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反差學姐做主又當貝 (Pixiv member : 六月知多少[主页接稿])
九月的風帶著初秋獨有的涼意,卷起梧桐樹下金黃的落葉,在校區寬闊的校道上打著旋。對於大一新生蔣而言,這所學府里的一切都充滿了新奇與挑戰,空氣中彌漫著書卷氣與青春荷爾蒙混合的獨特味道。他懷揣著幾分憧憬與不安,剛剛通過了層層篩選,成為了校學生會組織里的一名普通成員。
而讓他當初下定決心,甚至有些不自量力地報名學生會的,是大二的林雪學姐。
第一次見到林雪,是在學生會的招新面試上。她作為學生會主席,坐在長桌的正中央。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簡單地束在腦後,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和天鵝般優雅的脖頸。她穿著一件款式簡約的白色襯衫和一條裁剪得體的黑色長褲,沒有多余的飾品,卻自帶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清冷氣場。她說話的聲音清脆而沈穩,語速不快不慢,每一個字都像經過精確計算,清晰地敲在每個面試者的心上。
小蔣記得自己當時緊張得手心冒汗,連準備好的自我介紹都說得磕磕巴巴。他偷偷擡眼看她,只見她微微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認真地翻閱著他的簡歷。她沒有流露出任何不耐煩,只是在他講完後,擡起那雙澄澈如秋水的眸子,平靜地問了兩個關於活動策劃的專業問題。那眼神銳利而通透,仿佛能一眼看穿他所有的偽裝和淺薄。
在那一刻,小蔣的心跳驟然失序。他被那份極致的優雅和冷靜深深吸引,一種近乎虔誠的仰慕之情油然而生。
順利進入學生會後,小蔣有了更多近距離觀察林雪的機會。他發現,這位學姐不僅是外表上的校花,更是能力上的全優生。她總是能有條不紊、遊刃有余地處理好一切。
學校里愛慕她的人如過江之鯽,從不缺少大膽的追求者,但林雪始終保持著禮貌而疏遠的距離,從未傳出過任何緋聞。她太優秀了,優秀到讓人覺得,任何凡夫俗子都配不上她。她的清冷與沈穩,築起了一道高墻,讓所有人都只能仰望。
而小蔣則將這份仰慕悄悄地藏在了心底,化為了工作上的動力。他努力地完成每一項任務,只為了能在例會上得到她一句淡淡的“做得不錯”。然而,在他平靜的外表之下,卻隱藏著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
小蔣的這個秘密,關於疼痛、關於臣服、也關於一種被主流社會視為變態的癖好。他是SP圈的愛好者,而且是傾向於貝的那一方。夜深人靜時,他會戴上耳機,潛入一些小眾的、私密的網絡論壇。在那里,無數和他一樣的人,分享著關於管教與責罰的文字與幻想。他沈迷於那種由身體的痛楚引發的、奇妙的精神聯結與心理慰藉。
在他的無數幻想中,那個手持戒尺或巴掌,對他進行嚴厲管教的主角,漸漸都有了同一張臉——林雪那張清冷而絕美的臉。
這個念頭一旦產生,便如野草般瘋狂滋生。他開始無法自拔地幻想,如果能被這樣高高在上的林雪學姐完全掌控,會是怎樣一番光景。幻想中,她不再是那個遙不可及的學生會主席,而是他專屬的、嚴厲的管教者。他會因為犯了錯,被她用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褪下褲子,羞恥地趴在她那被黑色長褲包裹著、曲線優美的大腿上。
他甚至能想象到她身上清雅的香水味,混合著她身體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傳遞過來。她那雙在會議上從容敲擊鍵盤、執筆簽字的、藝術品般的手,會毫不留情地揚起,然後重重地落在他的臀上。第一下,會是火辣辣的疼,讓他瞬間繃緊身體,羞恥感與痛感一同湧上大腦。而她清冷的聲音會在他耳邊響起,一板一眼地數著數,細數他的過錯。
“啪!”
“工作報告出現兩個錯別字,不認真。”
“啪!啪!”
“開會時走神,不專注。”
“啪!啪!啪!“
“四,五,六……”
巴掌會越來越重,他的皮膚會從白皙變得通紅,再到微微深紅。而他只能咬著牙,將臉埋在她柔軟的腿間,嗅著那令人安心又迷亂的氣息,承受著這一切。疼痛會磨去他的棱角,羞恥會瓦解他的自尊,但在那之後,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歸屬感和被關愛著的滿足。
每當想到這里,小蔣的身體都會不受控制地產生反應。一股燥熱從下腹升起,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樣活色生香的幻想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褲子下面那個屬於男性的部分,會不受控制地蘇醒、擡頭,堅硬地頂著布料,彰顯著他內心最深處的渴望。
一個周五的晚上,小蔣像往常一樣完成了一天的學業工作,疲憊地躺在宿舍的床上,打開了那個熟悉的SP論壇。他百無聊賴地刷新著頁面,一個加了精選的熱帖標題吸引了他的注意——《清冷玫瑰的訓誡錄》。
點進去之後,是一系列高質量的攝影圖片。照片的風格非常唯美,構圖和光影都很有講究,完全沒有一般同好照片的粗糙感。照片的主角是一位女性主,但拍攝者很刻意地規避了她的臉,或是用陰影遮擋,或是只拍局部。照片里,她穿著剪裁精致的職業套裝,黑色絲襪包裹著修長筆直的小腿,腳上一雙細高跟,散發著禁欲而權威的氣息。她手中拿著一把古色古香的木質戒尺,正輕輕敲打著另一個趴在她腿上、同樣沒有露臉的貝的臀部。
照片的氛圍感極強,那種高貴、清冷與嚴厲的管教感,瞬間就擊中了小蔣的心。他貪婪地一張張往下翻,心跳越來越快。直到他看到其中一張特寫——那只握著戒尺的手。
那是一只堪稱完美的手,手指纖長,骨節分明,指甲修剪得幹凈整潔。而在那只手的皓白手腕內側,有一顆極小的、淺褐色的痣。
轟
小蔣的大腦仿佛被一道驚雷劈中。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死死地盯著屏幕上的那顆痣。
他認得這顆痣
就在昨天下午,他向林雪提交一份活動策劃案的最終稿時,她接過文件,低頭審閱。陽光透過學生會辦公室的窗戶照進來,正好灑在她垂下的手腕上。他看得清清楚楚,就在那個位置,同樣有一顆小小的、淺褐色的痣
這個發現讓小蔣的血液瞬間沸騰,心臟在胸腔里瘋狂地擂動,幾乎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反覆將照片放大,與自己記憶中的畫面比對。
…那個清冷如雪、被全校男生追求的林雪學姐……竟然……竟然也是sp圈子內的,而且還是位主
這個發現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劑,將小蔣心中所有隱秘的、不敢宣之於口的幻想瞬間點燃,並引爆成一場盛大的、理智無法控制的煙火。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沖向上半身,讓他的臉頰滾燙;同時又有一股熱流直沖下腹,讓他早已不安分的欲望徹底失控。堅硬的勃起頂在薄薄的睡褲上,形成一個無比尷尬又彰顯著他內心激動的形狀。
興奮,前所未有的興奮
之前所有的幻想,都還隔著一層名為不可能的紗。他從未想過,自己仰望的女神,真的會是那個能滿足他所有渴望的人。這感覺就像一個虔誠的信徒,某天突然發現自己日夜祈禱的神明,就住在自己隔壁。遙不可及的聖殿,此刻仿佛向他敞開了隱藏的偏門。
他常常幻想被高冷的林雪學姐摁在她那香香軟軟的腿上打屁股。這個念頭在此刻變得無比具體和真實。他甚至能更清晰地構想出畫面:那雙被黑色職業長褲包裹著的、充滿彈性的大腿,會是多麽完美的刑床。當他的臀部與她的大腿緊密貼合時,那柔軟的觸感與即將到來的疼痛,將會形成怎樣極致的反差與刺激。而她身上那股似有若無的、清雅的香氣,會如同最有效的迷藥,將他徹底俘虜。
想到這里,小蔣的小雞雞又忍不住地跳動了一下,更加堅硬了幾分,欲望幾乎要沖破布料的束縛。他喉嚨發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他反覆地、一遍又一遍地看著那幾張照片,尤其是那張手腕特寫的照片。那顆痣,就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他通往新世界的大門。他不再僅僅是欣賞,而是帶著一種窺探到秘密的竊喜和激動,去品味照片中的每一個細節。林雪學姐那雙總是從容不迫、充滿力量的手,此刻正握著代表懲罰的戒尺;她那總是穿著得體、一絲不茍的職業裝,在此刻成為了權威與禁欲的象征。
原來,她清冷的外表下,也隱藏著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原來她並非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她也有著自己的欲望和角色。這個認知,非但沒有破壞林雪在他心中的形象,反而讓她變得更加立體、更加充滿致命的吸引力。她不再是單薄的完美學姐,而是一個擁有秘密、擁有力量、深不可測的、鮮活的女人。
這讓他對她的渴望,攀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
一個大膽到近乎瘋狂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成型。
他要聯系她。
不是以學生會幹事蔣的身份,而是以一個同好,一個渴望被她管教的小貝的身份。
小蔣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堅硬的勃起上。身體的誠實反應,給了他最終的答案。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願意賭上一次。
他點下了添加到通訊錄的按鈕。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來了——好友申請的驗證信息,該怎麽寫?
寫得太直白,可能會嚇到對方,甚至被直接拉黑。寫得太隱晦,對方可能根本不明白他的意圖,直接拒絕。這短短的一句話,既要表達出自己的身份和意圖,又要顯得禮貌而不過界,同時還要能引起對方的興趣,讓她願意通過自己的申請。
小蔣在宿舍里來回踱步,腦子里飛速運轉。他刪刪改改,寫了十幾遍,都覺得不滿意。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濃。他的內心既興奮又煎熬,仿佛正在經歷一場人生中最重要的考試。
他再次點開那篇帖子。他想,如果自己是林雪,看到一條好友申請,什麽樣的話會讓她願意通過?一定是能證明“我懂你“的話。
於是,他摒棄了所有露骨的、或是過於卑微的措辭。他清空了輸入框,在極度的緊張和興奮中,一字一句地敲下了那句他認為最合適的驗證信息
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任何語病和錯別字後,小蔣閉上眼睛,像是完成了一個神聖的儀式,重重地點下了發送鍵。
信息已發送。
那一刻,整個世界都仿佛安靜了下來。小蔣只能聽到自己如雷的心跳聲。他將手機緊緊地攥在手里,屏幕的光映著他通紅的臉。
他不知道對方是否在線,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會看到這條信息,更不知道她看到之後會作何反應。
是同意?還是拒絕?抑或是……毫無回音?
等待,變成了最甜蜜也最磨人的酷刑。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等待法官宣判的囚犯,而那個唯一的法官,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林雪學姐。他的未來,此刻就掌握在她那只握著戒尺、手腕上有一顆小痣的手中。
他躺回床上,眼睛死死盯著手機屏幕,不敢錯過任何一絲動靜。而他身體的某處,依然精神抖擻地翹著,像一桿蓄勢待發的長槍,等待著它女主人最終的檢閱。
等待的時間,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麽漫長。小蔣的手機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他幾乎要把那個小小的設備盯出個洞來。就在他幾乎要放棄,以為那只是自己的一場空歡喜時,屏幕中央突然彈出了一個通知。
【雪已同意你的好友請求。】
短短的一行字,卻像一道閃電劈開了漆黑的夜幕,瞬間照亮了小蔣的整個世界。他幾乎是從床上一躍而起,心臟因為巨大的狂喜而劇烈收縮,讓他有種近乎窒息的快感。
他顫抖著手點開對話框,里面只有系統冷冰冰的一句“你們現在可以開始聊天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麽,興奮與緊張交織,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然而,還沒等他組織好語言,對方先發來了消息。只有兩個字。
“小蔣?”
這兩個字眼帶著一絲玩味,一絲探究,和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僅僅是一個字,小蔣仿佛就能透過屏幕,看到林雪學姐那雙清澈而銳利的眸子正凝視著自己,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洞悉一切的微笑。
終於,在一個周六的下午,當小蔣再次表達了希望能夠得到管教的願望時,林雪發來了一個酒店的地址和房間號,以及一個時間。
“今晚八點。穿得體面些。”
看到消息的那一刻,小蔣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他沖進浴室,用心地洗了個澡,把自己從頭到腳都打理得幹幹凈凈。他對著鏡子,反覆練習著見到林雪時的表情,卻怎麽也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激動。他選了一件幹凈的白T恤和一條休閒褲,讓自己看起來像個乖巧幹凈的鄰家男孩。
晚上七點五十分,小蔣懷著朝聖般的心情,站在了酒店房間的門口。他深吸幾口氣,努力平覆狂跳的心臟,然後擡手,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
站在門後的,正是林雪。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針織連衣裙,裙擺剛剛沒過膝蓋,露出纖細白皙的小腿。烏黑的長發柔順地披在肩上,臉上化著精致的淡妝,讓她清冷的氣質中多了一絲柔和。她看起來就像一個準備去圖書館自習的文靜女學生,清純而美好,與那個論壇里手持戒尺的權威女王形象判若兩人。
但這巨大的反差,反而讓小蔣更加心動。他知道,這清純的外表下,隱藏著怎樣令人沈淪的力量。
“學…學姐。”小蔣緊張地開口,聲音都有些發顫。
林雪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側身讓他進來,然後關上了門。“哢噠“一聲,像是隔絕了兩個世界。房間里開著暖黃色的燈光,空氣中彌漫著和她身上一樣的,淡淡的梔子花香。
她沒有多余的寒暄,徑直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然後從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帆布包里,取出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個深紅色的,由皮革制成的打屁股拍子,拍面上有著精致的紋路,手柄光滑油亮,一看就非凡品。她將拍子握在手里,輕輕地掂量了一下,拍子在她的掌心發出了輕微而沈悶的響聲。
然後,她擡起眼,清冷的目光像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小蔣。
“褲子脫了。”
她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
這一幕,這句話,小蔣曾在心中幻想了無數次。當它真的在現實中發生時,巨大的沖擊力讓他瞬間大腦宕機。所有的緊張、羞恥、興奮、期待……種種覆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在他的胸口炸開。
他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根。他不敢看林雪的眼睛,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因為過度興奮而有了微微擡頭的趨勢。他害羞地背過身,不敢讓學姐看到自己的窘態,雙手顫抖著,解開了褲子的紐扣,然後慢慢地將休閒褲和內褲一同褪下。
當清涼的空氣接觸到他從未在外人面前暴露過的皮膚時,他羞得幾乎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他光裸著下半身,只穿著一件白T恤,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被剝了殼的蝸牛,脆弱而無助。白凈的臀部在暖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身後傳來了林雪帶著笑意的聲音,那笑聲輕柔,卻像羽毛一樣搔刮著他的神經。
“轉過來。”
小蔣僵硬地、一點一點地轉過身。他低著頭,不敢看她,視線只能落在自己光潔的腳趾上。
林雪站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他能聞到她身上更濃郁的香氣。她沒有立刻執行懲罰,而是伸出空著的那只手,輕輕拍了拍自己光滑、被裙子包裹著的大腿。那動作優雅而從容。
“過來。”她說。
小蔣順從地走過去。
“跪著。”
他毫不猶豫地跪在了她面前的地毯上。
“趴上來。”
他擡起頭,正好對上她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他看到里面映出的,是自己滿臉通紅、充滿渴望的倒影。他聽話地將上半身向前傾,將雙臂搭在了她柔軟的大腿上,然後把臉頰埋了進去。柔軟的布料帶著她身體的溫度和香氣,瞬間包圍了他,讓他一陣暈眩。他的臀部因為這個跪撅的姿勢,而高高地翹起,以一種完全臣服的姿態,呈現在她的面前。
等待中的拍子並沒有落下。
他感覺到一只柔軟而微涼的手,輕輕地覆上了他左邊的臀瓣。那觸感細膩白嫩,像上好的絲綢。林雪沒有急著用拍子,而是伸出了自己白嫩的巴掌,在他的臀上輕輕地撫摸著,像是在檢查一件即將被打磨的藝術品。
她的手掌帶著薄繭,那是長期握筆留下的痕跡,此刻卻像帶著電流一般,所到之處,讓小蔣的皮膚陣陣戰栗。
然後,那只手掌突然揚起。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安靜的房間里回蕩。
這一巴掌並不算重,但那清脆的響聲和隨之而來的火辣感,卻像是投入平靜湖面的一顆石子,在小蔣的感官世界里激起了層層疊疊的漣漪。他的身體本能地一顫,緊繃的臀肉微微抖動,仿佛在回應這第一次的親密接觸。趴在她腿上的姿勢讓他感到無比的羞恥,但當他的臉頰貼著那柔軟微溫的連衣裙布料時,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與歸屬感又將他緊緊包裹。他屁股下那早已不安分的小雞雞,此刻正隔著薄薄的褲料,緊緊地貼在林雪的大腿內側。那柔軟的觸感,混合著她身上獨有的、清雅的梔子花香,像最烈性的春藥,讓他幾乎要呻吟出聲。
林雪似乎很滿意他這副羞恥又順從的樣子。她沒有說話,只是將那只白嫩的手掌再次揚起,然後落下。
“啪!“
比剛才更重一些。清脆的聲音在房間里回響,帶著一絲懲戒的意味。小蔣的臀上瞬間多了一道淺淺的紅印,像是在白凈的畫布上落下了一抹緋紅的顏料。
“啪!啪!啪!“
接下來是三下連貫的擊打,一下比一下更深地印在他的臀肉上。巴掌扇過來的時候,帶來一陣微風,那陣風里裹挾著的全是林雪身上的香氣。香氣總是先於疼痛抵達他的感官。當那令人心醉神迷的梔子花香氣充盈鼻腔的那一瞬間,緊隨而至的、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覺,便奇跡般地轉化了。那不再是單純的疼痛,而是一種酥麻的、令人上癮的快感,從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大腦皮層,讓他頭皮發麻,腳趾蜷縮。
原來…原來這就是實踐的感覺。原來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真實發生時,會帶來百倍、千倍的強烈刺激。
林雪的掌摑非常有節奏感,不疾不徐,像一個經驗豐富的鼓手在敲打著一面富有彈性的皮鼓。她的手掌時而整個落下,帶來大面積的灼熱;時而又用指尖或掌根,重點照顧某些區域,帶來更加尖銳和集中的痛感。
“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快速而密集的巴掌雨點般落下,覆蓋了他整個左邊的臀部。小蔣猝不及防,忍不住嗚地一聲悶哼出來。那聲音又低又沈,充滿了壓抑的、羞恥的快樂。他的臀肉被這連綿不絕的擊打抽得不斷顫抖、起伏,顏色也從最初的淺紅,逐漸向艷麗的桃紅色轉變。
“不許動。”林雪清冷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撅好,屁股擡高一點。”
小蔣的身體比他的大腦反應更快。他幾乎是立刻就調整了姿勢,將腰塌得更低,讓自己的臀部更加突出、更加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她的面前,方便她更好地施展。這個順從的動作似乎取悅了她。
她停下了巴掌,換上了另一只手,開始以同樣的節奏,招待他右邊那還保持著白凈的臀瓣。
“啪!”
這一巴掌格外響亮。小蔣能感覺到她的手勁又加重了幾分。火辣的痛感像是電流一樣竄過全身,讓他緊緊地抓住了她的大腿。隔著裙子,他能感覺到她腿部肌肉的緊實與彈性。
“啪!啪!“
又是兩下。他的右邊屁股也迅速地染上了動人的紅暈。林雪的巴掌仿佛帶著魔力,每一次落下,都像是在為他注入一種奇特的能量。疼痛讓他更加清醒,也讓他更加沈淪。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臀部正在升溫、變紅、微微腫起。這種被徹底掌控、被肆意懲罰的感覺,讓他興奮得渾身發抖。他那早已堅硬如鐵的小兄弟,此刻更是漲得發疼,前端甚至已經溢出了一絲清液,將內褲的前端濡濕了一小片。
“學姐…“他忍不住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微弱的呼喚。
“叫我什麽?“林雪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危險的笑意,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
“啪!啪!啪!“
三下重擊,狠狠地落在他兩邊臀峰最飽滿的地方。那里肉最多,也最敏感。劇烈的疼痛讓小蔣的身體猛地向前一拱,差點從她腿上滑下去。
“對…對不起…主人…“他連忙改口,聲音因為激動和疼痛而顫抖不已。
“嗯,“她發出一個表示滿意的鼻音,“這才乖。告訴我,現在屁股是什麽感覺?”
“疼…好疼…“小蔣老實地回答,臉頰深深地埋在她腿間,貪婪地呼吸著那讓他欲罷不能的香氣,“又…又很舒服…很燙…“
“是嗎?“林雪輕笑一聲,“看來你很喜歡。那我們繼續。“
她的巴掌再次落下,這一次,節奏變得更加隨心所欲。時而像驟雨般密集,時而又像情人間的愛撫般輕柔。她用指尖在他的紅腫的臀上劃過,帶來一陣陣癢意;然後又會毫無預兆地用掌根狠狠地碾壓,將疼痛深深地按進他的肌肉里。
在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下,小蔣的理智逐漸被快感淹沒。他不再去思考,只是本能地承受著、感受著。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她手掌的溫度,臀部的疼痛,以及那無處不在的梔子花香。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小蔣覺得自己的屁股已經紅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腫起了一圈,摸上去滾燙滾燙的時候,林雪終於停下了她的巴掌。
她沒有讓他起來,而是用那只變得通紅發燙的手,在他腫脹的臀上輕輕地揉著,像是安撫,也像是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熱身結束了。”她輕描淡寫地說,“現在,輪到它了。”
小蔣擡起迷離的眼睛,看到她拿起了之前放在一旁的那個深紅色皮革拍子。
在暖黃的燈光下,那拍子泛著危險而誘人的光澤。
林雪沒有急著使用它。她用拍子那光滑的皮面,在他的臀上輕輕地來回滑動。冰涼的皮革接觸到火熱的皮膚,帶來一陣激靈的快感。小蔣的身體因為這強烈的反差而一陣顫抖。
“準備好了嗎?“她問。
小蔣沒有回答,只是將屁股撅得更高,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期待。
林雪滿意地笑了。她握緊了拍子的手柄,手腕輕輕一動。
“咻——啪!“
拍子帶著淩厲的風聲,結結實實地抽在了他的臀腿交界處!
和巴掌完全不同!這是一種穿透力極強的、凝聚成一條線的劇痛!像是有一道燒紅的鐵尺狠狠地烙了上來!
“啊!“
小蔣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呼出來。這一聲喊叫撕破了他所有的偽裝,充滿了純粹的疼痛和壓抑不住的快感。他的身體劇烈地彈動了一下,眼淚瞬間就湧了上來。
太疼了!但也太爽了!
那劇痛過後,是一陣更為強烈的、酥麻的熱流,從被擊打處瞬間傳遍四肢百骸。他感覺自己的小腹一陣緊縮,前端的欲望更加高漲,幾乎要噴薄而出。
林雪沒有給他太多喘息的機會。
“咻——啪!”
第二下,落在了臀峰的位置,與剛才的位置並行,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深紅色的板痕。
“咻——啪!咻——啪!”
第三下,第四下……
拍子帶著精準而冷酷的節奏,一下一下地抽打在他的臀上。每一聲脆響,都伴隨著小蔣壓抑不住的喘息和悶哼。他的屁股上,很快就整齊地排列上了一道道紅色的檁子,像是在宣告著主人的所有權。
林雪的技巧非常好,她總能找到最敏感、最能激發痛感的位置。她時而快速連擊,讓疼痛疊加,形成一片火海;時而又會停頓片刻,讓他品味痛楚的余韻,然後再給予更猛烈的一擊。
“報數。”在她抽了十幾下之後,她冷冷地命令道。
“咻——啪!“
“一…一……“小蔣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艱難地報出數字。
“咻——啪!“
“二……“
“聲音太小了,沒吃飯嗎?“林雪的聲音里帶著不滿。
“咻——啪!“
“三!!“小蔣用盡力氣大喊出來,聲音都變了調。
“很好,繼續。“
接下來的每一記拍子,都伴隨著他響亮的報數聲。這讓他更加羞恥,也讓他更加興奮。他像一個犯了錯正在接受嚴懲的孩子,所有的尊嚴都被剝離,只剩下最原始的、對疼痛與臣服的渴望。他的眼淚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打濕了林雪的裙子,但他已經毫不在意。
他的世界里,只有那呼嘯而來的風聲,那震耳欲聾的脆響,那深入骨髓的痛感,和自己那羞恥卻又響亮的報數聲。
他就這樣,在女神的腿上,被她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徹底地擁有了。
“咻——啪!“
“二十七!“
伴隨著一聲響亮的報數,又一記狠辣的拍子落在了小蔣那早已紅腫不堪的臀上。他的屁股現在像一塊調色板,底色是通透的粉紅,上面交錯疊加著深紅色的板痕,有些地方因為反覆擊打,甚至開始微微泛起了一絲暗紫。整個臀部都腫起了一圈,摸上去滾燙,充滿了被蹂躪後的靡艷美感。
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身體不住地顫抖,但他依舊努力維持著跪撅的姿勢,將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完全呈獻給他的女神、他的主人。他的臉頰滾燙,汗水浸濕了額前的碎發,黏在皮膚上,有幾滴甚至順著鼻尖滴落,在他趴伏的、林雪的裙擺上留下小小的深色印記。
羞恥,極致的羞恥。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小雞雞正精神抖擻地、硬邦邦地抵在林雪的大腿上,隔著兩層布料,依舊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腿部的柔軟與溫度。這是一種生理上完全無法掩飾的、最誠實的背叛,它赤裸裸地宣告著,在這樣難堪的懲罰之下,他非但沒有感到痛苦,反而獲得了無與倫比的興奮。
林雪顯然也感覺到了。
她停下了手中的拍子,房間里只剩下小蔣粗重而壓抑的喘息聲。她沒有急著進行下一次擊打,而是用那冰涼的皮拍子,輕輕地、帶著戲謔意味地,在他的臀峰上點了點。
然後,她那清冷中帶著一絲慵懶笑意的聲音,如同魔咒般在他耳邊響起:
“小學弟,告訴我,你前面那個不聽話的小東西,為什麽翹得這麽高呀?”
小蔣的大腦仿佛被投入了一顆炸雷。這句話比任何一下重擊都更讓他感到羞恥和無措。他把臉更深地埋進林雪的裙擺里,恨不得就這樣窒息過去,也不用面對如此直白而羞人的問題。他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連脖子和耳朵都染上了一層粉色。
她不僅感覺到了,她還說了出來。用那種雲淡風輕、仿佛在談論天氣般的語氣,指出了他最羞於啟齒的生理反應。
見他像鴕鳥一樣埋著頭不說話,林雪輕笑一聲,手中的拍子順著他臀部的曲線向下滑動,繞過大腿,來到了他身體的前方,然後隔著他的T恤和她的裙子,輕輕地戳了戳那個堅硬的凸起。
“嗯?不回答我的問題嗎?”她的聲音壓低了些,帶著一絲危險的魅惑,“還是說,它有自己的想法,想替你回答?”
那隔著林雪衣服布料的觸碰,像是一道電流,瞬間擊中了小蔣的全身。他猛地一顫,喉嚨里發出一聲被壓抑到極致的、介於痛苦和歡愉之間的呻吟。
“還有,”林雪的聲音再次響起,她用空著的那只手,在他的後腰上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讓他本就高翹的屁股又向上挺了幾分,“屁股為什麽要撅這麽高?是覺得剛才打得還不夠,急著想再嘗嘗拍子的味道嗎?”
一連串的羞辱性問話,徹底擊潰了小蔣本就所剩無幾的防線。他知道自己無法再逃避,也無法再偽裝。在他的女神面前,他的一切都無所遁形。他放棄了抵抗,選擇用最赤誠、最卑微的方式,來回應她的質問。
他擡起那張滿是汗水和羞紅的臉,通紅的眼眶里滿是水汽,眼神迷離而濕潤,像一只受驚的小鹿。他看著林雪那雙帶著戲謔笑意的眼睛,嘴唇翕動了幾下,才終於用蚊子般細弱、卻又無比清晰的聲音說道:
“因為……因為我……”
他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起了畢生的勇氣。
“我很喜歡……很喜歡被學姐這樣打屁股……主人……”
當最後那聲“主人”落地時,他的聲音已經帶上了無法掩飾的哭腔和濃濃的鼻音。這句話,是他內心最深處、最真實也最變態的欲望的告白。他說出來了,毫無保留地、赤裸裸地展現在了她的面前。
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所有的偽裝都被剝離,所有的驕傲都被踩碎。他不再是那個在學生會里努力表現的幹事蔣,他只是一個渴望被管教、渴望被懲罰、渴望取悅主人的賤奴。
他說完,便像用盡了所有力氣一般,重新將臉埋回了林雪的腿間,身體因為羞恥和激動而劇烈地顫抖著。他等待著她的宣判,不知道自己的這份卑微的“喜歡”,會換來更嚴厲的懲罰,還是一絲或許根本不存在的憐憫。
那句帶著哭腔的、卑微的告白,似乎讓林雪非常滿意。她沒有再用言語羞辱他,而是用行動給予了回應。她將手中的皮拍子放到一邊,伸出雙手,捧著他滾燙的臉頰,用指腹輕輕擦去他眼角的淚水。然後,她低下頭,在他那已經紅腫、滾燙不已的屁股上,印下了一個輕柔的、卻如同烙印般深刻的吻。
那個吻,宣告了一段新關系的開始。
那天晚上之後,小蔣正式成為了林雪的第一個貝,也是唯一一個。他們的關系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平衡。在學校,她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清冷沈穩的學生會主席,而他則是那個勤奮努力、對主席充滿敬仰的幹事。他們之間除了工作交流,沒有多余的互動,沒有人能從他們公事公辦的態度中看出任何端倪。
但私下里,當“主人”與“貝”的身份被激活時,一切都變得截然不同。林雪會制定嚴格的規則,小蔣生活的方方面面,從學習成績到作息時間,都在她的管轄之內。每一次犯錯,都會換來嚴厲的懲罰。有時是在她校外的公寓里,有時是在僻靜的教室里,冰冷的戒尺、火辣的巴掌、或是那把專屬於他的紅色皮拍,都會在他的屁股上留下她愛的印記。
小蔣沈溺於這種被完全掌控的感覺。疼痛對他來說,不再是痛苦,而是主人表達關愛與占有的獨特方式。每一次被打得通紅甚至青紫的屁股,都是她愛他的證明。而林雪,似乎也在這段關系中找到了某種平衡,她享受著掌控一切的權威,也享受著小蔣那毫無保留的、小狗般的依賴與崇拜。她也會在他被罰哭之後,溫柔地抱著他,為他紅腫的屁股上藥,喂他吃甜點。這種冰與火交織的溫情,讓小蔣徹底淪陷。
他以為自己是她世界的全部,是她清冷面具下唯一的秘密。
直到那個周五的傍晚。
那天學生會沒有活動,小蔣準備去校外一家他很喜歡的書店逛逛。當他走到校門口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印入眼簾——是林雪。她換下了一貫的職業裝,穿了條白色的連衣裙,長發披肩,在夕陽的余暉下,美得像一幅畫。
小蔣的心中湧起一陣甜蜜,正想上前和她打個招呼,給她一個驚喜。可他剛邁出腳步,就看到一個男人走到了林雪的身邊。
那是一個看起來約莫三十五六歲的男人,身材高挑挺拔,穿著一身質感很好的深灰色休閒西裝。他的五官深邃,氣質沈穩,帶著一種久經世事的成熟魅力,卻絲毫沒有中年男人的油膩感。他很自然地伸出手,將手搭在了林雪的肩膀上,那姿態親密而隨意,充滿了不容置喙的占有意味。
而林雪,那個在他面前總是權威滿滿、清冷高傲的學姐,在那個男人面前,卻顯得異常乖巧。她微微仰著頭看著男人,眼神里似乎帶著一絲小蔣從未見過的、近乎崇拜的光芒。
男人的手順著她的肩膀滑下,攬住了她的腰,然後帶著她,朝著不遠處一家五星級酒店的方向走去。
那一瞬間,小蔣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個可怕的、屈辱的念頭如同毒蛇般躥進他的腦海——林雪被包養了!
這個想法讓他如遭雷擊,心臟一陣劇痛。他無法接受。他心中冰清玉潔、掌控一切的女主,怎麽可能會被一個男人用金錢收買?那她和他之間的關系算什麽?一場精心設計的、排遣寂寞的遊戲嗎?
憤怒與嫉妒的火焰瞬間吞噬了他的理智。他想都沒想,就大步沖了上去,一把抓住了林雪的手腕。
“學姐!”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嘶啞。
林雪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當她看清來人是小蔣時,臉上瞬間血色盡褪。她那雙向來沈穩冷靜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現了慌亂與不知所措。那份從容與權威,在看到他和小蔣同時出現的那一刻,土崩瓦解。
“小…小蔣?你怎麽會在這里?”她下意識地想要掙脫那個男人的手,但男人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手上的力道卻加重了幾分,讓她動彈不得。
“我應該問你,他是誰?你們要去哪里?”小蔣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那只手此刻像一根毒刺,深深地紮進了他的心里。
“我……”林雪語塞,她求助般地看向身旁的男人,眼神里滿是慌張和乞求。
而那個男人,從始至終都保持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冷靜。他沒有看小蔣,深邃的目光只是平靜地落在林雪蒼白的臉上,仿佛在看一場與自己無關的鬧劇。
“學姐,他是誰?”小蔣幾乎是在嘶吼,他感覺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你不是說只有我一個嗎?你為什麽要騙我?你是不是被他包養了?!”
“不!不是的!”林雪急忙否認,眼眶瞬間就紅了,“小蔣,你聽我解釋……”
“那你告訴我,他是誰!”
在小蔣的逼問下,在那個男人沈默的注視下,林雪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她知道自己再也瞞不下去了。
“他…他……”她的聲音顫抖著,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他是我的……主。”
這句話,比任何解釋都更讓小蔣震驚。他呆立在原地,腦子里一片混亂。主?林雪的主?那個在他面前扮演著絕對權威的女王,竟然也有著自己的主人?
就在他無法消化這個信息時,那個成熟的男人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沈而富有磁性,卻帶著一種冰冷的、不容抗拒的威嚴。
“小雪,看來你沒有遵守我們的約定。”他看著林雪,語氣平淡,卻讓她渾身一顫,“我允許你收一個‘貝’,是因為你說你需要一個出口來釋放你內在的掌控欲。但我說過,前提是你必須對他坦誠,讓他知道我的存在。我不希望我的‘貝’,去欺騙另一個人的感情。”
男人的話像一把錘子,狠狠地敲在小蔣和林雪的心上。
原來,林雪一直兩頭瞞著。她沒有告訴小蔣自己有主,也沒有告訴她的主,她並沒有對小蔣坦白一切。她貪心地想要同時擁有兩種角色,既享受著作為“主“的權威,又沈溺於作為“貝“的臣服。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林雪的眼淚終於決堤,她在那男人面前,脆弱得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我……我只是……我真的很喜歡小蔣,我怕他知道後會離開我……我不想傷害他……”
男人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麽表情,他只是收回了攬在林雪腰間的手,然後冷冷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們之間的事,回房間再談。”他的語氣不帶一絲溫度,然後他擡起眼,第一次正眼看向小蔣,那眼神銳利如刀,“你,如果你想知道全部的真相,就跟上來。”
說完,他便不再理會呆立在原地的小蔣,拉著失魂落魄、不住哭泣的林雪,徑直走向了酒店的大門。
小蔣站在原地,晚風吹過,他卻感覺不到一絲涼意。他的內心被震驚、憤怒、背叛和一種奇異的好奇心撕扯著。他看著林雪被那個男人毫不留情地拖進酒店的背影,看著她回過頭時那張充滿淚水和絕望的臉。
他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進了掌心。
他要知道真相。
他邁開腳步,跟了上去。
酒店套房的門在身後哢噠一聲關上,那聲音沈重得像是一道閘門,將外面的世界與這個密閉的空間徹底隔絕。房間里的中央空調靜靜地送著冷氣,奢華的裝潢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冰冷而沒有人情味。空氣仿佛凝固了,沈甸甸地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那個被林雪稱為主人的男人松開了她的手腕,隨意地脫下外套,搭在沙發靠背上。他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紐扣,露出一小片結實的胸膛,然後走到酒櫃旁,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他的一舉一動都透著從容不迫的掌控感,仿佛這里不是酒店,而是他自己的領地。
林雪和小蔣則像兩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僵硬地站在房間中央。林雪低著頭,手指冰涼,不停地絞著自己的裙角,不敢去看任何人的眼睛。小蔣的心中依舊翻江倒海,憤怒、背叛、屈辱與一絲病態的好奇交織在一起,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男人端著酒杯,轉過身來。他沒有喝酒,只是用手指輕輕地摩挲著杯壁,深邃的目光落在了林雪身上。
“裙子脫了。”
他的聲音平靜,不帶一絲溫度,卻像一道無形的法令,瞬間抽幹了房間里本就稀薄的空氣。
林雪的身體猛地一顫,她難以置信地擡起頭,血色盡褪的臉上寫滿了乞求與恐慌。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小蔣。在自己的“貝”面前,在那個曾經用最崇拜、最依賴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男孩面前,脫光衣服?這比任何嚴厲的懲罰都更讓她感到羞恥和崩潰。她的權威,她的尊嚴,她辛苦維持的“主人“形象,將在這一刻被徹底粉碎。
“主人……我……”她想要求饒,可是在男人那冰冷如霜的注視下,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知道,她沒有拒絕的資格。她的欺騙,已經讓她失去了所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心中的愧疚像一只無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嚨,也扼殺了她最後的反抗。她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抖,兩行清淚終於無聲地滑落。
顫抖的雙手,緩緩地移動到身後,摸索著那條白色連衣裙的拉鏈。拉鏈下滑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被無限放大,像是在切割著她最後的尊嚴。隨著拉鏈的拉開,裙子松垮下來,她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任由那件象征著清純的白色連衣裙順著她光滑的肌膚滑落,堆積在腳邊,像一朵雕零的白蓮。
剎那間,一具玲瓏有致的身體便暴露在了空氣中。她只穿著一套青色的、單薄的內衣褲。那青色襯得她的肌膚愈發雪白,半透明的蕾絲勾勒出她胸前飽滿的輪廓和身下神秘的三角地帶。她雙臂環在胸前,徒勞地想要遮擋些什麽,身體因為寒冷和羞恥而微微發抖。
小蔣的呼吸猛地一滯。
眼前的景象讓他大腦一片空白。他見過林雪清冷的樣子,見過她權威的樣子,也見過她溫柔的樣子,卻從未想過,有一天會看到她如此脆弱、如此性感、如此任人宰割的樣子。那白皙的肌膚,那纖細的腰肢,那在青色蕾絲下若隱若現的曲線……每一個細節都像烙鐵一樣,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視網膜上。
憤怒和背叛的感覺還未消散,一股原始的、無法抑制的欲望卻已經蠻橫地升起。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一陣燥熱,身體的某個部分不合時宜地、可恥地有了擡頭的趨勢。
男人對小蔣的反應視若無睹,他只是慢悠悠地晃了晃杯中的琥珀色液體,目光如同手術刀一般,審視著林雪顫抖的身體。
“內褲也脫了。”
又是那句毫無感情起伏的命令。
如果說剛才只是羞恥,那麽現在,就是徹底的絕望。林雪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她猛地搖頭,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
“不……不要……主人……求求你……”她終於哭出了聲,聲音破碎而無助,“別在這里……別當著他的面……”
當著自己“貝”的面,脫光自己最後的遮羞布,露出那個只應由主人評判和懲罰的地方……這對她來說,是一種靈魂層面的淩遲。
男人冷哼一聲,將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嚇得林雪渾身一哆嗦。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小雪。”男人的聲音里終於帶上了一絲冰冷的怒意,“你瞞著我,也瞞著他,把我們兩個都當成傻子一樣玩弄。你覺得,你現在還有選擇的余地嗎?脫掉。這是命令。”
“命令”兩個字,像最終的審判,徹底擊垮了林雪。她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她緩緩地放下環在胸前的手,身體在空氣中無助地暴露著。她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那雙曾經在鍵盤上靈活跳躍、曾經握著戒尺懲罰小蔣的手,此刻卻像有千斤重一般,緩慢而艱難地移動到了腰間。
她的指尖勾住了那青色蕾絲內褲的邊緣。
小蔣的心跳快得像要爆炸。他死死地盯著她的動作,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瞬間。
林雪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閉著眼睛,將那片單薄的布料,連同自己最後的尊嚴,一同褪了下去。
內褲順著她修長的大腿滑落,掉在了腳踝處。
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一具完美無瑕的女性胴體,就那樣毫無遮攔地、赤裸裸地展現在了兩個男人的面前。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身後那兩瓣白嫩、緊實、挺翹的臀。在酒店暖黃色的燈光下,那里的肌膚細膩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泛著一層柔和誘人的光澤。臀形圓潤而飽滿,向上勾勒出一段優美的腰線,向下則連接著一雙筆直修長的腿。
這是一個完美的、從未經受過任何責罰的、藝術品般的臀部。
小蔣徹底看呆了。
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自己那被巴掌、被拍子打得通紅發紫的屁股。原來,在他承受著疼痛,將那視為女神的恩賜時,女神自己的聖域,卻是如此的潔白無瑕,如此的……神聖不可侵犯。
憤怒、嫉妒、背叛……所有的負面情緒,在這一刻都被一種更為強烈的、混雜著占有欲和褻瀆欲的興奮感所取代。他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王,此刻正像一件物品一樣,赤身裸體地站在另一個男人面前,等待著評判。這種強烈的視覺沖擊和身份倒錯感,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病態的刺激。他的欲望,已經完全失控,堅硬地頂在褲子里,幾乎要將布料撐破。
他不再是那個被懲罰的貝,而是一個窺視著女神被拉下神壇的……共犯。
男人的目光從林雪那赤裸的、因羞恥而微微泛紅的身體上移開,落在了小蔣身上。那目光平靜無波,卻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穿透力,讓小蔣感覺自己內心所有混亂不堪的想法都被看了個一清二楚。
“過來,”男人用下巴朝床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坐到床上去。”
這句命令同樣是針對小蔣的,卻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他不再是旁觀者了。他僵硬地挪動著腳步,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感覺那麽不真實。他走到床邊,依言坐下。高級酒店的床墊柔軟而富有彈性,將他的身體輕輕托住,但這舒適的環境卻讓他感覺如坐針氈。
他坐下後,男人的目光又回到了林雪身上。
“過去,”他命令道,“趴到他腿上。”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在林雪和小蔣的腦海中同時炸響。
林雪的身體劇烈地一晃,幾乎要站立不穩。趴在……小蔣的腿上?讓她以最屈辱的姿態,趴在自己“貝”的身上,接受自己主人的懲罰?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懲罰了,這是一種儀式性的、徹底的權力剝奪。這等於是在向小蔣宣告:看,你所仰望和臣服的女王,在我面前,連一個獨立受罰的資格都沒有,她只能借助你的身體,來充當一個刑架。
她的尊嚴,她的權威,在這一刻被碾得粉碎,連一絲灰塵都不剩。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但她知道自己無從反抗。她像一具被抽去靈魂的木偶,邁開了沈重的腳步。地板上的長絨地毯很柔軟,但她每一步都走得無比艱難,仿佛腳下是滾燙的刀山。
她走到了小蔣的面前。兩人四目相對,林雪的眼中是無盡的絕望和哀求,而小蔣的眼中,則是混雜著震驚、憐憫和一絲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的、病態的興奮。
她沒有再看他,緩緩地跪了下去,冰涼的膝蓋接觸到地毯。然後,她俯下身,將自己赤裸的上半身,趴伏在了小蔣的大腿上。
那一瞬間,小蔣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僵硬了。她肌膚的溫熱透過他薄薄的褲子傳遞過來,帶著一絲沐浴露的清香和她身體獨有的、讓他迷戀的氣息。她的重量壓在他的腿上,那是一種柔軟而真實的負擔。他能感覺到她因為壓抑的哭泣而微微顫抖的身體,能聽到她近在咫尺的、破碎的呼吸聲。
“屁股撅高點。”男人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林雪認命地閉上了眼睛,順從地將腰向下塌,同時用力擡高自己的臀部。她以一個標準的跪撅姿勢,將自己那兩瓣白嫩挺翹的、毫無防備的臀,高高地、完美地呈現在了男人的面前。而這個姿勢,也讓她的私密之處,幾乎完全貼在了小蔣的大腿根部。
小蔣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柔軟、濕熱的觸感正隔著一層布料,緊緊地貼著自己。這極致的羞辱和刺激,讓他那早已失控的欲望,又一次叫囂起來,堅硬地抵著她的身體。
男人對這一切似乎很滿意。他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自己腰間的皮帶扣。金屬扣件發出的“哢噠“聲,清脆而刺耳。他抽出那條質感厚重的黑色牛皮皮帶,在手中對折。
“啪。”
他將皮帶用力一抖,兩層皮革撞擊在一起,發出一聲沈悶而有力的響聲。這聲音像是一道前奏,讓趴在小蔣腿上的林雪渾身一顫,臀肉下意識地繃緊了。
男人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審視著那兩瓣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白玉。他沒有立刻動手,而是伸出手,用那冰涼的、帶著金屬扣的皮帶頭,輕輕地、緩慢地劃過林雪的臀縫。
那冰冷的觸感讓林雪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身體像被電擊一樣蜷縮了一下。
“知道為什麽會在這里嗎?”男人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如同法官的審判。
林雪不出聲,只是不住地搖頭,淚水滴落在小蔣的褲子上,洇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
“回答我。”
“……因為……因為我撒謊了……”林雪用帶著濃重哭腔的聲音,艱難地擠出這句話。
“對誰撒謊了?”
“……對您……也……也對他……”她哽咽著,聲音里充滿了無盡的悔恨。
“很好,看來你還知道自己錯在哪里。”男人點點頭,然後,他揚起了手中的皮帶。
但是,落下的力道,卻出乎意料的輕。
“啪嗒。”
一聲輕微的、更像是拍打而不是抽打的聲音響起。皮帶的平面輕輕地吻上了林雪右邊的臀瓣。力道很小,幾乎不怎麽疼,但那種羞辱感卻排山倒海般湧來。
一道淺淺的、帶著皮革紋路的粉色印記,出現在那雪白的肌膚上,像是在完美的藝術品上留下了一道刺眼的瑕疵。
林雪的身體猛地一顫,這一下帶給她的心理沖擊遠大於生理。她能感覺到,身下的小蔣也因為她身體的反應而僵硬了一下。
“啪嗒。”
又是一下,落在了左邊的臀瓣上,與剛才那一下對稱。同樣不疼,但同樣羞辱。
“你是個主人,對嗎,小雪?”男人一邊說,一邊用皮帶不輕不重地、慢條斯理地拍打著她的屁股,“在你的‘貝’面前,你高高在上,享受著他的崇拜和臣服。”
“啪嗒。”
“你喜歡看他因為你的命令而羞恥,喜歡看他因為你的懲罰而哭泣,是不是?”
“啪嗒。”
每一句話,都伴隨著一下輕柔卻無比屈辱的拍打。皮帶一下一下地落下,像是在打一個不聽話的孩子的屁股。那清脆的、帶著侮辱性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小蔣被迫成為最近的聽眾和感受者,他能清晰地看到那雪白的肌膚上,如何逐漸被一層淡淡的粉色所覆蓋,也能清晰地感覺到林雪每一次被拍打時,身體那細微而無助的顫抖。
“現在,你的‘貝’就在你身下。”男人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殘酷的笑意,“他看著你,光著屁股,被我用皮帶打。你告訴我,你現在是什麽感覺?”
林雪把臉深深地埋在小蔣的腿間,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羞恥感像潮水一樣將她淹沒,她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
而小蔣,他的感受同樣覆雜到了極點。他看著曾經懲罰自己的那個人,此刻正以如此卑微的姿態伏在自己身上。那完美的、從未被觸碰過的臀部,正在另一個男人的皮帶下,一點點地染上顏色。他心中有種病態的快感,一種大仇得報的扭曲滿足感。但同時,看著她無助哭泣的樣子,看著她因為羞辱而劇烈顫抖的身體,他又感到一陣陣的心疼和不忍。
他既是刑架,也是觀眾,更是這場羞辱的見證者。
“啪嗒…啪嗒…啪嗒……”
男人的動作依舊不緊不慢,皮帶像不知疲倦的鐘擺,有節奏地落下。林雪的整個屁股,都已經變成了一片均勻的、誘人的粉紅色。那顏色並不顯得猙獰,反而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散發著一種靡艷的氣息。
他似乎對這“熱身”的效果很滿意。他停下了拍打,用皮帶的尖端,在她已經變得敏感的臀肉上輕輕劃過,帶來一陣陣酥麻的癢意。
“看來,你已經從心底里,感受到羞恥了。”男人低沈地說,然後,他握著皮帶的手,猛地向後揚起,手腕的姿勢和力道,與剛才截然不同。
“那麽接下來,我們該談談,說謊應該付出的代價了。”
男人的話音剛落,他握著皮帶的手便有了動作。他不再將那厚重的牛皮皮帶對折,而是將它完全拉長。黑色的皮革在他手中仿佛變成了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閃著冰冷而危險的光澤。房間里的氣氛瞬間從精神上的羞辱,轉變成了純粹的、肉體將要受難的恐懼。
“咻——啪!”
一聲撕裂空氣的尖嘯之後,是皮帶結結實實地與皮肉撞擊的、沈重而響亮的脆響!
這一擊,和剛才那些侮辱性的輕拍截然不同。這是包含了力量與怒火的、真真正正的抽打!皮帶的整個寬度都印在了林雪左邊挺翹的臀峰上,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迅速浮現的鮮紅檁子。
“唔!”
劇痛瞬間貫穿了林雪的全身。她的身體像被電擊了一般,猛地向上弓起,喉嚨里那聲即將脫口而出的痛呼被她硬生生地咬碎,吞回了肚子里,只化作一聲沈悶而痛苦的鼻音。她的雙手,原本只是無力地搭在小蔣的腿上,此刻卻猛地攥緊,指甲隔著褲子的布料,深深地陷進了小蔣的大腿肌肉里。
小蔣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劇痛傳遞而渾身一僵。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林雪的身體在他的腿上劇烈地顫抖著,那是一種純粹因為疼痛而無法控制的生理反應。
男人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他手腕翻飛,展現出了令人心驚的技巧。
“咻——啪!咻——啪!”
又是兩下,精準地落在了剛才那道檁子的旁邊,彼此之間只隔著一絲縫隙。三道平行的紅痕,像是三道血色的鐵軌,鋪陳在那雪白的肌膚上,畫面既殘酷又充滿了異樣的美感。
林雪疼得直流眼淚。她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唇,用盡全身的力氣來抑制喉嚨里不斷上湧的哭聲。她不能喊,絕對不能。在小蔣面前,在她唯一的貝面前,她必須保留最後一絲作為“主人“的體面。即使這份體面早已支離破碎,她也要用沈默來守護它最後的殘骸。
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無聲地從她緊閉的眼角滾落,滴在小蔣的褲子上,洇開一片又一片深色的濕痕。那滾燙的溫度,仿佛灼傷了小蔣的皮膚,也灼痛了他的心。
可是,身體的另一部分卻在叫囂著截然相反的情感。看著他心中高不可攀的女神,此刻正因為另一個男人的懲罰而痛苦顫抖,淚流滿面,卻又倔強地不肯發出一絲聲音——這副混合了脆弱、痛苦與堅忍的模樣,對他來說,是一種極致的、病態的興奮劑。他的小雞雞早已翹得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棍,堅硬地頂在林雪那因為身體緊繃而微微收縮的私處。那柔軟、濕熱的觸感,混合著她身體傳來的陣陣顫抖,讓他的欲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
男人的抽打仍在繼續。他的技巧確實精湛,每一記皮帶都像是經過精確計算。他避開了脆弱的尾椎,卻專挑那些神經最密集、最敏感的區域下手。皮帶時而落在臀腿交界處,那里的疼痛最為尖銳;時而又抽在臀峰最高點,讓痛感向四周的肌肉群蔓延。他甚至能用皮帶的尖端,靈巧地劃過兩瓣臀肉的縫隙,帶來一陣火燒火燎的、讓人羞恥到骨子里的刺痛。
“咻—啪!啪!啪!”
一連串快速的、如同暴雨般的抽打,毫無章法地覆蓋了她整個右邊的屁股。這突如其來的密集攻擊徹底摧毀了林雪剛剛建立起來的疼痛耐受力。她再也忍不住,喉嚨里發出一聲被壓抑到極致的、介於抽噎和呻吟之間的悲鳴。她的身體劇烈地彈跳著,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徒勞地掙紮著。
小蔣能感覺到她的指甲陷得更深了,幾乎要穿透布料紮進他的肉里。他也感覺到,自己那堅硬的欲望,在她私處每一次無意識的收縮和摩擦下,幾乎要噴薄而出。
男人似乎很享受她這副瀕臨崩潰卻又強撐著的模樣。他停頓了片刻,給了她一絲喘息的錯覺。然後,在林雪剛剛松懈下來的瞬間,他手中的皮帶再一次帶著雷霆萬鈞之勢落下!
“啪!!!”
這一擊,比之前任何一下都要重,狠狠地抽在了兩瓣臀肉的正中央。巨大的力量讓那兩瓣已經紅腫不堪的臀肉向兩邊分開,又猛地合攏,發出一聲令人面紅耳赤的悶響。
“啊——”
這一次,林雪再也無法忍耐。一聲混合了劇痛與絕望的、淒厲的短促尖叫,終於沖破了她用自尊築起的防線。這聲尖叫之後,便是再也無法抑制的、大聲的哭泣。
她的身體徹底軟了下去,若不是趴在小蔣的腿上,恐怕已經癱倒在地。她放棄了抵抗,也放棄了那可笑的體面。她像一個真正的、受盡了委屈的孩子,伏在小蔣的腿上放聲大哭,身體隨著哭泣劇烈地起伏著。
而她的身後,那片曾經雪白無瑕的聖地,此刻已經變成了一片狼藉的戰場。深紅色的、暗紫色的檁子縱橫交錯,整個臀部都高高地腫了起來,皮膚燙得驚人,在燈光下泛著一層油亮的水光,那是被打出的組織液。
男人冷漠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看著伏在另一個男人腿上哭得撕心裂肺的林雪,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只是舉起皮帶,再一次,對準了那片已經找不到一塊完好肌膚的、可憐的臀部。
男人的手臂高高揚起,那條黑色的皮帶在空中劃出一道預示著更多痛苦的弧線。趴在小蔣腿上的林雪,整個身體都因為極致的恐懼而僵硬了。她能感覺到那股淩厲的風壓,知道接下來的一擊只會比剛才更加沈重,更加無情。
她的精神防線在剛才那聲淒厲的尖叫中已經徹底崩塌。女王的面具被撕得粉碎,剩下的,只是一個害怕疼痛、渴望憐憫的普通女人。
“不要……”
她的聲音,不再是壓抑的嗚咽,而是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帶著哭腔的哀求。
“主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不要再打了……好疼……真的好疼……”
這些話語,不再是為了保留體面而擠出的只言片語,而是完全放棄了尊嚴的、最原始的求饒。她語無倫次,淚水和鼻涕混在一起,將小蔣的褲子濡濕了一大片。她甚至開始徒勞地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那即將落下的懲罰,這個動作卻只是讓她那早已傷痕累累的臀部在空氣中更顯無助和可憐。
男人揚起的手臂停在了半空中。他似乎對她此刻的徹底崩潰感到一絲滿意,就像一個藝術家,終於看到了自己作品完成時最完美的狀態。
而小蔣,他的心,在聽到林雪那破碎的、毫無尊嚴的求饒聲時,被狠狠地揪緊了。
之前,當她強忍著不發出聲音時,他內心那股病態的興奮還能占據上風。他能將這一切看作是一場刺激的、高高在上的女王被馴服的表演。可現在,當她徹底放棄抵抗,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放聲哭泣求饒時,那層名為“遊戲”的濾鏡被徹底打碎了。
他看到的,不再是自己的“主人“,而是一個正在承受巨大痛苦和羞辱的、他所愛慕的女人。她每一聲哭泣,都像一根針,紮在他的心上。他腿上傳來的、她身體劇烈的顫抖,她滾燙的淚水,她指甲無意識的抓撓……這一切,都讓他再也無法置身事外。
那股醜陋的、令人興奮的快感,在她的哀求聲中,像是被一盆冰水當頭澆下,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他心如刀割的、強烈的保護欲。
他不能再這樣看著了。
他必須做點什麽。
“……請您……”
小蔣的聲音,在他自己聽來都覺得嘶啞和陌生。他擡起頭,第一次敢於直視那個掌控著一切的男人。
“請您……放過她吧……”
男人的眉毛微微挑起,似乎對這個“刑架“突然開口說話感到有些意外。他將目光從林雪身上移開,落在了小蔣那張因為緊張和心痛而漲紅的臉上。
“哦?”男人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玩味,“你在跟我說話?”
“是……”小蔣鼓起勇氣,盡管他的心臟快要從喉嚨里跳出來,“學姐她……她已經知道錯了……求您……不要再打她了……”
林雪似乎也聽到了小蔣的話,她的哭聲一頓,難以置信地微微擡起頭,從淚眼朦朧中看著小蔣的側臉。她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會為自己求情。
男人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他收回皮帶,在自己的掌心輕輕敲打著,發出“啪、啪“的輕響。
“你心疼她了?”他問,語氣平淡,卻像是在審問。
小蔣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抿著嘴,點了點頭。
“有趣”男人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兩人,像是在欣賞一出精彩的戲劇,“我允許她收你當‘貝’,是為了讓她有一個釋放的出口,也是對她的考驗。結果,她不僅欺騙了你,也欺騙了我。這是她應得的懲罰。你憑什麽覺得,你可以替她求情?”
小蔣語塞。他知道,從任何角度來說,他都沒有立場。但他看著趴在自己腿上,哭得幾乎要昏厥過去的林雪,心中的不忍戰勝了恐懼。
“我……”他深吸一口氣,說出了一句連自己都感到驚訝的話,“如果……如果能讓她少受點痛苦,我……我願意和她一起受罰。”
這句話一出口,房間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林雪猛地擡起頭,臉上掛著淚痕,滿是震驚地看著小蔣。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他願意……和她一起?為了她?
男人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真正的、感興趣的笑容。這似乎比他預想的,要有趣得多。
“你想和她一起接受懲罰?”他重覆了一遍,像是在確認,“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這意味著,你也要像她一樣,光著屁股,被我用皮帶抽打。你確定?”
小蔣的身體忍不住一抖。他對疼痛的渴望,是建立在被林雪掌控的前提下的。而被眼前這個陌生而強大的男人用皮帶抽打……光是想想,就讓他感到一陣發自心底的恐懼。
但是,他看了一眼林雪那已經慘不忍睹的臀部,又看了看她那雙充滿震驚和一絲希冀的、通紅的眼睛。他知道,他不能退縮。
他重重地點了點頭:“我確定。”
“很好。”男人似乎對這個答案非常滿意。他用皮帶指了指房間另一側墻壁的方向。那里,有一面巨大的、從地板到天花板的穿衣鏡。
“起來。到那面鏡子前面去。”
林雪顫顫巍巍地從小蔣的腿上爬了起來。當她站直身體,那被蹂躪得紅腫的臀部,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與她上半身雪白的肌膚形成了慘烈的對比。她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是小蔣下意識地伸手扶了她一把。
兩人互相攙扶著,像兩個即將走上刑場的囚犯,一步一步地走向那面巨大的鏡子。
鏡子冷酷而清晰地,映出了他們此刻狼狽的模樣。林雪赤身裸體,身上還掛著淚痕,而小蔣,則衣衫整齊,卻臉色蒼白,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決心。
“並排跪下,”男人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像她剛才那樣,把屁股撅起來,對著鏡子。”
兩人依言,緩緩地跪在了冰涼的地板上。林"雪熟練地擺出了那個羞恥的姿勢,將自己已經飽受摧殘的臀部,再一次高高翹起。
而小蔣,他的動作卻無比僵硬。他跪在那里,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怎麽?”男人冰冷的聲音催促道,“需要我幫你嗎?”
小蔣知道,他逃不掉了。在林雪和那個男人的注視下,在鏡子那無情的反射下,他開始了自己人生中最羞恥的一次脫衣。
他的手抖得不成樣子,解開皮帶,拉開褲子拉鏈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響亮。他褪下長褲,露出了里面那條普通的純棉內褲。然後,他遲疑了。
他能感覺到,自己那不爭氣的小兄弟,此刻正因為恐懼、羞恥和混雜其中的興奮,而堅硬地翹著。就這麽在林雪面前,在那個男人面前,完全地暴露出來……
但他沒有選擇。他閉上眼睛,咬著牙,將最後那片遮羞布也一並褪了下去。
當涼颼颼的空氣接觸到他最私密的部位時,一股火燒般的羞恥感從腳底直沖頭頂。他不敢睜開眼睛,更不敢去看鏡子。他能感覺到林雪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那視線覆雜難明,有震驚,有愧疚,或許還有一絲別的東西。
他那未經人事、精神抖擻的勃起,就那樣毫無遮掩地、尷尬地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她的面前。
“撅高。”
他聽從命令,像林雪一樣,將腰塌下,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
他終於鼓起勇氣,睜開眼睛,看向了面前的鏡子。
鏡子里,一幅奇異而又充滿沖擊力的畫面映入眼簾。他和林雪,兩個年輕的身體,正並排跪撅著。她的臀部,是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與紫,腫脹而狼狽,像一幅被肆意塗抹的油畫。而他的臀部,則是白凈、緊實、完好無損的,帶著一種即將被摧毀的脆弱美感。
他們的姿勢完全相同,都是那麽的卑微,那麽的順從。而在他們身後,那個高大的男人,正像一個手握生殺大權的帝王,冷漠地審視著他們。他手中的黑色皮帶,像一條等待著盛宴的毒蛇,閃著致命的光。
小蔣害怕得渾身發抖,但他沒有後悔。為了保護身邊這個他愛慕的女人,即使要承受同樣的痛苦和羞辱,他也心甘情願。
他看到,男人舉起了皮帶,這一次,皮帶的落點,將不再只是林雪一個人。
男人的身影在鏡子里,如同一座沈默的山,充滿了壓迫感。他沒有給他們更多的時間去適應這份羞恥,手中的皮帶在短暫的停頓後,便以雷霆之勢,呼嘯而下
第一擊,落在了小蔣那片尚且完好無損的、白凈的臀肉上。
“咻——啪!!!“
比之前抽打林雪時更加沈重,更加響亮!
“啊!“
小蔣從未承受過如此劇烈而純粹的疼痛。那感覺就像是有一條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燙在了他的皮膚上。尖銳的、撕裂般的痛感瞬間從被擊打處炸開,沿著他的脊椎閃電般地竄上大腦,讓他的眼前瞬間一黑。他不受控制地發出一聲短促而驚恐的痛呼,整個身體都因為劇痛而猛地向前彈了一下,膝蓋在地板上摩擦著,發出一聲悶響。
他下意識地看向鏡子,只見自己那片白皙的臀上,一道鮮紅的、微微凸起的檁子正迅速地浮現,在周圍白皙皮膚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猙獰可怖。
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男人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手腕一轉,皮帶帶著同樣淩厲的風聲,抽向了跪在他身旁的林雪。
“啪!“
這一擊,精準地落在了她臀部一片相對完好的、尚且只是粉紅色的區域。然而,對於已經飽受摧殘、高度敏感的皮肉來說,這一擊帶來的痛苦是疊加的、是深入骨髓的。
林雪的身體劇烈地一顫,她緊緊地咬住了下唇,將即將沖出口的呻吟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但鏡子里,她那張掛著淚痕的俏臉卻因為新的痛楚而瞬間漲得通紅,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那是一種混合了痛苦、忍耐與極致羞恥的潮紅表情。
小蔣看著鏡子里她這副模樣,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他看到她為了他而承受痛苦,看到她在痛苦中卻依舊流露出一種奇異的、破碎的美感。這份認知,讓他心中的羞恥感與那份病態的興奮感再度拉滿。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那本已高高翹起的小兄弟,此刻又向上頂了頂,變得更加滾燙,更加堅硬。
“啪!“
又一記皮帶,狠狠地落回了小蔣的屁股上,與第一道檁子並行。
“呃啊……“這一次,小蔣學乖了,他死死地咬著牙,只從牙縫里擠出一聲壓抑的悶哼。他強迫自己看著鏡子,看著自己白皙的臀部如何被第二道紅痕所侵占,看著身旁的林雪因為他受罰而微微顫動的肩膀。
這是一種奇異的、扭曲的共感。他們並排跪著,像兩件被陳列的祭品,輪流承受著來自同一個施暴者的懲罰。鏡子將這一切都無情地記錄下來,讓他們被迫直面自己和對方最狼狽、最屈辱的一面。
“啪!“
“啪!“
“啪!“
男人的抽打變得越發密集。他不再是一下一下地輪流,而是以一種毫無規律的、令人無法預測的節奏,將皮帶雨點般地落在兩人的臀上。有時是連續兩下抽在小蔣身上,在他疼得快要崩潰時,又突然轉向林雪,在她那早已不堪重負的臀峰上留下更深的印記。
小蔣的屁股很快就步了林雪的後塵。白皙的皮膚被一道道深紅色的檁子所覆蓋,火辣辣的疼痛連成了一片,讓他感覺自己的整個下半身都在燃燒。每一次皮帶落下,他的身體都會不受控制地彈跳,他只能用雙臂死死地撐住地面,才能勉強維持住這個跪撅的姿態。
而林雪的情況則更加糟糕。新的疼痛疊加在舊的傷痛之上,讓她感覺自己的屁股仿佛被放在火上反覆炙烤。她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理智在連綿不絕的劇痛中逐漸瓦解。她不再去想什麽體面,什麽尊嚴,只是本能地承受著,身體隨著每一次抽打而劇烈地顫抖。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一絲血腥味在口中彌漫開來。
然而,在這種極致的痛苦和羞辱之中,一種奇異的、不合時宜的暖流,卻開始從她的小腹深處升起。
起初只是一絲微弱的酥麻,但隨著皮帶一次次沈重地落下,那酥麻感變得越來越強烈。疼痛和快感,這兩樣本該截然相反的感覺,此刻卻以一種詭異的方式交織、融合。她的身體,在她自己的意志之外,開始對這場殘酷的懲罰做出了誠實的、淫蕩的回應。
她的臉頰變得愈發潮紅,那不僅僅是痛苦的顏色,更染上了一層情欲的緋色。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散亂,不再是單純的抽噎,而是夾雜著一絲絲難以抑制的、細碎的呻吟。她甚至開始無意識地、輕微地晃動著腰肢,仿佛是在迎合那落下的皮帶。
小蔣在鏡子里,清晰地看到了這一切。
他看到林雪那雙失焦的、迷離的眼睛,看到她被自己咬得殷紅的嘴唇,看到她那副既痛苦又仿佛在享受的、矛盾至極的表情。
這個發現,比皮帶抽在自己身上還要讓他感到震撼。
他的主,他的女神,竟然……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被打得……
而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一幕讓他血脈賁張、羞恥感爆棚的景象。
“啪!“
又一記重擊狠狠地落在了林雪臀腿相交的敏感地帶。
林雪的身體猛地向前一聳,喉嚨里發出了一聲高亢而甜膩的呻吟。而隨著她身體的這個動作,小蔣在鏡子里清楚地看到,一縷晶瑩的、透明的液體,從她那兩瓣因為跪撅而微微張開的私處流淌而出,順著她白皙的大腿內側,緩緩地、淫靡地向下滑落。
她被打得……流水了。
這個認知如同一道驚雷,徹底劈開了小蔣的理智。羞恥、興奮、難以置信、以及一種強烈的被背叛感(她竟然對另一個男人的懲罰有反應)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無比猛烈的沖擊。他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而身體的反應卻更加劇烈。他那本已堅硬無比的欲望,此刻更是漲得發疼,前端的開口處,也因為這極致的刺激而溢出了一絲清液。
男人顯然也注意到了林雪的變化。他冷笑一聲,手中的皮帶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變得更加狠厲。
“啪!啪!“
兩下重擊,精準地落在了林雪那已經不堪一擊的臀峰上,濺起了點點汗珠和淚水。
“看來你很喜歡,嗯?“男人的聲音里充滿了殘酷的嘲諷,“這麽快就濕了。真是個天生的賤骨頭。”
這句話,像最後的稻草,徹底壓垮了林雪。她發出一聲羞憤欲絕的哭喊,再也無法維持跪姿,整個人向前癱軟下去,臉深深地埋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只剩下那個紅腫紫脹、一片狼藉的臀部,還在無助地對著鏡子。
而小蔣,則依舊跪在那里,看著鏡子里的一切,身體因為疼痛和過度的興奮而劇烈地顫抖著,無法動彈。
男人冷漠地看著癱軟在地的林雪,又瞥了一眼旁邊因疼痛和極度刺激而僵硬跪立的小蔣。這場懲罰,顯然還遠未結束。他想要的,不僅僅是肉體上的屈服,更是精神上徹底的、毫無保留的摧毀與重塑。
他轉身,從容地拉過房間里一張有著厚實軟墊和堅固木質扶手的單人沙發椅,將它放在了那面巨大的鏡子前。然後,他坐了下來,雙腿微微分開,形成了一個穩定而充滿壓迫感的姿態。他就像一個即將欣賞血腥祭祀的暴君,等待著他的祭品。
“站起來。“他命令道,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喙的穿透力,直接刺入了兩人的耳膜。
林雪的身體劇烈地一顫。她試圖用手臂撐起自己,但渾身的肌肉都因為過度的疼痛和脫力而酸軟無力,試了幾次都未能成功。她的臀部火燒火燎,每一次細微的移動都牽扯著無數根疼痛的神經。
小蔣的情況稍好一些,但他的雙腿也因為長時間的跪姿和臀部的劇痛而麻木僵硬。他咬著牙,忍著身後傳來的陣陣灼痛,掙紮著站了起來,然後,出於一種本能的、殘存的保護欲,他彎下腰,伸出手,想要去攙扶林雪。
“別碰她。“男人冰冷的聲音制止了他,“讓她自己站起來。“
小蔣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雪,那個曾經在他心中完美無瑕的女神,像一只受傷的小獸,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終於搖搖晃晃地、屈辱地從冰冷的地板上站了起來。她赤裸的身體上布滿了汗水和淚痕,身後那片紅腫青紫的臀部,在燈光下顯得觸目驚心。
“過來,”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趴上來。”
林雪的眼神里充滿了絕望。她看了一眼男人那寬闊結實的大腿,又看了一眼鏡子里自己狼狽不堪的倒影,淚水再一次無聲地滑落。她沒有選擇。她挪動著沈重的腳步,走到男人面前,然後順從地、屈辱地趴在了他的腿上。男人強壯的大腿穩穩地承托住她的上半身,而她那飽受蹂躪的臀部,則再次高高地、毫無遮掩地翹起,像是在等待著新一輪的暴風雨。
就在小蔣以為懲罰會再次開始時,男人卻將目光投向了他。
“你,”他用下巴點了點林雪的背,“趴到她身上去。“
“什……什麽?”小蔣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他懷疑自己聽錯了。趴到……林雪的身上?
“我不想重覆第二遍。”男人的聲音里已經帶上了一絲不耐煩。
恐懼和一種無法言喻的、扭曲的興奮感同時攫住了小蔣。他看著趴在男人腿上、身體因為聽到這個命令而劇烈顫抖的林雪,又看了看鏡子里那個即將被迫做出瀆神之舉的自己。
他沒有反抗的余地。
他像一具被線操控的木偶,僵硬地走到林雪身後。他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混合了汗水、淚水、體香以及一絲若有若無的、甜膩的腥氣的味道。這味道像最強效的迷藥,讓他頭暈目眩。
他緩緩地俯下身,將自己的身體,壓在了林雪的身體上。
“唔……“
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壓抑的悶哼。
當他們的身體緊密貼合的那一瞬間,一種前所未有的、極致的羞恥感和感官刺激,如同核爆一般,在兩人心中同時炸開。
對林雪而言,這是比任何皮帶抽打都更加深刻的羞辱。小蔣的體重壓在她的背上,讓她感覺自己像一個真正的、供人踩踏的肉墊。而更讓她羞憤欲絕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隔著一層薄薄的空氣,小蔣那根因為過度興奮而堅硬如鐵的、滾燙的東西,正不偏不倚地、緊緊地貼在她那已經紅腫發燙的臀縫和那片最私密、最泥濘的區域。她能感覺到它的形狀,它的溫度,它的每一次細微的跳動。這是來自貝的、最直接的侵犯,而她卻無力反抗,只能被迫承受。
對小蔣而言,這同樣是一場靈與肉的酷刑。林雪柔軟的、帶著驚人熱度的身體就在他的身下,那曾是他夢寐以求的聖域。可此刻,他卻以這樣一種羞辱性的方式,與她緊密相連。他的小腹緊貼著她柔軟的後腰,而他那無法控制的欲望,則陷入了她那片因為懲罰和興奮而變得滾燙濕滑的禁地。那觸感……柔軟、溫熱、緊致、還帶著一絲黏膩的濕滑……僅僅是貼著,就讓他幾乎要當場繳械。他身上每一寸皮膚,都被她身上那股獨特的香氣所包圍,這香氣讓他欲罷不能,也讓他羞恥到無地自容。
他們就像兩塊被強行疊在一起的烙鐵,彼此灼燒著,彼此傳遞著痛苦、羞恥與不可告人的快感。
男人似乎對這幅活色生香的畫面非常滿意。他伸出兩只寬大的手掌,像兩片烏雲,籠罩在了兩人那高高翹起的、一個紅腫不堪、一個初染紅痕的臀部之上。
然後,他動了。
“啪!!!“
一聲沈重、響亮的巴掌聲響起!男人的手掌,結結實實地扇在了小蔣那已經布滿檁子的屁股上。
和皮帶那種尖銳的刺痛不同,這是種大面積的、沈悶的、能穿透皮肉直達骨骼的鈍痛。小蔣的身體猛地向下一沈,他的整個體重都壓在了林雪的身上。
“嗯!“林雪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小蔣的下沈讓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快被擠出來了。
而這還沒完。
“啪!!!“
幾乎在同一時間,男人的另一只手掌,也狠狠地落在了林雪那早已不堪重負的臀上。那聲音,因為臀部已經高度紅腫且濕潤,而顯得更加沈悶、更加色情,像是拍打在熟透了的、飽含汁水的水果上。
林雪的身體劇烈地一顫,這股震動又清晰地傳遞給了壓在她身上的小蔣。
他們成了一個連體的受難者,任何一方承受的痛苦,另一方都能感同身受。
“啪!啪!“
“啪!啪!“
男人的巴掌開始有節奏地、左右開弓地落下。他像一個技藝精湛的鐵匠,在反覆捶打著兩塊燒紅的鐵。沈重的巴掌印一下接一下地覆蓋在他們已經紅腫的臀肉上,將原有的檁子拍得更深,顏色也從鮮紅向著暗沈的紫紅色轉變。
小蔣疼得幾乎要失去意識。他只能死死地摟住身下的林雪,將臉埋在她的頸窩里,貪婪地呼吸著她的氣息,仿佛那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每一次巴掌落下,他都能感覺到身下的身體如何劇烈地顫抖,能聽到她從喉嚨深處溢出的、壓抑不住的細碎呻吟。
而林雪,她已經徹底放棄了思考。她的大腦在連綿不絕的、雙重的痛苦與刺激下,已經變成了一片空白。小蔣的身體壓著她,小蔣的欲望烙印著她,而主人的巴掌則在懲罰著她。羞恥與快感如同兩股交纏的巨浪,將她席卷,讓她在痛苦的海洋中不斷地下沈、下沈……
她身體的反應,變得更加誠實,更加劇烈。
隨著男人每一次重重的掌摑落下,那股從她小腹升起的暖流便會猛地爆發一次。
“啪!“
又一記重擊。
林雪的身體猛地一弓,小蔣能清晰地感覺到,身下那片緊貼著他的濕熱禁地,猛地收縮了一下,然後,一股溫熱的、比之前更加洶湧的液體,噴湧而出,將他的小腹和欲望的根部徹底浸濕。
“啊……“林雪再也控制不住,發出一聲悠長而甜膩的、帶著哭腔的呻吟。那聲音里,痛苦與歡愉已經密不可分。
她又一次……噴水了。
而且這一次,小蔣是零距離地、最直接地感受到了這一切。那股溫熱的、帶著腥甜氣息的液體,透過他皮膚的毛孔,仿佛直接滲入了他的血液里,將他最後一絲理智也燃燒殆盡。
他看著鏡子里,他們兩人以如此不堪的姿勢疊在一起,他們的臀部在同一個男人的手下,被打得紅腫不堪、一片狼藉。他看到林雪那張潮紅迷離、充滿了痛苦與情欲的臉,看到她身下不斷溢出的、證明著她身體背叛的愛液。
這場面,荒唐、淫靡、卻又帶著一種致命的、墮落的美感。
男人似乎嫌這還不夠。他停下了巴掌,用那兩只同樣變得通紅的手,開始在他們兩人已經紅得發紫發亮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看看你們兩個,“他低沈的聲音里充滿了嘲弄,“一個是我不聽話的貝,一個是她自以為能掌控的貝。現在,不都一樣像兩條發情的母狗一樣,疊在一起,光著屁股,等著我操你們的屁股嗎?“
這句粗俗而極具侮辱性的話,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紮進了兩人的心里。
林雪羞憤得渾身發抖,卻只能發出無助的、小貓般的嗚咽。而小蔣,則因為這極度的羞辱,身體產生了更劇烈的反應。他感覺到自己的欲望已經膨脹到了極限。
然後,男人那沈重的巴掌,再一次,狠狠地落了下來。
“啪!啪!啪!啪!”
最後那幾下沈重無比的巴掌,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抽幹了兩人最後一絲反抗的力氣。當男人的手掌終於離開他們那滾燙的、已經腫脹到有些麻木的臀部時,小蔣幾乎是虛脫般地從林雪身上滑了下來,癱軟在她旁邊的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林雪也從男人的腿上滾落,像一灘爛泥般趴在地上,除了微弱的抽泣和身體無法抑制的顫抖,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應。房間里,一時間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和空氣中彌漫著的,汗水與情欲混合的、靡亂的氣息。
男人的懲罰似乎告一段落,但他顯然沒有打算就此結束。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略微有些褶皺的褲子,然後用一種審視戰利品的目光,冷冷地看著地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具年輕身體。
“起來,“他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平靜,“站到鏡子前。“
這個命令對此刻的兩人來說,幾乎是天方夜譚。他們的腿軟得像面條,臀部的劇痛讓他們每動一下都像是被淩遲。但男人的威嚴不容抗拒,他們只能互相攙扶著,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才勉強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地站到了那面巨大的、映照出他們所有不堪的鏡子前。
他們並排站著,赤裸的身體因為羞恥和寒冷而微微發抖。鏡子里,兩具年輕的身體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們身後那兩片同樣紅腫紫脹、慘不忍睹的臀部。
“面對面。“男人再次下令。
小蔣和林雪僵硬地轉過身,被迫面對著彼此。當小蔣看到林雪那張梨花帶雨、寫滿了屈辱與絕望的臉時,他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而林雪,當她看到小蔣那同樣痛苦的表情,以及他身下那因為持續的刺激而依舊堅挺著的、可恥的欲望時,她羞恥地撇開了目光,不敢與他對視。
“抱頭,額頭貼在一起。“
這又是一個充滿了侮辱性的命令。他們像兩個犯了錯被罰站的小學生,卻要以如此親密又難堪的方式進行。他們緩緩地擡起手臂,雙手抱住自己的後腦,然後,慢慢地靠近,直到彼此的額頭輕輕地碰在一起。
瞬間,對方的體溫、呼吸、氣味……所有的一切都變得無比清晰。
“再近一點,“男人似乎嫌不夠,他走上前,伸手按住了小蔣的後背,用力向前一推,“讓你那不聽話的小東西,貼緊它該在的地方。“
“唔!“
隨著男人的一推,小蔣一個踉蹌,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傾。他那早已翹起的、滾燙的小雞雞,便毫無阻隔地、嚴絲合縫地,貼上了林雪那片同樣滾燙、濕滑泥濘的私處。
“啊……“
林雪發出一聲羞憤欲絕的驚呼。那根屬於她“貝“的、充滿了年輕活力的東西,就那樣直接地、蠻橫地嵌入了她雙腿之間最柔軟、最敏感的地方。她能感覺到它的硬度,它的熱度,甚至能感覺到它頂端那微微跳動的脈搏。這比任何懲罰都更讓她感到崩潰。自己最狼狽、最淫蕩的一面,被自己的小貝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還被迫用身體最私密的地方去感受他的欲望。
羞恥感如同決堤的洪水,將她徹底淹沒。而那股被懲罰激起的淫水,在這樣直接的摩擦和刺激下,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洶湧地流淌了出來,將兩人緊貼的部位澆灌得更加濕滑。
小蔣也快要瘋了。林雪私處的體溫和那驚人的濕滑,透過他欲望的頂端,直接向他的大腦傳遞著最強烈的信號。他能聞到她身上那股愈發濃郁的、混雜著梔子花香和女性體液的獨特氣味。他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因為羞恥和情動而緊閉著的、顫抖的睫毛,感受著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上。
他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
他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無法抑制的沖動正從尾椎骨一路向上猛沖,他快要……射出來了!
就在這時,男人那冰冷的聲音,再一次下達了新的、更加突破底線的命令。
“小雪,跪下。”
林雪的身體一震,難以置信地睜開眼睛。
“給他口交。“男人看著鏡子里兩人這副淫靡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讓你唯一的貝,把你剛才流的水,都射回你的嘴里。“
這句話,如同最後的審判,徹底擊垮了林雪。她放棄了所有抵抗,眼神變得空洞而麻木。她緩緩地松開抱頭的雙手,身體一軟,順著小蔣的身體向下滑去,最終,屈辱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她擡起那張掛著淚痕的、絕美的臉,看著小蔣那根因為極度興奮而頂端已經溢出清液的、青筋畢露的欲望。然後,她閉上眼睛,像是在接受命運的裁決,張開了自己那被咬得殷紅的嘴唇。
而就在她即將含住那根代表著屈辱的欲望時,男人也走到了她的身後,蹲了下來。他伸出兩根手指,帶著一絲冰涼的溫度,精準地探入了她身後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濕熱的穴口。
“唔!“
林雪的身體猛地一顫,前後同時傳來的、極致的刺激讓她瞬間失神。她下意識地張大了嘴,將小蔣那根已經忍耐到極限的欲望,深深地吞了進去。
男人的手指,開始在她那緊致、濕滑的甬道內,靈巧地、毫不留情地攪動、按壓起來。而小蔣,在感受到口腔那溫熱、柔軟的包裹,以及林雪笨拙卻賣力的吮吸時,再也無法忍耐。
“啊——!“
他發出一聲壓抑的、充滿了快感的嘶吼,一股滾燙的、濃稠的洪流,毫無保留地噴射進了林雪的喉嚨深處。
幾乎在同一瞬間,林雪的身體也因為男人手指的刺激而劇烈地弓起,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股暖流從她的身體深處噴湧而出,將男人的手指和她自己的大腿內側都澆灌得一片狼藉。
兩人同時癱軟在地,像兩條脫水的魚,除了急促的喘息,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男人站起身,抽出自己的手指,用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幹凈。他看著地上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狼狽不堪的身體,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他的目的達到了。
他走到房間門口,撿起了他們之前褪下的、那條青色的蕾絲內褲和那條純棉內褲。
“這兩樣東西,我沒收了。”他晃了晃手中的兩片小小的布料,聲音里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這個周末,你們兩個,就光著屁股,待在這個房間里,好好反省一下,什麽是規矩。”
說完,他便打開房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哢噠”一聲,房門再次被鎖上。房間里,只剩下癱軟在地、身心都遭受了巨大沖擊的林雪和小蔣,以及那面,冷酷地映照著他們所有不堪的鏡子。
套房的門被沈重地關上,那一聲“哢噠”像是斬斷了過去,也開啟了一段未知的、屈辱的未來。
房間里,沈重的氣壓隨著男人的離開而驟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只剩下兩個同樣赤裸的年輕人那粗重而又痛苦的喘息聲。他們依舊趴在床上,誰也沒有動,誰也沒有說話。曾經的“主“與“貝“的身份,在剛才那場暴風驟雨般的懲罰中被徹底打碎,現在,他們只是兩個同樣被剝奪了尊嚴、同樣承受著劇痛的可憐蟲。
過了許久,林雪才有了第一個動作。她用手臂艱難地支撐起上半身,這個簡單的動作牽扯到身後那片火燒火燎的臀部,讓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眼淚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湧了出來。她沒有去看小蔣,只是踉蹌著、幾乎是爬著下了床,光著腳,一步一挪地走向浴室。
很快,她拿著一管醫用藥膏和一些棉簽,又一步一挪地走了回來。
她跪在床邊,看著趴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小蔣。他的背部因為痛苦而緊繃著,肩膀微微顫抖。那片年輕而緊實的臀部,此刻已經是一片駭人的青紫色,上面布滿了縱橫交錯、高高腫起的板痕,有些地方的皮膚甚至已經破皮,滲出了細密的血珠。
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一股巨大的、足以將她淹沒的愧疚感湧上心頭。是她,為了滿足自己那可笑的、想要體驗掌控感的虛榮心,將這個無辜的學弟拖入了這片地獄。她欺騙了他,利用了他對自己的迷戀,最終卻讓他和自己一起,承受了主人那雷霆般的怒火。
林雪的眼眶又紅了。她擰開藥膏的蓋子,擠出一些清涼的藥膏在指尖,然後,帶著無限的歉意和遲疑,輕輕地、試探性地,將冰涼的藥膏觸碰到了小蔣那滾燙的傷處。
“嘶……”小蔣的身體猛地一顫,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
林雪的手也跟著抖了一下,眼淚啪嗒啪嗒地掉落下來。“對……對不起……小蔣”她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說,聲音里充滿了濃重的鼻音和哭腔。
她不敢再用手,而是換了棉簽,沾著藥膏,用一種近乎於虔誠的、小心翼翼的姿態,一點一點地,為他塗抹著傷口。藥膏帶來的清涼感,稍稍緩解了那火燒般的劇痛,但肌膚上傳來的、她那輕柔而顫抖的觸感,卻讓小蔣的心里五味雜陳。
沈默在房間里蔓延。林雪低著頭,專注地為他上著藥,仿佛這是她唯一能做的贖罪。她想請求他的原諒,但又覺得“對不起“這三個字太過蒼白無力,她根本沒有資格開口。
終於,小蔣整個屁股都被塗上了一層薄薄的藥膏。林雪默默地收回手,跪坐在一旁,像一個等待宣判的罪人。
“……好了。”小蔣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緩緩地翻了個身,側躺在床上,盡量不壓到傷口。他看著跪在地上的林雪,眼神覆雜。
“現在……輪到給學姐上藥了。”他指了指床的另一邊,“趴過去。”
林雪順從地爬上床,像他剛才一樣,屈辱地趴好,將自己那同樣慘不忍睹的、甚至比他傷得更重的臀部,展現在他的面前。
小蔣也拿著藥膏和棉簽,坐到了她的身邊。他看著眼前這片曾經讓他敬畏、讓他迷戀的風景,此刻卻只剩下令人心驚的傷痕。平日里那個高高在上、清冷如月的校花,現在只是一個和他一樣,脆弱、無助、等待著被安撫的傷者。
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在他心中翻湧。有憤怒,有被欺騙的屈辱,但也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憐憫。
他沒有立刻動手。
“喂..”他用一種有些生硬的、傲嬌的語氣開口。
林雪的身體顫了一下,沒有回頭,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
“你……”小蔣的臉頰有些發燙,他別扭地移開視線,看著窗外的夜景,聲音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給我道歉。”
林雪猛地一楞,她緩緩地轉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小蔣。
她原以為,他會恨她,會從此與她形同陌路,甚至會用更惡劣的方式報覆她。她已經做好了接受一切的準備。但她萬萬沒有想到,他提出的要求,僅僅是——道歉。
這個要求,看似簡單,卻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她心中那把名為“和解”的鎖。這意味著,他沒有將她徹底推開,他還在給她機會。
一股巨大的暖流瞬間沖垮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線。她再也繃不住了,趴在床上,失聲痛哭起來。那哭聲里,有痛苦,有委屈,有羞辱,但更多的,是如釋重負的感激。
“對不起……對不起!小蔣……真的對不起!”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聲音含混不清,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真誠,“是我的錯……全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騙你……不該利用你……把你……把你害成這樣……對不起……嗚嗚嗚……”
她哭得像個孩子,將這段時間所有的偽裝、驕傲和恐懼,都化作了此刻的淚水和懺悔。
小蔣靜靜地聽著,沒有說話。他那顆因為被欺騙而變得堅硬冰冷的心,在她的哭聲和道歉聲中,一點點地融化了。
他嘆了口氣,終於伸出手,用棉簽沾了藥膏,輕輕地點在了她高高腫起的臀峰上。
他的動作很輕,很溫柔,像是在對待一件珍貴的、易碎的瓷器。
林雪感覺到身後傳來的清涼和輕柔的觸感,哭聲漸漸小了下去,只剩下低低的抽噎。
在這個冰冷的、華麗的審判庭里,兩個被剝奪了一切的年輕人,正用最笨拙、最原始的方式,互相舔舐著傷口,試圖在廢墟之上,重新建立起一種全新的、沒有謊言、只有坦誠的聯系。而他們的屁股,將長久地,承載著這次慘痛教訓的印記。
林雪的哭聲,像是一把被磨鈍了的銼刀,反覆銼磨著小蔣的心。那哭聲里沒有了半分平日里“主人“的威嚴和冷酷,只剩下最原始的、屬於一個女孩的脆弱、悔恨與無助。他那因為被欺騙而築起的高高的心墻,在這真誠而又破碎的懺悔聲中,開始出現一道道裂痕。
他看著她因劇烈抽泣而顫抖的脊背,看著那片被自己剛剛塗上藥膏、卻依舊顯得觸目驚心的紅腫,心中的怒火,不知不覺間被一種更為覆雜的情緒所取代——那是一種混雜著憐憫、無奈,以及一絲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奇異的心軟。
道歉?是的,他想要一個道歉。但僅僅是口頭的道歉,似乎還不足以撫平他心中那份被玩弄、被利用的屈辱感。他需要一種更深刻的、更能觸及靈魂的儀式,來為他們之間這段扭曲的關系,畫上一個真正的句號。
他放下了手中的棉簽。
然後,他緩緩地,擡起了自己的手。
那只手在空中微微停頓,甚至有些顫抖。這不再是那個男人充滿力量和怒火的、懲罰性的手,也不是林雪扮演“主“時,帶著幾分遊戲性質的、冰冷的手。這是小蔣自己的手,一只同樣承受過痛苦、此刻卻承載著覆雜情感的手。
“叭。“
一聲輕響,與之前那勢大力沈的爆裂聲截然不同。那聲音很輕,帶著幾分肉感的溫吞,像是在平靜的湖面投下的一顆小石子。
小蔣的巴掌,輕輕地落在了林-雪那已經高度敏感的臀峰上。力道很小,帶來的刺痛感在先前那番酷刑的襯托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然而,這一記輕拍,卻讓林雪哭泣的身體猛地一僵。
她停住了抽噎,有些茫然地趴著,不明白他要做什麽。
“這一巴掌,“小蔣的聲音低沈而又沙啞,帶著一絲少年人特有的、故作成熟的別扭,“是打你騙我,把我當成你的玩具。“
他的話音落下,手掌再次輕輕揚起,落下。
“叭。“
同樣輕柔的力道,同樣清晰的聲響。
“這一巴掌,是打你自作聰明,以為能瞞天過海,結果害人害己。“
林雪的身體又是一顫。她漸漸明白了。這不是懲罰,至少,不完全是。這是一種清算,一種發泄,更是一種……極度別扭的、屬於小蔣這個人的、獨特的溝通方式。他在用這種方式,一條條地,細數著她的罪狀,也一點點地,釋放著他自己的怨氣。
“叭。“
“這一巴掌,是打你身為校花,卻一點都沒有校花的樣子,在別人面前哭得這麽難看。”這句話里,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孩子氣的埋怨。
“叭。“
“這一巴掌,是打你……打你……”他似乎詞窮了,頓了一下,才有些蠻不講理地說道,“打你屁股太翹,害我被你騙。“
一下,又一下。巴掌聲輕柔而又富有節奏地在房間里響起。小蔣像一個執拗的孩童,用這種最直接的身體語言,宣泄著自己的憤怒、委屈和失望。每一巴掌落下,都像是在林雪的心上烙下一個印記,讓她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犯下的錯,是多麽的愚蠢和傷人。
而林雪,從最初的錯愕,到後來的理解,再到此刻,只剩下無盡的羞恥和一種奇異的、酸澀的暖意。她沒有反抗,也沒有求饒,只是安靜地趴著,承受著這暴風雨後最溫柔的洗禮。她知道,他每多打一下,就代表著他願意多原諒她一分。
她的臉頰,不知何時已經紅得像要燃燒起來。那是一種與疼痛無關的、純粹因為羞恥而產生的緋紅。這紅暈從她的臉頰蔓延到耳根,又順著她修長的脖頸,染紅了她光潔的後背。那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那個清冷孤傲的校花林雪,此刻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個因為羞愧和悔恨而無地自容的小女人。
疼痛和羞恥,是兩種強大的催化劑。在先前那場極致的痛苦之後,小蔣這看似輕柔的、帶著清算意味的拍打,反而像是一根根羽毛,不斷撩撥著她那根已經繃緊到極限的神經。
一股陌生的、奇異的熱流,開始在她的下腹部悄然匯聚。那是一種酥麻的、癢癢的、完全不受控制的感覺。它與屁股上的痛感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混亂而又強烈的刺激。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身體內部仿佛有一個開關被打開了,陌生的快感如同決堤的洪水,開始沖擊她理智的堤壩。
她想夾緊雙腿,想阻止這種可恥的、背叛了她意志的身體反應,但她做不到。在小蔣那一下又一下的輕拍中,她感覺自己身體最深處的某個地方,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縮、繃緊……
就在小蔣又一記輕拍落下,嘴里嘟囔著“這一巴-掌……就當是利息了“的時候。
林雪的身體猛地一弓,像一只被拉滿的弓,隨即又劇烈地痙攣了一下。
“嗚嗯……”一聲短促而又甜膩的呻吟,從她緊咬的唇間泄露出來。
緊接著,一股溫熱的、帶著腥甜氣息的液體,從她身體深處猛地噴湧而出,將她身下那片潔白的、昂貴的床單,瞬間濡濕了一大片。那片水漬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叭“的一聲之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小蔣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床單上那片迅速擴大的水漬,又看了看趴在床上、身體僵硬得像一塊石頭的林雪,大腦瞬間當機。
這是……什麽情況?
而林雪,則恨不得立刻死去。
當那股暖流不受控制地噴湧而出的瞬間,她的理智、她的羞恥心、她的世界觀,全部都崩塌了。她感覺自己所有的臉面,都在這一刻被丟得一幹二凈。在被主人發現、被狠狠懲罰之後,她居然……居然在被自己欺騙過的小貝用巴掌輕拍的時候,可恥地……高潮了。
這個認知,比剛才任何酷刑都讓她感到羞辱。她把臉深深地埋進枕頭里,連耳朵尖都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身體因為極度的羞恥而劇烈地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死寂在房間里蔓延了足足有半分鐘。
然後,一聲壓抑不住的、帶著幾分傻氣的“噗嗤“聲,打破了這尷尬的寧靜。
是小蔣。他看著林雪那副恨不得鉆進地縫里的鴕鳥樣子,又看了看那片“戰果輝煌“的床單,那張還帶著幾分少年稚氣的臉上,所有的憤怒、別扭和傲嬌,都像是被戳破的氣球,瞬間煙消雲散。他覺得眼前的這一幕,實在是……太荒唐,也太……好笑了。
他忍不住笑出了聲。那笑聲起初還帶著幾分克制,但很快,就變成了無法抑制的、暢快的、柔軟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學姐……你……”他笑得前仰後合,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聽到他的笑聲,林雪那緊繃的身體反而奇跡般地放松了下來。她從枕頭里擡起那張哭花了妝、此刻又羞又紅的臉,有些茫然地看著他。他的笑聲里,沒有嘲諷,沒有鄙夷,只有最純粹的、卸下了所有包袱的釋然。
看著他那因為大笑而顯得格外明亮的眼睛,林雪也楞住了。隨即,她那緊緊抿著的、還帶著淚痕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向上彎起。
一個小小的、帶著水汽的、破碎的笑聲,從她喉嚨里溢了出來。
“哈哈……”
然後,這笑聲也變得越來越大,與小蔣的笑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在這間見證了他們痛苦與屈辱的套房里。
他們笑著,笑著,眼淚又一次流了出來。但這一次,淚水里不再有痛苦和恐懼,只有劫後余生的慶幸,和一種奇異的、心照不宣的溫暖。
他們笑自己愚蠢,笑自己狼狽,笑這場荒唐至極的鬧劇。
在這酣暢淋漓的、夾雜著淚水的笑聲中,所有的隔閡、怨恨、欺騙,都仿佛被徹底洗刷幹凈。
他們不再是“主“與“貝“,也不再是施虐者與受害者。他們只是小蔣和林雪,兩個同樣光著紅腫屁股的、可笑又可憐的笨蛋。
也是從這一刻起,真正和解了的、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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