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能有什麽壞心思?狗只想萌混過關 (Pixiv member : 烨雨淅微)

 從校長室出來,艾拉就給自己施了隱身咒,她落拓狼狽,一頭一臉的汗水淚水,眼睛紅腫,面皮發燒,臉頰漲紅,這樣的慘狀她是誰也不想被看到的。


但沒走上幾步,她就看到了她。


姐姐懶散地靠在墻壁上,正在無聊地發呆。


艾拉沒解除咒語,就靜靜地站在那,好半天才回神,她解了咒走上去哀哀叫了一聲姐,正要熟練地撒嬌,就見姐姐用目光把她上下仔細看了一遍,隨即變了神色,“鄧布利多打你了?”


走廊里沒人,但是艾拉聽到這句話還是有點臉上發熱心跳加速,她很小地點了一下頭,不忘初心地撒嬌,“姐,他下手好重。”


“嗯,打得好。”她點點頭轉身往回走,步伐輕快許多。鄧布利多果然是她靠譜的大朋友。


艾拉懵了一下才回憶起來之前發生的事,“……你還生氣嗎?”


“嗯,好生氣。”她還是用後腦勺對著艾拉。


艾拉有些語塞,她慢慢湊過去,巫師袍下的內褲早就在她出校長室之後偷偷脫掉了,饒是如此,外袍布料的偶爾摩擦依舊讓她心煩意亂,她一只手把巫師袍往後拽,一只手去拉姐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姐姐瞥了她一眼,然後扶住了她,攜了她的手往前走,慢吞吞地附和,“對,都是你的錯。”


她了解鄧布利多,艾拉被打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她真的知道自己錯了,正好,省得她還得再教她。


讚美鄧布利多!


艾拉蔫頭耷腦地小聲問,“……你也要懲罰我嗎?”


“不是今天。”


“我希望也不是明天。”艾拉沒忍住皮了一下。


“那我就希望是今天。”姐姐很熟練地回懟她。


“……”艾拉張張嘴,頹然喪氣,“你說不是今天的。”


姐姐點點頭,“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哦。”艾拉扁嘴,又提要求講價,“可以只用手嗎?”


“戒尺。”姐姐想了想,對艾拉驚恐的神色視而不見,“板子,還有藤條。”


“……咱們沒有藤條吧……”艾拉瞪大眼睛,想不出來這麽可怕的刑具是怎麽出來的。她的臀肉火辣辣的,甚至在這對話里更加灼熱起來。


“我記得你變形課成績很好。”姐姐漫不經心地說,“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姐姐的話太平靜,也太有一種宣判式的篤定,艾拉沒說話,她打了個哆嗦,走動之間有風吹拂過她紅熱脹痛的屁股,羞恥和恐懼就像是巫師袍下光裸的紅腫一樣透徹地包裹了她全部的心靈。光天化日,陽光照進她心里的所有陰影,而她被姐姐挽著手,無處可逃。






宿舍里的人都睡下了,艾拉猶豫了再猶豫,還是拉住了姐姐,她身上又痛又漲,身體不適讓她情緒上更加依戀姐姐,“今天可以一起睡嗎?”


她問得很小心,但是姐姐只是拍了拍她的腦袋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艾拉沮喪地嘆了口氣,還在生氣。她在沒皮沒臉爬上姐姐的床和悲傷地回到自己床上間猶豫。


姐姐卻又從她自己的床上下來,她抱著枕頭看艾拉,“上床睡覺。”


艾拉又開心起來,歡歡喜喜和姐姐擠在床上。四柱床的床簾被放下,隔音和遮光的布料為她們構築了一個小小的獨立空間,她湊上去抱住姐姐,小聲和她嘀咕,“我們好久沒有這麽睡了。”


姐姐閉著眼睛哼哼,“那是因為你一直在躲我。”


艾拉心虛起來,“那你明天可以狠狠打她。打了她就不要生我的氣了……”


姐姐被她逗笑,依舊閉著眼睛,懶洋洋,“公平的交易。”


艾拉不說話了,她把腦袋埋過去,熾熱的鼻息很快小火龍一樣噴得姐姐睜開眼睛。她鼻息這麽熱,一定是要發燒。


“床頭有藥。”她摸了一下艾拉的腦袋,然後探手去摸艾拉的屁股時摸到一片柔軟的灼燙,睡裙之下不著寸縷,圓鼓鼓的兩瓣觸之滑膩燙熟,她面色不變,把手抽回來,“……不過等你燒起來再吃藥。”


艾拉僵了一下,雖然她幾年前生病時姐姐就會這樣為她試體溫,但在這樣的夜晚被姐姐摸了一把屁股,幼兒一樣被用這種方法量體溫,她還是不由得羞惱起來,“……我不是小孩了。”


姐姐輕笑起來,艾拉聽到耳朵里,卻覺得心尖都因此升起一股綿密的癢意,她眼睛都羞得熱起來。


“是。你只是個還整日調皮被打屁股的大孩子。”姐姐輕飄飄地說,然後去刮她的臉。


床簾遮蓋的掩飾,艾拉看不清姐姐的神色,但是她的笑意和輕松卻那麽鮮明,艾拉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側著去抱她的手臂,慢慢也睡著了。


白天她哭了幾次,又被打得屁股都腫起老高,早就累得不行,但這一夜夢卻沒有她像睡前心情的那樣輕松簡單。


艾拉睜開眼睛,慢慢才找回身體的知覺。她的屁股早就不痛了,心臟卻慢慢狂跳起來,心悸讓她只能張口呼吸,她艱難地轉頭,害怕遇見夢中的場景,一扭頭,姐姐正安睡著。


還沒等她放下心,她們睡著的小床就在一聲巨大的爆破聲中被炸裂,姐姐就在她面前被炸飛了出去。


……這一定是夢。艾拉呆在那,伏地魔的聲音響了起來,就在她身後,陰暗而輕柔,“……你以為我會找不到你的弱點?你以為你做的事會沒有代價?”


“總有人要為你的行為買單。”


艾拉的聲音被堵在了嗓子眼,她的軀體在這時像是禁錮她靈魂的監獄,她一身怒火,但是動不得分毫。


做點什麽。


做點什麽!


“呼。”她又一次睜開眼睛。心悸像是鎖鏈纏繞著她,她沒敢再扭頭去看姐姐,就好像如果她真的去看,夢就會變成真的一樣。冷汗浸透了她的睡裙,然後是被子,她身上一陣冷一陣熱,頭突突地疼,幹渴而又倦怠。


“……姐?”她小聲地叫。


姐姐似乎動了動,但是沒聲音。


艾拉的眼淚就湧了出來,她哭得無聲無息,只是在黑暗里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又叫了一遍,很小聲,“姐?”


姐姐嗯了一下,然後伸手熟門熟路地摸她的後背,從上到下,重覆三次,才醒過來,又下意思摸了一把艾拉的屁股,她手重,捏了一下,艾拉就哎呦一聲要躲,卻聽到姐姐笑起來,聲音還帶著睡意,但是人已經探身起來從床外拿了藥,“起來吃藥。”


吃過藥,姐姐又摸了摸她額頭,給她蓋好被子才昏昏沈沈倒下。


艾拉卻一直沒睡。黑暗里她什麽也看不到,只是反覆想著那個夢,怕睡著,也怕醒來,過了不知道多久她心里又恐慌起來,小聲問,“姐?”


姐姐的手就慢吞吞伸進她的被窩,呼嚕小動物一樣從脖頸一路摸到屁股,然後像是拎著她尾巴一樣用手在她屁股上大力揉了兩圈,然後拍了拍,“……嗯,我在。”


艾拉被她揉得又羞又慌,身體難受時心里就總是想貼近姐,她往姐姐那邊擠了擠,心里又安心不少。






艾拉後來還是昏昏沈沈睡著了,而且既沒有中途醒來,也沒有做任何噩夢。


“醒了?”姐姐問。寢室里空無一人,門外的走廊里偶爾能聽到女孩們的笑鬧和走動聲。


艾拉慢慢起來,她小心試探著摸了一下身後,手感是超乎尋常的彈軟,這是腫了,但沒有任何淤血和硬塊,她把睡袍放下來蓋住身體,爬下床,“餓。”


“過來吃。”姐姐招呼她,把牛奶往她那邊推了推。


艾拉簡單洗漱了一下,走過來就看到了硬木的沒有墊子的椅子,她又看了一眼姐姐。


姐姐似笑非笑地看她,“坐啊。”


“椅子上有刺。”艾拉悶悶地扯瞎話,“坐了會疼。”


“……那就更得坐坐了。”姐姐面不改色,用她的邏輯打敗她,“你難道不是喜歡什麽事都親力親為去嘗試一下嗎?”


“快試試。”


好大火氣。艾拉腹誹,但是誰讓她理虧在前,於是只好齜牙咧嘴地往下坐,但是姐姐擺出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


實木隔著薄薄的睡裙貼在臀肉上,沈眠的疼痛就慢慢被喚醒,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身下,只一小會艾拉就如坐針氈,鈍鈍的疼痛從腿根一直蔓延到臀峰,姐姐的眼神更是讓她羞怯難堪,她心虛極了,一想到昨天說的藤條板子,就覺得昨天半夜鼓起的勇敢挨打的勇氣都化為了泡影。


她怕得簡直想當場抱住姐姐大腿哽咽求饒。


早餐食之無味,艾拉磨磨蹭蹭地站起來,姐姐已經去翻行李箱了,她小聲在旁邊解釋,“……我的戒尺好像沒帶來。”


她們孤兒院的戒尺是每個孩子都有的,艾拉從小到大每次調皮惹禍都會被姐姐用戒尺打。


姐姐扭頭看她,然後慢騰騰從她的箱子夾層里掏出來兩把戒尺,“我替你帶來了。”


艾拉張張嘴,“……”


姐姐繼續說,“要是你那把打折了,可以用我這把,還是嶄新的呢。”


艾拉悄悄後退兩步,捂住了屁股。這樣伸手捂著屁股就讓她有一種格外無助柔弱的感覺,艾拉悲傷蒼涼地揉揉了自己可憐的屁股,然後認命地順著姐姐的手勢趴到了床上。


床邊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墊了個大枕頭,艾拉趴上去之後就臉上發熱得更厲害了。姐姐之前不知道從哪里看了本教育孩子的書,振振有詞說一百年前的教育方法就是要挨打的時候把兩腿分開,既能防止受罰的人繃緊身體抗刑,又能讓皮肉充分舒展,從而被更好地懲罰。


艾拉自那之後就極其害怕姐姐的懲罰,十三四歲的女孩已經有了隱私的意識,即使讓她在親愛的姐姐面前這樣羞恥地展露自己的身體,她也依舊臉上火辣羞恥難堪。


但在姐姐,艾拉心知她是絕對不在意這些的。於她,這只是一個亟待她懲罰的部位,再無其他。


艾拉後背都一陣陣發麻,她的心跳得簡直像是要和時間賽跑一樣,喉嚨一陣陣的幹澀,她慢慢把腿打開,然後認命地把臉埋進被子里,伸手向後撩起了睡裙,在她因為腹下的枕頭而朝天撅高的屁股完全暴露出來的那一瞬間,就連走廊里路過的人聲似乎都靜謐了下來。


少女的一切在隱蔽的室內一覽無余,艾拉眼淚汪汪地咬著被子角,感受著寢室內不知何處吹來的一陣小風吹過股間,她羞得頭皮都一陣陣顫栗的酥麻,而姐姐的目光只是客觀而嚴謹地掃過她的屁股,評估著這兩瓣接下來即將接受懲罰的部位。


“三十下戒尺,三十下板子。”姐姐的手撫上艾拉的臀瓣,她高聳的山谷一樣的兩瓣肉丘,姐姐的手纖細幹燥,溫柔地裹著她的羞處,但聲音卻不容置疑地堅定,“還有二十下藤條。”


艾拉嗚咽一聲,羞恥燒得她頭暈腦脹,一句話都憋不出來。她蜷縮了一下臀肉,很不安地想掩藏一些什麽,但是姐姐的手輕柔地拂過去,莊嚴而優雅,“你會接受懲罰嗎?”


“……”艾拉吸了一口氣,淚水已經在她眼眶里打轉了,但就連她自己恐怕都不知道這晶瑩來源何處,她悶聲悶氣地應下,難掩可憐,“我會接受懲罰。”


啪!啪!啪!啪!啪!


艾拉幾乎彈跳起來。戒尺嚴厲而不留情面地砸在她的屁股蛋上,幾乎讓人以為要嵌進去,昨日的疼痛在今早只是潛伏,而在此刻成倍地洶湧奔騰起來,之前肉里的鈍痛混著臀皮上新增的火辣讓艾拉從小腿繃緊到腳趾,她仰起頭,先前那滴淚就自由地墜下,滑落她的臉龐。


姐姐打了五下就停了一會,艾拉慢慢平覆喘息,這也是她從那本什麽教育書上看來的,說是要讓淑女好好感受一下疼痛的余韻。她當時還和姐姐鬥嘴說不當淑女,姐姐卻只是用那種一以貫之的寬容目光看著調皮的她。


幾息之後艾拉慢慢放松下來,身後的皮肉像是裹著火的烤爐,疼的那一陣過去後暖烘烘的。


然後又是五下。


艾拉繃直了大腿,她身體繃緊得像是一尾魚,所有的弧度都被撐到最圓潤的極限,臀肉從後面看簡直像是熔巖火山的峰頂,兩瓣丘肉爛紅一片,漫開一股綺糜艷浮的深透來,紅得均勻可人,像晚霞時最靚麗燦爛的火燒雲。


她的心跳都要從胸膛里跳出來,挨了兩遍打的臀肉是她從沒想過的脆弱,她第一意識到這樣的姿勢下她的臀肉是多麽的毫無防備和柔弱,五下戒尺足夠把她臀峰到腿根都抽扇一遍,戒尺打在臀肉上的聲音清脆而響亮,訴說著少女難言的羞思和燒穿耳根的恥意。


姐姐卻並沒有因此手軟,她用戒尺貼貼腫脹聳起的裸臀,然後手臂擡起,十下戒尺一下趕著一下地砸在了艾拉的身後。


前幾下還尚且可以忍耐,到第六七下艾拉就眼淚流了滿臉,門外人來人往的聲音不絕於耳,她就知道姐姐甚至沒有用一個隔音咒,這讓她連大哭都不敢。


她啜泣起來,手指都哆嗦著,向後伸手,卻一下也不敢擋,只是用力拽著被撩到腰間的睡裙裙擺,嗚嗚咽咽地小幅度扭著屁股。


實在是太疼了。疼得她語不成詞,淚如泉湧,疼得她簡直像古時候公開受罰的學徒一樣在徒勞無助中被這滅頂的洶湧的情感和過載的官能淹沒。


艾拉小聲哭起來,門口卻突然傳來了一聲巨大的撞門聲,艾拉整個人都打了個激靈,羞得趕緊就要躲進被子里。


姐姐一把拽住她。


然後門口的笑鬧的聲音大了起來,女孩們嬌嗔著走遠。


“我把門鎖了。”姐姐按住她的手,把她拉回來,又握著她的腳踝給她擺姿勢,“雙腿分開。”


艾拉抹抹眼淚,這姿勢羞得她一句俏皮話都沒有了。


姐姐用手輕輕拍了拍她朝天撅高的屁股,艾拉羞窘極了,她身後門戶大開纖毫畢現,簡直像個嬰兒一樣毫無秘密,也無法隱藏,但姐姐卻似乎沒有發現她那份少女獨有的羞恥,只是極其自然地說,“還有十下戒尺。”


臀肉在手掌的拍動下顫了顫,連帶著兩條柔軟豐腴的大腿都跟著泛起羞澀的粉紅。


十下戒尺只是呼吸之間就打完了,甫一打完,艾拉就哇哇哭著伸手去摸屁股,只有在這時候她才會被允許捂住羞處安撫自己,她閉著眼睛哼哼唧唧地用手反覆輕輕揉過臀肉,完全顧不上自己狼狽的姿勢。


“別耍賴。”姐姐拍了一下她的手,艾拉把手戀戀不舍收走之後就感覺到一個更大更厚重的東西貼在了她屁股上,冰冰涼涼的,她回頭一看,眼睛就又紅了,“……板子?”


“三十。”姐姐簡單地說。她看了一會臉蛋紅紅的艾拉,有些出神。


艾拉那句撒嬌的話就怎麽都說不出來了。昨晚上噩夢後天塌地陷的悲痛讓她一直到現在都沒辦法緩過來。但屁股疼總是和別的地方疼不同,被按著撅屁股就讓她格外感到安全和留戀,這更親近,更私密,更能讓她不孤獨。只有這種時刻,艾拉才更能感受到她們之間緊密的聯結。


她們分享得太多,太深,半生都攪緊在一起,她們緊緊相連,就連最見不得人的羞恥和疼痛也都一並共享。


艾拉慢慢擺好了姿勢。


姐姐的手冰涼地覆上去,熾熱的臀肉霎時就舒坦了許多,艾拉不自覺地拱拱腰,反應過來之後又羞得蜷了蜷臀肉想隱藏住。姐姐的手一寸寸揉過戒尺留下的痕跡,從最邊緣的臀邊,到最靠內的臀縫,她像一個合格的醫生一樣仔細檢查著每一寸僵痕,最後才松開手,而艾拉已經羞到腳趾尖都繃緊僵硬了。


板子的厚度和沈重感讓人心跳如擂鼓,艾拉緊張極了。前五下還是一口氣打完,艾拉幾乎覺得身後的兩瓣肉都被打碎拍扁,沈重的力道讓她一個勁前傾,而兩條大腿上的肉都在跟著每一下拍擊震蕩顫動,像是秋雨下水面的波紋漣漪,蕩漾不止。


姐姐沒有說話,艾拉很不習慣,她回頭去看,眼里還有一滴將掉未掉的淚珠。


姐姐的目光平淡到甚至有些冷漠的地步,艾拉突然就害怕起來,“你可以用力一點。”


姐姐動了動,沒說話。


“打過之後你就不要生氣了。”艾拉說,聲音里還有些鼻音。


姐姐平靜極了,“……有什麽用呢?”


她的聲音似乎有些失望和倦怠,而艾拉怕極了這種感覺,她寧可姐姐對她生氣。


“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我會改的。”艾拉怯怯地說,她拿出每一次犯錯被罰後的那種認錯語調。


姐姐還是不說話,她把板子往前伸了伸,貼在女孩腫脹紅透的可憐臀肉上,一些重疊的板痕已經變成了深紅色,紅徹熟爛,鼓鼓圓圓地聳著,帶著一股蓬蓬勃勃的喜人生機,圓潤碩大,而且馴服順從,但她的妹妹並不是這樣的人。


她的妹妹是一個極其驕傲而自我的人。


……她是沒辦法改變這樣一個人的心智的。


她揮動手臂,看著兩瓣臀肉在疼痛下反覆地閉合分開,扭動閃躲,而她冷靜地居高臨下,一切動靜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三十下板子之後她的兩瓣屁股蛋紅得更厲害了,邊邊角角都被均勻地染上了赤紅,讓人想起早晨初生的紅日和半含半露的花苞,這兩瓣肉哆嗦著,顫顫巍巍地抖動著,艾拉伏在被子里哭得小心而克制,她怕有人知道這室內正行進的羞恥懲罰,但是她沒告訴艾拉,她早就施了隔音咒。艾拉就是喊破天,恐怕走廊都不會聽到一點動靜。


遲疑一下,她還是伸手覆上了女孩剛剛開始發育的臀丘,渾圓的一瓣肉,熱燙得她心尖都酥麻,這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孩子,身上每一寸她都比對自己還要熟悉。她臀肉上現在高低不平,有些凸起的腫痕和橫七豎八的僵痕,膨脹著,紅熱著,騰騰地冒著熱氣。艾拉剛才在板子下不顧羞恥地極力躲著,女孩的一切就都在她眼下一覽無余。


她的女孩長大了,身體上,心靈上都在長大。


“你長大了。”她說,帶著釋然。艾拉已經不喜歡被管著被教訓了。而她自己還是一個青春期的女孩,又怎麽能幫得上忙呢。


人和人之間有了尊重才有了一切。她不是艾拉的老師,艾拉也不需要她的“教導”。


艾拉淚眼蒙眬,不知道姐姐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怎麽來的,但是其中的意味還是讓她感到害怕。


“我尊重你。”姐姐輕輕說。


“我也支持你的選擇。你是自由的。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而我不會再提出異議。”


艾拉猛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這話聽起來遠不如她假想中那麽曼妙悅耳,她甚至因此恐慌起來,“……姐……”別不要我。


“你可以選擇欺騙,隱瞞我,也可以冒險,自由地對待自己的身體和生命。”姐姐的聲音平靜有力,甚至和煦溫柔,“而這些是我不能左右也無法改變的。”


“我花了幾天才認清這個道理。你是獨一無二的艾拉。而我即使再愛你,也不能替你受過。”


“養妹妹就是這樣,你小時候就是這樣。我看到你可能會受傷就會想提醒你,但是提醒你之後你就永遠不會知道那件事做了會受傷。”


“我愛你,而愛從來不是束縛。”她說,她的風骨就從這一字一句中顯露,女性的思考和力量也一並被包含在其中,“你是自由的,艾拉,如果你願意為你做的事犧牲奉獻,我也將會在你死後為你獻上一束花。如果這是你選擇的路,那你永遠可以相信你的姐姐至死不渝地支持你。”


“用傷害自己的方式發泄是你目前習慣的,但我會一直陪著你,保護你,直到你習慣另一種方式。”她聲音堅定。


“不過我還是有點生氣。下次不要‘為我’做什麽了,沒有人會喜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背負債務。為你自己的意志,艾拉。為別人總有後悔的一天。”


艾拉張張嘴,姐姐的話她聽不太懂,但是反駁的話下意識被她咽了回去,“……我知道了。”


姐姐看她,然後微微笑了一下,“好了,變形術大師,那就讓我們把這塊板子變成藤條進行下一項吧。”


她話題跳躍得太快,艾拉張了張嘴沈默了一下,還是順從地照做了。







藤條很快就變好了。艾拉心驚膽戰地看著姐姐把它握在手里,然後用力在空中揮動兩下,發出破空的“嗖嗖”聲。


……一定會被抽死。


艾拉怕得整個人都恨不得拱進被子里。她把腦袋埋好,假裝露在外面的屁股不屬於自己。


“能輕點嗎?”艾拉的聲音從被子堆里傳出來,甕聲甕氣地。


“不能。”姐姐的回答果斷極了。


她用藤條貼了貼艾拉已經腫了兩倍大的屁股蛋,藤條就像她延伸的手臂,她能感受到艾拉猛地瑟縮一下,屁股上的肉都抖了一下。


少女的臀部本來就在發育,肉嘟嘟的,被打了這兩頓之後更是圓翹鮮美極了,兩個完美的半球紅紅燙燙,但是趴伏撅聳的姿勢又那麽溫順可憐,頗有一種認打認罰的乖巧勁。


姐姐輕抖了一下手腕,藤條就嗖地一下抽在了飽受錘楚的臀肉上。先是白色,然後更深的紅色才慢慢顯出,臀肉在受責的一瞬間被抽得晃動起來,簡直像是雨滴打落的荷葉,搖擺中自有一番曼妙神秘,晃動著卻又端方矜持,滾紅的腫臀水波漾漾,款款從容。


打了三四下,艾拉就出了一後背的汗。她早就頭發汗濕搭在了臉側,現在整個睡裙背後都濕淋淋起來,如果說之前的懲罰還是羞恥多過於疼痛,她更在意自己的姿勢和被姐姐看到的部分,那現在的懲罰就像是在她身後滾上熱油,紅辣辣地燙得她眼睛也紅,心尖也紅,讓她羞痛得耳紅面赤,害臊得臉紅耳熱,疼得她三魂升天,挨得她原地去世。


又挨了幾下,她疼得不行,哭都沒了力氣,兩條大腿一會攪緊夾起,一會又被姐姐拎著腳踝分開兩邊,艾拉嗚咽著想逃走,這懲罰到此刻才算是真擊破了她的心防,她一頭一臉的汗水淚水,被子角早被咬爛了,身後的疼痛還在繼續,她顧不得許多,撅著屁股就要往前爬,但是一下下的藤條還是砸在她身後,她疼得兩腿趴著都打顫。


“嗚。”艾拉疼得不行,下意識就變成了阿尼馬格斯的形態。她蜷縮起來,嗚嗚著。


下半身疼得厲害,即使皮毛還是白色,但艾拉頻頻回頭,總是覺得那里火燒一樣刺痛。


姐姐嘆了口氣,放下了藤條。她過去摸了摸艾拉毛茸茸的耳朵,神情柔軟,但是說的話卻平靜而不容拒絕,“……變回來。我們的懲罰還沒有結束。”


懲罰。這就是姐姐的懲罰。每一次她都會讓艾拉深刻地記住。


這就是姐姐。她說的話不打折扣,她的決定從不會動搖,她永遠堅定勇毅。


艾拉嗚咽著又變了回來,睡裙亂七八糟掛在她身上,她也顧不得門外上課下課的人來回之間能不能聽到,只是抱著姐姐掛在她身上哇哇大哭起來,一面哭著一面去拉姐姐的手給自己揉,只是這最好用的撒嬌技術今天卻破天荒的失靈起來。


“懲罰還沒結束。”姐姐只是這樣說,艾拉就熄了討饒的小心思,她啜泣著把自己擺好,然後哆嗦著等待著尖利的藤條抽爛她的屁股。


啪!!


是板子。艾拉睜大眼睛。


姐姐看她擡頭,走過去為她順了順背,“還有三下。”


啪!


艾拉緩緩呼出了一口氣,姐姐又一次對她心軟了。


啪!


她一直被偏愛著。


啪!


結束了。艾拉癱軟下去。姐姐趴在了她身邊,用冰涼的手撫上她滾燙赤紅的腫臀,釋然道,“懲罰結束。”


艾拉翻身去抱她,她眼睛紅得像是兔子,手上早就沒了力氣,胳膊抖得不停,但是她很用力,很用力去抱姐姐。


姐姐就順從地被她壓在身下緊緊抱著,她用手掌包裹著艾拉的臀肉,寬容而溫和,輕輕笑了一下,“我愛你。”


艾拉心神震動,幾乎在這一瞬間又感受到了什麽,冥冥中有強大的聯結將她們綁縛在一起,她眼眶濕潤起來。


姐姐獎勵地吻在艾拉的耳下頸邊,在這個姿勢她是沒辦法夠到妹妹的眉骨的。艾拉哼哼兩下,然後呼哧呼哧地把自己費勁又塞回到姐姐的胸前,喃喃,“……我也愛你。”


她身後的疼已經快速變成了某種酸脹酥麻混合著的刺辣,臀肉像是在發酵的被烤熟的果肉,幾乎爛熟到多汁軟爛的程度,但是這疼痛就被姐姐的掌心包裹著,她的羞痛就全系在這一人的身上,被姐姐親昵地裹在手上,每一寸的皮肉就都不再歸艾拉所有,她的疼痛不屬於她,她的羞恥不屬於她,而姐姐卻說,她是自由的。


可只有在愛里,在束縛里,她才自由。


姐姐的手細心為她按摩著高腫的臀肉,艾拉依戀地伏在她身邊,她總是喜歡這種時刻,在眼淚的最後總是讓人難以割舍的溫情。她眼中尚有沒有流幹凈的淚,但是那些昨夜夢魘時分的驚恐全部短暫的化作了身後的鈍痛,她安心極了。


姐姐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她,直到她頂著這個五彩斑斕的被透徹懲罰過的紅屁股沈沈睡去。


她為艾拉上好藥,妥善地蓋好了被子,這才去禮堂吃午飯。






哈利先看到她,然後是弗雷德和喬治,他們探頭探腦往她身後看,“怎麽不見艾拉?”


“被我打了一頓。”她聳聳肩,半開玩笑半認真。


哈利瞪大眼睛,他沒有姐妹兄弟所以很輕易就相信了,充滿敬畏地看著她,“……你還會打人啊。”


喬治不相信地問她,“你給她下藥了?這世界上還有能乖乖任打的弟妹?我們怎麽沒遇到?”


她神秘地懶洋洋笑笑,不再說話。打人是個力氣活,她打算多吃點。


教師席上鄧布利多和她對視一眼,對著她舉了舉杯,而她也遙遙舉杯回敬。


在艾拉這條戰線上,他們一直是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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