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青年培訓所 (Pixiv member : akarenn)

 　　1931年9月18日夜，駐紮中國東北的日本關東軍，制造了震驚中外的“九一八事變”。次日，日軍侵占沈陽，又陸續侵占了東北三省。僅數月，1932年2月，東北全境淪陷。此後，日本在中國東北建立了偽滿洲國傀儡政權，開始了對東北人民長達14年之久的奴役和殖民統治，使東北3000多萬同胞飽受亡國奴的痛苦滋味。——節選自百度詞條，本文采用虛實結合的對照體，切勿帶入現實或模仿，最後也請諸位讀者勿忘國恥。

　　茶館內，兩個車工早早的還了車，來到茶館子內休息。“得了，今早跑了個響午，剛要停下歇歇腳，剛好撞到幾個日本兵，今天咯，算是給他媽狗娘養的跑咯。”

　　“嗐，可不是麽這日子，巡警要錢，保長要錢，日本兵也要錢，可什麽時候是個頭啊。”兩個車工嘴里罵罵咧咧，叫來小二要來兩壺大碗茶，歷年的粗茶沫子泡水，兩個小子一大壺，便宜管飽。對這些苦命的窮人來說正好實惠，美美的來上兩大碗，再點上一小碟鹹瓜子 ，一碟茴香豆，不消五個小子可以消遣一個下午。這些平日里的小人物，接送的客人可都打有來頭，這個年代要的起車夫都是哪家少爺太太。幾個人你一嘴我一嘴的交流起今天的趣事，卻沒有想到茶樓二樓，一個賊眉鼠眼的眼鏡偵探正竊聽著，而後悄悄的下樓。

　　一支煙功夫，路面的巡警隊就帶著一個日本兵進了茶館。喧嘩中提留了兩個人就往警察局趕。

　　昏暗的監牢上面，警察署長辦公室內，一位留著衛生胡的日本軍官正大搖大擺的坐在辦公室內，與署長洽談起他們商議的內容。

　　“成立公辦學校？”署長的笑容漸漸僵直，成立學校這種事他也拿不了主意，還需要縣長他們答應 。

　　“不不不，不是學校。”軍官用著生硬的口音否認道，他搖搖頭，拿出一份簽署好的文件遞了過去 。

　　“這，這是……”署長的臉色大變，滿臉的皺子都開始抖動起來，枯槁般憔瘦的手指小心翼翼的翻閱著文件，而最終的署名紅頭文字更是讓他惶恐的看著眼前的日本軍官。

　　“是的，皇帝陛下的簽名，滿洲國的皇帝陛下”軍官一臉得意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隨後警署的大門被人推開，走進一位束發的年輕女軍官。“還是由我簡單的和署長閣下 說說吧，父親大人您休息一會；是這樣子的，我軍擬定成立一個女子青年培訓所，鄙人武藤芳子不才，自領培訓所所長兼教育局局長 。需要貴縣支持和維護，隨文書遞給一份皇帝陛下親筆詔書。您要過目嗎？”

　　“……不必了”署長放下文件，抽開辦公室抽屜，從內部拿出一個印章匣 ，在文件上蓋上公章。“能夠協助皇軍……是我署的榮幸。”軍官點點頭“我還希望，署長閣下能夠整理一份本縣所有女性青年的名單給我。”

　　“…明白了。”等到兩位日本軍官走後，心煩意亂的署長一把把桌上的公文全部推翻在地。這他娘的要老子做漢奸?但是眼下的局勢便是他皇帝也是靠日本人扶持上位……不配合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署長馬上撥動了電話機“喂，給我找公辦學校的高校長，對，越快越好。”

　　高小婷是原本是縣內的大學生，那個年代能上大學的的都是極其幸運的，高小婷也不例外，至少她是這麽認為的。她讀書讀到高中畢業，原本新的學年高額的學雜費已經把家境貧寒的她勸退，就在她準備老老實實在家務農的時候，一封錄取通知書寄到了她家中。華麗的信件外寫著幾行燙金的字。署名處標的是女子青年培訓所。

　　這究竟是一所什麽樣的學校呢？她把通知書遞給父母詢問。父母都是莊稼人，哪里知道這些，他們更關心的是這所學校的學費以及學雜費用。

　　“免費，而且畢業之後會分配工作崗位”隨著通知書而來的是一份日漢兩語的介紹信，簡單描述了一下培訓所，是為了鍛煉女性新青年的根性，鍛煉女性的品性而成立的新式學校。不僅僅是免學費，包吃住，甚至連畢業就業問題也一條龍服務。唯一的遺憾就是，培訓所采用的軍事化管理模式，逢年過節的不能回來見見爹娘。

　　“哪有這麽好的事？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年邁的父親坐在炕上，叼著一個小煙鍋吸了吸了起來，從小到大，家中的事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自己稍不順他意，屁股上難免挨兩下燒火棍。一旁的母親看著自己委屈巴巴的閨女，再看看一篇吞雲吐霧的倔老頭，小心翼翼的坐在他跟前給人捶捶腿。“你看，我們妮兒有能力，要是沒法繼續上學不可惜，再說了，人家不需要我們出一分錢，畢業還包幹，哪找這種美差。”一半是出於對女兒的疼愛，一半是對於免費的那種想要貪小便宜的心理。“不成，少了她，誰給我收莊稼啊？”老爹慢條斯理的吐著眼圈，換了一條腿示意著人繼續，他的爆脾氣，從小到大，連母親都挨過不少打；自己還小的時候還經常看見母親撅著個大腚，上面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掃帚印，母親哭泣著給自己的臀上塗抹著豬油的一幕給幼年小婷留下不可磨滅的映像，在那個年代下，仿佛女性生來就是給丈夫打罵，父親每次一喝酒窩了火，即使沒事也要給母親拉到膝上，全力的扇幾下屁股蛋，自家母親又是家中長輩提前挑選好的，臀部豐韻，就是典型的順產型。老輩人長說，腚大的好生育，到了老高家，成了腚大的好教訓 ，可憐高母這又大又白的大白腚，時不時的就要被高父揚上幾個巴掌，打的臀肉亂晃，這種家暴潛移默化的給小婷值下了順從心理，而今天，她不知道拿哪里來點勇氣，放下碗筷。

　　“不讓我上，我就不吃了！”說著她扭頭回了自己的房間，原本正享受妻子捶腿的高父楞了楞，反應過來時，抄起手里的煙袋子就要朝人打去，也多虧了高母連連拉拽住，才叫小婷免去一頓毒打。

　　夜里，小婷一個人窩在炕上流淚，腹中的饑餓感回應著她悲傷的情緒 ，唱起了空城計。

　　翌日清早，小婷緩緩睜開眼睛，母親已經在自己屋前忙前忙的收拾出一個油布包。“媽，您這是……”

　　“傻孩子，媽已經給你說好了，你想做什麽媽都支持你，幹糧在最外面的袋子里，在外面可別餓著自己。”言罷，母親從口袋取出一塊鄒鄒巴巴的手絹，里面里三層外三層的疊著幾張小額面值的“法幣”，不多，卻是莊稼人的好幾個月收入。

　　“媽！”小婷兩眼一酸撲在母親懷中，殊不知這點零零碎碎的鈔票，母親都是昨夜軟磨硬泡磨來的。那白白凈凈的豐臀上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才說服了倔強的高父，這不，天不亮就替女兒收拾行裝，省的高父反悔。而高父也蹲坐在門檻上一口接一口的吐著煙圈，他總覺得這天上掉餡餅的事不靠譜。

　　所謂的培訓所。原本是一所廢棄的兵站改建的，紅磚綠墻上懸掛著一塊白板黑字的幾個大字“女子青年培訓所”小婷看了看門口站崗的日本兵，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啊，你是來報道的新同學吧？”

　　“啊，是……”小婷一回頭，眼前是帶眼鏡的女子軍官，其實小婷本不知道她是軍官，她長得斯斯文文，有些秀氣，如果不是她身上哪件軍服（當地人戲稱為黃狗皮）“好，和我來吧，我是培訓所的所長，也是本地新任職的教育局局長武藤芳子。”她牽著小婷的手便把人向著所內牽引 ，小婷不知道的，她的地獄之旅正式開始……

　　所謂的宿舍，其實只是當初撤離時留下的駐紮兵站改造 ，三張銹跡斑斑的折疊床並排擺放 ，幾個同齡女生愁眉苦臉的坐在床邊，破舊的門被推開發出知啦一聲，幾人看著進來的是芳子，連忙起身鞠躬“所長好。”

　　“這就是你的新舍房，401房，房間里規矩，你可以問問她們，誰是宿舍長。”

　　“我是”一個瘦瘦高高的女士舉起手，站了起來，她看起來比小婷年長兩歲。

　　“你來背背宿舍的規矩。”

　　“是，宿舍內不得抽煙喝酒違者打20竹條宿舍內每日內勤要整理好，被子統一疊成豆腐塊，違者打10竹條，宿舍內10點統一休息，7點統一起床接受教育，違者打20竹條。完成由長官布置的任務，違者打50竹條，情節嚴重者，拉到操場打板子 。”

　　等下，竹條，板子，這都什麽？小婷正要困惑，卻看見角落里的廢棄水桶里泡著幾根青竹劈成的一指厚，兩指寬的枝條，板子倒是沒有見到。

　　“你是新來的，照慣例，打20竹條作殺威棒。來兩個人按著她，宿舍長準備。”

　　幾個女生聞訊，立刻上去把人按在桌面；宿舍里唯一一張木桌差不多一米五高，適合女生趴伏，一些矮小一點的女生甚至要踮著腳。而高小婷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外褲已經被人扒下來，露出一條純藍色的底褲 。“都是女的，害什麽臊，底褲也給我扒幹凈，宿舍長給我狠狠打。”

　　“是……”

　　小婷只覺得身後一涼，藍色的底褲被人剝的幹凈，露出白嫩可愛的屁股蛋。“喂！做什麽？”即使再遲鈍的人也該反應過來不對勁了吧，她開始激烈掙紮起來，但雙全難敵四手，她又怎麽能掙脫的開身後幾只手呢？

身後的宿舍長拿起一根竹條，在空中輕輕揮舞著，甩幹凈上面的水珠，兩眸冰冷的望著眼前白皙的屁股蛋。

她走到這個無助女孩的身後，高高揚起起竹條“搜啪！”狠狠地抽打在她的雪臀上。“哎呀！”小婷忍不住慘叫出來，她在家中是沒少挨過打的，但是像這樣子的小板子，每一下帶來劇痛，就和小刀子割肉一樣。“閉嘴，不然打爛你的屁股。”身後的宿舍長發話了，女孩無力地咬住嘴唇，試圖忍受著被打擊的痛楚。竹條在她的肌膚上劃出一道道鮮紅鞭痕，殘忍而明顯，宿舍長打得越來越用力，帶著清脆的打擊聲，不停地劃著小婷的屁股。她的屁股已經布滿平行腫痕，看起來異常醒目。小婷不住地顫抖著，如果不是兩邊的女生按著自己，自己一定會跳起來，臉上盡是恐懼和痛苦的表情。直到20下竹條打滿，兩邊的女生才松開手，小婷顫顫巍巍的起身想要揉屁股，手剛碰到就發出痛苦的咿唔聲。她哆嗦著縮回手，芳子上去一把拽著她的胳膊，怒斥道

　　“給我聽好了，以後每次挨打完，都要致謝，給我鞠躬致謝，說感謝長官教訓，因為我們這是軍事化管理，你們以後都會成為國家的棟梁！”

　　“是……”她幽怨的看了眼冷顏的宿舍長，不情不願的鞠躬著，這一彎腰又牽扯到臀上的傷口“嘶……謝謝宿舍長……教訓。”她微微頷首，看了眼一旁的芳子。“您還有什麽指示嗎？”

　　“好好休息，明天記得準時參加早課。”芳子轉身離開。一個女生立馬鎖門，另一個從枕頭下面取出一節已經用的幾乎幹幹凈凈的鐵皮藥膏，她賣力的扭動著鐵膏皮試圖基礎一點點白色的乳膏，好大勁功夫，在塗抹在小婷的屁股上。感受到身後的涼意後，小婷困惑的回頭看著幾人。

　　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冰顏的宿舍長終於開口道“你也是被騙進來的?”

　　“什麽？”小婷一臉困惑的望著

　　“……我們本來是附近大學的學生，突然來了一群日本兵進入學校，宣揚女子培訓所，誘騙女生進來。”左邊的女生開口了 ，她一臉單純多半是被騙來的。

　　“不同意的……會被他們帶到其他教室用鐵棍子打屁股，打的你同意為止 。”中間的女生開始揉揉屁股，當初被鈍器毆打臀肉帶來的脹痛感和至今還留下的青紫色淤青讓她記憶猶新。

　　“真有硬挺過來的，會被威脅開除學籍等卑劣的理由妥協，大夥寒窗苦讀數十載，那個原因被這樣子開除。”帶眼鏡的姑娘咬牙切齒的補充到，她當時就硬挺過來了，沒想到這班畜生的手段更陰險，她雖然心有不甘也只能就範。

　　“剛剛打你的時必須真打，因為那個日本女人看著，如果我不狠一點她就會叫憲兵隊來把你拉到操場上打板子，看你這個年紀應該還沒有嫁人吧？那些日本兵可是出了名的毛手毛腳的。”之前瘦高的宿舍長看著自己，現在看來她身上除了那股嚴厲勁外，還有一股長姐的溫柔。她叫張寒梅，本是縣里張大戶家的女兒，早些年出英國留學後回來，學習了新的文化知識後，想要成為新時代的獨立女性。沒想到改革的第一站就被抓入培訓所，據說她當時是最硬氣的女性，竹條，鐵尺，木板，鹽水鞭輪番招呼了三天，硬是擺出不配合不合作的態度，眼看著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老練的芳子附身在她耳畔說幾句話，讓已經奄奄一息的寒梅咬著牙答應下來。

　　張家本就是縣上的大戶，有了張寒梅的配合，很快大批原本不願配合的也開始慢慢接受命運，但作為代價，張寒梅知道，這些表面上敬怕著自己的人，背地里肯定會指著自己脊梁罵著自己，但是自己難以之隱；家中有個剛上高中的小妹，武藤芳子當初在自己耳畔問的是，需不需要幫她妹妹破格辦理培訓所的入學手續。自己怎麽樣都好，但是看著那個稚嫩如水的小妹興沖沖跑到自己面前炫耀“阿姊阿姊，今天先生又誇獎我了哦～等我以後也要和你一樣，去英吉利留學”自己又怎麽忍心看著她進魔窟。

　　那天夜里高小婷睡得很熟，大概是屁股上的疼痛，也或者趕路的艱辛，她光著個屁股躺在高低床下鋪，席子一股黴變的氣息，墻上的青苔綠綠油油，在夜晚甚至能倒映月光；天剛蒙蒙亮一聲哨響過後，幾個鋪上的人，匆匆忙忙的起身收拾被子，高小婷昏昏沈沈間被寒梅叫醒。“別這麽饞睡，等下黃狗兵就要檢查內務，被查到你沒有整理床鋪或者睡懶覺小心給你架在操場上吃板子。”幾句話說的小婷臉上燙燙的，寒梅自個倒是嘴角上揚的，替小妹妹撫平被角。整理好服裝。就匆匆忙忙往操場上趕去 。

　　早上的集隊，是每日必備活動，集隊方便清點人數，而後便是所有人繞著一千米的大操場跑上兩圈，美其名曰軍國精神注入。在她們集隊時吹哨的獨眼軍人叫做古川秀夫，是個狠角色，一只眼睛在戰爭中被流彈擦傷變成了玻璃眼，尖嘴猴腮的陰狠勁更流露出來；他做教官時，對學生都是非打即罵，稍不順眼的就就讓人罰跪，打手板，扇耳光。重則叫兩個學員過來按著，再有兩個男兵持杖打板子 。他的目光就像兇鷲一樣掃視人群，突然從人群中一把拽出一個瑟瑟發抖的女孩，他低頭看著女孩穿反的鞋子，再看著女孩因為害怕快要哭出來的臉，突然露出一抹笑意。而後一計耳光把女孩掀翻在地

　　“八嘎呀路！！”他惱怒的咆哮道“鞋子都穿不好，養你是做什麽的？！給我按著！打40板子！”

　　“不要！不要啊！教官饒命啊！”女孩連忙求饒，隊首兩個又高又壯的女孩迅速上去，把人按倒；她們是古川精挑細選培育的狗腿子，也是這些女孩們中的小隊長。她們扶著監督和打女孩們的手板，或者要打板子時負責按著人。而在古川身後的四個健壯的日本男兵立刻拖拽著兩條板子上前，40板子，一瓣屁股打10下然後迅速換另一瓣打，10下換一個打手。挑選的木板都是老楠竹削平，曬幹類似扁擔的竹板，打在屁股上啪啪作響，挨打的女孩子叫淑琴，出生在富貴人家里，黑色的外褲被人剝開後，兩瓣肥碩的大屁股蛋被藏在藏青色的內衣下面，兩個男兵壞嘻嘻的笑著大毛手猛的幫其解脫出來。兩瓣雪白的屁股就暴露在大家面前。

　　“不要！不要饒了我吧……要被看見了！”她開始劇烈掙紮著，可惜她被兩個女學員牢牢按住。這些也只不過是無用功，男兵操起竹板，在手掌上啐了兩口唾沫，倫圓了就往屁股蛋子上砸來；再說淑琴原本是商人的女兒，吃好的用好的，家里還有個老媽子幫襯著拾道拾道。養尊處優的生活條件讓她比同齡人發育的要好的多，前凸後翹的身體早就讓幾個士兵眼饞不已；而他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幾板子砸在淑琴豐韻的大屁股上。“啪！啪！”竹板劃破風聲發出脆響地擊打在她柔嫩的臀肉，紅暈在她身後不斷疊加著，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哪里吃得消這種苦頭“哎呀媽呀！別打了別打了！”她想要踢腿，大腿根卻死死按著，只能不斷的搖晃著肥碩屁股，兩瓣臀肉被落下的板子不斷擠壓拍扁。疼的她也顧不上恥心，什麽求饒的話都飆了出來；雖然身體發育的完好，但從恥丘稀疏的恥毛上可以看出她的年紀不大；本該在學校安穩讀書的年紀，現在卻被抓到培訓所內，下身剝的赤赤條條，被幾個陌生男人按住打屁股。小婷恨的牙癢癢，拳頭攥緊，想要上前，被寒梅用背擋了一下。

“姐……”

寒梅搖搖頭，一臉淡然的看著眼前的施虐之景。

　　幾個日本兵色瞇瞇的看著她的裸露出的蜜處，施虐心爆起，板子倫圓的落下這種殘酷行為迫使她發出痛苦的哭叫聲，聽聞到淑琴的哭叫聲，幾個日本兵發出得意的笑聲，在場圍觀的女性，有些看得觸目驚心，有些已經低下頭不忍在看，有些人氣的渾身發抖。一邊10板子打完，日本兵把板子交給早在一旁摩拳擦掌的後輩，並教了幾句怎麽打女人屁股更疼的技巧，就抽上衣兜里點起香煙品嘗。

　　原本白皙的右瓣屁股狠狠挨了一下，猶如晴天霹靂。淑琴的左瓣屁股明顯紅腫了一圈，右瓣屁股上依舊肌膚光滑，豐韻誘人的曲線調動著日本兵的施虐欲望，掄起手中厚實的毛竹板，恨不得把其打爛；毛竹板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砸在淑琴的屁股蛋上，疼的她嬌軀一抖，掌握要領後，日本兵逐漸加重力道。他揮起毛竹，板子劈下，迅速準確淑琴豐韻飽滿的臀部。在撞擊的瞬間，屁股蕩漾起一陣肉浪，巨大的力量傳遍美女豐韻的身體，板子發出清脆的聲音。

原本還算白皙的屁股被毛竹板子抽打的次數多了，紅色的印痕漸漸疊加起來。隨著板子的每次重擊，淑琴豐韻的屁股一次次起伏反應，愈發地紅腫起來，像極了體育課上訓練的籃球，疼痛和刺激交織在一起，淑琴的校服上發了一層冷汗，二十大板大概屁股打得腫起一大圈， 好幾道寬寬的血痕如血蛇一樣盤踞在臀肉上，天哪，這還是剛剛那個白皙誘人的屁股嗎? 剩下的二十板子，日本兵打的又重又快，兩瓣屁股繼續癟了氣球一樣，一副霜打茄子的醬紫色，“啪啪”最後兩下板子砸在臀上，板子上飛濺出點點血花，隨著板子擡起，醬紫色的臀上有一大塊印子正往外淌血。淑琴的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已經是脫力昨天，兩個日本兵抗著她的雙臂，像擡畜生一樣擡起她，繞著操場轉了一圈，小婷覺得胃里在翻騰；眼前的一幕根本不像是對待人的行為，她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的兩瓣青紫滴血的屁股，低頭不敢多看，仿佛自己的屁股也開始隱隱疼了起來，寒梅卻突然突然拽了自己一下。

　　“別低頭，給芳子看見，會連累大家……”

　　“是……”

　　小婷強忍不適的看完全過程，芳子日常訓話後，迎接她的便是新課程；“一節時政課”包裝日偽政府，洗腦式課程教育，“一節日語課”剩下的都是一些衛生，法律，軍事理論 科學等課程。學得好的好學會被委任各個班幹部，學的差的會被留堂，甚至打板子；班委們有時也會被委任擔任懲罰監督員，對待學習不認真的同學會用一根軟竹條抽打，有些時候打手心，有些時候打大腿，最羞人的還是趴在講台上被打著光屁股，雖然平時上課只有女同學，但是想著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大家看光，小婷的臉上就浮現起一抹紅暈。等到下午放課，所有人還得被迫進行一小時的勞動生產或者義務勞動。早上挨板子的同學請了假，但不代表她的勞動份額可以減免，相反，如果到了周末沒有完成份額的量，還和當眾再挨一頓屁股板子，手腳要是不利索一點，可就陷入惡性循環當中；寒梅早早的完成自己的份額，並偷偷的塞了一包紗布在裙子里面，她們從事的是軍用補給品生產，生產好就會送入倉庫，不定時就有軍車入內負責運輸。反正做了也是給日本人做，寒梅總是時不時的拿一些給同舍的人用，但是，這種事絕不能被發現，打板子還是小事，一不小心可能連小命都會丟掉。

　而同一排工位的芳小蕾就沒有這麽幸運，踩著縫制紗布的縫紉機時，一個沒有注意，手指就被針尖劃破，大片嫣紅染在純白的紗布上。這批布料沾上血漬就只能報廢了。在二樓監工的芳子看著小芳浪費工料了，罵罵咧咧地沖過去，手中拿著一根細竹條，毫不留情地朝著女孩的屁股抽打下去。小芳疼痛地尖叫著，屁股上紅腫的痕跡很快就出現。手上的疼痛還沒有小腿，屁股上又添了幾道紅痕，芳子冷冷地警告道：“再不認真工作，下次可就沒這麽輕了。”她說著，目光瞟向不遠處的一塊大木板。小芳淚流滿面，只能咬牙忍受著疼痛，坐下繼續低著頭工作。整個工位都安靜下來，除了女孩的抽泣聲，再無其他聲響；她們並非冷漠，實在是自己自身難保，更別提打抱不平。只有寒梅悄咪咪的靠近小芳，從衣裙里掏出一盒創可貼，小心翼翼的替小芳貼上。

　　“寒，寒梅姐……”

　　“噓”寒梅像個無事人一樣返回工位，這盒創可貼自然也是她順手牽羊而來的。

　“小婷，你也幫幫忙，幫淑琴做一點，她這個星期挨了兩三頓板子了，要完不成了。”回到工位，她隨手拿起一疊淑琴的工料，自顧自的加工起來。

　　“好，好的”小婷連連點頭，做慣了農活的她顯得手腳麻利，深得寒梅的青睞，殊不知，在暗處的武藤芳子也看上這個中國姑娘，培訓所的暗網已經布置下去，誰能不能預料到自己之後的生活會發生什麽天翻地覆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