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娜的劫難(上)——白鷹之責 (Pixiv member : 洛语依 正在尝试变成鸽子)

 白鷹海軍港區,休假區。


為了讓艦娘們在前線高壓的戰鬥之後可以得到充分的休息,也為了當前線出現緊急情況的時候可以及時征調休假艦娘們回歸作戰,經由白鷹指揮官的授意,在時刻充滿戰爭氣氛的海軍港區里修建改造了一片占地相當廣闊的度假海灘。這里離前線有一段距離,所以不會聽到炮火的轟鳴和戰機的呼嘯,這里所擁有的只有陽光、沙灘、海風,還有三三兩兩正在休假的艦娘們。


“呼……”


輕輕吐出一口氣,海倫娜扯了扯自己那似乎是變緊了一些的泳衣,然後便是躺在了沙灘椅上。由於已經提前塗了防曬霜,海倫娜並不擔心自己的皮膚會被紫外線曬傷,所以海倫娜僅僅只是用遮陽傘的一角擋住直射向自己眼睛的陽光,身體剩余的其它部位則是在享受著溫暖的日光浴。


遠處靴子踩在沙地上的聲音由遠及近,停在了海倫娜的身邊,隨後響起的便是一個海倫娜相當熟悉的聲音。


“聖路易斯級2號艦,海倫娜。”


“是……是!”


緊張地從沙灘椅上起來,動作有些失控的海倫娜甚至碰倒了沙灘椅扶手上放著的檸檬氣泡水,這驚慌失措的表現也使得站在海倫娜面前的佐治亞更加確認了情報的正確性。


“別緊張,海倫娜,佐治亞小姐也不是那麽可怕的人。”


或許是見到海倫娜的腿都在發顫,跟在佐治亞身邊,和佐治亞同樣隸屬於白鷹督查艦隊的香格里拉則是出言安慰了一句。佐治亞則是沒有理會香格里拉,而是對著身後揮了揮手,兩位身著督察隊隊服的量產型艦娘走上前來將海倫娜的雙手壓在身後,押送著海倫娜便是朝著路邊停著的運囚車走去。


感受著兩位量產型艦娘施加在自己手臂上的力量,海倫娜原本狂跳的心臟此時卻是逐漸歸於平緩。港區的條條軍規雖然嚴厲,但絕不會冤枉一個無辜的好人,海倫娜知道只要自己沒有做過違反軍規的事情,這些人最多也就是詢問一下自己,並不會對自己動用大刑。


運囚車兜兜轉轉,沒有車窗的設計和在上車前被套在頭上的黑色頭套隔絕了海倫娜的目光,讓海倫娜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被運往哪里。至於海倫娜那可以掃描周圍的SG雷達,在上運囚車之前便是被佐治亞連帶著艦裝一起沒收掉了,失去了艦裝的艦娘和平常的人類少女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其實,不需要看到外面的環境,海倫娜也知道自己要被佐治亞帶往何方,無非就是基地內令無數艦娘都聞之側目的督查執法部……


下了運囚車,感受著溫暖的海風轉變成令人骨頭都在發冷的穿堂風,感受著周圍那逐漸增多的視線,海倫娜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督察執法部,更加準確的說是督察執法部的刑場,被之前一位前來視察的東煌艦娘戲稱為公堂的公開行刑場。直到這時,海倫娜才覺察到了不對勁,為什麽自己去的不是詢問室,而是這用來對犯人公開動刑的刑場呢?


黑色的頭套被摘掉,已經適應了黑暗的海倫娜只能瞇起眼睛才不會被突然變強的光線晃到眼睛。不等海倫娜看清周圍的情況,佐治亞的聲音便是響了起來:“審判長,嫌疑人帶到。”


“好。”


簡簡單單一個字,卻是讓海倫娜聽出了聲音主人的穩重和壓抑在其中的憤怒。擡起頭,出現在海倫娜面前的是三位相當熟悉的艦娘。坐在最中央的是約克城,只不過平時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笑容,對待大家十分親和的約克城此時的神色卻是相當平淡,甚至有些冷酷,那看向海倫娜的眼神中充斥著怒火和濃濃的失望,使得海倫娜只是在和約克城對視一眼之後便是移開了視線。


在約克城的左右兩邊站立的也是兩位航母艦娘,左邊的是企業,右邊的則是企業的妹妹大黃蜂。看到這三位航母艦娘,海倫娜瞬間想到了一個被塵封在自己心中的名詞:三航會審。


在白鷹的艦娘序列之中,航母艦娘們作為一場場對重櫻戰役的絕對主力地位自然是相當高的,這一點就連那些戰列艦娘們都有所不如。因此,絕大部分的航母艦娘們將心思全部放在了對重櫻開展的一場場戰役上,基本不參與到港區的日常事務之中。正因如此,能夠讓航母艦娘們參與進來的都是特別重大,甚至處理不善都有可能毀滅港區的事項,而能讓三位航母艦娘同時到場的最高級別事項便是被稱為三航會審。


而現在,出現在海倫娜面前的便是由約克城和企業兩位元老帶著大黃蜂這位稍微年輕一些的艦娘組成的堪稱豪華的陣容,這樣的三航會審即使是在白鷹海軍的建隊歷史上也不多見,這也意味著這次事件相當嚴重。


這也正是讓海倫娜不解和焦急的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麽嚴重的事情,居然能夠讓三位航母艦娘進行三航會審來拷問自己呢?至於焦急,則是因為一旦被帶到這里,所謂的“殺威棒”便是免不了了。


稍稍環顧了一下四周,除了在一邊等候的量產型艦娘之外,海倫娜還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她們的臉上或是疑惑,或是悲傷,或是不解,唯一的共同點是她們全部都注視著站在堂中的海倫娜,等待著三位航母艦娘開始審判。


“知道為什麽要帶你到這里來嗎,海倫娜?咳……”


勉強壓抑住心中的憤怒,約克城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和,但問話之中蘊含的怒氣即使是城府不那麽深的大黃蜂都能聽出來。說完這段話之後,約克城卻是有些虛弱的咳嗽了一聲。作為白鷹艦娘的一員,海倫娜自然知道約克城因為高烈度戰鬥留下的暗傷,所以身體一直不好這條情報,因此也沒有露出過多驚訝的神色,而是面色焦急地擡起頭來回答:“海倫娜不知道,海倫娜是在休假的時候便是被帶過來了……”


“不知道嗎?二十。”


似乎對海倫娜的態度有些不滿,約克城搖了搖頭,說出了二十的數字。如果換做別人真不一定能夠理解約克城的話語,但經歷過曾經那件鉆石失竊案件,海倫娜又怎麽會不明白二十這個數字意味著什麽?


然而,即使是知道自己要被如何對待,海倫娜也沒辦法,或者說不能反抗。這不僅是海倫斯懾於這公堂的威嚴,其中還有著對於約克城這位元老級航母艦娘的信任。直到這時,海倫娜還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任由兩位量產型艦娘將自己拖到一張十字形的長凳前,海倫娜順從地趴了上去,伸展開手足方便兩位量產型艦娘進行拘束。比起以前,現在的海倫娜成長了許多,除了身體還有些顫抖之外並沒有什麽丟人的表現。


嘗試著掙紮了幾下,海倫娜發現自己的手腕和足腕都被柔軟的皮帶分開拘束在了十字刑凳上,就連腰部也被一條皮帶牢牢綁住了。這下,海倫娜的掙紮便是被這些皮帶限制在了一個很小的範圍之內,能做的僅僅只有微微擡起臀部或是小幅度左右扭動一下而已。也就是說,不管一會受到多麽殘忍的對待,海倫娜也只能乖乖地趴在刑凳上任由施為。感受著身體各處傳來的拘束感,海倫娜的意識竟是飄忽起來,仿佛回到了幾年前的那一天。


……


“哇啊啊啊啊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相信我啊!我不要挨打啊!”


被拘束在十字形的長凳上,海倫娜一邊仰起頭一邊哭喊著自己的冤屈。然而,坐在堂上的刑訊官只是擺了擺手,海倫娜下身那遮羞的裙擺便是被掀開,薄薄的內褲也被一把扯下,隨後那足有手掌寬的大竹板便是呼嘯著朝著海倫娜蛋糕一般的兩片小屁股抽了下來。


當時,聖路易斯莊園之中失竊了一顆被稱為“蔚藍之心”的天然原鉆。這顆原鉆不僅僅有著不輸人工鉆石的透光度和折射能力,那夢幻一般攝人心魄的蔚藍色更是將這顆原鉆的價值推到了無法用金錢衡量的地步。然而,蔚藍之心卻是在某一個夜晚失竊,聖路易斯莊園當晚所有的人員都被港區的督查執法部第一時間抓捕,就連蔚藍之心的主人聖路易斯都被盤問了許久才洗清嫌疑被釋放,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當時心智覺醒還沒多久的海倫娜。


照顧到當時的海倫娜,督查執法部的打手們並沒有使用那最常用的、威力也是最大的刑杖,而是使用了打在屁股上更加響亮、容易通過聲音震懾犯人的竹板。然而,不知道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就算是海倫娜被打得死去活來,哭暈過去又被活活疼醒也沒辦法說出高堂之上的督查官想要知道的情報。


最後,在已經疼瘋了的海倫娜開始胡言亂語之後,督查官終於是認定了海倫娜真的對這件事不知情,因此才放過了海倫娜。然而,為了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海倫娜太過善於偽裝甚至偏過了督查官,海倫娜並沒有被釋放,而是被量產型艦娘關押到了臨時的牢獄中時刻準備再次提審。


當然,即使是在牢獄之中海倫娜也不輕松。在那將手足都拘束起來無法動彈的拉肢床上,海倫娜只能忍耐著挨過打的屁股在放松之後那又酥又麻又疼又癢的難受感覺之中來回掙紮。這樣的痛苦只需要有個人伸手來幫海倫娜揉一揉就能緩解甚至完全消除,但在牢獄之中,無人會幫助海倫娜,海倫娜只能獨自感受痛苦,在其中苦苦煎熬。


“嘩!”


涼水被潑在身上的刺激感將海倫娜從回憶之中驚醒。甩了甩自己的頭發,海倫娜發現之前站在約克城兩邊的企業和大黃蜂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側,手中則是持著那令所有艦娘都聞之喪膽的刑杖。這圓柱形的刑杖通體漆黑,長度接近一米七,直徑則是和海倫娜的三指並攏差不太多,那將會狠狠打在海倫娜臀上的一端則是被漆成了暗紅色,遠遠看去像是被犯人那被打爛的臀部流出的臀血染紅一般。


說實話,這明顯有些相當多東煌意象,和白鷹幹凈整潔的形象不太相符的刑杖並不是白鷹官方主導制作的,由對東煌文化頗有研究的指揮官下達文件完成的。這被指揮官稱為“一尺紅”的刑杖造型在被使用在拷問或是懲罰之中的時候效果相當顯著,到後來一些膽子比較小的犯錯艦娘們基本是一上到刑凳就開始流淚哭泣反省,港區一掃之前亂糟糟的風氣,一切都變得井然有序了起來。


這樣看來,約克城之前報出的二十,便是那恐怖的刑杖要落在海倫娜臀上的數目。沒有掙紮,也沒有哭喊求饒,海倫娜只是靜靜閉上眼睛,等待著刑杖帶著風聲砸下來。因為海倫娜知道,這被稱為“殺威棒”的前二十下刑杖,是怎麽也逃不過的……


一陣足步聲之後,香格里拉手中拿著一本記錄簿來到了海倫娜的面前,一邊走還一邊在上面寫著什麽,想必是海倫娜不配合招供因此動刑雲雲。


見到記錄員香格里拉也就位,海倫娜左邊的企業首先呼了一口氣,將手中那看上去就相當沈重的刑杖高高舉過頭頂,隨後便是帶著風聲對準海倫娜顫抖著的兩瓣臀肉砸了下來。


“砰!”


“咕嗚!”


和板子那清脆的聲音不同,刑杖砸在臀肉上的聲音相當沈悶,僅僅只是聽著便是讓人毛骨悚然。只不過海倫娜的表現相當堅強,重重砸在臀瓣上的刑杖僅僅只是讓海倫娜悶哼一聲,和以前那個板子還沒碰到屁股便是開始哭喊求饒的小女孩變得完全不同了。


一杖打完,借著海倫娜臀瓣的彈性企業擡起刑杖,露出的是海倫娜白皙柔軟的臀瓣,還有那慘白色的一條白痕。被抓到這里之前海倫娜還在休假,身上一直都穿著那身暴露度相當高的泳裝,下半身的遮掩也僅僅只是一條窄窄的丁字褲。這樣的裝扮不僅沒有辦法幫助海倫娜抵消哪怕一點杖刑的威力,那黑色的丁字褲反而還將海倫娜本就渾圓的臀瓣襯托得更加圓潤挺翹。


“嘶……啊……”


比起薄薄的竹板,刑杖在海倫娜臀上留下的疼痛強烈而又持久,即使時間已經過去了七八秒,劇烈的疼痛還是讓海倫娜的口中發出“嘶嘶”的倒抽涼氣聲音。在海倫娜的臀瓣上,那慘白的痕跡迅速地變得紅潤腫脹,很明顯地在海倫娜白嫩圓潤的臀上鼓起一條深色的傷痕,眼尖的企業甚至還能在其中覺察到幾點深紫色,那是海倫娜的臀下肌膚被打破的充血跡象。


“砰!”


“咕唔啊!”


好好地讓海倫娜感受了一番臀部被刑杖伺候的疼痛,一邊的大黃蜂這才掄起刑杖,又一次揍在了海倫娜的臀瓣上。很明顯,剛剛挨了刑杖的臀部再次遭受重擊,海倫娜的反應比起之前變得更加不堪了一些。


“砰!”


“咕嗚……啊……”


如果不是海倫娜用力咬住牙,這一杖的疼痛足夠讓海倫娜慘叫出聲了。海倫娜自己當然也明白,受刑的時候叫出聲來發泄疼痛會讓自己更加輕松,強忍著不喊叫除了讓自己更難受之外沒有什麽作用。只不過,海倫娜想用自己的強硬來讓在場的所有人明白,自己真的是被冤枉的。


“砰!”


“咕嗯……”


咬緊牙關,再咬緊,就算是臀肉已經疼得開始痙攣也不能叫出來……


“砰!”


“咕啊……”


好疼……真的好疼……但海倫娜必須忍住,只有這樣才能讓大家看到海倫娜的堅持,讓大家相信海倫娜是無辜的……


“砰!”


“嗯啊……”


二十杖……原來要打這麽久……這麽痛嗎……受不了了……好痛……


“砰!”


“咕咿……”


足底也好痛……小腿在抽搐,應該是因為海倫娜把身體崩得過緊導致抽筋了吧……不過,比起屁股上的疼……就連那抽筋的疼痛都算是小菜了……


“砰!”


“哦……”


別打了……好疼……真的別打了……再打下去的話……海倫娜要受不住了……


從企業和大黃蜂的視角來看,八下沈重的刑杖已經將海倫娜的兩片小圓臀整個打了一遍,將那可憐的臀瓣全部都染上了鮮艷的紅色,那杖痕交疊的部位更是浮現著明顯深沈一些的大紅色。至於海倫娜,早就已經是痛得冷汗直流,將那水藍色的頭發全部打濕。臀部被全部打過一遍之後如果再次受杖,海倫娜感受到的疼痛便不能和之前一般同日而語了。


“砰!”


“咕咿唔啊!”


很明顯,海倫娜那緊閉的唇縫間擠出的聲音變得比之前大了不少。看來,用不了幾杖,海倫娜便是會和所有曾經趴在這刑凳上受刑的犯人一般哭嚎求饒了。


“砰!”


“唔啊嗷……”


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叫出來吧海倫娜……叫出來的話會稍微好受一點吧……


“砰!”


“哇啊啊啊啊啊!好痛!”


二十下刑杖數目過半,似乎終於是到了海倫娜忍受的極限,所有的堅持在這第十一杖之下被擊得粉碎。不比那只是將臀肉打得生疼的板子,刑杖的每一次責打似乎都會將那強大的破壞力砸進海倫娜的臀肉,傳遞到海倫娜的股骨頭上一般,這種如同刮骨一般的疼痛足以讓任何受刑的人大聲哭喊,海倫娜自然也不會例外,倒不如說沒有在第二杖的時候就喊叫出聲都已經算是海倫娜意志堅強了。


“砰!”


“嗚哇啊啊啊啊!好痛啊!受不了了哇啊啊啊!”


甩動著自己水藍色的長發,海倫娜一邊哭喊一邊將自己那被拘束成十字形的身體緊繃起來,雙手也是握拳然後松開,仿佛這樣就能將臀上接收到的疼痛發泄出去一般。


“砰!”


“咕啊啊啊啊啊!饒了海倫娜吧啊啊啊!海倫娜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啊啊!”


第十三下刑杖,海倫娜將之前的堅強徹底地拋向了九霄雲外,擡起頭哭喊著向著約克城求饒起來。然而,聽著海倫娜辯解的聲音,約克城本就陰沈的臉色更是像要滴出水來一般,散發出來的氣勢讓圍觀的一眾艦娘也安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刑場中央受刑的海倫娜。


之後的每一杖都會帶出海倫娜的一聲慘叫和一陣求饒,然而約克城都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只是在等著二十下的刑杖打完。終於,隨著第二十下刑杖接觸臀瓣的聲音,海倫娜高高地仰起頭,隨後便是低頭喘起了粗氣,豆大的汗珠混合著淚水沿著海倫娜的臉頰滑落吊在地上和刑凳上打濕了一大片,就連海倫娜那光裸的脊背上也滿是疼痛的汗珠。


“嘩!”


“呃啊啊啊啊!”


對著海倫娜那已經整個呈現絳紫顏色的臀部潑上一瓢涼水,僅僅只是這樣的接觸便是讓海倫娜又慘叫一聲,那樣子就像是又狠狠挨了一杖一般,那因為責打而有些昏沈的意識也是恢覆了清醒。潑過水之後,海倫娜感覺自己那在責打下已經有些發木的臀瓣似乎恢覆了一些知覺,那麻木的鈍痛在涼水的刺激下轉變成了尖銳的刺痛,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小刀一般細細切割著海倫娜的臀瓣。


“我再問一次,海倫娜,你真的不知道你做了什麽?”


夾雜在臀部的疼痛之中,約克城那明顯壓抑著怒氣的問話聲也是傳到了海倫娜的耳朵里。然而,無論海倫娜怎麽思考怎麽回想,都沒有辦法想到自己犯下的錯誤,因此只能沈默以對。


“那你看看,這從你宿舍里面搜出來的東西是什麽?”


啪嗒一聲,似乎有什麽東西掉在了海倫娜面前。吃力地擡起頭來,海倫娜看到被丟在地上的是一個文件袋,上面鮮紅色的“最高機密”四個大字刺痛了海倫娜的眼睛。被一起丟在地上的還有一張照片,上面正是這個文件袋被擺在海倫娜宿舍儲物櫃里面的場景。


“這……這……這是什麽?從海倫娜的住處搜出來的?怎麽可能?海倫娜……海倫娜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啊!”


這下,海倫娜是徹底地慌亂了起來,口中的話語也因為臀上的疼痛和心中的慌張變得結結巴巴起來。然而,這慌亂的表現在約克城看來卻是海倫娜做的事情被當面戳穿之後因為無法辯駁而導致的,因此約克城只是搖了搖頭,再度揮手開口:“再打二十,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屁股硬還是嘴巴硬。”


“等等!等等!海倫娜真的沒有做這樣……哇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求饒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刑杖便是帶著風聲再一次砸到了海倫娜大紅色的臀瓣上,痛得海倫娜發出一陣慘嚎。被刑杖責打得腫脹的臀部再受重擊,之前略有酥麻的感覺一瞬間便是消失不見,被替換成了更加慘烈的疼痛。完全沒有忍住的可能,海倫娜的喊叫聲震得企業和大黃蜂的耳朵都是一陣嗡鳴。


“砰!”“砰!”“砰!”


“啊啊啊!嗚哇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真的不是海倫娜做的啊啊啊啊!”


沈重的刑杖帶著風聲一下下地砸在海倫娜的臀瓣上,而被拘束在刑凳上的海倫娜什麽都做不到,只能挺著自己顏色越來越淒慘的臀瓣受刑,心中期盼著約克城會因為自己喊叫得情真意切而饒過自己好好調查一番。只不過,在約克城等三位航母艦娘的心中,從海倫娜的住處搜出絕密文件這件事是無可辯駁的事實,她們要做的就是通過嚴厲的拷打讓海倫娜趕緊招供,以便一舉擊破潛藏在白鷹港區之中的間諜鏈條。


是的,間諜。就在不久之前一次針對重櫻運輸補給艦隊的行動之中,原本作為伏擊一方的白鷹突襲艦隊卻是在現身之後遭到了偽裝成運輸艦隊的重櫻主力艦隊的毀滅性打擊,不僅突襲艦隊全軍覆沒,就連遠處進行支援的兩位航母艦娘也遭到了重櫻潛艇艦娘的突襲。最終,白鷹艦隊除了一位重傷回港的航母艦娘之外,剩余艦娘被重櫻主力艦隊全部殲滅。


這一戰,白鷹海軍可謂是損失慘重,恥辱性的大敗自然也是引起了一眾領導者的注意。在仔細的詢問了那位唯一的幸存艦娘,又開了一場深夜會議討論之後,指揮官和負責事務的航母艦娘們達成了一致意見:港區內有間諜,是間諜將白鷹的突襲計劃泄露給了重櫻,讓重櫻主力艦隊完成了對白鷹突襲艦隊的殲滅戰。


在這樣的情況下,督查執法部通過排查得知了海倫娜在宿舍里私藏了白鷹港區絕密文件這件事,並且成功地將文件搜了出來,海倫娜是間諜的嫌疑自然是瞬間就變大了不少,所以才會有今天在公開刑場拷問海倫娜的戲碼。


間諜活動自然不可能只有海倫娜一人就能完成,這場公開處刑也相當於是在敲山震虎,高調地對海倫娜進行拷問並且將現場情況公之於眾,這樣潛藏的其它間諜就有可能按耐不住做出行動,那時就是毀滅掉這個間諜鏈條的最好時候。


然而,沒有人會想到,就連海倫娜自己都不知道那份文件是怎麽出現在自己宿舍里的。在確鑿的證據之下,海倫娜是不可能得到信任的,海倫娜只能無助地趴在刑凳上,高高地翹著自己的臀部接受刑杖嚴厲的拷打,痛得死去活來也得不到寬恕。畢竟,無論是什麽組織,對於間諜都是深惡痛絕的,要不是主持拷問的約克城認為海倫娜還有情報價值,怕是早就將海倫娜殘忍的處死以儆效尤了。


“砰!”“砰!”“砰!”


“哇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屁股受不了了啊……別打了哇啊啊啊啊……”


能夠讓海倫娜這種偏內向的艦娘哭叫著喊出“屁股”這種平時羞於啟齒的詞語,這場杖刑給海倫娜帶來的痛苦到底有多麽劇烈是完全能想象出來的。然而,在這刑場上,約克城的話語就是無可辯駁的命令,哪怕是海倫娜活活痛暈過去,企業和大黃蜂也會將涼水潑到海倫娜的臉上將海倫娜潑醒,然後繼續打完剩下的數目。


“砰!”“砰!”“砰!”


“哇啊啊啊啊啊啊……”


連續不斷的哭喊已經讓海倫娜的嗓子變得沙啞起來,更加淒慘的自然是海倫娜不斷受杖的臀部。當企業和大黃蜂將這第二輪的二十杖打完之後,海倫娜的臀瓣已經從大紅色變成了更加令人不忍直視的深紅色。如果此時有人伸手去摸的話,那麽不僅能感覺到海倫娜臀肉上的灼熱,還能通過輕輕的按壓感受到海倫娜臀上一個個鼓脹起來的發硬腫塊。


“嘩!”


又是一瓢涼水潑在海倫娜的身上,這一次海倫娜的反應沒有之前那麽強烈了,僅僅只是身體觸電一樣顫抖了一下。畢竟,被重重打了四十刑杖的海倫娜已經沒什麽力氣再多做反應了……


“認罪吧海倫娜,把你後面的間諜鏈條都說出來,否則你的屁股真的要被打爛了。就算不心疼你自己,心疼心疼你的屁股如何?”


這一次,不似之前的嚴厲,約克城的語氣比起之前顯得和緩了不少。主持過不少次的審訊,約克城對於審訊的“一張一弛”把握得相當好。經歷過四十下沈重的杖責之後,犯人基本上也了解了杖刑的威力,無論是什麽人都不願意再讓自己已經疼痛不已的屁股繼續受杖,這時就可以讓犯人看到解脫的機會:只要招供,屁股就不用繼續挨打了,一緊一松的節奏更可能讓這些犯人招供。


然而約克城哪知道,海倫娜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這種情況下約克城的口風松動卻是讓海倫娜誤以為有了重新調查的希望。聽完約克城的話語,海倫娜忍著臀上的劇痛沙啞著嗓子趕緊開口:“請……約克城……大人……繼續……調查……海倫娜……真的……不知道……”


“這種情況下居然還在狡辯。再打二十!”


對於海倫娜的“狡辯”,約克城可謂是恨鐵不成鋼,差點便是要被海倫娜氣的多咳嗽幾聲。勉強壓下自己的憤怒,約克城下達了繼續拷打的命令。


“砰!”


“等……啊啊啊啊……”


不想再聽海倫娜無聊的辯解廢話,大黃蜂揚起手中的刑杖再一次砸到了海倫娜的臀瓣上,將海倫娜還沒有說完的話語變成了虛弱的慘叫聲。


疼,真的實在是太疼了,海倫娜甚至感覺那刑杖上都長出了布滿尖牙利齒的嘴巴,每一下的責打都會從自己的臀瓣上狠狠撕下一大片血肉一般。然而實際上,這只是因為海倫娜太疼而產生的錯覺罷了,就連海倫娜的兩片臀肉也只是因為連番杖責變成了深沈的紅色,最多也就是被打得比較重的臀尖部位有了點點絳紫色的淤血罷了,距離打爛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砰!”


“嗚嗚嗚嗚啊啊啊……”


這一杖自然是來自企業。比起大黃蜂,企業的杖刑經驗自然是要更豐富一些,手中刑杖落下的角度和力度都比大黃蜂控制得要更好,大黃蜂則是在技巧上稍遜企業一籌,但大黃蜂的力量補足了技巧上的些微缺陷。總結來說,企業的杖責更“毒”,而大黃蜂的刑杖更“重”,但兩人給海倫娜帶來的痛感卻都是切切實實。


“砰!”“砰!”“砰!”


“哇啊啊啊啊啊……”


刑杖上上下下,海倫娜沙啞的慘叫聲也是起起伏伏。海倫娜曾經還天真的以為杖刑就算很痛很痛也不會被笞刑痛上多少,但現在海倫娜明白了,比起自己以前受過的笞刑,杖刑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一般的痛苦和難熬。


“砰!”“砰!”“砰!”


“嗚啊啊啊啊……”


海倫娜相信,如果自己真的是那什麽所謂的間諜的話,現在早就已經哭喊著把所有的同夥和自己知道的事情招供出來了。但之前就說過,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善良的海倫娜又不想隨便編一些話語將無辜的艦娘們也牽扯進來。因此,海倫娜也只能趴在刑凳上虛弱地痛呼著呻吟著來發泄杖刑那無邊無際一般的痛楚。


“砰!”“砰!”“砰!”


“啊啊啊啊……”


這一次,海倫娜感覺時間似乎都變慢了,刑杖破空的呼嘯和砸在臀肉上的悶響都變得如同銹蝕了千年一般的銅鐘那樣沈悶。伴隨著耳邊的一陣嗡鳴,海倫娜腦袋一歪,在發出一陣長長的嚎叫之後便是暈厥了過去。


“嘩!”


然而下一秒,一瓢涼水便是將海倫娜的意識從剛剛才沈下去不久的深海拽了出來,讓海倫娜重新回到了痛苦的現實。隨後,在香格里拉將瓢丟回到水桶中之後,企業將手中的刑杖揮起,繼續重重地砸在了海倫娜已經出現了片片淤紫的臀瓣上。


“砰!”“砰!”


“嗚哇啊啊啊啊……”


終於,海倫娜又熬過了二十杖。知道刑杖暫時停止,海倫娜的身體一瞬間放松,微張著嘴巴嘴角流涎地喘息著恢覆體力。


“既然你一直說不是你做的,那你說說從昨天開始到今天被帶到這里之前都去了哪里,做了什麽?不要遺漏,詳詳細細地說。”


見到一直“狡辯”的海倫娜被打成了這個淒慘的樣子,約克城乘勝追擊,開始詢問起了被抓捕之前海倫娜的行程,這也是重要的、破壞間諜鏈條的線索。當然,隨著約克城的一個眼神,企業和大黃蜂也將刑杖交叉著壓在了海倫娜的臀瓣上,惹得海倫娜又是發出一陣呻吟。兩位航母艦娘的意思很明白,只要敘述的中間海倫娜敢有所猶豫或是間斷,刑杖就會再一次落在海倫娜已經疼痛不已的臀瓣上。


“海倫娜……海倫娜從前天開始就在休假,昨天上午在港區商店里購買了泳裝和陽光浴用的物品,剩下的時間都待在度假區的旅店里面讀書,中途沒有離開過房間,吃飯叫的是旅店內的食物。今天早上塗好防曬霜之後便是一直在海灘上……”


面對刑杖切切實實的威脅,海倫娜連猶豫都不敢表露出一絲,基本上是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能想到的行程全都說了出來,直到說完才敢換氣。


“也就是說,基本全程都是你自己獨處,沒有見到任何人,也沒有任何人能夠為你的行程作證是吧?”


聽完海倫娜的敘述,約克城也是皺起了眉頭。的確,海倫娜本就不是那種活潑的艦娘,休假的時候全程都在獨處也是很有可能,這要是在平時說不得約克城會評價一句“文靜的孩子”然後揉一揉海倫娜的頭。然而現在,海倫娜作為文件失竊案件最直接的嫌疑人,這樣的敘述可以說讓海倫娜的嫌疑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可……可海倫娜說的都是真的啊……請不要再責打海倫娜了……真的好痛……”


聽得約克城的話風不太對勁,海倫娜擡起頭,撞上的卻是約克城冰冷的視線,還有吐出的話語:“脫掉她褲子,再打四十。”


“等……等等……不要……”


其實,海倫娜所謂的褲子其實也就是一條窄窄的、只是勉強遮住海倫娜股溝和下體羞處的比基尼泳褲而已。而現在,約克城竟然是連這最後的遮羞之物也不願意給海倫娜留下。


和約克城配合了不知道多少次,企業自然也是知曉約克城話語之中隱藏的含義。上前俯身,在海倫娜羞恥的喊叫和哀求聲中,企業並沒有粗魯地將海倫娜的泳褲一把扯下,而是兩根手指分別勾住海倫娜泳褲的左右兩側,隨後慢慢地將海倫娜的泳褲一點一點地從海倫娜身上卷了下來。


“嘶……哈……痛……”


就算是泳褲的布料再柔軟再親膚,在摩擦過海倫娜那已經腫起足有一指多高的紫腫臀瓣時那種感覺也是相當痛苦。更何況企業絲毫不著急,見海倫娜痛得直吸氣反而脫掉海倫娜泳褲的動作更慢了。足足脫了三分多鐘,海倫娜的泳褲才終於是離開了臀部,隨後便是被企業一把扯到了膝蓋以下。


少女的臀瓣總是柔嫩圓潤且挺翹的,受杖刑之前的海倫娜自然也是如此。原本那條窄窄的泳褲還能幫海倫娜遮一些羞,但現在這最後的遮掩被去除,海倫娜下體的所有秘密便是被暴露了出來。


首先,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淤紫和深紅交加、鼓起一條條難看棱子的臀瓣。單看現在海倫娜臀瓣的樣子其實很難想象之前這里是兩片何等白皙和圓潤的美好臀瓣。然後,圍觀艦娘們的注意力便是被海倫娜深深的臀溝,還有兩腿之前若隱若現的私處吸引了注意力。


在港區,所有的艦娘都是通過心智魔方和心智覺醒制造出來的,因此比起正常的人類少女來說除了頭發之外艦娘們的身體上並沒有多余的毛發。然而,這樣的設計卻是使得現在的海倫娜只能通過死死夾緊自己的雙腿才能避免羞處被別人看到,平白浪費了更多的力氣。


然而,在海倫娜身後圍觀的艦娘們卻是能從海倫娜盡力夾緊的雙腿間看清海倫娜那簡直是集合了少女應有的所有美好的羞處:粉嫩的樣子體現著少女羞怯的本性,在海倫娜本能夾緊的動作之下顯得誘人卻不放蕩。也就是身為男性的指揮官不在場,否則按照指揮官的性格,怕是很難把持住自己……


不過好在,下一秒海倫娜都不需要思考這些事情了。因為當企業起身之後,大黃蜂手中的刑杖便是帶著風聲狠狠地砸了下來。


“砰!”“砰!”“砰!”


停了一小會的刑杖責臀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其中夾雜著的便是海倫娜虛弱地哀嚎。之前已經挨了足足六十杖,海倫娜的臀部早已經是變成了脫掉泳褲時候布料和臀肉的摩擦這種輕微的觸碰都會疼痛不已的樣子,這種情況下再挨刑杖的痛苦根本無法用語言來描述。


“砰!”“砰!”“砰!”


即使用來拘束海倫娜手足和腰部的是柔軟的皮革,但在海倫娜受杖時那絕望的掙紮之下,海倫娜手腕足腕處的皮膚也是已經被磨紅,有些摩擦比較嚴重的部位都已經出現了破皮滲血的跡象。


“砰!”“砰!”“砰!”


更加令人恐懼的是,在企業和大黃蜂的控制之下,海倫娜的臀部卻只是被責得高高腫起淤血充盈,卻是沒有任何破皮的跡象。也就是說,距離海倫娜的臀部被徹底打爛沒辦法東西的時間還有很久很久,海倫娜還需要在這痛苦的海洋之中煎熬很久很久。


“砰!”“砰!”“砰!”


疼痛如同一根根尖針一般刺入到海倫娜的大腦之中,刺得海倫娜的耳膜都是一陣嗡鳴,被淚水模糊的視野也是逐漸發黑,最後如同斷電的顯示器一般閃過一陣光點,變成一片漆黑。再一次,在這連番的杖刑之下,海倫娜又一次暈厥了過去。


“嘩!”“嘩!”


“嗯……”


這一次,一瓢涼水並沒有將海倫娜徹底喚醒,所以企業又多潑了一瓢才讓海倫娜發出了漸漸蘇醒過來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憐憫,也沒有給海倫娜準備時間,大黃蜂手中的刑杖便又是狠狠砸在了海倫娜的臀上。


終於,在海倫娜那似乎要斷氣一般的哀鳴聲中,四十下刑杖總算是在海倫娜的臀上打完了。挨完刑杖之後,海倫娜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就連兩片被痛打的臀肉此時也是變得一片麻木,連疼痛都似乎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隱約折磨著自己。似乎,這兩片受傷頗重的臀肉已經在連番的重責下離海倫娜的身體而去一般。


然而,由於兩位航母艦娘精湛的杖刑手法,即使海倫娜的臀部已經被打成這個樣子還是沒有任何破皮的跡象,那被打爛的臀肉和滲出的淤血都被憋在海倫娜那如同充氣一般鼓起來的臀部皮膚里面,僅僅只是搖擺身體都會痛得海倫娜一陣呻吟。


“海倫娜,你是不是覺得,督查執法部完全沒有實質性證據,所以你只要熬過這場杖刑就有伸冤的機會了?”


實際上海倫娜的想法正是如此。因為白鷹公開杖刑的數目有著一天一百五十下的上限,這其中不包括“殺威棒”的數目。刨除掉“殺威棒”,海倫娜已經熬過了80杖,最多再挨70杖海倫娜就能從這似乎無邊無際的痛苦之中解脫了。所以,在聽到約克城的話語之後,海倫娜很明顯的楞了一下。


“香格里拉小姐,請出示證據。”


見到海倫娜的神情變化,約克城示意在一邊記錄刑訊過程的香格里拉向海倫娜和在場圍觀的艦娘們展示進一步的證據。從手中的記錄簿中抽出兩張紙,香格里拉俯身在海倫娜面前,在幫海倫娜擦幹凈模糊視線的淚水之後便是朝著視線勉強恢覆清明的海倫娜出示起了新的證據。


“海倫娜小姐,請看。這張是從那個絕密文件袋上提取的指紋和你存在港區數據庫之中指紋的比對結果,為99.6%的相似,可以判斷文件袋海倫娜小姐是接觸過的。”


“不……不……海倫娜……沒有……”


無視了海倫娜辯解的話語,香格里拉展示起了第二張文件:“這是昨天淩晨在對著指揮官辦公桌的高清攝像機拍攝下來的視頻截圖。視頻顯示,在淩晨4點16分21秒,有人進入到了攝像頭的拍攝範圍,在拿走一份文件之後於4點16分49秒離開攝像頭範圍。雖然這個人掩飾住了自己的面容,但經過身形比對,TB判斷有98.6%的可能性是海倫娜小姐。”


瞪大了眼睛,海倫娜死死盯著那張文件上的視頻截圖。海倫娜真的沒有印象自己什麽時候在這個時間段去過指揮官的辦公室,但截圖上那個人的身形就連海倫娜都可以確定正是自己。錯亂的情況甚至讓海倫娜以為自己是在什麽時候失憶,完全忘掉了自己偷竊文件的事情。


“不……不對……肯定有什麽地方不對……海倫娜……真的不是海倫娜……”


海倫娜可以確定自己沒有做過這些事,但兩份實質性的證據海倫娜全都沒辦法反駁,所以海倫娜只能絕望地搖著自己的頭,口中說著徒勞的話語辯解。


“何必呢?證據已經確鑿,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協助你的人的情報說出來減輕你犯下的罪,這樣你不僅現在不需要再受苦,也可以向指揮官和督查執法部爭取寬大處理。好好想一想,你真的想看指揮官失望的神情嗎?”


約克城的話語卻是正中了海倫娜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對於指揮官,海倫娜很確定自己有著好感,只是這份好感有沒有變成愛意海倫娜不好確認。因此,海倫娜最不想看到的情況便是指揮官會因此對自己失望。


但,就算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海倫娜,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海倫娜就連編都沒辦法編出約克城想要的情報。在這種情緒的沖擊之下,之前只是因為疼痛而本能落淚的海倫娜,此時卻是“嗚嗚”地哭泣了起來。


然而,海倫娜這樣的舉動卻是被約克城認為成了是在拼死抵賴,是在絕望掙紮,因此約克城大手一揮,刑杖再一次落到了海倫娜的臀上。考慮到海倫娜的情況,這一次約克城只是讓企業和大黃蜂打了十杖,但這十杖卻是足夠讓海倫娜痛到死去活來。


經過之前出示文件的一小段休息時間,海倫娜的臀部已經整個變成了絳紫色,這新的十杖也只是讓這些絳紫色朝著烏青的黑色轉變了些許而已。然而經常受杖的人都知道,刑杖打在白色臀瓣、紅色臀瓣、紫色臀瓣和黑色臀瓣上的感覺完全不同,後面的每一個階段都比前面要痛上十倍百倍。新的十杖打完,海倫娜竟是痛得只剩下了呼吸的力氣,連慘叫都沒有多余的力氣發出了。


觀刑經驗豐富的約克城自然也是看出了海倫娜的狀況,所以約克城也沒有急著讓海倫娜招供,而是招呼著在場邊等待了許久的女竈神上前為海倫娜打了一針強心劑,讓海倫娜至少有力氣說話。


之前就已經說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沒有經驗的海倫娜不會,也不願去編一個虛假的情報來讓更多人或是艦娘蒙受冤屈,這樣不配合的態度自然是再一次激怒了約克城。


“還剩下六十杖是吧,都打完,慢慢地、狠狠地、重重地打,讓她嘗嘗屁股被一點點打爛的滋味!看她說不說!”


隨著約克城說完這段話,海倫娜身後的企業和大黃蜂對視一眼,企業先揮舞起刑杖,重重地砸在了海倫娜的臀上。


“砰!”


刑杖重重砸下,打得海倫娜的臀瓣一陣無力地顫抖,而此時的海倫娜只能絕望地張著嘴巴,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實際上,人在痛到極點的時候,就算是還有體力也沒有能力再叫出聲的,海倫娜此時的表現正是如此。


然而,這一杖還沒有完。約克城的要求是“慢、狠、重”,所以這一下刑杖打完之後企業並沒有急著擡起刑杖換大黃蜂打下一杖,而是將那刑杖死死地壓在海倫娜的臀瓣上,甚至企業還微微扭動手腕,讓那根刑杖順著海倫娜黑紫的臀瓣滾動了幾圈,將海倫娜的兩片臀肉全都壓了個遍。


海倫娜真的想象不到杖刑居然還可以這樣打,還可以讓本就痛到死去活來的自己感受到數倍於杖責本體的痛苦。在這前所未有的疼痛的刺激之下,海倫娜的下體陡然一陣抽搐,澄黃色的尿液便是從海倫娜的股間湧出,滴滴答答地滴在刑凳下的地面上積成了一灘。


將刑杖從海倫娜的臀上擡起,看著海倫娜淒慘的樣子,就連素來冷靜的企業眼角也是閃過一縷不忍。然而,海倫娜的間諜行為對港區可能造成的破壞實在是太大太大,企業也只能遵照約克城的指令,在行動上不可能對海倫娜有任何的憐憫。


足足等待了二三十秒,等待著海倫娜勉強將臀上的疼痛消化些許,大黃蜂接著揮舞起刑杖,重重打在了海倫娜的臀上,隨後等待著海倫娜的,便是刑杖壓過臀上每一處受傷臀肉的慘烈痛感。


企業一杖,大黃蜂一杖,隨後的杖責便是開始了這樣的循環,而沒有辦法招供的海倫娜也是只能在無邊的痛苦海洋之中苦苦煎熬。


“砰!”“砰!”


杖刑的數目被企業默數到了二十七,海倫娜的臀瓣完全被打成了最為淒慘的黑色,也是臀部最碰不得最怕疼的時候。當大黃蜂將第二十八下刑杖砸在海倫娜臀上的時候,還沒等大黃蜂開始滾動刑杖,海倫娜便是翻著白眼暈厥了過去。不過很快,在之前的強心針和涼水的共同作用之下,海倫娜又一次相當不情願地醒了過來,繼續承受殘忍的杖刑。


“砰!”


當刑杖的數目來到五十五的時候,隨著一聲令人心驚膽戰的“吱”聲,一股烏黑色的血被刑杖從海倫娜破碎的臀部皮膚下擠了出來。足足挨了一百五十多下刑杖,海倫娜的臀部終於是被徹底打爛掉了。只不過,那向外滲著血,如同爛桃子一般的臀瓣並沒有影響海倫娜身體的美感,配合著身上晶瑩的水珠,這一幕反而為海倫娜添加了一種別樣的淒美感。


在這連番杖責帶來的痛苦之中,海倫娜的精神終於是徹底地崩潰了。由於海倫娜已經是疼得叫不出聲,因此海倫娜只能用手掌拍擊著刑凳,並且勉強擡起頭看向約克城來表現自己的屈服。好在約克城看懂了海倫娜的肢體語言,示意企業和大黃蜂兩位航母艦娘停下刑杖。顫抖著自己的手伸出手指,海倫娜將鮮紅的手指印按在了認罪的文件上。這一按像是用盡了海倫娜所有的力氣,使得海倫娜在下一秒便是暈厥了過去,企業足足潑了三四次水才將海倫娜再一次喚醒。


檢查了海倫娜的身體,女竈神認為海倫娜的身體已經不能再用刑了。反正海倫娜都已經按手印認罪,這場面對公眾的審判也可以到此結束,在牢獄之中可以用比現在這種公開場合下更痛苦和羞辱的刑罰針對海倫娜,因此約克城思慮之後宣布了審訊停止,將海倫娜關到艦娘牢獄中關押,等海倫娜身體狀況好轉一些之後再審。


“給她穿上褲子,光著屁股也不好看。”


這種話理應不需要約克城來囑咐,但約克城既然開口了,那麽就一定有著特別的含義。明白了約克城的意思,企業仿照著之前脫下海倫娜比基尼泳褲的動作將那條窄窄的泳褲重新慢慢地穿回到了海倫娜的臀上。比基尼本就為了凸顯身材設計得比較窄小,海倫娜的臀部又在杖刑之中被打腫打爛,重新穿上比基尼泳褲的懲罰對於海倫娜來說無異於再被痛打幾下。即使是意識還不太清醒,但海倫娜的眉頭還是皺了起來,臉上的肌肉也在抽搐,似乎在昏迷之中都能感受到臀上的疼痛。


勉強給海倫娜穿好泳褲,企業和大黃蜂將刑杖交給上前善後的量產型艦娘,隨後便是跟著約克城離開了現場,隨後海倫娜也被從刑凳上解下,在佐治亞的監督下由量產型艦娘押送,更準確的說是擡到督查執法部的牢獄之中。


這件事還有個小插曲,牢獄之中清醒過來的海倫娜還想著反悔伸冤,只不過在看守的壓制下,海倫娜被強迫著用自己的爛屁股坐在審訊用的鐵椅上坐了二十分鐘,隨後海倫娜所有的反抗心思都被磨滅掉了,老老實實地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當時口口聲聲要求海倫娜將同黨交待出來的約克城在被指揮官談了一次話之後竟是沒有再過問海倫娜此事,而是依照港區的法令判處了海倫娜五十番黃加五十合歡杖,並處沒收艦裝和全部財產、逐出港區的懲罰。在得到這個處理結果的那一夜,海倫娜的牢房里面,竟是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對不起,海倫娜,是我讓你受苦了。”


小心地讓自己避免接觸到海倫娜受盡折磨的臀瓣,身著一身休閒服裝的指揮官將趴在囚室床上的海倫娜上半身抱在懷中,另一只手則是如同對待情人一般溫柔地撫摸著海倫娜的頭。感受著指揮官溫暖的懷抱,一瞬間,近日以來所受的委屈和痛苦在海倫娜的心頭爆發,讓海倫娜放聲痛哭起來。


“嗚嗚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但是海倫娜太痛了……實在忍受不了了……海倫娜真的沒有做那些事……指揮官請相信我嗚嗚嗚嗚嗚嗚……”


“我知道……我都知道……對不起……是我偽造了那些所謂的‘證據’讓海倫娜受苦了。”


“欸?!”


從指揮官的口中聽到了預料之外的情報,震驚的海倫娜竟然是在那一瞬間忘記了哭泣,只是睜著自己帶著淚花的眼瞳看著指揮官那滿帶著歉意和愧疚的臉。


“這是……為什麽?難道,指揮官不喜歡海倫娜了嗎?”


顫抖著身體,此時海倫娜感受到的絕望竟是比之前被連番杖責時還要強烈。面對著這樣的海倫娜,指揮官只是將海倫娜抱得更緊,用行動和自己的體溫告訴海倫娜自己的真誠和愧疚。


“並不是。正是因為我在意,並且信任著海倫娜,才會將這一切嫁禍給海倫娜的啊。”


隨後,似乎是怕別人聽到一般,指揮官將嘴巴貼到海倫娜的耳邊,在一個輕輕呼氣都能讓彼此感受到的距離將一切全都告訴了海倫娜。


由於之前作戰失敗的影響,指揮部一致認為港區之中有間諜,但查了很久都沒有覺察出絲毫痕跡。很明顯,這個隱藏在港區之中的間諜線很是隱秘,甚至根據指揮部推測,這些間諜之間有極大可能互不認識,只是通過固定的方式傳遞情報而已。因此,指揮官才制定了這場苦肉戲,將間諜的身份安給海倫娜並且嚴加拷問最終強迫海倫娜“認罪伏法”,這樣就可以開展後續的計劃了。


後續的計劃無非就是兩條線,一條就是通過抓捕海倫娜來打草驚蛇,讓港區內的間諜動作起來暴露馬足以便展開抓捕;另外一條則是更加危險,讓海倫娜被逐出港區之後帶著一些情報去投奔到重櫻,通過這些情報獲取重櫻信任之後打入重櫻內部來獲取間諜信息。


說實話,在制定出這一系列計劃的時候連指揮官都覺得這主意很糟糕,但港區內相互懷疑猜忌間諜的情況已經十分嚴重,甚至影響到了艦娘之間的團結。這種情況下,指揮官也只能兵行險著,用這種方式來解決間諜危機了。


“海倫娜,你……恨我嗎?”


輕輕拍著海倫娜的背,囁嚅了半天嘴唇,指揮官終於是開口問出了這個問題。


“沒有哦。”用力地搖了搖頭,海倫娜擡起臉,對著指揮官露出了近日以來的第一個笑容,“倒不如說,知道這一切是指揮官主導的,不用再擔心會被指揮官嫌惡真是太好了。”


看著海倫娜澄澈到沒有一絲雜質的眼眸,指揮官終於是忍耐不住,有些強硬地用自己的唇封住了海倫娜的嘴唇。一時間,陰森的囚室之中氣氛竟是變得有些旖旎起來。直到有些喘不上來氣的海倫娜漲紅著臉用小拳拳捶打著指揮官胸膛,指揮官才有些意猶未盡地松開海倫娜。


“呼……哈……指揮官,所以計劃進行的怎麽樣了?”


大口喘了幾下,海倫娜這才有能力開口詢問。聽到海倫娜的話語,指揮官原本抱有著歉意的表情也是變得有些陰沈起來:“不太順利,那些間諜很能沈得住氣,依舊沒有什麽大動作。所以,只能拜托海倫娜去執行第二部分計劃了。”


聽到指揮官的話語,海倫娜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這源自於受杖刑之後對拷打臀部的刑罰的心理陰影。但很快,海倫娜便是調整好了心態,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問:“那麽,需要海倫娜帶到重櫻的情報什麽時候交給海倫娜呢?”


“海倫娜受刑之後,被逐出港區之前,我會以最後忠告的名義給海倫娜一封信,信紙上的內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信封上的花紋圖樣代表著一個數字組合,這是距離重櫻港區比較近的一個當鋪里儲物保險櫃的編號和密碼,解讀的方式是……”


聽完指揮官的敘述,海倫娜點頭,神色卻是有幾分黯然。在眾多艦娘之間縱橫了不知道多久的指揮官自然知曉海倫娜的想法,隨後便又是相當霸道地封住了海倫娜的唇。


白鷹的藥物很管用,海倫娜被打破的臀部很快便是止了血,但腫脹和疼痛卻是不會得到絲毫的緩解。雖然受過刑的臀部可以說是疼痛無比,但好在海倫娜沒有被拘束起來,因此海倫娜還是可以伸手輕輕揉著自己的臀部來緩解那種難耐的酸麻和脹痛,並且借著那輕微的舒適感勉強入睡。


“起來!起來!”


天剛蒙蒙亮,淺睡之中的海倫娜便是被外面看守艦娘的喊叫驚醒。隨後不由分說,兩位量產型看守艦娘便是沖進囚室,將驚愕之中的海倫娜從床上拖了下來。


“起來!繞著房間走一圈!”


受了刑的臀實在是太疼太疼,此時的海倫娜別說是走路,就連從地上爬起來都會被臀上的疼痛消耗大量的力氣,即使是看守不耐煩地威脅用警棍再給海倫娜臀上補上幾下都沒辦法讓海倫娜起來。最後,由兩位看守一左一右夾著海倫娜的腋窩將海倫娜架起,硬是在囚室之中拖行了一圈之後才算是完成任務。下午的時候兩位看守又是如此進行了一輪,也不知道到底是要做什麽。


隨後的時間情況也差不多,每一天的清晨和下午,海倫娜都會被強迫著繞著囚室走一圈。一開始的時候海倫娜根本站都站不起來,只能任由兩位看守拖行。等到第四天的時候,海倫娜終於是可以在看守的攙扶下足踏實地站在地上勉強行走了,那之前被打成烏青色的臀瓣此時也褪去了那種深沈的顏色,漸漸轉變成了看上去沒有那麽猙獰和嚇人的青紫顏色。


等時間來到第七天,海倫娜不再需要看守的攙扶,而是可以靠自己的力量站在地上,忍耐著臀上的疼痛勉強走路了。此時,海倫娜的臀部也從最一開始的白皙變成了帶著一圈圈微褐色的樣子,腫脹也已經是消退了不少。如果不使用特效藥治療的話,這些痕跡就會轉變成陪伴海倫娜終身的板花,讓海倫娜在每一次看到這些痕跡的時候都能回想起之前趴在刑凳上受杖的無助和痛苦。


“聽好犯人,你現在已經能夠自主行動了。按照指揮官的安排,你能獲得額外一天的休息時間,後天的早上會對你處以最終刑,執行完畢後逐出港區。”


還沒等海倫娜為自己能夠獨立行動而開心多久,在一邊的看守便是說出了這毫無感情的話語。沈默了一會,海倫娜微微點頭表示知曉。


“還有什麽要求嗎?”


見海倫娜竟然是如此平靜,兩位看守也是楞了一下,隨後便是例行公事一般詢問道。在這迎接處刑的最後時刻,犯人提出的要求只要不是特別過分的一般都會被滿足。


“那就,幫海倫娜借一本書吧,之前在旅館里沒有來得及看完,稍微有些遺憾呢。”


歪著頭想了想,海倫娜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很快,之前海倫娜讀完大半的那本書便是被看守帶了過來,送到了海倫娜的手中,海倫娜甚至還能聞到上面淡淡的海風味道。


這一天的海倫娜過得無比平靜。沒有人打擾,海倫娜安靜地趴在床上讀著書,享受著刑前最後的平靜。雖然五十下番黃和五十合歡杖並不是什麽足以致死的刑罰,但海倫娜明白,當計劃開始執行之後,怕是有很久自己都沒有機會再讀書了。


“可惜……”


時間到了,囚室的燈也一一熄滅,看著手上還剩下十幾頁未讀的小說,海倫娜也只是嘆息一聲,將書放在了床邊。


“等完成任務之後,再回來讀結局吧。”


這是之前海倫娜受杖刑時候的刑場,在近十天後這里又一次圍滿了圍觀的艦娘。按照之前的宣判結果,就在今天,出賣港區情報淪為間諜的海倫娜要在這里受刑然後逐出港區。海倫娜的性格比較溫和,無論是和港區內的誰都沒有起過矛盾,好友也是相當的多,沒有艦娘相信海倫娜竟然是間諜。然而,當那些實質性的“證據”被展示出來之後,無論是誰都對海倫娜再無憐憫。不管在哪,間諜和叛徒都是最為令人痛恨的,對這種人進行處刑自然會有很多艦娘來觀看。


“哈……”


一大早太陽還沒有升起,沒有艦娘來圍觀的時候海倫娜便是已經被拘束在了一張全新的刑凳上,翹著自己微褐色的臀瓣等待著刑具的“寵幸”。說是全新,其實也不過就是多了兩個小設計。第一,在海倫娜胸部的位置多開了個空位讓海倫娜的椒乳可以不用和之前一般被刑凳凳面壓扁,減少因為壓迫而窒息的可能;第二則是在海倫娜小腹的位置多了一個十幾厘米高的木枕,使得海倫娜馬上要受刑的臀瓣更加挺翹。除了這兩點之外,海倫娜被拘束的姿勢都沒有改變,還是那如同耶穌受難一般的十字拘束姿勢。


“呼……”


清晨的風吹在海倫娜不著寸縷的身體上讓海倫娜不斷地輕微發抖著。在海倫娜的面前不遠處擺放著的便是海倫娜疊放整齊的衣物和靴子。平時這伸手就能夠到的距離卻是在拘束下變成了無法逾越的天譴,像是在嘲笑著海倫娜赤身裸體的不堪。此時,唯一能夠給海倫娜帶來些微溫暖和安慰的,便是那傾斜照射過來的陽光。


“時間到,開始行刑!”


隨著記錄員香格里拉的話語,之前拷打海倫娜的兩位行刑艦娘,企業和大黃蜂再一次來到了場地上,還有幾位量產型艦娘帶著馬上要打在海倫娜身上的刑具跟在身後。或許是因為已經定罪的緣故,約克城並沒有再度出現在刑場上,而是由香格里拉代替了主持的位置。


“嘩!”


從量產型艦娘的手中接過刑具,企業和大黃蜂和之前一般分立海倫娜左右,隨後量產型艦娘舀起一瓢冰涼的水潑在了海倫娜身上。刺骨的寒意讓海倫娜精神一振,對於晨風的涼意感受得也更加清晰。


見所有人都準備完畢,香格里拉也是再度開口:“行刑第一項,番黃笞刑,數目五十。展示刑具!”


在香格里拉說完之後,一位量產型艦娘捧起一條備用的番黃板子繞著刑場走了一圈,好讓觀刑的艦娘們看清番黃板子的構造。所謂的番黃板子長度為標準的兩米,寬度為七到八厘米,厚度則是在五到六毫米左右,由生長了數年的老竹制成。這種老竹由於生長得時間比較長,並沒有新竹含水量高,所以相同尺寸的老竹在重量上要略遜新竹一籌,但老竹在厚度上卻是將這點劣勢補充了回來,甚至還猶有過之。


然而比起新竹,老竹在竹節部位卻是布滿了大大小小如同玫瑰一般的尖刺,這些尖刺在拷打的時候會紮進犯人赤裸的臀肉,有時甚至還會帶下幾塊新鮮的皮肉。除此之外,生長了數年的老竹材質也會略顯松散,一些打磨得不太光滑的部位會有很多散亂的竹纖維,在責打的過程中這些竹纖維也會起到它們的作用。


當然,這些額外的設計不會傷害到使用板子的人絲毫,因為用來握持的一端已經被白布嚴密緊實地包裹了起來,在起到防滑作用的同時也保護了執刑人的手掌,可謂是一舉兩得。


“行刑第一項,番黃笞刑,五十。開始!”


“嗚——叭!”


由於番黃板子比刑杖還要寬上一些,因此番黃板子被揮舞起來的破空也顯得更加滲人,打在海倫娜光溜溜臀上的聲音也極其清脆,甚至將不遠處四處溜達找面包屑吃的海鷗都嚇飛起了幾只。


“嗚啊嗷嗷嗷嗷嗷嗷!”


有了之前杖刑的經驗,這一次海倫娜並沒有選擇強忍疼痛來展示自己的堅強不屈,而是順從本心地慘叫出了聲。其實,就算是海倫娜想忍也是忍不住的,畢竟番黃可是作為處刑用刑具來使用的,而不是之前那實際作用為拷問的刑杖可以比擬的。


重重的一板打下,根本不需要什麽花里胡哨的手法,企業只是將番黃板子打在海倫娜臀上然後擡起,海倫娜的臀部便是迅速地鼓起一條鮮紅的棱子,隨後在短短幾秒之內充血變成深紅色,上面還浮現出了幾個血點。仔細看的話,已經有幾根斷裂的竹纖維淺淺地刺進了海倫娜的臀肉之中。


“一。”


一板打完,香格里拉也淡然地報出了數字。比起之前的杖刑拷問,處刑就顯得要正式許多,甚至還需要香格里拉來報數。


等待了足有近一分鐘,海倫娜臀上的疼痛開始了減退,只有那被竹刺紮入的幾小塊臀肉還在給海倫娜的大腦輸送著尖銳的刺痛感。依靠經驗計算到了這一點,大黃蜂舉起了番黃板子,重重地朝著海倫娜的臀瓣抽了下來。


“嗚——叭!”


“哇嗚嗚嗚嗚嗚嗚嗚!”


即使是有了一點準備,這一下番黃板子依舊是帶起了海倫娜的一陣嚎叫。強力的擊打讓海倫娜的整個臀部都在顫抖,疼痛也像是潮水一般從臀部擴散開來,湧向海倫娜的大腦。除了直接抽打帶來的疼痛之外,竹節處的竹刺也紮進了海倫娜的臀肉然後被板子帶動拔出,同時帶出幾縷血絲。當然,更多的斷裂竹纖維也借著抽打的力道紮進了海倫娜的臀瓣,給海倫娜帶來更多的刺痛感。


由於現在紮進海倫娜臀瓣的竹刺和竹纖維並沒有很多,所以這些“可愛”的小家夥給海倫娜帶來的痛苦比起板子抽打的疼痛還要小上許多。不過可以預見的是,當海倫娜的臀瓣被紮成刺猬之後,這針紮一樣的疼痛應該會比現在強上許多倍。


“二。”


在臀部被責打的痛楚包圍之中,海倫娜又一次聽到了香格里拉的報數聲。


“嗚——叭!”“嗚——叭!”


番黃板子一下一下地落,每一下板子之間的間隔都在一分鐘左右,這是一個可以讓海倫娜將上一次責打所帶來的疼痛“享受”個差不多的同時也能讓下一下責打將那逐漸開始消退的痛感補足的時間。只要將這個時間間隔卡好,海倫娜的臀瓣就會時刻籠罩在疼痛之中毫無擺脫的能力。


“嗚——叭!”“嗚——叭!”


番黃落下又擡起,隨著番黃板子一起離開海倫娜臀瓣的還有飛濺起來的、帶著絲絲殷紅的竹纖維。這些竹纖維在一次責打之後刺入海倫娜臀瓣,隨後又在下一次責打之中或是斷裂飛濺而起或是更深地紮進海倫娜的臀,給海倫娜帶來慘烈的痛楚,番黃板子和普通板子在威力和殺傷力上的區別也在這一次一次的責打之中漸漸顯示了出來。


“嗚——叭!”“嗚——叭!”


“哇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被番黃板子一下下深深“親吻”的臀瓣越來越熱越來越痛,在海倫娜的感覺之中已經趕上了之前六七十刑杖時候自己感受到的痛楚。這其中固然有著番黃板子本身威力不俗的原因所在,但海倫娜的臀部還沒有完全康覆便是開始繼續受刑也是一個原因。


“嗚——叭!”“嗚——叭!”


“二十。暫停。”


香格里拉淡定地報著數字,隨後便是下令暫停。這當然不是給海倫娜時間休息,而是因為連番的責打之後海倫娜的臀部難免會痛到發麻發木,這種情況的出現會減弱笞刑的處刑效果。解決方案也很簡單,只需要一位量產型艦娘舀起一瓢冰涼的海水然後潑在海倫娜臀上就行。


“嘩!”


“嗯咕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


一瓢涼水潑下,隨後響起的便是海倫娜比殺豬還要淒慘的叫聲。在番黃板子上竹刺和竹纖維的共同努力下,海倫娜的臀瓣早已經是鮮血斑斑,一個一個的血點浮現在上面,如同無雲的夜間掛在空中的漫天繁星,富含鹽分的海水也會隨著這些小小的傷口滲入到海倫娜的臀肉之中。這樣的場景東煌有一句俗語可以形容,那便是“傷口上撒鹽”。在這些鹽分和海水溫度的共同作用下,海倫娜的臀以極快的速度恢覆了最初的敏感程度,甚至還猶有過之。


見量產型艦娘完成了工作退到一邊,香格里拉再次開口:“笞刑繼續。”


“嗚——叭!”


“嗚咕咿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海水和番黃板子的相互作用果然有效,海倫娜的慘叫聲一瞬間便是又上了一個檔次。很明顯地,海倫娜那雙白嫩的小足上足趾緊緊地蜷縮在了一起隨後又像花朵一般張開,這是海倫娜的身體在遭受疼痛時候不知道如何發泄和緩解的本能反應,這也意味著這場還沒有進行到一半的笞刑所帶來的疼痛已經漸漸超過海倫娜的承受上限了。


“二十一。”


瞥了海倫娜早已經整個腫脹成深紅色的臀瓣一眼,香格里拉古井無波地報出數字,等待著另一邊的大黃蜂將板子再一次責打在海倫娜臀上。


“嗚——啪嚓!”


“咕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伴著海倫娜的慘叫,異常的抽打聲從大黃蜂手上的番黃板子里傳了出來。仔細一看,由於大黃蜂用力過猛,那條番黃板子在打在海倫娜臀上之後出現了斷裂,從中間剖開了一條大概一尺長的裂縫,將這條番黃板子分成了左右兩瓣。


“二十二。”


沒有讓這一下責打作廢,香格里拉還是忠實地報出了數字。從量產型艦娘的手中接過新的番黃板子,大黃蜂深吸了一口氣將視線投向企業,等待著企業打下板子。


“嗚——叭!”“嗚——叭!”“嗚——啪嚓!”


隨後場上的聲音又一次變得單調起來。先是番黃板子打在裸臀上的脆響,隨後是海倫娜愈加低沈的慘叫,再然後便是香格里拉全程沒什麽波動的報數聲。值得一提的是,當番黃板子的數目來到三十三的時候,企業手中的番黃板子也裂成了兩瓣,隨後被換成了新的番黃板子。兩次連番黃板子都被打裂的情況,也證明著企業和大黃蜂的責打絲毫沒有留情。


“嗚——叭!”“嗚——叭!”


煎熬著,煎熬著,香格里拉的報數聲終於是來到了四十。和之前打到二十下時候一樣,一位量產型艦娘舀起一瓢海水,隨後直直地潑在了海倫娜血跡斑斑的臀瓣上。


“……咕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幾乎是瞬間,原本趴在刑凳上高一聲低一聲慘嚎的海倫娜身體緊繃著把頭仰了起來,哭花了的面容對準天空,大張著嘴巴似乎要慘叫,然而足足這樣停滯了兩三秒之後慘叫聲才真正地從海倫娜腫脹的喉嚨里面傳出,這是人疼到極點才會產生的現象。


和之前差不太多,四十下番黃板子之後,海倫娜的臀瓣已經從深紅色完全地轉變成了絳紫色,上面還腫脹起一個個大大小小的腫塊。仔細查看,那紫腫的臀瓣上還有著大大小小四五十根竹纖維深深淺淺地紮在上面,幾乎是將海倫娜的兩片臀肉變成了兩只刺猬。如果現在有人可以上手摸一摸的話,或許可以享受到少女臀瓣和男人胡茬結合起來的奇特手感……


說是血跡斑斑,其實海倫娜臀上的出血遠沒有看上去那麽嚇人。畢竟少女的臀瓣很是厚實,深深紮進臀肉之中的竹刺和竹纖維也能很好地制止出血,那鮮血淋漓的樣子更多的是幾個稍微大一些的出血點被一下下的番黃板子肆意塗抹的原因。


最後的十下番黃板子並沒有再出現什麽意外,全部都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海倫娜的臀上。隨著香格里拉報出“五十”這個數字,海倫娜的整個身體陡然放松,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癱軟在刑凳上大口喘息,像是要彌補之前連番慘叫時候擠出身體的氧氣一樣。


“行刑第二項,合歡杖刑,數目五十。展示刑具!”


沒有給海倫娜休息的時間,香格里拉的下一句話便是宣告了處刑的第二階段開始,企業和大黃蜂手中也換上了新的刑具,一位量產型艦娘也是捧起一根合歡杖繞場一周,朝著圍觀的艦娘們展示合歡杖的全貌。這次所用的合歡杖造型上像是船槳一般,只不過沒有船槳那麽寬。合歡杖總體長兩米,將要責打在海倫娜臀上的部分大概四指寬一指多厚,看上去便是威力十足。


“行刑第二項,合歡杖刑,五十。開始!”


“嗚——叭叭!”


“嗚嗷啊啊啊啊啊啊!”


幾乎是在香格里拉宣布開始的同時,企業和大黃蜂便是同時揮舞起了所謂的合歡杖,同時對著海倫娜的臀瓣砸了下去。交疊在一起的破空聲相當滲人,兩根合歡杖同時砸在臀上的疼痛更是讓海倫娜發出了像是要撕破喉嚨一樣的慘叫。


得益於兩位艦娘配合的默契,即使是同時打在海倫娜的臀上,分屬於企業和大黃蜂的兩根合歡杖也沒有絲毫的交錯和幹擾。企業的那根打在了海倫娜臀部的上半部分,大黃蜂的則是落在了海倫娜臀部的下半部分,兩根合歡杖幾乎是完全將海倫娜的臀部覆蓋,只留下一條大概一兩厘米的縫隙將海倫娜紫腫的臀肉從中擠出。


被一上一下兩根合歡杖壓著,之前就被番黃板子上的竹刺和竹纖維紮出一個個小血點的臀瓣再也難堪重負,小小的血點被撕裂撐開成指頭大小的傷口,其中擠出的是發黑的臀部淤血。在企業和大黃蜂的操作下,這兩根合歡杖竟是起到了類似夾棍的作用將淤積的臀血從海倫娜的臀肉之中擠了出來,這樣的操作雖然有利於受刑之後的臀部的康覆,但帶給海倫娜的卻是更加難耐的痛苦。


“一。”


等兩根合歡杖離開海倫娜的臀瓣,香格里拉這才淡然的報出數字。原來,企業和大黃蜂兩人同時揮動合歡杖同時打在海倫娜臀上的這兩下杖責竟是只算作一下,這樣算的話,海倫娜實際上要挨的就不是五十合歡杖,而是整整一百。


依舊是差不多一分鐘的等待,在海倫娜因為疼痛而繃緊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的時候,兩位執刑的航母艦娘再一次同時將合歡杖揮舞起來,同時砸在了海倫娜的臀瓣上。


“嗚——叭叭!”


“嗚啊嗷嗷嗷嗷嗷嗷!”


合歡杖沈悶的責打聲之後響起的,自然是海倫娜早已經失去管控“肆意妄為”的慘叫聲。和之前不太一樣的是,這一次是企業的那根合歡杖在下,大黃蜂的在上;和之前一樣的是,又是一股夾雜著竹刺和竹纖維的臀血被兩根合歡杖生生從海倫娜臀肉之中“夾”了出來。


“嗚——叭叭!”


“啊嗷嗷嗷嗷嗷哦痛死了啊啊啊啊!”


第三輪合歡杖砸在了海倫娜的臀瓣上。比起之前,這一次合歡杖的責打並沒有之前兩輪一樣略顯花哨的“夾”,而是結結實實地分別揍在了海倫娜的兩片臀瓣上,給海倫娜帶來的是最為純粹的笞打疼痛。


“嗚——叭叭!”


“嗚嗷嗷嗷嗷嗷嗷別打了海倫娜錯了啊啊啊啊!”


第四輪的合歡杖依舊是沒有花樣地砸在了海倫娜的臀瓣上,痛得海倫娜直接便是開口求饒了起來。反正不是拷問,求饒也不會帶來更多的懲罰,還能多發泄一下痛苦,海倫娜自然是沒必要再和之前一般強撐。


“嗚——叭叭!”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


第五輪合歡杖還是沒有留情,重重地分別砸在了海倫娜的左右兩側臀瓣上。可以很明顯地看出來,那被合歡杖重重責打的臀瓣上已經浮現出了更加深沈的黑紫色,那是臀肉被打爛的預兆。不得不說,單論責打的威力,合歡杖比番黃板子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僅僅幾輪便是讓海倫娜臀瓣的顏色進入到了新的階段。


“嗚——叭叭!”


“嗚啊咕咕嘎嘎嘎嘎嘎……”


終於,企業和大黃蜂再一次展示出了那合擊技一般的責打手法,兩根合歡杖一上一下將海倫娜的一小條臀肉擠在其中,上面由之前番黃板子留下的傷口也在這一“夾”之下瞬間漲大,將臀血從那裂開的傷口之中擠了出來。


隨後的第七輪重責還是“夾”的手法,那被強行從海倫娜臀瓣之中擠出的臀血徹底染紅了海倫娜的臀瓣,就連那兩根合歡杖上也沾染了不少殷紅的顏色。劇痛之下,海倫娜的慘叫已經有些失聲了。


隨後的三輪合歡杖並沒有再“夾”,而是正常地責打在了海倫娜的臀瓣上。看來,這便是合歡杖在使用時候的一個處刑規律了:先“夾”兩下,然後重責三下,之後便是反覆進行這個循環。


“嗚——叭叭!”


“咕啊啊啊啊……”


接下來的第十一輪責打印證了海倫娜的想法,只不過驗證的代價便是被兩根合歡杖狠狠地“夾”了一下臀肉。不得不說,通往真理的道路上總是充滿荊棘。


之後的合歡杖刑沒有再出什麽特別的問題,畢竟合歡杖不是之前那略顯輕薄的番黃板子,基本不可能在處刑過程之中被折斷。唯一的問題是處刑到十九輪的時候海倫娜被生生痛暈過去了,在耗費了些時間注射了強心針之後重新恢覆意識接受完了後面的杖刑數目。隨著香格里拉“行刑完畢”的宣告聲,海倫娜手足和腰部的拘束被量產型艦娘解開,然後從刑凳上癱軟到了地上。


名為五十,實際上是一百下的合歡杖打完之後,海倫娜的臀部已經是徹底地成了一團糨糊。臀部的皮膚被粗糙的合歡杖完全打爛,將里面血色的臀肉暴露出來,有些打得比較重的部位甚至還能看到些許血色和白色交織的脂肪。


如果再看得仔細一點的話,那麽海倫娜臀肉之中刺入的、數以百計的竹刺和竹纖維便是會被覺察。由於番黃笞刑之後又接受了更為沈重的合歡杖刑,這些外來物已經和海倫娜的臀肉完全融合在了一起,難以再區分彼此。


憑借白鷹港區的醫療能力自然可以將海倫娜治愈,但海倫娜已經被確認為白鷹港區的間諜,所以沒有人會幫海倫娜治療,海倫娜只能讓那些竹刺和竹纖維在臀部表面的傷口長好之後依舊殘留在臀肉之內的刺痛感覺時刻陪伴,時不時還會因為這些小玩意們導致臀部發炎。這便是番黃笞刑和重杖杖刑結合之後的威力。


“嘶……哈……”


被從地上強行拖起,兩位量產型艦娘粗暴地幫海倫娜穿好衣物。這身衣物是海倫娜在接受近代化改造之前所穿的,放到現在已經明顯地小了不少,最直觀的就是原本合適的裙子現在連勉強遮羞都做不到,只能讓海倫娜那腫脹流血的臀部暴露在外大半個。倒不是港區連衣服都給不起海倫娜,只是因為這套衣物是海倫娜被心智魔方建造出來的時候自帶的衣物,並不屬於港區財產,而那近代化改造之後的合身衣物卻是被判定成了港區財產被一起沒收。


“嘶啊啊!別!別提!疼啊啊啊!”


更讓海倫娜痛苦的是,這兩位量產型艦娘無視了海倫娜臀部的傷,而是將海倫娜那條早就變得窄小的白色小內褲強行地給海倫娜穿上,這樣的舉動無異於給海倫娜的臀瓣再上一輪酷刑。幾乎是瞬間,那條白色的內褲便是被臀血染紅浸透,和海倫娜的臀瓣粘在了一起。很明顯,這不是兩位量產型艦娘判斷失誤,而是專門給海倫娜的懲罰。


最後,因為知道海倫娜自己已經沒辦法再行動,所以兩位量產型艦娘相當“大度”,開著車便是將海倫娜運到了白鷹港區的大門口,隨後將連起身都相當困難的海倫娜丟在了港區外。


“嘶……哈……疼……”


虛弱地趴在砂石的地面上,海倫娜努力地將手伸到身後,抓住了自己那被臀血染紅然後漸漸幹掉的內褲。隨後,死死地咬緊牙關,海倫娜用力往下一扯,那條已經和海倫娜臀肉粘在一起的內褲便是被海倫娜從臀上撕了下來。如同生生撕去皮肉一般的疼痛讓海倫娜額頭上瞬間便是冷汗密布,但海倫娜知道這一切都很值得。畢竟,如果等到那條內褲徹底幹掉,那等要將它剝離掉之後海倫娜需要忍受的痛苦不知道要多上幾倍。


將那條帶血的內褲脫下丟在路邊,海倫娜一時間有些茫然了。以前海倫娜的世界中只有港區和指揮官,雖然小了一些但也算充實;而現在,被逐出港區的海倫娜卻是發現,雖然世界變大了,但卻是再也沒有自己的容身之所了。


“海倫娜……”


突然,一片陰影擋住了灑在海倫娜身上的陽光。擡起頭來,海倫娜看到拉菲站在自己面前,那雙紅寶石一樣的眼睛正注視著海倫娜。


這樣對視了幾秒,拉菲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然後將信塞在了海倫娜的手中。躊躇了一下,拉菲再一次開口:“這是……指揮官的信……指揮官……讓海倫娜……好自為之……”


說完這段話,拉菲歪了歪頭,似乎想要再多說一些什麽,但不善言辭的她卻是什麽都沒辦法說出,只能歪著頭站在原地,看著將信抓在手中的海倫娜。


“再見……海倫娜……”


最後,拉菲只是說出了這樣一句話,隨後便是回到了港區之中。


“再見,而不是永別嗎?是啊。等完成了任務,海倫娜還會回來的。”


心中這樣想著,海倫娜將信拆開,將里面勉強夠支付船票的錢連帶著信件重新收到懷中,隨後以絕大的毅力從不遠處撿起一根看上去還算結實的樹枝當成拐杖強撐著從地上站起,一瘸一拐地朝著路的盡頭走去。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女人們難忘的一周之紅臀秀:思本克的秘密 (Pixiv member : Okin)

AI生成,體罰規訓女性社會 (Pixiv member : (O))

閣樓內的愛與罰 (Pixiv member : 1u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