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師群俠傳黃蓉篇 #8 第八回 秘辛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八回 秘辛

  呂靈韻斂起笑容,沈聲道∶“我不管你在說什麽,立刻滾出去。”

  

  黃蓉迎著她的臉湊近,眼神中自然流露出一絲威嚴,道∶“身份不明,舉止可疑,便是這兩條就足以將你送到官嚴辦,起來,跟我走。”

  

  呂靈韻現在正一絲不掛泡在浴桶中,她自小養尊處優慣了,方才卻被黃蓉摁著頭浸在水桶里醒酒,狼狽不堪,心頭正自憋著一股怨氣,黃蓉卻還要得寸進尺,原本對她存有的最後一分好感也消失殆盡,怒罵道∶“黃蓉你給我閉嘴,姑奶奶想喝什麽酒就喝什麽酒,用得著你個賤婢來啰嗦,趕緊給我滾!”

  

  黃蓉本意只是想讓她洗清鄧燕之罪,饒了那兩百杖責,為達目的不得不威脅於她,誰料弄巧成拙,非但她卻不願意,更惹得她大放厥詞。想著自己“軍令狀” 在身不由得也動了慍火,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休怪黃某綁你去了。” 說著便兩手去抓。

  

  呂靈韻反應機敏,知道這浴桶里沒有回旋余地,一擡腿跳出浴桶,順便將水潑向黃蓉,經這一阻,自己飛快抓起外衣披上,使出輕功步子便要從窗戶跳出浴室。

  

  正自半空,她忽覺左手左腳同時一緊,整個人生生滯在窗前,正被人像抻面一樣拎在身前。呂靈韻心里頓感一沈,回首望去,只見黃蓉雋秀的俏臉上黑雲密布,半邊衣衫濕了,顯是被她洗澡水潑中所致。

  

  黃蓉語氣透著極寒∶“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穿上衣服同我去找方嬤嬤認罪。” 呂靈韻的性子哪肯服軟,雖被黃蓉拿在手里卻不慫,道∶“做夢!我要是見到方嬤嬤必定讓她將你與鄧燕一同治罪,兩百板子打爛你的騷腚,再讓你撅著騷腚給姑奶奶我磕頭賠罪!”

  

  黃蓉臉色陰寒,心知就算將她強行綁到方嬤嬤處也定不了她的罪,若是將她以奸細論處送衙門糾辦時間卻來不及了,天一亮鄧燕就要被重杖兩百,自己替她出頭,也要一同受罰。如今之計只能讓這小丫頭自己服軟才行。

  

  思慮既定,黃蓉一把扯下她草草套在身上的衣衫,呂靈韻只覺渾身一冷,光滑水嫩的肌膚再次暴露在空氣中,剛欲掙紮肋下三分‘長平’ 穴被黃蓉飛快一點,這氣力便使不出來。接著黃蓉一把攬過她的腰肢,用力一推正將她按在窗戶欄桿上。

  

  呂靈韻腹部卡在欄桿上,上半身朝外探出浴室,黑夜里鴉雀無聲,涼氣吹在她臉上,余下的酒勁也醒得差不多了,驚地“啊!” 得一聲,黃蓉冷哼一聲,道∶“小小年紀嘴里不幹不凈,我替你娘好好教訓教訓你。”

  

  呂靈韻聽到這話渾身一顫,充滿戾氣地回頭道∶“你說什麽!” 黃蓉充耳未聞,只揮圓了巴掌,對著那鼓翹白皙的光臀狠狠拍下,“啪啪啪啪!” 一連串巴掌左右落在光屁股上,黃蓉恨她作妖,用上十足十的內勁,威力已不亞於酒廠戒尺,手勁揉進臀瓣,霎時兩團肉顫顫上添了一抹紅羞色。

  

  呂靈韻吃了巴掌顫聲叫痛,拼盡全力掙紮,可怎敵得過黃幫主二十年功力,黃蓉只是右手輕輕按住她的後腰她便動彈不得。左掌在她兩臀劈啪作響,臀上又熱又脹,呂靈韻有苦說不出,忿恨郁結在心,溜光水滑的脊背上沁出薄汗。黃蓉只顧痛打給她長長記性,呂靈韻忍痛不住,繼續叫罵道∶“你這個賤婢,打脊的賊配軍!你憑什麽打我屁股!” 

  

  黃蓉也不與之廢話,巴掌加力一個個接連打下,呂靈韻頓感一陣沸辣,說不出的難受,卻愈加不肯服軟,叫道∶“你濫用私刑,我要告官,讓你吃衙門的板子!” 黃蓉氣笑了,也不想再拖延時間,打算給她個台階,道∶“你玩忽職守偷盜御酒,害得鄧燕受冤,你認不認罪?認了我就放開你,到時候你是想要報覆也好告官也罷,盡管沖著我來。不管是酒廠的戒尺還是衙門的板子,我黃蓉一力承擔。”

  

  黃蓉一番話大氣凜然,頗有俠義之風,可呂靈韻卻不吃這一套,冷笑道∶“鄧燕是怎麽迷了你的眼,讓你這般替她申冤?姓方的既然想交差就得坐實了鄧燕的罪,那兩百杖責非得杖斃了她不可。我現在倒不想看你挨戒尺吃板子,而是想看鄧燕被活活打死!黃蓉,你後悔去吧!”

  

  黃蓉大皺其眉,抿著唇,道∶“年紀不大心腸如此惡毒,你既然不認罪就莫怪我不留情了。” 說完拾起用來支窗戶的叉桿,兩尺余長三指粗細,形似竹杖,握在手里倒是用來打屁股的天然刑具。黃蓉又突然想起自己偷盜軍令那夜,也是被靖哥哥按在檀木桌上脫光臀腿,打狗棒狠狠責臀。如今倒是換自己手持竹杖掌刑了,黃蓉久歷刑責,耳熏目染之下,雖是第一次打人,卻熟練得緊。

  

  呂靈韻見黃蓉拿了叉桿,知道這是要揍在屁股上的,心里頓時發慌臀腿肌肉愈發緊張,這笞撻臀部的姿勢卻正顯露出少女的完美身段。黃蓉道∶“今日這打你逃不了,若是不怕丟醜,盡管在院子里大聲叫嚷。” 呂靈韻聽黃蓉譏諷,更是賭氣地咬緊牙關,不肯讓黃蓉瞧小了。

  

  黃蓉下了狠手,竹杖笞在光臀上咬進臀峰,發出清脆一響,皮肉紅腫的血紅竟被狠辣力道逼退開去留下一道蒼白腫痕,劇烈的疼痛橫貫臀丘,呂靈韻疼得瞪圓雙眼,牙齒咯咯直響,生生咽下喉嚨深處的呼痛聲。還未等屁股消化劇痛,下一杖再攜勁而來,照實笞在兩臀之上,重覆來往,再之後她一口銀牙幾乎咬碎,搖晃著雙腿宣泄疼痛。

  

  十幾杖過後,眼見兩瓣光潔的翹臀已在重杖下高起深紅色的血腫,而她更是痛苦到俏臉扭曲,香汗淋漓,黃蓉知曉打屁股的滋味有多難熬,亦知她此時忍痛的辛苦,於是道∶“認罪罷,認了打就免了。” 

  

  呂靈韻卻是被打出了脾氣,恨道∶“休想!你就等著鄧燕被杖斃罷。” 黃蓉怒道∶“鄧燕不過是言語指責過你幾次,你就要害她性命,你這韃子果真毒如蛇蠍。” 黃蓉心里已徹底將她當做蒙古的細作了,“也好,不愧是有爹生沒娘教的蒙古韃子,我今天就要替被你們殘害的百姓報仇。”

  

  “呸!黃蓉,你有什麽資格教訓我?你自己當娘就教得好麽,縱女行兇偷盜軍令,在城北軍營的教訓你這麽快就忘了是麽。”

  

  見她揭了自己短黃蓉更是篤定她奸細身份,道∶“原來去年你就潛入襄陽了,你混入牢城營是何目的。” 呂靈韻卻不接她話,自顧自地說道∶“那日我當然在場,不然怎麽親眼看見你們母女被剝光屁股騎上刑凳,打到屁股開花?我還沒問你呢,那軍棍打光屁股的滋味,爽麽?”

  

  軍棍杖臀的滋味刻骨銘心,黃蓉與郭芙都被打到痛喘哀鳴淫水直流,自然永生難忘。“我犯了大宋軍法,挨軍棍心服口服,你若是好奇軍棍滋味,待我將你送官押入軍營,你盡管親自品嘗。”

  

  呂靈韻不屑道∶“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若是你能有一絲機會逃過軍法,你還能老老實實在城北軍營當著全城的面丟醜?” 這話直入黃蓉心扉,刺地她臉色一陣青白。的確,自己終究是一代武林宗師,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若非是犯了斬刑被拿住把柄架在火上烤,又怎能容忍軍卒剝下自己與愛女的褲裙杖責裸臀?

  

  “不錯,正因呂文德大人從輕發落這才饒了我母女兩條性命,即便軍棍責臀辛苦,我卻只有感激之情,我宋人忠君報國之義,你這蒙古韃子又怎會懂,還敢在這饒舌,該打。”

  

  呂靈韻聽後“呵呵” 一笑,趁著臀上喘息了一陣恢覆了些氣力,繼續道∶“不愧是伶牙俐齒的黃幫主,在家驕縱女兒不加約束,目中無人蠻橫慣了,沒關系,自有國法軍規替你管教。看著自己的女兒當眾裸杖一百軍棍,懊不懊悔?”

  

  “嗖!啪!” 黃蓉不假思索狠狠一抽,痛揍身下的屁股蛋子,呂靈韻“哇嗷!” 一聲爆發,渾身抽搐地掙紮,不過她被黃蓉封了要穴,使不出氣力,黃蓉一手壓住她腰,竹杖重責,抽得兩瓣腚蛋子不住顫抖。

  

  這般塌腰撅臀一五一十的挨打,疼痛與恥辱擊撞一處直入肺腑,燒得她欲狂,大叫道∶“是了,你這當娘親的也得撅著光腚趴女兒邊上挨軍棍——哎呦!” 一抽。“當娘的犯錯屁股也得挨罰——呃哇!” 又是一抽。“黃蓉你丟不丟臉——嘶!” 再是一抽。“賤婢!——啊!” 四記。“放開!——啊!” 五記。“住手!——啊!” 六記。“你!——啊!” 七記。

  

  黃蓉緊緊攥住叉桿,指節崩白,就是下了狠手地淩厲抽擊,快到呂靈韻說不出話,只能嘶啞著嗓子哭嚎。又覆十余杖,她慢慢恢覆理智,仍舊嘴硬∶“黃蓉,有本事你就接著打,你敢麽?” 黃蓉冷笑著,敢不敢不是靠說而是行動,手中動作毫不耽擱,呂靈韻辱及郭芙正是觸了黃蓉逆鱗,這一頓光屁股板子,她少不了打!

  

  杖下腫臀已是肥碩了一圈,臀瓣痛辣發熱、腚肉發酵酸脹,周身亦是苦痛虛脫無力,呂靈韻的俏臉上虛汗、淚水、口涎混合一處順著臉頰淌落。黃蓉卻不能饒她,鄧燕的性命尚把握在她手中。

  

  “啪!” 地又是一杖擊在皮肉隆起的臀峰,疊加的沸辣使呂靈韻一聲慘嚎。再看她的身後,臀丘早已鮮紅褪下,浮現青紫,竹杖疊覆處可見烏黑血腫,其上油皮破開,滲出血漬,即便不再施杖臀腿間亦如沸水潑過般煎熬。

  

  呂靈韻積攢的驕傲已在重笞下磨平了,嘶啞地慘叫中還夾雜著咒罵與求饒的聲音,黃蓉看了看天色,說道∶“認罪。” 呂靈韻含淚道∶“不認!” “啪!” 一杖下去。“認罪。” “就不!” “啪!” 再杖。“認罪。” 呂靈韻額頭猙起青筋,死咬牙關,一言不發。“啪!” “啪!” “啪!”

  

  “認罪。” “別打了!” “啪!” 笞打變得沈悶拖沓。

  

  “認罪。” “疼得受不住了!” “啪!” 她痛到發昏。

  

  “認罪。” “你饒了我這次罷!” “啪!” 疼到五內俱焚。

  

  “認罪。” “我認,我認了!再不敢了!” 終於,她放軟聲調,向著黃蓉哀求認罪。

  

  黃蓉長舒一口氣,活動一下發酸的手腕,道∶“認什麽罪。”

  

  “是我今日偷拿御酒,兩壇桂花酒都是我喝的,與鄧燕無關!”

  

  “還有呢?”

  

  呂靈韻飛快想著,道∶“我這就去跟方嬤嬤認罪,讓她饒恕鄧燕,黃女俠,放了我罷。”

  

  黃蓉道∶“你何時潛入的襄陽城,目的是什麽?”

  

  “這……” 呂靈韻猶豫了一下,竹杖便搭在她臀腿處威脅,一片冰涼,“我說,我說,我不是蒙古的奸細。” 

  

  “看來你這頓打還沒挨夠。” 黃蓉搖搖頭道。

  

  “我真不是,黃女俠你相信我!” 感到竹杖在身後磨蹭,腫脹的屁股蛋子觸覺更加敏感,尖銳地疼!“黃夫人!黃幫主!黃大人!信我這次,別打啊!”

  

  “你滿口胡言沒有一句真話,如何信你?”

  

  呂靈韻一陣糾結,心里把黃蓉罵了個遍,正猶豫的檔口,只聽黃蓉冰冷地聲音∶“罰十下,好好忍著。” 

  

  “我說的都是真的!別打!” 但是已經晚了,黃蓉說到做到,只一下她杖痕累累的臀就同揭皮般尖銳地疼,一下就服了,“我是呂文德之女,不是蒙古細作!”

  

  此話正如一個晴天霹靂響在黃蓉腦中。

  

  “好大的膽子,你當我會信你麽?” 

  

  呂靈韻連聲叫道∶“這次我真沒撒謊,你想,我若沒有這等身份,這酒廠內我怎能這般作威作福,不光不早起服勞役,還不用受晚省懲戒,是不是。”

  

  黃蓉早就想過她會是大官或者富商之女,用權力和銀錢上下打點,對此並無意外。後來又思慮她許是蒙古細作,那便是這襄陽城中有位高權重私聯蒙古的漢奸,為她上下遮掩助她潛伏城中,看似事關重大,實際這等主降派在南宋政壇不在少數,對此,黃蓉也無意外。

  

  比如襄陽安撫副使崔達,就曾指使其堂弟牢城營中典史崔皓勸說自己為其搬倒呂文德出力。

  

  不過這說不定是細作捏造的假身份,黃蓉道∶“既然你說你是呂文德之女,他又怎會讓你在這酒廠做配軍。” 邊說手上邊把玩著叉桿,玩味地提醒威脅。

  

  “我犯了錯,父親為了避嫌,才送我進牢城營中暫避風頭,只是父親隱去了我的身份,一方面是此事太不光鮮,另一方面也是非要讓我吃些苦頭長個記性,牢婆們都不知我的身份,並無優待。這女牢環境惡劣,飯食粗鄙,我是一日都待不住。” 說到這里呂靈韻略帶哽咽。

  

  黃蓉心說不錯,那女牢自己是見過的,莫說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就是下三濫潑婦待久了也要發瘋,於是道∶“然後呢?”

  

  “我便要求見管營相公,他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只是這牢婆不知曉這層,一頓竹篾打得屁股鮮紅腫亮,初時我本打算忍了後面實在忍不住給了那牢婆子幾下拳腳。”

  

  黃蓉心道在牢城營里這般放肆還得了?呂靈韻不甘講道∶“接下來自然慘了,幾個粗使牢婆將我摁牢了脫光屁股,兩指厚的竹板子狠揍,打得我皮開肉綻連聲叫饒,嗯……但還比不上黃女俠你的手段。”

  

  黃蓉見她如此配合娓娓道來,便放開她身子扶她起來,又披上衣物遮去了羞處。呂靈韻也是大方,指著自己白嫩膩滑的左乳道∶“我是被秘密送入襄陽牢城營的,自然是沒有過堂,股杖刺金印自然也是不曾。” 呂靈韻站起身來眼前一黑險些摔倒,黃蓉貼心扶住她,讓她斜靠在浴桶上——屁股是沾不了凳子的。

  

  “繼續說,牢婆子們打腫我屁股蛋子還不肯饒我,要將我全身扒光關入水牢——我這身子未刺金印,自然被當場發現,便稟告了管營相公,之後事情瞞不住,只能上稟我父親。” 呂靈韻頓了頓,道∶“還是我祖母呂老太君對我好,上下打點之後將我安排到這酒廠,既免了牢獄之苦,又可吃香喝辣,父親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等風頭一過就接我出去。”

  

  黃蓉心里已信了她大半,心里又想,這呂文德免了我一百殺威棒本來我是十分感激,可這一聽她女兒的待遇,恐怕這感激只能有七分了。不過黃蓉自然還有疑慮,於是故意問道∶“確實聽聞呂兄有一女,我雖不知她姓名年紀長相但卻知她不是原配夫人或是現在蕭夫人所出。” 

  

  “你別提蕭清漪這個賤人,我有今天都是拜她所賜。” 呂靈韻突然情緒激動,“哼,黃女俠,我知你還有疑慮,我的生母名叫許憶,難不成你也知道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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