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母親剝光衣物的羞恥體罰 (Pixiv member : koraa)

 林小雨的手指冰涼,幾乎要捏不住那張薄薄的、卻重如千鈞的月考成績單。鮮紅的“78”像兩道猙獰的傷口,刻在物理試卷的頂端,也刻在她的心上。客廳里,母親陳靜坐在那張她專屬的、鋪著深色絨布的扶手椅上,背脊挺得筆直,像一尊不容置疑的審判官雕像。空氣凝固了,只有墻上老式掛鐘的秒針在“哢噠、哢噠”地走著,每一聲都敲在林小雨緊繃的神經上。


“拿過來。”陳靜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金屬般的冷硬,不容置疑。


林小雨挪動著仿佛灌了鉛的雙腿,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踏在燒紅的炭火上。她低著頭,不敢看母親的眼睛,雙手顫抖著將試卷遞了過去。她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的聲音,幾乎要沖破喉嚨。


陳靜接過試卷,目光銳利地掃過那個刺目的分數,然後是錯題。她的眉頭越皺越緊,嘴角抿成一條嚴厲的直線。時間在令人窒息的沈默中流逝,每一秒都讓林小雨的恐懼和羞恥感成倍增長。她感覺自己像被剝光了放在聚光燈下,等待著最終的宣判。


“78分。”陳靜終於開口,聲音像冰錐一樣刺入林小雨的耳膜,“林小雨,這就是你給我的交代?這就是你每天關在房間里‘學習’的成果?”她將試卷“啪”地一聲拍在旁邊的茶幾上,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林小雨渾身一顫。


“媽…我…這次題有點難…”林小雨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哭腔,試圖做最後的辯解。


“難?”陳靜猛地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女兒。她的身高本就比林小雨高一些,此刻在氣勢上更是形成了絕對的碾壓。“別人能考九十多,你考七十多,是題難還是你根本沒用心?還是心思都飛到別的地方去了?”她的目光像探照燈,在林小雨身上來回掃視,仿佛要穿透她的校服,看穿她所有的心思。“我看你是皮又松了,欠收拾!”


最後四個字,像重錘砸在林小雨的心上。她太熟悉這個信號了。一股巨大的、冰冷的恐懼瞬間攫住了她,讓她幾乎無法呼吸。隨之而來的,是更強烈的、幾乎要將她淹沒的羞恥感——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規矩,你很清楚。”陳靜的聲音恢覆了那種冰冷的平靜,卻比剛才的斥責更令人膽寒。她重新坐回扶手椅,姿態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威嚴。“自己脫。全部。就在這里,現在。”


轟!林小雨只覺得一股滾燙的血猛地沖上頭頂,臉頰、耳朵、脖子瞬間燒得通紅,仿佛要滴出血來。心臟狂跳得幾乎要炸開,胃部一陣翻攪。脫光…在明亮的客廳里…在母親冰冷審視的目光下…這個念頭本身就帶著毀滅性的羞恥。她感覺全身的皮膚都變得異常敏感,仿佛每一寸都暴露在無形的針尖下。她下意識地並攏雙腿,雙手緊緊攥住了校服外套的下擺,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或者原地消失。


“媽…能不能…回房間…”她鼓起殘存的勇氣,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帶著卑微的乞求。


“不能。”陳靜斬釘截鐵地打斷她,眼神銳利如刀,“就在這里。讓你長長記性,也讓你知道,做錯事,就要承擔後果,沒有任何遮羞布可言。快點!別磨蹭!”她的語氣里充滿了不耐煩和命令。


林小雨知道,任何拖延和求饒都只會讓情況更糟。她顫抖著,極其緩慢地擡起手,伸向校服外套的拉鏈。金屬拉鏈頭冰涼的觸感讓她又是一哆嗦。她低著頭,視線死死盯著自己白色的帆布鞋尖,仿佛那里是她唯一的救贖。拉鏈下滑的聲音在死寂的客廳里顯得格外刺耳,“嘶啦——”,每移動一寸都像是在撕扯她的尊嚴。外套被艱難地褪下肩膀,露出里面同樣印著校徽的白色短袖T恤。失去外套的包裹,林小雨感覺一陣涼意襲來,但更強烈的是暴露感,即使還穿著T恤,她也覺得仿佛赤身裸體般難堪。她將脫下的外套疊得異常緩慢、異常整齊,仿佛這個動作能給她帶來一絲虛假的安全感,然後小心翼翼地放在旁邊的沙發上。


接下來是T恤。這比脫外套更難百倍。這意味著要露出她的手臂、脖頸,還有里面貼身衣物的輪廓。她雙手抓住T恤的下擺,指尖冰涼顫抖。她做了幾次深呼吸,試圖平覆狂跳的心臟,但毫無作用。羞恥感像無數只螞蟻,密密麻麻地爬滿了她的全身,啃噬著她的神經。她一點點地向上卷起T恤,動作慢得像電影里的慢鏡頭。白皙纖細的腰肢首先暴露在空氣中,接觸到微涼的空氣,激起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她感到母親的目光像實質的火焰,灼燒著她裸露的皮膚。她繼續向上卷,動作越來越慢,越來越艱難,仿佛那件薄薄的棉T恤有千斤重。當T恤卷到胸口下方,露出白色棉質少女文胸的邊緣時,林小雨的動作徹底停滯了。巨大的羞恥感讓她幾乎窒息,臉頰燙得能煎雞蛋。她死死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才能抑制住喉嚨里即將沖出的嗚咽。她維持著這個姿勢,身體僵硬得像塊石頭,時間仿佛凝固了。


陳靜一直冷冷地看著,看著女兒那慢得令人發指的動作,看著她臉上那痛苦、羞恥、抗拒交織的表情。她的耐心在女兒停滯的動作中徹底耗盡。女兒那點可憐的自尊和羞恥心,在她看來,正是需要被徹底碾碎的東西。只有徹底擊碎這層無用的遮羞布,才能讓她記住教訓!


“磨磨蹭蹭!看來你是想讓我幫你!”陳靜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被挑戰權威的慍怒。她猛地從扶手椅上站起來,幾步就跨到了林小雨面前。那股強大的壓迫感瞬間將林小雨籠罩。


林小雨驚恐地擡頭,對上母親冰冷而充滿支配欲的眼神,嚇得魂飛魄散。“不…媽…我自己…”她的話還沒說完,陳靜的手已經伸了過來。




陳靜的動作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溫柔。她不是要幫女兒脫衣服,而是要執行一項剝奪的程序。她的手指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直接抓住了林小雨T恤卷起的下擺邊緣。


“啊!”林小雨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下意識地想要後退,想要護住自己。但陳靜的另一只手更快,像鐵鉗一樣牢牢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讓林小雨感覺骨頭都在發痛。絕對的壓制!在母親的力量面前,她所有的掙紮都顯得如此徒勞和可笑。


“躲?你還敢躲?”陳靜的聲音冷得像冰,眼神里充滿了對女兒反抗的輕蔑和更深的怒意。“看來你是真的一點記性都不長!”她抓著T恤的手猛地向上一掀!


“嗤啦——”布料摩擦皮膚的聲音尖銳地響起。林小雨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身體被帶得一個趔趄。那件白色的T恤像一片無力的葉子,瞬間被剝離了她的身體,被陳靜隨手扔在地上,甚至沒有多看一眼。


上半身只剩下那件單薄的白色棉質文胸。林小雨只覺得胸口一涼,緊接著是鋪天蓋地的羞恥感將她徹底淹沒。她本能地想要蜷縮起來,想要用雙臂緊緊抱住自己,但陳靜抓著她手腕的手像焊死的鐵箍,讓她動彈不得。她被迫挺直了身體,將自己剛剛發育、還帶著少女青澀弧度的胸脯,完全暴露在母親冰冷審視的目光和客廳明亮的燈光下。文胸的蕾絲邊緣和中央小小的蝴蝶結,此刻都成了放大羞恥的焦點。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布料下自己肌膚的溫熱和心臟的狂跳,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膚——肩膀、鎖骨、手臂、腰側——都像被無數根針同時紮刺著,火辣辣地疼。她的臉頰、耳朵、脖子乃至整個上半身都紅透了,像煮熟的蝦子。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洶湧地沖出眼眶,順著滾燙的臉頰滑落,滴在光潔的地板上,留下深色的印記。她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但那無聲的抽噎和劇烈起伏的胸口,將她內心的崩潰暴露無遺。


“現在知道羞了?考試的時候怎麽不知道用功?”陳靜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帶著一種殘酷的嘲諷和掌控一切的冷酷。她的目光像探照燈,毫不避諱地掃視著女兒被迫袒露的上半身,那目光里沒有一絲母親應有的溫情,只有審視、評判和一種確認自己支配地位的滿足感。這種被最親近的人如此赤裸裸地審視、評判的感覺,比被陌生人看到還要羞恥百倍千倍!林小雨感覺自己像一件被剝去包裝、等待處理的瑕疵品,尊嚴被徹底踩在腳下,碾得粉碎。


但這僅僅是開始。陳靜的目光下移,落在了林小雨的校服長褲上。“繼續。”她松開了抓著林小雨手腕的手,但那冰冷的命令語氣比剛才的鉗制更讓人絕望。她後退半步,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像一個監工在監督一項必須完成的、屈辱的任務。


林小雨的身體還在劇烈地顫抖,淚水模糊了視線。她看著地上的T恤,又看看母親冷酷的臉,巨大的屈辱和恐懼讓她幾乎無法思考。脫掉褲子…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她將徹底一絲不掛地站在這里…站在母親面前…站在這個她生活了十八年的、此刻卻感覺無比陌生和恐怖的客廳里…這個認知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僵硬得如同石化。


“要我再說一遍?”陳靜的聲音陡然轉厲,帶著濃濃的不耐煩和威脅。她向前逼近一步,那股強大的壓迫感再次襲來。


“不…不要…”林小雨驚恐地搖頭,淚水飛濺。她顫抖著,極其緩慢地、極其艱難地將手伸向校服長褲的紐扣。金屬紐扣冰涼的觸感讓她又是一哆嗦。她的手指抖得厲害,試了幾次,才勉強解開那顆小小的紐扣。接著是拉鏈。拉鏈下滑的聲音“嘶啦——”響起,在她聽來如同喪鐘。她緊緊閉著眼睛,仿佛這樣就能逃避現實。她一點點地將褲子往下褪,動作比剛才脫T恤時還要慢上百倍。每褪下一寸,都像是在淩遲自己的羞恥心。當褲子褪到膝蓋處,露出里面同樣是白色的純棉內褲邊緣和兩條光潔纖細的腿時,林小雨的動作再次停滯了。她低著頭,長發垂落遮住了臉,肩膀劇烈地聳動著,無聲的哭泣變成了壓抑的嗚咽。她維持著這個姿勢,仿佛時間再次凝固。褪到膝蓋的褲子像一道最後的、搖搖欲墜的屏障,而她,已經耗盡了所有勇氣去跨越這最後一步。


陳靜看著女兒這副樣子,看著她那慢得令人發指、充滿了抗拒和羞恥的動作,看著她試圖用停滯來拖延那不可避免的結局,心中的不耐和掌控欲達到了頂點。這種慢吞吞的、試圖保留最後一絲尊嚴的舉動,在她看來,是對她權威赤裸裸的挑釁!女兒必須徹底明白,在這里,在她的面前,沒有任何尊嚴可言,只有絕對的服從!


“廢物!連脫個褲子都這麽費勁!”陳靜怒斥一聲,聲音里充滿了鄙夷和怒火。她再次上前,動作比剛才更加粗暴。她一把抓住林小雨長褲的褲腰兩側,猛地向下一拽!


“啊——!”林小雨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身體被這股巨大的力量帶得向前撲倒,重重地摔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膝蓋和手肘傳來劇痛,但更痛的是心。那最後一點可憐的遮蔽——她的長褲和內褲——被陳靜這一拽,瞬間被一起剝落,卷到了腳踝處!


林小雨以一種極其狼狽、極其屈辱的姿勢趴伏在地板上。上半身只有一件文胸,下半身則完全赤裸!渾圓挺翹的臀部、筆直的雙腿、最私密的少女地帶…所有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和母親居高臨下的目光下!那瞬間的暴露帶來的羞恥感是毀滅性的,像一顆炸彈在她腦海中炸開,炸得她魂飛魄散,大腦一片空白。她甚至忘記了疼痛,只剩下無邊無際的、要將她吞噬殆盡的羞恥!她本能地想要蜷縮,想要並攏雙腿,想要用手遮擋,但身體因為摔倒的疼痛和巨大的精神沖擊而僵硬,只能維持著這個趴伏的姿勢,像一只被剝光了待宰的羔羊。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地板冰冷的觸感緊貼著她的小腹和大腿前側,與身體其他部位暴露在空氣中的感覺形成殘酷的對比。她全身的皮膚都泛著羞恥的潮紅,身體無法控制地劇烈顫抖著,如同風中的落葉。淚水決堤般湧出,混合著屈辱和恐懼,在地板上洇開一小片水漬。她死死地閉著眼睛,將臉埋在地板上,仿佛這樣就能隔絕那讓她生不如死的目光。但母親的存在感是如此強大,那冰冷的目光如同實質的火焰,灼燒著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膚,尤其是那完全暴露的、象征著少女最隱秘羞恥的臀部。她感覺自己像被釘在了恥辱柱上,所有的隱私、尊嚴、作為人的基本體面,都在這一刻被母親親手撕得粉碎。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屈辱的靜默,只有林小雨壓抑不住的、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在回蕩。


陳靜站在一旁,冷冷地俯視著地板上赤裸顫抖的女兒。看著那具年輕、光潔卻因為恐懼和羞恥而劇烈顫抖的身體,看著那完全暴露的、將成為她懲戒目標的部位,她的臉上沒有任何憐憫,只有一種掌控一切的冷酷和即將執行家法的嚴厲。女兒此刻的狼狽、脆弱、極致的羞恥,正是她想要的。只有將對方徹底打入羞恥的深淵,才能建立起絕對的權威,才能讓懲罰的效果達到極致。


“現在,知道什麽叫‘脫光’了?”陳靜的聲音打破了死寂,像冰錐一樣刺入林小雨的耳膜,帶著一種殘忍的確認和嘲弄。“起來!趴好!姿勢還要我教你嗎?”她踢了踢林小雨腳踝處卷著的褲子和內褲,命令道。




腳踝處傳來的觸碰讓林小雨如同觸電般猛地一縮,巨大的羞恥和恐懼讓她幾乎無法思考“起來”這個簡單的指令。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燈光和母親的目光下,每一秒都是酷刑。地板冰冷的觸感緊貼著她的小腹和大腿,與暴露在空氣中的背部、臀部形成強烈的感官對比,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此刻的處境——一件被剝光、等待處置的物品。


“聾了?”陳靜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被違逆的怒火。她失去了最後的耐心,彎下腰,粗糙的手掌直接抓住了林小雨上臂的軟肉,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擰!


“啊——痛!”尖銳的疼痛讓林小雨慘叫出聲,身體本能地想要蜷縮躲避,但那只手的力量大得驚人,像鐵鉗一樣將她硬生生從地板上拖拽起來。她踉蹌著,雙腿發軟,全身的重量幾乎都掛在母親那只施暴的手上。被拖拽的過程中,卷在腳踝的褲子和內褲徹底滑落,堆疊在腳邊,讓她徹底一絲不掛。站直身體的瞬間,全身毫無遮蔽地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那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眼前發黑,幾乎暈厥。她下意識地用獲得自由的雙手徒勞地想要遮擋胸前和腿間,但手臂的顫抖和內心的崩潰讓她根本無法有效地遮掩任何部位,反而更添了幾分狼狽。


“手拿開!”陳靜厲聲呵斥,另一只手“啪”地一聲,重重地拍在林小雨徒勞遮掩的手背上,力道之大,瞬間留下清晰的紅印。“誰準你擋了?站直!給我立正站好!”她松開擰著林小雨胳膊的手,但那股強大的威壓絲毫未減。


手背的劇痛和嚴厲的命令讓林小雨渾身一顫,殘存的最後一絲反抗意志也被徹底擊碎。她像被抽掉了所有骨頭,絕望地、緩慢地放下了顫抖的雙手,垂在身體兩側。指尖冰涼,緊緊摳著大腿外側的皮膚,留下深深的月牙印。她被迫挺直了身體,盡管雙腿還在劇烈地顫抖。頭深深地低垂著,長發淩亂地披散下來,遮住了她布滿淚痕、羞憤欲死的臉。但身體,那具年輕、光潔、此刻卻因為極致的羞恥而泛起大片潮紅、布滿雞皮疙瘩的身體,卻毫無保留地、完全地呈現在母親冰冷的視線里。她能感覺到母親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從她汗濕的額頭、顫抖的肩膀、被文胸包裹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光潔的腿,最後,如同實質般沈重地落在了她完全暴露的、渾圓挺翹的臀部上。那目光仿佛帶著灼熱的溫度,讓她臀部的皮膚都緊繃起來,一陣陣發麻。這種被最親近的人如此細致、如此冷酷地審視自己最隱秘部位的感覺,讓她恨不得立刻死去。每一寸暴露的肌膚都在尖叫,都在被羞恥的火焰灼燒。淚水無聲地洶湧滑落,滴在她赤裸的腳背上,冰涼。


“哼。”陳靜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帶著一種確認了所有物狀態的冷酷。“現在,趴到沙發扶手上去。腿分開,屁股撅高。自己擺好姿勢!”她指著客廳中央那張寬大、皮質的長沙發,扶手的高度正好適合懲戒。她的語氣不容置疑,每一個字都像鞭子抽在林小雨的心上。


趴上去…撅高…分開腿…這些指令本身,就帶著強烈的屈辱意味。林小雨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腳下像生了根,無法挪動分毫。這比剛才站著被看還要羞恥百倍!那將是一種主動的、將自己最羞恥的部位完全暴露、甚至主動呈現出來供人責打的姿勢!這徹底擊潰了她殘存的心理防線。


“要我幫你?”陳靜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濃濃的威脅和即將爆發的怒火。她向前一步,揚起了手。


“不…不要!”林小雨驚恐地尖叫,巨大的恐懼壓倒了羞恥。她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跌跌撞撞地沖向沙發。每一步,赤裸的身體都暴露在空氣中,都讓她感到一陣陣眩暈。她撲倒在沙發前,顫抖著,極其緩慢地、帶著巨大的屈辱感,將上半身伏在冰涼的皮質沙發坐墊上。然後,她停頓了,巨大的羞恥感讓她無法進行下一步。


“撅高!分開!”陳靜厲聲催促,聲音近在咫尺。


林小雨絕望地閉上眼睛,淚水洶湧而出。她顫抖著,極其艱難地、一點一點地擡高自己的臀部,同時,帶著一種近乎自毀的屈辱感,將緊緊並攏的雙膝,向外…再向外…分開。這個動作讓她感覺自己像被獻祭的牲口,將最脆弱、最羞恥的部位完全暴露在行刑者的面前。臀部的皮膚因為擡高和分開的動作而繃緊,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涼颼颼的,卻又因為極度的羞恥而感覺滾燙。她能清晰地感覺到私密處因為姿勢和情緒而微微收縮的異樣感,這感覺讓她羞憤欲絕。她將臉深深埋進沙發坐墊里,發出壓抑的、如同小獸般的嗚咽。這個姿勢,讓她感覺自己最後一點作為人的尊嚴也被徹底剝奪了。


陳靜滿意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女兒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以最屈辱、最馴服的姿勢趴伏著,將需要被懲戒的部位高高撅起,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她面前。那光潔的、因為羞恥和恐懼而微微顫抖的少女臀部,此刻就是她絕對權威的象征。她走到沙發旁,沒有立刻動手,而是伸出手,帶著一種評估和宣示主權的意味,用指尖劃過林小雨緊繃的臀峰。


“啊!”冰涼的指尖觸碰到敏感肌膚的瞬間,林小雨如同觸電般猛地一縮,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那觸碰本身並不重,但帶來的心理沖擊和羞恥感卻無比巨大。她感覺自己像一件被隨意撥弄的物品。


“躲?”陳靜的聲音帶著危險的寒意,“看來你是真的一點記性都不長!”話音未落,她揚起的右手,帶著淩厲的風聲,狠狠地、毫無保留地摑在了林小雨毫無防備的右臀瓣上!


“啪——!!!”


一聲極其清脆、響亮的皮肉撞擊聲在客廳里炸響!如同驚雷劈在林小雨的神經上!


“啊——!!!”林小雨發出一聲淒厲到變調的慘叫,身體猛地向上彈起,又被她強行壓回沙發扶手。那瞬間的劇痛是爆炸性的!仿佛被燒紅的烙鐵狠狠燙了一下,又像是被鈍器重重砸中。右半邊屁股瞬間麻木,緊接著是火辣辣的、尖銳的、如同被無數根針同時紮刺的劇痛,迅速蔓延開來,深入肌理。痛感是如此強烈,瞬間蓋過了所有的羞恥感,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純粹的、撕心裂肺的痛楚。被擊打的地方迅速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深紅色的巴掌印,邊緣微微腫起。


但這僅僅是開始。陳靜沒有絲毫停頓,左手緊接著揚起,帶著同樣的狠厲,重重地摑在林小雨的左臀瓣上!


“啪——!!!”


“嗚啊——!!!”對稱的劇痛讓林小雨的慘叫帶上了絕望的哭腔。身體再次不受控制地彈起,雙腿下意識地想要並攏躲避,卻被她殘存的意志和巨大的恐懼強行控制住,維持著分開的姿勢。左臀也迅速浮現出同樣清晰的紅腫掌印。兩團火燒般的劇痛在臀峰上蔓延、交織,痛得她眼前發黑,幾乎無法呼吸。淚水如同開閘的洪水,瞬間浸濕了沙發坐墊。


陳靜面無表情,眼神冷酷得像冰。她看著女兒臀上迅速浮現的、對稱的紅色印記,看著那具年輕的身體因為劇痛而劇烈地顫抖、抽搐,聽著那淒慘的哭嚎,心中沒有絲毫波瀾,只有一種執行家法、確立權威的冷酷決心。她揚手,落掌,動作穩定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節奏感。


“啪!”“啊——!”

“啪!”“媽…痛…不要…”

“啪!”“嗚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啪!”“啊——!!!”


清脆響亮的掌摑聲、林小雨淒厲的哭喊聲、斷斷續續的求饒聲,混雜在一起,在死寂的客廳里反覆回蕩。陳靜的手掌如同鐵板,每一次落下都精準地覆蓋在已經紅腫的臀峰上,帶來新一輪爆炸性的劇痛。她刻意控制著節奏,不快不慢,讓每一巴掌的痛感都得到充分的釋放和疊加,不給林小雨任何喘息的機會。


林小雨感覺自己像是墜入了無間地獄。臀部早已不是自己的了,變成了一團在烈火中瘋狂燃燒、被反覆捶打的肉。最初的尖銳刺痛已經變成了持續的、深入骨髓的灼痛和悶痛,每一次新的掌摑落下,都像是在這團火上澆油,讓痛楚瞬間飆升到新的頂點。她全身都被汗水浸透,頭發黏在臉上、脖子上,混合著淚水。她的嗓子已經哭喊得嘶啞,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和抽氣聲。求饒早已失去了作用,只剩下本能的、因為劇痛而發出的哀鳴。巨大的羞恥感在劇痛的間隙依然如影隨形——她被迫維持著這個撅高臀部、分開雙腿的屈辱姿勢,每一次掌摑帶來的身體劇烈顫抖和抽搐,都讓她感覺自己像砧板上待宰的魚,所有的狼狽和脆弱都暴露無遺。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臀部的皮膚在迅速腫脹、發燙,每一次手掌落下時皮肉被擠壓、被拍擊的觸感都清晰得可怕。更讓她羞恥的是,在極致的痛楚和持續的拍擊下,她甚至無法完全控制自己身體的某些反應,比如更劇烈的顫抖,比如無法抑制的嗚咽和抽噎,這些都讓她感覺自己徹底失去了對身體和尊嚴的控制權,完全淪為了母親掌下承受痛苦的物件。


陳靜連續摑了二十幾掌,看著女兒原本白皙光潔的臀部已經變成一片均勻的、深紅色的腫脹,皮膚發亮,布滿了縱橫交錯的指痕,才暫時停手。她微微喘息著,不是因為累,而是因為一種掌控和懲戒帶來的、近乎冷酷的滿足感。她看著女兒像一灘爛泥一樣伏在沙發上,身體因為劇痛和哭泣而劇烈地起伏、抽搐,臀部的紅腫在燈光下觸目驚心。她伸出手,再次用指尖劃過那滾燙腫脹的肌膚。


“啊…嘶…”林小雨的身體猛地一縮,發出一聲痛楚的抽氣。即使是最輕微的觸碰,此刻也帶來了尖銳的刺痛。


“痛?”陳靜的聲音帶著一絲殘酷的玩味,“痛就對了。不痛你怎麽會長記性?”她的手指加重力道,在那片紅腫的肌膚上按壓了一下。


“啊——!!”林小雨痛得身體猛地向上彈起,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隨即又因為脫力而重重地摔回去,只剩下破碎的嗚咽。這種刻意的、帶著羞辱性質的按壓,比剛才的掌摑更讓她感到恐懼和絕望。


“這才剛開始。”陳靜冷冷地宣布,聲音里沒有任何溫度,“規矩是五十下。剛才那幾下,只是讓你熱熱身,記住這個位置該放哪里。”她的話像一盆冰水,將林小雨心中殘存的一絲“快要結束”的僥幸徹底澆滅,只剩下無邊的恐懼和絕望。五十下?那現在…才只是開始?這個認知讓她渾身冰冷,如墜冰窟。


陳靜不再多言,她轉身走向一旁的儲物櫃。林小雨聽到櫃門打開的聲音,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巨大的恐懼讓她忘記了哭泣,身體僵硬地等待著。當聽到那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咻咻”破空聲時,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陳靜手里拿著的,是一把深褐色的、油光發亮的硬木戒尺。長約四十厘米,寬約四指,厚實沈重,邊緣被打磨得光滑,但中間部分卻帶著一種無情的質感。這是林小雨從小最恐懼的東西,是“規矩”的具象化,是“懲戒”的代名詞。它帶來的痛楚,遠非手掌可比。


“咻——啪!!!”


沒有任何預兆,也沒有任何廢話。陳靜手腕一抖,帶著淩厲的破空聲,戒尺帶著她全部的力量和決心,狠狠地、精準地抽在了林小雨那已經紅腫不堪的臀峰最高處!


“嗷嗚——!!!!!!”


一聲完全不似人聲的、淒厲到極致的慘嚎從林小雨喉嚨里爆發出來!她的身體像被高壓電擊中,猛地向上彈起,幾乎要從沙發上翻下去!雙手死死地摳住了沙發坐墊的邊緣,指節因為用力而慘白。那瞬間的痛楚是毀滅性的!硬木戒尺帶來的不是手掌的鈍痛,而是一種極其尖銳、極其深入、仿佛要將皮肉和骨頭一起劈開的劇痛!像燒紅的鋼條狠狠烙下,又像鋒利的刀刃切入皮肉!被抽打的地方,皮膚仿佛瞬間被撕裂開,一股無法形容的灼熱和尖銳的刺痛瞬間炸開,然後瘋狂地蔓延、深入,直抵骨髓!之前的掌摑與之相比,簡直如同兒戲。這一下,就讓她感覺整個臀部都要被劈成兩半!淚水、鼻涕、汗水瞬間糊滿了她埋在沙發里的臉,她張大嘴巴,卻因為極致的痛楚而發不出連貫的聲音,只能發出“嗬…嗬…”的抽氣聲,身體像離水的魚一樣劇烈地痙攣、抽搐。


戒尺留下的痕跡清晰無比:一道深紅色的、微微凸起的檁子,橫亙在原本就紅腫的臀峰上,邊緣迅速泛起紫砂。


陳靜對女兒的慘狀視若無睹。她需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只有極致的痛苦,才能刻下最深的教訓。她手腕再次揚起,戒尺帶著同樣的狠厲和精準,抽在了對稱的左臀峰上!


“咻——啪!!!”


“啊——!!!媽!!!饒了我!!!!”林小雨的慘叫帶著徹底的崩潰和絕望,身體再次瘋狂地彈起、落下。左臀也留下了一道同樣猙獰的深紅檁子。兩團毀滅性的劇痛在臀部交織、碰撞,痛得她靈魂都在顫抖。她感覺自己的意識在劇痛的沖擊下開始模糊,眼前陣陣發黑。她再也無法維持那個屈辱的姿勢,雙腿下意識地緊緊並攏,身體蜷縮起來,試圖用一切方式抵御那滅頂的痛楚。


“誰準你動的?腿分開!屁股撅高!”陳靜厲聲呵斥,戒尺“啪”地一聲,帶著警告的意味,抽在了林小雨並攏的大腿後側靠近臀腿交界的地方。雖然力道比抽在臀峰上輕一些,但那尖銳的刺痛和冰冷的警告,瞬間擊潰了林小雨最後一點自我保護的本能。


“嗚…”她發出一聲絕望的嗚咽,帶著巨大的屈辱和恐懼,顫抖著,極其艱難地、一點一點地重新分開雙腿,將飽受蹂躪、劇痛無比的臀部再次擡高,重新擺回那個屈辱的受刑姿勢。這個動作本身,就帶來了撕心裂肺的痛楚。每一寸移動都牽扯著臀上那兩道火辣辣的檁子和下面紅腫的皮肉。


陳靜不再說話,眼神冷酷如寒冰。她揚起了戒尺,開始了穩定而殘酷的責打。她刻意控制著節奏,大約每十秒落下一次,讓每一記的痛感都得到充分的釋放和累積,也讓林小雨在等待下一次落下的時間里,被恐懼和劇痛反覆折磨。


“咻——啪!”(落在右臀,檁子上方一點)

“啊——!!!”

“咻——啪!”(落在左臀,檁子上方一點)

“嗚啊——!!!”

“咻——啪!”(精準地重疊在右臀的第一道檁子上)

“嗷——!!!不——!!!”重疊的擊打讓痛楚瞬間翻倍,林小雨痛得身體瘋狂扭動,又被強行控制住姿勢。

“咻——啪!”(落在左臀第一道檁子下方,臀腿交界處最柔嫩的地方)

“啊呀——!!!”這個部位異常敏感,尖銳的刺痛讓林小雨的慘叫變了調,雙腿劇烈地顫抖,幾乎無法支撐。

“咻——啪!”(落在臀峰下方,臀腿交界處)

“咻——啪!”(落在臀峰正中)

“咻——啪!”(落在靠近腰側的位置)

“咻——啪!”(落在靠近大腿根部的軟肉上)…


戒尺如同無情的雨點,帶著淩厲的風聲,精準而狠辣地覆蓋著林小雨臀部和大腿後側上方每一寸肌膚。它不再局限於那兩道最初的檁子,而是均勻地、殘酷地烙印著新的傷痕。深紅色的檁子一道疊著一道,縱橫交錯,布滿了整個受刑區域。原本只是紅腫的皮膚,在戒尺反覆的抽打下,迅速變成了深紫紅色,腫脹發亮,有些地方甚至開始破皮,滲出細小的血珠。皮膚表面布滿了凸起的、滾燙的棱痕,摸上去硬邦邦的,像一塊被反覆捶打過的劣質皮革。


林小雨的哭喊早已嘶啞,變成了破碎的、不成調的嗚咽和抽氣。每一次戒尺落下,她的身體都會不受控制地劇烈彈起、抽搐,像一條被扔上岸瀕死的魚。汗水浸透了她的全身,頭發濕漉漉地黏在臉上、脖子上。淚水、鼻涕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在沙發坐墊上洇開一大片深色的水漬。極致的痛楚已經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意識模糊,只剩下身體本能的、對下一次擊打的恐懼和上一次劇痛的余波。羞恥感在劇痛的間隙依然存在,但已經變得麻木——她被迫維持著這個將傷痕累累、慘不忍睹的臀部完全暴露的姿勢,每一次抽搐和扭動都讓她感覺自己像一件被徹底毀壞的物品,尊嚴早已被碾碎成齏粉。她甚至能聞到空氣中一絲淡淡的、皮肉被反覆擊打後產生的焦灼氣味(心理上的),這氣味混合著汗水和淚水的鹹腥,讓她作嘔。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麽難熬。她不知道已經挨了多少下,十下?二十下?三十下?她只知道那無休止的劇痛和母親冷酷無情的揮尺。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或者,她寧願自己立刻死去。


當陳靜終於停下,宣布“五十”這個數字時,林小雨已經沒有任何反應了。她像一具被抽空了靈魂的軀殼,軟軟地伏在沙發上,只有身體還在因為劇痛的余波和持續的抽噎而微微顫抖。她的臀部和大腿後側上方,已經變成了一片慘不忍睹的紫黑色“地圖”,布滿了高高腫起的、縱橫交錯的深紫色檁子,許多地方破皮滲血,在燈光下泛著濕潤的、殘酷的光澤。整個區域腫脹發亮,摸上去滾燙堅硬。空氣中彌漫著汗味、淚水的鹹味和一種淡淡的、皮肉受創後的腥氣。


陳靜將戒尺隨手放在一邊,發出輕微的“哢噠”聲。她看著自己的“作品”,看著女兒那具因為劇痛和羞恥而徹底崩潰的身體,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種任務完成的冷酷和掌控一切的漠然。她伸出手,再次用指尖,帶著一種評估和確認的意味,輕輕按壓了一下那傷痕累累的肌膚。


“呃…”林小雨的身體猛地一縮,發出一聲痛楚的呻吟,但已經沒有了掙紮的力氣。


“記住這個痛。”陳靜的聲音冰冷地響起,像最後的審判,“記住這個羞恥。記住,在這個家里,規矩就是規矩。下次再敢考成這樣,或者再敢磨蹭、反抗…”她停頓了一下,指尖在那滾燙腫脹的傷痕上加重力道按了一下,“後果,你自己清楚。”


林小雨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不是因為那一下按壓的痛,而是因為那話語中蘊含的、對未來更殘酷懲戒的冰冷威脅。這威脅比此刻臀上的劇痛更讓她感到徹骨的寒冷和絕望。


“現在,”陳靜收回手,聲音恢覆了日常的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給我跪在這里。對著你的試卷。好好反省!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起來,不準提褲子,不準擋!”她指了指地上那張寫著“78”分的物理試卷。


跪著…繼續赤裸著…對著試卷…反省…林小雨殘存的意識理解了這些指令,巨大的羞恥感再次洶湧而來,混合著臀上那持續不斷的、如同被無數根燒紅鋼針反覆穿刺的劇痛,讓她幾乎窒息。但她不敢有絲毫違抗。她用盡全身殘存的力氣,顫抖著,極其緩慢地、伴隨著臀腿移動帶來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從沙發上滑下來,雙膝重重地跪在了冰冷堅硬的地板上。膝蓋的疼痛與臀上的劇痛相比,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她被迫挺直身體,雙手垂在身側,將傷痕累累、慘不忍睹的臀部和大腿後側,以及整個赤裸的身體,繼續暴露在空氣中。她的面前,就是那張決定了她今晚命運的、刺目的“78”分試卷。她低著頭,長發垂落,淚水無聲地滴落在試卷上,將那個鮮紅的分數暈染開,像一滴絕望的血。


陳靜不再看她,仿佛她只是一件完成了懲戒程序的物品。她轉身,坐回那張鋪著深色絨布的扶手椅上,拿起一本雜志,姿態優雅而冷漠。客廳里再次陷入死寂,只有掛鐘的“哢噠”聲,和林小雨壓抑的、斷斷續續的抽泣聲。明亮的燈光無情地照耀著地板上跪著的、赤裸的、傷痕累累的少女,和她面前那張被淚水打濕的試卷。時間,在這極致的羞恥和持續的劇痛中,緩慢地、殘酷地流逝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對林小雨身心的反覆淩遲。臀上的傷痕如同烙印,而此刻的跪姿和赤裸,則是這烙印上最屈辱的注腳。她不知道要跪多久,她只知道,從今晚起,有些東西,在她心里,已經永遠地碎裂了。




冰冷堅硬的地板透過膝蓋,將一股寒意源源不斷地輸入林小雨的身體,但這寒意與她臀腿後側那如同烈焰焚燒般的劇痛相比,顯得如此微不足道。每一次細微的呼吸,每一次無法抑制的抽噎,甚至每一次心臟的跳動,都會牽動臀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痕,引發新一輪尖銳的刺痛。那痛楚不再是爆炸性的,而是變成了一種持續的、深沈的、如同被無數根燒紅的鋼針反覆穿刺攪動的悶痛,從表皮一直灼燒到骨頭縫里。腫脹的皮膚緊繃到極限,仿佛隨時會裂開,破皮處火辣辣地疼,與汗水接觸時更是帶來一陣陣刺癢和更深的灼痛。


但比這持續不斷的肉體痛苦更折磨人的,是那無孔不入、深入骨髓的羞恥感。她一絲不掛地跪在這里!在明亮的客廳燈光下!在母親——這個本該是她最親近、最信賴的人——冷漠的視線範圍內!她被迫挺直身體,將飽受蹂躪、傷痕累累的臀部和大腿後側,毫無保留地暴露著。她能清晰地感覺到空氣流動拂過那些敏感、受創的肌膚,帶來一陣陣讓她戰栗的涼意和更強烈的暴露感。每一次涼意掠過,都像是在提醒她此刻的處境:一件被剝光、被懲罰、被展示的失敗品。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此刻有外人闖入,看到這一幕…這個念頭本身就像一把刀,狠狠剜著她的心。她只能死死地盯著眼前地板上那張被自己淚水打濕的試卷,那個暈染開的“78”分,像一張咧開的、嘲諷的嘴。這試卷就是她恥辱的根源,也是她此刻屈辱的見證。她恨這張紙,更恨那個考出這個分數的自己。巨大的羞恥感像沈重的枷鎖,壓得她擡不起頭,讓她恨不得立刻消失。


時間在死寂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掛鐘的“哢噠”聲在林小雨聽來,如同喪鐘的倒計時,每一聲都敲在她緊繃的神經上。她不知道已經跪了多久,十分鐘?半小時?還是更久?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麽漫長。身體的痛苦和精神的煎熬在寂靜中被無限放大。膝蓋開始麻木,然後傳來針紮般的刺痛。臀上的傷則持續地、頑固地散發著灼熱和尖銳的痛感。汗水沿著她的額角、鬢發、脊背、腿側不斷滑落,在地板上留下小小的深色印記。淚水早已流幹,只剩下幹澀的刺痛和無法停止的、壓抑的抽噎。她感到極度的疲憊和虛弱,身體搖搖欲墜,全靠一股對母親命令的恐懼在強撐著。她不敢動,不敢發出大的聲音,甚至不敢讓抽噎的聲音太大,生怕引來母親更多的責難。她像一尊被釘在恥辱柱上的、殘破的雕像,在痛苦和羞恥的烈火中無聲地焚燒。


陳靜坐在扶手椅上,姿態放松,目光偶爾從雜志上擡起,掃過地板上跪著的女兒。那目光里沒有關切,沒有心疼,只有一種審視和確認。她在確認懲戒的效果,確認自己權威的絕對性。看著女兒那赤裸的、布滿可怖傷痕的身體在燈光下微微顫抖,看著那低垂的、寫滿絕望和屈辱的頭顱,看著那被迫挺直、將受創部位完全暴露的姿態,她的心中只有一種掌控一切的冰冷滿足。女兒此刻的每一分痛苦,每一絲羞恥,都是對她權威的臣服和印證。她需要女兒記住這一刻,記住這痛,記住這羞恥,記住違逆她、達不到她要求的代價。時間,是這懲戒儀式最後也是必要的一環。只有足夠長的暴露和反省,才能讓烙印足夠深。


終於,當時針指向一個林小雨已經無法分辨的位置時,陳靜合上了雜志,發出輕微的聲響。這聲音在死寂的客廳里如同驚雷,讓林小雨的身體猛地一顫,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起來。”陳靜的聲音響起,依舊是那種沒有溫度的平靜命令。


林小雨如蒙大赦,但身體早已僵硬麻木。她試圖移動,膝蓋傳來一陣鉆心的刺痛和麻木感,讓她悶哼一聲,差點再次摔倒。臀腿的劇痛在移動時更是猛烈爆發,痛得她眼前發黑,倒抽一口冷氣。她用手撐住地面,極其緩慢地、極其艱難地,伴隨著無法抑制的痛呼和劇烈的顫抖,才勉強從跪姿站了起來。站起來的過程牽扯到臀上的傷,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讓她站立不穩,踉蹌了一下,赤裸的身體在燈光下無助地搖晃。


“把衣服穿上。”陳靜指了指地上那堆被隨意丟棄的衣物,語氣淡漠得像在吩咐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回你房間去。今晚不準坐,不準躺,給我站著寫一份五千字的深刻檢討,明天早上交給我。寫不清楚,寫不深刻,後果你知道。”她說完,不再看林小雨一眼,起身徑直走向自己的臥室,關上了門。


“砰”的關門聲,像最後的宣判。


客廳里只剩下林小雨一個人,赤裸地站在明亮的燈光下,面對著滿地的狼藉——她的衣服,她的試卷,還有她破碎的尊嚴。臀腿後側那慘烈的傷痕暴露在空氣中,持續散發著灼痛和羞恥。她看著地上那堆衣物,尤其是那條白色的內褲和長褲,想到要將它們重新穿回這傷痕累累的身體上,那摩擦帶來的痛楚讓她不寒而栗。但更強烈的,是母親最後那冰冷的命令和威脅——五千字檢討,不準坐,不準躺…這漫漫長夜,才剛剛開始。


巨大的委屈、無助、痛苦和更深的羞恥感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她再也支撐不住,靠著冰冷的墻壁,緩緩滑坐到地板上(這個動作再次引發了臀上尖銳的刺痛,讓她痛呼出聲)。她蜷縮起身體,雙臂緊緊抱住自己,仿佛這樣就能汲取一絲溫暖和安全感,盡管這動作也擠壓著臀上的傷。她將臉埋在膝蓋間,終於不再壓抑,發出了絕望而悲慟的、如同受傷小獸般的嗚咽。淚水再次洶湧而出,混合著汗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失敗了,敗得如此徹底。不僅敗在了考卷上,更敗在了母親的權威下。她的身體被剝光、被責打、被烙下屈辱的傷痕;她的尊嚴被徹底踩碎、被踐踏、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火辣辣的、持續不斷的臀痛,是身體上的烙印;而這深入骨髓的、幾乎要將她吞噬的羞恥感,則是心靈上永遠無法磨滅的印記。她看著自己顫抖的手臂,看著地上那堆象征著“正常”和“遮蔽”的衣物,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認識到,在這個家里,在母親絕對的支配下,她所謂的尊嚴和隱私,是多麽脆弱和可笑的東西。考卷上的“78”分可以被淚水暈染模糊,但今晚經歷的一切——那被剝光的極致羞恥,那被審視的屈辱,那被責打的劇痛,那被迫跪地赤裸反省的絕望——已經如同滾燙的烙鐵,深深地、永遠地烙印在了她的靈魂深處。這烙印的名字,叫做“服從”與“恐懼”。夜,還很長。而屬於林小雨的噩夢,似乎也遠未結束。她顫抖著伸出手,指尖觸碰到那冰涼粗糙的校服布料,卻感覺像是觸碰到了荊棘。穿上它們,意味著要再次經歷摩擦的酷刑,也意味著要帶著這身無法遮掩的傷痕和烙印,去面對那個冰冷的命令——站著,寫五千字的檢討。每一分鐘,都將是對她身心的再次淩遲。她不知道該如何熬過這個夜晚,她只知道,從今往後,有些東西,已經永遠地改變了。




林小雨的手指顫抖著,指尖觸碰到冰涼的校服長褲布料,那粗糙的質感讓她臀腿後側敏感的傷痕瞬間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預警。她倒抽一口冷氣,動作僵住了。僅僅是想象將褲子套上那慘不忍睹的傷處,摩擦帶來的酷刑就讓她不寒而栗。淚水再次模糊了視線,混合著屈辱和絕望。她看著地上那團白色的純棉內褲,更是感到一陣強烈的反胃——那最貼身、最私密的遮蔽物,此刻在她看來,也成了刑具的一部分。


穿?還是不穿?母親只命令她穿上衣服回房間,並沒有說必須立刻穿上。但繼續這樣赤裸地待在客廳里,即使母親已經回房,那巨大的羞恥感和暴露感依然如同冰冷的毒蛇,纏繞著她的心臟。冰冷的空氣不斷拂過她滾燙腫脹的傷痕,帶來一陣陣讓她戰栗的涼意,也時刻提醒著她此刻的狼狽不堪。她環顧這間熟悉的客廳,明亮的燈光,舒適的沙發,墻上溫馨的全家福…一切都顯得如此諷刺。這里不再是她的港灣,而是她的刑場和恥辱柱。


最終,對暴露的恐懼壓倒了對摩擦疼痛的恐懼。她咬著牙,帶著一種近乎自虐的決絕,極其緩慢地、極其艱難地開始穿衣服。先是最里面的文胸。扣上搭扣時,手臂向後伸展的動作牽扯到臀上的傷,痛得她眼前發黑,悶哼出聲。接著是內褲。當那柔軟的棉布邊緣觸碰到臀腿交界處最柔嫩、也是傷痕最重、破皮滲血的地方時,一股尖銳的、如同被砂紙打磨的劇痛猛地襲來!


“嘶——啊!”她痛得身體猛地一縮,眼淚瞬間飆出。她停頓了許久,才鼓起勇氣,一點點地將內褲向上提拉。布料摩擦過每一道凸起的檁子,每一寸破皮的傷口,都帶來火辣辣的、持續的刺痛,仿佛有無數根細小的針在同時紮刺。她只能一點一點地挪,每一次微小的移動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和無法抑制的抽氣聲。短短幾秒鐘就能完成的動作,她花了近一分鐘,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冷汗。


長褲更是酷刑。粗糙的校服布料面積更大,摩擦帶來的痛楚也更甚。當她終於將褲子提到腰間,扣上紐扣,拉上拉鏈時,整個人已經虛脫般地靠在墻壁上,大口喘著粗氣,臉色慘白如紙。汗水浸透了剛穿上的T恤。臀腿被包裹在粗糙的布料里,那持續的、悶熱的摩擦痛楚,像一團火在下面燃燒,比剛才赤裸時單純的灼痛更加難以忍受。每一次輕微的移動,布料與傷痕的摩擦都帶來清晰的刺痛。她感覺自己像是穿上了一件用荊棘編織的褲子。


她艱難地彎腰,撿起地上那張被淚水汗水浸得發皺的試卷。那個暈染開的“78”分,像一張咧開的、嘲諷的嘴,刺痛著她的眼睛。她將它緊緊攥在手里,仿佛攥著自己的罪證。


挪動著灌了鉛般沈重的雙腿,每一步都牽扯著臀腿的傷,帶來鉆心的疼痛。她扶著墻壁,像垂死的老人一樣,極其緩慢地、一步一挪地走向自己的房間。走廊的燈光將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扭曲而孤獨。身後,客廳明亮的燈光如同一個巨大的、冰冷的審判台,將她今晚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定格在那里。


終於挪進自己的房間,反手關上門,背靠著門板滑坐在地板上(這個動作再次引發了臀上尖銳的刺痛,讓她痛得蜷縮起來)。狹小的空間帶來了一絲虛假的安全感,但臀腿間那持續不斷的、如同被無數只火蟻啃噬的劇痛,和心靈深處那沈重得幾乎要將她壓垮的羞恥感,卻如影隨形,無處可逃。


母親冰冷的命令在耳邊回響:“不準坐,不準躺,站著寫五千字深刻檢討…”


她看著房間里那張小小的書桌和椅子,眼中充滿了恐懼。坐?那滾燙腫脹的臀部如何能承受任何壓力?躺?那遍布傷痕的後側如何能接觸床鋪?站著…意味著她必須像受刑一樣,持續承受身體的重量對傷處的壓迫,以及布料無休止的摩擦。而寫檢討…意味著她要再次回顧今晚的每一個細節,重溫那被剝光的極致羞恥,那被審視的屈辱,那被責打的劇痛,那跪地赤裸反省的絕望…這無異於在心靈的傷口上反覆撒鹽。


她掙紮著,依靠著門板,用盡全身力氣,才勉強站了起來。臀腿的傷處被身體重量壓迫,布料摩擦,瞬間爆發出更猛烈的痛楚,讓她眼前發黑,雙腿劇烈顫抖,幾乎無法站穩。她不得不微微分開雙腿,身體前傾,用手支撐著書桌邊緣,才能勉強維持站立的姿勢。這個姿勢本身,就讓她想起了在客廳沙發上被迫撅高臀部的屈辱,羞恥感再次湧上心頭。


攤開稿紙,拿起筆。筆尖懸在紙的上方,卻沈重得無法落下。寫什麽?怎麽寫“深刻”?難道要詳細描述自己是如何被剝光,如何被責打,如何感到羞恥和恐懼嗎?難道要一遍遍承認自己的失敗和無能,乞求母親的原諒嗎?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在切割她殘存的自尊。


時間在劇痛、羞恥和精神的煎熬中緩慢流逝。窗外的夜色濃重如墨。林小雨僵硬地站在書桌前,身體因為持續的痛楚和疲憊而微微搖晃。稿紙上只歪歪扭扭地寫下了幾個字:“檢討書…媽媽,我錯了…” 汗水順著她的額角滑落,滴在紙上,暈開了墨跡。臀腿間的疼痛如同永不熄滅的火焰,灼燒著她的肉體。而心靈深處,那被剝光、被審視、被責打、被烙印的羞恥感,則像一片沈重的、冰冷的沼澤,正在一點點地將她吞噬、淹沒。


她不知道這份檢討該如何寫完。她不知道這個夜晚該如何熬過。她更不知道,從今往後,該如何面對母親,面對自己,面對這身無法磨滅的傷痕和烙印。她只知道,那個名叫林小雨的、曾經還帶著些許天真和自尊的女孩,在今晚,已經徹底死去了。剩下的,只是一具帶著屈辱烙印、在母親絕對支配下瑟瑟發抖的空殼。長夜漫漫,余燼未冷,而新的恐懼,已然在黑暗中滋生。她僵硬地站著,如同一個被釘在恥辱柱上的囚徒,等待著或許永無盡頭的懲罰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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