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下生芳草 #6 來自運動少女們的“情報”?姐妹二人的校園偶遇,少年們的“初見之罰”。在浴場水汽的浸潤中,與命運相似之人一同享受“妻妾之奉”吧~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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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吶,歐陽君,你有去過學校的浴場嗎?”


  這天,一起打網球的女生們,在休息時隨口問起了曉辰。


  “浴場?我沒去過呢,有什麽特別之處嗎?”


  曉辰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想法。對於他而言,先前十多年的童年與少年時代,自己無疑都是萬葉社會體系的“看客”——沒有從小玩大的夥伴,沒有熟悉的街坊鄰里,也沒有那些“小圈子”。對他而言,耳濡目染得最多的,反而是父母所堅持的,中土的理念、價值觀與審美。在他的潛意識里,“浴場”是一種中土北方的,離自己很遙遠的習俗——寒冷的冬天里,由於害怕風寒,人們在此暢快地清潔身體,並順帶談天交流。萬葉也有洗浴的風俗,自然也誕生出一整套“浴場文化”:這里的人們總是微妙又滿是向往地談著“浴場”,並將它與諸多隱秘的形式聯系在一起——當然,都是自己僅限於遠觀的,不慎了解的東西。


  “原來是這樣嗎,誒嘿~看來曉辰真是個純潔的孩子呢~”


  腦袋兩側紮著麻花辮,穿著運動背心與網球短裙的女生,微笑著瞥了一眼曉辰,似有深意地搖了搖頭。她叫綺良千樹,是和曉辰同一級的學生——在這幾位少女里,屬她的性格最為主動和調皮。曉辰也在閒談時聽過她的“光輝事跡”——從各種“創造性的破壞”到她挨揍吃癟的歷史,都一應俱全;但千樹也是個思維機敏、頭腦靈活的少女,因此不僅以不錯的成績考進京大,同時也順利加入了學生會組織,成為了大一新生里少見的“得力幹將”。


  “你猜我為什麽不訂婚呢,歐陽君~那當然是為了在大學里遇到你這樣的好男人啦~”


  就連這種輕描淡寫卻極度糟糕的“告白”,她都當著夥伴們的面向曉辰說了。不過曉辰也不會慣著她:反正女孩子的“小團體”已經授權給自己,對於未有婚戀的調皮“小惡魔”千樹,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她調皮搗蛋的時候扯過來按在膝上,扒下裙褲當著少女們的面打光屁股。可以說,千樹裙下真空的次數是最多的,而她也樂此不彼地重覆著循環,不斷“獲得”挨揍的機會。


  “看來小千樹是屁股又癢癢了,嗯哼?”


  曉辰不由分說地便將少女拽了過來,半開玩笑半是認真地,揪著她的耳朵按在了自己的膝上。千樹嬌哼一聲,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便老實趴在了少年的膝上,任由他掀起裙子打屁股了。在她的心目里,比起一個嚴肅刻板的男性形象,曉辰反而更像一位難纏卻富有魅力的,宛如家人的大哥哥——他總是願意傾聽自己和朋友們的那些“瑣事”,從不因為這是“女孩子家家”的話題就有什麽不耐煩;就連開玩笑的口氣,乃至於打屁股的手法,都有一種特別的細膩——莫說是同齡人,就算是同為女性的長輩,也未必就能如此。


  “不……不公平……!為什麽歐陽君只打千樹的屁股……哼……”


  看著曉辰不斷落在千樹光屁股上的掌印,一旁的小個子少女有些害羞地嬌聲抗議著。曉辰瞥了一眼這位小個子的少女,也不由得會心一笑。少女名叫橘由利香,來自北方鄉村地區。或許她的性格,也正如同她頗為奇妙的身形一般——看似嬌小的身體上,卻有著一對令人難以目移的巨乳,以及寬大的臀部。而她的性格也確實有幾分神似,乍一看輕聲細語、略帶羞澀,實際上大膽而倔強,十分爭強好勝。或許這也正是她從鄉下考來京大的內在原因與動力——不僅是為了自身的發展,也同樣有著感情上的期許和寄托。


  “什麽話嘛,哼!明明該我說才對!”


  留著亞麻色短發的少女也抗議了起來,有些不服氣地盯著由利香。與京大大部分同齡的女孩不同,這位少女——大空蘭,是非常少見的“假小子”——不僅性格、行為方式和衣品都偏於中性,就連自稱也習慣於用男性的人稱。亞麻色的娃娃頭短發,緊實健美的身材,處處都透露著自己的個性。曉辰知道她是就讀於工科的學生,從未婚戀,也聽她透露過自己是“偏主動的雙性戀”;只是,似乎在自己面前,她卻少見地表露出女孩子的一面,會很在意自己的看法與同伴們的反應。


  “別爭了,兩位。”曉辰也放慢了拍打千樹的速度,當起了“和事佬”。不過,關於千樹所說的“浴場”,他倒確實好奇了起來。他敏銳地察覺到,提到這個詞以後,少女們似乎都有著不易察覺的微反應。既然如此,不妨問一問由利香和蘭,千樹那狡黠笑容的背後,以及她所說的“浴場”,究竟是怎麽回事。


  ……


  “哦……原來如此。”


  在女生們互相補充的敘述里,曉辰也算是在接受了萬葉“設定”的情況下,理解了為什麽會有那種“浴場文化”。對於這片土地上的人們來說,以習俗和傳統為名,以“空氣”與氛圍為衣,井然有序的日常與刻意允許的放縱常常是互相伴隨的。就像是在家中,妻妾們通常在丈夫面前袒露胴體、裸臀侍奉那樣,又或者像大學校園里隨處可見的半公開責臀懲罰一般,浴場,也是人們彼此,尤其是男女異性之間,實現坦誠交流的重要場所之一。在“洗浴”的名義下,赤身露體、展露私處成為了理所當然,而平日不便說的話、不便展現的事,也可以在彼此的“坦誠相見”中得到交流與理解。平日里要遵守女子之德,保持相對克制的女子們,也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向彼此甚至異性大方地展露自己的身體,在目光交疊中傳遞平日難以啟齒的心意。


  “對於我們女孩子而言,如果要向心上的得意郎君告白,邀請他去浴場可是最好不過啦~”


  千樹趴在曉辰身上,晃動著雙腳,一邊撅著自己布滿緋色掌印的小屁股,一邊調侃到。當然,由利香和蘭也站在曉辰兩側,分別背對著自己,向後躬身翹起裙下褪去內褲的光屁股,等待著他“雨露均沾”。曉辰想著千樹所說的話,又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們,不由得心中一笑。惹得三個未婚的女孩子,為自己的巴掌“爭風吃醋”,自己真可謂是罪孽深重。當然,他倒也時刻牢記著相處的分寸——打打屁股可以,但隱私是絕不會輕易觸碰的。夫妻彼此忠誠是他誠實的底線,除非亞希和真理奈同意或要求自己再娶,不然,自己寧願以“半個姐姐”的形象出現在女生們的面前。


  “哦,那你們也會想要邀請誰去浴場嗎?”


  雖然不能失了分寸,但俏皮話還是可以說的。當自己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句詢問時,他就預料到了女孩子們的回答。果不其然,千樹嘿嘿一笑,從膝上跳了下來,揉了揉自己的紅屁股,也不顧裙子還沒放下,便躬身向曉辰伸出了雙手:


  “請接收小女子的邀請,於浴場相會吧,歐陽君!”


  當然,蘭和由利香也不約而同地轉過身來。與自信滿滿的千樹不同,她們則有些不知所措,以至於沒敢直接表達出自己的意思,而是跟在千樹後面輕聲附和著。


  這般場景於曉辰而言倒是頗為意外。他倒也很快明白過來,這正是“浴場文化”的精妙之處——少女們似是向自己告白著,可卻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共浴意味著接受”。這確實是飽含著曖昧的邀請,但也絕非一錘定音。正是這掩藏在表象下的回旋余地,才讓那蒸汽氤氳的空間,成為了無數人神往的場所。


  “那還要請容我詢問一下兩位內人哦,三位可愛的小姐?”


  既然如此,曉辰也沒有明確拒絕,而是將妻妾二人作為托辭擡了出來。不知不覺間,他也學會了這種宛如浴室朦朧蒸汽般的智慧。拒絕女生們的好意多少有些無情,貿然答應又多少不太合適,因此留有幾分余地倒也是不錯的辦法。反正他也確實準備這麽做——真理奈出身高門,自幼受到女仆的訓練,對於這些“不言之中”的形式,或許也有不一樣的見解。借此機會詢問真理奈一趟,可謂是一舉兩得。


  於是,四人算是約定好了這件事,而洋溢著青春氣息的運動時間,也隨著太陽逐漸的低垂而結束。在告別三位女生後,曉辰踏著拉長的影子,走上了回家的路——亞希和真理奈還在等著自己。


  ……


  “你覺得呢,真理奈?”


  飯桌上,在“報備”了自己今天的活動與見過的人後,曉辰也謹慎地詢問起了真理奈——雖然他完全可以趁著“夫君的威嚴”,只是例行說明甚至帶過。亞希小口地吃著白飯,一邊聽著夫君的陳述一邊若有所思——在挨了不知道多少次板子之後,她已經改掉了使臉色的壞習慣,真正意義上做到了“以夫君為先”的思考方式。真理奈一邊微笑地看著夫君,一邊悄悄瞥著主人亞希——曉辰和自己的心血算是沒有白費,現在的她,總算不會一聽到別的女孩子就鬧意見了。


  “我應該接受嗎?”


  真理奈看著曉辰那認真的神情,心中自然是十分欣慰。她從未希求過夫君能以平等的姿態看待自己,甚至下意識里覺得,自己的男人理應將她視作隨意使喚的仆人。可曉辰雖然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飾靈魂深處“大男子”的一面,懲罰甚至責打自己也成為了他隨性為之的消遣,但每逢那些他覺得必要的問題,他還是會開誠布公地與亞希和自己商量後再行動。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點,她也覺得夫君愈發可愛了起來。比起那些沈悶得有些無聊,婚後激情一陣就熱情喪盡,以至於離心離德的男人,曉辰總能給她帶來新鮮、緊張和刺激感。就連這種相對曖昧的問題,他也會想到自己並征求意見。


  “小女子自然是沒有意見的,夫君。”


  停頓了片刻,真理奈也開口陳述道:


  “能認識優秀又芳心暗許的女子,是您的幸運,也是小姐與在下的幸運。只要條件適合迎娶,小女子也能多些姐妹。若是赴約前往,沐浴之余交遊,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只是,她們似乎還少和您說了一些事呢。”


  “哦?”聽到真理奈這麽說,曉辰頓時來了興趣,“那就請完美女仆真理奈,給你的夫君講一講如何?”


  於是,被曉辰一句誇讚激起自豪和勝負欲的真理奈,拉著亞希,給少年講述起了女生們沒提過的內容:


  “……其實,浴場也是女子們的戰場哦?夫君您有所不知……”


  在真理奈娓娓道來的詳盡講解下,曉辰的臉色也從好奇轉為驚奇,最後以至於拍掌而恍然大悟。是的,千樹她們只說了一部分,還是相對少的那一部分:事實上,未婚的少女邀請男性前往,很大程度上意味著追求的最後一步;而男性邀請未婚女子前往的情況亦然存在,也等同於交往的請求,事後兩人便可以在條件符合的情況下同居甚至訂婚了。另一方面,浴場的“坦誠相見”絕不僅僅是彼此心意的表達,更重要的,則是女子們借機展示自身“女子力”的手段——女孩子們服侍在心儀情郎身邊,以身體的接觸和手法技巧,為他們清洗身體,並以此展現告白的決心,即,請浴場里的人們見識自己“毫無保留的愛”。


  “那……已婚的男子與妻妾們呢?”


  曉辰聽得雙眼發亮,渾身熾熱——這真可謂是既色氣又單純的,愛戀的戰場。只不過,他也意識到,前往浴場沐浴的,大多數肯定還是已婚的男女——尤其是大學里的男生們,大多數都有訂婚的妻妾在身邊了。既然自己前去,那想必也會攜帶愛人一同前往——男生們彼此之間會不會互相邀請呢?他們的妻妾又會以怎樣的方式出現呢?


  “嘛,這就是小姑娘們沒說的地方嘍,夫君。”


  真理奈咯咯地笑著,將亞希摟入懷中,兩人當著曉辰的面親昵了一小陣。興頭上的曉辰正有些惱火,想要擡手扇她幾個巴掌,可手剛空揮兩下,就被真理奈握住了:


  “心急可不是好事哦,夫君?待小女子說完,要打要罵隨您處置便是~”


  “浴場是女子們的修羅場,對於男人來說也是一樣。不同的是,身為女子,我們是武器,而您這樣的男子,才是武士。”


  隨著最後一塊拼圖的補完,“浴場文化”與背後的“戀愛戰爭”,也浮現在了曉辰眼前。相較於男女之間的坦誠告白,身為夫君的男子們,也進行著自己“沒有硝煙的戰爭”——只不過,比拼的是妻妾們的乖巧溫和的品行、體貼精湛的服侍,以及大方得體的賢惠。關系好的男生們會彼此約定,帶著妻妾來到浴場,一邊暢快交談、休閒放松,一邊享受著身邊溫吞香軟的肌膚之親。女子們展示著自己的身體和姿態,而男性們則在看似波瀾不驚的平靜中,比拼著彼此的“底牌”。


  “呼……謝謝你,真理奈。”


  聽完這番談話的曉辰,有如醍醐灌頂。看著真理奈栗色劉海下閃動的大眼睛、圍裙旁露出的側乳,以及裙下豐滿的腰肢,敬佩之余他也頓時性欲大起。他一只手抱住真理奈的腰部,另一只手則牽起亞希的手腕,半拖半拽地走到了茶幾邊。真理奈嬌呼一聲,身體卻已經被曉辰拋在了桌上,肩胛隨之被按住,雙腿也跪撅著分開了。曉辰哆嗦著解開褲帶,正要開幹,一旁的亞希卻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襟:


  “夫君……東西還沒收完,要不讓我去收吧?”


  “不,你也別走。”曉辰一邊喘著氣,一邊命令著亞希,“東西我晚上自己收,你在後面待好了。”


  亞希不敢怠慢,急忙像平時侍寢那般,半跪下身頂住了曉辰的後腰和臀部。在收到了這確實的反饋後,曉辰又突然想起了什麽,急忙在“開動”前拍了拍亞希,最後補充道:


  “還有,等下你也有份。弄完了趴過來,換真理奈到後面,知道嗎?”


  “嗯……”


  或許是白天的經歷,又或許是自己的習慣,“雨露均沾”,已經成為了少年心中的潛意識。他終於哆嗦著挺動胯部,雙手扶腰,插入了少女的身體。嬌喘、嚶嚀、撞擊,黏膩的水聲,還有前後有序的配合……少年一邊享用著妻妾二人身體的侍奉,一邊憧憬起了那個未來某時,籠罩在蒸汽里的朦朧時間。


2


  事情往往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曉辰還沒有與一起打球的女生們約定好具體的時間,另一項邀約便突然浮現。說來也巧,這天曉辰正帶著亞希一起上課,課後應老師請求,將一些資料送去辦公室,可在半路上,亞希卻在一個身影路過時漸漸停下腳步,以至於駐足觀望後揮手呼喚了起來:


  “惠里香姐姐——!”


  被呼喚的少女回身一瞥,在短暫凝視後突然面露驚喜,竟然伸著雙手迎了過來:


  “亞希妹妹——!”


  兩人緊緊擁在一起,而那位少女則抱起亞希,幾乎在半空中轉了三個圈。曉辰被這莫名的熱情所驚訝,以至於楞了片刻。當然,電光火石之間,他也瞬間察覺到了一些情況:竹內先生有三位妻子六位侍妾,家中光是兒子就有七個,前後所生的女兒更是有四十一個之多——畢竟就連生育相對較少的綾子太太,加上亞希前後一共生了四女一男。彼此能夠以“姐妹”相稱,看上去年紀又相差不大,那眼前的這位被叫做“惠里香”少女,便很有可能是三太太的小女兒——竹內惠里香了。


  實話實話,亞希和惠里香姐妹倆,眉目上長得頗為相似——五官都勻稱而圓潤,皮膚也是差不多地白皙細膩,就連眼睛也是同樣的黑色。以至於兩人抱在一起時,乍看竟不好分清。不過曉辰也察覺到了兩人氣質上的不同:如今溫婉可人的亞希依舊保留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傲氣,但更多是傲氣散去後的嬌色;而惠里香則是完全意義上的大家閨秀,在克制溫和的神色里,卻有著強烈的傲氣與自信。


  “幹什麽呢,惠里香?大庭廣眾之下,多少要注意形象吧?今天你怎麽回事,看來需要一點教訓嘍?”


  一個平和、淡然卻滿含力量的聲音,隨著一連串腳步聲由遠而近地傳了過來。聲音不大,卻有著異常的穿透力。聽聞聲音的惠里香急忙松開了亞希,規規矩矩地將雙手疊在腰間,頷首低眉不敢作聲了。曉辰循著聲音望去,卻看見一位身著白青色改良和服,戴著圓框眼鏡,頗有幾分書生氣的少年。幾乎是第一眼,他便能感覺到少年非同一般——舉手投足間的恬淡優雅,自信又不自傲的神色,不僅與自己這樣的“寒門子弟”有所區別,也和那些當紅富貴之家的孩子迥然不同。他的目光似乎透出一種通透的淡泊,既不畏縮也不張揚,就像是山上的青松一樣。


  “您好您好……”


  曉辰急忙迎上前去問候著。當然,少年也是自然地伸出右手,一邊握住曉辰的手,同時用另一只手抱住他的肩膀:


  “您是歐陽曉辰君吧?聽惠里香提到過,是她妹妹的夫君呢。”


  “在下源田馳,是惠里香的丈夫。雖然您是初次相見,但在下已經聽說過您許久了。”


  曉辰有些吃驚地看著面前的少年。聽到少年報上姓名,曉辰這才意識到對方的厲害。源氏通常是萬葉王室旁支子女脫離王室後的賜姓,雖然這年頭姓名上已經不像過去那麽嚴格,但能夠保留“源”姓的,確實也絕非一般人。若是結合少年那不凡的氣質,倒也真有幾分“公家之後”的氣度了。


  “請多指教,源君。”曉辰也不敢怠慢,急忙調整著儀態,畢恭畢敬地回應著少年的問候。


  ……


  兩人寒暄了一陣,彼此也逐漸熟絡了起來。曉辰也慢慢了解到了少年的家世:少年算是萬葉王室的遠支,家族脫離王室已有五六代,雖然談不上大富大貴,也多少算殷實家庭。然而在他父親源儀昭的手上,這個平靜的家族卻重新崛起,一躍成為政壇上耀眼的新星。由於源儀昭就職於文化部門,因此竹內老先生也與其往來頗多,進而結為親家,將三太太的小女兒嫁給了少年。


  ……


  “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得感謝惠里香的支持呢。她已經能輕松考上京大了,卻為了和我一起入學推遲了一年,在此期間給予了我許多學習上的幫助,我才能順利來到這里的。” 


  聽著少年的敘述與惠里香的補充,曉辰也驚嘆於這對恩愛眷屬的“神仙故事”:雖同為名門出身,但他們所付出的努力也絕對配得上如今的位置。惠里香是三太太的小女兒,本就備受寵愛,卻偏偏還是全能型的優秀少女,不僅學習優異、履歷豐富,人際關系方面也是得心應手;在家中她最為關心和疼愛的,便是叛逆的亞希——就連綾子太太也難以下手的時候,只有她能以姐姐的身份說上兩句,暫時勸阻住亞希的莽撞。源田馳雖家世高貴,但身為獨子的他並沒有躺在父親的功勳上,而是承載著期許,悄無聲息地給了家人這個巨大的驚喜。兩人相識後便迅速完婚,而年長一歲的惠里香,甚至放棄了自己的第一次機會,陪著源畑執一同備考,在第二年一同考入了京大。


  “真是令人欽佩呢,源君。請受在下一拜。”


  曉辰是第一次對他人如此心服口服——不僅對於少年源田馳與少女惠里香,同時也對於他們彼此這親密無間、嚴絲縫合的配合與扶持。可以說,他們完全能夠憑著家世的力量和自己的底子活的更輕松一些,但他們偏偏選擇了這條打拼的艱苦道路,在父輩的基礎上開拓出新的天地。他雙手作揖,想要彎下腰去,卻被源田馳扶住了:


  “誒,不必如此。既然彼此熟悉,就不必這麽客氣了。叫我馳就好了,是吧,曉辰?”


  源田馳微笑著,看看曉辰,看向了一旁乖巧站著的惠里香。方才熱情又主動的惠里香,在夫君面前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含蓄而靦腆。她頷首低眉,甜美地笑著,用身體輕蹭著少年的肩膀。


  “誒,又忘了?外面可不能這樣。”


  感受到少年不滿的惠里香,急忙縮回了肩膀。可為時已晚,少年還是下達了懲罰要求:


  “誇獎歸誇獎,犯了錯該罰的也不會少。剛才和現在的一起算,等下你就在歐陽君和亞希面前挨罰吧。”


  “誒……”


  惠里香渾身一顫,立刻像小貓那樣瑟縮了起來。是的,不論在竹內家中如何閃耀奪目,在夫君面前,她也是需要管教約束的小妻子。平日里她本不會犯這種小錯,但今日與亞希相間,又察覺到亞希身上的諸多變化,喜悅之余,不免行為有些“出格”了。當然,犯錯認罰,既然是夫君的命令,她也必須無條件地接受,在某處角落褪下裙褲,光著屁股挨巴掌了。


  “我……我也有問題……夫君大人,姐夫大人……”


  一聽到姐姐要挨打,一直保持安靜的亞希也終於按捺不住了。在她的記憶里,惠里香是永不犯錯的姐姐,也是唯一能在“完美”和“親近”間取得平衡的人。一想到姐姐要因為犯錯而挨打,自己卻只能看著,她便頓時有些焦急了。於是,她也顧不上為妻的禮貌,寧可打斷夫君和姐夫的談話,甚至因此手法,也不想看著姐姐挨打而毫無作為。


  “你幹什麽,亞希?”


  曉辰雖然一瞬間就猜到了亞希的意思,但人前失禮,打斷自己,還是讓他有些不高興。曉辰嚴肅地盯著她。亞希被看得心中發慌,頓時低下頭不做聲了。等她再次偷偷瞥到少年時,卻發現曉辰不易察覺地向她搖了搖頭。


  “啊……”


  她頓時明白了夫君的想法:既然自己選擇當著姐夫的面頂撞,那懲罰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不過,曉辰也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她只是不忍獨自看到姐姐挨罰,才做此舉動的。因此,他也不打算真的打疼自己,只是“做做樣子”,盡可能做到“對等”罷了。


  “在外面可不能這個樣子,尤其是在你姐姐和姐夫面前。既然這樣,那按家規就該打光屁股了。”


  曉辰低聲批評著亞希,一邊瞥著源田馳與惠里香,心思也不斷活動著。說實話,初次見面的男生找個借口管教身旁的妻妾,也屬實是屢見不鮮——一來可以展現家教與夫君的威嚴,二來也能合情合理地,借著扒下裙褲按在膝上的時機,展現女子身體的美麗與乖巧順從。源田馳那麽做倒也並非為難惠里香,只是亞希在情感上暫時難以接受。因此,他倒也願意替亞希“出個人情”——只不過,“免於看姐姐受罰”的人情,就要她自己用屁股還了。


  這下,本就在夫君面前有些膽怯的惠里香,頓時像小兔子那樣瑟縮了起來,全然沒有了原先滿是自信的氣質。不過,雖然精神上敬畏於丈夫和妹夫,可潛意識里她又多少感到輕松。如果讓身為妹妹的亞希,看著自己受罰,那“姐姐大人的顏面”多少有些動搖了。至少,一起挨罰反而是更輕松的選項。平日里自己總是驕傲於“一絲不漏”和“體貼細致”,不論是出嫁前還是出嫁後都鮮少挨過體罰,至多是晚間侍寢之際夫君情趣性的鞭責。如今,能體驗大學里常見的“半公開體罰”,還是與妹妹一起挨罰,好奇帶來的刺激感已經讓她的心怦怦直跳了。


  “歐陽君,夫君大人,小女子愚莽,沒能約束好自己和妹妹……還望歐陽君與夫君大人不要憐惜,一同訓示,以正父親大人的規矩才是。”


  不得不說,惠里香確實是聰明過人。既然夫君想要在妹夫的面前展示家教與自己的順從,那不如自己主動提出,爭取一點主動權。在接觸到亞希的時候,她也敏銳地察覺到,這個任性頑皮的妹妹似乎有了很大的改變——因此,她也想親眼看一看,亞希的夫君是怎麽調教她的。中學時代她沒能經歷過與女伴們一同挨老師體罰,在回家的路上一邊勾肩搭背,一邊互相揉捏屁股的調笑時光;也沒能和亞希有“同甘共苦”的經歷。既然如此,若是能一同在彼此的夫君面前挨打屁股,也算是填補缺憾的美事。於是,想到這,她也調整好狀態,走上前向夫君和曉辰建議著。


  “嗯……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們一起挨罰吧。你說呢,曉辰?”


  “那就這樣吧,馳。”


  兩人彼此對視著,也在不言中達成了默契。說來也巧,正是姐妹之間的關系,反而讓這有些牽強的懲罰變得合情合理了——這是彼此的展示,也同樣是暗中的較勁。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不遠處空閒的小教室,時值下午,上完課的學生們已經陸續離開,而接下來這里似乎也沒有別的安排。於是,他們互相邀請著,不約而同地向教室走去。惠里香和亞希亦步亦趨地緊跟著兩人,悄悄拉起手,互相觸碰用肢體交流著——或許她們此刻也懷著相似的心情,等待著這看上去有些牽強的懲罰。


  曉辰和馳走進了教室,環視了一圈,選擇了兩張靠窗的椅子。一開始他們本想對面而坐,可馳卻在觀察完環境後狡黠地笑了,湊到了妹夫身邊,輕聲建議道:


  “既然姐妹倆關系這麽好,不如讓她們手牽手,如何?”


  曉辰頓時被少年絕妙的主意所折服,也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相對而坐雖然方便男性的對談,但橫置膝上的女伴可就互相隔離了。雖然自己和源田馳已經算是認識,但也多少是借了惠里香和亞希的姐妹關系——更何況,“姐妹同罰”才是這臨時起意中最大的目的。因此,並排而坐,讓惠里香和亞希在彼此膝上互相攜手,反而更加合理——一來雙手相握能互相壓制掙紮,二來能看到對方的表情,也會更增幾分羞恥。


  於是,兩人在床邊並排而坐,拍了拍膝蓋。亞希和惠里香先是一楞, 可看了看各自夫君的坐姿和位置,頓時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惠里香倒是還能勉強鎮定,可亞希的臉卻“唰”地一下紅了,就連方才臉頰上的掌印也被遮蓋了。然而惠里香卻悄悄拉了拉她的手,意識到姐姐在鼓勵自己的少女,也急忙走到了自己夫君的身邊。


  亞希今天穿著寬松的白色露肩短上衣與牛仔熱褲,赤腳穿著一雙高跟涼鞋。說來有趣,中學時代叛逆的她,更偏愛於洋裝和襯裙以追求某種反差和驚奇感;如今嫁為人妻,她的衣品變得更加清涼裸露,不憚於展露肩背、腰部和光腿,可氣質卻變得柔和溫婉,更像是未婚夫身邊乖巧又不失活潑可愛的“小女友”了。惠里香則穿著一身橘粉色的改良短和服,短小緊湊的裙擺下則是黑色的長筒襪與高跟木屐,從容大氣之中也有著幾分性感嫵媚,倒是與源田馳的穿著相得益彰。亞希分別脫下內外褲,將它們小心翼翼地褪到膝上,雙手交疊在身前等待著發落;而惠里香則掀起後裙擺,用束腰揶好裙襟後,這才褪下里面的褻褲,一口氣拉到了腳踝。亞希注意到了姐姐光滑白皙的臀部,心中又是一陣羞愧;當然,看到亞希臀肉上波棱狀的板痕,與臀心處若隱若現的板花後,惠里香的心情則無比地欣慰。兩人一左一右,分別趴在了各自夫君的膝上,將臀部向後撅起。曉辰和源田馳撫摸著各自膝上少女的裸臀,享用著手掌陷入的舒適感:源田馳輕撚著惠里香的臀部,像是撣去浮塵土般,手心手背翻轉撥弄著,每一下都輕柔而文雅,倒是頗有“君子之風”——畢竟平日他也很少打惠里香的屁股,更多是作為一種另類的情趣。曉辰的手法則要直接許多,不僅張開手掌鋪在亞希的臀肉上,手指也在揉捏時嵌進臀肉里,惹來一陣少女的輕哼——管教亞希這樣的女孩,嚴格的體罰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他也習慣於在這褪下裙褲後的時間里,激發懲罰的氛圍感亞希的羞恥感。


  “雙手抓緊了,不準隨便松開,否則加罰。”


  雖然這個點子是源田馳提出來的,但曉辰還是自動擔當起了“主持”的角色。惠里香和亞希各自嚶嚀一聲,在答應後便十指相扣,契合在了一起。亞希的屁股朝右,惠里香則朝左,兩人面對面趴著,看著彼此臉蛋上那嬌羞又隱約期待的表情,渾身也微微燥熱了起來。


  “嗖……啪——!”


  曉辰首先揮掌,手掌劃過空氣,結結實實地拍在了亞希的左臀上。亞希“嗚”地低呼了一聲,烙著責痕與板花的臀肉向內收縮,腰部也險些塌了下去。一個鮮明的掌印浮現在了少女的臀瓣上,讓昨日還未消散的紅腫又鮮艷了起來。亞希哈著氣,腰臀忍不住地下沈,扣著惠里香手掌的十指也不由自主地向下拖拽著。雖然只是“逢場作戲”,但曉辰的責打也談不上特別輕松,在力度結實地反饋到臀肉後,由內而外的疼痛也隨即蔓延開來。亞希撲騰著雙腳,腳趾幾乎攥緊了鞋底,這才勉強平衡住疼痛的沖擊。


  “啪——!”


  正當惠里香感受著妹妹指尖傳來的顫動時,源田馳的巴掌也落了下來。雖然這一掌算不上重,但還是讓長期習慣於調情的惠里香有些吃不消。當然,她的表現要更加圓滑一些——屁股上越是疼痛,她反而要將臀部翹起,勾勒出裸臀與黑絲長腿渾然一體的嫵媚曲線。女子生來便從屬於男子,她比誰都明白這個道理,因此,她也對挨打時如何討好男人撚熟於心。亞希下沈的力道,被她擡起的雙手所支撐,而她那飽含虔誠、順從與一絲委屈哀婉的眼神,也正倒映在亞希的瞳孔里。看著姐姐挨打時這嬌柔而色氣的模樣,亞希在慚愧之余也不由得暗自興奮,雙股間的蜜穴頓時濕潤了起來。


  “住哪兒啊,姐夫?”


  “啪——!”


  “我住在山上的春日莊,改天來串門啊。”


  “啪——!”


  曉辰與源田馳一邊交談著,左右開弓,此起彼伏地落著巴掌。在度過了最初的拘謹後,兩人的語氣也松弛了下來;曉辰幹脆拉起了家常,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少年聊著天,甚至故意用上了“姐夫”的稱謂。源田馳也不驚詫,順著曉辰的語氣,一邊按著膝上的惠里香,一邊有節奏的拍打著。由於是相對隨性的,在校園中的半公開懲戒,因此一般都不會有報數——正如父母教訓在外面調皮的孩子那樣,責打到心滿意足為止。


  當然,曉辰也察覺出了彼此間掌責手法的區別:自己的手法算是正經的掌摑,力度和聲音上都相當直接出色,打得亞希在膝上不停嚶嚀挪動,而自己也故作嚴厲地大力補上幾巴掌;相比之下,源田馳的手法則更為隨意,打上去算是“雷聲大雨點小”。不過細細一想他也知道其中緣由——惠里香年長一歲,平日里乖巧體貼,因此就算要下手責罰也多少於心不忍;亞希則是被自己和真理奈一點點調教成如今的樣子,將“犯錯就要挨打”的信條貫徹進她的日常。雖然自己並未使出十分的力氣,掌摑和板責之類的懲戒方式也無法相比,但很明顯,亞希受罰的程度,要比身為姐姐的惠里香嚴厲不少。


  “別看這小姑娘現在乖乖趴著,剛來的時候別提有多皮了,姐夫。”


  曉辰同源田馳說著訂婚後的經過,一邊講述一邊揶揄著亞希。被夫君翻出黑歷史的亞希又急又羞,可屁股上的巴掌卻是一下接著一下。她難耐地扭動著身體,可對面的惠里香卻忍俊不禁地笑著,雙手緊緊扣住自己,讓她無法動彈。她知道姐姐眼神里那既是憐愛又是笑話的意味,可木已成舟,曉辰也絕無捏造,讓她在羞惱之余又無話可說。


  “你還怕這個麽,曉辰?湯越煮越香,女孩越打越溫柔。反正岳父大人正有此意,你這不也把亞希妹妹調教得挺好了嘛。”源田馳打著比方回應曉辰,在祝福和期許之余,也帶有幾分炫耀的意味——畢竟惠里香可是“出廠設置”就近乎完美的妻子了。


  “多謝擡愛,姐夫,你和咱姐倒是省了那一步呢。”


  聽到曉辰將自己直呼為“姐姐”,挨打屁股之余的惠里香也是心花怒放。相比之下,夫君落下的巴掌倒是不算什麽了。很大程度上,她也確實對曉辰有所好感——這個少年與自己的夫君過於相似,不論是性格、氣質還是經歷。若是沒有嫁給源田馳,遇到曉辰這樣的男人,她也會毫不猶豫地主動出擊。不過,自己那調皮叛逆的妹妹,能嫁給這麽一個好夫君,也算是一件幸事了。


  就這樣,在輕松愉快的對談之間,少女們的屁股,也隨著夕陽逐漸下沈,而像那天邊的晚霞般染上了層疊的緋色。在各自打了三四十下後,曉辰和源田馳也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示意她們可以起身了。亞希和惠里香爬下了膝蓋,先是光著紅彤彤的屁股向各自的夫君謝罰,隨後便用腫起屁股坐在小腿上,跪坐侍奉在曉辰與源田馳的身邊,正如在家中那樣。


  兩位少年又稍稍交談了一會,才允許亞希與惠里香互相撫慰對方紅腫的嬌臀,兩位容貌相像,青春美貌的姐妹,面對面抱著,互相撫慰對方的紅臀,無疑也是一道賞心悅目的風景。


  姐妹一起受罰挨打以後,互相環抱著用手撫慰對方紅腫的屁股,看著對方梨花帶雨的容顏,再加上語言上的相互安慰,是親姐妹間增進感情的常見情況,只不過由於過於優秀,惠里香極少在家里受罰,更別說和姐妹們一起挨打,沒想到會在出嫁後圓夢,讓亞希的手觸摸到自己火辣辣的臀瓣上輕揉,倒是新鮮而又羞恥的初體驗。


  而對亞希來說,她都極少數看見優秀的惠里香姐姐被打屁股,更別說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妹妹還有資格安慰她了,現在自己居然用手揉捏著姐姐的紅臀,同時感受著姐姐的手溫柔的撫摸自己依然腫痛的臀肉,這經歷仿佛是在夢中一樣。


  在互相撫慰了七八分鐘後,兩位少年才示意臀間已經滲出晶瑩蜜液的兩姐妹起身,穿好各自的裙褲,跟在夫君身後走出了教室。


  ……


  “晚上方便吃個飯嗎,曉辰?”


  臨分別之際,源田馳邀請著曉辰。


  “晚上我還有事,只能謝你美意啦。”


  想到真理奈還在家里等著,曉辰便婉拒了少年的請求。


  “周末可否共浴呢,歐陽君?夫君先前向小女子提過,既然今日不便應邀,擇日如何?”適逢此時,惠里香也補充到,“舍妹多有粗拙,諸多事項,也需要我親身指導才是。若您能攜亞希前來,夫君與小女子自然不勝榮幸。”


  聽到這,曉辰的心不由得“撲通”地跳了一下。他看了看源田馳,又看了看惠里香——兩人幾乎是同一般的神色。一瞬間,他不由得想到了那天打球時的聽聞,以及真理奈給自己的解釋。種種疑惑和陌生在這一刻仿佛突然解開,而他也從惠里香的語氣和說辭里,品出了那“盡在不言中”的意味。


  既然如此,自己當然沒必要拒絕。更何況,真理奈描述的場景,他早就想體驗一番了。


  “嗯,那就到時候再見吧。”


  他答應了源田馳與惠里香的請求,心中的石頭,也隨之落了下來。


  ……


  “你的這位姐姐,是個怎樣的人呢,亞希?”


  晚上,趁著纏綿完後酣暢的時間,曉辰斜靠在床頭,順便問起了亞希關於惠里香的事。


  “唔姆……惠里香姐姐啊,是個各種意義上都很完美的人……大方、溫柔、自律,對我也很好……現在想想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


  亞希散著長發,雙腿分開靠坐在床尾曉辰的對側——雖然下午被打腫了屁股,但畢竟只是掌責,現在已不影響她坐下了。真理奈伏著身子,趴在主人的身下,輕柔地舔舐著亞希小穴中的殘精與愛液;她的臀部正跪撅在曉辰面前,而曉辰也伸手漫不經心地抽打著真理奈的臀肉,直到她“清理”完亞希身下的殘液為止。


  “啊啦,惠里香姐姐……”


  談到惠里香的時候,真理奈的語氣似乎有所變化,在尊敬中帶著一絲畏懼。不過,比起內心的細小活動,欲望的饑渴無疑更加重要——今天夫君可沒有與她親昵交合,讓她有些落寞。


  “明天馳和惠里香邀請我去浴場,真理奈,你和亞希都一起去吧。他說會帶上自己的另一位妻子,我們當然也要對等。”


  臨睡時分,曉辰也交代著明天的安排。


  “明白,夫君~”


  真理奈給了曉辰一個吻,隨後便與亞希一左一右,伏在了夫君的身邊,伴著他進入了夢鄉。


3


  “謔,這真是……”


  攜著亞希和真理奈的曉辰,來到了浴場的門前,發現這確實是自己所忽視的一處“寶地”:浴場坐落在小鎮的邊緣,附近修建著寬大的停車場與許多各種各樣的,售賣用品的店鋪;浴場是一棟半圓形的建築,環繞著外圍的是頗有古典風格的廊橋與拱柱,可細節裝飾卻恰到好處地點綴著竹木,又有幾分本土的意趣。建築中間圓心的部分略低,向圓心處緩慢下沈——那里是核心的公共大浴池,也是浴場最熱鬧的地方。在來之前自己已經詢問過高崎學長,可直到走到面前,看著進進出出的年輕男女,嗅著空氣中濕潤的水汽,他才感受到那令無數人都向往不已的氛圍。


  他在廊橋邊的店鋪里買了香芬和備用浴巾,又買了一塊浴刷——這些東西若是從家里帶來未免過於零碎,整理它們也影響心情。看店的是一位二十歲上下的漂亮少婦,穿著一套黑色的三點式泳衣,一雙墨青色的眼睛與燙過微卷的中短發甚是可愛;她的身邊則跟著一名約莫四五歲的小女孩,穿著碎花泳裙,眨著眼睛將香芬遞了過來。


  “真是可愛的孩子啊,姐姐。”


  愛心大發的真理奈蹲下身,與亞希一起逗著女孩,而曉辰則趁著這會,與少婦交談了起來。談笑間他也得知,少婦是附近城鎮的居民,初中畢業後便沒有再讀,嫁給表哥後生了孩子,與他一起在浴場做事。聽聞曉辰是來自中夏,就讀於京大的學生,也是第一次來這里後,也很幹脆地給他打了個折。


  “我們這周六是專門對學生開放的,你可來的巧哦。”


  在聽聞老板的丈夫是表哥後,曉辰也有些詫異。少婦也並不激動,解釋到這是常見的現象:


  “莫說是表親,有些時候,就算你看到娶堂姐妹甚至親姐妹也不奇怪呢,哈哈哈哈。”


  曉辰這才意識到自己先入為主,把中夏的習俗代入進來了。或許是他從前的生活過於簡單,以至於忽視了各種文藝作品中常見的,乃至成為某種趣味的“近親”要素。萬葉的民法是允許表情結婚的,而這也演化成了一種頗為常見的形式。想來也是,如果女孩子擇偶困難,與其向外尋找,確實不如嫁給一位靠譜的兄長。看到母女二人和睦的狀態,曉辰的不解和驚詫也逐漸消失了。


  當然,多想無益,在外面站著等,也總歸是差點意思。源田馳事先也交代過自己,可以先進去寄存東西換好衣服,在休息區沖個涼,簡單吃喝點東西,等自己帶著妻子們來後一起去公共大浴池。曉辰結束了與老板的交談,又給女孩送了兩塊隨身帶著補充能量的巧克力,這才與亞希和真理奈一起走進了浴場。


  入場後首先進入的區域是進行寄存與更衣的準備區。與遊泳館和體育館之類的場所不同,浴場的準備區是一整片通透的大廳:幾排長凳與置物架分布在大廳中間,另一側則是自動化的物品寄存服務台;入浴的男男女女都要在這里褪下身上的衣物並寄存,才能進入相連的休息區。方一進入,曉辰便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熱鬧與喧囂——說笑交談聲此起彼伏,攢動的人影中,夾雜著屬於人群的,香芬、清新劑與汗液混合的氣味。墻上的噴頭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噴出混合著芳香劑的水霧,來沈降灰塵與異味;而地面也會定時噴出水流,清洗空出來的地面。可以說,除了更衣寄存的作用之外,這里也提供著心情上的轉換,相當於宣告著,可以不必遵守外面的拘謹,放松心態享受洗浴的歡愉和親近了。


  曉辰放眼望去,四下都是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少年少女們。誠如店長所言,今天這里完全是面向京大學生開放的,算是浴場與城鎮居民對京大學生的感謝——而居民們則會選擇另一處浴場,或者改天洗浴。他帶著亞希與真理奈走過長凳中間的行道,兩側都是更衣的學生們——尤其是千姿百態,各有可愛的美少女們。相識的女生們三兩成群,一邊調笑親昵一邊脫下身上的衣衫裙褲,疊放好後赤著身子走向寄存台;男生們的妻妾女伴則半蹲或跪侍在長凳上,為坐著的夫君主人脫下身上的衣物並整理停當。由於是前往浴場洗浴放松,因此青年男女們的衣著都相當清涼隨性:男生們通常穿著沙灘短褲與襯衫,要不然就是速幹的運動衣褲;少女們則往往穿著貼身的背心短褲,也偶有穿短裙的——一些大膽的女孩子甚至幹脆穿著纖細的三點式泳衣,只在外面披上一層半透明薄外套權當遮掩。因此,行走在更衣區里,不論是欣賞女孩子們清涼的衣著,還是她們脫光後的胴體,都是令人賞心悅目。同時,曉辰也會偶爾將目光投向那些有形的男生們,觀察他們的穿衣搭配與行為氣質。浴場的氛圍盡在不言中,只有學會如何表現得自然得體,才能享受這特別的氛圍。


  亞希和真理奈也悄悄觀察著周圍的人們,不時互相拉扯幾下,示意對方觀看。當然,她們做得相當小心謹慎——已婚女子過分地張望是不禮貌的,尤其是在浴場這樣的環境。作為大學校園的延伸,如果讓夫君丟臉,在更衣區里被按在長凳上打屁股也是完全可能的。她們正路過一位倒黴的少女,似乎是因為弄丟了消費卡,被她的夫君按在長凳上,用浴刷打得不斷哭叫求饒——周圍的人們對此熟視無睹,也只是偶爾瞟來些許目光。亞希知道,曉辰在這種時候是不會過分顧及自己顏面的。


  三人找到了一處空地,放下了攜帶的用品。亞希和真理奈首先開始更衣——為了方便,兩人都穿著貼身背心和短褲,亞希是淺藍色運動背心與白色平角短褲,而真理奈則選擇了更大膽的扣帶式背心與三角短褲。曉辰看著妻妾們彼此解下背心,滿臉嬌羞興奮地調笑著,又褪下短褲,將身體的每一處部位都展露出來,心中自然也是無比舒暢——血氣方剛的少年,自然是無法拒絕美人們於面前更衣,所帶來的愉悅與成就感的。按照規矩,她們也弓著身子,在長凳上疊好衣物,收入寄存袋後,才恭恭敬敬地交給曉辰,由他扣上密碼鎖。隨即,兩人便一人跪坐在長凳上,一人蹲在身前,開始協助夫君更衣。


  曉辰閉上眼睛端坐著,感受著少女們的手臂在身體上遊走。亞希的手指解開了襯衣的領子,微涼的觸感沿著胸膛一寸寸向下,宛如白瓷筷子般巧妙地挪動著,將扣子一顆顆解開。而身下的雙手則輕撚著解開褲帶,沿著腰周滑動一圈,外褲便絲滑地從胯間松落下來,掉落在少女的掌心——那是真理奈的雙手。亞希向兩側將衣襟提起,從腋下輕輕端住少年的雙手;曉辰順勢半舉起手,任由少女從兩側將上衣解下。下身的雙手也再度巧妙發力,同樣溫柔的滑動,便將內褲的松緊帶從腰間褪了下來。


  “請夫君起身。”


  曉辰站起身來,身上最後的遮蔽也沿著大腿滑落,掉在真理奈的手上。真理奈扶起一側小腿,將小腿從褲管里擡了出來,又重覆如此,將內外褲徹底褪下。接觸到空氣的胯部一瞬間挺立了起來,亞希正有些慌張,可真理奈卻站起身,巧妙地用身體遮擋住了夫君的陽物。


  待到曉辰睜開眼睛時,身上的衣物已經處理完畢,疊放整齊了。自己的腰間系上了一條寬大的浴巾,而高聳的陽物也慢慢降了下去。當然,之所以要圍上浴巾,也是浴場不成文的規矩:進入浴場的男性,除卻淋浴清洗與更衣時,一般都會用浴巾圍上下身,以避免陽物勃起有礙觀瞻,或者是暗中進行攀比;進入浴場的女性,除卻四十歲以上的中老年女性,年輕女子與少女們,一般都保持赤身裸體不作遮蓋——作為浴場這樣的半公共場合,她們會毫無保留地展示自己青春靚麗的身體,構成一道美麗的風景線,而已婚的女性更是肩負著展示各自夫君的顏面和家教的指責。


  “記得戴上這個。”


  三人寄存了衣物和隨身物品,負責寄存的女櫃員看了一眼亞希和真理奈,從一旁取來了一雙手環與頸圈。曉辰先是一楞,但很快又想到了高崎學長的提示,以及那一日參加聯誼會時的場景。與那時一樣,手環和頸圈上都留著插入名牌的小框——在跟隨丈夫參加公共活動時,已婚女子都必須在身體醒目處佩戴標識,以表明自己的所屬。因此,許多女孩也會專門定制刻著家姓、丈夫姓名與自己名字的頸圈、手環和腳環,其中一些還刻意做出皮制或金屬的裝飾繩鏈,垂在胸前,營造出寵物般乖巧溫順的感覺。曉辰一邊看著妻妾們穿戴上手環頸圈,一邊掃視著周圍寄存的男女們:大多學長都帶著自己的妻妾們在寄存物品,而少女們的胴體上,別出心裁的頸圈也成為了她們彰顯個性的唯一途徑——各種各樣的材料、精美的名牌與裝飾,以及各有長短、別致好看的裝飾鏈,再配合上她們或靠或立、緊隨夫君的身姿,真可謂是花枝招展、千姿百媚。


  “下次也給她們定制一個吧……”曉辰看著亞希和真理奈的塑料頸環,也不由得心生想法。


  三人走過了消毒水池,便來到了浴場的休息區。浴場的休息區範圍相當之廣:這里由寬敞的半開放式廊道連接,由交替分布的半敞式淋浴區構成主體,其間分布著各種各樣的功能分區,包括按摩、洗頭等一系列“進階項目”攤位,以及許多出售食品、飲料與其余雜物的,宛如街道一般的售貨機。餅幹、薯片、罐裝飲料之類的零食,甚至還有預制好的各色熱食。曉辰不由得想到了西方古典時代的浴池——同樣也是人聲喧嚷,人頭攢動,人們一同享受共浴的歡愉。當然,他並不準備吃喝太多,至多是買幾瓶鹽汽水,補充出汗後的消耗——三人來之前已經吃了飯。


  不過,當務之急是先簡單淋浴,清洗身體。帶著外面的汗漬與污漬進入公共浴池是不禮貌的,因此這也是必要的環節。曉辰找了一處人少的點,便帶著亞希和真理奈開始了淋浴。他沒有選擇讓少女們侍奉自己,而是一個人淋浴,任由亞希和真理奈在淋浴時親昵一陣子。接下來在公共浴池里,還能享受很久的侍奉,自然也沒必要爭取這點空當。


  ……


  “誒嘿~!這不是歐陽君嗎?”


  正當曉辰賞心悅目地注視著亞希與真理奈互相搓洗著身體時,肩膀卻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隨之而來的,則是那熟悉的問候。幾乎是一瞬間,他就猜到了來者是誰——於是他稍一側身,手腕使勁,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將這位少女攔腰夾住了。


  “又是你,小千樹,嗯?”


  他在千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少女也嬌哼抗議著,撲騰著雙腿。千樹的身後還跟著兩個熟悉的身影,果不其然,是千樹、由利香與蘭的“三人組”。健康的小麥色肌膚與分明的肌肉線條,胸部與臀部被運動衣所遮蓋而顯得淺白的曬痕,將三人的裸體襯托得淋漓盡致。曉辰不由地咽了口唾沫——雖然平時三人就十分性感可愛了,但脫掉了衣服,才真正展露出了“運動系少女”的萌點。


  “下午好,歐陽君~”


  “下午好~”


  兩人也向曉辰打著招呼,順便看向了正親昵著的亞希和真理奈。真理奈倒是十分從容,從卿卿我我中抽身出來,向三人點頭致意;可亞希卻有些戒備,看看三人,又看看曉辰,半天才緊張的詢問起了夫君:


  “她們是誰啊,夫君……?”


  “啪——!”


  沒等曉辰回答,真理奈便眼疾手快地在亞希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吃痛的少女有些莫名其妙,卻又在一瞬間警醒了——是的,她意識到自己嫉妒心又犯了。真理奈也不急躁,只是牽著主人的手,向少女們微微鞠躬致歉:


  “真是抱歉,我家主人有些怕生,出言有失,還望三位小姐原諒。”


  “噢噢,沒關系啦,這算什麽呢。”


  “看來兩位是歐陽君的愛人?嗯哼哼……”


  三人也借勢表達了諒解,與曉辰、亞希和真理奈交談了起來。在得知了亞希和真理奈的名字,以及她們簡單的家世和與曉辰的關系後,紛紛表示羨慕和祝福:


  “真是厲害呢,大哥哥~有兩個這麽可愛又厲害的女孩子侍奉你~”


  千樹抱著真理奈的後背,一起沖洗著身體,一邊悄悄揉捏著真理奈胸前的巨乳;由利香則癡癡地笑著,將胸部壓在亞希的手臂上,身後的蘭則有些不爽又嫉妒地拉扯著她。曉辰也沒有阻止三人同妻妾們的親昵——一來亞希和真理奈對這般“自來熟”毫無抗拒也不反感,二來自己同她們的關系本就帶一絲曖昧,也沒必要那麽嚴格。


  “哼哼,別只知道盯著好,小千樹。哪天輪到我來管你,不得讓你屁股開花下不了床?”


  雖然嘴上都不依不饒,但除去這點“文鬥”外,曉辰對三位少女也懷著超過朋友的“喜愛”。當然,他心中最重要的,還是亞希和真理奈——一位是不打不相識的歡喜冤家,另一位則是自己選擇的女孩。


  “你可別光顧著嘴上痛快哦,小千樹?不用夫君出手,讓我來就能收拾你了,嘿嘿。”


  真理奈挑撥著少女的蜜穴,三兩下就解除了千樹的“武裝”,將她反轉進了被動的位置。當然,一旁的大空蘭也被她挽了進來。雙手齊下,兩位性格不慎相同的少女,卻被她精巧的手指挑撥得渾身顫抖、雙目無神了。亞希看著真理奈精湛的技巧,又想起晚上調情時的場景,渾身不由得一陣酥軟,將懷里滿臉癡笑,沈迷於自己白皙肌膚的由利香抱得更緊了。


  ……


  “里面再見哦,歐陽君~”


  臨走時,三位少女也不忘提醒著曉辰——她們還要去洗個頭發。亞希本來有些介意,但一想到手心那對巨乳的觸感,頓時又心虛不做聲了。


  “我們也進去吧,東西都買好了,到時候姐夫他們會來找的。”


  洗幹凈身體後,曉辰和妻妾們也結束了休息區的磨蹭,準備踏入最核心的“聖地”——公共大浴池了。


4


  與在外面看到的輪廓一樣,公共浴池是相當寬敞巨大的扇形大廳。浴池大廳的拱頂向圓心處擡起,內側是高且直的墻面,頂端則開著三角的單向飄窗,用於將外部的陽光引入室內。蒸汽不斷升騰著,環境雖然溫暖而潮濕,卻也並不那麽悶熱難耐——通風系統與空調調節著溫度和濕度,讓大廳里保持著相對舒適。


  踏過外側的竹制漏水地板,便來到了浴池邊的大理石地面上。地面的石磚刻意做出了防滑紋,以免洗浴者摔倒。除卻幾個主要的,通向浴池的緩坡入口,浴池周邊的其它區域則是曲折的台域——水下是小腿高的台面,足夠一人在躺坐時將肩膀沒入卻露出腦袋;浴池邊則陳設著許多大理石桌台與矮凳,以供擺放物件和坐立。許許多多個小單元構成了浴池邊緣的輪廓,而浴池中心也有著許多“小島”——供人們在更深的地方歇息留連。


  由於今天是學生們“包場”,所以池邊靠坐著的,通常是帶著女伴的男生。男生們三三兩兩地聚集著,大抵都是互相邀請前來的;他們的身旁侍奉著各自的妻妾,有些躺在夫君的懷中,有些跪侍在一旁等待,還有些則負責照料夫君洗浴。可以說,“戰爭”便在身影變換之中悄然上演著:少女們展示著自己環肥燕瘦、各有可愛的身姿,以及乖巧順從、體貼夫君的儀態,相互競爭比較著;可有著夫君大人在上的威壓,這些暗鬥又不可能浮現在台面上,以至於相當克制而穩妥。


  四下觀察之際,他也瞧見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包括認識的學長、同級的男生,以及那些熟悉的少女們,看見曉辰的熟人們也紛紛向他微笑點頭示意。


  曉辰和亞希都看見了那位熟悉的學姐——因為亞希惹出了事,而第一次被公開打屁股的“起因”,她正跪坐在池邊,細致而溫柔地,給半躺著的少年清洗著身體:一雙纖纖玉手不時揚起熱水,在水花激蕩間沖刷著少年的肩背和胸膛;白皙的胳膊磨蹭著少年的後頸,惹得他一陣舒服地呻吟。一雙豐滿可人的乳房輕壓著少年的雙肩,隨著身體與手臂的挪動而不斷改變著位置。頷首低眉的少女沈腰擡臀,宛如大理石的裸女雕像般侍奉在夫君身後,以自己輕柔體貼的動作,惹得一旁同行的男生頻頻側目。


  當然,在少女們白凈豐盈的玉腿酥胸,與臉頰上洋溢的笑容之外,她們的身上自然還有一道“隱秘的風景線”:大部分隨著夫君前來的女孩,兩瓣臀尖上,都暈染著那鮮明的深色板花,宛如雞蛋的溏心般,隨著步履與身體的搖曳而上下起伏,其中不少女孩的臀部還是緋紅甚至紅紫色的。夫君的管教體罰是已婚少女們的日課,而浴池中搖曳的紅臀,也是對自身家教的極好展示——正如定制的頸圈一樣,有些女孩也會在洗浴前請求夫君打腫屁股,展現出作為女子的嬌羞可憐之美。既然展示玉體和欣賞玉體被默許,那麽給自己的身體略施裝飾,自然也是這場“戰鬥”中極好的策略。


  “下午好,曉辰!”


  沒過一會,身後便傳來了源田馳的聲音。坐在池邊的曉辰急忙起身迎接,而亞希和真理奈也站立在夫君身邊,鞠躬向姐夫問候著。兩人會面後,惠里香也走上前來,向曉辰和妹妹亞希問候致意。當然,她的目光也瞥到了一旁的真理奈,而一向自信從容的真理奈,卻不敢擡頭回應這束目光了。


  “啊啦,真理奈,看來最近過的不錯呢。怎麽樣,有替父親大人、姨娘和我,看好這個不省心的妹妹嗎?”


  看到一直陪伴在妹妹身邊的女仆真理奈,惠里香也主動問候著。當然,在真理奈聽來,這番問候聽上去是自謙的說辭,實際上卻相當地尖銳。還在竹內家的時候,她覺得最難對付的,就是這位不比自己大多少的,主人的姐姐了——年長的兄姐們要麽成家立業,要麽有自己的事情去忙,基本不太盯著自己;幾位太太都對自己頗為喜愛,就算懲罰也是不痛不癢地帶過。只有惠里香,由於自身年輕優秀,又是唯一願意幹涉自己這個不省心的妹妹的同輩,因此格外麻煩棘手。惠里香對身邊的女仆們還算不錯,可最大的問題就源於她的優秀和自律——只要跟不上她的標準和要求,體罰是肯定少不了的。竹內先生和幾位太太也默許了她的“獨斷”——原因無它,有些事自己出面總歸不太合適,讓優秀的小輩來執掌反而更好。每當惠里香來指導亞希的時候,身為女仆的真理奈就遭殃了:姐姐大人畢竟不好隨意責打這個小一歲的妹妹,但身邊的女仆就是另一回事——亞希那些粗枝大葉的疏漏錯誤,最後都要換算成自己屁股上的腫痕。所以,每次看到惠里香,她都如臨大敵般地緊張。她當然不可能討厭這個和亞希長得頗為相似的姐姐大人,可正因如此,兩人之間的關系才如此微妙覆雜。所以,不論是陪著亞希挨打屁股給曉辰賠禮道歉,還是陪嫁給曉辰為妾後的婚罰,她反而覺得無比輕松了——挨自己夫君的打,比起挨惠里香的罰,簡直是無上的享受。


  “回姐姐大人,小女子謹遵父親大人教導,侍奉夫君與亞希小姐。如照看不利,自有夫君重罰告誡,還請您明鑒。”


  既然被如此詢問,真理奈也不甘示弱。她先是滴水不漏的回覆著惠里香的詢問,回答完畢後便轉過身子,雙手撐膝,向後微撅臀部。刻印著漂亮整齊板花的臀部,與雙腿間粉嫩的穴瓣,都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惠里香面前。曉辰也不阻止,隨著真理奈向少女展示自己的“管教成果”——身為夫君,自己的愛妾被“針鋒相對”,心中也多少有些勝負欲:


  “亞希,給你姐姐也看看。”


  雖然在姐姐和姐夫面前撅起屁股多少有些羞恥,但既然是夫君的要求,亞希也一五一十地照做了。與真理奈一樣,幾個月來的婚後生活,已經讓她的身體記住了“夫君為尊”的信條,以及屬於女子的種種品德規範。美麗的板花是少女逐漸成熟,成為合格妻子的證明——看著亞希與真理奈臀上緊密整齊的鞭痕板花,源田馳也微微點頭讚嘆了起來。


  “有幸由兄長大人引薦,小女子璃葉,見過歐陽君與二位姐姐。”


  正當曉辰帶著妻妾們,與源田馳和惠里香寒暄時,少年的身後,卻悄悄地閃出一位嬌小的少女:少女穿著木屐,一頭黑發在腦後紮成發團,雖頷首低眉,眉眼間卻是異於一般女孩的神色;少女約莫十五歲上下,小巧的胸部與雙股間無毛的白虎私處,雖略顯稚嫩,卻頗有去除雕飾的可愛之處。曉辰本想主動上前問好,可少女卻提前一步,躬身向自己與亞希、真理奈施禮問候。


  “你來了,璃葉。怎麽現在才到?”


  聽到少女的聲音,源田馳的目光也一瞬間變化了——在原本的從容文雅中,又交融著寵溺與戀愛。他回身牽起少女的手心,蹲下身撫摸著她的臉頰,而少女也乖巧地享受著他的撫摸,不時以敬畏而依賴的目光,悄悄瞥著一旁的惠里香。


  “哦,剛才忘記向你介紹了,曉辰。這是舍妹,源璃葉,年方十五。”


  “誒……?”


  聽著源田馳的介紹,曉辰差點沒反應過來。畢竟,那天約定一同前來浴場時,他還特意表示了,希望曉辰能帶上兩位妻妾一同前來,自己也會以同樣的規格帶來女伴。可面前嬌小可愛的少女,卻是少年的妹妹,這就與原本所說的不太一樣了。他不解地看向源田馳與惠里香,察覺到曉辰困惑的源田馳,也頓時明白過來,急忙放開璃葉的手,向曉辰補充解釋到:


  “——當然,與惠里香一樣,如今是我的妻子。”


  “啊……?”


  於是,在惠里香忍俊不禁的輕笑中,曉辰也從頭到尾地,將原本的諸多線索“串聯”了起來。源田馳家中是王室血脈的分支,因此也保留了兄妹間通婚以保持血統純正的習俗——男子成年後通常會迎娶一位年齡較小的妹妹作為妻子。


  源儀昭年方三十,正值事業上升期,而源田馳則是他與正妻誕下的第一個男孩,因此也承擔起了管教家中姐妹的職責。璃葉與馳同母,自小體弱,在動過手術後算是基本恢覆,卻也耽誤了上學與人際關系交往。因此,源田馳才決定娶這位妹妹為妻,權當留在身邊照顧。所幸,在優秀的哥哥與長姐般的惠里香二人共同的照料引導下,璃葉已經是個懂事的姑娘了——由於從小都是由哥哥親手管教,她對兄長的依戀,自然也超過了一般的兄妹之情。


  因此,惠里香和璃葉實質上是平妻的關系。雖說如此,但曉辰還是嫩感覺出來,惠里香在這段關系中無異更加強勢。畢竟,惠里香比璃葉大了四歲,閱歷上也更為豐富。在交談的時候,璃葉一直悄悄攥著源田馳的手臂,雖然談不上露怯,但也不多說話,不時看看惠里香,不時又看看自己。


  ……


  “閒話不多說了,曉辰,好好享受一下妻妾之奉吧。”


  兩人結束了談話,而源田馳也邁步走到浴池邊,站進淺淺的水里後,便愜意地躺了下去。惠里香與璃葉葉跟隨著夫君邁入了水里,用熱水互相潑洗著身體。曉辰也向亞希和真理奈示意,隨後走到池邊,學著源田馳,緩緩地躺進了浴池的熱水中。毛孔開闊的舒暢感,與肌膚松弛的酥麻感,緩緩地蔓延到全身,讓他忍不住舒服地呻吟著。看著曉辰欲仙欲死的模樣,亞希和真理奈也偷偷地笑了起來。當然,現在是屬於女孩子們的放松時間,因此曉辰也毫不介意——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本就是操持家務之余,女子們難得的休憩。


  看著女孩子們玩鬧得差不多了,源田馳拍了拍手,示意惠里香和璃葉回到身邊。惠里香和璃葉本就相對安靜,因此只是稍挪幾步,就自然而然地回到了夫君身邊。當然,亞希就多少有些戀戀不舍了——真理奈拉扯了兩三次,才將她拽了回來。


  接下來,便是妻妾侍奉夫君沐浴的時間了。按照通常的慣例,不需丈夫吩咐,女子們便要遵循特定的流程,按照丈夫的喜好,通過搓洗按摩,以身體侍奉並展現自己的體貼乖巧。亞希是第一次在浴池侍奉夫君,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不過有了跟著太太們侍奉過家中男子,輕車熟路的真理奈,倒也不不是什麽大問題。於是,亞希跪坐在真理奈身邊,認真觀察著女仆的動作和手法——真理奈選擇了“輪浴”的侍奉方法,由自己侍奉一段後,再交給亞希,算是照顧一下這位略顯生疏笨拙的主人。


  曉辰在真理奈的指引下擡起背部,雙手撐在池面上。浴刷沾起熱水,輕柔地拂動在他的肩背和胸膛。少女的手臂從視野的邊緣處探入,隨著手法的變換摩挲著自己的肌膚;溫柔濕潤的鼻息從耳邊襲來,拍打著他的臉頰和耳膜。少女含著笑,將兩顆圓潤的乳房按壓在夫君的肩胛上;乳尖被微微壓扁,宛如兩顆紅豆般磨蹭過少年的背部;柔嫩的軟肉拖曳著,在背肌上留下無數細小的水痕。曉辰享受著愛妾的撫弄,第一次體會到“不願多言”究竟是何種滋味——家中的浴缸誠然舒適,但與這開闊空間的氛圍相比,卻委實要差得太多。


  “啊……奶子……”


  他只能想得到這簡單的詞句了。當然,浴場的侍奉里,妻妾的“乳肉按摩”也確實是看破不說破的“例常”。不論是貧瘠、小巧,還是豐盈甚至巨乳,只要運用得當,這兩顆果實永遠是男人們無法抗拒的所愛之物。他們被母親的乳房哺育,在妻妾的乳房上留戀,而未來它也會連接起母親和自己的孩子。曉辰的腦海里又浮現出了與真理奈纏綿的諸多回憶,以及自己的本能和征服欲——如今臥在美人懷中,可謂是人生圓滿了。


  當然,真理奈之所以這麽用心,不僅在於對夫君的愛情,也多少含有對惠里香的勝負欲。她提起亞希的手腕,手把手地指導著,讓她接替自己一半的職責。亞希一開始還有些膽怯,但學了幾下後,倒也很快掌握了要領——只要心思誠懇,這與晚間纏綿時的侍奉也沒有太大的差別。亞希挽著一側松落的發絲,雙手按摩起了曉辰的腹部——她想起了過去打理那些漂亮洋裝時的仔細,因此也觸類旁通,在夫君身上運用著那時的經驗。她學著用撣灰拂塵的手法,摩挲刮蹭著夫君的腹部,不時揚起池里的熱水,雙手展平,細致地搓洗著。她主動伏下身姿,將背部和臀部的曲線展現在少年的視線里,小腿則跪在曉辰雙腿間張開的縫隙里,以一種親昵曖昧的姿態,任由夫君在享受洗浴時觀察甚至撫玩自己。果不其然,曉辰察覺了悄然的變化,也微笑著伸出右手,隨心所欲地撫摸過亞希的裸背,揉捏著少女的纖腰與身後緊致圓潤的臀瓣。


  不遠處,源田馳與妻子們的洗浴則是另一種風格。按照慣例來說,璃葉這樣年紀的女孩是不必在公開場合侍奉洗浴的,這樣的工作從前也是由惠里香完成。可今日,也許是人前的勝負心使然,當惠里香開始搓洗的時候,她也不甘於坐在兄長身邊,而是主動跪坐到了另一側,與惠里香一左一右地侍奉起來:惠里香搓洗左肩與左胸,她便同樣地搓洗右側;惠里香將胸部壓在少年的肩上,她也不甘示弱地將一對貧瘠的乳房貼了上去。對兄長的體貼與依賴,無疑發揮了很大的作用——木屐不時傳來的啪嗒聲伴奏著,白如銀雪的細膩肌膚磨蹭過少年的身體,在美少女胴體的輾轉中變換著接觸的部位,呈現出豐富的感觸。是的,就連大腿內側的嫩肉,與兩片嬌柔粉嫩的美鮑,都在這滿含著別樣依戀的服侍中被用上了。


  “這孩子……”


  惠里香當然明白這孩子的行為是“犯規”的——如果是成熟的女子,這樣略顯輕浮的侍奉肯定是要挨打屁股的。璃葉平時一向穩重端莊,對自己也是尊敬有加,唯有在與兄長兼夫君親昵時,卻總是不顧分寸。不過她也不想過多計較——這點“犯規”對於十五歲的少女來說並不算特別出格,自己也不介意這小小的“爭寵”。平日里自己總是以姐姐的形象出現,此時此刻,讓一讓這位兄控妹妹倒也無妨。


  在搓洗侍奉之余,她也不忘觀察亞希和真理奈的動作。出乎意料的是,本不抱希望的亞希,卻做得可圈可點——不僅動作輕柔、分寸合適,身為女子的謙恭姿態也恰到好處。對她來說,倒頗有種“鐵樹開花”的新鮮感。當然,在她端詳亞希的時候,亞希也悄悄地看著她——兩人四目相對,卻又迅速錯開了目光。她們或許都明白彼此的想法,卻很有默契地不多注目。


  ……


  “辛苦你了,亞希。讓為夫也幫你沐浴吧。”


  享受完了妻妾們體貼備至的洗浴侍奉,曉辰也突發奇想,想到了高崎學長與自己提到過的“玩法”。是的,雖然大部分時候都是由女子侍奉夫君沐浴,但偶爾,夫君也可以將親手搓洗作為一種對妻妾的獎勵和賞賜。亞希不敢怠慢,卻不知道該以何種姿態面對夫君的獎勵,急忙將目光看向真理奈,又看了看不遠處的惠里香。


  惠里香倒是清楚自己這位妹夫為什麽突然想要幫亞希搓洗。從他將源田馳稱為“姐夫”看來,對於同為竹內家出身的女孩,他還是保持著相當的敬重。因此,這也算是向身為姐姐的自己示好。不過她也明白,亞希畢竟是從一個叛逆少女成長到如今這樣的,對於其中的規矩禮數怕是不太清楚。


  “讓姐姐來教你吧。”


  於是,得到了源田馳的允許,惠里香也走上前去,與真理奈一起教授起了亞希。由於這是夫君的賞賜,因此接受夫君沐浴的女子必須采取感謝的姿態。亞希在兩人的指點下,像平日那樣趴上了曉辰的膝蓋——這是女孩子接受夫君獎勵的默認姿勢。趴好後,曉辰便拿起浴刷和毛巾,沾起浴池中的熱水,從上到下細致地清洗了起來:先是頸部與鎖骨,然後是肩背和胸部,一路往下。曉辰的手法相當細致,手掌在取水、擦身和搓洗的循環中一遍遍重覆著;手心雖然不如少女那般細膩,但配合上伏案書寫閱讀的硬處與繭子,在微癢之外,卻也有著別樣的親昵感。亞希有些害羞地趴在夫君的膝上,任由那雙少年的手撫過身體——在姐姐與姐夫,還有真理奈和璃葉妹妹的眼前,被夫君毫無保留地愛撫著,對於初來乍到的她而言,還是十分害羞的。她能感受到惠里香和真理奈笑盈盈的目光,源田馳默嘆的神色,以及璃葉那好奇羨慕的眼神。當然,夫君細致的清洗與恰到好處的照顧,又讓她心里暖洋洋的。所謂“賞罰一體”——赤身裸體趴臥在夫君膝上,既是挨罰前熱臀的預備,也可以是浴場里別出心裁的獎勵。少女用青春感受著所愛之人的體溫與力度,在幸福與疼痛的交疊中,便是這不可思議的日常。


  “啊哈哈哈……好癢……”


  當然,在這諸多目光的注視下,在被搓洗到大腿內側與私處時,亞希還是忍不住羞澀扭捏地掙紮了起來。曉辰也並不詫異,順手按住亞希的腰部,往她的光屁股上抽打了幾下。臀部清脆的聲響與粉色的掌印,頓時讓亞希老實了下來,紅著臉不敢亂動了。不過,曉辰也很樂於在這種時候“使壞”——他故意撥動雙指,從愛妻的貝肉上掠過。縮緊的肉瓣被手指來回挑逗,亞希的臉頰染上了紅霞,呼吸也急促而黏著了起來。可最羞人的是,惠里香就半蹲在自己面前,笑盈盈地牽著自己的雙手,正如那天在小教室挨罰一樣。


  “嗚……別看嘛……好害羞……”


  “這也是試煉哦,小亞希?”


  惠里香撫摸著妹妹的腦袋,憐愛地看著這個可愛的姑娘。她是竹內一家的驕傲,也是源氏一脈器重的兒媳;她是亞希的姐姐,是馳的妻子,也與璃葉同為平妻。雖然只是年方十八的少女,但她卻比多數孩子都要成熟了。現在,妹妹還願意在她的面前撒嬌,而她也恍惚間察覺到,那連接著彼此的血脈,並未因人生的不同而分隔。


  就這樣,她與真理奈在不言中,注視著曉辰為亞希的沐浴。清洗完全身,屁股被夫君拍了幾下,雙腿間“溪水潺潺”的人妻少女,終於是顫抖著雙腿,紅著臉,將身子半個腦袋埋到了浴池的熱水里。


  “璃葉,你也過來吧,哥哥幫你洗。”源田馳毫不掩飾自己對妹妹的溺愛,拍了拍自己大腿。


  “好的,兄長大人!”璃葉開心地說道,迫不及待地趴到哥哥的大腿上,撅起微紅的小屁股,熟練地分開雙腿,把自己的私密部位全部展示在哥哥面前,毫無亞希那樣的羞澀,從小到大,無論是被哥哥打屁股,還是哥哥幫她洗浴,這個姿勢她都早已輕車熟路了。


  一行人又泡了一小陣,各自安安靜靜地半躺在熱水中。曉辰和馳都不太樂意挪動,盡情享受著氛圍,偶爾交談幾句;女孩子們則要活潑不少,不僅彼此間又聊了起來,在向夫君請示後,甚至還“串座”去到不遠處,與別家的妻妾和女生們聊了起來。當然,戀兄的璃葉沒有到處拜訪,只是依偎在少年的懷中,偶爾爬到他的腿上,或者抱住胳膊親昵一會。


  “看來璃葉妹妹真的很喜歡你呢,馳?”曉辰有些羨慕地看著這對兄妹夫妻感嘆到。


  “因為璃葉是屬於兄長大人的,兄長大人也是璃葉的,歐陽叔叔。”


  璃葉得意地瞥著曉辰,炫耀著自己與哥哥的關系,還特意狡黠地稱曉辰為“叔叔”以揶揄他。


  “叫什麽叔叔,欠揍……叫哥哥。”源田馳立刻擡起巴掌,照著妹妹的光屁股重重打了幾下。


  “不要,哥哥是屬於兄長大人的稱呼~”


  一旦來到這個話題,安安靜靜的璃葉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即使屁股上挨了好幾下巴掌,也要粘著兄長。


  ……


  “入浴許久,流汗頗多,想必大家都有些渴了吧?”


  “帶隊歸來”的惠里香,看著半躺在池水里的夫君和妹夫,也機靈地詢問著。當然,一直被惠里香氣場所壓制的真理奈,也終於找到了表現的機會:


  “請讓真理奈代勞吧,姐姐大人,主人。夫君先前買了飲料,我再去休息區買一些帶來,如何?”


  “哦,好的……”


  還沒等惠里香回答完,真理奈便向公共浴池大門走去。惠里香和亞希本想吩咐她走慢些,小心地滑,可真理奈卻已經走出了好一段距離。正當她走到門口,步履隨之一輕的時候,令人完全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急切的真理奈不小心踩到了一片錯位的竹地板,腳下一空,向前撲了出去。而更不巧的是,一位前來沐浴的女生剛走到大門口,與她撞了個正著。


  “撲通——”


  “啊呀——!”


  “嗚啊——!”


  兩位少女同時摔倒,真理奈向前撲去,以“壁咚”般的姿態,不偏不倚地將少女推倒了;少女本想向後抽身,可真理奈胸前豐盈的乳房,卻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她的臉上。


  “小心——咕……”


  這般“帶球撞人”,一瞬間把這位少女撞懵了。周圍的人們紛紛退開,過了一陣,才有幾個女孩子圍上來,關切地查看著情況,順便扶起跌倒的二人。


  “啊啊啊……好暈……”


  面對著這突然的情況,曉辰沒有立刻做出反應,而是端詳起了門口的人們,以及那位被撞倒的少女。可少女的身影卻越看越熟悉,直到讓他想起了那一日,拜訪三洋教授時的場景。


  “啊……是佐藤玲美學姐……”


  “沒磕到吧,這位小姐?”


  “你還好嗎,玲美?”


  果不其然,安田薔薇從人群後冒了出來,關切地蹲下身看著撞在一起的少女們。


  “啊……我沒事……就是有點暈……”


  玲美向後抽身坐了起來,一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而意識到自己闖禍了的真理奈,則索性沒有起身,跪坐在地上,雙手扶地,向被撞到的少女連聲道歉:


  “萬分抱歉,小女子魯莽,目中無人,撞到了這位小姐……”


  她能感受到身後腳步靠近的振動——那是走上前來的曉辰,還有一同前來的亞希和惠里香。


  “恕在下管束失當,致使舍內沖撞於您。請接收在下的道歉,佐藤學姐,還有,安田學姐。”


  他先是帶著亞希,規規矩矩地四十五度鞠躬,向這兩位熟人致歉。隨後,他才看了一眼伏著的真理奈,有些嚴肅地訓斥著:


  “惠里香吩咐了你,不要過於心急,慢些行走。你看這算什麽事?”


  “是,小女子有錯在先,夫君……”


  真理奈的額上不由得伸出了汗珠。她顧不得手臂與屁股上磕碰的疼痛,只得繼續規規矩矩地,大氣也不敢出。若是只有曉辰,她或許還能輕松一些;可現在,惠里香就在身邊,還帶著她的妹妹,自己的主人,用那溫和卻暗藏鋒芒的目光,盯著自己。


  “請……請您當眾懲罰小女子,以正家風吧。”


  雖然心中忐忑不已,但聰明的真理奈也知道,在惠里香的面前,主動坦白請罰,是唯一能讓自己體面的解決方式了。


  “兩位學姐若是願意,請隨在下前來觀罰吧。”


  曉辰沒有直接回應真理奈,而是直接向安田薔薇與佐藤玲美發出了道歉的邀請。


  “不必啦,歐陽君……這樣太嚴厲了……”性格溫和的玲美首先勸說到,“我沒有受傷,倒是這位妹妹,還請你檢查她有無傷勢吧。”


  “是呢,歐陽君,還請不要為難這位妹妹。”安田薔薇也擔心地勸解著。


  當然,曉辰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一定要執行懲罰。他也並非為難真理奈,可在惠里香的面前,比起一時的皮肉之苦,他更不想讓自己、亞希還有真理奈有失顏面。


  “隨我過來吧,真理奈。”


  在曉辰平靜而不可抗拒的吩咐中,真理奈意識到,今天自己可要優有苦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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