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人期結束而開始的死神生活》 #40 （三十七）即使是心情不好也不可以酗酒 (Pixiv member : 質Shitsuten)

     在被懲戒板打了一頓屁股的第二天，質美再次將之前行動中獲取的情報以文檔的形式上交給格蕾雅。出於對後輩的關心，質美下班後直接去看望在公寓養傷的艾蓮娜。

    看著渾身是傷並正坐的艾蓮娜，質美立刻說道：“私下見前輩不要這麽拘謹啦。而且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覆，完全可以躺在床上和我聊天。我這邊不介意哦。”

    艾蓮娜則感覺自己身為後輩卻躺著與坐著的前輩說話有些不合適，所以也只是將正坐改為了更隨意的坐姿。

    “真的很抱歉讓艾蓮娜再次經歷了那種事情，以後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在交談中，質美如同犯錯的孩子一樣低頭對艾蓮娜做出保證。

    “其實我感覺這一次也不完全是前輩的責任。”艾蓮娜撓了撓她那散開的短發，之後繼續說道：“我當時也有些輕敵的意味，所以才被那家夥俘虜了。”

    “艾蓮娜和我一樣，之前都經歷過畜生的非人虐待。所以我知道你再經歷一次那些事情是什麽感覺……”說完後，質美雙手攥緊了百褶裙的裙角。

    雖然上次行動被虐待的經歷讓少女還未在陰影中走出，但艾蓮娜不想讓前輩過於自責，所以她說道：“可是那些人已經付出代價了。為首的那個異能者還被我絞爛了腦子，死後被閻魔審判也只有‘直達地獄’這一個選項。”

    聽到這里，質美突然想到艾蓮娜剛被解救時的所作所為，她說道：“不過我真沒想到艾蓮娜居然還會做那種事。說起來，艾蓮娜有暴力傾向嗎？畢竟拿著電鉆弄穿別人腦袋什麽的，我是做不到。”

    “暴力傾向嗎？也不能那樣說。畢竟我們平時的訓練項目都是基於戰鬥的，不可避免地會一些暴力手段。”艾蓮娜思考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當時是因為那家夥差點要對我做相似的事情，而且我也被他虐待了好一陣子，所以被解救後想的第一件事便是報仇。也許是因為這種心理，我才做出了平時不會做的事情。對了前輩，你對‘覆仇’這種行為是怎麽看的呢？”

    不知不覺之間質美變成了被詢問的一方，質美回想著之前的經歷，又思考了一下一般人對這類事情的看法，於是說道：“大部分人還是想著以和為貴，然後忘記之前的事情過好自己的日子吧？不過人們自古以來喜歡覆仇小說不是沒有理由的。有人說即使覆仇成功後心里也滿是空虛，但我當時感覺殺了京介後只感覺自己心中的巨石突然就消失了，就連呼吸都無比輕松。”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原來前輩和我的觀點一樣呢。其實人家還以為自己會因為那種事情被前輩說一頓。”艾蓮娜看著仿佛少些什麽的桌子，突然說道：“啊啦，真是抱歉。讓前輩坐這里這麽久居然還沒給前輩泡茶，我這就去。”

    之後質美對艾蓮娜聊了聊關於最終考核的事情，並讓艾蓮娜好好準備。由於質美和後輩聊天時比較投入，她即使是感受到了手機的震動也像關鬧鈴一樣條件反射看都不看地關掉，然後繼續和艾蓮娜講工作中需要注意的事情。

    晚上八點筱原質美才從艾蓮娜的公寓出來，就在她回家的路上，她才想起自己好像無意間掛掉一個電話。她打開通話記錄便打了回去，說道：“晴子，有什麽事嗎？”

    “剛剛去你家發現你不在，你去哪里了？電話都不接。”電話里傳來質美熟悉的嗓音，但質美能聽出來其中夾雜著一絲不快。

    “不好意思呀，我剛剛去看了下養傷的艾蓮娜，聊得太投入所以沒看手機。”質美隔著電話向晴子道歉，但電話那頭說道：“這樣啊，好吧。”之後晴子便掛掉了電話。

    質美知道晴子在鬧脾氣，但晴子向來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應該不會這樣才對。眼鏡娘撥打了晴子的電話，但對方全給掛了。筱原質美對此有些頭疼，所以她轉身又朝著晴子的公寓走去。

    當質美敲響晴子的房門後，屋內便傳來伴隨磕磕碰碰的腳步聲，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句拉著長音的“誰啊？”

    “是我，質美。”眼鏡娘大概猜到家中的晴子是什麽樣的了。

    當房門被打開後，質美看到了一位滿臉通紅的白發少女，伴隨而來的是一股不太好聞的酒氣。晴子臉紅的原因一目了然，質美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怎麽喝了這麽多酒？家里來客人了嗎？”

    “難道說一個人就不能喝嗎？”

    質美在晴子的話中聽出了不愉快的意味，所以她關切地問道：“晴子遇到什麽事情了嗎？難道說工作上有什麽不愉快的事情嗎？還是有同事故意刁難你？”

    聽著面前眼鏡娘的接連發問，晴子展現得有些不耐煩，她說道：“都沒有。就算一個人平時再開朗，也有不開心的時候吧？我又不是7*24小時都只會笑的傻子。”

    質美明白面前的少女是在鬧脾氣了，不過她此時想的是盡快平覆晴子的心情。質美將門關好後便和晴子坐在沙發上。看著桌子上胡亂擺放的空啤酒罐，質美說道：“那麽，能告訴我為什麽不開心嗎？說出來也許會更好受一些哦。”

    事實上晴子傍晚準備了一些食材，她原本打算邀請質美給她一個驚喜來品嘗自己親手做的料理。但晴子打質美電話卻打不通，又得知質美是因為看望艾蓮娜才不接自己的電話後，晴子感覺自己買的那些吃的瞬間變得索然無味，自己原本打算的驚喜也變得有些可笑。遇到這種煩心事，晴子本能地想要開一罐啤酒，然而在酒精的加持下這種不愉快的感覺只會越來越重。蓮見晴子感覺最近質美好像變得更關心艾蓮娜而冷落了自己，當然這些她是不想對質美說的。

    看著遲遲不肯開口的晴子，質美也不知道怎麽辦，她說道：“晴子不說的話我可猜不出來。”

    

    借著酒勁，晴子蹺著二郎腿閉上眼睛，片刻後睜開一只眼睛瞥向質美說道：“那你猜猜看呀。”

    “啊～我明白了。”看著面前之人如此架勢，質美直截了當地說道：“晴子是因為我不接你的電話才生氣的吧？”

    “才沒有呢！”

    面對晴子的否定，質美沒有理會而是繼續補充道：“而且晴子還感覺我最近好像一直在關心艾蓮娜而冷落了你，對吧？”

    “你……”晴子沒想到自己一眼就被質美看穿了心思，她原本還想嘴硬便被質美打斷。眼鏡娘靠近將晴子抱在懷里，之後說道：“我說得對嗎？對的話就點點頭。”

    在懷中的晴子沒有點頭，而是像輸了一場比賽一樣問道：“你……質美是怎麽知道的？”

    “我們之間是什麽關系？”

    聽到這里，晴子嘟著嘴說道：“對不起……”

    “假如我不能猜到你的內心所想，只把我們之間的交流停留在表面，那麽我們之間的關系不就是兒戲嗎？”質美一邊說一邊撫摸晴子的後腦勺，繼續說道：“更何況晴子因為我而酗酒，這不就是通過傷害自己的身體來讓我感到愧疚嗎？”

    晴子在質美的懷里沒有繼續說什麽，而是慢慢放松了下來。白發少女知道質美對她的關心是真誠的，她感受到了質美在意她的情感。晴子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幼稚，但質美剛剛的話說進了自己的心里。筱原質美說道：“既然知道錯了，那晴子可不可以親口說出來自己錯在哪里呢？”

    “對不起，我……”晴子終於低下頭道歉，“我只是感覺你最近一直在關注艾蓮娜，而忽略了我。我有些不開心，所以才喝了那麽多酒。”

    “我身為艾蓮娜的前輩，看到後輩受傷總不能什麽都不管吧？那樣的話豈不是就是不稱職了？”質美輕輕撫摸著晴子的白發，溫柔地說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會更加注意，不會讓你覺得被忽視了。但你也要記住，不要因為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也不要傷害自己的身體而博得別人的關注，好嗎？”

    晴子點點頭並緊緊抱住質美，她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因為自己的情緒失控而傷害到質美，少女說道：“其實人家平時大大咧咧的，已經讓不少人把我當男孩子看待了。但人家也有心思細膩的時候哦。”

    “啊，我懂，晴子在我眼中就是可愛的女孩子哦。”眼鏡娘知道晴子在二人關系中想要“在一般的人際關系得不到的對女孩子特有的關心感”，所以打算順水推舟。質美挑起晴子的下巴並用手指撫摸那柔軟的臉蛋，說道：“那晴子說對於一個因鬧脾氣就酗酒還不給自己另一半好臉色的女孩子，該怎樣懲罰呢？”

    聽到“懲罰”一詞，晴子的胸口就湧現出一股熱意，她支支吾吾地說道：“先讓我去洗個澡吧，我感覺質美也不喜歡懲罰的時候總聞到一股酒氣。”

    “好的，不過我就先去你的臥室等你咯。對了，我倆之前一起買的發刷應該還在吧？”

    “嗯……”晴子點點頭後就暈暈乎乎地去洗澡。質美則來到晴子的房間，當她看到滿床胡亂擺放的衣物後自言自語道：“就在床上留這麽小一片地方睡覺，不難受嗎？”說罷質美便如同家政服務一樣整理晴子的臥室。煥然一新的整潔房間讓剛洗完澡的晴子以為走錯了臥室。

    質美坐在床邊並讓自己向後坐，以保證即使是OTK姿勢也能讓晴子的整個身子都趴在床上。眼鏡娘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道：“把浴巾撤下放在一邊，然後用腰躺在上面。”

    “躺？不應該是趴在上面嗎？”晴子有些迷惑，難道這次的懲罰不是趴在腿上打屁股嗎？

    “一直把你按在腿上打好像有些單調呢，我們這次換個姿勢吧。”質美伸手抓住一絲不掛的晴子，然後幫她調整好姿勢。此時晴子上半身躺在柔軟的床上，雙腿擡起並被質美用一只胳膊束縛住，屁股、後穴和私處更是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這種羞恥的姿勢就像是在給嬰兒換尿布一般。

    “本來全裸就夠羞恥了，沒想到還是這種姿勢……”害羞到臉紅的晴子不想和質美對視，於是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雖然羞恥也是懲罰的一部分，但我感覺接下來的疼痛才是最難熬的哦。畢竟晴子這次犯的錯誤雖然沒什麽嚴重後果，但那種想法確實需要嚴懲一下，所以我會打得疼一些哦。”質美用手揉了揉剛沐浴完畢的兩坨肉丘，之後拾起一旁的木制發刷並舉過頭頂，最後重重落在晴子毫無防備的屁股上。

    “啪！”沒有巴掌熱臀的鋪墊，接觸面積較小的發刷和格蕾雅前輩的藤條一樣難熬。僅僅三四下，晴子就不老實地扭動身子。

    “不許亂動。”質美說完後晴子果然安分了許多。發刷繼續落下，白發少女的臀上也浮現出越來越多的橢圓印記。

    “啪！”“啪！”晴子也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責打會這麽痛。是因為自己剛洗完澡皮膚上的水還未幹？是這個姿勢讓平時沒怎麽挨過打的內側嫩肉也暴露了出來？還是這次質美要比以往生氣？蓮見晴子也說不清楚。

    大概十幾下過後，包括臀腿交界處在內的整個屁股全被質美用發刷照顧了一遍。但這一輪下去晴子的屁股只是整片泛紅，離腫脹還差一些距離。得益於這個在懲罰中可以讓雙方一直對視的姿勢，在連續責打帶來的劇痛中晴子用淚眼懇求質美下手輕一些，但這一切仿佛都無濟於事。

    “啪！”“啪！”“嗚啊……好疼……別總打一個地方，我受不了的……”晴子雙手向後攥著松軟的枕頭，近乎懇求地對質美繼續說道：“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再也不會那樣了……”

    “哦？“那樣”是哪樣？晴子能再把自己犯了什麽錯說一遍嗎？”質美一邊說一邊繼續責打晴子那逐漸腫起的屁股，她認為在疼痛中覆述錯誤可以讓晴子將這頓懲罰記得更久。

    “啪！”“啊……我不該……”

    “啪！”“我不該因為質美沒接電話……”

    “啪！”“就……就酗酒……”

    “啪！”“我不該傷害自己讓質美愧疚……”

    “啪！”“我不該那樣做，嗚嗚……”

    “啪！”“啪！”即使是晴子一五一十地講完自己的過錯，質美依舊沒有停手，紫發少女說道：“那你感覺這頓打，打到什麽程度最合適呢？”

    “我……”晴子可憐巴巴地看著質美，試探性地說道：“我現在都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痛得不能要了，要不然……就先放過我吧，嗚嗚嗚……”

    “哦？”質美放下發刷用手撫摸晴子的紅臀，除了發燙外並沒有腫起的硬感，她說道：“可我感覺不讓晴子的屁股腫幾天的話，怕你喝頓酒就能忘了這件事呢。”

    “不不不……沒有，我真的會牢記的，真的！”晴子立刻慌張地搖頭，但她已經絕望地看到質美又將發刷高高舉過頭頂。

    “啪！”“啪！”由於姿勢的原因，這次懲罰中絕大部分責打落在了晴子的臀峰偏下和臀腿交界處，這片區域代替臀峰成為了質美的重點關照對象，這里豐富的神經也使得這次懲罰變得無比煎熬。

    “啪！”又是一下發刷過後，晴子感覺現在產生的痛感與剛開始純粹火辣辣的刺痛相比，多了一些來自肌肉內部的酸痛。在質美的視角中，她也能看到晴子原本完美的臀部輪廓又多添了幾絲弧度。

    由於雙手一直攥著枕頭，晴子沒有擦拭淚珠，也沒有擦嘴角失態的口水。質美則是一邊打一邊開玩笑地說道：“要是你帶的後輩們知道她們的劍術指導前輩的長褲里面是一個腫成水蜜桃的屁股，她們會怎麽想呢？”

    “嗚嗚……人家都這麽慘了，就不要羞辱人家了嘛……”平時性格像男孩子的晴子也只有在質美面前能展現成小鳥依人的樣子了。

    “那好，就不跟你開玩笑了，原本還想逗你開心來著。”質美揉了揉晴子腫脹的紅臀，又看著向上暴露且流出一滴透明液體的蜜穴，少女說道：“已經打了五六十下了吧？那就當打了六十下，打夠一百下我就放過你，如何？”

    “那豈不是還要挨四十下……唔，那……那好吧，但打完後質美要好好哄我，可以嗎？”晴子不知道質美為什麽對“一百”這類整數這麽執著。

    質美雖然在心里答應了晴子的請求，但她還是一臉嚴肅地說道：“挨罰的壞女孩可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哦。”

    “啪！”“啪！”發刷拍打臀肉的清脆聲響再次有規律地響起。白發紅瞳的少女時而閉緊眼睛咬著牙忍受疼痛，時而張開嘴用流著口水的可憐模樣看著質美來祈求溫柔以待。八十下過後，晴子的屁股也從大紅變成了零星的深紅。

    由於重力的作用，晴子流出的愛液劃過了腫脹紅腫的臀內側肌肉，由此帶來的清涼感不由得讓晴子臉蛋變得更紅，她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要不質美先用紙巾擦一下那里，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沒關系，我不介意。”質美向晴子笑了一下，之後繼續將剩下的二十下打完。

    “啪！”“啊！我錯了！質美不要再生氣了……嗚啊！”

    “啪！”“我之前也說過不會在氣頭上懲罰你吧？從我打你的第一下開始我就緩過來了。要是趁著生氣打你而打重了，那我也太不負責了，難道不是嗎？”

    “啪！”“啪！”……

    一百下過後，晴子臀上被大片紅色覆蓋的地方都毫無例外地腫起硬塊，那種發燙的感覺就像是寒冬中的暖水瓶。質美沒有立刻放走晴子的意思，放下發刷用手撫摸面前腫脹的紅臀，之後手指順著紅彤彤的內側嫩肉滑到少女濕漉漉的蜜穴，之後說道：“等這里流的更多後再用紙巾擦也不遲。”

    “誒？質美……質美要做什麽啊？”晴子知道全裸的自己面對穿著整齊的質美，即使是要“做”也會是自己被單方面地“做”。

    “剛剛打疼了吧？當然是給你弄點止痛藥哦。”質美揉著晴子突起的小豆豆，臉蛋也微微發紅地說道：“不過所謂的‘止痛藥’是晴子自己分泌的哦。也就是‘高潮’啦。”

    “剛打完就這樣對我，你真是……”

    “嗯？”聽完晴子的話質美就用手指用力按壓了一下，之後說道：“都說了我要是看不出你內心怎麽想的話我倆之間的關系就是兒戲，晴子挨罰之後就是想被這樣做對吧？如果你不想的話為什麽還要裹著浴巾不穿衣服就出現在我面前呢？而且只是打屁股的話也沒必要洗澡吧？”

    “唔……”害羞至極的晴子再度捂住了自己紅彤彤的臉蛋，之後像是絕對臣服了一般說道：“那……那一切按照質美的意思來就行了。人家……人家會好好配合的。”

    “那好啊，我可要開始了哦。”

    ……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都感到疲憊了。質美換了床單並讓晴子躺在床上。晴子卻不依不饒地拉住質美的手想讓質美留宿。由於剛剛的劇烈運動，晴子也有了些困意，她閉上眼睛，帶著難以言喻的滿足感摟著質美的胳膊進入了夢鄉。筱原質美則感覺自己以後一定要均衡好自己的時間與精力，在自己什麽都沒做錯的情況下不能讓自己的身邊人產生誤會。

    ……

    幾天之後，在地獄的另一邊，火山地獄終日下著夾雜著熔巖與燒紅石塊的火雨。在其周圍的一個秘密基地內。一個穿著黑衣的中年男子與一個留著黑色長發的女人交流著什麽。即使是基地內也彌漫著硫磺的氣味，空氣中還有微弱的火山灰飄蕩。黑衣男子站在一面貼滿死神照片與薩那蘭城設施的墻前，目光銳利地注視著地圖畫的密密麻麻的連線。而那位黑發女子則看著手中的兩張合影，一張上是自己的親妹妹硫湖黛理，另一張是自己的發小寒野慧，她說道：“雖然我之前退出了組織，但僅靠自己的力量還是無法向那些家夥覆仇的。謝謝組織再次重用我。”

    “芳野，你不用那麽客氣。畢竟你和黛理一樣是難得的技術人員，我們當然歡迎你再次到來。”男人點燃一根雪茄，之後說道：“你要的人我都給你準備齊了，只要你設計的電波塔完工，我們就準備行動。”

    硫湖芳野雖然也和妹妹一樣學習過能力開發，但她側重的方向是利用異能者發出的“波”或人造的波來影響其他異能者的能力。芳野的目光透出一絲狡黠，她用手在地圖上比畫著自己設計的電波塔可以覆蓋的範圍。所謂電波塔是一項她精心策劃的工程，其發射的電磁波可以抑制死神或其他異能者的超能力。她十分自信地說道：“一旦電波塔啟動，死神們的力量將被削弱，到時候他們和貧弱的人類一樣變成垃圾任由我們踩踏，我們就能掌握主動權。”她的計劃是活捉質美等死神，然後再將她們帶到黛理的墓前活祭。芳野的內心燃燒著仇恨的火焰，但為了計劃成功她必須抑制憤怒保持冷靜。

    黑衣男子聽完芳野的計劃，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他點點頭，讚賞芳野的聰明和計劃的完美。男人走到芳野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中帶著野心：“等那些家夥沒有能力後，這將為我們進攻薩那蘭城提供絕佳的機會。”他的眼中閃爍著對支配的渴望，他不僅想要摧毀薩那蘭城，還想要像千年以前奴役輪回中最重要的一環——收割死者靈魂的死神。

    芳野則只是想為妹妹報仇，雖然兩人的最終目的有所偏差，但抱著求同存異的心理芳野也只能暫時和男人合作，她說道：“磔山大人，根據工程進度下周我們就可以開始行動。趁著周末那些死神毫無防備休假的時候，我們可以來一次奇襲。”

    “很好，我到時候也會幫你活捉害死你妹妹的那幾個家夥的。”磔山與芳野交流結束後便讓芳野離開了會議室，自己獨自在地圖前思考著對策，直至深夜才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