鐐銬。


將一條上面帶著皮銬的腰帶強行套到諾咪纖細的腰上,收緊固定好之後,諾咪的雙手也被獄卒們背到身後,用腰帶後面自帶的皮銬交叉綁好。這樣,諾咪便以一個雙手背到身後,雙腿分開的姿勢固定在了冰涼的石磚地面上。


而那位出去確認情報的頭目,此時一步步地來到了諾咪的面前。隨後獄卒頭目的靴子擡起,一腳便是踩到了諾咪光滑的脊背上。一瞬間,那傳遞而來的沈重壓力直接壓得諾咪幾乎是趴在了地上,就連喘息似乎都變得困難了很多。


“說說吧,進到這皇宮之中,是想刺探什麽情報,還是想謀害某位大人?”


嘴巴湊到諾咪的耳邊,那問詢的聲音在諾咪的耳邊響起,如同回響的魔音一般震懾著諾咪的心靈。


“嗯……哼……哼……小咪……才不是……什麽壞人……”


或許是真的怕了那恐怖的大竹板,諾咪並沒有再一次強調自己那皇女的身份,只是軟軟地回懟了一句。


“小小年紀,嘴巴還真硬。”


搖了搖頭,頭目似乎在表示著自己的遺憾,但被銬在地上的諾咪根本看不到頭目的表演,只能聽到頭目的聲音似乎是從自己的身後傳來。


“不知道你這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和你上面那張嘴一樣硬?還是里面藏了什麽東西?”


隨後,諾咪便是感覺到一雙粗糙的手探到了自己的雙腿間,那布滿老繭的指腹摩擦過諾咪那嬌嫩的股間,刺激得諾咪的身體在那一瞬間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等……等等!那邊不可……嘶疼!”


慌亂的諾咪嘗試著阻止頭目的動作,但那被大大分開的雙腿根本做不出絲毫抵抗的行為,反而是因為諾咪自己的動作扯痛了那被牢牢拘束著的手腕和脖頸。好在獄卒們這次用的是相對柔軟溫和許多的皮銬,不至於讓諾咪嬌嫩的皮膚被拘束具磨破。


然而,那粗糙的大手根本不在乎諾咪的感受,在蹭過諾咪的股間之後便是大力地將諾咪那剛剛被竹板打得青紫腫脹的小屁股蛋朝兩邊掰開,將諾咪藏在兩片屁股蛋之間的小嫩菊暴露了出來。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請放開啊啊啊啊啊啊!”


根本顧不上羞恥,腫脹疼痛的屁股蛋對如此對待,諾咪清秀的臉蛋都被疼痛扭曲,紅潤的唇間一口銀牙死死咬著,卻依舊是從里面泄露出了忍耐不住的喊疼聲。


在諾咪痛苦的喊叫和呻吟聲中,那根手指頂在樂諾咪那左右扭動想要逃避開來的小嫩菊上,隨後便是朝著諾咪的小菊花里面左右旋轉著插了進去。在經過了幾秒鐘徒勞的抵抗之中,諾咪發現單憑菊穴上的肌肉根本無法阻止那根手指的突入,反而收緊菊穴的行為還給自己帶來了更多的疼痛。


“嗚……嗚……嗯……疼……請……拔出去……”


所以,萬分無奈地,諾咪努力夾緊的菊穴放松下來,一邊柔弱地求饒,一邊迎接那根手指的侵犯。


“嗯……哼……哼……”


從未容納過異物的菊穴遇到粗糙手指的侵犯,那種異樣的感覺讓諾咪不停地呻吟著展示著自己被強行擴張的痛苦,那嬌嫩的小菊穴也如同是活過來了一般一縮一縮地吮吸著進入的手指,試圖要將那異物擠出來。


“啵……”


幾分鐘後,伴隨著這略顯淫蕩的聲音,那根手指意猶未盡一般拔出了諾咪的菊穴。好在沒有什麽穢物隨著手指一起被帶出來,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氣味散發,否則諾咪說不定真會在這害羞到昏過去。


“小菊花挺幹凈的,平時也沒少打理吧?再讓我看看你的小穴,如何?畢竟,那些女刺客最喜歡在里面藏東西了。”


舊居皇宮的諾咪並不能理解頭目那粗俗不堪的話語之中所指的是哪里。但隨著頭目的手指從諾咪的小菊花里面拔出,頂在諾咪那兩片光潔無毛的柔軟蚌殼間那諾咪平時用來上廁所的小洞附近時,即使是少不更事不懂這些的諾咪也本能地感覺到了羞恥。


“不行不行不行!母後說過,那里不能給其他人碰啊呀呀呀呀!”


或許是被諾咪的掙紮搞得有些心煩,頭目在諾咪柔嫩的大腿內側上掐起一塊軟肉,狠狠的擰了一把,將諾咪那還沒有說完的話語強行打斷了。


“別亂動!放心,破不了你那小洞的處,檢查一下你的小洞里面有沒有帶危險物品而已。再提你那不存在的母後,信不信把你的屁股蛋子擰下來一塊肉讓你長長記性?!”


惡狠狠的威脅了一通,看著諾咪流著淚不敢再亂動的可憐樣子,頭目這才滿意的一手撐開諾咪那緊閉的小肉縫,將手指伸進去左右探索起來。


“嗯呀呀呀呀呀!好奇怪的感覺呀……”


年幼女孩私處那柔軟嬌嫩的觸感讓頭目稍微有些沈迷。比起幹燥的小菊穴,還是這種地方更加適合手指這一類物體的深入探索。私密部位被男人肆意玩弄,這難受卻又奇怪的感覺讓從未感受過的諾咪竟然有些微妙的沈迷其中。


簡單摸索一下之後,頭目稍顯不舍的從諾咪雙腿間起身,坐到了剛剛離開的烏瑟坐過的椅子上。等諾咪稍稍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肩膀的抽動頻率降下來之後才是再一次開始了問話。


“沒在你身上找到兇器或者是情報。說說吧,把它們藏在哪里了?”


“我……我沒有……你們……冤枉人……”


沒有做過的事情,諾咪又怎麽承認呢?但在已經是認定了諾咪身份的頭目來看,諾咪的行為就是完完全全的頑冥不靈。


“再給你一次機會,這一頓就先不打你的小屁股,請你的小腳吃一頓樹條吧。”


隨著頭目的話語落下,兩個獄卒走到一邊放著的水桶旁,伸手從里面抽出了什麽東西。諾咪偷偷看了一眼便是害怕地回過了頭。


那所謂的樹條,其實是一根滴著水的、足有一米五以上長度的柳樹枝條。對於平時的犯人來說這樣的刑具或許顯得有些兒戲,但對於今年剛剛十三歲的諾咪來說,這樣的刑具力道剛剛好,不至於把諾咪傷得相當重的同時也能帶來足夠的痛苦。


況且,樹條的目標,還是諾咪那嬌嫩敏感的足底……


“咻——啪!”“咻——啪!”


樹條劃過空氣的聲音很是尖利,那集聚了所有力量的尖端責打在諾咪腳心上的聲音自然也是相當清脆。


“咿啊啊啊啊啊!”


在樹條的抽打之下,諾咪那幾乎沒有被他人看過的足底很快就隆起了一條鮮紅的痕跡,諾咪也是疼得“嘶嘶”地倒吸著冷氣。那雙受疼的小腳時而腳趾舒張盛開成兩朵美麗的足花,時而緊緊蜷縮起來在足底擠出一條條可愛的褶皺。


柔軟嬌嫩的雙足,平時的諾咪總是將它們好好地包裹在暖和舒適的小靴子或是柔軟的被褥之中,以抵抗這北域偏寒的空氣。而現在,在這陰冷的審訊室之中,在腳腕上皮銬的拘束之下,諾咪只能乖乖地露出自己那被凍得已經泛紅的白嫩足底任由身後的獄卒抽打。


“咻——啪!”“咻——啪!”


“咿呀呀呀呀啊啊啊啊!”


然而,諾咪那雙小腳無論怎麽掙紮扭動,無論是蜷縮還是舒張,獄卒手中的樹條都能精準的抽打在那嫩嫩的足底上,留下一條條鮮紅的痕跡。


兩位獄卒的配合也是相當的精妙。兩人分別負責諾咪的一只小腳,手中的樹條雨點一般毫無間斷地落在諾咪的足底。皮銬的拘束雖然相較於金屬鐐銬要柔和許多,那也足以讓諾咪那時刻想著逃走的小腳只能老老實實待在原地任由施為。


“咻——啪!”“咻——啪!”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昂著頭,扭動著身體,諾咪用自己稚嫩的嗓音發出淒慘的叫聲。原因無它,諾咪的足底已經布滿了縱橫交錯的鮮紅痕跡,已經疼得諾咪有些受不了了。所以,像是靈光一閃般,諾咪努力地將腳踩在了地面上,將那已經受了二三十下樹條的腳底藏了起來。然後,那帶著風聲的樹條就抽在了諾咪那隱約看的到青色血管的腳背上。


雖然諾咪的足底相當的嬌嫩和敏感,但腳心總歸還是有一點肉的,樹條抽在上面好歹還有一點點緩沖的作用。然而,當樹條真正抽在那幾乎是毫無皮肉保護,一下樹條就可以疼到骨頭里的腳背上時,諾咪的大腦幾乎是一瞬間就被那劇烈的疼痛沖擊到空白了起來,慘叫聲在意識到疼痛之前便已經是脫口而出。


“嘶……哈……哈……嗚……好疼……別打那里……小咪……讓你打腳心……”


在感受到了樹條抽腳背的痛苦之後,諾咪也只能是收起自己反抗的小心思,乖乖地又將腳底露出來接受樹條的抽打。


也因此,這審訊室之中,樹條劃過空氣和抽打到皮肉上的聲音組織成了一首樂曲,諾咪稚嫩的慘叫聲則是成為了人聲伴奏。


“咻——啪!”“咻——啪!”“咻——啪!”


“啊嗚嗚嗚嗚嗚嗚好疼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獄卒手中樹條的抽打之下,就算是痛到渾身顫抖冷汗淋漓也不敢再讓腳背承受抽打的諾咪,頭目的臉上掛起了輕松的笑容。


“咻——啪!”“咻——啪!”


“嗚哇哇哇哇哇哇哇哇疼啊!”


人性就是這樣。就算是嘴再硬,再堅貞不屈,在感受到超越承受能力的痛苦之後,受刑的人就會本能的去選擇能讓自己稍微輕松一點的方式來忍受接下來的刑罰,這樣的改變就是人屈服的開始。


“咻——啪!”“咻——啪!”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因為懼怕抽打性器的疼痛,所以選擇用臀縫來受罰;因為懼怕臀縫被抽打的疼痛,所以選擇用臀瓣來忍受。一次次的屈服,一次次地退讓,最後便是在重鞭抽打性器的疼痛之下徹底屈服,將自己口中的情報一一吐露。


“咻——啪!”“咻——啪!”


“嗚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而在頭目的眼中,這面對樹條抽腳背都痛得慘叫求饒的女孩,只要稍稍再加一把火,就能讓諾咪徹底崩潰,將烏瑟伯爵大人想要知道的情報全部說出來。


只是,添柴也需要看火候,現在的火候還不夠。現在的諾咪依舊體力充沛,還有毅力抵抗更多的刑罰。


所以,面對著因為疼痛一邊甩頭流淚一邊喊叫求饒的諾咪,頭目並沒有阻止手下獄卒的抽打,而是悠哉悠哉地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端起了桌子上的那杯冒著熱氣的茶水,如同在樂師的琴聲之下品茗的茶客一般,將諾咪的聲音當成了他品茶的背景樂。


……


“咻——啪!”“咻——啪!”


“嗚嗚嗚嗚嗚嗚嗚……”


比起剛才沈重的大竹板,樹條的抽打無疑是要輕上許多,至少不會幾十下板子就讓諾咪痛到失聲。但,對於諾咪這樣的小孩子,過於沈重嚴厲的刑具根本不足以讓諾咪完完整整地感受到刑具的痛苦。


人的大腦在面對超過承受能力的痛苦,很容易就會通過暈厥的方式來讓自己暫時逃避痛苦。這樣的話,就算刑罰再嚴厲再痛苦,也不能展示出它應有的威力。所以,對於諾咪來說,樹條反而比起大竹板更加有效。畢竟,長痛不如短痛,不是麽?


“咻——啪!”“咻——啪!”


樹條帶著呼嘯的風聲抽打到諾咪嬌嫩的足底,在帶起諾咪嘶啞的喊叫聲的同時,似乎也有什麽殷紅色的物體飛濺而起。


原本諾咪白皙的一雙嫩足已經是失去了它原有的可愛樣子,密密麻麻的紅痕腫痕交錯在足底,將那弧線優美的足底轉變成了如同老樹盤根一般醜陋的姿態。在那腫痕交錯比較多的地方,樹條幾乎是生生地將那些可憐的部位掀起一層表皮,讓表皮之下那更加敏感嬌嫩的肌膚裸露了出來。


理所當然,當樹條抽打到這更加脆弱的肌膚上時,那強大的沖擊力幾乎是讓里面的血肉一同飛濺出來,將諾咪足底周圍的地面也是染上一層鮮艷的痕跡,隨著空氣的氧化慢慢變成暗紅之色,融合到了石磚原本的色彩之中。


而可憐的諾咪,除了沙啞的喊叫求饒和無力的掙紮扭動,除了一遍遍地喊著父皇和皇兄們,又能做什麽呢?


終於,諾咪已經模糊的意識之中,那頭目似乎是喊了暫停,隨後便是來自足底的慘烈刺痛讓諾咪恢覆了精神,從早已是沙啞不堪的嗓子里面擠出了更多的慘叫聲。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邊慘叫,諾咪一邊淚眼朦朧地艱難轉過頭去,想要看看自己的足底變成了什麽樣子。


“別看了,都傷成這樣了,給你消消毒而已。”


在諾咪的身後,那位頭目手里拿著一個小瓶子,將里面清澈的液體一點點地倒在諾咪傷痕累累的足底。隨著酒味傳遞而來的,是那被液體沾染過的皮膚上慘烈到如同是在灼燒皮膚的痛楚。這一切都告訴諾咪,頭目手中的肯定不是單純的水。


但諾咪又能如何?雙腳被拘束,那留給足底些微的掙紮空間根本不可能躲開那液體的澆灌,但那灼熱的疼痛又驅使著諾咪不斷地掙紮喊叫,直接刺激神經一般的疼痛讓諾咪的頭也是如同針刺一般的疼,根本不能通過暈厥來逃避。


伴著液體滴落足底的聲音,似乎還有什麽額外的水流聲響起。略微泛黃的液體從諾咪的下體噴湧而出,很快便打濕了周圍的石磚,在諾咪的下體處積起了一灘水漬。在酒精澆傷口的痛楚之中,諾咪最終忍受不住,在膀胱之中蓄積了許久的液體得到了應有的釋放。


終於,頭目手中的瓶子見了底,在流光最後一滴液體之後被頭目隨意地丟到了一邊。而諾咪則是如蒙大赦一般喘著氣,在強烈疼痛刺激之下變得昏暗的視野也是逐漸地恢覆著。


一杯水遞到諾咪的嘴邊,那幹渴了許久的嗓子終於是得到了滋潤。頭目也顯得很有耐心,將那杯水以一個諾咪絲毫不會被嗆到的速度一點點地喂到諾咪的口中。這一瞬間,諾咪甚至從頭目的身上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和安心。


“怎麽樣,打腳底很難受吧?酒精澆傷口的滋味也很舒爽吧?看你年齡這麽小,這審訊室里面的刑具,你怕是連三分之一都挺不過就會死掉哦。聽我一句勸,嘴巴那麽硬幹什麽?除了讓自己疼得死去活來尿褲子之外,還有什麽好處呢?告訴我你進皇宮的目的,我保證,這里不會再有人動你一根汗毛。”


見諾咪總算是緩過神來,頭目的語氣舒緩溫柔,像是一位循循善誘的長輩一般在諾咪面前擺開事實,勸說著諾咪說出那所謂的情報。


可,那又怎麽可能呢?畢竟連諾咪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又怎麽可能招供得出來呢?


“我……我就是要回去……回去休息……”


“再給你一次機會,別騙我,你回去休息,難道你在皇女殿下的寢宮里住啊?”


“我……我說的是真的……”


“唉……給她後面灌點東西,掛起來。”


發出一聲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的嘆息,頭目起身,指揮著那幾位在一邊休息的獄卒繼續拷問諾咪。


“把屁股撅起來!快點!”


比起那位頭目,這些獄卒就顯得粗暴了許多。其中一位手中拿著一根足有成年男子中指粗的橡皮管子上前,強迫著諾咪恢覆成最一開始挺起身子的姿勢。


但在經過不知道多久的抽打足底酷刑之後,此時的諾咪就連喊叫聲都已經是變得相當虛弱,根本沒有力氣再擡起身子。就算是那位不耐煩的獄卒揮起巴掌在諾咪青紫腫脹的小屁股上狠狠拍了幾下,諾咪也只是抽泣著稍稍挺起身子,幾秒鐘之後便又是癱軟了回去。


“真弱。哥幾個搭把手。”


幾位獄卒圍上來,將諾咪談軟的身子扶起,隨後一位獄卒伸手撫到諾咪因為腫脹變得大了不少的屁股蛋上,用力朝著兩邊分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啊啊啊啊啊啊啊!輕點啊啊啊啊啊啊啊!”


腫脹的屁股蛋被人大力分開,本身隨著時間稍稍散去的疼痛此時像是被獄卒這一動作全部抓了回來,重新聚集在諾咪那可憐的小屁股上叫囂了起來。而那位獄卒像是把玩一般揉捏的動作,更是使得諾咪疼痛和羞恥心爆棚,大聲地叫了出來。


其實,就算是沒有羞恥心爆棚,諾咪小姐也會因為這疼痛大叫出來的……


這些都是題外話。腫脹的屁股蛋被分開,暴露出來的自然便是諾咪那粉嫩的小雛菊。經受過頭目剛才的擴張,諾咪那粉嫩的菊穴微微張開,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呼吸”著。


“還敢說自己是皇女,這小屁眼都快會說話了。好好感謝哥哥們吧,以前插灌腸管的時候哪里會給犯人潤滑,都是插到你們自己出水潤滑才算完事。”


一句簡單的調笑,卻是讓諾咪本就羞紅的臉頰更加漲紅,甚至羞得“嗚嗚嚶嚶”的叫了起來。然而,在場沒有人在乎諾咪的羞恥心。在橡皮管上簡單的塗抹了一些油脂之後,那位獄卒將橡皮管的一端頂在諾咪粉嫩的小嫩菊上,隨後諾咪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那橡皮管的端口爆發,要將那根橡皮管送進諾咪的腸道之中。


“嗚嗚嗚嗚嗯呢呢嗯嗯……”


口中似乎是在嗚咽,諾咪咬著牙努力地將自己的小菊花縮成一團,死死抵抗著橡皮管的進入。然而,諾咪小菊花上環狀肌肉的力道終究是抵抗不過獄卒的大力,諾咪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根橡皮管正在一點點撐開自己的菊花,一點點進入自己的腸道。


“嗯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厭煩了這費力的角逐,控制著諾咪身體的兩位獄卒對視一眼,兩人左右開弓,伸手分別掐住了諾咪胸前那微微隆起上的一顆果實,旋即便是狠狠地一擰。


敏感部位傳來的疼痛猝不及防,諾咪的身體便是在這一擰之下泄了力,本來死死縮緊的小菊花也是猛地一下放松。那根正努力進入諾咪菊花的橡皮管沒有收住力,瞬間便是深深地沒入了諾咪的小菊花。


“嗯呀呀呀呀呀呀!小咪不舒服!拔出去!拔出去啊呀呀呀呀呀!”


努力地扭動著自己的屁股,諾咪試圖將那根橡皮管從自己的小菊花之中甩出去,小菊花上的肌肉也是一伸一縮地用著力,試圖將那根橡皮管從腸道之中排出。但是,這等刑具既然已經進入了身體,獄卒又怎麽會給諾咪將它弄出來的機會?


隨著獄卒的用力,諾咪那被強行撐開的環狀肌肉再也沒有抵抗侵入的能力,橡皮管上的油脂也起到了相當的潤滑作用,那根橡皮管幾乎沒有再收到什麽阻力,相當順暢的一段一段沒入了諾咪的腸道。那種異樣的感覺讓諾咪羞恥地喊叫著扭動著,卻是對橡皮管不友好的入侵行為沒有絲毫辦法。


“從生下來就沒有仔仔細細地洗過里面吧?看哥哥們給你好好地洗一洗哦?”


見得插入的深度足夠,那位將橡皮管插入諾咪小菊花的獄卒起身,將橡皮管的另一端接到了水桶上的一個水龍頭上,隨後便是打開了水龍頭的閥門。在重力的加持之下,冰冷的水流順著那根橡皮管一股腦地朝著諾咪的腸道之內湧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冰!好冷!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月的北域,乍暖還寒,管道之內的流水自然也蘊含著來自大自然的寒意。值得慶幸的是,考慮到諾咪的年齡,這些獄卒並沒有直接用冰寒刺骨的井水進行灌腸,而是使用了相對而言溫和一些的、在水桶之中靜置了一小段時間的涼水。即使如此,涼水灌入腸道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還是讓諾咪不斷地喊叫出聲。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肚子好漲!拔出去!求你拔出去啊啊啊啊啊!”


水桶很大,大到就算是將諾咪的小肚子灌到破裂也用不完其中的一半。在流水不斷地湧入之下,諾咪的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難以忍受的脹痛感和從未經歷過的感覺讓諾咪陷入了恐慌之中。


脹,肚子脹大得難受,似乎里面容納了自己平時飲水量的十幾倍,脹大得像是懷孕了的女孩子一般;痛,肚子痛得冒冷汗,幾乎是要讓內臟破裂一樣的疼痛讓諾咪不禁思考自己在這不斷湧入的流水之下脹破肚子痛苦無比的死去;冷,冷得身子直發抖,沖擊的水流不光是給諾咪帶來痛苦,也帶走了諾咪不少的體溫。諾咪的嘴唇已經開始發抖,羞紅的臉頰也漸漸失去了血色。


“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好在,這些獄卒們對於灌腸刑罰很有心得,在諾咪覺得下一刻自己的肚子就會炸開的瞬間,一位獄卒將那根萬惡的橡皮管直接拔出了諾咪的腸道。順著橡皮管拔出的力道,一股略有渾濁的水順著諾咪的腸道迅速地運動著,就要從那微微張開的菊穴之中噴湧而出。


獄卒們自然不會眼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個造型猙獰的金屬鉤子早就被一邊的獄卒拿在手中,在那根橡皮管被拔出的一瞬間,鉤子便是接替了橡皮管的任務,從諾咪那還沒有來得及閉合的小菊花花心捅了進去,將那噴湧而出的水流死死堵住,只有一些“身手好”的水從諾咪那緊閉的花心之中淌出,看上去相當的淫靡。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拔出去啊啊啊啊!”


然而諾咪不這麽想。勢頭正猛的水流被那萬惡的肛門鉤死死堵住發泄不出,便是如同胡亂撒氣的孩子一般在諾咪的腸道里面打起了旋,這一瞬間的沖擊力讓諾咪痛苦地慘叫著哀求著讓獄卒們將那肛門鉤拔出去。


“嗯……啊啊……”


水流沖擊的勢頭過的很快,那一瞬間的痛楚在到達高點之後便是迅速消退下去,之後充斥著諾咪感官的,便是那腹中傳來的絞痛感。冰涼的水,帶走的不光是諾咪的體溫,還有諾咪已經是為數不多的體力。刑罰給人帶來的感覺不光是極度的痛苦,同時還有快速的體力流失。而人受限於軀體,意志力和體力是直接掛鉤的,被折磨到身心俱疲的人總是更加容易屈服。


“嗯……啊啊……啊啊啊……”


痛,雖然沒有被樹條抽到腳背時候那種銳利到直沖腦海,讓諾咪忍不住的慘叫出聲的痛楚強烈,但腸道和腹中的脹痛感如同蕩漾開的水波一般一次一次地沖刷著諾咪已經有些飄搖的意識,讓諾咪不斷地發出呻吟聲。


“咕嚕嚕……”


在場的人都清楚地聽到了諾咪腹中的哀鳴聲。平日里,如果遇上肚子疼的情況,無論是誰都可以選擇蹲坐在馬桶上好好地讓自己釋放一下來緩解身體的不適。但現在,小菊花被堵住的諾咪就算是完全不顧及面子,那在腹中和腸道之中湧動著的清水也不會順著諾咪的意思讓諾咪解脫。一切的一切,都源自於那根將諾咪的小菊花堵得死死的肛門鉤。


“等……等等呀啊啊啊啊!”


正當諾咪閉著眼睛咬著牙,死死的抵抗著腸道之中的絞痛感時,肛門鉤上傳來的牽引感扯痛了諾咪那嬌嫩的小雛菊。那根肛門鉤死死的勾著諾咪的小菊花,緩緩地向上升起,那強烈到似乎要將諾咪的小菊花生生撕開的疼痛讓諾咪一邊慘叫著,一邊順著肛門鉤的力道擡起了自己那多災多難的小屁股。


在諾咪的身後,一位獄卒將從審訊室的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鎖鏈和那根肛門鉤上附帶的鐵環連接在了一起,隨後那名獄卒搖動著一邊的把手,將那根鎖鏈漸漸朝著天花板上升起。這便是諾咪感覺到的牽引感的來源。


“疼!疼啊!要被撕裂了啊啊啊啊!”


小菊花上傳來的疼痛很是劇烈,諾咪盡力地掙紮著,卻是讓自己的體重扯痛了自己的小菊花。來回幾次之後,諾咪終於意識到了掙紮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痛楚,只有順著鎖鏈和肛門鉤的力道乖乖地擡起自己的小屁股才不會讓自己更加痛苦的事實。


但,隨著諾咪的身體逐漸地彎下,小屁股逐漸地擡起到頂點,那根一直縮回的鎖鏈卻是絲毫不見有停止的跡象。在諾咪自己的體重和肛門鉤的大力牽扯之下,諾咪的小菊花已經開始了滲血,一陣一陣的疼痛沖擊著諾咪的大腦,讓諾咪有了一種肛門鉤要將自己的身體撕裂的錯覺。


“夠了,夠了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上去了啊啊啊啊啊!”


似乎是聽到了諾咪的心聲,那名獄卒真的停下了自己搖動手輪的動作,肛門鉤的上升也停止了下來。在拘束具和肛門鉤的共同作用之下,諾咪的腳踝依舊被牢牢地鎖在地面上,被鎖在背後的雙手努力地向後伸著想要抓住那根鎖鏈,減輕來自小菊花上的撕裂感,卻是徒勞無功。此時的諾咪,雙腿依舊大大張開,頭卻是死死地低下,努力地挺起自己的腰來減輕小菊花上的撕裂痛楚。


在肛門鉤的大力之下,諾咪原本圓形的小菊洞此時已經被牽扯成了橢圓形,小菊花上嬌嫩的環狀肌肉已經因為輕微的撕裂而開始滲血。但即便如此,特殊設計過的弧度和鉤子前段加粗的部分讓肛門鉤依舊還是死死的阻擋著諾咪腸道之中的水,不讓它們滲漏出來哪怕一滴。也就是說,就算是那根肛門鉤將諾咪的小菊花扯爛扯壞掉,諾咪也不可能讓那些去錯地方的清水離開自己的身體。除非……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真的不行!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好吧,現在沒有除非了。在諾咪大大張開的雙腿間,一個獄卒左手拿著一根足有小拇指粗細,表面被切削得相當光滑的木棒頂在諾咪雙腿兩片大陰唇之間的一個小紅點上,右手則是拿著一柄木槌高高舉起,砸在了那根木棒的頂端。


是的,那個小紅點,便是屬於諾咪的另外一個排泄口,尿液的出口。而現在,它也要被獄卒強行地堵上了。


“咚!咚!咚!”


伴著有些沈悶的擊打聲,那根木棒一小截一小截地沒入到諾咪那嬌嫩的尿道口,強烈到讓諾咪懷疑自己的下體是不是已經被撕開的疼痛從諾咪那被強行撐開的尿道里面傳來。掙紮幾下,諾咪也只是扯痛了自己那被掛起來的小菊花,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用處。


最後一次擊打,那根十幾厘米長的木棒便是只在諾咪的尿道口前露出一個不足半厘米的小頭。現在除非是在獄卒的幫助之下,諾咪自己可是一滴都尿不出來了。所有排泄的手段,所有能讓那些該死的水離開諾咪身體的辦法,現在已經完全不起作用了。


諾咪只能努力的忍耐著,忍耐著,直到“招供”出讓在場之人滿意的情報,才有可能從這痛苦之中解脫。


這還沒完。在頭目的示意之下,幾個盛放著各種各樣不知名液體的小瓶子被放在諾咪那高高翹起的小屁股邊,兩位獄卒各自拿起一根毛筆,隨便從哪個瓶子里面蘸上一點液體,便是將那毛筆的筆尖或是點在諾咪那滲著血的小菊花上,或是點在諾咪股間的嬌嫩皮肉上,甚至那兩支毛筆還會點在諾咪下體那因為疼痛而擡起頭的小小肉芽上。


或是酒精刺激小菊花傷口的疼痛,或是姜汁滲入小菊花褶皺之間的辛辣,或是山藥汁帶來的陣陣瘙癢,或是連諾咪自己都分辨不清的感覺交織在諾咪那小小的股間,讓諾咪甩動著自己的小腦袋,幾乎是要徹底瘋掉。


……


“咕嚕嚕……”


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諾咪的肚子已經是響成了一條線。腸道之中的脹痛和絞痛交織在一起讓諾咪感覺疼痛都已經開始變得不真切,甚至都開始懷疑疼痛成那樣的腸道是不是自己的。那來自於小菊花上的各式各樣的奇異感覺也是讓諾咪沒精打采地低著頭,口中不斷地發出呻吟聲。


又痛又脹又累。這是現在諾咪的真實感受。喉嚨已經變得嘶啞,諾咪已經喊不出完整的慘叫聲,只能“嗬嗬”地喘著粗氣。


而在諾咪的身後,兩位獄卒一左一右,之前的樹條已經被嫌棄的丟在了一邊,現在使用的,是真正用於鞭刑的沾水皮鞭。


“咻啪!”“咻啪!”


皮鞭的威力比樹條大了不知道多少。兩道鮮紅的痕跡交叉在諾咪柔軟平順的脊背上,讓那目前為止還沒有經受過責打的皮膚也是掛了彩,鮮血幾乎是瞬間就從那碎裂的肌膚之中滲透了出來。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經沒有力氣尖叫,諾咪只能用這種聽上去就相當淒慘的方式來發泄自己的痛楚。


“咻啪!”“咻啪!”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兩條交織的鞭痕出現在了諾咪那已經青紫腫脹的小屁股上,那早就傷痕累累的肌膚此刻更是如同水袋一般破開,碎裂的皮膚和脂肪伴隨著鮮血四散而逃。那慘烈的場景使得兩位執刑的獄卒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讓接下里的鞭子避開了那兩團可憐的軟肉。


畢竟,屁股蛋子可是相當好的用刑部位,這樣的傷好好養養,不用多長時間就可以繼續用刑。


“咻啪!”“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筆直的大腿也逃不過皮鞭的抽打。比起至少還有屁股蛋子緩沖的屁股來說,抽打大腿的疼痛更是強烈,讓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力氣掙紮的諾咪也是顫抖得劇烈了不少,如同母獸哀號的聲音從諾咪的唇間吐出。


“咻啪!”“咻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


之前便已經被責打過,現在的足底更是逃不開皮鞭的攻擊。鞭笞雙足足底的疼痛甚至比抽打大腿還要難熬,諾咪身體的晃動幅度劇烈到似乎要將那肛門鉤扯出來一般。


然而,這終究是幻想,實際上此時的諾咪連動都沒有力氣動一下,只能隨著皮鞭的力道如同枯樹上的黃葉一般搖動著自己的身體。


“咻啪!”“咻啪!”


“啊啊啊啊呃呃呃……”


“咻啪!”“咻啪!”“咻啪!”


“啊呃呃呃呃……”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呃呃呃……”


長長的皮鞭,在中段抽打到背上的時候,那如同毒蛇信子一般的前段則是繞過諾咪已經血痕累累的脊背,打在了諾咪那微微隆起的柔軟小腹上,打在了諾咪胸前微微隆起的兩團軟肉上。


有時,那壞心眼的獄卒還會繞過那兩團向後翹起的小屁股蛋子,將皮鞭抽打到諾咪的股間。那強大的抽打力道順著深深插入諾咪小菊花的肛門鉤和尿道塞傳遞到諾咪鼓脹的膀胱和腸道內,讓諾咪的內臟似乎都是揪到了一起一般疼痛。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呃呃……”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


承受著,承受著,腸道似乎要被脹破,小菊穴被牽扯得似乎要撕裂開來。柔軟的背部,挺翹的小屁股,白嫩筆直的大腿,光潔的小腿,還有之前已經被抽打到滲血的足心,此時都已經被鞭痕交織成了一大片鮮艷到刺目的紅。


忍耐著,忍耐著,意識昏沈又被涼水潑醒,又昏沈又潑醒,一次一次的循環,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昏沈的時間越來越長,皮鞭已經被打斷了幾根,諾咪卻依舊沒有說出那所謂的情報。


畢竟,連諾咪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又怎麽可能被“誠實”的招供出來呢?


……


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呢?或許一直折磨著諾咪的獄卒們知道,但諾咪自己已經是分不清了。審訊室的花樣實在是太多,就算是簡單的懸吊也有不少的講究和樣式:或是四馬攢蹄一般將四肢鎖在背後的飛機吊、或是只綁住雙手的大拇指,讓兩根手指來承擔身體全部重量的拇指吊、或是幹脆將諾咪倒吊起來,任由血液充盈著諾咪的大腦……


然而,比起這些花樣百出的懸吊方式,身體上的痛苦才是諾咪更加難以忍受的。從那根肛門鉤進入諾咪小菊花之後,就再也沒有被那些獄卒們拔出來,之前灌入到諾咪腸道之中的水就這麽一直折磨著諾咪的意志。


一切主動的排泄行為都被禁止,這些獄卒顯然對這種刑罰相當了解,只通過諾咪的小腹隆起的程度就可以判斷諾咪此時的狀況。在諾咪要徹底撐不住,感覺下一刻身體就要被撐爆的前一刻,這些獄卒就會大發慈悲一般打開諾咪肛門鉤上的一個小閥門或是將那尿道塞略微松開些許,讓那些折磨著諾咪身體的水稍微流出一點點,當諾咪脫離危險之後就會不顧諾咪的哭喊聲再一次恢覆原樣。當然,這些流出去的水也會在稍晚一些的時候再一次灌回到諾咪的身體之中。


除了皮鞭之外,在見到經歷了各式各樣折磨的諾咪依舊沒有松口之後,獄卒們終於也是放下了那無謂的同情心,開始在諾咪身上實驗更多的刑具和刑罰:用金屬制的鱷魚夾夾諾咪那因為疼痛而挺立起來的乳頭或是小豆豆,讓諾咪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嚎叫;用竹板狠狠地責打諾咪那因為充盈著的水而隆起的小腹,讓諾咪一口一口地吐出混合著胃液的水流,然後再強行撐開諾咪的嘴巴,將諾咪吐出來的水混合上更多的水灌進諾咪的口中;或者就是簡單的用一把小鉗子咬住諾咪身體上任何一小塊肌膚,然後狠狠地擰上一把,讓那塊被擰過的軟肉變得一片青紫……


當然,還有更多的、諾咪自己也描述不上來的刑具和刑罰。但無一例外,這些刑罰的痛苦程度都與之前描述的那些不分伯仲……


這樣痛苦的地獄,或許會有盡頭的吧……


……


“咣!”


不知過去了多久,審訊室的門被大力地推開,昨天出現過的烏瑟伯爵再一次地站在了審訊室的門口,緩緩踱步走了進來。充斥著審訊室的血腥氣味讓這位伯爵皺起眉頭,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審訊室內,是一眾眼睛里面帶著血絲,很明顯是熬了夜審訊的獄卒擡頭看向來人,還有被一根沒入到股間的鉤子高高吊起,低垂著頭不知是是死是活的諾咪。過去了幾天的時間,沒想到那根肛門鉤還有重新扮演回懸吊器具的時候。


“大人!”


見到進來的人是烏瑟,一眾獄卒低下頭,在同樣眼中布滿血絲的頭目帶領之下問好。烏瑟微微點頭,便是看向了諾咪。


此時的諾咪,淒慘的造型就算是丟到大家面前,也不會有人認得出來這是那位蒼國的小皇女。背上、屁股、雙腿、足底,甚至是股間、乳房上都找不到一塊好肉,都遍布著血淋淋的鞭痕、笞痕,甚至還有一些看上去如同烙燙一般的痕跡。要不是諾咪那還在微微起伏的胸脯,說不得烏瑟還會認為諾咪已經被這些獄卒活活的折磨死了。


長長嘆息一聲,烏瑟開口問道:“招了嗎?”


聽到烏瑟的問話,頭目本就低著的頭更低了:“恕屬下無能,熬審了四天五夜,這死丫頭片子嘴硬的很,各種刑具輪著番的上,暈過去了幾十次,一點有用的東西都說不出來。”


聽到頭目的回應,烏瑟的神情之上帶上了不少怒氣:“沒用的東西!”


“是……是!”感受到烏瑟的怒氣,那頭目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眾獄卒更是低著頭,兩股戰戰幾欲先走。


“算了,給她個痛快的吧。要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們就跟著二皇子的戍邊軍去前線吧。”


深深地喘了幾口氣,烏瑟揮了揮手,宣判了諾咪的結局。


……


一根長長的鐵鏈被放置在火盆之中灼燒著,燃燒的炭火時不時嗶啵幾聲,從里面迸射出幾顆火星,隨後便是在冰冷的空氣之中燃盡,不留下絲毫痕跡。


正如諾咪,接下來的命運一般。


這是皇家牢獄的規矩。皇家的牢獄擁有著拷問的權力,但沒有權力直接處死犯人,所以斬首或是勒死這種直接的處死方法並不會出現在這里。所有在皇家牢獄之中死亡的犯人,都是無一例外的用刑過度。


畢竟,獄卒們一不小心下個重手,一不小心犯人活活疼死了,也是可以解釋的……


杖刑致死顯得比較刻意,等諾咪被腸道和腹中的水活活脹死又顯得時間太長。只有這種如同炮烙之刑一般用燒紅的鐵鏈一寸寸將犯人的身體裹起來的殘酷刑罰,似乎才勉強算得上高效簡潔和無意……


看著那根長長的鐵鏈被徹底燒紅,獄卒的頭目親自上手,和另外一位“經驗豐富”的獄卒各自用火鉗夾起鐵鏈的一端。而被勾住小菊花吊起的諾咪,卻是在這生命的最後十幾分鐘之內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


看著這樣的諾咪,烏瑟心中微微點頭。這樣倒是也好,無知無覺之中死亡,總比充滿痛苦的死亡要好上許多……


只希望,下輩子不要再生在帝皇家了。


“蒼茫歷6915年3月25日,一位潛入皇宮之中的刺客被皇家侍衛逮捕。在皇家牢獄之中經過一夜審訊之後未得到任何口供。最終,獄卒貪功冒進,動用烙鐵鏈之極刑,導致犯人熬刑不過當場死亡。”


看著端坐在一邊的烏瑟,獄卒的頭目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訴說著這樣的話語。


聽著頭目的話語,烏瑟微微點頭,眼神之中的神色卻是相當覆雜。


畢竟,諾咪是在自己的眼前長起來的孩子。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烏瑟其實對於諾咪也沒有那麽討厭。


但,影響到二殿下登基之人,就算你是皇家子弟,也必須被盡數清除。這,是作為手下,要為主上掃清障礙的職責……


心中這麽想著,烏瑟緩緩閉上了眼睛。


“我看錯了你。”


突然,熟悉的聲音在烏瑟的耳邊響起,嚇得烏瑟趕緊睜開了眼睛。


出現在烏瑟面前的,正是這蒼國的二皇子,諾咪的皇兄,諾厲。


“二殿下!”


見到來人是諾厲,在場的獄卒,包括那剛剛丟下手中火鉗的頭目趕緊跪伏在地,口中呼號起來。


“二殿下……”


烏瑟卻是沒有動,只是喉結聳動了幾下。因為諾厲手中的劍,已經是指在了烏瑟的咽喉。


“放心,你的死期不會是現在。”緩緩放下手中的劍,諾厲面朝著烏瑟開口說道,“謀害皇室之人,辱我皇妹,你的罪應該交由我等三人共同審判。”


在審訊室的外面,大批的腳步聲傳來,一眾皇家侍衛湧入,將在場之人全部帶走,包括那之前還端坐在椅子上的烏瑟。


而諾厲則是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諾咪面前,將諾咪從那嚴苛的拘束之中解放了出來。隨著肛門鉤的拔出,諾咪身體一顫,那折磨了諾咪一夜的水流終於是得到了釋放,夾雜著污物噴湧出來,將諾厲那華貴的戰袍都是徹底打濕。而諾厲如同無所覺一般,只是更加憐惜地將諾咪抱進了自己溫暖的懷中。


“抱歉小妹,是我無能,沒有早點發現那烏瑟的謀逆之心,讓你受了這麽多無謂之苦。”


將諾咪的身軀包裹在大衣之中,諾厲快步沖出審訊室,朝著皇宮之中的醫館奔去。


……


蒼茫歷6915年3月30日,蒼國原伯爵烏瑟犯謀逆之罪、傷害皇家之罪。念其年齡以及功勳,免除其千刀萬剮之刑,改判絞刑,並當庭執行。其黨羽以及助紂為虐之人,皆判處死刑,並於蒼茫歷6915年4月2日集體執行。這在皇宮之中鬧得沸沸揚揚的烏瑟伯爵謀逆案,終於算是塵埃落定。


幾個月後,傍晚的蒼國皇宮。


一個嬌小的黑影探頭探腦地在矮墻邊觀察了許久,在確定沒人看到之後便是相當熟練地翻上矮墻,想要從皇宮之內溜出去。


然而,一雙大手及時地拎住了人影的衣領,將那人影從矮墻之上扯了下來。


“既然有精神溜出去玩,那看起來是傷好利索了,可以挨罰了?”


諾厲一邊從矮墻上輕盈地跳下,一邊輕輕地在手中小人背後的小屁股上拍了兩下。


“不要不要不要!二哥哥可以當做沒看到我嗎?”


這是來自於諾咪的提問。


“你覺得呢?”


這是諾厲帶著笑的回應。只是看著諾厲的表情,諾咪便是一陣發冷,雙手捂到了自己的小屁股上。


看來,今晚要有人帶著紅屁股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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