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森匪山 #11 【拷打、冰溜子與處刑】拍/線/插 (Pixiv member : 罡)

 【土匪黑話:拍/線/插——拍就是鞭打,線就是捆綁,插就是殺死。簡單至極。】


勉強算是溫暖的屋子里,綁起了頭發的瑤琴蹲在狗籠子旁,清掃著落滿了狗毛的空籠子,她穿著上衣,下身全裸,左手扯著一條長長的毯子蓋住身體,右手還拿著小掃把來來回回地清掃著。一邊的仁惠則是渾身赤裸,用濕毛巾擦著桌椅板凳。她也只是靠一張毛皮毯子取暖,但那玩意並不能抵抗較低的溫度,仁惠只能裹緊毯子,以求暖和一點。她們兩個的動作都很遲緩,因為她們兩個的肛門里都灌滿了數管清水,還插進了那個帶著凹槽的假陽具。


雖然一天前才被三爺的“大雪封山”折騰的夠嗆,但今天傍晚卻依然要被三爺玩弄,本來三爺還有別的玩法,結果才剛給她們兩個塞好肛門栓,三爺被一個匆匆忙忙的小土匪叫走,好像發生了什麽大事,但他臨走的時候說是什麽——窯變?


“……瑤琴,你那里還疼嗎……”仁惠小聲說道,她的屁股雖然好了一些,但依然是淺紫色,肚子里被灌滿了涼水,那根假陽具還帶著整個後穴都有了下墜的感覺,這極大的加強了她的便意,她忍受著,靠說話來轉移注意力。瑤琴也好不到哪兒去,她把掃出來的狗毛攏到一起,倒進旁邊的桶里。

 

“……還好。”其實很疼,昨天的那根蠟燭幾乎在她的後穴里燃燒殆盡,燭淚流在臀縫里的灼燙感依然沒有散去,但這種疼痛並非不能忍受,只是讓今天的灌腸和後穴里的假陽具更為刺痛罷了。她扶著墻壁勉強站起身來,她終於確認三爺已經走遠了,才敢站起來看向仁惠,慢慢說道:“你聽到三爺臨走說什麽了嗎……?”


“他說……窯變?那是什麽意思……?”仁惠也停下了手里的活兒,輕輕地揉著肚子,緩解著灌腸帶來的不適感。


“多半是同學們鬧了什麽事情……”


“……她們肯定有寧可死掉也不想像我們這樣受辱的人。”仁惠說著。


“嗯……但我不是,我還想跟你去澳大利亞。”瑤琴慢慢地走了過去,摸了摸仁惠的頭發。


“反正在這里反抗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吧……?”仁惠的肚子在涼水的作用下發出咕嚕嚕的聲音,強忍著便意的她輕輕靠在了瑤琴身上,輕輕地嘀咕著。


瑤琴親了親她的頭發,就任由她趴在懷里,然後把自己的腦袋也靠了上去。這樣的日子才剛剛開始,她們必須好好撐住,只不過,就仁惠的問題而言,瑤琴覺得——


“真的反抗這幫畜生的話,可能會,生不如死……畢竟,我們對於這些土匪而言……” 


“只是一個玩物而已。”



三爺帶著幾個人走到刑房門口,大老遠就看到了那個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女孩——不用想,她多半就是開槍的那丫頭。那女孩被放在刑具桌上,衣衫依舊完好,她的雙手被捆綁在身後,膝蓋和大腿都往後彎曲著,讓雙手和雙腳都被捆綁在一起,全身的重量都通過肋骨和肚子壓在桌子上,就算隔著一層衣服,也能看到那對不小的乳房被壓得變扁。她努力地擡起頭觀察四周,屋里過於安靜,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她提起注意力。她還在不斷地嘗試掙紮,嘴巴被幾塊破布塞的嚴嚴實實,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她努力歪頭盯著新進來的土匪看,似乎認出來了他就是這群土匪的老大,眼里的憤恨很快就流露出來。三爺則是看了看那女孩的面相,感覺那只是個普通且腦子不太靈光的小女孩,這種相人結論的把握三爺還是有的。他徑直走了進去,問了句:“怎麽回事兒?”


土匪們都很安靜,門口的幾個小土匪看見他帶人走入,都畢恭畢敬地站了起來,各自喚了一聲三爺。


坐在刑桌旁的六爺也隨之起身,也沒有施什麽大禮,直接把那把駁殼槍遞給了三爺。


“王八殼子,成色不錯,老七看了,說應該是日本軍官槍。”


“審了嗎?”三爺接過那把手槍,放在手里看了看,多半是美國賣給小鬼子的軍貨,無論如何都不像是一個普通學生該有的。


“還沒,等二爺呢。”六爺回到,又跟了一句:“這事兒大了,得您拍板,三爺您看這娘們……”


“哪個主使者能蠢到自己動手,在人家窩里開槍打幾個小崽子?”三爺把槍一甩,扔回了六爺手里:“交給二爺吧,看來這趟活兒真有點不對勁。”


“老十一去翻貨了,不知道這夥娘們還帶了什麽,到底有什麽目的。”


“我就不信鬼子還能大費周章來打我們,大爺還在房里玩呢?”三爺拍了拍帥服上的灰塵,看到四爺點頭,他轉身欲走,卻被六爺叫住,追問到:“這娘們要留嗎?”


“那倆死了的崽子不是有兄弟嗎,二爺審完之後就交給他們處置吧。”三爺隨口一答,然後帶著幾個土匪轉身就走,好像只是例行公事來看一眼而已。那副不在意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心領神會——三爺不覺得這女孩是主謀,主謀才不會自己動手然後被綁在這里呢。但六爺還是犯嘀咕,他更在意的是如果這趟車的活兒有貓膩,那麽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麽。


一個土匪窩,到底是誰寧可願意以這麽多金銀財寶和少女做誘餌,也要在里面搞事情呢?


偽軍?不可能,偽軍要是有這本事就不至於當偽軍。日本人?日本人才沒空搭理土匪呢,聽說他們連美國佬都敢惹,天天叫囂著要開戰,真是不夠他們嘚瑟的。共跳?老抗聯剛被打散,不可能有哪個共跳來管這里。總不見得是馬占山吧?雖然他和大爺有仇,不過他人在黑龍江想必也是有心無力。


六爺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個結果,隨手點了棵煙抽,卻看見那被綁緊的少女在盯著自己看,那女孩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好像要把六爺給生吞活剝了一樣的憤怒,這種倔強從那雙明目里流淌出來,讓六爺不自主地笑出了聲。


“操,別瞅,瞅我幹啥?賤貨,你打死那倆是老子的徒弟!要不是看在三爺面子,老子早他媽了個巴子的打死你了!”這話出口,直接讓那少女的頭沈了下去,不知是沒了力氣,還是不想繼續搭理六爺。


“六爺啊,戾氣重啦!”那口北京話從屋外傳來,六爺往門口看,只見二爺身後跟著幾個小崽子,擡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走了進來。


“習慣了,給您騰地方?”


“勞駕,關下門,歇會兒再回來看吧。”二爺滿臉堆笑,小土匪們緊跟在他身後,各個臉上都是色瞇瞇的表情,有幾個的褲襠都撐起了帳篷。二爺又對六爺做了個請的手勢,六爺瞥了他一眼,叼著老煙卷說道:“我沒了倆徒弟,勞煩二爺好好挖挖這尖果身上都有啥線頭子(陰謀)!”


“放一百個心吧老六,交給二哥我,別動氣兒,啊。”二爺拍著六爺的背,把他送出了門,隨後把門一關,那手腳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姑娘努力看向二爺的方向,那群土匪是來幹什麽的她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所以眼里滿是驚恐,嗚嗚地叫出聲來。


二爺還在笑著,那滿臉的褶子堆到了一起,他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在她那燃燒著的眼神注視下,掏出了一把剪子。


“咱開始了!”二爺拿著剪子在女孩面前晃了晃,那女孩激烈地搖頭,可惜嘴巴早已被塞的嚴嚴實實,只能無力地扭動著身軀,眉毛都皺成了V字型。


哢擦,哢擦。二爺拿著那把剪子,手摸上了那女孩的長褲,那種大學生才能穿的細布長褲手感很好,只是已經在數天的折騰里變得臟兮兮。她穿了好幾層,但就算續了一層棉花,也不是剪子的對手,僅僅幾下,她下身穿的褲子就變成了兩條門簾子,被二爺一把扯下,丟在地下。那姑娘向上彎曲著的雙腿赤條條地暴露在空氣中,緊實又雪白的肌膚讓幾個小土匪色心大起,只有那條小小的白色三角內褲還保護著她最後的私密地帶。


“還挺白的,這小褲衩。”二爺摸著她的小內褲邊緣,還掀起來看了一眼,姑娘羞得滿臉通紅,整個臉都貼在了桌子上。二爺不緊不慢,一把抓住了她盤在腦後的發髻,拎著她的腦袋強迫她看向自己,伸手掏出了她嘴里的布塊,略帶戲謔地說道:“問什麽答什麽,別說廢話,知道嗎?”


“Fuck you!你們這幫臭土匪,我他媽殺——”


那姑娘完全無視了二爺,自顧自地辱罵著,她這幾個小時里一直在想著激怒這些土匪,但沒有機會,以此換個痛快。但她剛說了幾句,那塊破布馬上就又被塞回了嘴里,二爺似乎頗為不爽,啪!一個耳光就招呼在了她的臉上。


“臭娘們,還挺有精神頭兒,啊?!今兒個二爺我是來給你個小蹄子上刑的!問你什麽就答什麽,能少受點皮肉之苦——”


“看來光說沒啥用呀——”二爺的語氣相當隨意,帶著那股施虐者的調侃:“來呀,上刑!先打這小娘們二十殺威棒!”


二爺話音剛落,幾個小土匪就蜂擁上來,解開了她綁在身後的四肢,然後擡了起來,放到了剛剛擡進來的晾逼架上。那是一個類似椅子的木頭架子,很高,有靠背,也有一道帶著鎖鏈的橫梁。她被迫靠在那玩意的靠背上,雙手被捆縛於身後,雙腿則被大大分開,高高擡起,綁在了橫梁的兩端,這讓她的屁股完完全全地暴露出來,跟著一起暴露出來的還有被白色小內褲包裹著的私處,駱駝趾的紋路已經清晰可見。但她胸口往上的軀體是被迫挺直的,能清楚地看到兩個土匪拿著兩條皮帶走了過來,在她的一左一右站開,那兩條皮帶都沾了水,棕色的厚皮革在那兩個精壯小夥的手里反出光來。


她知道這幫土匪要打自己的屁股,從之前四爺打老師時、老師撕心裂肺的叫聲就知道,這一定是很痛的刑法,她的腦海中浮現出老師那被抽打得血肉模糊的屁股,恐懼感漸漸冒出了頭兒,幾乎是下意識地一直在掙紮,但都是徒勞,二爺又在她的後腰處墊了一捆皮草,用一根繩子連著腰部一起固定在了刑架上,讓她不至於在抽打中折斷腰背。


在她憤恨眼神的注視下,一個土匪揮起了皮帶,刑具帶著極其駭人的破空聲揮了下來,正落在她的左邊屁股上。


啪!這皮帶蘸過涼水之後,抽在屁股上的痛覺幾乎是翻了倍的,還不至於皮開肉綻,只是讓皮膚更為敏感。皮帶留下了方形的紅印,也讓那姑娘從嗓子里擠出了一聲慘叫。說是慘叫,但其實只能算是慘哼,她僅僅是隨著那皮帶的一下抽打而睜大了眼睛,旋即整個上身都抖了起來,就算已經做了屁股會被打的心理準備,但她還是低估了這一下抽打帶來的痛覺,繃緊的臀部肌肉反應劇烈,繃緊的肌肉努力對抗著皮帶帶來的痛覺——很顯然,它們並沒有擋住多少。


她的臀肉非常緊實,這是她常年鍛煉的結果,但就是這樣抗打的臀肉害了她。這一下蘸水皮帶抽得她感覺自己的屁股上被剝下了一塊方形的皮,火辣辣的疼痛幾何狀地傳入腦中,但很快她就不會感受到這種只有一塊臀肉疼痛的落差了,因為另一邊的土匪如法炮制,皮帶劃出一道完美的圓弧,這意味著行刑者真的在用力地抽打著,又一下抽在白皙的右臀上,伴隨著一個清脆到令人膽寒的聲響,那瓣屁股快速地泛起了紅色,那方形的紅印正如左臀上的那下一般,快速地讓臀肉由白變紅,在渾圓的臀肉上留下了極其突兀的方形鞭痕。


只兩鞭子,她眼神中的火就被抽滅了一半,二爺正對著她,津津有味地看著,心氣的變化自然逃不過劊子手的眼睛。不過如此。二爺想著,露出了一道冷笑,隨後張口罵那兩個行刑的土匪:“用點勁兒!沒他媽吃飯嗎!平時怎麽教你們來著!”


這聲叫罵果然有效,那兩個小土匪都害怕二爺,直接用上了全身的力氣,那兩個土匪左右開弓,一下又一下的皮帶都掄圓了抽打在臀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唔……!女孩不停地嗚嗚叫著,嘴巴被堵住、雙腿和腰部都被緊綁在刑架上的女孩,只能無助地小幅度扭動著大腿和屁股,但這樣微不足道的對抗自然抵擋不了兩個行刑者的皮帶,似乎她整個人的存在只有正在挨打的屁股是有意義的一樣,已經不自主流出了淚水的雙眼只能絕望地看著那兩個色瞇瞇的土匪重覆著那套操作:把皮帶蘸水、抽打、再蘸水、再抽打的循環,她死死地咬住嘴里的破布,不想讓自己慘哼出聲,可每一下皮帶落下時,她的嗓子還是自顧自地發出悲鳴,身體也會痛得一顫。而她能感覺到的,除了雙腿張開、被皮帶抽打屁股帶來的劇痛,就只有羞恥,和那條被皮帶上甩下來的涼水打濕的內褲,給她的私處帶來的陣陣涼意。


她無法像剛開始一樣細膩的感受著抽打,因為腦子里反饋回來的就只有:痛。


痛覺在不斷積累,隨著她的屁股被一道又一道的方形鞭痕所鋪滿,整個屁股火燒一樣的痛,這痛覺還蔓延到了大腿上,大腿自然也是他們的抽打目標,直到膝窩上方為止,整條大腿的後側都被皮帶抽過了一遍,呈現出了深紅的顏色。二十下很快打完,這殺威棒無非是為她的心理來了一記重擊,本還一心求死的她感受到了極端的痛苦,她知道這一定不是結束,她無法迎來痛快的死亡。只是僅僅殺威棒就打得她氣喘籲籲,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麽變態的招數在後面。她垂著頭,感受著屁股上傳來的痛楚,淚水從下巴滴落,掉在了衣服上。


“二爺,打完了!”兩個土匪停下了手,也不敢多動手。被罵了一句的二爺現在是很不爽的,作為徒弟的他倆看得出來,二爺沒吱聲,他背著手看向那女孩大口喘氣的模樣,伸了伸下巴,示意拿掉那女孩嘴里的綁布。她大口喘著氣,腦門上也滲出了一小層汗液。


“問你話,槍哪兒來的?”二爺往刑架處湊近,瞇著眼問道,而那女孩雖然紅著屁股、流著眼淚,但還是一口口水啐在了二爺臉上。


“天殺的土匪!……你們……你們喪盡天良……”


見狀,小土匪馬上給二爺遞上了毛巾,二爺的眼神又沈下來了不少,但似乎眼里的興致更濃郁了一些,所謂拷問,就是要拷問這種硬骨頭才有趣。二爺慢悠悠地伸出那只滿是繭子的老手,兩根手指隔著一層小內褲,在她的私處緩緩摩擦著。


“別用你的臟手碰我!”她努力地扭動著身體,試圖讓下體脫離二爺的掌控,可綁得太過嚴實,只能在屁股通紅的情況下,被隨意玩弄著小穴。就算是隔著一層布,但那手感依然非常清晰,被老土匪玩弄的屈辱感湧上心頭,讓她再次破口大罵:“你這個老不死!就他媽知道欺負女人小孩!你個變態——”


二爺的手法非常精湛,就算女孩在叫罵,他還是幾下就把那未經人事的少女摩擦得滿面潮紅,她還在用眼刀刮著二爺,用只能用普通來形容的臟話發泄著,可二爺不以為然,他的手指漸漸加快了動作,白色內褲上很快就明顯地看到水漬,少女那語無倫次的叫罵中也開始夾雜著嬌喘聲。


“——你這個老王八蛋……嗯嗯——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啊——”


內褲上的水蔭在一聲嬌喘中迅速擴大,伴隨著那少女抽搐的身體和高高昂起的腦袋,她高潮了,在土匪的刑架上高潮了。“剛挨完打還能高潮,看來也沒有那麽硬骨頭嘛!”二爺笑道,幾個小土匪也跟著一起哄笑,這梗加深了她的羞恥,在高潮的余波消失後,她擡眼怒視著二爺:“有種就殺了我啊……我才不怕你們……”


可她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自己的小內褲被人用手抓住,那把剪子馬上湊了過來。哢擦。連接著臀溝和私處、已經被淫水沾濕的內褲從中間被剪斷,稚嫩、且分泌了許多粘液的小穴被露了出來,一起露出來的還有那不算茂密的陰毛。哢擦、哢擦。白色的三角內褲被剪刀的三次開合變成了兩片薄薄的布料。被一把從她的身體上拽下,扔到了地上。


“你——”不等她繼續張口,二爺一個閃身,那兩個小土匪就湊了過來,一左一右,一人抓住一根陰毛,猛地一用力,就把那彎彎曲曲的毛發拽了下來。


“啊——”她那到了嘴邊的叫罵直接轉換為了叫聲,剛剛高潮過的身體,下體正是最敏感的地帶,猝不及防的疼痛讓她沒來得及咬緊牙關,突兀地喊了出來。然後她馬上閉上了嘴,咬著嘴唇忍受著被拔陰毛的痛感,可她又發現二爺拿著剪子來到了自己的身側,此時已經抓住了自己身上的單衣。


“不要——唔……啊!”她看著自己的上衣被剪子剪出了數道裂痕,僅僅幾下,那件襯衫就變成了一堆破布,被隨意地丟掉,而胸衣自然也沒能逃離魔爪,它被從中間剪斷,一對頗有規模的乳房直接跳了出來,又大又挺的白奶子在幾下劇烈的跳動後挺立在胸前,乳頭在涼嗖嗖的空氣中生硬地翹了起來,馬上就成為了二爺手中的玩具,被來回揉捏把玩著,他還掂量著那讓小土匪們躁動的裸體隨著一根根的陰毛被拔掉而抖動。她卻一聲都沒叫,下嘴唇好像都要咬出血來了,就算已經全身赤裸,但她好像還沒放棄,閉著眼、皺著眉在撐著,連腳趾都用力地扣在一起,對嬌嫩下體傳來的痛覺,也只是以一下顫抖回敬而已。


小土匪拔毛的手段自然是二爺教的,這個刑法突出一個連續的疼痛。長的毛,抓住一根,在小指上纏繞一圈,一把拽掉。中等的,用指甲夾住,突然用力就可以拽掉。而那種短的嘛,只要抓住根部,緩慢地用力薅——這是最痛的,二爺吩咐過,手要穩,心要狠,還得有耐心,無論受刑者怎樣扭動,就是不要撒手,讓那些短毛一點點離開身體,直到它隨著小小地一聲‘嘣’而離開身體時,力道不要變,受刑者的皮膚自己就會受不了的。


小土匪們都很開心,他們聞著小穴散發出的淫靡味道,一根一根地拔著。這兩個人似乎都是熟練手,很快,那烏黑茂密的秘密森林就變成了滿地的雜毛,被拔的光禿禿的陰部有些紅腫,連肛毛都被那兩人迅速地拔了個幹凈,她感覺自己不是在被拔毛,而是在被剝皮一樣地痛。剛才的高潮有多舒服,現在的拔毛就有多痛,整個陰戶帶著臀溝都又麻又痛,再加上已經略微腫起的臀肉與大腿,整個下身的痛覺時刻提醒著她,她已經落入了惡魔手里。


“再問你一次,槍哪兒來的?你們想幹什麽?”


“……去你媽的。”她還倔強著,全身赤裸的她卻好像穿了好幾層的鐵甲一般,即使是疼痛和屈辱的重壓已經讓她痛不欲生,她也一樣沒有屈服,張嘴就是一句臟話,但那聲音明顯沒有剛開始時那麽有活力了,她的體力在慢慢消耗,這是受刑的一個階段。像她這樣的硬骨頭尖果兒可不好找,得好好享受一下。二爺想著,張口威脅了一句:“不說的話,咱們這一屋的大小夥子可就要肏你了!”


“禽獸……”對於這種威脅,她明顯遲疑了一下,但她又咬緊了嘴唇,二爺看到她的屁眼在來回收縮著。短暫的沈默過後,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四個字:“我不知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二爺冷笑著,一揮手,屋里的六個小夥子全都脫了褲子,各個都硬著陽具盯著她。雖然嘴上不說,但她的眼神中還是出現了一絲恐懼——自己的處女要被奪走了,然後還會被這麽多人當成泄欲工具,她咽了口口水,皺著眉看向那些光著屁股的小夥子,他們各個的陽具都漲著,為首的那個已然走了過來,用陽具摩擦著她的小穴。剛被拔光了陰毛的小穴口被肉棒摩擦得刺痛不已,處女穴口也分泌出了不少粘稠的液體。那人不僅僅是在摩擦小穴,他的雙手還摸向了那同樣紅腫的臀肉和大腿,隨意的揉捏讓痛感更進了一層。


伴隨著那雙大手的揉捏,臀肉被玩弄得扭曲變形,她那被高高吊起的雙腿不自主地顫抖著,同時還因為吃痛發出了嗚嗚的吭聲,就算是盡全力,也無法讓紅腫的屁股擺脫那雙大手的擺布。只見那小土匪腰胯一用力,整個陽具就向前頂去,碩大的陰莖突破了處女穴的黏膜構造,徑直插到了小穴深處。


“——啊!好痛——!”


“哎我操,最近凈肏處女了!真他媽爽!”那小土匪叫著,被那從未開發過的肉穴和處女血包裹著的陽具傳來了極其舒適的感覺,但被插入的少女可就不這麽認為了。痛,本來因為抽打和拔毛,整個下體外圍都痛得不行,沒想到被破處也是如此之痛,還是內在的痛楚。剛才被二爺撫摸帶來的高潮酥麻感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整道肉穴內部的痛感,小穴被撕裂的疼痛、陰道被填滿的異物感一同襲來,她還是想要掙紮,但那土匪直接抱住了自己被擡高的雙腿,陽具緩緩退出,然後又插到最深,好像連子宮口都被捅到,讓她的身體再一次被刺激和痛感折磨到抽搐了一下。但隨後的每一下都是這樣,肌肉在刺激下條件反射地收縮著,兩道血痕順著臀縫流了下來,很快就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幹涸成血漬,又被小穴流出的淫水所覆蓋。


那種感覺讓上身也被帶動起來,最直觀的表現就是她的雙乳隨著陽具的每次插入而一跳一跳,明明在被人正入,卻讓土匪們有了一種她正在觀音坐蓮的感覺,那極度色情的乳搖配合上那張還算精致可愛、卻咬牙切齒著的臉頰,又讓土匪們獸性大發,尤其是正在肏她的這一位,他不斷加速,甚至肏得她啊啊地叫出了聲,是痛覺和陽具的沖擊力帶來了這種極度的刺激,就算她還在努力克制著,卻難以抵抗生理構造上的沖擊。


“啊呃……禽獸……唔呃……啊……啊……”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插入,那快速的沖擊讓她已經無法說出完整的話來,體力在強奸中快速流失,她垂下了頭,但是眼睛澤狠狠地向上看,盯著那幾乎被色欲所占滿的土匪,他像野獸一般的插入極其醜陋,又戛然而止,還沒等她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她就感覺體內出現了一股暖流。


“操!好棒的小雛兒!謝謝二爺賞的!”那土匪一邊嘟囔,一邊在少女的身體里肆意射精,陽具被拔出來時,還帶出了幾滴來。他撓了撓頭,站到了一邊,後面排隊的第二個馬上就走了上來,那挺立的陽具幾乎是無縫銜接,徑直插了進來。


“這眼神,嘖嘖嘖。”那土匪一邊插入,一邊和她對視。面對著那雙幾乎要殺人的眼睛,那土匪不止沒有感到任何的羞愧,反而越發來勁,他伸手去揉那對巨乳,又大又挺的手感讓他極其滿足,他整個人都壓了上去,下體的插入和胸脯的揉捏並行著,肏得她不停吭哧,身體上也布滿了一層潮紅。


“啊……”她已經不再叫罵,因為力氣幾近用光。距離破處僅僅過去了不到十分鐘,陰道內的痛覺已經漸漸消失掉,取而代之的酥麻和快感,肉穴被插入的過程中,快感也緩緩出現,就算是被強迫著、心理上難以接受,但快感還是實打實地傳遞給了她。“不……不行……”她感覺到那股類似卻又不同的快感即將再次襲來,她不想在強奸中高潮,可是沒辦法,被玩弄的乳房和持續被抽插著的下體都傳來了信號,愛液也已經整裝待發。在一次最為深入的插入過後,她高潮了,一股水流噴到了那土匪身上,那股高潮的電流讓整個身體都變得敏感,乳房被玩弄的觸感也越發明顯,簡直就是極致的恥辱和快感一起湧了上去,把女孩的精神都麻痹住。


射精,換人。持續了半個鐘頭的輪奸讓剛剛還是處女的她高潮了四五次,陰道里的精液甚至溢了出來,整個體內都被那種惡心的液體所塞滿。她整個人在一根又一根的肉棒插入下變得麻木,也不再咬緊牙關,隨著幾波激烈的插入帶來的快感,她也漸漸開始發出了浪叫聲,只是伴隨著浪叫聲的詞語多是:混賬、禽獸、王八蛋這種罵人話。最後一根陽具射出精液拔出後,她的小穴口已經難以合攏,乳白色的精液從她那張開的陰唇中流出來,她感覺不止是小穴,連肛門都被精液的粘稠感給糊住,粘稠的精液和愛液混合起來,順著臀溝滴到了木頭台子上,堆成了一小灘。


“高潮了這麽多次,還挺爽的是吧?”在一邊坐了半天的二爺再次走了過來:“快說吧,再不說,可就沒有這麽舒服的刑罰咯!”


“……胡老師給的……”


“胡老師?哪個?”


“就是在雪地里……被你們一槍打死的那個……男人……”她的聲音有氣無力,又爽又痛,這就是對她現狀的描述。長時間的輪奸讓她感覺下體已經被貫穿,她歪著頭,靠著刑架,被捆縛已久的雙手雙腳好像都失去了知覺,一對奶子失去了輪奸者的揉捏,也快速地在冷空氣中變涼。


“死無對證?”二爺感覺她在騙自己。


“……真的,給我個痛快吧……老王八蛋……”反正死無對證,她緩緩說道,眼神雖然還是倔強的,但明顯能看出妥協來。為了不被玷污而采取的自衛手段,反而讓她被加倍地玷污了,她心如死灰,只求痛快地死掉,好不再經受這樣的折磨。


“那胡老師和誰有關系?”


“……不知道……”


“都已經招了,就全招了吧,說,和誰有關?”


“……我真的不知道……”


“行,換個問題,你咋會開槍?”


“我爸爸是汪先生的警衛……他教我的……”她終於低下眼眸,喃喃說道。


“呦呵,小蹄子還是個特務出身嘿!”


“……我不是……我只是個學生……”


“不說實話?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快點,都有誰和這事兒有關!”二爺拿起了一邊放好的馬鞭,笑容再次變得猙獰起來。


“……這就是實話……”她垂著頭,緩緩地說著。


啪!猝不及防地,一下馬鞭又快又準又狠地抽在了她那剛被輪奸過、陰唇大開的私處。劇痛、敏感到不能再敏感的私處被那馬鞭抽打的感覺,和之前的打屁股、輪奸都是不同的,好像一把刀把她的陰蒂給割開一般,那是一種喪心病狂的痛。“啊啊啊啊啊!”她直接痛得叫出聲來,表情一下就扭曲成了極度痛苦的模樣。


“哈……唔呃……”她那被高高吊起的雙腿彎曲著,想要護住自己的私處,哪怕是擋住馬鞭也好,但那是不可能做到的,門戶打開的私處馬上就又挨了一下馬鞭。這兩下直接在私處和小腹處抽出了兩道棱子,刀割一樣的傷痛直接打斷了她所有的小算盤,她開始飛速回憶有什麽是可以說出來的,就算她殺死那兩個小土匪,真的只是臨時起意。但她此時只想避免這種痛苦,殊不知——


“小蹄子,嘿!看看這是啥?”二爺喊了一聲,她強忍著疼痛,擡頭看去,只見又來了兩個新的小土匪,他們手里各拿著一根長長的、不規則的白色錐狀物。她的視線模糊,又眨了眨眼才看清,馬上就慌了神,那是兩根又粗又長的冰溜子。


“瞧好兒!”二爺剛說完,她的腦袋就被一個土匪拎著頭發擡了起來,強迫她看著二爺拿著一根溜光水滑的冰溜子靠近,在她那傷痕累累的屁股上劃了幾道之後,湊到了她的肛門附近。“別!求你不要!我真的全說了——啊啊啊啊好涼!嗚——啊啊啊——!”


還沒等她說完,那冰溜子已經進入了她的後穴,巨大的寒冷傳入了肚子,肛門被冰溜子插入,還在一點點地往里進。冰溜子本身就不是規則的,更像是一塊一塊的疙瘩凝結在一起的樣子。隨著冰溜子的進入,肛門被越擴越大,冰凍的痛覺也漸漸貫穿了自己的後穴,讓整個肚子都寒冷起來,好像是光著屁股站在雪地里一樣,又冷,又疼。她的身體開始打起冷戰,而嚎叫聲也越發慘烈:“啊啊啊啊啊!不要——好冷……好疼……”但冰溜子還是在不停地進入她的身體,直到直腸幾乎被那冰塊填滿,冰溜子也只有最粗的尾端,大概五厘米粗細的底兒還在肛門外,正好卡住了那根冰溜子。


“涼快吧小蹄子,還有一根呢!你趕緊好好想想!”說是這麽說,但二爺根本沒有停手,拿著那根相對較短、但是幾乎有八厘米直徑的冰溜子就在她的私處上摩擦起來,很輕易地,冰溜子就在精液的潤滑下插進了她的陰道。“唔呃——!”這一下比後穴的冰溜子還要難受,沒有一點溫度的冰溜子馬上在陰道里引起了劇烈的痙攣,寒意直接浸透了整個陰道,更別說二爺沒打算停下,那玩意一直前進,直到頂開了子宮口,深深地插到了子宮深處。冷、疼,凍傷一起襲來:“咕嗚——啊——”她甚至難以再發出慘叫,雙穴帶動著整個下身都變得冰冷,寒氣強烈地散發開來,幾乎把痛覺放大了數倍。二爺似乎並沒玩夠,他還用那根冰溜子在她的陰道內來回抽插,帶出了一泊一泊的精液來,最後把它留在了子宮深處,整根都沒入了她的陰道里。


“嗚嗚……拿出來……求你……求你拿出來……”少女已經被折磨得泣不成聲,渾身都因為寒冷而顫抖著,二爺則不依不饒:“那說吧,還有誰和這事兒有關?”


“我……我不知——我想想!把它拿出來,讓我想、想想——”


“那可不行,打!”話音剛落,一左一右的兩個土匪又抄起皮帶,左右開弓地抽打起了她的屁股。皮帶不止打的屁股鉆心地疼,還能照顧到兩個肉穴中插著的冰溜子,讓冰溜子在穴內肆意地動著,來回翻騰,好像把她的體內全部凍結了。屁股上是火熱的,中間的兩穴和肚子里卻冰涼得發痛——


“啊——!啊!”她已經全然無了不合作的態度,只剩下了慘叫,痛、無力和寒冷擊垮了她的心理防線,在極端的痛苦下,她思考著,她玩了命地回想這一車學生的家庭成分。見她還不說,二爺揮起馬鞭,又一下,抽向了她那紅腫翹起的陰蒂。


“呃啊啊啊啊——我想起來了!別打——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打——我想起來了——求你把冰塊拿出來——”


“那就說呀。”二爺笑著,又一鞭子打了下去,而屁股上的皮帶抽打也從未停止,三人的抽打有節奏地照顧在她的下體上,好像想要讓抽打帶來的溫度來融化她體內的冰溜子。


“我們這里——啊!嗚嗚……啊!好像……好像有一個……唔……七十六——啊!好疼……嗚嗚嗚……啊!七十六號(汪偽情報部門)幹部的女兒……啊!”


“可算想起來啦?”二爺戲謔地說著,他剛才的幾下都精準地抽在了她的小豆豆上,幾乎抽爛了她的陰蒂。就連僅是殃及池魚的小腹上,那幾道駭人的鞭痕甚至都滲出了血滴。


“啊!她……她叫瑩芍……嗚嗚嗚——”


看著那女孩終於被折磨到精神崩潰,無助地搖晃著腦袋並哭泣著的模樣,二爺就知道,這人估計已經榨不出什麽來了。他一個眼神下去,左右開弓的兩個土匪都停下了手,已經融化得小了一圈的冰溜子也被二爺拔了出來,冰水伴隨著點點的血跡和精液一起從她的陰道里流了出來。她哭泣著,喘息著,垂著頭,身上的力氣已經消失殆盡。


“讓我死吧……好痛……”她已經失去了理智,她只想趕緊結束這一切。


“好啊,滿足你。”二爺招招手,走過來了數個沒有參與輪奸的土匪,她看不清那兩個土匪的樣子,只能感受到他們好像帶著極其深重的仇恨和怒火。“這就是你打死那倆崽子的兄弟們,你這條賤命就償給他們!”


隨後,二爺一聲令下,小土匪就抽出了墊在她腰後的毛皮卷,然後又動了動刑架上的什麽機關,那靠背被直接放倒,讓她的上身平躺了下來,但雙腿依然被擡高著,暴露出了飽受折磨的屁股和兩個肉穴。


“但這個死法嘛,可就不是你這個小蹄子說了算的咯!”二爺的聲音里充滿了戲謔,他彎下腰,撿起了之前被丟在地上的白色布條——她的內褲,然後在她的小穴處隨意地裹滿了精液,弄成了黏糊糊的一團,走到她身邊,捏開了她的嘴,一把塞進了她的嘴巴里。殘留在手上的一小灘精液也被二爺胡亂地抹在了她的臉上,她只感覺自己背精液的臭味所填滿,但這是最後的折辱了,馬上她就可以告別這個操蛋的世界。一根繩子從她的脖子上方勒了過來,她還是很害怕的,她以為自己會被勒死,但沒有,又有好幾根繩子勒了過來,把她的脖子給固定住,這樣下去她幾乎無法旋轉腦袋了。


她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但很快,一個半裸的男人就踏上了刑架,橫跨著跪在了她的身體兩側,那根挺立的陽具正好放在她的雙乳中間。柔軟的乳房包裹住了整根陽具,那男人輕哼一聲,就開始了乳交,嘴巴被精液包裹著的內褲所塞滿,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但她一睜眼,就看到了兩根冒著寒氣的冰溜子被二爺展示了出來。


“來,我們繼續——一直到你死掉為止——”


“嗚嗚嗚嗚!”她開始劇烈掙紮,眼里滿是懊悔和恐懼,可是為時已晚,她現在無法搖頭、也無法說話,身上還壓著一個正在乳交的土匪,究竟會面對什麽,她恐懼了起來,兩根冰溜子又一次插入了她的身體,而更為崩潰的是,兩條皮帶和一根馬鞭也隨之開始了抽打,這次是更用力、不為拷問,只為發泄的抽打。


“臭婊子!竟然殺我大哥!”


“七弟你死的冤啊!二哥我給你報仇!”


那些土匪喊著,用盡全力抽打著,疼痛,疼痛。無止境的疼痛從屁股和陰戶處傳來。不斷顫抖著的身體刺激著身上坐著的那個土匪,他拎著少女的兩個乳頭往上拽,陽具在雙乳之間一進一出地,伴隨著抽打聲和罵聲,大量的精液被射了出來,正射進了她的鼻孔、眼睛和嘴巴的縫隙里,又臭又暖的液體順著臉頰的輪廓往下流,還沒等它們流下去,一張薄薄的宣紙就被二爺蓋在了她的臉上。


宣紙馬上吸收了那些精液,變成了一張勉強透氣的臭氣薄膜。那個土匪射完之後就離開了刑架,換上了新的一個土匪開始了乳交,他用手掌抽打著少女的雙乳,一樣粘稠大量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臉上,然後又被一張宣紙蓋住,空氣越來越少,屁股和陰戶越來越痛。一層層粘膩的精液和覆蓋上來的宣紙漸漸讓她產生了溺水感,有許多的精液黏在了她的鼻腔里,漸漸往下流去。她開始咳嗽,開始嘗試呼吸,但嘴巴已經被堵住,下身又不斷被抽打,精液也不斷積累到她的臉上,滿滿一層吸滿了精液的宣紙壓在她的臉上,讓她產生了嚴重的窒息感——


她感覺到了飄忽,只有疼痛和精液的味道在腦海中存在。慢慢地,她好像看到有一群土匪在對著自己射精,精液漸漸沒過了她的頭頂,連疼痛都變得虛幻,她的屁股被打得皮開肉綻,陰戶也血肉模糊,只有那兩根冰溜子還告訴著這些施虐者那里曾經是一個少女屁眼和蜜穴。


一個多小時之後。一具赤身裸體的屍骸被丟到了後山。


臉上還覆蓋著一疊厚厚的、結了冰的宣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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