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受刑記 (Pixiv member : 微风拂面)
第一部分:符玄受刑記
羅浮仙舟,這座懸浮於星海之上的巨艦,以其森嚴的律法和仙舟聯盟的威嚴著稱。在這里,即便是身居高位、執掌太卜司、窺探天機命途的符玄大人,也未能逃脫律法的鐵面。一則關於她濫用職權、為私情幹擾雲騎軍調度的指控,在經過了短暫的、卻異常嚴苛的審查後,被證實成立。為了彰顯“律法面前,眾生平等”的仙舟鐵則,將軍景元親自下令:太卜符玄,當眾受杖刑二十,以儆效尤。消息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瞬間在羅浮仙舟的各個角落激起千層浪。太卜大人,那位總是神情清冷、目光如炬、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少女,竟然要當眾受刑?還是最令人難堪的杖刑臀部?難以置信之余,一種難以言喻的、混合著震驚、好奇、甚至一絲隱秘興奮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行刑地點定在了星槎海中樞附近一處開闊的廣場,這里平日是商旅雲集之地,此刻卻成了萬眾矚目的刑場。
午時三刻,陽光熾烈。廣場四周早已被聞訊趕來的羅浮居民圍得水泄不通,人頭攢動,議論聲嗡嗡作響,形成一片壓抑的海洋。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期待。雲騎軍精銳列隊維持秩序,盔甲在陽光下反射著冷硬的光澤,表情肅穆。終於,主角登場了。符玄被兩名高大的雲騎軍士押解著,步履沈重地走向廣場中央臨時搭建的刑台。她依舊穿著那身標志性的、以粉色和白色為主色調的太卜司華服,但此刻,那身華服非但不能帶來威嚴,反而襯得她身形更加單薄脆弱。她低垂著頭,標志性的巨大法眼也黯淡無光,長長的粉色雙馬尾無力地垂在身後,往日里那份睥睨一切的清冷氣質蕩然無存,只剩下深深的屈辱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緊抿,身體微微顫抖著。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走向的不是刑台,而是公開處刑的祭壇。她被帶到刑台中央。刑台很簡單,只有一張特制的長凳,凳面傾斜,一端有固定手腳的皮環。負責行刑的雲騎軍校尉,一位面容剛毅、眼神如鐵的中年男子,手持一根打磨得光滑、約莫成人手臂粗細的硬木刑杖,早已肅立一旁。他的存在本身,就散發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太卜符玄,依律,當眾受杖刑二十!”校尉的聲音洪亮,穿透了廣場的嘈雜,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褪衣,伏刑!”命令下達,如同冰冷的刀鋒劃過空氣。符玄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猛地擡起頭,那雙總是閃爍著智慧光芒的異色瞳眸中,此刻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羞憤和哀求,她看向高台之上——那里,將軍景元的身影在陰影中若隱若現,看不清表情。她的目光掃過周圍黑壓壓的人群,每一道目光都像針一樣刺在她身上。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但最終,所有的言語都化作了喉間一聲壓抑的嗚咽。她知道,求饒無用,辯解更顯蒼白。在鐵律和將軍的意志面前,她渺小如塵埃。
兩名負責執行的軍士上前,動作機械而冷酷。他們一左一右按住符玄的肩膀,強迫她彎下腰,面朝下伏在冰冷的刑凳上。冰冷的觸感讓她又是一顫。緊接著,最令她恐懼和羞恥的時刻到來了。其中一名軍士蹲下身,雙手抓住了她腰部,連同那層薄薄的白色絲質褲襪一起,猛地向下褪去!
“不…不要!”符玄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而尖銳的驚叫,雙腿下意識地想要並攏掙紮,但立刻被另一名軍士死死按住膝蓋。布料摩擦肌膚的聲音在死寂的廣場上顯得格外刺耳。那象征著太卜尊嚴的華服下擺被掀起,白色的長褲連同精致的白絲褲襪被粗暴地褪到了膝蓋彎處,徹底暴露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
瞬間,一片雪白、飽滿、圓潤得如同上等羊脂玉雕琢而成的臀丘,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所有人眼前。那肌膚細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在正午的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臀峰高聳,線條流暢地向下延伸,與修長緊致的大腿形成完美的過渡。更引人注目的是,在那雪白臀丘的下緣,一條小巧的、布料極少的粉紅色內褲,緊緊地包裹著少女最私密的三角地帶。那抹嬌艷欲滴的粉紅,與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充滿了禁忌的誘惑。半截被褪下的白絲襪邊,松垮地堆疊在圓潤的膝彎處,絲襪細膩的紋理和微微勒出的肉感痕跡,更添了幾分淩虐的美感。這極致的暴露,將符玄身為少女的嬌嫩、身為高位者的尊嚴,一同撕得粉碎。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將臉深深埋進臂彎,身體因極度的羞恥而劇烈顫抖,雪白的臀肉也隨之微微晃動,引得人群中傳來一陣壓抑的抽氣和低低的驚呼,無數道目光貪婪地聚焦在那片從未示人的禁地。
“行刑!”校尉冷酷的聲音再次響起,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他高高舉起了手中的硬木刑杖,手臂肌肉賁張,帶著破風聲,狠狠地、精準地抽打在那毫無防備的、雪白嬌嫩的臀峰之上!
“啪——!!!”
一聲極其清脆響亮、甚至帶著回音的爆裂聲,驟然炸響在廣場上空!這聲音是如此響亮,如此刺耳,仿佛抽打在每個人的心尖上。
“啪——!!!”
“啊呀——!!!”第二杖精準地疊在第一杖的下方,力道絲毫不減。符玄的慘叫更加淒厲,雙腿瘋狂地踢蹬掙紮,腳上的精致小鞋都差點甩脫,卻被軍士鐵鉗般的手牢牢固定。臀肉在重擊下劇烈地波動、凹陷又彈起,那道新添的深紅杖痕迅速與第一條連成一片,腫脹得更加明顯,顏色也更深了,仿佛要滴出血來。粉紅色的內褲邊緣被臀肉的劇烈顫抖和腫脹擠壓得微微變形。
“啪!啪!啪!啪!”
刑杖如同雨點般落下,冷酷、精準、毫不留情。校尉顯然是行刑的老手,每一杖都確保落在臀峰最飽滿、痛感最敏銳的位置,並且巧妙地錯開,讓整個臀面均勻地承受著毀滅性的打擊。清脆響亮的擊打聲和符玄那一聲高過一聲、越來越失控的慘叫、哭喊、嬌喘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曲令人血脈賁張又心驚肉跳的殘酷交響。
“啊!痛…痛死我了!住手!求求你們…住手啊——!!!”
“呃嗯…嗚嗚…饒了我…饒了我吧…將軍…景元…救…呃啊——!!!”
“啪——!!!”
“咿呀——!!!不…不行了…要…要壞掉了…啊——!!!”
她的慘叫逐漸帶上了哭腔,繼而演變成斷斷續續的嗚咽和無法抑制的、帶著奇異腔調的嬌喘。每一次重擊落下,她雪白的臀肉都會劇烈地顫抖、凹陷,然後泛起更深的紅暈。汗水浸濕了她的後背和額發,幾縷發絲黏在蒼白的臉頰上,更顯淒楚。原本雪白如玉的臀部,此刻已經徹底變成了一片深紅發紫、高高腫起的“爛熟蜜桃”,布滿了縱橫交錯、猙獰凸起的紫紅色杖痕,有些地方甚至隱隱透出皮下出血的烏青。臀峰處更是腫起了駭人的高度,皮膚被撐得發亮,仿佛隨時會破裂滲血。每一次杖責落下,那飽受蹂躪的臀肉都會痛苦地痙攣、跳動。
更令人面紅耳赤的是,隨著劇痛和極度羞恥的刺激,以及臀肉被反覆重擊帶來的、某種難以言喻的隱秘快感的沖擊,符玄的身體產生了最原始、最本能的反應。在她淒厲的慘叫和嬌喘聲中,一股溫熱的、帶著獨特甜腥氣息的透明液體,不受控制地從她那被粉紅內褲緊緊包裹的、最隱秘的幽谷深處,緩緩地、持續地滲漏了出來!那透明的愛液迅速浸濕了內褲中央那層薄薄的蕾絲布料,將粉紅色染成了更深的、帶著水光的深緋色,在內褲邊緣形成一小片明顯深色的濕痕,甚至有幾滴沿著她顫抖的大腿內側,滑落到堆疊在膝彎的白絲襪上,留下幾道蜿蜒的、淫靡的水痕。這意外的、極度羞恥的生理反應,讓符玄的哭喊聲中充滿了絕望的崩潰。
“嗚…不要…停…停下來…流…流出來了…啊啊啊——好羞恥…殺了我吧——!!!”她語無倫次地哭喊著,身體扭動得更加厲害,試圖夾緊雙腿掩蓋那羞人的濕跡,卻只是徒勞,反而讓那濕痕更加明顯,臀肉的晃動也更加劇烈誘人。
圍觀的人群徹底沸騰了。最初的震驚和同情,在持續不斷的肉體擊打聲、淒慘的哭喊、失控的嬌喘和眼前這活色生香、充滿淩虐美感的畫面沖擊下,迅速轉化為一種病態的狂熱。男人們瞪大了眼睛,呼吸粗重,目光死死鎖在那片被打得紅腫不堪、汁水淋漓的臀丘和那抹濕透的粉紅上,喉結上下滾動。女人們或掩口驚呼,或面紅耳赤地別過臉去,卻又忍不住偷偷回望。竊竊私語變成了毫不掩飾的議論和驚嘆:
“天哪…真的打了…太卜大人的…屁股…”
“打得好狠!都腫成那樣了…顏色好深…”
“聽那叫聲…嘖嘖,真沒想到太卜大人叫起來是這樣的…”
“快看!她…她好像…濕了?天啊!被打屁股居然…流水了?!”
“嘶…這畫面…太…太刺激了!那白屁股,那粉內褲,那水光…值了值了!”
“二十下…這才一半吧?太卜大人能撐住嗎?”
行刑還在繼續。符玄的掙紮越來越微弱,慘叫聲也漸漸嘶啞,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如同瀕死小獸般的嗚咽和呻吟。她的意識在劇痛和極度的羞恥快感中沈浮。臀部的感覺早已從最初的尖銳劇痛,變成了麻木的、火辣辣的灼燒感,仿佛整個下半身都浸泡在滾燙的巖漿里。每一次刑杖落下,帶來的不再是單純的痛,而是一種混合著鈍痛、灼熱、以及某種奇異電流般竄過脊椎的、讓她靈魂都為之戰栗的覆雜感受。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意志,在公開的刑台上,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的生理高潮。愛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湧出,將內褲徹底浸透,甚至沿著腫脹的大腿內側流下更多。她的嬌喘聲變得綿長而無力,帶著一種被徹底征服後的虛脫感。
“十…十五…十六…”校尉冰冷地報著數,刑杖依舊穩定而沈重地落下。符玄的臀部已經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膚,完全變成了深紫紅色,腫得發亮,布滿了猙獰的棱子和瘀血,有些地方的皮膚似乎已經非常薄,透著可怕的青黑色。粉紅內褲早已濕透,緊緊貼在腫脹的臀縫和濕滑的私處,勾勒出更加誘人犯罪的輪廓。她的頭無力地垂著,紫色的長發散亂,只有身體在杖擊下本能地抽搐。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最後一下,校尉似乎用盡了全力,刑杖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地抽在早已不堪重負的臀峰最高處!
“呃——!!!”符玄發出一聲短促到極致的、仿佛被掐斷喉嚨般的哀鳴,身體猛地向上挺起,如同離水的魚,然後徹底癱軟下去,一動不動。她的眼睛翻白,頭歪向一邊,徹底失去了意識。只有那被打得慘不忍睹、高高腫起、布滿紫黑瘀痕、濕漉漉一片的臀部,還在微微地、無意識地痙攣著,無聲地訴說著剛才承受的酷刑。粉紅內褲中央那深色的濕痕,在陽光下反射著淫靡的水光。
整個廣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兩名行刑軍士面無表情地解開皮環,將昏迷不醒、下身狼藉的符玄像拖破麻袋一樣從刑凳上拖了下來。她的雙腿無力地拖在地上,褪到膝彎的褲襪和白褲,以及那濕透的粉紅內褲包裹著的、慘不忍睹的紫紅臀丘,在移動中再次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里。隨後,她被粗暴地架起雙臂,拖離了刑場,只留下地板上幾滴不明顯的水漬和空氣中尚未散去的、混合著汗味、血腥味和一絲甜腥的淫靡氣息。
陽光依舊熾烈,照耀著寂靜的廣場和尚未從震撼中回過神來的圍觀人群。太卜符玄的威嚴,連同她的尊嚴,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被那二十記沈重的杖責,徹底打落塵埃,碾得粉碎。留下的,是滿城的議論紛紛,和無數人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那雪白臀肉在重擊下顫抖、紅腫、汁水淋漓的淫艷畫面。
第二部分:羅浮眾生相——刑後熱議
符玄被拖走後,廣場上死寂般的沈默只維持了短短數息,隨即如同被點燃的炸藥桶,轟然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喧囂。震驚、興奮、獵奇、同情、幸災樂禍…種種情緒在人群中交織、碰撞、發酵。關於太卜大人當眾受刑,尤其是那被打得紅腫不堪、汁水淋漓的臀部細節,迅速成為羅浮仙舟街頭巷尾、茶館酒肆、乃至深宅大院中唯一的熱門話題。不同身份、不同立場的人,對此事的看法也截然不同。
場景一:星槎海中樞茶館 - 普通居民的喧囂
“我的老天爺!我…我到現在手還在抖!那可是太卜大人啊!活生生的…就在眼前…被打…被打屁股!”一個中年商販灌了一大口涼茶,試圖壓驚,但聲音依舊發顫,眼神里還殘留著目睹奇觀的亢奮。
“可不是嘛!那陣仗…那聲音…‘啪!啪!’的,每一下都像抽在我心尖上!”旁邊一個夥計模樣的年輕人咂著嘴,臉上帶著一種混合著後怕和回味的表情,“太卜大人那叫聲…開始還硬氣,後來…嘖嘖,哭得那叫一個慘,還帶著…帶著那種調調,聽得人心里直發毛又…又有點那個…”
“嘿,毛頭小子懂什麽!”一個看起來有些閱歷的老者壓低聲音,眼中閃爍著精光,“重點不是叫聲!是…是後面!你們沒看見?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幾下就紅得跟猴屁股似的,腫得老高!還有…還有那水兒!我的乖乖,太卜大人被打得…尿了?還是…?”他故意拉長了語調,引得周圍幾桌人都豎起了耳朵。
“什麽尿了!老不正經!”一個挎著菜籃的大嬸啐了一口,臉上卻飛起兩朵紅雲,聲音也小了下去,“我離得近…看得真真兒的…是…是女人家…動情了才會流的那種…水兒!從…從褲衩子中間滲出來的!濕了好大一片呢!粉色的褲衩都變成深色了…還順著大白腿往下淌…哎喲喂,臊死個人了!”她的話立刻引起一片曖昧的哄笑和更熱烈的討論。
“真的假的?太卜大人…被打屁股…打…打高潮了?”有人難以置信地驚呼。
“千真萬確!我親眼所見!那水流的…嘖嘖,刑凳上都滴了幾滴呢!校尉大人每打一下,那屁股蛋子就抖啊抖,水就流得更多…太卜大人那會兒叫得…哎呦,又痛又爽似的…”一個目擊者信誓旦旦,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引得周圍一片吸氣聲和猥瑣的低笑。
“這…這也太…太那個了吧?符玄大人平時看著多清冷高貴的一個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吶!誰能想到呢?不過話說回來,那身段…那皮膚…白的發光!那屁股…又圓又翹,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可惜了,打成那樣…紫黑紫黑的,腫得像個發面饅頭…”
“可惜?我看你是心疼了吧?哈哈!不過說真的,那畫面…夠勁!這輩子值了!”
“噓!小聲點!讓雲騎軍聽見議論太卜,小心把你也抓去挨板子!”
“怕什麽?將軍都下令打她了,說明她真犯事了!活該!再大的官兒,犯了法也得挨揍!這才叫公平!”
“話是這麽說…可當眾脫褲子打屁股…這也太羞辱人了…符玄大人以後還怎麽見人?”
“哼,她濫用職權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後果?就該這麽治!讓所有人都看看,羅浮的律法不是擺設!連太卜的屁股都照打不誤!”
茶館里人聲鼎沸,各種細節被反覆咀嚼、放大、添油加醋。符玄那雪白的臀丘、粉紅的內褲、紅腫的傷痕、滲漏的淫水,成了所有人津津樂道的焦點。同情者有之,但更多的是一種目睹大人物跌落神壇、尤其是以如此香艷屈辱的方式跌落所帶來的病態滿足感和對律法威嚴的敬畏(或者說恐懼)。
場景二:迴星港僻靜處 - 開拓者、三月七、丹恒的沈默與憂慮
遠離喧囂的迴星港一角,開拓者(穹)、三月七和丹恒三人沈默地站著,氣氛凝重。他們目睹了全過程,此刻心情覆雜。
“……”開拓者(穹)眉頭緊鎖,雙手抱胸,眼神中充滿了震驚、不解和一絲憤怒。符玄雖然有時過於較真,但她的能力和對羅浮的貢獻毋庸置疑。如此殘酷的公開羞辱,真的必要嗎?尤其是最後那失控的生理反應…那畫面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帶來一種強烈的不適感。
“阿穹…你…你說句話啊?”三月七打破了沈默,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眼圈紅紅的,顯然被嚇壞了,“符玄…符玄她…被打得好慘…嗚嗚…他們…他們怎麽能那樣對她?當眾…當眾脫褲子…還…還打出血了…她…她最後都…都失禁了…好可憐…”三月七心思單純,將愛液誤認為是失禁,更覺得符玄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和羞辱。
丹恒深吸一口氣,冷靜地開口,但緊握的拳頭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那不是失禁,三月。是…是女性在遭受極度疼痛和強烈刺激時,可能出現的…生理反應。”他斟酌著用詞,盡量客觀,但耳根也微微泛紅。那香艷又殘酷的一幕,對他沖擊同樣巨大。“景元將軍…此舉太過酷烈。符玄有錯,按律懲處即可,何須如此當眾折辱?這不僅是肉體的懲罰,更是對她人格和尊嚴的徹底摧毀。羅浮的律法…有時顯得不近人情。”
“景元他…到底在想什麽?”開拓者(穹)終於開口,聲音低沈,“殺雞儆猴?用符玄的尊嚴和…身體,來震懾所有人?這代價未免太大了。符玄以後…如何在羅浮立足?”他想起符玄昏迷前那崩潰絕望的眼神,心中一陣發堵。
“就是就是!”三月七抹著眼淚,“太殘忍了!太不人道了!我們去找景元理論!讓他給個說法!”
丹恒搖搖頭:“現在去質問將軍並非明智之舉。他既然做出這個決定,必然有其考量,甚至可能是更高層面的博弈。我們作為外人,不宜過度幹涉仙舟內政。只是…”他頓了頓,看向刑場方向,眼神深邃,“經此一事,符玄與景元之間,恐怕會生出難以彌合的裂痕。羅浮的權力格局,或許也會因此改變。我們靜觀其變吧。”他心中憂慮更深,符玄的遭遇,讓他對仙舟聯盟表面光鮮下的森嚴等級和冷酷律法,有了更直觀也更警惕的認識。那具在刑杖下顫抖、紅腫、汁水淋漓的雪白肉體,成了仙舟鐵律最殘酷也最香艷的注腳。
場景三:長樂天涼亭 - 停雲的嘆息與青雀的覆雜
長樂天一處幽靜的涼亭內,天舶司的接渡使停雲,正與太卜司的卜者青雀對坐。桌上清茶已涼,兩人都無心品飲。
停雲輕搖著折扇,嫵媚的狐臉上帶著罕見的凝重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惋惜:“唉…符玄大人她…真是無妄之災。”她消息靈通,似乎知道一些內情,“那件事…本不至於鬧到如此地步。將軍此舉…雷霆手段啊。”她回想起廣場上那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符玄那圓潤雪白的臀丘在重擊下痛苦顫抖、汁水淋漓的模樣,連她這個見慣風月的狐人都感到心驚肉跳。“當眾杖臀…尤其是對一位位高權重的女子而言,這羞辱…比死更甚。符玄大人心高氣傲,此番…怕是…”
青雀低著頭,雙手無意識地絞著衣角,臉色蒼白。作為太卜司的下屬,她對符玄的感情最為覆雜。有敬畏,有對其嚴苛作風的微詞,但更多的是一種同僚之情和對其能力的敬佩。親眼目睹上司被當眾剝衣杖責,打得慘叫連連、屁股開花、甚至…甚至流出那種東西…對她的沖擊是顛覆性的。
“停雲姐…我…我…”青雀的聲音帶著哽咽,“我當時…就在人群里…我不敢看,又…又忍不住看…太卜大人她…叫得好慘…屁股…被打得…又紅又紫…腫得…好高…還有…還有…”她說不下去了,那濕透的粉紅內褲和順著白絲襪流下的水痕在她腦海中反覆閃現。
“她…她最後都昏過去了…被…被拖走的…像…像塊破布…”青雀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既是為符玄的遭遇感到痛心,也是因為一種兔死狐悲的恐懼。連符玄大人都落得如此下場,自己這個整天摸魚的小卜者…
“好了好了,莫哭了。”停雲收起折扇,輕輕拍了拍青雀的手背,柔聲安慰,眼神卻若有所思,“此事已成定局,多想無益。對你而言,未必全是壞事。”
青雀擡起淚眼,不解地看著她。
停雲壓低聲音,狐貍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符玄大人經此重挫,威望掃地,短期內恐難覆原職,甚至…能否留在太卜司都未可知。太卜司群龍無首…青雀妹妹,你雖平日憊懶,但天賦根骨皆是上乘,只是被符玄大人壓著,不得施展。如今…豈非你的機會?”
青雀楞住了,連眼淚都忘了擦。停雲的話像一道驚雷劈進她混亂的腦海。取代…符玄大人?成為太卜?這個念頭以前她連想都不敢想!但此刻,看著停雲意味深長的眼神,再回想符玄被拖走時那毫無尊嚴的慘狀…一絲極其微弱的、連她自己都感到羞愧的野心,如同陰暗角落里的藤蔓,悄然滋生。她連忙搖頭,把這“大逆不道”的念頭甩開,但心底的某個角落,卻有什麽東西被徹底動搖了。符玄那被打得稀爛、汁水橫流的紫紅屁股,此刻在她心中,不僅代表著屈辱和恐懼,也隱隱指向了一個…曾經遙不可及的位置。這種覆雜而陰暗的念頭,讓她感到一陣心悸,卻又帶著一絲隱秘的興奮。
場景四:神策府陰影中 - 景元的凝視與無人知曉的思緒
神策府最高的瞭望台上,將軍景元獨自憑欄。從這里,可以遠遠眺望星槎海廣場的方向,雖然看不清細節,但行刑時那山呼海嘯般的聲浪,似乎仍隱隱傳來。他臉上的慵懶笑容早已消失不見,金色的眼眸深邃如淵,凝視著遠方,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手中把玩著一枚玉兆,里面記錄著關於符玄“罪行”的確鑿證據,以及來自聯盟更高層、要求嚴懲以儆效尤的密令。當眾杖刑,尤其是杖臀,是他親自選定的刑罰。這不僅僅是為了滿足密令中“需有足夠震懾力”的要求,更是他深思熟慮後的一步險棋、狠棋。
符玄的能力毋庸置疑,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越了他。但她太剛直,太急切,太不懂得變通和權力的微妙平衡。她的某些做法,已經觸及了聯盟內部某些不可言說的底線,也引起了其他仙舟的忌憚。這次事件,是警告,是打壓,也是…保護。用最殘酷的方式折斷她過於鋒利的棱角,將她從風口浪尖上打落,或許才能讓她在未來更覆雜的局勢中存活下來。至於那當眾的羞辱…景元閉上眼,廣場上符玄淒厲的慘叫、雪白臀肉在重擊下劇烈波動的畫面、以及最後那濕透的粉紅內褲…清晰地浮現在他眼前。一絲極細微的、幾乎無法察覺的痛楚,在他眼底深處一閃而逝。“符卿…”他低聲自語,聲音消散在風中,“這頓打…這屈辱…望你能熬過去…更望你能…真正明白…” 他明白,經此一事,符玄對他的忠誠和信任,恐怕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將是刻骨的怨恨。但他更清楚,在羅浮仙舟乃至整個聯盟的棋盤上,有時候,最殘酷的傷害,反而是最深的保全。只是這代價,對符玄而言,未免太過沈重。那具在刑杖下綻放出痛苦與淫靡之花的身體,成了他棋盤上一枚染血的、卻不得不落的棋子。他轉身,背影融入神策府的陰影中,無人知曉這位算無遺策的將軍,此刻心中翻騰的,究竟是冰冷的算計,還是…一絲難以言喻的愧疚與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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