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人期結束而開始的死神生活》 #39 （三十六）決策失誤的懲罰 (Pixiv member : 質Shitsuten)

     先前依繪戀空在地獄覆仇的事件被鬼族勢力命名為“無間地獄大屠殺”，不過由於縵曦在其中周旋，質美等人並未受到波及。在恢覆往日的平靜後，死神總部的辦公室里的眼鏡娘筱原質美分析著桌子上的任務書。少女認為自己的後輩艾蓮娜也到了接受實戰考核的時候，所以她挑選了其中一份關於“回收人間異能者”的任務並將資料交給艾蓮娜。

    艾蓮娜接過資料，她知道自己的前輩並不是那種回收將死之人的普通死神，當知道自己要親手終結一個生命時，她說道：“那個，前輩。我感覺……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是不是太早了？”

    “等你成為正式死神後，面臨的工作就是這種類型哦。”質美拍拍艾蓮娜肩膀以示鼓勵，之後說道：“放心好啦，這次的目標只有一個人，而且無論是哪種型號的手槍和匕首，器械科那邊都會支持我們的。”

    也許是不想讓救了自己一命的前輩失望，艾蓮娜點頭答應並回覆道：“是，前輩！我一定會盡職盡責，完成任務。”

    質美點了點頭，微笑著看著轉過身去的艾蓮娜離開辦公室，目光中透露著些許期待。眼鏡娘知道艾蓮娜的實力，之前的格鬥訓練中她親眼看到艾蓮娜可以應對四五個死神扮演的成年男子，這點比自己在新人時期還厲害。而這次的回收目標只有一個，質美認為艾蓮娜可以輕松應對。

    在人間的一座城市里，高樓大廈林立，車水馬龍，繁華喧囂。艾蓮娜穿著外套蓋住里面的槍套和匕首，少女穿梭在人群中，尋常的樣子並不引人注意。她的目標是位於城市郊區的一座工廠內。據情報顯示，這次的目標在晚上會前來訓練自己的異能，所以艾蓮娜需要做的便是潛伏在暗處等待目標的到來。

    為了以防萬一，艾蓮娜拿出手槍並卸下彈匣檢查里面的子彈，就在她剛將彈匣插回去時，她的身後便傳出一名男子的聲音。    

    “果然中了圈套，我們早就等著你了！”

    艾蓮娜心中一緊，她沒想到對方早就知道她的到來。她立刻做出了反應，擡起手槍瞄準聲源處，但並沒有看到人影。

    “是誰派你來的？”同樣的聲音從另一個方向傳來，艾蓮娜迅速轉身瞄準，但還是看不到任何人。

    “我沒有回答你的必要。”即使現在有些慌張，艾蓮娜也毫不示弱。

    “既然不回答，那我只能提前進入拷問環節了。”聲音結束後，艾蓮娜感覺周圍傳來了腳步聲。在二樓圍欄處出現了好幾個混混模樣的人，艾蓮娜本能地瞄準他們，但死神手冊要求死神們不能擅自殺死名單之外的人，所以她並沒有開槍。

    “嗯？為什麽不開槍呢？”話音剛落，艾蓮娜只感覺自己的腹部被狠狠打了一拳。劇烈的痛苦讓少女後退了幾步，這也讓她意識到這次的能力者的異能是隱身，而剛剛二樓的腳步也蓋過了異能者接近自己的腳步聲。

    

    “可惡！”艾蓮娜立刻朝著剛剛被攻擊的方向連開三槍，但除了擊中墻面外沒有打中任何東西。

    “哦？面對我卻開槍，果然是專程來殺能力者的嗎？”隱身能力者一記鞭腿便讓艾蓮娜倒在地上。少女剛舉起手槍便被對方一腳踢走。見自己的大哥已經控制住前來刺殺的可疑少女，二樓的混混們便紛紛前來協助。

    幾分鐘過後，被捆住雙手雙腿的艾蓮娜被扔進了面包車。在車上，坐在副駕駛的能力者說道：“你應該是隸屬於某個組織，我之前的大哥沙里夫就是被你們組織的人殺掉了。我一直在尋找你們，因此不惜讓自己成為誘餌。只要我們異能者知道了你們組織的藏身之處，你們全都會被我們殺光！”

    “該被殺光的應該是你們吧？依靠異能成立組織禍害人間。”被捆住的艾蓮娜咬著牙對著現出原形的能力者繼續說道：“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東西的，你只要知道你馬上要死就行了。”

    “明明只是個小姑娘，口氣倒是不小。”能力者笑了笑，之後他轉過頭對艾蓮娜露出了陰森的笑並說道：“要是拷問男人，我還感覺沒什麽興趣。不過看你長得漂亮，身材也不錯，到時候一定會很好玩吧？說起來，你也就是高中生的模樣吧？”

    “你……”艾蓮娜從對方猥瑣的眼神里就知道面前的混蛋在想什麽。

    “放心吧，我很有自信能讓你對我們開口的。”男人說完，便讓司機朝著深山開去。

    而與此同時的死神大樓里，一直等不到艾蓮娜回來的質美顯得有些焦急。為了防止艾蓮娜發生意外時失去聯系，質美在艾蓮娜瑪麗珍鞋的鞋跟里安裝了定位器。當紫發少女發現自己後輩的定位在深山而非目標工廠後，一股強烈的不安感開始充斥她的大腦，於是她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老板，我要超大杯加冰可樂和爆米花。”在影院入口的晴子剛買完看電影時的助興零食便收到質美打來的電話。少女將手機貼在耳邊說道：“喂？質美，我馬上就要看電影咯，有什麽事趕快告訴我吧，中途我有可能不看消息。”

    “晴子，艾蓮娜那孩子好像遇到危險了，你能和我去救她嗎？”

    “嗯……誒？你說什麽！？”晴子聽完後立刻將自己買的食物送給陪自己一起來看電影的同好，然後一邊前往總部一邊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們去哪里救？需不需要武器？需不需要報備？”

    “我已經幫你準備好太刀和戰術腰帶了，我們匯合後立刻出發。”質美走到出勤記錄表面前，思考了幾秒後說道：“不用報備了，這次就你我二人。要是讓別的同事知道艾蓮娜那孩子出外勤被獵物俘虜，我擔心那樣會影響她的最終考核。”說到這里，質美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像格蕾雅前輩那樣偏袒自己的後輩了。

    二人片刻後便根據定位來到人間的某個深山中的一個廢棄別墅。質美拿著消音烏茲沖鋒槍，晴子握著太刀緩緩潛入別墅。質美隱約聽到二樓有少女的呻吟聲，當她定身仔細聽後，她發現那正是艾蓮娜的聲音。過去悲慘的經歷讓質美本能地厭惡那種行為，所以她立刻青筋暴起。就在這時，從過道走出一名拿著鋼管的混混。

    “啊！那家夥的幫兇來了！”那個混混剛喊完便被質美射成了篩子。看著搭檔槍口冒著硝煙的晴子說道：“那些都不是異能者，這樣做沒關系嗎？”

    “手冊里確實是這樣要求的。”質美確認地上的混混已經成為屍體後轉身對晴子說道：“但手冊里還說過凡是妨礙死神回收靈魂，或是威脅死神安全的家夥，死神是有權擁有最高防御權的，也就是說全部格殺勿論也無所謂。”

    “我知道質美很討厭蹂躪少女的家夥。”晴子頭也不回地將太刀轉向並向後刺去。等另一個原本打算從背後偷襲的混混倒地後，白發紅瞳的少女才說道：“那這次我就幫你把這些家夥全殺光吧。至於這些人的靈魂，不如先收集起來問問戀空和楠有沒有什麽門路送給閻魔審判。”

    聽到一樓有什麽動靜的混混下樓時正好和上樓的質美碰個正著，結果自然是被幾發子彈打穿。質美將傳出少女慘叫聲的房門一腳踹開，然後立刻將一連串的子彈傾瀉在門旁看著大哥拷問少女的混混擊倒在地。

    手持螺紋鉆洞機的異能者發現異常後立刻起身。質美瞄準目標後才發現彈匣里已經沒了子彈，就在少女換彈匣的間隙異能者發動能力隱身。然而質美身後的晴子直接一個箭步沖到能力者隱身靠前的位置來了一次橫向居合斬。只聽見慘叫一聲後，被斬成上下半身兩段的獵物便出現在晴子眼前。質美沒有理會異能者的慘叫，她立刻走到艾蓮娜身邊。靠近後質美才發現艾蓮娜渾身都布滿淤青，還有幾處滲血的鞭傷。被松綁的艾蓮娜直接癱軟在質美懷里，但她又立刻靠著意志力起身並撿起剛剛差點用在自己身上的拷問道具。

    看著剛剛被自己折磨一通的少女拿著發出呼嘯的電鉆，被腰斬的能力者大喊道：“你……你要做什麽！？不要！”

    “你不是說我再不說出情報，就用這家夥把我的膝蓋鉆成爛肉嗎？”艾蓮娜蹲下後繼續朝著剛剛的施虐者說道：“可惜你已經沒有雙腿了，我對折磨你也沒有興趣，所以就用你心愛的玩具送你上路吧。”艾蓮娜將鉆洞機對準異能者的額頭，半分鐘後才聽見金屬鉆頭摩擦大理石地板的噪聲。

    質美並不太喜歡面前血肉橫飛的場景，而一旁的b級片愛好者晴子則不介意更多的鮮血與碎肉濺在自己身上。就在三人感覺危機解除時，剛剛被質美掃射倒地的混混突然虛弱地開口道：“救救我，我……我有情報……你們是來殺異能者的吧。我這里有他們那個組織的情報……”

    就當晴子想給混混補上一刀時，質美說道：“晴子，先等一下，讓他說完。”

    “我……我原本也被選擇開發能力，但沒有開發出來。他們說我沒有資質……他們說過他們的基地……在……在一個叫做薩那蘭城的地方……但我翻遍世界地圖也沒找到過……也許只是某個地方的代稱罷了。”

    “那你去過那個地方嗎？”晴子在一旁冷冷地問。

    “去過……但當時來回都被打了麻醉針，他們的意思應該是不想讓我記住路線……”混混每說一個字都能感覺到有更多的血液伴隨著劇痛滲進自己的肺葉。

    “那你記得那些家夥的長相嗎？”晴子繼續追問。

    “我有些忘了，但給我開發能力的是一個黑頭發紅眼睛的女人，她還對我說過‘變成能力者為妹妹報仇’什麽的……”說到這里，混混已經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

    “又是硫湖黛理那一檔破事嗎……”質美大致理清了思路，之後對倒地的混混說道：“這些就夠了，不過你被我打穿肺部，已經救不活了。”之後她擡頭對晴子說道：“吶，給他個痛快吧，就當是情報的報酬。”

    早就等不及的晴子將太刀貫穿混混的中樞神經，拔出後抖落上面的血珠。之後質美晴子二人扶著重傷的艾蓮娜回到了死神總部大樓。筱原質美為艾蓮娜請了幾天假養傷，待一切安排妥當後質美獨自一人回到了辦公室。當少女坐下後，心中便回憶起艾蓮娜身上布滿的傷痕，這讓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

    到了第二天，質美也依然在嚴重的精神內耗中工作，她一直在質問自己為什麽沒有搞清楚目標的規模就貿然派後輩去獵殺。自從當上組長之後，質美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原本以前自己只需要完成前輩派來的任務就行，但現在除了上級的任務，自己也要分配好下屬的工作，關心後輩們的工作狀態。在傍晚六點質美準時審核完其他回收科死神上報的文件，她穿好外套背好挎包便離開了總部。

    “前輩，是我，質美。”眼鏡娘一邊說著一邊敲響了格蕾雅家的房門。格蕾雅打開門後看到了氣色有些難看的質美，於是說道：“誒？質美是生病了嗎？快進來吧，先喝點熱水再說。”

    “謝謝前輩。”質美道謝後便被格蕾雅領進客廳。看著前輩端來的熱水，少女開口道：“果然在前輩面前，我才能有一股安心感。”

    聽到這種話，格蕾雅有些關切地問道：“嗯？你最近是遇到什麽事情了嗎？”

    “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讓我不知道自己到底適不適合當管理者、當別人的前輩……”

    “嗯？你被別人議論了？還是和後輩起了沖突？”格蕾雅坐到了質美身旁。

    “不是的。”質美頓了頓，一股自責感再次湧上心頭，她說道：“我讓艾蓮娜去回收異能者的靈魂，但我沒有摸清目標底細就貿然讓那孩子去回收，結果艾蓮娜反被對方俘虜並受了重傷。雖說事後我和晴子把艾蓮娜救了出來，但我感覺……還是彌補不了我的過錯。”

    “原來是這樣。”格蕾雅和以前一樣摸著質美的頭，之後她說道：“誰都有犯錯的時候，你經歷過這件事之後以後肯定會三思而後行的。”

    “可是……可是艾蓮娜生前就被一群混蛋淩辱過，我……我又因為決策失誤又讓她體驗了那種感覺，我真的是一個合格的前輩嗎？”此時的質美已經徹底低下了頭，雙手攥緊了自己的裙邊。

    “自責感嗎？”格蕾雅思考片刻，之後說道：“質美也許是認為一直做我的後輩，就只需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只對自己負責。但你如今成為了別人的前輩，自然也要對別人負責。如果人只為了自己，是很容易觸碰到天花板並難以提升自己的。既然質美十分內疚，而且你這種行為也算是嚴重的過錯了，那麽我就像以前那樣懲罰你一頓，你接受嗎？”

    “我接受，畢竟……”質美看著身旁的挎包，之後對格蕾雅說道：“我把懲戒板也帶過來了，前輩如果要用就用吧。”

    格蕾雅取出板子看了看，之後將其暫時放到茶幾上，然後對質美說道：“把內褲脫了趴到我腿上撅好屁股，你也很久沒感受過這種感覺了吧？希望這次能讓你好好長一下記性。”

    質美起身掀起百褶裙將內褲脫到膝蓋處，然後乖乖趴到前輩的腿上。格蕾雅看著自己膝上兩坨雪白的肉丘，直接幾掌打在上面。

    “唔……”由於最近沒挨過打又長時間久坐辦公室，質美的屁股對外界刺激變得敏感。

    “啪！”“啪！”格蕾雅繼續揮舞著巴掌，一邊打一邊說道：“看來確實是太久沒打過你，才幾下就叫出來了。”

    質美忍受著臀上的灼痛，明明最近都是自己懲罰不著調的晴子或犯錯的艾蓮娜。格蕾雅又打了幾下後暫時停手，她一邊揉著面前浮出一片紅掌印的屁股一邊說道：“剛剛的巴掌只是讓你回想起之前疼痛的感覺，這次的錯誤怎麽說都要用懲戒板來打才行吧？那麽接下來我就要用那個來打你了。”

    “唔……我知道了。前輩，質美接受您的懲罰。”質美閉上眼睛攥緊沙發上的靠枕，被迫撅高屁股等待比剛剛巴掌痛幾倍的懲罰。

    格蕾雅拿起板子，之後用力地揮了下去。板子自身的重量加上使用者的臂力立刻讓質美痛得繃緊臀肉，看到此狀的格蕾雅說道：“之前我教你的都忘了嗎？你要是繼續這樣的話我可去削姜咯。”

    “啪！”“啊！對不起……”又挨了一板子的質美被迫放松了臀肉，懷著對下一秒不確定性的恐懼等待著接下來的責打。

    原本打過晴子和艾蓮娜的懲戒板此時夾雜著風聲重重落在質美逐漸腫起的臀上。雖然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但質美一想到自己的決策失誤、一想到艾蓮娜渾身的傷，少女便咬緊牙忍了下去。但這種疊加的劇痛忍幾下還行，但隨著下數的增多，質美也感覺自己眼角濕潤，又是幾下後自己便哭了出來。

    “啪！”格蕾雅沒有理會質美的哭聲，而是一邊打一邊說教，她希望自己的後輩在當別人的前輩時能負點責。

    眼鏡娘質美就這樣被迫撅高屁股挨了將近三十下懲戒板，她的整個屁股都腫了起來，臀峰處還微微帶點深紅的斑點。格蕾雅開口道：“你最近幾天有外勤任務嗎？”

    “沒有。”聽話的質美立刻回答，但她回答完才意識到如果回覆“有”，自己的屁股在接下來可以少受點苦。

    “既然沒外勤的話，那就讓你的屁股腫久一些，想必這樣才能讓你多長長記性。”“啪！”“啪！”格蕾雅說完就將板子打在質美腫起硬塊且大紅一片的屁股上。隨著下數的疊加，質美的雙腿也開始發抖。

    “啪！”“啊！前輩！我錯了……饒了我吧！真的好疼……”此時臀上的灼痛遠超質美的承受閾值，少女一直用自己的手去擦控制不住的淚水，劉海也因為額頭的汗珠而黏在一起。

    

    “你之前行動的時候就容易意氣用事，當了前輩之後要更加慎重才行，知道了嗎？”格蕾雅說完又是一板。

    “啊！嗚嗚嗚……人家知道了……前輩，我屁股真的好疼……”此時少女原本白凈圓潤的臀部已因腫起的硬塊失去了彈性，又燙又硬。格蕾雅感覺再繼續打下去的話，質美的屁股就要向著深紅甚至破皮的方向發展了，所以她說道：“最後十下，挨打的時候你給我好好反省，知道嗎？”

    “嗯……我會好好反省的。”質美說完後便再次閉上淚眼準備接受最後的懲罰。

    “啪！”“啪！”……

    接下來的十下二人都是一言不發，房間中只能聽見板子在肉上發出的呼嘯聲和少女的哭泣聲。待懲罰結束後，格蕾雅將板子放在一旁，開始用手撫摸質美紅彤彤的腫臀。

    質美氣喘籲籲但有氣無力地啪在格蕾雅的腿上，一直用手擦哭腫的雙眼。格蕾雅心疼地拍了拍質美的背，用柔和的聲音安撫道：“好了，別哭了，懲罰已經結束了哦。”

    質美抽噎了幾下轉過頭看著格蕾雅，她的雙眼泛著淚光，鼻子哽咽地說道：“您原諒我了嗎？格蕾雅前輩。”

    “其實是質美自己原諒不了自己的過錯，才來找我的吧？”格蕾雅輕輕撫摸著紫發眼鏡娘的頭發並溫柔地說道：“我知道，你的工作壓力很大，但你要知道，你不用將那些壓力全強壓在自己身上獨自消化，有什麽事情跟我說也可以哦。我都在你背後支持你，誰叫我是你的前輩。”

    質美擡起頭，眼神中充滿了感激並說道：“謝謝你，格蕾雅前輩。”

    格蕾雅微笑著，輕聲說道：“質美別人壓力整垮了哦。作為你的前輩，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如果有什麽獨自解決不了的困難，盡管來找我就行。”之後格蕾雅撫摸了兩下質美的頭示意對方起身，之後說道：“來，別哭了，讓前輩抱抱你。”

    “嗚……嗯，前輩真好……”二人在這個溫馨的時刻靜靜地相擁著，質美在前輩柔軟的胸前感受到了格蕾雅所給予的獨特的安全感。自從質美當上比以前壓力更大的回收科組長後，她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感覺了。

    幾分鐘後質美擡起頭，少女臉上的淚水已經幹了，她微笑著對格蕾雅說道：“謝謝你，格蕾雅前輩。我以後會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不辜負你對我的期望，也不會讓那孩子再因為我受傷了。”

    格蕾雅輕輕拍了拍質美的肩膀，鼓勵地說道：“質美，你在這麽短的時間成為組長，其實你已經很優秀了哦。不要太過於苛責自己，如果每天被壓力折磨而終日郁郁不樂，那就得不償失了。”

    “人家知道啦，質美會牢記您的教誨的。”少女說完後便繼續在前輩的安全感中感受著幸福的感覺。

    晚飯過後，筱原質美才想起來自己今晚來找格蕾雅還有一件事，她對面前的茶褐色長卷發的女人說道：“格蕾雅前輩，之前艾蓮娜回收異能者靈魂的時候，我在一個將死之人口中得到了一個不知是真是假的情報——在人間開發異能者的組織的老巢在薩那蘭城。”

    “在我們這里？”格蕾雅聽後有些不可思議，但她思考片刻後說道：“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吧。之前我和前幾任回收科組長都將調查重點放在人間或鬼族控制的區域，果然還是欠考慮了。”

    “那我們要怎麽做呢？”質美繼續問。

    格蕾雅看著面前有些擔憂的少女，緩緩開口道：“先交給我來做吧，畢竟你還沒有調查薩那蘭城的門路。如果我們真的找到了所謂的基地，我再派你們回收科去清剿。”

    “那就辛苦前輩了。”質美感激地向前輩告別後，便離開了格蕾雅的別墅。少女此時的心情已經變得沒之前那麽難受，她準備在工作中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質美回到自己的公寓後便脫了裙子只留內褲躺在床上，一邊隔著內褲揉自己的屁股一邊和晴子在手機上聊著今天工作中發生的趣事，但她並沒有把今晚挨打的事情告訴晴子。少女熄燈後閉上了眼睛，回想起今天在前輩家的場景。在即將睡著之際，質美不受控制著自言自語了一句話。

    “晴子、艾蓮娜，我以後一定要保護好你們……”之後少女便進入了夢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