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懦的孩子應歸到何處 #1 [碧藍航線][z9]初見，初罰，心生憐愛 (Pixiv member : 倚清欢秋)

 “新成員嗎……z9——沃爾普加，對嗎？”我簡略地掃了幾眼她的入職報告，擡起頭，看向眼前這個嬌小的孩子。

z9穿著潔白的連衣裙，與之身材不相稱的外套松松垮垮地包裹著她，紅色的眼眸時不時瞟向別處，時不時閃爍著晶瑩的光，米色的頭發如同瀑布般垂下。她雙手在胸前不停相互搓揉著，顯得有些畏畏縮縮，令人心生憐愛。

我的目光和她對上了一瞬，她馬上低下頭看著地板。僅僅的那一瞬，我便注意到那“晶瑩的光”似乎是淚水。我不覺感到吃驚。

“嗯……是、是的……我、我叫沃爾普加……”她點了點頭，“那個……呃……指揮官大人？長官？……您好。”

“叫我指揮官就可以啦，而且也可以不用敬語的。”真是個拘謹的孩子啊。

“嗯，指揮官你好……”

“那個……”女孩似乎想說什麽，但張開的嘴很快有閉上了，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亦或者可不可以說，又一次張口但有閉上，顯得有些躊躇。

“沃爾普加如果有什麽想說的可以直接說哦。”雖然這麽想不太好，但是她剛剛的模樣真的有點招笑，我的嘴邊露出了笑容。

“嗯……那個……”

“我可以協助指揮官的……”

“做任何事都可以……”

“什……什麽都可以……”

z9低著頭，我看不清她的臉。我發現她的身子開始發抖。

“沃爾普加……？”

“我會盡力完成的很好的……”

“所以……所以……”我注意到幾滴淚水劃過空中，滴落在地上。

“不、不要拋棄我……可以嗎……求你了……”

她的臉擡起來了，淚汪汪的雙眼與我詫異的目光相對。此時的我才發現，她的眼中分明地寫著悲傷二字。我忍不住沖向前，一把將她擁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說著略顯蒼白的安慰。

“我知道了，沒事的沒事的……別哭了哦，我不會拋棄你的……”

這孩子……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就這麽過了幾周，我便和z9打好關系——甚至有點過於親昵了些。想這樣乖巧可愛又懂事的小孩子，很輕易地讓我倍升好感，甚至在有些時候還會刻意更加偏愛她一點。依稀記得第一次擁抱她時她驚訝的樣子，以及從此往後的z9有時候會非常黏人，很喜歡被我抱在懷里，有時候會主動求抱抱，甚至在失眠的晚上來找我，之後又在陪伴下入睡。

“指揮官……不一樣……為什麽……”z9時不時會輕輕呢喃一些不成語段的話，內容上也大同小異，似乎是在拿我和不知道什麽人對比的話。而當我問的時候又會低著頭假裝什麽都不在意，隨後又向我求抱抱，就像一只溫軟的小狗。

但是在某些時候，與普通的小狗又有些不一樣，她很沒有安全感，也很容易過於應激，也很怕自己哪里做不好被拋棄了，所以，有時候她會不顧自己的身體，特別是在工作比較多的時候，盡管我說“去休息吧”，她也依然會和我一起工作到下班。自然，我也勸過她要注意休息，甚至半開玩笑地用“再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我就要好好教育你了”來威脅她。

這天深夜，我坐在自己辦公室里。與z9的初遇如同鋼印般印刻在我腦海中，這或許也算一種留下深刻印象的方法吧。

關於初來乍到的z9，我選擇讓她當任秘書艦這一職務，這樣我可以更好關照一下她。我不希望有艦娘會一直傷心的生活在我的港區，我希望她們都開開心心的，把港區當成自己的家。

“哢——”門在此時突然打開，夜晚的風順著窗戶吹入。

怎麽有人會在深夜——甚至可以稱為淩晨——的時候來辦公室啊。

一個米色的小小身影推開門，用那纖細得如同春日初綻花蕾般的雙臂，正以一種近乎奇跡的力量，緊緊地環抱住懷中厚厚層疊的文卷，她似乎沒有注意到有人在里面。晚風吹得衣擺紛紛飄動，小小的身影似乎傾斜著身子，護住文件沒被刮飛。

“沃爾普加？”

“嗚誒！”身影的主人明顯沒有想到里面有人，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身體蹦了一下。

“嘩啦——”文件灑了一地，有些甚至順著風飛了一小段距離……等會，居然沒有用文件夾嗎！

我趕忙關上窗，走過去幫她收拾，但是我的突然出現讓她更是慌張。

“指指指指揮官！我、我、我只是想在你工作前準備好文、文件……絕對沒有別的企圖……！”

“停停停，我們先收拾好再說吧。”

在撿起地上的文件，整理了一下，又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文件丟失，直到把文件放好，我和z9才做到沙發上休息。

“對不起……沃爾普加把事情搞砸了……對不起……嗚……”

“沒事的啦，畢竟沃爾普加是被我嚇到了嘛”我把手放到她的頭上，輕輕撫摸著。

“嗚嗚……指揮官……”

“沃爾普加還可以被抱抱嗎……”

聽到這話，我毫不猶豫地抱住她，拍拍她的背，正在腦子里思索著說些什麽安慰的話。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沒關系啦，畢竟沃爾普加的想法是好的，而且你看，文件沒有少，又已經擺到桌上了，已經幫我大忙了哦。”

“真、真的嗎？”

“嗯，不過如果下次用文件夾的話會更好的……”

“沃爾普加不知道指揮官辦公室的東西能不能隨便用，我怕給你添麻煩……”

“沒事啦，空的文件夾挺多的，隨便用啦。”

“嗯……”沃爾普加點了點頭。

“對了，沃爾普加……”我停下了拍背的手，“你應該不是第一次這樣做吧，三更半夜拿著一堆文件來辦公室……”

“呃……嗯。”

“那我大膽地猜一下，沒記錯的話這兩周我一到辦公室都有文件……那些文件也是這時候整出來的嗎？”

“嗯。”z9點了點頭。

“那之後你會幹什麽，回去睡覺嗎？”

“……嗯。”剛剛還回答地很幹脆的女孩這次回答的有些猶豫，本來就瞟向別處的眼睛又遊離走了，“內個……”

“說謊可不好哦。”

“嗚……對不起……”我感覺懷中的身軀有些發抖，“……其實，沃爾普加想多幫指揮官一點……什麽都多一點……比如說，打掃一下衛生，整理日程什麽的……然後就快天亮了。”

“也就是說，你這兩周幾乎沒睡覺？”我覺得有些不可置信，除了她這麽高強度的工作外，我居然沒有感覺到這兩周又如此之大的變化。不過仔細一想，確實工作莫名其妙變得更順心了。

可是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午休還是有的……”

“聽我說，沃爾普加。”我打斷了她的話，“聽著，你做的很好，我很滿意，也很欣慰，覺得有個乖巧懂事的好孩子怎麽做也好。但是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並不希望你通過對自己身體不健康的方式完成超額的工作。相比之下，我更希望你可以可以愛惜一點自己的身體。要知道這麽熬可是非常傷身體的。”

“對、對不起……沃爾普加給你添麻煩了……”

“不不不，你沒有添麻煩，只是，我很擔心你的身體健康。”

“沒事的……如果不這麽做的話會被拋棄的……”

“我不會拋棄你的。”

“我知道……可是……我……嗚……對不起……讓指揮官生氣了……沃爾普加怕指揮官不要我了……”懷中的身軀抖得越來越厲害，口中的話顫抖得不成語句。

“啊？不不，其實，我也沒太生氣啦……”我一時有點語塞，不知道怎麽去安慰她，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緊她，“不怕不怕，我不會不要你的。”

淅淅瀝瀝的哭聲逐漸迷茫在安靜的房間。

“嗚……那個……”z9突然擡起頭，小臉紅到了耳朵根，淚汪汪的雙眼可憐楚楚地望向我，“……指揮官說過……如果沃爾普加再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就、就要教育沃爾普加……”

“？”我有點懵，不是吧，她居然把我半開玩笑的話記這麽牢嗎。不過聽到她這麽說，又看著她的樣子，居然有點想好好欺負一下再抱抱哄一哄的想法，同時又想著如果稍微教育一下應該問題也不大吧？

“嗯。”我點了點頭，“那麽，如果我說'沃爾普加雖然有幫上我很多忙，但是缺沒有愛惜自己的身體，所以我要懲罰沃爾普加'，沃爾普加同意嗎？”

不過，老實說，她犯的這些錯其實無傷大雅，甚至我覺得只要說教一下就可以了，但是氣氛都到這了，不順下去就不那麽合情合理了。

“嗚……”她點了點頭，“如果可以讓指揮官還要我的話……什麽都可以……”

“既然沃爾普加同意被懲罰了，那我需要做什麽呢……”我思索著，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壞主意，“有了。”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沃爾普加還是小孩子，所以我想到了一個對小孩子的懲罰方式，不過，介於沃爾普加是第一次犯，同時犯的錯也不大，所以在聽到懲罰是什麽之後可以選擇不接受——”

“不、不行……”z9打斷了我的話，“沃爾普加會好好接受懲罰的……沃爾普加不想讓指揮官生氣……”

“好吧。”我說著，打算留個懸念，便打算先讓她做出動作準備好，在告訴她懲罰是什麽。

“嗚……指揮官準備打屁股嗎……”

我的懸念就這麽被她揭開了嗎……不對，她怎麽知道這個？

“咳咳，沒錯，這對犯了錯的小孩子有奇效。”

“沃爾普加……知道了。請指揮官不要手下留情……”

“那，沃爾普加就請趴到我的腿上來吧。”

“唔……”女孩有點疑惑地嘟著嘴楞了幾秒，隨後便略有留戀地離開我的懷抱，繼而起身，調整好自己的站位便俯身趴到我的大腿上。沙發並沒有很高，她的腳依然可以碰到地板，雙手可以撐到地面，米色的頭發順著身體落到地上。她蹬了蹬腿，伸直，隨後用手把裙子掀開，白色的胖次包裹著的屁股高高撅起，等待著懲罰的降臨。

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z9意外地懂得這些東西，沒記錯的話這是她第一次挨打，但是卻熟練得不像話。

“指、指揮官……內個，可以不打光屁股嗎？”

我並沒說話，只是有些無奈，又有疑惑地微笑著點著頭，“現在只是熱身，真正的懲罰還沒開始呢。至於後面要不要打光屁股呢，要看沃爾普加現在的表現了呢。”

松松垮垮的胖次隨意地覆蓋著嬌小的屁股，部分白皙的臀肉暴露在空氣中。我把手輕輕貼到乖乖撅起的屁股上，輕輕撫摸著。一只手就能全覆蓋的屁股軟乎乎的。同時順勢又將胖次捋平，把女孩嬌小的屁股完整覆蓋住，雖然最後巴掌都會落在上面，但是對像她這樣的乖孩子，能稍微減輕一點是一點吧。

“咳咳，沃爾普加。”我清了清嗓子，被叫到名字的女孩子意外地嚇了一跳，“呃，怎麽了呢？”

“沒、沒什麽，沃爾普加，在想事情。”

“嗯。”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手伸向z9的小腦袋，像是安撫般輕輕撫摸，“等沃爾普加準備好了就開始懲罰哦。”

“嗯……沃爾普加準備好了……”

“在被懲罰的時候，沃爾普加先好好想一想為什麽要被打屁股哦，然後等到懲罰結束再告訴我。”

“唔……好新奇。懲罰不是一種出氣方式嗎……”

“不對，懲罰的目的是讓我的沃爾普加好好反省自己的錯誤——啊？你在說什麽啊？”

z9在我印象中一直都是個乖巧懵懂的孩子，但是現在她的想法真是讓人不解。

我輕輕嘆了口氣，在z9的屁股上輕輕拍了幾下，示意她懲罰開始了，隨後舉起手，不輕不重地揮下，發出“啪”的一聲悶響，柔軟的觸感透過胖次傳到手掌上顯得有些舒適。腿上的小家夥沒有動靜，估計是在可以承受的範圍內，我便繼續用相同的力度有節奏地拍打著z9的小屁股，力度也在慢慢增加，不過，我並不打算下狠手，畢竟又不是什麽大錯，只是對一個這麽愛惜自己身體的乖孩子一些懲罰而已。

“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的巴掌拍打在z9乖乖撅好的屁股上，挨打的小家夥沒有賣萌撒嬌求饒，沒有哭鬧喊叫，甚至連淅淅瀝瀝的哭聲都聽不見，為數不多都動作還是挺直雙腿，讓屁股保持在較高處。

“唔……有一點疼……”z9在心中悄悄說著，“但……但是，不能哭出來——至少不能哭太大聲。這個懲罰對壞孩子來說已經很輕了，不是那種很重的懲罰……而且，而且指揮官說要沃爾普加反省好好反省……但是，指揮官為什麽對壞孩子這麽溫柔呢……”想到這里，原本在眼眶中不停打轉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自己怎麽會這麽呢懦弱……”

“還是先好好反省吧。”z9繼續想著，努力控制自己的腳，“唔……因為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沒有做好秘書艦的任務，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唔……沃爾普加……”

“……說起來，指揮官好溫柔……而且，受罰的原因還是不愛惜身體……”z9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仿佛地在腦海中品味著這個“不尋常的受罰原因”，“……還是說他讓我自己想為什麽要受罰嗎……”

手掌不停揮舞著，輕吻著z9屁股上的嫩肉。雖然只有一件單薄的胖次格擋著，可隱隱約約地可以看見一抹淡淡的粉色。

“啪……啪……”我並沒有完全放水，力度大約是七分力，約摸著打了也有四十快五十下了，不會痛是不可能的，可是腿上的小家夥卻沒有哭喊，最多也就是偶爾雙腿略微擡起，腳指抓地。

越是這樣想著，我越發覺得有些不對勁，揮舞的力度漸漸減弱，直到巴掌輕輕停在到z9有些溫熱的屁股上。

正想著指揮官為什麽會這麽溫柔的z9腦海中蹦出另一個黑漆漆的身影，那個身影似乎要把她包住，同時又冒出許多不和諧的聲音不斷攻擊著女孩本就嬌弱易碎的心靈。

「哦我的天啊。我怎麽會讓你這麽毛手毛腳的人做秘書艦呢？趕緊換了換了。」

「這點懲罰都承受不住？你不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麽，這點懲罰算多輕了知道嗎？」

「真是服了。留著你有什麽用？有夠拖後腿的啊。」

腦海中接二連三地湧現出很多雜亂無章而又恐怖的東西……

z9看見面對著的地板上有些許水漬，自己扶著指揮官的手在顫抖，身體也是不受控制的發顫。

z9突然想逃離這一切。

腦海中的聲音卻格外尖銳地不停攻擊著她。

「嘖嘖嘖，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唉，我還花了那麽多資源。」

「你是在想方設法討喜嗎？得了吧，你對自己難道還沒有準確的認知嗎？」

「什麽叫不要拋棄你？拉倒吧，你覺得留著你有什麽用？」

「雷擊處分？居然還有這個好東西啊，那簡單了」

……等等……等等等等……

……要被拋棄了嗎……

……不要不要不要……為什麽……

……是沃爾普加做的不好……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求你了……

……

“沃爾普加？”

“沃爾普加？z9？怎麽了？”

“沃爾普加？？”

熟悉的聲音穿透耳膜，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只手，把自己從快被壓力籠住的黑拉起。

“嗚……唔？”被呼喚著的女孩眼神有點迷茫，楞楞地看著四周。

當我有點遲疑地把手放到女孩熱熱的屁股上時，我才發現她在微微顫抖。

不會打太重了吧？！我有點吃驚，難不成已經疼到發不出聲音了嗎？

“沃爾普加，疼嗎？”我輕輕揉著她軟軟的小屁股，一邊拍拍她的背，“如果忍不住的話可以哭出來的，沒關系哦。”

但是z9並沒有擡頭，也沒有回話，這反而讓我有點不知所措。我捂著她的屁股，把她扶起來拉進懷里，替她抹去黏附在臉上的眼淚，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腦袋。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她哭紅的臉有些蒼白，雙目無神地看著房間角落，眼淚不住地從眼眶中湧出。

這讓我有點慌張，不過好在很快就恢覆了。

“……原來是這樣啊，對不起……”我簡要地告知恢覆過來的z9剛剛發生的情況，她聽完後輕輕說著，側身依偎我，胸前的雙手不停戳著手指，軟糯糯的聲音輕飄飄地飄蕩在耳邊，“唔……內個，指揮官，唔，沃爾普加是壞孩子，但……但是，想要再多被指揮官抱一會。可是，壞孩子可、可以被指揮官抱抱嗎……”

“好啦好啦，當然可以哦。”

“嗚嗚……”懷中的小家夥盡可能地把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小聲綴泣著，時不時輕輕吸一吸鼻子。呼吸聲輕柔而又急促地繞過我的耳廓，我將這小小的身體盡可能摟住，同時又輕輕拍著她的背。

……不知道為什麽，指揮官的擁抱好安心哦……

“對了，沃爾普加剛剛怎麽了嗎，怎麽突然變成那副模樣？”剛剛她黯淡失神的雙眼，不停顫抖地身軀，嘴里小聲不停嘀咕著“對不起”，深深的篆刻在我的腦海中。

“唔，想起了一、一些很糟糕的事……嗚……”還沒說完幾句，幾滴晶瑩的淚珠便開始在她的眼眶中不停打轉。

“好啦，沒事的，沒事的……”我拍著z9的背，在她耳邊輕輕安慰著，“既然是很糟糕的事 那我們先不要去想，好嗎？”

“嗯……內個……”

“就是，指揮官……”

“可、可以告訴我真正受罰的原因嗎……沃爾普加想不到別的原因了……”

“就算是……加罰……也沒事……”

女孩不斷泛起的紅暈，斷斷續續輕輕地呢喃，話音剛落便將羞紅的臉埋進我的胸口，似乎是故意讓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亦或者是她不想看見我的表情而躲藏視線。

“不愛惜自己身體就是沃爾普加被懲罰的原因。”我嘆了口氣，平靜地告訴她，“我不希望自己心愛的小姑娘透支自己的健康去做超額的工作。”

“原來是這樣嗎……”

“嗯。”

“那、那……現在……懲罰還沒……結束，對吧……”z9的樣子有些畏畏縮縮的，說出來的話依然是語不成斷，“而且……指揮官還沒消氣呢……”

“重申一下，我沒有生氣。至於懲罰嗎，我會等沃爾普加準備好的時候再開始——當然，沃爾普加要是以及反省完了的話，懲罰也就點到為止。對了，挨打的時候如果會疼的話哭出來喊出來，或者輕度的打鬧——除了類似用手擋這樣的——也是可以的，不用強忍著。”剩下的話不講也罷，誰讓人家那麽乖巧呢。不過既然是是z9第一次受罰，稍微強調一下規則還是有點必要的。

“唔……那，那……我想要指揮官多抱一會，可以嗎？因為……指揮官的擁抱令人很安心……”懷中的小家夥期盼地望著我，可是眼中不斷遊走著的不是祈求而是“就算拒絕也沒關系”，這種矛盾的心理反而激起更多的憐愛，這讓我怎麽忍心拒絕？

過了一小會，我感覺有股小小的力量在拉動自己的衣擺，“指揮官……是不是休息的有點久了……？”

“好像有一點久了？”我在心里思索著，眼神悄悄瞄著懷中的小家夥，後者的眼神出乎意料的不是僥幸不是竊喜，而是擔憂，“沃爾普加是在期盼著被懲罰嗎？”

“唔……？”

呃，我好像，不小心把腦海中想的東西問出來了。z9的瞳孔突然放大，期間夾雜著些許的詫異，甚至我敢想她就差詢問“指揮官是不是變態”了。

但是，她的回答竟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

“嗯……是哦……”z9的目光漸漸向下溜去，盯著地板有些出神，“沃爾普加……是有點期望指揮官的懲罰（//////）……因為！我怕指揮官依然在生氣……也怕自己被督促著好好反省……而且，這是沃爾普加受到最輕……也是最親昵的懲罰了……”

女孩的眼睛流露出陣陣悲傷。

“沃爾普加應該是第一次受罰吧？”我心中的疑慮太多了。什麽叫“最輕的”？什麽叫“最親昵的”？為什麽她會一直擔心我生氣擔心我不要她？為什麽她會對懲罰這麽熟練？為什麽她會如此拼命的卻只希望我會要她？……我想知道為什麽。

“嗯……”z9輕輕點著頭，“被指揮官懲罰是第一次……”

少女頓了頓，隨後輕輕嘆了口氣，看著我的眼睛，緩緩說著。

“但是……沃爾普加不知道……一直瞞著指揮官好不好……因為，指揮官對我來說……很重要………”

“我怕指揮官……嗚……”

“指揮官會相信嗎……”

“沃爾普加問過很多……在這個港區的人……”

“'請問……你會有一段不是這個指揮官的記憶嗎……'，可是，所有人的回答都是沒有……但是……”

“沃爾普加的腦海中真的有一段'另一個指揮官'的記憶。”

“……很可怕的記憶。”

她說完便沈默了，沒有過多贅述，沒有過多爭辯，可是她的眼神卻分明地真摯。

z9的腦海中閃著各種結果。被懷疑，被質疑，被嫌棄，被認作是撒謊的孩子，亦或者是被惡夢弄得神志不清。再或者指揮官相信了，但是覺得自己是“別人的艦娘”從而拋棄自己……想著想著，眼淚又一次決堤，心里開始發毛，自己的身體也不停顫抖著，

一股溫暖緩緩落到自己的頭發上。z9猛的回過神來，反正那股溫暖來自一只大手，大手的主人正是指揮官。

“我知道了。”我輕輕說著，繼續撫摸著剛剛還在發抖的女孩的頭發，又輕輕擦去臉上的淚水，“一直忍著埋在心里，很辛苦吧？沒關系哦，我在這里。我不會拋棄你的，我發誓。”

“沃爾普加，雖然我確定這件事的真假。”

“但是，我相信你。”

“而且，對我來說，沃爾普加也是非常重要的。”

“我希望你可以安心地依靠我。”

“以及，沃爾普加……雖然不知道你曾經都經歷過什麽，但是，如果可以的話，請把遇見我當成新生活的開始。”

“而且，這本來就是你的新人生。再一次被心智魔方構建出來，降臨到我的港區，遇到我。”

“因為不好的經歷讓你的心靈缺了一塊，所以我會好好照顧你，把你缺失的那一塊填補上。”

“沃爾普加相信我說的話嗎？”

少女沒有多說什麽，只是一昧地把頭埋進我的懷中，雙手抓著我的衣服。剛開始還是輕微的顫抖伴隨著輕輕的哭泣聲，不一會兒，嗚咽聲漸漸變大，隨後便一發不可收拾。我不知道說什麽去安慰她，無論什麽語言似乎都顯得有些蒼白，我只能緊緊抱著懷中小小的不停顫抖的身體。

“對不起，指揮官添麻煩了……”約摸著過了十幾分鐘，懷中的女孩哭聲漸漸轉為綴泣，她的視線停留在了我的上衣上的那塊濕漉漉皺巴巴的區域，緩了一會之後便開口道歉。

“沒關系哦，沃爾普加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感覺，好點了……謝謝指揮官。不過……”z9似乎想到了什麽，本就已經哭的通紅的臉又似覆上了一層晚霞，“指揮官，沃爾普加的懲罰是不是還沒結束……”

“乖孩子，現在已經非常晚了哦。”空氣間的尷尬逐漸蔓延，迫使我僵硬地撇開話題，“再說了，沃爾普加已經有了好好反省了吧？”

“唔……可是——”

“現在是不是應該去休息了？”

那……好吧。指揮官呢？”

“我——有點小忙。”

“沃爾普加想去指揮官寢室睡……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再說你也不是第一次睡在我房間了吧？”當然，次數並不多。

“唔……那……懲罰呢……（//////）”

“……你為什麽會期待這種東西？”

“因為，沃爾普加需要更深刻的懲罰來反省自己……而且，被指揮官懲罰……意外的很安心……”

覺得安心嗎……這是什麽奇怪的展開？我有點懷疑自己那一番話似乎如同落石激起了千層浪，隨著浪頭拍到沙灘的各種微妙的事物。

“算了算了，如果我說'把懲罰放到明天晚上，地點在我的臥室'，沃爾普加現在就去休息，可以吧？”

“嗯。”

“對了，我強調一點。沃爾普加，無論如何，請好好愛惜自己——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面前的女孩點了點頭，離開了辦公室。

她前腳剛剛邁出去，後腳我便打開電腦，開始編輯文字，向我的上級匯報這件稀奇的事，同時也希望上級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以及，“如果此事為真，請徹查關於她口中的那個'指揮官'。”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完成今天的工作，回到臥室便看見一個小家夥，米色的長發綁成蓬松的雙馬尾，手上拎著一個小包，乖巧地坐在床上。見到我來了，小家夥離開床鋪，站在我面前，似乎在等待我發話。

我並沒有急著開始所謂的“懲罰”，而且先牽起z9軟軟的小手，把她拉到床邊，隨後坐下。這時候我才看見她的小包里面裝了什麽。里面是一把似乎有二十厘米長的加厚紫檀木制戒尺，仔細一看，上面似乎還刻著“wolfgang”這一串英文。

“沃爾普加，這個是——”

“唔……是、是想讓指揮官用的，雖然沃爾普加已經試過了……從一位綠色頭發的重櫻艦娘那里買的……呃，她說可以刻字的，所以……唔……現在看感覺好奇怪……”

“……”我頓時有些無語，先手奪過戒尺，放進自己都抽屜，“咱先不用這個，等哪天沃爾普加犯了什麽大錯再用。”

“沃爾普加想讓指揮官用工具……”

“那我也會選擇比較輕度的工具。”說著，從備在臥室的文具袋中取出一把塑料尺，“比如這個。”

“嗯……沃爾普加知道了。”

話說，她剛剛是不是說試過了？這應該是以前的記憶吧，不過也有可能是真的在自己屁股上試了幾下。

“現在沃爾普加準備好了嗎？懲罰的事。如果準備好了就開始吧。”

被詢問的女孩點了點頭，很自覺的起身，先是將自己的大衣脫下來掛到衣帽架上，隨後將手探進裙子里面，然後一鼓作氣地把松松垮垮的白色胖次拉至腳踝，擡起白色絲襪包裹著的小腳，將內褲脫下放到一邊，隨後把後方的裙子卷起，露出自己粉嫩的小屁股，然後很乖巧地趴到我的腿上，隨後便將手背到身後。

“沃爾普加，我還沒說怎麽懲——”話說到一半，我注意到腿上的少女本應白皙的屁股卻泛著幾道水平的紅色痕跡，這些痕跡輕則粉紅重則大紅，很容易聯想到發生了什麽。z9剛剛說的已經試過了，果然是指自己打自己嗎……我不由得嘆了口氣，明知故問地說，“沃爾普加，現在請解釋一下你的屁股上怎麽回事。”

“唔……沃爾普加想提前熱身完，所以試了試戒尺的威力……”少女似乎已經料到我會詢問，幾乎沒有猶豫地回答了我。

“果然是這樣……還記得答應過我要愛惜自己吧？”

z9感覺臉上有些燙燙的，不知道怎麽接話，所以只是點了點頭。

“笨蛋……”我把手放到那些痕跡上面，粉色紅色交錯的屁股上肉肉有些微熱，柔軟觸感如同面團，搓揉的雙手仿佛是在小心地和面，“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在短暫的一段似撫似揉後，我又捏了捏眼前的嫩肉，嫩肉的主人發出可愛的“嗚嗚”聲，不知道是因為受驚，還是表達自己的不滿，女孩雙腿微微蹬了蹬。

“咳咳，”我清了清喉嚨，把自己空閒出來的手握在女孩背在身後的小手，稍稍用力把小手固定住，“沃爾普加，如果疼的話看哭出來喊出來都是可以的，放松，放松……很快就結束了。”

“啪，啪，啪，啪……”

巴掌有節奏地均勻落在女孩的屁股上，嬌嫩的肉團泛起層層波瀾，絲襪包裹著的小腳丫向上踮起，腳指吃力地抓著地板。光是露出屁股受罰這一點，z9就已經感覺自己的小臉燙燙的了。疼痛感時不時透過屁股傳來，清脆的響聲不斷回蕩在房間內，無一不讓女孩的羞恥心蠢蠢欲動。

在了解到她的過往（存疑）之後，雖然對犯錯的小孩子給予懲罰是合理地，同情心不斷促使我想更加憐愛這個小家夥，揮下去的巴掌盡可能保持在讓她感覺疼痛卻又不至於無法忍受。

“嗚……呼……呼……”，盡管沒有很重，但是如雨點般的巴掌不斷落在女孩粉色的屁股上，依然七零八散地留下交織的紅色掌印。女孩喘著氣，選擇把疼痛發泄出來，細微的哭聲不覺從嘴邊冒出，呼吸漸漸變得有些急促。

“啊嗚嗚……有點疼……”自己的雙手下意識想向後遮擋，屁股也下意識地扭動躲閃著，得到的卻是屁股上略微提上幾分力的幾下拍打警告，以及自己被更加溫暖握緊的小手。

“沃爾普加。”我溫柔地呼喚著女孩的名字，把巴掌揮下去的頻率拉長，好讓她可以回話或者趁機休息一會。我打算進行簡單的說教，打破只有拍打聲和細細哭聲的空氣，“還記得自己犯了什麽錯嗎？”

“嗚……沃爾普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啊嗚……答應了指揮官會好好休息但是沒有做到……對不起……”

“嗯。”我點了點頭，“那，沃爾普加記住自己的錯誤了嗎？”

“記住惹……嗚嗚……”

“那，如果沃爾普加如果再犯錯了要怎麽辦呢？”

“再、再犯……嗚……就被指揮官打屁股……”女孩的聲音因為羞害羞漸漸變小。

我覺得懲罰也差不多了，再拿剛剛的塑料尺收個尾，接下來再把哭兮兮的小可愛抱起來揉揉，安慰一下她就結束了。我很想把這個可憐的小家夥抱進懷中，溫柔地安撫她。

本該是這樣的，直到聽見她說。

“或者、或者沃爾普加離開指揮官……這樣沒用的自己就永遠不會給指揮官添麻煩了……”

“離開是指——”腦海中跳出來一個無可置否的答案，“沃爾普加你要做什麽？不要做傻事啊！”

“嗯……”女孩輕輕點著頭，“可是……雖然沃爾普加不想要指揮官拋棄我。但是、但是……如果沃爾普加只會添麻煩的話……還不如——嗚哇！”

“啪！”

一聲清脆又響亮響聲貫穿了剛剛道歉的氛圍，女孩的屁股上剛剛出現的一個巨大且明顯的手印以及火辣辣的痛感告訴了她剛剛發生的事：指揮官剛剛很用力地揍了她。未知的恐懼爬上了她的內心。

“指、指揮官——嗚哇哇！”“啪！”又是很重的一下。

“啪！”“啊嗚嗚！嗚……”

哭聲不受控制地喊出來，抽空回頭看了一眼指揮官，驚訝地發現指揮官的臉色很差，女孩這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有多麽嚴重。與此同時，女孩注意到指揮官又一次舉起的手，嚇得閉上了眼睛。想象中很疼的巴掌並沒有落下，而且輕輕放到自己滾燙的、疼痛的屁股上。

“指、指揮官……嗚……”z9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眼淚不斷滑落。

“知道剛剛為什麽突然這麽重打你嗎……”聽見腿上的女孩子無助的哭喊聲，我稍稍緩過神，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看著她紅腫的屁股，聽著她可憐的哭聲，我的心不禁一軟。還沒等她回答，我便給出答案，“你知道你剛剛說的話有多嚴重嗎？”

“還記得嗎，'把你缺少的那一塊填補上。'”我揉著剛剛遭受摧殘的地方，輕輕搓揉著，“我說的那句話是認真的哦。無論面對什麽樣的沃爾普加，我都不會放棄，我會一次又一次地伸出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地牽起你的手，我是絕對不會放棄你的……但是沃爾普加卻先把自己放棄了。”

“嗚……對不起……”女孩自責地低下了頭，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辦了。

“答應我，以後不可以再說這樣的話了，也不可以突然消失，明白了嗎？”

“我知道了……”

“那接下來，”我有點猶豫要不要繼續懲罰她，剛剛那三下絕對不好受。

“如果……如果指揮官還要懲罰沃爾普加的話……”女孩似乎看出了我的猶豫，“沃爾普加願意受罰。請指揮官狠狠懲罰沃爾普加吧……”

“那，最後十下吧。不過，我要用這個了。”我把塑料尺放回原處，隨後探身打開抽屜，取出我在懲罰開始前還覺得用不上的東西，隨後把它貼到剛剛收到巴掌猛烈照顧的地方，“可能會更疼哦。”

“嗚……指揮官是、是拿戒尺了嗎……”這個冰涼的觸感對z9來說再熟悉不過了，自己買的那把戒尺、自己在屁股上試過的戒尺，在此時發揮了它的作用。

“嗯。”我打算著讓戒尺落在不同邊的屁股上，“沃爾普加，這十下要報數哦，當然，我會等到沃爾普加報完數我再打下一下。”

“好、好……沃爾普加明白了。”女孩調整了一下姿勢，將自己已經通紅的屁股撅好。

我舉起手中的戒指，對準女孩的左邊屁股，大致比了比方位，便使出七分力揮動戒尺，“啪”，戒尺精準地落在左半邊的屁股上，我並沒有著急重新舉起，而是讓戒尺深深陷入到軟軟的肉肉間，讓z9可以好好消化一下這一下的痛楚。

“嗚哇！……一……”

“啪”，這一次落在右邊，同樣在屁股上駐留了一段時間。

“二、二！”

“可以慢慢報的。”我這麽說，再一次將手中的戒尺揮下，打在可憐的屁股上。

“好疼！……三……”

……

“啪”“嗚嗚……九、九。要、最後一、一下了……”

z9每次報數都相當及時，當然這也導致期間休息時間沒有很多，哭聲始終不斷，可憐紅腫的屁股上凸出著戒尺格外顯目的印記。

“啪”“嗚嗚啊……十、十了！結束了嗎……”在報出最後一下後，女孩的哭腔中不免帶有輕微的興奮。我松開握住她的手，女孩如釋重負地收回背在身後的手，放到我的腿上，準備起身，卻被我搭住背按下。

“先別動，給你揉一揉，再上個藥，不然可能這幾天都沒辦法坐下了……雖然明天可能已經坐不下去了。”

“嗯……謝謝指揮官……”

我坐在床邊，讓z9依偎在我懷里，同時讓她疼痛的屁股盡可能不接觸東西。

“對不起……”懷中的女孩仍然在道歉。

“沒事啦……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女孩哭腫的眼睛依然淚汪汪地，我撫摸著女孩的小腦袋，安慰著她，“乖孩子，乖孩子。工作方面的事你做的真的很棒，不過下次可不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

“沃爾普加知道了。”

像是在順毛般，我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腦袋。仔細想了想，或許告訴她比較好。

“我今天收到來自指揮部的回信了，關於沃爾普加的。”

“我收到一份文件，《關於重構艦娘是否有可能擁有曾經的記憶》，這份報告給出的答案是肯定的。”我頓了頓，眼前的女孩神情既有震驚，也有好奇，更多的是擔憂，“所以，沃爾普加說的都是真的……那些日子真的辛苦你了。”

回信的結尾有提到“研究數據及其樣本極為有限，但無一例外地表現出了心理健康問題。以及，尊敬的指揮官閣下，請問您是否願意提供該艦娘進行研究，作為補償指揮部會重構一位艦娘來協助您”，我回絕了。當然，這件事我沒有選擇告訴z9，她心中缺少的那一塊已經深刻地影響了我。我希望可以通過我的幫助，從而幫擺脫那些恐懼，哪怕只有一小部分。

“不過，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沃爾普加可以放心啦。”

說完這句話，我無比認真地看著女孩紅色的眼眸。

“我會盡我所能，成為你的依靠的。”

“嗯。”女孩輕哼一聲，“內個……指揮官，沃爾普加可以問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啦。”

“指揮官真的不會拋棄沃爾普加嗎……”閃著淚花的雙眼望著我。

“當然啦。要拉鉤嗎？”我伸出手，勾起小拇指，等待著對方回應。

女孩並沒有伸出手，而是突然挺起身體……

“啾。”

一個濕潤的吻突然落在臉上，隨後剛剛做出這麽大膽舉動的小家夥似乎羞到冒出蒸汽，把臉埋進了我的懷里。

“唔……指揮官，遇見你，真是太好了……”女孩輕輕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