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封閉柔術學校】 #4 (Pixiv member : ゲアサト)

   女孩們強忍著腹瀉的痛感,只得忍痛集合。

  女孩們由於是腳背走路,小腿的肌肉都繃的緊緊的,但由於女孩們是經過挑選的,身材大多纖細,因此女孩們的小腿腿型都是極其優美緊實的,只是小腿肚的部分凸出了一塊圓圓的肌肉,在褲襪的包裹下呈現一種嚴苛的訓練感,頗有一種專業柔術生的氣質。

  女孩們身體里的調教品總共也有將近兩公斤重,而這些十四歲少女的骨架都偏小,因此兩公斤重的調教品已經將女孩們填滿,女孩們即便全力收縮括約肌,但仍然難以兜住。

  女孩腳背走路,對於教練們來說 ,是極其優雅的形態,腳背走路時,腳背必須折到九十度,但是這樣,雖說腳骨會承受巨大的痛苦,但時間長了之後,腳背的柔韌性會大大提高,不光如此,在做其他柔術動作時,女孩們的腳背會呈現更加優美的月牙形狀。

  女孩們的軟底柔術鞋和體操半腳鞋都是比她們的正常尺碼小兩碼,極致的束縛來自腳底,雖說腳趾會被擠的很痛,但是十指連心的疼痛可以增強女孩們的身份意識,從而條件反射全身繃緊,從而獲取最佳的肌肉狀態。

  這所柔術學校是七年制的全封閉,七年的每一分每一秒,女孩們的作息,飲食,排泄都是無條件服從集體安排的,管理較松的張集鎮第二女子柔術學校,女孩們每年有十天的假期,寒假三天暑假七天,張集第一女柔校全年無休,女孩們進校前都是簽了協議的,學校有全部的人身管理權。

  剛入校時,女孩們的臀部雖說經過挑選,不光挺翹,手感都是白嫩且柔軟的,但是進校後,由於一人犯錯全體受罰,每晚會有例行的鞭打,女孩們的臀部幾乎沒有一塊好肉,布滿了青紫交加的鞭痕,因此即便是有褲襪包裹 ,基本也都是紫黑色的。

  另外,經歷嚴格的訓練後,女孩們原本脂肪豐富的臀部也會更加小巧緊實,繃緊後如同石頭一樣硬。

  鞭打時,若是臀肉放松,倒不會太痛,只是皮鞭抽皮肉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駭人罷了,但是若是按照學校要求的那樣臀肉繃緊,每一鞭都是火燒火燎的痛苦。

  女孩們不過是挨了一晚上鞭刑,但四十鞭,助教每一鞭都是下狠手的,而腳尖踢屁股跑步又充分鍛煉了臀部肌肉,女孩們的屁股像是被抹了辣椒油一般,傳來陣陣辣痛。

  好痛,屁股似乎要燒起來了,徐薇走向集合的隊伍,身體里的1600毫升調教品不停地侵蝕她的神經。

  徐薇是濃顏系女孩,顏值比起明星也是毫不遜色,平時在學校,徐薇家境也很優越,可以說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日常沒少受到男孩的追捧。

  但是徐薇始終沒有把她的追求者放在眼里,在這個年代,女孩知書達禮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只有貧窮的女孩才會去苦練軟功,苦練身材氣質,但是最後也逃不了成為女奴的命運。

  除了文化生和藝體生之外,徐薇也聽說過柔術生這個特殊的門類,柔術生大多是賣身入校,下半輩子全聽從學校安排,因為女奴和人體家具買賣都是黑市生意,因此柔術生都是在全封閉的寄宿學校接受長達六七年的訓練,熬了六七年後,如果軟度耐力不符合學校要求,還是會被留校進入加強班學習。柔術生沒有身份和學歷,畢業後也是被調教成低賤的女奴和人體家具。

  助教剛才的幾鞭子和惡狠狠的一踹已經將徐薇的銳氣折損大半,徐薇只得乖乖接受自己作為柔術生的命運。

  徐薇身材凹凸有致,胯部較寬,臀部較大,並不是特別符合學校要求的白瘦幼標準 。

  周曉舟,蘇一婉,顏菲菲等人的屁股和胸部大多小巧緊致,將來鉆箱時不會占太大空間,而且將來進行平衡木,自由操之類的專項訓練時,也不會因為重心不穩摔倒。

  陳烈知道徐薇的身材雖說招男人喜歡,但並不符合學校嚴苛的標準。

  陳烈皺眉,看到徐薇的胯比顏菲菲寬,卻不如顏菲菲身姿輕盈,能忍住排泄物,心想,徐薇更適合做女奴或拍攝雜志封面,日後可以和沈默商量一下,回頭送到卡狄讓徒千墨調教調教 。

  但轉念一想,徒千墨能看中的,怎麽也得是文念初,葉展這樣天才級別的人,在舞蹈樂器聲樂方面怎麽也得有個特長,可徐薇這樣的,最多就是個低級女奴罷了。

  至於顏值,徐薇的臉雖說美艷,但不夠有辨識度,也沒有文念初那樣的驚艷感,因此陳烈把這個念頭壓了下去。

  女孩們四點半起床,跑步訓練完已經六點了,天剛剛亮,女孩們的褲襪和高開叉體操服也濕透了。

  腳背站立很難維持平衡,女孩們雖說人擠人,但一個人重心不穩,就會影響到集體的整齊度。

  “腳背站立,塌腰半蹲,大腿分開,和地面平行。”陳烈命令到,“以後沈教練訓話時,都是這個姿勢。”

  上次的椅子式,女孩們都是腳後跟著地,但這次是腳背站立,這對於剛剛受訓一天的女孩們來說,實在吃不消。

  女孩們按要求完成後,感覺自己的大腿和小腿肚幾乎爆炸,腳趾也快斷掉。

  但是,女孩們翹臀半蹲的姿勢,在助教們眼里別有一番淩虐的美感。

  助教們對女孩們的審視,是從嚴苛的專業角度的,並無情色的意味。

  畢竟,曾任調教師的教練們,見過太多顏值身材俱佳的美少女。

  沈默審視一圈後,憑借調教師敏銳的直覺,很快總結出了一些信息。

  顏菲菲的腳背柔韌性很好,可以加強訓練,平時控腿綁上腳背器。

  周曉舟的綜合素質是除了文念初之外最優秀的。

  秦月耐力很好,穩紮穩打,控制力不錯。

  蘇一婉腰臀的曲線極其優美,適合鞭打調教。

  徐薇可以調教成柔術女優,送到專業團隊拍攝影片,收益不會比人體家具少。

  心里大致有數後,沈默也不廢話,也不下達恢覆站姿的命令。

  女孩們沒有辦法,只得站在原地耗著 。

  沈默拿來一根藤條,挨個抽打女生們的下體。

  大腿張開後不易夾住調教品,抽打可以使女孩們下意識收縮括約肌。

  “於意晚,陳晨,褲襪似乎有些濕了啊。”

  於意晚和陳晨也是被注射調教品的女孩之二,聽聞此事,兩個女孩立刻收緊腹部。

  沈默的輪廓冷峻清晰,骨相英俊,執鞭時頗有一種掌控者說一不二的氣質。

  女孩們眼中的沈默,似乎天生具有S的強勢氣場,幾個女孩下體不由得一陣濕潤。

  甚至,像許硯秋這樣底子太差的女孩,甚至萌生了一種被教練狠狠虐待的欲望,如果能提升軟功,想必之後不會太難過。

  即便如此,女孩們心中還是恐懼居多,畢竟沈默下手的狠毒程度她們已經領會,不管怎麽樣,身體里的調教品是不講情面的。

  好餓……周曉舟想著,肚子里還有憋了一天一夜的尿,但是周曉舟從小接受學校全封閉管教,懂得控制排泄的重要性。

  時間大概到了六點半,也是早飯時間。

  “覆位。”沈默的命令很簡短。

  女孩們恢覆到雙腳並攏腳背站立的姿勢。

  沈默順手捏了捏第一排的顏菲菲的屁股。

  顏菲菲的屁股小巧緊致,一個屁股瓣就能被沈默一手握住。

  看樣子椅子式確實可以練臀,這孩子的屁股緊實了許多。沈默想。

  顏菲菲臉不由得一紅,但想到,既然自己被“特殊關照”,說明自己的資質還是比較出眾的,因此不由得更夾緊屁股。

  女孩們已經餓的沒有力氣,但是都暗暗收著肚子,生怕自己的肚子發出不合時宜的叫聲。

  尤其是秦月,上次因為肚子叫被頂成胃液倒流,胃液在喉嚨里反覆流動的痛苦實在是刻骨銘心,因此秦月更是努力收縮著小腹。

  對於大多數女孩來說,一旦收縮小腹,肚子里的調教品便會流出,因此收放都不是。

  這是很多女孩才明白,被調教的體驗就是自己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身體無法服從自己的大腦,但是卻依舊可以服從命令。

  藤條,皮帶,馬鞭,電鞭,烙鐵……

  太多的懲罰讓女孩們不敢流出一滴。

  “我知道,現在你們每個人都忍的辛苦,”沈默雙手交叉背在身後,藤條一邊從身側露出,“但是在這里,即便是緊急腹瀉,也必須正常訓練七八個小時的,同時,不要以為熬完七八個小時就萬事大吉了,從現在到中午排泄前,犯錯的人中午不準排泄,推遲到明天中午,當然,這和其他小的懲罰,比如注入調教品之類,並不沖突。”

  看到女孩們的身體抖的更厲害,沈默冷笑,“別擔心,人類的身體沒那麽容易損壞,忍耐排泄頂多就是患上脫肛,戴上大號肛塞就可以正常訓練的,這比起你們成為女奴或人體家具的調教課程,簡直是小兒科。”

  “人與人之間貼緊,去食堂,注意間距。”

  女孩們只得小心地調整步伐,緩慢地腳背移動。

  “磨蹭什麽,快點!”助教在旁邊呵斥。

  女孩們忍受著生理上的痛苦和心里上的壓力,向食堂走去。

  食堂在一樓,是一個不起眼的小門,進去之後面積很大,大概有七個窗口,每個年級的食物都是固定的,因此每個年級的女孩都無法選擇食物,一百人只能老老實實擠在一個窗口前排隊。

  食堂沒有板凳和桌子,所有女孩都是站著吃飯。

  站姿根據不同年級的訓導員要求,呈現不同的姿勢。

  四年級的女孩已經可以做出270度控腿,她們在食堂一角擺出一字馬豎叉,一邊端著碗吃飯,一邊緩緩將前腿擡到225度的位置。

  女孩們的後腿都是用皮帶綁縛,因此訓導員只需要注意女孩的腰背是否挺直,脊椎是否筆直,以及前腿是否有抖動。

  女孩們的食物少的可憐,但是學校依舊有著苛刻的用餐禮儀,必須小口吞咽,更慘的是,食物都是被利尿液和瀉藥水浸泡過的,苦澀的難以下咽。

  四年級女孩大多十七八歲,身材處於發育期,因此在飲食上被嚴格控制,如果胸和臀過大,會影響表演的身體重心。

  顏菲菲滿心歡喜地等著豐盛的食物,畢竟餓了一天一夜,連腹瀉憋尿的痛苦都顧不上了。

  可是,飯盤里只有一根胡蘿卜,一片生菜,蘿卜和生菜都被切成兩半,已經被利尿液和瀉藥水泡透了,散發出陣陣苦味。

  “這怎麽能吃飽?”顏菲菲咕噥了一句。

  “每個盤子里的飯是二人份,兩人一組,吃飯時一個人腳背站立,九十度控腿,控的那只腳背端著盤子,另一個人椅子式下蹲,雙手背後吃盤子里的食物,在這個過程中,手不準碰到食物,端盤子的腿不準抖。”

  周曉舟從打飯的工作人員那里接過盤子,對於餓了一天一夜,又處在發育期的女孩來說,就是十倍的量也填不飽肚子,沒有蛋白質,油脂,碳水化合物,況且瀉藥水和利尿液都是非常苦的,光是聞一聞都要反胃,更別說是吃了 。

  周曉舟原來在鎮上的小學上學,雖說食物也很粗糙,但好歹味道過的去,也可以填飽肚子,而來到這里,別說食物難以下咽,就連吃飯的過程都是虐功,旁邊還有助教拿著藤條糾正姿勢,整個過程都充滿著“調教”的意味。

  周曉舟和顏菲菲一組。

  周曉舟先吃,顏菲菲顫抖著將左腿擡高,形成左側九十度控腿。

  助教把盤子放在顏菲菲腳背上。盤子很重,是大理石的,顏菲菲早上本來就又是踢腿跑步,又是沙袋控腿,況且這個學校只允許腳背走路,顏菲菲的腳早就受盡折磨,加上顏菲菲本身骨架纖細,承重力差,周曉舟的舌頭剛剛接觸到盤子,顏菲菲便是一抖,要不是周曉舟反應很快地將胡蘿卜塊叼起,胡蘿卜估計要滑到地上。

  “唔……”周曉舟含著淚吞咽著胡蘿卜,苦澀的味道使她連連反胃,瀉藥水的效果很好,周曉舟已經有了輕微的腹瀉感。

  沈默來回巡視著,“難吃也給我咽下去,有的吃就不錯了,這樣吃飯,又能練習忍耐力,又能訓練團隊合作意識,還能練習臀腿,誰要是敢把食物弄掉,兩個人就別吃了。”

  腳背站立的椅子式是極其痛苦的姿勢,後背,腰臀,大腿,小腿,腳背,每一塊肉都會練到,其中,最用力的莫過於屁股,女孩們本就辣痛難忍的屁股幾乎要燒起來。

  由於大腿必須和地面平行,很多女孩這個姿勢無法堅持長久,許硯秋好幾次偷偷起身休息,很快被沈默發現。

  沈默順手把一條皮鞭放在許硯秋頭頂。

  這條皮鞭本來是晚罰時抽四十鞭用的,想到抽過自己屁股,甚至掃過自己臀縫的鞭子,如今被自己小心翼翼頂在頭頂,不由得倍感恥辱。

  “只要稍微一動,鞭子就會掉下來,那罰的可就重了。”

  “嗚嗚嗚嗚……”許硯秋哭著吞咽難以下咽的食物。

  “磨嘰什麽 ,牲畜都吃的比你快。”助教看著許硯秋吃的很慢,不由得督促。

  “你能不能快一點,我的腿受不了了。”

  於意晚和許硯秋一組,看見搭檔吃飯慢自己還要受連累,不由得更加委屈。

  “腿繃緊了。”助教看見於意晚的腿在抖,“有沒有一點合作意識!”

  “唔……”於意晚的腿莫名其妙挨了一鞭,抖的更厲害了,盤子掉在地上。

  “啊啊啊啊”於意晚眼看屬於自己的食物被打翻在地上,不由得崩潰大哭。

  “我還沒吃完呢,你怎麽回事?”許硯秋沒思考自己的問題,下意識埋怨於意晚。

  “我一口都沒動,一直在等你,誰讓你吃那麽慢,你以為控腿很容易嗎。”

  兩人一言一語吵起來 ,沈默冷眼看著,就像看著兩只爭搶食物的牲畜。

  “啪,啪”兩個女孩被助教各抽了一個耳光。

  “吵什麽,自己弄臟自己收拾,都給我跪趴在地上舔幹凈。”

  於意晚和許硯秋只得乖乖跪下,在所有人眼里像牲畜一樣舔著水泥地上的液體。

  其中,配合最好的是文念初和蘇一婉,兩人姿態優美,即便是像小狗一樣用嘴巴拱盤子,進餐姿勢也十分賞心悅目。

  “看看人家,同一個班受訓,好好反思為什麽自己的姿態不如人家。”

  助教用馬鞭指著文念初和蘇一婉,對於意晚和許硯秋說。

  其他女孩見了,女孩常有的攀比心理不免使她們心生嫉妒,不免更加注重儀態,希望自己也可以像她們一樣優美。

  文念初和蘇一婉已經換了位置,是所有女孩里進展最快的。

  文念初對於這種訓練已經習以為常,從前在卡狄,練習生們集體用餐時,一個人動作稍慢,所有人都必須把剩下的食物從肛門插入。

  “上面的嘴不管用,就練下面的嘴。”徒千墨常常說。

  有一次,少年葉展因為挑食,徒千墨把香腸塞入少年的後庭,要求少年用內壁的力量把香腸分成三段,切的不均勻,擠碎了,就排出來後吃掉。

  文念初從不挑食,但是也曾經因為別人而受罰過幾次。

  徒千墨有錄像的習慣,包括對學員進行虐肛調教時。

  因此,無論是訓練的殘忍性還是羞恥度,這里可比卡狄輕多了。

  蘇一婉看見自己的搭檔如此優秀,不免也卯足了勁,加上自己本身有中國舞的底子 軟度耐力控制力都是非常好的,因此跟上文念初的步伐並不困難。

  其他女孩有的勉強適應了這種吃飯模式,有的並不能克服自己的羞恥心,有的因為搭檔拖後腿而無可奈何。

  因此,少量的食物,有的組五分鐘就完成任務,有的組拖了二十分鐘。

  很多女孩在這次進食調教中表現突出,比如蘇一婉和文念初,各得到一塊小蛋糕的獎勵。

  蛋糕並不好吃,甚至有些發硬發酸,況且蘇一婉和文念初只能以跪趴的姿勢接受賞賜。

  兩個女孩撅著屁股跪在地上,狼吞虎咽地把蛋糕吃完。

  分明是極其羞恥的姿勢,卻讓其他女孩羨慕得眼冒綠光。

  在場的女孩不少是出自有錢人家,蛋糕都吃過,但在這所學校,有的吃都是一件奢侈的事,誰還敢想蛋糕?

  幾個女孩拼命地咽著口水,她們的心理教練都一清二楚。

  那蛋糕不過是教練餐廳的廚余垃圾,對於女孩們而言,卻是至高無上的獎賞。

  教練的餐廳堪比五星級服務,雞魚肉蛋應有盡有,強壯的體魄和愉悅的心情能幫助教練們更好地對女孩進行調教。

  而這些女孩只要維持好韌性和白幼瘦的體態便罷了,因此食堂都是把教練餐廳的廢料放在瀉藥水和利尿液里浸泡,作為女孩們的食物。

  蛋糕是幾周前的食物,在沈默眼里,這些女孩不過是貨物,根本不配吃新鮮的東西。

  這個時候,女孩們已經對於這個集體的同學有了初步的了解。

  文念初顯然和沈默有些交情,可以看出沈默對她的驚艷表現並不意外。

  周曉舟的軟功是僅次於文念初的,畢竟是上過調教台的女孩。

  顏菲菲也是頗受教練器重,沈默明顯在訓練她的極限忍耐力。

  蘇一婉很有舞蹈天賦,再加上和文念初搭檔,在女孩里也是極其出眾。

  秦月中規中矩,但容貌端莊守規矩,想必也是受教練喜歡的類型。

  至於徐薇,雖說美艷動人,但也是被重罰過的,顯然綜合排名不在前十名內。

  在這個班里,文念初周曉舟她們可以說是尖子生,雖說有罪同罰,女孩們對於這幾個人還是有幾分忌憚。

  更何況,那蛋糕在其他女孩眼里,基本相當於至高無上的榮譽,雖說接受獎賞的姿勢是無比屈辱的,但是口舌之欲已經完全取代了自尊心。

  有的女孩漸漸發現,整個集體的氛圍,越來越像一個動物種群了。

  在這所學校,每吃一口飯,每喝一口水,都是必須以肉體受虐的代價換取的。

  即便是走路的姿勢,排泄的時間都有嚴格要求。

  正因如此,張集第一女子柔術學校才有著如此低進高出的質量。

  女孩們吃下浸泡了利尿液和瀉藥水的食物,很快便兜不住了。

  女孩們擠在一起形成方陣等待發落。

  “哎呀,誰尿了?”陳晨感覺自己的腳尖被沾濕,由於是別人的排泄物,陳晨感到一陣惡心,但想到學校的規矩,還是保持著腳背站立的姿勢站在原地。

  “嗚嗚嗚嗚……”許硯秋哭了出來,許硯秋本身身體瘦弱,腳背站立已經用盡力氣,根本使不上力夾住調教品。

  許硯秋的陰道尿道完全失控,液體從大腿內側留下,已經把褲襪泡透。

  即便是後庭,也是間歇性失控,許硯秋臀部的褲襪也出現了一大片濕斑。

  液體流到半腳鞋上,再流到地上匯成水窪。

  於意晚站在旁邊,因為剛才發生口角,本來就對許硯秋不爽。

  “廢物,弄的臟兮兮的,還得連累全班。”

  許硯秋已經無暇和於意晚吵架,此刻,她的鼻尖似乎嗅到了鞭打後皮膚裂開的血腥氣息,以及撕胯時撕心裂肺的疼痛。

  “都散開。”助教用藤條驅趕許硯秋周圍的女孩,由於都害怕被排泄物沾濕,女孩們都急忙躲開。

  只剩下許硯秋一個人孤零零暴露在沈默眼皮底下。

  所有的聲音頓時沈入海底,女孩的耳膜因為寂靜而微微發癢。

  女孩的雙腿微微顫抖著,地上的水越積越多。

  許硯秋蒼白瘦弱,顫抖的肢體更激起了沈默的淩虐欲。

  白幼瘦只是奴隸的基本要求,要想讓學生為學校帶來收益,良好的韌性,忍耐力和抗虐能力是必不可少的。

  皮靴狠狠踹在女孩的腿彎,“跪下。”

  許硯秋馴服地跪下,不忘把腰背繃直,臀部收緊。

  “臉擡起來。”

  許硯秋剛把臉擡起來,“老師,我不是故……”

  “啪!”沈默早已解開腰間的皮帶,抽在女孩一側的臉頰上。

  女孩的臉上立刻留下了一道皮帶印。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皮帶上帶著金屬扣,女孩的臉立即破皮流血。

  “叫人。”

  “謝謝老師……”

  “為什麽忍不住?”

  “嗚嗚,我不是……”

  “啪!”

  這一鞭抽在乳房上。

  “說話。”

  “憋不住了嗚嗚,老師對不起,調教品太多了,我實在吃不消……”

  ““啪!”

  乳房又挨了一鞭。

  “吃不消?一百人里就你嬌貴?”

  女孩們中傳來竊竊私語。

  “哼,這種懲罰在卡狄算輕的了,徒總監那里,這種大量失禁的錯誤是要送到調教所調教半年的。”

  文念初即便是在卡狄受過非人的待遇,但依舊難掩其氣質高貴,和人說話是就有種與生俱來的居高臨下之感,給其他女孩造成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啊?送到調教所?”顏菲菲聽到這個詞便心生恐懼。

  “對啊,調教所一般都在國外,一般都建在監獄地下,徒總監曾經帶我去過。”

  “那你……”顏菲菲不敢想象文念初遭遇的事情。

  文念初見多識廣,又被帶在卡狄娛樂總監身邊耳濡目染,練就一身察言觀色的本領。

  在文念初看來,顏菲菲就是個膽小怕事,喜歡攀饞附會的女孩,而在卡狄,只有足夠強大的內心,以及遺世獨立的氣質才有被總監看中的可能,因此文念初深知自己的身份之低微,同時渴望著徒千墨變本加厲的調教。

  在卡狄,除了駱易,徒千墨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對於所有的練習生來說,被徒千墨懲罰調教是一種榮耀,而最可怕的是,莫過於被總監遺忘。

  卡狄的練習生從七八歲便開始過上地下室暗無天日的訓練生活,各個從小便練就趨炎附勢的本領。

  文念初認為,自己在徒千墨眼里是與眾不同的。

  若是別人犯了失禁的錯誤,也就是一頓鞭刑罷了。

  可那次練舞後,當文念初把內褲舉過頭頂讓徒千墨進行例行檢查時,上面有了一塊小小的濕斑。

  “以前不都是保持幹燥的嗎,這次是怎麽回事,嗯?”徒千墨的語氣一貫溫柔,但是這和他對練習生施加的殘忍懲罰並不沖突。

  文念初想說明自己進入青春期後,生理反應是控制不住的,這並不是失禁,自己早就練就了憋尿練舞的本領 。

  “老師……”文念初那時才十二歲,臉憋的通紅,卻難以啟齒。

  女孩都是有羞恥心的,更何況自己只穿著丁字褲和乳貼跳舞,徒千墨卻衣冠整潔,拿著藤條站在一邊審視,換作任何女孩也會下體濕潤。

  “還這麽小,就敢違抗命令,長大後還不得更放肆?”

  文念初跪在徒千墨腳邊,知道說什麽都無益。

  “這樣,《櫻木》的芭蕾舞劇排練暫停,回頭給你聯系了一家調教所,讓伽爾好好對你進行一下控制生理反應的調教課程。”

  伽爾是專業控制高潮的調教師,徒千墨如果覺得文念初哪里做的不好,會把她送到專業的調教師那里進行相關課程訓練。

  很快,徒千墨便讓助手開著自己的私人飛機,親自帶著文念初來到大西洋上的一個小島。

  “小姐請。”文念初本就氣質高貴,又穿著改良過的JK制服,短裙連臀部都不能完全遮住,緊致的臀部若隱若現。

  文念初上身穿著黑色JK短袖襯衫,下身是黑紅鑲金邊格裙,如果不是裙子太短,看上去到像是光鮮亮麗的世家小姐。

  島上的工作人員倒沒注意這些,畢竟他們知道年輕的女孩總喜歡性感的裝扮,他們潛意識里把文念初當成哪位大小姐,不過是和總監來巡查卡狄旗下的一家產業來了。

  徒千墨還是和往常一樣,黑衣黑褲,褲腿束在馬靴里,調教師的標準裝束。

  藤杖挑起女孩的裙子,當著眾多工作人員的面。

  文念初感覺到屁股一陣發涼,但是也無可奈何。

  裙子下穿著白色棉質丁字褲,顯然和十二歲的年齡不符。

  工作人員立刻明白了文念初的身份。

  “屁股怎麽又沒收緊?是不是得夾些東西?”徒千墨用藤杖拍了拍女孩的後臀。

  “您好,我們這里有高溫玻璃板,有燒紅的鐵板,也有寬松一些的,比如戒尺和馬鞭,您可以根據奴的條件選擇夾。”一個男侍者十分有眼力。

  “戒尺就行。”

  一把黑色的戒尺被夾在文念初的臀縫里,把裙子頂起,文念初的屁股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奴。

  這就是自己的身份。

  文念初知道卡狄有著明確的輩分。

  在卡狄,見到出道過,為卡狄帶來名利的藝人,他們練習生必須九十度鞠躬。

  而藝人對於練習生,可以隨意欺壓。

  藝人也是從地下室的練習生做起,經過數年如一日的訓練和萬里挑一的競爭才被選中,本來就懷著一身怨氣,卻照樣得對卡狄高管言聽計從,只能把氣撒在他們身份低微的練習生身上。

  文念初苦練軟功,同時又要訓練芭蕾,中國舞,藝術體操和自由操。

  即便如此,出人頭地還是十分困難的事。

  而如今,自己已經被徒千墨看中,也許成名已經指日可待了。

  這麽想著,文念初不去糾結自己的稱呼,鼓起勇氣迎接陌生的調教師。

  伽爾的調教,遠遠超過文念初的想象。

  文念初的下體被塞入一根玻璃管,只要下體濕潤,玻璃就會變紅。

  然後下體就會有燒灼感。

  還有穿刺調教。

  又長又粗的穿刺針從陰部薄薄的皮膚穿入,再從另一側穿出。

  濕或不濕,不是由文念初的身體決定,而是取決於伽爾的口頭命令。

  三個月後,文念初被總監接走。

  之後再練舞,文念初的內褲便永遠保持幹燥了。

  聽聞文念初的遭遇,其他女孩們都倒吸一口涼氣。

  “呵,我不過是在調教所待了三個月,在這所學校待一年後,徒總監就會把我接走,可你們還得在這所學校受訓七年,七年後還不是要進調教所。”文念初根本看不上這群底子差的女孩,冷嘲熱諷道。

  顏菲菲頓時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她知道自己是要進人體家具調教所的,不免對自己的未來心生絕望。

  許硯秋還跪在沈默腳邊,雪白的臉頰已經被皮帶抽成青紫色。

  不時有高年級的女孩往這邊看過來。

  “哎,我們還算是幸運的,虧了總教練去教了一年級,要是攤上教我們,可是有夠受的。”

  “那可不,總教練畢竟是金牌調教師出身,他當然懂得如何讓我們的痛苦最大化。”

  兩個女孩已經十六歲了,思維舉止已經十分成熟,因此她們對於沈默做出了客觀的判斷。

  藍欣潔和夏沫在柔術學校是少見的好朋友,在柔術學校煉獄般的生活里,她們靠著和彼此安慰取暖,熬過了一個又一個漫長的日夜。

  兩個女孩端著飯盤,在一字馬的基礎上做著225度控腿 ,擡起的前腿如同大理石澆築一般控住不動。

  ““腰繃直!”皮鞭抽在藍欣潔的背上,練功服的後背是裸露的,女孩的後背立刻出現一道鞭痕 。

  “謝謝教練。”藍欣潔條件反射地大聲回答。

  這是學校受訓者面對懲罰必備的禮儀。

  “唉,來學校四年了,四年來從來沒出過學校,集體住宿的生活太苦了。”夏沫對於這樣的懲罰習以為常,對藍欣潔抱怨道。

  “沒辦法,我們家是農村的,我家里還有個弟弟,本來我成績很好的,但是由於升學考試女孩的錄取率太低,家長就把我賣到柔術學校供弟弟讀書了。”藍欣潔越想越委屈,如果不是家人逼迫,她才不想來柔術學校受訓。

  想到最初集裝箱里的站姿調教,藍欣潔不由得冒出一陣冷汗。

  “聽說,這所學校最初的食堂是很好的,住宿也是上下鋪的四人間,就是總教練來之後,我們才得在吃飯時訓練,宿舍也被移到地下,成為大通鋪,原來的宿舍都騰給助教了。”夏沫十分氣憤,但是也無可奈何。

  “為什麽咱們班班長端木千凝就能住單間,有獨立衛浴,咱們就得憋著尿住大通鋪?”藍欣潔十分疑惑。

  “班長是什麽軟度,咱們是什麽軟度?”夏沫白了藍欣潔一眼,“剛入校就能被動撕到250度的天才少女,她現在在學校的地位可不低啊。”

  “嗚嗚,我不想住大通鋪了,躺在床上還得240度撕腿,別人失禁我還得受罰……”藍欣潔哭到。

  99個女孩住一間房,本身空氣就污濁不堪,加上褲襪的汗味,並且偶爾有人失禁,沒幾個女孩會忍受這樣的住宿條件。

  “咱們練的好,只獎勵班長,咱們練不好,罰的還是咱們。”

  端木千凝有自由排泄的權利,這樣的權利在這所學校可以說是十分珍貴。

  端木千凝因為可以自由排泄,因此訓練時明顯比其他女孩輕盈,也不用吃利尿液瀉藥水浸泡過的食物,甚至每天的利尿水也不用喝。

  每天,端木千凝穿著清爽的衣服來到集訓室,便會有一群女孩圍過來獻殷勤。

  “班長,您能不能跟許奕教練求求情啊,我們是在是憋不住了。”

  是端木千凝給許奕教練提的建議,女孩們只有每四十八小時才能排一次尿 。

  女孩們對於端木千凝又嫉妒又憎恨,但是無可奈何。

  “你們可要好好練哦,今天盡量突破260度,這樣教練估計會好好獎勵我。”端木千凝不屑一顧,“哎呀,我得上個廁所了,你們先吊著腰等一會吧。”

  女孩們只得去吊腰,端木千凝也算是半個助教了,沒人不敢聽她的話。

  許奕進門後,看見女孩們大氣不敢喘地吊著腰,心里不免對端木千凝多了一分稱讚。

  “千凝讓你們吊著腰,就給我好好忍著尿意,你們要是有千凝一半的軟度,也不至於這樣,軟度不夠,忍尿來湊。”

  畢竟在這個班里,教練獨寵班長,其他女孩只能在夾縫中生存。

  食堂里,沈默依舊對許硯秋進行著失禁的懲罰。

  許硯秋下意識用手遮臉。

  “嗚嗚嗚嗚嗚……”許硯秋漂亮的大眼睛看著沈默,想求情,眼里滿是淚花。

  “手。”皮帶抽在女孩白嫩的手背上。

  “這下讓你尿個夠。”

  沈默揮揮手,幾個助教接到命令後,立刻圍過來,扯這許硯秋的頭發把她拽到食堂中央的調教台上。

  在這所學校里許多地方都有調教台,方便隨時對女孩們進行調教懲戒。

  “不要啊啊啊!”許硯秋知道食堂里還有其他高年級的女孩,在這麽多人面前失禁可是難以忍受的。

  “腳尖繃直。”女孩的後腿被皮帶綁在調教台上,進行極限撕豎叉。

  沈默一只腳踩在女孩的屁股上,開始搬女孩的前腿。

  許硯秋保持180度都費勁,更別說是二百度及以上 。

  “唔啊啊啊!”前腿直接被搬到230度,許硯秋身下的調教台積攢了一地水窪。

  眼看女孩下體還在流水,助教順便用皮靴尖狠狠踹了一下女孩的下體。

  “嗚嗚嗚嗚……”女孩暫時停止了排泄,但是肛門里的甘油開始源源不斷湧出 。

  沈默更加用力地踩著女孩的屁股,女孩的臀肉擠住了肛門,暫時抑制住了甘油。

  只是短暫的停止,疼痛讓女孩失去了自控力。

  女孩肛門處的褲襪很快被甘油泡透。

  沈默也不在意,決定將女孩撕腿到所有調教品都失禁為止。

  “啊啊啊啊,不……女孩固有的羞恥心讓她本能抗拒。”

  助教握著女孩擡起的那只腿的腳背,把腳尖折成直角。

  “啊啊啊啊啊”女孩的小腿肚肌肉發生劇烈痙攣,拼命掙紮著。

  “忍住,再動一下試試。”

  “啊啊啊啊不行了”許硯秋覺得自己的模樣比當初的顏菲菲還要狼狽。

  女孩的膝蓋在助教的生生掰下內彎,宛如專業柔術生的膝蓋。

  對於女孩來講,是完全違反生理本能的。

  “咳咳咳,嗚嗚嗚……”女孩的口水不住往外流,部分嗆在了嗓子眼里。

  “繼續掰。”沈默摸了摸女孩大腿根部韌帶,雖說纖細的腿上青筋繃起,但沈默知道還有軟開空間。

  “嘩啦啦啦……”女孩身體內調教品流出的聲音宛如水流,食堂里的每一個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記住了,在我手下受訓,平均每人失禁十幾次都是正常現象。”

  沈默沒有理會哭泣的許硯秋,冷臉對其他女孩說。

  文念初靜靜看著。

  好歹其他女孩還有失禁的權利,自己已經被調教到連正常的生理反應都不敢有了。

  許硯秋的腿已經被掰成可怕的250度。

  “這不是可以嗎。”沈默冷冷地說。

  一千六百毫升調教品從女孩的身體里流出,流到調教台上,把沈默的皮靴沾濕 又流到食堂的水泥地上。

  調教台宛如一塊毯子,接住了淌落的許硯秋。

  空氣中彌漫著飯菜上利尿液和瀉藥水的氣息,還有教練們皮靴上的皮革味道,以及汗液和尿液的味道。

  食堂本是放松進食的場所,在這所學校,就是個活生生的人間煉獄。

  “尿完了嗎。”

  “嗚嗚,尿……”

  許硯秋已經痛到口齒不清。

  “尿完了就再把調教液灌進去,再失禁就再灌,我和助教們可不嫌麻煩,就看你能不能受的住了。”

  助教快速地把許硯秋的腿搬回原位,劇烈的回血使女孩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嚎哭。

  助教很快把女孩的姿勢調整成跪趴。

  這下灌調教液的過程,要嚴厲的多。

  礦泉水瓶粗的玻璃瓶被拔下木塞,直接捅進女孩的穴口。

  氣壓不足時,玻璃瓶被螺旋著緩慢抽出,在猛地捅進去。

  “啊啊啊啊好漲,要壞掉了。”許硯秋徒勞無功地掙紮。

  “你們這個年齡女孩的身體可不是那麽容易損壞。”沈默冷笑,“調教液給我兜住了,剛剛已經算你上過廁所了,今天你就不用再上廁所了。”

  “嗚嗚,謝謝……教練……”

  徐薇看了,心里總算得到了平衡感 。

  “看樣子,許硯秋確實連調教品都夾不住。”

  雖說如此,但徐薇也很累了,也是拼命收縮括約肌才不至於大量失禁。

  徐薇沒有意識到,這種行為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給我起來。”沈默一腳把許硯秋從調教台上踹起。

  “去集訓室練軟度。”

  所有女孩聽見集訓室三個字,不由得心驚膽戰。

  有的女孩鼻尖似乎嗅到了電烙鐵烙在皮肉上的焦糊味。

  直子在沈默的房間用力用嘴叼著抹布清掃地板。

  並不是直子不想用手,只因為這是沈默的要求。

  房間里裝著無死角的攝像頭,沈默可以實現實時監控。

  直子穿著白色連身襪,屁股高高翹起。

  每天的活動,沈默都給她規定的明明白白。

  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以無縫三折的姿勢,叼著拖鞋在沈默床邊練軟跪等著沈默起床。

  籠子是三點半打開,沈默一般四點起床。

  一旦直子在規定的時間內沒出籠子,籠子就會自動上鎖。

  如果沒有按時跪在沈默床邊 直子接下來一個星期就別想排泄了。

  四點半到六點半,直子需要進行一個小時的咬花練習。

  一般訓練柔術女孩時進行的咬花練習都是在十五分鐘左右為極限,兩個小時的咬花練習 ,一開始直子是遠遠受不住的。

  一開始直子的口腔上顎都會咬出血 ,練功四十分鐘,血都會順著咬花桿滴下來。

  漸漸地,在沈默的嚴厲調教下,直子的耐力和忍痛力有所提高,口腔上顎也磨出了薄薄的繭。

  這麽多年來,沈默從沒變過,他永遠是那個面不改色用銀針穿過奴隸嘴角的,冷漠無情至極的調教師。

  經歷過痛苦,才感受到幸福。

  衣衫襤褸很多年,才能穿上御寒的鐵衣。

  直子雖說之前成為真田家的家奴,但是也一直被轉手調教,況且真田家顏值身材俱佳的女奴實在太多,因此直子並未受到重視。

  而在沈默這里,自己是他唯一的家具,他也是自己唯一的主人。

  一對一的歸屬感,讓直子感覺自己有了依靠。

  她對於沈默的感情,類似於文念初對於徒千墨。

  對於主人的懲罰,她既恐懼又渴望。

  沈默,就是直子御寒的鐵衣。

  女孩們挨個跪著爬進集訓室。

  集訓室里,陳烈正在把烙鐵燒熱。

  即便是烙鐵燙臀,在學校里也不算是非常極端的懲罰。

  根據沈默的要求,每天訓練前,是必須要把烙鐵燒熱的。

  因為隨時一旦有女孩犯錯,如果程度符合烙刑的標準,是要當場上刑的。

  燒完烙鐵,沈默順手在一塊毛皮上試了一下。

  “嘶嘶……”皮毛被燒的卷起,傳來炭火烤肉的味道。

  “看見沒有,”沈默把皮毛翻了個,再次把烙鐵貼了上去。

  “但願,你們的屁股能比這塊毛皮緊實。”沈默面無表情。

  “今天先撕腰。”

  沈默來到顏菲菲身後,麻利地把顏菲菲的雙手用皮帶綁緊,一腳把顏菲菲踹在地上。

  顏菲菲面朝下趴在地上,還沒等反應過來,沈默用一只膝蓋頂著顏菲菲的腰,扯住顏菲菲手腕上的皮帶,把顏菲菲的雙臂往後拉。

  “不錯,吊了一晚上的腰,果然腰軟多了。”

  “嗯……”顏菲菲臉不由自主地紅了,她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沈默牢牢掌控著,任他拿捏。

  “看不出來啊,個子不高,骨架那麽小,含了那麽多調教液,褲襪居然可以一直保持幹燥,回頭進人體家具調教所,估計也會是很出眾的女奴。”沈默輕描淡寫道。

  “老師……”顏菲菲想為自己的出路爭辯一下,但是顯然於事無補。

  “嗯?憋不住了?”沈默把顏菲菲的上身又往下壓了不少,女孩的頭部已經快要接近屁股。

  “告訴你,你可是人體家具的苗子,許硯秋那種貨色,我最多就是抽幾鞭,你要是敢失禁,直接用烙鐵燙。”沈默用力拍了顏菲菲的翹臀一巴掌,顏菲菲的翹臀立刻隔著褲襪產生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

  “謝謝老師。”顏菲菲被打了一巴掌,反而有些濕潤的感覺,但明顯不是失禁。

  難道說,自己已經產生女奴的意識了嗎。

  “作為人體家具,軟功更不能松懈,”沈默振壓著顏菲菲的腰,耐心解釋道。

  一下下的振壓,疼痛很快轉化為了酥麻,顏菲菲居然有些迷戀這種感覺。

  沈默明顯感覺到女孩的狀態變化。

  手底猛一使勁,顏菲菲的頭直接貼上了屁股。

  沈默如願聽見了顏菲菲的慘叫。

  沈默不喜歡受訓者享受或沈浸。

  在他看來,這是訓練,不是獎賞。

  文念初在教室的最前端做船式控腰。

  普通的舞蹈生做這個動作,無非就是趴在地上,雙手雙腳往上翹,鍛煉到腰背肌即可。

  但助教陳烈顯然對文念初的要求更高。

  助教的要求和文念初的水準是完全匹配的。

  文念初的身體幾乎成了U型,雙手幾乎要碰到雙腳,僅僅憑借腹部小小的面積支撐身體。

  這個動作是極其壓迫膀胱的。

  但是充分顯示了女孩作為柔術生的優美形體。

  “不愧是卡狄的藝體練習生,瞧瞧這緊致的身材,一看就是經過嚴格調教的。”旁邊一個助教一邊給於意晚撕腰,一邊對文念初的身材嘖嘖讚嘆。

  “聽說這女孩來頭不簡單,是被卡狄的宣傳總監親自選中,送過來提升軟度的。”一個助教撇撇嘴,“將來是要做藝人的,明星的地位可比這種奴隸高多了。”

  說著,順便拍拍於意晚的屁股,像是拍一件待價而沽的物品。

  於意晚感覺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侮辱。

  同時又希望助教再把自己壓軟一些,早日達到文念初的水準。

  於意晚自己也追過星,對卡狄藝人中的葉展和顏徊很是熟悉。

  她只看到他們在台上光鮮的一面,卻不曾想到他們也要受文念初這般的罪。

  “要經歷很多失敗 才能登上那片荒無人煙的寒冷山崗。”如今,於意晚有些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於意晚不知道的是,享譽全國的三金少年影帝顏徊,有一次接了一個法國導演的戲,扮演一個情欲狂,就在徒千墨眼皮底下,一遍一遍的試戲,面上,是情欲癡狂的模樣,下面,卻帶著鎖陽環。

  徒千墨提著藤條,在旁邊訓誡著,“你開心,演的讓別人跟著你開心,那叫投入,你不開心,讓別人跟著你開心,那才叫演技。”

  如果說沈默的柔術學校培養的是奴隸和人體家具,那麽卡狄的終極目標,便是培養專業背景登峰造極的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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