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西妲的受難——成為神明的資格 (Pixiv member : 藤村大河)
寂靜而華麗的宮殿里,小小的人兒睜開了眼睛。
“果然,又回到這里了麽。”
在炫彩艷麗裝飾的穹頂之下,宮殿中央如同升起一朵八瓣的花,然而花瓣中央圍護著的卻不是悉心呵護的珍寶,只是公主的囚籠。
納西妲從綠色的光籠中爬起身來。四周靜悄悄的,甚至能聽得到納西妲自己的呼吸聲,這里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空間,沈悶的氣氛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方才,她與熒在禪那園分別,在鍍金旅團的包圍之下,危急時刻,她占據了熒的身體,逃出了包圍圈之後,才將意識轉移回到自己的身體中來。
然而,由於“博士”已經捕獲了她的意識,如今,她無法再通過意識折躍的方式再附身於他人,這也意味著她的身體與意識一起都將永遠囚禁於這凈善宮中。
看著眼前這裝飾華麗卻空無一人,只能聽見納西妲自己緩緩踱步的回聲的寂寥宮殿,她長嘆一口氣,又失落地抱著腿坐了下來。
“沒什麽的,不過只是回到了以前那樣而已。”她的眼眸輕閉,睫毛卻依舊輕輕顫動著,似乎在透露著其主人內心的不平靜。
雖說已經在這囚籠中度過了五百年的歲月,但這種孤獨與無助感無論何時都是難以疏解的痛苦。如果說以前她還能夠進入孩子們的夢境和他們做朋友,而現在就連這樣卑微的願望也不被允許。
“這一切…都是為了須彌…”
眼下,只有指望熒和她的朋友們能夠將須彌從陰謀中拯救出來,到那一天,她才能真正重獲自由,回到須彌的大地之上。好在分別時,她已經經由熒的身體提示了她們下一步的計劃,或許到沙漠中去,能找到更多的線索與尋求合作。或許,那一天並不會太遠。
似乎是納西妲的心聲傳達給了冥冥中的意志,並沒有過去很久的時間,她驚訝地看到那永遠緊閉著的宮殿大門,竟然再一次透出了光芒。正當她以為須彌的危機終於得到了解決,而自己也將重獲無比渴望的自由,內心不禁歡呼雀躍之時,卻看到眼前兩名教令院的學者們先是對她鞠了個躬,隨後恭敬地說道:
“尊敬的小吉祥草王大人,大賢者大人想要見您。”
納西妲心中有些驚疑不定,看來事情的發展並沒有自己想得那麽順利,他們口中的大賢者還是阿紮爾嗎?如果還是,也就意味著須彌仍舊處於危機之中。那麽這個時候,阿紮爾要見自己又會是什麽原因?
兩名學者又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一人走上前來,拿出了一副看起來很特別的手鐐,充滿歉意地說道:
“非常抱歉小吉祥草王大人,我們並非對您不敬,只是按照大賢者的命令,要把您從這里放出來,您需要先戴上這副手鐐才行。”
顯然,納西妲很簡單就能猜到這副鐐銬的作用,必然是用來壓制自己的能力的,但是一想到漫長的時間以來,終於能夠用自己的身體走出牢籠,重新踏上須彌的大地,眼前這小小的限制相比起來似乎也無關緊要,納西妲的心中依舊像望見了春天的鳥兒那般雀躍著。至於大賢者的圖謀,也只有等自己真正見到了他才能得知。
“好。”
納西妲順從地讓他們幫自己帶上鐐銬,立即就察覺到自己對元素的掌控力被減弱了許多,智慧之神的權能雖然還在,但也無法輕易使用。想到教令院的研究方向一般不涉及這個,恐怕這也是“博士”的傑作。
看到納西妲已經被手鐐壓制住能力之後,兩名學者使用特定的裝置,解除了用於囚禁她的機關法陣。納西妲看著那綠色的光籠破碎,心中似乎有一道枷鎖終於斷開,她的臉上展露出明亮的笑容,隨後跟著兩位學者,一步一步走出了走出凈善宮,這個拘束著她漫長歲月的囚籠。
學者們選擇的是一條小路,甚至見不到任何的普通民眾,納西妲也只能借著路上的時機,將樹下繁忙的須彌城和遠處茂盛的雨林的景色都記在眼底。
三人從後門進入教令院,並沿著密道向下,一直來到位於教令院地下的秘密大型研究場所,而阿紮爾站在走廊的盡頭等著她。
納西妲皺著眉看著一路上周圍的場景,如果她之前的猜測沒有錯,那麽這里就是教令院在私下里研究涉及神明的禁忌內容的場所了。
“哦!尊敬的小吉祥草王大人,您終於來了。”阿紮爾的臉上掛著虛假的笑容。
納西妲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為了建立循環夢境,不惜傷害了眾多的須彌民眾,大賢者阿紮爾,你所做的一切,究竟有什麽陰謀?”
“哈哈,小吉祥草王大人或許是誤解我了,我所做的當然也是為了須彌的未來啊。”他的語氣並沒有半分慌張,反而充滿了自信,“自大慈樹王逝去以來,須彌的智慧便失去了指引,而我們正是在為整個須彌尋找新的出路,而如今,這一切終於有了最終的結果…”
他的眼中逐漸轉為抑制不住的激動和狂熱:“沒錯,我們正在進行一場超越人類想象的實驗,這是整個須彌從未有過的壯舉!以人類的智慧…創造神明!”
本來即使有了“博士”的道具幫助,他也不必冒險來直接面對小吉祥草王,但實驗的成功就在眼前,“新神”即將誕生,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將這一偉業與眼前這位可憐的“舊神”分享。
“!”縱然是納西妲也被這瘋狂的想法震驚到一時失語。
“不可能…”納西妲喃喃自語,但是想到這段時間與熒調查得到的線索,心中一驚,“難道…這一切都是‘博士’的陰謀嗎?”
“所以…你把我帶到這里來,應該不會只是想把這個消息講給我聽的吧?”
“當然不是。”阿紮爾笑了,“那位新神的真正誕生,還需要您的一點點小小幫忙才行。”
說完,他一揮手,身邊的學者就拉著納西妲,帶著她向阿紮爾身後的一扇大門走去。而當眼前的大門緩緩開啟,納西妲才得見那位教令院口中“新神”的樣貌。
那是一尊紫金色的機械巨人,從平台上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就已然有十幾米高,威嚴的金色面具與雙角,胸口裝飾著雷電巴紋,肩上覆蓋著紫色與黑色的甲胄,四只巨大的機械手臂垂於兩側,當納西妲走近時,那巨人的視線投向了她,她瞬間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
“這就是神明的威勢嗎,沒想到在這鐐銬帶來的弱化效果下,連我也會被其壓制住。”
“須彌現任的智慧之神,布耶爾,我等你很久了。”機械巨人頭部的面具“鏗…”地一聲打開,愚人眾執行官——散兵的身影緩緩飄出。看來教令院與“博士”的實驗結果,就是他了。
“你就是愚人眾的執行官——散兵?教令院要讓你成神,是為了什麽?”納西妲擡起頭,看著那高高在上的身影。
散兵輕笑了一聲。“這個問題恐怕就要問你自己了,前任智慧之神早已隕落,他們可不需要一位弱小無能的神來引導整個須彌,所以才會寄托希望於我,由我來為他們指明智慧的方向。”
納西妲的心仿佛被什麽東西紮了一下。確實,自己沒有大慈樹王那樣全知全能的神力,無法帶領須彌在追逐智慧與真理的道路上走出更遠的距離,而這也是大賢者一直將自己囚禁在凈善宮中的原因。
“所以…須彌已經不需要弱小的我,所以才造出了一位新神來指引他們嗎?”納西妲的心中有些失落。
“如今,我的神軀已成,尚還缺一席位罷了,若不是雷神之位尚在,雷神之心無法使用。也不至於要從你這里取得另一把成神的鑰匙。”
“放心吧,我知道你們七執政本為魔神,失去了神之心也不會有什麽問題,只是損失了一種力量使用手段罷了。只要你自願交出神之心,我也不打算開殺戒。”
“果然,還是沖著神之心來的啊。”納西妲嘆了一口氣,她雖然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但她更明白,散兵如果得到神之心順利成為須彌的神明,必將會給須彌的民眾們帶來更大的災難。
“對不起,我不能給你。”她直視著散兵的眼睛,語氣中充滿了堅定。
散兵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發出了一聲嗤笑:“可笑的堅持,孱弱無能的神,怪不得連你的人民都會背棄於你,神之心在你之手,又有什麽用?”
“或許我現在確實能力不足,但我會努力學習成長,讓須彌人民過上幸福的生活,而你成為神明只會給須彌帶來災難。”納西妲一字一句地堅定說著。自己的弱小是事實,但努力造福於須彌民眾的信念才是最重要的東西,而散兵顯然並沒有這樣的信念。
“哼,倒是不出我所料。不過我今日心情尚好,還不打算殺你。”散兵微微冷笑,卻見幾條雷元素鎖鏈突然從他身後探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縛住了納西妲的手腳和腰部,納西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鎖鏈直接抓了起來吊在了空中。
“你!你要幹什麽?”納西妲心中一驚,卻並沒有慌亂,神之心被自己藏得很好,而散兵也不可能輕易地殺死她,否則會讓整個須彌都陷入混亂,這是對於他和教令院都是極為不利的情況。
散兵打了個響指,大門再次打開,一位教令院的學者走了進來。
“你是…海芭夏?”納西妲有些驚訝,聯想到在禪那園中見到的場景,難道海芭夏已經成為了散兵的信眾了嗎?
海芭夏卻並不回答,她身上雖無異常,眼睛卻空洞無神,更像是被意識控制的狀態。她走到納西妲身邊,而雷元素鎖鏈此時也變幻姿態,將她擺成了一個彎腰撅臀的姿勢。
“那就讓我們先給不聽話的神明來一場小小的懲罰吧。”散兵的話語中帶著戲謔,透露出他的惡趣味。
納西妲還沒來得及說話,身後的海芭夏就伸手掀起了她的裙子,再將貼身的小褲也一並脫下,那幼嫩可愛的小屁股就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
“唔…”雖然納西妲並不太懂塵世中的道德觀念,但少女天生的羞恥之心還是令她的臉頰上掛上了些許緋紅。
至此,納西妲當然已經明白了散兵想要做什麽了。打屁股…她在孩子們的夢中也常常見到,那時她總會想辦法安慰著因為犯了錯而被父母懲罰的孩子們。而如今自己也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被鎖鏈束縛著,等待來自身後的懲罰。
“你…想用這種方式羞辱我嗎,我絕不會讓你如願。”
散兵並沒有回答,身後的海芭夏卻動了。“啪!”響亮的一聲巴掌落在納西妲的小屁股上,直接在原地留下一道顯眼的掌印。雖然海芭夏的手不算大,奈何納西妲的身體更加幼小,一掌下去就夠覆蓋大半的臀肉了。屁股上突然的一陣火辣辣的痛把納西妲激得禁不住“啊”了一聲,顯然從未挨過打的她對於這種疼痛並不適應。
“啪!”第二掌落下。“唔…”納西妲耐不住地微微扭動了下身體,但在鎖鏈的束縛下完全無濟於事。
比想象中要更疼啊。納西妲以前只在夢中見過被懲罰的孩子們,看到他們被打屁股時哇哇大哭的場景,如今雖然有一些心理準備,但狠厲的巴掌帶來的火辣辣的痛感,卻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更加難以忍受。
“啪!啪!啪!”隨著海芭夏的手掌不斷落下,納西妲的小屁股逐漸被掌印覆蓋滿,然後是印記互相疊加,直到混在一起再也看不清輪廓,整個屁股已經成了一片緋紅色,不斷散發著熱量。
疼痛也變得越發難耐起來,盡管納西妲咬著牙,但每一掌都如同在已經紅腫發熱的屁股上再次點燃火焰,讓她感覺似乎屁股都不是自己的。幾十下巴掌下去,納西妲的額頭已經掛上了不少汗珠,痛哼聲也完全按捺不住,她試圖掙紮,卻依舊牢牢被鎖鏈限制住,只有手腳還在以顫抖的姿態發出自己的抗議,對抗這持續的巴掌抽打。
最後一下,海芭夏似乎用了全身力氣,響亮的“啪”的一聲,把納西妲直接打出了哭腔:“嗚…痛啊!”紅腫不堪的小屁股還在輕顫著,似乎在訴說著主人此時的痛苦。
“怎麽樣,智慧的神明,這只不過是一次小小的考驗,如果你還是不願意交出神之心的話,接下來的可就不是這般過家家一樣的懲罰了哦?”散兵的聲音中帶著威嚇之勢,仿佛要從心理層面逼迫納西妲屈服。
納西妲並沒有被他的話嚇到,她咬了咬牙,依舊是那副堅毅的表情望向那高處的人偶,“我是不會交出神之心的。”
散兵倒是也不急,他早有預料納西妲不會這麽快屈服,不過他也沒打算放棄,因為納西妲接下來要接受的考驗,可比現在要嚴厲得多。
“是嗎?那就讓我們給神明的考驗再加上一點強度,看看你的小屁股是不是也能和你的嘴一樣硬呢?”
他輕輕一擡手,身後的海芭夏就動了,她從腰間解下一條皮帶,將一頭纏了幾圈抓在手里,然後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發出“咻咻”的破空聲。
似乎是為了更好地起到威懾納西妲的作用,海芭夏在做這些動作的時候特地向前走了幾步,因此納西妲能夠看得清楚,那條將要打在自己身上的皮帶,約一米多長,有自己四指左右寬度,表面光滑而厚實,應該是用須彌駝獸的皮制作,空揮的聲音令納西妲不禁脊背僵硬,仿佛處刑的預告鈴。但她只是咽了咽口水,幹脆閉上眼睛,不再去看那可怕的刑具。
海芭夏再次來到她身後,手中的皮帶高高揚起,隨後帶著破空聲狠狠地抽打在了納西妲已經腫起的屁股上。
“咻…啪!”這一下皮帶掃過臀肉,直接將納西妲的小屁股帶得劇烈顫動起來,在原本已經大紅的臀肉上,又進一步留下一道深紅的明顯印記。納西妲感覺臀尖兒上似乎被狠狠地撕扯下了一塊肉,她哪里感受過這樣的疼痛,淚水瞬間飆出眼眶,痛苦的哭喊從喉嚨中爆發出來:“哇啊啊啊!”
只是第一下納西妲就親身體會到了皮帶的威力,相比起之前的手掌來,簡直就像是真正用來拷問的刑具。納西妲的腦子被這火辣辣的疼痛占據著,渾身冷汗滲出,雙手死死地攥成拳,小腳也禁不住蜷縮,身體卻因牢固的束縛被剝奪了掙紮的權利。
“咻…啪!”皮帶再次狠狠抽下,再次將臀肉抽得顫動,兩道印記在重疊處,甚至隱隱泛出紫色來。
“好痛啊啊啊!”納西妲的頭高高揚起,為了發泄這難忍的疼痛而大聲地喊叫著,眼淚如同不要錢一樣地掛了滿臉,淚水、汗水結合,將些許白色的頭發都糊在了臉頰上。
身後的皮帶依舊在不斷地落下,海芭夏此時幾乎不像個身嬌體弱的女學者,而是刑場上一個冷漠無情的劊子手。納西妲也沒有心思去在意海芭夏的體力是不是受散兵的神力加持才有這樣的效果,但總之那堅韌厚實的皮帶以她接近全力的力度狠狠地抽打在自己早已腫起的小屁股上時,帶給納西妲的是如同刀剮火灼的劇烈疼痛,在持續的高聲哭喊下,納西妲那嬌弱的喉嚨都幾乎支撐不住。
“啊啊啊…不要打了…”在皮帶的持續摧殘下,納西妲終於第一次發出了求饒的言語,她的聲音中帶著沙啞,臉上眼淚、汗水和頭發早已糊成一片,身上的衣服也完全被汗水浸濕,而原本嬌小可愛的小屁股則幾乎腫成了原來兩個大,顯出不正常的“豐滿”感來,青紫的抽打印痕布滿整個屁股,脆弱得如同兩個充氣的紫色氣球,已經經受不住任何的摧殘了。
海芭夏在散兵的指示下停了下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怎麽,智慧的神明,這就撐不住了嗎?既然如此,那就乖乖地獻出神之心,免受更多的皮肉之苦,反正對於須彌來說,失去你這樣的神明也不會有任何損失吧?”
納西妲沒有回答。她低著頭,散兵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從她微微顫抖的身軀還是能看出她正在經歷著的心理鬥爭。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側躺著,不慌不忙地等待著納西妲最終的回覆。
不得不說,散兵的生理+心理攻勢確實有效,在難以忍受的持續痛苦折磨下,納西妲的自信本就已經被摧毀大半,而不斷強調她自身的弱小無能,則是為了進一步破壞她的信念,讓她對自己選擇的意義產生懷疑。納西妲的眼中有些迷茫,身後的腫臀依然在傳遞著灼熱的痛感,上方神軀的威壓也在迫使她做出最終的選擇。
“難道…還是要在這里屈服麽。”納西妲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是啊,像我這樣弱小無能的神明,就連打屁股的疼痛都忍受不了,更不要說用力量去保護須彌的人民了。就算自己不放棄,又能給須彌帶來什麽呢。”她想到身後的海芭夏,又想到大賢者阿紮爾,“為什麽…你們會選擇一位新神,難道他的上位,真的能給你們帶來想要的未來麽?”
她再次閉上眼睛,而這一次出現她腦海里的,是與她一起破解了夢境循環危機的熒、執著於“花神之舞”的妮露,還有在小時候夢中與她相遇,直到如今也依舊信任著她、擔憂著她的迪娜澤黛。
“不…我不能接受…”她似乎找回了勇氣,擡起頭,眼神再次變得堅毅起來,望向那高高在上的身影:“如果成神必須要以民眾的生命安全為代價,那他就失去了成為真正神明的資格。即使我現在的力量遠遠無法與昔日的大慈樹王相比,甚至遠不及於你,但須彌民眾們需要的,也絕不會是你這樣的神明!”
散兵先是楞了下,然後好似聽到了什麽好笑的言論,禁不住冷笑起來:“呵呵,真是笑話,如果須彌人需要的不是我,那又為什麽會選擇背叛你,以你如今的力量,又能做到什麽?你甚至連掙脫我的束縛的能力都沒有…”
然而,他很快又換成了一副戲謔的語氣:“有點意思,我現在倒是不急著要你的神之心了。你不是說,自己才有資格成為真正的神明嗎?那就讓我看看,你對於成為神明的決意吧。”
他打了個響指,海芭夏把手里的皮帶直接扔在了地上,取而代之的,則是散兵用雷元素構造的一塊板子。那塊板子長約六十公分,有成年人手掌寬,厚度也接近兩公分厚,尤其是在其表面還不斷閃爍著跳躍的火花,把納西妲看得後背發涼。
“如何?只要你願意承認自己沒有資格成為神明,主動交出神之心的話,我會直接放了你,相反如果你的意志真如嘴一般硬的話…呵,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他的臉上依舊帶著嘲諷的神態。
納西妲深吸一口氣,盡管對那可怕的板子的恐懼雖然依舊揮之不去,但她有必須堅持的選擇。她的身體依舊被雷鎖牢牢束縛著,眼神中卻依舊帶著一股不服輸的意志看著高處的散兵。
散兵隨意一揮手,海芭夏走到了納西妲身後,高高舉起板子。納西妲也閉上了眼睛,身體繃緊,咬住了牙,準備接受這最後的考驗。
“啪!”板子砸在納西妲臀上的聲音略顯沈悶,威力卻驚人,寬大的板面直接覆蓋了大半個屁股,兩瓣臀峰被大力砸扁,再緩慢回彈,原本就已經紫腫得可怕的屁股在這一板下竟還能進一步腫起一塊刺目的板痕,顏色也再次加深,竟逐漸向著青黑色轉化。
“噢啊啊啊啊!”納西妲的慘叫聲再次響徹了整個實驗場的空間。完全超乎她想象的痛苦,如果說之前的皮帶帶來的是撕扯皮肉,如同刀割一樣的疼痛,那麽雷元素板子本身自帶的重量砸在臀肉上,帶來的就是深入皮下,將內部本就脆弱無比的腫肉再次碾壓砸碎的疼痛,再加上臀肉表面被雷元素肆虐帶來的如同無數根鋼針穿刺的痛感,內外交加,納西妲根本沒有任何能忍住的可能性。一聲慘叫就幾乎擠出了肺中的所有空氣,鎖鏈在她的激烈掙紮下被拉扯得不停抖動,頭也拼命地甩動著,試圖發泄這超越了忍耐極限的痛苦。
第二板繼續無情地落下,由於納西妲的身體嬌小,屁股幾乎不比板子的寬度大多少,因此板子的抽打幾乎無可避免地重疊,帶來的是更加劇烈的疼痛,瞬間激起納西妲更加慘烈的喊叫聲。
板子的落下並不快,因為散兵想要的不是直接打爛納西妲的屁股,而是在痛苦中逐漸將她的意志一點點磨碎,讓她徹底否定自己的信念,將那所謂“神明的資格”徹底拋棄,實現完全屈服於自己。而這緩而重的拷打對於納西妲來說也更加痛苦而漫長,等她將上一板的疼痛全部消化完之後,才繼續進行下一板的責打,令這樣一場酷刑變得似乎永遠看不到盡頭。
在雷元素重板的摧殘下,納西妲的屁股腫得比之前還要更高出兩指,表面除了被雷元素電出的焦黑印記,更多的是因皮下瘀血堆積而顯出的青黑色,哪怕不觸碰也是疼痛難忍,更別提重板的持續拷打了。納西妲疼得幾乎要發瘋,此刻的她只想著讓這拷打停下,須彌、神明、熒和迪娜澤黛,所有的這一切,似乎都比不上這酷刑之下的解脫。
“求饒吧…不可能忍受得了的…放棄…沒有用的…”似乎有聲音在內心深處不斷地勸說著,不斷沖擊著納西妲那搖搖欲墜的意志防線。
但她還是沒有求饒。
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量,在超出極限的痛苦之下,盡管每一板那淒厲的慘叫與激烈的掙紮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體力,她卻偏偏還是沒有說出那句“我認輸”。
幾十板下去,納西妲的身體早已無力掙紮,嗓子也完全啞了下去,也就只有每次板子落下時,才能聽見她那虛弱的一聲哼叫。眼前早已痛到發黑,甚至開始出現幻覺,看到自己又重新回到凈善宮的牢籠中,又看到自己終於得獲自由行走在須彌的大地上,直到看到一個和自己隱約相似、似乎有些熟悉的綠色身影,看不清她的樣貌,但那種美麗、慈愛、祥和的氣質,卻讓納西妲完全楞在了那里。
那個身影伸出手來,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臉上露出溫暖地笑容,似乎要牽著她的手,前往再也沒有痛苦的地方。
“媽媽…”納西妲呆呆地呢喃著。這呢喃聲雖無比虛弱,卻依舊被那高處的人偶捕捉到了。身後的板子已經揚起,卻意外地停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如此懦弱的神明啊,在困境中居然指望於母愛來拯救你嗎?”他的表情居然變得更加兇狠起來:“哼,怪不得你會如此弱小。”
他的手再一揮,海芭夏似乎改變了之前的拷打方式,板子的抽打變得更快更重了。
“啊啊啊啊!”納西妲短暫恢覆的一點點體力再次被這波重打榨盡,發出一聲無比淒慘的喊叫,就再次癱軟了下去。無盡的痛苦令納西妲沈入了意識的深淵,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嬌小的身體無力地抽動著,只有在板子著肉時,那虛弱的反應還能說明她並沒有真正昏厥過去。整個實驗場中,只剩下了板子沈悶的抽打聲,在場地上空回蕩著,仿佛一曲破碎的悲歌。
“納…妲…”
似乎有一個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納…西妲!”
是了,那是在呼喚自己。是誰呢,是來救我的嗎?
“砰!”兩道風刃從遠處飛來,趁散兵不備,直接砍斷了拘束住納西妲的鎖鏈,她如同一片葉子從空中飄落,隨後是一個如閃電一般沖進來的白金色人影,穩穩地接住了她。
“納西妲!你還好嗎?”
納西妲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人無比焦急心疼的表情。
“熒…你來了…我終於等到你了。”她躺在熒的懷里,露出了虛弱的笑容。
“納西妲,別擔心,艾爾海森他們已經挫敗了大賢者的陰謀,我來救你了。”
熒看到納西妲被摧殘的傷勢,不由得憤怒地看向那高處的散兵,怒吼道:“混蛋,你做了什麽?”
散兵見納西妲已經被熒救下,自己的遊戲也被打斷,他“哼”地冷笑一聲,回到了位於機械巨人頭部的核心艙:“不過是一場證明成為神明資格的考驗而已…不得不說,你們還真是令我驚訝啊…”
之後迪希雅等人也沖了進來,熒小心翼翼地將納西妲交給了她們照顧,然後握緊了手中的無鋒劍,回過頭去,對陣眼前那威嚴宏偉的機械神明。
“納西妲,放心吧,就由我來打倒這個卑劣的偽神,為你和須彌報仇!”
“嗯,那就拜托你了,我布耶爾…最初的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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