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幕(親王安德魯與養女女仆長慕安,浴室中親昵調笑間的回憶)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啊……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歲月呢……”


    安德魯親王靠坐在浴缸里,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最近自己的心臟總是不太舒服——像是里面正在醞釀著什麽,又或者單純是年紀來了。他越來越頻繁地依賴上了保健措施:服用藥劑、規劃膳食、適當鍛煉,還有每天長達一個鐘頭的特別洗浴……他的身體正在衰老,以比常人更快的速度抗議著。他知道這是自己的報應,當然,他對此也談不上後悔。一些外國傳來的“秘術”似乎表明,與年輕的靈魂和肉體接觸,能有效緩解衰老,而其中效果最為明顯的就是陰陽相合。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他也輪換使用著府邸上的年輕女仆——當然,她也不會選擇直接交合,往往是要求她們用身體別的部位“服侍”自己,或者幹脆只是裸身接觸一同睡覺而已。自己對她們談不上愛,所以這種接觸也只是淺嘗輒止——至少在貴族里,這簡直可以用“正直善良”來形容。


    “真是可笑呢,安德魯……你這幅自相矛盾的樣子……”


    他知道,若是按照一些貴族的脾氣,不得好好折騰一趟這些小姑娘。聽著她們的哀求、呻吟和慘叫,用各種手段折騰這些毫無反抗能力的奴仆們,然後再動用昂貴的法術將一切覆原如初,一向是貴族扭曲的愛好。他不喜歡這麽做,除了本身性情使然外,也源自他深深地了解自己——自己拖著這幅被詛咒的身軀,又換上了嚴重的精神疾病,不知何時就會變成暴戾狂躁的模樣。他記不清那種時候自己做了什麽,通常也是事後在轉述里聽到的。正因如此,在自己清醒的時候,他總是心懷愧疚,盡可能地對身邊的人好一些。


    曾幾何時,安德魯也是個正直、敏銳而理智的貴族。他原本有著自己的事業,也有著一位彼此相愛的妻子——安娜·卡倫貝爾。那時的他們還很年輕,覺得只要彼此在一起,就沒有不能戰勝和克服的東西。


    可是,安娜離開了自己,永遠的離開了。他一向是個不敏感的人——對於美和價值缺乏直覺和把握的,天生的政治動物。是安娜的存在,讓他得意勉強感受到這些東西,感受到被稱為“美好”的存在,感受到人與人之間的善良。可現實就是這樣,一旦失去了她,失去了那個自己愛慕、敬仰而依賴的人,他又變了回去,還因為這難以言說的悵然而愈加嚴重。


    不過,他倒是權且還有這麽一個“可供發泄的對象”。說來奇怪,直到他回望這段歷史時,才意識到自己對那個孩子所報有的,究竟是什麽樣的態度和感情。在安娜去世後他就瘋了,總是在自己無法抑制的狂躁中,將她弄得遍體鱗傷只剩喘息,卻又在恢覆平靜後後心存愧疚,想盡各種辦法將她“恢覆如初”,然後一次次重覆這可悲的循環。


    “那孩子太像你了,安娜……”


    在無數次自相矛盾的掙紮後,他也終於意識到內心深處糾葛的來源。她是安娜和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雖非兩人親生,但絕對是最先養育的孩子。他們因為這個小家夥收獲了無數的快樂,打發了許多的時光,並最終決定彼此再要一個孩子。安娜善良而溫柔,也習慣於言傳身教潛移默化地教育這個孩子;他自己則有些敬謝不敏,沿襲著自己在軍隊行伍里的習慣,沒事就“棍棒教育”——從那時開始自己就已經學會揍這孩子了。每次看到他的簡單粗暴,安娜總是生氣又無奈地搶過他手里的家夥——這一瞬的感覺令他愉悅,也讓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所以,他將自己對於安娜的幻影,投射在了這孩子身上。他想要戰勝她——那個能夠將自己吃死的女人,那個讓自己無可奈何乖乖聽話的女人,那個逝去多年依舊影響著自己的女人。於是他在孩子身上投射著扭曲的幻想,可理智卻告訴自己,“這不一樣”。現在,經過漫長歲月的沈澱,伴隨著身體衰竭所帶來的些許悲涼感,他比以前更深地懷念著與安娜的時光——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重新發現並認識了那個孩子。


    自己從未真正意義上教育過她。他的目的從不單純,最初也只是為了家中多點生氣,以及讓安娜能夠開心,讓自己時刻感受到她身上散發的,足以作為


    “這麽一看,我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垃圾……連續在兩個女人面前……這個樣子……”


    想到這,淚珠便從那幾乎幹涸的眼眶里,沿著他那憔悴的臉頰,悄無聲息地流淌了下來。他回憶著過去,臉上又哭又笑,可喉嚨卻像是被堵住那樣,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安娜,美麗的名字——自己的妻子,合法的配偶,這世上唯一能夠讓自己屈服退讓的人。她的優雅與善良宛如天使般光彩奪目,足以讓任何身邊的人感受到那洋溢的光輝。僅僅是那麽些年的相處,那個可憐的孩子便被養育成了一位出色的女性——不輸給任何人的女仆長,兼具少女之可愛與母親之穩重的女孩。是她承受著自己半癲狂的可怕狀態,可自始至終卻從不多說什麽,不僅如此,還幾乎獨自一人,將自己與安娜所留下的孩子撫養成人。她什麽都知道,就像安娜那樣,懂事得令人害怕——即使是自己平靜後顫抖的雙肩與眼淚縱橫的臉頰,她也甘願用自己單薄的、傷痕累累的肩膀去承,去安撫。


    “我真是個混蛋……”


    所以他不意外,也早已無法後悔。他明白兒子為什麽離開自己——兩人明面上沒有任何矛盾,可他就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沒有絲毫留戀。他的生命是安娜給的,他的童年是那孩子塑造的——她才是他真正意義上的母親,而自己不過是個無能拖後腿的父親。自己占據了屬於他的母愛,雖權傾天下,卻唯獨在他的成長中,成為了揮之不去的陰影。


    “納爾斯,我的孩子……你千萬不要變成我這樣……千萬,一定……”


    想到這,他反而釋然了。作為手握重權之人,他比誰都明白“止損”這兩個字,在政治中的意義。納爾斯選擇了最佳的止損方式——他帶不走自己真正的母親,那就帶著母親留下的東西遠走高飛,再也不輕易回望。同樣地,他也必須對此做出取舍——不留一絲多余感情地,認識到自己的狀況,以政治家那覆雜的目光,目送著他遠去。


    他不後悔,從不後悔。一切都是自己應得的,也早就成為自己的一部分。他無路可退,癲狂瘋癡也好,承受詛咒也好,只要一息尚存,他就必須沿著這條醜陋的道路,一刻不停地奔跑下去。


    ……


    “您的酒,父親大人。”


    正當安德魯閉目沈思,回想著過去事情的時候,浴室的門簾“嘩啦”地輕響了一聲,隨即便是一連串的,黏連著水漬的,赤腳著地的聲音。他費力地睜開眼睛,向一旁看去,卻發現那位記憶中的少女,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她的手中端著一只木托盤,里面放著一塊疊好的毛巾與一只半透明酒杯——杯中蕩漾著深紅的酒液,最上層則漂浮著一大方冰塊,在水酒交融處呈現出琥珀般的色彩。少女一絲不掛地侍立在自己身側,微豐的乳房、挺翹的乳尖,還有兩側梨形的臀瓣,在沾濕的空氣中暈染著;小腹下端的女陰隱藏在一叢銀白的毛發里,與耳邊垂下的短發交相映襯著,在這詭異的平靜中顯露著肉體的尺度與張力。她面色平靜,雙眼微睜地站立著,似乎在等待著自己的指示,卻又像是將靈魂脫出了形體,在高處端詳著自己。


    “你來了,慕安。”


    安德魯支撐起身體,半靠在浴池壁上,從托盤上拾起酒杯,在蒸汽中搖晃欣賞了片刻,輕輕啜飲了一口。酒精與藥物的因子在舌尖上爆炸,甜香微苦的芬芳也迅速地溢滿了鼻腔。這杯看似簡單的冰酒,卻是他不得不服用,姑且還算享受與愉快的藥品——就連冰塊也不是無意義的裝飾,而是將要配合自己的洗浴與浸泡,而發揮藥效的催化方式。每當飲用它的時候,安德魯總會聯想到奉上這杯酒的少女——被安娜撫養大的,自己的第一個孩子,納爾斯實質上的母親,親王府宅邸的女仆長——慕安·卡倫貝爾。


    “是的,父親大人。您的健康可是優先重要的任務。”


    少女點頭答應著,半蹲跪在了浴池邊,等候著安德魯的進一步指示。安德魯伸出手掌,撫摸著少女的腦袋與那一頭銀白色的短發,神情也變得憂郁而柔和了起來。


    “其實不必那麽……算了,就當我什麽也沒說。”


    每一次,他都忍不住想要向慕安傾訴自己的心聲——不要用冷冰冰的“父親大人”,而是直呼自己為“爸爸”。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沒有資格——不論是出於自己幾乎從未履行的職責,還是對慕安身體和精神的傷害。他挽起少女的手臂,有些心疼地撫摸著——小臂上分布著幾道已經變淺,但依舊可以察覺的傷痕,那正是自己留下的;這樣深深淺淺的傷痕,從臉頰、肩膀、胸部、腰腹,再到臀部和大小腿,都分布著不少。


    “這是什麽時候的了?”


    他也只能怔怔地詢問著,試圖以此來讓自己稍稍懺悔。


    “回父親大人,這是一年前您在書房里用鞭子留下的印記。慕安謹記父親大人的訓誡,還望您明鑒。”


    少女含著笑,平靜而淡然地回答著安德魯的詢問。安德魯側過身,端詳著慕安那標準而規矩的,卻又帶著一絲怪異的微笑,本想再說些什麽,卻終究是沒有開口。他不該詢問這些問題——他知道,只要自己開口,少女就能一字不差地將身上的每一條傷痕都講述清楚。他不想聽這些東西,每當聽到,自己只會覺得膽寒;加害者竟然畏懼著受害者,這真是讓人無法釋懷的奇異狀況。


    “今天的酒很不錯呢,慕安。謝謝你。”


    安德魯搖晃著手中的杯子,撫摸著少女赤裸的肩膀。他能摸到肌膚細膩的質感,略微粗糙的傷痕,以及少女的體溫。這奇特的觸感,或許就像那杯方才啜飲的藥酒——甜美、芬芳,卻又帶著一絲不安。時間沈澱著自己,也沈澱著慕安,她終於是成為了“完美的女仆長”,可自己的心里,卻有些悵然若失了。


    “進來吧,讓為父好好看看你。”


    他拍了拍浴池壁,示意慕安坐進浴池。說來奇怪,他本應對直面養女的裸體,甚至要求她裸體與自己共浴而羞恥的。然而過去的累積已然成為現實,對安娜的情思讓他又無法拒絕這樣的機會。他又一次自顧自地勸說著自己,默許放任著自己的行為。


    “是,父親大人。”


    慕安答應著,跨進了浴池。她的身體在安德魯面前搖曳著,在那彌漫著的蒸汽里,一點點沈進了半透明的水中。她屈著雙腿,宛如岸邊的遊魚般晃動著身姿,一點點沒入了水中。安德魯閉上眼睛,感受著少女的胴體逐漸低垂——少女的臀部和大腿逐漸壓在啦他伸出的腿上,先是在水波托舉下試探的接觸,隨後才是緩慢的下沈,直到最後輕輕落在自己的身上,如秋葉般輕巧。一陣躁動的激昂感猛然襲來,心臟也砰砰地跳著;他不由得喘息起來,漸漸地嘶出了聲。雙腿情不自禁地盤曲了起來,浸泡在浴水中的陽物,也像是受到了這美好肉體的感召,迅速地挺立著,直到輕輕拍打在少女的小腹上,在水中緩慢地彈了回來。


    “啊……”


    他仰面朝天,由衷地感嘆著。慕安並不說話,只是推出雙手,輕輕搭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一對纖細修長的玉手在水面上下起伏著,悄然摩挲著男人的胸部、肩膀與後背。慕安已經習慣與此,不如說,養父身體上的每一處位置,她都無比清楚——哪里讓他舒服,哪里讓他暴躁,哪里有隱疾需要按摩,又有哪里的撫慰會讓他安心。她並不討厭這種略帶諂媚的撫摸——這正是一位女仆需要做好的事情,就算用身體服侍主人也是情理之中。


    “您有舒服一些嗎,父親大人?”


    她摟住男人的肩膀,眉眼間含著克制而動人的微笑。銀色的睫毛在濕氣中眨動著,襯托出那雙深青色的美麗眼瞳。安德魯嘆息一聲,終究還是敵不過少女含情脈脈的目光,有些心虛地將視線垂了下來,看向了慕安的眼睛。


    “你和安娜還是那麽像呢。”


    他總是想忘掉安娜,忘掉自己的妻子——但他做不到。他思念安娜的笑容,思念她的倔強,思念她對自己的拿捏,當然也思念她迷人的肉體。平日里安娜總是表現得像一位貴族夫人般溫文爾雅、恭謙平和,從不在自己在場時過多表露觀點;可私下里,尤其是床榻之上,她卻是技巧高超、玩法多樣且精力旺盛,不知不覺間就消耗掉自己所有的精神。按照她開玩笑的說法,這樣才能“防止你節外生枝”。然而當她離開自己後,被“鍛煉”過的安德魯,又因為疾病和詛咒而變得欲求不滿。


    “所以這就是父親大人的理由嗎?”


    慕安將臉頰貼在安德魯的胸膛上,輕聲呢喃著。這些年來,雖然她和養父之間總是保持著那種微妙的關系,可唯獨這一點上,兩人卻不知不覺間達成了某種默契。安德魯需要她,需要她的安撫,也需要她的肉體;自己也需要他,尤其是在承受過安德魯狂躁時那粗魯的對待後,所萌發出的強烈的依賴感。他們本無血緣,因此邁過那道門檻也談不上多麽難以啟齒——身為親王的安德魯,與養女狎昵纏綿,也實在稱不上什麽不得了的大事。


    “你真是會說話,慕安……”


    安德魯無奈地笑著,擡起右手故作要抽打少女。慕安倒也不躲避,而是將臉頰貼向了男人的手掌。可臉頰的軟肉貼上去,安德魯卻不敢發力了——自己瘋狂的時候幹了多少過分的事已經數不勝數,既然現在能保持理智,又何必苛責於慕安呢?


    “幹什麽,真的是……”


    他捏了捏慕安的臉蛋,少女也嘿嘿地笑著,輕蹭著他的手臂。此時此刻,雙方的關系究竟是父女,是情人,又或者是主人與奴仆,實在是含混不清了。安德魯不想去分辨,也無意分辨。自己就是自己,慕安就是慕安——這就是他年過不惑後,生活中為數不多的柔軟之一了。


    “您還記得嗎,父親大人?那一次是您思念母親,犯了癔癥,後來才變成這樣的。”


    慕安親吻著養父的脖頸,一邊在安德魯的耳邊吹著氣,一邊講述起了時光里的記憶。


    ……


    “安娜……安娜……不要走,回來!”


    男人一邊哭泣一邊狂笑著,靠近了墻角的少女。少女不安地搖著腦袋,雙手已然蜷縮在了自己貧瘠的胸前;身上的黑白色女仆裙已經沾滿了灰塵,就連衣領和袖子也被撕破,變成了一條條散亂的破布。現在她已經無路可退,被逼到了墻角。


    她不明白,為什麽養父突然變得如此陌生。今天她剛帶著小納爾斯在庭院里玩過,又給他洗了澡之後安頓他去睡午覺;可當她例行來到養父房間里請安時,卻看見他正直勾勾地盯著窗外,口中怔怔地念叨著什麽。


    “父……親大人……?”


    平心而論,她在走進房門前,就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養父在母親離開後就性情大變,還時常陷入癲狂之中;自己可能隨時隨地被他毫無理由地指責謾罵,不管作何回應,都可能被劈頭蓋臉地打一頓——有時是拳打腳踢,有時是用腰帶和鞭子,有時候也會是胡亂地發泄一氣。但最經常的,還是被他牢牢壓制後捆上雙手,隨後掀起裙子抽打臀部。每當看到踢蹬哭嚎、不斷哀求的自己,以及布滿鞭痕的紫紅臀瓣,他便會情不自禁地瘆笑不停。一開始她總是無所適從,但挨多了之後,她倒是開始希望總能這樣了——屁股上的傷恢覆幾天就好了,打在別處卻免不了傷筋動骨。更何況,每當挨打屁股的時候,在咬牙忍耐與放聲啜泣之間,她多少能感受到小腹中升起的隱約快感。


    可當她站在門口,等待著男人發落時,他卻突然轉過身來,滿臉詭異的微笑:


    “安娜……安娜……誰讓你走的?你可等死我了……”


    慕安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年方十五、初長成人的自己,是怎麽和那故去的,身形高挑、儀態自若的母親安娜聯系在一起的。她知道養父養母彼此相愛著,在那種事上更是如膠似漆,不如說,正是這句話喚醒了她的聯想:每當兩人褪衣纏綿,自己偷偷觀看的時候,他們的行愛總是以安德魯這極具掌控欲,卻與實際不符的台詞開啟。


    慕安一瞬間有些膽寒,撒腿就走。可正是逃離激發起了安德魯的欲望:他撲了上來,兩人在房間里追逐躲閃了好一陣,這才讓慕安最終逃無可逃,陷入了墻角的絕境。


    “父親大人……求你了……不要……”


    慕安哭泣著,哀求著養父,可癔癥上頭的安德魯已經分不清了。他粗暴地將少女按在墻上,一雙大手如同鉗子般撕開她的衣衫。少女那初有發育、微豐可愛,卻因為虐待而滿是傷痕的胴體,就這樣一絲不掛地展露了出來。他舔舐著幹涸的嘴唇,眼里冒出那悲愴而詭異的,掙紮般的光芒。


    “安娜……你要去哪里……”


    “媽媽……”


    慕安閉上了眼睛,小聲呼喚著母親,她知道自己逃不過了。安德魯的雙手將她攔腰抱起,隨即便像提起小雞一般,將她拎到了書桌邊。身體在短暫地懸空後被猛然按在了桌上,小腹頓時像被人打了一拳般難受。慕安強忍著,艱難地側過腦袋,可安德魯卻已經壓在了她的身體上。


    “你好軟,安娜……嗯……就像這樣……”


    異物侵入了她的身體,頂進了少女嬌嫩的貝肉。或許是力量差距過大所帶來的絕望,又或許是想起了養母安娜,慕安的下體竟不由自主地分泌起了愛液。一開始,安德魯的陽物幾乎是生硬地插入進去,弄得她一陣疼痛哀鳴。可正是在這般刺激下,身體竟然行動了起來——不論是緣於幼時偷看父母行愛時的記憶,挨打時本能夾緊雙腿帶來的快感,又或者是青春期情竇初開的朦朧悸動,在這莫名其妙的狀況下,她反而一點點主動了起來。她能感受到下體的撕裂——處女膜被貫入的肉棒撕扯著,沒堅持幾下便徹底被突破。劇烈的疼痛讓眼淚湧了出來,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轉;然而私處卻拼命地分泌著愛液,混合著破瓜後的鮮血,將那根雄性的肉棒從上到下快速地潤滑,直至徹底地包裹了起來。很快,劇痛便得到了緩解,下體中已然升起一陣輕浮的飄然感。慕安感受著身體的奇妙變化,默然間,身體已經適應了抽插的節奏。


    “不要離開我,安娜……”


    “對……求求你……”


    安德魯的聲音里帶上了哭腔,像一個受傷的男孩那樣,一邊放縱著欲望,一邊抽泣了起來。慕安隔著衣物的布料,在應付抽插的同時,本能地感受起了養父的顫抖——一種狂野卻哀傷的,沈浸在自我世界中的悲涼,以及全身上下,篩粉般的抽搐。


    沒錯,她是無辜的受害者,被養父強暴的可憐少女。但正是這肌膚的接觸,卻讓她憐憫起了身後的男人。他總是這般自相矛盾,一面是無法自控的野獸,另一面卻是身心俱疲的大男孩。他在母親身上傾注了太多的愛,就連癲狂之際,也是首先想到她。


    是啊,這是怎麽一副扭曲奇異的場景:加害者和受害者,在這毫無正當性可言的強暴性交之中,卻念想著同一個身影。她是善良正直的妻子,也是慈愛寬容的母親;在她遺留的廢墟之上,則是這個家庭無比扭曲,卻終究得以維系的額日常。


    就這樣,慕安在十五歲時,便被養父安德魯奪走了處子之身。當然,這段奇異的經歷,或許只是一個開始。


    ……


    “後來,您就依賴上那種感覺了呢,父親大人。”


    慕安結束了敘述,凝望著呆坐著的安德魯。安德魯一言不發,只是頷首將少女挽在懷里。他知道這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或許也正因如此,納爾斯才決定離開自己,離開這個殘破的家。他是個不合格的父親,就連自己本應分擔的職責,都交給了那個比自己小太多的女兒。他總是以慕安女仆的身份為自己的失職辯護,卻又在懷念安娜的時候,想起這是與她共同決定收養的孩子——他卡在中間,進退兩難,良心不安地度過著日常,直到馴服了身邊愛人的投影,卻也失去了親生兒子的敬愛。


    “是啊,我是個混蛋,不是嗎?”


    安德魯慨嘆著,將巴掌抽在自己滿是滄桑的臉頰上。可笑的是,這張蒼老的臉,卻連清脆的“啪啪”聲都發不出來了。聽到那無力綿軟的聲音,他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這個老混蛋……抽女兒屁股的時候那麽響,輪到自己了就這點程度……嗨……”


    “可不要說喪氣話哦,父親大人。消極暗示對您的身體不好。”


    聽著安德魯的調侃,慕安也向後微仰身體,將一只手撐在了浴池的邊緣。身為宅邸的女仆長,她的職責之一,也正是監控主人的健康。她知曉安德魯的病情——那些宛如玩笑般的消極話語,對他來說卻有可能帶來極大的危害,甚至再次誘發詛咒,進而導致他陷入癲狂。所以,她有義務提醒安德魯。更何況,安德魯所說的“抽女兒屁股”,其實是她自己的主意。


    “啊,我知道了……你又想說,那是你自己的主意,是吧?”


    安德魯猜中了少女的心思,而慕安也笑著回應了他。事實上,這確實是慕安的主意,也是某種折中的辦法。


    “父親大人要是心中煩悶,就請用這條鞭子,責罰慕安吧。”


    他還記得那一日,慕安雙手捧著一條皮質短鞭,跪在自己的面前。他拿起了那條鞭子,而慕安也乖巧馴順地掀起裙子,露出臀部,伏在了自己身前:


    “請父親大人在慕安的屁股上,測試它的威力吧。”


    那時的安德魯,對於這奇怪的請求毫無察覺。他拿起了鞭子,像管教軍隊里的年輕兵士那樣,順手便抽打在了少女的裸臀上。平日里他也沒少這麽幹——臀部是最為方便的部位,抽打的反饋感也最好,因此在他不清醒的時候,也時常“光顧”慕安的小屁股。他越抽越利索,直到將少女的裸臀上烙滿了平行的腫痕,這才戀戀不舍地停下了手。


    “你這是幹什麽,慕安……罷了,就當是教訓不聽話的女仆吧。”


    可奇怪的是,後來,每當他感覺頭痛欲裂、難以忍耐時,腦海里首先想到的卻是那根鞭子。他總是強撐著把慕安叫到身邊,而少女也總是乖巧地伏身掀裙,任憑他抽打發泄。幾十下鞭子揮去,隨著身體的舒展,夢魘般的不適竟極大地緩解了。事後他總是喘著氣,看著伏在桌椅上的少女,以及自己的“傑作”——布滿傷痕的臀部,心中頗有幾分得意。以這種頗具征服感的方式,在少女身上傾瀉欲望,竟極大地緩解了自己的癔癥。於是,他學會了同慕安建立默契——只要自己還能控制住情緒,就算要打她也盡量只打屁股和大腿;事後恢覆冷靜後,也少不了在其他女仆的協助下,給可憐的小慕安上藥,並批準她歇息一陣。


    他用了三年,從慕安13歲,直到她16歲,才學會如何平衡自己和這個孩子之間的關系。習慣之後他多少有些過意不去——心疼慕安的乖巧懂事,也憤恨於自己的無能,居然要靠在一個小女孩身上發泄欲望。


    只是,直到後來,慕安逐漸長成大姑娘,他才意識到,這潛移默化的進程,其實是慕安一手引導的。


    “你膽子真肥啊,是不是?敢戲弄你家老子,看我不揍扁你。”


    “東窗事發”後,安德魯多少有些惱怒——作為一個男人,居然被一個比自己小這麽多的少女一步步戲弄了。他生氣地喚來慕安,命令她脫光衣服趴好,自己則抽出鞭子,想要好好收拾一頓這個小家夥以平“心頭之恨”。


    “只……只要父親大人能有所緩解,就算打死慕安……我也願意……”


    少女低著頭,有些膽怯地陳述著,可心里卻溢滿了喜悅。這難以啟齒的默契,不僅讓自己免於傷筋動骨,也顯著地緩解了安德魯的躁郁。一開始她只是出於對不確定的恐懼而作出了那種建議,卻沒成想,“可控且固定”的發泄方式,成為了控制安德魯病情的“良藥”。


    “噗……看你那慫樣……”


    安德魯敲了敲鞭子,看著慕安的身體,因忐忑和興奮而顫抖,心也頓時軟了下來。他撲哧地笑出了聲,原本嚴厲的語氣也變得緩和。現在他依舊不準備繞過這個戲弄自己的小家夥,不過,懲罰也可以用更溫柔曖昧的方式。


    “去床上等著,今天你可別想下去了。”


    心中瘙癢的征服欲挑逗著他,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支配這鬼靈精怪的小丫頭。慕安也不反抗,嬌哼一聲便自覺撲到床上,分開雙腿。安德魯從身後切入,一手挽起慕安的發梢,另一只手則托起少女的腰部,一邊嗅著她身上的芬芳,一邊撫摸著腰臀。


    “啪——!”


    他揮動手掌,打在少女的臀肉上。緋紅的掌印隨著脆響烙印而下,少女嚶嚀一聲,夾緊的雙腿間頓時滲出些許蜜露。情欲大發的安德魯撫弄起少女的貝肉,上下遊移著,從微微翻出的裙邊,一直撫摸到充血腫脹的花蒂,像逗弄花苞中未熟的果實般來回撥動著手指。溫熱黏膩的觸感伴著少女的嬌呼,縈繞在房間里;原本皮肉之苦的懲罰,也變成了曖昧的親昵。


    “真是該好好教訓你一下了,嗯哼?”


    肉棒從解開的褲襠里彈出,抽打在少女的下體上;男人的大手左右開弓,一邊抽打著少女的屁股,一邊攥捏著肌膚與上面隱約的傷痕。慕安雙手撐著床面,頭發被安德魯輕輕拽起,身體也隨之擡了起來。粗大的雄根很快便沒入了她一塌糊塗的小穴里,在抽插中旋出一陣陣粘稠的愛液;臀肉隨著拍打而湧動,又在彼此胯部的撞擊中顫動著。少女的懷春之心、長期養成的受虐欲,以及同養父安德魯之間背德的快意,形成了這絕妙的體驗。是的,她正享受著這個過程,享受著被安德魯按在身下肆意褻玩,卻又彼此保持著默契的狀態。


    “哈啊……慕安……是不聽話的小貓……需要父親大人的調教……”


    她記不起母親與安德魯行愛時的話語了。但那千姿百媚的姿態,卻依舊留在她的記憶里。她用身體迎合著男人的抽插,如同吸吮般渴求著他的肉棒,渴求著拍打在身體上清脆作響的掌印。她是安德魯的養女,是他欲望與想念的投射,也是獨屬於他的“伴侶”和奴仆。


    一番酣戰,花葉低垂。少女終於實現了與養父的“和解”——在靈魂與肉體上,以奇異的方式共鳴著。


    ……


    “哈哈……哈哈哈哈……”


    慕安娓娓道來的講述,伴隨著那對纖纖玉手的安撫,終於是讓安德魯從陰郁中掙脫了出來。他像孩子一樣開心地笑著,眼中滿是憧憬與眷戀的光芒。他仿佛看到了安娜在向他招手,體會著愛人的情迷意亂與耳鬢廝磨;可他又清醒地知道,安娜不會回來了。在他身邊的是另一個女人,是屬於自己混亂的後半生的,獨一無二的寶物。


    “伺候我這個暴躁又好色的老東西,真是讓你費心了啊,慕安。”


    一旦心緒寧靜,安德魯也能夠審視自己了。是啊,他又何必諱莫如深呢?自己做過的事,不論如何遮掩,都還是會像水漬般拖行在身後。與其像蝸牛那般畏懼陽光,不如像那海里的飛魚,迎著陽光,在水霧中飛翔。自己就是自己,慕安就是慕安——他們的親情也好,戀情也罷,都是塑造著彼此人生的過往。


    “您客氣了,父親大人。”


    慕安俯下身去,目光依舊看著安德魯,雙手卻悄然撫弄起了男人藏在水中的陽物。她將半個腦袋沈進水里,一邊噗噗地吐著氣泡,一邊手腳並用,來回挑逗著安德魯的肉棒。手指如蔥柄,腳趾如葡萄——纖長細膩與圓潤飽滿的觸感交替上演著,在那看不見的領域奏鳴。安德魯渾身戰栗,幾乎要從浴池跳出來了;可巨大的快感又像縫線般將他牢牢拴住,不論如何使勁也難以逃脫。於是,他只能半躺在浴池里,看著慕安一邊玩著水泡,一邊在水下不斷將自己推向高潮。


    “哧……”


    身心疲憊的安德魯終究沒有堅持多久,沒過多久就滑了出來。少量的白濁從池底飄起,慢慢浮到了水面。慕安撩起被水浸濕的頭發,手捧起懸浮的濁液,輕輕一口,便將它們悄無聲息地吸進了口腔。


    “真是比你媽媽還難對付……”


    一向在慕安面前以大男子姿態自居的安德魯,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完全被她拿捏了。


    ……


    安德魯喝完了杯中的酒液,渾身完全放松了下來。他微閉雙眼,靠著浴池休憩了起來。慕安則倚靠在他的身側,按摩著男人的肩膀與手臂。


    “其實我一直有個秘密沒告訴您,父親大人。”


    在短暫的沈默後,慕安卻突然開口了。


    “你說吧,慕安。”


    安德魯完全放空了腦子——不論慕安說什麽,他或許都不會意外。


    “其實,納爾斯少爺並非是因為厭倦您而離開的。”


    慕安眨著眼睛,偷偷瞥著安德魯的反應。


    “那你說是因為什麽,慕安?膽子肥了啊,敢猜你老子的心思……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日記,嗯?”


    雖然嘴上不依不饒,不過安德魯已經沒有了追究的意思。自己身體衰弱、疾病纏身,就算慕安真的看了什麽東西,他也沒能力阻止。十幾年過去了,如今雖然自己還能時不時用皮鞭抽幾下小姑娘的屁股,但要是真論“鬥智鬥勇”,自己已經不是慕安的對手了。


    “誒嘿,肯定是做了壞事的,爸爸。”慕安倒在了安德魯的臂彎里,磨蹭著男人的胸膛。


    “爸爸……”


    這一聲稱呼,卻讓安德魯老淚縱橫。他只記得慕安稱呼安娜為“媽媽”,對自己卻從來都是恭敬而疏遠的“父親大人”。禮法上的稱謂只消程序合格便能成立,但內心深處的認同卻絕非輕而易舉。他從未指望慕安能那麽稱呼自己,可少女確確實實地呼喚著自己。


    “納爾斯的心中一直有您,爸爸。真正讓他決定離開的,反而是我。”


    慕安的眼神里泛著淡淡的不舍,可語氣卻依舊平靜:


    “我是他事實上的母親和姐姐,也是我教會他‘人事’的。自從與您親昵後,我也私下里研究學習了許多。這些技巧,也用在了納爾斯身上。”


    “他比任何人都依戀我,畢竟,有哪個男人能拒絕一個女人,同時是自己的情人和母親呢?然而正是引力過於強大,才讓他下定決心,離開我的懷抱。”


    “他不想未來某一日,重蹈您的經歷。他向我發誓,自己一定會找到相愛的女孩,成立新的家庭。親王的子嗣也好,年長的情人也好——納爾斯少爺不想沈溺在溫柔鄉里,他寧可接受風雨的鍛造。”


    “女兒向您隱瞞了很久,對不起,爸爸。請您責罰我吧。”


    少女說完,安德魯已經是泣不成聲。


    “你這傻姑娘……”


    安德魯的巴掌輕輕拍打著慕安的臉頰——臉頰被拍得有些生疼,可慕安沒有躲避,而是靜靜感受著綻放的疼痛。男人沾滿淚水的胡茬摩擦著她的脖頸與臉頰,那是獨屬於父親的印記。這麽多年來,她已經習慣了彼此間的關系,也同樣依賴上了面前的男人。或許母親安娜也是這麽愛上他的——他暴躁易怒又陰晴不定,總是讓人捉摸不透疲於應付;但正是這“馴服”的過程,讓男人的魅力體現得淋漓盡致。安娜以高姿態的主動馴服著他,自己則是在低姿態的被動中完成的。


    她愛安德魯,愛他那反覆無常的外表下,敏感而善良的心。


    ……


    “父親大人還要享用慕安嗎?”


    水汽一層層氤氳,直到整個浴室都被白色彌漫。慕安依偎著安德魯的肩膀,輕聲呢喃著。


    “當然要……剛才狀態不好,是我的問題……哼哼,等下讓你腿都直不起來……”


    安德魯還是一如既往地逞能著,而慕安也利落地跨坐到了他的身上,雙手挽住男人的肩膀。


    “那就請享用女兒的身體吧,爸爸~”


    ……


    水波浮動著,將肌膚相碰的聲響化於無形。父女二人在耳鬢廝磨的纏綿中交合著,如同無數個日夜那般,隱藏於世界的大幕之下。不需要向誰解釋,也不必有所懷疑——這正是彼此的世界,那荒誕不經卻又撕扯不開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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