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封閉柔術學校】 #2 (Pixiv member : ゲアサト)

   對於零基礎的女孩來說,痛感無異於大腿韌帶撕裂,再加上顏菲菲被灌了甘油,有嚴重的腹瀉,更難以忍受。

  “保持收肛提臀,一滴也不準流出來,夾緊屁股,盡好你柔術生的本分!”助教踩著女孩的屁股,命令道。

  沈默命令周曉舟跪直。

  看著面前溫和恭順的女孩,沈默來了興趣 ,將女孩的口球取下。

  “以前學過柔術沒有?”男人的聲音很溫柔。

  “沒有……”周曉舟本能地回避埋在心里的傷疤。

  這個回答更堅定了沈默的猜想,女孩既然經歷過足以留下心理陰影的虐功訓練,想必之後會比其他女孩更為適應。

  戒尺抽在女孩大腿內側,“有沒有?”

  “唔……有……”女孩條件反射夾緊雙腿,“腿打開與肩同寬。”戒尺抽在大腿外側。

  “再說謊,你將是第一個被烙鐵燙的學生。”

  “練多長時間了?”

  “六年了。”周曉舟心里在顫抖,那塊已經結痂的傷疤重新被血淋淋揭開。

  這個回答對於沈默而言倒是出乎意料的驚喜,“為什麽沒堅持下來,嗯?”

  這話倒是有幾分興師問罪的意味,周曉舟支支吾吾沒敢回答。

  “怕疼?怕苦?還是覺得練柔術丟臉?”

  聽到最後,周曉舟一怔,不得不承認,每天被折磨,被強制訓練的生活,她從來羞於向初中同學提起。

  而如今,自己以這樣屈辱的姿勢跪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還要練習七年柔術,再怕丟臉也只能乖乖忍受了。

  沈默冷笑,心說這女孩的羞恥心簡直可笑,“怕羞?回頭讓你裸著身子在教練宿舍里控腿撕胯,姿勢不標準就讓助教給你一鞭子,估計就能治好你這嬌氣病了。”

  “保持跪姿,腿打開。”

  沈默來到女孩身後,箍著女孩的肩,把女孩上身往後掰,女孩的頭即將貼到屁股時,沈默明顯感覺女孩有下腰出肩的潛質,但是距尾椎較近的脊柱上的骨頭因為回功又連接在一起,再往下掰可能會有脊柱斷裂的風險。

  周曉舟三年來第一次撕腰,這種程度已經超越了她的極限,條件反射地抗拒。

  沈默對於女孩的掙紮熟視無睹,“接下來,會非常痛,但是這個過程,你必須保持清醒,這個級別的疼痛,在這個學校只是入門級別的。”

  說著,沈默轉頭命令旁邊的助教,“03,04把她搬到調教台上,保持這個姿勢,小腿用皮帶固定在一號位,大腿綁在二號柱上,腰部綁在擠壓板上,01去取三根三寸長,0.5毫米粗的銀針,針頭淬火消毒保持高溫,抹上骨骼分離劑。”

  作為曾經的人體家具調教師,沈默對這一系列步驟熟門熟路,語氣雲淡風輕,而下面趴青蛙的女孩們已經驚呆了。幾個女孩當場被嚇的哭了出來。

  “怎麽,這就害怕了,這只是基礎訓練的一部分,小時候沒被開過軟功,大了誰都得受這個罪。”三根銀針整齊地碼在盒子里,被助教端了上來,沈默捏起一根針,另一只手撕開女孩尾椎處的拉鏈,骨節分明的手指按揉著女孩的幾塊脊椎骨,摸準穴位後,往女孩的尾椎上塗滿酒精,若無其事地吩咐到:

  “等下無論發生什麽,都不準尿出來,更不準動,不準出聲,聽見沒有?”

  周曉舟已經瀕臨暈厥,聽見沈默的吩咐,只得強打精神面臨這次酷刑。

  沈默未等女孩做好心理準備,一根銀針插進女孩尾椎第三節和第四節之間的縫隙里。女孩剛回過神來,第二針插進了四五節之間,女孩剛開始體會鉆心的疼痛,第三針被插進了五六節之間。

  “唔啊啊啊啊啊!”周曉舟的淚水立刻噴湧而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集訓室。

  “不行了,太痛了,求您……嗚嗚,要尿了……”女孩的唾液腺劇烈分泌,口水一直滴到胸口,卻再也顧不得形象,拼命哀求。

  “誰準你出聲的,屁股不想要了,嗯?”沈默的語氣很是溫和,如同教導一個犯錯的孩子,“訓練才剛開始呢。”

  方才三根銀針並不算細,已經接近於抽髓的穿刺針,而剛才的三根針僅僅紮入皮肉,“接下來,好好忍著。”

  沈默將第一根針緩慢旋著往里紮,即便是皮帶固定,女孩全身也開始抽搐,周曉舟拼命地慘叫求饒,而沈默全當沒聽見。

  感覺時機到了,沈默將針往骨縫里用力一頂,再慢慢旋轉,目的是讓分離劑與縫隙充分接觸。一般情況下,多數柔術學校對這種軟開方式聞所未聞,而這所學校的大多數老師都是人體家具調教所來的,這種只是基礎手段。

  沈默往里剛一用力,周曉舟的大腦先是一片空白,隨後感到了兩腿間的熱流。

  比起銀針,女孩更害怕的是沈默的懲罰,“嗚嗚嗚,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您,真的控制不住,唔啊啊啊啊啊!”

  沈默陡然加大了力度,“晚了,”第一根銀針插到底後,沈默並未立刻拔出,而是將第二根銀針往深處旋,“剛才什麽規矩來著?”

  “嗚嗚,不準……出聲,不……準動……不準尿……”周曉舟還沒暈過去,全拜沈默的持續恐嚇所賜。

  沈默這次,直接將銀針插入骨縫,“三個要求,一個也沒達到。”

  沈默沒再動第三根銀針,而是按了調教台上的一個按鈕。

  女孩腰部的擠壓板往下壓,插了針的部位明顯變軟,女孩的頭已經抵到下體,但是離出頭還有好些距離 。

  這一壓,女孩的褲襪已經完全濕透,這一次失禁,甚至比顏菲菲還要嚴重許多。

  “這是第幾次尿了,嗯?”沒等女孩回答,沈默又說,“上調教台的受訓者,就是這里的尖子生,規矩守不住,只會罰的更厲害。”

  說著,沈默將第三根針插到底,並將三根銀針露出皮肉的部分分別用小鋼圈固定住,“這三根針先戴著。”隨後,沈默給女孩上了尿道塞和肛塞,“戴著針期間 ,比平常更易失禁,這算是對你的獎勵。”

  說著,沈默把女孩從調教台上解開,“去,和她們一起吊腰。”

  吊腰時,女孩們的腰部綁在把桿上,雙手雙腳都綁上沙袋,一點點加重,直至腰部骨骼錯位。

  對於腰部柔韌性未經過開發的女孩來說,這種形式的強制吊腰無疑會損傷腰部骨骼,但這也是她們迅速提升軟功的唯一途徑。

  集訓室里不時傳來“哢吧”的脆響,這些十四歲的女孩在訓教老師眼中如同死肉一般,藤條毫不留情地抽在亂動的部位。

  “嗚嗚……”後庭的一百毫升甘油已經讓顏菲菲腹痛難忍,唯一緩解腹瀉的辦法是把身體蜷縮成蝦狀,但吊腰使她不得不使身體反張,這使得直腸里的穢物往下墜,她已經到達生理的極限了。

  顏菲菲臉色慘白,冷汗不停滑落,但是戴著口球,無法出聲,她只得扭動身體引起教練的注意。

  助教看到顏菲菲不老實,抽出藤條剛要上前,被沈默攔住了。

  沈默拿出一塊鋼板,插進顏菲菲的臀縫中,命令女孩夾緊。

  “一百毫升甘油,多麽?”戒尺貼在女孩腹部,輕輕拍打著。

  顏菲菲眼見教練沒有絲毫放水之意,驚慌地連忙搖頭。

  戒尺開始慢慢按壓女孩的膀胱,女孩後庭不禁一緊,連帶著鋼板夾的更緊。

  “這不是還有很大空間嗎?”沈默陡然加力,顏菲菲的身子已經抖的不成樣子。

  “給我忍著,”沈默無波無瀾,“將來當你訓練夾著一千毫升甘油控腿控腰,幾十個小時不上廁所,沒點底子怎麽行?”

  “到時候成為人體家具,你主子家里會有專門的家具訓導員讓你們集體排泄,若是主子有要求,哪怕是一周不排泄,你也得乖乖受著,”頓了頓,沈默用戒尺狠抽了下女孩的腹部,“像你現在這樣,稍有腹瀉感就開始亂動,試圖引起你主子注意,將來怎麽當合格的人體家具?”

  顏菲菲的後庭重新被沈默直接用大號注射器注入五百毫升甘油,“明早你褲襪但凡濕一點,也不勞學校教你,直接送到人體家具調教所學規矩。”

  顏菲菲的身子已經瀕臨虛脫,她感覺自己的腸壁已經被身體里的調教品訓練到極限了,而後庭稍有放松,甘油便會流出,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屬於自己,每一次收縮括約肌都是憑著沈默的命令才勉強完成。

  這邊,周曉舟脊椎上的三根銀針不斷刷新女孩對於疼痛極限的認知。銀針被固定的緊緊的,即便吊腰時露出皮肉的部分承受身體全部的重量,銀針的位置也不會深入一寸。

  沈默對於自己身體了解的精準度,不免加深了周曉舟的恐懼。

  周曉舟已經流不出一滴淚了,喉嚨也在剛才穿刺時喊啞,她早已沒了求饒了力氣。沈默毫無憐惜地給女孩手腳綁上沙袋,“銀針不如電針效果好,但調教你脊椎的這種軟度也綽綽有余了。”

  周曉舟的思緒開始遊離,身體開始從抽搐中漸漸平息,銀針似乎開始發揮作用,劇痛開始淹沒那幾節骨頭,之後慢慢傳播到整個脊椎,周曉舟感受到骨骼的連接處慢慢撕裂,但腰部並未因此更軟。

  “這幾根針,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期間會繼續往上面的骨縫插針,”女孩的視線時而模糊時而清晰,但她捕捉到了沈默接下來的話。

  “你是你養父母賣給學校的,你的成績單被你養父母賣了廠長的兒子,你上高中的名額被頂替了,周曉舟。”

  沈默漆黑的眼眸與女孩對上,交織的流火和寒霧似乎將她淹沒,

  “你就是來這里受訓的命,我耐心調教你,供你吃喝住,教你一技之長,你說說,今後你該怎麽報答我?”

  烙刑用的壁爐閃著橘色的光,陰森又明亮,耳畔不住傳來其他受訓者的慘叫,自己的身體似乎被銀針貫穿,所有喜怒哀樂的情緒隨時可以被一鞭抽的無影無蹤。

  手腳上的沙袋又加了二十斤,“既然來這里受訓,你也算拜在我的門下,為何從沒聽你叫一聲老師。”

  周曉舟的喉頭動了動,有什麽東西似乎在那一瞬間被打破,碎成空氣中的粉塵。

  “老師。”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集訓室冷白色的燈管發出嗡嗡的響聲,與爐火里木炭的劈啪聲一起,蓋住了女孩們的慘叫和呻吟。

  吊了一個小時的腰後,已經十點了,為了鞏固一晚的訓練質量,助教們把女孩從把桿上粗暴地拽了下來,隨後以標準的青蛙趴姿勢把女孩們踩在地上,皮靴踩在腫脹的臀部,隨後用近百斤的沙袋把女孩的下身固定,女孩的雙手被用皮帶緊緊綁在身後,沒有任何動彈的余地。

  近百斤的沙袋壓著女孩們充滿尿意的膀胱,女孩們只得拼命收縮下體。

  顏菲菲的膀胱幾乎要收不住了,五百毫升甘油的效果堪比瀉藥,顏菲菲已經盡全身的力氣保證身子不亂扭動,卻再無力氣做多余的動作。

  更何況,由於沙袋的擠壓,女孩體內的穢物幾乎要噴薄而出。

  沈默則認為,顏菲菲忍耐力差,軟功又沒有底子,決定將排泄的極限忍耐力調教作為顏菲菲日常的訓練內容。

  “集體控腰。”沈默拿著藤條來到顏菲菲身旁,隨後吩咐一個叫陳烈的助教看著周曉舟。

  “已經給她戴過肛塞和尿道塞了,不必擔心她會失禁,用那根三號電鞭,控不住腰的話就往那三根銀針上抽。”

  陳烈原來也是人體家具調教所的資深調教師,簡單的吩咐便心領神會。

  陳烈拿來一根長約一米的電鞭,往周曉舟腰上一掃。

  “啊啊啊啊啊!”要不是肛塞堵著,這一鞭足以使周曉舟後庭失禁。

  “給我忍著,等下控不住腰,只會加大電流。”

  “腰往後卷,盡量往屁股上貼。”沈默對整個集訓室下了命令。

  雖說剛才吊了腰,但這次是完全主動,有練的是控制力,女孩們便十分吃力。

  有幾個女孩在下體被固定的情況下,腰拼命往後卷,碰不到屁股不說,連幾秒鐘都控不住。

  只要稍微有點松懈,巡邏的助教們要麽鞭子抽腰,要麽皮靴踹下體,每次體罰幾乎都用了九分力。

  由於沈默的高壓政策,女孩們基本都學乖了,就算蜜穴被踹腫,也不敢說想尿,更別提尿出來了。

  銀是導電性最好的金屬,這也是為什麽沈默要花大價錢定制專用的調教用銀針。

  無論是控腿控腰,電鞭只要抽到紮在骨縫里的銀針,女孩在沒有肛塞的情況下,穢物必然會噴湧而出,但只要帶好肛塞就可以保持情節,極好的懲戒效果,使學校對電鞭和銀針的配套使用十分青睞。

  “滋……啪!”電鞭再次掃在女孩脊椎的三根銀針上,周曉舟感覺自己的骨髓似乎都快被電熟了,銀針導電後,幾乎把自己的皮肉撕裂。

  周曉舟感覺自己的整個脊椎被丟進火盆,被燒紅的壓板來回鍛造,整個控腰的過程就是在腰部極度繃緊的同時不斷接受電刑。

  沈默特地沒給周曉舟戴口球,這樣女孩的慘叫可以給其他女孩上好這生動的一課,增加其他女孩的服從性。

  “啊啊啊啊,求您,老師……不行了,老師我錯了……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哪里錯了?”陳烈手中的電鞭依舊求準時機,在女孩腰部松懈的時候不斷給女孩狠狠一記,“這是日常訓練,不是什麽懲罰。”

  “這個層次的疼痛,以後天天都得受著。”

  “教練給你帶塞子,已經是便宜你了,按理說,如果忍不住,排泄失禁還得加罰。”

  顏菲菲雖說沒有電刑的疼痛,但腹瀉的滋味也不好受。

  沈默很是了解女孩的身體,雖說是控腰,但藤條抽到的部位卻是臀縫。每當看女孩忍不住的時候,一鞭臀縫可以幫助女孩後庭收緊。

  “嗚啊啊啊啊!”顏菲菲的後庭已經完全失控,機械地隨著沈默的藤條一下一下收縮著。沈默的節奏把握的很好,使得顏菲菲在夾了五百毫升甘油的時候還能褲襪保持幹燥。

  控了一個小時的腰,已經十一點了,女孩們以為終於可以休息了,沈默的聲音悠悠傳來,“罰的集體四十鞭,忘了?”

  “跪姿,腰深深地塌下去,屁股給我擡高繃緊。”

  繃緊的臀部挨鞭子的時候只會更加疼痛,但是可以很好的訓練女孩們的形體。

  為了保證女孩們臀部繃緊不偷懶,沈默給每個女孩臀縫里夾了一片薄薄的鋼板,鋼板在火上燎過,很燙,但不足以燙出疤痕。

  臀縫的火燒火燎和臀瓣的辣痛結合在一起,女孩們挨完四十鞭後,臀部已經全部變成了紫黑色,在褲襪的包裹下高高腫起。

  “褲襪已經很舒服了,等到高年級換成不透氣的露臀乳膠服,肉被抽爛也是家常便飯。”

  鞭打聲響徹整個集訓室,助教們對女孩實行完例行的鞭打後,沈默也卷起自己的馬鞭,黑衣黑褲包裹著的體態散發著禁欲和殘暴的氣息,這使得他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一條柔韌的鱷魚皮鞭。

  結束鞭打後,已經將近十一點半,女孩們的頭發已經濕透,有的女孩的發梢正在滴水。

  一方面是夏夜溫度高,悶熱潮濕,另一方面是屋里燃燒的爐子增加熱度,其次是因為女孩們因為忍痛和忍尿而流的虛汗。

  其中有很多女孩都是家里的小公主,別說鞭打和鞭刑,在家里父母都沒有動過自己一根手指。很多人甚至連住校的經歷都沒有,從未離開父母一步,如今卻在千里外的全封閉女子柔術學校適應高度集中的集體訓練生活,心理上的落差比起生理上的疼痛更難忍受。

  特別是其中的很多女孩學習成績優異,本來可以上很好的高中,考上理想的大學,可如今在這里受訓七年,被迫離開父母,已經徹底失去了學習的機會,自己的出路也是由學校決定的,想到自己以後只能到馬戲團從事毫無尊嚴的柔術表演,或者被剝奪人權成為奴隸,不免感到無比絕望。

  餓了一天的女孩們腹中空空,加上鞭刑時維持的青蛙趴,又加上一小時的吊腰控腰,渾身像是被水泡軟了一般沒有力氣。

  幾個女孩癱倒在地上,費了很大勁卻站不起來,被幾個助教用藤條抽在下體,才在接連數鞭下艱難地爬起。

  “現在去宿舍,因為這是你們受訓的第一天,提前說明,宿舍是集體的大通鋪,睡覺時也有相應的規矩,回頭到了就知道了。”

  女孩們已經困的幾乎合眼,除了飽受腹瀉折磨的顏菲菲和插了三根銀針的周曉舟。

  女孩們列隊下到一樓,正好奇宿舍在哪,沈默帶著女孩往操場一角走去。

  來到操場邊緣,地上有一個類似下水道井蓋的閥門,直徑約為一米,助教拿出手機按下幾個鍵,閥門應聲打開。

  女孩們瞬間明白,操場下面是個巨大的地下室,今後,她們的宿舍就在下面。

  宿舍在這所學校里,並不是休息的地方,對於柔術女孩來說,就算是白天持續的極限訓練,到了晚上,睡一覺是舒服了,但第二天無疑會回功,這所學校的生源質量之所以低進高出,很大程度上在於女孩們的每一秒鐘都被嚴格控制著,絕不允許因為懈怠而產生回功。

  一二年級的學生是綁在大通鋪上按照固定姿勢進行極限軟開,高年級的學生規矩不定,根據教練的教學進度調整,有時學生的控制力不好,整夜無綁縛的控腿控腰也是鐵打的規矩。

  即便是戴上口球,整夜的軟度調教也會讓女孩發出慘叫和呻吟,因此,地下宿舍被分為四層,一二年級學生在地下一層,依次類推,而七年級的學生由於面臨畢業的選拔,有的人體家具畢業生被一些富商和財團指定,有更為明確苛刻的訓練目的,整夜的抽搐與慘叫是難免的,因此畢業生被安排在最深處的地下四層。

  教練宿舍在地上,設施齊全,作為校長的沈默房間更是精致奢華,這樣安排的目的是為了讓每一位受訓者樹立明確的身份意識,清楚自己日覆一日被學校奴役的身份。

  宿舍很大,是一百人集體住宿的大通鋪,鋪位分為上下兩層,若是並排躺好,雖說每層夠二十五人住,但鋪位的寬度才差不多七八十厘米,顯然對於十四歲的女孩說,腿是不夠放的。陳烈按了墻壁上一個鍵,躺下後鋪位原本位於腰部的部位凸起了一個類似把桿的物體,高出床鋪三十厘米左右。

  陳烈命令周曉舟躺到上鋪最靠里的一個床位,周曉舟躺下後,兩條腿由於無處安放只得曲起,而腰部正好碰到把桿,由於把桿正好硌著針,周曉舟剛躺下便彈了起來,

  “老師,嗚嗚,這個……真沒法睡……”女孩手肘撐著床鋪,借著力,不讓身體以把桿為支點。

  “放手,腰支在把桿上躺好,雙腿分開180度。”

  周曉舟明白了,這個床就是用來耗腰耗腿的,只得顫顫巍巍地將腿勉強分開一百八十度。

  剛分開腿到規定位置,腳踝處立刻被皮帶綁緊。

  “把手平放在身子兩側,不然直接把把桿通電。”

  女孩差點被嚇哭,只得乖乖把手並在身子兩側。

  這樣一來,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那三根銀針上,周曉舟還沒反應過來,雙腳分別被綁上腳背器,腳背被直接折成了直角。

  “唔啊啊啊啊啊啊!”周曉舟小學時並未系統練過腳背,因此這一壓,直接造成肌肉痙攣,而女孩的脖子也被皮帶固定在鋪位上,加上銀針下把桿的擠壓,女孩的身子不能扭動分毫。

  “看見了沒,”陳烈轉身對其他女孩說,“今天就按著這個姿勢睡覺。”

  其他女孩沒開過橫叉,一個晚上的青蛙趴訓練不足以開出180的橫叉,被固定後已經痛的幾乎失禁。

  更何況,吊了一小時的腰又要被折磨一夜,女孩們躺在鋪位上,剛剛被鞭刑的臀緊貼貼在硬硬的床板上,經過擠壓幾乎流膿。

  陳烈替女孩們關好燈,黑夜中,對講機的聲音不大,但所有女孩都聽的見。

  是沈默的聲音,“給我把吊腰的把桿調成一級電流 。”

  一級電流是最輕的,但一般也是針對訓練多年的人體家具女孩使用,果不其然,陳烈出門後,聽見了屋里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

  來到沈默的辦公室,男人穿著黑色的長衣長褲,黑色襯衣頂端兩顆扣子解開,露出鎖骨,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舉手投足間透出優雅的氣息。

  陳烈很難把眼前這個拿著放大鏡和手工針,用心修繕蝴蝶標本的男人,和剛才下達如此殘暴命令的調教師對比,“其實,也沒必要第一晚就上電流,這樣即便是訓練有素的女奴,也很難不失禁。”

  聞到沈默身上的松針氣息,陳烈知道主教練洗了澡,這個暴君一向有著嚴重的潔癖。

  沈默的目光從蝴蝶標本上移開,打量了陳烈許久,“她們不是女奴,”

  房間里的松針氣息飄渺卻使人清醒,“她們只是物品,”手工針在實木的桌子上點了點,“沒有生命的物品。”

  陳烈的目光飄向窗外,雖說同為調教師,面對沈默,總有著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沈默的房間里,有按礦物成分整齊分列的礦泉水,有價值不菲的動物標本和骨骼,透明骨瓷制成的吊燈反射出柔和的光,陳烈透過落地窗望向漆黑的操場,高定的玻璃似乎將地下的一切掙紮,慘叫,殘酷,黑暗完全隔絕。

  地下的絕望和地上的欲望交織在一起,對於沈默而言,同情和憐憫在這個龐大的地下產業實屬多余。

  陳烈走後,沈默開始給蝴蝶標本上膠,順手把針放在旁邊的水晶托盤里。

  那托盤卻並不是放在地面上,沈默的腳邊是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女孩,女孩雙手撐地呈倒立姿勢,腰最大限度卷起,緊緊貼著下體,雙腿盤在頭頂,盤起的形狀與地面保持完美的水平,大腿小腿都用皮帶固定著一個銀灰的大理石台面,台面不大,上面只放了一個裝針的托盤,和一杯無色的日本清酒。

  沈默從訓練結束就一直坐在桌前修繕蝴蝶標本,時間過去了兩三個小時,目前已將近深夜,可沈默完全沒有困意。

  直子從沈默來時就被命令以台幾式在旁邊撐著,饒是訓練有素的人體家具,如今雙腿撐著一塊厚重的大理石和一個水晶托盤,又要保證清酒不撒出來,體力也幾乎透支。

  直子穿著白色的連身襪,臀腿處采用吊帶設計,姣好的身材配上皮帶和大理石台面的裝飾,更顯出與年齡不相符的性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見沈默還是沒有一絲睡意,可女孩纖細的雙臂已經忍不住顫抖。

  難道調教師都是不用睡覺的特殊物種嗎?直子絕望地想。

  日本的Cuk人體家具展覽大會上,直子看見沈默向自己的主人,日本第一流的調教師真田隱在宴席上轉了一筆巨款,真田隱面容陡然嚴肅起來,以優雅的姿態向席上其他日本的知名調教師,和其他一些財團老板深深鞠躬,表示失陪的歉意後,便牽著自己來到暗廂的調教室。

  沈默隨後也跟著進來,直子看見這個身著茶色和服,輪廓清晰的男人,並不似真田隱那般冷漠寡言,不近人情,相反,他在暗廂雅間頻頻用標準的昭和禮儀向真田隱敬酒示意。

  直子不知自己來自何方,只知道從小便在真田隱的藤條下受訓,十二歲已經在人體家具界展露頭角,雖說她身體的各方面都有著極高指標的測試結果,足以使日本各方有意購買人體家具的財閥趨之若鶩,但是卻從未得到過主人的正眼相待。

  直子心里清楚,作為真田家的家主,真田隱的府邸里,比自己年紀小,軟度高,忍耐力強的女孩比比皆是,但是真田家的人,尤其是作為人體家具苗子,最早也是十二歲才能正式出道。

  年紀更小的女孩,相比較技術訓練,真田家更注意磨練她們的心性。這樣成了角兒,即便是被人買走成為別人的物品,心中也會一直念著真田家的教導之恩。

  “擡頭。”真田隱命令女孩保持雙手撐地,倒立三折的姿勢。

  女孩盡力將臉面朝天花板,“張嘴。”

  直子努力張大嘴,之前為了將嘴張大到隱要求的程度,本是櫻桃小嘴的嘴角已經撕裂過幾次,下巴也時常脫臼。

  “很好,不要呼吸。”

  直子沒有反應過來,隱順手把桌上開過的清酒倒入女孩的嘴巴。

  清酒極辣極苦,又因價格昂貴,通常的喝法是小口輕呷,直子被灌了一嘴的清酒,更是痛苦難忍。

  直覺告訴自己,面前的男人是主人的貴客,在怎麽痛苦也不能讓主人丟臉,不然回去後就不是一頓電刑那麽簡單了。

  “去,爬到貴客面前去,酒不準灑一滴。”

  直子只得用雙臂緩緩挪動,保持仰頭的姿勢很容易讓脖子酸脹,但是受訓七年的她已經可以保持良好的規矩,緩緩爬到沈默腳邊。

  男人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看著女孩。

  直子爬到沈默腳邊,渴望像在家一樣得到獎勵般的撫摸,可是她很快知道,她把沈默想的太溫柔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兩根穿刺用針,分別從女孩嘴角飛快地穿過。

  隱揚起一邊眉毛。

  他一眼便看出面前的男人穿刺功力極為了得。

  直子不是沒接受過穿刺調教,但嘴里含著清酒還是第一次。

  女孩嘴里的清酒很快被血染紅,酒精摩擦針孔,鉆心的痛很快把女孩淹沒。

  女孩無法出聲,只能通過身體的顫抖表示疼痛。

  隱作為調教師,敏銳地發覺直子僅僅是嘴里被血染紅,嘴角處的臉頰沒流一滴血。

  旁邊彈三味線的樂師已經對這般殘忍的場面司空見慣,三味線的弦聲調和了被酒精和血腥氣充斥的雅間。

  “倒是湊合,隱,調教功力有進步啊。”

  標準悅耳的京都腔,真誠的溢美之詞,讓真田隱極為受用,“牽走吧,能被你看上是這孩子的榮幸。”

  “把血咽下去。”沈默發出命令,待女孩完成後,沈默起身,微微向真田隱欠身行禮,“那鄙人就不客氣了。”

  直子被皮帶以無縫三折的姿勢綁在沈默的直升機後座時,聽見引擎的巨大轟鳴,螺旋槳以28000ZCR的頻率飛速旋轉,將她過去在京都的紅葉下,在真田家的櫻花下度過的十二年人生切割的粉碎,清酒已經咽下,但調教針依舊沒有取下,直子忍著淚水和疼痛,不敢發出哪怕是一聲呻吟。

  直升機緩緩起飛,直子看見透過舷窗看見千代田區的酒巷,真田家在這片寸土寸金的區域擁有著整整一條街的居酒屋,她記得自己經常被裝扮成藝妓模樣,被要求做出三折姿勢,裝進小小的木制籠子里,被隱帶入居酒屋的小隔間,和他同為調教師的朋友炫耀技藝,同時以自己的痛苦取樂。

  宮野產的藥香一絕,白金箔包裹的長長的香,點燃後會發出淡雅的藥味,隱和他的朋友把香在小小的竹制香爐里點燃,讓她脫光衣服,擺出咬花的姿勢倒立,全身的重量集中在直子的貝齒上,直子被命令腰部卷起,點燃的香被一根接一根放在女孩光裸的後背上。

  女孩必須不斷卷腰 ,做出無縫三折的姿勢,用臀部一根一根把香壓滅。

  女孩的下體,胸部大腿都貼著生的三文魚片和鰻魚片,這無疑是一次體盛的控制訓練。

  期間不斷有賓客用會發出細小火焰的火槍燎她的下體,胸部和大腿。

  火焰很燙,但浮光掠影般的一瞬,完全不足以使她燙傷。

  直子求救般地望向隱,可是隱抑或低眸不語,抑或與賓客對台上的舞伎侃侃而談,只是間或在直子體能到了極限,咬花姿勢開始松懈的時候,將銀針刺入女孩大腿內側薄薄的皮膚,針頭從另一側穿出。

  直子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五歲時家破人亡,一塊豆平糖讓自己心甘情願當了隱的奴隸七年。

  旁邊的男人帶著藍牙耳機,說著直子聽不懂的話語,直子知道,自己即將赴往異國他鄉。

  東京塔的光芒逐漸在視野里暗淡,整個江戶城也逐漸遠去。

  身旁的男人像撫摸寵物一般摸著自己的頭,磁性的聲音銳利而使人清醒。

  “嘴里流的血,全部給我咽下去,吐到座椅上,直接把滾水灌進你喉嚨里。”

  分明是四年前的事情,但那晚沈默的警戒似乎依舊在耳邊回蕩。沈默知道,直子絕無違抗命令的勇氣,因此手頭的工作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銀針一根根放入女孩盤起腿上的盤子里,沈默的聲音不大,但在安靜的房間里足以讓直子膽戰。

  “倒立三折那麽久了,說說身上放了什麽。

  看似是隨意的詢問,但直子清楚答錯的懲罰,開口帶著顫音,“回主人,一個盤子,盤子里放著手工針,針是3.5Z的手工針,盤子是神奈川產的飛鳥系列02號,裝清酒的被子同樣,清酒是您喜歡的清一。”

  “哦?猜的不錯呢,在不看的情況下意識到自己身上擺放的東西,看樣子沒白調教你四年。”

  直子剛準備松口氣,一根帶著電針的電伸到了臉邊,筆頭的針尖飛速旋轉著,滋滋的聲響孕育出女孩巨大的恐懼。

  比電針還要可怕的,是沈默緊接著拋出的問題,“那麽,從你擺好這個姿勢開始,我往盤子里面放入了幾根針呢?”

  若是直子一開始緊盯著沈默手部的動作,還是能數出有幾根針的。可是,直子完全沒有注意這些,本身就昏昏欲睡,都是憑著肌肉的緊繃強撐著,哪里顧得上數數。

  “主人,我……”

  “報數。”

  “求您……”

  “報數。”

  “嗚嗚,不要,我真不是故意的……就這一次,求您……嗚嗚實在是太困了。”

  “困?”電針直接紮入直子的脊柱。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直子全身瞬間肌肉痙攣,頂著的東西灑落一地,昂貴的水晶盤和玻璃杯頃刻成了碎片。

  “主人還沒睡,奴隸就敢困?”

  “嗚嗚,主人不要……我不是故意……”

  “說話!多少根針?”

  見女孩說不出數字,沈默撿起地上的手工針,“報數,一根一根來,直到說出正確的數為止。”

  “啊啊啊啊啊!”第一根針插入女孩的大腿內側。

  “報數!”

  “一……嗚嗚啊啊啊啊,疼,主人不要……”

  “繼續。”

  臀腿早已被地上的碎片劃破,但這點疼痛比起電針和手工針的插入,幾乎是九牛一毛 。

  “作為人體家具,你要學的還有很多。”

  直子在哭喊和反覆暈厥中終於報到了35,沈默才作罷。

  五歲時剛到真田隱手下受訓時,真田隱就告訴過直子一條最基本的規矩:只要受罰時,必須立刻擺出最方便主人懲罰的姿勢。

  因此小時候每當犯錯,直子便條件反射地主動揚起臉,任由隱的耳光落在臉頰上。

  即便是臉被扇的歪到一邊,即便牙齒碎裂嘴角出血,直子也會立刻把臉擺正 。

  沈默很是欣賞直子的這個習慣,同時也不忘再三和她強調良好馴服的姿勢的重要性。

  地上散落一地碎片,直子依舊不忘規矩,縱使恐懼,縱使疼痛,在沈默把綁縛大理石台板的皮帶取下的一剎那,直子立刻躺到一地碎片上,乖乖張開雙腿,開橫叉180度,把下體對著沈默,便於進行穿刺懲罰。

  直子知道,要想報出正確的數,只有等著沈默一根根把地上的針全部穿刺完了。

  沈默的針並非直接垂直插入女孩的大腿內側,而是貼著皮膚穿入,再從皮肉的另一側穿出,這樣一根針就被固定在女孩的皮膚表層。

  與穿刺周曉舟脊椎的軟開目的不同,沈默對於直子的這次是純粹的懲戒。

  針頭隔著白色連身襪穿入,十幾根針在女孩的左大腿上被排了一長列,拜沈默高超的穿刺技藝所賜,女孩的連身襪依舊保持潔凈,沒有染上一滴血。

  “叫人。”

  直子明白,這是在報數的同時表達對主人施以懲戒的感恩。

  “十七,謝謝主人。”

  “十八,嗚嗚……謝謝……主人。”

  直子的適應力很強,十七根針的疼痛挨過去後,她也漸漸適應了疼痛。

  在三十五根針全部穿完後,直子脊椎上的電針被取下。

  “去,戴著針,滾去一邊擺好椅子式,保持一小時,然後回籠子睡覺。”

  直子搖搖晃晃剛要站起,發現自己大腿內側肌肉根本使不上力,更別說椅子式馬步了,重新癱坐在男人腳邊。

  沈默也不打不罵,回到房間睡覺,任由女孩一遍一遍重覆著失敗的掙紮。

  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

  對直子是這樣,對於宿舍里的女孩們也是這樣。

  相比較普通女孩四仰八叉,缺乏束縛的睡姿而言,柔術學校女孩們的睡姿,同練功時並無二致,可以說是極其優美的。

  但這份旁人看來的優美,實則是為柔術學校的規矩所迫,隱藏著巨大的痛苦。

  女孩們的腰肢在把桿的頂起下高高拱起,襯的腰部更加纖細,臀部由於被鞭子抽腫,顯得更加挺翹圓潤。

  女孩們兩條纖細的腿被皮帶固定成180度橫叉,腳背被腳背器固定成直角,零基礎的女孩在機器的強壓下,幾乎達到了藝術體操的腳背標準。

  細長的脖頸被鋪位上自帶的皮帶綁緊,保證女孩全身沒有一處可以亂動,起到極限被動軟開的作用。

  宿舍沒有窗戶,只有一個排氣扇,三小時才會工作十五分鐘,換的氣體僅僅保證女孩不被悶死。

  炎熱的夏天,宿舍潮濕難耐,空調風扇是根本不存在的,女孩們哭喊累了,已經到了後半夜,每個女孩都哭的口幹舌燥,褲襪也被汗水泡透,稍稍有點困意,也會立刻被尿憋到清醒,腰部的電流有由痛變成一陣一陣的酸麻,腳背也不是傳來被針紮的刺痛。

  所有女孩都緊緊繃著全身上下的肌肉,沈默在監視器里看見,纖瘦的身形,肌肉線條在極度繃緊狀態下十分美觀,達到了他認為還湊合的效果。

  沈默把鏡頭放大到顏菲菲的下體,看見女孩的臀肉在抽搐,但褲襪依舊是幹燥的。

  不由點頭。看樣子之前因為失禁,撕腿的懲罰還是有效果的。

  想著,沈默把顏菲菲腰部的電流又加大一檔。

  顏菲菲收縮了大半夜的肛門,好不容易將五百毫升甘油勉強控制住,卻突然感到電流加大,括約肌開始胡亂抽搐,一個不小心,腸道里的甘油流出了幾滴。

  顏菲菲更加努力收縮括約肌,但是膀胱一發不可收拾,肛門口沒繃住,近一百毫升甘油一下流了出來,雖說量不多,但肛門處的褲襪已經濕透。

  沈默在監控里當然看的一清二楚,心說,這孩子還是沒調教到位。

  顏菲菲把希望還寄托於褲襪自己烘幹上,但她沒意識到,甘油是富含油脂的調教品,即便幹了,褲襪還會留下深深的印記。

  顏菲菲想起自己在家時,夜里是可以隨意上廁所的,還認為初中學校里夜里不準上廁所的規定缺乏人性,可如今自己每分每秒都經受著極限排泄調教,不免悲從中來 。

  徐薇是獨生女,平時在家也是四仰八叉的睡覺,並且習慣裸睡,如今全身穿著小兩號的緊繃體操服不說,連排泄都得服從集體安排。

  徐薇想起,是繼父和哥哥謊稱在車站等她,隨後大概是他們聯系柔術學校來把她帶走的。

  徐薇記得自己在家常被繼父和哥哥訓斥自己睡姿不端,坐姿不正,說她缺乏嚴厲的束縛管教。

  尤其是繼父,常說女孩就不該上學,就應該從小練柔術,培養氣質身材,更重要的事培養忍耐力和服從意識,將來取悅男人。

  “連180度橫叉都下不去,將來怎麽滿足你男人需要的姿勢?”

  看樣子,這所學校確實符合他們的目的。

  但是徐薇還是恨他們,自己的身體排泄權被完全剝奪,這所學校分明就是要把活生生的人調教成物品的。

  徐薇記得繼父送給自己的十二歲生日禮物是個皮質的貞操帶,鑰匙在父親那,自己只有在每天固定的點才能排泄 。

  “你也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沒規沒矩,今後必須戴著。”

  雖說徐薇在學校戴著貞操帶,但是在家里,睡覺時還是可以排泄的。

  徐薇知道貞操帶是家里的家規,但家里會狠心把她送來這里受訓,徐薇也是沒想到的。

  也許七年後自己就會成為家里要求的“柔術女孩”了吧,徐薇悲哀地想。

  淩晨四點半,尖銳的起床鈴響了。

  之所以女孩們的“睡眠”時間被限定在四個半小時,一方面是因為耗腿的最長時間以四個半小時為最適宜,另一方面是為了不耽誤第二天的訓練進度。

  起床鈴響後,電流也隨之停下,皮靴踩地的聲音響起,女孩們的神經開始緊張起來。

  沈默像往常一樣,黑色的襯衫袖口卷到臂彎,整個人散發出幹練冷峻的氣質,雙手隨意背在身後,馬鞭的一頭從身側露出。

  雖說昨晚懲罰直子直到半夜,但這對於調教師而言也十分正常,因此沈默完全看不出是只睡了兩個小時的模樣。

  相反,男人看上去精神狀態很好,似閒庭信步般從女孩身邊踱步走過,以嚴苛而充滿審視的眼光檢查女孩們下體的褲襪。

  一個個女孩看過去,褲襪也都保持幹燥,心下便知,昨天對顏菲菲的懲罰還是起到了很好的懲戒效果的。

  經過徐薇旁邊時,沈默順手摸了摸徐薇大腿根部的韌帶。

  本來就是極度隱私而敏感的地方,又經歷了那麽長時間的拉伸,被教練這麽一按壓,疼痛和羞恥感一齊襲來。

  “老師……”徐薇低聲哀求。長睫輕顫,與周曉舟顏菲菲的清純不同,十四歲的徐薇長了極其明艷的一張臉。雖說年齡不大,卻也略顯風情。

  沈默點頭,“不錯,韌帶軟了許多,相貌身材也不錯,是塊練柔的好材料,你繼父把你送來,是很明智的決定。”

  “想來你繼父從你十二歲時給你戴貞操帶也是為你好,為了讓你提前適應定點排泄的生活,可惜他還遠遠不夠嚴厲。”

  “若是他從小便強制送你到我這練柔術,如今也不會那麽辛苦了。”

  見徐薇的大腿根部因為疼痛而不住顫抖,沈默的馬鞭狠狠抽在女孩下體,“抖什麽,別忘了,你昨天因為沒有在集隊時貼緊顏菲菲,今天排泄資格取消,到時候留下來撕腰,抖的可會比現在厲害多了。”

  沈默倒沒和徐薇太較真,踱步到了顏菲菲鋪位前。

  顏菲菲的後庭處褲襪留下了淺淺的甘油印子,但下體還是很幹燥的。

  沈默知道顏菲菲比較其他女孩而言,後庭還有五百毫升甘油的調教品,但是也並未對女孩有半分寬容。

  在沈默這里,被一開始就選中作為人體家具的女孩,無論身體里放了多少調教品,沒有允許,是絕對不能漏出一滴的。

  沈默也知道,控制排泄調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於是往女孩的肛門重新注入了二百毫升由中藥番瀉葉熬制的水,溫的瀉藥和甘油融合在一起,好不容易適應的腹瀉感又再次排山倒海地襲來,顏菲菲纖細的腰臀不由得難受地扭動,但想到沈默說的規矩,只得硬忍著。

  女孩們腳踝處的皮帶,腳背器,脖頸處的皮帶被依次解開。

  上鋪的女孩還沒來的及適應被極限軟開過的雙腿,便被催促從旁邊的梯子挨個下來。

  周曉舟由於是睡在上鋪最里面,最後爬下來的時候,由於腰部的針眼處已經青紫,稍微挪動都會劇烈疼痛。

  “怎麽,練個脊椎而已,還以為自己多特殊?速度快點!”馬鞭抽在屁股上。

  等到所有女孩都下床後,女孩們被帶到一個盥洗室。

  “25人共用一個牙刷臉盆,前面的人刷牙時,其他人給我腳背站立。”

  女孩們很快明白了壓一夜腳背的目的,雖說腳背柔韌性並不是很好,但好在女孩們身材纖細,腳背承受的重量不算太大,因此可以勉強站住。

  “現在開始九十度右側控腿,不準抖。”

  被撕了一夜腿,女孩們基本是徹夜未眠,加上已經一天沒吃飯了,體能早已被抽空,如今再進行力量控制訓練,無疑是大大超出了女孩們的承受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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