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封閉柔術學校】 #5 (Pixiv member : ゲアサト)

   這樣想著,顏菲菲不免對藝人這個群體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同時也明白了人外有人,自己不過是受了一天多的罪,可文念初卻從小在卡狄練習生的地下室長大,自己所受的痛苦自然是無法與她相比。

  這樣想著,顏菲菲更加努力放松自己的腰部,只為了讓沈默壓的更軟一些。

  “呦,開竅了?”沈默看見顏菲菲在慘叫後依然可以努力下壓腰部,不免心生讚賞,“忍耐排泄的能力有了,軟度一樣不能放松,難得你還懂得這個道理。”

  “哢哢哢……”顏菲菲的腰部骨骼立刻發出斷裂般的響聲,後腦勺離屁股只有一指的距離。

  “唔啊啊啊!”顏菲菲的放松只得到沈默變本加厲的振壓,顏菲菲頭不斷被往下壓,早上吃的食物不斷往喉嚨里面湧,連帶著胃酸一起,嗓子眼幾乎要被燒穿。

  顏菲菲已經發不出聲音,仰頭只看見集訓室冷白色的熒光燈,有幾只飛蟲繞著熒光燈來回飛舞,像是找尋深不見底的深淵。

  顏菲菲感覺自己不斷下墜,四肢在沈默的按壓下拼命掙紮卻落不到實處,如同魚叉上的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四處的聲音像是退到很遠,包括沈默的訓誡,包括熒光燈的嗡嗡聲,包括其他女孩的求饒與哭喊,包括炭火燃燒的劈啪聲,一切聲音和自己一同墜入海底峽谷。

  沈默只是無聲地按壓,顏菲菲可以清晰感覺到自己的脊椎骨開始彎折,第一節第二節,第三節,哢吧,哢吧,哢吧。

  那邊的周曉舟,在脊椎上針的情況下,依舊被陳烈壓腰碰到下體,但是離出頭出肩還有很大的距離。

  陳烈嘗試把周曉舟雙手繼續往後拉,一直拉到碰到後腳跟。

  “唔啊啊啊……”雖然周曉舟從小練就了極強的忍耐力和耐受能力,但是這所學校不斷在挑戰她的極限。

  “忍著,你好歹是上過調教台的,按理說,撕一個星期就能做到出頭出肩的,你這才到哪。”

  “嗚嗚……”周曉舟的嘴角開始流出剛剛吃的食物,帶著大量的胃液。

  這所學校里,吃的量雖然少但是學校是不會給學生消化的時間的,反胃的飯菜加上劇烈的運動,訓練時出現大量嘔吐實在是正常現象。

  “給我咽回去!”陳烈用力掰了一下女孩脊椎上的針,命令道。

  “唔……”周曉舟用力往回咽,嘔吐物本來就胃酸濃度超標,再咽回去必然會引起喉嚨的燒灼。

  周曉舟稍微咽了一點點,很快又嘔吐出來。

  “嘔……”酸水從嘴角流下,周曉舟幾乎眼前一黑要暈過去。

  嘔吐物的味道揮發的很快 ,周曉舟的嘔吐很快被其他教練發覺。

  “吐了?”沈默放開正在撕腰的顏菲菲,向周曉舟的方向走來。

  顏菲菲感覺腰部一松,但很快被助教的沙袋壓住。

  沙袋雖然重,但遠沒有沈默的調教嚴苛和不可抗拒。

  不知怎麽的,顏菲菲竟然感到了一種失落感。

  她明白,在這個以軟度論英雌的學校,只有經過教練的親自調教才有可能獲取更好的軟度。

  沈默對她調教的到位,會有利於自己地位的提升。

  正因如此,看到沈默離開自己去調教周曉舟,顏菲菲也是有些心里不平衡的。

  “怎麽回事。”沈默平靜問道,卻讓在場的所有女孩都吸了一口涼氣。

  “訓練的時候吐,說到底還是軟度不夠。”沈默輕輕摸了摸女孩脊椎上的針。

  周曉舟身體一陣顫栗。

  “反正針是空心針,再給她注射些軟骨液進去。”

  “好的,沈教練,”陳烈答應到,“但是針管雖然是空心的,但是針管很細,如果要注射大量軟開液的話得用烙鐵燒熱,針管會膨脹,正好把這女孩的骨縫撐開,這樣注射軟骨液後,事半功倍。”

  “趙毅,把烙鐵拿來。”

  被點到名的助教立刻放下手頭的於意晚,去集訓室後面的炭盆里拿烙鐵。

  “本來,吐了表明你對學校恩賜的早飯挑剔,光這一點就該受烙刑的。”

  趙毅反覆把烙鐵在火盆里撥弄,直至燒成深紅色。

  烙鐵在火盆里撥弄發出劈啪的響聲,周曉舟感覺每一分一秒都十分漫長。

  “好了,總教練。”

  “上刑。”

  命令簡短直接。

  兩個助教把周曉舟送到調教台上。

  周曉舟臉朝下趴在調教台上。

  助教不忘把女孩的兩條腿並攏,用皮帶綁緊。

  這樣,周曉舟的整個下半身就被固定在調教台上。

  沈默把周曉舟後庭的拉鏈拉開,在女孩後庭塞進一塊削好的生姜。

  生姜中間有個凹槽,可以正好卡死在女孩的後庭口。

  沈默將女孩的兩個臀瓣往中間擠壓,又用力向下按壓。

  “一是這樣可以讓你好好感受姜汁的燒灼,作為嘔吐的懲罰,二是對你的恩賜,防止你失禁受到更嚴厲的懲罰。”

  姜汁幾乎已經完全被內壁吸收,周曉舟的後庭立刻感到了火辣辣的疼痛。

  沈默趁機用黑色乳膠膠帶把女孩的兩個臀瓣粘在一起。

  女孩的胳膊和腰部也被皮帶綁在調教台上。

  這樣,女孩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就只有收縮的臀瓣了。

  可是臀瓣越是收縮,姜汁被擠出來的就越多,女孩的後庭燒灼感也會更加嚴重。

  兩塊烙鐵夾住了女孩脊椎上的一根銀針,銀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變粗。

  哢吧哢吧,女孩骨縫撐開的聲音十分明顯。

  “哇啊啊啊啊啊!”周曉舟此刻受到的痛苦比起那次上針更痛苦十倍,立刻吐的一個調教台都是。

  沈默拿來一根針頭粗大的注射器,針管插進的變粗的那根銀針中。軟骨液的腐蝕程度堪比硫酸,雖然對身體沒有什麽實質傷害,但是痛苦並不會差多少。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周曉舟並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受到這種折磨,畢竟無論是在小學還是初中,經歷的虐待和在這個學校相比不過是小菜一碟。

  “作為柔術生 這種方法會最快幫你提升軟度,日後你在柔術界出人頭地了,還是要感謝我。”沈默溫柔地撫摸著女孩的側腰,輕描淡寫地說。

  顏菲菲聽見,既害怕沈默的穿刺調教,又期待自己可以通過這種形式提升軟度。

  銀針很快把烙鐵的溫度傳入脊髓,周曉舟感覺脊髓先是一緊,隨後便是火燒的刺痛,要不是臀部和下體都被教練們的皮靴用力踩著,女孩很快便失禁的到處都是了。

  隨後,脊髓開始脹痛。

  “這是骨縫撐開的正常反應,忍著就行了,不會有實質傷害。”

  周曉舟吐完食物後 ,緊接著開始吐胃液,綠色的液體順著調教台流到地上。

  痛,整條脊椎都在痛。

  集訓室里,其他女孩都在教練的手下強制撕腰,而集訓室前方調教台上的女孩,卻如同一個受刑的女囚一般,在針燒脊椎的酷刑下,宛如一條被貫穿的兔子一樣拼命掙紮。

  周曉舟上身的皮帶被松開。

  “現在,要試試你的調教效果了。”

  兩個助教把女孩的兩條腿分開到一百八十度,沈默扒著女孩的肩膀,直接把女孩的後腦勺頂到了下體。

  “果然提高了很多。”

  沈默把女孩綁在旁邊的把桿上吊腰。

  周曉舟的嘴角都是穢物,被教練迎頭澆上一盆涼水沖幹凈。

  此時,沈默給了正在做高難度船式控腰的文念初胸部一鞭,文念初反應極快,立刻站起身來,通過腳背走路的形式跟隨沈默來到教室中央。

  文念初不光精通各種舞種,在藝術體操和自由操領域也取得了不錯的成績,甚至參加過洲際的藝體錦標賽並獲取金牌。

  因此,文念初的身材十分完美,融合了各種舞種的長處,瘦削卻不失緊致,雖說只有168的個頭,但身材和超模無異。

  所有助教一腳把身下受訓的女孩踹起,拽著她們的頭發退到教室邊緣,給沈默和文念初留下位置。

  沈默身材管理水平極高,又年輕帥氣,和容貌精致的文念初站在一起,倒是十分養眼。

  許多女孩看見被沈默特殊關照的文念初,不由得心生嫉妒。

  “文念初同學是將來要當藝人的,她相當於插班生,由於文念初同學四歲學舞,目前已經練習舞蹈十年了,因此,她的技巧已經是精益求精了,她不過是來這里提升一下軟度,一年後就會離開,”

  沈默拍了拍文念初的肩膀表示讚許,又接著說,“這個學校只講究實力,因此你們必須尊敬文念初同學,聽見沒有?”

  “是,教練!”初練軟度的女孩們聽了,心里十分酸楚,她們想,若是自己也從小練就軟度,今日在學校也會有文念初一般的地位了。

  “現在,讓文念初給你們表演一段C8級別,難度系數最高的球操藝術體操,你們好好看看人家的軟度和控制力。”

  話音剛落,沈默便站到一邊,教室里的燈只留下了一盞,打在文念初身上,宛如一束追光。

  文念初倒立在水泥地面上,兩條腿繃直,腳尖折成直角,如同跳水的準備動作。

  徒千墨為了培養文念初的氣質體態,也曾經把文念初送到最嚴厲專業的體校學跳水,因此文念初倒立的姿態很穩。

  一個助教扔給文念初一個體操球,文念初立刻如同條件反射般,雙腿曲起,用膝蓋把球夾緊。

  這個姿勢很性感並且有誘惑力,即便是閱奴無數的助教們也不由得心動。

  音樂隨之響起,是徒千墨為手下帶過的藝人秋語親自編寫的詞曲,對外宣稱是公司的意思。

  但是,由於這首曲子和秋語憂郁且易碎的氣質極其相似,廣受圈內人和粉絲的好評。

  而這對於卡狄的其他藝人和練習生而言,是極其令人嫉妒的。

  在徒千墨手下受訓,不被虐待至死就不錯了,而這個秋語,年僅十七歲就成為了卡狄的簽約藝人,在電影《我成為怪物那天》中扮演皮膚逐漸異化,無法得到心上人的愛,而悲傷至死的舞女秋。

  電影是動用了卡狄的人脈資源,從編劇到服化道全部是全亞洲最頂尖的團隊,就連宣傳曲都是由卡狄才華橫溢的宣傳總監徒千墨親自編寫的宏大歌劇,和一般偶像劇的口水歌自是與眾不同。

  可惜的是,秋語不久之後便退圈,大紅大紫後,即將邁入國際級別的時候銷聲匿跡,圈內傳言她因為曝光戀情後被徒千墨雪藏,但是誰也說不準。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首曲子可謂盡人皆知,雖說是不那麽大眾化的歌劇,但是由於電影和秋語的知名度,無人不曉。

  而這首曲子,在外人眼里是卡狄總監給藝人定制的定情信物,在卡狄練習生里卻是一首地獄級別的藝術體操曲目。

  練好這首曲子,球在空中的軌跡,跳在空中的高度,腿擡起的度數,稍有出錯都是電鞭伺候。

  卡狄的藝術體操集訓室里,曲目的表演區域都是通上電的,但凡一步踏錯,女孩的腳背就會被電到痙攣。

  文念初不知是流了多少血和淚,才走到了今天。

  音樂響起,是《我成為怪物那天》的宣傳曲《災變》

  其他助教也對這首曲子略有耳聞,但親眼看到這首曲子改編的藝術體操卻是聞所未聞。

  “灰燼化成黑水,將你我染黑。”秋語的唱腔充滿了疏離與易碎感。

  文念初立刻變成跪姿,用小腿和臀部把球夾住。

  “黑夜變成蝴蝶,有誰在追隨。”文念初用腳背的力量起身,一個折腰大跳把球扔到空中。

  本來在空中的時間就很短暫,但是文念初還是做出了雙飛燕的動作,宛如振翅的蝴蝶。

  難得的是,憋了一天一夜的排泄物,女孩還能面帶微笑做出如此大幅度的動作。

  沈默見了,讚許地點點頭。

  “光怪陸離的,是世界的霓虹,而你,是純正的虛空。”

  文念初落地後,準確無誤地雙臂反張,把球接住,明顯的肩胛骨十分性感。

  助教們看了,不由得羨慕徒千墨,畢竟卡狄到處都是這樣高質量的練習生。

  “眼花繚亂的,是嘈雜的需索,而你,是安靜的過客。”

  文念初用背托著球,後腿擡起和地面垂直,和前腿成為一條直線,緊接著開始用一只腳背著地轉圈。

  少說也轉了不下於十圈,而文念初一點也沒有暈的跡象。

  嘈雜之中,唯有一個人的寂靜。

  這個姿勢配上這句歌詞,倒是別有一種韻味。

  “憂心忡忡的,是無畏的認同,而你,是造物的恩寵。”

  文念初把球通過修長的肩胛滑到另一條手臂上,隨後屁股墊在腳後跟上躺在地上。

  似乎是沈睡的精靈被主人喚醒一般,女孩的腰部突然向上拱起,連帶著整個身子坐起。

  球被夾在下體,看的幾個助教身下一硬。

  “輾轉反側的,是淺笑的睡魔,而你,是懷中的螢火。”

  明明只是穿著簡單的黑色高開叉長袖連體體操服和白色褲襪,文念初的舞姿卻有著彩虹的顏色。

  文念初以一個漂亮的270度豎叉控腿完成了這套藝術體操,球被夾在乳房和前小腿之間。

  “啪啪啪。”沈默帶頭鼓掌。

  助教們也紛紛鼓掌。

  女孩們雖然不情願,但也是不得不佩服。

  “繼續保持這個姿勢。”沈默對文念初下了命令。

  “在這所學校,不光要練習軟度,為了培養形體儀態還需要練習各種舞種,另外,自由操,藝術體操,跳水,花樣遊泳也是必修課,每周有周測,每個月有月測,還有期中期末測試,為了檢測你們每一門必修課的學習內容。”

  沈默拿起鞭子,對折後背在身後,向所有女孩訓話。

  “天啊,不光要練習軟功,還要學習那麽多項課程,太難了。”顏菲菲小聲嘟囔著。

  “到時候練跳水和花遊會給你們帶上肛塞和尿道塞,別以為在水里就可以不用憋了。不過,這都是過一段時間的事了。”

  “徒總監好。”卡狄大樓前台的Kiki向徒千墨頷首示意。

  卡狄在S市臨江,位於全市的第一等黃金地段 。

  在卡狄內部,可以看到很多身穿高定時尚服飾的年輕少年少女,能在卡狄里露面的他們,通常都是從地下室的練習生群體里萬里挑一的幸運兒,他們對卡狄的各位高管言聽計從,對卡狄的訓教老師們面上感恩戴德,背地里恨之入骨。

  而徒千墨,由於兼具總監和訓教老師的雙重身份,許多練習生甚至藝人都對他懷著十分矛盾的感情。

  誰都想獲得秋語的地位,但都害怕會淪為成秋語的結局。

  每一個踩著血肉和白骨上位的藝人背後,都是無數練習生被碾成粉末的夢想。

  “夢想是美國舊街區的圍墻,你在上面越是肆意地塗鴉,越會被無情推倒,萬人踐踏。”

  徒千墨對那些年輕的孩子絲毫不留情面。

  每一個被地下室選中的少年少女,都有比同齡人耀眼太多的青春,和更值得珍視的驕傲。

  可這些驕傲在卡狄里,在無數縱橫交錯的資本手下,變成可以任意蹂躪的泥沙。

  卡狄的大廳裝潢冰冷而簡約,以白色調為主,黑色大理石被做成碎片的形狀,如同被紮破的氣球般,在墻壁表層四散飛濺,形成放射狀的圖案,中間是水晶鑲嵌的寶石,被雕刻成花體的大寫“Kd”。

  整個Logo設計的主旨為“打破與重塑”。

  對於卡狄來說,從選拔,培養,到包裝,營銷,整個藝人的塑造過程就是將其由內而外地打破重塑。

  那些自尊被踩在腳下的經歷。那些三觀被打破,按照卡狄的規則重建的經歷。

  那些被脫光衣服罰站的經歷。那些用嘴含住擦洗馬桶的毛巾,再一點點把水吸進肚子的經歷。

  使每個卡狄的練習生跪久了,便忘記了怎麽站起來。

  旁邊有助理Lucy給徒千墨遞上文件。

  徒千墨拿過鋼筆,白金袖扣在冷白的燈光下反射出鋒利的光。

  骨節分明的手指刷刷在文件上簽字,徒千墨的聲音冰冷,“張集第一女子柔術學校?”

  “是文念初,總監。”

  得寵的學員遠不止文念初一個,因此徒千墨忘記也實屬正常。

  “一年的協議,夠了。”簽名落款冷峻遒勁。

  Lucy轉頭看向墻上掛的卡狄歷屆優秀藝人畫像,大多十分暴露,許多媒體望塵莫及的性感照片,在卡狄的長廊一應俱全。

  這些照片不僅僅是裝飾用,更重要的目的是時刻提醒風光無限的卡狄藝人們曾經的屈辱身份。

  其中一張照片,是練習生時期的秋語。

  秋語穿著白色連身襪,臀部,大腿和側腰全部暴露在空氣中。

  女孩保持著標準的咬花三折姿勢,裸露的皮膚上,布滿了鞭痕。

  旁邊,背景是練功房的吊繩和把桿,秋語身邊還站了一個手持馬鞭的助教。

  秋語的軟度,在十六歲的年紀,已經達到了柔術學校最高級別的水平。

  但這種水平在卡狄,不過是泯然眾人。

  徒千墨任教的藝體S班,集中了卡狄在舞蹈方面天賦異稟的少年少女。

  徒千墨顯然也看到了秋語的照片,只是淡淡瞟了一眼,隨後繼續向前走去。

  Lucy趕緊跟上,她知道徒總監不願意提及自己的過去,秋語的過去 。

  以及,卡狄的過去。

  徒千墨的背影幹練而決絕,帶著凜冽的氣息。

  一身剪裁得體的灰色西裝將他的身形襯的更為頎長。

  周圍不斷有卡狄的員工和其他管理人員從他們身邊經過。

  高跟鞋和皮鞋雜亂的腳步聲將空氣切割成粉塵。

  一致的是,無論男女,經過徒千墨身邊時,無一不按照自己的身份標準向徒千墨行禮。

  身份低微的助理,大多是將文件交疊放在胸前,向徒千墨九十度鞠躬。

  身份較高的管理層,大多是禮貌而不失風度地頷首。

  第一線城市里,國際知名的娛樂公司,管理人員自然是非富即貴。

  而即便是他們的身份,也是對徒千墨和駱易畢恭畢敬。

  徒千墨作為宣傳總監,自然是與這些人十分熟悉。

  畢竟宣發工作對於人際交往的要求很高。

  而行政總監駱易,卡狄上下總共也沒有幾個人與其謀面。

  不過,多數人也不奢求和駱易攀上關系。

  能在徒千墨面前混個臉熟,便有了在國內的娛樂業站穩腳跟的資本。

  徒千墨給人的感覺是淡漠疏離卻不失風度,因此獲得了公司里很多女員工的欽慕。

  “聽說徒總監不光是卡狄高管,商業天賦出眾,才華也是一絕,三金影帝顏徊的很多片頭曲,葉展的專輯,還有秋語的影片宣傳曲,很多都是他親自編曲呢。”一個女助理望著駱易的背影,儼然變成了星星眼。

  “哎,別家娛樂公司,像藝人影片宣傳曲這種小事情,外包給一些金牌作曲人就完事了,誰不知道,對於娛樂公司而言,最難也是最核心的就是宣發環節,”

  另一個女孩的聲音里充滿著欽佩,“哪家的宣傳總監,眼睛不是朝天看的,徒總監做事卻是出奇地務實嚴謹,追求極致,就連電影路演的宣傳海報字體,都是要親自修改呢。”

  “好了,少談論上級為好,”一個稍顯成熟,留著Bobo頭的女孩打斷了她們的談話,“小心你們也被抓到卡狄地下室。”

  兩個女孩笑作一團,“少嚇唬人了,沒看到咱們長廊的宣傳照嗎,我們容貌又不出眾,何德何能被抓到地下室啊。”

  地下室的酷刑,在卡狄早已是公開的秘密。

  但是這里的人們卻不以為然。

  畢竟,就算是小小的助理,也是難求的工作機會。

  忠於上司,忠於卡狄,是所有員工的職場格言。

  沈默讓文念初覆位。

  許多女孩還沈浸在剛才的自由體操表演中,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我成為怪物那天》雖說是一部電影,但里面的舞蹈片段,是我們的現代舞老師要求反覆觀看的,”蘇一婉悄悄告訴身邊的周曉舟,“畢竟是近幾年的文藝片里少有的舞蹈長鏡頭。”

  “舞蹈版本的《災變》,B站上的舞蹈區Up主都已經編出花來了,但是藝術體操版本的《災變》,我還是第一次見。”秦月接話。

  沈默看向文念初,目光讚許中透著覆雜的意味。

  徒千墨,他不是不了解。

  但是他心里清楚,徒千墨和他,完全是這個產業里的兩條極端。

  一個,是當下炙手可熱的娛樂產業里的精英階層。

  另一個,是在腥風血雨的柔術集中營里,扮演管事的角色,對於女孩有生殺予奪的大權。

  但這只是表面上的,沈默與徒千墨做的事情,並無本質區別。

  徒千墨以培養練習生為由,對於那些少年少女肆意虐待,在世界各地的調教所等地下產業都有來往。

  徒千墨做這件事情的明目張膽,比沈默更勝一籌。

  “都是幹這行,誰也別瞧不起誰。”沈默曾經在電話里,對徒千墨冷笑道。

  “呵,”徒千墨帶著高階層固有的倨傲,“卡狄的練習生,十三四歲就能精通十余種舞種,軟功也可以達到專業柔術演員的標準。”

  徒千墨的聲音富有磁性,帶著蛇蠍般的血腥氣,“雖說你在人體家具市場做了那麽多年的黑市交易,收入不會比我在卡狄低,可是,你的圈子最多是調教師和人體家具商,而我和許多政府高層都有關系,畢竟當下的娛樂產業嘛……”

  沈默咬牙切齒地掛了電話。

  這是很長時間之前的事情了。

  “文念初,向大家介紹一下你自己。”沈默對文念初說。

  入校只有兩天,女孩們都在一起集訓,從來沒有認識彼此的機會。

  顯然,沈教練認為,樹立文念初的獨特地位很是重要。

  文念初腳背站立,行了芭蕾中一個標準的屈膝禮。

  “大家好,我是文念初,來自卡狄娛樂。”

  話音剛落,便在不諳世事的女孩們中間炸開了鍋。

  “卡狄娛樂?顏徊和葉展所在的公司?”

  “所以卡狄的練習生軟度都是這麽來的嗎?”

  “陳晨,孫曉。從隊伍里給我滾出來。”沈默冷眼訓誡。

  陳晨和孫曉嚇的幾乎失禁,還是被助教拽了出來。

  “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議論,找虐嗎。”

  “老師對不起……”孫曉當場嚇得哭了出來。

  “衣服扒了,上烙刑。”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陳晨心下一橫,心想絕對不能受烙刑的苦,當場趁助教沒抓住,便向集訓室門口跑。

  宛如沸水里滴了一滴熱油,女孩們中間頓時沸騰。

  在這樣殘忍的環境下,居然有人敢逃跑。

  三個助教拿上電鞭便追了出去。

  陳晨在走廊上一路狂奔。

  自己不能在這所學校耗七年,自己正值花季,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患上脫肛。

  半腳鞋底子很薄,而走廊和台階上全都是固定好的礫石。

  跑著跑著,陳晨的軟底鞋被磨破,腳心也被劃出了血。

  陳晨只吃了少量的食物,很快體力不支。

  身後的助教都是身強體壯的年輕男人,陳晨自然跑不過他們。

  陳晨已經被恐懼和絕望淹沒。

  身後,電鞭的滋滋聲越來越大,皮靴撞擊地面的聲音也在一點點逼近。

  陳晨一心想著逃跑,根本無暇顧及身體里1.6升的調教液,跑了一路,也漏了一路。

  陳晨跑的路上,一路都是液體的痕跡。

  跑到一樓的拐角時,陳晨在轉彎時被自己身體里流出的調教液滑倒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陳晨十分絕望,本來調教液就很滑,陳晨摔倒後,便很難爬起。

  兩個助教用皮帶困住陳晨的雙腿。

  陳晨只得做無謂的掙紮,拼命踢著助教。

  其中一個助教揪住陳晨的頭發,用力用電鞭抽打女生的胸部。

  除了下體,乳房便是女孩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若是抽到乳房,女孩只會下意識護住乳房,而沒有多余的心思掙紮。

  女孩的乳房觸電,身體不由得蜷縮,雙腿也夾緊。

  這正是助教們希望的,兩個助教趁機把女孩的雙腿綁緊。

  “呦,身子抖得這麽厲害,幹脆晚罰時就用電鞭得了,估計這女孩喜歡重罰。”

  “就是,本來晚罰就費體力,一個助教抽十個人,一人四十鞭,就是四百鞭,皮鞭都差不多得抽爛一根,那可是純小牛皮編制的皮鞭啊。”

  “不過,逃跑可是重罪,還得連累全班受罰,估計這次我們可以放開虐了。”

  這些助教,從前都是虐人不眨眼的調教師,這些十四歲的女孩越是幼態,越是可以激起他們的淩虐欲。

  畢竟,把單純天真的少女調教成放蕩的奴,在調教界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兩個助教把陳晨擡起來,扛在一個助教的肩膀上。

  陳晨很瘦,不超過九十斤,助教扛著毫不費力。

  “這孩子該減肥了,超過八十五斤,日後做三折會擠著肉的。”

  助教嫌棄地拍了拍女孩挺翹的屁股。

  陳晨的鼻涕眼淚已經把臉蹭花 ,聽到這話,更是羞恥的無地自容。

  進了集訓室,明顯比之前低了幾個氣壓。

  所有的女孩都腳背椅子式站立,一條腿九十度控著,另一條腿為半蹲姿勢,活像小狗撒尿。

  女孩的膝蓋保持與地面平行。

  女孩的大腿上,頭上,控的那只腿的腳背上,都放著一根馬鞭。

  一旦女孩的姿勢稍有出錯,馬鞭就會掉下。

  沈默正在親自體罰孫曉,因此,這時,沒有女孩敢惹沈默不快。

  炭爐旁邊,孫曉被開成240度大橫叉。

  橫叉比豎叉要痛的多,而且更易失禁。

  但是,臀部的形態十分優美。

  因此,沈默在體罰女孩的時候,更喜歡使用橫叉。

  孫曉的兩條腳踝固定在一米四高的兩塊軟墊上,後腰放著一個巨大的沙袋。

  那沙袋差不多有200斤,巨大的重量讓孫曉毫無還手之力。

  孫曉的姿勢和當初的顏菲菲差不多。

  區別只在於,孫曉是沙袋壓臀,顏菲菲是皮靴踩臀。

  顯然孫曉受到的壓迫感更強。

  孫曉的柔術服已經被強行褪下,女孩赤裸雙腳,身上只穿著白色丁字褲和白色文胸。

  240度的橫叉,明顯超過了女孩的承受範圍。

  因此女孩也在間接性失禁中。

  女孩們剛進校時,全身的毛已經被剃光,包括下體。

  另外又做了全身永久脫毛。

  因此,孫曉穿著丁字褲,叉開腿,下體那塊小小的布料根本無法遮羞,帶著一種欲拒還迎的誘惑力。

  孫曉的腳背,兩邊各有一個助教監督著。

  腳背若是沒有繃成九十度,助教的電鞭就會抽在腳背上。

  孫曉的腳也不過三十六碼,十分小巧白皙,繃成月牙形狀更是別具美感。

  “腳繃直。”

  電鞭抽打在女孩的腳背上,女孩的腳趾立刻蜷縮成一團。

  孫曉的腳背條件還是十分優越的。

  能看出兩個助教很享受調教孫曉的過程。

  女孩們控著腿看著孫曉在哪里哭喊掙紮,不免有種兔死狐悲之感。

  沈默拿起烙鐵,貼在了孫曉的屁股上。

  “嘶嘶嘶……”孫曉的皮肉很快被燒熟,烤肉的味道頓時充滿整個房間。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孫曉已經徹底被疼痛打敗,灼燒的疼痛很快取代了撕腿的疼痛。

  “孫曉的屁股算是緊致的,燙一下倒是可以緊緊臀部肌肉。”一個助教看了,微微頷首。

  可是,這何止是“燙一下”。

  孫曉的兩個臀瓣,烙鐵分別在上面貼了三分鐘。

  皮肉先是被燒黑,然後再流出膿。

  學校有很多的進口藥膏,保證女孩不會留下疤痕。

  但是,不留疤是一回事,學校首先要保證女孩受到足夠的痛苦作為教訓。

  “陳晨,看見沒有,如果你沒有逃跑,頂多也就是撕腿加烙臀,可是你既然逃跑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女孩們看來,孫曉受到的痛苦已經是登峰造極,她們無法想象還有比這更痛苦的刑罰。

  “呦,陳晨,看樣子剛才逃跑的時候,調教液漏了不少啊。”

  沈默看著陳晨濕透的褲襪和顫抖的雙腿,戲謔道。

  對於失禁的女孩來說,抖腿是必然會有的生理反應。

  沈默對於女孩們的生理反應了如指掌。

  這是他作為調教師的必備素養。

  被綁縛的孫曉幾乎全裸,身材凹凸有致,幾乎把助教們都看硬了。

  沈默燒完孫曉的屁股後,拿起藤條,在孫曉的脊椎上輕點,一路下滑。

  孫曉的身子開始顫抖。

  “這就開始有反應了?”沈默用藤條戳了戳女孩的腰部。

  在旁邊控腿的女孩們看了,也不由得身下一陣濕潤。

  “你腰部雖然纖細,但是線條還是不夠流暢,”沈默用藤條描繪著女孩腰部的線條,“不過以後多控腰撕腰,線條會漸漸訓練出來。”

  其他女孩單腿屈膝,腳背站立,九十度側方控腿的姿勢,已經持續了十分鐘。

  這又是一次沒有綁縛的體位訓練。

  顏菲菲小臉通紅,短促地呼吸著,小心地維持平衡,香汗不斷從臉頰留下。

  蘇一婉腰部線條緊致流暢,側方控腿更顯得她腰肢纖細。

  文念初腳背極其出眾,雪白的褲襪和半腳鞋和純黑的馬鞭形成鮮明對比。

  助教們見了,不免有一種用馬鞭狠狠抽打文念初腳背的欲望。

  “徒千墨調教出的練習生,簡直是有天生的受虐氣質。”

  幾個助教竊竊私語。

  事實也是如此,像文念初這種經過嚴格調教的女孩,一舉一動都有著一種藝術感。

  “沒錯,如果不是長期的鞭刑和排泄虐功虐肛調教,這個年齡的女孩不可能有這種氣質。”

  這里的助教都清楚,娛樂圈的年輕女藝人要的不僅是純欲風,更稀有的是淩虐美。

  這樣的女孩可以同時激起別人的施虐欲和保護欲。

  因此,卡狄的虐待,不僅僅是為了提升女孩們的專業素養,更是為了培養她們的氣質。

  蘇一婉練過中國舞,一舉一動都有著古典的氣質。

  中國舞對於女孩的軟度要求是極高的,因此女孩的姿態十分優美。

  “看見了?你一個人多嘴,得連累這九十多人陪你受罰。”沈默用藤條抽了一下女孩挺翹的屁股,孫曉的屁股上頓時多了一道紅印。

  本來女孩的屁股上都是烙鐵燙過的結塊血痂,再一抽,幾乎把血痂抽裂。

  “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孫曉留著齊耳短發,疼痛時,頭部不由得拼命向後仰,整個身體向後反張,修長的脖頸和脊背一起,形成優美的曲線。

  “看樣子 這樣多抽幾次,就能練出向後卷腰控腰了。”沈默冷笑道。

  “啪!”藤條在女孩的下體抽了一鞭。

  “唔唔唔啊啊!唯獨那里……不可以……”

  “啪!”又是快狠準的一鞭。

  “有什麽不可以的?在這里,你還妄想什麽隱私尊嚴?”

  “唔唔唔好痛……”女孩的白色丁字褲出現了大片大片的濕斑。

  由於女孩雙腿敞開的方向是面向其他女孩和助教的,因此,下體的變化一清二楚。

  顏菲菲看見孫曉這樣,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屈辱歷史。

  自己當初是在操場的主席台上敞開雙腿的,估計早已被其他高年級的女孩和助教在窗台上看到了。

  “文念初,你不用再控腿了,過來。”沈默向文念初招手。

  在所有女孩羨慕的目光下,文念初落落大方地用腳背向沈默走去。

  女孩的小腿肚肌肉十分緊致優美。

  更重要的是,會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沈默拍拍文念初的肩膀,和她一起面向其他受罰的女孩們。

  “以後,文念初就是你們的班長,班長有隨時懲戒和體罰你們的權利,並且,為了區別身份,文念初同學以後就住在教練宿舍,和你們分開居住,也更有利於她的拔高訓練。”

  沈默清一清嗓子,遞給文念初一根細長的黑色教鞭 。

  文念初立刻跪下,雙手接住。

  所有女孩都心知肚明,在這所崇尚體罰的學校,教鞭可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以後,文念初同學可以隨意用這條教鞭作為懲戒工具,抽打你們的任意部位,但是,任何人都不準反抗還手,要牢記文念初同學給你們的教誨,聽見沒。”

  所有女孩都對文念初的橫行霸道,仗勢欺人有所領教,因此心中十分憋屈。

  尤其是徐薇。

  徐薇從小擔任班長,從來都是她管教同齡人,還從未被同齡人管教過。

  一想到之後會被一個自己討厭的同齡女孩體罰,徐薇頓時氣的不打一處。

  “文念初算什麽,反正她只來一年,之後我一定會成為班長的。”

  徐薇攥緊拳頭,暗暗發誓。

  文念初拿著教鞭,看上去盛氣淩人,頗有些班長的氣場。

  但是,她自己很清楚,自己要面對的事情。

  既然是住在教練宿舍,自己一個女孩肯定免不了受助教們的侮辱。

  “住在小土坡上的人,他們摔下去之後,會受傷,會流血,但是他們可以重來 可以跌倒再爬起。”

  徒千墨看著那些年輕的女孩,不帶任何感情地說。

  “但是住在雲端上的人,他們一旦跌下去,就會粉身碎骨,再無生還的機會。

  即便知道自己的未來可能萬劫不覆,文念初還是渴望放手一搏。

  畢竟,自從在徒千墨手下受訓的那天起,她從來沒有奢求過徒千墨護自己周全。

  “別人的永遠是別人的,只有握在你手里的,才是你的。”

  徒千墨體罰完練習生時,常常會這麽說。

  文念初於是把這句話謹記在心。

  因此,文念初早早就給自己玻璃的心臟包上了一層金剛石。

  不同情別人,不心疼自己。

  自己的軟度,自己的舞蹈,就是她的鎧甲。

  也是她的武器。

  這樣想著,文念初不由得挺直腰板,做出管理者的架勢來。

  沈默之所以給文念初單獨住所,把她和其他女孩分開,一方面是為了起懲戒作用,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防止文念初因為飛揚跋扈而受到女孩的報覆。

  雖說自己對於文念初並無特殊好感,但是沈默不想因為文念初出什麽事,而毀了自己與徒千墨,與卡狄的交情。

  “沈默我告訴你,文念初抗打,你隨意虐待,但若是讓她在其他女孩手下受欺負,你的柔術學校就等著玩完。”

  徒千墨曾經告誡過沈默。

  文念初拿著教鞭,用腳背在女孩們面前緩緩踱步。

  手里拿著管教工具,腳背卻在受人管教著。

  但文念初可不這麽認為,畢竟,自己已經是這個班級中的受虐者中地位最高的了。

  “徐薇,掌嘴。”

  徐薇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文念初。

  “把你眼底的輕蔑收起來,班長讓你怎麽做就老實服從。對了,班長罰你的時候,別忘了說感謝。”沈默踹了一腳徐薇,告誡道。

  徐薇顫抖地擡起手,緩緩貼近自己的臉。

  “掌嘴的時候也給我保持九十度控腿,支撐的那只腿給我曲好,膝蓋也給我保持與地面平行。”

  十四歲的文念初當起“助教”來有模有樣。

  畢竟,她是見慣了徒千墨訓人。

  文念初曾經也被比自己大的師姐們體罰過,因此便將氣發泄在這些女孩身上。

  “啪!”徐薇眼一閉,心一橫,豁出去了。

  “叫人。”文念初不忘模仿沈默的語氣,很是盛氣淩人。

  “一,謝謝班長。”

  “繼續。”

  其他女孩顯然有被文念初的氣質嚇到,但也只得一動不動保持控腿姿勢。

  “二,謝謝班長。”

  “用點勁。”

  “啪!”

  耳光的聲音響亮的不亞於鞭打。

  “三,謝謝班長。”

  ……

  “嗯。”

  直到徐薇打到第三十耳光時,文念初才讓徐薇停下。

  “把臉擡起來。”

  文念初用教鞭挑起徐薇的下巴。

  徐薇美艷的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留下了許多巴掌印。

  文念初是站直,徐薇卻是屈膝控腿。

  兩個人一高一低,這確實加大了徐薇的屈辱感。

  徐薇美艷的容貌,對於同樣是漂亮女孩的文念初來說很有攻擊力。

  文念初清楚,好看的容貌會讓教練偏袒。

  當初的秋語,舞蹈功底並非是卡狄最好的,但氣質容貌卻是萬里挑一,驚為天人的。

  正因如此,當初還是練習生的秋語享受到了多少卡狄練習生擠破頭也望塵莫及的資源。

  文念初知道,秋語的性格是憂郁且脆弱的。

  她是個從來都不爭不搶,與世無爭的女孩。

  當初很多高層都說,秋語的性格不適合殘酷的地下室制度,更無法在娛樂圈立足。

  在徒千墨手下受訓之前,秋語向來是卡狄的練習生們欺負的對象。

  徒千墨虐待她是前所未有的殘忍,但是也給了她其他練習生求而不得的庇護。

  “我的人,要打要殺是我的事,但如果別人動她一根手指頭,就立刻從卡狄滾蛋。”

  後來,其他訓教老師也不敢輕易虐待秋語,但是秋語還是時不時被徒千墨虐待哭。

  這一點,讓文念初很是瞧不起秋語。

  至少,自己從來沒在卡狄流過一滴眼淚。

  不過,如果自己和秋語一般敏感脆弱,徒千墨會不會多心疼一些自己呢。

  “又胡思亂想了。”文念初給自己潑了一盆涼水。

  還好,自己很清醒。

  這也是自己能在卡狄混到今天的原因之一。

  徒千墨是那個叱咤風雲,永遠利益至上的卡狄高管,那個永遠鋒利冷漠的商人。

  他從來不是什麽有求必應的好好先生。

  他能在生意需要時,不動聲色地偽裝成文人墨客,也能毫無痕跡地混入浪蕩風塵。

  徒千墨永遠是徒千墨。

  “你抖什麽。”

  文念初看著女孩中不斷顫抖的周曉舟,教鞭掃過周曉舟的臀縫。

  沈默也覺得奇怪,周曉舟的忍耐力和軟度不差的,控腿而已,周曉舟在女孩中抖動的幅度有些過了。

  隨即反應過來,周曉舟的後庭還夾著生姜。

  不過,練練她的耐痛力也好。

  文念初用手指插入女孩的臀縫。

  很快文念初便摸到了生姜。

  雖然隔著褲襪,文念初也知道那是什麽。

  “一塊生姜而已,夾著生姜睡覺是卡狄低年級練習生的必修課。”

  沈默聽了,心里對文念初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畢竟,由此看來,這孩子是吃過苦的。

  “是,班長。”周曉舟吃了一驚,沒想到文念初那麽能忍。

  這樣想著,周曉舟的抖動幅度減小了很多。

  看樣子,這個班長選的很合適。可以起到模範帶頭作用。沈默心里想。

  所謂的模範,所謂的班長角色,實際上就是這所學校叢林法則的一部分。

  實際的掌權人,永遠是沈默。

  獨立宿舍,獨立衛浴,本來就是其他女孩想都不敢想的待遇。

  可是,這對於沈默而言,根本只是不足掛齒的小事。

  文念初即便是受到徒千墨優待,但是在卡狄也只是住集體宿舍。

  她還從未體會過住單獨宿舍的優越感。

  這樣想著,文念初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教鞭。

  這跟教鞭讓她有了底氣,也帶給她了很多成就感。

  教鞭用力抽在周曉舟的腰上。

  “再抖一下,今天中午你也不要尿了。”

  文念初惡狠狠地說。

  其他女孩都嚇了一跳,知道文念初不是好惹的角色。

  沈默在一旁看著好戲,心說文念初給自己省了不少心。

  “還有你,”文念初踱步到正在撕腿的孫曉跟前,白色褲襪包裹的一條長腿用力踩在孫曉的腰上。

  “今天晚上撕腿吊腰時用二級電流,回頭用塞子把你下面的孔塞住,這樣加罰的調教液就不會流出來。”

  “嗚嗚嗚,班長我求你……”孫曉知道求沈默沒有用處,只得向文念初求饒希望博取文念初的同情。

  “哼,討好也沒用,今天晚上你在你的鋪位上好好受著,這也是為了你的軟度著想。”文念初用教鞭拍了拍女孩的臉,說道。

  文念初長了一張精致卻不失甜美幼態的臉,拿起教鞭時有一種御姐的氣質。

  沈默一直在觀察文念初。

  這孩子雖說是在教訓別人,但是對自己的身體要求一直也沒有放松過一絲一毫。

  就拿剛才的踱步和抽鞭子來說,文念初的腳背走路姿勢是極其專業的,並且大腿和臀部也是一直繃緊。

  肌肉繃緊和腳背走路都是非常累的。

  沈默不由得覺得滑稽。

  這女孩不知是挨過徒千墨多少鞭子和電棍才練成了這樣的條件反射。

  雖然這樣想著,沈默還是不忘把文念初當做女孩們的模範。

  “好好學習人家文念初同學,看看人家的腳背是怎麽繃成九十度的,看看班長的乳房是怎麽用力挺出來的,還有班長的屁股和大腿,學學這收緊的臀肉。”

  沈默的話十分露骨,文念初聽了也不由得臉紅。

  不過,一想到自己接下來可以成為整個班級最為受寵的女孩,又是班里的管理者,文念初覺得受再多的委屈都無所謂了。

  這樣想著,文念初不由得把乳房更努力挺出來,女孩前凸後翹,突顯出和年齡不相符的曲線。

  沈默倒是不打算讓文念再教下去,畢竟她一個十四歲的女孩起不到什麽大的威脅作用。

  沈默擡起手,文念初立刻屈膝半蹲,把馬鞭恭恭敬敬舉過頭頂遞給沈默。

  文念初在把馬鞭交給沈默之前,顯然有幾分不舍。

  沈默單手想把教鞭接過,但是文念初並未松手。

  沈默眼睛瞇起,眸色一凜,帶著危險的光。

  “唔啊!”膝蓋頂在女孩腹部。

  文念初應聲摔倒,教鞭也掉在地上。

  沈默拿起教鞭,對著文念初的乳房就是一鞭子。

  隊伍中,有幾個女孩在偷笑。

  “拿著雞毛當令箭罷了。”

  徐薇偷偷翻了個白眼。

  文念初忍著乳房的疼痛剛剛要爬起,又被沈默一腳踹在下體。

  靴尖直接踹在女孩脆弱的恥骨上,文念初雙腿痛的夾緊。

  這個模樣,和之前女孩盛氣淩人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

  “知不知道來這里是幹什麽的。”

  沈默的皮靴踩在女孩柔軟的腹部,惡作劇般地來回按壓。

  “徒千墨把你送過來讓我隨便虐,只要能提升你的軟度,就算是讓你去伺候那些助教也行。”

  沈默獰笑道,“你本來就是任我宰割的,我的命令就是你的全部,你本應該無條件地謙遜,服從。”

  其他女孩聽了不由得冒出冷汗,即便是文念初,心里也在顫抖。

  “本來今天吃飯,你們的表現就很讓我失望,於意晚許硯秋沒有按照要求進食,還起了內訌,加上孫曉嚼舌根,陳晨逃跑未遂,我早就想給你和她們好好立立規矩了。”

  室內的溫度下降到冰點。

  雖說火盆依舊在燃燒。

  “而現在,”沈默猛地踩下文念初的肚子,文念初憋了一天一夜的尿直接湧了出來。

  “你居然直接違抗我的命令。”

  “嗚嗚嗚……”文念初本就有著淑女的天性,即便是大跳訓練還是睡覺,從來沒有失禁過。

  即便是腹瀉也不例外。

  可沈默這一踩,不是女孩能夠控制住的。

  這是文念初第一次在眾多女孩們面前失禁。

  諷刺的是,自己才剛剛“管教”過其他女孩。

  “果真賤人沒有好下場。”十四歲的徐薇本來就好勝心和嫉妒心很強,看著文念初這樣被虐,心里也只會用最惡毒的詞匯加以貶低。

  周曉舟倒是覺得,文念初很可憐。

  雖說文念初才剛剛這樣對待過自己。

  在縣里的初中,周曉舟見過很多,仗著家里有錢有勢,趨炎附勢,仗勢欺人的同學。

  然而面對他們,周曉舟從來都是以退為進,一笑而過。

  文念初爭強好勝,而她周曉舟也絕對不是善類。

  只可惜命運造化弄人,成績頂尖的周曉舟才來到這所柔術學校。

  話說回來,自己和文念初有些相似之處。

  況且,在茫茫人海中,自己和文念初來到了同一所柔術學校,也是一種緣分。

  這樣想著,周曉舟的嘴角不禁浮上一層淺笑。

  其實,論適應艱苦的新環境的經歷,周曉舟不比文念初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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