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與痛的魔法羈旅】-春季篇 #2 柯蘭鎮的獎勵、浴刷與御物術。 (Pixiv member : 堽)

 他需要抓緊一切時間,去救出那個少女。


卡諾什·穆特克拉亞(Kanosh Moutclairia)以最快的速度驅動著馬匹,他在由屍骸和破敗的軍旗堆出的道路上疾馳著,幾乎要甩開身後的塵土。雄鷹在彌漫著硝煙的空中盤旋,順著那一束黯淡的陽光,那以山脈雕刻而成的、屹立於天穹與大河之間的王都·萊克博塔納(Ecbatana),漸漸映入他的眼簾。


同時看到的,還有包圍著那座宏偉大城的千軍萬馬。


血泊淹沒了那深秋的落葉,它們隨著馬蹄而揚起陣陣血花,沒有瞑目的士兵木然地看著,看著那魔法劍士的馬蹄踏過自己的身體,並踩塌了他胸前凹陷的板甲。卡諾什在一處高土丘上勒緊了韁繩,在那馬蹄高高揚起之際,他俯視著那如洪水般聚集在城外的軍隊。


黑色的陣列是叛亂的主持者:“覆仇王子” 克蘭斯米亞·艾契梅拉亞尼德"(”The Avenger Prince" Cransmiya Achaemelaanid)的叛亂軍。白色的則是他的盟友,從東方長途跋涉而來的“白袍者”們。


那些人對卡諾什的憎恨早已刻入了骨髓。


卡諾什的眼光快速地瞄著,尋找那些封鎖較為薄弱的道路和據點,只數秒之後,策馬從土坡上一躍而下,隨著顯現在空氣中的符文和一陣巨大的氣流,他和馬兒在數十米的高空處平穩落地,身後也多出了數個泛著藍色光芒、由魔法構成的尖銳長槍。他沖著白袍者的方向絕塵而去,腦海中早已規劃好了自己的路徑。


馬蹄聲代替了時間的鼓點,將每個士兵的喪鐘都依次敲響,連飛龍這種偉大的生物也被擊落下來,帶著尚未吐盡的龍息,一起砸向了那站滿了兵士的陣地。點了火的射石炮發出震天的巨響,又帶出鋪天蓋地的煙塵,把正午的日光也遮得嚴嚴實實,彌漫著的黑煙裹挾著飛揚的弩箭和炮彈,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地交錯著,為這血肉磨坊增添了幾抹微不足道的點綴。而卡諾什已然冒著炮火和亂箭沖入了白袍者的軍陣,他到來時,這里已然一片大亂,哭聲、喊殺聲和魔力的嚎叫從四面八方湧入了卡諾什的耳朵,他已確定了方向,在高速移動的過程中拔出了身後的大劍,只一次揮擊,就把那正在施法、試圖用結界封鎖陣地的沙漠魔法師給斬成了兩段。


裹著白袍的騎兵和火槍手馬上包圍了過來,但他們的火藥與彎刀遠遠不如那些魔法長槍快速,在幾聲慘叫過後,卡諾什從那據點中沖出,鉆進了混亂的陣線。


“هذا هو "جزار رمضان"!”( “齋月屠夫”來了!)獨眼的指揮官指著卡諾什大喊,他的暴怒甚至能震懾一只饑餓至極的長鼻巨魔。那聲喊叫過後,馬上便紅了眼的長矛方陣馬上調轉方向,意圖攔截卡諾什的道路,但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那舉著大劍的魔法騎士化為了一陣白煙,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而在另外一側,披著帶血白袍的男人甩開了他的偽裝,騎著疾馳的駿馬,徑直地沖過了他們的控制區。


王都那夯土的城墻在射石炮的轟擊下變得殘缺不堪,大塊碎屑不停地從城墻上滾落,偶爾還帶起一陣磚瓦的崩塌,緊閉的城門已經被撞車打爛了一半,強弩在城墻上歪歪扭扭地燃起烈火。看到卡諾什的身影後,守將有氣無力地揮舞著旗幟,讓金黃色鎧甲的王都士兵為他讓出了一條道路,但他們都知道,戰爭的勝負已然有了定論,在另一邊的城門已然失守,叛亂軍早已攻入了王城。


據說他們已經抓獲了所有的王族成員。


卡諾什在騎馬登上了長長的階梯,沖入了大門時,黑色的旗幟已經從城堡的最高處豎起,旁邊還掛著一具戴著王冠的屍骸。他的冕服破爛,四肢被分別地掛在旗幟周圍,割下的生殖器被塞進了他那滿是血跡的嘴巴里。在那駭人屍骨的周圍,他們還用懸浮著的魔法字跡寫下了他的身份:“失火者”居魯士三世("Lost Fire" Cyrus III.)。


他曾是帝國的皇帝。


燃燒的房子在倒塌,人肉燒焦的惡臭蔓延在市集周圍。


混亂。崩塌。卡諾什回憶著這座城市的過去,一股莫名的悵然在心中浮現,但馬上又跟著一記魔法波動,一起砸在了黑色鎧甲的士兵身上。


廣場上,黑衣的將官們,正在對王室的成員行刑。他們急不可耐,因為王子擔心,如果城破後他們還在,自己的地位必然會受到威脅,他必須成為唯一合法的皇帝。


那些貴族男人的頭顱堆滿了祭祀所的外墻,而女眷們則被剝去華麗的服飾,如豬狗般聚集在廣場中間。那些赤裸著的白嫩肉體被鎖在金屬的刑架上,士兵們的長鞭和陽具輪流在她們身上留下痕跡,淒厲的哀嚎甚至傳到了數里之外。


更多的貴族女性則被隨意地押在那行刑架的周圍,能蔽體的只有幾張白色破布,她們有的在小聲哭泣,有的早已目光呆滯。她們的命運很簡單:等待著先一步被鎖到架上的姐妹姨嫂,或被淩虐致死,或割下頭顱之後,被那些穿著黑色鎧甲的士兵擡上刑架。


而當年輕貌美的梅蕾塔·艾契梅拉亞尼德(Melletta Achaemelaanid)被士兵們挑選出來時,她已經嚇破了膽,像是瘋子一樣發出刺耳的尖叫。屬於貴族的高壓氣質全都煙消雲散,那曾經雍容華貴的淑女,完全變成了一只恐懼的綿羊。身邊和刑架上的同族女眷想要為她伸出援手,但在數下的鞭笞和踢擊,讓她們個個頭破血流。


和梅蕾塔關系最親密的姐姐死死地抓著那個士兵的靴子,她掙紮著,無力地反抗著,用潔白整齊的牙齒咬向士兵的手指,隨後被另一個士兵給抓了去,先一步扯去了衣服,綁在了刑架上。而嘈亂的馬蹄聲也越來越近,梅蕾塔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掙紮——


梅蕾塔知道會有人來拯救她,但她也是真的感到恐懼。


她身上的魔法徽記在發光,只有她一個人會被救出去,這就是象征。


而其他人都會這樣屈辱地死去。


一心求生的她,還沒有意識到在此之後,她會承擔多麽深厚的悔恨。


就在她即將被帶上刑架之時,一記魔法轟擊幹脆了當地終結了那士兵的生命。血腥的廣場頃刻間便迎來了一片大亂,士兵們在呼喊,圍觀人群在驚慌。蒼藍色的箭雨從天而降,帶著魔法特有的聲音,砸爛了石質的地磚和鐵質的鎧甲。還沒反應過來的梅蕾塔被那闖入的魔法劍士一把抓住,重重地放到了馬鞍上面,隨後接踵而來的時慘叫和巨響。


那就是卡諾什和她的第一次相遇。


驚魂未定的梅蕾塔在馬背上還是大口喘著氣,小小的心臟幾乎要跳出來,過度的驚駭讓她劇烈的發抖。“閉上眼睛,梅蕾塔。”卡諾什輕聲說著,那聲音帶著些許的魔力和大量的安心,幾乎在一剎那間就平覆了梅蕾塔的恐懼。


她乖順地閉上了眼睛,緊緊地抱著那副沾血的、穿著冰冷鎧甲的健壯身軀。她聽到砍殺,聽到魔法,也聽到惡毒的咒罵和馬蹄的嘈雜。但她卻只感受到了,一陣在她後腦上的,輕輕的撫摸。


隨後,他們甩開了所有的追兵,在叛亂軍的眾目睽睽之下,從王城的邊際,屹立於萬丈懸崖之巔的城墻上一躍而下。


蒼鷹在尖叫,魔法在湧動,風壓吹起了梅蕾塔的頭發,她猛然睜眼,看到了那張堅毅的側臉。


那天卡諾什救下了梅蕾塔。


我們至今仍不知道,那能否算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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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諾什睜開眼時,梅蕾塔已經悄悄地從他的懷中離開了。


此時的她正坐在旺盛的營火旁,用生澀的手法,烹飪著充當早餐的豆糊。她臀肉上的傷已然好得七七八八,臀縫中還有的那些殘留的痛覺,應該也會在一個小時內消去,變回一顆渾圓潔白的少女屁股。雖然昨晚入睡前,她真的疼得要死。


雄鷹從空中飛落,它的叫聲似乎在抗議飯菜的香味。梅蕾塔把一些剩余的鮮肉切好,喂到了蒼鷹的口中,來回扭動著脖子的鷹吞咽著,同時也默許了梅蕾塔的撫摸,好像是某種奇怪的交易。


森林的清晨相當寒冷,而梅蕾塔雖然只披著她的白色披風,卻沒有瑟瑟發抖。卡諾什伸了個懶腰,在驅逐了殘留的睡意後,從帳篷中鉆了出來,對著木樁走去。


“師父……!”看到卡諾什的出現,梅蕾塔連忙站了起來,輕風微拂,在那鼓動的白披風下,少女那赤裸的肉體若隱若現。


“不冷嗎?為什麽不穿衣服。”卡諾什搓了搓手,隨口問了一句,然後便開始尋找她的那套旅行裝束。


而梅蕾塔則運轉起了魔法,符文隨機在空中浮現——造影術,她將釋義為溫暖和火焰的符文被附著到了卡諾什身下的樹樁上,那股魔法帶來的溫暖快速地向上蔓延。卡諾什翻找衣物的手也隨之停下,他看向那個年輕的魔法學徒,目光里,多了幾分讚許。


“我昨天教你的,可不是這個符文。”他看著木樁上的術式,語氣中帶著一些意外。


“……原理都是一樣的吧,師父教過的符文列表,我都牢牢地記住了。”梅蕾塔再次蹲下去擺弄那冒泡的小鍋,潔白的玉腿從披風下面毫無保留地露了出來,雖然雙腿並攏,但屬於少女的春光還是幾乎完全暴露在了卡諾什面前。但梅蕾塔早已習慣了向師父展示肉體,畢竟這是魔法師徒之間必然的聯系。


魔法天才。卡諾什只能這樣形容。才幾個月的功夫,她就已經理解了卡諾什當年用了一年才理清的原理,她未來的魔法成就恐怕不可估量。


前提是她可以安安靜靜地當一輩子魔法師。


“我早上醒來後……在師父懷里試了二十一次,就基本掌握了。”梅蕾塔說著,把那些冒著熱氣的糊糊從鍋中舀出,推到了卡諾什面前:“走之前……請師父把這些一並懲罰掉吧。”


“那獎勵呢?”卡諾什的表情溫和,嘴角的微笑難以察覺。


“一……一起……?”她的眼神有些閃躲,捧起了自己的那份豆糊輕輕攪拌,雖然習慣了赤身裸體面對師父,但對於契約內規定的‘獎勵’,她還是有些莫名的羞恥。


“看地圖的話,今晚能到達一個村莊。”卡諾什則是毫無波瀾地取出了包上的地圖,緩緩地把滾燙的豆糊吹涼,然後放到了口中。


“我們在那里吧,也許會有一張舒服點的床。”


“嗯……”梅蕾塔點了點頭,把裝著幹香腸的袋子,也丟到了師父的手邊。


袋子里,還放著那條皮帶。


溪水在響著,


“根據契約,學徒梅蕾塔·艾契梅拉亞尼德,請求師父責罰。合計四十二下,請師父為我熱臀。”早餐時間結束時,懲罰時間就已經開始,梅蕾塔站到了卡諾什面前,她緩緩地說著那些包含了些許儀式感的話語,對著師父請求責罰。


卡諾什則是習慣性地以點頭作為回應,他把身邊礙事的東西統統挪開後,解開了少女披著的披風,那上面附加的溫暖符文也隨著這個動作而煙消雲散。貴族少女一絲不掛地站立在風中,寒冷很快便侵蝕了過來,讓她的短金發輕輕地擺動,而她還是規規矩矩地將雙手背在腰後,等待著師父的安排。


“選一個你喜歡的姿勢吧。”卡諾什紮起了自己的銀白色長發,似乎準備用這次體罰來活動活動筋骨。而面前的那少女則先是移開了視線,然後躡手躡腳地湊了過來。


“那就……這樣吧。”她騎在了卡諾什的右腿上,用雙腿夾住了他的那條大腿,溫暖而濕潤的私處緊緊地貼上卡諾什的身體,並幾乎替代了那只有前腳掌點地的雙腿,承擔了下半身的重量。而身體則是盡可能地抱上了他那沒有穿著鎧甲的肉體上,把挺立的雙乳也一並貼了上去,壓成了兩塊潔白柔軟的水饅頭。一雙玉臂伸展開,順著卡諾什的腋窩,雙手在他身後交叉,抓著那套粗麻的衣服,抱住了他健壯的軀幹,在把小臉也貼在他的鎖骨上之後,她清晰地聽到了師父那也略顯沈重的呼吸,並把腦袋埋進了他那結實可靠的肩頭。


她小嘴輕張,小聲地說:“師父,請懲罰我的屁股吧。”


畢竟她完成了魔法的學習,心情自然好了幾分,不成熟的內心被自信所充填,就連挨打,也有了耍小聰明的底氣。她把腰肢向下輕彎,翹起了自己那圓潤、白皙的小屁股,好像是在對著卡諾什說‘請用’一般,在清晨的陽光下,展示著那誘人的色澤。


但可愛的臀部,往往逃不過變成紅色的宿命。


啪。卡諾什的手掌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臀瓣上,隨著那力道而彈跳著的柔軟肉球上,漸漸浮現出了清晰的巴掌印。他的左手用力攬住那纖纖蠻腰,另一只大手則毫不客氣地招呼在了那潔白無瑕的臀肉上,為那少女的肌膚帶來成片的粉紅。


緊隨而來的,是連續的拍打,一左一右,不輕不重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地親吻在兩瓣彈性飽滿的肉球上。男人那副粗糙的手掌上,布滿了常年握持劍柄所留下的老繭,當它拍打在梅蕾塔緊致又有彈性的臀肉上時,那觸感堪比一塊結實的木尺子,只是那手掌上依然帶有些許人的溫度,所以在梅蕾塔眼里,那巴掌,是師父親自贈與的懲罰,而用工具打的,只能算是梅蕾塔自己的贖罪。


她喜歡擁抱,喜歡趴在師父懷里的安全感,就和被他從王都救出來的那天一樣。她的身體隨著身後響起的痛覺而顫抖,從嗓子里飄出的輕哼,順著親密接觸的肉體飄到了卡諾什的耳中,並成為了下一次拍打落下的信號。無論是梅蕾塔那緊貼著的、柔軟又輕盈的肉體,或是那顆每天都會在自己面前變得紅紅腫腫的屁股,還是因為被打屁股而顫抖、扭動的腰肢,都讓卡諾什從心底湧起了一絲瘙癢,那如電流般的躁動蔓延到了手臂上,化為一次更為用力的拍打,抽在那已經被抹上了一層紅潤的小屁股上。


只是不足五十下的抽打,對於梅蕾塔而言實在不算什麽。雖然屁股上的脆響和疼痛從不欺騙梅蕾塔,但這樣的姿勢讓梅蕾塔的私處輕輕和卡諾什的大腿摩擦著,液體在悄悄地分泌,抵著少女私處的部位,漸漸聚起了一小灘粘液,並隨著少女臀肉漸漸變紅而慢慢擴大。那帶著少女體溫的濕潤感十分明顯,卡諾什早就意識到了梅蕾塔的小算盤,但她並沒有說什麽,只是更為用力地,將巴掌砸向那個不安分的少女。畢竟懲罰是她自己所請求的,而自己只需要感受著她那吃痛、卻又有點舒適的呻吟。


巴掌印連成了一片亮紅的風景,好像在那豐潤的臀丘上栽下了一片曼陀羅花。“唔……”少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身體還是隨著巴掌的落下而輕輕抽動,她把頭埋得更深了些,讓屬於師父的那股特殊氣味蔓延在她的鼻腔里,她輕嗅著那味道,在輕聲的喘息中,結束了這段舒適感多於疼痛感的熱身。


“你還享受起來了,梅蕾塔。”卡諾什用那剛打過她屁股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用並不嚴厲的語氣說著:“雖然數目不多,但這也是懲罰。”


“……對不起,師父。但……可以保持這個姿勢嗎?”梅蕾塔還沒有流淚,只是呼吸有些紊亂,她多少有點意亂情迷,根本沒有滿足於這只持續了數分鐘的擁抱。她感覺自己的半身都在燥熱,酥麻感從臀陰處不斷產生,順著被體溫所溫暖的小腹向上傳播,一直蔓延到了與師父緊緊貼著的腹部與胸部。


“如你所願,我的魔法小天才。”


卡諾什拿起了被放在香腸籃里的皮帶,那本是自己掛劍用的帶子,恐怕連它自己也沒想到,在未來的某一天,它還多出了打人屁股的功能。


只是那皮帶的厚重與韌性從不欺騙梅蕾塔的屁股,當它帶著破空感襲來時,就一定會在梅蕾塔的小屁股上留下一道方形的鞭痕。卡諾什看著那深紅色的方形印記在梅蕾塔的臀肉上漸漸浮現,感受著懷中少女的輕叫,以及那必備的:


“一……謝、謝謝師父。”梅蕾塔扭了扭屁股,在他耳邊報著數,她抱緊了卡諾什的身軀,眼睛則盯著他身後的溪流,湍急的水流激起水花,一如皮帶抽打在屁股上時的痛感,在臀肉上留下痕跡,也在腦海中炸開了一陣劇痛,並在它徹底平覆之前,再次抽打上去。


“嗚啊——二!謝謝師父……”


“三!謝謝師父。”


她的腰肢被卡諾什攬向了自己,雖然這樣會貼得更緊,但也讓自己的小屁股毫無保留地向上撅起,讓皮帶能夠更精準地抽打在臀峰上,平時的卡諾什會均勻地抽打梅蕾塔,好讓那小屁股能夠承受更多的懲罰。但這次他故意地連續抽打同一個位置,讓那條方形的鞭痕越發深厚,比周圍的紅色臀肉腫出了半指的高度。劈啪,劈啪。皮帶不停地把那道鞭痕的顏色加深,這是卡諾什對梅蕾塔的小小懲罰,從懷中那受罰人的扭動和報數時的抽泣聲來看,這招的效果相當顯著。


“十五……嗚……嗚啊……謝謝、謝謝師父……好疼……”


“疼就對了,不疼的話,你都快要舒服起來了。”劈啪。卡諾什輕聲說著,又把皮帶抽在同樣的位置,卡諾什感覺到了肩膀上的一點暖意,隨後又快速變成一絲涼意,他知道那是梅蕾塔的淚珠,又快又重的抽打直接打破了她疼痛的閾值,伴隨著嗚嗚的啜泣聲,皮帶又一次落在了她的臀肉上。


“唔啊!十七……謝謝師父……嗚——對不起,我不該——”梅蕾塔誤以為是自己選擇的姿勢惹得師父不高興,所以才連續地抽打自己的臀峰,她連忙在報數的途中夾雜著道歉,但那話語卻被又一記皮帶所打斷,還是掉落到同一位置上的皮帶,抽碎了梅蕾塔準備好的語言,還沒等她重新準備說辭,卡諾什的聲音就在耳邊響了起來:


“我沒有怪你,梅蕾塔。你是最令我驕傲的學徒。”


話雖如此,但抽打還是沒有停下,兩記皮帶,落在了那方形鞭痕的下方,臀肉上終於出現了新的傷痕,卡諾什伸出手來,輕撫著那已經被打出了些許濕潤感的臀峰,那觸覺讓懷中梅蕾塔吸起了涼氣,但還是張口說道:


“二十……謝謝師父……”


“自己選的姿勢舒服嗎。”卡諾什又抄起了皮帶,一記斜著的抽打,把不均衡的疼痛帶到了她的屁股上:“我的褲腿都被你弄濕掉了。”


“二十一!謝謝師父!舒、舒服……”


連續的數下皮帶雜亂地抽打上去,讓少女再次把淚滴掉到了他的肩頭。痛感和羞恥再次征服了她的內心,清醒著的疼痛蓋過了摩擦私處帶來的舒適,卻也在臀肉中,蘊藏了一股更為直接的酥麻感。


而這些對著少女臀肉而去的揮擊,也在滿足卡諾什心中的那些空白。那每天都在被調教的少女,幾乎是他心中唯一殘留下來的一處柔軟。無論他的癖好是如何形成的,不過它現在被梅蕾塔喚醒,並嚴絲合縫地填補了上去。


他並非喜歡傷害,只是其中一種表達愛的方式,過於特別。


而她也並非只是滿足師父的癖好,也是在警醒自己。


更何況她,切實地感受到了快感。


“四十二!嗚嗚……謝謝師父……唔……”伴隨著最後一下皮帶的親吻,抽打的環節便正式結束。那顆騎在卡諾什腿上的小小臀部上,既有著臀峰上的寬大鞭痕,也有十余道較淺、但依然明顯的鞭痕。


少女的臉已經完全貼在了卡諾什的身上,毫不遮掩地將眼淚抹了上去,脹痛的臀肉讓她止不住哭泣,而男人只是把皮帶放在一遍,輕輕地拍向她的後背,撫摸她的頭發和那並未被打得很重的臀肉。


“好孩子。”卡諾什在她耳邊輕聲說。


她根本不經打,因為她的屁股從未自我修覆過,全都是在挨打後,被恢覆魔法給還原成了挨揍之前的模樣。


所以她幾乎每次都會被打哭,而屁股,也幾乎一直維持在居於深宮時的模樣。


她知道自己應該被懲罰,她認為自己應該被懲罰,但她不是罪惡感的奴隸。她會追求快感和滿足,撒嬌是她的本能,惹人憐愛是她自備的技能。所以騎在師父腿上的她,能夠肆無忌憚地哭泣,索取擁抱和安撫。


從卡諾什的身上站起時,私處的粘液,從蜜穴和長褲上拉起了一條長長的細絲。卡諾什用手摸向那少女的蜜穴,那些蜜汁馬上便全都裹在了他的手指上,他也沒有多說什麽。只是一如往常地擡起胳膊,將蘸了蜜汁的手指,遞到了那羞紅了臉的少女嘴邊。


梅蕾塔雖然羞恥,但也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情況,她含住了卡諾什的手指,將那些腥鹹的液體盡數吞入口中。舔幹凈一次之後,他又蘸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那潔白的雙腿中間,不再有液體滴下為止。


“在這里跪一會兒,我去收拾東西。”卡諾什簡單地安排著,擡手為她整理著劉海。梅蕾塔則輕輕點頭,在卡諾什起身後,乖順地叉開雙腿,雙手背後地跪了上去。


已經哭夠了的她還是盯著那條奔流的小溪,跑過去喝水的松鼠和兔子都在跳著,而赤身裸體的她感受著從符文處湧出的溫暖,展示著自己剛剛被抽打過的小屁股。


身後的聲音窸窣作響,而她卻只盯著那條小溪,回憶著剛剛的那場懲罰。


疼痛汲取了她的力氣,她打了個哈欠,輕輕甩了甩自己的金色短發。其實這種程度的懲罰對她來說是很輕的,甚至不足以讓她沈浸在痛苦和反思中,只是得到懲罰後的安心感,依然會讓她如釋重負。


她看著溪流,感受著羞恥。


心緒也一起奔湧向前。


自己毫無保留依賴著的師父,想必也有著一樣的想法。


太陽已經完全升起時,她已經穿好了衣服,背上了行李,踏上了繼續旅行的道路。


而在那緊身褲下不為人知的,是兩瓣雖然已經被釋放了治療術,但疼痛還未開始緩解的少女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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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的開始往往伴隨著新鮮,但旅途的大半,必然由無聊組成。


幾乎相同的大樹,被魔法驅走的毒蟲和小動物,剛剛冒出頭的青草,是眼睛的夥伴。


混合著植物、泥土和動物糞便的味道,是鼻腔的密友。


邁上石頭,走入草地,低頭是不變的大地,擡頭看到的,是師父的背影、行李和他背著的大劍。


沒有精靈,也沒有樹妖,故事里的森林嘈嘈雜雜,而真的要動身去穿越它時,留給旅客的卻只剩下無邊的綠色,和腳下打滑的碎石。


這荒無人煙的森林里,能判斷時間的只有日光。他們一路向西,從被太陽推著走,變成了頂著黃昏時刺眼的日光。即使有魔法加護,腿腳還是變得酸脹不已,休息、飲水。師徒二人常常面面相覷,不知道話題該從哪里開始。


“師父,咱們離柯蘭(Curran)還有多遠……”梅蕾塔的屁股已經被魔法給完全修覆,終於可以坐在木樁上休息了,而卡諾什則喝著水,似乎是在心中默默地思考著那城鎮的距離。


“三里,再走上幾刻鐘,就可以進鎮子了。”他站起身子來,收起了水囊,對坐在矮木樁上的梅蕾塔伸出手來,拉起了那身材嬌小的姑娘後,看向了在空中盤旋的雄鷹。


柯蘭是梅拉亞王朝的邊境線,只要到達了這座城鎮,就可以算作是成功逃離了這個國家。卡諾什將少女的白色兜帽拉了起來,拍了拍她的肩膀並說道:“記得保持低調。”


“知道了,師父……”梅蕾塔再次拉低了帽檐,遮住了自己一半的面容,隱匿於白色兜帽之下的她,微微側目,試圖遺忘腦海中那不停翻湧的、關於這帝國的記憶。


她是梅拉亞王朝的第七皇女,是“失火者”居魯士三世膝下,最為不起眼的一個女兒。母親早亡、父親因聖火熄滅而變得冷血殘暴,但她的童年卻沒有因此而變得淒慘冷淡,她缺失的親情被數位姐姐的呵護所填滿。她學習貴族禮儀,享受皇宮的生活,在姐妹兄弟的引導下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又在她們殘破身軀的注視下,被卡諾什拉上馬匹,逃離了王城。


每當想到這里,她的心都會莫名地出現一陣絞痛。她心痛,因為自己逃了,因為她們至死都在維護自己,因為——


發動叛亂的那個男人,正是自己的其中的一位哥哥。


“覆仇王子”克蘭斯米亞·艾契梅拉亞尼德。


他也一樣,是被姐姐們撫養長大的。


為什麽他要這樣做?梅蕾塔想不明白,她對這世界非常陌生,高墻之中的生活,已經把她養成了豌豆公主,直到離開王城之後,她才意識到這不是一個只有裙子和蛋糕的世界。


她已走過了很遠的道路,但那還遠遠不夠,而且若是沒有師父的保護,恐怕誰也不知道,她會怎樣淒慘地死於世界的某個角落。


她偷看著師父的背影,那個身影給人的感覺從未改變,堅毅,穩重。不知是怎樣的過去將他變成了這幅模樣,只知道和他相比,自己這點遭遇,可能不值一提。


即使沒有騎上馬匹,沖入敵陣。他也是梅蕾塔心目中,那個最偉大的騎士。



沈浸於回憶中,似乎是一種少女的特權。


出神的思索,總是能讓毫無新意的路途變得更為快速。


但卡諾什就沒有這麽好運了,他時刻觀察著四周,越接近城鎮,他就越是警惕。


雖然“覆仇王子”已經聲稱自己是梅拉亞王朝皇族中唯一的幸存者,但情報顯示,他和白袍者依然派出了大量的秘密探子,一同搜尋著自己和梅蕾塔。


只是不清楚,他的人是否還在邊境逗留。


卡諾什在自己和梅蕾塔身上施加了無數的魔法術式。避人、閃避、偽裝,能想到的術式他全都想到了,他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個小姑娘不僅僅是一個魔法天才,她身上承擔的宿命,遠遠不止於此。



燈火,意味著文明。


隨著樹木的陣列變得稀疏,他們看到了那小鎮的鐘樓,那是一座屹立於山谷隘口的小鎮,再往前走,就可以進入庫珊大公國(Grand Duchy of Kushan)了。


腳下的道路變得比森林中更為泥濘,馬與騾子的嘶鳴,和鐘聲一起傳入耳中。太陽落山了,城鎮中燃起了燈火,和光芒一起出現的是人流,穿著短衫和鬥篷的人們在鎮口進進出出,雖然不知道那木質的柵欄到底能抵抗什麽人,但至少算是鎮子的一個交界處。


沒有人檢查,也沒有人盤問,好像王國中發生的大規模叛亂根本沒有波及這里一般寧靜。居民們紛紛返回住所,他們有的是農夫、有的是獵人,或者還有牧民之類的,他們中的一些人對新面孔感覺到了一點點的新鮮,不過在上來搭訕之前就被避人術式所影響,遺忘了那並不算多的好奇心。


這是一個由大塊的石頭拼裝起來的城市,青苔爬上木頭墻和石頭的路,數千人的人口,讓小鎮略顯荒涼。蓄養牲畜的氣味變得很是刺鼻,梅蕾塔尚不習慣那味道,剛聞到時,就發出了一陣幹嘔。


卡諾什擡頭,看著那在城鎮中心,本該熊熊燃燒的聖火台,那空空的金屬大鍋,沒有燃起哪怕一絲的火苗。


普通的城鎮,荒涼的城鎮。


這也是頹喪世界中,最為平常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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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沒?”一個留著大胡子的兵痞醉醺醺地和同伴聊著天,他的表情猥瑣,身材走形,只是用滿是黑泥的指甲摳著啤酒杯上的縫隙,故作神秘地講到:“那個覆仇王子把自己滿門都給滅啦!”


“真的假的?”他身邊的瘦子馬上跟進,把一顆莓子塞進了嘴巴里:“講講!講講!告訴我那幫王八操的貴族是怎麽狗咬狗的?!”


“那我哪兒知道去!我家表弟在那王子的部隊里!他懂個屁啊!”大胡子賣力地喊著,不過很快又露出了那滿臉的詭異笑容,故意大聲講著:“不過啊!他!你知道吧,就湯姆那小子,他在王都,日到了一個貴族娘們!”


“就那個覆仇王子,把那幫貴族娘們全都趕到了廣場上!先是打!然後還扒了衣服給大家日!”一邊的胖子也跟了一句,他把大口的淡啤酒灌進了口中,然後發出了意義不明的賤笑。


“該!這幫吃死稅的狗屁貴族!連聖火都看不住,早該脫了褲子,給咱們爽爽啦!那樣的話,還算他們有點用!”


這話說完,半個酒館都哈哈大笑起來,他們討論著貴族們的白屁股,就著啤酒一起喝下肚,好像自己也是叛亂軍的一員那樣興奮。


“……”抱著牛奶杯的梅蕾塔就坐在他們身後,在聽到那些極其放肆下流的語言之後,面色已經變得極其陰沈。她幾次看向自己的師父,而卡諾什則只是輕輕搖頭,示意她保持低調。


“聽說啊!那個五皇女!就波兒最大的那個!嫁給那個侏儒宰相四年!結果扒了褲子一看,還他媽是個雛兒呢!”


“哎呦!那湯姆那小子可撿到寶了!”眾人起著哄,而那個大胡子已經成了人群的焦點,他索性站到了凳子上,臭嘴一張,唾沫星子飛得滿天都是。


“沒用!他那個上司見了之後,就不讓他脫褲子了!那老小子說——”只見他突然站穩了身體,學著好像很嚴肅的滑稽表情說道:“湯姆!你怎麽能欺淩一個純潔的少婦呢!這麽好的逼,也輪得到你操!”


“那歸誰操?”一夥閒人追著問。


“歸我!那老小子說:你去一邊去!等我完事了再來!”言罷,他哈哈大笑,把手里那杯淡啤酒一飲而盡,還學著馬戲團小醜的姿勢,向正在起哄的人們鞠著躬。


聽到他們更為細致的侮辱,梅蕾塔咬牙切齒,眼中的憤怒已經無可掩蓋。卡諾什則是喊來了侍者,要求他幫忙先把食物送到屋里,站起身來,準備把梅蕾塔帶回房間里。但卻發現了在半空中浮著的木頭叉子,卡諾什馬上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但為時已晚,那叉子在梅蕾塔所釋放的御物術作用下,穿過了眾多衣著花花綠綠的圍觀者,不偏不倚,噗的一聲,正正好好地插進了那大胡子的左眼里。


“我操!啊啊啊啊!”血漿馬上從他的眼球中噴發出來,撒得半個旅館里全都是血滴。見此情形,那些看熱鬧的先是全都嚇了一跳,呆楞了幾秒鐘,繼而馬上爭先恐後、嗷嗷叫著逃出了酒館,不到半分鐘,酒館里除了嫻熟地躲起來的侍者和老板娘,就只剩下那幾個剛才還在表演的兵痞。大胡子疼得嗷嗷叫,那胖子環顧四周,幾下就看到了那個面生的卡諾什。


“你他媽的!”那胖子直接揮拳打了過來,卻被卡諾什一個反手擒拿,直接給按到了桌子上。


“大哥,不是我做的。”卡諾什冷靜地說著:“恐怕真兇已經跑出去了吧?”


“去你媽的!就你小子面生!肯定是你!”那胖子一身蠻力,竟然壓塌了木頭桌子,反手一刀就捅了過來。不過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對卡諾什而言什麽也不是,他對著胖子輕輕一蹬,就讓那胖子摔了個狗啃泥。正在照顧大胡子的瘦子見勢不妙,馬上帶著那仍在哀嚎的大胡子也一並跑了出去,而那摔得鼻青臉腫的胖子還想再出一招,卻被卡諾什的一個擡手給嚇得一哆嗦,馬上也夾著尾巴跑了出去。


隨著咣當的一聲門響,酒店內再次寂靜下來,卡諾什看著這一地的狼藉,又看向那依然低著頭坐在椅子上的梅蕾塔。後者裹緊了自己的披風,低著頭,在長椅上陰沈地坐著。


“實在不好意思啊,這位客人……”老板娘見塵埃落定,趕快出來收拾殘局:“那幾個老混蛋早該教訓教訓了,成天說些亂七八糟的!”


“沒事,幫我燒點洗澡用的熱水,送到房間里。再拿點面包和香腸。”卡諾什一把抓起了那依然不吭聲的梅蕾塔,把兩枚金幣甩給了老板娘,在那中年女人的喜笑顏開中,抓著那氣鼓鼓的小河豚緩緩地朝著房間走去。



那是個略顯破爛的房間,不過還是比野營要好一些。陽台寬敞,燈光昏暗,進屋之後,師徒二人誰都沒有說話,卡諾什把梅蕾塔放在長凳的一邊後,就一聲不吭地整理著行囊。梅蕾塔畢竟只是一個小姑娘,在憤怒的沖動過去之後,殘留下來的後怕更多一些。萬一騷動引來了追兵?萬一有人認出了自己的身份?她是聰明的孩子,但是她知道,即使是重來一次,她也無法克制住自己的憤怒,對自己已故姐姐的侮辱,她絕不會熟視無睹。


卡諾什結束了忙碌,坐到了床邊,看著那扭扭捏捏的梅蕾塔,輕輕嘆了口氣。


“誰讓他們說我姐姐……五姐對我那麽好,怎麽輪得到那幫下人胡說……”率先張口的是梅蕾塔,她直截了當地說著自己的理由,但言語里的避重就輕,誰都聽得出來。


“梅蕾塔·艾契梅拉亞尼德。”卡諾什叫著她的全名,雖然語氣沒有多重,但這把本來就心虛的梅蕾塔嚇得一哆嗦,她雙手十指交叉,兩根大拇指不停地繞著圈,藍色眼睛滴溜溜地轉著,但組織了半天語言,最後脫口而出的還是:“對不起……師父,是我太沖動了……”


停頓數秒後,她又補充了一句:“我應該被懲罰……”


“你還記得自己的使命嗎?”卡諾什問。


“記得……學習魔法,尋回聖火……重建梅拉亞王朝……”梅蕾塔的頭很低,卡諾什知道,她知道錯了的時候,就是這個表現。


“論情,你做得對。但論理,你很愚蠢。我們現在是在逃亡,後果之類,想必你不需要我跟你多說。”卡諾什久違地教訓了她,她點頭如搗蒜,並攏了雙腿,安靜地聽著卡諾什的話。看著那忐忑不安的小姑娘,卡諾什伸出手來,揉了揉她的腦袋。


“御物術風險太大,如果在場有其他魔法師的話,很容易被抓出來,明天我會教你一招陰的,只要不是碰到我這個等級的魔法師,基本抓不到你。”


“嗯……?”梅蕾塔本以為是進一步的教訓,但仔細一聽,似乎不太對味。她猛然擡起頭,看著那正在撫摸自己頭發的師父,眼眶里裝滿了雜七雜八的情緒:驚訝、疑惑,還有一些不敢置信。


“如果是我,在你這個年紀,聽到有人這樣侮辱我的家人,我已經上去揍他了。”卡諾什輕拍著她的腦袋:“但做事還是要聰明一些。”


“嗯!謝謝師父!就知道師父不會那麽死板的!”聽到這話,梅蕾塔馬上露出了笑容,她想要撲到卡諾什的懷里,正在此時,老板娘突然拖著熱水桶推門而入,直接打斷了她的動作,她連忙坐了回去,裹緊了自己的小披風。


“不好意思啊大哥,咱們這的浴缸有點小,可能沒法讓你們倆一起……哎?你老婆怎麽不脫外套啊?”老板娘看了看他們兩個,自然而然地誤解了他們的關系。這話對卡諾什而言不算什麽,但卻讓梅蕾塔羞紅了臉。


明明連愛都常做,提到關系時卻會害羞。卡諾什瞥了一眼她,露出了交涉時固有的假笑,對著老板娘說:“屋里冷,洗個澡就好了。”


在得到了老板娘那【我都懂】的表情之後,卡諾什接過了老板娘遞來的面包與香腸,放到了梅蕾塔面前。


“那……還要懲罰我嗎?”看著老板娘和侍者忙碌的背影,梅蕾塔湊近了自己的師父,小聲問道。


“你說呢,沖動的木叉子小姐?”卡諾什甚至沒有看梅蕾塔,盯著老板娘組裝起那個半人高的木頭浴缸。


“那……五十下……”梅蕾塔小口地咬著面包。


“一百。”卡諾什毫不猶豫地敲了梅蕾塔的竹杠,直接翻了個倍。此話一出,讓梅蕾塔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看來今天又要腫著屁股入睡了。


卡諾什站起身來,看著一桶一桶的熱水被倒入浴缸。並對那離開的老板娘點頭示意,他將大門用魔法鎖給固定住,並打上了聲音屏蔽的魔咒,保證任何聲音都無法傳出後,看向了梅蕾塔。


“你先洗吧。”卡諾什看了看浴缸旁邊的洗濯工具,把那帶把的浴刷拿了出來,在手里掂了掂重量後,揮舞了兩下。而梅蕾塔已經意識到,多半一會兒要拿來揍自己的,就是那個玩意了。


她脫下衣服,鉆進那水溫略燙的浴缸里。那股令人舒適的溫暖包裹著她的身軀,幾乎打開了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洗去了她長途跋涉的疲憊。和用魔法清潔身體的感覺完全不同,那舒適感將她淹沒,連小臉上的羞紅都轉換為了紅潤的神情。她用小手摩挲、清洗著自己的身體,當她摸到了自己那又冒出了些許毛茬的私處時,好像突然想起什麽似得,扭頭看向卡諾什,沒有底氣、聲音忽大忽小地問道:


“還有……獎勵什麽的……?”


“那件事和這件事沒關系。”正在研究地圖的卡諾什沒有看她,而梅蕾塔則是舒了一口氣,但她突然反應過來,既然是那樣的話,自己今晚可又要腫著屁股收取獎勵了。


卡諾什躺進浴缸時,梅蕾塔已經裹著浴巾站在了床邊,將那個浴刷舉過了頭頂。她的頭發還沒有幹透,偶爾有幾個水珠滴落在肩膀上。她聽著卡諾什那邊激起的水花,也感受著手中那塊厚重的木頭,想象著它抽打在自己屁股上時,該有多麽的沈重與疼痛。時間緩緩地過去。熱水澡之後的人總是容易犯困,尤其是他們這樣足足走了一天的人。打著哈欠,瞇起眼睛,回憶著自己的五姐,只是想想,眼角就越發濕潤起來。


我會為你們報仇的。梅蕾塔暗自想著,就算此刻的她,正在等待自己的懲罰。


很快,卡諾什便從浴缸里爬了出來,用一條浴巾裹住了自己的大胯。他走到梅蕾塔身邊,像是剝橘子皮一樣扯掉了她的浴巾。他看著那個早上才剛剛挨了一頓打的小姑娘,瞇起了眼睛,等待著她開口請罰。


“請……請師父懲罰我的沖動……為我熱臀……”梅蕾塔磕磕絆絆地將早上的話又說了一遍,她感受到了卡諾什的手在她的臀肉上遊走,他順著臀肉的曲線一點點地撫摸,輕輕揉著那屁股上軟軟的厚厚的脂肉,循環往覆的幾次,讓梅蕾塔感覺臀肉上酥酥麻麻的,同時也包含著不止巴掌何時會落下的些許恐懼。卡諾什就這樣摸著,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揉捏著,可能是摸得起了感覺,也可能是察覺到梅蕾塔的防備在減退,他突然將一記力道中等的巴掌甩了上去,驚得梅蕾塔往前踉蹌了一步,但馬上又返回了原處。


“不許躲。”卡諾什在她耳邊輕輕地說著,一手揉著她的小屁股,另一手攀上了她的乳肉。他一邊揉捏著少女那挺翹的酥胸,一邊連續地用那不輕不重的巴掌,扇擊著她的小屁股,扇擊之後,還不忘輕輕地掐上一把。和平時的懲罰中,那又急又重的巴掌不同,現在的這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巴掌像是一種挑逗——但疼痛還是有的,只是沒有平時那麽痛。甚至十幾下過去,都不如早上的兩個巴掌那麽痛。


他貼得很近,幾乎把那赤裸的小姑娘擁入了自己的懷中,沒幾下就把梅蕾塔給弄得滿臉潮紅。卡諾什來回摸著她的兩側乳肉,輪番抽打著她的兩瓣屁股,一前一後的揉捏和拍打,讓梅蕾塔的身體開始燥熱,很快就又濕了起來。


“師父……這……算是懲罰……嗎?”梅蕾塔紅著臉,怯生生地問。


“等下浴刷會讓你後悔說這句話的。”


“嗚……”梅蕾塔連忙閉上了小嘴,只靠著輕聲的喘息來緩解臀肉處的痛楚。


即便是這樣的巴掌,也還是將梅蕾塔的臀肉拍打得生疼,卡諾什摸著梅蕾塔那熱乎乎、紅彤彤的小屁股,實在是有些愛不釋手。他的巴掌不算重,卻有著很大的沖擊力,把那兩瓣可愛的臀肉打得上下跳動。


梅蕾塔不太習慣站著挨打,總是在疼痛到來時踮起腳尖。啪。啪。一波又一波的拍擊的到來,讓梅蕾塔的身體也忽高忽低,直到卡諾什掐住了她的乳首,湊到她耳邊說道:


“我說過了,不許躲。”


“我沒有躲……只是——啊!”一下重擊結結實實地打在她的兩片臀肉中間,讓她的表情突然間變得齜牙咧嘴。


“只是有些刺激……”梅蕾塔嘟囔著,小嘴也撅了起來,五十下的輕擊過後,她的臀肉只是發紅發燙,剛剛從粉色變成淺紅的小屁股。而卡諾什賞玩著她的身體,那左手順著她的人魚線向下摸去,那略帶一點腹肌的肚子輕輕揉著,而拍在屁股上的巴掌則重重地落下,讓她的呼吸都突然間抽搐了一下。


“竟然濕成了這個樣子。”在卡諾什摸到她雙腿中間時,故意地感嘆了一聲,讓梅蕾塔有些無地自容,小臉變得更為紅潤。她識相地張開了小嘴,以為自己又要幫師父弄幹凈手指,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卡諾什竟然當著自己的面,把那些液體放進了自己的口中,他咂了咂嘴,沒有給出評價,只是將又一記巴掌補在了她的屁股上,然後再次把手伸了下去,用三根手指,在她的下體處來回摩擦著。


來自下身的刺激讓她感受到了相當的快感,但落在臀肉上的巴掌卻越發沈重,讓那小屁股以極快的速度變紅。劈啪。劈啪。梅蕾塔咬緊了牙關,一邊忍耐著疼痛,一邊享受著快感,很快二者開始了融合,痛欲交加的感覺讓她的雙腿都開始發軟,她努力地想要直起腰板,卻發覺自己根本做不到,就用這彎著腰,大口地喘著熱氣,用幾乎趴在卡諾什身上的姿勢,接受著他在自己屁股上的拍擊。


她感覺到疼痛和快感一起襲來,而那快感明顯更勝一籌,她的腦子有些混沌,根本沒有在為自己的懲罰計數,只是感覺整個小腹都有股異樣的感覺——那是高潮的前兆,而在一下重重的巴掌拍到已然大紅發燙的臀肉上時,那股感覺,竟然停下了。


一百下的巴掌正好在此時打完,中斷了梅蕾塔腦海中的驚濤駭浪,她輕聲喘息著,幹脆直接趴在了師父的身上,雖然她依然把浴刷舉過了頭頂,但卻已經在生理的作用下,失去了維持姿勢的力量。


看著那幾乎癱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卡諾什對自己的作品很是滿意。少女不止是意亂情迷,還有一顆紅色的小屁股。他輕輕撫摸著梅蕾塔的後背,將那個浴刷從她手中接了過來,微微運轉著魔法,那浴刷便在空中懸浮了起來,在梅蕾塔脫力的注視下,在空中輕輕地擡了起來,然後重重地向下揮舞而去,帶出了一陣破空聲響,讓梅蕾塔的神經再次緊繃了起來。


“別擔心,我會控制力道的,御物術,很簡單。”卡諾什看著那因御物術而警覺的少女,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也默許了她趴在自己的懷中。而梅蕾塔也發現了,在卡諾什那白色的浴巾下,那根陽具已然完全挺立。她擡起頭來,試圖索取一個親吻。她馬上就得到了回應,剛剛修剪過的胡子已經變得不是特別紮人,卡諾什吻上了她,輕輕地讓二人的舌頭攪拌在一起,體液中蘊含的魔力也隨之開始交互、反應,讓這舒適感更為激烈,也能輕微地強化雙方的魔法感應——這是魔法師之間的秘密,而獲得了同一神明賜福的師徒之間,則有著更大的反應,這也就意味著更強的快感。


所以,知道這一點的吟遊詩人們,都將魔法師們稱為:淫亂的毀滅者。


魔法師們自然是承認這個外號的,因為數量稀少的他們,確實擁有著比常人更為刺激的性體驗。在一陣深吻之後,都陷入情欲和喘息的二人互相對視著,好像都在看到對方臉頰的一瞬間,忘記了下一步應當做什麽。


但很快,卡諾什再次運轉起了魔法,他在空氣中召喚出來了一個水銀的球體,然後甩到了墻壁上,那水銀球快速地化為了長方形,金色的包邊也從中浮現。它變成了一面鏡子,那鏡子清晰無比,堪比水面上的倒影,但是和鏡子一同出現的還有鏡子中的精靈,那長耳朵的老婦人拿著小小的折扇,用如貴婦油畫般的姿勢覆現在其中。


“蕪——是誰來拜訪鏡子小姐?是誰——”


“沒叫你,該幹嘛幹嘛去吧。”


還沒等鏡子精靈說完,她就被卡諾什一把從鏡面上驅逐了出去,隨後他正對著鏡面,提著梅蕾塔的膝窩,以後背位的姿勢將她抱了起來,連同那熱臀過後的小屁股一起,把少女所有的秘密全都映照在了鏡子當中,讓驚訝的她發出了嚶嚶的輕呼,反而加重了那股嬌羞之感。那遮羞的浴巾也隨著這劇烈的動作而脫落,露出了卡諾什那粗壯而饑渴的陽物,它在梅蕾塔的臀溝和私處部分摩擦,隨後降臨的是——


浴刷的拍擊。


那一下重重的拍擊將梅蕾塔的臀肉上拍出了一小片較深的紅印,並使她的身軀為之一震,她的上身幾乎是躺在卡諾什身上,正在享受著性器摩擦的她,突然回憶起了自己還在接受懲罰。劇烈的疼痛幾乎把她從情欲的漩渦里驚醒,但很快,陽具和私處的摩擦就讓她再次舒服起來,即使臀肉上的鈍痛信號還在源源不斷地提醒梅蕾塔她正在被懲罰,但還是無法阻止她的輕聲嬌喘,只能依賴著這幾個月以來被懲罰出來的本能,把那綿羊一般酥軟的聲音從嘴角擠出來:


“哈啊……一……謝謝師父……呼……”


她的報數聲中帶著相當的一部分嬌喘,話音剛落,浴刷馬上調轉位置,以同樣的力道拍打了上去。再度襲來的劇痛讓梅蕾塔再度清醒,但她還是只能嬌喘著報出數來,無處擺放的脫力雙手直直地垂了下去。那粗大的陽具依然在穴口摩擦,無數次地來回摩擦著她的陰唇和陰蒂,整根肉棒幾乎都被她的蜜水所裹滿,如觸電般的魔法接觸在疼痛中不停地喚醒她的情欲,把她的理智困在了這情欲和痛感的此消彼長之中。


啪。啪。浴刷不斷地、快速地抽打著梅蕾塔的臀肉和大腿根部,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不斷地注入梅蕾塔的腦海,最終形成了一股瀑布,沖垮了梅蕾塔的理智。她在激烈的刺激下開始哭泣,像是完全的釋放一般大哭著,身體在抽動,連報數的聲響都有些破音。她想要掙紮,但雙腿和身軀都被卡諾什嚴嚴實實地控制住,她只能被動地接受著,接受著疼痛和無法到達邊緣的刺激。而就在此時,好像終於等到了時機的陽具突破了她的穴口,在她所分泌的大量粘液中,徑直地滑了進去。


“嗚——!十!謝——謝謝師——”她幾乎是尖叫著喊出數字的。那一瞬間,被挑逗良久、並壓抑了數日的身體,在陽具的擴張和浴刷帶來的疼痛下,直接達到了高潮,她的下身噴出一陣溫暖的水流,少女的淫液浸濕了墻壁與鏡子,而在又一下的浴刷重擊下,第二波的高潮接踵而來,她報數的聲音混雜在高潮帶來的劇烈的喘息聲中,變成了某種淫靡的混響。


但剛剛高潮過後的敏感身體馬上便又要接受浴刷的痛打,劈啪。劈啪。浴刷的節奏和性愛的節奏幾乎完全匹配,陽具在她體內緩慢地前進,每次浴刷的抽打落下時,陽具不是退到了穴口,就是完全填滿了她的蜜穴,快感連在一起,讓她的腦子幾乎失去了計數能力,報數也報得亂七八糟。


不過卡諾什不在意,因為契約里根本沒有寫過沖動行事也要被懲罰。他感受著少女那溫熱而緊實的蜜穴,被包裹、擠壓著的陽具毫無難度地進進出出,蜜水順著陽具的根部和卵袋滴落在地上,還隨著每次浴刷為臀肉的染色而飛濺出去。他盯著鏡子看,鏡子毫無保留地展示著少女的全貌——乳房隨著陽具的進出和浴刷的抽打一跳一跳的,乳頭和陰蒂全都在挺立著,表情已經完全扭曲,緊閉著眼睛,嘴巴半張,發出一些不明的、如呻吟般的聲響。不知是即將迎來下一個高潮,還是之前的高潮依然沒有結束。


啪。又一記浴刷重重地打在梅蕾塔的屁股上,讓那已然大紅的臀肉上出現了一小片暗紅色的淤血,那淤血和那圓形的浴刷完全一致,好像是在兩瓣渾圓的臀肉上,同時畫下了兩側顏色不同的同心圓。而梅蕾塔的心智早已迷失在了高潮的快感和臀肉上的痛感之間,陽具的插入讓她極其舒適,浴刷重重的拍打,又讓她飽嘗疼痛。也許這股欲仙欲死的感覺就是卡諾什想要提供給她的,讓她在劇烈的刺激中,忘記那些已經無法改變的過去。


學習魔法師才能學習的,享受魔法師才能享受的。


少女在拍打聲和陽具抽插時產生的水聲中間,發出既是哭泣、也是嬌喘的淫靡聲響。時不時地還噴出一泊蜜液,來把自己在痛欲交加之間達到了高潮的消息告訴鏡子、告訴師父,告訴自己。她用僅剩的那點理智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準備飛去抽打自己另一側臀肉的浴刷,第二眼的,就是那已經被玩弄得亂七八糟,沈浸在欲望之海中的自己。


什麽都沒有想,什麽都想不起來,快感如海水,將她推來推去。痛覺如海浪,一下又一下地將她拉回清醒的世界,反而讓那快感更為明顯,並積累到了下一次的高潮中去。


“師父——唔——”她的聲音早已語無倫次,把那些語言,全都變成了滿身的香汗,在一次挺胯、一次抽插中,散發出獨屬於她的氣味。


臀肉上的鈍痛全都成了催化劑,在每個臨界點時,雖然已經被打得涕淚橫流,但她甚至感覺那浴刷抽打在屁股上的痛覺尚且不夠,一百下的發刷,讓她的小屁股完全變成了深紅的肉塊,表皮那些硬塊,在每次抽插中都會帶來難以忍受的劇烈鈍痛。要死掉了,可能要死掉了。梅蕾塔開始了恍惚,但情欲讓她分泌了更多的粘液,她欲求不滿,又極度痛苦,在卡諾什的懷中一上一下地搖擺,除了呻吟和淫叫之外,完全沒有了其他的動作。


梅蕾塔的臀肉隨著身體的動作而抽搐著,她感覺渾身無力,完全被快感所占據。一百下的樹木打完之時,浴刷徑直掉到了地上,發出了‘啪嗒’的聲音,甚至讓梅蕾塔誤以為自己的屁股再次受到了抽打,整個身體如正在挨打一般顫抖了一下。而卡諾什在聽到那個聲響後,把爛泥一樣的她正面朝下地放在了床上,後入式的撞擊,不停地喚醒著她臀肉上的傷痛。她的雙手在擺動,很快就一只大手一起被捉了去,按在了頭發上方,撞擊、插入和高潮層層叠起,一陣水泊,在身體的主人完全失神的狀態下,噴射到了地板上。


進進出出,溫暖到有些灼熱的肉穴不停地擠壓著他那根直直挺立的肉棒,他撫摸著少女的身軀,進出的頻率也不斷地加快,終於在這有著滿滿壓制力的性愛中,把自己的所有欲望,都射在了梅蕾塔的身體里。


不要緊的,魔法師是無法生育的。卡諾什拔出自己的陽具,看著那乳白色的液體從她的小穴中湧出,悄悄地擦了一把汗。他的精力也已經見底,他喝了口水,把治療的術式再次釋放在了梅蕾塔那已然變成了紫青色的小屁股上,便摟著她躺了下去。


那如小獸一般的呼吸就靠在自己的枕邊,小小的身體雖然尚未恢覆神智,但卻還是一把摟住了卡諾什的身體,而在一個晚安吻過後,他便吹滅了蠟燭,讓這剛剛被大鬧過一場的房間,變回了一片漆黑和寂靜。


很快,卡諾什的呼嚕聲也一並響起,魔法的禁制也隨之消除,在鏡子中被封印了全程的精靈看著那亂七八糟的屋子和赤裸著的二人,直接就理解到發生了什麽事情,職業型的笑容也迅速僵化,似乎很努力地忍住了罵人的欲望。


“……我說啊,你們這些魔法師,下次玩情趣的時候,不要帶上我。可以嗎?真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


無能為力的她只能憤憤地吐槽著,把鏡子還原為了水銀球,消失在了漆黑的空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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