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第二新體操部 (Pixiv member : いちこ)
西野葵從未想過,一次不經意的奔跑會改變她的人生。
清晨的陽光穿過高大的梧桐樹,灑在如月女子學園的長廊上,石板地面反射出柔和的光澤。葵抱著書包,步伐急促,裙擺隨著她的奔跑微微搖晃。她低頭看了一眼手表——還有五分鐘,晨會就要開始了。如果遲到,級任老師那張嚴肅的臉又會讓她如坐針氈。
“快點,快點……”她小聲嘀咕著,拐過長廊的盡頭。就在這時,她猛地撞上了一堵“墻”。不,不是墻,是一個人。
“啊!”葵踉蹌後退,書包滑落,散落一地的筆記本和筆滾得到處都是。她擡起頭,瞳孔猛地一縮。
站在她面前的,是學生會長——白石凜。
白石凜是如月女子學園的傳奇。她身姿挺拔,栗色長發在晨光中閃著絲綢般的光澤,制服一絲不茍,領口的銀色徽章熠熠生輝。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帶著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威嚴。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為她的存在而凝固了。
“對、對不起!”葵慌忙低頭,臉頰滾燙,“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太著急了!”
白石凜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俯視著她。那種目光,像是在審視一只誤闖禁地的蟲子。葵的心跳得像擂鼓,她彎腰撿起地上的東西,手指微微顫抖。白石凜終於開口,聲音清冷如冰:“下次小心點。”
“是、是的!”葵連連點頭,抱起書包,逃也似的跑向教室。她沒有回頭,自然也沒有看到白石凜嘴角那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放學後,葵正在教室里整理書包,打算去圖書館借一本小說。她的同桌美咲湊過來,壓低聲音說:“葵,你今天是不是撞到白石會長了?”
葵一楞,手里的筆掉在桌上。“你怎麽知道?”
美咲皺起眉頭,欲言又止:“你……小心點吧。學生會的人,不是好惹的。”
“沒事的,我已經道歉了。”葵笑著擺擺手,試圖掩飾內心的不安。美咲還想說什麽,但最終只是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教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制服的女生走了進來。她是學生會的書記,名叫佐藤知世,臉上帶著一種公式化的微笑。葵的心莫名一緊。
“西野同學,”佐藤的聲調毫無起伏,“請你今天放學後到第二新體操部報到。”
“第二……新體操部?”葵楞住了。她從未聽說過這個社團。如月女子學園的社團多如繁星,但“第二新體操部”聽起來陌生而詭異。
“是的。”佐藤說,“這是學生會的決定。請準時到體育館地下室的活動室。”
葵想問些什麽,但佐藤已經轉身離開。教室里安靜得可怕,周圍的同學投來覆雜的目光,有同情,有好奇,還有一種莫名的疏遠。美咲握住她的手,低聲說:“葵……你真的要小心。”
葵擠出一個笑容,裝作不在意:“沒事,可能只是讓我去幫忙整理東西吧。”
但她的心底,已經隱隱升起一股寒意。
體育館位於校園的邊緣,是一棟有些年頭的建築,外墻爬滿了常春藤。夕陽西下,體育館的影子拉得老長,像一只蹲伏的巨獸。葵站在入口,攥緊了書包的肩帶,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第二新體操部……在地下室?”她喃喃自語,推開了沈重的鐵門。門軸發出刺耳的吱吱聲,回蕩在空曠的走廊里。地下室的樓梯昏暗而狹窄,每一步都像是踏入未知的深淵。
葵的腳步越來越慢,心跳聲在耳邊放大。她隱約聽到了一些聲音——低沈的嗚咽,夾雜著某種節奏性的響動,像是什麽東西在擊打物體。她停下腳步,屏住呼吸,貼近地下室盡頭的木門。
“啊——!”一聲尖銳的慘叫從門後傳來,葵的身體猛地一顫。她的手懸在門把上,僵住了。她想轉身逃跑,但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沈重。就在這時,門後又傳來一聲鞭子破空的聲音,緊接著是更多的哭喊。
葵咬緊牙關,強迫自己推開門。門緩緩開啟,露出一片昏黃的燈光。
她看到了地獄。
活動室很大,墻壁斑駁,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黴味。場地中央擺放著六把長椅,像是某種儀式用的祭壇。五個女生平躺在五把長椅上,全身赤裸,皮膚在燈光下顯得蒼白而脆弱。她們的一條腿被高高擡起,呈“一字馬”的姿勢,腳腕處用粗糙的麻繩緊緊綁在長椅上;另一條腿伸直,同樣被繩子固定。繩子勒進皮膚,留下一道道紅痕。
一個穿著黑色運動服的女人站在場地中央,手握一支長柄皮鞭。那鞭子細長而柔韌,像是馬術用的道具,鞭梢在燈光下閃著寒光。女人的臉隱藏在陰影中,但葵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的冷酷氣息。
葵的目光落在那第六把長椅上——空蕩蕩的,繩子整齊地放在一旁,像是在等待下一個“祭品”。她的喉嚨發幹,胃里一陣翻湧。
“想跑嗎?”一個低柔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葵猛地轉身,發現學生會副會長——黑澤真由——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身後。黑澤真由是個美得讓人窒息的女孩,黑發如瀑,笑容溫柔得有些瘆人。
葵僵住了。黑澤的手指輕輕搭在葵的肩膀上,動作輕柔得像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動物。“別害怕,西野同學。這是你要加入的新社團。”
葵的嘴唇顫抖著,想說話,卻發現嗓子像是被什麽堵住了。黑澤的笑容深不可測,她俯下身,貼近葵的耳邊,低聲說:“你的校園生活,結束了。”
黑澤推著葵向前走,葵的雙腿像是失去了知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那位“教練”——葵後來才知道她姓藤田——轉過身,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像是獵人在審視獵物。藤田教練用鞭梢挑起葵的下巴,語氣冷漠:“脫衣服。全部,包括鞋襪。”
葵楞在原地,腦子里一片空白。她低頭看向長椅上的五個女生,她們的大腿上布滿了鞭痕,有的已經滲出血絲,有的腫得發紫。她們的眼神空洞,像是靈魂已經被抽幹,只剩下一具軀殼。
“沒聽見嗎?”藤田教練的聲音帶著不耐煩,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下,發出尖銳的破空聲。
葵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想求饒,想逃跑,但黑澤已經“好心”地伸出手,幫她解開制服上衣的扣子。冰冷的手指擦過她的皮膚,葵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別磨蹭。”黑澤的語氣溫柔得像在哄孩子,“反抗只會讓你更痛苦。”
葵的制服一件件被剝落,襯衫、裙子、內衣……最後是鞋襪。她站在冰冷的地面上,雙手抱在胸前,試圖遮擋身體的暴露。羞恥感像潮水般湧來,她低著頭,盯著地板。
藤田教練示意她躺到空著的長椅上。葵想反抗,但黑澤和藤田教練一左一右,幾乎是半拖半拽地將她按了上去,讓她的後背緊貼著粗糙的木面。
藤田教練拿起繩子,熟練地綁住葵的右腿腳腕,將繩子固定在長椅的底部。接著,她在葵的腰部繞了一圈繩子,手臂也被牢牢捆在身體兩側。葵試著掙紮,但繩子勒得更緊,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氣。
然後,藤田教練抓起葵的左腿,緩緩擡高。九十度……一百度……葵的韌帶開始抗議,肌肉緊繃得像是要斷裂。藤田教練沒有停下,繼續壓,直到葵的腳踝幾乎貼近她的臉,角度達到了140度。葵的韌帶被拉到極限,劇痛讓她尖叫出聲。
“還得多練。”藤田教練皺眉,拿起另一根繩子,綁在葵的左腳腕上。繩子的另一端繞過長椅,她開始慢慢拉緊。葵的韌帶被撕扯,痛得她眼前發黑,慘叫聲在地下室里回蕩。
黑澤站在一旁,掏出手機,笑瞇瞇地按下錄音鍵。“這聲音真好聽,”她輕聲說,“我要拿回去放給學生會的大家聽。”
葵的淚水滑過臉頰,滴在長椅上。她咬緊牙關,試圖忍住尖叫,但每一次拉扯都讓她痛不欲生。
黑澤滿意地收起手機,轉身離開,裙擺在昏暗的燈光下微微晃動,像一只優雅的幽靈。
藤田教練將繩子固定在長椅上,葵的左腿被鎖在那個痛苦的姿勢中,無法動彈。她的右腿也被緊緊綁住,整個身體像是被釘在了長椅上。疼痛像潮水,一波波襲來,她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四肢,只剩下一團灼燒的神經。
藤田教練拿起馬鞭,輕輕敲了敲葵的大腿。“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嗎?”
葵的嗓子已經啞了,她張了張嘴,卻只發出一聲嗚咽。藤田教練冷笑一聲,鞭子猛地抽下。啪!皮鞭落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紅痕。葵尖叫出聲,身體本能地想蜷縮,卻被繩子死死固定。
“回答!”藤田教練又是一鞭。
“我……我撞到了會長……”葵的聲音斷斷續續,夾雜著啜泣。
啪!又是一鞭,葵痛得幾乎暈厥。“撞了會長之後你好好道歉了嗎?”
“我道歉了……”葵低聲說,眼淚模糊了視線。
啪!藤田教練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你太不懂規矩了。”她冷冷地說,“向學生會成員道歉,必須跪下,親吻她們的鞋子。這是聖櫻的傳統。”
葵的身體在顫抖,她想反駁,想說自己不知道這些所謂的“規矩”,但疼痛讓她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藤田教練的鞭子一次次落下,每一下都像是抽在她的靈魂上。
突然,藤田教練停了下來。她用鞭梢輕輕點了點葵兩腿之間的要害部位,語氣低沈而危險:“再叫,我就抽這里。”
葵的呼吸驟停,恐懼像冰水般灌進她的身體。她咬緊嘴唇,強迫自己安靜下來,但身體的顫抖卻怎麽也停不下來。藤田教練滿意地點點頭,轉身走向下一個女生,長鞭在空中劃出一道冰冷的弧線。
地下室的空氣沈重而壓抑,五個女生的啜泣聲此起彼伏,像是某種詭異的合唱。葵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脫離這片地獄,但疼痛和屈辱像枷鎖,將她牢牢釘在現實中。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多久。
地下室的空氣沈重得像一塊濕冷的鐵,潮濕的黴味混雜著汗水和恐懼的氣息,壓得人喘不過氣。葵的身體被繩子死死固定在長椅上,左腿被拉到極限,韌帶傳來的撕裂感像刀子般切割著她的神經。其他五個女生的低泣聲在耳邊此起彼伏,像是一場永無止境的噩夢。
活動室的門被推開,發出刺耳的吱吱聲。葵費力地轉動眼球,看到兩個身影走了進來。她們穿著如月女子學園的制服,胸前的徽章表明她們是學生會的幹事。兩人各提著一只水桶,桶里裝著水,幾把長柄刷子泡在水里。
葵的心猛地一沈。她不知道她們要做什麽,但那兩只水桶和刷子散發出的詭異氣息,讓她本能地感到不祥。長椅上的其他女生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麽,呼吸變得急促,身體微微顫抖,繩子勒出的紅痕在她們的皮膚上顯得更加刺眼。
“藤田教練,晚上好。”其中一個短發幹事聲音清脆,像在問候老師。她們放下水桶,向藤田教練微微鞠躬,動作熟練而恭敬。
藤田教練點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來得正好,開始吧。”
兩個幹事對視一眼,從水桶里撈出長柄刷子,水滴順著刷毛滴落在地面,發出輕微的啪嗒聲。葵的視線死死盯著那刷子,刷毛看起來粗硬,像某種用來刷洗地板的工具。她突然意識到,她們要刷的不是地板,而是……她們。
“不……”葵的喉嚨里擠出一個微弱的聲音,但沒人理會。
短發幹事走向第一個長椅上的女生,另一個長發幹事則走向第二個。她們動作機械而熟練,將刷子在水桶里蘸了蘸,然後開始刷女生的身體。刷毛劃過皮膚,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某種詭異的儀式。刷子重點在女生們的大腿上,尤其是那些布滿鞭痕的區域。鞭痕紅腫但未破皮,刷毛的每一次摩擦都讓女生們發出低沈的呻吟,身體本能地想要躲避,卻被繩子死死固定。
“別動。”短發幹事冷冷地說,語氣里沒有一絲憐憫。她用力按下刷子,刷毛在鞭痕上反覆摩擦,女生咬緊牙關,淚水從眼角滑落。
葵看得心驚膽戰。她想閉上眼睛,但恐懼讓她無法移開視線。刷子的動作看似輕柔,卻帶著一種殘酷的精準,每一下都像是在刺激已經不堪重負的神經。她的胃里一陣翻湧,她明白了——這不是單純的折磨,而是一種精心設計的羞辱,摧毀她們的身體和意志。
終於,輪到她了。
長發幹事走到葵的長椅旁,低頭打量了她一眼。她的眼神冷漠,像在看一件無關緊要的物體。“放松點,”她用一種近乎輕快的語氣說,“很快就好。”
葵想搖頭,想求饒,但她的嗓子已經啞了,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幹事蘸濕刷子,水滴落在葵的大腿上,冰冷得讓她打了個寒顫。下一秒,刷毛觸碰到她的皮膚,劇烈的癢痛像電流般竄遍全身。
“啊——!”葵尖叫出聲,身體猛地一震。刷毛在鞭痕上摩擦,癢得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痛得像刀子在割肉。她的神經被這雙重折磨撕扯得粉碎,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模糊了視線。
“別叫。”藤田教練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冷得像冰。她不知何時走到了葵的身邊,手掌按住葵那條被高高拉起的左腿。葵的瞳孔猛地收縮——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藤田教練用力下壓,葵的韌帶再次被拉伸,撕裂般的劇痛從腿部直沖大腦。她張大嘴,卻發不出聲音,所有的空氣都被疼痛擠出了肺部。刷子的摩擦沒有停下,長發幹事的手法精準而無情,刷毛在鞭痕上反覆碾壓,癢痛與韌帶的撕裂感交織在一起,將葵推入絕望的深淵。
葵她感覺自己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塊被隨意切割的肉,毫無尊嚴,毫無希望。刷毛的每一次劃動都像在剝去她的一層皮膚,韌帶的撕裂感則像在撕碎她的靈魂。她的腦海里閃過白石凜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冷漠而高高在上;閃過黑澤的低語,“你的校園生活結束了”;閃過自己奔跑在長廊時的無知和天真。她想尖叫,想反抗,想逃離這個地獄,但繩子將她牢牢釘在長椅上,身體的每一寸都在背叛她的意志。
淚水滑過她的臉頰,滴在粗糙的木面上,留下一個個暗色的斑點。葵不明白,她不過是不小心撞了一下會長,她道了歉,她低了頭,為什麽還要承受這樣的懲罰?她甚至開始懷疑,這所學校,這個所謂的“如月女子學園”,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囚籠,而她只是不小心觸碰了禁忌的獵物。
疼痛和屈辱像潮水般湧來,淹沒了她所有的思考。葵咬緊牙關,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但她的意志在崩潰的邊緣搖搖欲墜。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多久,也不知道這場折磨的盡頭在哪里。唯一清晰的,是心底那股無力的絕望——她完了。她的身體、她的尊嚴、她的未來,全都在這個地下室里被碾得粉碎。
葵的意識在劇痛和癢痛的夾擊中搖搖欲墜,刷毛的每一次摩擦都像在剝去她的一層皮膚,藤田教練的按壓則讓她的韌帶仿佛隨時會斷裂。地下室的空氣沈重而潮濕,五個女生的低泣聲和刷子的沙沙聲交織成一片詭異的交響。葵咬緊牙關,淚水滑過臉頰,滴在長椅上,她感覺自己的靈魂正在被一點點碾碎。
終於,長發幹事停下了手中的刷子,將其放回水桶,發出清脆的水聲。短發幹事也完成了對另一個女生的“清洗”,兩人對視一眼,像是完成了一項例行公事。藤田教練拍了拍手,語氣冷漠:“今天就到這里。”
葵的身體微微一松,但繩子的束縛和韌帶的劇痛讓她無法真正放松。她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但心底的恐懼卻像陰影般揮之不去。她知道,這只是短暫的喘息,更多的折磨還在等著她。
藤田教練走到葵旁邊的長椅旁,那個女生已經虛弱得幾乎沒有聲音,只有微弱的喘息證明她還活著。藤田教練蹲下身,熟練地解開綁在女生腳腕和腰部的繩子,繩子松開時,女生的身體微微抽搐,像是終於從某種禁錮中解放,卻又無力承受自由的重量。
“站起來。”藤田教練的命令冷酷而不容置疑。
女生顫抖著試圖起身,但她的腿早已麻木,踉蹌了幾次才勉強站直。她的皮膚上布滿了鞭痕和刷子留下的紅腫,赤裸的身體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蒼白而脆弱。葵側著頭,強迫自己去看,盡管她知道,這一切只會讓她的恐懼更深。
藤田教練從一旁拿起一把短柄毛刷,刷毛粗硬,看起來像是用來刷洗頑固污漬的工具。她將毛刷放在長椅的正中央,刷毛朝上,像一個無聲的威脅。葵的心猛地一縮,她不明白這是要做什麽,但那毛刷的存在本身就讓她感到一陣寒意。
“橫叉。”藤田教練的聲音平靜得像在宣布天氣。
女生的身體明顯一僵,她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絕望,但她沒有反抗。她知道,反抗只會帶來更嚴重的懲罰。她深吸一口氣,緩緩跨上長椅,雙腿慢慢向兩側分開,試圖完成橫向劈叉的動作。葵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跟隨著,她看到女生的兩腿之間的要害部位緩緩靠近那把毛刷,最終完全落在刷毛上。
刷毛在女生的體重下被壓彎,一根根硬毛刺入她早已紅腫的皮膚。葵注意到,那個部位的皮膚從一開始就微微紅腫,像是早已遭受過某種折磨。此刻,女生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她的身體在輕微顫抖,汗水從額頭滑落,滴在長椅上。葵無法想象那種痛苦——硬毛刺入敏感的皮膚,每一絲重量都在加劇折磨,仿佛整個身體都被釘在了那把毛刷上。
“很好。”藤田教練點點頭,像是滿意學生的表現。她轉頭看向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葵同學,好好看著。以後你也要做。”
葵的喉嚨發幹,她想移開視線,但藤田教練的目光像刀子般釘在她身上,逼迫她繼續看下去。女生完成了橫叉的動作,藤田教練又命令道:“雙手抱頭。”
女生緩緩擡起手臂,雙手抱在腦後,姿勢讓她完全暴露在燈光下。她的胸部、腹部和腋窩毫無遮擋,像是被擺上祭壇的祭品。兩個幹事再次上前,短發幹事從水桶里撈出刷子,蘸了水,開始“清洗”女生的前胸和腹部。長發幹事則負責後背和腋窩,刷毛在皮膚上摩擦,發出刺耳的沙沙聲。
女生的身體微微顫抖,但她咬緊牙關,沒有發出聲音。刷毛劃過她的胸部,劃過她的腋窩,每一下都像是對她尊嚴的又一次剝奪。葵的胃里一陣翻湧,她想閉上眼睛,但藤田教練的警告在她耳邊回響:“好好看著。”她只能強迫自己繼續看,看著那個女生在刷子的折磨下一點點崩潰。
清洗終於結束,兩個幹事退到一旁,擦了擦手,像是在完成一件無關緊要的工作。藤田教練卻沒有停下,她走到活動室角落的一個金屬櫃前,打開櫃門,取出一個鐵盒子。盒子被打開時,發出輕微的叮當聲,葵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她看到盒子里裝滿了晾衣夾,木制的夾子在燈光下泛著暗沈的光澤。
藤田教練抓起一把晾衣夾,回到女生身邊。她捏住一個夾子,緩緩夾在女生的胸部皮膚上。夾子的木齒咬合,女生的身體猛地一震,但她依然沒有叫出聲。藤田教練沒有停下,一個接一個地將晾衣夾夾上去,每邊胸部至少夾了十只。夾子密密麻麻緊緊咬住女生的皮膚。
然後,藤田教練拿起馬鞭,用鞭梢輕輕撥動那些晾衣夾。夾子微微晃動,牽扯著皮膚,女生的臉上終於閃過一絲痛苦的表情,但她依然咬緊牙關,雙手抱頭,保持著藤田教練要求的姿勢。
那個女生在晾衣夾的折磨下微微顫抖,夾子像一群噬肉的毒蟲,死死咬住乳房的嫩肉。葵的視線模糊,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但她不敢閉眼——藤田教練的警告像刀子般刻在她的腦海里:“好好看著。”
藤田教練的目光掃過其他四個女生,冷漠得像在檢視貨物。她示意兩個幹事上前,短發幹事和長發幹事熟練地解開另外四個女生腳腕和腰部的繩子。繩子松開時,女生們的身體微微抽搐,像是從某種酷刑中短暫解脫,卻又無力承受接下來的折磨。
“站起來。”藤田教練的命令一如既往地冷酷。
四個女生掙紮著起身,她們的腿早已麻木,動作遲緩而僵硬。鞭痕和刷子留下的紅腫讓她們的皮膚看起來像是被烈焰炙烤過,赤裸的身體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脆弱而蒼白。葵側著頭,強迫自己去看,盡管每看一眼都讓她的心更沈一分。
藤田教練將短柄毛刷分別放在四個長椅的正中央,刷毛朝上,像一個個無聲的陷阱。她逐一指向每個女生,吐出那個冰冷的命令:“橫叉。”
女生們的眼神里閃過絕望,但沒有一個人敢反抗。她們知道,反抗只會讓懲罰更殘酷。一個接一個,她們跨上長椅,雙腿緩緩向兩側分開,完成橫向劈叉的動作。她們的要害部位落在毛刷上,硬毛在身體的重量下被壓彎,刺入早已紅腫的皮膚。葵注意到,每個女生的“那里”都帶著不同程度的紅腫,像是早已遭受過類似的折磨。她們的臉上沒有表情,只有汗水和顫抖泄露了她們的痛苦。
地下室里安靜得可怕,只有偶爾傳來的喘息和刷毛被壓彎的微弱聲響。四個女生保持著橫叉的姿勢,雙手抱頭,暴露在燈光下,像被擺上祭壇的祭品。兩個幹事再次上前,手持長柄刷子,開始“清洗”她們的前胸、腹部、後背和腋窩,沙沙聲不絕於耳。
半小時過去了,像是半個世紀。葵的意識在疼痛和恐懼中模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只剩下一團被撕扯的神經。藤田教練終於停下對其他女生的“清洗”,轉而走向葵旁邊的那個女生——第一個完成橫叉的女生。
藤田教練蹲下身,捏住一個晾衣夾,緩緩向左轉動。夾子牽扯著皮膚,女生的身體猛地一震,發出一聲低沈的呻吟。藤田教練又向右轉動,像是故意延長痛苦,然後猛地拔下夾子。女生尖叫出聲,聲音在地下室里回蕩,刺耳而絕望。藤田教練沒有停下,一個接一個地摘下夾子,每摘一個都要來回轉動,再硬生生拔下。女生的胸部紅腫不堪,但皮膚沒有破裂,仿佛藤田教練對力道的掌控精準到了極致。
哭喊聲充斥著活動室,像一把把刀子刺進葵的心。葵咬緊牙關,淚水滑過臉頰,她想閉上眼睛,想堵住耳朵,但她做不到。她只能看著,聽著,感受著那股無邊的恐懼和無力。
“起來。”藤田教練摘下最後一個夾子,命令道。
女生顫抖著起身,她的腿幾乎無法支撐身體,踉蹌了幾步才站穩。藤田教練拿起長椅上的短柄毛刷,隨手丟到一旁,然後拍了拍長椅的表面,語氣平靜:“趴上去。雙手向前伸,腿並攏。”
女生沒有猶豫,她知道任何遲疑都會招來更嚴厲的懲罰。她趴在長椅上,被摧殘過的胸部壓在粗糙的木面上,痛得她眉頭緊皺,但她沒有發出聲音。她的雙臂向前伸直,雙腿並攏,姿勢像是某種獻祭的儀式。藤田教練拿起繩子,熟練地將女生的手腕和腳腕固定在長椅上,繩子勒進皮膚,留下一道道紅痕。
藤田教練轉身走向活動室角落的金屬櫃,打開櫃門,從中取出一束樺樹條。樹條細長而柔韌,表面光滑,但在燈光下泛著一種冰冷的光澤。葵的瞳孔猛地收縮,她不知道樺樹條是什麽,但那束樹條在她眼中像是一條條毒蛇,散發著致命的威脅。
藤田教練走回女生身邊,輕輕抖了抖樺樹條,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她低頭看向女生,語氣冷漠:“自我介紹,自報罪行。”
女生深吸一口氣,聲音沙啞而顫抖:“我叫……高橋美奈,二年級B班……我……我在學生會處處跟白石會長作對……”
話音未落,藤田教練揚起樺樹條,猛地抽在女生的後背上。啪!清脆的聲響在地下室里回蕩,女生的身體猛地一震,但她咬緊牙關,繼續喊道:“高橋美奈,二年級B班!因為在學生會處處跟白石會長作對!”
啪!又是一下,樺樹條落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紅色的條痕。女生的聲音開始發抖,但她依然重覆著自己的姓名、班級和“罪行”。藤田教練的動作沒有停下,樺樹條一下接一下地抽在女生的後背、臀部和大腿上,每一下都精準而有力,卻沒有讓皮膚破裂,仿佛她對這種折磨早已駕輕就熟。
葵只能聽著,看著。女生的哭喊聲、樺樹條的抽打聲、藤田教練冷漠的命令,像一把把刀子刺進她的心。她的腦海里閃過高橋美奈的話——“在學生會處處跟白石會長作對”。葵突然明白了,這個女生不是因為一次小錯被送來的,她是權力鬥爭的失敗者。白石凜,這個在如月女子學園高高在上的學生會長,用這種殘酷的方式清除了她的對手。而葵自己,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犧牲品,僅僅因為一次碰撞,就被卷入了這場地獄般的遊戲。
葵的淚水滑落,滴在長椅上。她的身體被繩子綁住,無法動彈;她的心被恐懼和絕望填滿,無法逃脫。她想尖叫,想反抗,但她知道,這一切都無濟於事。這個地下室,這個所謂的“第二新體操部”,是一個沒有出口的囚籠。而她,已經深陷其中。
地下室的空氣像是被抽幹了氧氣,沈重而窒息。葵的身體被繩子固定在長椅上,左腿的韌帶依舊傳來撕裂般的劇痛,鞭痕和刷子留下的紅腫讓她的皮膚像是被烈焰炙烤過。她咬緊牙關,淚水早已幹涸,只剩下一片麻木的絕望。高橋美奈的哭喊聲還在耳邊回蕩,樺樹條抽打在她後背、臀部和大腿上的清脆聲響,像一把把刀子刺進葵的心。
藤田教練的目光掃過其他四個女生,她們依然保持著橫叉的姿勢,雙腿之間的要害部位壓在短柄毛刷的硬毛上,身體因痛苦而微微顫抖。晾衣夾咬住她們的胸部,像一群噬肉的蟲子,燈光下泛著冰冷的光澤。藤田教練冷哼一聲,示意兩個幹事上前。
“下一個。”她的聲音平靜得像在點名。
短發幹事和長發幹事熟練地解開四個女生的晾衣夾,每摘下一個夾子都要來回轉動,硬生生拔下。女生們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回蕩在地下室里,刺耳而絕望。她們的皮膚紅腫不堪,但沒有破裂,藤田教練對力道的掌控精準得可怕。葵側著頭,強迫自己去看,盡管每看一眼都讓她的恐懼更深一分。
“起來,趴上去。”藤田教練逐一命令。
四個女生掙紮著起身,腿部早已麻木,動作遲緩而僵硬。她們趴在各自的長椅上,雙手向前伸直,雙腿並攏,被摧殘過的胸部壓在粗糙的木面上,痛得她們眉頭緊皺。藤田教練用繩子將她們的手腕和腳腕固定在長椅上,繩子勒進皮膚,留下一道道紅痕。
藤田教練回到金屬櫃前,取出一束新的樺樹條,細長的樹條在燈光下泛著寒光。她走到第一個女生身邊,抖了抖樺樹條,發出輕微的沙沙聲。“自我介紹,自報罪行。”
第一個女生聲音顫抖,帶著哭腔:“我叫……佐野遙,二年級A班……我……我在圖書館大聲說話,擾亂了白石會長的閱讀……”
啪!樺樹條猛地抽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紅色的條痕。女生尖叫出聲,但她咬緊牙關,繼續喊道:“佐野遙,二年級A班!因為在圖書館大聲說話,擾亂了白石會長的閱讀!”
藤田教練的動作沒有停下,樺樹條一下接一下地抽在女生的後背、臀部和大腿上,每一下都精準而有力。女生一遍遍重覆著自己的姓名、班級和“罪行”,聲音逐漸沙啞,淚水滴在長椅上。
第二個女生的“罪行”是“在學生會會議上忘了帶文件”,第三個是“在會長面前走路姿勢不雅”,第四個是“未經許可擅自進入學生會辦公室”。她們的罪名聽起來瑣碎而荒謬,但藤田教練的樺樹條毫不留情,每一下抽打都伴隨著她們的哭喊和自我介紹。地下室里充斥著樺樹條的破空聲、皮膚被擊打的啪啪聲,以及女生們沙啞的喊聲,像一場扭曲的交響樂。
葵只能聽著,看著。她的心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沈重得無法呼吸。她想閉上眼睛,想堵住耳朵,但藤田教練的目光像釘子般將她固定在原地。她看著那些女生在樺樹條下顫抖,看著她們的尊嚴被一點點剝去,看著她們的靈魂被碾得粉碎。她的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這些“罪行”根本不是罪行,只是學生會——不,是白石凜——用來清除異己、樹立威嚴的借口。而她自己,不過是因為一次不小心的碰撞,就被卷入了這場地獄般的懲罰。
一切終於結束。四個女生的後背、臀部和大腿上布滿了紅色的條痕,她們的哭喊聲漸漸弱了下去,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藤田教練放下樺樹條,擦了擦手,像是完成了一件無關緊要的工作。兩個幹事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像兩尊冷漠的雕像。
就在這時,葵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陣鈴聲,從地下室的墻壁外傳來,模糊而遙遠。那是五點鐘的鈴聲,如月女子學園每天下午的例行鈴聲,提醒學生們社團活動該結束了。葵的瞳孔微微收縮,她知道,此刻的校園地上,陽光正灑在梧桐樹的長廊上,學生們在操場上奔跑,在圖書館里低語,在社團教室里歡笑。那是一個她曾經熟悉的世界,一個她原本應該屬於的世界。
但那個世界已經漸漸與她無關了。
葵的視線模糊,淚水再次湧出,卻沒有力氣滑落。她想起了自己奔跑在長廊時的輕快腳步,想起了美咲擔憂的目光,想起了教室里同學們的笑聲。那些畫面像是一場遙遠的夢,美好得讓她心痛。她原本應該在圖書館借一本小說,原本應該和美咲一起吃晚飯,原本應該在社團里練習鋼琴……但現在,她被綁在這個地下室的長椅上,身體被繩子捆住,靈魂被恐懼和屈辱碾碎。
葵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沈入黑暗,但那些哭喊聲、樺樹條的抽打聲、白石凜冷漠的眼神,像潮水般湧來,淹沒了她所有的希望。她的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她完了。這個地獄沒有盡頭,而她,已經被吞噬其中。
地下室的空氣像是被抽幹了生命,潮濕的黴味和汗水的腥氣混雜在一起,讓人窒息。葵的身體被繩子固定在長椅上,韌帶的劇痛和鞭痕的灼燒早已讓她麻木。五個女生的哭喊聲和樺樹條的抽打聲還在耳邊回蕩,像一場永無止境的噩夢。藤田教練站在場地中央,放下手中的樺樹條,目光冷漠地掃過六個女生,像是檢視一群被馴服的牲畜。
“解開她們。”藤田教練對兩個幹事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得像在安排日常事務。
短發幹事和長發幹事上前,熟練地解開五個女生手腕、腳腕和腰部的繩子。繩子松開時,女生們的身體微微抽搐,像是從酷刑中短暫解脫,卻又無力承受自由的重量。葵的繩子也被解開,繩子滑落時,她的左腿猛地一震,劇痛讓她幾乎摔倒。她咬緊牙關,強迫自己撐住長椅的邊緣,喘息著試圖站直身體。
“跪下。”藤田教練的命令冷酷而不容置疑。
五個女生掙紮著跪在地上,上身挺直,雙手放在膝蓋上,頭微微低垂,像是在進行某種儀式。葵楞了一下,隨即照做。她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膝蓋傳來刺骨的寒意,鞭痕和刷子留下的紅腫讓她的皮膚火辣辣地疼。她的身體在顫抖,但她強迫自己保持姿勢,不敢有絲毫懈怠。
藤田教練背著手,緩緩走過她們面前,皮靴踩在地面上發出沈悶的聲響。她的目光像刀子般鋒利,逐一掃過每個女生的臉。“你們應該感到榮幸,”她開口,聲音低沈而充滿威嚴,“能被送來第二新體操部,是白石會長給你們改過自新的機會。”
葵的喉噅發幹,她想反駁,想說這根本不是“機會”,而是地獄,但恐懼讓她連呼吸都不敢大聲。藤田教練停下腳步,站在高橋美奈面前,俯下身,用鞭梢挑起她的下巴。“好好反省你們的罪行,爭取早日得到會長的原諒。否則……”她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們就別想離開這里了。”
高橋美奈的眼神空洞,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但她沒有說話。藤田教練直起身,轉向其他女生,繼續說:“今天放學後的社團活動到此結束。明天早上你們會繼續接受訓練,直到學會什麽是規矩。”
葵的心猛地一沈。明天?還有明天?她無法想象自己還能承受多少這樣的折磨。她的腦海里閃過白石凜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冷漠而高高在上,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藤田教練拍了拍手,對兩個幹事說:“帶她們去第二新體操部的專屬宿舍。”
短發幹事和長發幹事點點頭,從活動室角落的金屬櫃里取出幾套衣服,分發給五個女生。葵也接過一套,入手的感覺讓她微微一楞——一套短袖體操服和一條三角運動褲,材質粗糙,帶著一股淡淡的洗滌劑氣味。衣服不算臟,但明顯被反覆清洗過,邊緣有些磨損,像是用了很久。她翻看了一下,發現沒有胸衣,沒有內褲,也沒有鞋襪。
“換上。”長發幹事冷冷地說,語氣不容置疑。
葵低頭看向手中的衣服,體操服的上衣薄得幾乎透明,緊得像是第二層皮膚;三角運動褲小得可憐,根本無法完全遮住臀部。她猶豫了一下,但藤田教練的目光讓她不敢再耽擱。她顫抖著換上衣服,薄薄的上衣緊緊貼在身上,乳頭在布料下清晰可見,短褲勒得她皮膚發紅,臀部半露在外,羞恥感像潮水般湧來。
其他五個女生也換好了衣服,模樣和葵差不多。她們的臉上沒有表情,只有眼神里透著深深的疲憊和絕望。葵注意到,高橋美奈的體操服上有一道淡淡的污漬,像是什麽東西洗不掉的痕跡。她突然明白了,這套衣服可能已經“服侍”過無數個被送來這里的女生。
“走。”短發幹事揮了揮手,示意她們跟上。
葵和其他五個女生站起身,赤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每一步都讓鞭痕和紅腫的皮膚火辣辣地疼。兩個幹事一前一後,領著她們離開活動室。體育館的地下走廊昏暗而狹窄,墻壁上爬滿了水漬,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黴味。葵低著頭,機械地邁著步子,試圖讓自己不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她們走出體育館,來到一條半開放的走廊。夕陽的余暉從走廊一側的窗戶灑進來,溫暖的光線與她們的處境形成了殘酷的對比。葵擡頭望去,遠處是如月女子學園的操場,幾個女生正在慢跑,笑聲隱約傳來。那一刻,葵的心像是被什麽狠狠刺了一下——那個世界,曾經是她的日常,如今卻遙不可及。
走廊盡頭是一棟二層小樓,墻壁上爬滿了常春藤,門楣上掛著一塊牌子,寫著“學生會專用”。葵的心猛地一沈。她聽說過這棟樓,傳言學生會在這里處理“特殊事務”,但沒人知道具體是什麽。現在,她明白了。
短發幹事推開小樓的大門,領著她們走進一樓大廳。大廳空蕩蕩的,只有幾張桌子和一排文件櫃,墻上掛著一幅白石凜的肖像,琥珀色的眼睛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冷酷。葵不敢多看,低頭跟著隊伍,走向大廳角落的一扇鐵門。
長發幹事打開鐵門,露出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樓梯狹窄而陡峭,燈光昏暗,墻壁上滲著水漬,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更濃重的黴味。葵的腳步慢了下來,她突然感到一陣窒息,仿佛那條樓梯不是通往宿舍,而是通往另一個更深的深淵。
“下去。”短發幹事催促道,語氣里帶著不耐煩。
葵深吸一口氣,跟著其他女生一步步走下樓梯。黑暗像一張巨口,緩緩吞噬她們的身影。她的心沈到了谷底,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她已經不再是如月女子學園的一員,她只是一個囚犯,一個被剝奪了一切的囚犯。這個地下室,這個所謂的“第二新體操部”,是她的新世界,一個沒有希望、沒有盡頭的地獄。
樓梯的盡頭是一扇沈重的木門,散發著陳舊的黴味。短發幹事推開門,示意六個女生進去。葵跟在其他女生身後,赤腳踏進一個鋪著木地板的日式房間。房間不大,四面墻壁斑駁,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腐臭。唯一的照明是一盞懸在天花板上的燈泡,昏黃的光線將她們的影子拉得扭曲而怪異。
“跪下。”長發幹事的命令冷酷而簡短。
六個女生依言跪坐成一排,屁股壓在腳底上。葵的腳底沾滿了地下室的灰塵和汗水,黏膩的觸感讓她感到一陣不適。她強迫自己挺直上身,雙手抱頭,模仿其他女生的姿勢。腿上的鞭痕和刷子留下的紅腫火辣辣地疼,薄得幾乎透明的體操服緊緊貼在身上,乳頭在布料下清晰可見,三角運動褲小得無法完全遮住臀部,羞恥感像刀子般刺進她的心。
房間里一片死寂,沒有人敢說話,甚至不敢發出多余的聲音。葵側眼掃過其他五個女生,她們腿上布滿了紅腫的傷痕,臉上滿是幹涸的淚痕,眼神空洞得像是被抽幹了靈魂。高橋美奈跪在最邊上,嘴唇微微顫抖,似乎還在忍受著樺樹條留下的劇痛。葵的喉嚨發幹,她想說些什麽,想問問這一切什麽時候會結束,但恐懼讓她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寂靜中,只有沈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因疼痛而顯得格外壓抑。葵的膝蓋硌在木地板上,酸痛感逐漸蔓延,她的身體在顫抖,但她不敢動。時間像是被拉長了,她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也許是幾分鐘,也許是幾個小時。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片無邊的絕望。
終於,木門被推開,發出刺耳的吱吱聲。短發幹事走了進來,打破了房間的死寂。她沒有說話,只是徑直走向墻邊的壁櫥,打開櫥門,從里面取出六個小矮桌,依次放在六個女生面前。矮桌又舊又臟,桌面上滿是劃痕和暗色的污漬,像是從未被好好清理過。
葵的心猛地一沈。她不知道這些矮桌是做什麽用的,但每一個細節都在提醒她,接下來的“安排”不會比地下室的折磨更輕松。她的胃里一陣翻湧,喉嚨里的幹澀讓她幾乎無法吞咽。
片刻後,長發幹事也走了進來。她一手提著一個小筐,另一手拿著一把木夾子,臉上帶著一種公式化的微笑。“馬上就要開飯了,”她的聲音輕快得像在宣布好消息,“不過在正餐之前,先給你們吃點開胃菜。”
隨著她走進房間,一股刺鼻的臭味撲面而來,葵的鼻腔像是被什麽狠狠刺了一下。她低頭看向那個小筐,里面裝著六只臟襪子,皺巴巴地堆在一起,散發著熱氣。襪子表面沾著汗漬和灰塵,散發出一股酸鹹的惡臭,濃烈得幾乎讓人窒息。
長發幹事用木夾子夾起一只襪子,晃了晃,像是展示一件珍品。“這些都是剛脫下來的,”她笑著說,語氣里帶著一種病態的愉悅,“每一只的主人都是運動社團里有名的汗腳,味道酸鹹,最適合做你們的開胃菜。”
葵的胃里一陣痙攣,她想後退,想拒絕,但身體像是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長發幹事走向第一個女生——高橋美奈,將襪子遞到她面前。高橋美奈的眼神閃過一絲痛苦,但她沒有猶豫,雙手接過襪子,熟練地對折,然後塞進嘴里。她的動作機械而麻木,像是早已習慣了這種屈辱。塞好襪子後,她恢覆雙手抱頭的姿勢,眼神空洞地盯著面前的矮桌。
其他四個女生依次接過襪子,重覆著同樣的動作。她們的臉上沒有表情,但顫抖的雙手和緊咬的嘴唇泄露了她們的痛苦。佐野遙的肩膀微微抽搐,似乎在強忍著嘔吐的沖動;另一個女生的淚水滑過臉頰,滴在木地板上,但她依然將襪子塞進嘴里,恢覆抱頭的姿勢。
終於輪到葵。長發幹事夾起最後一只襪子,遞到她面前。襪子的氣味近在咫尺,酸鹹的惡臭像一把刀子刺進她的鼻腔。葵的雙手顫抖著接過襪子,手感黏膩而溫熱,像是剛從某個人的腳上剝下來。她低頭看著那團黑乎乎的布料,胃里翻江倒海,喉嚨里湧上一股強烈的嘔吐感。
“快點。”短發幹事冷冷地催促,語氣里帶著不耐煩。
葵的嘴唇顫抖,她想拒絕,想把襪子扔掉,但藤田教練的警告在她耳邊回響:“好好反省,爭取早日得到會長的原諒。”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會招來更嚴重的懲罰。她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但她強迫自己擡起手,將襪子對折,鼓起勇氣塞進嘴里。
瞬間,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在她的口腔里炸開——酸得像發酵的醋,鹹得像腌漬過頭的海鹽,夾雜著一股腐爛的汗臭和泥土的腥氣,像是有人將一整天的運動汗水和塵土濃縮在這只襪子里。襪子的纖維粗糙而潮濕,摩擦著她的舌頭和牙齦,黏膩的觸感像無數只蟲子在口腔里爬行。葵的胃里一陣痙攣,喉嚨被堵得幾乎無法呼吸,她咬緊牙關,強忍著嘔吐的沖動,雙手抱頭,恢覆跪坐的姿勢。
兩個幹事滿意地點點頭,轉身離開。木門關上,房間再次陷入死寂。六個女生跪在原地,一動不動,嘴里塞著臟襪子,呼吸沈重而壓抑。葵的舌頭被襪子的味道麻痹,她的意識在屈辱和痛苦中模糊。她想吐,想哭,想尖叫,但她什麽也做不了,只能保持著雙手抱頭的姿勢,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不知又過了多久,葵的舌頭早已麻木,胃里翻江倒海,喉嚨被堵得幾乎無法呼吸。她的膝蓋硌在地板上,腿上的鞭痕和紅腫火辣辣地疼,薄得透明的體操服和短小的三角運動褲讓她感到無盡的羞恥。房間里一片死寂,只有沈重的呼吸聲和偶爾傳來的低泣,時間像是被凍結在這一刻。
木門再次被推開,短發幹事和長發幹事來來回回了幾趟,動作麻利地在六個女生面前的小矮桌上擺上餐盤。餐盤是普通的白色陶瓷盤,邊緣有些磨損,但並不算臟。葵低頭看了一眼,盤子里盛著晚餐:一小碗白米飯、一份炒青菜、一塊煎豆腐和一小份味噌湯。以如月女子學園的食堂標準來看,這頓飯甚至算得上豐盛,色澤鮮亮,熱氣騰騰,像是剛從廚房端來。但葵嘴里那只臟襪子的酸鹹腐臭,像一團揮之不去的陰影,讓她完全沒有食欲。她的胃里一陣痙攣,僅僅是看著食物,她就感到一陣強烈的嘔吐感。
短發幹事走上前,挨個收走女生們嘴里的臟襪子。她用木夾子夾起葵嘴里的那只襪子,黏膩的布料從口腔滑出時,葵的舌頭猛地一顫,酸鹹的余味和粗糙的纖維感依然殘留在她的口腔里,像是一層洗不掉的污垢。她大口喘息,試圖讓新鮮空氣沖淡那股惡臭,但喉嚨里依然像是被什麽堵住,幹澀得幾乎無法吞咽。
就在葵以為可以稍微喘口氣時,長發幹事從門外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小疊絲襪。她將絲襪分發給六個女生,每人一雙,絲襪薄如蟬翼,帶著一種詭異的柔滑光澤。葵接過絲襪,手指觸碰到布料時微微一縮——絲襪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汗臭,混合著某種類似皮革和香水的覆雜氣味。
“這是你們的餐具,”長發幹事笑著說,語氣輕快得像在介紹一道新菜,“主人是學校里的年輕教師,味道還不錯吧?用這個吃飯,別浪費了。”
葵的瞳孔猛地收縮。餐具?她低頭看向手中的絲襪,腦子里一片混亂。她無法想象如何用這東西吃飯,但其他五個女生的動作讓她明白了答案。高橋美奈第一個動手,將絲襪內外翻轉,套在兩只手上,像戴上手套一樣。她的動作熟練而麻木,像是早已習慣了這種扭曲的規則。其他女生也紛紛如法炮制,佐野遙的雙手微微顫抖,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但她依然將絲襪套上。
葵咬緊牙關,強迫自己模仿她們的動作。她將絲襪內外翻轉,套在雙手上,絲襪的布料緊貼著皮膚,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襪尖的部分尤為濃烈,帶著一股酸澀的汗臭,混合著皮革和劣質香水的味道,像是一雙被穿了整整一天的鞋子里剝下來的襪子。葵的胃里再次翻湧,剛剛含在嘴里的棉襪的酸鹹腐臭依然揮之不去,現在又多了這股新的惡臭,她的喉嚨像是被什麽狠狠掐住。
“開始吃吧。”短發幹事冷冷地說,目光掃過六個女生,“必須全部吃完,一粒米也不許剩。”
葵低頭看向餐盤,炒青菜的綠色和煎豆腐的金黃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諷刺。她伸出套著絲襪的雙手,抓起一小塊豆腐,絲襪的襪尖擦過食物,帶來一股刺鼻的臭味。她將豆腐送入口中,絲襪的味道和食物的味道混雜在一起,酸澀的汗臭和豆腐的清香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對比。她的胃里一陣痙攣,淚水不受控制地滑過臉頰,滴在矮桌上。
葵強忍著嘔吐的沖動,一口接一口地吃著。她抓起米飯,絲襪的纖維粘在米粒上,每一口都像是吞咽著一團污垢。味噌湯更讓她崩潰,她不得不用絲襪裹著湯碗,傾斜著喝下,湯汁順著絲襪滲進嘴里,帶著一股鹹腥的汗臭。她的喉嚨像是被火燒過,每咽下一口都像在吞刀片。
旁邊的女生也在沈默中吃飯,高橋美奈的眼神空洞,機械地咀嚼著;佐野遙的肩膀微微抽搐,淚水滴在餐盤里,但她依然一口接一口地吃。葵的視線模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堅持吃完的,但當餐盤空空如也時,她的胃里像裝了一團鉛,沈重得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舔幹凈。”長發幹事的聲音從一旁傳來,語氣平靜得像在提醒一件小事。
葵楞了一下,擡頭看向其他女生。高橋美奈已經低頭,將套在手上的絲襪舔幹凈,她的舌頭在絲襪的襪尖上滑動,動作熟練而麻木。其他女生也紛紛效仿,淚水和汗水混雜在她們的臉上,但她們沒有停下。
葵的雙手顫抖,她低頭看向套在手上的絲襪,襪尖沾著米粒和湯汁,散發著濃烈的汗臭。她的淚水滑落,滴在絲襪上,但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伸出舌頭,舔上絲襪的襪尖。酸澀的汗臭和食物的殘渣在口腔里混雜,像是將她剛剛吞下的晚餐重新吐回嘴里。她的胃里一陣翻湧,但她咬緊牙關,強忍著嘔吐的沖動,一點一點舔幹凈絲襪。
當她終於停下時,她的舌頭已經麻木,口腔里只剩下一片惡臭的余味。葵跪坐在原地,雙手抱頭,淚水滑過臉頰,滴在木地板上。她感到自己的靈魂像是被掏空,只剩下一具被屈辱和痛苦填滿的軀殼。
日式房間的空氣沈重而壓抑,六個女生跪坐在木地板上,剛剛結束的晚餐像一塊巨石壓在她們的胃里。葵的口腔里依然殘留著絲襪的酸澀汗臭和棉襪的酸鹹腐臭,舌頭麻木得像是失去了知覺。她的淚水早已幹涸,眼神空洞地盯著面前的矮桌,餐盤上的食物被吃得一幹二凈,絲襪也被舔得幹幹凈凈,但屈辱和惡心像潮水般在她心底翻湧。
木門被推開,短發幹事和長發幹事再次走了進來。短發幹事拍了拍手,打破了房間的死寂。“晚飯時間結束,接下來是自習時間。”她的語氣冷漠,像是宣布一項例行公事。
葵的心猛地一沈。自習?在這個地獄般的地方,還有自習?她無法想象這種扭曲的“正常”活動會以怎樣的方式呈現,但她知道,絕不會像她在教室里寫作業那樣簡單。
長發幹事走向房間一側的墻壁,那里嵌入了一個長條形的平台,像是葵家里開放式廚房里的吧台,高約齊腰,表面光滑但布滿劃痕,像是被無數雙手磨礪過。平台正好夠六個人並排站立,旁邊是一排狹窄的木制書架,空蕩蕩的,沒有一本書。
短發幹事從門外拖進一個箱子,里面裝著六個書包,依次分發給女生。葵接過自己的書包,熟悉的藍色帆布包在她手中顯得陌生而沈重。她低頭看了一眼,書包的拉鏈半開,里面的課本和筆記本被翻得有些淩亂,像是被人檢查過。她攥緊書包的肩帶,指節泛白,心底升起一股覆雜的情緒——這書包是她校園生活的最後一點痕跡。
與此同時,長發幹事打開壁櫥,從里面取出六個指壓板,依次放在平台前的地板上。指壓板是塑料的,表面密密麻麻地嵌著圓形的突起,看起來像是用來按摩足底的工具,但在昏黃的燈光下,那些突起像是無數尖銳的釘子,散發著一種無聲的威脅。葵的瞳孔猛地收縮,她知道,站在上面絕不會是“按摩”那麽簡單。
就在這時,木門再次被推開,一個陌生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穿著如月女子學園的教師制服,年輕的臉龐卻帶著一種冷酷的威嚴,手里握著一把雙股皮帶(tawse),皮帶的末端分成兩股,表面光滑但泛著寒光,像是一條沈睡的毒蛇。葵的胃里一陣翻湧,她聽說過這種古老的懲罰工具,傳言它能帶來劇烈的疼痛卻不輕易破皮。
“她是新來的實習教師,森川,”短發幹事介紹道,語氣里沒有一絲溫度,“今晚由她監督你們的自習。”
森川老師點點頭,目光掃過六個女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希望你們認真學習,別讓我失望。”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壓迫感。
“去平台那邊,站在指壓板上。”長發幹事命令道。
葵和其他五個女生站起身,拿著書包走向平台。葵赤腳踩上指壓板,塑料凸起硌進她的腳底,劇烈的刺痛讓她猛地一顫。指壓板的突起雖然不至於刺破皮膚,但每一顆都像針尖般紮進她的腳掌,痛得她幾乎無法站穩。她咬緊牙關,強迫自己站直,腿上的鞭痕和紅腫在運動褲的摩擦下火辣辣地疼。
短發幹事走上前,逐一檢查她們的站姿。她停在葵面前,伸手拎起葵的三角運動褲,向上用力一拉。薄薄的布料被卡進臀縫,緊緊勒住皮膚,大半個臀部暴露在空氣中。葵的臉頰滾燙,羞恥感像潮水般湧來,但她不敢動,只能低頭盯著面前的平台。其他五個女生也遭到了同樣的“調整”,運動褲被拉得幾乎只剩一條細線,她們的臀部和腿上的傷痕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取出作業,開始寫。”森川老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冷漠而平靜。
葵打開書包,取出數學作業本和筆,放在平台上。她的雙手顫抖,腳底的刺痛讓她無法集中注意力,但她知道,任何懈怠都會招來更嚴重的懲罰。她強迫自己低頭寫題,筆尖在紙上劃出歪歪扭扭的字跡,像是她內心的掙紮。
森川老師在她們身後巡邏,雙股皮帶在手中輕輕晃動,發出低沈的沙沙聲。葵的背脊一陣發涼,她努力讓自己專注於作業,但腳底的刺痛和臀部的羞恥感讓她幾乎崩潰。突然,啪!一聲脆響打破了房間的寂靜,旁邊的佐野遙發出一聲低呼,身體猛地一震。葵側眼瞥去,看到佐野遙的臀部多了一道紅痕,森川老師收回皮帶,面無表情地說:“字跡太潦草。”
葵的心猛地一縮,她低頭檢查自己的作業,強迫自己寫得更工整。但沒過多久,啪!又是一聲,另一個女生被抽了一下,森川老師冷冷地說:“姿勢不端正。”葵咬緊牙關,意識到森川老師根本不需要理由,她只是單純地享受這種支配的快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葵的腳底像是被無數針紮過,痛得她幾乎失去知覺。她的作業終於寫完,她擡起頭,看到高橋美奈和另一個女生已經站在原地,雙手放在平台上,等待其他人完成。葵也放下筆,站直身體,腳底的刺痛讓她額頭滲出冷汗。
森川老師逐一檢查她們的作業,目光挑剔而冷漠。她翻看了葵的作業本,哼了一聲,沒有說話。葵的心懸在半空,但森川老師沒有揮下皮帶,只是繼續檢查其他人的作業。終於,所有人都完成了作業,森川老師將作業本收好,拍了拍手。
“準備去浴室。”她命令道,語氣平靜得像在宣布下課。
葵和其他五個女生拿起書包,赤腳走下指壓板,腳底的刺痛讓她們的步伐踉蹌。葵的臀部依然暴露在空氣中,運動褲卡在臀縫里,羞恥感和疼痛交織在一起,讓她感到自己的靈魂像是被掏空。她低頭跟著隊伍,腦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個念頭:這個地獄還有多少折磨在等著她?
“衣服全都脫掉。”森川老師冷冷地命令道。
葵的雙手顫抖,她猶豫了一下,但森川老師的目光像刀子般刺來,逼得她不敢遲疑。她脫下體操服,薄薄的布料滑落在地,露出布滿鞭痕和紅腫的皮膚。接著是三角運動褲,布料從臀縫中松開時,她感到一陣短暫的解脫,但隨之而來的赤裸感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其他五個女生也默默脫下衣服,高橋美奈的動作機械而麻木,佐野遙低著頭,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六個女生赤裸地站在房間里,傷痕累累的身體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脆弱而蒼白。
“走。”森川老師揮了揮皮帶,指向房間另一側的一扇木門。
葵跟在其他女生身後,赤腳踏上冰冷的木地板,每一步都讓腿上的傷痕刺痛不已。木門通向隔壁的浴室,推開門,一股潮濕的水汽撲面而來,夾雜著淡淡的消毒水味。浴室不大,地面鋪著細小的白色瓷磚,墻壁斑駁,四周鑲嵌著幾個淋浴噴頭。房間中央站著一個陌生的幹事,身穿如月女子學園的深藍色連體泳衣,光著腳,濕漉漉的腳底在瓷磚上留下一串水漬。她的頭發紮成高馬尾,臉上帶著一種公式化的微笑,手里拿著一瓶沐浴液。
“跪下。”幹事的聲音清脆而冷漠,“上身挺直,雙手抱頭。”
葵和其他五個女生依言跪在瓷磚地上,細小的瓷磚硌得膝蓋生疼,冰冷的觸感讓她們的身體微微顫抖。她們挺直上身,雙手抱頭,傷痕累累的腿和臀部暴露在燈光下,像是一群被擺上祭壇的祭品。葵咬緊牙關,試圖讓自己不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心底的恐懼像陰影般揮之不去。
幹事蹲下身,將沐浴液擠到自己的腳底,透明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微光。她站起身,緩緩走向第一個女生——高橋美奈,用腳底將沐浴液塗抹在她的身上。幹事的動作慢得近乎刻意,腳趾滑過高橋美奈的肩膀、胸部、腹部,再到大腿和臀部,沐浴液在傷痕累累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濕滑的痕跡。高橋美奈的身體微微顫抖,眼神空洞,但她沒有發出聲音。
幹事依次走過每個女生,重覆著同樣的動作。葵看著幹事的腳在佐野遙的皮膚上滑動,羞恥感和屈辱感像刀子般刺進她的心。她想閉上眼睛,想逃離這個地獄,但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會招來更嚴重的懲罰。
終於輪到葵。幹事站在她面前,腳底沾著沐浴液,散發出一種刺鼻的化學氣味。她擡起腳,緩緩塗抹在葵的肩膀上,冰冷的腳趾滑過她的皮膚,帶著一種詭異的柔滑。葵的身體猛地一震,鞭痕和紅腫的皮膚在沐浴液的刺激下火辣辣地疼。幹事的腳繼續向下,滑過她的胸部、腹部,再到大腿和臀部,每一下都像是對她尊嚴的又一次剝奪。葵咬緊牙關,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但她強迫自己保持姿勢,不敢有絲毫動彈。
塗抹的過程漫長而屈辱,幹事的腳趾像是故意在她的傷痕上停留,沐浴液滲進紅腫的皮膚,帶來一陣陣刺痛。葵的呼吸變得急促,她感到自己的靈魂像是被一點點碾碎,只剩下一具被羞辱和痛苦填滿的軀殼。
“站起來,站到墻邊。”幹事終於停下,拍了拍手,指向浴室一側的墻壁,“兩腿分開,踮起腳尖,雙手扶墻。”
葵和其他五個女生掙紮著起身,膝蓋的酸痛和腿上的傷痕讓她們的動作遲緩。她們站到墻邊,雙腿分開,踮起腳尖,雙手扶著斑駁的墻壁,冰冷的瓷磚貼著她們的手掌,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葵的腳尖硌在瓷磚上,腿部的肌肉因為長時間的踮腳而酸痛不已,傷痕累累的皮膚在空氣中火辣辣地疼。
幹事摘下墻上的淋浴噴頭,打開水閥,水流嘩啦啦地噴出。她從高橋美奈開始,依次沖洗她們的身體。水流第一輪是冰冷的,像無數根針刺進皮膚,葵的身體猛地一顫,傷痕在冷水的刺激下劇痛不已。高橋美奈咬緊牙關,低聲嗚咽,但她依然保持著姿勢。幹事沖完一輪,又開始第二輪,這一次水溫變得滾燙——雖然不至於燙傷,但熱得讓皮膚像是被火炙烤,紅腫的傷痕在熱水的沖擊下痛得幾乎讓人暈厥。
幹事來回沖洗,每一輪的水溫都不相同,有時冰冷刺骨,有時熱得讓人喘不過氣。葵的全身上下都被沖洗到了,水流滑過她的肩膀、胸部、腹部、大腿,再到兩腿之間的敏感部位,每一下都像是在撕開她的傷口。她的雙腿顫抖,腳尖幾乎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但她強迫自己扶住墻壁,不敢倒下。
幹事走到葵面前,停下了腳步。葵的心猛地一縮,她感到一股不祥的預感。幹事舉起淋浴噴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水流突然對準了葵兩腿之間的敏感部位。冰冷的水流像刀子般刺入,葵的身體猛地一震,劇烈的刺痛和羞恥感讓她幾乎尖叫出聲。她的雙手死死扣住墻壁,指甲摳進墻縫,淚水滑過臉頰,滴在瓷磚地上。
葵艱難地保持著姿勢,腳尖因為長時間的踮腳而酸痛不已,雙腿顫抖得幾乎要崩潰。幹事的目光冷漠而戲謔,水流在她身上停留了比其他女生更久的時間,像是故意延長她的痛苦。葵的意識在疼痛和屈辱中逐漸模糊,仿佛離她越來越遠。
浴室的羞辱結束後,六個女生被帶出浴室,赤裸的身體在昏暗的走廊中顯得格外脆弱。葵的皮膚依然殘留著冷熱交替水流的刺痛,兩腿之間的敏感部位火辣辣地疼,腿上的鞭痕和紅腫在空氣中隱隱作痛。她低著頭,機械地跟著隊伍,腦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片無邊的絕望。
走廊盡頭是一扇鐵門,沈重而冰冷,散發著一股金屬的銹味。幹事推開門,示意她們進去。寢室不大,四面墻壁斑駁,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黴味和某種難以名狀的腐臭。房間中央整齊地擺放著六張鐵床,床架生銹,發出暗沈的金屬光澤。
每張床上鋪著一張薄毯,但毯子表面密密麻麻地挺立著無數根硬毛,像是一片人工種植的刺叢,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
葵的瞳孔猛地收縮。那些硬毛雖然不至於刺破皮膚,但每一根都粗硬如針,像是專門設計來刺激皮膚的工具。她感到一陣寒意從脊背升起,但幹事的目光讓她不敢遲疑。
“躺上去。”幹事的聲音冷漠而不容置疑。
葵和其他五個女生走向各自的鐵床,赤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每一步都讓腿上的傷痕刺痛不已。她站在床邊,猶豫了一下,但幹事的目光像刀子般刺來,逼得她不得不爬上床。硬毛觸碰到她的皮膚時,她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無數根針同時紮進她的背部、臀部和大腿。硬毛在她已經布滿鞭痕和紅腫的皮膚上摩擦,帶來一種難以忍受的癢痛,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她的神經。葵咬緊牙關,強迫自己躺平,但每一次呼吸都讓她的身體微微移動,硬毛的刺激更加劇烈。
其他女生的反應同樣痛苦。高橋美奈的眉頭緊皺,嘴唇微微顫抖;佐野遙低聲嗚咽,雙手攥緊成拳,但她們都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忍受。幹事走上前,手中拿著幾副皮銬,皮革表面磨損,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汗臭。她們熟練地在每個女生的手腕和腳腕上戴上皮銬,皮革緊緊勒住皮膚,帶來一陣刺痛。
幹事將葵的腳腕銬上的金屬鉤扣在一起,雙腳被迫並攏,無法分開。接著,她們用一根細長的鐵鏈,將葵手腕上的皮銬固定在床頭兩側的鐵環上,手臂被拉開,無法動彈。葵試著掙紮了一下,但皮銬和鐵鏈紋絲不動,只讓她的手腕和腳腕更加疼痛。
幹事從床邊拿起一塊三十厘米寬、一米多長的紗布,網眼細密,邊緣有些磨損。她們將紗布墊在葵的腦袋下面,紗布的一端壓在她的後腦,另一端垂在床邊。葵的心猛地一沈,她不知道這是要做什麽,但每一個細節都在提醒她,接下來的折磨只會更加殘酷。
短發幹事戴上一雙白色手套,從房間角落的一個鐵桶里抓出一大堆臟襪子——全是棉襪,皺巴巴地堆在一起,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酸鹹腐臭。襪子表面沾著汗漬和灰塵,有些甚至帶著暗黃色的污痕,像是被無數人穿過後從未清洗。葵的胃里一陣翻湧,她想轉開視線,但皮銬將她的身體牢牢固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幹事走近。
幹事將幾只特別臭的襪子墊在葵的後腦和紗布之間,襪子的黏膩觸感讓她頭皮發麻。接著,她們開始將更多的臟襪子擺在葵的臉上,最臭的襪尖對準她的鼻子,酸鹹的惡臭像一把刀子刺進她的鼻腔。襪子一層層鋪滿她的臉,遮住了她的嘴、鼻子和額頭,只留下一雙眼睛暴露在外。葵的呼吸變得急促,每一次吸氣都吸入濃烈的汗臭和腐臭,像是有人將一桶發酵的垃圾直接灌進她的肺里。
幹事拿起紗布,將葵的頭橫向包裹了幾周,紗布緊緊貼著她的臉,將臟襪子固定在原位。紗布的兩端被巧妙地壓在她的腦袋下面,墊著那些黏膩的襪子,確保她無法擺脫。葵的喉嚨里擠出一聲低嗚,但紗布和襪子堵住了她的嘴,她的聲音被完全吞沒。
其他五個女生也遭到了同樣的待遇。佐野遙的眼角滑下淚水,高橋美奈的眼神空洞,像是早已放棄了掙紮。幹事為她們蓋上薄薄的被子,被子的邊緣用皮帶固定在床架上,防止她們翻身。硬毛透過被子,繼續刺激著她們的皮膚,癢痛和惡臭交織在一起,像一場永無止境的酷刑。
幹事檢查了一遍,滿意地點點頭,關掉了房間的燈。黑暗瞬間吞噬了一切,木門關閉的沈悶聲響在房間里回蕩。寢室陷入死寂,只有六個女生沈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但她們的每一次呼吸都只能吸入臟襪子的惡臭。酸鹹的汗臭、腐爛的腥氣和泥土的黴味混雜在一起,填滿了她們的鼻腔和肺部。
葵的意識在惡臭和癢痛的雙重折磨中搖搖欲墜。硬毛刺進她的背部、臀部和大腿,每一次微小的移動都讓癢痛加劇,像是有無數根針在她的皮膚上跳舞。臉上的臟襪子讓她幾乎無法呼吸,最臭的襪尖緊貼著她的鼻子,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吞咽一團腐爛的垃圾。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喉嚨被堵得無法發出聲音,淚水滑過眼角,滲進紗布里。
她想尖叫,想掙紮,想逃離這個地獄,但皮銬和鐵鏈將她牢牢釘在鐵床上,動彈不得。她的腦海里閃過白石凜冷漠的眼神、藤田教練的鞭子、幹事戲謔的笑容,那些畫面像潮水般湧來,淹沒了她所有的希望。她想起了自己奔跑在長廊時的輕快腳步,想起了美咲擔憂的目光,想起了教室里同學們的笑聲,但那些記憶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幻影,遙遠得讓她心痛。
葵的眼淚在黑暗中無聲滑落。她感到自己的靈魂正在被一點點碾碎,身體和意志都被這個地獄吞噬。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多久,也不知道這場折磨的盡頭在哪里。唯一清晰的,是那股無邊的絕望——她完了。這個寢室,這個“第二新體操部”,是一個沒有出口的囚籠,而她,直到畢業都將被困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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