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封閉柔術學校】 #1 (Pixiv member : ゲアサト)

   周曉舟是孤兒,六歲被農村一對夫婦收養,夫婦有一個兒子,本來想著女孩大了賣給鄰村的人弄一筆彩禮,於是也沒多過問,只是把女孩送進了鎮上的寄宿小學,只求女孩將來不是文盲,能夠進廠打工養活婆家。

  而這里的其他家庭卻不這麽認為,這里是高考大省,考上大學的幾率不足百分之一,無奈資源匱乏,師資力量薄弱,而面對上級豐厚的獎勵,從小學開始便實行全封閉寄宿制,一年只有寒假才能回家一次,而這對夫婦怕麻煩,再加上學校認為周曉舟很有學習天賦,又聽話肯吃苦,於是雙方達成共識,對女孩進行六年的全封閉管教。經過六年水深火熱的煎熬,周曉舟以全鎮第一的成績考上了縣里的初中,由於是全縣最落後的鎮,鎮上小學得到了一筆豐厚的獎金,瞞著女孩和她的養父母對半分成。

  周曉舟從小學開始便被學校發現有柔術天賦,一個退役的體操老師來學校選拔人才時,發現女孩可以在被動的情況下零基礎橫豎叉超過180度,因此便瞞著女孩的養父母和學校約定好,每天在晚自習期間對女孩進行高強度的被動拉伸,由於體操老師認為寬大的校服不能精準地展現女孩的肌肉狀態,因此強制周曉舟在校服里面穿著白色褲襪和高開叉長袖體操服,即便是炎熱的夏天也不例外。

  因此,周曉舟從小便失去了自由安排自己時間的權利,上完一天的課後,已經傍晚六點了,連排泄都來不及,更別說是進食了,必須抓緊跑到訓練室訓練,訓練室就是學校的懲戒室,坐落在學校偏僻一隅,由於房間內從馬鞭到藤條一應俱全,周曉舟也因為遲到一分鐘被抽到出血,因此,她只得有尿憋著,拉肚子忍著,接受高強度的訓練。

  從小學開始,晚自習時間便被安排的滿滿當當的,不僅要完成課內作業,還要統一做課外拓展,而周曉舟已經被完全剝奪了上晚自習的權利,為了跟上進度只能邊軟開邊自學做題,疼得無法集中精力不說,還必須保證動作標準,否則藤條會隨時落下來。

  教練為了保證訓練效果,通常會在十點半,就是晚自習結束半小時才停止訓練,而這時已經是熄燈時間了,由於為了確保學生的精力,熄燈後禁止上廁所,周曉舟只能在宿舍里按規定姿勢躺好,忍耐一夜,由於無法正常入睡,第二天難免會因為犯困,而受到課堂上更為嚴厲的體罰。

  在這樣的情況下,周曉舟只能把淚水往肚里咽,她知道父母已經把管理權給了學校,服從管理不過是自己份內的事,自己能做的不過是努力學習考上好的初中高中,再考上好的大學,逃離痛苦的柔術訓練,也不要讓自己的後代遭受這種畸形教育體制的折磨。

  然而即便是學校也有著重男輕女的思想,在極低的錄取率下,男生的錄取率依舊是女生的十倍,因此,鎮上的小學為了給男生更好的學習環境,將全校139個女生集中在一個不大的教室里,只留下左側一個窄窄的過道,而前後桌的間距不超過25厘米,因此,全班女生一天只有一個固定的點可以集體排泄。

  沒有空調和風扇的情況下,周曉舟屁股上流出的汗已經將體操服褲襪浸透,身體卻連扭動一下的空間都沒有。

  集體排泄的時間是在中午,因此周曉舟只能強忍一個上午,到了中午再根據指令統一排泄。

  這樣的環境主要是為了培養女孩的服從意識,使她們更好地適應男權社會的規矩,由於必須動用全部的力量繃緊肌肉,坐直的前提下控制便意和尿意,多數的女生都無法集中精力學習,更別說是周曉舟這種被迫練柔術的女孩了。

  雖然條件艱苦,且時常伴隨沒有理由的體罰,但是周曉舟依舊抱有一絲希望,她動用一切的時間去思考題目,背誦知識點,加上堅強的意志與出色的天賦,最終以全校第一的成績考上縣里的初中。

  縣里初中的環境相對比鎮上好很多,至少對於周曉舟來說,她再也不用受到柔術教練的折磨,可以比較安心地學習,一心一意地準備中考了。

  只是,小學六年的經歷過於刻骨銘心,周曉舟時常從夢中驚醒,夢里,時間指向晚上九點,周曉舟在懲戒室里,一邊吊著腰,一邊背書,第二天就是期中考試,可自己連覆習的機會都被奪去……

  最終,周曉舟被起床鈴叫醒,還有三個月就要中考了,如果能考上市里的高中,大學便近在眼前了,哪怕不是重點大學,就算是二本三本,也足以找工作養活自己了,更何況老師告訴自己,以自己的成績,重點大學是很有希望的。想到這里,周曉舟認為自己這麽多年受過的罪都是值得的 。

  這年頭,由於女生錄取率太低,許多家長在孩子上初中時,便開始為自己的女兒謀出路,而若是嫁人,收到的彩禮不過是一次性的,因此,如何讓女孩為自己帶來更大的利益,便成了周曉舟的養父母思索的問題。

  這時,一個遠在一千公里外,一所周曉舟養父母沒聽說的柔術學校聯系上了他們。

  學校在南方一所小城市的張集鎮上,張集作為遠近聞名的柔術之鄉,小小的鄉鎮里辦了好幾所全封閉女子柔術學校,由於學校里一系列殘忍的訓誡體罰手段在鎮上傳的沸沸揚揚,本地的人都不願意把女孩送進去,因此,學校四處搜羅皮膚白皙,身材較好的未成年少女,通過一系列手段將她們強制圈禁在學校,進行長達六七年的封閉訓練。

  而本正值青春花季的少女,經過六年的訓練早已錯失了學習文化的最佳時機,也沒有其他的一技之長,只能服從學校安排。而學校通常會將她們賣給馬戲團或是專門訓練人體家具的調教所,借此大賺一筆。

  “你們只要簽好契約就行,其他交給我們 。”

  “錢打過去了,到時候孩子的管理權全權在我們,到時候可別心疼啊。”

  周曉舟的養父母樂得不行,周曉舟一天沒讓他們花錢,卻替他們賺了兩筆錢,這兩筆錢加在一起,他們的兒子彩禮錢當真不愁了。

  “不求一世風光,但求一瞬瘋狂” ,初三的周曉舟在同學的筆記本上看到這段話時,心里是沈重且壓抑的,別的同學雖然家境貧困但是有愛自己的父母,她什麽依靠都沒有,小學時她試著向折磨自己的老師求情,換來的卻是毫不留情的一耳光。因此,在身邊的同學對自己的未來心馳神往的時候,她只得縮在課桌的角落思考著書本上的習題。由於小學時很少曬過太陽,都是在暗無天日的懲戒室、宿舍、教室度過,她的皮膚泛著與常人相異的冷白,加上五官精致,學校里沒少受到男生的追捧,可由於從小在打罵和體罰中長大,周曉舟與生俱來缺乏安全感,面對別人的示好只敢畏畏縮縮的拒絕。

  “不錯,服從性強,很聽話”這是多數老師對於周曉舟的評價。

  周曉舟很厭惡這樣的自己,她也想像正常的同學一樣,可六年的體罰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她對於規章制度有著一種病態的遵從,她嘗試過反抗,可無論是自殺還是逃跑,都輪不到她周曉舟。許多人教她服從,教她以最標準的姿勢下跪,沒有人給予她人格,沒有人教會她如何站起來 。

  每個黎明只留給她悵然,每個夜晚只賜予她恐懼。

  她害怕自已深深陷入那個夢里最令人恐懼的未來,她拼命地學習,盲目地掙紮。像是溺水的人在黑暗中做最後的徒勞無功。

  她無時無刻不在瀕臨瘋狂的邊緣,又何曾有過一瞬風光。

  中考三天要回家住,由於養父母的兒子還在上小學,周曉舟必須早早起床準備一家人的飯菜,中午也來不及睡午覺,必須將一家人的衣服洗了。以至於女孩必須用圓規紮著手指才能保證下午完全清醒。考場離家里很遠,洗完衣服後,周曉舟需要坐一個多小時的公交車才能到考場。

  雖然精神狀態不好,但憑借平時紮實過人的基礎,三天中考倒也有驚無險。

  中考後,別的父母通常會帶孩子旅遊,而周曉舟的養父母給女孩聯系了一個電子廠,在等成績的這段時間里按日結算工資。每天工作超過十幾個小時不停歇,周曉舟每天站在操作台前十幾個小時,累的腿發軟,而十幾個天賺的不到2000元直接到了養父母賬上,周曉舟每天盼著成績出來的日子,每天上萬次重覆的操作已經將她的意志消磨殆盡了。

  由於做事專注效率高,周曉舟時常會被迫接受下發的額外工作量,而女孩成績好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電子廠廠長的兒子學習成績一般,廠長為了讓兒子上個好高中,於是動了歪心思。

  中考成績出來的那天,廠長瞞著周曉舟問了她養父母成績,周曉舟的分數極高,由於女生錄取率極低,對於女孩而言,這個成績剛好過縣里高中的線,但對於男孩而言,這個成績可以上市里最好的高中。

  “讓我兒子頂替周曉舟,錢好商量 。”廠長撥通了夫婦的電話。

  看到這麽高的成績,周曉舟的父母不免發愁,一旦周曉舟考上大學,他們再也不能隨心所欲的壓榨她了,在加上柔術學校提出的高價,雙倍誘惑讓夫婦一口答應。

  “簡直是一石二鳥。”陳實,也就是周曉舟的養父很高興。

  “在家里不幹活,凈在學校享福了,到了柔術學校有她受的。”養母張蘭撇嘴。

  “柔術學校好的很啊,讓她多吃點苦頭也沒有什麽,這孩子要是爭氣,指不定畢業後賣出高價,我這邊呢,已經給學校簽了協議,售價咱能分三成。”

  “學校學費全免,況且看了照片後對周曉舟很滿意,若是真的在學校熬出頭了,正好穩賺不賠。”

  廠長動用關系制作了假的成績單,並把它給了女孩。

  女孩見了成績單,瞬間呆住,廠長不給她反應的時間,不耐煩地說“行了,自己好吃懶做,來電子廠上班還不好好幹……”

  “這不可能,不是這樣的,您要不要再核實一遍?”少女哀求著,淚水模糊了視線

  “有什麽要核實的?還不快感謝你養父母,他們給你聯系了一個柔術學校,在五百公里外的張集,是當地最專業的柔術學校了,管理聽說非常嚴苛,正好治治你這惰性。”

  周曉舟聽說是專業的柔術學校,痛苦的幾乎崩潰,也許自己該感謝小學時的柔術老師,讓自己提前適應高強度的柔術訓練生活。

  “求求您給我養父母求情,我實在不想繼續練柔術了,太痛了……”女孩已經痛苦到語無倫次,只得胡亂抓住眼前的救命稻草。

  “我有什麽辦法,更何況,你一個女孩,不好好把自己的身子練軟些,豈不可惜了你這好身材。”廠長冷笑,找了幾個人,連脫帶拽將女孩拉到了電子廠後門,那里有一輛集裝箱大卡車,是柔術學校派來到各個地方接新生入校的。

  “六個小時的車程,悶不死的。別以為長的漂亮就覺得自己嬌貴。到了學校里,有你們受的。”

  柔術學校那邊派來兩個助教,其中一個打開集裝箱,箱里已經有約莫三十多個女孩,她們以標準的站姿站在集裝箱里,幾乎是前胸貼著後背。雙手被皮帶綁縛,交叉放在後腰,此時是六月二十五日,中考成績出來的第二天,正要邁向酷暑,車里的悶熱可想而知。而女孩們都老老實實站個筆直,大氣也不敢出。而由於路途遙遠,這些女孩中已經有一部分人站了七八個小時了。

  “還有六小時車程,都繃住了,但凡有一個站不住的,排泄的,一車人一起受罰。”

  另一個助教把周曉舟上好束縛,命令道:“貼緊你前面的站好,這是練你們的控制力和定力。”

  周曉舟只得遵從命令,而她隱隱意識到,小學每晚四個半小時的軟開訓練只是個玩笑,而如今,痛苦的柔術訓練生活才剛剛開始。

  到達學校時,已經是下午兩點,正是最炎熱的時候。張集鎮在內陸最南方,夏季的炎熱與潮濕可想而知。

  張集本身十分貧困,比起周曉舟養父母所在的鎮子還要窮困很多,因此,這里的人普遍不重視教育,鎮上及周邊有好幾所全封閉女子柔術學校,這里的經濟主要靠生產柔術學校必需物品來拉動。而周邊人由於得到好處,對柔術學校變態的管理模式也給予支持。

  而周曉舟到的這所學校,是張集第一女子柔術學校,學校不在鎮上,在離張集鎮很遠的農村,集裝箱打開後,夏日的強光刺得周曉舟睜不開眼,適應光線後,周曉舟發現自己已經在學校內了。

  學校不算大,一個有標準足球場一半大的方形操場,操場四邊都被三層高的樓房堵死,只有一個小小的門用於進出,一眼便可看見學校全貌,樓房很老舊,可以看出這所學校有好幾十年歷史了。

  下車後,教練並沒有解開女孩們的束縛,而是要求女孩們列隊站成十列,周曉舟注意到還有另外三輛裝滿了新生的集裝箱卡車,站成四列後,正好每排十人,這一批受訓者一共有一百人。

  這一百人中有的是孤兒,有的是從大城市被拐賣來的,有的女孩來自富饒的沿海城市,本就嬌聲慣養,連長途汽車都沒坐過,如今以標準站姿在集裝箱里站上將近二十個小時,中間僅有三五站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加上極端的痛苦與恐懼心里,腿早就軟了,有幾個女孩顧不得體面,在一百人的隊列里忍不住吐了出來。

  隊列旁有三四個男助教監視著,那幾個嘔吐的女生被拽出來,褲子當場被扒下 ,雪白的臀部挨了七八下藤條。

  女孩們被帶到一間體檢室。

  “脫下衣服,測三圍。”

  “吸氣收腹。”測三圍的助教命令道。

  測完後,一百個女孩洗了澡,這時,練功服和軟底鞋被發了下來。

  練功服是白色褲襪和黑色高開叉長袖連體體操服,體操服腿部開叉極高,將白色褲襪包裹的大半個臀部都露出來,加上柔術學校選來的女孩身材極佳,更顯雙腿修長。

  然而女孩們很快發現,穿上白色褲襪後,這褲襪比自己的尺碼小了將近兩個號,體操服也一樣。

  周曉舟的腳並不大,只有三十六碼,但這雙軟底鞋只有三十四碼半,只得硬著頭皮穿上。

  一百個女孩換好小號的衣服鞋子後,明顯感覺到久站後繃緊的肌肉在衣服緊致的包裹下更加疼痛。

  換好衣服,有幾個女孩十幾個小時滴水未進,早就累的站不動了,但屁股剛沾到地面,立刻被眼尖的助教用藤條抽了起來。

  “來這享受呢?站直是為了鍛煉儀態和忍耐力,站不住就馬步。”

  “助教,我想喝口水……”秦月來自一個富有的家庭,在小巷子和同學閒逛時,因為極佳的容貌和身材比例被柔術學校強制抓來,從未坐過長途汽車,且有些暈車的她在集裝箱里站了十七個小時,加上南方天氣炎熱,她早就口幹舌燥。

  “啪!”秦月的胳膊挨了重重的一下藤條。

  “你想要喝水?”助教用藤條挑起女孩的下巴,轉身對所有女孩說“在這里,所有人的進食,飲水,排泄,全部是集體進行的,必須嚴格按照指令,任何人不得自行排泄飲水。”

  這里的很多女孩,都曾經是家里的小公主,懶散慣了,從未接受過這等管教,此話一出,一些站姿不端的女孩趕緊站直,方才懶散的女孩們重新站成了標準的方陣。

  助教勾唇笑了笑,怕是怕了,但這些孩子離深度服從還有相當的距離。

  走出換衣間 ,女孩們重新暴露在陽光下,直走到小操場中間,天氣炎熱潮濕,這套服裝的痛苦之處便彰顯的淋漓盡致。黑色的連體體操服雖然美觀但是吸熱,腿上出的汗很快被褲襪吸走,一百人的方陣,所有人必須緊緊挨著,不留下絲毫空隙,稍有懈怠,教練的皮靴便狠狠踹在女孩被褲襪緊緊包裹的臀部,加上軟鞋本身就小,女孩們必須竭力穩住平衡才能不會摔倒。

  來到操場中間,女孩們本以為可以稍稍分開,這時總教練,也就是這所學校的校長講話了。

  校長是個約莫三十歲的男性,身材頎長,輪廓清晰冷峻,站在女孩們身前的主席台上,大概是宣讀校規校紀之類的。

  這時,一個叫顏菲菲的女孩大概是太累了,顏菲菲是個好學生,中考完由於和家人賭氣,在車站附近被綁走,她本想呼救,教練卻給她上了口球,在集裝箱車上站立了將近二十個小時,從小到大,顏菲菲連罰站都沒有過,更何況整個途中都強忍著尿意,聽到停車時教練說不準排泄,才勉強忍著,雖說剛才洗澡的時候尿過了,但一路的標準站姿已經抽空了她的力氣。想著家人可能正在四處尋找自己,而自己已經被帶到這所學校接受不見天日的訓練,不由得雙腿發軟,偷偷彎了一下膝蓋。

  沈默,也就是總教練,看見了女孩的動作不由皺眉,心說這倒是一次絕佳的服從心理調教。

  “剛剛本來縱容你們站著聽校規的,但你們中有一個人身子動了,那就用椅子式站姿。”

  “所有人,膝蓋分開與肩寬,大腿和地面平行,腰背繃直,雙手交叉背後,左手在右手上,身體前傾。”

  顏菲菲聽了,不由得差點暈厥,奈何自己站在方陣內部,本來就是大熱天人貼人,這種馬步姿勢更是悶死人,果不其然,隊伍里出來一陣抱怨聲。

  “校規第一條,受訓時任何人不得發出聲音。”聲音帶著沒有感情的冷漠,隊伍很快安靜下來。

  “現在我還沒有給你們分班,你們是一個集體,在這個集體里你們每個人都只是一個部件,你們個人的感情無足輕重,一個人犯錯不管是什麽錯,包括亂動,包括眼神不恭敬,包括屁股收不緊,包括自行排泄,都必須集體受罰。當然,你們現在的體質參差不齊,相信可以通過訓練達到統一水平。”

  “你們需要在這個學校受訓七年,六年後,在你們所有人都達到無縫三折的水平下,第七年開始分方向。”具體什麽方向,沈默沒有細講。

  說到這里,沈默居高臨下地掃視一眼身下的女孩們,女孩們艱難維持著滑稽的馬步姿勢,頭卻被迫擡起看向台上的男人,沈默敏銳地感受到女孩們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顫抖,不由搖了搖頭。

  這批貨的質量比往屆差多了。

  “繃住了,欠調教的東西。”沈默用藤條抽了前排的一個抖的最厲害的女孩,繼續說“第一年,每天有一次排泄機會,每次十五分鐘,之後每半年,排泄時間會逐漸遞減,第一年躺在床上睡覺,之後每晚都要在模具里睡覺,最後三年在箱子里睡。睡覺時可以脫鞋,但必須穿練功服和褲襪。”

  秦月之前在車上就有十幾個小時沒排泄了,剛剛洗澡時雖說尿過了,但現在又有了尿意,加上沈默又訓練女孩們練穩,由於挨著站,臀部又貼在後面女孩的大腿上,秦月實在不好意思尿出來,沈默不過講了十幾分鐘,秦月感覺似乎過去了一個世紀,但秦月還是硬撐著,不然一百個女孩都要遭殃。

  更何況,秦月感覺這身衣服很難脫下,一旦被尿弄濕,估計自己只能穿著濕衣服睡覺了。

  “今天先說這麽多。”沈默點點頭。

  女孩們松了一口氣,但教練沒發號施令,沒人敢動。

  “在這里,一舉一動都要規矩,身上每一塊肉都要繃住,這樣才能根除某些人的惰性。”

  這時,旁邊幾個助教給每個女孩發了一個礦泉水瓶,瓶里裝著無色液體。

  “這是百分之二十濃度的利尿水,以後每天都要喝一瓶,日後里面利尿液的濃度還會逐漸提升,柔術表演需要穿連體服長時間不上廁所,人體家具更是這樣,這也是學校為你們將來的出路著想,將來你們中有五分之一的人要走人體家具方向,這部分人需要每天喝這樣一瓶,也就是五百毫升的純利尿液。”

  其實,由於訓練一個人體家具十分覆雜,並且對於女孩各方面身體測試要求極高,因此往屆生中成為人體家具的也就是個位數。

  但是,由於人體家具售價極高,在黑市上可以賣到幾十萬的高價,符合白幼瘦標準,臀部飽滿圓潤,忍耐力強的女孩,價格直逼百萬,因此沈默加大了對人體家具的培養力度。

  至少這屆的女孩都是精挑細選出的白幼瘦類型,相貌也極顯幼態,因此沈默決定下狠手訓練她們的忍耐力。

  利尿水的味道並不好,有些苦,但女孩們已經將近一天沒喝水了,尤其是顏菲菲,顏菲菲一是怕教練懲罰,二是自己確實渴了,喝水的時候,顏菲菲不由得流淚,要是自己沒有離家出走,就能舒服地躺在空調屋里喝汽水了,而自己還得在這所學校熬上七年,而且一舉一動都要受規矩的束縛。

  喝完水,已經下午三點多了,太陽更加毒辣,女孩們依舊在烈日下保持著椅子式,沈默和助教坐在主席台旁的空調房里,監視著這些女孩是否壞了規矩。

  顏菲菲的骨架是最為纖細的,是沈默比較理想的人體家具苗子,無奈膀胱較小,憋不住尿,和秦月比忍耐力差了不少,顏菲菲臉皮薄,想著堅決不能尿到後面女孩身上,但即便如此,也逐漸力不從心。

  對於學校來說,這不過是一場初步調教,連個開頭都算不上。

  利尿水里的利尿液是張集鎮上的工廠產的,效果極好 ,專供張集第一女子柔術學校使用,因此顏菲菲很快發現自己的膀胱開始不受控制。

  顏菲菲努力收縮括約肌,可未經訓練的她哪里收的住,很快開始一點點滲出尿液。

  顏菲菲下體的白色褲襪很快出現了一片小小的濕斑,然後女孩再也繃不住了,濕斑開始迅速擴大。

  周曉舟緊貼在顏菲菲後面,明顯感覺自己大腿的白色褲襪被前面女孩的尿液弄濕,炎熱的夏季貼在身上十分難受,但她不願意因為被教練發現而遭受連坐,只得忍著一聲不吭。

  夏天氣味散的很快,周曉舟周圍的幾個女生很快聞到了氣味,她們本就憋的辛苦,又都是獨生女從未受過委屈,一想到要因為別人的過失承擔處罰,禁不住起了內訌。

  “到底是誰尿的,大家都憋的辛苦,就你一個人忍不住?”

  徐薇出身名門,從小到大都是班幹部,長期張揚的性格讓她忍不住教訓別人,但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的竟是自己認為最低級的生理需求時,不由紅了臉,再加上這一喊,自己也差點沒忍住,只得重新集中精力,保持馬步姿勢。

  眼見著太陽下出現了不小的騷動,幾個助教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這正是沈默期待的效果。

  沈默來到隊伍前,很快發覺了異味,心底不由生出不滿,雖說前幾屆學生,在訓練時失禁是家常便飯,但失禁的大多都是犯了錯,被禁止排泄幾十個小時的女生,並且都是在極限軟開的情況下,像這種站了不出二十分鐘就忍不住的,著實應該調教一番。

  沈默清楚不會有人主動承認,索性直接下令“腿打開,跪趴,屁股擡高。”

  女孩們只得稍稍分開距離,高高擡起屁股,同時努力收緊括約肌,生怕一個不小心把褲襪弄濕。

  在人群中,沈默一眼便看到了顏菲菲,顏菲菲長相清純幼態,在沈默看來,已經把她劃進了練人體家具的名單里,因此,看見女孩如此管不住自己,沈默心里有了主意。

  兩個助教將顏菲菲拎出隊伍,另外一個助教在女孩們前的台面上摞了兩疊軟墊,各有一米高,軟墊前有一根橫著的金屬把桿,沈默站在墊子旁,手里拿著一根小指粗細,長約一米的藤條。

  助教把顏菲菲兩個腳踝分別固定在兩個軟墊自帶的皮帶上,固定緊後,沈默用藤條點了點女孩的尾椎骨,下了命令,

  “兩手抓緊把桿,體罰結束後喝一瓶純利尿液。手松掉了,兩瓶。”

  顏菲菲聽了立刻使出全身的力氣抓緊把桿,沈默見了冷笑“但願一會你還能有力氣。”

  抓緊把桿後,身後再次傳來命令“一字馬,直到藤條抽斷為止。”

  顏菲菲楞了,自己從未練過軟度,只得硬著頭皮做出一個不太標準的橫叉,周曉舟目測,只有一百五十度。

  藤條沾了水後,便沒那麽容易斷,沈默不等女孩適應姿勢,便用了八分力,照這女孩的臀部抽了下去。

  “唔啊!”顏菲菲發出一聲慘叫,嘗試扭動身體,可就在肌肉放松的剎那,臀部被皮靴強制踩下了將近三十厘米。

  “不要……”顏菲菲意識到自己大腿的韌帶正瀕臨撕裂,劇烈的痛感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嗖啪!”第二鞭抽在和剛才相同的位置,本來二十分鐘的馬步已經充分鍛煉了臀部,顏菲菲的屁股本就酸痛難忍,此時又平添了一分辣痛。

  “嗖啪!”第三鞭足有十分力,顏菲菲還沒反應過來,臀部又被往下踩了十厘米,形成了一個標準的一字馬。

  “嗖啪!”顏菲菲感到大腿一陣濕熱,這是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雙腿是面向台下打開的,也就是說,她在一群男性助教和同齡女孩面前被迫失禁了。

  台下的所有人都清晰看見,顏菲菲褲襪的顏色在一點點加深,台上的女孩毫無尊嚴地扭動著身體,徒勞無功地想要把腿收緊,

  若是平時女孩們看到這番慘狀,定會心生同情,可一想到自己會因她受罰,卻無法反抗學校,不由將怨氣發泄到顏菲菲身上,看到顏菲菲被這樣對待,心中生出了覆仇的快感。

  台上,沈默的皮靴不斷將女孩的臀部往下踩,此時,女孩的臀部離地面只有不到半米的距離了,女孩像一條被匕首貫穿的魚,臀腿處的肌肉出現了劇烈的抖動。

  即便如此,女孩雪白的雙臂緊緊地抓著把桿,生怕受到更重的懲戒。

  同時,女孩身下已經形成了水窪,女孩的褲襪也被尿浸透了。

  “不是想尿嗎,我幫你。你看看其他女生,有一個像你這樣控制力差成這樣嗎?”沈默死死踩著女孩的胯,面無表情地說。

  藤條的韌性很好,顏菲菲的屁股透著褲襪看出已經變成了紫黑色,沈默估計要把藤條抽斷,顏菲菲的屁股得被抽的血肉模糊,於是,收起了藤條,但依舊將女孩的胯用一個水泥袋壓住,固定在200度耗著。

  “一人犯錯,集體受罰,沒抽斷的藤條,每人每晚挨30鞭,持續三個月。”

  沈默對負責行刑的助教簡短吩咐,聲音不大,但所有人都聽的見,這無疑加重了女孩們對顏菲菲的恨意。

  “啊啊啊,受不了了,求您,不能再耗了,腿要斷了……”顏菲菲已經由發抖變成了劇烈抽搐,劇烈的疼痛幾乎使她神志不清。

  沈默蹲在顏菲菲屁股旁,用一根軟管連接著一瓶純利尿液,拉開了顏菲菲下體的褲襪拉鏈。

  “嗚嗚,唯獨那里,不可以……”顏菲菲本能地抗拒。

  沈默將軟管一端插入顏菲菲的下體,另一只手捏著軟管上的橡膠泵,緩慢而堅定地將四百毫升利尿液盡數注入女孩的下體,剩下一百毫升,沈默換成了甘油,注入女孩的後庭。

  “夾緊,一滴也不準漏出來,明天早上檢查褲襪。”沈默說著,用力將軟管拔出,拉上拉鏈。

  “難受……”顏菲菲發出痛苦的呻吟。

  “難受?難受就對了,來我這是讓你舒服的?”加罰的利尿液能起到極其嚴厲的懲戒效果,顏菲菲已經有腹瀉的感覺了,但她只得努力提肛收臀,否則兜不住。

  沈默解開女孩身上的束縛,命令女孩歸隊。由於前後門都要繃住,女孩的走姿十分不自然。脊背弓著,極不雅觀。沈默見了,隨手拿來一個皮質的黑色束腰,將顏菲菲的細腰狠狠勒緊,比原來細了好幾寸。

  顏菲菲的腰背被迫挺直,削肩細腰,姿態優美。但每走一步,都要經歷巨大的痛苦,跟何況經歷了極限拉伸,腿酸痛發抖,加上屁股被抽成紫黑色,如同火燒一般,在緊身褲襪的包裹下腫起的十分明顯,而如此苛刻的懲罰,不過是因為自己沒憋住。

  回到隊伍,徐薇用膝蓋狠狠頂了一下顏菲菲的屁股,顏菲菲自知理虧,只得咽下委屈 。

  “站直!所有人貼緊,不準留空隙。”沈默看到顏菲菲身旁的徐薇不願貼緊褲襪被尿浸濕的顏菲菲,上手便是一耳光“聽不懂人話麽,再難聞也給我忍著,所有人,每晚再加十鞭 。還有你,明天中午不要尿了,我幫你撕腰。”

  徐薇沒想到這麽快,懲罰就落在了自己頭上,而其他女生更是崩潰,自己沒犯錯,懲罰就平白無故地到來,奈何自己在這個集體里,只得服從,同時對於睡前的體罰心生恐懼。

  “你們也別覺得委屈,來的時候在集裝箱里,有幾個是按照指令,腿並緊,繃緊臀部,收緊腹部,一動不動地保持一路的,要是真對照監控一條一條卡,每個人的屁股早就血肉模糊了,從現在開始,誰再犯錯,加罰翻倍。”

  “能挨打,算是你們幸運,要來真的,你們才知道什麽是規矩。”

  幾個助教見狀面不改色,他們知道,相較於前幾屆新生,這屆已經很寬松了。

  上屆受訓者站在集裝箱里,胳膊內側,膝蓋之間,臀縫里,都要夾著光滑的玻璃片,若是掉下必會摔碎,甚至會割傷人,但這樣夾十幾個小時,來的女孩全身的肌肉都處於繃緊狀態,服從性也極好,一百人幾乎多數變態的要求都能保質完成,大大降低了管理的難度。

  上屆有九個人在畢業時達到了人體家具的標準,均被國外調教所買走,學校得到相當的收入,九個女孩也被沈默送進了地獄。

  但助教並不在意女孩之後的去向,對於他們說,利益才是第一,在這里,時間被模糊鈍化,懵懂的少女被打破重塑,人性被顛倒撕裂,只有空氣中漂浮的欲望與絕望才是這里永恒不變的主題。

  “這里的規矩,沒有一樣會把你當人看,”沈默的視線落在周曉舟身上,周曉舟心底一顫,不由得繃緊全身。

  “無論你能不能接受疼痛,這里的原則只有一條。”沈默的藤條毫無征兆地點在周曉舟的脖頸,一路向下劃到尾椎。

  “你必須在疼痛里感受疼痛。”

  毒辣的太陽漸漸消退,天氣並未讓人感到半分舒適,水汽似乎粘在柔術服上,給人以不適感。

  周曉舟的直覺讓她不安,她隱約覺得,這句話是說給她聽的。

  學校很小,操場一圈的五層樓房給人一種壓抑感。就是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學校,束縛著,打破著,重塑著一百個鮮活的生命。

  這時,沈默來到秦月面前。

  秦月一怔,不由得身體發抖。

  “餓嗎?”沈默換了一把黑色的戒尺,抵在秦月胃部。

  怎麽會不餓,這時,已接近六點,女孩們整整一天沒吃飯,但秦月之前因為說口渴被罰,哪敢說實話。

  “不,不餓。”秦月顫抖著,不敢看沈默的眼睛。

  “唔啊啊啊啊!”戒尺狠狠往胃里一頂,本來胃部空空,這一頂,胃部的酸水大量分泌,酸水直接湧上來,“嘔……”秦月一陣幹嘔,肚子也發出了不合時宜的咕咕聲。

  “啪!”戒尺用力抽在女孩的臉上,秦月臉上立刻出現了戒尺印子。

  “這里什麽時候教過你撒謊的?非要逼著你身體說實話,嗯?”

  “對不起……”秦月自知自己沒有爭辯的權利,“餓……”

  “啪!”戒尺抽打在另一邊臉頰上,秦月不知為何又挨打,驚恐地擡起頭。

  戒尺重新停在女孩的腹部,冰冷而不近人情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第一次打你是因為你不誠實,知道為什麽第二次挨打嗎。”

  沈默像是在警告所有女孩,“晚飯是七點整,現在餓只能說明你沒有適應這里的制度,剛入校不懂規矩,可以縱容你一次,但日子久了,正式進入柔術訓練狀態後,沒到我規定的點,別說吃飯,饑餓的生理反應都不準有。這很難,不過不用擔心,多挨幾次打,不到點,自然不會感覺餓了。”

  話音剛落,沈默一手箍住女孩單薄的肩膀,迫使女孩站直,另一手再次拿戒尺一頭用力頂向女孩的胃,直至極限才停下,並反覆振壓。

  秦月的胃部被戒尺擠壓到極致,酸水直接湧上喉嚨,剛要嘔出來,沈默的命令不容置疑:“咽下去。”

  胃部空空,僅有的胃液到達嗓子後又強行咽下,又反到嗓子眼,再咽下,黑色襯衫卷到肘處,可以看見沈默小臂的肌肉在持續發力,沈默的喉結動了動,“繼續。”

  胃液在嗓子和胃部來回反覆十幾次後,秦月已經滿頭冷汗,“忍著。”沈默盯著少女的喉嚨,似乎沒有停手的意思。

  “餓嗎。”

  “嗚嗚,不……”

  沈默試著按了按秦月的胃部,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很好。”這話很有諷刺意味,秦月不知他在讚賞自己還是在讚賞自己那被極盡虐待的胃。

  戒尺點了點女孩的腹部:“現在是訓練時間,不是你餓的時間,下次再聽見肚子叫,就去醫務室上胃管。”

  秦月嚇出了一身冷汗。旁邊的女孩也拼命吸氣,生怕自己的肚子不爭氣地叫。

  “去集訓室。”沈默發話後,女孩們挨緊排成方陣。集訓室是一個供一百人訓練的大教室,沈默特意將其安排在五樓頂樓,而一至五樓的樓梯,也是耐力和疼痛訓練的場所。

  一到二樓的樓梯鋪滿了凹凸不平的趾壓板和鵝卵石,甚至還有固定在地上的碎石子。女孩們四人並排走,脫下軟底鞋,只有薄薄的白色褲襪包裹著腳,四排四排過,必須步伐一致,但凡有一個女孩步伐不一,所有人必須重頭再來。

  所有女孩被重覆了五六遍後,終於被磨出完全一致的步伐,腳底也被硌成青一塊紫一塊,疼痛難忍。

  期間,兩個助教站在樓梯轉角處,不忘給犯錯的女孩每人一鞭子。

  來到二樓,每級樓梯間的距離加大,女孩們被要求雙手背後,深蹲跳上樓。動作一致同樣是基本要求。

  深蹲跳時,被注射了利尿液和甘油的顏菲菲尤為痛苦不堪,教練似乎忘記她還夾著五百毫升調教品,對她沒有絲毫寬容。一路上數她挨的鞭子最多。

  沈默留意著顏菲菲,見她褲襪一直保持幹燥,無聲點了點頭。

  來到三樓時,吃飯鈴響了。

  “太慢了。”沈默語氣平靜,“就這訓練效果,你們覺得自己配吃飯?”

  女孩們站在三樓,各個都氣喘籲籲,周曉舟因為小學受過柔術教練的相關體能訓練,因此並未大口喘氣。

  學校的宗旨是要求每個人每時每刻都不能舒服放松,因此沈默用戒尺拍了拍周曉舟的腿彎,示意她雙手背後跪直。

  跪比站要累很多,臀部不能貼腳後跟,周曉舟的膝蓋被硬硬的水泥地硌的生疼。

  周曉舟的順從引起了沈默的興趣,於是兩手按著女孩的肩,站在女孩身後,一只膝蓋抵在女孩後腰,然後一點點發力。

  女孩的身體明顯受過訓練,並且出奇柔軟,雖說離三折的標準還有很遠,但多年職業訓教老師的經驗,他判斷周曉舟應該受過數年時間高強度的極限軟開,但由於三年左右沒練,回功是相當嚴重。

  這麽想來,女孩大抵是恐懼並厭煩極限軟開的,沈默嘴角泛起冷笑,把握住她的心理軟肋,更有利於接下來的磨合。

  周曉舟不知沈默要幹什麽,只得放松腰部,任由沈默往前頂。

  女孩跪在地上,肩膀被往後掰,腰臀呈現出曼妙的弧度,若是在專業的柔術訓教老師看來,這無疑是極度優美的姿勢,但對於女孩而言,只有加劇的疼痛和強烈的屈辱感。

  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被迫做出這種屈辱的姿勢,對於周曉舟還是頭一次,但女孩的馴服取悅了沈默,沈默的掌控欲被勾起,打算提前對女孩們進行集訓。

  “今天晚飯取消,直接上五樓。”

  沈默是這里的掌控者,規矩他可以隨時定,也可以隨時改。

  周曉舟的跪姿馴服且溫順,沈默一時興起,便命令女孩們以跪爬的姿勢上到五樓。

  “腰塌下來,屁股擡高。”

  這樣的姿勢低賤而羞恥,幾個女孩還因為姿勢不端被皮靴狠狠踹了下體。

  女孩們本身就有著急切的排尿欲望,這一踹,身子更是忍不住顫抖。

  沈默對於周曉舟的體態要求更為嚴厲,腰臀的弧度稍有不美觀,屁股稍微沒繃緊,相應的部位就會被戒尺抽打。

  “頭往後仰。”戒尺擡起女孩的下巴,周曉舟只得照做,黑色體操服領口處,雪白的鎖骨更為凸顯。

  “真聽話。”沈默哂笑,

  “不過,這兒有的是手段,讓你再乖一點。”

  聽到這里,女孩的脖頸條件反射地縮了一下。

  “害怕了?”冰涼的戒尺貼在女孩後頸,純黑的戒尺和冷白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這里以後可以帶上帶電的皮項圈,再敢在訓練時扭捏,一個按鈕就可以把你電到失禁。”

  戒尺輕輕在女孩頸部拍了拍,很是溫柔,“下次再犯規矩,就用上。”

  蘇一婉的姿勢數女孩里最快最標準的,她爬到五樓後,剛要站起來,被助教一腳踹在腿彎,“主教練讓你起來了嗎?”

  蘇一婉吃痛,只得老實跪在樓梯口。

  臀部又挨了重重一鞭,“滾一邊跪著,別堵別人的路 。”

  蘇一婉只得爬到一旁,按照助教的要求,雙手交叉在身後,跪直 。

  陸續有女孩從樓梯爬上來,在助教的藤條指導下列隊跪齊。

  最慢的是周曉舟,整個過程,沈默拿著戒尺走在她旁邊,時刻糾正著她的姿勢,因此無法提高速度。

  到了五樓,周曉舟右手剛接觸地面,屁股便狠狠挨了一記“兩只手交叉前進,軌跡形成直線,誰準你這樣落地的?”

  周曉舟只得重新調整成優雅的貓步。

  女孩稍有不端,有時招來戒尺,有時直接被皮靴狠狠踹在腰臀處,其他女孩們不由得看怔了。

  周曉舟從沒犯過錯,為何被這般差別對待?

  女孩定在原地,大口喘氣,沈默嫌女孩腰不夠塌,索性皮靴直接往下踩,直到女孩達到滿意的弧度。

  周曉舟被沈默當著所有學員和助教的面踩在腳下,汗水流到眼睛里,模糊了視線,恐懼如同潮水般蔓延,她似乎又回到了小學時代那個永遠無法逃脫的噩夢里。

  對於柔術教練來說,腰部幾乎是受訓者的核心部位,無論是將來練極限軟開抑或人體家具,還是從事柔術表演,抑或是進入集中營被調教成奴隸,美妙的腰臀能大大增加觀賞性。

  想著以後女孩受苦的日子還長,沈默也不準備一次將周曉舟的腰練到位,索性松開了腿。

  十四歲的女孩,骨骼早已發育完全,強制訓練柔術,必然會經歷數不勝數的傷痛。拿三折舉例,標準的無縫三折本應從兩歲的小姑娘抓起,但這麽小的孩子培養成本太高,況且容貌身材沒有保障,無法保證出貨質量,這也是為什麽學校從貌美的十四歲少女里千挑萬選的原因。

  當然,即便是零基礎,自有一套訓練方式。女孩們腰部脊柱每一塊骨頭都要練到,通過強制撕腰和耗腰使骨骼錯位,脊柱的挫傷使括約肌失控,因此,在撕腰時失禁的女孩大有人在。

  表現好身子軟的女孩,沈默會給她們戴上肛塞和尿道塞,但身子硬的女孩,沈默只會命令她們忍住。

  脊柱雖然造成了巨大傷害,可女孩們的身材比例因為受過三折訓練,而更加性感美觀,若是戴上束腰,脊背更加筆直,腰部更為纖細,外來的買家來挑貨,誰看了都得說句學校教導有方,而每時每刻的劇痛,使每個柔術女孩整夜無法入睡。

  進入集訓室前,助教給每個女孩戴上口球,女孩們的嘴被堵住,便無法呼痛,以便在受訓過程中專心感受疼痛。

  女孩們以貓步爬進集訓室,集訓室很大,一百人集體訓練綽綽有余,集訓室的後墻貼著一條巨大的橫幅,白底紅字印著“嚴厲體罰,極限虐功”的字樣,進門就能看到。前墻的橫幅印著“溫馴,服從,忍耐,感恩”的字樣,教室除了常見的把桿鏡子木地板外,墻上還掛著各種各樣的懲戒用具,帶電的項圈和藤條也不例外。甚至還有鐵皮包裹的鋼鞭。

  剛進集訓室,女孩們感覺到了明顯的高溫,教室角落,有個爐子燒著通紅的炭,而那塊三角鐵和旁邊通電的電烙鐵告訴她們,練不好,烙刑也不是不可能。

  墻上不光有刑具,還有歷屆學員集訓的照片,大多是女孩受罰時的照片,而在一張照片里,女孩脫下褲襪,裸著雪白的雙腿,電烙鐵貼在女孩挺翹的臀部,另一張照片,一百個女孩擺出標準的無縫三折姿勢,每個人嘴里都叼著寫自己未來方向的牌子,有的是“人體家具”有的是“女奴”有的是“馬戲團”“柔術舞蹈”有的是“加訓兩年”有的是“加訓三年”……

  那幾個加訓的女孩做三折的表情明顯很痛苦,估計是軟度實在不好才被強制留校加訓的。

  上屆招收的年齡較小,只有十歲,因此圖片上的女孩正值高中畢業的年齡,但她們面對的不是美好的大學生活,只是無邊無際的黑暗與痛苦。

  照片旁邊的簡注是“畢業紀念”。

  教室正前方是極限虐功用的一張調教台,台子略高於地面,與地面呈45度角,台子上方的天花板垂下來各種鎖鏈和吊環,台子上有許多皮帶扣與機械設置,這張台子並非懲罰所用,而是為一些有舞蹈基礎或是天賦極高的受訓者準備的。

  但現在,沈默不打算讓周曉舟上調教台,於是坐在一張椅子上,用鞋尖點了點身前的地面,示意周曉舟。

  其他女孩統一練青蛙趴,每個人的屁股都放著近百斤的沙袋,使恥骨完全貼緊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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